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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我想写个小说,大家给看看有没有前途_魔幻小说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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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我想写个小说,大家给看看有没有前途
想写个叫《妖异世界》的实说妖界的故事妖界和其他世界时分开的,其中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其隐匿于世界,如果强行破开这股力量,妖界和其他界便会出现裂缝,并且相通。他们学习人类的作息,生活方式,不同的就是他们还有战士这一职业,即善于战斗的妖怪。妖怪并不都是邪恶的,只有一小部分,就像人类中也有一小部分是邪恶的一样。妖怪分为人形,兽性,精灵,幽灵和器物5大类,其中也有一些不同的,例如人形精灵人形幽灵等等。他们都有灵力,通过自己的天赋和后天的修炼努力创造出适合自己的“妖法”。妖法通过不断运用提升,会进阶,并变强。妖怪的战斗等级分为F,E,D,C,B,A,S,SS,SSS,?10个等级,每一个等级都是有天差地别的。就是这么一个世界,我们的男主和各种女主经历各种磨难经历成长的故事。
此小说:是又本人胡思乱...
不骗人,人多就发,没人...
女主:林潇潇,...
每个人都有一个英雄梦,...
1·当时只道是寻常 在夏...
喜欢哀,新人明天写穿越...
第二次发文,回忆向,感...
书名暂时定为:霸道总裁...
传说总换系统 链接:htt...
如题进来谈谈,愿识你 ...
吸血鬼骑士的番外篇么……
等级让我感觉是在刷DNF的评分- =
想写就写呗
由于更新速度慢(因为要上学啊)为了防止挖坑现象,决定先写出一部分再开始发,更新速度为每周一章,不会很坑爹,一张至少会有2000字以上的。
“妖怪的战斗等级分为F,E,D,C,B,A,S,SS,SSS,?10个等级”没前途了……就算是爽文,现在流行的也不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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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  这是序  二十年后,鲁班再次回到了应州县。那时,残阳如血,染红了并不明朗的半个天空,仰望苍穹,天空的一半是残酷的丝绒状的红色,一半是青瓦一般峻冷的墨色,中间用一道锋利的银色的云划开,从西北方吹来一阵断断续续的暧昧的晚风,空气中氤氲着一股膻香的味道,如同黄花大闺女穿了一整天的亵衣的味道。美景让此间的鲁班慵懒得什么都想做,却又都不想做。枯瘦的老黄马在官道上走走停停,时而低头吃草,时而抬头看云,好在鲁班也不是那么赶时间,所以就任老马以最舒服的速度前行。终于,半人高的蒿草中,看见了一块矗立着的青蓝色的石碑,上面斑驳地雕刻着三个朱红色的隶书的大字:“应州界”。过了石碑,一群衣裳褴褛的老百姓站在谷田旁等他,他们的眼神迷茫得就像没了爹娘的孩子,他们枯瘦的双手无力地下垂,在晚风中瑟瑟地发抖。站在最前面的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胡子稀稀疏疏地就那么几根,看样子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看到鲁班来了,老头颤抖地大声喊了一声:“磕头!”后面的男女老少们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恭敬虔诚地给鲁班磕了三个响头,边磕头边大声喊:“恭迎青天大老爷鲁班爷上任应州府!”鲁班赶忙下车,扶起为首的老头,轻声地呵责道:“大爷,何必行此大礼呢?”白发老头看着鲁班的脸,泪水不自觉地淌出,沿着他纵横交错的皱纹歪歪斜斜地溢了下来:“鲁班爷,您来了,应州的希望就来了,应州的这场灾难也就要过去了!”面对百姓信任的眼神,鲁班一时间感慨万千,竟无言以对,他又想起了二十年前离开应州时的场景,那时,他爹指着他的后脑勺骂他:“你个不孝子,老子这几年在你身上丢的人,比我这辈子见过的人都多!”  当我写下以上这段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必要做一下自我介绍,否则大家会看得一头雾水。我叫冯二丁,是某个事业单位的基层工作人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柜台前,办事人把一沓厚厚的资料递给我,我都不用看办事人,伸手就把资料拿到,然后噼里啪啦地把上面的内容输进电脑。每天上班的八个小时内,我坚持把侧脸留给前来办事的人。对此,我一直不是特别开心,因为从正面看,我天庭饱满、双目有神、五官端正,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伙子;但是从侧面看,我的耳廓外翻严重,嘴巴过分地向外突出,鼻子看起来有点塌,而鼻头又结结实实地凝结成一团,实在是丑得惨不忍睹。领导故意把我分配到这个岗位上,让我像一个丑陋的皮影摆给办事人看,我就很不开心,每天上班都嘟着嘴。办事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嘟着嘴;领导开会的时候,我嘟着嘴;就连上厕所的时候,我也都嘟着嘴。为此,领导在开会的时候三令五申,要着力解决“门难进、事难办、脸难看”的机关办事作风。我觉得,门可以好进,事可以好办,但是,脸好不好看并不是个人主观意志能决定的,这是二十多年前我爹妈犯下的失误,而上一代人的失误是不应该由这一代人承担的。领导不明白这个道理,每次开例会都要抨击我“脸难看”,说我的嘴巴除了吃饭的时候一直都嘟着,把个人的不满情绪嘟给组织看。我想说的是,嘟嘴巴是我的个人习惯,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就会嘟嘴巴,并不是故意嘟给谁看,要不您亲自试一试嘟一整天是什么感觉,估计您八成面部神经抽搐;另外,嫌我脸难看可以公费把我送去韩国,把我的鼻子垫一下,从嘴唇上抽点脂肪出来,再把我颌骨打磨得棱角分明点,最后帮我把耳廓的弧度修得优美点儿。总之,领导对我在面试中将他的侄子比拼下去十分愤慨,总是伺机对我打击报复;而我对他的品性更是强烈不满。当有一天我听说领导竟然信仰佛教的时候,我实在无法想象他面对菩萨的时候是如何完成自我反省的,我觉得她甚至在佛龛前祷告词都是:“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摩诃萨,请弄死小冯这个王八蛋吧,阿弥陀佛!”  当初我参加单位的面试考试的时候,第一道题是:“如果你的领导把一项重要工作交给你,而你觉得你能力有限不能胜任,可能怎么办?”;第二道题是:“如果你被录取了,你会怎么做?”那天,我穿着最正式的西服,戴着新配的眼镜,剃了胡子的光溜溜的下巴像刚从屁股里钻出来的鸭蛋一样。我说:“第一题,领导把一项重要工作交给我,是对我工作能力的信任,也是组织对我的一次考验。首先,我一定不会推辞,毫不犹豫地接下工作;其次,我会加强业务学习,强化技能训练,在工作中勤向领导请教,多向同事学习,做一个学习型人才;最后,我会定期向领导汇报工作进度,保证工作能够顺利完成。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下,一定可以完美完成这项工作。”我停顿了一下,带着紧张的微笑故作轻松地看了一下考官们:“第二题,如果我被录取了,我一定不会骄傲,虽然这项工作是我梦寐以求的,但是我深知,得到这项工作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我要化欣喜化为动力,踏踏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事,决不辜负组织与领导的期望。”那天我的面试成绩特别优秀,当初我也确实是打算这样做的,直到我们领导四处说我坏话,说我是一个说得比做得好听的人。为了体现我对领导的尊重,也为了和周围的同事保持相同的工作状态,我不得不像他形容我的那样工作、生活。  在这个城市工作几年了,我像是到五台山清凉寺出家的顺治,本来就是孤家寡人,这下更是佛灯残影相伴。我认识的唯一一条路就是从单位到出租屋的一公里距离,唯一不定期给我打电话的只有卖保险的和快递员;唯一给我发短信的只有电信公司的催款单,唯一上门找我聊天的只有物业公司的工作人员。这个有一百万人口的城市里,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所以,当鲁班亲自来找我让我帮他写他的传记的时候,我十分惊讶并且一再推辞,因为我长得并不帅,尤其是我的侧脸,没有一点偶像的气质;我不是科班出身,甚至都不是文科生,大学四年我每天都在用英文写代码;我也不是作家协会的,我在文学上的唯一建树就是小学时候在学报上发表了一篇《记暑假里最快乐的事》。鲁班看起来毫不介意,他笑嘻嘻地对我说:“冯二丁,你好好写,我的传记和其他名人传记不一样,写诗的人写不了我的传记,因为我的经历太俗了;写散文的人写不了我的传记,因为我的经历太糙了;写小说的人也写不了我的传记,因为我的经历甚至都没有故事主线;写公文的人更写不了我的传记,因为他们连自己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反问:“他们都写不了你的传记,我何德何能,凭什么我就能写得了你的传记呢?”鲁班狡黠地笑了笑:“这就是关键,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写过,
什么也写不了,所以你能写我的传记。我看过你的博客,你的文采和我的经历一样,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不知所云,所以,我想要你给我写。”  鲁班像我的领导一样,也给了我两个难题, 那一刹那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面试考场。我已经不是那个在面试中意气奋发,面对领导的刁难先反思自己的错误、面对同事的懒散自己勇挑重担、面对家与国的矛盾优先考虑国家的小伙子了,为了继续配合领导对我“说得比做的好听”的评价,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鲁班。鲁班遗憾地摇了摇头,他戴上了价值不菲的墨镜,掏出了一把劳斯莱斯轿车的钥匙,转身要走。最后,他还是转过头对我说:“小伙子你好好想想吧,我在市中心开了一家咖啡馆,有时间来找我,相信在那里,你也会找到一些灵感。” 他把像鸡屎一张墨绿色的名片插在我的电脑键盘上,大摇大摆地走了。那张名片看起来雍容华贵,质地优良,我甚至怀疑它中间像人民币一样镶了24k纯金的金丝。  鲁班家的咖啡馆叫“历史生锈”,名字听起来就像某个文人的无病呻吟。但是,我第一次去咖啡馆的时候,我就被那里的风格震惊了,随后我决定给鲁班认认真真写一篇传记。正如开篇写的那段意境深远、文笔顿挫的文字,我开始周到地为他量身定制传记。  按照我的思路,以上内容是第一章,但我的朋友鲁班说,他才应该是文章的主角,但是以上内容大多是一个叫冯二丁的人的喃喃自语,实在不能突出男一号鲁班的英明神武和足智多谋。综上所述,以上的内容不是第一章,只是序,鲁班的故事从下面正式开始。  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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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鲁班获得“终生艺术成就奖”的颁奖晚会上,灯火辉煌,钟鼓齐鸣,群星璀璨:齐国的丞相来了,燕国的铁匠来了,墨子和孔子的优秀门徒也来了,总之,除了没来的,大家都来了。那天晚上,暂时没有了门派之分,也没有地域之别,大家都举着酒杯,唱着同一首歌,觥筹交错;每个人都喝得面红耳赤,和心爱的朋友手拉着手儿,想说的太多。获得此项大赛金奖的鲁班姗姗来迟,他紧张地走在红色的地毯上,魁梧的肩膀和雄厚的胸膛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他就是孔武有力的木匠鲁班。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棵工艺届的新星上,各国的优秀画师纷纷抢占最佳位置,抢着给鲁班画速写。作为被官方授权的唯一采访机构,中原凤凰传媒的资深记者第一时间跑到鲁班面前,把扩音器递到他面前:“请问在您成才的过程中,对您影响最大的是哪位?”鲁班沉吟了一下,酝酿了一下情绪,饱含深情地说:“每个人都有父亲,每个人的成长都离不开父亲,但是我的父亲一定是最特别的。在别人眼中,我的父亲是一个和蔼可亲、温润如玉的老好人,但是他对我的要求一向特别严格、甚至可以说是冷酷苛刻。我的父亲,他把他三十岁以后所有的光阴和精力都用来栽培我,在这方面,他是一个永不疲倦的人!可以说,如果没有我的父亲……”说到这里,鲁班梗咽了,眼圈也红了。现场不少多愁善感的女记者触景生情,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鲁班擦了擦眼睛继续说:“可以说,如果没有我的父亲的干扰,十年前我就获得这个奖项了。”  第二天,各国的八卦杂志同步刊登了鲁班的采访实况。英雄类访谈杂志《知英》的文章标题是《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父亲》;女士类生活杂志《佳庭》首页特刊是《为什么我的眼中饱含泪水,因为我对你恨得深沉》;百姓生活类杂志《故事惠》推出系列故事《少年鲁班之烦恼》;主流媒体《春秋日报》更是刊登了评论员文章《论青少年家庭教育模式中的父亲因素》,各国读者纷纷写信畅谈自己的看法。各国的心理学家和教育名家都在探讨鲁班那些话背后的深刻含义,甚至连鲁国的国君都在问下人——鲁班的父亲到底是谁?  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鲁班不姓鲁,姓公输,鲁班这个小混蛋为了和他父亲划清界限,甚至连自己的真实姓氏都隐藏起来了。这位被雪藏的这位伟大的父亲就是鲁国大名鼎鼎的学者公输十三。《春秋名人传?鲁国篇》中这样记载:公输十三,大智者,应州人,待人多有谦和,温文尔雅,君子也。  公元前510年,才子公输十三结婚了,新娘是隔壁村的娟。婚期定在四月中旬,如果你善于观察生活,你就会发现那是一个最适合结婚的好月份。春光满园,万物复苏,是植物生长的最好时节;但是对于人来说,这是一年中最慵懒的时候,慵懒到伸个懒腰都懒得用力,走路连脚都抬不起来,如果不是农活催着,谁都想躺在被窝里不出来。男人们身子陷在椅子里,脚搭得比脑袋都高,抿着春天里的第一壶嫩叶茶,用眼睛缝偷偷瞄着女人们;女人们的眼睛都是出奇的水灵,脸颊泛起了红润舒服的颜色,上翘的眼角含着十足的媚态,走路的时候细细的腰扭来扭去,好像要把那些偷瞄的男人们的心拧出水来。经验丰富的接生婆们都知道,四月份最适合结婚,最适合怀孕,四月里怀上的小孩一个比一个健康结实,四月里怀孕的孕妇最省心,不用别人操心自己都能把孩子生下来。承村里明白人指点,公输十三在四月份迎娶了娟。  四月十六,更是四月中最好的一日,宜祈福、求嗣、嫁娶。公输十三身着玄色衣服,黑中扬红,头上佩戴着深红色的帩头,身上挂着玉,右边挂着徵角,左边挂着宫羽。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喝了父亲的一杯温酒,公输十三赶在黄昏前出发,骑着高头大马来到隔壁村的庙堂。庙堂前摆了一长排的宴席,宾客们长坐于此,举杯相庆。按照习俗,得一路得喝过去,走一桌,喝一桌,老丈人就在尽头处的那一桌,拿着上好的黄酒,等着把女儿交给他。公输十三松了松腰带,上前作揖,端起杯子:“晚辈公输,见过各位长辈!”  宾客来到初入席,主客列坐分东西。既然好酒甘又醇,新郎敬酒客暗喜。
  持籥欢舞笙鼓奏,音乐和谐声调柔。斟酒装满空酒杯,献给今朝新郎手。  宾客皆已喝醉时,庄重威严尽荡然。皮帽歪斜意阑珊,左摇右晃尽余欢。  公输十三还没走到老丈人面前的时候他就喝多了,衣服扣不上了,帩头歪歪斜斜地挂在发髻上,公输十三红着眼睛说:“我没喝醉,我还能喝,我还要喝过去,接我的小娘子。”村民逗他:“接到以后干什么呀?”公输十三嘿嘿笑:“我不告诉你们!”  又走了几桌,公输十三摆摆手说:“我不行了,得找个地方释放一下。”然后,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茅房,可是外面的人排着队。村民们很久没吃过油水,肚子里的大肠像枯井一样干涸,今天吃了公输家的喜宴,油水温润了淤积多日的大肠,于是村民们纷纷赶到厕所来,这里的人比宴席上的人还要多。一个小孩子兴高采烈地从厕所里跑出来,对他妈妈说:“ 妈妈,我刚才拉出来一根像小胳膊一样粗,像小胳膊那么长的一根!”其他人纷纷对小孩投去羡慕的目光:多健康的身体才能拉出那么好的屎,羡慕啊!  见到新郎官亲自出恭,村民们纷纷给公输十三让位置。公输十三是个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坏毛病,好面子,脸皮薄。他特别不喜欢在自己排泄的时候,外面有人等着;尤其是今天,自己在里面,外面那么多人等着,在他专心排泄的时候,外面有的人在隔墙向他喊话,有的人在讨论今年的种什么庄稼,有的人在揣测着他的进度,让他不能善始善终地做完这件事。在他看来,急匆匆地进行排泄是对这项工作最大的亵渎。于是,公输十三摆了摆手:“你们先来,你们先来,我还能忍半个时辰,不急不急。”  话虽这么说,可是忍不住的东西始终忍不住。公输十三边走边找,不自觉走到了村外,村外有一垛垛的秸秆,像生长在土地上的一朵朵黄色蓓蕾,含苞待放。远处的一垛秸秆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由衷地赞叹:这垛秸秆堆放得真是好啊,背风,荫凉,还能避开村民们的视线,如果今天能在风水这么好的地方舒舒服服地排泄,那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为了不弄脏衣服和鞋子,公输十三干脆脱了外衣和鞋子,光着脚蹲在土地上,享受和土地的亲近。在习习凉风中,公输十三开始了一次相当舒服的排泄。两腿与肩同宽,收腹提气,坠腰提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骨关节因为舒服而发出“啪啪”的响声。就在公输十三享受最愉悦的事情时,他感到有东西触碰自己的臀部,这让他很不爽。在挑选排泄地方的时候,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要保证身后的空地没有野草杂物,拉屎时候的臀部娇嫩得就像八岁小姑娘的脸蛋,吹弹可破,有点刺激就会觉得难受。  公输十三低下头,穿过两腿之间的空隙,他看见一只体型中等的老鼠正在探着身子,好奇地嗅着他的臀部。后面排了一排光毛的小老鼠。公输十三害怕老鼠,往前挪了一步,但是他的右脚竟然踩进了土地中,猛力拔出来,依稀看见土地下是一窝粉嫩嫩的小老鼠,还有两只悬挂在他的脚趾缝中间。公输十三惊叫了医生,身后那垛两丈高的秸秆像经历怀胎六甲的肥女人一样摇摇晃晃,然后轰然倒塌,就整个秸秆垛只剩下了一个空壳,解体后竟然没有几根秸秆,无数只老鼠抱着团从里面滚出来,有黑油的尾巴粗硬的大老鼠,有中等体型毛质凌乱的中老鼠,还有没长毛圆滚滚的小老鼠。这些老鼠从秸秆垛中摔出来后,几百双眼睛晕乎乎地看着公输十三对视了几秒钟,才集体解散,朝着四周狂奔。有几只不长眼的老鼠还爬上了公输十三赤裸的脚,试图顺着他的裤脚继续往上爬。公输十三顾不上擦屁股,也顾不上从地上摸起衣服和玉佩,更顾不上穿鞋,慌忙把腿上的老鼠拍抖下去,提着裤子,向村子里跑去。就像约定好了一样,旁边的每个秸秆垛都开始融化,每个秸秆垛都在爆发,无数只老鼠从每一个秸秆垛里面喷涌出来,村子外面的土地被奔跑着的老鼠染成了黑色。公输十三没有卖了命地奔跑,他的光脚丫不知踩过了多少油光可鉴的大老鼠,踏过了多少只瘦骨嶙峋的中老鼠,碾死了多少只柔若无骨的小老鼠,他的脚底沾满了老鼠鲜红色的血和黑油的毛,混在一起杂糅成了黯淡黑紫色,远远看上去,公输十三甩着两张毛茸茸的大脚在一群老鼠上飞奔。公输十三顾不上怜惜自己的脚,他大声喊:“乡亲们呐,闹鼠灾了!乡亲们呐,救救我啊!”  那场鼠灾整整持续了三年,老鼠们吃了所有能吃的东西:植物的根、茎、叶和家禽的眼睛、腿和睡着的人的耳朵;咬坏了所有不能吃的东西:家具、农具和人的性欲。那三年,浮漂遍地,男人们饿得动都懒得动,肚子里的小蝌蚪也没几个游得动;女人们饿的没了例假——没有例假,就没有小孩。整个村子那三年里没有一个小孩出生,公输十三和娟辛辛苦苦地播种,但是没有收获。  三年后,老鼠们已经把这块地皮上所有能吃的都吃完了,一天夜里,它们集体夜行,渡过了西江,浩浩荡荡地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一个月后,光秃了两年的土地里终于长出了绿色的幼苗,老天恰到好处地下了一场大雨。三个月后,娟和村里的其他女人们不约而同地隆起了肚子,不再那么瘦黄的脸上泛出了羞涩的潮红色。公输十三和娟跪在仙人的牌位前,虔诚地焚了一柱香,小心地插在香炉中,磕头长谢:“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苍天保佑,公输有后!”  秋天快要到的时候,地里的瓜熟了,女人们肚子里的瓜蛋子也熟了。村里唯一的接生婆赵四婶发牢骚:“你们这是要忙死老太婆!我家的门槛都要被踩断了!”,各家的男人们和婆婆们像赶集似的你来我往,预约的预约,咨询的咨询,赵四婶忙得不亦乐乎。  公输十三第一次去赵四婶家的时候,手里拎了一袋子地瓜。四婶的脸上笑开了一朵菊花,一个劲儿地责备公输十三:“我的大侄子啊,都是自家人,你来就来,还给四婶带什么礼物。”末了,赵四婶又说:“还是大侄子读过书、明事理,不像那些庄户人家,一来就来半天,连根草都不给我带,我一毛钱都赚不到,还贴了热水钱。”公输十三就顺口说:“您是咱们村的稀缺资源,如果没有您,别管他是谁家的孩子,也别管他在肚子里几个月,都别想出来。”赵四婶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原来,我是稀缺资源啊。”  公输十三第二次去赵四婶家的时候,手里拎了一袋子豆角。赵四婶的儿媳妇公羊翠花跨坐在门槛上,一把拦住了公输十三:“十三哥,您好,现在进门是要收费的。”  公输十三愣了一下,忙不迭地说:“好好好,多少钱?”  “进去十钱,出来五钱。”公羊翠花看着他。  “进出门也要收费?”公输十三惊讶地问。   “是的,我们这里实行双向收费。如果您办个‘四婶亲情套餐’的话,就可以单向收费了。”   “行,我付钱。”公输十三从口袋里掏出钱。   “请问您的孩子是六个月以上还是六个月以下?”公羊翠花拿过钱问。   “八个半月了,估计快生了。”  “那么,你需要办理套餐吗?如果办理了孕妇护理按摩消水肿套餐,可以给您八折优惠坐月子陪护业务。”公羊翠花说。   “翠花啊,你就别介绍了,等你介绍完估计我媳妇儿已经生完了。”说话间,公输十三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赵四叔挡住了公输十三:“大侄子,根据登记情况看,你媳妇儿估计是两周后生产。你是想让你媳妇儿22日到28日哪一天出生呢?如果您选择的话,得支付三十钱的选号费。友情提示,26日和28日是吉祥号,会有额外提价。”  公输十三叫苦不迭:“四叔,小孩儿他爱哪天出来就哪天出来,顺应天命吧。”  赵四叔执着地说:“你还可以选择在生孩子的时候播放音乐,这项服务是我们的特色服务,您有权利不选择,但我们一定会算钱。”  公输十三诧异道:“还有音乐?”  赵四叔得意地说:“是啊,由我女婿亲自击打七色的风铃,有助于产妇心情舒畅,也可以让婴儿在出生的过程中都能享受到一流的胎教。这项业务我们称之为‘彩铃’。”  和四叔拉拉扯扯地纠缠了很久,公输十三累得满头大汗,终于闯进屋见到了赵四婶,。  四婶正襟危坐,一拍桌子,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神韵:“大侄子,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咱姑侄之间也得把丑话说前头。你和我的交谈从现在开始,每时辰支付白银一两,不满一个时辰按一个时辰算。”四婶随即给了公输十三一个温柔的眼神:“不过,是你启迪了我的赚钱思路,我可以给你一个内部折扣价,包你划算!”公输十三苦笑道:“四婶啊,你现在的服务也太强盗了吧。”四婶点点头说:“是啊,但是,我是稀缺资源,不搞垄断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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