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树阎王好见 小鬼难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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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追的!谢谢应该是使徒子的新漫画《阎王不高兴》讲的就是一个女生做了新阎王!,最近在挺火,满意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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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傻大胆儿,又好折腾,黄河古道捉水怪,大兴安岭擒狼群,哪危险儿逮哪儿扎。   冒险这事儿吧,跟吸大麻一样,有瘾。   你想啊,深更半夜的,天上挂着个惨白惨白的毛月亮,你独自一人开到山脚下,朝那老坟圈子、深山老岭里猛扎,黑黝黝的森林中偶尔传来几声阴森森的老鸹叫,老槐树下躺着半边烂棺材,还有毒蛇、鬼火,狼群,鬼怪,别提多刺激了。   当然了,常年在深山老坟,大水草泽、破庙荒村处到处乱窜,自然难免遇到一些邪门至极的怪事。   常言道“墓里黑灯鬼打墙,鸡鸣五鼓鬼上身”,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甭管你命有多硬,身上挂的辟邪的物件有多猛,或多或少吧,都会经历过不少怪事。   接下来要讲的,就是我遭遇过的一起诡异凶险的怪事。   这个故事讲的是蛇,一条诡异的大蛇。   关于蛇,有句老话叫做“七横八吊九盘树,阎王背上蛇缠腰”。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您继续往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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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还在北京,没啥正经工作,成天跟绿野那帮闲汉厮混在一起,什么北京地下城探险,通州废军事基地揭秘,故宫闹鬼馆野营,朝内鬼屋夜宿,反正但凡有闹鬼的地界,全折腾过一遍了。  您要问我,那里到底有没有鬼?  我这么跟您说吧,越是传的邪乎的地方,越是连个屁都没有,全是瞎扯淡!  后来哥几个一商量,这些东西没劲儿,全是糊弄人的,咱们干脆玩一票大的,搞一个荒野求生真人版,整把弓弩,去广西打野猪去。  按照他的说法,他有一个战友在广西十万大山那边,他们那边生态保护得好,野猪泛滥成灾,把庄稼祸害得够呛。当地政府就组织村民成立了打猪队,给发枪,集中围猎野猪,别提说刺激了,这孙子绘声绘色描绘着:“那大野猪能长到四、五百斤,睾丸有易拉罐那么大!”  大家琢磨了一下,这事情还真挺靠谱,再过几天就是五一小长假,正好在那折腾几天。于是大家迅速组队,网购了弓弩,猎刀。有钱就买野猫、巴特斯,没钱的就弄把国产的大黑鹰,就等到五一小长假一到,大家组队直奔向十万大山去了。  前面说过,咱们这本书是讲蛇的,为啥突然讲起来打野猪。  这个吧,您继续往下看,就明白了。
  沙发?  
  不错,挺能吸引人的开头,期待越来越精彩
  说是组队,其实也就我、猎人、老光、大屁四个人。   猎人是个小富二代,成天无忧无虑,嬉皮笑脸,开着牧马人到处乱晃悠,抽的小熊猫,玩的斯巴达。按说丫这个级别玩户外,应该属于三夫阶层,却就是喜欢和我们厮混在一起,撵都撵不走。我们这次打猎开的车,就是他贡献的。   老光,绿野的资深领队,他没啥正经工作,就靠每周末组织一些白领去门头沟、怀柔扎营赚钱。搞户外,主要靠周末和节假日,平时也就常常和我们混在一起。按说这次的五一小长假是他赚钱的大好时机,他却偏偏放弃了,这次去广西打野猪也是他提议的。   最后一个叫大屁。他还是个大学生,放着大好前途不要,偏要和我们这帮盲流混在一起,弄得每年期末考试都要挂科好几门。大屁的特点是爱放弃,尤其是害怕时,那既像霹雳连环炮,又似九天滚地雷,轰隆隆没个完,每次跟他出门探险,我们都恨不得佩戴防毒面具(这次出发前,他严肃跟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再放炮,我们才同意带他去)。   因为大家带的弓弩、猎刀等大多见不得光,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自驾过去。北京到上思有二千多里路,哥几个换着开,连夜出发,差不多第二天下午到。就这样,我们几个人临行前饱餐一顿,又搬了箱矿泉水,弄了些卤菜、烧鸡、烧鸡撂车上,便直朝那十万大山奔去。
  不知道各位朋友,有没有过通宵开夜车的经历,那蓝得忧郁的天空,明亮的月亮,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青草气息以及淡淡的焦糊味,远处野地里闪烁着几盏忽明忽暗的灯火,大马路上很久才经过一辆车, 呼啸的风声和虫子的嘶鸣夹杂在一起,像有人在夜里窃窃私语。  我相信,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永远也不会忘记这种感觉。  不过,我们这次的莽汉子团队显然没有那么好的兴致,大家大口大口喝着冰啤酒,打着响亮的口哨,唱着歌儿, 一路向南宁进发。  折腾到半夜,大家渐渐没了精神,没喝过酒的开始换班驾驶,其他人就倒在后面睡觉。因为我开车技术不行,所以他们让我坐副驾驶的座。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个座位最招鬼,得有人镇住。实在没人的话,座位上就得堆点东西,放个包啥的,不然路上的枉死鬼就会坐上面,跟着你走了。  我只当他们是放屁,喝了点啤酒,用衣服蒙着头,在座位上昏天昏地睡起觉来。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得有人用手指头捅我的腰,我迷瞪瞪直起身子,就看见旁边的驾驶员已经换成了老黑。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给我指了指前面,压低声音说:“前面那辆车……有点不干净!”
  楼主是原创吗?挺好看的,怎么发杂谈了?  
  还有吗  
  沙发了,玩了十年天涯,老子沙发了。  
  新作品啊,马克追看!  
  没了  
  卤煮,黄河古道完结了吗?  
  在这样幽深寂静的大马路上,老光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下子清醒了,顾不上擦口水,赶紧伸头向前看去,只见昏黄的路灯下,白茫茫一片,啥也看不清。   使劲揉了揉眼,还是看不清楚,我以为眼睛出了问题,吓得差点把眼珠子揉出来了,旁边老光闷声说了句:“别看了,有雾!”   我有些不好意思,紧了紧领口,问:“嘿,怎么突然下雾了?那么大的雾!对,老秃子,你刚才说啥……啥不干净?”   老光没理我的调侃,还是闷声说:“你贴着地儿仔细看,前边儿,有辆车。”   我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终于看出了点意思,在我们前边十几米处,有辆面包车,和我们保持着差不多的速度,向前开着。   我眯着眼说:“嘿,像是辆破金杯!这大雾天还上高速,要赶着投胎去啊!”   老光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什么话也没说。   在和他对上眼睛的一瞬间,我一下子愣住了,猛然间明白了老光说不干净的意思。   这可是大雾天!   大雾天开车,一定得开打开双闪、雾灯、尾灯、示宽灯、近光灯,拼命按喇叭,不然随时可能被其他车给撞上。   这车倒好,不仅啥灯都不开,连点动静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老光在旁边幽幽地说了句:“这是辆鬼车。”
  蛇缠腰  更新  我有点害怕:“超车啊!甩开这傻逼!”   老光摇摇头:“超不了。”   我问:“为啥?!”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老光把方向盘往左一打,想从左边超过去,前面那车也跟着朝左边开了过去,挡住了我们。   我叫着:“秃子,这车里有人!想他娘的赚我们!”   老光摇摇头:“刚才拐弯时,我开大灯照了照他的倒车镜,驾驶座上没人。”   驾驶座上没人,那说明这真是一辆货真价实的“鬼”车,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过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使劲摩挲着头发,硬把头发按了下去,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试图用科学解释这一切。   想了半天,我想起一个朋友说过,他开夜车时遇到过一个装神弄鬼的偷车贼。这贼弄了一个国外的报废车,也不开灯,就在路上黑灯瞎火地跟着别人的车。咱们这边习惯了用大灯照前边车的倒车镜,结果一看,左边的驾驶座上没人(国外车的驾驶位在右边),以为撞了鬼,当时就懵了,赶紧弃车跑路,这贼就把车给偷走了。   没想到老光却说,他早知道这事,他两边都看了,不管是驾驶座还是副驾驶座,全他娘的没人!   我有点不敢相信,说:“是不是你没看清楚?要不然,你开用大灯照他一下,咱们再仔细看看!”   老光说:“大雾天你开大灯,得出连环车祸!开雾灯!”   我敷衍着:“好,好,好,开,开,开!”心里却想,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估计就是秃子这怂蛋自己开车无聊,故意吓唬我的。哼,且等老子我睁开法眼,看他一看,再将老秃子这厮打得粉碎!   黄色的雾灯穿透力极强,换换透过层层白雾,将前面那辆“鬼车”完全照了出来。我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方,那是一辆普普通通的金杯车,车里黑乎乎的,看不出来里面到底有人没人。   我让老光多按几声喇叭,看看前面的人是不是睡着了,所以没开灯。连说了几次,老光连个屁都不放。扭头一看,他的样子很紧张,身体绷成了一张弓,脖子僵直,死死盯着前面那辆车。   我忍不住叫一声“看路!”,他才慌过神,猛一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打滑,差点撞在旁边的护栏上。我当时没注意,脑袋重重撞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差点没给我疼晕过去。   我紧紧捂着脑袋,刚想破口大骂,就听见老光用一种压抑的恐惧到极点的音调吼了起来:“老鱼!你看!那车后面到底是啥?!”   顾不上多想,转头朝车后一看,却发现那辆金杯车后的横栏上,竟然趴着一个人。他原本背对着我们,整个身子牢牢贴在车上,正隔着玻璃朝车里看着什么。被灯光惊到后,他缓缓扭过脖子,足足扭转了接近360°,然后死死盯住我们。   在那一瞬间,我和老光看到了他的脸,接下来,我们两个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发起抖来。   在那个大雾弥漫的夜晚,地狱一般清冷的大马路上,那辆无人驾驶的金杯车后,我竟然看到了一张扭曲到了不可思议地步的人脸。  这张人脸非常之古怪,一时间很难形容。如果非要我描述出来,我只能说,他的脸扭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像是将一个人的脸刻意给拉长了,又在嘴角处撕开了一个可怕的口子,看起来古怪又可怕。   那一瞬间,一股寒气直从心底升起来,瞬间蔓延到我的身上,我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冷了,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是啥东西?!”   老光没有说话,他关掉了雾灯,随着灯光消失,那辆车重新陷入到迷雾中,只剩下一个黑黝黝的轮廓,那个古怪的人再也看不见了。   我扭过头,要叫醒猎人和大P。他俩东倒西歪地在后座,呼噜声震天,大P还在咬牙切齿地磨牙。再看看外面漆黑的天气,迷离的大雾,隐隐约约的车影,我突然有种不真实感,刚才看到的那一切到底是真的吗?   老光说:“先别叫他们,人多了更乱。而且,待会儿万一出事了……他们精神好,也能挡一会儿……”   我问:“秃子……刚才那东西……”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老光从衣兜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了一根烟,让我给他点着。我的手抖得厉害,使劲用左手按住右手,啪啪打了几下才点着。他狠狠吸了一大口,烟灰簌簌掉下来,这才摇摇头:“那是啥东西?我也不知道。”   我问:“好像是一个人?”   老光摇摇头:“人站不到那后面去。”   我的头发又直起来了,赶紧用手摩挲下去:“操,那到底是什么邪乎怪物?”   老光点了点头:“这你算是说多了,那还真是个怪物。”
  见秃子话里有话,一边眼巴巴等着他开口,一边琢磨着车后面黑影的事。   现在回过头想想,刚才雾气迷蒙,雾灯勉强打过去,只能模模糊糊看出来车后面趴着个人形的东西,并不能肯定那就是一个人。再说了,老金杯车后面就一个横栏,那上面要是能趴住人,除非他是蜘蛛侠!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东西确实是个活生生的物件,还长了一个人脸,这东西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像老秃子说的,那是个怪物?   想到这里,我舔着脸说:“光哥,你说的那怪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光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使劲几口把烟给吸完,给我讲了这大概是怎么回事。   他说,我小时候啊,不爱念书,初中没念完,就跟一个亲戚跑长途去了。那时候吧,这长途还真是长,往新疆运挖掘机,从海南岛运菠萝,去山西拉煤,那年头啊,路上车少,交警也少,漫天地里,啥邪门事都有。   我们这边经常跑长途的老司机吧,最怕就是大雾天,特别是大雾天在大山里开车,像咱们这样,几乎十次有九次会撞到邪,什么鬼打墙啊,鬼娶亲啊,阴兵借道啊,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也遇到过。   不过最要命的,就是咱们遇上的这种,这东西不是鬼,不过比鬼还要可怕!   我忍不住插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老光说:这东西吧,我就碰见过一次。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当年跟一个老司机往新疆送挖掘机,开的是十七米五的大平板挂车,大解放车头。那车,嘿,开起来可比这牧马人带劲多啦!   那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小子,第一次开那么大的车,心里又激动,又有点害怕。你是不知道,南疆和北疆不一样,北疆是草原、湖泊、森林,哈密瓜,马奶子酒。南疆不行,到处都是戈壁滩,荒山,大沙漠,经常好几天都见不到一个活物,能把人给憋疯掉!   更要命的是,我们要去的小县城叫叶城,是南疆最南边的县城,挨着昆仑山,翻过昆仑山就是他娘的阿里无人区!这鬼地方!对了,有一部老电影,《冰山上的来客》,里面眼睛很大的新疆阿依古丽就是那的人。   好在押车的老司机很有经验,他姓白,我叫他白师傅。白师傅年轻时在新疆叶城当了快20年的汽车兵,送物资到昆仑山上的神仙湾哨所。这个哨所有 4500米,全世界上最高的。   神仙湾哨所在喀喇昆仑山脉,那地方是顶顶邪门的地方,零下三十多度,大冰河,雪崩,大风,缺氧,鬼怪,啥玩意都有!   白师傅说,他有一次路过一个断裂的大冰层时,车熄火了,在修车时看见了一条被封在冰壳子里的龙!   真是龙!那龙像一只大蜥蜴,脑袋和身子直接连载一起,没有脖子,它趴在冰层里,只露出半截身子,那半截身子就有上百米长,有一只爪子伸了出来,足足有一头牛那么大。
  我嘛,当时很崇拜他,路上没少给他敬烟、打酒,他心情好时,也给我讲了一些开夜车的禁忌:要是在路上遇到野兔子,就赶紧朝路上撒钱(小兔子撒零钱,大兔子就得撒大钞票),这钱是买命的。   遇到拦路鬼(鬼打墙,车子绕来绕去,还是在原地),或岔路鬼(本来只有一条大路,却突然出现了两条岔路),最好就地停下车子,等到天亮再走。   按照白师傅的说法,这拦路鬼大多是善鬼,是救人的,因为前面有恶鬼作祟,所以他提前在前面把你拦下了,是帮你的。   拦路鬼多是恶鬼,他是用障眼法,给你弄出来了两条岔路,其实两条岔路都是通往悬崖峭壁的,走哪条都得翻车。   说起来也怪,我开大车那么多年,有时候会经过一些地方,那地方三条两头出事。车祸原因都一样,一条挺宽挺敞亮的大马路,司机却偏要偏往旁边的山沟里开,这就是遇上岔路鬼了。   不过按照白师傅的说法,最吓人的就是怪物上车,就是咱们这次遇到的东西。   怪物上车的事情,他没具体跟我说,结果我们在去新疆的路上正好遇上了一起。   那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南疆腹地,到处都是荒山、沙漠,车子顺着大山、沙漠一路开着,基本上就是出了沙漠就是荒山,出了荒山又到了沙漠,好在新藏公路是不错的柏油马路,不然我早就崩溃了。   一路上,都是我白天开车,白师傅晚上开,到了新疆,几天都看不到一辆车,我就跟白师傅换了班,开始开夜车了。白师傅嘱咐我,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就马上叫醒他,这地方很邪,一个不小心,我们就出不去了。   白师傅说的不错,进入南疆第三天,我就撞了邪。
  马克,坐等更新
  现在想想,在南疆开夜车挺特别的,每天的天气都特别晴朗,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上,大颗大颗的星星,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戈壁滩上洒满月光,沙漠上,荒山上,像是撒了一层雪,亮晶晶的,有时候,不知道是海市蜃楼还是什么,远处像是着了火,半个天空都耀得通红一片,让人心里充满了感动。   路上基本上遇不到人,只有一天深夜,突然驶过几十辆东风大卡车,拉着篷,匆匆朝着昆仑山脉进发。   第三天晚上,我开着开着车,天上突然就下了雾。按说南疆这种非常干燥的地方,雾是很少见的,我记得当时还在报纸上看过一个新闻,讲塔里木盆地旁边一个县城降了大雾,是50年不遇的奇景。   不过我这一路上走过来,见到大雾天多了,而且这雾也不大,路上又根本见不到车,所以也没当一回事,继续往前开。   开了一会,我突然发现雾中多了一个黑影,用雾灯照了照,发现前面竟然是一辆车,在雾中缓缓开着!   我兴奋极了,没有在南疆这种荒漠开过车的人,是无法理解那种一连在大沙漠中开了几天几夜车,连一个人(别说人,好多时候连一棵绿草都看不到!)都看不到的焦灼,我使劲按了一下喇叭,又慢慢加速,想超车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车子开近,模模糊糊看到,前面是辆破旧的北京吉普,在当时的新疆,这绝对算是一等一的好装备,应该是某一个地质勘探组,或者石油勘探组配备的。不过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这辆车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师傅已经醒了,他披上衣服过来,叼了一支烟,打着火,对我面无表情地说,光子,停车吧,不然咱们都得死。   我追吓了一跳,忙问:啊?!为啥?!   白师傅说:那车没开灯。   我才回过想来,这车为啥看起来不大对劲,原来是没开车灯!这大黑夜的,这车不开车灯,难道是想死了?!   可是我还不想放弃,说:是不是他们看今天月亮地挺好,所以没开灯?   白师傅叹了一口气,说:“光子,你开雾灯,对准前面那辆车的尾巴,仔细看看,上面有啥?”   我将信将疑,把雾灯打开,朝着那车尾巴一照,当时就惊住了。   那辆吉普车原本放备用轮胎的地方,趴着一个大猫一样的东西,看不清到底是啥东西,那东西原本身子直挺挺趴在车后窗上,像是往车里看着什么,这时候就朝我们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眼睛是通红通红的。   虽然我们离那辆车还挺远,在雾中也看不大清楚,但是那东西朝我们这边一扭头,我觉得它一下子就看穿到了我心里,看得我整个心都凉了,不由自主就把车刹住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月光下,我看着那辆车慢慢偏离了公路,朝着荒凉的戈壁滩缓缓开去,看上去一点人气也没有,就这么渐渐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我听得毛骨悚然,又刺激又害怕,问他:“那,光哥,你们当时遇到的到底是啥玩意?”   老光说:我后来问白师傅,他说那是一只老狐狸,不知道啥时候溜上车的,那车活不过夜的,我们再跟着它,小命也得撂这儿。   我大惊失色:我操,那怎么老跟着前面这车怎么办?   秃子冷哼一声:跟个屁!到了前面的高速出口,他们不出去,咱们马上出去!   我才舒了一口气,问他:那光哥,前面那辆车后面,也是一只老狐狸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秃子用他的死鱼眼死死盯住我:“你还没看出来吗?那是一条蛇。”   蛇?!   我一愣,怎么会是蛇?那明明是个人形怪物,要说是个猴还差不多,这人和蛇差得也太远了吧?   老秃子没理我,他把方向盘一扭,朝着出口处驶了过去,对我说,把后面那两个王八蛋叫醒,咱们出去了。   朝外面看看,现在雾气已经渐渐散开了,昏黄的路灯下,前面的路牌上写着两个清清楚楚的大字:永州。
  @一只鱼的传说 期待下文
  记号,看看永州之异蛇到底的啥样的
  留名  
  好,有噱头,接着来…记号  
  好文彩!  
  今天还更新么?等着呢
  挖个坑在这,这不害人吗?害我到处找新的更新
  我来帮他更新吧  到了永州,胡乱找了家酒店住下,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猎人大清早就哐哐砸门,说赶紧出去找家好馆子米西米西,完了好上路!   说到吃,大P来了精神,哈欠也不打了,忙问:吃啥?吃啥?猎人敲了他脑袋一下:“吃你!”对我和秃子说“永州之野产异蛇,来这当然要吃蛇!嘿,宁乡口味蛇!”   秃子却一脸不屑“宁乡口味蛇是长沙菜,那蛇是菜花蛇,无毒的,没味道!来永州要吃异蛇!知道不?青椒闷异蛇,那才好吃!“   猎人问:“异蛇是啥蛇?好吃不?”   秃子说:“五步蛇、金环蛇、眼镜蛇、烙铁头,越毒越好吃!”   顺着大街往前走,没想到沿路问了几家酒店,都只有蛇羹、蛇酒,没有蛇肉。猎人不死心,下车问了几个人,终于有人指点我们去了一家偏僻的小巷子,说那里是一家著名的蛇馆,在那保证能吃到蛇。   到了那,却是一家门脸很小的铺子,丝毫不出奇,走进去,里面摆着七八个大圆桌,最里面供着一个香案,上面挂着一个木牌子,木牌子上雕了一条怪蛇,蛇身盘在一起,灰不出溜的,下面放着一个香炉,熏得木牌子古旧古旧的,看起来非常怪异。   猎人说:“这可真是奇怪了,这吃蛇的地方还供蛇?难道是怕这蛇活过来咬他吗?”   秃子眯着眼看了看木牌子,脸色大变,说:“这家老板不简单,这供的是莽山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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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开的挺好的,就是更新慢了点。。。。
  等楼主更新  
  该死的又不及时更新,害我到处找,我来帮他更新吧(是他写在别处的,我贴过来的)——————  P问:光哥,蛇神是什么?   秃子还没开口,后厨的帘子一挑,出走来一个大胖子,热情招呼我们坐,快坐!哎,那个麻子呢?!快过来给客人倒水噻!   秃子使了个眼色,我们没说话,找了个桌子先坐下。猎人偏不坐,问:“老板,有蛇没?不要家养的,要野生的!”   老板面露苦色:这个,蛇,倒是有。来我们这,就是为了吃蛇噻!不过,野生的蛇,林业局查得太严,天天查,买蛇的路子都给抄断了,现在全永州,都没有一家敢卖野生蛇的……”   猎人漫不经心地拉开包,甩出一摞人民币,摔在桌上:“我就问一句,有,还是没有?!”   老板搓着手,眼睛都直了:“有!有!那太有啦!也就是赶巧了么,啊呀,今天一起床,就听见窗棂子上喜鹊叫。啊呀,那老话是怎么说的么?喜鹊迎门客人到,果然是来了贵客噻!咱们实话实说么,现在野生毒蛇真是少,也就是我这边有路子。你看,昨天刚接到电话,有两个赶蛇人从云南赶蛇过来,你们就来啦!“   秃子给猎人使了个眼色,装做不经意地问:“老板,这蛇咋还要从云南赶过来?咱们这不就出蛇吗?“   老板叹口气:“这都是那个啥子柳宗元给害的噻!现在全中国都以为柳州到处都是毒蛇,其实么,永州哪有那么多蛇啊?!永州这地界,跟湘潭、岳阳差不多,蛇是有点,但是也不多噻,所以大多数都是人工养殖的,除非就是从云南、广西赶蛇过来!“   老秃说“不对啊,湖南也有一个产大蛇的地方,莽山不就有蛇神吗?“   老板表情有些尴尬,自己嘿嘿笑了,说:“嘿嘿,你自己都说是蛇神了,咱们哪还敢吃神嘛?“   我对所谓的“赶蛇”有了兴趣,问老板这蛇不是捉得的嘛,怎么还叫“赶”呢?   老板却说,小伙子,你是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噻!小蛇嘛,平时都在一个地方不动,随便捉噻。大蛇嘛,天下大蛇是一家,天南海北,有的上山, 有的下水,往哪里跑的都有嘛。要捉大蛇,就得顺着蛇道,撵着蛇走,有时候走个几个月半年都是有的噻!   老板见我们几个咧嘴直笑,急了,使劲挥挥手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么,我听赶蛇的说,有的大蛇别说顺着山水走,还都成精了,能幻化成人形,扒着车走呢!   说完这些,他自己也觉得有点扯,忍不住笑了,猎人和大P更是笑得差点要趴在地上。   我和秃子没笑。   我想起了金杯车后面那个人形怪物,秃子说是一条大蛇,难不成真的是大蛇幻化成人性,扒着车走?不过,秃子怎么就一眼认定那是条大蛇?   我看了看秃子,他面无表情地坐着,端着桌子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碗。   这时候,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小子,一脸麻子,说:“老板,蛇花子来嘞!来嘞!“   老板骂一句“嘞,嘞,嘞死你!“,对我们拱拱手,说捉蛇的手艺人来了,他得去迎一迎,让我们稍坐一下。   我们好奇,也跟在老板后面看新鲜。捕蛇人有两个,一老一小,站在外面,他们穿着旧军装,腰上系着一个蛇皮袋,老板说,这袋子里涂满了蓖麻油,蛇就爬不出来。   那老头满脸是疤,像是被什么东西把整个脸咬烂了,一只眼是瞎的,另外一只浑浊的眼死死盯着我们,嘴角无意识地抽动着,牵动着满脸疤痕,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又冷又毒辣的蛇,一条老蛇。   老蛇身边跟着他徒弟,也是一个瘦瘦小小冷冷的半大孩子。那孩子看着我们,明显有些拘谨,畏畏缩缩的,像一条怯生生的小蛇。   老板热情招呼着他们,又小声给我们指点,这老头是著名的捉蛇人,一辈子在云贵一带捉大蛇,有一年,他赶着一巨蟒蛇从桂林到西双版纳,整整赶了三个月。你们看,他脸上那些伤,全是蛇咬的,现在吐口唾沫,都能毒死一堆蚂蚁!   这捕蛇人吧,可不容易,手艺都是祖传的,你们看他们衣服上的扣子,都是自己缝的,里面是用臭虫和蜂蜜做成的药丸,被蛇咬了,咬开扣子就能解毒。那腰上,扣的是一副六块装的竹片腰牌,那东西可以伸缩,防止大蛇缠腰。   老板过去和那老蛇谈价钱,老蛇人没理他,却盯着我们挨个看,最后用一种特别的语调恶狠狠说了两个字:“不卖!”   他的发音有些奇怪,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发出像蛇一样嘶嘶的颤音。   猎人急了:“为啥不卖?!”   那人不理他,斜着眼盯着我们,末了说了一句话,转身走了。   我当时在旁边,听得真切,他说的是:“七横八吊九盘树,阎王背上蛇缠腰”。  猎人跳着脚骂这老蛇眼瞎心也瞎,看不出来我们都是京城来的贵客,活该没钱治眼睛!   老板在旁边死死拖住他,又拼命给我们使眼色,意思是那两个捕蛇人不能得罪,几个人连劝带骗,硬是把猎人拉回饭店。   到了饭店,老板让伙计赶紧上了蛇血酒,老蛇羹,自己又猛跺脚,把藏在地窖里的最后几条野生蛇拿了出来,差不多有五六条,有大有小,花花绿绿,在笼子里扭动着丑陋的脖子,嘶嘶叫着。   猎人来了精神,凑过去问:“嘿,这老板,还骗我们说没有!这些是什么蛇?”   老板牙疼一般咧着嘴:“唉,这些真是最后几条存活了,是压店用的,要不是蛇花子犯怂死活不卖,我可真舍不得拿出来。   这蛇吧,最大那条是王锦,这条有五斤。灰褐色的是榕蛇,这蛇最便宜,一般做蛇汤底料。王锦和榕蛇没毒。其他几条,黑白花的是银环蛇,脖子蓬起来的是眼镜蛇,最旁边那个不起眼的,盘子一起的那一团,是五步蛇。”   我问:“哪条蛇最毒?”   大P说:“肯定是五步蛇最毒,五步五步,被蛇咬了,走不了五步就得死嘛。”   老板笑了:“要是论起来,最毒的蛇还数银环蛇,这东西看起来很老实,咬人之前动都不动一下,但是会突然窜起来咬人,几个小时人就死掉了。“   秃子问:“老板,这些蛇怎么算钱?“   老板说:“榕蛇最便宜,五十一斤,可以做锅底。花蛇要一百三。王锦蛇要二百。毒蛇就贵了,眼镜蛇快三百,五步蛇和银环蛇还要贵一点。“   猎人摆摆手打算他:“钱不是问题,我问你,这些蛇能怎么做?“   老板说:“咱们永州这边的吃法,还是偏鲜辣,有口味蛇、椒盐蛇、青椒焖蛇、姜辣蛇、秘制蛇、干锅带皮蛇,说是这么说,其实这蛇要做得好吃,还有两点诀窍。   第一就是要活杀、先做,越快越好,慢一分就掉一分的味道。第二就是必须要带蛇皮,其实这蛇身上最好吃的就是皮,不能剥皮,像杀鱼一样,把蛇鳞刮干净就行。   其实你们现在来的时候最好,这一年里,五月的蛇最好。端午前,蛇还没开始交配,精华都在,这时候的肉最鲜,等交配过后,肉就粗了,有一股子腥臊味,得用老姜陈酒才能去味。   你们一顿蛇吃完后,最好去洗个澡,蛇肉是去湿度的,人吃饭蛇肉吧,咯吱窝下,腿窝下,都会往下流黄汗,这些就是蛇肉激出来的风湿,有寒毒的人,多吃几次蛇,寒毒就排完了。   解放前,上海滩那些大亨请贵宾吃饭,就有“金蛇宴“,吃完后,还要去桑拿、洗澡,就是为了排汗去毒的。“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大P,补了一句”这蛇皮不光美容,还专治青春痘,一条大蛇皮下去,二三天的时间,青春痘就没了。“   大P听他这么一说,激动得蹲下身去看,又有点害怕,忍不住放了个冲天炮,气得我们直骂
  老板边说,边让麻子赶紧把蛇整治了。感情这麻子不光是店小二,还是个厨子。麻子显然很有经验,他捏住蛇头,拿把大剪刀,咔嚓一下剪掉蛇头,用钢丝球几下刮干净蛇鳞,把蛇身子在水里冲洗几下,马上下锅,放上作料,没多久,一盘滚热鲜辣的蛇肉就盛盘上来了。   先上来的是姜辣蛇,然后是青椒焖蛇,老姜,青椒,红椒,白蛇,热气腾腾,香味扑鼻,馋得我们口水都流出来了。   老板给我们示范,这吃蛇肉有讲究,要用2根牙签戳住蛇段的骨架,用牙按住蛇肉一撕,那蛇肉全部入口,干干净净,剩下的蛇骨像把晶莹剔透的梳子,既省事,又体面,这是旧时候名士、贵妇的吃法。   我们几个粗鲁汉子,哪讲究那么多,咔咔咔,那筷子舞得像把大刀,只恨爹妈没多生几条手,仿佛风卷残云一般,没一会儿,那几大盘蛇肉就见了底,倒也没觉得这蛇肉到底是啥滋味,只觉得肉比较劲道,味道比较鲜。   老板看得直咧嘴,赶紧叫“上汤,上汤!”,又送了一锅牛乳也似白汤,他说这蛇汤是有讲究的,尤其是夏天,广东人夏初就要喝一大锅老蛇汤,这汤喝了后,别管夏天再热,都不会生痱子。   上完汤,他也坐在旁边,和我们闲聊,说这蛇肉吧,可是个好东西,它清热明目,祛风化痰,而且吧,这蛇肉不像猪肉那么油腻,也没牛羊肉那么膻气,比那鸡鸭肉吧,还要清爽,确实难得。   不说蛇肉,这蛇血也是治病的,从前一些老年人骨头疼,神经痛,这病是老病,看不好,只能用偏方治。这偏方就是找一条活蛇,给它倒吊在树上,一刀砍掉蛇头,人在底下痛饮蛇血,每天喝个二三条,一星期就好了。   老板越说越兴奋,他盘坐在太师椅上,嘴里叼着香烟,一只手拿着一个酒杯接烟灰,说得唾沫飞溅,口水直流。   我顺口问他:“老板,我问你个事儿哈,有一句话叫做‘七横八吊九盘树,阎王背上蛇缠腰’,这是啥意思?”   “啥?!你说啥?!”老板脸色一下变了,猛然坐起来,手上的酒杯从手中滑了下来,摔得粉碎,接着身子也从太师椅上滑了下来,跌倒在地上。
  老板怪异的表现,吓了我们一跳,赶紧把他扶起来。他爬起来,勉强应付了几句,推说去后厨看看蛇汤,然后一摞声叫着“麻子,麻子”,走了进去,一直到我们结账走人,也再没见他出来。   我们当时也没多想,找了家超市,补充些粮草,再次上路。   在车上,猎人和老光对开车路线起了争执。   按照老光的意思,我们这次直奔南宁,到那差不多晚上七、八点,去著名的夜市猛吃小龙虾,大喝漓泉啤酒,第二天一早,直奔十万大山,在那安营扎寨,狩猎野猪。   但是猎人却建议夜长梦多,这等拖延,如何等得?!还不如我们一路上快马加鞭,将来那弓弩猎枪提前备好,不在南宁耽搁,直杀到十万大山,今晚就去丛林中放倒几批野猪是正经!   闲着也是闲着,我和大屁在那乱起哄,一会儿支持支持猎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会儿觉得老秃子“此言甚是有礼”,大屁君不仅嘴上支持,还不停发震天屁,晕的我们几个连跳车自杀的心都有了。   折腾到下午,我们都渐渐没了力气,一个个歪着脑袋睡觉。   这时候,猎人扯着喉咙叫起来:“快瞧,是那个瞎子!”   直起脖子看看,前面是一辆东风军车,车厢上拉着篷,有个人正扒着篷往外看,正是那两个捕蛇人之一的小孩。   猎人一兴奋,使劲按了一下喇叭,没想到里面很快出来两个军人,朝着我们冷冷看了一眼,然后一左一右保护着那个捕蛇人,进到了车厢里面。   接下来,那辆卡车开始加速,似乎想要甩开我们。   我们一愣,这两个捕蛇的手艺人怎么和军人扯上关系了?而且看起来,他们还很受重视,专门派了人保护他们。   猎人是个混不吝,跟军车也敢较劲,当下猛一踩油门,就要追上去,结果被老光劝住了。   他眯着眼说了一句话:“车牌是V打头的,里面的人可不是凡人啊!”
  回复第33楼(作者:@狙击小鸡鸡 于
22:22)  老板怪异的表现,吓了我们一跳,赶紧把他扶起来。他爬起来,勉强应付了几句,推说去后厨看看蛇汤,然后……  ==========  抓紧时间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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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人郁闷地把速度降下来,灰溜溜看着那辆军用卡车慢慢驶远了。   老光给我们解释,他们开长途的,第一怕交警,第二就是怕军车。在路上和军车起了冲突,地方上根本管不了,也不敢管,只能自认倒霉。   尤其是一些特殊牌照,他们一入行就牢牢记在心里,生怕和他们起了冲突。尤其是“V”字头的牌照,全是雷区,不是军委、四总,就是大区直属单位,千万别碰,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有些奇怪,这两个捕蛇人怎么上了V字头的车?难不成广西军区出了蛇精,让他们捉蛇妖去?老光意味深长地笑了,你以为军区就干净?猎人兀自不平,在那恨恨按着喇叭,说那破地方还出蛇精,我看出驴入的老和尚精差不多?   快到南宁时,老光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嘶哑,语速又快,听不太清楚,不过能听出来对方很兴奋。   撂下电话,老光说,算了,别在南宁停了,直接去上思县吧!刚才那边来电话说,一群野猪崽子刚祸害了半亩红薯地,晚上它们一准还得去,咱们晚上去那蹲守吧!   一时间,群雄振奋,哥几个眼巴巴跑了几千里路,累得尿尿都直不起来身,总算要见着活的野猪了,还去什么南宁,赶紧去打他娘的野猪是正经!   秃子约的地方很偏僻,名字还很古怪,叫做龙哭村。   老光这次坐在了副驾驶上指路,我们出了高速,先上了大路,再拐进一条石渣滓路,最后沿着一条小溪走了很远后,拐上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左突右进的,最后拐上了土路,车子歪歪斜斜开着,我们都怕这车陷到土路里,黑天半夜的,还得下去推车。   到了村头,天已经黑透了,老光指挥猎人把车子停在那,赶紧下了车,在那大声吆喝着,像是在招呼什么人。   借着车灯,我们才发现村口蹲着一个人,戴着一个破草帽,冲我们嘿嘿直笑。走近一看,他不是蹲着,他是个矮子,还伛偻着身子,站着和别人蹲着一样高。   看到我们走过,他把手笼在袖子里,裂开嘴朝我们一笑,露出两枚尖利的长牙,示意我们跟着他走。   我突然一愣,感觉这个人有点不对。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我又有点说不清楚。我看了看猎人,他也看了看我,像是有些话说,最终还是忍住了。   前面没有路了,我们顺着一条小溪的河滩往前走,在一个拐弯处,猎人从后面超过我,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话:“这个人怎么没有舌头?!”
  荒凉寂静的河滩,哗哗的流水,用手电筒照照,溪水清亮,看不出有多深,河面上飞舞着一大团一大团的飞虫,不远处的小村子,亮着几盏昏暗的灯光,再远处是巨兽一般的青山,在月光下,默默注视着我们。   在这种地方行走,我们心中有些新鲜,也有些紧张,大家各自背着行李,没有人说话,跟着那个矮子,朝着村子边的红薯地走过去。   猎人突然说那个矮子没有舌头,吓了我一跳。想了想,他的意思应该是矮子是个哑巴。确实,这矮子从出现来,一直是哼哼咿咿的答应,从没见过他说话,难不成真像猎人说的,他没有舌头,是个哑巴?   不过,他要是哑巴,那给老光打电话的又是谁?   我给猎人打手势,要不要问问老光,猎人摇了摇头,显然在顾忌着什么。   正想着,大屁在前面哼唧开了,说这驴入的路咋恁难走?啥时候才到涅?   老光还没说话,旁边那个矮子突然间说话了,过了前面那个桥,就到了。   他的声音嘶哑又难听,像是用一把锉刀使劲拉我们的声带,让人忍不住要捂住耳朵。看来他不是个哑巴,只是因为声音太难听,所以很少说话。   我给猎人打了个手势,猎人明显也松了一口气,掏出一根烟,自己点着了,又丢给我一支。   还没打着火,就听见秃子突然大叫一声:“操,水底下有东西!”   几个人忙往后急推,把几只手电朝溪水里乱照,只看见水下一个黑呼呼的家,在水里上下翻滚,翻动得水浪四溅,看不出到底有多大。   我们吓了一跳,不断后退,想着这么浅的溪水里,难不成还有水怪?!   正想着,旁边突然轰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突然在身边爆炸了,我们吓了一跳,以为蹚进了地雷阵,都一动不敢动。   就听见秃子驴一般叫起来:“矮子,打中了吗?!打中了吗?!”   原来刚才是矮子朝溪水里搂了一枪!   我们也有些兴奋,那溪水里到底是什么怪物?!
  矮子没说话,他两手端着杆长枪,小心翼翼朝着溪边走去,旁边老光擎着手电筒帮他照着。   这矮子一直伛偻着腰,身子弯得像张弓,没想到他怀里还揣着杆枪。   我小时候玩过一段时间气枪、火药枪,这枪我一看就知道,是村民自己做的火药枪,枪杆短,口径大,里面塞满黑火药和砂子,一枪轰过去,能扫下来一网兜麻雀。   这东西看起来动静大,其实没啥劲,打打家雀还成,真遇到大家伙,指定玩完,更别说对付水底下的大家伙了。   猎人性子急,一把抽出猎刀,在空中舞了几下,试试刀锋,就冲到前面去了。   我和大屁怕他出事,顾不上多想,两人随手捡了一块大石头,也跟了上去。   这时候,矮子他们已经走到了溪水边,一动也不动,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时,溪水已经停止了剧烈翻滚,水波荡漾,水下黑黝黝的,到处都是一丛丛的水草、脸盆大的卵石,我调整了一下头灯,又在水草里寻找,不过还是看不清楚底下到底是啥东西。   还是大屁眼尖,他用一个高强度电筒在河滩周围四处扫射,不多时发现了那东西,没想到,那竟然是一头中等大小的野猪,肚皮朝上,四蹄朝天,明显已经死掉了。   我们有些吃惊,这野猪怎么跑到水里去了?!难不成是喝水时失足掉进去了?   猎人大喜,当时就要下水:“快,快!这野猪刚死,赶紧捞上来,算是咱们白捡了一只!”   矮子却拦住了他。   他在河滩上捡了支树枝,随便捅了捅野猪。在几只电筒的照射下,我们清晰地看到,树枝轻轻松松划破了野猪的肚子,露出了里面已经腐烂的内脏,以及在腐肉中蠕动的一堆堆肥白的蛆虫。   大屁喉咙里咯噔一声,接着就蹲下身子,大声呕吐起来。   我胃里也一阵泛滥,使劲咬咬牙,硬是顶了下去。   老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捡起大屁丢在地下的强光手电,往小溪上游照了照,只见上游白亮亮的溪水中,隐隐约约,还漂浮着不少黑乎乎的家伙,应该都是野猪尸体。   我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这溪水到底有什么古怪,为何死了那么多野猪?!   还有,这头野猪明明已经死了很久了,刚才那水底下又是怎么回事?   是有什么东西在水底下撕咬它?!   那又是什么东西?!
  看了这些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老鱼~!
  我也是你的老读者了,拜托做事不要虎头蛇尾的,老是写个开头就不写了,到现在就看完整了一部80年尘封档案,别的都没有结束.....  快点吧,读者们耐心有限啊,起码把《影子》先结了
  怎么都是太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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