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五音不全怎么练唱歌的铃铛的txt文集

[魁拔/辞潘]少年说 by 五音不全的铃铛(2)
那真是温暖的手掌,大脑还未反应过来的潘如此想着。 32. 城郊的树林是每日修炼和进城的必经之地,然而潘第一次觉得,那条道路长得似乎没有了尽头。交错盘横的树根和遮天蔽日的树枝,雷鸣声在背后轰鸣着。王宫里驯良
那真是温暖的手掌,大脑还未反应过来的潘如此想着。
城郊的树林是每日修炼和进城的必经之地,然而潘第一次觉得,那条道路长得似乎没有了尽头。交错盘横的树根和遮天蔽日的树枝,雷鸣声在背后轰鸣着。王宫里驯良的陆行鸟在几乎每一次闪电映亮天空时,都险险的跨过一道沟壑,或者用几乎贴近地面的幅度转弯,飞溅的泥土沾染了两人的靴子。
他忍不住用手扣紧了前方控制方向的人的腰。前者毫不在意,只是在潘最初做这个动作时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不用言语,不用对白,不用说明,他俩之间的默契已然无需多余的交流。潘心知肚明,家里,或者更明白一点的,母亲出事了。
从他在那个夜空下做出了选择,从他决定站在少年之友身后时,就已经注定了将要在这场权利的洪流中随时准备好牺牲任何东西。
甚至自己的性命。
卡拉肖克&潘推开了自己家的门,古老的宅子在暴雨前夕不堪岁月的重负,在风声中**着悲鸣着。
客厅安静的,听不到哪怕是一点呼吸的声音。
天空中划过了又一道闪电,从窗户里照亮了客厅里的景象,潘看见自己的母亲安静的像睡着一样坐在椅子里,脸上是安然的笑容。然后屋子又在一瞬间暗了下来。
&小辞&&你帮我把灯点了好吗?&
潘的声音带着点不适合他的颤音,但是更多的是坚毅。
玛多布莎&辞轻不可闻的低下头叹了口气,很快动手燃亮了烛台。
他十四岁的少年之友,缓慢的走向了他的母亲,然后伸手轻轻的拔出了她胸口的短剑,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没有血再涌出来,属于这位卡拉肖克家族的坚强女性的血液,已经为了家族最后的荣耀流干了。
潘横抱起自己的母亲,在微弱的天光中沿着屋后的小路走向卡拉肖克家族的墓地,至始至终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辞跟在对方身后,显然插不上手,也无法插手帮他做任何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拉上能够找到的最快的交通工具带自己的好友回家。而这件事,他已经完成了。辞看着少年之友的背影,对方距离他明明很近,却又似乎渐行渐远,永远都不会再回头。
天空落下了第一滴雨水,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紧接着雨水如同瓢泼一般冲刷着整个都城。
天地之间能够听见的,只有雨水击打在大地上的声音,远处山脉的洪流之声,以及天际边一道道炸开的响雷。
卡拉肖克&潘在不停歇的暴雨中,将自己的母亲安葬在了墓地里。他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多余的石块来制作墓碑并刻上他母亲的名字,翻新的土地很快也被雨水浸润,再也看不出痕迹。
潘跪在泥地里,看着苍茫的天空,雨水打在他脸上,沿着他尚且稚嫩的脸颊滑下,似乎在代替着眼泪的位置。
身后有人重重的拍了他一下,将他从机械化的一系列动作中惊醒过来。
&可以了,潘,跟我回家换衣服休息。&
潘在远天的闪电蓝中看向对方熟悉的面容和被雨水湿透的墨绿色头发,那是他需要交付一生的信仰,或者随便什么其他的指代。
他站起来,走向他的少年挚友,走向他未来的国王陛下。
下一秒,潘毫不意外的因为心理上无法承受的冲击,在勉强的走了两步后而倒进了对方怀里。
&醒了就没事了。&
沉睡入黑暗前,那位接住他的人似乎这样说道。
第二天是决赛前休息两天的第一日,潘睁开眼睛,雨已经停了,泥土的气息和一夜雨水的气息混在一起,天空是被洗刷过后干净的蓝色。
他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换成了干净的睡衣。
很快帮他换睡衣的人举着托盘晃了进来:&潘~你醒啦~来吃早饭哦~我亲手做的哦~&
他点了点头回应对方:&好。&
那真是毫无特色的也算不上美味的早餐。现成的牛奶,炒的有些糊的鸡蛋,煮烂了还放多了盐的土豆。
潘坐在床上狼吞虎咽,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
没人再提起前一晚的事情,仿佛被翻过页的睡前故事,不会有人再返回去重新讲一遍。
第三日的决赛显然是被当成重大的盛典看待,国王陛下亲自主持了赛程。卡拉肖克家族的继承人,或者从现在开始他已经是一家之长,和阿赫琉瑟的继承人在国王诏书前宣誓承诺决赛的公平公正。
潘在一瞥眼中,看到主席台正中央的爪云王子剑。
前一天,他收拾了母亲的遗物,在擦拭血迹时,搬动了母亲一直以来坐着的沙发。底下是个暗格,他拿《浮云骑士》的时候已经知道了。
只是没想到是暗格之下掀开的地砖,竟然埋藏着不知沉睡了多久的爪云王子剑。依稀记得曾经蒙面的士兵曾想去墓地抢,却原来根本不在墓地里埋藏。
边上看着的辞低头看了看剑,然后笑起来:
&我就知道宫里那把是假的。&
他的母亲,在他有记忆开始,在所有的休闲时间里都坐着这把椅子上,为整个家族镇守着龙国的荣耀。
他闭上了眼睛,几十天前母亲说过的话似乎就在耳边: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不用管其他的,也不用管我。&
他和阿赫琉瑟&诚依照妖侠决斗的礼仪互相向对方通报姓名,对方在点头致意时奇怪的偏了偏脑袋。也对,毕竟不是第一次见面,更不是第一次交手。
潘忍不住想起对手突然来袭的那个夜晚,母亲坐在沙发上,一如王座上的高贵的女王。
踏入赛场前,潘被少年挚友一把拉住了手,后者担忧的说了句什么,光荣城雨后的风不大,压低的嗓音很清楚的在耳边回响。
&小心,阿赫琉瑟家不会那么容易让你赢的。&
那又如何呢,潘低下头带上头盔,金发沿着耳垂滑下,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舍弃了。
梅龙尼卡的族长带着看戏的表情面向竞技场,显然他儿子的失败尽管在一定程度上让他面子挂不住,却不影响他用幸灾乐祸的心态去期待另一个家族重蹈他的覆辙。相较于坐在他对面的阿赫琉瑟族长,阴冷的表情上则带了更多的烦躁。
阿赫琉瑟&诚率先扬起手,脉附化作暗黑的闪电夹带着火焰灼热的气息顷刻间充斥了整个竞技场,场地里扬起的灰遮蔽了天色。还没等观众反应过来,下一刻,另一边扬起的飓风吹散了迷雾般的沙尘。
卡拉肖克&潘站立在飓风发起的空地上,四个亮蓝色的光圈在他身边悬浮着如同最坚实的盾牌一般。
对方毫不示弱的将手中集结的火焰凝练成巨大的火球砸向金发少年,迫使对方不得不离开安全的空地。
场地上流动的脉连带着空气都震动起来。
潘在躲闪雷电和火焰的过程里引导身边的脉包裹住自己,竞技场沿边的土地猛地裂开了一道弧形的口子,地下水汹涌而出迅速的汇聚至潘的身边。在空气中悬浮流动的水像有意识一样吞噬着火焰的地盘。又如同护盾一般始终有一部分在他的身边形成一张薄薄的水膜。
诚猫着腰后退,将手里雷电和火焰汇聚成的虚刃狠狠掷向场地另一边的水龙,以迅猛的速度撕裂了地下水凝聚的水盾。潘挥手向前在胸前交叉,身前薄雾一样的水膜迎上了在水中被减缓了速度的刀刃,水流包裹住那柄没有实体的利刃,然后凝结成冰,从半空中摔向了地面,扎进了坚实的土地。
一回合交手完毕,两人身上都沾满了水和泥,喘着气等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潘伸手习惯性的抹了把脸上的汗,脚步移动着直扑场地中央,对手催动着脉附化作火焰试图包裹住他,却被空气中的脉凝成的风刃一一格挡开来。浑浊着泥土的水在空中汇聚成剑劈向了已经快要贴到墙根的诚。
场地周围再次弥漫了火焰和水汽冷热交替形成的雾,潘皱眉想看清对方的方向,只见到迷雾中红棕色头发的身影也急速窜了过来。已经能够清晰的听见对方手里暗雷噼啪的声响。
水剑横向的砍中了那个身影,但很快连同影子一起扭曲着消失在场地中。潘回头时已经几乎要来不及了,诚右手上凝成的暗色短剑险险的擦过了潘的脸颊,后者左掌发力拍向对方的胸口,无法保持平衡的两人摔向地面,短剑在削掉了几根金发后戳进了泥土里。
诚压在潘身上,剑没入土地化为虚无,他俯下头:
&你想赢下比赛吗?&
潘有些反应不过来,皱眉消化着对方的意思,是讥讽,还是激将,抑或是其他什么,唯有一点他能笃定:
&你没发挥全部实力。&
&呵,彼此彼此。&
下一秒两人同时从泥地里翻滚着分开,淡蓝色的光圈再次嗡的展开。
阿赫琉瑟&诚却从这一回合开始,奇怪的以一种再无还手之力的姿态勉强应付着战斗,似乎不想再缠斗下去了。
阿赫琉瑟家族的族长坐在主持席的边上,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反观梅龙尼卡的族长,则更是一副老神在在,满脸写着&你也有今天&。
底下的阿赫琉瑟&诚在又一次被三股旋风所聚拢的狂风刮出去撞到墙后,以一个戏剧化的动作从衣袋里抽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扔去场地中央,冲着场地另一边没有好到哪里去的潘喊:&我认输。&然后对着一直在出口站着观看比赛的梅龙尼卡&石挥手:&嘿,扶我一把,走不动了。哎哟。&
阿赫琉瑟族长的脸色简直和前几日的暴风雨夜相媲美:&他使诈!&他指着场地里金发&&当然现在沾满了泥水,没有往日那样耀眼的颜色&&的少年吼道。
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诚先开了口,他大半身子趴在梅龙尼卡&石的身上,依靠着对方蹦跳着走到主席台,一脸的轻松:&输了就输了呗,有什么大不了。卡拉肖克家族才不会&&那么无聊使诈。是我实力不如人,是吧,石?&
面无表情的梅龙尼卡继承人点点头,左手换了个姿势搂着对方,让他趴的更舒服一点。
这下连梅龙尼卡的族长脸色也难看起来。
&造反了造反了&&&事后两位族长们絮絮叨叨的怨恨着,却也改变不了战败的事实,
&只能另想办法了。&
有人这样说。
然后是毫无新意的颁奖。老国王宣布了胜利者的名字,决赛的两人同时获得了纹耀的资格,为辅佐未来的国君而进入王宫学习军事知识修习脉术。
玛多布莎&辞代表王族将一枚最为普通的妖侠纹耀授予卡拉肖克&潘。后者的家族在1014年的叛变事件后被贬为白身,至此与龙国纹耀再无交集。
他走向他的少年好友,好似未来的国王走向他的近卫他的将军,纹耀在他手心里孕育着烫人的温度。
稍微清理了下自己仪容的潘,金发在阳光下闪耀着。
他俯身在对方的胸前别上了属于龙国的妖侠纹耀,低头的瞬间墨绿色的头发落下来和金发缠绕在一起。
&我在纹耀后刻了东西哦。&
辞悄声说道,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站在边上等着王子殿下颁奖的诚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以示自己被无视了,又回头用口型对着另一个家族的继承人抱怨着非礼勿视。后者站在门边上无奈的摇头。
光荣城几大家族的下一代们的名字,一夜之间为所有人所听闻知晓。神圣龙国的未来,也将要交付于他们的手中。
未来他们还有许多路将要并肩同行。
一边修习脉术,大量阅读学习军事知识,一边作为王子殿下的近卫&&毫无疑问这是龙国不靠谱王子的命令&&跟随在他身边,当然,很快开始以一己之力抵挡住一轮又一轮的暗杀,劫持等等下三滥的不够高明的手段后,潘开始意识到这个国家几大家族之间暗潮汹涌的事实。
&你不是说你是中立吗?&怒急时,潘狠狠拎起对方的领子发火。
&可是事实上,&那一次他们被围困在一个小巷子里动弹不得,辞喘息着冲露出对方笑脸,&我至始至终都站在你的身边。&
潘脱力,松手放开了对方。嬉皮笑脸的王子靠在污迹斑斑的墙上呼气,然后示意他的近卫跟上自己。
潘警惕的环顾周围环境,然后照做了。
他要保护的人只剩下这个走在最前方光亮之下的墨绿色身影。
魁拔1664年,成年后的玛多布莎&辞如愿登上了神圣龙国的王位,老国王以国事操劳以致身心疲惫为由远离了作为政治中心的光荣城。
金发的近卫一如这三年来的每一天一样站在少年之交身后,身姿更为挺拔。
王都里的少女们有了新的梦中**,舞会上偶尔能瞥见他的身影,耀眼的金色长发在舞会的灯光中映照出朦胧的亮光。
然而他永远不会下舞池,只会在边上站着,甚至不喝酒,不喝任何饮料。
视线的聚焦点,也永远固定在舞会中心谈笑风生的国王陛下身上。
三年来他一直站在他的身后,被对方找各种理由封赏了不少的头衔,以至于每次正式决斗前要念的句子越发长了。潘看着对方在权利的中心游刃有余的行进着,脸上是从未改变过的笑容,很多时候并不那么让人愉快的笑容。反观自己,真正的爪云王子剑被伪装成了普通的剑,跟随他出生入死。而他身上也平添了更多的伤痕,来自于各种各样的杀戮时间&&偶尔也包括王子殿下不小心扑倒了书架等等。
&其实我当时是想扑你的啊。&
很多年后,苦着脸的国王陛下这样说道。
下场则是被自己的将军关在门外整整三天。
吊儿郎当的新国王登基没多久,天界传来了第六代魁拔被元点攻击击中消灭的消息。跟往常一样笑嘻嘻的国王当然在议会上只字未提。可以预见的是,一旦提到之后,另外两个家族一定会努力让他的金发近卫乘早滚出王宫,永远和官职军权再无瓜葛。
国王陛下在书房里翘着二郎腿对自己的近卫招手:&嘿,亲爱的,给我倒一杯红酒。&
等到他要的红酒送进书房时已经是在大半天之后了,并且还是由看不下去的侍女端来的。
克勒米罗&修是第二个继承家族的人,他的父亲给他举办了盛大的继承仪式,当然这不代表着他第一次参加议会就会一帆风顺。
下一次的议会,阿赫琉瑟和梅龙尼卡的两位老族长在小圆桌上笑了整整半小时,期间变换了无数姿势,以至于玛多布莎&辞不得不拿王宫里那把伪造的爪云王子剑敲击桌面,警告两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们注意秩序。
光荣城里积压着的利益矛盾也似乎终于到了将要爆发的那一刻。
金发的近卫有些担忧的看向他的国王,被看的对象眨了眨湛蓝色的眼睛,笑嘻嘻的蹭过去装傻,丝毫没有随时被拉下台的紧迫感。
潘离开光荣城的时候才刚过了23岁的生日,龙国的边境传来了翼族和兽族的一小支部队因为国界问题产生纠纷矛盾的消息。依照《北四分界成约》,龙国作为中立方派出军队代表调停。
议会的两个老头子不知吃了什么药,大力举荐卡拉肖克&潘作为军权代理前往边境,克勒米罗&修反对的声音微弱到近乎听不见。出乎意料的是,两大家族在这个提案上还没争取多久,就被国王陛下挥手同意了。
潘离开王都的时候,身上只带了母亲最后留下的衣物,国王陛下郑重其事交给他保管的先王诏书,以及真正的爪云王子剑。
出城后他绕道了去了曾经的卡拉肖克家族老宅,这几年来他住在王宫里,除了偶尔回来打扫以及去墓地清理,他已经很久没有踏进这桩房子了。
木门在风里吱呀作响。年久失修的老宅似乎随时有可能因为一场暴雨而毁于一旦。
母亲走了之后,这个地方,大约就不再能称作家了。
潘推开了门,如同少年时期的每一个傍晚一样。一天的修行结束了,他满头大汗的回家,母亲坐在惯常的位置上打毛衣,或者看些书,看见他回来会回以微笑,更多的时候是抱怨着自家儿子怎么还不去做饭等等。
一晃眼而已,已经快要不记得这样的情愫。
他现在更为习惯的是在装饰豪华的宫廷里,永远微笑着的青年国王对他说:
&嘿,潘,我们又活着回家啦。&
起先他不太明白少年时期经常在外跑来跑去偶尔夜不归宿的好友对于&活着回家&的执着在哪里,后来和杀手面对面交锋的次数多了,才发现&活着&和&回来&是多么让人安心的字眼。
老宅子里积了不少灰尘,他也懒得再看,该拿的东西早就搬去了王宫,剩下的零碎就如同时间被凝固了一样,停留在了一六六一年,他十四岁的那个光景。
潘转身大踏步的离开,老宅在他身后像是被封存的记忆点,也许回头还能看见,那时候看完星空后偷偷翻墙回家的少年,以及死皮赖脸去借住的另一位。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卡拉肖克&潘还没有行进到国境的出事地点,或者说,他前脚刚跨出国都的地界,后脚梅龙尼卡家族和阿赫琉瑟家族就举兵围了王宫,要求撤销卡拉肖克家族在未来与魁拔战斗中的军权。
天界隐隐有些传闻下到神圣联盟的天宠们这里,诸如六年前的天雷失败了,魁拔在地界顺利的活到现在等等。种种迹象表明了这样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天界又不肯直接承认自己的失败,只好暗地里通知神圣联盟再次召集人手。
&憋了那么久,真是辛苦你们两位老人家了。&
玛多布莎&辞坐在王座上冷哼,阳光斜斜的从天窗里落下来,将他的上半身笼进宫殿的阴影里。
谁都想要军权,谁都想要控制这个国家,他们可不在乎什么魁拔,三百三十三年一次的错误对于他们太过遥远和无所谓,反正仗再怎么打也到不了他们面前。比起魁拔,更大的权利,更多的利益,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哦我亲爱的陛下,我诚恳的建议您交出军权。&
阿赫琉瑟的族长在红地毯的阶梯前微微欠了个身。
&少来了,那玩意儿就算不属于卡拉肖克,也不会属于你。&
&这么说,玛多布莎家族终于也不愿意维持中立了?&
&嘿,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中立的。&青年国王在王座上站起来,沿着红色如同献血般的地毯走下几阶台阶走出了阴影,阳光下的他高傲的看着台阶下的两位族长,&我不是我的父亲,请两位看清楚了。&
&那就请国王陛下,&底下两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重音,&在房间里想想清楚吧。&
潘在到达边界之前就意识到出事了。一路上各色杀手轮番登场,他勉强在规定的时间里到达了和谈的地点,却不得不坐下来陪着另两个国家就《成约》上的具体条例反反复复纠缠不清。
有关于到底哪个国家的族人率先在捕猎鱼类时越了界这件事上,双方吵了整整三个月,还不算潘到达前的时间。
他实在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少年挚友,现在的青年国王因为种种理由把自己支开了权利矛盾的最中心。
事实上他从杀手的质量上就能看出,王都正在经历一场巨大的风暴,而风暴过后的结果,谁都无法预料。
临行前,将爪云王子剑上的伪装去除,还原了剑身本来面目的国王陛下,亲手把剑交还给了自己的近卫。
&别为我担心,&对方笑着说,&我一定会没事儿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的纹耀被注销了或者不能再用了&&&墨绿色头发的青年弯下腰,唇角印上金发近卫的额头,&到那时候,记得替我活下去。&
潘第一次没有因为恶劣的玩笑和动作&&那个轻轻的吻&&而推开他痛揍一顿。
好在头几个月似乎还没什么事儿,王宫里隔几天就有密信传出来,虽然加密的方式一直在翻新,那是克勒米罗&修的功劳,这位脉术上确实没什么造诣的青年,倒是在密码情报方面独树一帜。
信件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内容,通常是国王陛下的日常生活汇报比如今天吃了什么昨天去了少年时期一起去的某家餐馆,期间夹杂着无数&潘~我想你了~~&&潘可千万不要被兽国的姑娘们骗去了啊~~&&潘我等你回来~&等等之类的句子,烦不胜烦。
收信人恼羞成怒的把信揉成一团扔在桌上,片刻之后又展开压平整,最后放进了随行的行李,塞进了母亲留下的衣服里。
他在边界驻守了大半年,直到一六七二年年初时收到了最后一封密信。
还是国王陛下的亲笔,信很简单,没有多余的话:
去神圣树国的绿叶港,神圣盟国马上就要召集联军攻打涡流岛了,去那里登船。为了我。
落款是:永远和你站在同一边的,辞。
潘于当晚就离开了边界,从兽国长驱直下前往树国。
光荣城出事了,他就算不用大脑都能从信上读出这样的讯息,但是既然是辞拜托的他做的事情,就一定有他必须去完成的理由。
总要有一个人站在阳光底下去经历家族利益纠葛的斗争,毫无疑问,玛多布莎&辞将他自己摆在了那个位置上。
而他,作为国王的骑士,则要前往港口去参加联军。为了自己家族的荣耀,为了神圣龙国的荣耀。
也为了国王的荣耀。
直到他在港口登船时,被告知纹耀已经注销了一年,甚至连诏书都是假的。
纹耀是不靠谱的还是王子的少年之友亲手给他戴上的,能和自己产生共鸣,背后还刻着十五岁时的玩笑。诏书是他成为国王后亲手颁布给他的,上面有他的落款。
如果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么只有一件事他能确定。
光荣城,易主了。
卡拉肖克&潘被港口维持秩序的士兵们打倒在地上,胸口没有由来的一阵阵钝痛。距离十四岁那年失去母亲已经有些遥远,但是将人湮没的绝望感却从未有过的明显。
他闭上眼睛,几乎记不清楚那个墨绿色头发的青年最后说过些什么。
&替我活下去&&&
还有一个吻。
他往港口走去,手指摩挲着那枚被注销的纹耀,后面的刻字已经有些模糊,但是仍然能看清楚上面的字样。
大约是不能回旅店住了,潘低头琢磨着夜晚的去处,但是还得找人打听下神圣龙国近半年来发生了些什么,如果&&假设那个人真的不在了,潘有些不确定自己是杀回去将那些早就看不顺眼的贵族们统统剁了之后殉国,还是完成那个人的命令继续登船前往涡流岛,没错,还得想办法混上船。
他沿着落日的街道往前走,意外的看见之前住过的旅店前有个很熟悉的人影似乎在找人询问着什么。
那个人转头看见了潘,然后几乎掩饰不住高兴的情绪冲他挥手。
克勒米罗&修,潘打量着对方,衣服是干净的,没有逃亡至此的痕迹,胸口依旧别着神圣龙国的臣纹耀。
但是这能说明什么?
潘甚至不敢问出口,玛多布莎&辞,那个在他出发前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没事儿&的人,现在怎么样了。他还有些期待着,当他回到熟悉的王宫里时,那个嬉皮笑脸的国王陛下会说:
&嘿,我们又活着回家啦。&
克勒米罗&修张开手拥抱住了还处于僵硬状态的潘:&好久不见,我们都挺担心你的。&
&当然是我们了,虽然之前都没法子通信出来,&他笑笑,还是有当年那个竞技场里腼腆弱小的少年的感觉,&给你,新的诏书。之前那个作废了,我本来以为赶得上截住你的,结果路上有了点小麻烦,真是不好意思&&&对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如很多年前一样。
潘真实的感觉到,自己在那一瞬间松了一口气。
阿赫琉瑟的族长很久没有那么舒心过了。军权被他和梅龙尼卡家的那个老不死瓜分的差不多,虽然期间关于几几分争吵了很久。但是大局当前,把卡拉肖克家族连带着玛多布莎家族一起拉下龙国的政治舞台才是要紧事,吵到最后他们这样商议着。
年轻的国王陛下在发表了一番关于站在谁的后方的话后,便被两个家族软禁在了王宫里。
暂且留着他当做装饰好了,阿赫琉瑟家族的族长这样想着。
直到某天议会&&这项无聊的活动还保持着,与会者只有他和梅龙尼卡的族长&&坐在对面老位置的不再是那个和他吵了半辈子的中年人。
梅龙尼卡&石坐在他父亲的位置上,手里的军队名册被翻动的哗哗作响。整个议会大厅安静的听不到一点其他的声音。
他本能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向后退了几步,小圆桌边上的年轻人停下动作,抬头看向议会的大门。阿赫琉瑟的族长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一柄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剑身上有灼烧皮肤的痛感,对此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我说父亲,这个位置你差不多也该坐腻了吧。&
他的儿子,阿赫琉瑟&诚,站在他身后懒洋洋的开口,手中那把剑稳稳的架在他脖子上。
阿赫琉瑟的族长,或者说从这一刻开始的前族长,开始后悔确实不再年轻的自己,已不如当年那般心狠,玛多布莎家族那位一直笑着的年轻人,还是笑到了最后。
&没什么,只是,要是有一天,你儿子举着剑对你时,我衷心祝愿你的表情,能比我现在稍微好一点&&&
多少年前为了让自己的继承人赢下比赛,他不惜去试图绑架卡拉肖克家族的那位夫人,不曾想被对方的临终赠言一语成谶。
光荣城中的风,终于还是变向了。
一六七二年的光荣城,年轻的国王陛下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议会了,照梅龙尼卡和阿赫琉瑟族长的说法就是,国王病了,病得不轻。
&真是老套到不行的说法。&阿赫琉瑟&诚在王宫的书房里喝着国王陛下私藏了很多年的葡萄酒,&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病了。&
&对我这个病人应该礼貌点。&玛多布莎&辞也不生气,顾自己靠在长椅上逗着鸟,好在那两个老头子倒是还保留了他唯一的业余乐趣,&未来的&&国王陛下?你倒是给我留点藏品啊。&
玛多布莎&辞被迫在那张写着卡拉肖克家族交出军权重新贬为白身的诏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也废除了前一张亲手交给金发近卫的诏书。
实际上,按照他的设想,也并没那么不情愿。
阿赫琉瑟家族的私人军队放松了对病中国王的监视和看管,虽然他的活动范围还是只有王宫内苑,书房和卧室。不过阿赫琉瑟家族的士兵倒也不阻拦自己家的少主前去和国王陛下谈话。
&他们大概以为我没事儿就来羞辱你吧。&
&欢迎,克勒米罗&修南下去了树国,这里除了鸟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可不是你的金发近卫。&
&我也不是另一家的继承人。&
他们太过于了解彼此了,上一代在权利纷争中耗费了数十年乃至数百年,以至于终于将要轮到他们的时候,谁都提不起干劲来。除了玛多布莎&辞,他有不得不保护的人,所以才执念于那个位置。
&至于我,我一点儿也不想和军队扯上关系,让你的金发美人带着你的军队打仗去吧。&诚举起酒杯,对他效忠的国王说:&Cheers。&
&Cheers。&
第二天,阿赫琉瑟&诚带着王宫近卫队包围了议会大厅和自己家的老宅子,顺利的接管了自己家族的军队和一切事务,比他更快一步的是梅龙尼卡&石,然后他们一同走上铺着红地毯的阶梯,向年轻的国王宣誓永远忠诚。
光荣城,以及整个神圣龙国的未来,终究还是属于那一年竞技场上留下的每一个响亮的名字,包括远在树国的卡拉肖克&潘。
克勒米罗&修花了一晚上给潘讲这一年多来的事情,说到纹耀注销的时候,他有些窘迫的挠头:&你之前那个不是被迫注销了嘛,不过我也不确定陛下为什么不让我带新的纹耀来。大概是你那个比较特别?&
潘在夜晚的旅店房间里看向自己的纹耀,银质的外围装饰如展翅之龙,中间镶嵌的琥珀色纹耀里似乎有光点在流动。
他将纹耀翻了一面,十四岁那年墨绿色头发的对象在这个纹耀上歪歪扭扭的刻上了些字迹。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十一年整,却尽然没有将那几个字磨平,可见彼时还是王子的某个人,用了多少力度把自己的心意刻在了这枚纹耀之上。
&恩,大概是比较特别吧。&
他闭上了眼,跟另一床的临时室友道了晚安。
有了国王的诏书果然好办事,另外作为神圣龙国的使臣的修也一直在边上打点&&潘有些感慨的看着对方熟练的游走于各个关卡部门,那个当年站在竞技场弱小到被全场嘲笑的少年,在这些年里也成长为了有担当的青年。
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不过所幸也并无多大关系。
卡拉肖克&潘作为神圣龙国军队暂代指挥官,登上了曲境二号,与他同行的还有曾有一面之缘的树国兽国两位将军。
正如蛮大人说的那样,最终他们都在涡流岛集结,期待着与魁拔以及十二妖的最终一战。
不知哪一次的战前指挥会议后,潘询问起纹耀登记的事情,树国将军挥手喊来了手下的登记官,然后拿了个稀奇古怪的仪器给那枚挂着绿色发绳的纹耀做测试。
尽管纹耀注销与否已经和他站在这里的位置没有太大关系了,就算是白身他也依然是龙国国王钦点的指挥官,但是那一刻潘还是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
抑或是还有些期待。
银质花纹的纹耀在那个机器映照下亮了起来。
登记官关闭了测试仪,然后奇怪的看向众人,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让他来做认证:
&不是神圣龙国的将纹耀吗?&
双将军连带着凑热闹来的蛮吉一起回头盯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潘。
&哦~~&两位为老不尊的将军做恍然大悟状看事件的主角,&谁说注销了啊?&&不是你之前说的吗?&&明明是你。&&港口的时候是你说的!&&那是你们国家的士兵好吗?&
潘没说话,手中的纹耀一如十一年前竞技场被带上的那瞬间一样,有着灼人的温度。
他低头在纹耀的流光中隐隐看见自己的倒影。
心里满满都是那个笑得很流氓的墨绿色头发的身影。
&潘,要是有一天我做了国王,你来做我的近卫吧。&
&你比你爸爸厉害,就封你殿前领一级金星,什么将不将的事儿&&以后再说。&
十四岁时许下的誓言,往后也将一如既往承诺一生。
(甜梦文:,你我共同的家!记得收藏并分享甜梦文哦!)
------分隔线----------------------------}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唱歌五音不全怎么办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