死人的时候摔老盆盆骨带有用吗脚踩坏的吗?

#今晚八一八那些做死人生意的神秘人# 这个世界是否有鬼?胆小勿入!_那些脸红事-爱微帮
&& &&& 【今晚八一八那些做死人生意的神秘人】 这…
车祸前,我打死不信有。但自从出了那次车祸,流浪地藏师将我从父母冰冷的怀中抱出后,我的人生,出现了问题。我终日与鬼为舞,以灵为食,直到那个没有眼睛的老人解开我灵魂的烙印后,我才发现这一切,没有偶然,包括父母的死,我陷入了阴谋的泥泞... 我叫黄天罡,我是真实存在的拔鬼人,我是幽冥地藏师!世界最神秘的职业之一,与道士、赶尸人、苗疆蛊师齐名的职业 今日在此,与君,一一道来...这世上有很多一般人很难相信的邪乎事,就算听别人说你可能也很难相信,也只有在亲生经历后,你才会知道隐藏在世界中你看不见的可怕。我跟你们一样。我祖籍本是陕西渭南人,父亲刚生下我那年,被公司辞退,后来找外公和爷爷借了一笔钱,到成都双流县开了家殡仪馆,母亲做死人的化妆师,老爸在外面跑单做生意,由于我家下葬一般都会送纸马纸人金元宝啥的小物件拉人心,所以在当地同行里也算小有客源,勉强够滋润点的活着。但老人们都说,我爸我妈每天都跟死人打交道,死人身上的怨气久而久之会留在殡仪馆里面,积多了,就会把死气带给他们,简而言之,说他俩不得好死。这个说法被我父母触之以鼻,他俩都是大学生,虽然家里也供财神,但不代表会相信牛鬼蛇神的说法。老天的报应,就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个夜晚,父亲的弟弟也就是我二叔,因为很严重的肺气肿死家里了,他长得丑还酗酒,就没媳妇,被人发现的时候都已经开始腐烂。刚下班的老爸一接到当地公安局的通知后,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闯回家,吓坏我的同时,精神上也失去了平衡。我就记得那天爸爸的脸色,跟他糊出的纸人一样,一样白,一样的死气沉沉。妈妈怕他情绪太波动,在路上发生什么意外,要跟他一起去。那时是个五岁正太,年纪太小不能一人看家,父母刚搬迁到这个县城也不认识什么熟人,我只能跟着一起去。结果那晚,真的出了车祸…事故的起因,源于一桶油,一桶被货车颠簸到路中央的油。它的桶子被来来往往的机动车碾压爆碎,一整桶滑腻的油就那样随意抛洒在雨夜的马路上,当父亲面对突如其来的红灯踩下刹车的那一刻,我只感觉天地倒转,车子剧烈震荡,视线失去焦点,当头剧烈的撞在车窗上后,我失去了意识。直到,耳边听到熟悉的妈妈的声音。“宝宝~宝宝过来,跟妈妈走,跟妈妈,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来啊,来…”梦呓般的声音,直到今日我依然记忆犹新,那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了,也没有疼痛,只是感觉,随着妈妈苍白的好似白墙一般的脸面对着我时,我的脑袋,变得昏沉,远方的墨黑天空似乎出现一个漩涡状的空洞,空洞里面,我似乎能看到一条河,一条,血红的河…有两个手执铁链,双眼漆黑,头上竖着高高的两个牌匾的身影,正站在那天洞的两边,静悄悄的等着。我看到了!看到了爸爸,他满头是血,一只胳膊被断裂的车皮硬生生卡断,血咕嘟嘟的从粉条一般粗细的血管里急促的往外流。他从翻过来的车身底下钻出去,他的表情好吓人,皮肤紧绷就像牛皮纸,脸确实青色的,血管爆出看起来很明显。眼睛却睁着,眼白直勾勾瞪着天空,仰着头,好像没有发觉我的存在,就那样绕过妈妈,一点,一点,向天空飘去。我怕了,就在漆黑的雨夜中,那两个诡异的身影,将铁链紧勒住爸爸的脖子的那一刻,我只想拼命的往后逃,因为我看到爸爸的眼中是那么的痛苦。因为我看到那血色河流中翻滚着无数的死尸。“啊!!!”身后猛地爆发出一声尖叫,我回过头,看到了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一张脸。那张属于妈妈的脸,居然顷刻间从眼眶耳鼻里溢出黑糊糊的血来,她张大了嘴,没有瞳仁的眼睛就那样瞪着我,她的表情就好像要将我撕碎了吞下肚子里去!我怕,我好怕,五岁的年纪,不知鬼为何物,我的怕只来源于我不懂,不懂为何平日里温柔的妈妈,会突然变得这么恐怖,她的表情好狰狞,她的身体好扭曲,就好像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一样。她的瞳孔缩小到针芒那么大,就那样瞪着我的眼睛,我好像看到她的脸要支离破碎,那张嘴里的血就像流不尽的一样在地上滑下昂长的弧线,再往前一点,那些浓稠的血,就要浇注在我的脸上,我怕到想尿裤子。只是她狰狞的面庞,在我面前没有维持够五秒,就被硬生生的撕裂了。一只攥满了糯米的拳头,一拳将她的脑袋打成四散的烟雾,她的狰狞尖叫依旧在继续,但下一秒,那个改变我一生命运的男人,却硬生生,将那些尖叫着的碎成烟雾的鬼脸,给吞了下去。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他,第一次,他就救了我的命!“该死,多管闲事多吃屁!老子宁可吃屁也不想吃这些损道行的鬼气!真是闲的蛋疼。”他从雨幕中走来,一把抛去已经被腐蚀成焦黑状的糯米,随手在撞成稀巴烂的车子四周,抛下五枚铜钱和一沓黄纸,自己则站立在铜钱组成的圆圈里面,从脖颈摘下一串念珠,双手合十神情肃穆,诵念经文。接下来的画面,永恒的刻在我的脑海里面,我只记得随着他诵念经文,一股莫名诡异的风刮了起来,一声声细不可闻却又感觉无比庄严的天外之音漫布四野,那一沓黄纸被风吹的满天飘舞,就算在雨夜仿佛也不会淋湿。就在那小小的铜钱圆圈里面,汇成一股旋转着黄纸河流包裹住了他的身体。我似乎看到他用指头点在自己的额头,口中大喊几个晦涩的字眼后,眉头紧皱,一口浓稠的红血,喷洒而出。血粘黄纸,亦落黑地,一股“地”中之火,被那五枚染血的铜钱勾出地表,顷刻间点燃这黄纸组成的旋风,火之龙卷照亮整片天空,虽然仅仅是光华一闪,但那比我这一辈子见过最漂亮的烟火,也要震撼。“这小娃娃阳寿未尽,命不该绝。他的命我暂且留下了,还望两位阴差大人网开一面。”他擦掉嘴角的血,好像在那一个人自言自语,但我分明看到天上那两个阴冷的鬼差露出残忍的笑容,他们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沓黄色的纸币。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个世上,有种不该存在的东西,叫做鬼…多年后才知道,鬼的去处,叫冥府;来接引鬼魂去冥府的,叫鬼差…也是多年后才知道,这世上有种职业,叫做地藏师;而有种道法,叫鬼烧钱,烧得不是钱,烧的,是道行…鬼差走了,拖着我的爹,他的眼神中分明透露着不舍,但那确实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亲生父亲的模样。他自始至终没有去看天空中的那裂缝一眼,鬼差走后,他只是从腰里三个葫芦里掏出一个,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摇晃起来,有水声。接着,他将葫芦高高举起,然后把嘴对准了那葫芦口,一手从挎包掀出一张黄纸,在空中划过几个弧度后猛地往肚皮一摁,下一秒他的肚子就像快要被撑爆了一般鼓鼓的涨起来,又缓缓向喉咙移动,最后伴随着一声熟悉的尖叫后,那口气被他吐到了葫芦里面。“为何如此不舍,他可是你的儿子,你想让他陪你死?呵呵,人果然都是自私的么。”他快速将葫芦口封闭起来后,对着它喃喃自语着,紧接着又从地上将铜钱捡起来,取出其中一枚,贴在葫芦底下,然后将葫芦,放在地上。“咣~”大地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松软,一只红色的腐烂的手,从地下钻了出来,下一秒,扯着葫芦,伴着惨叫,消失不见。他,走过来了,从冰冷的妈妈紧抱着我的怀中,很轻松就将我抽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瞳仁是黄色的,他的额头,有一道竖着的疤。他的络腮胡,很野蛮,很MAN。“丢掉么?怪可怜的,喂~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我摇摇头,五岁的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就叫宝宝?更何况那时早就吓傻了。他皱了皱眉,又问我:“你住在哪?”我还是摇了摇头,我那时候好怕,只想赶快回到妈妈的怀里好好睡一觉。“哈哈哈哈~无名无姓,无牵无挂!好,好啊!倒是天生的逍遥自在。”他一边大笑,一边取个葫芦大喝两口,一边拨小狗似的拨着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天生就是卷曲的,但和别人的不一样,我的头发,是逆着卷的,养大我的奶奶打水时掉井里淹死的时候,那个被请来下葬的阴阳就指着我的头发说过,是我克死奶奶的。我只记得那个阴阳最后连钱都没拿,就被爸爸赶出去了。“看你头生“逆刺”,倒是命硬。天生刻亲。既然如此,没道理丢下你祸害别人了,以后你就跟着我算了,老子命硬,不怕克。哈哈哈哈,我叫黄道!你嘛…”他瞅着我的眉毛,我的眉毛又浓又长,就像两柄赤黑色的剑,妈妈说那是我最好看的地方。“倒是天生一副正气凌然,罢了,以后你就叫黄天罡!”从那天以后,我有了名字——黄天罡!天,象征着浩然正气;罡,是道教中刚硬的风.师傅给我起这个名字的用意,是让我一生行事无愧天地,秉承这一身正气,雷厉风行,踏足四野,行光明磊落之事。第二章 接邀约、赴台湾就这样,我从一个幸福宝宝,变成了一个孤儿;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成了这个络腮胡大叔的徒弟;就这样,我成了一名地藏师的小跟班。跟了师傅四年,我才慢慢知道,原来地藏师是一门十分孤独的职业,想当地藏师,你就得先能看到鬼才行!而怎样能看到鬼呢?师傅说过,有天生和后练两种方法,先来说说天生。天生能见鬼的人,就是民间流传的所谓阴阳眼!这种人的眼睛保留了婴儿时的纯粹,没有被尘世的“六欲”遮住天眼。所以眼睛是十分透彻的,可以看到鬼这种混在“六欲”之中的秽物。而天生阴阳眼的人则大多是那些从小就修道的小道士或是小和尚,十岁之前若沾染了尘世欲望被迷住天眼,那就基本不可能拥有阴阳眼的体质了。所以很稀少。而后练,我想大家可能会有点熟悉,不知你们是否听过,清明梦这一说。清明梦,说白了,就是灵魂出窍!传言在身体累到极限,而思维却十分清醒的时候。肉体就会陷入沉睡,而灵魂便会因为进入不了沉睡状态,而与肉身的协调性失去平衡,如此一来,就会被肉体排出。或者说脱离肉体这种做法可以让你的灵魂在短暂距离里进行游走,你的思维是半清醒的状态,可以穿墙、可以升空、可以去看看某些人的睡姿或是其他乱起八糟的东西,十分玄妙。有很多人做第一次清明梦的时候,都停留不了超过十秒钟,因为这对于寻常人类来说还是太过玄奇,而灵魂出体的时候却务必要保持平常心,不然就会惊醒肉体的枷锁,继而反弹回体内。这种现象你多会梦到大地崩塌、掉下悬崖等滋生出强烈失重感的梦境,实际上却是灵魂反弹。做的清明梦多了,掌握具体的方法之后,就可以慢慢的进行练习;因为你做清明梦的时候,你身边的人可能也在做,灵魂状态下的你们是可以互相看见的,也就是所谓的见“鬼”,久而久之沉睡的天眼便会被唤醒过来,练到极深处,就可于清醒之时同样见鬼,这就叫是后练天眼。而我也能见鬼,但我却不属于这两种中的任意一种,师傅跟我说过,我是一朵奇葩,我能见到鬼,是因为我曾变成“鬼”过!就在那场车祸中!虽然我的肉身因为妈妈临死前母性的本能反应,紧紧抱住所以没受到伤害,但我的“魂”,却被妈妈死后死不瞑目而变成的恶鬼所勾出过,虽然后来被师傅救了,但某种意义上说,我已经算是个“半死人”了。原本我还以为这是天赋异禀,再差也是因祸得福。但师傅却直言我这纯粹就是个杯具,要是发生个啥意外的,我的灵魂更容易脱离肉体反弹的距离,比别人死得快。这死小老头,嘴巴是很缺德的,算是一个诟病吧。但嘴巴缺德,却不妨碍他很有本事这个事实。他在地藏师中的地位很高,我曾亲眼看到几个与他同辈的道士提着献礼来请他出马,都被他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事后那些道士还道师傅有大师风范,要我说他们那就是缺心眼子。就这种不留口德的糟老头算神马大师?直到我与他第一次接生意的时候,我对他的看法才完全改变,原来师傅靠的不是辈分,他是真的很行!那是一个台湾的教师,暂且叫他老张吧。老张出生书香门第,自幼勤工好学,是台湾最先一批入了党籍的大学生。当了教师后,遵循师训,为人师表亦能做到以身作则,是出了名的好老师。但就是这样一个好老师,他的家里最近却不太安宁。那时候去趟台湾并不容易,当地台民对我们大陆人还是很抵触的,我小小年纪就能去台湾一游,全沾了师傅的光。我们刚到的时候,其他几个道士地藏师已经早就来了,他们的年纪都很大,看到我师傅并没有同辈的那种敬重,反而因为我们迟到而面有不满。师傅对此视若无睹,他一进来,就直接坐在主位上了,那动作叫一个果决霸气,看的几个老头像吃了屎一样难受,但顾及着什么又说不出来。老张从小家教严谨,对我师傅那种山野村夫一般的习气很不待见,所以说请求的时候,是背着我师傅说的。原来老张有个现年二十一的儿子,正上大二,原本应该在学校好好学习,但年初的时候学校突然打电话说他得了重感冒,不能继续住在宿舍,只能回家养病。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老张却发现不对劲,首先他的儿子回来已经三月有余,但自始至终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吃完拉,拉完睡,十分邋遢。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怪异,就像白灰刷的白墙一样,不仅苍白而且大块大块的脱皮,走起路来手也不会摆动了,最主要是踮着脚跟用脚尖在走路,他也不嫌乏,简直就像行尸走肉!最怪异的,是在晚上,一过子夜十二点,他就会从床上翻起来,往楼下跳!已经跳了十几次了,幸好他家是二楼,楼下是草坪,不然早摔死了!医生对此无从辩驳,就连精神病的诊断书都不敢下。老张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劲,心里渗得慌生怕他儿子出点啥事,就听老母亲的劝,请了道士来做法。不过一夜而已,请来的道士就仓皇而逃了,他说他儿子这是缠上冤魂厉鬼了!怨气太重,他那点道法降不住啊!老张被吓着了,死气白咧,硬是让那个道士去找个法力高深的同行来帮帮他家,那道士呦不过,就请了几位同行,其中就包括我师傅,黄道!老张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师傅的眼睛一直在对面楼房的一个阳台上停留着,那里,挂着一根弯了的铁丝。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说地藏师这个职业了,地藏师和道士是不一样的,道士的祖师爷是老子,道教主修道,炼丹,捉尸、风水为己任。而地藏师就有些背道而驰,地藏师的传承据说源于地藏王菩萨飞升之前,专治鬼、请魂、和降妖,两教宗教道义相差不多,但职责范围却大有不同。而听完老张一番叙说,其他道士和地藏师还在点头晃脑的思索,我师父却直接灌了一口酒就起身往外走。这可把老张慌着了,他就抓住我师傅,问他干嘛?师傅却是一把掀开他说:“捉鬼降妖这都是卖命的活!稍有不慎,让鬼怪吃了魂魄那是常有的事,你既然请我们来帮忙,那就应该说实话!到现在还藏着掖着,我们没必要为这几个小钱冒险?”这话一说,老张脸色有些难堪,而身后那些道士和地藏师,也起了狐疑,纷纷有要走的势头。老张被这情形吓着,忙拉住我师傅说:“看走眼了,我老张看走眼了,原来师傅您才是大才,可是有些话真是说不出口啊,你们看吧,那鬼就在对面那楼上,如果你们能帮我平了这遭祸事,我出三万元的劳务费。”三万元那时候也不算小钱了,这比之前他说好的一万五多了一倍,为了隐瞒一句话多出一万五的大钱,我那时候很好奇这里到底有什么隐情?有钱的诱惑,其他同行都争先恐后的要出手,尤其是几个老头,他们对老张那句“您才是大才”十分不屑,在他们眼里,我师父黄道只是一个好运的乡野村夫罢了。对此师傅只是秉持观望姿态,他笑嘻嘻的看着一干道士地藏师像蝗虫一般拥到另一座楼上,然后让我仔细看那根阳台上的铁丝。我就觉得奇怪了,铁丝有啥看头?但我越看越不对劲,这铁丝应该是晾衣服用的,为什么弯的这么厉害?我揉揉眼睛探出头更仔细的看,咦,上面怎么还有血?再一眨眼,哗~我当时就被吓的倒退两步,我知道师傅之前为什么一直盯着那根铁丝看了。就现在,那根铁丝,居然开始滴血了,浓稠的血像蠕动的虫子一样源源不断滴淌着,血染的半面墙都红透了, 而一个脖颈被嘞的跟甘蔗一般细的女人,居然就垂钓在那根铁丝上面。她穿着一身的红衣,她的瞳孔已然和针芒一般大,她就吊在那里,铁丝勒住她的脖子,晃啊晃,摇啊摇,对着我,诡异的笑着…第三章 冤有头,债有主(上)他们对付不了这个鬼。这是我当时潜意识滋生出的想法。而事实上也差错不多,那一帮子道士地藏师,回来的只有那三个对师傅表示不屑的糟老头子,其他几个年轻的,一个被吓晕了,其他几个,一出大门直接打车回府,压根就没回来的意思。师傅对此只是淡笑着,老张却急了,央求师傅出马,而师傅对此的答复只是五根指头。五万!酬劳五万,一个子都不能少。也许大家会说我师傅贪财,除魔卫道又岂是金钱可以衡量。但事后师傅只是淡淡而谈,说这是对老张的惩罚,为什么惩罚老张?看下去就知道了,说实话当时我也没看出来,文质彬彬的老张,竟然是这种人。师傅的要求不止如此,他还要老张的儿子随我俩一同前往那楼捉鬼,按他的说法,冤有头债有主,鬼也是有情感的,不相干的人去了,她压根就不会当面现身。其他地藏师听到这个,都说我师傅装逼,地藏师本来就是降鬼的,有实力道法齐上,将恶鬼打个魂飞魄散消灭掉就是了,管她有没有情感。而师傅对此话的回应,只有两个字——庸俗!年幼的我当年并没有理透这俩字真正的含义,只是跟着师傅和老张那消瘦的像骷髅似的呆滞儿,走上了对面的那栋老楼。女鬼在三楼,准去的说是在二楼三楼之间的阳台上面,我一上去就感觉阴风嗖嗖的,偏偏外面却是风和日丽,光这点就够让人慎得慌。师傅到这二话没说,直接一把就把老张儿子给推了上去。老张儿子自打进了这楼开始,就慢慢的有了一些表情,师傅推他上去的那一刻,我只感觉周围狂风大作,吹的头发沙沙作响,外面原本清晰风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隔了一层纱似的看不清楚了。风吹的我后退两步,结果突然感到背后一凉,那会我已经有种小腹发虚的便意,转过头,一张满脸血红咕嘟长发及膝的鬼脸,就瞪着她没有瞳仁的白眼对着我,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膀胱松懈,尿了出来。“呸!这么多童子尿,浪费!”师傅骂着敲打了我头一把,我立马感觉清醒许多,赶紧跑到师傅的身后躲着。。我就躲在师傅的后面悄悄探出头看,看着那女鬼拖着血红色的长衫,漂浮到老张儿子的面前。她的脖子那有条黑线,黑线里咕嘟咕嘟一直在冒血,整个楼梯口都被染红,脚踩上去都有种粘稠的感觉。我那时候想,这女鬼多吓人啊?寻常人电视上看到点贞子扶桑嫂啥的都吓够呛,这可比那贞子可怕多了!老张儿子一定得吓到从楼梯口滚下去。但,我猜错了,老张儿子,哭了…“冤有头债有主,你害的不应该是他…”师傅点了根烟叼在嘴角,他好像根本不怕鬼,就地坐在楼道里,对那粘稠的“血”视若无睹。女鬼拖着红袍,在老张儿子面前翩翩起舞,她亲吻着他的脸,他的手,随着她的亲吻,老张儿子的身体开始发僵、变紫,那些被亲吻过的地方,开始腐烂…而老张儿子自己,从始至终连句话都没有,他就在那里哭泣,眼中充满愧疚。“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冤有头,债有主,你……”师傅似乎很无奈的站起来,将烟头撩到地上,一脚踩灭,随着烟雾彻底消失,他猛地抬头怒吼,就像头愤怒的狮子:“你听不懂人话嘛!?”“吼啊!!!!”不知是不是师傅激怒了她,那女鬼凄厉惨叫着冲我们撞了过来,那一瞬我看到的是凋谢、是崩塌!四周的墙壁开始飞速变得腐朽,墙皮脱落,水泥阶梯龟裂,连大地都震荡着;抬起头,明亮的天空已经变成一片血海,血水在天上夹杂着无数残肢断骸翻滚着,呼啸着!一颗巨大的鬼脸,张开血盆大口,大股大股的血从口里淌出来,浇的我不能呼吸,我感觉麻痹,我感觉吸不上气,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死掉了!“定!”一声暴喝在身边响起,好像夹杂着某种复杂的力量,眼前崩塌的楼房,漫天的血水都冰雪消融,我只来得及看到师傅迅速从腰间抽出个蓝葫芦,像要砸穿地皮一般狠狠砸在水泥楼阶,一层八角形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阵以葫芦底为圆心扩散到整个楼层,先前凄厉的女鬼在这一瞬间被十多股从阵纹中爆出的金色绳索给缠绕起来,一丝一毫也不能动弹!她只能在那里痛苦的哀嚎着。“冥顽不化!老子不管你们有多大仇怨,阴阳两别,谁对谁错那是公安局的事情!这里是阳间,十殿阎王下凡也得给老子守规矩!由不得你们鬼怪作乱,还要害人,老子今天就超了你!”师傅满脸的狰狞,说实话他平时看起来就一副屌丝大叔样,还很邋遢。上次他抱怨衣服洗缩水的时候,我都不忍揭露他胖的跟球一样的事实!只有愤怒的时候,他那一脸横肉全绷得紧直,才会有一点降妖伏魔的狠厉气。就像小说里描写的鬼王钟馗一样。他随手从腰间取出另一个葫芦,这个葫芦我很眼熟,就是上次用来对付我娘鬼魂的那只。“不!不要啊,呜呜呜~是我对不起小慧,是我的错,大师,求求你放过她,呜呜呜~~”这时令我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被女鬼残害的老张儿子,不但没有帮助我们降鬼,反而跪倒在地,哭着叫着,求我师傅,别伤害这个女鬼。那女鬼呢?她竟然也哭了,她眼角流出的血,慢慢的,变成了水;她白墙一样脱皮的脸,慢慢变得水嫩红润,天知道,那个大白天吓死人的女鬼,原本的样子,竟然这么清秀,这么温柔。“哎~造孽!造孽啊!!”师傅仰天长叹一声,重重的将葫芦,收了起来,他就隔着楼层,远远望着同样在观望这里的老张,以我对师傅的熟悉,我知道那一刻,他,是愤怒的。老张不知道我们这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被师傅那双刀剑一般的眼神看得害怕,看的心虚,他扭过头居然把窗子关了起来。第四章 冤有头、债有主(下)那只女鬼时而哀嚎,时而惨叫,脸也不断在完好如初与血眼朦胧之间交替着,当师傅平静下心,再次问她为何不直找孽主的时候,她只嘶吼着说了一句话——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这句话似乎激怒到了师傅,他最后依旧轰杀了小慧,就用的那只搞定我母亲亡魂的血葫芦。血葫芦里似乎藏着什么怪物,他一爪子就将小慧抓了进去,然后被师傅送入地下。好久以后,我才知道,师傅一共有三个葫芦,一个蓝葫芦,一个血葫芦,还有一个紫葫芦,同行里的人,都叫他葫芦道人。因为他最爱葫芦。老张儿子在小慧被送入地府的那一刹那,脸上的消瘦、青印,全部烟消云散,只是看着有点虚弱而已;但他非但不感激我师傅,还对师傅连踢带骂。师傅当时的反应只有一个——一脚踹!他一脚将老张儿蹬到楼下面,撕住他的领子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你,就是个孬种,就是个草包!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人。人活一世不为财不为名,就为一口气!君子坦荡荡,你要还有点爷们的血气,就让小慧的冤屈沉冤得雪,这样她的魂魄在冥府还有可能放下怨恨,转世投胎。要不然你就去死好了,没人拦着你!”说完这句话,师傅无情的拉着我走了,我最后回头看张头儿子的一眼,发现他又哭了,哭的那么无助,那么后悔,好像整个世界,都被他抛弃了一样。那鬼再也没出现过,老张儿子的身体,也很快就恢复了,几周后他就去上了大学,而师傅在拒绝掉那几个糟老头子的殷勤邀约后,直接拿着五万块报酬,跟我回了大陆。那时候我真的好疑惑好疑惑,我就一直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参加了这次捉鬼,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直到好多年后,有次偶然碰到已是高级工程师后的老张儿子时,我才恍然大悟。那时候,老张已经死了,不是老死的,他是死在监狱里面,用一根从围墙拆下来的铁丝,把自个勒死在监狱顶,是畏罪自杀。刚死不到三个小时身子就腐烂了,听说隔天狱警进去,眼珠子都让老鼠叼走了,也就是说,死无全尸。根据师傅说的,他那是被阎王派来的“腐鬼”缠身,所以才会腐烂的那么快,如果他没自杀而是活着的话,也活不过六十,腐鬼会吃掉他器官里的“精”,不会让他身体撑那么久的。他犯的罪,是强J罪,强J未成年少女刑期三十年,足够他在监狱里坐完剩下的半辈子。而他强J的也不是别人,就是小慧。可怜的小慧。小慧从小就被传销拐进去当乞丐,十岁那年传销团伙被捣毁后被那栋楼的房东大妈收养,从小也没念过书。她和小张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在小区荡秋千长大的,小张很喜欢小慧,小慧很喜欢小张,两人一同经历了情窦初开的那个年纪,爱的死去活来,直到后来小张考上大学。小张走了,但小慧依然爱着小张,她要等小张回来,小张也想跟小慧结婚,所以他让小慧干脆去他家当保姆,伺候瘫痪的老母好了,正好联络感情,等他回来,直接跟父母摊牌就是,反正到时候人也熟络了,凭他父亲那般通情达理,不会拒绝这件事的。小慧答应了这件事,就去老张家,当保姆,结果呢?面对小慧那般清秀的脸蛋和青春的身体,再有理性的人难免也有点遐想,尤其是在大脑不清醒的情况下。那天他是陪学校领导吃饭时喝醉了,夜总会里的陪酒公主本就弄的他心痒痒,加上自打小张母亲瘫痪后,他从没尽过人欲,老张当时的心,是躁动不安的!他回家后发现毛玻璃后的小慧在洗澡,毛玻璃朦胧的勾勒出小慧的诱人身躯,那花花的流水声,简直就是导人犯罪的恶魔!老张醉性大发,强奸了小慧!事后,虽然他有悔过之心,也觉得对不起小慧和自己的家人,但他眼里始终是没有将小慧与他放到同一角度的,他认为小慧只是个没爹没妈的小保姆,这次就当招了妓,掏点钱就能完事。而当小慧哭着说自己是小张女朋友的时候,老张吓傻了,他真怕儿子回来跟他反目!所以,他给了小慧一把钱,让小慧拿上滚,就算小张回来了,他也不会答应这桩婚事,他让她死了这条心!但,小慧要的,怎会是钱?她的处子之身被老张这头人面兽心的禽兽强夺而走了,老张不答应这桩婚事,更是绝了她几乎所有的希望!她本就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十分自卑,老张这么做,无疑是从背后推了他一把,绝望的她,极端的选择了跳楼自杀!她那天专门穿的红裙,她做鬼都不会放过老张。而根据我师傅的说法,红衣死会变鬼这个说法完全就是瞎扯淡!鬼是由怨气组成的,怨气不够深,你就把姨妈巾糊一脸都变不了厉鬼。结果,她死的却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不单单是从楼上坠落到地上摔成肉泥那一瞬的痛苦。她直到跳的那一刻其实心里依旧是犹豫的,她不想死她爱小张她想给小张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但…好人命短!当代社会,就是这样…虽然很不愿意承认。那么纠结的心理,跳下的时候怎会用上力气呢?与其说跳,不如说是滑下去的,刚好挂在三楼阳台的铁丝上面,铁丝勒断了她的喉咙,可这还不足以让她立马死去,那个黑夜,她足足流了二十分钟的血,才在极度痛苦与永生诅咒的扭曲心理下断了生气,怨气极深,因此才会化成十分凶横的厉鬼,一般道士都招架不住…而老张却是被小张揭发的,就在他回校学习的两天后。而这事实他其实早在那年痛哭着回来时,在父亲房间发现自己送给小慧的发簪时就知道了,只是他不想看到父亲在晚年受牢狱之灾,当年才没有举报这件事情,这也是小慧为何第一个找的是他,而不是他父亲的理由…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听师傅那会说,要不是最后小张去举报了他老爹,让冥间的小慧冤魂得以释放怨气转世投胎的话,这恶“因”结出的“恶”果,迟早还会落在他们头上。因为鬼不是没人管的,你在阳间被人欺负了,你的政府会帮你讨个说法回来;而你在阴间倾诉冤屈,阎王同样会为你讨个说法。而且不会像阳间一样什么关系网啊贿赂的那么复杂,恶有恶报,你做了坏事,阎王就会很简单的派几个小鬼去缠着你,像衰鬼、病鬼、迷障鬼、腐鬼等等,这就是为何有些人做了坏事后气运健康都会不知不觉变坏许多,甚至很可能得上癌症或者脸上生疮等等的原因。所以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你可以不信,但人最少得有自己的信条,万贯财可抛,但信条却是不可越雷池一步!按师傅的说法,阳气足修神,阴气足修鬼!阳气在人身上体现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意志!意志越强,信念越坚定,这人的阳气就越足,过道的山神啊土地爷都会把福气借给阳气足的人,这样那人自然一生福大命大,反之阳气虚就会带来怨气跟恶鬼,因此阳气虚的人总会被鬼跟“欲“迷障,做事自然是犹犹豫豫疑神疑鬼还老办不成事。【回复区】而阳气又产于“天癸”,天葵只存在于胚胎中,等你一出生嘴巴张开,阳气泄出阴气涌入,天癸就会被阴气腐蚀萎缩凋零。因此。婴儿大半刚出生时就会哭泣,这其实不是没有原因的。有人说是小孩眼睛干净看到鬼了,有人说是有“鬼婴”来抢魂魄了,但按我说,那都是天葵凋零的痛苦导致的。那阳气又是什么?阳气其实就是肾精!也就是大家经常听到的“先天之气”。肾精是一个人的根本,配合后天水谷精才会成长,有的人年纪轻轻就被“岛国”的淫巧之物的攻势攻陷,小小的时候就学会SY,再辅以西医那种一滴精本质与一口痰没啥区别的谬论,更是没了后顾之忧,撸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年纪小小,就伤害了先天精华,还以为这样没事。但仔细想想,肾精镇压的人体内脏为“肾”,而肾则为产精,产髓之所,伤了“精”,你的记忆力和脑力就会下降;而伤了髓,更是会遏制骨骼的发育!为何以前世界统计的时候我们中国人平均身高远高于日本,而现在平均值却比日本人低?难道是因为我们吃的不如以前好营养不够以前高么?当然不是!说这么多,总归就一句话——这个故事大家看完可以当个消遣娱乐,但身体是自己的,爪子不想看到自己亲爱的读者们被时势击垮,顺着所谓的“大众风”无形中伤害自个身体,才费时间费心力说这么一大堆不讨好的话的。也不用戒撸那么夸张,至少多运动。动生阳静生阴,练出一副好肌肉还撸个毛线啊,跟洒家护木耳去也~言归正传,那次事件过后,师傅就直接带着我回了,他在江浙一带有家小门面,卖成人用品的。没错!你一点也没有听错,就是成人用品店,它有个高大上的名字——黄哥成人保健所。【副标题:爱的初体验】这名字听着是不是特别猥琐? 第五章 住新居、欲授法 那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门面,这几年来一直都是风雨漂泊,走哪睡哪,从也没听师傅说过他还是有不动产的主,这大小也算一份产业不是,那会师傅在我心中的形象顿时就高大了。 第一次进入这个保健店,里面那些个什么充气娃娃啊、硅胶萝莉啊的东东看的我是脸红心跳,不过这些玩意都蒙灰了,我问师傅要不要打扫,他说要,我说那赶紧打扫啊,他的答复是打开电视机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沙发上,一边扣鼻屎一边看我。意图十分明显。开玩笑,我当然不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就算最后还是会屈服在他淫威之下,但至少也要反抗一下才行。 不过事实证明在这猥琐老头面前,反抗确实是没用的,一顿竹笋炒肉后,我只能乖乖的帮他去打扫,不过我也争取到了一点微薄的利益,就是那小老头答应这里的东西每能卖出去一件,就分给我10%的提成,这在当年吃碗牛肉面都得泪汪汪看他老半天的时候可是非常难得的。保健店店面后还有个套房,师傅也要我打扫,还说以后的脏衣服和饭菜就都拜托给我了,我当时甭提有多不满了,但师傅一句话却让我泪如雨下。他说。收拾好吧,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父母双亡,风雨漂泊,五年多的无主游荡,时至今日,我终于又有了家,有了自己的家,那时候,真的很感激师傅,感谢他,给了我新的生活…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师傅这店面生意还是蛮不错的,而且从顾客的态度来看,这老家伙绝对是个极度淫荡的主!平常客人来买伟哥的时候都不叫伟哥,都说给我来颗黄哥,而且一老有半大小子来这找师傅换日本碟子看,最不靠谱的,是有次有个和师傅一样胡子拉碴的大叔来跟师傅探讨“审美”,当时拿的是一本代购的日本杂志,上面各种女优,当初我偷偷把在门口听,我听到黄道这老色鬼居然一字不差的把上面所有女优的名字,全念了出来!还发出一阵少女惊呼“雅蠛蝶”的贱笑! 尼大爷啊!你个连收水费的大妈名字都记不住说自个老了的人,是怎么记住这近百个稀奇古怪的名字的?是“天赋异禀”么。而几个月下来光卖伟哥跟安全套我也攒了两百多块的零花钱。这点钱我准备给师傅买身便宜西装,这老家伙出门总是邋里邋遢的,又喜欢掏鼻孔,太掉面了,就算他不在意,我可不想看到自个师傅被人奚落。 不过第二生意,就有点淡。从上次老张那事,我就看得出来,师傅是不喜欢随便出去抓鬼的,或是嫌钱少,或是嫌麻烦,也不喜欢看到同行在他身边指指点点。这人一闲下来,就真是没事找事了,他总挑我刺,说我做的饭不好吃啊,衣服没洗干净啊之类的,有一天被骂我实在忍不住就嘟囔两句,问他难道一个男子汉会指望洗衣做饭混日子么? 这句话我是气着说出来的,当时没想太多,他却想的比我多,他当时看了我好一会,就跟我说:“天罡,不知不觉五年多过去了~你小子呢?也长大了,个头都快撵上师傅的肩了,你说的没错,师傅是该教你点东西了!不然就是误人子弟,还不如乘早让你去念书。”原本只是抱怨,不曾想引来师傅授法的冲动,我当然是喜出望外啊,蹦跳着就问师傅要教我什么,是不是像他一样引动地火沟动符阵那么华丽的法术?师傅当时只是笑笑,说:“这个还得靠你自己,放心吧,你师傅我是谁?我是葫芦道人黄道!我教徒儿的本领岂会一般啊~嚯嚯嚯嚯~”看着师傅的贱笑,我居然也不由自主跟着淫笑两声,笑完,问师傅:“到底要教啥?”师傅只是诡魅一笑,四处看了看,居然从一个装飞机杯的盒子里,找出一个葫芦来。把里面的硅胶筒抽出来(你懂的),那是一个黄葫芦,小小的就我俩拳头大,皮糙的很,和普通葫芦好像没什么区别,比他那三个又光滑还刻着道纹的葫芦简直是天差地远“不行哦师傅,这样糊弄我是不行的哦~我今年十岁,可不是三岁,你再这样晚饭不给吃哦~”我鄙视的对他说。哐当~小老头当时就给我脑门一拳头。“好小子,还敢威胁我,找揍啊!”他笑骂着道:“诺,你可给我拿好了,别以为这葫芦简单,我葫芦道人手里的东西没一件是简单的!别人哭着求着我要我还不给呢,你小子,知足吧!”我被他一拳头揍得直流眼泪,但还是被他忽悠到了,接过葫芦,颠颠轻重,我问他这玩意怎么用?也能像他那个一样,用来抓鬼么?“当然能!”小老头自信的笑了一声,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个笑真的很诡异,好像有啥子阴谋一样。“去~”他拍拍我的头,随手拿起钥匙,依旧保持着诡秘的笑容说:“去把电闸关掉,我带你去个地方,到点你就知道这葫芦有多牛逼了。”第六章 旧河畔、幽冥现师傅带我去到一个湖泊,江浙一带依山傍水,湖泊倒也常见。但这个湖泊却不太寻常,我刚从桥头下来的时候,就感觉阴风阵阵的,腿上一阵瘙痒,竟然已经起了疹子。好潮湿…我当时这么想。当时天色已经发黑了,阴风吹的越加厉害,最可怕的是四周不知什么时候笼罩上一层迷雾。什么都看不清楚。师傅,我们回吧,我不学道术了,我当时哭着跟师傅说。但一转头,师傅呢?师傅不见了!阴霾的天色,呼啸的阴风,潮湿的四肢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舔舐,师傅更像被鬼拉走了一样,消失的没有踪影,那时的我吓得瘫倒,坐在地上哭泣。“呜呜呜~~~”??什么声音!?我的拳头攥紧地上的草根。“呜呜呜~呜呜~~”声音更明显了,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哀嚎,天哪,四周一片迷雾,我什么都看不清楚,那哀嚎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师傅,师傅呢!?“呼哧,呼哧~~”这次是粗重的喘息声,就在我脑门后面!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喷出的寒气令我头皮发麻!我吓得立马站了起来,身子僵直的转过身,结果呢?我看到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更加令人恐惧,这该死的迷雾简直就像是最完美的迷宫,他将一切都罩了起来乃至我根本找不到方向,我只是感觉心口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般喘不过气来!“咕嘟~~“一阵水声从耳畔响起,我紧绷着皮肤把头转了过去,只看到一个套着蓝色寿衣,脸被一头黑油油的头发完全遮盖住的人,居然正从水面往上冒!一寸一寸的往上冒,就好像有什么拖着他一样。他的袖子太长就那样垂在水面上面,简直就像没有骨头的关节!“啊!!!“我尖叫了一声潜意识就驱动着双腿往那脏东西的反面跑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并不想看到他第二眼,我不想被他拖到水里面去!但,刚跑了两步,我只觉得脚下一空,扑腾一声,整个人顺势扑了过去,咕嘟咕嘟,两大口脏水,直接呛得我差点昏死过去。我下意识就往上游,但怎么游也游不动!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腿!他要把我拖下去,他要淹死我!那时候,我真的吓傻了,我明明记得这里一半是岸,一半是湖,为什么朝着湖的反面跑,我反而落到了水里?什么抓着我不让我往上游?是鬼么天哪?直到好久以后我才知道,长满水草的湖畔旁不是人应该轻易去走的地方,在老人的说法里,茂盛的水草,是死人的头发,他们被水神镇着爬不上岸,就吓唬人让人自己往水里跳,把你淹死在水底里面。成年人阳气足,只要不碰上半夜十二点鬼门大开鬼气猖獗的点,胆大点也能吓走一些小鬼。但小孩就不一样了!小孩的阳气很弱,肾精不足,意不坚、胆不肥,一点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很容易就会被“鬼打墙“,就像当时的我一样。直到我四肢酸软,脸朝下,看着那个青色的跟鞋拔子一样长得鬼脸朝我飘过来的时候,我才被师傅救上岸。他就坐在岸边,像抓小鸡崽子一样,一手就把我捞了出来。“切~,差劲,早知你胆这么小,我就不收养你了,没用!还不如养只小鸭子呢。养大能熬了炖汤喝。”大叔从来不掩饰他对我的鄙视。我被气个半死,甚至气哭了,吐干净喉咙里的脏水后,冲过去就用小拳头砸了他一下,让他有本事就找个会做饭会洗衣会叠被子的小鸭子来啊,说不准小鸭子被炖成鸭汤的时候还会自觉的给自个撒上调料呢?不会做饭,这是大叔的硬伤!当年我的存在价值尼玛就是一个厨子加佣人,这是我能跟他叫板的唯一资格。有次大叔拿我零花钱买烟抽,晚上我就让他“一泻千里”了,那家伙,蹲厕所扑腾扑腾的,跟轰炸机一样。第七章 鬼打墙、难分辨大叔怕我撒气给他碗里放虫子,立马转移话题,扭过头,一边掏鼻孔一边自顾自说:“鬼是人的灵魂,不以物质形式存在。所以要作一名地藏师,对付鬼的时候你的思维就不能以活人的思路来走,一切都要谨慎再谨慎!记住,与鬼相斗,眼睛,是会骗人的。”“而水鬼,就是被淹死的鬼,他们被水神束缚在水里,不能肆意移动,所以比岸上的鬼怨气更重,你记住了,岸上的孤魂野鬼也许有不害人的存在,那么水里面的鬼就都是恶鬼!湖畔旁边少走,深不见底的湖泊是谋杀者最钟爱的藏尸所,百流聚于一川,任何河流里都可能有其他河流泡涨甚至泡化了的尸油。现代人或多或少都被“六欲”腐蚀,阳气不足,很容易会被水鬼勾掉魂魄。”我点点头,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也正因此救了我烂命一条,当然这都是后话。“知道师傅为什么叫葫芦道人么?因为师傅“家”是种葫芦的,这葫芦可不是普通葫芦,是用鬼…算了,你暂不必知道,嘻嘻~”师傅十分神秘的笑笑,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他只让我掏出葫芦,说:“你这个是通灵葫芦,可能还有点小,但装一只鬼是够的。上面没有道法阵纹,不能强行抓鬼。师傅今天让你来,就是给你一个考验,我要你,抓住一只鬼,以后做你的通冥鬼使!”我当时就打了个寒颤,可师傅的脸色已经冰凉。“这次我不会再帮你,这是对你的考验,既然你选择跟我,那就必须坚强,你最好…”师傅决绝的看了我一眼:“做好死的觉悟!不然还是乘早放弃!”师傅说完话,又站起来了,我只觉得一股风吹过来,眼睛被迷住了,等我再睁开眼时,这该死的臭老头居然又不见了!我眼前空荡荡的,好像刚才就在跟鬼说话。我吓得够呛,现在天色已经越来越黑了,加上迷雾甚至看不清鞋子,还要我抓鬼,这分明是让我给鬼吃。阴风阵阵,吹得我心口发凉,我心里已经把黄道那死老头三百六十度诅咒了个遍,却寸步都不敢移动。心想算了,就这样坐到天亮算了,反正我胆子这么小做不成地藏师的,臭大叔不要我就不要了呗!当然那些只是在惊惧中萌生的气话罢了,直到好多年后那场变故中,我才知道,自己对大叔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到底看的多重…我瘫坐在地上,葫芦也被放在地上,我突然觉得手疼,低头一看,奇怪了,草呢?这不是片草坪么?怎么成沙子了?抬起头,天哪,四周怎么都变成沙子了?再一转眼,我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因为我看到,就在我前面一米地方的沙子里面,竟然有颗腐烂的脑袋被半埋子里面。水面上漂浮的这一个死尸,他本应该是面朝下浮在水面的,但,他的脑袋却偏偏诡异的斜仰着瞪着我,瞪着我笑。他的脸上扎满了玻璃渣子,黑红色的血咕嘟嘟流不停…我开始颤抖了,这里到底有多少鬼?师傅说过百流汇于一川,任何河流都可能参杂其他地方流进的尸油,这的水里又藏有多少尸油汇集的怨气?有多少死不瞑目的亡魂在风中游弋?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恐怖,身子不自禁的颤抖着,眼看水面漂浮的死尸离我越来越近,我当即选择逃跑!刚迈出两步,脑海一阵清明,我想起之前被鬼蒙蔽双眼的经过,下意识看了眼地,当即感觉心里哇凉哇凉的。地面上有一段水痕的,那是我被师傅拽上岸时滴落在地的湖水。而此时我面朝蹦跑的方向,正是水痕的方向,也就是说,我正在冲着湖泊狂奔!这不是找死么!?第八章太恐怖了!鬼会迷惑你的双眼与意识,让你自己弄死自己!这简直比人拿刀砍你还恐怖,后者最起码让你死个明白,前者你死都不知咋死的。“别害怕,用阴阳眼…”师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要不是他长太挫(虽然这老家伙一直坚持自己是帅的太深沉…),光这声音就能让无数声控软妹深陷泥潭了。师傅的声音也让我沉静不少,我强制自己不去看那些该死的鬼怪,双眼紧紧闭住。平常人闭住双眼,带来的会是无尽黑暗,但有阴阳眼的人,却是“凡珠合,天目开”,闭上双眼,我就能看到鬼怪!就像现在,我能看到那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家伙!那家伙不是个大鬼,他小小的,只有一丢丢,但能吓死人!他不是沉在水里的!我能感觉到水里的水鬼都离我远远的,唯有这个躺在一辆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轿车里,翻着白眼仁直直看着我的小鬼没有退走,他的皮肤被火烧的直冒黑油,红黑红黑的血在油脂里混着,硬邦邦毫无表情的脸,让我联想到爸爸扎的死气沉沉的纸人。小鬼,就盯着我,盯着我,我自己好像也移不开眼睛了,只感觉,好热,热到流汗,热到感觉身体在燃烧,车子里燃烧的鬼婴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沙漠里的一块冰糖,我感觉到了小鬼临死前的痛苦!在小鬼婴太阳般眼神的燎烤中,我快要融化了…“静!”一声炸响从脑后传来,我当时只感觉天上掉下来一个大冰弹,正掉在我脑门上了,但等我睁开眼,原来那不是冰弹,是师傅的蓝葫芦。师傅面沉似水,一把把我搡到身后,看着鬼婴就连他都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的说:“幼生之灵怎会有如此怨气?这不可能!而且既然是被烧死在车里,怎会只有一个小孩,他的家人呢?…等等,难道是“鬼罐头”??”虽然我当时很想问问师傅,鬼罐头是个啥罐头,口感是否嘎嘣脆?但师傅一把就把我扯走了,说这种鬼怪惹不起!但当时的情势已经不是是否一人可以左右的了,我们刚迈脚往出走,地上突然蹿出一圈深蓝色的火焰!我看到的却不仅是火焰燃烧,还有一张张血肉模糊蓝色的脸!他们就像烟雾一样,在火焰里时而消散,又时而聚拢,但无一例外都狰狞的冲我吼叫,我当时只感觉整个灵魂都被吼得震荡起来,身子一动也动不了,那种感觉就好像灵魂要被拖走的一样!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种蓝色的火焰,就叫鬼火!它不像港片里演的那般无力,它是有猪马羊狗这些畜生的灵魂组成的!真实的鬼火,是会勾魂的!百畜哀鸣会令犯过杀孽的人灵魂动荡不安,活生生被吓出体外!然后就会被鬼火烧个干净!“嗤~”说来惭愧,小生当时直接就吓尿了!但也正因为这一泡童子尿,保住了我和师傅的性命。师傅早前就说过,童子尿是纯阳净水,不单单可以驱逐病鬼(小时候得病会被奶奶逼着喝尿有没有),更可以浇灭鬼火!当时也正是这泡童子尿浇灭了那圈鬼火,师傅才带着我冲了出去。但那鬼婴却不依不饶!它头一次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很奇怪,即像婴儿哭喊,又像女人的尖声利气,连师傅都吓得脸色僵直,停了下来。等我缓过气看了一眼时,才发现四周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血肉模糊缺胳膊断腿的水鬼!他们都静静趴伏在地上,看着我们。师傅当时长出口气,他把自己的蓝葫芦塞到我怀里,然后掏出红葫芦,也不再跑,就对那个鬼婴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是你要害得人。但既然你今日穷追不舍,我黄道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收了你这妖魔!”师傅脸色铁青的将自己手指咬破,一滴粘稠的血滴进红葫芦里,我当时只感觉一股阴风吹了过去,但啥都没看到,只知道不管是那个鬼婴,还是四周的水鬼,都好像看到什么究极恐怖动东西,哀嚎着向后退却。他还掏出了那个从没用过的紫葫芦,四周的水鬼就更怕了。但以我对师傅多年来的认知,我知道,当时他是极不愿意动用这只葫芦的,以至于葫芦掏出来又放了回去。我知道,他就是想吓唬那只鬼婴。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鬼婴看到紫葫芦,反而是走了过来,不,准确的说是闪现过来的,因为我一眨眼后,他就已经在师傅身边了。“啊!!你、你别过来,我会射死你的,射死你哦~,你别过来!”我被吓个半死,下意识捉着自己的小战斗机,甩啊甩,甩啊甩的,现在想想,真特么丢人…第九章然而鬼婴的目标不是我,是师傅,他悬浮在半空,淡淡的看着师傅的眼睛,我当时似乎感觉他们在用眼神说话,想想又觉得荒谬!直到许久后才知道,鬼想与人交流的时候,确实可以不用嘴巴。半晌,师傅的面色出现一丝变化,他捧着紫葫芦的手完全松开,但红葫芦还在手上。沉声说:“好可笑的鬼。寻求帮助,不找阎王,找我作甚!?”鬼婴没说话,但我知道只是我听不到而已,半晌过后,我惊讶发现,他居然走了,四周的场景,也如云开雾散般消失个干净,光线重新照入,就连那些水鬼,也在突然涨起的浪潮里化作脓水,消失不见。之后师傅就赶紧带我离开了,当我问起鬼婴为啥走开的时候,他告诉我,是因为他答应了鬼婴的委托。那只鬼婴生前是个富家幼子,按死前年龄来算,只有三岁!本是呀呀学语的年纪,却被卷入豪门恩怨中,和她妈妈一起被活活烧死在那辆车里面。而主导鬼婴的其实也不是三岁智商的小孩!是他妈妈!有些鬼因为自生阴气太淡,纵然怨气极深,死后也变不成厉鬼。如果这时候身边有自主反抗意识不是太强的鬼魂,就很有可能被前者硬生生剔除意识,两者合二为一,甚至三合一,四合一!这种恶鬼就叫做鬼罐头!而他们的行径也完全触犯了冥规,因此不管有多大仇怨,被阎王逮到了,话都不让说,直接丢十八层地狱里享受无尽折磨。因此他才会寻求阳人的帮助。委托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让我师傅去调查她丈夫的情妇!因为她死前就只得罪过那个女人,就在死前去宾馆捉奸的那个早晨得罪的。她说她亲眼看到自己将丈夫叫出去理论的时候,那女的掏出手机打过电话;她也在下楼的时候亲眼看到过有几个男的在自己车旁边捣鼓什么,见到自己下楼就赶紧跑掉了。这事听来简单,做起来难,我以为以师傅懒惰的性格肯定会撇下不管了,但师傅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一名合格的地藏师,最基本的准则就是遵守承诺,不然连鬼都不如!懒时懒,该勤快就一点也不含糊,这就是师傅的为人。不过师傅当时也贼兮兮笑着说有好处,至于到底是啥好处,他就没跟我说,只是让我与他一起去,长长见识。可这茫茫人海,要找一人无疑大海捞针,谈何容易?但,师傅总是有办法的!虽然很难想象如此邋遢还爱抠鼻屎的家伙,居然会跟本地公安局局长是铁哥们,但事实就是他一个电话之后,我们立马就得到了这个叫张丽娜女人的住址和信息。很巧,她就住在我们黄哥保健的旁边。“你说她会不会来买过按摩棒呢,嚯嚯嚯嚯~”师傅蹲在店门口,猥琐的双眼弯成月牙道。我当时真想一拳揍扁这怪大叔,尼玛,太猥琐,太丢人了!!但守了一天,终究是有结果的。下午五点,那个叫张丽娜的女人从一辆宝马车上下来。第一眼见她,年幼的我我就觉得很不舒服?而师傅却是相当享受,享受到哈喇子都往下流。为何这么说呢?是因为这女的穿的真的太暴露了!她的齐B小短裙风一吹就能看到白花花的XX,上半身也是时下正流行的肚脐装,可能有些紧,她每走两步,都会用手托托某处,引得路人故意放缓速度,甚至有个二逼差点跌水沟里去。“小黄,是时候让你见识下为师锐不可挡的男性魅力了!证明老子的确是帅的深沉而已!”师傅死死摁着我的脑袋义正言辞的说着,说真的,他每次叫我小黄,我都特么想弄死这糟老头子,跟叫小狗一样,尼玛我叫你大黄可好?师傅从来无视我对他的鄙视,他只是热情洋溢极度风骚的冲了过去,在张丽娜下意识护住胸部的同时,他停住脚,一把从兜里取出三包杜蕾斯(天知道他随身带这玩意干嘛…)殷切道:“美女,来块杜蕾斯吧!加厚新款还得颗粒,做的时候给你男友戴上,包你欲罢不能欲仙欲死啊~~”“啪~”毫无疑问,迟疑两秒后,张丽娜还是选择以为社会除害的角度出发,给了我师傅一嘴巴子。不得不说,我当时的心情还挺舒服的,总有种这妞在为名除害的感觉。“哎~你咋打人呢,杜蕾斯不好我给你换名流啊,干嘛打人…”而我师傅也好像生气了一样,撕着那张娜拉的头发,要跟她理论。整场闹剧,在张娜拉气急败坏的甩出四百块现金后收尾。看着他顶着一大红巴掌印子笑的跟二笔似的走过来,我心中已经准备好无数嘲讽了,只等他坐下立马能喷他四脚朝天!但哪知这老家伙一过来就兴奋的说有辙了,听的我是莫名所以!直到回到房子,他掏出一面铜镜,将从张娜拉头上扯下的头发放在铜镜边子上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用意。因为那一刻,我从铜镜中看到截然不同的画面,那是一个人在收拾行李的画面,从偶尔出现的手上那只钻戒来看,我知道那就是张娜拉的视野。师傅说,这叫“鬼眼”,从字面上理解,我现在看到的,其实是鬼看到的!那鬼就在这面镜子里,而且是两只!两只互相打通五感的小鬼,另一只早就被师傅放在张娜拉头发里了,而这种鬼就叫做“双生鬼”,是我师傅宗门不入流的小把戏。其实当时我就感觉很疑惑的,虽然师傅一直说自己是个地藏师,但说真的他跟一般地藏师真的很不一样!至少跟他这么多年,我从也没见过有其他地藏师会操纵鬼的,他们对鬼的态度,一向都是触之以鼻,就在这一刻起我似乎逐渐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老道士跟地藏师,对我师傅总是一副排斥的模样了。“小黄,去做饭,为师先睡会,七点叫醒我~”师傅打着哈欠说,还把镜子收了起来。想知道后面发生了怎样刺激的情节吗?请戳“阅读原文”,有你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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