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袜子皮皮读后感每一章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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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中皮皮的袜子是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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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瑞典儿童文学作家阿斯特里德·林格伦的童话代表作之一
大家还关注长袜子皮皮的故事(上)
皮皮的妈妈林格伦的早年生活
日,林格伦出生在瑞典南部一个佃农家庭里。父亲耕种的农庄已有500年历史,她家那幢红房子四周是苹果园,环境十分美丽。林格伦晚年回忆道:“在我们眼里,岩石和树木是有生命的。大自然在保护并孕育着我们的玩耍和梦想。我们虚构出来的一切神话和历险记其实都是在我们身边发生的事。”&
但是在她19岁那年,林格伦因未婚先孕不得不离开她热爱的故乡。她先到哥本哈根生下了一个儿子,然后到斯德哥尔摩住了下来。为维持生计,她到一家汽车俱乐部做秘书工作,不久与一位同事结了婚,1934年生下女儿卡琳。
皮皮诞生记
卡琳7岁时得肺炎卧病在床,不断吵着要妈妈讲故事。&
“该讲什么呢?”疲惫不堪的林格伦问道。&
“就讲长袜子皮皮的故事吧。”女儿漫不经心地想出这个怪名字。&
于是“长袜子皮皮”的故事就诞生了。
有一天林格伦崴了脚,无法走路,躺在床上突发奇想:“为什么不把这故事写下来给更多的人看?”
皮皮的名字
皮皮露达·维多利亚·鲁尔加迪娅·克鲁斯蒙达·埃弗拉伊姆·长袜子
记住了吗?还是叫 “长袜子皮皮”吧。
皮皮出版记
1944年卡琳十岁了,她把这个故事写出来作为赠给女儿的生日礼物。后来她把稿子寄给伯尼尔出版公司,但是被退了回来。此举构成了这家最大的瑞典出版公司最大的失误。1945年作者对故事作了一些修改,以它参加拉本和舍格伦出版公司举办的儿童书籍比赛,获得一等奖。《长袜子皮皮》一出版立即获得成功。
皮皮出生的年代
《长袜子皮皮》于1945年出版,标志着世纪儿童已经诞生。
当时关于瑞典儿童的教育问题的辩论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以昔日的权威性教育为一方,以现代自由教育思想为另一方。早在30年代,人们就开始对童年教育感兴趣,并有新的儿童教育信号出现。很多人提出,对儿童进行严厉无条件服从的教育会使儿童产生压抑和自卑感。人们批判和揭露当局推行的绝对权威和盲从的教育思想。
长袜子皮皮 Vs. 骑鹅的尼尔斯
《长袜子皮皮》的出版也标志着瑞典儿童文学的新时代。
《尼尔斯骑鹅旅行记》的作者、1909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塞尔玛·拉格洛芙已于1940年逝世,像尼尔斯那样的好男孩在20世纪中期的读者看来并不能代表真正的童趣,而拉格洛芙在20世纪初的写作动机也显得有点过时,她曾说她要写的书“富有教益,严肃认真,没有一句假话”。
古怪的长袜子皮皮
长袜子皮皮名字怪,人也怪。这个小姑娘满脸雀斑,一头红发,两根编结得紧紧的辫子在头上左右伸开,晃动起来威风中还夹着一点调皮。她的穿着也是不落俗套,脚上的袜子一只是黑色的,另一只是褐色的,那双鞋的尺码是她脚的两倍。
看起来她的身世十分不幸。母亲早已不在,父亲远航未归,长袜子皮皮一厢情愿地相信:父亲在太平洋某岛上被一批食人生番推为国王。没有父母倒也自在,你看,在她玩得开心的时候没人会硬叫她上床睡觉;在她想吃点糖果的时候没人会硬叫她吃鱼肝油。孩子固然需要照顾和管教,但是为什么不能尊重他们的爱好呢?孤零零的长袜子皮皮倒不用为自己的衣食住行操心。她手头有不少金币,足以对付日常开销。她还有两个伙伴——一只叫“尼尔松先生”的猴子和一匹叫“小老头”的马。当然,她也经常与两位邻居小朋友托米、阿尼卡一起玩耍,不过和他们相比,长袜子皮皮太淘气、太缺少教养了。她有一次去参加咖啡茶会,竟然独自把那块为大家准备的大蛋糕吃光了。
皮皮的经典名言
有一回,皮皮一时兴起,也上了几天学。
女教师对她说,你知道吗,七加五等于十二,八加四也等于十二。这可惹火了皮皮。
“啊,我的小宝贝儿,这太不像话了,”皮皮说。“你刚刚说七加五等于十二,怎么又说八加四也等于十二。学校也得讲理呀。此外,如果你要是喜欢这些蠢事,你为什么不自己坐在一个角落里去算,让我们安安静静地玩拍人游戏?”
拍人游戏是皮皮作弄去抓她上孤儿院的警察时发明的一种游戏。
皮皮的难兄难弟
林格伦她笔下还有很多有趣的人物,如背上装有一架推进器、能飞来飞去的“小飞人卡尔松”、疯丫头马迪根、淘气包埃米尔、不听管教的“强盗的女儿”罗妮娅……
在她的幻想故事里的小主人公大多没有受过学校教育,皮皮和小飞人都是如此。他们也许不擅长古板的教育体制规定孩子们掌握的一些东西,但他们都具有一颗纯朴的赤子之心,更重要的是,他们得以健康快乐地生活和成长。一个世故的大人也许会担心,他们长大了该怎样去适应社会呢?然而,一个按照孩子们的意愿和方式建立起来的世界一定会比大人们统治的已知世界更糟糕么?也许这正是作者的暗示。
皮皮搬进维拉·维洛古拉
在一座小镇的郊外有一座东倒西歪的院子,院子里有一幢破旧的房子,房子里住着长袜子皮皮。她九岁那年,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那里。她既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不过这倒挺不错,在她玩得最开心的时候不会有人叫她去睡觉,在她想吃糖果的时候,不会有人硬要她去吃鱼肝油。
皮皮过去有过爸爸,她非常喜欢自己的爸爸,当然她也有过妈妈,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妈妈很早就死了,当时皮皮还是个躺在摇篮里的婴儿。她一哭起来非常厉害,没有人敢站在附近。皮皮相信她的妈妈坐在天上,通过一个小孔看着生活在人间的女儿,皮皮经常向她招手说:
“请不要担心!我会料理自己的!”
她也没有忘记爸爸。他原来是船长,航行在大海上,皮皮坐着爸爸的船和他一起航行,直到在一次风暴中爸爸被卷进大海失踪为止。但是皮皮确信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她一点儿也不相信他会淹死。她相信他已经漂到一个海岛上,那里住着很多黑人,她的爸爸成了黑人国王,每天都戴着金质皇冠走来走去。
“我妈妈是天使,我爸爸是黑人国王,确实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有这样的好父母,”皮皮经常满意地这样说,“只要我爸爸造好一只船就会来接我,那时候我就成了黑人公主。啊呀,啊呀,那时候该多好啊!”
很多年以前,她爸爸买下了院子里的那幢破旧的房子。他原来想,当他老了不能在海上航行时,他就和皮皮住在那里。但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他被卷进了大海,皮皮只好回到维拉&维洛古拉等待着爸爸有朝一日回来。一个美丽的夏夜,她告别了爸爸船上的所有水手。他们大家都很喜欢皮皮,皮皮也很喜欢他们。
“再见了,伙计们!”皮皮说,在每个水手的前额上吻了吻,“不要为我担心,我会料理自己的!”
她从船上带走两件东西:一只名叫尼尔松先生的小猴子—这是她爸爸送给她的—一个装满金币的大手提包。水手们站在船舷边目送她,直到看不见为止。她坚定地走着,连头也没有回,尼尔松先生站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里拿着提包。
“多么不寻常的孩子。”当皮皮消失在远方的时候,一个水手说,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他说得对,皮皮是一个非常不寻常的孩子。她的最大的特点是力气超人,全世界没有一个警察能和她相比。如果她愿意,可以举起一匹马,实际上她也愿意这样做。她自己有一匹马,这匹马是她回到维拉&维洛古拉的那天用一枚金币买的。她一直渴望自己有一匹马,现在这匹马就住在前廊里。皮皮下午在前廊里喝咖啡,她就把马举起来送到院子里去。
维拉&维洛古拉的旁边还有另一座院子和另一幢房子。房子里住着一个爸爸、一个妈妈和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是男孩子,另一个是女孩子。男孩子叫杜米,女孩子叫阿妮卡。这是两个又懂事又有教养又听话的孩子。杜米从来不咬手指甲,妈妈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阿妮卡遇到不顺心的事从来也不吵闹,她熨过的棉布连衣裙总是平平展展,她处处当心不让连衣裙弄脏。杜米和阿妮卡两个人在自家的院子里玩得很好,不过他们也经常想找个伙伴一起玩。当皮皮和她爸爸还在海上航行的岁月,他俩有时就趴在围墙上议论说:
“真可惜,就是没人搬进那幢房子!要是有人住在那里,要是他们也有孩子该有多好哇!”
是一个美丽的夏夜,皮皮第一次跨进维拉&维洛古拉的门槛,正好杜米和阿妮卡不在家。他们离家一周去看望外祖母。因此他们不知道隔壁的房子已经有人住进去了。他们回家后头一天站在门口朝大街上张望时,也不知道实际上已有一位伙伴近在眼前。他们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也不知道这一天是不是会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还是这一天什么事情也不发生,就这样枯燥乏味地过去。就在这时,维拉&维洛古拉的门开了,一位小姑娘走了出来。这是杜米和阿妮卡从未见过的最奇特的姑娘。她就是早上起来散步的长袜子皮皮,只见她的模样是这样的:
她头发的颜色像胡萝卜一样,两条梳得硬邦邦的小辫子直挺挺地竖着。她的鼻子长得就像一个小土豆,上边布满了雀斑。鼻子下边长着一张大嘴巴,牙齿整齐洁白。她的连衣裙也相当怪,那是皮皮自己缝的。原来想做成蓝色的,可是蓝布不够,皮皮不得不这儿缝一块红布,那儿缝一块红布。她的又细又长的腿上穿着一双长袜子,一只是棕色的,另一只是黑色的。她穿一双黑色的鞋,正好比她的脚大一倍。这双鞋还是她爸爸在南非洲给她买的,当时考虑到她的脚还要长大,而皮皮一直穿到现在,别的鞋都不爱穿。
杜米和阿妮卡睁大眼睛紧盯着这位陌生姑娘肩膀上的猴子。这是一只很小的猴子,穿着蓝裤黄袄,戴着一顶白草帽。
皮皮朝大街上走去。她一只脚踏在马路上,另一只脚踏在排水沟上。杜米和阿妮卡一直瞧着她,直到看不见为止。过了一会儿她又走回来了。她是倒着往回走的。这样走回家就省得转身了。她走到杜米和阿妮卡家门前,停了下来。孩子们默默相视,最后杜米说话了:
“你为什么倒着走?”
“我为什么倒着走?”皮皮说,“我们难道不是生活在一个自由的国度里吗?人们不是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吗?我还可以告诉你,在埃及人人都这样走,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奇怪。”
“你怎么会知道的?”杜米问,“你大概没到过埃及吧?”
“我当然去过!啊,这一点你不用怀疑。我到过全世界所有的地方,看到过比人倒着走更奇怪的事情。如果我像印度支那那地方的人那样用手走路,我不知道你会说什么。”
“你说的都是谎话。”杜米说。
皮皮考虑了一会儿,伤心地说:“对,你说得对。我是说了谎话。”
“说谎话可耻。”阿妮卡说。这时她总算敢讲话了。
“对,说谎话非常可耻,”皮皮更伤心地说,“但是有时候我就忘了,你知道吧?一个小孩子,她的妈妈是天使,爸爸是黑人国王,而她自己漂流在大海上,你怎么可以要求她总是讲真话呢?不过,”她说,这时她长满雀斑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我要告诉你们,在比属刚果没有一个人讲真话。他们整天说谎话。从早上七点钟开始,一直说到太阳落山。如果我有时候说了谎话,请你们多多原谅,你们记住,这完全是因为我在比属刚果待得时间太长了一点。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对吗?”
“当然啦。”杜米说。他突然感到,这一天绝对不会无聊地过去了。
“为什么你们不到我那里去吃早饭呢?”皮皮说。
“好哇,我们不是说过要做朋友吗,”杜米说,“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吃早饭呢?走,我们去吃早饭!”
“好,”阿妮卡说,“现在就去!”
“不过先让我向你们介绍一下尼尔松先生。”皮皮说。这时那只小猴子脱下了帽子,彬彬有礼地向他们表示问候。
他们穿过维拉&维洛古拉院子东倒西歪的大门,走在一条石子路上。路的两旁都是长满苔藓的老树,那些树尽是枝枝杈杈的,爬上爬下特别方便。他们来到房子前面,走进了前廊。那匹马正站在那里吃汤碗里的燕麦。
“我的天哪,你为什么把马养在前廊里?”杜米问。他知道所有的马都养在马厩里。
“问得有道理,不过,”皮皮想了一会儿说,“它在厨房里太碍事,而在客厅里它又觉得不习惯。”
杜米和阿妮卡用手拍了拍那匹马,然后继续往房子里走。那里有一个厨房,一座客厅和一间卧室。不过看起来这个星期五下午皮皮忘了打扫房间。杜米和阿妮卡小心翼翼地朝四周察看,看看那位黑人国王究竟坐在哪里。他们过去从来没有见过黑人国王。可是他们既看不到皮皮的爸爸,也看不到皮皮的妈妈,阿妮卡不安地问:
“就你一个人住在这儿?”
“当然不是,”皮皮说,“尼尔松先生和那匹马也住在这里。”
“噢,不过我的意思是说,你这里没有爸爸和妈妈吗?”
“没有,全没有。”皮皮高兴地说。
“晚上像睡觉这类事情谁来照料你呢?”阿妮卡问。
“我自己照料自己,”皮皮说,“第一次我很礼貌地提醒我,如果我不听,我就口气严厉地再说一遍,如果我还不听,我就打我自己,你们明白了吧。”
杜米和阿妮卡没有完全明白,但是他们想,这可能是一个好办法。这时他们走进了厨房,皮皮说着绕口令:
“现在我要在这里烙烙饼,
这里的烙饼马上就做成,
这里的烙饼烙烙饼。”
这时她拿出三个鸡蛋,高高地扔到空中。一个掉在她的头上,蛋壳打破了,蛋黄流进了她的眼里,但是其他两个正巧掉到锅里,都打开了。
“我一直听说,蛋黄对头发特别好,”皮皮一边说一边擦眼睛,“你们会看到头发马上会‘嘎巴嘎巴’地长起来。在巴西所有的人头发上都有鸡蛋,所以那里没有秃子。只有一次例外,一个老头儿非常怪,他不是把鸡蛋涂在头发上而是把它吃了。他变成了一个大秃子,他走到大街上,人们都惊讶地朝他围过来,不得不叫警察来维持秩序。”
皮皮一边讲一边用手指轻轻地从锅里捞出鸡蛋壳。然后把挂在墙上的一把浴刷拿下来搅拌做烙饼的面糊,面糊溅得满墙都是。最后她把剩下的面糊倒进放在炉子上的平底锅里。她在烙饼的一面涂好奶油,为了翻到另一面,她把烙饼抛到差不多有房顶一半高,然后用平底锅再接住。摊好以后,她把烙饼从厨房的这头扔到厨房那头桌子上的盘子里。
“吃,”她说,“趁热吃吧!”
杜米和阿妮卡吃着烙饼,觉得非常香,随后皮皮把他们请进客厅。客厅里面只有一件家具。这是一个有着很多很多抽屉的大柜子。皮皮打开抽屉,让杜米和阿妮卡参观她收藏的所有宝贝。里边有奇特的鸟蛋,别致的贝壳和石子,小巧玲珑的盒子,美丽的眼镜,珍珠项链以及皮皮和她爸爸周游世界时买下的各种东西。皮皮给自己的新伙伴每人一件礼物作为纪念。杜米得到一把小刀,柄上镶着闪闪发亮的珍珠母。阿妮卡得到一个小盒子,盒盖上镶着粉红的贝壳,盒子里有一个镶着绿宝石的戒指。
“你们最好现在回家吧,”皮皮说,“明天你们可以再来。因为如果你们现在不回家,你们下回就来不成啦。那就太遗憾了。”
杜米和阿妮卡也觉得该回家了。他们起身回家,从把燕麦吃得精光的马身边走过,走出维拉&维洛古拉的大门。他们走的时候,尼尔松先生还向他们挥帽告别呢。
皮皮和警察玩拍人游戏
维拉&维洛古拉住着一位孤单的九岁小姑娘,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这座小镇。镇上的阿姨和叔叔都不相信。大家知道,所有的孩子都要由大人照管,所有的孩子都要上学,都要学习九九表。因此阿姨和叔叔们一致决定,把维拉&维洛古拉的那位小姑娘尽快送到儿童之家去。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皮皮邀请杜米和阿妮卡到她那里喝咖啡和吃椒盐饼干。她把咖啡摆在前廊的台阶上,那里阳光充足,使人觉得很舒服。皮皮院子里的百花散发着清香。尼尔松先生在前廊的栏杆上爬上爬下,而那匹马不时地把嘴伸过去要讨饼干吃。
“生活是多么美好啊。”皮皮一边说一边用力伸了伸大腿。
这时有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进门来。
“噢,”皮皮说,“我今天一定又很走运。我最喜欢警察,其次是大黄叶梗土豆酱。”
她兴高采烈地向警察走去。
“你是刚搬进维拉&维洛古拉的那位姑娘吗?”其中一位警察问。
“不是的,”皮皮说,“我是她的小姑妈,住在城里另一头的三层楼上。”
她说这句话是想和警察开开玩笑,可是他们一点儿也不觉得有趣。他们说她不要耍滑头。他们说城里所有善意的人都认为,应该把她送到儿童之家去,在那里安排一个位置。
“我早就在儿童之家里啦。”皮皮说。
“你说什么,是不是已经安排好啦?”其中一个警察问,“这个儿童之家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里,”皮皮自豪地说,“我是一个儿童,这是我的家,这不就成了儿童之家。位置我有了,这里空位置很多。”
“亲爱的孩子,”警察微笑着说,“这一点你不懂。你必须要进一个正规的儿童之家,以便有人照料你。”
“到你们那个儿童之家去能带马吗?”皮皮问。
“不行,当然不行。”警察说。
“我早就预料到了,”皮皮不高兴地说,“那就算了,不过能带猴子吗?”
“当然不行,不说你也知道。”
“啊呀,”皮皮说,“那么你们还是把别的地方的孩子弄到你们的儿童之家去吧。我不想搬到那里去。”
“啊,不过你要知道,你必须得上学。”警察说。
“为什么必须要上学?”
“当然是为了学习知识。”
“什么知识?”皮皮问。
“什么知识都有,”警察说,“很多有用的知识,比如九九表。”
“我九年没有‘舅舅表’①也过得不错,”皮皮说,“我肯定还能过得更好。”
“啊,不过想想看吧,无知将使你很不愉快。想想看吧,一旦你长大了,有人问你葡萄牙的首都叫什么名字,你却答不上来,那会是什么滋味呢。”
“我当然可以回答,”皮皮说,“我仅仅这样回答:‘如果你急于要知道葡萄牙首都叫什么名字,自己往葡萄牙直接写信问吧!’”
“啊,不过你不认为自己不能回答不光彩吗?”
“可能会是这样,”皮皮说,“我可能有时候晚上睡不着,想呀想呀:天啊,葡萄牙首都叫什么名字?但是人们不会事事如意,”皮皮一边说,一边来了个倒立,“不过我和爸爸到过里斯本,”她继续说。她拿倒立时还能讲话。
这时一个警察又说,皮皮不要以为她可以为所欲为,她必须得去儿童之家,现在就得去。他走过去抓皮皮的手。但是皮皮很快躲过去,她轻轻地拍了一下这个警察说:“拍!”警察还没来得及眨眼,她早跳到前廊的栏杆上去了。没一会儿工夫,她就跑到前廊上面的阳台上去了。两个警察不愿意按相同的路线爬上去,因此他们跑进房子,冲上二楼。谁知他们刚刚到达阳台上,皮皮早已爬到上房顶的半路上了。她在房顶的瓦上爬着,就像一只猴子,转眼就到了屋脊,轻轻一跳,上了烟囱。下边阳台上两个警察站着直搔头,杜米和阿妮卡站在草地上仰起头看着皮皮。
“玩拍人的游戏太有意思了,”皮皮喊道,“你们到这里来真好。很清楚,今天又是我愉快的一天。”
警察想了一会儿以后,搬来一个梯子立在山墙上,他们一前一后地爬上房去抓皮皮。但是当他们在屋脊上朝皮皮爬过去的时候,他们显得很害怕。
“别害怕,”皮皮喊着,“一点儿也不危险。真是太有意思了。”
当警察离皮皮还有两步远的时候,皮皮从烟囱上直接跳下来,又叫又笑沿着屋脊朝另一面的山墙跑去。离房一两米远的地方有一棵树。
“现在我要跳啦!”皮皮喊着跳到了绿色的树冠上,抓住一根树枝荡来荡去,过了一会儿才落到地上。随后她跑到另一面山墙跟前,把梯子搬走了。
皮皮跳下去的时候,警察有些失望,可是他们晃晃悠悠从屋脊上往回爬,想从梯子上爬下来时,不料皮皮搬走了梯子,这下他们更加失望了,也真的生了气,朝下面看他们出洋相的皮皮喊道,她必须把梯子放好,否则就等着瞧吧。
“你们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皮皮用责备的口气说,“我们在玩拍人的游戏,大家都是朋友嘛!”
两个警察想了一会儿,最后其中一个尴尬地说:
“喂,你能不能客气一点,把梯子放回,好让我们下去?”
“当然行,”皮皮说,她马上把梯子放回原处,“下来我们喝点咖啡,一块儿玩一会儿。”
可是警察说话根本不算数,一到地上就朝皮皮冲去,大声喊道:
“你这个讨厌的小东西,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
这时皮皮说道:
“不玩了,我没有时间再玩啦。尽管我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
说着她用力抓住两个警察的皮带把他们举了起来,她穿过院子里的甬道走出大门到了马路上,然后把他们放在地上。过了很久,两个警察才缓过劲来。
“等一下。”皮皮喊道,她跑进厨房。出来时拿了几块鸡心形状的饼干。
“尝一尝吧,”她说,“煳一点儿没关系。”
随后她走到杜米和阿妮卡身旁,他俩站在那里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警察很快跑回城里,告诉那里所有的阿姨和叔叔,说皮皮肯定不适合上儿童之家。他们没有提起房顶上发生的事情。阿姨和叔叔都认为最好让皮皮继续住在维拉&维洛古拉。如果她想上学,她自己会安排的。
皮皮、杜米和阿妮卡高高兴兴地玩了一个下午。他们继续中断了的咖啡宴。皮皮吃了十四块椒盐饼干,然后说:
“这两个警察不是我说的真正的警察。啊!他们老是讲什么儿童之家、‘舅舅表’和里斯本,多没意思。”
随后她把马举到院子里,三个人一齐骑了上去。阿妮卡开始时很害怕,不想骑,但是当她看见杜米和皮皮骑在马上很有趣时,她就让皮皮把她也举到马背上去。马在院子里转圈小跑,杜米唱道:
“这里走来吵吵闹闹的瑞典人!”
晚上杜米和阿妮卡躺在床上,杜米说:
“阿妮卡,你认为皮皮搬到这里来好不好?”
“当然好。”阿妮卡说。
“我一点儿也记不得她来之前我们是怎么玩的了,你记得吗?”
“记得一点儿,我们玩槌球游戏什么的,”阿妮卡说,“不过我认为,跟皮皮一起玩好像更有意思,骑马什么的真有趣!”
皮皮上学了
杜米和阿妮卡自然是天天上学的。每天早晨八点钟他们胳肢窝里夹着课本,手拉着手到学校去。
这个时候皮皮主要在给马刷毛或帮尼尔松先生穿衣服。她也做早操,包括在地板上倒立,然后在原地连续翻四十三个跟头。随后她坐在厨房里的桌子旁舒舒服服地喝上一大杯咖啡,吃点夹心面包。
杜米和阿妮卡去上学总要情不自禁地往维拉&维洛古拉看一眼,他们更乐意去跟皮皮一起玩儿。不过要是皮皮也去上学的话,他们的心情就会大不相同。
“想想看,我们要是能和皮皮一起放学回家的话,这该多有意思。”杜米说。
“对呀,我们能一起上学也很有意思呀。”阿妮卡说。
他们越想越觉得皮皮不去上学实在不好,最后他们决定一起去劝皮皮上学。
“你想象不出我们的女教师有多好。”一天下午,杜米和阿妮卡做完了作业到维拉&维洛古拉来找皮皮玩儿,杜米就向皮皮夸耀起老师来。
“如果你知道上学有多么有趣就好了,”阿妮卡赞叹地说,“我要是不能上学的话,我真会发疯的。”
皮皮坐在凳子上正在脚盆里洗脚。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动着脚趾头,弄得满地都是水。
“用不着老待在学校里,”杜米继续说,“到下午两点钟就没课了。”
“对呀,还有圣诞节假、复活节假和暑假。”阿妮卡说。
皮皮若有所思地咬着大拇脚趾,但是继续一声不吭地坐着。突然皮皮一下子把水都倒在地板上了,坐在不远处正在玩镜子的尼尔松先生的裤子全被弄湿了。
“太不公平合理了。”皮皮生气地说,一点儿也没有理会因裤子湿了显得很着急的尼尔松先生,“这事绝对不合理。我再也不能容忍了。”
“不能容忍什么?”杜米问。
“再过四个月就到圣诞节了,那时候你们就有圣诞节假。但是我呢,我有什么呢?”皮皮的声音很悲伤,“没有圣诞节假,连最短的圣诞节假都没有,”她抱怨说,“必须要改变一下。明天我就上学。”
杜米和阿妮卡高兴地拍起手来。
“好啊!八点钟我们在我们家大门口等你。”
“不行啊,”皮皮说,“那么早可不行。再说我可能要骑马到学校去。”
她真的骑马到学校去了。这一天十点整她把马从前廊里举出来,过了一会儿,这个小镇的所有的人都急急忙忙跑到窗前,看一匹马怎么受惊。这就是说,他们以为真有马受惊了,但不是那么回事,是皮皮急匆匆骑着马到学校去。她骑着马飞快地冲进了校园,马还在跑她就从马背上跳下来,把马拴在一棵树上,“咚”的一声打开教室的大门,把坐在椅子上的杜米、阿妮卡和那些听话的同学吓了一跳。
“你好,”皮皮一边喊,一边挥动自己的大草帽,“我正好赶上学剩法①吧?”
杜米和阿妮卡曾经跟女教师讲过,有一个叫长袜子皮皮的姑娘要来上学。女教师也听说过小镇里的皮皮,因为她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所以她决定尽力使皮皮适应学校的生活。
皮皮没等别人让坐,就在一个空位置上坐下来。但是女教师对她的不礼貌做法没有介意。她只是客气地说:
“欢迎你来上学,小皮皮。我希望你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和学到的许多知识。”
“啊,我希望能有圣诞节假,”皮皮说,“这是我来这里的原因。首先要公平合理!”
“你能不能首先告诉我你的全名,”女教师说,“好让我给你在学校注册。”
“我叫皮皮露达&维多利亚&鲁尔加迪娅&克鲁斯蒙达&埃弗拉伊姆&长袜子,父亲叫埃弗拉伊姆&长袜子船长,过去是海盗,现在是黑人国王。皮皮实际上是我的爱称,因为爸爸认为叫皮皮露达太长了。”
“噢,”女教师说,“好,让我们也叫你皮皮吧。不过现在我们要考核一下你的知识,”她继续说,“你现在是一位大姑娘了,你大概已经学会很多知识。我们先从算术开始。好,皮皮,你能告诉我七加五是多少吗?”
皮皮看着她,露出惊异和不满的神情。她说:
“噢,你自己不知道,休想让我告诉你!”
所有的孩子都吃惊地看着皮皮。女教师告诉皮皮在学校里不能这样回答问题。不能称老师“你”,要叫“老师”。
“真对不起,”皮皮懊悔地说,“我过去不知道。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
“好,我希望能这样,”女教师说,“我告诉你七加五等于十二。”
“啊,”皮皮说,“你自己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啊,我这个大笨蛋,我又对你称‘你’了。对不起。”她说完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女教师装做不介意。她继续考核。
“好,皮皮,你知道八加四是多少?”
“差不多是六十七。”皮皮说。
“当然不是,”女教师说,“八加四是十二。”
“啊,我的小宝贝儿,这太不像话了,”皮皮说,“你刚刚说七加五等于十二,怎么又说八加四也等于十二。学校也得讲理呀。此外,如果你要是喜欢这些蠢事,你为什么不自己坐在一个角落里去算,让我们安安静静地玩拍人游戏?——
,我又说‘你’了,”皮皮惊叫起来,“你能不能原谅我这最后一次,以便我将来尽量记得牢些?”
女教师说她愿意原谅她。不过她觉得没有必要再教皮皮算术了。她开始问其他的孩子。
“杜米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她说,“如果丽萨有七个苹果,而阿克塞尔有九个苹果,他们一共有多少苹果?”
“啊,说呀杜米,”皮皮高声插话说,“你还可以同时回答我这个问题:如果丽萨吃得肚子痛了,阿克塞尔肚子痛得更厉害,这是谁的过错,这些苹果是他们从哪儿偷来的?”
女教师竭力装做什么也没听见,她转向阿妮卡。
“阿妮卡,你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古斯塔夫和同学们一起去野游。他去的时候有一克朗①,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七个厄尔。他一共花了多少钱?”
“问得好,”皮皮说,“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爱花钱,他买汽水没有,在他离家之前,他把耳朵洗干净了吗?”
女教师决定不再做算术题了。她以为皮皮可能更喜欢念课文,因此她拿出一张美丽的小型挂图,上面画着一只刺猬,在刺猬的鼻子前边有一个“刺”字。
“喂,皮皮,我给你看一点儿有趣的东西,”她兴致勃勃地说,“你看到的是一只刺……刺……刺猬。刺猬这两个字当中前边一个字应该念……‘刺’。”
“啊,我永远也不会相信,”皮皮说,“我觉得这个字看起来就像乱糟糟的一堆东西旁边加一把长刀和一把短刀。不过我倒很想知道这个‘刺’字和这样两把刀子有什么关系。”
女教师又拿出第二张挂图,上边画一条蛇,她告诉皮皮上边的字念“蛇”。
“啊,说到蛇,”皮皮说,“我大概永远也不忘记那次在印度被一条大蛇缠住的事。你们可能不敢相信那是一条多么可怕的大蛇,十四米,生起气来就像一只马蜂。它每天要吃五个印度人,再吃两个小孩子当点心。有一次它爬过来,要把我当点心吃,它用身体把我紧紧盘住——嘎吱——但是我说‘我是见过世面的’,我用拳头打它的头——砰砰——,接着它‘嘶嘶嘶嘶’地叫起来,我又一次打它——砰砰——扑哧——它死了。啊,这个字就念‘蛇’,太有意思了!”
皮皮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需要喘一口气。女教师觉得皮皮实在是个顽皮的孩子,她建议全班的孩子画一会儿画。皮皮准会安静地坐下来画画儿。女教师拿出纸笔分给每一个孩子。
“你们画什么都可以。”她说,随后坐在讲台旁边改作业。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想看一看孩子们画得怎么样了。这时所有的孩子都看着皮皮在地板上兴高采烈地画着。
“哎呀,皮皮,”女教师急躁地说,“你为什么不在纸上画呢?”
“纸上我早已经画满了,可是那张可怜的小纸怎么画得下我那匹马?”皮皮说,“我现在正在画马的前腿,但是当我画马的尾巴时,我肯定要到走廊里去画了。”
女教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让我们唱一会儿歌吧。”她提议说。
所有的孩子都从凳子上站起来,唯独皮皮还坐在地板上。
“你们唱吧,我要休息一会儿,”她说,“太用功了身体再好的人也会累垮。”
然而这时女教师再也忍不住了,她叫所有的孩子都到校园里去,她要和皮皮单独谈话。
当教室里只剩下女教师和皮皮的时候,皮皮站起来走到讲台前边。
“你知道吧,”她说,“我的意思是‘老师’知道吧,到这里来看看你们做些什么是非常有趣的,但是要不要继续上学,我觉得无所谓。就像有没有圣诞节假一样。什么苹果、刺猬和蛇之类的东西,对我来说太多了,我的脑子都昏了。我希望老师不要因此生气。”
这时女教师说她当然生气了,特别是皮皮表现得很不好,像皮皮这样的女孩子是不能上学的,不管她多么想上学也不行。
“我表现得很坏,”皮皮吃惊地说,“可是我自己不知道。”皮皮说。这时她显得很伤心,谁也没见过有比皮皮不高兴时更伤心的孩子了。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
“老师你知道吗,当一个人她的妈妈是天使、爸爸是黑人国王,而她自己一直漂泊在大海上,她怎么能知道学校里的东西,回答苹果、刺猬这样的问题呢?”
这时女教师说,她明白了,她不再生皮皮的气了,皮皮再长大一点儿的时候,她还可以到学校来上学。这时皮皮非常高兴地说:
“我觉得老师非常好。老师请你收下我!”
皮皮掏出一只小巧玲珑的金表放在讲台上。女教师说她不能接受皮皮如此贵重的礼物,但是皮皮这时说:
“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明天还要来,那就变成了一场闹剧了。”
随后皮皮飞快地走到校园里,猛地跳到马背上。所有的孩子都围着她,用手拍拍马背,看她离去。
“谢谢,我了解阿根廷的学校,”皮皮高傲地说,看着马下的孩子们,“你们应该到那里上学。在阿根廷圣诞节假结束以后三天就开始放复活节假,而复活节假结束以后三天就放暑假。暑假一直放到十一月一日,然后当然要辛苦一阵,到十一月十一日圣诞节假又开始了。但是没关系,因为不放假也没有作业。在阿根廷严格禁止做作业。如果有一个阿根廷孩子钻到衣柜里去偷偷摸摸地做作业,这时他的妈妈看到了,他就要吃苦头了。学校里一点儿算术也没有,如果有一个孩子能告诉女教师七加五是多少,他会羞得整天躲在墙角里的。他们只有在星期五念书,不过说是有几本书可念,但是实际上一本也没有。”
“那么他们在学校里做什么呢?”一个小男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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