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小说的一个情节是爸爸草女儿小说操女儿把女儿操死了是什么小说

幸福,操!(长篇小说,未完待续)
幸福,操!
闹钟响了,头晚定的四点半。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拉亮床头灯,准备起床。
小叔子醒了,侧翻身一把抱住她,说:我还要操。
床那头的公公好象早醒了,说:国产,你嫂子今天要送你哥哥上路,睡时操了就不要再操了,别耽误正事。
小叔子不肯,抱住她不放,嘴里嘟囔:千金难买回头觉。国共是死定了的,神仙老子也救不了。不能让要死的人耽误别人的好事,我就是要操。
在床头灯粉红色的灯光下,小叔子的鸡巴在浓黑的阴毛簇拥下挺的笔直,显得有点怪异。她知道不让小叔子操是起不了床的,便又仰身躺下,说:要操,你就快操吧,操完了我好去送你哥哥,去迟了就怕见不成活人了。
三个人本来就是赤身裸体睡觉,小叔子也不需要脱她衣服,翻身上来伏在她身上,抓起鸡巴朝她屄里塞,接着一阵猛颠。
床那头的公公又说话了;要操就好好的操,双脚乱蹬乱踩别踢着我。世上也只有你这个做兄弟的,哥哥今天就要死,你还那么有心有劲的操嫂嫂。
小叔子回答老子说;我就是爱操嫂子,她屄好,我爱操。你不是也爱操?现在操是操嫂子,我哥死了嫂子就是我老婆,我操就是操老婆,就是电视剧里说的娘子,我想操就操,公公开开的操,敞开大门操,谁要放她娘的臭屁,让他尽量放,放他祖宗八代。接着,小叔子又对她说:娘子,我操你就是快活,象电视台说的那样幸福,一天操到黒也操不厌。低下头在她左乳头嗉了一阵,又在她右乳房舔了一阵,伸出舌头找她嘴巴要亲吻。
她把头偏开了,不象以往那样迎合,说:时间抓紧,快操,操重些,操快些,过足了瘾,射了,我好起身办事。
小叔子听她这么一说,便一门心事回到操屄上,操了约二十来分钟,邦硬的鸡巴便象小孩子玩的打水筒滮的射光了精液,一下子蔫了。
她推开小叔子的身子,抬身准备起床,却看见床那头公公的鸡巴也翘起来了,说:你也要操?上来吧。沒急着起床。
公公说:想着国共今天要死,沒有心情,不操了。
往日这父子俩可不是这样,不是父亲操了儿子操,就是儿子操了父亲接着操,父子轮流操反复操,操累了,操不动为止。三人睡觉同床赤身裸体不穿衣服,就是为了方便操,省事。
她呢,人说嘴大屄大,屁股大瘾大,公公小叔子这么操她,不但不感到厌烦负累,却觉得正合适过瘾,有时还主动要。但是今天她却有心事,一点性欲都没有。刚才小叔子操她,她就是勉强应付,为的是想尽快摆脱他,好赶到监狱见丈夫国共一面,送他最后上路。公公说沒有心情操她,她想正好,便说:你不操,那我去洗澡,洗干净点送他。
她说完,下床,到卫生间淋澡。
听到卫生间水声哗哗响,公公也起了身,望了小儿子一眼,跟进卫生间来。
她正在往身上抹沐浴香液,见公公赤身挺着鸡巴进来,便问:你不是不操么?怎么又进来了。
公公说:听到卫生间水响,我又想操你了。国产说的对,死人死了,活人还要活。我不能因为国共要死了,就再不操你,那样还不如我死了。
她说:那,我把沐浴液冲掉回床上操。
公公说:不,就在这里操。人老了鸡巴硬不了多长时间,不抓紧操不了几久就蔫了。你双手撑卫生间墙,腰弯下弓起来屁股翘起,我先操你屁眼再操屄。
她按公公说的做,却又嘲笑他,说:爷儿仨操屄就你花样多,今天时间紧莫玩花样。
公公一边站在她翘起的屁股后,两只手握着她左右两只下埀晃动的
乳房,使劲操着她屁眼,一边说:这都得益改革开放,有这多黄碟看,我也没有什么发明创造,只不过是照葫芦画瓢。你婆婆在世的时候可没这样的福份,我和她不是男上女下就是男下女上,上上下下的操了几十年老一套都厌烦了,有时候都懒得操,总想偷鸡摸狗吃野味尝鲜。看了黄碟操你,花样翻新,越操越想操,象次次操的是新人,每一次都新鲜夠味。其实你不是也一样?不然怎么常买黄碟回家,我只买几张,其余都是你买的。她默认了买黄碟的事,扭转了话题:操屄不好?操什么屁眼,干巴巴的,又紧,又没有水。嘿,公公说,操屁眼就象练武的人练铁沙掌,干巴巴的又紧又没有水,鸡巴却越插越硬回头操屄又硬时间又长象汇仁肾宝广告你好我也好。哪象国产只知道扑在你身上把鸡巴塞进屄里一气乱颠,一点品味都没有,你感觉不到?
她吃吃的笑了,说:你们仨操我,我就想是吃不同的酒席,国产操我我尝到的是蛮味,你操我我品的是韵味,国共操我我觉得才是神味。
想到国共,她又急了,操的兴致全没了,说:今天不操了,要操等我回来再操,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法院通知说必须八点前赶到监狱会见,九点就要械赴刑场执行,现在都五点多钟了,还有一百多里路要赶,迟了我和儿女就见不着他生人最后一面。
公公的鸡巴在她的屁眼里插得正硬,正想抽出来操她的屄,有点恋恋不舍,不愿放弃,说:你不是已经包了你娘家叔伯兄弟的小巴面包专车么?车还没到,远远的听到车响不操也不迟。
她站了起来,伸手挥掉还插在她屁眼的公公鸡巴,说:那样就真来不及了。正在这时,她和公公都隐约听到有汽车声自远而近而来,伸头朝卫生间窗外看,车灯光象两只手电刺破黒夜由昏黄渐明亮的向她家的方向射来。她对公公说:这车不就来了?你快回房穿衣服,叫醒国产回到你们自己房里去,再把隔壁睡着的两个孙儿抱到我床上,要是我兄弟进了门撞见了,看出了马脚就不好了。
公公走了。她赶紧用淋浴喷头把抹在身上多时未洗的沐浴液冲掉,还下意识的用左手食中指把屄撑开,莲蓬头对准屄里喷水,要把国产留在她屄里的精水冲洗出来。接着,她又用莲蓬头对准自己的屁眼喷了几下,清除公公的痕迹。这一切都是慌乱无意识的做的,好象不这样就会被兄弟发现自己被国产和公公操的证据,全然没有想到自己是绝不会赤身裸体的站在娘家兄弟面前,而只要穿上衣服这些都可以遮掩,不需要白忙活。
她用干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渍,回到自己卧室。国产和公公都走了,床上只剩下刚抱过来的正熟睡的两个儿子。她衣服还没穿好,堂弟的面包车就进了屋子的前院。车门一响,就听到堂弟姐姐姐姐的喊她。她哎哎的答应着,边穿外衣边朝外走去开大门,一只袖子还没穿上就把门打开了。
堂弟一见,就说:姐,你才刚起床?
她说:可不?想到你姐夫今天要死,我和两个儿子哭了大半夜,刚咪着睡一会,听到你车响就起来了。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递给堂弟,她说:大冷天的暖暖手。老话说,打虎还要亲兄弟,上阵全靠父子兵,得亏你这个兄弟有车,不然隔着一百几十里路我怎么带着你外甥儿外甥女去见你姐夫生人最后一面,又怎么把你姐夫死尸弄回来。
听到死尸两字,堂弟就把水杯放在沙发边茶几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问:姐,你保证我姐夫是打针,不是枪斃?……我这车花了好几万买来还不到一年,还算新车,运枪斃的血糊拉稀的尸体是要倒霉的,做生意要亏的,你那一千块钱钱我宁可退也不拉枪毙的人。
她说:兄弟,连姐也信不过?姐什么时候骗过你?法院正在搞改革试点,杀人由枪斃改为注射药水,你姐夫就是试点。
堂弟仍不全信,疑惑地说:我可是听说干部执行死刑用注射,平头百姓还是用枪斃。
她冷冷的说:你姐夫是矿长,你忘了当初他帮你揽过活?
堂弟说:姐夫他虽说是私营煤矿副矿长,那也是矿主用来应付政府要矿主或矿长带工下井规定的替身升的,说到底也是个给富人打工的打工仔,根本不是政府认定的干部,他也能夠格注射?
她说:我不是说你姐夫是试点么,试点就是开头,第一个的意思。为了这试点名额,听矿主说托路子找人用钱不少,不但为你姐夫挣得了注射资格,还允许家属领回全尸,不直接送火葬场烧。所以我才僱你专车跑一趟。要是枪斃,送火葬场烧,我又何必花一千块钱劳你大驾跑路。
堂弟听她的口气,知道自己先前说话恼了她,便腆着脸解释讨好,说:姐,我先前说错了。其实先前说的话不是我本心意思,是临出门时与你弟媳吵了一架,肚子里气没消说的气话,你只当沒说,一风吹算了。我们姐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做兄弟的不帮忙谁帮忙?姐夫就是枪斃血糊拉稀的,我有车,也理当分文不收的跑一趟把他接回家。昨天你送一千块銭到我家里定车,那銭我本是不想要的,可你弟媳也在场,她那眼神脸色不说你也知道她不乐意,加之你又执意要给我就答应了,銭也收了。可是你前脚走她后脚就跟我吵,说新车拉枪斃的死尸晦气,她还想生个儿子惹了晦气怀不怀得上还是个大问号,到时候又屙出来个丫头片子别怪她肚子没有用。计划生育她妈的屄管的紧,而且只管穷人;富人有銭交罚款生多少都可以,穷人哪怕你是几代单传也只能生两胎,不准再生,要是生两个丫头便绝了户。谁愿意绝户?她呀,想怀个儿子都快想疯了,安徽九华山浙江普佗山到处拜观音,吃素拜佛就是为怀儿子。昨夜兄弟想上上她,她在床上左扭右扭的不肯,说今天运死人晦气,兆头不好。我扒她的三角裤,她说我把她那毛扯落了,痛,搧了我一耳光。打得我无名火起,霸王硬上弓上了她。她呢四脚巴扠的象个死人仰躺在床上,一点不配合,我呢也很快射了蔫了。本来肚子里有火,没想到我临出门她说话更气人。她说:操了,射了,要是再屙个丫头绝了户,不准再说我肚子不争气,屄没得用。平时上她的时候,我是说过这种话,可那是开玩笑。她也笑过我不如姐夫,是银样蜡枪常年在家几年操不出一个儿子,女人是田撒什么种就长什么谷,怪不得她。夫妻玩笑说什么都可以,不该说绝户两个字,她说绝户我特生气。我想捶她一顿狠的,忍了忍没有理她,开了车就到你家来了。一路上肚子里有火上下蹿,烧心,跑到你这里不管三七二十一泄火,说混话。姐…。
她说:开头姐确实有点气。我想我们姐弟虽然共爹各老子不是嫡亲姐弟,但也是至亲,你姐遇上这么大的事求你帮忙,还加倍给了钱,怎么这样生份?还不如那个矿主非亲非故的外人对你姐夫有情有义,让人笑话。原来你是奈不了弟媳的何,现在话说开了就好,姐的气消了。…兄弟,不是姐说你,做为个大男人,完全被女人那两块皮夹紧了,硬不起来腰也不行。
他本想对她说,姐,我腰硬起来容易,可是小弟硬起来了上她就不容易,咋办?想想不合适,话到舌尖又转了口:姐,咱抓紧时间,把亲家公和国产喊起来收拾洗漱就动身吧。当官的只许咱等他,他可不等咱,迟了怕误了大事。
她说:你亲家公自接到法院通知就病倒了,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去不了了。
他问:哪,国产呢,他不去?
国产也不去,她说,法院只允许妻子儿女父母可以去,其他人不许去。我带三个儿女去见他们老子最后一面。
走进卧室,床上两个儿子还没醒。她便用手去推大儿子:国有,起床。大儿子叫国有,八岁,上村小二年级,被推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爬起来,望着窗外说:妈,咱就去见爸爸?
带他们去见爸爸,这是头天晚上便告诉两个儿子了的。小儿子国杰才五岁,很兴奋,喜得手舞足蹈,嘴里直嚷:见爸爸啰,见爸爸啰,明天我要去见爸爸啰。大儿子国有已经开始懂事,他没有象弟弟那样高兴,而是可怜兮兮的望着妈妈的眼睛不转睛的问:妈妈,咱这是不是只能最后一次见爸爸了?说真话,不许骗我。
上次两个儿子和女儿见到爸爸是在法院的审判庭上,爸爸带着手铐,脚上拖着脚鐐,那还是两年前一审的事。案子经过一审二审再审到今天已经两年了。看到爸爸被两个法警挟随着走进审判庭,五岁多的国有张嘴刚喊一个爸字就被她捂住了嘴,两岁多的国杰更不懂亊哇哇的哭喊要爸爸抱。爸爸停了脚步扭头看见他们笑了一下,国有却看到泪水从爸爸眼里湧了出来。
审判庭引起了一点骚动。坐在台子后面中间的穿着奇怪衣服的那个人敲着木棰喊安静安静,又凶巴巴的对法警喊把那个哭的小孩弄出去。不等凶狠的法警冲过来,从东莞赶回来的姑姑国好就抱着国杰离开了法庭。国有也逃出了法庭,两年了他再没见着爸爸。
公公和婆婆生了三子一女,那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事,邓小平改革刚开头。公公那时是共产党员,是从生产大队长改名的村主任,思想先进的很,把三个儿子取名国共国产国党,把一个女儿取名国好,去掉姓联起来念就是共产党好。如今国共要死,国党去了美国成了美国人,只剩下国产国好,不但联不成句连个词也组不起来。如果加上晚一辈的国梅国有国杰,就成了产好梅有杰,虽不成一句话但读起来谐音却往往被人意会成一句产好每有贼,颠倒组一下就成了一句有产贼美好。这话当今虽是隔壁王二未偷银,却犯忌。公公常叹世道无常,家道衰落,后悔给儿女起那样名字。
国有见妈妈没有说话,又紧叮着问:妈妈,是不是?你说呀。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国有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凶狠地说:他们杀爸爸,我长大了杀他们。
她急忙呵斥着国有:不许这样说,别人知道了惹祸。
国有说:我不对外说,我藏在心里,藏在心里他们也知道?
她想说放在心里也不行,但她知道说了也等于白说,所以索性不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心病还得心医。国共被杀,仇恨就自然会种在他儿女心里,而且还会生根发芽。要消除这种仇恨,就必须使他们相信国共应该杀,杀国共是对的,是应该的。可是,别说国共是与自己同床共寝生儿育女的丈夫,就是素不相识的外人,她也不认为国共该杀,又怎么对儿女们说杀的对错呢?她对国有说:你带国杰去洗脸,洗好了脸我们坐舅舅的车去镇中学接你姐姐,快些去看爸爸。女儿国梅在镇初中读书,学校规定寄宿住读,今天就是请假旷课也要接她去见她爸爸。
国有哎的答应了。
她对堂弟说:我为你姐夫准备了一套新衣服,一双新鞋,还有一张全家福照片,让他穿着带着上路,不知道他们允不允许。
小面包车从镇中再开的时候,天还没有麻麻亮。堂弟为了省电,只开了两个小灯照路,车厢里灯没开。小面包车除驾驶座副驾驶座外,还有两排座椅。国梅和国有坐在前排,她和国杰坐在后排。国杰毕竟年幼,靠在她怀中睡着了。昏黒中大家都没有说话,她想着心事。
法院判国共杀人后,村里人私下里都说起根发苗是她惹的祸,说她偷人不该偷公公和国产。现下农村里男人外出打工的多,女人常年累月的会不着男人,偷人解渴的普遍的很,所以偷人也不象过去那样丢人。偷小叔子的或公公的也有但不多,同时偷小叔子和公公三人同床共寝,方园百里也只有她一个。被人写了文章登在《知声》杂志上,在电视台作专题讨论,她不仅臭出全县还臭遍全国,比《水浒传》里潘金莲还臭。
其实,她是寃枉的,有寃无处诉。没有人知道起根发苗肇祸的是那半截断茄子,是该死的断茄子害了她。
她和国共是同学,一个行政村两个自然塆的人,一个叫操畈,一个叫国家窪。两个塆子隔着一个叫长林岗的小山毗邻,操畈在山左,国家窪在山右,站在岗上两家喊的应。她和国共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一个年级同班,在初中二年级还同桌。小学在一个叫田冲的较大塆子里,那塆在公路边有一个来往客车停靠点,村部设在那里与小学楼房一墙之隔。初中在镇上。无论是上小学还是上初中,她和国共都是走读,读小学要走三里多路,读中学要走十好几里,好在读到初中各人家里都给买了自行车,骑车上学不比读小学时走路花的时间多。从小学起她和国共就相邀一起上学,只要国共站在长林岗上一喊,她就是饭没吃完也会放下碗就跑。村里人都说国共和她是一对金童玉女,两家大人也乐意他们在一起。
如今想起来,她觉得其实自己的父母都更乐意她和国共在一起些。她家和国共家父母都生了四个子女,所不同的是国家生了三个儿子非要生个女儿才罢休,她父母不生出儿子不罢手。偏偏她父母连连生的都是丫头片子,头胎就是她还当成宝贝,取名叫操幸福,二胎就有点烦,取名叫操招弟,三胎就讨厌,取名叫操多多。她的父母特别是父亲,对当时的村国主任后来她的公公连生国共国产国党三个儿子羡慕佩服得不得了。一天半夜里带妹妹睡在前房床上被尿胀醒的她,迷迷糊糊的听到后房父母在床上边操屄边议论借种。父亲说要借种国主任最有把握,人象壮水牯,下的种个个是公仔。母亲说只要你愿意,我就找他借个种。那时她才读小学二年级,不知道借种是什么意思,现在才知道借种就是把屄主动的让选中的男人操,好怀自己想怀的仔,有点象母猪要良种公猪配种的意思。不过猪是人强制的,人借种是自愿的。
那时候,她家的境况不太好。爸爸原先在供销社分销店当营业员。供销社垮了,自己做生意没有本,种田又没有技术,失业在家,骑着自行车拎着空皮包走村串户收购倒卖些农副产品,印的分发给人的名片说是贸易公司经理,实际上就是个买空卖空的农货二道贩子。收入呢有时赚有时折,一家七口不上不下的勉强维持,爷爷奶奶种田还有份大功劳。
妈妈原来是村小学民办教师,两次转正都没考取被清退回家,后来被选为村妇女主任,管计划生育。妈妈当村妇女主任村里传言很多,说是村主任国仲强提拔相好的。那时候她的弟弟操金宝已经出世了,她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从当时的村主任后来的公公借的种,并由此当上妇女主任。有一次她和公公操屄的时候提了这件事。公公悠悠地说:你妈我操是操过,操的次数不是很多。操得最多的是那时候的党支部书记,他现在死了,操你妈最多。村里党支书是老大,村主任是老二。老二得罪了老大,老大到乡里活动活动就能把老二換掉。老大佔的女人老二一般是不动的,所以你妈能当上妇女主任主要是支书的意见,我只不过是敲了边鼓。
公公还告诉她说:我操你妈,几乎次次都是你妈主动。她说愿与我操不愿与支书操,与支书操没有味还要硬装出有味,烦心。我想原因无非是两个。一个是支书年纪大了与我现在年纪相仿,但有病没有我现在健壮。你妈说他趴在身上操几分钟就气喘嘘嘘,蔫了,只点火放火,不灭火灭不了火。不象我现在还能操得你气喘。我和你妈当年年纪相仿,我三十,你妈二十九,各人结婚都有了几年,要经验有经验,要瘾有瘾,我年轻力壮,你妈干柴烈火,加上我鸡巴大,你妈说比你爸爸的大一圈长两寸,次次操得你妈直叫唤,比现在的你还叫唤的厉害。第二你妈妈愿意与我操,是想我给她操出一个儿子。(她问:我弟弟金宝是不是你操出来的?)说不准,是支书操的,我操的,还是你爸爸自己操出来的,谁也说不准。不过从你弟弟长大的象貌看,八九成是你爸爸自己操出来的。不过你妈妈开初与我操的时候说过,她找我操就是为了借种,还说这个主意是你爸爸出的,他羡慕我连生儿子,他自己只生女儿。此话不知真假。但我看得出来,我操你妈你爸爸应该是知道的,乐意的。要不然,有时我以研究工作为名到你家去找你妈,你爸爸就不会有意无意离家避开。
她不信当年爸爸乐意妈妈被别人操,公公说的是有点言过其实。妈妈当年让别人操一是为了生活二是为了传宗接代,即使表面上看是自愿的没有别人强迫,实际上还是有被迫的成份在内。象今天的她让公公操,让国产操,有时让他父子同床轮流操,虽不象妈妈当年一迫于生活二迫于传宗接代,纯粹是为了生理本能需要,为了止痒,过瘾,应该是操的幸福,可是也有被迫在内,算不上幸福的操,操的幸福。这个被迫就是丈夫国共成年累月不在家,她的生理需要不能解决,实在熬不住才找他们。如果和国共天天夜夜在一起,她随时要国共随时操,国共鸡巴大,操的技巧高又威猛有力,他操那就是神操,有一个国共她就是腾云驾雾的神仙了,她是决不要公公和国产操的。
国共第一次操她,或者说她和国共第一次那还是在读初三上学期的一天下午,是个星期五下午。国共十六岁,她十五岁半。说不上是国共主动,还是她主动,后来想起来两人共同主动,所以说不上是国共操她还是她操国共,用男人女人做这种事而不扣细默经的中性词叫愿打愿挨合适。
那个星期五上午最后一节课,老师宣布下午不上课,全校放假,老师要开会。在农村初级中学,这种放假并不鲜见,平常也是有的。不同的是以往放假,他们都是立即骑车回家,而这天没有立即回去。国共说他身上有銭,到镇上小餐馆吃碗牛肉米粉再回去。国共家富裕,他爸爸当着村主任,家里有二十多亩苹果园,每年下苹果时候都给国共一些銭,不是一元二元,而是十元二十元的给。而她的爸妈每次只有她要的时候才一元二元的给,不可比。那时候的銭比现在的銭值銭,一元銭可以买一大碗牛肉堆得岗尖的河粉,不象现在只买到一个棒棒糖。
当餐馆老板娘把大瓷碗里白白的河粉上码着暗红的大块牛肉,鲜红的辣椒牛肉汤面漂着切成段的翠绿的青蒜叶的牛肉米粉端上桌,她和国共食欲大动,一口气吃得全身发热出汗。吃完了牛肉米粉,国共又说看一场录相再回家。录相票很贵,一张票要一元銭,两个人就是两元銭。她清楚国共不会要她出銭,但还是有点犹豫。国共说听说里面放武打片还放黄片比电影好看,咱们也去看一场,开回荤,说动了她的心。
录相场就在小餐馆楼上,房间不大,摆着几排长条木椅,窗户被厚厚的黑帘子遮住不透光,显得很黑。她进去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木条椅上坐着二十来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正盯着前面的大彩色电视看。电视里放的不是武打片,而是外国黄片,正放一个外国男人在山林的一座小木屋里把毯子样的东西舖在木地板上,然后一个女的躺了下去,然后那男的也躺下去帮那女的脱鞋袜衣服,…。她的脸上有些发烧,感觉牵着国共的手心也在发烧。国共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变粗,拉她到后排木椅坐下,搂着她。两人没有说话,只看电视。当看到那女的赤身裸体的在雨中欢快的又跑又跳,头发和屄毛都淋湿了滴着水,那男的也脱光衣服跑进雨中追,两人在雨中嬉戏打闹,然后在小木屋里抱着操的时候,国共的手伸进了她的裤裆,她的手同时也伸进了国共的裤裆。那时候她的屄毛还没有长成只有稀疏的绒毛,国共的手摸她裆和屄,摸得她有种痒痒的怪怪的很舒服感觉。她的手摩挲国共的鸡鸡和卵袋,国共鸡鸡竟一点点的昂了起来。突然国共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屄里摸她屄心,摸得她痒大发,她也忍不住轻掐了一下国共鸡鸡,两人无声大笑,然后嘴对嘴舌头搅在一起亲吻。
黄片录相是重复循环放,只买一次票就可以一直看。看到了中文字幕她才知道那黄片叫《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她和国共看了半截片后又看了一回整片,才离开录相场回家。
一路上俩人并排时快时慢的骑着自行车,不时的你望着我笑我望着你笑,怪怪的却没有说话。她脑子里回放着黄片里男女相操的情节,心里幻想让国共操一下,尝尝被操是啥滋味。
车子骑到国共家的苹果园时,国共说口渴了摘苹果吃解渴,径直骑进苹果园里守园的塑料薄膜搭的棚前停下。俩人摘了不少又大又红的苹果,坐在用木桩和木板架起的权当床的旧席梦思垫上边吃边聊。棚子是人字架形的,两头当门进出,没挡;塑料薄膜是白色透明的,透光。秋日的太阳光透过薄膜射在人身上就象直接晒太阳,暖暖的特舒服。黄片在她和国共心里点了一把火,烧得两人身心燥热。两人聊刚看的黄片,聊着聊着,苹果不吃了,抱着亲吻,互相用手在对方周身摸。接下来是互相扒裤子,她把国共的裤子扒了下来,国共也把她的裤子脱了,还解开了她的上衣。
但那次操屄是失败的,没有成功。因为是头次,更由于都是初次在光天化日下看对方的裸体性器官,新奇好玩压过了急于操的念头。国共用手抚摸她只长了稀疏绒毛的白白光润的阴阜和浅粉红的屄外裙,抚摸她尚未发育丰满的双乳和小纽扣般的乳头。她手握国共的鸡巴,用手指去锉鸡巴龟头的小齿齿,度握他的卵子袋。直玩到国共用手掰开她的屄裙,用手指摩挲突出的红屄心尖,她痒的很才要操。也许是玩的时间太长了,当两人心慌慌的正式操的时候国共的鸡巴却软了,只能塞进小半截,后来只能是龟头在屄门里外擂来擂去。正在她俩在努力的关口,苹果园里来了人,找丢失的牛。那人是国共塆子的人,大约看见了国共和她在棚子里赤身裸体扭来扭去,嗬吙喊了一声,嘴里呼喚着牛,转身走了。两人被人撞破了好事,再也无心继续。她说国共:你出了水,我屄里屄外都有。国共说:那是定金,我定了你操幸福,非你不娶。她说:我也出了水,那是保证金,保证非你国共不嫁。
虽然那次没有操成,但她和国共的恋爱关系却私下里确定了下来。来往更密切,有点象秤和砣的关系,但她和国共却没有再出轨。她和国共约定,要一起考上全县最好的高中,一起考上同一名牌大学,毕业后干出名堂再结婚。心里有奋斗目标,小餐馆还不时上上,录相再也没看,心无旁鹜。那回亊也就深埋心里淡忘了。
可是不久,村里渐渐有流言传开,说国仲强的儿子和操三顺的女儿才十几岁的人,就在苹果园里操屄。这流言不但在村里传,还传到学校,老师和同学象看怪兽看他们,压得他们抬不起来头,象两只过街的老鼠。人倒霉喝水也碜牙,人在学校抬不起头,成绩也象遭遇寒流的气温表直往下降,到初三下学期她和国共的学习成绩由班头几名降到班尾挂脚硾。结果她没有考上高中,国共也只考上一个国营大煤矿办的中专。
幸亏两家父母开明,否则她和国共死的心都有。对于流言,据后来的公公后来操她时告诉她,他曽对她妈说如果外面传的是真的更好。老子操娘儿子操女儿,两代野鸳鸯也是天数。她母亲要两家开亲,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做野鸳鸯。公公答应了她母亲。自此她就以未来儿媳的身份在国家走动。
国共在读中专第二年放暑假在国家操了她,是在国共上学前住的也是她来国家住的房里,在正式的床上操的。
操的很成功。那天国共把房门反锁,把她抱上席梦思床脱掉衣服,上来就操,没有嬉戏。国共的鸡巴又粗又长,插进去屄有些痛,还出了血,那时她还是处女,第一次被操。国共听她喊疼,动作马上很轻揉,轻轻地插缓缓地抽,更多的是让鸡巴插在屄里面不动,而是用舌头舔她两只小而挺的乳房。直到她屄适应了,不痛了,她要求操了,他才深入浅出的先慢后快,先轻后重,鸡巴对屄里又插又摇的操了起来。那一上午国共共操了她三次,次次都操得她直喘气,浑身哆嗦。中午吃饭她都赖在床上没有下楼,是婆婆下了鸡蛋肉絲面,国共端上楼来吃的。婆婆是个全村公认的又能干又贤德的好婆婆,和公公结婚成家快二十多年生了三子一女。可惜在她怀国梅快要临产的时候,婆婆却出车祸死了。月子里是她妈在帮忙的名义下住进国家,日里做家务洗涮帮助照顾国梅,夜里取代婆婆与公公明铺暗盖。也不怎么避她,坐实了以前她似信似疑的与公公是老情人的风言风语。
国梅就是那次怀上的。怀上国梅以后,两家按农村礼俗办了酒,举办了婚礼,她和国共算是结了婚。因为年纪未到,当时未领结婚证,直到生国有要上户口才领的结婚证,才由非法同居变合法夫妻。公公却因为被仇人告状,被以儿子早婚破坏计划生育和借为儿子办结婚酒大肆揽收钱财两项罪名罢了村主任。公公不服,与乡里书记乡长吵了一架,辞了党藉,专心经营果园和他的苹果合作社。
女人就是这么个动物,没操动过到了年纪也痒也想人操,但那痒那想与操过了的痒天差地别。一旦操过了,操上了瘾,那就常想,恨不得天天有人操就好。她也是这样。由于嘴大屁股大她的瘾比一般的女人更大,想的更厉害。生国梅撕裂的伤口刚复原,屄里就象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日夜痒的很。实在忍不住,她就把国梅丢在娘家,让母亲喂奶粉,自己跑到那煤矿中专找国共。国共白天旷课在宿舍里操她,夜里在她住宿的小旅店操她。她操了十天半月才回家。
国共中专毕业,自己找了家省内县国有转制的私人煤矿做事。她带着一岁多的国梅也跟了去。
那煤矿规模不是很大,紧傍着中央国营的大煤矿,在还是县国营的时候是采央企不屑采的鸡窩煤和煤田边缘煤,年产量也就是百几十万吨。改制后矿主买通了省市县和央企的头头脑脑,把矿井掘进了以前只准央企开采的丰厚的整装煤田,煤产量彪升到二千多万吨,是以前的二十多倍。矿主发了大财,谋了暴利,却不肯掏銭改善矿工的生存条件,矿工的生存条件不但没有改善,相反比改制前恶劣。
说吃的猪狗食干的牛马活有假,但住的象牲口不假。矿里改制前的夫妻都有矿盖的小平房,单身住宿舍楼,十二平米住两人。改制后,矿里大量招工但却没有増盖宿舍,相反还有一栋宿舍楼因地陷成危房不能住人。于是在原来两人间的宿舍里架了三张双层床,塞进六个人。改制后,等级特别明显,芝麻粒大的官也与普通矿工不同,小组长不住六人间住四人间,班长住一人间,工长住带卫生间套间,科长以上住大小不一单元公寓,矿长家安在城里单身在矿一人佔一套大公寓。
国共初上矿在井上做事不下井,管井口设备维护,活比井下轻松安全但拿銭少。中专生虽不是宝贝,但在矿上也算是个人才,矿里按小组长待遇分国共住四人间。她到矿上后,国共找了科长,科长找了副矿长批准,搬了一个矿工出去,国共一人住一乘双层床。四人间住了五个人,除了她一家三口,只有两个外人。国共乘矿里便车买回彩条塑料布,把属于他的双层床围起来,便成了她的家她的床。夜里国共想操她,也只能等同房的睡着,同房的未睡之前只能抚摸她不敢操,怕的是他们突然掀开塑料布看操屄表演。人无聊,而且生死无常的人,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国共操她的时候她也不敢出声,痒的实在不行了,浑身发颤,她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叫唤,连喘粗气也不敢。
即使这样,第二天那两个人都拿饿狼一样的眼光打量他,当着国共的面一个说操幸福幸福生活,一个说外国人叫操幸福该叫幸福操了。国共说:原来你们没有睡着?他们说:哥们,兄弟就是睡着了你那床的响动也把兄弟吵醒了。更何况操幸福来了国共哥们一定会幸福操,兄弟们哪睡得着?故意装睡想听春宫戏哩。操幸福你忍劲真好,一声没叫,可兄弟的小弟还是万里长城永不倒,临了才象消防队救火水枪射了。国共说:嫉妒恨了吧?把老婆也叫到矿上来呀。他们说:我们井下的可不比你们井上的,下去了就不知道会不会上来,可不敢叫她们来提心吊胆的等着抱骨灰回去。可也不能亏待小弟,今天井下上来就去矿区美容店或洗足城打一炮。
日子就这样在那十二平方米房间里,与两个另外男人同住的情况下尴尴尬尬的过着。第一次被说破后,她和国共也就不再那么避他们。只要钻进彩条塑料布围着的双层床的“家”&,就不管房间的春夏和秋冬。国共想操或她想操,作个能意会的动作,也不管他们睡沒睡着就操,只不过动静声响尽可能小点声而已。她是任凭浑身如何发颤腾云驾雾仍不敢呻吟叫喚,但也不再咬着嘴唇忍着不喘气。不高声低声喘还是要喘的,对着国共耳朵小声说插深些抽慢些等协调动作的私密话还是要说的,有时得意忘形声音大了几分贝也是有的。
这就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和非份之想。矿里井上井下工每月都倒班,但有时不同步。那月国共上夜班白天休息,他们上白班夜里休息。一天夜里,这两货不上美容店不上洗足城也不去网巴,两个在房里以卤猪头肉喝酒。一个对她说:操幸福,你来了你幸福我们不幸福,一个月要多送好几百块銭给美容妹和洗足嫂。另一个以酒盖脸的说:让哥放一炮么样,哥出高价,两百。那一个把杯中酒一口吞进嘴里,接话:让我放炮,我翻一倍半,五百。那可是城里大学生的身价。
她说:你们酒喝多了就造孽。古话说可穿朋友衣不欺朋友妻,你们父母没有教你们?亏你们还与国共常一起喝酒,称兄道弟是朋友,有脸说屁话。告诉你们,大姐是国共专用品,不是专卖品,别痴心妄想。
两货中一个叫郑耀平的矮个子说:可穿朋友衣,不骑朋友妻过时啦,要改革开放,抛弃旧思想树立新观念。如今潮流是男人想操屄不管谁的妻,女人想人操其它都可抛,你老思想旧观念要换新思想新观念了。
另一个叫胡兰榜的接着说:现在都发展到了小叔操嫂,公公操媳,侄儿操婶娘,父亲睡女儿了,至于朋友之间互相操妻稀松平常比比皆是。
郑耀平说:思想最解放的要算当红的女公知李银河,她专门写文章宣传最好的性教育是母亲教会引诱儿子操自己,真不愧为研究操屄的专门家。人家教书育人的大学教授,大知识份子都这样,你一个农村妇女还讲究哪么多干什么?让我们放一炮,你不折什么,我们不亏待你还给你銭,你还不肯?
她说:我保守落后,你们思想开放,为什么不把自己老婆接到矿上来,做你们说的事?
郑耀平:谁说她没来?我老婆在矿上住了半年,在你来的上月回家的。
她问:那你为什么放她回家哩?
郑耀平:呆不住嘛。煤矿在大山里,矿上的人不是挖煤的,就是围着挖煤的转的。挖煤是男人干的活,女人下不了井,矿里也不招女农民工。矿区的女人除了开小餐馆的,就是美容店里小姐洗脚城的大嫂,挂羊头卖狗肉做皮肉买卖的。不做皮肉买卖供人操,就只能空呆着吃闲饭。出来打工的都是穷人,挖煤也是走途无路用命和血汗去换銭,哪能养得起白吃饭的闲人老婆。叫她去美容店和洗脚城做皮肉生意供人操赚銭,我好歹也是高中毕业有点爱小面子,兄弟们谈起来脸上挂不住。其实我也知道,这矿上男人多女的少,男人个个是色狼,靠那二三十个美容小姐和洗脚嫂根本供不应求,我老婆在矿上那半年虽没去美容店去做生意,也是被别人操不少的,是收钱还是白操我就不知道了。(对胡兰榜说)你别笑,我知道你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止一次操过你嫂子。你那小鸡巴操她是木棍搅水桶,搅得水响搅不出水花,过不了她的瘾,她都对我说了。(对她说)国共没有操我老婆,他的兴趣不在这上,在看书,要参加成人高考。
人和人确实不一样。当今中国有三种人:浑浑噩噩型抑郁症型和信心满满型,这三型中又可分许多亚种型。国共是信心满满型。我和兰榜是浑浑噩噩型,吃喝嫖赌抽,除了毒品不抽外,吃喝嫖赌,可是样样沾手的。
胡兰榜说:浑浑噩噩吃喝玩乐,鸡巴发痒去找鸡婆,为人卖命得过且过,国家公益事不关我,顶层设计儿子在作,老子就是神仙一个。
郑耀平用根竹笤帚折下来的小竹棍剔着牙齿缝里猪头肉丝,指着胡兰榜笑着说:胡兰榜说话象做诗,张口就是顺口溜,丝毫不逊于那些王八旦公知。只是大实话不讨政府好,不然也能捞个什么文学奖火一把。又对着编织国梅小毛衣的她说:你别以为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人都是脑残缺乏智商,其实里面聪明人多的很,藏龙卧虎,吴用石碣村三阮有的是。他们看到社会黑的越来越象煤井,有的人心黑的就是煤炭早就不满,但又感到人单力薄,捡块石头打不破天,心灰意冷,便索性麻木自己驮着日头过天混日子。有些厌世的则自杀和杀人发泄,有些杞人忧天的则得抑郁症精神病。这样的人现在多的很,十四亿人中大约有十一亿,象你家国共那样还是信心满满的倒是不多,十之一二。
她很想睡觉,但又不敢睡,怕睡着了这两货乘机性侵自己,这样的事在煤矿常有耳闻,便支撑着给国梅打毛衣等国共下夜班回来。对于他们的谈话她没有兴趣,但也不能不接话没必要惹恼他们,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她问郑耀平:你是吴用,还是三阮?
郑耀平说:我他妈的谁都不是,就是一个浑浑噩噩的看客。想当年我高中毕业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北京一本大学,也是踌躇满志信心满满。可是家里穷,不但凑不起学费,连凑齐路费都难。为了给我筹学费,因为风湿骨痛已多年不采药的父亲又重新背上药篓拿起药锄上山采药。在安徽大别山天堂寨为了采挖一处长在悬崖陡壁上的石斛,绳子断了摔了下来成了重伤。人接回来,把已筹到的学费全送进了医院都不够,医院停医停药赶回了家。别说现在有人打杀医生砸医院,当时我连炸医院的心都有。可是想想瘫痪在床的父亲,整天以泪水洗面的母亲,哀苦求助的弟妹,我忍了,认怂。其实现在想起来也不能怪医生和医院,整个社会都烂了医院又能好到哪里去?社会各行业又好到哪里去?市场社会,一切都是生意,都是交换,又不是毛泽东时代为你服务。你没有真金白银交进去,人家医院为什么贴本赔钱给你治病,为了生活生存人家也只能做赚钱生意,不做赊钱生意嘛。这一想我对医生医院的气就消了,心态就平和了。
为了给父亲凑医药费,为了一大家人生活,十八岁的我大学自然读不成了,只好外出打工。做了好几个行业,都没有下煤井来钱快来钱多,便下井挖煤都有十年了。挖煤工这个行业人叫煤黑子,又苦又累是拿命换钱,社会地位低贱。一遇矿难死人,平常干屌去了的政府这时候就重视了,煤矿轻的就要停业整顿,重的就要关闭炸井,工人四散。这样换了两三个矿,到这矿也有快两年了。
胡兰榜说:每天下井挖煤,上井吃饭睡觉,人都变成猪了。可是人偏偏又不是猪,也不是政府和王八旦经济学家所希望的会说话的创造财富的生产工具,便吃喝嫖赌自寻自乐。可是嫖个婊子吧,那纯粹是做生意的,讲定价钱她把衣服一脱光身子躺在那里任你操到点,比充气塑胶娃娃只多点会喘气,兴味大减。有的婊子你操她的时候,也装模作样的扭动几下屁股,哼唧几声,装着来了性高潮,讨你喜欢。其实她是生意经不是性高潮,她那屄一天不知道插过多少鸡巴早就麻木习惯了,哪能随便为嫖客性高潮?她扭屁股啍唧装高潮是诱你快射精了事,她好去做下一票生意。所以我愿加倍出钱找你这样的。
她说:我操幸福一不是婊子,是国共老婆,二人长的丑不漂亮,你们有那钱去找年轻漂亮小姐多嫖几回吧,莫想打我的主意。
郑耀平笑了。他说:你长的虽然不象范冰冰,却象姚晨,也是明星范儿。嘴大屁股大是明摆着的亊实,对男人的价值和吸引力不言而喻,简直难以抗拒,所以我愿出北京上海大学生的价码给你让我放一炮。
她见这两货越说越认真,越说越邪乎,不但有贼心还有贼胆,再不来硬的,说不定他们霸王硬上弓把自已给操了。于是她放下手中的毛线活,撩开外衣,从裤腰间一个仿皮套里拔出一把钳工用的三棱刮刀握在手上。这刮刀是国共新买的,交给她防身用的。她变脸,对郑耀平和胡兰榜说:你们休想打我的歪主意。想来硬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三棱刮刀刀尖在灯光下寒光闪闪,瘆人。郑耀平和胡兰榜愣了,目光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郑耀平说:我们只不过说说而已,你不肯就算了,同在一个房间住莫伤了和气。刚才说的你就当我们说的酒话屁话一风吹算了,莫放在心上。:我,兰榜和国共三人是朋友,今晚的屁话莫告诉国共,免伤了朋友和气和情份。
她的脸色也缓和下来,转圜地说:知道这些就好。做事莫过份,过份要人命。
等到国共下班,那两货已经上班去了。她把晚上的事告诉了国共。令她想不到的是,国共绉了眉头却不愤怒。她说:你老婆差点被人操了你也不生气?肉头。
国共说:如今世道这样的事处处发生,特别是男人多女人稀缺的煤矿山里,听说这样的事耳朵都听出了茧子,你要愤怒愤怒得过来?
她说:你以往听的都是别的女人的事,可以不当回事,今天是你老婆遇到的事你也马大哈不当回事?你要真不当回事,改天我还真让他们操了还赚几百块钱用。
国共说:愤怒有什么用?找人打架拼命?人家说我们只说了几句荤话,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又没有实际操你老婆,凭什么找我打架拼命?人家反倒有理道你不是。到法院去告他语言挑逗勾引性骚扰,证据呢?他们说的话你又没有录音保存,一风早吹到爪哇国。没有证据告状,人家反咬你诬告,你还跳到黄河洗不淸。这样的事,要靠你自己防范,小心。
她觉得国共说的似乎有理,不能嗔怪他不出头为自己出气,有些失落沮丧的说:你光说防范防范,防得了初一,难防十五。和他们吃住都在一个屁股大的房间里,他们真要操我随时都可以想歪主意,比如在我喝的水里暗中下迷药春药,你防得了?那时候迷迷糊糊被他操了,他反打一耙说我主动找他要操,真就是黄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真有了这样的事,我今天有言在先你莫怪我。
国共说:和他们住一个房间不方便真是个事,一天两天勉强可以,长时间是防范不了。我早就想想个法解决这个事,你今天一说倒催逼我早下决心象有的人那样找矿长批准弄些矿里危房的废砖废材料再花些钱买些材料盖个棚屋,搬出去住。
她说:你有这个好主意,么不早办,拖她娘个鬼。
国共说:一盖棚屋就是打算长期在这矿做下去,我还没有拿定主意,二盖棚屋虽说可以找矿上一些废砖废料可用,但有些缺的东西要添七添八的买才行,这随便要花几千块钱我有点舍不得,三最关键的是还得要矿里同意,矿主住城里不在矿山住,当家的是矿长副矿长。我认识矿长,矿长不认识我,说不上话。要盖屋,我得先找我们设备科张科长活动,请他去给矿长说话活动才行。
听国共这么一说,她倒有些耽心,问道:不知道这张科长好不好说话,你和他的交情么样?
国共说:张科长是个好人。矿里改制前他就在矿里,是个技术员。矿由公改私以后,老设备科长提前退休走了,矿主把他提升为设备科长。更主要的是,我和张科长是前后届同学,我读的那个中专毛泽东时代叫职工大学,张科长也是从那毕业的。我们那学校论实力教育质量改革开放后完全可以改大专的,但政府恨文革,说职工大学是文革产物身份不正只能改中专。我和张科长受池鱼之殃,学历委屈成中专生,惺惺相惜,说得来谈的拢。张科长通过成人高考,已经获得了大学本科文凭,我也想参加成人高考好多学习资料就是从他借的。盖屋的事我还没有向他说,估计说了他会帮忙问题不大。
她催促道:那你明天赶快去说。这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呆了,连操个屄痒很了哼都不能哼大气都不敢喘,憋死了。
国共说:你夜里没睡好,补个觉吧,我痒起来了想操……上班的时候我再跟张科长说盖屋的事。
国共跟设备科张科长说了想盖小屋的事。张科长满口应承,说:行,我去找矿长说去。张科长是诚心要帮国共这个学弟一把,也是为了培养一个亲信帮手。现在这社会无论黑道红道,没有自己一帮人帮手吃不开。张科长对矿长说国共人聪明,又能干,对矿里生产设备技术门门精,是他组织安全生产的重要帮手,现在要到隔壁中央企业大煤矿去。煤矿里安全生产最重要,矿长最关心的就是安全生产。张科长挠痒就专找矿长心尖最痒处挠。
矿长也是改制前的老人,是从财务科长提起来的专管全矿财务的副矿长。改制时候受矿主收买,做假账多报债务多增折旧等手段黑了国家不少钱,改制后矿主送了他5%的矿上股份。
老矿长因为反对改制,说贱卖了国家财产,到处上访告状。从县里到市里到省里到中央都没有人理,反倒说他是旧势力,是反对改革开放的障碍,绊脚石。老矿长最后一次上访在省城被汽车撞死了,家属和工人说是谋杀,矿上和交警说是交通事故,成了悬案。有权有能力的为消失了一个不稳定因素松了一口气无心去查,有心想查的却无权无能力去查,最后有权有能力的说了算,认定为交通事故。由于是上访中遇的交通事故,不能算工伤,不能享受工伤事故的一切待遇,包括丧葬费。而肇事车辆早已逃逸,出事地点又无监控摄像,无从找破案线索,所以从法律角度认定肇事车负事故全责,但死者矿长家属却得不到一分钱赔偿,丧葬费都要自己掏腰包。老矿长一生清廉,靠工资生活,家无余财,死后丧葬费都要自己出。本来对改制心有愤懑的矿工们愤怒如火山喷发了,他们罢工不上班,围堵县政府讨要一个说法。
县长和县委书记面对群体事,自己不出面,交给县公安局长动用特警警察和协警三合一弹压处理。县公安局长姓叶,是从外县调来的。他二十来岁就在政坛打滚,打了二十多年滚,混到县委常委副县长兼县公安局长绝算不上是个苕(傻)人。叶局长接到任务心里骂道你们捞好处头削尖了往里钻,遇到麻烦事就当缩头乌龟,处理好了你们捞政绩,处理不好上面追究下来便拿老子顶缸,狗娘养的一个个都不是东西。但穿上警服这张皮,就得看家护院,维稳是职责所在,他也不能推搪。叶局长紧急从全县调聚了二百多警力,但他往现场只派了三十多个徒手民警,其他人都呆在警局里随时待命。他对派出的三十多个民警说:你们的任务是监视观察和录像取证,为了防止矛盾激化不能佩槍也不能拿盾牌警棍。如果那些人只是发表演说或者言语挑事可以录音,不许与他们发生冲突,更不许发生肢体冲突抓捕。局里聚的一百多警力是预防,一但那些人打砸抢烧,阻碍交通,就可以持械冲出去弹压抓捕,但也要注意不能随便开枪打死人。打伤可以打死不行,这是红线。
另一方面,叶局长又把煤矿工人中打标语喊口号的看似是领头的几个人请去“喝茶”,是真正地请到县宾舘喝茶听他们的要求和申述,而不是进局子训斥和拘留。
听了煤矿工人的,叶局长又打电话给矿主,要他拿十万块钱给死了的矿长家属,算作抚恤金也好慰问金也好还是其他什么名堂金也好,尽快把事情平息下来。矿主恨老矿长反对改制到处告状,说我有钱宁肯喂狗也不给他,不肯拿钱。叶局长说你在省城不知道,他们已经进县城堵县政府了,现在上面最恼火的是群体闹事,对平头小百姓他没辙,处理地方官则是一串串的,这种群体事件如果不能尽快平息,让人弄到互联网上和报纸电视上就不好了,不光对县委书记县长不利,对你们煤矿也是不利的。矿主说:工人闹事的消息刚才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了,我正要打电话问你们县委书记县长为什么不派公安局抓人。你们抓呀,把闹事的人统统抓起来惩治。如果你们不保护企业,我们纳税人花钱养你们做什么?不就是图个看家护院,维持稳定么?这一点也做不到岂不是养警察还不如养警犬。说完竟咔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叶局长万分恼火,心里骂道:妈的屄,有几个臭钱就狂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把公安机关当成了看家护院的,把警察当成了警犬走狗。我们是,我们是,我们是……叶局长本想说我们是人民卫士,国家安危一半系于我们的贡献,但一想这在毛泽东时代靠谱,现在与人民已成了油水甚至快成了水火关系,再这么说既不靠谱也没底气,所以在头脑中搜索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给自己准确定位的称谓。想想国内同行们对这些年来在强征农民土地强拆人民住宅对待人民上访以及工人罢工居民反对环境污染等群体事件的不齿暴力行为,他确切地感觉到他们已经墮落成了一支为资本看家护院的打手,是资本的走狗。狗操的,叶局长低声地喃喃的骂了出来,说的虽然刻毒还真到点子上了,除了硬拗还真反驳不了。
叶局长自调到E县当公安局长以来,就和这个叫梅美朗的矿主打过不少交道。他是原来E县书记,后来在省委书记位子上离休颐养天年的老梅书记的儿子。老梅书记临死之前有一个梦想,实现两个一百,即家族财产实现人民币一百亿,个人寿命超过一百岁。可惜老天不容,家族财产通过改制来的小梅的煤矿已经超过了百亿,他自己的寿命八十六岁就翘了辮子见邓小平去了。小梅梅美朗象许多红二代一样,年轻的时候是个纨绔子弟,高考没有考取大学,老梅当时已是市委书记,便将他弄进市管的师范学院中文系读了三年专科。毕业后便进了市委组织部。那时候江泽民朱镕基正搞改革如火如荼,国营企业改制抓大放小已成时尚潮流。已得风气之先的市委组织部副科长的小梅盯上了E县的兴隆煤矿,辞职下海经商,成立了兴隆能源股份有限公司竞标改制的兴隆煤矿。中国自古受孔丘儒教浸淫影响,重仕轻商,社会地位排序历朝历代所谓仕农工商,毛泽东时代为工农兵学商,朝代天翻地覆,但商都排在末位没有变化。梅美朗辞官下海经商,开初人们都说小梅愚蠢,老梅糊涂,放着坦荡的仕途不走,下海吃螃蟹。
那时候阶级固化已露端倪,子承父职上上下下人们已经习惯,并认为理所当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鼠洞。梅美朗是官二代,是官坯子,做官说不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他却放着官不做而去挖煤。
那兴隆煤矿据死了的老矿长说净资产有一个多亿,而当时的副矿长(改制后的矿长)和县里的改制领导小组经过债务与现存资产对帐对冲,不仅净资产为零,还剩负资产三百多万。县委开了几次会议研究,决定那一个多亿的净资产不可信,也不可能以此数为基础搞国转民改制,因为没有哪个私人有一个多亿的资金来买煤矿,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有人有这个钱他到城市投资什么不好?到深山老林投资煤矿!煤矿没有人要,长期拖下去,国改民就进行不下去,这就由经济问题转化成了政治问题,成了对邓小平同志倡导设计的改革开放是积极拥护参与,还是消极抵制的态度问题。邓小平同志说了:不换思想就换人。E县在国改民大潮中在全市排位中就落在其他县后面,如果连市委都重视的煤矿迟迟不能改制,市里再排名落在末位,县委一班人可真要换人了,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大事。什么事大,这就是E县委当前天大的事,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须保证尽快完成这一天大的事。至于国有资产究竟有多少,会不会流失上面也不会细查,县委也顾不得了。
当然煤矿也不能按负资产300万元即资产与债务冲抵还欠债300万元的底盘转让,一这个数县委常委多数人认为不靠谱,二E县拿不出300万元现金填补给改制的受收人。于是县委决定将煤矿以零资产即没有净资产也没有负资产转让给市委组织部下海的科长梅美朗。改制方案报到市里,第一个反对的是梅美朗的父亲,市委梅书记。开办E县兴隆煤矿是梅书记在E县当书记的最大政绩,梅书记凭它被上面看重提拔为市委书记。市委梅书记说:俗话说小船烂了剩个零,大船烂了还有三千(颗)钉,这大个兴隆煤矿怎么可能成负资产或零资产呢?我看净资产不说多,也值个三五百万不为过。不能因为转让给我儿子就搞零转让,送人情,使国有资产流失。要一是一,二是二,象邓小平同志说的事实求是嘛。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就是听邓小平同志的,坚定拥护邓小平同志的改革开放,象邓小平同志那样要求子女,支持他们在改革开放中建功立业。
E县县委一班人上报的E县兴隆煤矿的改制方案没有得到上级市委的批准,但大家对市委梅书记的高风亮节,亷洁奉公精神深为感动。一时间在E县竟传出“国有邓小平,市有梅书记,改革转型想不成功也难”。这话传到梅书记耳中,他感到有人把他和邓小平并列心里不是高兴而是感到后脊梁发凉后怕,这话要是传到北京传到邓家人耳里岂不是认为他梅某人搞两个中心为自己树碑立传?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能给好果子你吃?官场打滚了几十年的梅书记,研究了官场学问潜规则几十年倍儿精。他没有面见过邓小平,更没有接触过邓小平,说学习邓小平以小平伺志为榜样是内心里真心实意景仰他,比起邓小平先后提拔的党的两个总书记胡耀邦和赵紫阳对邓小平的研究了解更精深,可以说透彻到骨子里。那两个号称党内一把手的想在别人卧榻之侧酣睡,搞两个中心的人下场怎样?他一个小小的市委书记在大人物眼里还不是蚂蚁一只,不说巨人手指一碾就是巨人家族里什么阿猫阿狗用爪子一碾岂不是粉粉碎!
风起于青萍之末,危机往往产生于不经意的细节之中。梅书记政治嗅觉向来极为灵敏,这是他立于官场漩渦几十年不倒的秘诀,他濳意识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便马上采取措施消除和防护。梅书记指示E县县委清查那说法的来龙去脉,坚决把这种反革命政治谣言打压下去,维护伟人邓小平同志的权威,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决不允许三心二意搞为什么人树碑立传那一套,和谐稳定是当前中国的重中之重,不能让人在遍地干柴中放火,哪怕一个火星也绝不放纵,灭掉。
梅书记抬起右手向下猛地一挥,肥厚的手掌象把大砍刀象征性地砍向他说的所谓反革命政治谣言,气势颇象邓小平气势,果断刚劲有力绝不拖泥带水。
一二十年间梅美朗不但身家聚有百多亿,而且还是县人大副主任,市人大常委,省人大委员,全国人大代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令那些一门心思挤做官独木桥靠贪污受贿弄钱的人羡慕不已,夸这父子聪明透顶,盛世年代成功的弄潮儿。
叶局长出身警察世家,警校毕业从派出所户藉警干起,一层台阶不落,翻滾打磨了一二十年,才升到眼下这副处级的公安局长,兄弟们都说他进步快官运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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