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佛学中国书法家协会曾顺成

诸暨 · 新闻
乱世赤子南国儒将 蒋尊簋父子史迹补白
&&&&《诸暨谱牒文化》第五期刊登了店口镇七里村蒋维炜老师的一篇文章,他从存世的一卷宣统元年(1909)编修的《暨阳紫岩浒山蒋氏宗谱》中查证到了民初第二任浙江都督蒋尊簋和其父蒋智由的出生日期等史料:蒋智由,行瀚一百三十六,生于同治四年乙丑(1865)十一月初八;蒋尊簋,行浙四十七,生于光绪八年壬午(1882)九月十八日;蒋智由生三子:尊簋、尊海(早世)、尊第。此记载确凿可信,足见地方谱牒对文史的资信作用,但遗憾的是目前尚未发现此后编修的蒋氏宗谱,故蒋氏父子的卒期尚属模糊。&&&&而此前有关蒋尊簋的生卒年代一直有多种歧说。如发表在浙江省政协主办的《联谊报》(日)上的《追思蒋尊簋》一文,记蒋的去世时间为1931年12月;陈侃章《远去归来的昨天·上将蒋尊簋》则云蒋在“同年12月因病去世,享年50岁”;徐友春主编的《民国人物大辞典》又说蒋是“日(清光绪八年九月十三日)生,1931年宁粤分裂,任广州国民政府委员,同年12月病逝,年49岁。”以上对蒋的卒期之说似为同一口径。甚至还有资料说蒋是日在广州病逝,享年50岁;如以博学好记著称的镇海高拜石先生在他撰写《古春风楼琐记》一书中甚至把蒋尊簋的卒年说成了1936年。1993年编写的《诸暨县志》中记蒋尊簋“民国20年(1931)5月,任广州国民政府委员,同年病逝。”虽说他是在1931年去世,但具体的卒期也属语焉不详。另对蒋智由的出生也仅凭其撰写的《潘雨辰先生传》所推算而知年代而已。&&&&凡此记载,不下数种,众说纷纭,蒋氏称雄才不到百年历史,何若连其生卒都莫衷一是?或许是由于蒋氏父子离世较早,加之殁后历经多次国难;或许是蒋尊簋曾鼓动熊式辉扳倒蒋介石,故对他的记述在蒋执政时期已多有隐讳。国运沉浮,人事更迭,众多的正史、方志对这对影响了浙江乃至中国近代历史的堂堂父子的记录都如此模糊草率,不能不令人徒兴世事沧桑之叹。&&&&蒋智由是清末有名的革新派,活跃报界,发表新政言论,启发民智;蒋尊簋是孙中山的忠实信徒,执掌浙江时期多有建树,对民国肇端功不可没。故笔者试图从近来查找到的史料来完善蒋氏父子的生卒和史迹,以备为地方史料作点补充,错讹之处有待方家指正。&&&&父子留学日本&&&&蒋尊簋的盛起发迹不能不说到其父蒋智由,蒋智由字观云,号因明子,诸暨紫东乡(今属店口镇)浒山村人,出身寒素,早年求读于杭州紫阳书院。其父蒋春梅好行善事,当地至今仍传其在冬日见大雪压覆,恐鸟雀不得觅食,遂取升谷散之饲鸟的善举。蒋尊簋《先妣朱太夫人行述》(下称《行述》)记其祖父生平:“簋生二年而祖母逝,祖父以行善罄其家,晚岁益窭。”可见春梅公是个好行善举的乡农,且家境贫寒。祖父去世时,蒋尊簋才11岁。蒋智由在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考中举人,授山东曲阜知县,未赴。后在天津、湖州等地执教、办报。《吴兴周梦坡先生年谱》曾记:“光绪二十五年己亥春,赴杭,延汤蛰仙太史寿潜主讲浔溪书院……翌年(1900),汤太史以事辞,荐蒋观云孝廉智由自代,更增授声、光、化、电诸学。”蒋在教育时引进西学,锐意革新,为清末地方教育之先创。从上面的年谱资料可见他和汤寿潜(萧山人,蒋尊簋前任浙江都督)也有交往。&&&&在青年时期,蒋智由即有“志欲救天下,起国家之衰敝”之理想,怀救国、革新之志,拥护康有为、梁启超变法,呼吁变革,倡办报纸,他在《政论·序》中宣扬“不变法之中国,必亡者也。”1902年,与蔡元培等在上海建立中国教育会,并参加光复会(后脱会),任爱国女子学校经理(即校长)。东渡日本期间留学、办报达九年之久,在异国他乡,他和在日本游历考察的同乡楼蔷庵(王家井箬山下人)先生多次晤面,“与商调查机宜,茗话良久,”提出“实业商务,尤须注重”,侧重实业考查,以备本国借鉴。蒋智由文字激进,思想前卫,所幸早走日本,否则也难说能够逃脱得了清廷刀斧之祸。&&&&宣统三年(1911),蒋智由曾在山东巡抚孙宝琦属下当幕僚。他的女弟子吕美荪在《葂丽园随笔》中有记:“(蒋观云)登乡榜后不乐仕进,东抚孙宝琦钦其人,邀请入幕,两贤相契,极得宾主之欢。晚岁隐于沪渎,以书史自遣,尝有句云:物踊趋前急,兵争益后多。自崖失从返,谋国得无讹。稼穑中华业,纲常万古科。不容离此道,今日泪滂沱。”晚年寓居上海,时蒋尊簋也住沪上,欲迎养侍居,先生不可,“仍自赁小屋数椽,聊避风雨而已,”以诗文自娱终老。&&&&蒋尊簋的童年时期在老家浒山度过,《行述》记道:“方簋生之十有一年也,父命迻读于杭。”后进入杭州求是书院就学。&&&&被章炳麟称誉为“浙江二蒋”的蒋尊簋和海宁蒋百里订交是在杭州求是书院读书期间,后蒋百里在蒋尊簋鼓说下同赴日本留学,到日本后即去拜会梁启超,任公托早稻田大学宪法教授福冈,复转请早稻田大学校长、二度担任过总理大臣的大隗重信侯爵通融,共介绍了二蒋和蔡锷等四人破例特许入学。&&&&当时这批学生到日本后所入的军校,主要有日本陆军测量学校、骑兵学校、炮工学校、海军学校以及私立东斌学校等,但最主要的还是集中在陆军士官学校,凡欲到陆军士官学校学习的中国留学生,须先入军事预备学校——成城学校。蒋尊簋在日本留学六年后回国。&&&&晚清时期,西风东渐,从诸暨县下一僻壤水乡走出去的蒋氏父子有放眼天下之胸襟,远渡日本留学(后蒋尊簋长子蒋蓟也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学习先进思想,力图挽民于水火,这在早期的中国留学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执掌民初军政&&&&1911年9月,广东成立都督府,任命蒋尊簋为军政部部长,兼代都督,当时实际权摄广东都督,数日后卸任都督职。&&&&日,汤寿潜辞去浙江第一任都督职务,蒋尊簋“承邦人士公举继任”浙江都督并兼任民政长,其时蒋氏“双符手绾,一切肩任,雍容裘带,莞领湖山”。&&&&“辛亥革命,浙军称雄;八千弟子,多隶幕中。”由于蒋尊簋少年游学东瀛,富有革命思想,为首批同盟会会员,其在浙期间创办的弁目学校又培养了一批军事干才,加之其父在当时的影响,在民元鼎革初期的历史格局下,蒋尊簋29岁就当上了浙江都督,奠定了他在民国史上的地位。另外的留日同学山西都督阎锡山、江西都督李烈钧、云南都督蔡锷都是不到而立之年的年龄就肩当起了一省军政的大任,可谓时势造英雄,青年英豪,意气风发。&&&&蒋尊簋督浙时曾请乡贤琴弦岗吴忠怀讲学湖上,吴忠怀与前都督汤寿潜也有交往,曾为汤《危言》一书撰跋,吴也是具有革命思想的人物。&&&&1912年2月,孙中山践誓辞职,举袁世凯为新总统。蒋尊簋于2月19日发去电文:“孙公之德,袁公之功,皆足永留历史之光,莫名钦佩。”其时尚未看透袁欲登皇帝宝座的野心,后袁搜罗亲信,培植势力,分布各省,借以自固。由于蒋尊簋处事耿直,不为袁所笼络,遂遭到袁的排挤,并有撤换之意。另有一说是蒋的都督印由其族叔蒋某掌管,不料其见钱眼开,私下受了巨额贿赂,偷盖了都督章放私盐走私,结果事发,沪、杭间报纸大肆宣传,本来民初政事就相当复杂,袁正愁抓不到撤掉蒋这个都督职务的把柄,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得蒋尊簋焦头烂额。蒋本来拟按法论处,枪毙族叔以谢时人,后其母朱氏夫人出面求情阻止,说反正不想再当都督这个官了,又何苦大义灭亲,搞得以后连浒山老家都没有颜面回去。迫于多种压力,蒋尊簋电请辞职,前后任期仅七个月。7月22日“照准”后,8月离职。袁就派朱瑞任浙江都督,主政浙江,蒋解职北上,“幅巾”入京。&&&&蒋尊簋辞去浙江都督后,闲居北京,利用其社会影响和友人圈子,于日,和虞洽卿、朱葆三、傅筱庵等14位发起人发起筹组北京华商电车有限公司,承包北京内外城电车路轨铺设工程,后一度出国考察;1914年1月,被任命为总统府高等顾问、约法会议议员;被封以虚名“宣威”将军和参政院参政,兼检阅使总监,不过“皆属闲曹散秩,只是被老袁聊示羁縻而已”,接着又任两湖检阅使兼保定军校主考、北京模范军事督参等职。&&&&当时在京的结拜兄弟有李烈钧、柏文蔚、程潜、汤继尧、蔡锷等人,他们多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这帮旧时分省都督、要员在京都是仅挂闲职而已,遂羁留青楼,风雨娱情,于是就发生了蔡锷与小凤仙、蒋尊簋与陈翠娥的风流韵事和传奇式爱情故事。&&&&日,因不满皖系军阀杨善德任浙江都督,蒋尊簋到宁波,与独立旅旅长周凤岐(诸暨斯宅斯馥蓀女婿,国民党上将郭忏连襟)、当地驻军第三旅旅长叶焕华、宁波警察厅厅长周琮、外海水上警察厅厅长王萼、第五团团长刘柄枢、宁台镇守顾乃斌、会稽道尹刘邦骥集会密谋,提出宁波独立,以第三旅旅部为浙军司令部,以蒋尊簋为总司令,周为前敌司令,与刘炳枢督师向曹娥江进发,控制上虞百官阵地。浙江督军杨善德派一师师长童保暄进攻宁波。11月26日出兵,29日凌晨二时至达东关,上午八时即行开炮,下午六时即占领百官。结果蒋的嫡系部队惨败,在曹娥江一带几乎全军覆没。蒋尊簋和周凤岐逃到镇海港口外洋轮上才躲过一劫,后经驻宁波的外国领事斡旋,才得以脱身乘江天轮逃到沪上。12月1日下午童保暄入甬,独立宣告失败。&&&&据蒋氏族人回忆,蒋尊簋在赴甬途中曾顺道回诸暨浒山老家,在祠堂祭拜祖先,祭扫祖墓,大摆宴席,邀请了村中耆老长者聚饮欢宴,有说这是蒋自少年外出求学后第一次回老家,也是贵为都督后第一次衣锦还乡,只是当时局势纷乱,行事匆匆而已。&&&&曹娥一役战败后,蒋遂息影淞沪,久作寓公,并从那时起跟从太虚法师修佛,“游戏浊世,真回净土(程潜挽语)。”后跟上海青帮也有往来,是杜月笙家的常客,和黄金荣、虞洽卿交往也深。&&&&1920年11月,孙中山在广州重组军政府。翌年5月,就任“非常大总统”,再度树起“护法”旗帜。蒋尊簋被任命为参谋次长,后历任军政部次长、代理参谋长,兼任滇、黔、赣联军第一路司令、大本营高级参谋主任。日,任广东大元帅府中央军需总监。&&&&这段历史,《诸暨民报五周纪念册》这样评介蒋尊簋:“革命以后,推为浙江都督。及去位,遨游沪上,不问政事。及袁氏称帝,来宁波宣告独立,复从孙中山护法,奔走岭峤,未尝不以国事为念,浙江军士,咸信服之。”&&&&1926年12月,杭州各界联合商会制定《浙江省自治组织大纲》,组织省政府,推举蒋为浙江省政府委员,积极开展地方自治,又被任命为军政长,后调任上海政治分会主席。1928年,改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高等顾问、清理招商局委员会委员、全国铁路协会副会长、全国赈款委员会委员,其实多为闲职,多称病不出,或暂就辄退。蒋在上海和黄金荣、杜月笙等名流为救灾赈灾,发起过戏剧演出募款。与寿毅成(江藻镇墨城村人)、王云五等人共同创办了公民书局,寿毅成为《公民月刊》编辑主任。蒋家在京、沪、杭经营的实业涉及金融、医院、建设、出版等行业。&&&&1929年,蒋介石独揽军政大权,李烈钧等一批国民党元老心里很不平衡,他们认为可与蒋介石抗衡的只有蒋尊簋,而时任上海龙华警备司令部司令的熊式辉(江西安义县人,其岳父顾清选是今诸暨市大唐镇人,国民政府军事参议院中将参议)又是他的学生,且和蒋情同父子,又有诸暨乡情的关系。其时蒋虽杜门蛰处,修养悠游,他们还是鼓动蒋尊簋,寄希望于蒋,要蒋出面去游说熊式辉起事倒蒋。后不料事泄,蒋遂被当局软禁于淞沪警备司令部者期年。&&&&袁世凯之子袁克文于日午刻去世,其时蒋尊簋身体尚可,还组织友人在上海举行追悼会,不过离他病重去世也仅仅半年不到时间了。&&&&佛学世家渊源&&&&蒋家礼佛,自有渊源。宽律法师撰录《近代往生随闻录》:“范古农,号寄东,……尝负笈于杭州求是书院。同学有蒋百器者,其父智由,办日报于天律,恒以东西哲学诲百器,且盛赞佛理之独胜。古农由是始知佛教。”另梁启超在《广诗中八贤歌》中也注释道:“诸暨蒋智由观云君,邃于佛学,尤好慈恩宗,因自号因明子。”故蒋尊簋信佛自幼受其父亲熏陶,虽然我们尚不得知蒋尊簋的祖父春梅公是否信佛,但从他冬日散谷饲鸟的善举来看,应该也是有佛教方面的信仰。&&&&蒋智由的弟子杨希范(诸暨市街亭镇高岭下人,作家杨佩瑾祖父),又名兰堂,字紫林,他也受蒋教诲感化,皈依高僧谛闲法师,参究禅理,后任南京僧立师范学校校长,赴日本考察佛学,1912年发起组建浙江佛教会。&&&&蒋家素有行善之风,民国元年(1912),蒋尊簋就任浙江都督,诸暨发生水灾,“岁壬子,籍邑诸暨大水,有饥人。(蒋尊簋)母曰:吾家方当位,兹不可无求。即出所蓄,斥服物,不足,则令媳吴氏以赠嫁金五千益之(《行述》)。”民国十一年(1922)诸暨又遭受史所罕见的特大水灾,蒋智由又从沪上发来400石玉米为老家浒山散粮救难,并联络沪上盛氏广仁堂(盛宣怀家人倡办)为诸暨施衣施食,救济赈灾,至今老家长者仍在盛赞。&&&&沪、杭一带,是谛闲、圆瑛、印光、太虚四大师化区,有地位和实力的在家佛弟子,多皈依知名法师。蒋尊簋1925年任上海市民施诊医院院长时写给佛教刊物《世界佛教居士林》的信中说:“鄙人皈依未遂,喜瞻壮丽之宏观;信仰维殷,弥羡庄严之宝相。兹特敬奉绣制佛子匾额一方……蒋尊簋拜启。”这应该是蒋氏在经历了争战杀戮和官场排挤倾轧后,顿感前途渺茫,参破生死而所发的感悟。抑或其时蒋尊簋身体已显病端,需要有佛教的理念来指引迷津,调理心态,可见蒋尊簋皈依佛门之念起码可以追溯到这一年。&&&&当初被章炳麟并称为“浙江二蒋”的蒋百里,也在1930年定居上海国富门路八号,他也参禅佛理,曾一度上衡山拜葆生禅师,自号“澹宁居士”,当初“国士无双”的风云二蒋,竟都看破尘世,息影归佛,成了“国士双修”。&&&&在台湾出版的一本《玉历宝钞》中看到署名“暨阳蒋蓟”于中华民国四十三年甲午年写的序文,很有可能就是蒋尊簋长子蒋蓟的文章。果如此,祖孙三代都有佛缘,到也是一段佳话了。&&&&本文有删节
诸暨日报社版权所有 未经授权禁止复制或建立镜像
浙新办[1999]19号
浙ICP备号
地址:浙江省绍兴市诸暨市暨东路70号[转载]我的菩提路--跟随南师修持之经验总结(释圆澄)
作者:释圆澄
在茫茫烟海中,庸碌的人们,谁会觉悟到“莫将粒粒菩提子,化作相思红豆红”呢?未接触佛法时,自己对人生非常疑惑,只是名利权势,食色性也,然后就这样衰老病死,结束了一生而与草木同腐朽吗?我们这一代似乎是不可自拔地陷落在这以物质成就为导向的工商文明深渊中,各种追逐私利的噪音,在每个人的耳旁响叫着,就连理所当然的生活娱乐,也丧失了较高尚的雅兴与情操,大家一天到晚在五光十色的闹热场中蹦跳走逛,又有几人能在稍富哲思的诗词歌赋中审识自我?或在琴棋书画的优美中静观自然,难道柴米油盐,惶惶栖栖不可终日,这就是人生的全部吗?吃喝玩乐,尽情咨纵物欲的满足,这就是人生的目的吗?
像船手找舵,如灵猫捕鼠,生命的意义,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桓,着实苦闷了一大段日子,到了高二得未曾有的佛法,耀然进入我的生命,释迦文佛这澈古今的超级巨星,他那崇高的宇宙生命思想,宏伟的济世心胸,不正是我不甘草草一生的最佳指引吗?从此对人生不再觉得索然无味,反由消极趋于积极,由悲观转为乐观,似乎自己的肩膀,有扛不住的时代使命,等着我充实自已的福德智慧;然而至高无上的佛法真理,又为何那么难以遇到真修实证、大愿大行的善知识呢?
浩瀚无垠的法海,如果不投此身心全力专研,恐怕至死连边都沾不上,又如何发挥利世益人的抱负呢?因此时常自勉但愿我的存在能避免伤害别人,更而带给大家实在的利益。二十年来不曾独自踏出家门,也未曾在外留宿,在此效法佛陀上求下化的感召下,终于毅然决然的远离亲人,走向庄严肃穆的旅程。谁也压抑不住这株幼苗的萌芽。经由圆顶师父接引,我初尝了一份世外的安祥清净,在那落发的一刻,脑中空灵毫无夹杂任何一丝妄念,叹未曾有。
出家月余后,便北上就读佛学院,一流的师资,全套的规矩,以及可贵的法宝,奠定了我三年踏实的佛学基础,此时因接触印度佛教史,了解了印度婆罗门的哲思与行持,不独是世尊如此伟大,古代印度人,早就非常旷达,都具有那种追求生命圆满的理想与行持,佛陀福智双全,蕴育在世代通玄的印度文化背景中,将前人谬误不足之处,修正补充,为全人类的前途指出一条究竟圆满的通途大道。
这三年的佛学院生活令自己感觉到文化素养的不足,而佛法的浩瀚,其理论与实际更令人大兴“以有涯追无涯”之叹。在学习过程中,我虽时常充满法喜,可是却也备尝艰辛,尤其现实生活的种种问题,慢慢冲击着我这原是温室里的花朵,要过一种自利利他,理事圆融的生活,是那么遥不可及!有何善知识,明眼人能指引我更上一层楼呢?苦恼万分中,唯时时祈求佛菩萨加持——早遇明师,助我将佛法切实融人身心,以达速证菩提,广度群迷之宿愿。
不到半年我真的如愿以偿了,十方丛林六十九年开学第二天,南师为大众开讲《瑜伽师地论》,我无意中有缘旁听,乍闻之下,生大欢喜,如久旱逢甘露,庆慰此生,矢志亲近,却蒙诸位师父关心,有的好言相劝——既已考上另一佛学院,那里师资甚佳,又何必临阵变卦呢?有的冷嘲热讽——还亏她三年来名列前茅,如此聪明人,作这种糊涂事“依止白衣”呢?!哎!无奈与哭泣是我孤寂中的良伴,若是就此抉择,誓必孤军奋斗,忍受他人的白眼,何况结夏安居时,听闻比丘尼戒,依律而言不可依止白衣;然而佛在维摩经中不是有“依法不依人”之教示吗?为什么只准古时的维摩诘居士教诲佛之比丘弟子,就不许眼前的善知识指点出家众的迷津呢?然而话说回来,自己未曾四处参访,不曾耳闻师之生平,尚不知其见地行履如何?而众人相劝,能不多方思惟吗?一音之润,可以终生依止吗?若是此步一错,方向把握不住,那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再回头已百年身。
正在踌躇之间,最好还是恳请诸佛菩萨加持——若遇大善知识,请坚定亲近信心,假使邪命恶师,请速生远离正念。如此多日辗转难眠,几经煎熬,最后痛定思痛,下大决心,坚意留下参学;虔诚感谢诸位师父一片爱护之心,然佛法难闻,善缘难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老师愿大慈深,多方教材,显密互融,或以儒道为方便,或中西医学并进,无论古今中外,文哲史化,无不谆谆教授,那恨铁不成钢,望子不成龙之悲心,令人无颜相对;所以一到书院半年,即感日月终非泛泛易过,唯有时时警策自己刻刻精进,方得不落人后,更何况老师之法财无量,出手大方,洋洋一洒,遍地烁然,但有几人真能顶戴欢喜呢?尚有任意践踏而不自知者,亦有人被砸得晕头转向,一时不知何去何从,待师再一一点化迷情。
老师最为痛惜法材难得,一再嘱咐我们要有龙象器量,方能博取佛法宝藏,无杂染之净慧,才能消化后转为利世之资粮。
虽然我们不成器,但大部份同学在思想上却没有那么自卑,大家在日日浸淫于深邃的哲思中;徜徉于老庄,那高迈超越之意境,神往禅宗古德的解脱自在与大机大用;敬仰儒行俨如律宗之克已复礼;还有道家丹方与密宗工夫,对于我等行持上身心种种细腻,系统化的剖析,亦令大家叹为希有。面对如许浩如烟海的稀世珍宝,至今方从老师的指引中略知一、二,有时不免庆幸,亦时兴何日得窥堂奥之叹!
原来真理只有一个,而智者能择其善而从之,素来不分畛域,均借助多方,旁推博引,加以融会贯通。况菩萨戒规定“法门无量誓愿学”,华严经亦云:“一切从此法界流,一切还归此法界”,学佛除了要悟得本心,证得根本智处,更要入一切境界,实际习得无量无边的差别智,以广度一切有缘众生。但一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往往牢执“比丘小乘戒”的不可学星相医卜等,视之如毒蛇猛兽,其实那是针对初学自利者而言,自己的内明根基尚不稳,就心有旁骛玩起世间杂学,或者于修习时,不知汇归于根本佛法,藉以融通互相发明,而失其学佛根本宗旨,误解、误用所学,反成出家外道;若根本智不差,学佛行愿真切,则一切法门应多加学习。于此老师在理论与实际给予我们的教导,实在难以细数。
就佛法而论,举凡均言须由戒定慧三无漏学,进入菩提大道,成就法身慧命;然坐而谈者,却多于起而行者;因此难能可贵的法海,徒为一般学识文字的戏论,而真有心切实依教奉行者,以持戒为例,虽不乏朝朝暮暮警策己身迈向三千威仪,八万细行如理如法者,然大家对戒律之讲学与其实际理事之究竟,却是见仁见智,莫衷一是,真令后学无所适从。
直到进入十方丛林,由师训中方才了解,把戒持得圆满,亦须智慧成就,戒行目的要在得定生慧,般若解脱,否则刻意执持,反成坚固法执,虽有持戒功德,但亦有持戒伤身之弊。
虽言“四大皆空,五蕴非有”,然此身一经转化亦是无量相好;况“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待何生度此身”,菩萨戒中,若是因懵懂持戒,任意毁伤发肤,均是“出佛身血”,罪过不轻;行者若不善待此业报身;借假修真,如何直取无上菩提,达到涅磐彼岸呢?虽云:“到岸不用舟”,然我等未到彼岸,岂可弃之不顾呢?再者为求无上菩提,不顾丧失性命,轻忽此身,亦是一条上求之大道;然而行者确切真是为了大公无私的佛法而轻生吗?若是稍有杂染动机,检点不清,即成自误。
诸如此类的道理,我慢慢在老师的言行中体会其中之严密与微细,舒解了先前成块的疑情与矛盾。老师对于戒的问题,曾在分析大小乘各系统的律学后,特别提出“菩提心戒”以为总揽,更令我茅塞顿开,大有拨云见日之感。
在到十方丛林之前,我的时间皆花在佛理的追求上,事上之功力全无,成年“不在病中即愁中”,真正佛法的受用犹未来尝,初遇老师时,尚与病榻为伴,经老师授予习坐、练拳等法门,把三年来中、西医遍访,打针、熬药、涂摸、洗濯,皆难愈除的皮肤病治好。第一次习静,上座不到二十分钟,背汗如淋,如是种种身心变化,半年后生理周期等其他各种病恼渐除。
我曾顺机请师开示——何故道家在女性周期甚忌打坐,而佛家不以为然呢?乃至由实验结果,周期前后,静坐效果更为舒适柔和。
师示言:大致说来,因道家注重转河车之功行,万一此时将下元浊气上提,而未能再下达,至存留脑部,其险自不待言;而佛门以息念摄心为主,于此时易促进血液循环,更何况周期前后的气血比平常更为流畅,故习坐效果更佳。
所以不谈成佛作祖的大话,至少进人十方后,有实际过来人在身心方面帮忙指点转化,步步有迹寻,病恼由是逐减,已是多生福份。何况历年来,老师之法雨如沛,普滋群生,令我等倍饮甘露,如斯法喜殊胜,难以笔墨形容。每思及此,虽末悟道,然亦常有“朝闻道,夕死可矣”之感!
佛法三藏十二部,千经万论,基本立足点不外三世因果,六道轮回,真肯信此,则凡事不怨天尤人,心安理得,所求所为,恶业渐除,善行逐增,只可惜我们往往只将此理论,拿在口头上玩玩而已。亲近老师愈久,愈觉其戒行严谨,点滴不敢错落因果,乃至虽行善业,不但不使人知,亦不住于相,其日常生活一举一动,皆是我等的榜样。因此在老师言行薰染下,自己也一心一意,谨言慎行,但以业习太重,慧力甚薄,久久未能如法而行,实是自己所应深深渐愧者。
因果之建立,离不开八识之依存,《华严经》云:“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此非随便虚幌之词,然心如何造作无量法界呢?又有几人确信无疑呢?经由老师以《楞严》、《唯识》、《瑜伽师地论》等典籍,配合实际静坐身心上的种种转化,始于理事上体会一点,原来身心山河大地,的确不假外求,难怪洞山禅师言“切忌从他觅,迢迢与我疏”,均从己得,命运由自己造作,一切本来“操之在我”,故佛陀降生即言“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而一般人不能亲证此理,有时还将经典中放光动地的指述,当作文学性的形容词或譬喻,草草带过,实在可悲。于此理论与事证的融通互参,若非亲自体验,是无法指导别人的。
修行人重在身心的改造,但若无明师指导,却往往如四十二章经云:“佛言:弦缓如何?对曰:不鸣矣。弦急如何?对曰:声绝矣。”急缓末能得当,则弦易断,声易绝,至于如何调配,除老师当机指导外,尚须自己体会改善。所以说:“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方法传后,火候还待自己调合。
譬如身体太强者,易散乱、胡为妄动;偏弱者,易昏沉,萎靡不振,乃至观想时,用力不得,不用力也不行。很多人修观想,方法错误,把脑子都想病了,事实是只要有想起一个影像,观久后,慢慢影像自然清晰起来,再进一步即是所观影像了了分明;而真观想成就者,若是观佛菩萨,自己便成为所观的佛菩萨样子,你若作观时,别人看到的不是你,而是所观的佛菩萨,如此才算稍微涉及“一切唯心造”之理事;而训练自己的心力为自己所左右,即是观想的重要目的,若我们对自己的心念、肉体都不能改造,那又何若孜孜于学佛呢?
功夫之事着实勉强不得,急不来的;记得某同学生性刻苦耐劳,每上座见其硬熬双盘,我自己也学其精进,但终受不了那种苦楚,不久便放下双盘,改用单盘,几年下来,由师之严厉训练,平常至少四五堂禅坐,加上寒假打七,经常七、八个七连串下来;暑假虽没寒假严谨,却也至少一个半小时一支香,一天六、七支香;至今才可自然双盘,而这位同学硬熬双腿,却伤及坐骨,现在尤受此苦,所以老师常说:“学佛用功要知时知量”。
为免色壳子拖累,老师尤重文武兼备、医药自明,以此互调,助益甚速。我自己若不是这几年来还下了点功夫,如今为法务南北奔跑,身体怎么吃得消呢?老师的武功,不言盖世,也己精到无比,那“练得身形似鹤形”的飘逸,真是仙风道骨,令人钦佩;也因有甚深禅定功夫及武功,故老师能为文化使命,夜耕不眠,日中一食,但稀薄小粥而已,如此夜以继日为传续慧命而工作,年复一年,若无有超凡的深广悲智及功夫,又何以至此?师境本难揣度,然由自己长久亲近,仔细体会之下,得益之处,略而论之,不难了知师诚非再来人莫属。
真正行持之人,是小悟不断,小定无数,层层慧力,如透网鲤鱼,无有滞碍,能真解脱自在。自己曾有数次相似定境,都是身心,外境完全泯灭,毫无知觉下,一幌而过,自己理不透,以为无记,因为此中一段空白,但空白过后,如梦乍醒,醒后又知非处昏散之中,以此请师慈示,师言:“定有八万四千种,通常告诉你们在定中要清清楚楚,而你这种定境,却是泯寂之中,非引磬才敲得醒;以后在座中留个条子,请人勿碰身体,有急事用引罄通知”。
后来想到窥基大师的前生,不也入泯灭定境,欲等释迦文佛降生,跟他老人家学法修行,到了佛已入涅槃,还在定中,直至玄奘法师站在肩膀,以引罄敲醒,指点他到中国王府投胎,而成尉迟恭之孙,变换了罗汉的形象,常带酒肉、美女、书册各一车,时称三车和尚。当然我这个小小定境,岂能与之相提并论,只是藉以在修行过程中帮助而已;我这点暂时小定境,经师开示——只不过是第六意识流注暂停,佛法术语称为“流注住”。若真入正定,须已断除我执才得。所以教理不懂,除不得力的盲修瞎练外,有时工夫找上门来,却不会把握。难怪老师常呵斥“理不透,所以无法证果成就;纵有证成之工夫,而观待道理不明,亦无大果可成”。
还记得有一次禀告老师说:“我可能火气上升,吃不下饭,要吃什么药呢?”师见状即言:“此非病态,是功夫也;能少吃就少吃”。如此经师嘱咐“气满不思食”之况有三、四个月,又值法会纷忙,身负重职,奔波不已,虽粒米末沾,却精神百倍,睡眠大减,且清明在躬,尤其意识现量境亦可领会一二,但于此更证明——人吃的习气太重,自己平常除三餐外,末曾吃零食;此时可以不必吃,但见他人饮食,吃的欲望却无比强烈,还真如夫子所说:食色性也。这段“气满”期间,虽消瘦了许多,却是轻灵无比,颇感自在。只因第一次经验不足,求好心切,连水、牛奶都尽量不喝,不料第一星期就尝试了生平第一次的便秘,苦不堪言;第二次辟谷,有了前车之鉴,就没有便秘的毛病了。更体会到在修行过程中要做过午自然不食者,非要达到禅定功夫“气满不思食”不可,否则徒增皮肉之苦,把胃壁磨破,得不偿失。
过去佛陀在世时,弟子们除出外托钵,大多并无杂务,终日参禅习静、听经闻法,过午不食,正得其利。时下僧众,法务繁冗,静坐机会,恐怕不多,甚至没有实际工夫,不知身心变化的种种过程,常将静坐之人,呵为外道;气机转化,视为魔境,把一棵棵菩提幼苗,硬是活活埋死。然而修道无禅坐之加行,如何气满不思食,硬要空腹撑持,真是问题层出无穷。
对于自己能多年在老师指引下,在学佛知见与功夫上略有了进展,常自庆幸。师之智慧行履,非真成就者难以了知。然懵懂妄自诽测者,大有人在,胡乱指点者,亦多不知所云,其讪谤果报,诚如大智度论卷九十六,第三五八八页言:“有人既得善知识,不得其意,反成仇郗而堕地狱,更相谤毁故。”其第三五八九页更云:“弟子见师之过,若实若虚,其心自坏,不复能得法利。”均是自己受到严重恶果,何苦如此呢?
如梁朝傅大士,当时又有几人了解他呢?佛陀成就无上菩提,而师亦定慧等持、悲愿深广,尚有流言恶语,况我无始恶业,修末有成,诸多横逆,岂不时起现行?每思及此,则于受谤之际,颇能安然处之。
师之日常教诲,如严父慈母。刚入学时,对师尚无比敬畏,然师神通广大,知我有畏,每碰面时,无论走时、坐时,必以手轻抚头顶;他老人家菩萨低眉之慈,最令人感动心折,常亲为同学诊病试药,曾以望闻我口中秽气,而断病源,其他为同学们种种关照,就是亲生父母,亦不过如此。
而师时又金刚怒目、呵斥做人处事及修行不如法者,咄咄威严,使人无立锥之地,真是措手无依。然师虽有杀人之刀,亦有活人之剑,有时直逼来者习气显露,有时令你迥脱根尘,直达清净空灵处,诚如临济禅师所言:“有时一喝,如金刚王宝剑;有时一喝,如踞地狮子;有时一喝,如探竿影草;有时一喝,不作一喝”。
个人曾承老师慈悲,当面指引,而能了知第六意识现量境,直让我自肯自信,佛性的确本自具足,如如不动,动则是相非性,只因常为相转,迷头狂走,而现量境暂时使自己明白,一切就是这么自然。
多年来在老师的薰陶下,已知佛法之门立于何处,故根本大义略能把握,运用之下,堪感得心应手,故世俗之男女情感,家庭纠纷,世出世法冲突处,渐能迎刃加以排解,令佛法在大众日常生活中,灵活运用,而减少无味之痛苦与矛盾。而自己得利处,不是老师所不断提醒的“普贤行愿品”之心行倍增,学佛修行,除知识等资粮滋长,最重要的是服务大众,因个人或教拳、或讲经、或方便指导习坐等,于此培福之间,定力日进,细心倍加,慧芽亦似有长进;自己的成长是微不足道,谨以所遇之言行,以说明善知识难遇。若来求法者,或多或少,均有获益。
但是师之言行,非泛泛之辈能心领神会,有时令人摸不着边际,譬如:师常呵言:“未有久坐而不行者,禅定不是佛法,一点利他行愿都没有,如何上求下化呢?”有时又说:“未有久行而不坐,没有禅定功夫,如何增长智慧,若末证得,纵有大乘思想,亦是外学”。谁能了解师之用心良苦,恐怕我们无定之人,徒增干慧,或无慧之人,只是呆坐,才如此老婆心切,东边打过来,西边撞过去,他老人家常常随立随破,不令我等落于一边;所以这道理把握得住,自己不但不会因迷失以致讪谤师道,而且会对上师更生难遭难遇想。
若对《大智度论》卷九十六,认识如何是善知识,则“如是等因缘,不应远离师。师若实有罪,尚不应离,何况此中魔作因缘,令说法者有深妙五欲,令弟子不染着说法,说法者以方便故现受”,愿学法者,于师生难遭想。
个人慧学缺乏,文字般若亦无,虽时思及浩浩师恩,亦不知从何说起,此次逢师旅美宏法,久末面觐慈颜,心甚系念,恭成此文,除以表感念,亦为修行报告之一,呈师乞棒之意。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中国书法家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