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栏杆茶马古道十二栏杆独凭根告诉我们什么

转载王令隽教授王国维《人间词话》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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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人间词话》刍议
&王令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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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大师王国维先生是近代著名学者。早年研究哲学和文学,辛亥革命后致力于古代史料,古文字学,古音韵学研究,晚年侧重西北边疆历史地理研究,知识渊博,著述丰沛。在文学著述方面,他的《人间词话》颇负盛名。在这本词话中,特别值得注意,甚至可以说具有历史标志性的贡献,就是他提出了评价诗词品质的“境界说”,对后世的诗词评论,以至于创作潮流,都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
王国维认为:“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境非独谓景物也。情感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这可以看作是王国维对“境界”的定义。他并没有把理想抱负和情操胸襟包括在这个境界定义之中,似是缺憾。不过后面他在评论词作者时,谈到了胸襟抱负。诗词一定得有境界,否则就是应景差事文字游戏而已。没有意境的诗,类乎弹词渔鼓,索然无味。将境界提到词的灵魂的高度,影响所及,远远超出词的特定文学形式,而及于诗,文。即使是现代诗,也还是得讲境界。文坛的这一趋势,使得豪放派诗人在文坛的地位远高于婉约派;也使无病呻吟的颓废派逐渐边缘化。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东波之词旷,稼轩之词豪,无二人之胸襟而学其词,犹东施之效捧心也。”
《人间词话》又说:“言气格,言神韵,不如言境界。境界,本也;气格,神韵,末也。境界具,而二者随之矣。”&可是后来又说&“太白词纯以气象胜。‘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寥寥八字,遂关千古登临之口。”&王国维把气格神韵看成是从属于境界之下的一种东西。境界为本,气格神韵为末,而且“境界具,而二者随之矣。”可见两者不可混淆。可是这两者到底是什么不同的概念呢?又说不清楚。粗略地,似乎可以将境界理解为主题的思想境界,气韵理解为文采特点。可是从王国维的其他点评,却又似乎不是如此。比如他说:“‘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又说&“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优劣。‘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何遽不若‘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宝帘闲挂小银钩’,何遽不若‘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也。”&这里的“闹”“弄”,和“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中的“敲”,“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中的“绿”,应该属于修辞技巧和写作特点。修辞技巧能有助于更强烈地表达主题境界,但并不是境界本身。这是王国维“境界”概念令人费解
的地方。至于境界有大小,倒是合乎情理。好的文学作品,不一定全是表现英雄气概。可以是爱国爱民或者爱情侠义的“大”的境界,也可以是田园生活,旅途乡愁,情思友爱。可以是志士的慷慨激昂,也可以是隐士的清高耿介。可以是佛家的洒脱出尘,也可以是诗人的怡情山水。可以是黍离之悲,也可以是山水之美。这里很难说什么是大境界,什么是小境界。只要格高有神韵,就是有境界。
《诗格》将境界分成
“物境”“情境”“意境”,也过于机械。诗词讲究情景交融。有些诗词比较明显地是抒情,有的是单纯的写景。但上乘之作往往是以写景来抒情。情景交融,情意贯通,很难界定。比如“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霰雪纷其无垠兮,云霏霏而承宇”,“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看起来是纯粹的写生,但却是最深刻透彻的抒情。
总之,诗词的境界是很难根据其思想主题或者内涵和写作特点来界定的。一首诗词曲甚至散文,只要脱俗,真实,有格调,有神韵,能沁人肺腑,令人感叹甚至落泪,就有境界。
除了“境界”以外,王国维还提出了一个诗词评价的艺术标准,就是文学作品不能“隔”,即是说,不能在诗作与读者之间隔上一堵墙,使读者不知道作者表达了什么,想表达什么,一团疑云,如坠入云雾之中。
关于“隔”与“不隔”,王国维举例说:“陶谢(陶渊明与谢灵运)之诗不隔,延年(颜延之)则稍隔矣。东坡之诗不隔,山谷(黄庭坚)则稍隔矣。‘池塘生春草’,‘空梁落燕泥’等二句,妙处全在不隔。词亦如是。”
“如欧阳公《少年游》咏春草上半阕云:‘栏杆十二独凭春,晴碧远连云。千里万里,二月三月,行色苦愁人’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至云‘谢家池上,江淹浦伴’则隔矣。”&王国维还举出姜夔的&“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数风清苦,商略黄昏雨”,“高树晚蝉,说西风消息”,说这样的词句&“虽格韵高绝,然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梅溪(史达祖),梦窗(吴文英)诸家写景之作,其病皆在一‘隔’字。”
&一首诗词,即使格韵高绝,但是如果为“隔”所病,便会大大损害其艺术感染力。读者不能一下就看懂作品的意思,必须从咬文嚼字中猜测文意。他给与读者的,就不可能有“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何当共剪西窗烛,共话巴山夜雨时”等等近乎白话的诗句给与读者立时的艺术震撼。王国维所谓“不隔”,就是不要娇柔造作故弄文墨,而要朴素平实,让读者立即明白诗词所要表达的意思。
造成古诗词“隔”的原因,除了古文本身的深奥简练和诗词格律的约束以外,还有两个直接联系于作者文风的原因:一是滥用替代词,二是滥用典故。王国维说:“词忌用替代字。美成(周邦彦)《解语花》之‘桂华流瓦’,境界极妙;惜以‘桂华’二字代‘月’耳。梦窗以下,则用代字更多。其所以然者,非意不足,则语不妙也。盖意足则不暇代,语妙则不必代。”&他针对沈伯时《乐府指迷》中
“说桃不可直说桃,须用 ‘红雨’ ‘刘郎’ 等字;说柳不可说柳,须用 ‘章台’ ‘灞岸’ 等字”,尖锐地批评说:“若唯恐人不用代字者。果以是为工,则古今类书具在,又安用词为耶?宜其为《提要》(四库提要)所讥也。”&许多人故意以代字玩生僻,卖关子,炫耀学问,实则与诗词主旨大异其趣,把艺术创作变成了猜谜游戏。这当然就造成“隔”了。
用典过度是造成“隔”的又一个重要原因。名家也用典,比如“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生子当如孙仲谋”,“在齐太史简,在汉苏武节”等等。有些诗词,尤其是咏志怀古的主题,往往需要用典,甚至不用典便不能精炼准确地表达意思或者气势,那就只能用典。问题是不能滥用,不能通篇用典,不能用太偏的典故。不能假定大部分读者都读遍了所有的经史子集,诗词歌赋,方志野史,神话传说,释道典籍。用典太偏太多,就一定会“隔”,而且通常反映了作者缺乏用平实语言表达诗的美感的能力,有轻薄浮躁卖弄学问之嫌。所以用典一定不能太偏太滥。不要把艺术欣赏变成一件考古或者训诂工作。如果非用不可,尽量用一些众所周知的典故。
说到“隔”与“不隔”,自然就想到“朦胧诗”。应该说,“朦胧诗”是非常“隔”的。一篇“朦胧诗”读下来,不知所云。而这正是“朦胧诗”所提倡的。如果一首诗一读就懂,一点儿也不朦胧,那就不叫朦胧诗了。要写一篇朦胧诗,你就得刻意追求读者读不懂的“境界”。要刻意让诗作与读者相“隔”。
一般地说,诗作不同于新闻报道和哲学论文,更不是工作报表,科学论文和法律文件,不可能那么精确实在,不可能那么讲究逻辑和顺序。诗词歌赋甚至散文小说,都讲究夸张浪漫和某种不确定,给读者留有想象的空间。但是这种浪漫和想象空间的不确定,和“朦胧诗”的朦胧,是完全不同的。“非朦胧诗”包括中外的古典诗词和白话诗以及散文诗的“朦胧”,犹如中国的水墨山水画或者西方的印象派画作,看上去有些烟雨朦胧,山水楼房等景物线条不是很清楚,朦朦胧胧,但是其艺术真实性是绝对没有疑问的,甚至比工笔山水更能表现烟雨迷蒙的真实感受。“朦胧诗”的朦胧犹如现代抽象派的画作,怎么看也看不出它到底画的是什么。朦胧诗也一样,反复读来读去,就是不知道诗人要说啥,不懂。猜得累。这种朦胧诗,不是隔不隔的问题,而是根本不需要隔。即使没有任何隔板挡住我的视线,我也感觉不到他的艺术存在。这或许与我个人的胃口有关。但是有一点是和胃口无关的,就是朦胧诗特别难记。记不住就妨碍它脍炙人口广泛流传。我曾经为了猎奇的目的,想背诵一首最有名最精华的朦胧诗,但是怎么也找不到这样的名作。
毕竟,诗词也应是文学的一种形式。一切文学的基本目的都是传播信息,交流感受。“诗言志,歌咏言”。如果连表达什么都不清楚,或者干脆什么也不表达,能算是文学作品吗?
王国维在点评各家词作时,提到一位清朝词家—纳兰容若(纳兰性德):“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王国维的这段评语,被后人过分解读为“纳兰容若是北宋以来水平最高的词人”。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出版了苏缨 所著
《纳兰词》,便持这一观点。作者在序言里说&“以王国维这样的大家,也推崇纳兰性德为北宋之后的词坛第一人。”
“王国维曾说,纳兰词之所以高妙绝伦,正因为‘未染汉人习气’。”&难道辛弃疾,陆游,张元干,范成大,张孝祥,姜夔,史达祖,刘克庄,吴文英等的词学成就都比不上纳兰性德?就是明清时期,我们也可以举出词作成就不在纳兰之下的陈子龙,陈维崧,朱彝尊,顾贞观,朱孝臧,龚自珍等大家。
评论某家的词学水平往往带有相当大的主观性,很难有一个公认的统一的评价标准。所以,我们不妨采用王国维先生的评价标准来看看王国维先生对纳兰容若的评价“北宋以来,一人而已”是否允当。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里评论纳兰时说:
“明月照积雪”“大江流日夜”“中天悬明月”“长河落日圆”,此种境界,可谓千古壮观。求之于词,维纳兰容若塞上之作,如《长相思》之“夜深千帐灯”,《如梦令》之“万帐穹庐人醉,星影摇摇欲坠”差近之。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王国维的这段评语,显然是从“千古壮观,求之于词”的角度来评价纳兰的。他所举纳兰的
“夜深千帐灯”“万帐穹庐人醉,星影遥遥欲坠”词句,虽然不算俗句,却担不起“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的美誉,境界也比不上辛弃疾的“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
“蝴蝶不传千里梦,子规叫断三更月”,“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陆游的“秋到边城角声哀,烽火照高台”,“铁马冰河入梦来”,岳飞的“八千里路云和月”,陈子龙的“一双舞燕,万点飞花,满地斜阳”。相比之下,“夜深千帐灯”“万帐穹庐人醉,星影遥遥欲坠”最多不过是静物写生,所描绘的“境界”,也不过是一个康熙皇帝的御前侍卫随驾出巡时晚上巡逻的一点例行差事,看不出“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
纳兰的生活圈子窄小,基本上在侯门深院以及随驾出巡。所以他不可能写出像“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我劝天工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这样的豪言,也写不出“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这样的素描。
满清入主中原以后,经康熙擒鳌拜,削三藩,收复台湾,平定准葛尔以后,天下大定,已经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战事了。满清王朝已经从草创阶段进入和平的康乾盛世。满人也开始从马上征战的斗士转变为养尊处优的统治者。这种转变的标志性人物就是康熙朝的权臣宰相明珠和乾隆朝的权臣宰相和绅。纳兰容若作为明珠的长子,过的是贵公子的生活。他是一个体质孱弱的书生,不是一个满族武士。纳兰天资聪明,通经史,工诗词,22岁殿试赐进士出身,应该是凭本事争得的功名。但是他晋身为一等侍卫,靠的却是父亲的权臣背景。无论从纳兰的履历,诗词,还是社交圈子来看,他都已经彻头彻尾地汉化了,除了地位和财富不同以外,他和顾贞观等人一样完全是江南才子。王国维要对纳兰下结论“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除了从他的满人血统立论以外,从他的诗文中找不出任何根据。可是如果从血统立论,能丛他的父亲明珠身上找到满族骑士的真切豪放吗?
南宋以后,摊得上“未染汉人风气”的诗人还可以举出萨都剌,完颜亮,玄烨,其诗词作品水平高下不等。纳兰染上的汉人风气应该不亚于完颜亮和玄烨,词作却不比他们逊色。可见,是否染上汉人风气并不能作为立论的根据。
纳兰词作中,写军旅生活的极少。他基本上是个婉约派而不是豪放派诗人。王国维对婉约派大家如姜夔,史达祖,吴文英,周邦彦,张炎等人颇多针砭,而对纳兰却情有独钟,未免失之偏颇。纳兰词除了如“当初只道是寻常”等几句不俗以外,其婉约词章无法和两宋婉约派相伯仲。纳兰作为一个贵公子,感情生活上没有穷人的悲欢离合。苏缨猜想他的情人被选入宫,很可能成为佳作的源泉。可是纳兰是懂得在理想与现实中找到平衡的。他是皇帝忠诚的一等侍卫,自己也取了心爱的妻子,感情甚笃。对曾经的情人虽有些怀念,应该不至于痛切到失去理智的程度。情人被皇帝抢走,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他的红粉知己江南沈氏,却并没有被选入宫中,而是被安全地迎娶到了宰相府邸了,为什么最终不得不离开侯门,回到江南呢?如果纳兰真的视爱情为神圣,难道就不能在偌大一个相府里争到沈氏的立足之地?也许纳兰有这样那样的苦衷,需要考虑这样那样的现实。牺牲爱情顾全大局,也是司空见惯的事。不过,在顾全大局以后残存的一点思念,是不可能达到多么高的感情“境界”的,当然也喊不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钟情怕到相思路”,“枕前泪共窗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这样真切的心声。纳兰的婉约词作,不过是“为作新诗强说愁”而已。因为文学功底好,闲书读得多,要填几首拿得出手的辞章,应该不是太难。但是谈不上什么境界。要说
“真情”,纳兰的词作还比不上青楼女子聂胜琼。
王国维还认为好的诗词不能“隔”,纳兰词偏偏隔得很,以至于对纳兰有专门研究的苏缨有时候都觉得“语意朦胧,难于确解”。纳兰词中替代词比比皆是。镜子要说“芙蓉”,美人肌肤要说“红玉”,眉毛要说“春山”等等。许多地方的替代意义不明,比如“银床”到底是“井栏”还是“辘轳”?“连钱”到底是连钱马还是连钱草?意思朦胧,就非常“隔”。纳兰还喜欢滥用偏典。想读懂纳兰词,读者不但要知道薛涛谢娘,卓文君苟奉倩,还要知道裴航蓝桥易乞,严君平神算天津;不但要知道楚襄王梦巫山神女,还要知道神女赠汉成帝玉钗;不但要知道笔记小说,还要熟悉佛经典故。用典多而又偏,想不隔也难。
正如苏缨先生指出的,纳兰喜欢“炫技”,也就是卖弄学问。滥用替代词和典故,都是炫技。纳兰甚至还作回文诗,也是炫技。千古传颂的名句一般不用典,而是极力追求完美的境界。“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江流有声,断岸千尺”,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样的天籁之声,如果掺入典故,便索然无味。
如果说,炫技用典,还可以勉强接受的话,那么抄袭或者“化用”前人诗作,便是诗家大忌。纳兰偏偏又很喜欢“化用”前人诗句,比如他的《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是化用骆宾王的“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采桑子》“一片幽情冷处浓”脱自王次回的“一片幽香冷处浓”;《于中好》“书郑重,恨分明”截自李商隐“锦长书郑重,眉细恨分明”;《山花子》“采得石榴双叶子”化自王彦泓“空寄石榴双叶子”;“凭寄语,劝加餐”化自王彦泓“欲寄语,加餐饭”,“一片伤心欲画难”化自高蟾“一片伤心画不成”;《浪淘沙》“短长亭外短长堤”化自宋词“短长亭外短长桥”;等等。过多地抄袭或“化用”,反映作者文思的贫乏与懒惰。
总而言之,纳兰容若是清代一个不错的词人。但其词学造就未必能出陈维崧朱彝尊之右。过誉“北宋以来,一人而已”,殊未允当。
王国维《人间词话》的一个特别为知识分子欣赏的宏论,就是用诗的语言描述做事业求学问的境界。他说: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王国维此处所说的第一境界,就是人们在开始做事业做学问的时候,首先必须高瞻远瞩,立下志向,朝着选定的方向坚定地走下去。第二境界,就是既然已经选定了奋斗的目标和方向,就必须发愤图强,卧薪尝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没有这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精神,当然不可能成就任何事业和学问。有了这种艰苦奋斗的精神,持之以恒,就可以到达第三境界,实现你的理想,成就你的学问。你多年苦苦寻求的理论,不经意中突然找到了!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许多做学问的都有这种体会。
但是,这第一境界,却有些微妙之处。人的事业,不见得都是根据自己年轻时候的理想一直走下去的。有许多是因为环境和世事决定的。辛亥革命,抗日战争,文化革命,不知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又不知决定了多少人的命运。文化革命以后,我们总算有了一个“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机会,可以自由报考自己选定的专业了。可是,你却不一定能够登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因为“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园望断无寻处”。你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天涯路的尽头是什么样子。我当时报考理论物理专业,应该说志向是有的,就是要掌握科学的尖端—相对论和量子场论,发现大自然的最终秘密。但是这两个理论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懵懵懂懂,不太清楚。我只读过狭义相对论和经典量子力学,对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场论,只是有一点点概念而已。据说是非常深奥,非常玄秘,只有数学修养非常高的聪明非凡的天才才能学得懂的高深理论。但是对这些理论本身,基本上是云里雾里,根本不知就里,更谈不上“望尽天涯路”。非常的挑战性,恰恰是我认为它伟大,愿意为掌握这门学问而“衣带渐宽终不悔”,愿意为之奋斗终身的原因和动力。
经过多年的苦苦求索,当我蓦然回首,发现的是什么呢?那站在灯火阑珊处的,不是我毕生追求的美人,却是一位打扮得美艳绝伦若隐若现的幽灵。我所追求的科学象牙宝塔,竟是一座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虽然失望,但是冷静之后,反而觉得这一发现,比年轻时候的理想要重要得多。因为你发现了一个天大的谎言。揭穿这个欺骗了全世界近一个世纪的谎言,就像哥白尼布鲁诺揭穿地心说的谬误一样,具有历史的重要性。能够将物理学从神学中解放出来,重新回归科学之路,我这辈子的奋斗太值了。
可是,当你毅然揭穿这个骗局,希望唤醒被蒙骗的人们的时候,全世界都不敢置信。你看到的不是欣赏与兴奋,感激与喜悦,支持与鼓励,而是怀疑和震惊。是主流的封杀和外行的的嘲笑;是善意的劝告和恶意的中伤。你事实上已经进入了做事业做学问的第四境界:“世溷浊而莫予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进入第四境界的人,都面临着生死抉择:是为教义殉葬,还是为真理殉道;是在现实中沉沦,还是在未来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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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干十二独凭春
年代:唐 作者:
百年浑是客,白发总盈颠。佛国三秋别,云台五色连。朝盘香积饭,夜瓮落花泉。遥忆谈玄地,月高人未眠。禅心如落叶,不逐晓风颠。猊坐翻萧瑟,皋比喜接连。芙蓉开紫雾,湘玉映清泉。白昼谈经罢,闲从石上眠。德士名难避,风流学济颠。礼罗加璧至,荐鹗与云连。尘世休飞锡,松林且枕泉。近闻离讲席,听雨半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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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干十二独凭春》
年代:宋 作者:
诗句:阑干十二独凭春出自:《》作者:欧阳修年代:宋推荐名句赏析
欧阳修简介欧阳修(),字永叔,号醉翁,又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安永丰(今属江西)人,自称庐陵(今永丰县沙溪人)。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北宋卓越的文学家、史学家。欧阳修出生于四川绵州(今四川绵阳市涪城区内),祖籍:江西永丰,北宋时期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和诗人。字永叔,谥
欧阳修像号文忠,号醉翁,晚年又号六一居士。与(唐朝)韩愈、柳宗元、(宋朝)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千古文章四大家:韩,柳,欧,苏(唐代韩愈、柳宗元和北宋欧阳修、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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