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并脱落这种老迈的速度极其的近义词恐怖

  作为一名游离在边缘行业中的人,我收获了一生中最光怪陆离的几年经历。   那几年,我们涉入了无数让人闻而生畏的恐怖场所,进行了无数次险象环生的生死穿越和搏击:血祭、尸洞、 抬尸阵、玉胎妖棺、千棺妖塔、深渊鬼窟……   荒山古墓、妖湖遗址、缅北莽山中深不见底的恐怖裂谷、不见天日的南陵鬼城、秦岭和黄河最大的秘密……   这诡异的墓主究竟是谁?这几座相隔千里的恐怖离奇场所,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又存在着怎样的联系呢?   全景式盗墓小说,诡异离奇的盗墓经历,无与伦比的疯狂悬念,极端挑战你的心理极限!
楼主发言:17次 发图:1张
  引子:   爱因斯坦曾比喻道:“用一个大圆圈代表我所学到的知识,但圆圈之外是那么多的空白,对我来说就意味着无知。”所以,知识越多,圆圈越大,人们无知的范围也就越大。   知识是有限的,而未知却是无限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无论是对宇宙还是自身,人类的认识都是渺小的、未知是永无止境的。   如果不是经历了那件事情,我也不会深刻体会到未知世界居然是如此的可怕,而且自那件事情之后,我始终坚信,无论是追溯至前还是展望其后,都没有什么比它更能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了!   我是一个在边缘行业中斡旋挣扎的人。在那几年盗墓生涯里,我们涉入了无数仅存在于人类感知之外的恐怖地域,进行了无数次险象环生的生死搏击,可谓轰轰烈烈!   对我来说,那几年的很多记忆都是刻骨铭心的,许多噩梦般的诡异经历,是没办法彻底从脑海中洗去的。即便我已经告别了那种生活,但那段记忆总是鬼神神差地在我脑海中反复出现。   渐渐地,我有了种预感,并且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我似乎并没有完全告别那种生活,某一天,我还是要回归的。   而这一天,真的来临了,一切从一张照片开始!   …………
  第一章无法解释的惊骇(上)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我正在自己的小铺子里,享受着劫后余生的难得安逸。然后快递员送来了一份快递,打开包装盒之后,我便看到了那张打破我宁静生活的照片。   我清楚地记得我看到照片时的情景:第一眼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就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发起,然后如电流一般从整个身体里流过,快速地窜到头顶,摧残着我的神经。   以至于我在看到这张照片后,第一反应就是找到那个寄给我照片的人,然后用满清十大酷刑,让他就这张照片上不可能存在的内容,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惜快递上没有留寄件人的任何信息,我翻来覆去地找,最终在这张照片的背面,找到一个字,写的是一个地址。   我毫不犹豫地奔着这个地址就出发了,从没有考虑过,我冒然前往一个陌生的地点,会给我带来什么不良后果。就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拖拽着我去往那个场所一样,容不得我反抗。而且我相信,任何人在看到照片上那匪夷所思的诡异内容后,都会和我有同样的选择。   我和我的一个伙计开着车足足兜了一下午,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根据我的伙计打听,我们所抵达的地方,是京郊一个废弃的清代皇家马场,后来又成了一家电子企业的厂区,这个企业倒闭后,就废弃至今了,因为地理位置过于偏远,所以多年来的开发改造项目硬是没能轮到这里。   我下车扫了一眼四周,很快在眼前一大片荒芜的厂区中,猛然看到了一座红色的七层小楼。我仔细比对了一下,确定没错,那正是那张恐怖照片上的背景小楼。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心,必须进去一窥其咎,虽然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否正确,但至少现在看来,我从未对当年的这个决定感到过后悔。   小楼早已经废弃了,一进去就感到一股呛人的潮湿霉变的味道,整座楼从外面看还基本有个完整的结构,但内部已经空空如也,局部的非承重墙体都倒塌了一片,显得颇为破败。我只简单扫了一眼,便微微有些失望,这种废弃的楼里实在没有任何可供搜寻的线索了。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一个并不醒目的入口引起了我的注意,入口的位置位于楼梯拐角,用一扇铁门锁上了,但天长日久的,楼梯和墙体都已经呈坍塌状态,铁门都被压得变形,挤到了一边,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口子。我小心地摸过去,用手电筒照着那口子往里一探,顿时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是一级级的台阶,呈弧线排列,似乎通着某个地方,很快,我恍然大悟,这底下应该还有空间,这里居然还有地下室!   
  一楼的地面极其厚实,比寻常有地下室的房屋足足厚了一倍多,中间还包裹有尺余厚的隔音材料。我和我的伙计很粗暴地将铁门卸开,顺着那一级级的石阶就走了下去。   当时我的心里很明白,有些东西之所以如此慎重地做着保密的工作,自然有它的道理,而我也从未尝试过窥探,但事已至此,内心的那种悸动和好奇是无法阻挡的,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我和伙计的脚顺利地踩到了地下室的地板上。   顺着石阶一直往下走,抵达的刚好是地下室的走廊位置,看样子,这栋楼已经闲置多年了,所有的电路系统已经废弃,我们只能借着几盏手电筒向里摸索。走廊里显得平淡无奇,地面是水磨石,顶面石膏天花,墙面的石膏粉都已经崩落,给人一种老旧的感觉,墙面零星地悬挂着几幅人物肖像画,画框的玻璃大多已经碎裂,和一些档资料一起散落在地面上,很多仪器、桌椅等物也横七竖八地倒在一旁,现场凌乱不堪,就好像这里的人遭遇了什么突然变故紧急撤离了一般。   走廊并不是长条型的,而是呈弧线型,由此可见整个地下区域的格局和地上七层是完全不同的,地下一层完全是不规则的独立体。每隔一小段,走廊两侧的墙壁上便会出现一扇涂了绿漆的铁门,有上了锁的,有虚掩着的,也有大门洞开的,从敞开门的那些房间看,这里分明是被隔成了一个个小房间,房间内桌椅、书架、书报夹等办公设备一应俱全,显然正是用于办公的场所。   看到这我更是一头雾水,越加刺激了我的窥探欲望,继续向前,直到走廊的尽头,前方是一堵封闭的水泥墙,再便是两扇朱红色的铁门。铁门相当的厚实,不过没有锁,只是虚掩着的,我尝试着拧了几下,居然把锁给拧开了。
  铁门一打开,一股怪异的气味便扑鼻而来,极为难闻,我的伙计当即就吐了,还好我还顶住了,不过也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这是个相当大的封闭石室,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站在铁门前,手电筒的光还无法照到对面的墙。放眼望去,隐约可见一个个长方形的长桌整齐地排列着,我疑心这里是地下的会议室,但没走两步,当我慢慢地靠近那些长桌时,一种异样紧跟着扑面而来,接着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些长方体根本不是什么长桌,这分明是一口口棺材!我简单扫了一眼,数了一下,这些棺材共十七口,围绕着石室中心的一座石台,呈菱形的方阵排列着,而石台的上方,赫然矗立着一个更为巨大的方形物体,用厚实的帆布掩盖着,看不清面目。   我当即一怔,伴随着恐惧涌上心头的,是极度的困惑,说实话,在这里出现这种东西,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我实在想不出我能和这里有什么关联,究竟什么人选择这样的场所?他们在研究什么呢?   我带着满腹狐疑,再次扫了一眼四周。昏暗的地下密室中,二十多口棺木齐整地排列着,这情形原本就足以让人吓破胆了,更骇人的是,这些棺木虽然摆放得极其整齐,但有几口呈现半掩的状态,就好像后来有什么力量使得棺盖被启开了一般。   “我说沈工!我觉得这里瘆得慌,咱还是别折腾了!”随我同行的伙计见此情形,当即就呆不住了,身子微微颤抖道。   而我当时的想法称得上固执了,我有种很清晰的预感,自己正在接近一件巨大秘密的核心部分,这种力量使得我当时无法就此收手。   我的伙计在我的压力下只得硬着头皮上了,我心里乐道跟着我做事也够惨的,拖欠工资不说,还得干这些鸭子上架的事情。   我们小心地绕过那些密集的棺木,直接来到中心石台上。这里显然已经废弃了很久了,甚至可能远远超过我在七号公馆的生涯,帆布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而且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支离破碎,帆布扯下后,一个巨大的金属箱子赫然显现在眼前。   我无法具体形容我看到的东西,只能说这是一个箱子,黑色的金属箱子。箱子近似呈正方形,长宽估计两米左右,高约一米半,箱体周身漆黑光滑,触之冰凉异常。将耳朵贴到箱体上,隐隐约约地,似乎能听到箱子内有响动,那声音若有若无的,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声音正是来自于箱子内部。   箱子是密闭的,合上之后便上了锁,但因为年代久远,锁眼已经锈堵了。从敲击的声响判断,这箱子异常的厚实,我们现在的工具是没法强行切开它的,而且我当时还有着那一点点觉悟,对于这种隐秘的未知之物,我想做的是仅仅是窥探而并不是破坏。   箱子体表并没有任何的纹路,只在靠边的一个角上,发现有一行用漆笔写的红色小字:七号公馆,日,南陵,8号档案,再便是一个封条,封条上的日期是九零年。看到这我便知道我的猜测没有错,这里早在九零年就已经废弃不用了。   “沈工,有发现!”我正在那纳闷沉思,我的伙计忽然叫了一声,一个劲地朝我招手示意。我一怔,赶忙上前顺着它手指的方向一看,发现石台上赫然有一个像小门一样的入口。   放置铁箱子的石台相当的大,高度也超过一米,那入口开在离北墙最近的一面上,那是一个不到一米高的窄小门洞,虚掩着一扇铁制栅栏门,栅栏门的门锁已经锈坏脱落,形同虚设,被我们两人合力一拉便打开了。   打开铁栅栏门,里面是一个一次仅供一人通过的窄小通道,当时的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探求欲望了,当下咬着手电,小心地顺着那通道探了下去。通道在底下一人深的地方便到了底,进而便转变了方向,由原本的纵向变成了横向,径直通向朝小楼北墙的方向。   但通道的大小却并没有多大改变,依旧窄小,通行起来十分的困难,就连转身也是件比较吃力的事情。好在这一段路程并不远,我们冒着腰很快就抵达了尽头,这时候,通道又变成了纵向,宽度也陡然增加了好几倍,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条钢筋铸成的爬梯。那些爬梯一直通向顶端,手电筒光都无法照到尽头,而我们所在的地方,正是最底端的位置。   毫无疑问,这里是条秘密通道,而且极可能是地下室与上层进行连通的唯一通道。
  第二章:无法解释的惊骇(下)   望着黑黝黝深不见底的通道尽头,我微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地,我便转头示意我的伙计就在这里等侯,接着咬着手电筒便就着那些爬梯往上攀。我的伙计不放心我,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当下坚持和我一起上去。我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的确,让他一个人呆在棺材堆里,比和我一起上去更能让他精神崩溃。   爬梯的确很长时间没有使用了,手一握紧就扒下来一把铁锈,爬九层高的爬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一不小心摔下来就足以丧命,我一边爬一边还得检查着四周有无出口。   等出口找到的时候,我已经爬到了最顶端,当下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幸好底下漆黑一片,否则让我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状况下,在如此高的地方俯视地面,足够将我吓坏了。抵达最顶端的时候,通道再次变成横向,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砖石结构,而是变成了金属板,扁平扁平得就象是室内中央空调的通风管道。   顺着通道再穿出去,第一眼见到的又是一扇木质的子母门,门是虚掩着的,我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进入了一个房间内。   这间房相当的宽敞,却没有窗户,是一间完全封闭的房间,房间四周的墙壁用的都是软包,作了很好的隔音处理,正中间位置,摆放着一个可容二十人开会的会议桌,四周围绕的是一圈转角椅,会议桌的正中位置摆着一台胶片放映机,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套杯盏、碳素笔、纸质档等物,就好像刚刚有人在这里开会才散会一般。   上前一看,只见桌子上已经蒙了厚厚一层灰,杯盏中的茶水早已干涸,茶叶凝结成了一团霉块,纸张也被老鼠啃咬得不成样子,软哒哒的一抖就散。   靠北的一面墙上,整齐地码着几个档案柜,其中一个档案柜的柜门是敞开着的,地上凌乱地散落着一些档资料。而敞开柜门的档案柜里,码放的是一堆堆包装完好的铁皮箱子,这些铁皮箱子塞满了整个柜子,上面都被做上了记号,分别标记着2004年 6月、2004年6月、2004年7月……这些箱子就被用这些不间断的日期标记下去,很容易看出这是某种档案,用日期进行标记的。   而且再仔细一看,在场所有的档案柜子里都装满了这种东西,清一色的都用日期进行了标记,我扫了一眼,这些标记从2004年一直到2007年,每个月份几乎都有。但我看着那些东西,越看越觉得奇怪,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再理了一下才猛然发现:这些东西缺少了2006年的,而按着这些东西的排列规律,我发现2006年的那12盘就放在这扇被打开门的档案柜里,很明显,有人特意拿走了2006年的这套东西。   就在这时,屋内的日光灯突然忽闪了两下,接着“扑哧”一声爆了。这样的情形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但随即便听到一旁的伙计惊愕地道:“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电!不过这太长时间没用,电路早就老化了,刚才那一下就短路了!”   这里已经废弃多年了,电路系统也应该早已经废弃,这里能通电,真是个奇迹,肯定走的是独立的电路系统,或者就是为了防止电路故障而设置的应急备用电源。   我试探地摸索着寻找电源开关,试图再打开光源,但光源控制开关实在太多了,刚才的一下造成了短路,整个光源系统已经尽数崩溃了。而就在我按下最后一个开关时候,突然一阵“嗤嗤”的声响,屋内腾起了一道微弱的亮光,而我很快辨别出这亮光并非来自于顶面,而是来自会议桌的方向。   亮光正是放映机的指示灯,我大感惊愕,没想到这废弃多年的放映机居然还能够使用。而到了这个时候,我相信任何人都没法去阻止自己的下一步行动的,所以我当时直接省略了犹豫这个过程。   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我熟练地上手调试了几下,先简单往回倒了倒,确定胶片没有粘接在一起后,当即启动了播放钮。   放映机的转盘微微晃荡起来,接着顺利地被启动,对面的幕布上出现了清晰的影像。   画面是黑白的,从拍摄的角度来看,是居高临下俯视拍摄的那种,而且不住地抖动着,不难看出拍摄者是乘坐飞机在进行航拍。影像没有声音,只有荧幕的底端配着字幕,但字幕的文字都是日文,我们在场几人都无法辨别。   画面的主要场景是大片的丛林,飞机拍摄时进行的是低空飞行,一旁不时还有飞机呼啸而过,地下浓烟四起。我当即明白,这很可能是在进行着轰炸,这架飞机的航拍就是为了观测这种轰炸效果。我放慢了镜头,捕捉定格住了几张飞机的画面。
  我受家庭环境的影响,自小对军事武器之类的颇感兴趣,多年的军事常识积累,使得我一眼便认出了画面中的飞机类型,这分明是绰号为“飞行雪茄”的日本三菱G4M一式陆上轻型轰炸机。   一式陆上轰炸机是二战期间日本在太平洋战场上使用率最高的一种俯冲轰炸机,在日本一系列侵略战争中,可谓立下汗马功劳,二战期间,这种战机凭借着优秀的性能和庞大的载弹量,在中国和东南亚诸国制造了一系列的血腥恐怖,可谓臭名昭著。   画面上的几架一式轰炸机对一片茂密的丛林进行了轮番轰炸,原本郁郁葱葱的广阔密林被强行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一块块隐藏在密林中的巨石被显现了出来。与此同时,航拍的飞机绕着那些巨石的上方盘旋了几圈,徐徐地向目标靠近,使得此时的画面显得越加清晰了。   从高空俯视,那些巨石排列得十分紧凑整齐,象是一块块矗立的墓碑,由于被炸开的地方是一个圆型区域,在丛林色的反衬下,灰白色的巨石组合起来,形成一道白色的圆形地带,像极了一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空。尤其是航拍的飞机向目标靠近,画面被拉得越来越近的时候,那东西看起来就越象是一只人眼。   而我此刻盯着这些画面,直感到一阵诡异从里面透出来,但我又不知道里面的东西究竟那里不对劲,只是这种画面看着让我纠结,让人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轰炸产生的烟柱像虫子在蠕动,飞机在上空盘桓了几下,仍在向那眼球状巨石阵接近。这时,画面突然出现了干扰波,接着剧烈的抖动起来,充斥着许多雪花点,原本清晰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画面上的那眼球状巨石阵有了些变化,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但我还没来得及辨清那是何种变化,画面迅速模糊起来,根本无法再辨清了。很快地,画面上满布雪花点,就此定格住了。   我迅速将带子倒回去,从出现干扰波那时候再重新看,无奈这种老是放映机的性能实在太一般,卡镜头的缓冲带太强,我来回折腾了好几次,都没有卡到我想要看到的镜头。我也知道即使卡准了位置也会因为画面的原因无法看清,于是失去了兴趣,接着又迅速地快进,将这些无聊的内容跳了过去。   跳到后面,画面忽然又变成了彩色的,同样是以俯视的角度航拍,但这次的不但有了色彩,而且比之前的黑白画面清晰了很多,而当画面上又出现了那丛林巨石阵的时候,我很快就明白了。   这显然是两次不同时期的拍摄,从后面拍摄的那些彩色高清画面来看,两次的拍摄时间至少间隔四十年。但它们的拍摄角度和方法都是一样的,更奇怪的是它们的拍摄目标也是一致的,也许这才是它们被剪辑到了一起的原因。想到这我顿时又疑惑顿生了,是什么人整理剪辑这些相差数十年的录像带?他们究竟在研究什么?   就我疑惑的时候,画面又转移到了那巨石阵的上方,随着飞机的缓慢挪动调整角度,最终拍摄角度停留在了巨石阵的正上方。从画面的显示不难看出,这次运用的是直升机定位拍摄。   那些巨石阵已经不再是掩藏在密林中了,从上方一看便已经暴露无疑,显然为了这次的拍摄,掩盖着那些巨石的树木被砍伐殆尽,而且这次暴露的巨石范围比之前的画面不知道大了多少。   而画面中的直升机似乎很忌讳那些巨石,一直没有靠近拍摄,随着拍摄角度从巨石阵的边缘扫过,直升机便开始缓缓上升,远离巨石阵,不一会儿,整个巨石阵便尽收眼底。   我们几人看到那东西的第一眼,止不住一阵惊呼,一种怪异的感觉从后背就袭上来,直让我浑身一阵哆嗦。画面就此又定格住了,只见高空俯视之下,那些巨石排成的方阵,形成了一个极其复杂而规则的图案,那居然是一张人脸!   这的确是一张人脸,而且还称得上清晰,由碎石组成的人脸,就象是一张人脸照片被撕成了无数片,在拼凑组合起来一般,看起来极不舒服,而且此刻我总觉得画面上的人脸呈现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异样,有一种妖异感。   我一扭头,只见我的伙计直愣愣地盯着我,一副十分困惑的模样。见我一扭头,即道:“沈工,我觉得这张脸很……我好像在哪见过!”一边说一边将身子向后退,似乎对我感到了恐惧一般。   而且他说话的同时,目光还在荧幕和我的脸之间来回跳动,好像在比对着什么!我脑门一热,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再仔细一看,当即惊愕得差点没站稳脚跟:画面上的巨石阵人脸,极其逼真传神,无论从脸型还是面部表情来看,都象是从另一个模板上复制制造出来的,那居然是我的脸!
  第三章:命运之索   那一刻的惊骇无措,在我心里投下了极重的阴影,如今我每每回忆起当时的一切,都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不难想象当时的情景给我带来的震撼: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在很久远的年代,曾有人按着我脸型模样用巨石堆起了一座堪称神迹的庞大的未知遗迹。   事后,我曾无数次地试图用巧合来说服自己,但却始终没法做到,因为这样匪夷所思的东西用巧合来解释,始终显得过于苍白无力,我更愿意相信,这一切的后面隐藏着诸多的不可告人!   当时,我足足愣了许久缓过神来,最终不得不确信眼前荧幕上那张脸,的确就是每天从镜子里看到的那张。   我深吸了口气,先勉强稳住了阵脚,随后便发了疯地翻出了档案柜里放置的那些铁皮箱子,用匕首直接划开,里面的东西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那分明是一卷录像带!   这些录像带和之前播放的那种近似属于同一规格,我摘掉放映机上的录像带,将这一盘给放了上去。启动之后,荧幕上再次出现了影像,这次我看到的是熟悉的铺子,再就是铺子里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正是我自己!   经历了刚才的一幕,我这次有了一丝心理准备,但随着录像带的播放,我还是止不住地感到一阵压迫感从四周涌将上来,仿佛有人用手卡住了我的脖子,让我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画面的内容单调而无聊,无论我快进还是后退,画面的场景虽说不断地在变化,但却不停地在重复,显得很是单调,场景从铺子到古玩市场,从古玩市场在到我的住所,甚至连我进行的一些与工作无关的娱乐活动的场所都有,而一成不变的是画面中的人物,所有画面的核心人物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我已经无需再作进一步的验证了,所有的一切证明了一个事实:年,正是我退出盗墓行当的那几年,而这期间,我居然一直处在被秘密监视的状态中,而我,很可能成为了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研究课题!   无论在哪里,黑暗中都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盯着自己!一想到这样的情形,不由得让我不寒而栗。我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费这么大周折,数年如一日地这样做,而在我身上又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值得他们去窥探呢?   一切结束后,我以最快的速度飙回了自己的住所,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发了疯地在各个房间里寻找着某种被称作针孔摄像机的高科技产品,就连最不可能存在的角落都翻找了个遍。   一番折腾后,我一无所获,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精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不停地回忆着当天发生的一切。   首先,从录像带的画面中看,我确定被监视的人肯定是我,而2004年到2007年这个时间段,正是我洗牌人生的时期。如果不是有人早点指点我来到这里发现这些,我很可能一直处在一种被监视的境地中,不知道该持续到什么时候。   我遇到了寻常人难以想象的情形: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居然对我这样一个普通的个体,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我抽了一夜烟,思索到次日天亮,内心依旧无法平静,我很快下定了决心,我认为我现在很可能还在被秘密监视之中,我必须赶紧离开现在所在的地方。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天叔的电话。   可以说,天叔是目前对我人生影响最大的人。我进入盗墓贼的行列,经历那几年波澜壮阔的生涯,全拜这老东西所赐。我退出后的这几年,我们彼此都再也没有联系,所以,他在这个时候给我来电话,不能不让我产生某些预感。
  天叔让我火速抵达的约见地点,是京城耳朵眼胡同的一个四合院。我顺从地火速赶了过去,到了那儿我才发现,天叔找的还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已经有一个人比我先到了,我认得这个人,他是和天叔关系不错的一个道上的朋友,叫作攻城。   “锡龙,几年不见,你丫一点也没长进,总是比别人慢一步!”我风尘仆仆地赶到地方,天叔却直接给了我一句数落。   我心道我可是从千里之外赶来的,和你们这能一样吗?不过看到天叔和攻城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可没心思辩解,当下急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攻城嘿嘿一笑,面带神秘地道:“小子,哥几个沉寂多年,又有出手的机会啦!”   “出手的机会?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道,同时把目光转向了天叔。我发现,天叔面色凝重,丝毫没有攻城所表现出的那种喜悦,虽然我知道天叔是那种波澜不惊城府却很深的人,但是我隐约感到,天叔的这次出手,似乎并不是情愿的,如果他不是受了某种胁迫,就是受了某种巨大诱惑。否则以天叔的个性,就算是天王老子来请,他也未必会买对方的帐。   “有人出了很高的价钱,请我出马!”天叔点着一只烟,淡淡地道。   我轻笑了声道:“天叔,你还把我当刚入道的愣头青呢?你说这个理由,让我怎么相信呢?”我知道,天叔在道上的来头是极大的,寻常人是请不到他的,想靠钱来诱使他出马,这简直太难了。   天叔望了我一眼,略有深意地笑了笑,随后,他从随身带着的一个保险箱里,翻出了几盘录像带,直接摆到桌子上。
  我一怔,惊愕地道:“里面什么内容,是不是监控的录像?”   天叔点了点头,攻城随即也从自己的保险箱里翻出了几盘录像带道:“我这也有,他玛的居然有人有偷窥老子的兴趣!”   我这才明白了,同时也有些吃惊:原来被秘密监视的,不仅仅是只有我一个人,就连天叔也没躲得过这种“特殊待遇”。   “我们的录像带是有人寄来的,我的包装盒里还多了点东西!”天叔道,说着,他打开了已经拆解的录像带包装盒,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条来。   我一看,那只是一张普通的纸条,上面只有一个数字:23。   23?什么意思?我不禁满腹疑问。字条十分的普通,上面的数字也只是用黑色笔写的一个普通数字,我不明白对方在给天叔寄这种录像带的时候,夹带个写着这么个数字的纸条是什么用意。   不过天叔是字符和暗码方面的高手,他是否破解出这个数字的隐藏含义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天叔这次的出马,和这个数字有很大的关系!很可能,这就是促使天叔出马的直接原因。   我问了天叔有关录像带和这个数字的事情,不过天叔只是含糊应付,并没有给我多说。而他的个性我也了解,所以接着也就没有再多问。但我听得出天叔从话中暗示我:如果我想知道一切的答案,就必须跟他一起趟这趟浑水!   “天叔,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哪?”我直接对天叔问道。而照规矩,只有同意了入伙,对方才能告诉我目标的具体情况,所以我的发问就代表了我加入天叔的行列。   “一个天然大湖的湖心!有一个外籍投商人,买下了这个湖湖心的小岛,投资旅游和沼气开发!”天叔一边抽烟一边道。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因为这些投资项目,压根和我们这类人没有一毛钱关系。果然,天叔道出了对方的真正来历和目的。   对方是东南亚的一名华侨,资金实力十分雄厚,他们买下湖心小岛的主要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投资项目,而是进行一项重大的水下活动。而既然对方找到了天叔,无疑,对方肯定就是想在水下进行倒斗活动了。   对于这种身份的人倒斗,我始终持怀疑态度,我当年是因为生意赔本实在混不下去了,才跟着天叔入道的。这种富可敌国的商人,做这种事情的目的,实在让人难以琢磨。   天叔一开始也对这个问题很困惑,而他又是那种非常小心谨慎的人,所以通过各种关系打探了一番,多少获得了一些信息。   据传,这名巨商极其好古,十分喜欢收藏。所以在事业风生水起,财富剧烈膨胀的同时,自然而然地就进行着古物收集的活动。   此人曾经从美国纽约的拍卖行竞价拍回一件老旧物件,那是一个密闭的黑色密码盒,样子像是飞机上的黑匣子。   这件东西的卖方,是一名退役的美国海军上校的后人,这位上校是太平洋战场上的一名战斗英雄,这东西是他从一架日军长官座机上缴获的战利品。   而这位巨商打开了密码盒,窥视到了盒子里的内容。不过据说自从他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之后,开始变得精神恍惚起来,似乎受到了什么巨大震撼和惊吓。之后,他的家族集团便不惜重金,秘密地进行着一系列的探查活动。   “难道,盒子里的东西和那个湖有关?”听了天叔的描述,我诧异地问道,因为听描述,很可能是那个湖让对方的探查有了眉目。   “我知道的并不多,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天叔甩掉手中的烟头,站起来道:“你们赶紧准备一下,今天夜里我们就动身!”   我们也站起身,相视一望,用力点了点头。   时隔数年,命运的绳索再次将我们紧紧捆绑在了一起。
  继三苏之后,盗墓题材的小说好多啊、、、目测楼主写的还不错,顶一个吧、、、
  第四章:太极阴鱼眼   我们三人当夜便出发了,次日傍晚,我们便抵达了一个叫鬼月湖的内陆湖泊。湖泊很大,一眼望不到对岸,湖水平静如镜,环境很不错,倒是十分适合旅行的地方。   在湖边一个农家旅馆里,我们见到了出资方的代表,那个一个满头银发的人,一袭唐装,手持白纸扇,虽然满头银发,但却不见得有多老,很有点豪门管家的派头。   “四眼鬼(天叔的绰号),你比我预料得还要快啊!”刚见到那人,他便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对天叔道。   天叔似乎懒得和他客套,当即直奔主题对他问道:“潮州炳,不用废话了,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就等你四眼鬼一句话了,没想到你比我还痛快!”潮州炳呵呵笑道:“不过你也别急,现在天黑了,水下能见度太差,我们计划明天白天行动。”   攻城也是个急性子,一听对方这么说,当即不爽道:“这位老哥,你大概没听过我攻城的名头吧,屁大点儿的事儿,还用考虑他娘的什么能见度!”   潮州炳道:“我相信几位的身手,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你们做的这件事情很危险,而且你们对这里的情况还不了解!”   攻城不服气地还要辩驳,被天叔制止住,天叔是那种做事很谨慎的人,他示意潮州炳继续说。   潮州炳很快拿出了一份计划书,上面有这次详尽的计划方案:按照计划,我们的任务是按着潮州炳的人划定的一片区域,在一处叫太极阴鱼眼的地方寻找一处陵墓,而且初步认定,这是西汉时期一个特殊的水下古墓。   其实,按正常的思维,岛上建大规模陵墓的情况是极少见的,和水有关的墓穴要么是水底陵墓,要么就是船葬,不太可能出现在岛屿上,这其中原因是多种的,光从风水上来看,岛屿之墓就像是一叶扁舟浮于汪洋,给人一种很不稳当的感觉,对墓主人来说很不利,而且湖泊、海洋的水位变化和地质也不稳定,水淹古墓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我们遇到的这个情况比较特殊,先前,潮州炳的主子,也就是那位外籍富商,第一次到来对这里的地形进行勘察时,得到的发现让他们大吃一惊:原来这个湖泊夹在广阔丘陵之中,湖岸线呈现出极为规则的S型弯曲,其规则精准程度让人不敢相信,由此断定此湖岸必定是人工修筑而成的,目的是有意修成有着特殊意义的图样。   很快,富商的人成功借助卫星定位系统,勘查出了此湖泊周围所有准确的地形信息,这一回的发现更让所有人兴奋不已,群山包围的平地和镜面一般的湖泊一起,形成的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蔚为壮观。   而二十年多前一支考古队的一次考古行动中,发现了一座规模庞大的西汉淮东楚王陵,位置恰巧在太极阳鱼眼的位置。由此他们断定,在鬼月湖中必定还有一个陵墓占据着太极阴鱼眼这个绝佳的风水宝地,只不过当时人力物力资源有限,考古队没有条件再对湖中进行进一步的勘查,验证这个猜测。   “太极阴鱼眼?西汉时期?这可能性不大吧?”我一听就觉得这不太合情理了,正史认为,太极图是宋代周敦颐设计出的,这湖岸线最起码也是宋朝以后修筑的。那所谓的太极阴阳鱼眼位置肯定也就是后人确定的了。   “你错了小伙子,太极八卦的思想,上古时期就已经有了,而且有权威资料证实,在西周初年,太极图就已经成形了!”潮州炳纠正道。   天叔道:“我们要做的是什么?”   潮州炳回道:“进水下古墓的主棺室,帮我们把一个东西带出来。具体事宜,今夜我和你详谈,另外,我安排了两名伙计辅助你们,他们得明天就到!”   “额!我们三个就够了!”攻城一听还有人插进来,当即不爽道:“我和不熟的人缺乏默契,影响我水平发挥!”   “他们也是这方面的行家,会好好协助你们的!”潮州炳依旧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好像容不得我们拒绝的样子。   我也不习惯和陌生人合作,当即也不爽,天叔拍了拍我们的肩膀让我们稍安勿躁,轻声地对我们道:“意料之中,他们是不会完全相信我们的!”   我们当即就明白了:潮州炳安排这两人,一定是出于监视我们的目的。
  第二天下午,一切就准备妥当了,我们也见到了那两个所谓的合作者。一男一女,男的叫阿木,人如其名,确实有点楞头愣脑的感觉,女的叫胜男,长得很不错,最起码,我在行当里很难见到这种货色的美女。   不过他们都是潮州炳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光凭这一点,就很难让我对这个合作者产生什么好感。   所有的设备都是潮州炳的人安排的,队伍分成两批:潮州炳的水下探查组先抵达目的地,做前期的准备工作,我们五个的任务在一座湖心小岛,就是他们所说的“太极阴鱼眼”。这个位置有一座奇特的水下古墓,我们完成在这个古墓里的任务之后,潮州炳的后援部队会和我们在指定位置会合。   我们这边的安排是由潮州炳手下一个叫飞龙的人负责的,他搞了艘二手渔船,作为行动之用。这里二手渔船交易频繁,船很容易搞到,都是淘汰下来的一批运沙船,价格低廉。攻城一个劲抱怨潮州炳大抠门,也不给整一艘游艇之类的,我对他道你还真当是观光旅游了啊,还整游艇,要不要还得给你整两个泰国妹?   飞龙卡着墨镜,操着浓厚的广东口音,喋喋不休地给我们讲解着有关资料,又一个劲地询问还需要做哪些准备,天叔思索了一下,开出了个单子,然后让我们一一过目,看看我们有没有特殊需要。攻城最后拿过,大笔一挥又添上了一些,还列出老长老长的一堆。   我一看,靠!卤鸡翅膀、泡椒凤爪、猪头肉、臭豆腐、羊肉串……应有尽有,还特地在衡水老白干和二锅头字样前画了个五角星,显然是重点采购的装备。我怕攻城喝多了误事,嘱咐这那些伙计少拿两瓶。飞龙的那些伙计们面面相觑,还在那纳闷,倒斗带这些东西干什么?贿赂下面的鬼怪吗?攻城随即拍着肚子大叫道你他娘的先把晚饭准备好,哥几个跑到现在还没吃个囫囵饭呢,肚子总得先装备装备吧。   一切忙活完毕之后,已经是渔歌唱晚了,夜像黑色的浓雾一样将我们包围了起来。这里的白天都冷冷清清的,一到夜里静得可怕,远方的灯塔孤单地矗立着,湖面不时有几只水鸟掠过,让我们感觉到还有活物的存在,这种久违的死寂一时还让我不太习惯。渔船载着我们来到一个叫鬼龙山的地方,这是一个岛群,星罗棋布地密布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岛屿,再就是茂密的芦苇林,峭楞楞鬼气森森的,当地盛行水鬼的传说,这样的地方别说还真适合乱七八糟的东西聚集。   据对方当年探测确认,太极阴鱼眼就是在这个位置,前一天潮州炳的蛙人也下水探好了位,不过陵墓的详细位置和结构还得求助于我们的寻龙点穴。   我们对当地的情况摸不透,所以第一个夜晚过得不是很顺利。所有人早早地都休息了,为第二天的大战养精蓄锐。攻城睡不着,看到今夜星光灿烂,显得有些惬意,吼起了铁道游击队的歌:“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没吼两句风却停了,这风一息,睡在水泥甲板上的我们差点让蚊子给抬走。水上的大蚊子极多,规模都是集团军编制的,普通的驱蚊产品根本起不到作用。我懊恼地对攻城道你看你那驴嗓子,把龙王爷都惹恼了,尽给你弄来这些听众,刚好和你一路货色的,敲骨吸髓外加强奸正义。   船舱只有一小间,还让给了那个叫胜男的女的,我们只能睡甲板上,蚊子实在太多了,我们只好用飞龙他们准备的一种当地中草药泡水擦了身子,搞得浑身一股难闻的中药味,不过效果真不是盖的,蚊虫真的都对我们敬而远之。   我对中药有些过敏,闻多了之后根本没法睡觉,听着一旁几人雷鸣般的鼾声,当下心里那叫一个烦啊,索性不睡了,顺着船舷绕着走动,路过黑漆漆的船舱的时候,看到里面灯亮着,我随意地往里看了看。   刚伸出头,眼前的一幕让我呆住了:只见夜色照耀下,一个窈窕的身影立在船舱中,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蕾丝衬衣,然后用毛巾沾了沾驱蚊的中药水,轻轻地往身上擦拭着。光线很朦胧,一切如雾里看花,但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在月光下,泛出越加迷人的神韵,让我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几乎就要流鼻血。   更要命的是,她似乎觉得身上的束缚让她不方便,这就准备伸手褪去上身的最后一层武装,我当时脑门一热,赶紧转过脸,目光却刚好落到她投射出的影子上,这一下怎么也移不开了,竟鬼使神差地看她完成一系列动作,再慢慢地穿回衣物,理了理自己的长发。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转身悄悄地迈动脚步准备离开,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扭头一看,咦!只见胜男投射的影子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影子,正歪着脑袋呆呆地立在那里,下巴都快磕到胸口了。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脖子,那影子没动,不是我自己的啊,怎么难道还有个猥琐男也发现了风景这边独好?   就在这时,那影子也扭了扭脑袋,一下子变得异常畸形,它的脑袋奇大,两只尖刀一般的獠牙已经伸出了嘴外,一双耳朵高高耸起,背上似乎还有一只像扇子一般的鳍状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感到了不祥,突然,那影子陡然间又变得高大起来,向后缩了缩脑袋,高高举起了两只长着奇长手指的手臂。
  睡觉了亲们,明天继续!
  第五章:水鬼   我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一下子回过神来,已经明白了这是一般的野兽作攻击前的标志性动作。我大呼一声“小心!”,跟着一脚踹开了舱门冲了进去,胜男正在扣自己上衣的扣子,半抹酥胸还袒露在外,看到我这个不速之客吓了一跳,随即拉开了船舱内的电灯,捂着自己的胸口满腹狐疑地看着我。   我四周一看,那怪异的影子居然不见了,顿时乱了阵脚,心道这下麻烦了,我再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看来多年累积的柳下惠人品今日恐怕就要彻底崩溃了!   场面一时极为尴尬,我不知所措呆立在那,胜男却显得很大方,妩媚地一笑柳眉一竖轻声道:“转过身去,没见过女人啊!”我悻悻地转过身,猛然看到,被我踢开的舱门后面,瞪着一只硕大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看。   我吓得赶忙往后退了退,恰好退到了船灯的正下方,原本那东西被我投射出的黑漆漆的影子挡住了,看不清楚是什么,现在我一退,黑乎乎的影子没了,那东西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它大概受到了灯光的刺激,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被我踢烂的舱门再也阻挡不住它的身躯,透过舱门的破口,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怪东西的模样。   那是一张充满褶皱的脸,两只大眼睛几乎占了半边脸,幽幽地反射出绿光,两颗尖利的獠牙都伸到了下巴的位置,我看到它时,刚好它张了张嘴巴,对我做了个挑衅的动作。我后退了几步,突然感到身后也没了动静,一扭头,只见胜男双目圆瞪紧盯着自己的左边,身子也有些颤抖起来,完全没了方才那种惬意傲人的态势。   怎么了?我下意识地一转眼,妈的,这玩意还不止一只!只见驾驶室正面的玻璃上,正趴着一只一模一样的东西,呲着牙不住地摇着尾巴,跃跃欲试。   “哎呀!什么鬼东西?”胜男叫了一声,猛地望了望身后,显然她觉得身后也不安全了,她径直往我这边靠过来,和我紧贴在一起,一齐就退到了驾驶舱的一个角落里。
  继续,兄弟们顶上
  我此时想大声叫,但攻城那帮人睡得跟死猪似的,不一定能听得见,更怕惊动了眼前的这两个家伙,此刻它们只是呲牙与我们对峙着,一时好像还有些顾忌,并没有贸然攻击。我一边用目光搜寻着哪有什么能派得上用场的家伙,一边小心地往另一个舱门的位置挪动着身子。   此时我们很快挪到了船舱的位置,我小心地望了望四周,突然发现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驾驶舱玻璃上趴着的那只居然不见了。我暗骂了一声,轻轻推开船舱的门,忽然,胜男突然捂住了嘴巴,惊恐地指了指我身后,我回头一看:丫的,舱门位置的那只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挪了进来,我们竟然一点没发现!那东西有些惧光,一边走一边用长着匕首一般手指的蹼遮住自己的脑袋。   我迅速转过身,将胜男拉到了我的身后,轻轻地往后退,木质的舱门被缓缓向内推开,发出一阵阵吱吱呀呀的呻吟声。就在这时,我的余光不经意地一瞥,突然看到舱门玻璃上反射出了一张可怖的脸,此刻正顺着船舷,向着我们悄悄地凑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到胜男的身后了。   “小心!”我一把将胜男扯过,闪进了船舱内,那只已经闯进来的东西吓了一跳,一跃就到了舱顶上,握住了吊着船灯的电线。电线显然承载不了它的重量,它这一跃上去,船灯立即像警报器一样一闪一闪,跟着迅速地就熄灭了,刚从一个亮堂堂的环境中,一下子给撤了光源,我们的眼睛一时缓不过来,只觉得四周一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咯咯……!”我的耳边传来一声怪叫,一股令人作呕的热气扑鼻而来,腥臭腥臭的,闻了让人直觉得恶心。我猛然意识到这东西已经贴着自己耳边了,当下一个激灵,什么也不顾了,照着眼前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挥拳就打了过去。   重拳既出,只听得“咯吱”一声,手指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打在了什么坚硬的盔甲上了似的。那东西也发出一阵“唧唧”的声响,似乎在惨叫,我一阵得意,心道你这家伙长得凶神恶煞一般,倒也怕这拳头把子的滋味。这样一来我胆子大了许多,摆出了一副决斗的架势。   那东西挨了这一下,似乎被激怒了,嚎叫了一声一把敲碎了舱门的玻璃,猛地一拉,整个舱门都被卸了下来,我一看腿一下子就软了,刚才的底气顷刻间泄得无影无踪。   我这么一迟疑,忽听得胜男一阵惊惧的惨叫,定睛一看,其中一只怪物紧紧抓住了她的腿,一个劲地往舱门外拖,似乎想把她拖进水里。我大惊,四周黑乎乎的也搜不到什么家伙,于是照着那东西就飞起了一脚,刚好踢到了它的胸口。   这情急之下我用的力度不小,那东西被蹬得脱了手,快速地退到了舱门外,我一看另一只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架势了,赶忙冲上去伸手想拉起胜男,谁知道刚刚碰到她的手,忽然胸口重重地挨了一脚,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一个筋斗栽到了舱门外。   这一脚踢得我几乎就要吐血,直摔得感觉腰都折断了,我惨叫了一声,胜男似乎这才意识到不对,慌忙起身过来拉我。我捂着胸口一睁眼,猛然发现那一只鬼东西已经朝着胜男摸了过去,我忍着痛刚想叫,忽然脚踝一紧,一只东西抓住了我的脚,奋力地一扯就把我带到了船舷上。
  喜欢超自然事件的就过来吧,群共享每天更新小说,群内不定时发短篇鬼故事,或者你叫一声,五分钟内一定有鬼故事。我们一起探讨那些神秘,我们一起研究那些古老的传说!超自然研究所期待你的加入!! (起步中......)研究所群号:  
  我大惊,冷汗滋滋地就渗出来了,种种可怕的传说煞那间全浮现在脑海中:我之前听说过一般的大河大湖甚至是海上,都会存在一些不知道名堂的东西,当地人都称其为水鬼。这类水鬼不仅样貌吓人,而且极为凶残,报复心理极重。这种两栖水鬼不仅在陆上轻巧灵便,而且一旦下了水几乎是力大无穷,两三个壮汉也不是对手,而它们都有个特殊的癖好,喜欢把水面上游动的活物拖到水里活活淹死。   许多在湖中游野泳的人,莫名其妙地溺水死亡,其实不完全是湖底水草的杰作,很多溺水死亡的人尸体都是在湖底的古怪洞穴里发现的,脚踝上一般还有某种东西的爪痕。   恐惧刚被我激起来,那家伙就添油加醋地配合起我了,猛地又加大了拖动的力度,我一下子又下滑了一大截。我大惊,双手死死地抓住船舷上固定停靠轮胎的铁链,拼命地踢动着双腿想踢掉这玩意,不料那东西抓得极紧,根本甩不掉,反而又加大了力度,像和我进行着拔河比赛一般。   我骂道你这压根就是想报刚才的一脚之仇,简直就是想把我的腿给拉折啊!但一想到掉下去指定九死一生,双手便丝毫不敢松懈,一时和它就这样僵持着。   我胸口依旧隐隐作痛,水下的那主儿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看来是要和我死磕到底了,我一看这厮来劲便又来了气,索性将铁链在自己的手上饶了两圈,将身子往上探了探,脑袋探出了船舷想看看那丫头的动静。   这一看不要紧,我脑袋刚刚探出船舷,突然感到面门一阵腥气袭来,一张怪脸和我面对面就贴上了,它那尖利的獠牙几乎触到了我的鼻尖。我控制不住一声大叫,身子重重地向后仰去,亏得手上的铁链绕得紧,不然非栽进湖里不可,但这身子失去了平衡,竟左右胡乱摇晃起来,双手顿时被铁链勒得生疼。   水下那家伙趁着这当儿,狠命又是一扯,我手臂一阵剧痛,似乎都已经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了,但却丝毫不敢放松,赶紧握紧了继续向上爬。再一抬头,只见船上的那只已经高高举起了利爪,似乎就要伸过来。我脑门一热,眼泪都吓出来了,看来这回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绝望之际,我忽见眼前一道白光一闪,那怪物随即发出一阵怒吼,注意力立即转向了我的右侧。我一转眼,但见一个身影疾速闪来,纵身跃上了舱顶,泰山压顶一般地朝着那怪物踩上去。   我诧异地一看,这人正是潮州炳的那个叫阿木的手下。刚才那道白光,是一对攀岩用的五爪银钩。   只见阿木嗖一下从那怪物身上拔出银钩,那怪物狠命挣扎,双手乱抓,阿木灵巧地躲过,跟着反手一扣,一对五爪银钩死死地勾住了它的双臂,一下子站在了它的肩膀上撑开,双脚并拢紧紧夹住了它的脖子。忽然银钩一收,猛地一个旋转,那怪物如此厚重的身躯,被他硬拧得以陀螺的转速凌空转了几圈,我听得“咯吱”一声,那怪物发出一声惨叫,重重地撞到了船舱壁上。   阿木凌空旋转着稳稳地落到船舷上,跟着一小截助跑,猛地飞起一脚,那怪物像皮球一般被踢出了数米远,重重地落到了湖中,激起一大团惨白的水花。   我们一下子看得都呆了,一旁早已没了魂的胜男看到他像见了救星一般,牢牢地抓住他的胳膊,吓得不敢松手。这边的动静搞得太大,其他人很快举着家伙都赶了过来,攻城酒似乎还没醒,一见我这情形,慌忙端起枪就准备撩,被飞龙一把按住,他摸出了杆鱼枪,招呼他的伙计打着了矿灯,目光锁定我脚下的水中。   “你悠着点儿啊……!”我刚发出一声警告,鱼枪的箭“叽”的一声飞了出去,扎进了水中,水下那怪物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松开了我的脚,回头一看,只见原本浅白发绿的湖水上漂起了一阵猩红。   我一头窜上了船舷,心有余悸地躺在那里呼呼直喘,那怪物中了招,疾速地在水中乱窜起来,鱼枪的线绳长度一下子被放到了尽头,强大的冲击力差点将飞龙拽进了湖里。   攻城一跺脚骂道:“奶奶的,我倒要看看什么个鸟玩意打扰你爷爷睡觉,哥几个,都揪紧了,起上来非得给它活剥了!”说完一把夺过飞龙的鱼枪,大肚子一挺就和那东西又拔起河来。   那东西疾速窜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攻城狠命地一扯,还是没有反应,但却怎么也扯不过来。攻城再狠命扯了几下,还是不行,遂呸了一口道:“他娘的跑了,跑了还不安生,把这箭头卡到什么东西上去了!”
  怎么没有人
  顶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极其恐怖的内涵图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