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帮”中的江青松,她批斗很多人,她有什么目的和想法?

王昆被江青四次点名批斗 一家四口三人入狱|王昆| 白毛女_凤凰卫视
王昆被江青四次点名批斗 一家四口三人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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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11月21日,中国著名歌唱家王昆因突发脑溢血在北京病逝。她是中国民族歌剧《白毛女》的第一代扮演者,这部在大陆几乎家喻户晓的作品,是中国几代人的共同记忆,她也被称为中国民族声乐的奠基人和中国乐
解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王昆加入了中国青年文工团。此时,新中国文艺工作者的任务转变为加强与国外的文化交流,帮助新中国建立外交关系。而《白毛女》一再改进,周恩来更不止一次地到现场观看过这部歌剧,常常对剧组人员提出更高的要求。 贺敬之:也是原班人马,也是原来的本子,原来的表演,但是这个音乐,特别交响乐声音很大。周总理在天桥剧场换了几个地方,在这一排,那一排他都要听一听。完了以后呢,他后来在休息室的时候他就讲了这个意思,首先内容要让观众听得懂,能够打动观众。不要这个音乐的量特别交响乐这个量搞得太大,就造成了一座音墙叫做。这个音墙那么就和观众增加了一堵,增加了距离了。 解说:这次的&失误&,虽然与王昆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她却牢牢记住了总理关于把观众放在第一位的意见。上世纪五十年代初,中国的声乐界掀起了&洋嗓子&与&土嗓子&的争论。当时,一批苏联艺术家来到中国,王昆萌发了向苏联专家学习的意愿,她特意向周恩来总理提出了这一想法。 周八月:去那儿去准备上课之前,我妈妈去请教总理,总理说的话,你一定要学好,不能学坏。所谓好,就是你得用科学的方法,你的声音更洪亮了,表达的情感更充沛了,这就叫好。什么叫坏?当你,我在外屋,收音机里边听到有一个人在唱歌,这是谁呀?听了半天才知道是王昆,这就学坏了。 解说:王昆走进了她艺术生涯中最为纠结的一段时间,她甚至一度找不到原来的唱腔。大概有两年的时间,王昆鲜有作品,家人都了解她的痛苦,却没人能帮得了她。 田青:王昆经历了她人生当中应该说其实这是最大的曲折,她舍生忘死,在那个时代参加共产党她没有犹豫过,她也没有后悔过。但是这件事,我相信她就是这个理想和自己想像中的艺术的学习的道路,和艺术实践,和艺术本质的这种矛盾对她是个痛苦的。我跟她对这个问题有过探讨,因为我当时我还说我说你毕竟开阔了眼界,她破除了自己对洋唱法的迷信,对所谓科学唱法的迷信。 解说:重新找回了自我的王昆,又有了自信,当她准备再次登台后,她给周总理打了电话,邀请周恩来、邓颖超共同来观赏她的演出。 周八月:她就给总理打电话,说总理我今天在前门什么剧院有个音乐会,请你能不能来。他说好啊,我要没事我一定来,只要我没有外事,没有会议我一定来。但总理哪有说没有外事,没有会议的时候,他一定是抽出了一个时间,特意跑到现场去听我妈妈。然后进去的那个,还晚了,因为太忙嘛。自己一个人从门里边进来,人家都唱,都开始了。那工作人员一看总理来了,就往前请他,他说不要不要,我就在边上。 生前采访资料 王昆:什么《秋收》啊,还有《三十里铺》这一类的,那没有等着他(周恩来)我们以为就,总理大概就回去了,待会儿总理自己从侧幕上过来了。他和邓颖超同志,他第一个跟我说王昆我今天非常高兴,你让我们回了一次延安。这我得了很大的鼓励,所以我就这么又走回去。我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一个,一个叫老师吧,就是一个指导我的就是周总理。 解说:1964年,为庆祝新中国成立15周年,由周恩来任总导演的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开始筹备。王昆接到任务,由她担当其中《农友歌》的独唱。 马鼎盛:演《东方红》的时候,正是王昆阿姨这个事业的巅峰时期,刚唱《白毛女》的时候,她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端着这个窝头后来又点成这个面条或者饺子。但是到后来就不同了,她经过了这个很正规的训练,从唱到演都已经是如鱼得水了。 解说:《农友歌》表现的是秋收起义中,广大农民参与到起义中斗志昂扬的精神面貌。为了唱好这首歌,王昆专门去学习湖南话,将花鼓戏的唱腔融入到原来的曲调中。 周七月:她从李劫夫手里接过这个歌,她就去下工夫。原来是一个很平的一个曲子,她想到秋收起义是湖南的,她就要去找地方语言,是吧。然后她就去找王稼祥老说,她学花鼓戏,她的所有的音她是按湖南味她先把它先重新整理一下,包括曲调的一些小调小感觉。她要去找,找完之后,她再唱回来,唱她那种大家东西南北都能接受的这个东西。所以她是来来回回,她有她再创作在内的。 郭蓉(歌唱家):霹雳一声震乾坤,所以说要是我们没有刻意地跟她需每一个字,一般通常唱霹雳一声震乾坤,就平平淡淡。可是她有那种甩腔在里头就就不一样,霹雳,尤其爆破音,霹雳一声,一声这就是湖南话的震吶乾坤。 1965年《东方红》电影资料 王昆:霹雳一声震乾坤,打倒土豪和劣绅。往日穷人矮三寸,如今是顶天立地的人。天下的农友要翻身,自己当家做主人。一切权力归农会,共产党是我们引路的人。 解说:看完王昆的《农友歌》后,毛泽东称赞王昆很有当年湖南妇女的革命气魄。周恩来对她说,你是20年前的&白毛女&,20年后的&农友歌&呀。王昆被江青四次点名批斗 一家四口三人入狱 1966年,中国步入文革时期。在这十年浩劫中,和中国当时大多数的艺术家一样,王昆的艺术生命戛然而止。她四次被江青在公开场合点名批斗,和丈夫周巍峙双双被打成右派。大儿子周七月也因为有&攻击言论&被关进监狱。一家四口,有三口人都被关押了起来。 马鼎盛:王昆阿姨就跟那个胡耀邦就说,说这个四人帮他们的迫害如何如何,胡耀邦就很愤怒,拍案而起大怒,说他们想通过你这个挖东西去攻击周总理,这个绝对不可以容忍的。你写东西出来,写出来送到邓小平那里去结果王昆阿姨就真是写了,写完了署名不是匿名,就把这些过程写出来,然后转折通过王震,通过伍绍祖一级一级送到邓小平那里去。那么就因为这件事情,在第二次反复的时候,邓小平再被打倒的时候,江青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边儿破口大骂。这个王昆怎么怎么着,结果就逮捕了。就真正逮捕了,坐监狱了。 解说:十年中,大部分的时间王昆就被关押在了戏剧学院地下室一个四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唱歌成为了支撑她度过那些艰难的日子唯一能做的事。但那个时候,唱歌不能被人听到,她就偷偷地唱。 生前采访资料 王昆:不能大声唱,心里唱,一直抗战时候学的那些歌,在延安学的迷糊(戏)、秦腔,在家乡学的河北梆子,一个一个这么温习这么唱,占有了我的这个心和脑子。同时也是鼓励着我,因为有好多歌对我有很多的鼓励作用。比如说我始终不忘的一首歌叫《大众的歌手》,它这么唱的:不要皱着眉头大众的歌手,不要皱着眉头大众的歌手,要知道路途是多荆棘的,铲除它只有我们双手。堤防着陷阱,跌倒了爬起来,挺着胸膛走,黑夜有尽头。 周八月:每次在批斗也好,审查她也好,都是要她写材料。我妈说我从小到延安,我有什么材料可写,你说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所以跟他们吵,那越吵越要迫害。那就剃一个阴阳头,那挂牌子批斗那是常事嘛。往那牙刷上抹屎,就侮辱她,从精神上摧残她,就人格上侮辱她。 解说:亲情成为当时维系这个家庭坚固的纽带,这是她被关押时期写给保姆的信。因为保姆不识字,她把要叮嘱的事情都画成了画,其中还不忘在周巍峙过生日的时候嘱咐给他做一碗面。 周八月:尤其到了老年,她说到这段的时候,她说,她说八月你知道你救了我的命,我说怎么回事。她说那个时候多少人你不管是久经沙场的将军有自杀的,文艺大家像老舍这些自杀的太多太多了。她说那时候真是精神都并崩溃了,唯一的就是舍不得走,就是因为有一个10岁的孩子在家里。那家里4口人,3个都在关着,一个孩子在外边去流浪,我作为母亲,我不希望我不能让孩子没有母亲。她就是靠这个唯一的那种信念就支撑下来了,她说你救了我。 解说:1976年,四人帮倒台,王昆和周巍峙重获自由。家人团聚的那一天,周八月记忆犹新。 周八月:我不知道她出来了,突然就出来了。出来以后我还在那个保姆家,她一推门进来以后,我突然发现是她进来了,我高兴的从床上跳,跳了有10分钟。就说妈妈回来了,妈妈回来了,她说那时候你的那个兴奋劲我的心里这个又是激动,看到儿子又是难受。看他这么一个表现,她说这个后半生一直伴我,这个画面一直伴随着她。 解说:1977年9月,由周恩来和陈毅一手策划并创建的东方歌舞团恢复建制。王昆被任命为团长,文革中受迫害的演员们也都接到了重返舞台的通知,中国的文艺界也和其他行业一样百废待兴。可是刚从文革浩劫中走出的演员对于接受新的艺术形式还有顾虑,此时王昆想起了陈毅副总理的一句话。 生前采访资料 王昆:就问那个陈毅总总理你让我们学好学像,但是像那个拉丁舞、非洲舞它就得要扭屁股,那怎么办?她说,哎,我就不信,那么大一个中国扭一两下子屁股就把中国扭垮了。 田青:虽然文革10年,她不能够唱,也受排挤,受打击,但是我想这10年的沉潜对她后来,包括她出人意料的以这么一个老革命的身份去支持流行音乐,支持摇滚,我觉得这都是分不开的。实在在那10年里,她的艺术观念成熟了。 解说:上世纪80年代初,邓丽君的歌声传入大陆,被当时一些主流音乐界人士批评为&靡靡之音&,甚至有人把流行音乐看作为洪水猛兽。作为当时中国文艺界、音乐界旗手的东方歌舞团怎么走下去,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周八月:邓丽君当时是一个靡靡之音,那黄色,叫黄色音乐。那她在里边选,她在听的时候,她说不管这个是不是黄色的,她的无论在方法,她的词曲有很多是这个是民族的,是民间的。比如说什么《美酒加咖啡》,那个时候就这个不太适合我们当时的国情。但是她的什么《回娘家》那绝对是民族的嘛,她在发声方法,她吐字那么清楚,怎么就不是民族的呢。这个时候她就提出了就她自己在这方面做了很多的尝试,如何把这种外边的或者说新的这种气息能够揉到她的学生中去。 解说:1984年,朱明瑛在春节联欢晚会上演唱《回娘家》一曲一炮走红,但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的原唱就是邓丽君。她在1982年发行的专辑中演唱的《小媳妇回娘家》,而将其大胆推上中国主流舞台的人正是王昆,甚至朱明瑛这身服装都是王昆为她选的,这是当时香港送给东方歌舞团的。除此之外,王昆还大量挖掘了一批流行唱法的新人。例如成方圆、郑绪岚、李玲玉等,她们并不是专业院校或者传统唱法出身的歌手,但都在王昆的指导和鼓励下成为了舞台上耀眼的明星。 1986年,一台名为《让世界充满爱》的演唱会在北京首都体育馆举办。台下座无虚席,台上是当时最时髦的舞美灯光。这台演唱会至今在中国的流行歌坛上还具有里程碑的意义,推出了一大批至今活跃在舞台上的流行歌手,而大多数歌手们回忆起当时的时候都会说没有王昆就没有这台晚会。 周八月:当审查的时候,上面就不批,这个演出就不批。什么让世界充满爱,世界哪有,我们跟美国是这么一个,哪有什么都充满爱,那还要我们共产党干什么。后来我妈妈就跟他们辩论,这爱有什么不好,我们人民之间的爱还是需要的,并不是非要去用武力去解决啊,我们还要有友谊啊,那跟他去争。 解说:这台晚会上,尤其是崔健的一曲《一无所有》争议最大,而批准他上台的人正是王昆。当崔健一个裤腿高一个裤腿低地登上舞台,唱出那句&你爱我一无所有&时,台下甚至有人愤然离席,并指责王昆。但王昆却回应这首歌的音乐非常好,很能打动人。 田青:她能够站出来支持,那是不简单的。为什么不简单?她要克服两种束缚,或者说两种障碍。一个就是她的早期的革命生涯带给她的政治上的这种框框,这是不容易突破的。另外一种就是艺术的审美上的,对于一个新的过去没有接触过的艺术形式和艺术风格,她能够抛弃自己的已经形成了的艺术观念,能够接受,这点了不起。 周八月:我妈妈就说这摇滚音乐,你说那节奏咣咣咣咣,实际上这个中国民族是有这个节奏的。比如说你京剧里边那个几几板什么这些,这是很对的,就是快节奏慢唱,这是中国来的,中国本身民族上就有的。 解说:在王昆任团长的十年期间,东方歌舞团平均每年推出一台新的歌舞晚会,演出的售票率是百分之百。1988年,她成功带领歌舞团赴美国举办商业演出,大获好评。 近半个世纪以来,曾有多位著名演员和歌唱家扮演过白毛女。2011年,已经86岁高龄的王昆决定把《白毛女》再次搬上舞台。年轻的歌唱家谭晶成为了最新一任&喜儿&,也开始了她和王昆的师生缘分。 谭晶(歌唱家):第一次见面,其实我心里还挺紧张的,因为王昆老师是我们国家非常应该说是老前辈了,那么老艺术家,那么对我来说一个年轻演员确实是非常紧张的。我当时在想第一次见王昆老师应该说什么呢,然后应该怎么样去唱什么样的歌给她听呢等等。后来到了家里以后,才发现王老师其实她真的就像一个自己的一个就是亲戚一样那种感觉,她看到你以后会非常亲切。她刚见我的时候,她说哎哟,小谭晶看着比电视上瘦嘛。 解说:王昆以艺术总监和声乐指导的身份领导这次《白毛女》的复排。实际上她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她经常坐着轮椅到现场指导演员们的彩排。激动的时候,甚至毫无顾忌身体状况就站起来。 田青:她做那件事的时候,我专门来过一次。就专门到她家来,专程来,干嘛来了呢?做说客,想说服她别干。我说头一天晚上,你睡觉你都睡不好,你还要想这件衣服穿上合适不合适,这个头发怎么做,她就笑。她说你怎么这么了解我,我说你头天晚上你肯定睡不好觉,这么多琐碎的事都要你操心,但后来她还是做了。 贺敬之:她还想再想办法能够再精益求精,在这个过程中间,她跟我有联系。她建议的是剧本做适当的压缩,后头的时候有些地方要精简一些,我也替她做了。 解说:日,新版的歌剧《白毛女》成功搬上舞台,让人们再次重温了那段经典时光。
[责任编辑:王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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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江青一生中不可饶恕的一个人是谁?
&核心导读:江青一身中整过不少人,但多为个人政治前途的需要,真正和她有深仇大恨的并不多,而许建国却例外,因为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他曾多次代表党中央调查江青秘密加入蓝衣社(国民党军统特务组织)的历史问题,不得已与江青结下了不可化解的矛盾,甚至可以说是深仇大恨,所以有了下面一段遭遇……
&& 公安部副部长含冤而逝
  1968年1月,正是三九时节,北京城北风呼啸,寒气逼人。被关在外交部一间没有暖气的小房间内,正接受隔离审查的许建国冻得瑟瑟发抖。他刚刚放下写材料的笔,正准备呵一口气暖暖手时,门锁突然开了,接着进来了五个穿警服的公安人员,许建国认出其中为首的正是他昔年在公安部任副部长一职时的一位副厅级下属方&&,而且这个方&&也正是他一手提拔出来的,于是他站起来,像原来一样亲切地喊了一声:“方&&同志,你……”话音未落,以前一直对他恭敬有加的方&&竟粗暴地厉声喝道:“住口,你这个大特务,大叛徒,谁是你的同志?!”然后他忽地拿出了一张逮捕证,“许建国,你已被逮捕了,现在你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走。”
  许建国愣住了。痛苦地、难以相信地望着方&&。
  “咔嚓”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了许建国的双手。
  方&&又大喝一声“带走”,四名公安人员便粗暴地将许建国推出门外,塞入车里,并把他的双眼蒙住了。警车向某一处地方疾驶而去。
  他们这是要把他送到哪里去呢?许建国心里暗暗揣度着。
  两年前,也就是1966年3月,许建国陪同来华访问的阿尔巴尼亚部长会议主席谢胡回到国内,旋即被要求留下来参加“文化大革命”。随着运动的不断扩展和激烈升级,特别是江青在“文革”中的作用,领导地位的日益显现,他已经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果然,1967年底,江青在天津接见造反派时,专门点了他的名,公开地称他为特务、叛徒,指责他在暗中整了她许多年。于是,外交部造反派对他的审查和批斗越来越超出常规,后来又专门成立了“许建国专案调查组”。他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江青在幕后指使的。
  对于他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和遭受的苦难,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具体的原因,只有许建国一个人心里清楚,但由于他长期从事情报保卫和公安工作,其职业特点使他把遵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作为至高无尚的行为准则,所以任何人问他历史上所发生过的事,包括他的妻子方林和几个子女,他都不说,而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委屈和痛苦。
  1954年11月,许建国被任命为公安部的副部长,要离开上海赴京上任去了。因为匿名信所反映的问题还没有查清楚,许建国便请示罗瑞卿部长。在电话里罗部长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查清楚那就算了吧,以后这件事永远不要对别人提起。”言语中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许建国也不敢再多问。他当时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件事会对他今后的生活产生重大的影响。
  许建国预料得一点也不错,随着文化大革命运动的不断扩展和激烈升级,江青在文革中的领导地位日益显现。许建国预感到形势将会更加严峻,那时,外交部造反派已经三番五次地来抄家,并公然索要材料,但因为许建国将绝密材料藏得很隐蔽,所以造反派并没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为了防止意外,确保涉及党的秘密和一些同志的安全,他终于在一天深夜,忍痛将以往的机密笔记本销毁掉,而他原本是想留下那些笔记本在退休之后写些回记录,把工作经验总结一下,把经历的事情写出来的,但为了避免一场灾难,只好毁掉了这批资料。
  就在许建国烧掉了那些机密日记本之后的第三天,他就被隔离审查了,后“许建国专案组”勒令他老实交待罪行。
  文化大革命使得中国政坛烟云迷乱,一旦卷入上层斗争的漩涡,许多普通人的人性就迷失了,只能按照权势者所企望的历史去论证、去完善一系列与之相吻合的伪事件。参与审查许建国反党案件的人A便是如此,此人原是许建国的老部下,应是最为了解许建国的忠诚的,而当他成为外交部造反派的头头之后,面对着昔日极其了解的老领导,他却昧着良心,把许建国当作不共戴天的仇人,凶狠地把许建国往死里整。
   秉承江青的旨意,在A的主持下,造反派开始对许建国施行车轮滚动式审讯。
   “许建国,你为什么要听从反党分子罗瑞卿的指挥,参与搞江青同志的黑调查?”
  “你老实交待,1929年你在武昌徐家棚被抓到长沙之后,是如何向国民党反动派自首变节叛党的?”
  其间,造反派不断地对他进行肉体上的折磨。
  这样的审查一直持续了三个月,但是不管遭受什么样的折磨,许建国始终不承认强加给自己的罪行,最终江青无可奈何,只好指示将许建国强行定罪。
  至此,许建国在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秘密关进了秦城监狱!直到林彪阴谋败露之后才和家人联系上
  1975年夏,一封信摆在了刚刚复出没有多久的邓小平同志的案头,这封信是方林写的,内容主要是请求批准让许建国“保外就医”。邓小平同志看完信之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小平同志和许建国从井革命时就认识,又经过长征及在延安时期共同工作,相互十分熟悉,就连小平同志和卓琳同志结婚一事,也是按照组织程序,经过中央保卫委员会(当时许建国是三委员之一)批准的,许建国还是他们的红娘呢。新中国成立之后,小平同志的家人和许建国及其家人经常地来往走动,感情十分深厚。
  所以,当日理万机的小平同志接到方林的这封信之后,小平同志明知许建国是顶着“整江青的黑材料”这一非同一般、非同小可的罪名,但还是毅然作出了批示,同意方林的请求,这样坐了七年监牢的许建国才得以“保外就医”,住进了北京的复兴医院。
  为这事,江青找到邓小平同志大吵了一架,但是邓小平同志没有理睬她,不仅如此,在1975年夏,在邓小平同志积极努力下,毛主席终于同意对那些关在监狱、身体受到极大摧残的老同志实行安置外地养起来的方法,这样,许建国又和其他的70多位老同志一起离开了完全没有自由的北京复兴医院,被安置到安徽省六安地区医院。这让江青更是对邓小平同志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
  但就在这时,许建国被诊断得了肺癌晚期,他的生命只剩下三个月了!
  面对江青等人制造的冤案,至今得不到平反,作为癌症病人,许建国更感到时间紧迫。于是,他拿起了笔,再次向党中央提出了申诉。
  1977年9月,许建国病情恶化,多次处于昏迷状态,他挂念着回音,嘴里时时喃喃道:“回音,回音。”
  10月,许建国的病情进一步恶化,医生已给家人开了“病危通知书”,他的生命时刻都可能终结,但他却拼命地睁着双眼。
  他在等,他在盼!
  10月4日,省委组织部突然来人,他们带来了中央的审查结论!
  许建国竟然兴奋得坐了起来,而按常理,像他这样垂危的病人,是根本不可能坐起来的!
  来人面无表情地宣读审查结论,经中央三办对许建国的历史作出审查之后,得出结论,许建国参与“黑调查”问题属实,“叛徒”问题属实,中央决定将许建国定为叛徒,清除出党!
  这个结论犹如晴天上空突然响起了一个霹雷,将许建国及其家人的希望轰得粉碎,方林和孩子全部悲愤地叫起来,“这不是事实,不是事实!”
  “历史将宣判我无罪!”许建国蓦地发出一声悲愤的叫声,倒了下去。
  这位中国共产党公安与情报工作的卓越创始人和领导人就这样带着一身的遗憾和悲愤离开了人世。
  “老许——”“爸爸——”方林及其孩子全都扑到许建国的身上大哭起来。
  来人依然面无表情地将那张复查结论扔到地上,然后匆匆离去!
  与江青的恩怨
  1966年3月,许建国陪同来华访问的阿尔巴尼亚部长会议主席谢胡回到国内,旋即被留下来参加“文化大革命”,随着运动的不断扩展和激烈升级,特别是江青在“文革”中的作用日益显现,他已经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果然,1967年底,江青在天津接见造反派时,专门点了许建国的名,公开地称他为“特务、叛徒”,指责许建国在暗中整了她许多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许建国和江青的恩怨说来实在话长。
  1937年12月,江青由上海来到延安后,经徐明清(王观澜的夫人)推荐以及组织上的了解,认为江青在上海时就是一名地下党员,有一定的政治基础,又与文艺界的人士较熟悉,因此决定将她作为网员(秘密情报工作者)安排到延安鲁迅艺术学院学习,其任务是了解学院中混入的日伪和国民党特务。由于她的身份比较特殊,就由中央保卫委员会成员之一许建国直接掌握。许建国要求江青定期进行汇报,可是他大失所望,因为江青在实际中把绝大多数时间都投入到演戏之中,并经常参加各类文娱活动。尤其是演京戏,像《红绣鞋》、《打渔杀家》她都十分卖力地演出,在鲁艺很出风头,是鲁艺的大名人。后来人们才知道,原来江青本身并不喜欢京剧,但是因为毛主席很爱看京戏,为了想方设法引起毛主席的注意,江青也就多演京剧了。
  由于江青把时间都花在演京剧上,她的网员工作自然完成得不好。但是江青每个星期六找许建国汇报时,虽讲不出个什么,时间却又还拖到天色已晚,而鲁艺距离机关驻地又远,江青就以天晚为由在机关驻地住了下来。到了第二天星期天,她就跑到中央首长驻地转悠,目的还是想引起中央首长尤其是毛主席的关注。次数多了,一向温和待人的许建国终于严厉地批评了她。
  许建国说:“江青同志,你作为一名网员不能够太活跃,不能到处拉关系,要表现得一般,以灰色面貌出现,这样才能接近各种类型的人,才有可能从中了解到情况。你老是出风头,又那么爱和中央首长接触、联系,谁还会和你接触,告诉你情况呢?”
  听了许建国的批评,江青虽然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但反而更加卖力地参加京剧演出。许建国对她的这种行为反感乃至气愤,多次严厉地批评她。江青先是不理会,到后来竟然同许建国顶撞起来。
  在江青和毛泽东主席结婚一事上,许建国和江青又结下了怨。
  在政治局常委朱德、周恩来、刘少奇、任弼时就此事征求中央保卫委员会的意见时,许建国毫不客气地明确地提出了反对意见。这使江青对许建国怀恨在心,认为许建国是故意刁难她,嫉妒她。
  许建国和江青的再度结怨是在1943年延安整风审干期间。当时,许建国从晋察冀回到了延安主持这项工作,住在边区党校一部。有一天,很久已不见的江青突然来找他,还带来了两条烟、两瓶酒。寒暄了几句之后,江青迫不及待地进入了正题:“老领导,现在你主持整风审干工作,所以我专门来找你,想请你当我的历史证明人。”许建国一听当即说:“关于你在我这儿工作的一段,我可以负责证明,至于过去的历史,你就要再找有关的人证明了。”江青忙又说:“哎呀,老领导,你全部给我证明了算了,反正我过去的历史你都了解。”许建国很严肃地说:“了解只能是了解,了解的情况可能是正确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有重大的错误,对于你在上海的那一段历史,我确实无法当你的证明人,如果我当了,这就违背了组织实事求是的要求和原则。”这一番话让江青气哼哼地走了。从此一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的几年,江青就再也没有和许建国说过话,碰到他之后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许建国心中坦荡,也不理睬她这一套。
  1951年底,毛泽东主席亲点许建国到上海担任公安局长。许建国审理了很多案件,其中有涉及到文艺界的,特别是上世纪30年代的一些事情。在这个时候,多年没有同许建国讲过话的江青突然从北京打来了电话,向许建国打听情况。因为有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许建国只字未透。
  如果说前几个怨结得还有原因的话,那么下一个怨却结得莫名其妙,此事同毛主席的前妻贺子珍有关。1953年春季的一天,许建国到北京去开会,开完会后,毛泽东主席单独召见了许建国,有些伤感地说:“你是上海市的公安局长,回去之后请你把这些东西给子珍,以后多多照顾一下。”说完毛主席拿了一些钱和物品递给许建国。
  毛主席嘱托办事,许建国当然要尽心尽力,从这以后他就成为毛主席和贺子珍的中间联系人,多次将毛主席送的东西转交给贺子珍,并在生活上尽可能地对贺子珍加以照顾。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但是江青知道之后,心中极为不快,找毛主席闹了几回,但最后毛主席严厉地呵斥了她。江青不敢再闹,但却把账记在了许建国的身上。1953年10月,罗瑞卿部长交给许建国一封信说:“你先看看这封信。”许建国打开信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原来罗部长交给他的是一封匿名举报信,信的内容竟然是揭发江青的历史问题,信中声称,江青于上世纪30年代在上海曾经秘密加入过国民党军统特务组织——蓝衣社。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实在太可怕了,事情实在严重。”罗瑞卿说,“我已将这封匿名信的内容如实向毛主席作了汇报。毛主席指示说,要调绝对忠诚可靠的人对此事进行秘密调查,调查结果要向他汇报。我想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你亲自去办。”罗部长加重了语气,“绝不能再让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我再另找他人。”许建国是一个对党无限忠诚、具有高度责任心的人,明知道此事是个烫手山芋,还是用坚定的口吻说:“我愿意接受这个任务,请首长放心。”罗瑞卿长吐了一口气,无言地拍了拍许建国的肩膀。
  江青的消息实在灵通,许建国开展秘密调查后没有几天,江青的电话便频频打来了,一开口便是大骂写匿名信的人不怀好意,是诬蔑她,陷害她,骂完了之后便又问许建国调查得怎么样了。许建国当然不会告诉她,这让江青耿耿于怀。如果说许建国过去是让江青不满意的话,那么这次就使她发展到恐惧乃至仇恨了。这是许建国同江青结下的最大、最深的一个怨。(资料来源:《参考文摘》)
时期是谁为毛泽东恢复军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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