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关于冥王神话的小说,前面第一章貌似是说给女友甩了,然后帮一个女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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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品评小说《一无所知的过去》
昨晚读小说《一无所知的过去》,看后有所感想。小说结尾充满了悬念,让读者意犹未尽,不过不影响体会出如下的匠心独韵:要洁身自好,好好的爱护自己的爱人,好好生活,好好珍惜,不要失去再去弥补,伤害已经产生,消除很难。
不过觉得小说有如下的不足:
1、小说与现实生活的结合性较差,毕竟现实生活中没有几个人有失忆的经历,所以让读者产生共鸣的概率较小;2、小说部分地方的情节有些牵强附会,经不起推敲。
昨晚看时尚不知作者是谁,尽早一查得知是青年烟台女作家王秀梅,并将其小说转载如下:
王秀梅《短篇小说原创作品》2005年7期&
《浣纱》2005年3期
一无所知的过去&
姓名:丛子西
1972年3月29日
编号:292911
——这张身份证的一角,此刻正夹在一个男人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这个名叫何妨的人把它晃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简短地对我说,呶,你的。
于是我就傻子一样,听这个名叫何妨的人对我说我的身世,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呆滞。他说我的过去没什么可说的,非常简单,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就像一幅画一样。你知道画吗?他问我。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他说,如果把人的经历比作一幅画的话,你的过去平淡得完全类似于一张白纸。他顿了顿又说,充其量也就曾被不小心溅上过一滴半滴颜料而已。
我无法确知这个人对我过去的粗枝大叶的描述是否属实,因为我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唯一令我对过去能够产生一些模糊感觉的,只有我的女朋友艾细(何妨说她是我的女朋友)。那天在医院里,当我一看到艾细,我就听见我脑子里轰隆隆地被一种东西碾过,那种熟悉的感觉甚至短暂地覆盖了我的恐惧和绝望。
说真的当时我恐惧极了,我从女医生大大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男人六神无主的张皇样子,他张着嘴,眼瞪得很大,面部表情非常生动和夸张。表情有些怜悯又有些冷漠的女医生最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很多失忆都可以恢复,慢慢来。女医生说完以后就像白天使一样轻逸地飘向门口,我无望地向她的背影伸了几秒钟手,她还是飘离了我的视野。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恐怖的事情了,想想吧,你从一场睡眠里醒来后突然对自己及身边的一切一无所知,你突然像一个人呆在一片旷野里,到处光秃秃的,什么也抓不住。那一刻我是那么地向往有个能让我回忆的过去,哪怕我曾经在过去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至少也能证明我以我的方式存在过。
但是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除了想起艾细,绝望一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后来,何妨和艾细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我拉到了一栋陌生的住宅楼下。上楼进了房间以后我就在沙发里局促不安地坐着,而何妨一进门就踢掉鞋子,光着脚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抽烟,喝水,从冰箱里找水果。最后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冲我说,发什么愣啊,这可是你自己的家。我冲厨房呶呶嘴,问他,她真是我女朋友?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那还有假?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气急败坏。但对于失忆这个庞大的问题来说那太不重要了。我问他,你说她是我女朋友我倒是相信,那你是谁?我又是谁?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何妨抽口烟说,不是告诉你了你小子名叫丛子西?他停下来,仰脖儿吐出一串摇摆不定的烟雾,说,我叫何妨,是你在这个城市里除了艾细以外唯一的哥们儿。
那天晚上我在我自己陌生的家里与何妨一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半夜时分何妨坚持要离开,把艾细和我一起留在了我的家里。
我已经知道和我一起留在我家里的这个女孩子,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最亲近的人。他和她都说,在被忘掉了的过去里,我是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可怜孩子,念大学时与艾细恋爱,毕业后与她一起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奋斗,开公司。就这样。
那晚除了喝酒,何妨和艾细做的最多的,就是寻找一些极有说服力的东西,企图让我的大脑与丛子西尽快重合。我迷惘恐惧的样子一定很可怜,令何妨和艾细心疼不忍,他们让我看了好几遍身份证,我把它凑在灯下,晃晃,看到天安门的防伪背景闪闪发亮。我又看了好几遍那些证明我身份的文字和数字,还有照片。那照片与我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一样。老实说我觉得我自己挺英俊的。
艾细还从书柜里翻出几本相册,那里面的照片有些看起来时间有些久远了,颜色变的微微的昏黄。艾细指着相片上那些衣着过时有着一张年轻脸孔的人对我说那就是我,然后她不厌其烦地引领我看团体照,帮助我从密密匝匝的人头中辨认自己。
如此,何妨半夜离开的时候,我已经基本知道了自己的大体情况。何妨在半夜时分离开,将艾细和我一起留在了我自己陌生的家里。
是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现在,连接我大脑跟过去的唯一的一根丝线,就是我的女朋友艾细。我说过,当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看到艾细第一眼时就恍如前生相识。我只对她有感觉,由此我敢断定艾细绝对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可能我们过去曾经无数次地在这个陌生的家里亲热过。
更重要的是,令我在酒后感到唏嘘不已的是,尽管我失忆了,我至今却仍然深爱我的女朋友艾细,看来失忆没有改变我们的爱情。遗忘了过去之后用不着孤单地一个人重新开始生活,这使我觉得像在水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后来艾细烧好了洗澡水,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吊带睡衣,令我怦然心动,我问她我们以前是怎样洗澡的,艾细用她细长的丹凤眼剜我一下说,一起洗。然后艾细就从容地在我眼前脱掉最后一条三角裤衩。艾细脱衣服的动作自始至终都十分自然,毫无扭捏和矫柔之感,就像这个卫生间里没有站着一个男人一样。这让我感觉,这样自然无比的动作只能来源于共同且很长时间的共同生活。这一发现令我感到很心安,艾细是我女朋友的事实毋庸置疑。
站在卫生间里的我跟艾细,我们之间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我对艾细来说毫无新奇之感,而艾细对我来说,新奇一如初恋。我狂热的扫视令艾细最终有些不大自然。有些不大自然的艾细更加增添了一种娇羞的韵味,令我的身体热血沸腾。我猜想过去我曾无数次与艾细亲热过,但是现在我不知道与她做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从莲蓬头里流出来的温热的水流细软地拂在身上,热气弥散开来,我看到艾细细瓷一样的身体凹凸有致地闪现在水雾里,像一朵花艳丽盛放。我抱着艾细,将她的后背抵在深蓝色的墙砖上。这个时候我听到艾细发出一声类似痛苦的呻吟,我问她我们是不是好长时间没做了,艾细说是,最少半年了吧,我问她我们为什么至少半年没做了,艾细说,我们正忙着挣钱。
艾细睁开眼睛,热切地看着我,问我,现在你有没有回忆起一些什么?
我摇头。我吻她优美的脖颈,轻咬她的耳垂,我说,亲爱的我忘了过去了,但是我肯定说过你的身体像盛开的花。艾细梦呓似的声音如同水流一样绵软,她说,是的,你说过我的身体像花盛开。
我坐在二楼办公室里的大班椅上,透过明亮的窗玻璃,看着楼下工人为我制造的火热场面。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把一间十几平米的商店变成几百平米的大公司的。听艾细说,过去我们只卖一些汽车零部件,椅垫靠背方向盘香水盒等。而现在,我们从事的是汽车装潢,艾细说,你也可以叫它为汽车美容。
现在,一楼网点房前面的停车场摆满了破旧不堪的各式汽车,它们经过一番精心装潢后立时改头换面,变成至少八成新的新车。如同一些不再年轻的女人把破败的面孔送进美容院重新打造一样,那似真似幻的结果不免让人心生狐疑。
我把腿架在老板桌上,眯着眼看对面墙上印有我名字的营业执照。我想我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业人才,但如今我却被那个火热场面搞得有些目瞪口呆,实在想象不出一粒种子是如何发芽成长开枝散叶的,我全然想不起来结果前面那段最有意味的获取过程。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它让我觉得像在半空里浮游一样,脚下没根儿。
后来我就不想了。钱像流水一样进入腰包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坏事,我还是打心眼里感谢了一番老天的,它没让我从一场空洞的睡眠中醒来后满大街讨饭,我就当是吃着了它扔给我的一块儿馅饼。况且,爱情它一点都没让我觉着浮游。
但是艾细很忙,她在张罗开间网吧。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夫妻店不挺好的吗,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们挣不来?她自顾自地说,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她很固执,一定要开那间网吧,并且不要我帮忙。她像陀螺一样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奔走,租房子,办理乱麻样的各种手续。
我只好出钱。我对艾细说,尽管我是法人代表,但当初一切都是我们两人一起拼来的,你需要多少钱尽管拿就是。艾细却说,我只拿我应拿的二十万。我说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我的就是你的。但艾细坚持只拿二十万,我说,我们至少要开一间三十台机器的网吧,二十万不够,艾细又看了我一眼说,那是我的网吧。我只要二十万,不够我再找人凑。
我幸福无比地拥抱她,说,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们共同的。
她说,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
我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我把她抱了一会儿后就问了她一个我早就想问的问题,我问她我们为什么没结婚,过去有没有商讨过结婚的事情,艾细说,商讨过,于是我问她我们当初是怎么打算的,我的意思是,我想按照我们的打算跟她尽快结婚。艾细神色暗淡地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在开车去婚姻登记的路上出了车祸,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结婚。
我这才知道发生车祸原来是在去结婚的路上。但是我出院那天晚上,艾细和何妨一直轻描淡写地说,我是开车载艾细去吃烧鹅仔的路上出事的。我想可能艾细是怕说出来惹我伤心才故意隐瞒的,这更激起了我对艾细的无限爱意,我当即就说,艾细,我们明天就去登记结婚,结婚以后所有一切都是我们两人的,你开两间网吧的钱我们都有。
可是艾细好像不是那么激动,她说等忙完网吧的事情再说吧。
艾细筹备网吧的时候,我坐在办公室里舒适地体会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仍然感觉像是在做梦,有时不得不神经质地掐一下大腿,靠痛感来验证一切都是真的。
那辆蒙满了灰尘的桑塔纳像只被放大了的甲壳虫,它静悄悄地匍匐在楼下停车场的角落里,前面被撞瘪了一块,像丢失了一截肩膀。我掐过自己的大腿之后,会不由自主地站到窗前看那个家伙,每回看它都会自脚底涌上一阵儿冷的感觉,这感觉足以证明车祸曾经存在过。
从医院里回来后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触摸过它。我时常想象自己的手落到方向盘上那一刻,或许会电光石火般接通那根断开了的记忆神经。我被它折磨得焦躁不安,有一次跟何妨和艾细商量说,我想开着它去一趟车祸地点,何妨骂我说,丛子西难道你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吗?公司,钱,生命,爱情,它们像你的奴仆一样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一样都不少,你要记忆那破玩意儿干吗呢?艾细的态度也相当明朗,她简短地说,我不想重温噩梦。
最后何妨把我产生这一想法的源头追溯到了那辆瘫软在停车场角落里蒙满灰尘的肇事车,他说,丛子西你赶快把它处理了,要么,他拽着我衣领拖条狗一样把我拖到它身边,说,你就进去吧,再死一回。
我甚至连摸一下它的勇气都没有,我在那个蒙满了灰尘的大甲壳虫一样的家伙面前惊慌失措。想想有多玄,在那场车祸中嗒然关闭的只是我的记忆之门,别的什么我都没有损失,如此看来,与我们神奇般留存下来的生命和爱情相比,记忆的确轻得像粒尘埃。但我还是不忍心听从何妨的建议把它报废,然后送到郊区的报废车辆肢解站。于是我就让它继续停在那里,让它时时戳着我的眼珠子,戳得它们生疼,仿佛抽大烟一样上瘾。
我坐在艾细的工作室里玩她的电脑,很容易地从网易校友录里搜索到了我大学时的班级。我很快加入进去,留言,我说我是丛子西,我失去记忆了,谁能告诉我我过去是做什么的?
第二次上去的时候,我看到好几个同学争先恐后地给我回复,由此我判断我在大学里人缘儿还是不错的。他们的回复大体可以总结成两句话:子西你这家伙怎么才来?这么多年你没把我们的班花怎么样吧?我想当初我与艾细一定是人见人爱的神仙美眷,可我根本想不起来了,这未免让人觉得遗憾,我让他们告诉我过去的一些事情,我说我失忆了。
我的陌生而热情的同学们一齐谴责我,他们谴责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破品性,还问我不是早把我们的班花给蹬了吧,我说,你们说的班花是艾细吗?我的同学们说,你这家伙准把艾细蹬了,你这个玩弄女性的无耻之徒。我急了,我说我没有,我怎么会蹬她呢,我刚刚才认识她一个月,我爱她爱得不行,我们要结婚了。
他们说,你这家伙说胡话吧,如果你没蹬艾细的话你们就应该好了十一年了,打老蒋和小日本的历史长度啊,怎么说刚刚认识一个月呢。我说求求你们了,尽管我现在不认识你们,但看在我们曾经同窗共读的份上,告诉我一些事情吧。最后他们全都不理我了,说我在拿失忆来耍他们玩啊,他们说我过去就很浑,突出特征就是玩弄女同学。
我真是绝望了。我在里面横冲直撞,说我快要崩溃了,最后终于有人来管我了,是个女同学,叫丁红。乱糟糟的那么多同学中,只有丁红有点相信我的失忆,她问我说,丛子西你真的失忆了吗?不记得自己像个花心萝卜似的四年谈六个女朋友?
我问她,那你是不是曾被我甩掉的那六分之一?她说不是。她说我聪明,不给你甩的机会,只是暗恋你而已。
这个曾经暗恋过我的叫丁红的同学,在一个星期时间里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好多事情,比如三年级时我手术艾细给我输血的事儿,比如我一共谈过六个女朋友有一个还为我自杀过的事儿。丁红同学最后问我这几年对艾细怎样,我说应该是很好吧,我爱她爱得发狂,根本瞧不上别的女人。
丁红说,我们曾预言你会蹬了艾细,几乎没人相信你会与艾细好到现在。
我很迷惑。我觉得我不像我的同学说得那么滥情,我觉得我是一个非常可靠值得任何一个优秀女孩子托付终生的好男人。
丁红说,也许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失忆使你的思想脱胎换骨。
多么荒诞,从出车祸到出院前后只不过半个月时间,我在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之后就彻底变了品性?我让丁红别拿老眼光看待我,也许我过去很浑,但也许我一毕业就从良了,要不怎么能一直与艾细好到现在呢。丁红宽宏大量地说也许是吧。
不管怎么说,我多少了解了自己过去一些不怎么光彩的往事,这更加深了我对女朋友艾细的爱恋之情。我决定立马儿与她结婚,然后与她长相厮守终老一生。
可是,艾细突然不见了。
那天当我一跨进家门时就发觉有些不对劲,我坐在沙发里找了半天不对劲的源头,最后我发现,家里的空气似乎突然变得单薄和清冷,完全充满了一种被遗弃的气味。这时我发现门口不见了艾细的拖鞋。我跳起来,惊慌地发现我的家里已经没有了艾细的任何东西,连一根头发丝似乎都没有留下。就像艾细这个人只是作为我的一个睡梦存在过。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恐慌极了。我不能没有艾细,没有什么都成,就是不能没有艾细。
这时我想起我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篇小说,男人在一个闷热的午后一觉醒来,发现家里不见了女朋友的一切。他去找她,发现她的理发店也不翼而飞。几近崩溃的男人最后相信了一个沉迷于心理学研究的警察的推断,认定自己是通过时光隧道在未来里生活了三年。其实,他根本是一名精神病患者,所以不曾存在过什么女朋友。
我突然害怕起来。我的害怕是有理由的,既然小说里的男人可以无端地陷入精神分裂的幻像里,那曾于一场车祸中死里逃生并失去记忆的我,似乎更有可能处于一种非正常状态里——也许艾细、网吧、汽车装潢公司都是我幻像中的东西?
我几乎不敢走出家门。
但是我切骨地思念艾细,不管怎样我一定得去找她。我去了公司,谢天谢地我的公司还在,这证明我并没有患妄想症。后来我又去了艾细的网吧,她的网吧也在,但是门上贴着暂停营业的公告。但是我在这两个地方都没有找到艾细,现在除了这两个地方,我在我的记忆库里搜寻不到另外任何一个她可以隐藏的地方,最后我给何妨打电话,问她知不知道艾细还有可能去了哪儿,何妨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艾细把我都掏空了。
何妨在电话里叹口气说,她终于还是走了。
我问何妨,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艾细早有去意?为什么?我对他不够好吗?何妨骂了我一句,他说你这个混蛋。就嗒地挂了电话。何妨挂了电话之后也没了音讯,我的女朋友和好朋友一齐失踪了,好像他们都不想再理我了。
我在班级聊天室里痛哭流涕地告诉我的同学们艾细失踪了,我的同学们纷纷谴责我,说我这么大了还这么玩闹,我不理他们,我找丁红,只有她一个人安慰我,她问我怎么了,我说艾细离开我了,我又没有记忆了我怎么活下去。丁红问,艾细为什么离开你?我说我失忆了我不知道。
丁红说,艾细有外遇了吗?我说应该没有吧,她也很爱我,丁红说,那么你有外遇吗?我说,老天作证,除非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叫艾细的女人。丁红说,那可没准儿,你失忆了,根本不知道丢失掉的过去里你都做过些什么,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不会在这么多年里安分守己。我说,那也谈不上什么外遇,我们还没结婚呢。
丁红突然说,丛子西,你肯定你与艾细没有结婚吗?
丁红这样问让我有些感到好笑,艾细说过我们是在去婚姻登记的路上发生车祸的,还没来得及结婚呢。我说,难道你想说我们早已经结过婚了?但这跟她的失踪又能有什么关联呢?丁红说,谁知道呢,但你最好先把这事搞清楚。
可我怎么搞清楚。艾细不见了,世界那么大,一个人成心要躲起来的话,谁也没辙。何妨呢,那个一直让我琢磨不透的小子也不见了。我总觉得这小子对艾细有意思,最起码也是暗恋。而对我,他一直抱仇视态度,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他像我在这个城市里除了艾细之外的“唯一的哥们儿”。
丁红建议我回家找找有没有结婚登记证什么的,我抱着狐疑的态度回了家,翻了几个抽屉都没有找到结婚证这样的东西,最后我打开了我们家唯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这个抽屉的钥匙只有艾细有,由于我忘了过去的一切,而艾细也没跟我提过关于那个抽屉钥匙的事,我觉得那个抽屉是过去艾细的私人处所。现在我用一把锤子把那个小巧的锁给砸掉了,打开抽屉的结果是我发现了一个绿皮小册子,是属于我的一本离婚证。
&更令我吃惊的是,我发现我们离婚那天正是我发生车祸的那一天,我还在抽屉里看到了我们的离婚协议书,上面关于财产分割的描述是我一次性付给艾细人民币二十万。我想,那二十万可能就是艾细要来开网吧的那笔资金。
我几乎不相信这是在白天。我掐自己的腿,钻心地疼,不是南柯一梦。我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着,猜测着我们离婚的理由,我想也许真的是我有了外遇,要不何妨不会在电话里骂我是个混蛋。但为什么在我醒来后,艾细和何妨要向我隐瞒离婚这个事实呢?而且艾细还充满激情地与我在卫生间里亲热。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就拐进一间网吧里找我的同学丁红。
丁红思索了一会儿说,这很简单啊,老天为了惩罚你才让你在车祸中失忆,之后疯狂地重新爱上了她。当然毋庸置疑艾细一直是深爱你的,她可能也想听凭上天这样的苦心安排,用你的失忆成全这段飘摇的婚姻,但是她最终无法忘掉你曾对他的伤害。你一定非常冷酷地伤害过她,这种痛苦一直在折磨着她令她不堪重负,最终离你而去。
这应当是一个入情入理的分析。真相是不是如此我也不知道。我得等艾细回来才能知道,我一直幻想艾细突然回到我们的家。
但是我没能等到艾细回来。我迫不及待又鬼使神差地走近了停车场那辆一直没有被我送去肢解的蒙满灰尘的桑塔纳,一种类似绝望的力量推动我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位上。熟悉的感觉瞬间弥漫在整个车厢里。
我慢慢转动方向盘,发现车子奇迹般地居然还能开动。我开着它悲壮地去婚姻登记处,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慢慢袭击我,我敢断定我会在到达婚姻登记处之前恢复记忆。
远远地我隔着车窗玻璃看见了那个据说令我发生车祸的十字路口。我曾询问过艾细事发经过,但是艾细不愿细说,她只说,好像是躲一辆突然拐弯的摩托车,撞到了路边一个大垃圾箱上。
挺可笑的,一个垃圾箱居然造就了一场车祸和一段失忆。
后来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一些奇异和兴奋慢慢袭击了我,最后奇迹出现了,当我驶到路口的时候,真的有一辆摩托车突然出现了,我猝不及防,猛打方向盘,这时我听到车轮与路面之间因为摩擦发出刺耳的叫声,尖利而锋锐。
我的头撞到挡风玻璃上。艾细曾说我当时奇迹般的毫发无损,但是现在我感到脸上有粘粘的液体流过,眼前是一片诡异灿烂的红。
我最终没有想起来我为什么与艾细离婚,我只来得及电光石火般将这些经历在脑海里重温一遍,就失去了全部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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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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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冥王牺牲阴魂魂魄,重新封印住冥王之门,冥界也因此改朝换代,秩序大乱。。。。。。
十八年后,一位十八岁的高中生少年遭遇车祸,从小模糊不清的左眼竟然见到鬼了。
新转来的校花宁愿当他的女友,他的废柴命运从此开始发生改变。
本是阳寿已尽的他,因为左眼上的附魔之力而拥有了不死之身,并且还有了神奇的灵力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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