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有哪个画家的一幅画获得大奖一生中画出一亿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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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美术馆陈可之油画展---专家评点座谈会纪要
中国美术馆陈可之油画展---专家评点座谈会纪要
张晓凌(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院长):
我过去照了一张像,这张好像在美术刊物,印象不深了,就是刚改革开放的改革,《历史》那幅画就觉得挺感人的,就照了一张像。还有一张就是《重庆大轰炸》这一张,这两张印象比较深一点,刚才司长说了一个问题,就是说市场代表主导性往前推移,我觉得这点很重要,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改革开放30年来,实际上我们整个市场是被养育,我们的市场是被养育购买主体决定的,一种购买主体呢,就是西方的财团和基金会、博物馆,一个主体是我们新兴的这一代资本家,你可以看。这两种是什么趣味呢?一种趣味是艺术化的趣味要严重一点,一种行为就是他制度化的趣味,就是受西方的影响。这就是我们今天,因为这个市场的力量很强大,它可以改写你的文化基因,就是你的文化基因本来不是这个样子,但是通过市场之手的操控,你的文化基因可以进行修改了,把你的遗传基因密码给你修改了,这个是危险的。所以我觉得现实主义这几年的回归,就是一大批新潮美术作品兴起以后,现实主义美术基本上走一个比较低调的路线,不是没有了,而是比较低调,就是不能成为美术界的主流,那么几天,现实主义回归的势头比较强劲,大家知道,最近出了一些著名作家,都是以现实主义方法来创作,但是现实主义已经不是我们说的老式的、僵化的现实主义,而是一种鲜活的、具有现代性的现实主义来创作,写得非常不错,在国内外的影响都很大,美术界相对薄弱一些。所以,我们确实需要这样一些能权威的、能感受现实生活,能表现当代艺术这样的作品,我觉得陈可之的这几张作品应该属于具有代表性的。
还有一点,我想讲的就是,陈可之的油画呢,我老觉得给别人的印象就是从一开始,意识不一样,他的意识和市场画态也不一样,因为市场画态有的我很熟,那个路线不一样,就是远离市场画态,我不知道算不算市场画态,画得不太一样,这个就是语言上不断的在探索自己的语言,尤其到了三峡这一批,我觉得逐渐的本土化的特点。比如画三峡的山水,用了很中国传统的元素,比如虎皮皴,这个东西不是西方的线条,是中国的皴法,用油画的语言来理解这个皴法,我觉得很独特,我觉得这个应该坚守,往深了做,再来探讨。比如这个三峡这张画,我觉得这个也有自己非常独特的语言特色,为什么呢?因为这张画和《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比,是统一题材,但是构图、人物造型完全不一样,尤其你的整个氛围和情境和那个列宾完全不一样,列宾那张原作不大,很小的一张原作,他是很年轻的时候画的,画的其实从技术角度讲呢,他没有你的技术好,为什么?画得很硬,学生时代画得,很硬很刻板,但是人家的画就比你的画有名,这个就要找原因,至少它是一张国际性的画,因为在西方列宾诞生150年有一个展览,在西方影响非常大,震撼了法国美术界,就是俄罗斯油画,大家一定了解。
但是纤夫这张画呢,我不太了解走没走出国门,但是目前它的影响力还不够,有人说你的用光是一种不同的用光,我觉得这个没什么,无所谓,因为艺术本来就是一种幻境,所有的现实主义也好,抽象主义也好,它都是一种幻境,它不是现实的东西,所以用得什么光我觉得都用处不大,但是你要找到自己的特点,我觉得这幅画构成特别好,放射性的光,由远及近,特别有一个压缩感和一个震撼力,我觉得这点就是觉得感觉做得好。
梁江(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
我尽量讲得简单一点,那个时候一直很关注你的作品,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一直很关注你的作品,很重要的作品,像《重庆大轰炸》、《长江魂》这些作品,都非常重视的。在我的印象当中,陈可之先生我也没想到18岁,但是很年轻是知道的,我觉得这个画家非常有才华,很年轻就画出了这样的作品,所以觉得非常难得,像你的作品那种人文关怀的情怀,那种历史感,还有历史的沧桑感,这个都能在作品里表现出来,而且能在体现油画语言的特性方面,令人有深刻的印象,这个都是我前几年对你作品的一些印象。
那么说到陈可之,我岔开一点,前几天我去参加两个研讨会,一个就是泸州市长、市委书记都来了,马振生先生搞一个研究会,他们正搞一个大的活动,要弘扬蒋兆国先生的精神,要以这个民生、生民为主题来搞一个比较大型的创作活动,另外,前几天,美研所举办了一个吴一峰先生的研讨会,这两个活动,我倒想起来,都是四川的,其实他们都有很共同的地方,虽然他们的作品跟陈可之不沾边,但是我觉得实际上里面有很多值得我们思考的地方。像吴一峰先生,这个研讨会开完之后,大家基本就形成了一种共识,就是二十世纪中国山水花坛上的这个写实的代表画家、标志画家之一,那么他非常强调写生,然后蒋兆国先生写生更是大家知道的,他里面的美,里面很多的人物都有原形的,另外,他们这种关注民生、这种人文情怀,我想跟陈可之的作品,大家可以联系起来思考。我倒想,四川画家,陈可之虽然是画油画的,那么里面有些共同性。
人文精神的缺失是当代中国画坛不但是油画,也不但是中国画,是整个中国画坛上,当代美术一个非常突出的现象,所以我想,这个陈可之先生的作品,我们尤其要重视它,我想从陈可之身上,80年代出道到现在这个作品,其实他一直都有一些份量非常重的、给人留下印象很深刻的作品,我觉得这个非常的难得,中国油画界应该鼓励这样的人,应该鼓励这样的创作。
刚才有些先生发言讲到画什么不重要,我觉得画什么其实很重要,怎么画也重要,这个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画什么跟怎么画都重要,不能说不重要,如果你画的东西跟千千万万的人没什么关系的,你不可能触动人的神经,因为艺术根本就是要以情动人,如果你的情感,你是很诗意的,跟别人没有什么关系的,你不可能触动别人的心灵,所以我选了这个本来就是艺术上很基本的一个规律,所以我想这个陈可之先生,他的作品尤其大家都提到的一些作品,我觉得他是在我们当代美术史上是有地位的,他的作品也是值得我们思考的,为当代中国画坛提供的非常有益的经验,我想这点应该肯定。
范迪安(中国美术馆馆长、著名理论家):
可之先生在油画界、美术界大家都是了解的,了解他是因为他在改革开放这样一个初期,他就画出了非常一幅重要的作品,那幅作品叫《历史》,当时就由中国美术馆,可能是1979年。我想有时候一幅画,它虽然不能说明全部,但是它能说明一些最根本的东西,所以当我这两天在展厅里在看到可之的这幅当年的成名作,至少是一幅打动人、打动人心的,引起人们情感共鸣的早期的作品的时候,我就想,这是否就冥冥之中决定了他后来的艺术志向,因为他是属于在改革时代,成长起来的中国艺术家,精英一代,那么这一代,在整个社会生活发生着历史性的剧变,特别是一种文化激荡的时代,很多东西是很容易改变的,而可之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从我们这个社会步入一个新时期之后,他还始终有一种理想和信念。所以那份题名《历史》的作品,就呈现出他很重要的事,一个作为一个艺术家,他始终有大的怀想,也就是我们说的大的观念,其实这是我们很多中国艺术家有的,只是后来在具体的表现中,或者因为各种东西的左右和影响,这些东西啊,开始变得游移了,自己也不太相信,整个的社会的文化舆论,在这方面也缺乏比较好的准确的一种谈论,所以可之当时,这幅画这个作品透露出一种素质。
他的画也是有一些跟别人不同的艺术上的特点,比如他的作品中的用光,就是一个特点,这个光有一定的戏剧性,他这个光虽然有戏剧性,但是感觉到这种戏剧性是必需,因为他就是为了创造个画面,而不是为了去摹写一个场景,所以他把这方面干脆推得更强烈一些,就包括这组代表作用光,我想这倒是好的,倒是很强化自己艺术上的特点,而不是四平八稳的、一般的写实风格。所以他的画里面,包括用机理,用刀代笔来做,都有很多很好的状况。
当然近几年,也因为创造了一些大的作品,大家都还能够了解,陆陆续续也看到一些图片,但是有机会能够在北京看到,因为他毕竟不在北京生活,在北京集中看到他这批画,这是一个很好的学术的聚会,从他的展览中,还是看到他保持了一种大的关怀,总是想要画一些既从现实中来,但是在精神上又能够体现我们讲的我们这个时代还非常需要的一种更宏大的精神,对一些真理、价值坚定的一种信念的这么一种追求,我觉得这方面在今天的画坛,他也是很难能可贵的。
王镛(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陈可之的油画呢,以前看过一些,给我印象最深得就是《重庆大轰炸》,好像他打官司胜诉了。但今天我看了他的这个展览,刚才范迪安也提了,就是《历史》,还是很感动人,虽然18岁画的,就是他这么年轻,他对当时的历史氛围,以及当时可以说是人民的情感,一种把握吧,很准确,也很深刻,而且从画面来看,有一点悲剧色彩,还是很完整的一幅画,虽然18岁,要说油画技法不像后来这么熟练,但是基本要素都有了。
我觉得他后来又画《冬日晨曦》,又画《重庆大轰炸》,又画《三峡纤夫》,一系列三峡题材的,从这个题材来看,包括重大历史题材,包括三峡资源的壮观,还包括人,所以我觉得把它提炼一下,实际上他的主题呢,基本上就是围绕着这个自然、历史和人,这么一个贯穿的主题,而他的自然呢,都是有历史的,有年轮的,而且和人和历史都是仅仅联系在一起的,而联系自然和人的就是历史,通过对人命运的一个思考,体现了一个历史思考的一个深,我觉得这是他一个基本的主题,所以他起点比较高,从《历史》,18岁的作品,一直贯穿到他现在的三峡题材的作品都是围绕着自然、历史和人展开的。他的《冬日晨曦》,我觉得也很好,好在哪儿呢?它也是一个重大历史题材,领袖在晨雾当中,他故意有意识的采用一种晨雾朦胧,好像天要破晓这么一个寓意吧,就表现得很有诗意,这么一个东西,所以我想,首先他选取的题材,还有他独特的视角、独特的表现这是他成功的一个方面。
再有皴法,我觉得油画的机理应该比中国画的机理要丰富,因为我也去过三峡,我就看到三峡,坐轮船走那些路,看着三峡还不完全一样,它各种岩石不一样,机理很丰富,你要说皴法,远远超过中国传统国画的皴法,它特别的丰富,而且还不一样,而你的画我觉得实际上,就是你现在比较成功的有个画三峡的那个,也超过了中国画的皴法,中国画的皴法虽然有一定的厚度,但是没有油画的质感,而且没有油画的这种光影效果,我觉得你质感、光影做得都很好,应该说,在某种程度上丰富了油画的表现手法,借鉴了参考了中国画的皴法,但不是模仿它,而是发挥油画这个媒介独特的表现力,做得比较好,我觉得一个就是你的笔触、机理、光线配合得比较好,这就让你的三峡系列整个来讲,给人的感觉还是印象非常深的,而且有是中国气派,就是你不题诗,把诗去掉也是一个很好的画,也是有诗意的。&&&&&&&& 我觉得三峡题材你还可以继续画下去,这是一个很丰富的一个东西,既有历史的东西,又有现实的生活的东西,包括刘晓东画三峡新移民,不是也挺好的吗?你就把这些东西揉到一块,我觉得这可以不断的往深处开发,特别是你现在既然要走超现实主义的路子,你就往浪漫的这个东西发展,就是中国的浪漫传统从屈原一直到巫山神女神话什么的,你把神话和现实糅合作一块,把神话和自然融合在一块,这个可以无限的升华,这样的话,我想你的路子会越走越宽,但也不一定非得局限就做一个三峡,光画三峡,因为你的《历史》也好,《冬日晨曦》,并不是锁定了某一个地方,也不是锁定了重庆,也不是锁定了什么某一个地方,画同样很好,所以我想,你有这么一个基础,特别是我觉得你是有思想的油画家,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
尚辉(美术杂志总编辑):
我对陈可之有一点了解,像他的《历史》、像《冬日晨曦》、像《长征》,这三幅作品,包括画《重庆大轰炸》。我经常听到好多人说,中国油画在世界上没有什么地位,我当时反驳说,我说作为一种造型艺术,它能够表现中国人的思想情感,特别是表现当代人对现实生活的认识,我觉得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油画最起码在中国美术历史,在一定意义上,在世界历史,也是有他的地位,像陈可之的《历史》这件作品,实际上是我们都很熟悉的一件作品,也可以说是我们这一代人集体记忆中的一件作品,那么这样一件作品,从油画的技术上来看,今天来看,可能是很不充分的,甚至在某些方面很执著的,但是它毫不影响这幅作品给我们的印象,乃至于在美术史上的地位。
实际上就是说,我们这里有新时期以来关于中国油画现实主义如何去表现的问题,今天我们看到了很多的写实绘画,但是写实绘画并不等于现实主义,我个人认为陈可之是一个现实主义的画家,特别是晚期,刚才王镛老师说有一定的超现实主义的色彩,但是从整体上来说,你表达的是对中国历史文化的一种思考和忧患意识,所以我认为在目前,特别是在当代油画创作中是一种非常可贵的具有现实主义创作精神的一个画家。我们大家都知道,现实主义这样一个题材在中国是一个老话题,大家都非常熟悉,但是对于现实主义表现的精神和内涵,它在发生着变化,在五六十年代,我们所提出的现实主义,那个里头所表现的人文精神和内在东西是英雄主义,是理想主义,那么新时期以来,特别从伤痕美术以来,这个里头的现实主义实际上更多的是对民族精神、民族伤痕的一种挖掘,所以要他们民族伤痕的挖掘,我觉得历史这件作品,它有它的地位,也昭示了陈可之以后创作道路的这种思想内涵,不管你是画《重庆大轰炸》,还是画今天我们所看到的长江两岸的三峡的景色,乃至《三峡纤夫》,这个里头所必须的精神,还是具有浓郁的悲怆的这种带有挖掘民族伤痕色彩的这么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显然和五六十年代现实主义的内涵是有比较大的区别的。我觉得这一点上,也恰恰是我看你油画中,我比较感兴趣的一点。
三峡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创作,当然也很好,也不是说不好,高山平湖啊,表现现代的这种社会主义的建设,现代化的建设,包括葛洲坝的建设,我觉得也非常好,但是很少是从这种历史感去,所以你的那些画,岩石、岩石上纤夫的那种拉痕,画那种纤夫的古道,这些作品我觉得都贯穿你对三峡历史乃至中华民族历史的思考,实际上这是你的表达思想情感的符号,也是你的一种介入。
画三峡应该是自古都有画三峡的,特别是山水画中,所表现的三峡尤其多,中国山水画在表现三峡的时候,不管是画山,还是画人,那么所表现的大部分是画山水的那种壮阔感觉,或者是表现文人内心出世的那种情怀,但是中国的画家很少通过三峡去表现那种悲怆意识,或者是带有悲剧感的一种审美音韵的审美精神。
今天来看,陈可之这个三峡作品和画《重庆大轰炸》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东西,哪怕很写实的《纤夫》,还是有些区别的,就是你的画通过那些石头本身所含有的这种文化和历史,这是你在表现这种艺术手法上的一种变化,但是从整体来说,你挖掘历史的东西,挖掘历史伤痕的东西,我觉得没有变,我觉得这点也是我今天看这个展览特别感兴趣的一点。
邓平祥(著名油画家、批评家):
无论是他早期的作品,还是给人留下了印象。这种作品出现,我认为它是有一个语境的,它是有一个时间段的,因为,一个这样的大国,一个有这么深厚文化圈的一个大国,如果仍然停留在一个破坏性的一种解构性的文化态势上的话,那我为还是有问题的,那么这个时候,那种真实的正经的东西够应该孵化、就应该产生,所以陈可之先生的作品在这个意义上,我是非常觉得新奇的。
那么回到陈可之先生的作品,我感觉他的《重庆大轰炸》很到位,这个是个历史场景性的作品,在样式上说,它不是那种很严肃的历史呈现,他是一个历史场景的呈现,这在美术史是一种样式,我对这个作品,我是很感动的。因为我们中国,我们民族的传统是一个重历史的民族,我们的圣人孔夫子、老子都是贯穿着历史的一种高度的关注和重视,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一种人的一种精神的需要,因为人就是两种生活平面,两种生活为度,一种是正向的为度,那么历史就是正向的为度,肯定提升价值的,刚才说了,我们现在这种文化与人,现在已经朝向了对正向价值的侵蚀,或者对正向价值的遗忘,所以我们年轻一代,大家看到了,普遍的没有历史感,没有对深度价值的一种肯定和向往,没有了,丧失了。
你对年轻一代说历史,他还笑,你说些严肃的问题,他就望着你,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我认为这种历史题材和历史感的作品,我们的确是要提倡的,政府拿大资金来投,都不为过,因为我们民族又到了一个新的转换了,就是说对这种历史感、这种深度的价值,纵向价值的肯定,这一点,我认为是到了一个非常的时候了。比如说我们比较熟悉的苏里科夫、列宾,因为陈可之是表现很多历史题材,他的作品不是历史题材,也是有历史感的。谈到这个历史题材,我在文化部召集的那个重大题材讨论会上,我做了一个发言,我也谈到索里科夫、列宾他们的作品,因为苏里科夫和列宾他们,有两个问题,我们要对待,就是说,我们怎么样的看待历史和我们怎么样的表现历史,当时我就举了一个苏里科夫的一个例子,苏里科夫的作品现在是俄罗斯的圣经,就是他是史诗性的作就是一个民族的圣经,因为他说出了一个民族的文化性质和价值趋向,这个很厉害的。但是我们怎么样深刻去看苏里科夫的作品呢?比如说他的几件作品,三大代表作品,那么苏里科夫在语言上的伟大,然后在思想上的伟大和生动,它体现出来了,它一定是两个,一个是思想深度的体系伟大,一个是语言上的精湛和独创性体现伟大,它才是一个好的作品。
我们回过头来,我强调这一点,我最怕我们一个国家来支持搞重大题材,这个我们搞些肤浅的东西,简单的东西,那就不如不搞,是不是?我就举苏里科夫作为例证,就是说,它是一个非常深刻、丰富和复杂的东西,如果按照我们现在的观点来看的话,那么苏里科夫可能就是站在历史的对立面,因为近卫军大家知道,是彼得大帝改革开放的时候,他是搞西方开放的,学习欧洲嘛,近卫军是反对这种开放的,他搞政变,但是这个时候,如果运用我们这种简单的价值观判断的话,那么苏里科夫的几件代表作品都贯穿着这条线,(延时科夫
音)也是这条线,莱蒙托夫也是这条线,那么他的伟大就在于他是以这种俄罗斯历史的伟大转折为背景,他没有简单的表现世界本身,他是表现在这个伟大的历史关口民族的性格,民族的苦难和民族的痛苦,以及这种民族性格的转换的痛苦,这个非常的深刻,这个不得了,如果你简单的歌颂的话,很可能是一件浮浅的作品,所以我当时讲这个例证,我说我是呼唤我们国家要是搞重大题材的话,我呼唤这种深刻的东西,因为苏里科夫是站在民族感情和民族精神的价值观念上,他没有对世界做判断,如果对世界做判断,那表面上他就站在彼得大帝这一面,是不是?
所以我就举这个例子就是说,我们历史题材应该要有非常深刻的东西,要有非常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才能够存在我们一个大国、大民族的精神的情感,否则就不足以也不会成为一种圣经,不会成为史诗,是不是?作为一种写实的或者现实主义的语言,我觉得我们因为多年有一种偏向,因为对文革中间极左的某些言论的一种否定,那么就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你的艺术一表达政治或者表达社会,那么社会上就来了一种形式的眼光或者言论,这是另外一种偏颇,如果你讲到,比如我们看西方的艺术史,要讲政治化的话,在法国的概念中间有人叫政治化,就是言论表达政治,那么德拉克勒瓦的《自由引导人民》,那可以说是政治化的一点典范,但是它为什么能够成为一个经典呢?也成为一个法兰西民族的一个圣经呢?因为它是最深刻的思想和最大的激情和最完美的语言的结合。如果德拉克勒瓦的《自由领导人民》没有一种完美的语言的话,或者代表论使用最高语言的话,他能够成为一种经典吗?法兰西的一种圣经吗?它不能成为,它不可能成为,是不是?这就又回到语言问题。
那么陈可之先生的作品,提供了一个个案,一个很有价值的个案,这个意义上,我是非常的肯定和欣赏,不容易啊,在这种市场大潮,坚持这么做不容易,那么,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说,因为我去年的一个展览,我写了一篇文章,我就谈到一个新历史主义美学的一种出现,因为在中国最近几年,因为它面对这种大潮,他就出现了一种关注现实、关注历史的一种作品,那么我认为他是一种新历史主义的美学,这个心理时主义的美学,不是原来简单的历史的审美,古典审美和历史性的审美的重复,是一种超越,是一种扬弃,因为我们中国这种搬烧饼式的历史推进啊,最容易就是一出现新历史主义美学,啊,我们原来的东西又翻过来了,又复辟了,最怕这一点,这是新历史主义美学跟历史的关系和它的超越和它的新的内容,我认为要非常注意,否则就是简单的重复,那就是一种历史性的复辟,在历史上我认为是有问题的,我就谈到这里,就是从它的大背景来啊来谈,因为这个画家的作品,你不谈本体问题是不行的,我就想谈谈我对陈可之先生艺术语言的一种看法。
那么你表达艺术题材或者表达政治题材,你的语言就是说在理论上说就是要走自立的语言,你只要成为自立的语言,你的表达的政治诉求、社会诉求才能够有价值,尤其才能够在史上有价值。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我认为就是作为艺术家来说,你画什么,我是主张画什么也重要,怎么画很重要,二者不能偏废,只有这样,才能产生伟大的作品。所以我就感觉到,陈可之先生的语言,因为他还是作为一个艺术家来说,还是最好的语言,他在过去在语言上,如果从这个展览的语言的分析的话,比如说他的《大轰炸》,我认为语言和内容达到了某种比较好的统一,就是你用比较挑剔的眼光去看,他的那张《重庆大轰炸》,我认为语言也够,因为他跟他表达的内容和表达的精神,他是结合得比较好的东西,这种作品我认为在历史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李永林(解放军艺术学院副教授):
陈可之先生这个画展看了以后很亲切,因为20多年前,有一篇代表作我们当时都看过了,我有这么一个直接的看法,我觉得您的油画,我自己比较喜欢的类型是属于这种四两拨千斤这种感觉的东西,你的优长,你的艺术创作力方面有这方面的优长,但这个优长可能融合在整个中国二十世纪的这个革命浪漫主义或者说革命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结合的这么一个语境中间的这么一种把握力,就是不是特别直接的是表现一个东西,然后通过一个比较朦胧的,通过拉开一点点距离的、通过一个间接的手法,然后把它笼罩在带点伤感的这么一个情绪中间来表达你所要表达的东西。包括《历史》的这张画,因为刘少奇这个画像的本身,不是一个正面的造型,然后有点侧面,也有点模糊,也不是一个直接的很正面的一个场景,放在一个大柱子下面一个镜框,然后一个姑娘在给他擦玻璃上的灰尘。这个选择的题材和造型关系的方式,就是比较有代表性的,那这张画在历史上得到了美术界的好评,还是有原因的。
刚才提到《长征》这件作品,选择的角度,还有《冬日晨曦》,就是毛泽东作为领袖和一般战士之间,领袖的形象也不是像我们部队很多画家他们表现的领袖形象的时候非常的正面,非常清晰、非常完整,非常主体,也是朦朦胧胧的,你要分辨一下,当然我们都能够分辨出这是毛泽东,但是实际上没有具体的面部特征和形象特征、符号特征,我觉得这个手法跟前面那个是一样的,那么这个路数,就是刚才我讲的这种间接的、不直接的,然后带有一点伤感的。
这个伤感的问题,我就想到刚才看到的这个《延河水》这张画,您反映的也不是当时我们见过的很多历史题材中间的东西,比如当时抗日战争时期这些军民、领袖、小孩或者老人他们的场景,你反映的是若干年以后,大概我想,差不多几十年,半个世纪,这些老兵,他们当时就是小八路,然后经过了几十年,现在通过军装我们可以看出来,那个符号是解放军的服装,他们回去访问革命圣地、根据地,可能跟当时认识的老大爷在一起,在延河水里面,也可能是清早,是黄昏还是清早这个感觉,黄昏的感觉,沿着水走,其中后面的军人形象也是年纪比较大了,身体可能也比较吃力了,然后抱着一个军大衣,这个历史的沧桑的感觉、很淡的感觉,我觉得非常的感动人,我自己觉得这样的作品在我们军事题材和部队的画家,他们也有一些尝试,但是像做到这么好的,我觉得非常少见。它可以让我们联想到孙慈溪的《小八路》,一个小孩担着个扁担,那个水桶很长,然后过门槛的时候,绊得那个水要出来,老大娘帮他扶一下,那种很人性化的,很温馨的一种表达手法,他应该是可以做一个中国二十世纪革命浪漫主义和革命现实主义油画的这种艺术语言表达方式,它应该是一个类型,可以由一个类型方面的总结。
所以我想,陈可之先生这几张代表作,如果这个类型能成立的话,这个应该是比较重要的几件作品。这是我感受最深的一个方面。
方振宁(著名批评家、策展人、装置艺术家):
我今年三月份去了俄罗斯,去看了刚才邓先生讲的苏里科夫的画,索里科夫的画我在少年的时候就看过,在杂志上看过,《近卫军临刑的早晨》对我们走上艺术道路有很大的影响,通过那些印刷特别差的杂志。可是因为基本上是西方欧洲文明中心吧,社会主义阵营的这些艺术不怎么宣传,可是索里科夫的绘画完全是在油画史上独树一帜的,我就想到一个问题,感觉他好像是一只脚踏在俄罗斯的土地上的感觉,确实跟土地有非常亲密的感觉,不止是他的政治内容,所以我觉得那是在俄罗斯绘画上一个顶峰期吧,我们现在趣味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最大的变化一个是西方的这种抽象主义的流派的影响,以后到了这种装饰艺术,行为意识,但是为什么回头之后,看了这种写实的油画,还能动心呢?所以他还是跟你的经历、你的身体啊,你的这种经验有某种关系,我看张小刚在前面就看了很长时间,我就想到,张小刚的绘画和索里科夫的绘画,有哪一点不同?就是索里科夫的绘画是不可移动的,它不可能有一亿两亿去,俄罗斯把这个画卖出去,卖到一个什么拍卖行什么的,不可能的,不用这个金钱价值。
但是我们中国绘画在世界上有很大影响,都是可以移动的,可以流通的,就是货可以来回交流的。但是作为一个国家的话,跟他的国土有关系一样,就是他跟祖国不能分割一样,有一种绘画,是不可移动的,就是这种绘画。所以我想到,刚才陈可之先生这个画,我觉得《历史》这个画我觉得印象很深,当然那个时候我在大学一年级,虽然陈可之先生的名字我记不住,也不知道他是18岁画的,他比我还小,那时候我们在大学,他这个画已经有名了,但这种绘画就是跟历史有关系。你看这张画,心非常酸,为什么酸呢?就是刘少奇的经历大家都知道,就是文革的经历,你说擦这个玻璃的人是什么人呢?是服务员,然后是他的家族的人?是他的情人?你都不知道,各种感觉通过这个擦拭之后,全部揉在一起了,所以这样一个很小的细节。
第二张就是毛主席在延安,这个画从来没见过,我不知道是他画的,我刚才看了之后,叫《冬日晨曦》,这张画我觉得也非常好,因为这种革命的画,毛主席在延安的画很多了,在延河边上,包括国画、油画、版画都非常多,但是这张画的价值在什么地方呢?它是通过毛泽东可能在当时散步,然后看到一些红小鬼在那儿画画,就过来了,他用了雾的形式把他虚化,但是又不觉得像照片曝光过度一样,其他的一些地方精致的处理了一些细节,比如说土地、腿脚以下的部分,就感觉这张画是早晨的晨雾一瞬了过的感觉,特别有诗意。
关于美术史,像陈履生、王明贤、邹跃进写了《文革美术史》和《新中国美术史》,这些都补充了中国这个史的空白,而且为什么史特别重要呢?我不知道陈履生你写了这个《历史>不要忘了放进这个书里面,有没有这张画?为什么史书特别的重要?我问过798中兴画廊,我说你什么时候发现张小涛这个画的?他说我就看了吕澎写了那个《中国美术史》,他在东京就看这个中文,他买了两本,有一本丢了,找翻译翻译,他们就看,通过这个美术史,他找到了张小涛,就这么简单。
最后说一点,就是关于陈可之绘画,我觉得有两个大的方面,第一个就是他在他年轻的时候,当时革命进程的时候,跟历史关系的一种绘画,包括《重庆大轰炸》,还有一种题材,就是他对自然,而且对纪元前东西的遗迹的描绘,或者他有种幻想的,有一些像星球大战出现的一种景色一样,但是这里面都有一种统一性,就是他特别喜欢宏观的,比如《重庆大轰炸》就是宏观的,从一个非常俯视的角度去看,还有一个就是说关于历史的长远的,这一点可能跟中国绘画的精神有关系,包括中国传统的水墨画都有关系,就是非常深远的空间,然后超越自己的生活的时间带的历史的追想或者记录。
他的技法上面,我看跟俄罗斯的绘画有一个鲜明的对比,像俄罗斯的绘画,苏里科夫的就是冰天雪地的文化;陈可之这个绘画,像画赤壁,说明中国人对过去有兴趣,然后他的颜色基本上是热烈的,就跟中国人现在的情感和民族色彩都是有一定关系的,我记得唯一的一点就是笔触的问题,这个笔触,我觉得他新的作品有些地方画得有一些僵,这是我个人的意见,但是我也不画油画,我们当时学习的时候,画过水粉,画过写生,包括亮部暗部色彩的东西。
朱虹子:(中国艺术报社副社长)
现在实际上中国油画一直是发展的一个几乎是近年被忽略的中国学派,到80年代以后,虽然是一批学院的艺术家对油画认真的研究,但也是中国文化的一个最重要的特点.我前几天看冯友兰写了一篇文章,就是《游洪山》,他写得很详细,描写得很客观,也很生动,他父亲看完以后,有些不满意,为什么?因为他没有升发,不管是孔子、老子、庄子,他们的文风里最终是要有升发的,那就是你要有丰富的内心世界,这个包括在中国的国画家、山水画家,中国的花鸟画家,把四君子升发的很强大。我觉得中国文化这个特点在可之身上,也是有比较充分的体现。
陈可之对于细致事物的描写,对机理的关注,对宏观的关注,这些东西都是找到他内心的一个关照,一个根源,所以可之应该说他既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现实主义画家,也不是所谓的超现实。超现实按照西方这一块讲,达利这一块,应该是和梦幻有关系的。可之的艺术应该还是从情感出发,早期它的一些重要的题材,很强的抒情性和文学性,这个也跟可之他的内心世界很丰富、情感很充沛,也跟四川的土地有关系,所以现在如果回过头来看这个油画的发展的趋向,有些人认为中国要学到地地道道欧洲的传统,把欧洲的根研究透,现在已经有一些艺术家,在这个领域做了很好的工作,应该说进步很大,那么可之在发展民族、油画的民族化,可能主观上没有,但是客观上他去了解三峡,天天去那里泡着,加上他生活的这个环境,在客观上他必然带有民族化研究的特点,包括他的光、色、他的笔触,很自然的就走向了这样一个路径,我这个路径应该说,几代人下来,这个成果也还是客观存在的,包括董希文的作品,这种情感还是很值得美术史家去关注、去研究的。
夏硕琦(著名批评家、编审):
会议的规模不大,但是我听了这个会以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的角度,来谈自己的看法,我觉得挺有收获的,开阔思路,陈可之的绘画,我觉得他有自己的个性和特点,他画历史画也好,生态题材的绘画也好,一个共同性的特征就是他非常动情,实际上这是艺术很根本的一个方面,艺术假如不能动情,不能唤起情感的共鸣,其实等于白搭,再大的题材也没有用,再重要的也不能发挥他应有的、独特的作用,动情当然还要在审美的过程中一种美的感动,在审美里头一种精神追求。
刚才在座的诸位都共同注意了一点,就是他的绘画确实感觉到一种在情感的投入、时代的社会的共振、特别是是一种情怀,是和我们这个时代密切相关,前面我觉得,他的历史画也跟很多历史画不同,我觉得他《冬日晨曦》,这个画能够得到首届油画展的大奖,我觉得评委是有眼光的,他构思和切入点、艺术的切入点就很独特,其实这张画一个很小的题材,但是他所反映的是一个很大的一个时代的向往和理想。青年人闹革命、抛头颅、洒热血,一个追求,追求平等、追求民主精神,追求人与人之间的坦诚、互爱,实际在这张画里头,他通过那么一个爱美的战士,画他心中的美,毛主席在后面静悄悄的进入这个场景里面去,恰好体现了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关系,这种关系恰巧是我们民族推翻的封建几千年的统治和思想的桎梏所追求的一个非常真诚的东西,要表达这个东西。
像《延河水》同样应该在精神联系上是姐妹篇,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形象,完全从他的造型动态里头揭示一种质朴的高尚,他和向导农民是无间的,这正是我们民族非常需要的一种追求,实际上也是人性一种前生的自发的一种要求,很深刻,虽然场景不大,所以我觉得他的画是有灵性的,灵性就表现在他的题材构想。
比如《长征》,就画两只脚,非常抓住了要点,走出困境,走出希望,走出精神,走出新局面,这么一种历史的概括。我觉得三峡这个作品,前面有同志谈到,这些作品包括《历史》和当时的社会状态、社会心理是很共鸣的,我觉得三峡有几个作品也非常值得注意,它也同样具有和时代相共振的很强烈的一面,比如我举例子,我觉得那两个铁环画的,还是那个纤夫拉纤留下的纤绳痕迹,这两张画,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实际上可以看出画家的审美态度,一种审美情感。他实际上是给底层的劳动人民建立了一座纪念碑,一种民族的脊梁,一种会话语言的表达,带有深深的敬意,这种感情。
另外,我觉得现在生态已经受到世界性的关注,我们的民族呢,实际上我们的先哲呢,在生态智慧上是远远在两种文化系统,一种人类中心主义,人文主义,我们呢,我们天人合一,是与自然共生共荣的,参天地之画义,还有一种与天地精神向往,这样一种胸怀,一种对自然的关怀。我觉得他在这里头恰好对自然岩画史打开了一本大书,生活是一本大书,自然是一本比我们人类生活更大,更有丰富内涵的一部书,他开始阅读了,对他这一点非常重视的一个方面。其实他里头画得也很动情,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实际上大自然的一种瑰丽的一种创作,实际上唤起一种对自然敬畏的热爱的感情。
编辑:吾欣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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