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帅的人还有比殷龙龙更帅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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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遗世独立的龙——殷龙龙印象记
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人了
四十年残疾
这些永远烙在背上
——《给雨》
三年前,我在五十岁时写《生日的故事》,其中有将自己从出生到当下的经历一一数来。当读到如上殷龙龙的诗句,我顿觉我当初写作时的愤懑是多么地廉价——仅在诗人面前。
第一次见到龙龙,我还是吃惊不已。尽管之前听说他是一个脑瘫患者,行动基本不能自理,可他在照片里的神情和微笑一直很年轻、很朝阳。我一直以为他比我小很多。被他的挚友阿尔半架着从车里出来时,大姐王荔蕻一个箭步上前,架住龙龙另一边胳肢窝,以阻止往下塌陷的肩膀。他站立,站立,站立。他站立在车旁。阿尔对我说:让他稳一稳。看着努力调定自己呼吸的龙龙,再看着身边的阿尔,我脑海里浮现出的就是一幅画:在广漠无边的背景里,只有一棵粗大的树,铁灰色的肆意伸展的枝桠只有一片叶子,擒住这片金黄色飘摇的叶子的枝桠后面有无数个枝桠的相协,使你坚信这片叶子永远不会飘落。这是一种悲壮,也是绝美。
从北京回来读到龙龙送我的“非法出版”诗集《单门我含着蜜》中《写给阿尔的自由诗》里有“倾斜的山挂着攀缘者”一句,我相信我和这个只比我小一岁的诗人有着灵犀。只是在龙龙和他的朋友那里,壁立千仞的友情挂着一只永不会坠落的天龙(龙龙属虎,壁虎又叫天龙)。
年轻时见过很多诗人。儒雅的就像把诗人头衔刻在脑门上的;装疯的一喝酒就随意掏尿器的;目空一切谁都是他妈的傻逼的;把成铅字的分行“啊,大海啊”剪贴在硬面抄到处骗文学女青年的······就像大多数的五零六零后文青,我也创建过诗社,刻过蜡纸,为了几十里外的那段旧轨上的曼生的荒草以及不远处江岸鹤立的芦苇而蹬着除了铃铛不响到处乱响的自行车。赶到目的地,躺下车子,把猪头肉和花生米摊在龟裂枯槁的枕木上,摊开一本塑皮笔记本,放上一只吸饱墨的大头英雄牌钢笔,点燃一支没有过滤嘴的烟,打开一瓶山芋干酒,耐心等夕阳。
生锈的钢轨、废弃的小站、江上的布帆、远处的炊烟,近处的蛙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一抹夕阳。所有的只是风景,把风景变成诗句的魔杖唯有夕阳。
然而,几十年后,无论是儒雅的,癫狂的还是以写诗骗色的都扔弃了诗歌,“诗歌像废话一样路不拾遗”(《九行,冷兵器——给王大姐》)。诗人,在很多场合和阶层成了骂人的话:“你才是诗人呢!你全家都是诗人!”
然而,称得上诗人的人一直在写。他们知道,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但奥斯维辛还在奥斯维辛没有诗更是冷漠,甚至是助纣为虐的。“情人的夜晚走在我的手上,下面是深渊。现在连爱与恨都淡薄了,只剩下若隐若现的肉体在疼痛。我后悔为什么不把更多的倾诉留给你们,为什么不把你们的聆听挂在枝头?”(《轮廓》)出于一个基督徒对生命价值的“另类”判断,“有事无事我都写写诗,在一生的咳嗽里。”(《轮廓》)
作为人的殷龙龙活得很辛苦,辛苦人眼里的“冬天像一团肉在跑/地上的黑雪缩成/树根的模样/缩成垂死的要饭兄弟”(《格林纳威的混蛋电影》)。这样的诗句是无病呻吟的人无法写出的。出奇的意象呈现的末世景象也非绝大多数体格健康的人所能意会。身体对行为指挥的反抗折磨挤压的不仅仅是生理的疼痛和失调,最难以忍受的是一个倔强和异常健全的灵魂。作为诗人的殷龙龙用用词诡异的诗句告诉我们:“饺子煮熟的时刻/地球已容不下一只碗/我,为了挺直腰杆塞饱肚子/一生为奴/一生都在为昨天愤怒”(《浑不吝》)。就像他的生理休想羞辱他一样,世界也休想收买他:“让我的屁股有尊严地撅着/我的脚投谁的票/我的身世不是谜,它是独有的,粗暴,蛮不讲理/我的腰不齿和你们为伍蛀虫遍布危险的大坝/我的骨灰烧釉一流的瓷器(china)/我的网织在你们的思想中战无不胜/我的衣服上一根长发暴露了我现在在禁区在触雷”“让我在堵车时分慢慢返回前世,让阿尔按住喇叭/叫醒梦中人”(《写给阿尔的自由诗》)。
和龙龙有限的几句对话还要通过他的“翻译”阿尔和王大姐才行。他的话是以字来计算的。最多的字可能就是成语。尽管如此,他努力甚至卖力地表现出轻松、幽默。当他拧着脖子,斜侧肩上的脸一字一字顿出含混不清的幽默时,实话说,我无法接收他的幽默而是深深沉浸在一种自责中——我为自己的浮躁和自鸣得意而自责,我甚至认为他跟我交流的艰辛是因为我的冥顽而不是他的生理原因。
大凡码字的都会自问“我为什么写作”,这个世界有多少写作者大概就会有多少答案。我没有问过龙龙他为什么写作,直到我读到他的诗句“总有疼痛从喉咙处变作虎”(《全是红》)时,我以为我找到了答案。在我还是一个机械厂的小青工时,有一天读到史铁生的小说《命若琴弦》,如一道闪电击中我天灵盖一般。空白几天之后,我开始考虑人究竟为什么而活的大命题来。寝食难安了几天,借一件偶发之事之故,我放弃了人生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正当职业”,带着仅有的几百元钱到西藏川西等地漂去了。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人,当你思考起“为什么而活着”时,你是自由的,至少你的身体给予了你自由想象以及把种种想象付诸现实的可能——健康的身体是你最忠诚的“仆人”。但对一个残疾人来说,身体的局限却成了想象的“法官”,一旦想象超出它的“律法”,比如疼痛、肌肉萎缩、无知觉等,身体就会自动打断它。身体成了自己想象永远的敌人。它嘲笑、打击、告密想象。想象成了想象本身。当史铁生说我的职业是生病,业余写一点东西时,我似乎能看到他自嘲的嘴角翘起的样子。当龙龙说“总有疼痛从喉咙处变作虎”时,我明白,龙龙的职业是怒吼,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和他怒吼,他无时无刻不在和他的灵魂怒吼,他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和他的世界怒吼。龙龙就是一头困兽——我们又何尝不是?只是我们的活动半径要远远大于他罢了——他时刻可以触碰到冰冷扎手的铁栅栏。他原本也可以选择做一头宠物,像某个残疾的女作家一样。但他还是选择做一头老虎,假如说他的身体伏在草丛是一种无奈的掩护的话,他的精神的跃起就是一张有着无限张力杀伤力极强的弓。谁被命中谁知道——
“他们绑架的是我的邪恶/只留一具空壳在中国”。(《小儿科》)中国,当你对一个飘摇的身躯连写下自己名字都需要力拔山兮的体能的诗人说出:“再写反动的诗,就取消你的低保!”时,中国,你下作得无与伦比。
“一头狮子甩下黄昏”(《后海》)——继续昏睡,黄昏失色,留下无边无岸无望的黑暗。
“生活越来越大/象一场自由碎在案板上/太阳的骨头和黑色的血啪啪作响/你说:肉,动物,和长城”(《后海》)——“大”而残忍的生活,被军用、民用推土机擀成一张张血肉大饼的人形再“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小鱼游在半空,大鱼沾沾自喜,/多少生灵在一句话中涂炭。/为野蛮而辉煌,我说。/逆天而行,我说。/伟大的罪孽已沉到140米以下的地方,/那里再也见不得植被、古栈道、破旧的帐篷,/那里锁住了李白和猿声。/我打开巫山,有肋骨折断,有龙换肩,/我说那里有我同名同根的神女峰。”(《巫山》)这是对妄自尊大,自私的人类控诉。
“一切赞美不是抚摸而是击打/把人们大傻了算”(《鄱阳湖,等着我》)——一切赞美都是用抚摸在击打。
“敏感词越来越多,多得几乎排队怀孕/就像我买的套套比我还要抢手”(《人世间的好诗》)。哦,海天盛宴般的敏感词。
“没有遗忘不等于没有麻木”(《老故事餐吧》)——麻木飞不动只是因为无法遗忘的翅膀上沾满了风干的血泪。
“逃命的途中不知情的人们/看啊,大地有了孕,躺着总比站着高!”“人民却四散如烟/儿子,允许你娶一个护士回来/她身上的西药味足以使一家人疏远/你们生个孩子叫百年孤独”“我胡说多久了/你们还这样相信,就像相信真理/上就是下,黑就是白,龌龊的清凉,无辜的受冤枉/杀人的是凶手/杀凶手的是警察/政客号称领袖;哑巴在东边换喇叭”(《几句胡说》)其跳跃性令人炫目的“胡说”,一不小心说出了真相。
&“哨兵像痔疮守在红漆大门口”。“神圣不可侵犯”的哨兵,眼睛、枪口对着他的同胞如对着他的敌人。“痔疮”的向上通道是“红漆大门”而不是千里万里之外的边境海防。
“要不是贫穷,四面通风/我们很快腐朽”除了“感恩”刺骨凛冽的寒风,我们还能怎样?
《留下奥波》是为因言获刑的文刀而作。其中有“血管里干干净净/有风有雨/骨骼是由一个磷分子、九个愤怒组成/还有肌肉/能使纤维的祖国不再萎缩”之句。诗人恐怕也不曾想到,当“干干净净”、“愤怒”萎缩成猥琐的“没有敌人”。你还会把“把外面的风雪轰得远远”,能接到你期望的灵魂回家吗?
《危岩危行》的控诉:“六月只留下一天给儿童/其它的就像遍地的自行车、拖鞋、毛巾和面包/循着血迹”
《乱诗》是献给钱云会、力虹、滕彪等人的。其中有“没有被删帖的博客不能称为博客/没有被国保叫去谈话的人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我的国有你这样的屁民我就不愁在世界上无耻”等句被广泛流传。
作为一个基督徒,龙龙当然不缺悲悯。
“整个夜晚,整个崩断的人生/信仰被语言包裹,苍穹被焰火照亮/我们如何能捡到自己的虔诚/让这个小山村蒙受泪水/充沛的救恩”(《苟各庄》)——还是引用同是诗人的李南的话:他的诗,“仿佛是上帝滴落在人间的墨水,龙龙染黑了他的国。”
“做你能做,想你所想/上帝不会把幸福都给我们/只要在崎岖的路上休息一会儿/等等后面的同类”(《同类》)。一个民族的性格是由它的民族文化造就的。由此推断,一个民族所承受的苦难就是它本该的命运。想到这一点很无奈很绝望。上帝没有赋予人有免予恐惧的自由(否则上帝有何用?),也不会去灭掉人性的贪得无厌(所以唯有他才是完美的)。而无法克服这两点的人和民族,都是无法自救的,上帝也爱莫能助。作为个体,我们中的绝大多数尚不知我们的灵魂在追赶“成功”的撒欢中已经丢失;作为同类,我们把齐头并进的他者都当成了自己的牢狱。
诗集命名篇《单门我含着蜜》我只读了一遍。不敢也不想再读。这种泣血却又蛮不在乎的文字总让我想起站在眼前尚在调息(其实他就是一次从车上到下车的过程且需要旁人半架着)却不忘对我做个鬼脸的诗人。我疼得很。
这个“这星球上,我爱闻煎鱼的味道。”的诗人,用自嘲面对赞誉:“走上顶峰,我穿着一身灰色学者的长袍。然而我的自画像相当仓皇!”(《玻璃的穿刺》)我一下子就想起我年轻时曾写下的:“我的脸挣脱头颅,仓皇出逃。冒充哔叽的化纤中山装领上,一只骷髅,对敲着失去遮羞的龅牙,驱赶着身体,仿佛驱赶着行走的衣架。”他说:“我的语言过于华丽/废话连着西山。”(《后海》)这个废话谎言比苍蝇还多的国度,真的配不上你的“华丽”的语言。而《偷听一首歌》里的复调北京方言“事儿事儿”的调侃则成功地解构了宏大的谎言。
意象奇巧在诗集中比比皆是。比如“腰肌劳损的北京”、
“粗糙的早晨”、“雾收紧自己”、“摇摇晃晃的街道”等。诸如“两个海盗在陆地上碰面/顿时没了情仇”等句则令人莞尔。
作为个体,龙龙是孱弱的。作为一个拥有不屈精神的人,龙龙是勇敢者。
罗斯福去看望二战中致残被截肢的战士。平日他并不介意坐轮椅被推着走,这一次,他却坚持自己转动轮子缓慢经过受伤的战士床边。他的助手萨缪尔·罗斯曼描述道:“他坚持经过每一个人的床边,他想向小伙子们展示他自己和他无用的腿,他们将必须面对同样的痛苦。”罗斯曼感叹道:“这个从无助中站立起来,并最终成为美国总统和自由世界领袖的人,正是人类精神力量所能发挥作用的现实证明。”
什么是勇敢?直面接受自己孱弱的病体是一种勇敢;坦然面对一无所有是一种勇敢;在绝望中呐喊是一种勇敢;不能决定身体的行动但锻造自己灵魂成为一把利剑直刺黑暗是一种勇敢……
而真正巨大的勇敢是——正对着恐惧和威胁——哪怕人生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枪响——瞪视它。
几个冬天聚在一起也打不垮我
因为爱情已远去
我愿听听衰老,看它怎么说
它今生裁好一张纸
我学会了汲取,兼容并蓄
像蚂蚁不张扬
像黄鼠狼精心预备礼物
像狐狸娶亲
像另一条龙遗世独立
——《给雨》
文章外面的话:
殷龙龙,五十二岁。以低保而活,且每每被有司威胁取消。这个完全丧失劳动能力的人,写诗成了他几乎唯一存活的理由。在朋友的支持下,他自印(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他的该本诗集无法取得书号)诗集《单门我含着蜜》,由诗人李南作序,诗人黑大春后记。本书收入了殷龙龙近年来的诗歌佳作,内有先锋画家李云枫的插图,印刷质量相当不错。全书210页。
伏尔泰曾就美德下过如此定义:“什么是美德?对近处的人行善就是美德。”他是推友@tuihuoche,也是新浪微博博友@殷龙龙123,更是网友。我在此恳请读到此文章的各位,认购他一本诗集,以帮助他解决目前面临的困境(他一再不同意我深写他个人,我尊重他的自尊)。
由于本书无法定价,所以,您出的价就是定价。他都会邮寄给您(对不起,快递费只能是采用到付的方式了,请您谅解)。
再次感谢您对殷龙龙这个诗人价值观以及作品的认可。
汇款请寄:北京旧鼓楼大街174号 100009 殷龙龙 银行汇款:0580824
工商银行北京新街口支行西安门储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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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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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海子的春暖花开
(今年是诗人海子逝世18周年,我1999年写的这篇短文是我唯一谈论海子的文章,特以此文志念。)
&&&&诗人海子已经被人们谈论了十年。我似乎是为了避开这种热闹,从来没有在文章中正面议论过他,也很少接触他的诗作。九十年代之初,我在一位朋友那里拜读过海子的长诗,那种浓烈的意象和哽哽吧吧地翻滚着的激情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我感到海子确实是一个天才少年。可是,几乎每一个卓有成就的诗人都曾经是天才少年。天才虽然十分可贵,但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诗人在他少年时代显示出少年气质,这虽然同样可贵,但也同样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多年以来我象对所有自杀者保持敬意那样,对海子保持着一份严肃的敬意,却一直没有主动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昨天晚上,我读一位朋友谈论宗教的文章,从这篇文章的附录中读到了海子的一首短诗,题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立时被它所震撼。诗的全文是这样的: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打动我的不是激情,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美感之类。打动我的是这首诗的平静和朴素,以及在平静和朴素之后像天空一样广阔无垠的爱和幸福。我捧着这首诗,在心里反复地念叨着幸福、幸福,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感动还是羡慕,我只知道我确实从这首诗中感受到了幸福,感受到了爱。也许我既不是感动也不是羡慕,而是一种真诚的羞愧。我因为自己长期以来感受不到幸福和爱而羞愧。人生虽然有无穷无尽的苦难,可是我们的心灵不能仅仅只感受苦难,不能让苦难把我们的心灵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我们应该用自己的心灵去包裹苦难,在包裹和消化苦难中体验做人的尊严与幸福。
体验幸福,体验爱,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需要修炼和学习的过程。但也可以说这是一种素质,一种与生俱来的精神素质。同时还可以说这是一种状态,一种看待世界和自己的态度,一种盈满爱和幸福体验的自由境界。最确切的说法也许是这样的:这是一种源于信任、源于爱、源于生命的完整与健全的放松。体验不到苦难的心灵是肤浅的,体验不到幸福的心灵是猥琐的,体验不到放松的心灵是残缺的。
一个人的心灵是不是残缺,并不完全取决于外部世界的冷与暖,同时还取决于你是不是能够用自己羸弱的爱心包裹这个世界。一个人如果能够用心灵包裹这个世界,整个世界的灿烂和澄明,都会永驻他的心中。用佐西马长老(见《卡拉马佐夫兄弟》)的话说,就是要“用爱去获得世界”。即使是临终的时刻,佐西马长老的脸色“依然明朗,几乎带着喜悦,眼神也是愉快、和蔼的。”因为他的内心充盈着幸福,充盈着爱。他兴致勃勃地说话,不仅是为了说教,同时是“渴望着跟大家共同分享他内心的喜悦和欢乐”。临终的喜悦和欢乐,这真是妙极了。这是一个人从内到外的幸福感。他并不是在黑暗和罪恶面前闭上眼睛,相反,他对罪恶的体验比谁都明敏,比谁都深刻。他在临终忏悔中说:“我们每一个人对世界上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都是有罪的,这是毫无疑问的。这不但是因为我们都参与了整个世界的罪恶,而且每个具体的人对于世界上所有的人和每一个人都是有罪的。”这样的人,无论他看到多少丑恶,无论他看到多少黑暗,他都不会只作简单的反应,因为他知道,一切丑恶和黑暗都是与自己融为一体的,那里面有我,有自己,有我们人性的缺陷和不幸。甚至可以说,一切丑恶和黑暗都是从人性内部生长出来的,它们本来就是我们共同的人性苦难的一部分。一个人爱世界,爱人类,爱人,就意味着必定会对人类精神内部的黑暗投之以广博的悲悯,施之以温暖的抚慰。
平静和朴素,从容和慈爱,悲悯和抚慰,这不仅应该成为诗人的瞬间体验,而且应该成为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状态,成为我们的眼神和表情,成为我们的手势和声音。我在翻看电影杂志时,老是觉得西方演员和中国演员的表情很有一点区别。尽管那些中国演员常常喜欢模仿西方明星的姿势和笑容,可是中国演员们无论怎样努力地笑,都只能使笑成为一种肌肉运动,而不是那种从内心弥漫开的生命运动,不是那种朴素、自然和放松,不是佐西马长老所体验的喜悦和欢乐。我由此感到,也许我们中国种族缺乏一种自然的天性。前不久,我去一家宾馆看望两位从美国来的朋友,我在他们脸上也看到了西方演员脸上那样从容、平静的笑,我当时是那么高兴,那几天我几乎逢人就讲我拜见那两位朋友的感觉,羡慕和向往之情无法掩饰。我的那两位朋友也是中国人,他们去美国也就那么几年时间。为什么那些中国演员在摄影棚里永远学不会的从容而又灿烂的笑,我的朋友在另一个环境里仅仅几年时间就学会了呢?
这显然给我提出了一个难题,这个难题不是我今天所要讨论的。我所要讨论的,依然是我们每个个人的生命体验和精神素质问题。我们每个人都早就习惯于一开口就是“中国文化”、“中国社会”等等,我想我们决不可完全陷溺于这一套话语之中。我们到了该对我们自身的生命和灵魂提出一点要求的时候了。我们不敢直面黑暗时,我们当然要反复强调直面黑暗的勇气。但直面黑暗决不是显示我们懂得黑暗或者我们不怕黑暗,而是要面对黑暗体验世界的丰富和生命的诗性,体验灵魂的超越和自由。
爱与幸福,也许就是生命的最纯粹状态,悲悯与抚慰,是源于爱与幸福的对于世界的态度,而从容与平静,则是爱与幸福所穿的一件休闲服。这种内与外的一致,才是真正的自然与放松。这样的生命,才是博大甚至伟大的生命。
《圣经》说:“你要向天观看,瞻望那高于你的穹苍”(见《圣经·约伯记》。所谓观看和瞻望,就是以一颗赤子之心,与天地灵光相沟通。也许这就是获得内与外的一致的最有效的方式,也就是佐西马长老所说的获得世界的方式。只有那与宇宙灵魂相通的人,才能拥有真正博大高远的生命和伟大高贵的灵魂。
这种观看和瞻望,固然需要饱满的生命激情作动力,也同样需要一种博大的宁静作底气。而一个高贵的灵魂,正是需要在一个宁静的氛围里静静地发育生长。海子的遗憾之处在于,他没有为灵魂的进一步生长提供足够的时间,因为他过早地放弃了为灵魂的生长所必须的肉身依托。
日,这个天才的诗人以其26岁的英年告别了这个他所深爱的世界。这自然说明他的灵魂尚有某种内在的晦暗。但他曾经这么深地体验过幸福,这么深地体验过爱,体验过宇宙之光的沐浴与照耀,也就说明他曾经实实在在地获得了世界,而且是非常完整地获得了这个世界。他的体验已经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极其可贵的启示。它让我相信,中国作家也是可以体验爱与幸福的,中国文学也是可以从爱与幸福、祈祷与拯救的层面寻找发展的可能性的。我们应该努力拓展这种可能性,努力使之成为我们的文学现实和精神现实。最为重要的是,海子的诗让我感到了爱,感到了幸福。也就是感到了他的沐浴与照耀。这种沐浴与照耀,它好象同时也是来自自我灵魂的内部,可以说这是一种内外一致、通体透明的照耀。它不是让你感到被爱,而是让你感到爱。这个世界上几乎可以说没有被爱,任何对于爱的意识,都是对自己生命力的调动和激扬,是对内在爱心的发现和体验。
体验爱,体验幸福,体验光明,体验温暖,这是我们生命的一种能力,一种状态,甚至这就是生命本身。只有能够体验幸福的人,才能说得上是完整的人。生命是痛苦的,这是一个不需要论证的真理,一个人仅仅凭着他的本能,就可以体验到这个真理。生命是幸福的,这却是一个需要用灵魂才能体验到的真理,是一个需要秉承天地之灵的启示才能领悟到的关于爱的真理。我们不应该再扭曲下去,我们应该生活得堂堂正正,这就必须放松,必须有爱和幸福作底气。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是高贵的。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就是做一个高贵的人。做一个高贵的人,就是做一个能够体验爱和幸福、体验祝福和祈祷的人。
由于海子的诗的激发,我辗转难眠,于凌晨两点起床,我以写作的方式体验我的幸福,并将这“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告诉给每一位朋友。我以写作的方式,向一切幸福和不幸福的人,致以深深的祝福。
&&&&&&&&&&&&&&&&&&&日凌晨写于北京黄村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秋蚂蚱:遗世独立的龙――殷龙龙印象记(2)
  大凡码字的都会自问&我为什么写作&,这个世界有多少写作者大概就会有多少答案。我没有问过龙龙他为什么写作,直到我读到他的诗句&总有疼痛从喉咙处变作虎&(《全是红》)时,我以为我找到了答案。在我还是一个机械厂的小青工时,有一天读到史铁生的小说《命若琴弦》,如一道闪电击中我天灵盖一般。空白几天之后,我开始考虑人究竟为什么而活的大命题来。寝食难安了几天,借一件偶发之事之故,我放弃了人生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正当职业&,带着仅有的几百元钱到西藏川西等地漂去了。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人,当你思考起&为什么而活着&时,你是自由的,至少你的身体给予了你自由想象以及把种种想象付诸现实的可能&&健康的身体是你最忠诚的&仆人&。但对一个残疾人来说,身体的局限却成了想象的&法官&,一旦想象超出它的&律法&,比如疼痛、肌肉萎缩、无知觉等,身体就会自动打断它。身体成了自己想象永远的敌人。它嘲笑、打击、告密想象。想象成了想象本身。当史铁生说我的职业是生病,业余写一点东西时,我似乎能看到他自嘲的嘴角翘起的样子。当龙龙说&总有疼痛从喉咙处变作虎&时,我明白,龙龙的职业是怒吼,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和他怒吼,他无时无刻不在和他的灵魂怒吼,他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和他的世界怒吼。龙龙就是一头困兽&&我们又何尝不是?只是我们的活动半径要远远大于他罢了&&他时刻可以触碰到冰冷扎手的铁栅栏。他原本也可以选择做一头宠物,像某个残疾的女作家一样。但他还是选择做一头老虎,假如说他的身体伏在草丛是一种无奈的掩护的话,他的精神的跃起就是一张有着无限张力杀伤力极强的弓。谁被命中谁知道&&
  &他们绑架的是我的邪恶/只留一具空壳在中国&。(《小儿科》)中国,当你对一个飘摇的身躯连写下自己名字都需要力拔山兮的体能的诗人说出:&再写反动的诗,就取消你的低保!&时,中国,你下作得无与伦比。
  &一头狮子甩下黄昏&(《后海》)&&继续昏睡,黄昏失色,留下无边无岸无望的黑暗。
  &生活越来越大/象一场自由碎在案板上/太阳的骨头和黑色的血啪啪作响/你说:肉,动物,和长城&(《后海》)&&&大&而残忍的生活,被军用、民用推土机擀成一张张血肉大饼的人形再&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小鱼游在半空,大鱼沾沾自喜,/多少生灵在一句话中涂炭。/为野蛮而辉煌,我说。/逆天而行,我说。/伟大的罪孽已沉到140米以下的地方,/那里再也见不得植被、古栈道、破旧的帐篷,/那里锁住了李白和猿声。/我打开巫山,有肋骨折断,有龙换肩,/我说那里有我同名同根的神女峰。&(《巫山》)这是对妄自尊大,自私的人类控诉。
  &一切赞美不是抚摸而是击打/把人们大傻了算&(《鄱阳湖,等着我》)&&一切赞美都是用抚摸在击打。
  &敏感词越来越多,多得几乎排队怀孕/就像我买的套套比我还要抢手&(《人世间的好诗》)。哦,海天盛宴般的敏感词。
  &没有遗忘不等于没有麻木&(《老故事餐吧》)&&麻木飞不动只是因为无法遗忘的翅膀上沾满了风干的血泪。
  &逃命的途中不知情的人们/看啊,大地有了孕,躺着总比站着高!&&人民却四散如烟/儿子,允许你娶一个护士回来/她身上的西药味足以使一家人疏远/你们生个孩子叫百年孤独&&我胡说多久了/你们还这样相信,就像相信真理/上就是下,黑就是白,龌龊的清凉,无辜的受冤枉/杀人的是凶手/杀凶手的是警察/政客号称领袖;哑巴在东边换喇叭&(《几句胡说》)其跳跃性令人炫目的&胡说&,一不小心说出了真相。
  &哨兵像痔疮守在红漆大门口&。&神圣不可侵犯&的哨兵,眼睛、枪口对着他的同胞如对着他的敌人。&痔疮&的向上通道是&红漆大门&而不是千里万里之外的边境海防。
  &要不是贫穷,四面通风/我们很快腐朽&除了&感恩&刺骨凛冽的寒风,我们还能怎样?
  《留下奥波》是为因言获刑的文刀而作。其中有&血管里干干净净/有风有雨/骨骼是由一个磷分子、九个愤怒组成/还有肌肉/能使纤维的祖国不再萎缩&之句。诗人恐怕也不曾想到,当&干干净净&、&愤怒&萎缩成猥琐的&没有敌人&。你还会把&把外面的风雪轰得远远&,能接到你期望的灵魂回家吗?
  《危岩危行》的控诉:&六月只留下一天给儿童/其它的就像遍地的自行车、拖鞋、毛巾和面包/循着血迹&
  《乱诗》是献给钱云会、力虹、滕彪等人的。其中有&没有被删帖的博客不能称为博客/没有被国保叫去谈话的人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我的国有你这样的屁民我就不愁在世界上无耻&等句被广泛流传。
  作为一个基督徒,龙龙当然不缺悲悯。
  &整个夜晚,整个崩断的人生/信仰被语言包裹,苍穹被焰火照亮/我们如何能捡到自己的虔诚/让这个小山村蒙受泪水/充沛的救恩&(《苟各庄》)&&还是引用同是诗人的李南的话:他的诗,&仿佛是上帝滴落在人间的墨水,龙龙染黑了他的国。&
  &做你能做,想你所想/上帝不会把幸福都给我们/只要在崎岖的路上休息一会儿/等等后面的同类&(《同类》)。一个民族的性格是由它的民族文化造就的。由此推断,一个民族所承受的苦难就是它本该的命运。想到这一点很无奈很绝望。上帝没有赋予人有免予恐惧的自由(否则上帝有何用?),也不会去灭掉人性的贪得无厌(所以唯有他才是完美的)。而无法克服这两点的人和民族,都是无法自救的,上帝也爱莫能助。作为个体,我们中的绝大多数尚不知我们的灵魂在追赶&成功&的撒欢中已经丢失;作为同类,我们把齐头并进的他者都当成了自己的牢狱。
  诗集命名篇《单门我含着蜜》我只读了一遍。不敢也不想再读。这种泣血却又蛮不在乎的文字总让我想起站在眼前尚在调息(其实他就是一次从车上到下车的过程且需要旁人半架着)却不忘对我做个鬼脸的诗人。我疼得很。
  这个&这星球上,我爱闻煎鱼的味道。&的诗人,用自嘲面对赞誉:&走上顶峰,我穿着一身灰色学者的长袍。然而我的自画像相当仓皇!&(《玻璃的穿刺》)我一下子就想起我年轻时曾写下的:&我的脸挣脱头颅,仓皇出逃。冒充哔叽的化纤中山装领上,一只骷髅,对敲着失去遮羞的龅牙,驱赶着身体,仿佛驱赶着行走的衣架。&他说:&我的语言过于华丽/废话连着西山。&(《后海》)这个废话谎言比苍蝇还多的国度,真的配不上你的&华丽&的语言。而《偷听一首歌》里的复调北京方言&事儿事儿&的调侃则成功地解构了宏大的谎言。
| 来源日期: | 责任编辑:王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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