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藏海最后怎么样了在历史上是否存在,如果存在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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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的线索,正剧续写盗墓笔记,解答书中的未解之谜。随着考古队事件的完结,它&的野心并没有停止,一个更深的阴谋在等待着张家和所有人。
铁三角能否重聚?
吴邪与闷油瓶的宿命又将如何延续?
他的一生真的能换他十年的天真无邪?
老九门又藏着怎样的秘密?
&它&究竟是什么?
汪藏海真有这么简单?
张家为何会面临一个千年骗局?
陨石和青铜门后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秦岭历险真的只是一个插曲?
&想要保护一个人该怎么做?我希望他能好好活着,却把他一再推进漩涡的深处。&
&我们肯定是一辈子的朋友了。&&我们不是朋友。&
&为什么骗我?&&我不想害死你。&
&我一直都在找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有时我也会累。&
&你可以不用这么累,为什么不选择放弃?&&为了一个人,我还不能停&&&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愿从来没遇到你。&
部 卧佛蛊墓
第0章 归零
&我原来以为我做完这一切之后,还能剩下一些什么,没有想到,竟然什么都没有剩下来。但是,我意识到自己还不能停,我还必须走下去,因为还有一个十年。&
这是笔记的最后一段,不知看过多少遍,字迹被磨得模糊掉了,里面记述的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到现在还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我,吴邪,2003年因为自家三叔的一个短信,生活像脱轨的火车远离了平静安逸,从此急转直下,竟陷入到一个神鬼莫测、尔虞我诈的古怪境地。
现在,距雪山追瓶已经过去了两年,第一年我学会了&放下&,第二年我学会了&忍耐&,尽管如此,我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去触碰那些不好的回忆。
八本笔记被我锁在柜子里,一同锁进去的还有闷油瓶给我的鬼玺。当年,他不经意的小动作被我全看在眼里,我也曾怀疑他给我的是个西贝货,也私下找人鉴定过:
学名:不详
花纹:鬼钮龙鱼
年代:战国甚至更早
大小:4厘米见方
材质:不详
用途:不详
价值:有价无市
能得到的信息只有这些,足够了,至少我知道闷油瓶并没有骗我,剩下的就是等待。
我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十年之后还能见到他吗?或者说只看到一具尸体?也许里面连尸体都没有,因为我根本打不开那道门?
记忆的断层最终停留在那条狭长的缝隙里,我们守在篝火前相视无语。我隐约记得昏迷时他动了动嘴巴,似乎跟我说过什么,却死活想不起来。
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成长&,成长是个痛苦的蜕变过程。拿小花的话说,狼崽子永远不可能看家护院,盗墓贼的子孙也只有下地的命。
吴家的生意还要继续,虽然有二叔帮衬,当家作主还是要我出面。重新撑起三叔在长沙的盘口并不是个轻松的活儿。至少下面的人不会因为我是吴三省的侄子就真心尊我一声小三爷。
在他们眼里,三爷是个心狠手辣,靠着刀口舔血打出一片天下的枭雄。而我,充其量是个混吃等死的世袭子,屁大点能耐也没有。虽说倒过几个油斗,可半毛钱没捞出来不说,还拖累着不少人折在里面当垫背,没被仇家横尸街头就算祖宗积德。
其实这几年我并不好过,背后被人下刀子使绊子,明里暗里被险些整死好几回。最严重的一次是在家门口散步时,后面一摩的开到我身边,照着脑袋就是一棍子。等我醒来时,衣服早被扒了个精光,还被泼了一身大粪丢在垃圾场。
当时想着决不能这么死掉,雪山下面还有一个人等着我去接呢。
最后光着屁股连夜跑到王盟家的,刚砸开门就晕了过去,给他吓了一跳。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昏迷两天有点脑震荡,靠近鬓角处多了一道疤。
不得不说,我的适应力真的很强。虽说没达到一个月之内练就十八般武艺打遍盗墓界无敌手,甚至开始考虑如何拯救这些愚蠢的人类的程度,可一个连死都不在乎的人,还有什么能让他害怕呢。
网络上称这种表现为&心理老化症&。不过,认识我的长辈都夸我是娃娃脸,还一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我心说,奔三的人不衰老才叫怪胎,其实老子心里早就烂透了。
那把从张家楼带出来的匕首一直被我放在枕头底下辟邪用,因为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经常做噩梦,梦见想害死我的人,被我害死的人,活着的人,死了的人,半死不活的人&&最后大块的雪拍在我脸上,闷油瓶只在一旁看着,冷冷道:&你是吴三省,不是吴邪。&
每次在睡眠中惊醒,我会用大把的凉水浇到头上脸上,然后坐在卫生间的地面整包整包地抽烟。那时,我无比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来听听曾经的天真无邪的故事。
老海出事后,我又试着联系过几次他家的秦海婷。小丫头成熟了,也圆滑了不少,说话一套一套的,再没有当初让我萌动的感觉。之后,我也就渐渐放弃了,说起来,算是一次失败的初恋。
本以为生活就这样一成不变地向前推进着,直到十年期限到来,看来老天爷并不打算放过我。就像秒表被置零后重新开始,某天寄来的一个包裹再次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推进了漩涡。
第一章 四朵金花
&老板,有你的快递!&我在里屋正跟一个新主顾谈生意,王盟这大嗓门刚好打断了我的思路。
跟我谈生意这人自称姓何,是个黑瘦的中年人,有点&天包地&(小时候淘气,管上排牙齿龅出的叫天包地,反之也有地包天,此人属于前一种),两颗大门牙尤其突出,活像一只大兔子。
说来也奇了,这何大兔连其它店面都不正眼瞧,直奔我这里,一进门就相中了一对红矾显白春竹碗,非要我搭送一个清代的玉扳指。我不干赔本买卖,那兔子就死赖在店里不肯走,说按照老北京的规矩来个&袖口摸指&。
&袖口摸指&是上世纪后期的一种无声行话。买卖双方互相把手笼在袖子里,双手在袖管里用手指弯捏翘撸,或双方手指相碰表示数字,讨价还价,价格合适了便握握手,交易就告达成。交易的地点多在中国乡村的集市上,交易的对象也无非是驴子、鸡鸭。
这阿呆还真当自己是个业内人士,又不是买牲口。再说,现在正值六月初,这大热天人人都穿单衣,哪有袖子给你钻。
我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何大兔见谈不拢就拉着我的手兄弟长兄弟短一直套近乎。他手劲很大,握得我直咧嘴,还勾着肩膀往里屋推,说是再详谈详谈,着实让人火大。
王盟这一嗓子正好将我解救出来,就见他托着一个包裹从外屋进来,旁边跟着四朵金花之一的小九。
提到四朵金花,不得不说一下我这些年夹喇嘛的经历。
当初为了安抚被我坑过的那些盘头和三叔的老伙计们,着实费了一番心思。吴家祖业干的就是挖别人坟头的营生,三叔的买卖又是充当铁筷子,能达到这两点无非还是下地。
我刚入行手头没有什么资源,就给小花打电话让他帮我找几个油斗,并且再三嘱咐一定要找里面有虫做机关的斗。
小花不明所以,怪我淘个沙子还挑肥拣瘦。我心说,老子既没有你的绝活,也没有闷油瓶的发丘指,更没有胖子的肥膘护体,靠这点血还能时不时顶个事儿。你要真给我找了有落石流沙暗箭的斗,还不如直接冲我天灵盖戳一棍子来得更痛快些。
要说小花最贴心了,很快就给我找到一个靠近云南的汉代**墓,里面机械类的机关不算多,虫子粽子倒是一批批跟敢死队似地往前冲。
还好我的血没有临时掉链子,最后,那批伙计们都躲在我身后,当时我举着一只手站在主墓室的棺材前面,颇有一副哑巴张又回来了的威风,同时心里诚心诚意感谢了小花的八辈祖宗。
自从那次之后,我的名声算是打响了,找我夹喇嘛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我也开始组建自己的人马。小九和六子,还有几个忠心的伙计就是那时被我招安的。
小九本名王重阳,我当初一听他的名字就忙问:&你师弟周伯通怎么没来?&
小九笑道,他出生那天正好是阴历九月初九晚上九点,他爹当时拍脑门道,就叫重阳吧,名字简单好养活。后来证明,这小子的运气确实不错,当然那是后话。
在那个**墓里,他被我从虫子嘴里捡回了一条命,当时就跪下拜我做大哥,底下本来还有不服气的,统统被小九几脚踹翻在地上,颇有当年潘子的风范。后来也多亏了他,我夹喇嘛时省了不少心。
这小子不仅人仗义,手下功夫也好。有招&一手定江山&的绝活,徒手就能称出物件的重量,如果是盒子类的,还能说出里面东西的大小形状甚至材质,据说是家传。平时人挺随和,伙计们不见外,私底下都叫他九姑娘。
再说六子,姓陆,比我大四五岁,性格沉稳,枪打得尤其好,我后来的射击技巧多半也是跟他学的。
大家都喊他六哥,有时也叫断掌六。我看他手掌厚实不像残疾,曾问过为什么被人这么称呼,没想到还引出一段挺有意思的小故事。
据说当年六子当兵时,枪法是全连第一,也是重点培养的苗子。部队里一直流行老兵欺负新兵,到现在为止似乎成了一种默认的&传统&,我也有所耳闻。
某天,一个老兵班长叫他出来,说是一起修理发电机,让他帮忙一手拿着一根电线,那个班长就去摇手柄,电流当时就把人电晕了过去,之后两个手掌上各留下一道长疤,真的好像断掌一样。
六子也不是个吃素的主,虽说那个班长被点名批评,六子心知也是上面做做样子而已,就在一次连里组织的射击比赛中,仗着自己枪法好,直接一个点射把那个班长的腰扣打断了。那个班长的裤子掉在地上,还被吓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尿了出来,肚皮上也留下一道伤疤。
当时,六子还故意拍拍手,道:&不好意思打偏了。&言下之意是本该一枪崩了他的。
本来部队看他技术好,想破格把他调到特种队当狙击手,结果因为这档子事,差点蹲了号子,半路复员后,六子索性干上了盗墓贼的行当。
我听到这里,感觉他颇有些老九门里黑背老六的风骨。
最后,我把皮包也收了进来。虽说我跟其他伙计一样,有意无意会反着念他的名字,让他进来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但这小子手艺最好,因为那次事件也收敛了性子,倒是个不错的帮手。
几个人年纪相仿,和我平时也说得上来,王盟就找了个机会,把皮包、六子、小九和我请到楼外楼,五个人大撮了一顿,当然临走还是我付的账。
王盟当时喝高了,大着舌头说道:&以后,咱就跟着老&&老板干!我看,咱哥四个,也学&&学学老一辈,来个浑名。就叫四大天王,怎&&怎么样?&
我当时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心说还四大天王,四只王八孙子还差不多。
小九觉得&四大金刚&不错,听着就霸气外露。老六不同意,说是太乍眼,怕道上高一辈分的会找麻烦,还不如叫四大才子好听。几个人僵持不下,就让学历最高的我拿主意。
&那就叫&四朵金花&吧。&我有心揶揄,&既不张扬,也雅俗共赏。&
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四个人一拍即合,我也随他们去了,只要能撑起三叔的生意,真叫四大龟孙也无所谓。再一想,不对啊!我是他们老大,那我岂不是王八头了?!
第二章 &它&回来了?
王盟把包裹递给我,我掂了一下不是很重,从外形看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包裹是韵达快递送过来的,寄件栏的字迹非常潦草,仔细辨认,好像是来自广西桂林的一个小县城,寄件人写着:伍鸣石。一看日期,大约在一周之前。
我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所有认识的客户和朋友的名字,还真没有一个人姓伍,也没有住在广西的。倒认识一个胖子住在巴乃,不过他姓王。
我心说,难道胖子在张家楼发现自己其实姓伍?还是说他认识一个姓伍的桂林妹子,直接入赘了?也许是他参了禅悟出了什么,所以取了一个谐音的法号?他娘的这也太扯淡了。
小九也拿起包裹,用手掂了掂,道:&里面的东西挺奇怪,分量不重,肯定不是一件,应该有金属一类的。&
难道又是什么录像带?!我突然觉得头顶到尾椎一阵发麻,盯着那包东西,手心里浸出一层细汗,指尖却冷得要命。
王盟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对,又看了一眼包裹,突然大叫:&炸弹!这里面肯定是炸弹!&
&滚蛋!&我喊道:&谁他娘的用快递寄炸弹!有点常识好不!&
这一嗓子不要紧,把何大兔子也给吼了出来。看他在里屋门口抻脖子踮脚往外瞅,让人哭笑不得,赶紧叫王盟进屋先安抚一下。
经这么一闹,我稍微冷静下来,又仔细看了看包裹上的笔迹。
因为做了这么多年拓本,我对辨别笔迹还是有一定的经验。字写得相当草,按理说是在相当紧急或者情绪激动的状态下完成的。可笔画看起来铿锵有力,似乎一笔一划写得很慢,那就应该能排除上面两种可能。如果不是被动,那么只剩下一种情况&&他本心就不想让人认出笔迹,或者说不能给自己留下麻烦。也就是说,丫并不是用惯用的那只手写的,所以才会这么用力!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突然一松。伍鸣石?伍鸣石?无名氏!
**暗骂一句,这样一来,即使根据寄件地址找对了地方,也不可能找到人,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号人!
一股无名火腾地窜上来,我感觉自己又被打回到当初被七蒙八骗的状态。妈的!妈的!妈的!看来事情还没结束,这后面的水还深得很!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吴哥,干脆打开看看。就算真炸了,里屋还有俩陪着呢。&小九瞥了一眼后背僵直的王盟,笑道。
也对!爷爷说过做事要主动,与其在这里纠结半天,还不如单刀直入。
我用壁纸刀小心地划开外包装,里面是一个16开大小的长方形纯黑色木盒,外观上有些像日本的木质饭盒。打开盒盖的一瞬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映入眼帘的,正是几年前在墓里多次遇到的:六角铜铃。
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此时的感受。耳边那鬼魅般的声音蓦地就把我拉回到四年前在积尸地的那条船上。好像大奎和潘子没有死,三叔和闷油瓶也没有失踪,而我还只是倒斗门外汉,等着一个顶着瓦罐的胖子突然从某处跳出来摆个POSE。
但我知道,物是人非,时间已经回不到过去。
&这个铃铛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会是个西贝货吧。&一旁的小九似乎没有发觉我的不对劲,伸手想拿起铃铛看个究竟。
&别碰!&我咬牙道:&这个东西很危险,搞不好我们几个今天全都会折在这里。&接着我把当时在尸洞的情形迅速跟小九描述了一遍。
小九听后也倒吸一口冷气:&这倒真是邪门,看来这种铃铛在古代应该被当做一种防盗系统。不过我有一个疑问&&&
我示意小九继续说下去。
&既然这种铃铛是通过声音达到蛊惑人心的目的,目标显然是吴哥你,但从包装来看并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从广西到这里的路途并不算近,难道寄件人就不怕路上被谁不小心弄响了?&
对啊!从刚才看,我、王盟和小九并不知道包裹里是什么,所以在拿放的时候也都很随意,甚至我和小九还掂了几下。如果铃铛会响,那我们几个,包括里屋那只何大兔是不可能活蹦乱跳地站到现在。而按照寄件人如此谨慎的性格,他应该不会犯这么大的错误。那就说明这个铃铛响不起来,是安全的。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铃铛对着阳光一照,又闻了闻味道,里面并没有灌松香之类的填充物,跟老痒耳朵上戴的那只似乎有一点略微的不同,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毕竟时间太长,很多细节也都忘了。
把铃铛放回盒子,我才发现放铃铛的凹槽旁边还有一个突状物,应该是用锦布盖着一个不规则的东西。掀开一看,是一块黑色的石头,约两个拇指大小。
我拿起那块黑色的石头细细摩挲着,发现质地温润一点不凉手,好像是玉石的材质。等等!我靠了一句。这种颜色,这种光泽,还有这种触感,跟玉佣和陨玉竟极为相似,似乎是同一种材料。
太刺激了!一天之内居然收到两件值钱的玩意儿。如果倒退几年,我兴许会大喊三声&阿弥陀佛上帝耶稣保佑&,然后直接关门歇业。卖掉这两件宝贝,我儿子都能坐吃到死。
可现在不一样,寄来这两样东西的人绝对不是大发善心救济穷人。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收件人的姓名:吴邪。看来他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把我重新拖回到整个事件中。不!也许我根本就没有跳出这个漩涡,而他想做的是让我陷得更深&&
难道&它&又回来了?
第三章 归纳法
我决定把盒子拿回去慢慢研究,正和小九说着,笑得一脸猥琐的何大兔跟着垂头丧气的王盟从里屋走出来,看来是谈妥了。
路过我身边时,何大兔指着盒子里的东西,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说:&弟啊,那扳指哥不要了。这铃铛好玩,送哥做个念想吧。哈&&&
我心说这人到中年怎么都这么不靠谱,不由好笑,拍了拍他,调侃道:&这铃铛是送我大侄子的。你真想要,下次再来送你一个青铜拨浪鼓。王盟,送客!&
好不容易送走了兔神,我对王盟他们嘱咐完毕,便开着我的破金杯直奔自己的住处。
虽然以我现在的财力,换一部几十万的好车绝不个问题。但是一想到这辆车曾载过三叔、潘子和胖子,甚至闷油瓶犯迷糊那会儿,我还拉过他四处散心,就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即使报废了,我也要找个车库供起来。这部车大概是我和他们唯一的联系了吧。
回到卧室,我把所有的门窗都上了锁,窗帘也拉了下来。又担心会发生不测,打电话给王盟,告诉他如果明天10点前我还没到店,一定要带着伙计来家里找我。办完这些,我便坐下来开始研究那个奇怪的盒子。
我看着那个放在黄锦锻上的铃铛,比当年从老痒那里拿到的要大得多,一个成年人巴掌的高度,上面刻着双身人面纹蛇的花纹。
首先能肯定的是,这个花纹跟秦岭蛇神树上刻的一样,都是来自那个神秘的厍国。
提到厍国,不得不说一下它的前身&&华胥古国。
传说中的&华胥古国&是否存在,学界围绕着古华胥国、华胥沟和华胥陵的遗址也做过不少相关的探访。在蓝田县的不少村落仍然在一定程度上保留着古华胥氏部落的印痕。当地也流传着一种传说,此地即华胥氏怀孕后栖息之地。这一传说已经流传很多年,无人知其起始时间。
这里的华胥氏就是伏羲的母亲。
宋代罗泌的《路史》记载:&太昊伏羲氏华胥,居于华胥之渚,尚暨叔姬翔于渚之汾。巨迹出焉,华胥决履以辁之,意有所动,虹且绕之,因孕十有二岁。生于仇夷,长于起城。&意思是说,伏羲的母亲华胥,生活在华胥水边,因为踩神的足迹而怀上伏羲。
相传伏羲是蛇身人首,故而有&龙的传人&之说。
这里还有一个比较有趣的现象,伏羲的事迹有许多是和女娲的事迹相互联系在一起的,大约是在唐末之时,便有伏羲和女娲兄妹成婚、繁衍后代的传说。
在巴乃我曾跟闷油瓶一起讨论过:按照人类发展历程,最早应该是从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逐渐进化。女娲是孕育汉族的&神人&,女娲时代又正处于母亲氏族社会的历史实体。如此推算,女娲似乎应该在伏羲之前更早出现。这样看来,伏羲女娲兄妹一说,不知是否是漫长的男权社会中对女性一种变相的贬低。
闷油瓶也同意我的猜测,他甚至认为西王母国其实也是最早出现的一支母系氏族部落,当时的人们可能已经掌握了建造巨型建筑的能力,只是这种能力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反而退化甚至消失在历史舞台,也算是一种讽刺。
当时,我对闷油瓶是种&哇塞,你酷毙了!&的崇拜。现在,我对他的了解似乎进一步加深了。
从我和闷油瓶在一起经历这么多冒险,其实他并非一个执著于寻找过去的傀儡。他有自己的分析判断,有自己的行动目标,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只是见证了太多生离死别,他将所有的感情都埋在心里,对外界的反应也只表现出两个字&&淡然。但是你要知道,他其实是关心你的。我有时会想,这世上会不会有一个能让闷油瓶产生更多情绪波动的人呢?
收回心绪,我继续手头上的工作。要想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需要足够时间将资料进行详细的整理。之前的笔记有很多地方记述过于散乱,而当时闷油瓶和三叔的事情也搞得我焦头烂额。
现在,我终于有条件可以静下心来分析了。
我先将以前到过的地点和见过的东西用归纳法全部列了出来。
瓜子庙&七星鲁王宫(尸蹩、蹩王、六角铜铃、玉俑、血尸、蛇眉铜鱼、西周墓、鲁殇王、铁面生、汪藏海)
沙头礁&海底沉船墓(鬼船、禁婆、海猴子、十二手女尸、尸蹩丹药、六角铜铃、蛇眉铜鱼、汪藏海)
夹子沟&秦岭蛇神树(螭蛊、六角铜铃、双身人面纹蛇、青铜神木、厍国)
长白山&云顶天宫墓(陨石石龟、人面鸟铜像、人面鸟、口中猴、六角铜铃、青铜巨门、十二手男尸、女真族、汪藏海)
塔木陀&西王母遗址(人面鸟神像、西王母罐、蹩王、鸡冠蛇、巨蟒、蛇母、蛇浮雕、尸蹩丹药、血尸战队、青铜药鼎、青铜器皿、大量玉俑、陨玉、西王母、汪藏海)
巴乃&张家古楼(西王母罐、头发、蹩王、黑毛粽子、密洛陀、六角铜铃、张家祖先、汪藏海?)
镖子岭&不知名古墓(蹩王、人面鸟浮雕、尸蹩丹药、血尸)
卧佛岭&天观寺佛塔(蛇眉铜鱼、汪藏海、舍利)
第四章 Super吴!(上)
抛开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从清单上看,几条若明若暗的线索在我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抽丝剥茧,将多条混杂在一起的线索逐次捋顺,然后找到之间的关联。
首先,在长白山和秦岭都发现了巨型的古青铜神器,时间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甚至更早。说明在当时已经出现了某个能修建巨型建筑的民族,极有可能是二千年前突然消失的神秘古国&厍国&。这个民族建造这些巨型神器的目的已经无从考究,也许在其他的巨型山体中,也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再来,鲁王宫、沉船墓、西王母遗址和镖子岭古墓中都发现了同一种尸蹩丹药,这种丹药全部来自一个叫做西王母国的国家。西王母国的诞生地是在一个陨石坑,那个洞顶岩石中,镶嵌着一块巨大的陨石(或叫陨玉),与各地发现的玉俑是同一种材质。鲁王宫里被闷油瓶砍掉脑袋的那具血尸生前也有一件玉俑,大奎就是因为那血尸头颅里飞出来的蹩王才死掉的,而鲁王宫其实是建立在一个西周皇陵上。这样一来,似乎就能说得通了。
在当时,西王母国人发现了陨石中蕴含着某种能延缓衰老的能量,之后又研制出尸蹩丹药,这两者结合起来似乎能达到长生(从现有的证据看,这种技术并不完善)。
根据《穆天子传》的记载和塔木陀发现的壁画推测,周穆王与西王母有过接触,并且得到了这两样东西。于是,周穆王在活着时吞下尸蹩丹药,死后又将自己的尸身放入玉俑中,企图实现自己长生不老的目的。但人算不如天算,后来的鲁殇王借助铁面生发现了这个墓并得到了玉俑。之后就上演了铁面生鸠占鹊巢的事情。
到了2000年后的明初,历史上出现了一位著名的风水大师和建筑奇才&&汪藏海。从之前发现的三枚蛇眉铜鱼的记述中能了解到,汪藏海被东夏国俘虏了十年来修建云顶天宫。因为东夏国的国力薄微,汪藏海在此期间盗掘了许多陵墓,积累了诸多奇珍异宝(海底墓见到的那些应该就是丫的私货),并在棺倒时,偷偷将龙鱼密文藏于几大风水宝眼中,希望日后能被人发现。
从汪藏海所到之处均发现尸蹩丹药,再结合疗养院得到的文锦笔记,可以推断出汪藏海在棺倒的那几年可能是无意中得知了西王母国的秘密,从东夏国逃离出来的汪藏海在六十八岁那年重返了云顶天宫,之后就起程前往塔木陀。这与海底墓中记述他出使西域的壁画内容吻合了起来。
分析到这里,出现了几个疑问。
1、厍国与西王母国是否存在关系?
有关西王母和西王母国的传说从《穆天子传》《山海经》中都有记录,从汉代开始又经历过两次演化,乃至后期被归入道教神系,甚至不少人都错误地认为西王母与玉皇大帝是夫妻关系。现在的一些狗血剧中出现的西王母嫣然成为一个外表雍容华贵实则街道办大妈的形象。(如果将我在陨玉中看到的西王母形象作为参考,估计就没人相信爱情了)
在长白山和塔木陀绿洲都发现了同样的人面鸟神像,两个地方的地形如此相似,都是在一个巨大的陨石坑状盆地里。当时,我和阿宁就推断长白山中的地下陵墓和西王母国的消失以及遗民的神秘东迁有关系(一想到阿宁的死,我还是会多少有些不自在),前者更是利用了人面鸟作为陵墓的守护者(虽然西王母国的人面鸟因为各种原因已经灭绝)。
厍国被学者认为是&华胥古国&的后裔,&华胥古国&则是以华胥氏为首的一支最古老的母系氏族部落,同样有蛇系氏的族徽或图腾标志。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西王母国的前身就是神秘的&华胥古国&,厍国是西王母国分离出的一部分。如果这种猜测成立,那许多疑点也就说得通了。
西王母国人(或者叫华胥族人)掌握了许多神秘的技术,包括制药、建筑等方面。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西王母国的一个分支进行了神秘的东迁,到达了最终目的地&&长白山,并建立了早期的云顶天宫和巨型青铜门。至于秦岭的巨型青铜树,我一度怀疑在更早时期就存在了,只是东迁途中被厍国人基于某种目的再次修建(关于这点我实在不敢确定)。
这种假设下,第一个问题理论上算解决了(我攥了攥拳头,将这条从本子上划掉),那么就引出了第二个问题。
2、巨型青铜神器和陨玉是否存在某种联系?
基于第一点,既然西王母国的遗民能进行如此大规模的东迁,那他们完全有能力将陨玉一并带走,可为什么没带走反而沿途建造了青铜树和青铜门呢?
我发现这里存在一个时间差。秦岭和长白山里的陵墓的建筑年份大约在殷商,周穆王会见西王母发生在西周。很显然,西王母国的后裔应该分成了两支,一支作为留守部队常驻塔木陀,另一支则作为先遣部队向东进发到达长白山。
如果排除自然因素的影响,那就说明西王母国人是有目的这么安排的,云顶天宫和青铜巨门也是为了这个目的特意修建的,究竟是什么目的?
鬼城和青铜门前出现的马面尸似乎是用来守陵,那么守护的是什么?青铜树是否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环节?(这里我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如果有生之年能解开这个远古之谜,我一定要申请诺贝尔奖金!)
第五章 Super吴!(下)
关于上古时期的谜题,我已经大致了解了。按照时间顺序的先后就是:
陨石**&&西王母国诞生&&研制出可以长生的尸蹩丹药和玉俑&&周穆王从西王母处得到丹药和玉俑&&周穆王服下丹药,死后进入玉俑&&鲁殇王盗取西周墓,得到玉俑&&铁面生掉包计。
某段重叠时期,一支神秘的西王母国后裔东迁至长白山,沿途修建了巨型青铜树和青铜门。
当然,我所学到的知识也时刻提醒着我,那些远古的巨大谜团恐怕是我这个凡人有生之年都无法涉足的。与其耗尽脑汁纠结那几千年前的谜题,我更想将目光和精力放在离我的时代更接近的汪藏海身上。
3、汪藏海与六角铜铃有什么渊源?
青铜铃、青铜树和青铜门是否同属一种材质?我在秦岭爬过那棵树,从手感上判断,我手里的铃铛和神树应该是源自同一种材料,而云顶天宫的口中猴的脖子上也系着同样的铃铛。
至于那扇门,因为当时只远远看见闷油瓶进去,又极度害怕并没有仔细留意。但从常理上说,既然现场有足够的材料能修建如此巨型建筑,以当时古人的智慧,那些边脚料足够做出几车皮的铃铛,应该不会有人傻缺到找来另一种材料充数的地步吧。
如果说A等于B,B等于C,是否可以认为A等于C。
说不定,汪藏海在修建云顶天宫期间发现了这种铃铛能使人制幻,所以趁东夏士兵与人面鸟肉搏时,自己拖着一麻布口袋在后面偷偷摸摸把口中猴尸体上完整的铃铛解下来。等捡漏儿(拾破烂)差不多了,便冲前方吹个口哨,大喊一声&Let&s go!Boy!&
这老匹夫在当时肯定搜集了不少这种铃铛,而这些青铜铃铛,必然和整个谜团有着莫大的关系。
从海底墓和张家古楼的布局上看,汪藏海显然把这个六角铜铃作为一种防盗系统,他肯定是从积尸地的尸蹩身上得到了启发。
如此说来,汪藏海绝对和张家人有过接触,甚至还参与了张家古楼的再建,这就引出了第四个问题。
(我突然想到闷油瓶留下的类似英文的标记。心说,莫非除了建造张家楼,张家楼主的英文也是汪藏海教的?明朝时期已经开始与外国有贸易通商,能接触到英文并不稀奇,说不定那就是十八世纪的英文,二十一世纪的我能看懂才怪。)
4、汪藏海与张家有过怎样的接触?他们之间又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家是来自于关东的盗墓世家,汪藏海被俘期间四处倒棺掘坟,或许就是利用了当时张家的力量,否则凭他一人之力,很难顺利进到诸多凶险的大墓中。而张家应该是倚靠汪藏海的建筑奇才完成了家族迁移中最为关键的一部分。如此说来,一个是风水大家,一个是盗墓世家,跟铁面生和鲁殇王倒有几分相似。
那接下来,汪藏海在倒斗过程中发现的长生秘密是否张家人也知道?两者之间是否达成了某种友好协商?因为按照张家人如此彪悍乖张的性格,完全可以在利用完汪藏海之后,用奇长的手指戳死他,或者直接把他的脖子拧下来当马桶。不然说不通啊(这里我也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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