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堂姐强行推倒视频能睡不

回复:我和我堂姐的那段孽缘(转)_洪洞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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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偷窥过我们物理老师、历史老师的那些群山峻岭,她们都是新人,不详谈了,只记得有次也是去问历史老师问题,用同样的伎俩,只看到两个豆粒似的东东在两个小包上,粉红粉红的,哎,老师,别怪我,我只能对你说仨字:让你小,我让你再小! 不扯这么远啦,回头说说申梦吧,那次是我英语老师结婚,我作为平时跟她走的挺近的一个得意**,必须得去啊,话说申梦是英语课代表,更得去了。 完了那天还下雨,天怪冷。 完事到英语老师家,人都齐了,我和申梦坐一桌,我说虽然咱当学生的没钱最起码也要上上面子,但当时确实没钱,这时候,申梦的通情达理和无微不至就表现出来了,她帮我上过份子了,50块,要知道我们全体同学才凑了200块,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哦。 我感激的望她,她微笑着看我。说啥啊,都在酒里了,我小喝了几杯,啤的。吃玩饭,天都擦黑了,我说:申梦我送你回去。 申梦没拒绝,老师家在郊区,我俩牵着自行车沿着一条靠河的马路一直走,路上的路灯昏黄,天空丝丝飘着小雨,路灯下看向天空,雨丝似乎是织女洒下的针,落到我们脸上却轻轻柔柔。 我们聊了很多,说到了学习,也说到了家里的情况,申梦家是在县城里开农用品超市的,主要卖些化肥农药什么的,那时的利润是相当好的,最起码比我爸开车,我**水果店强多了,所以说,申梦家的家庭条件还是很不错的,我似乎没说过她长的样子,说实话,和我小堂姐比,我觉得气质很像,外表也是一个类型的,但是我心目中还是觉得我小堂姐最漂亮,也正是因为她跟我小堂姐像,所以我觉得对她蛮有感觉,她是那种喜欢安静的女孩子,不吵不闹,就那么老老实实的让你疼,我相信大多数男生都会喜欢,我也不例外。
我说:申梦,你家就你一个女儿,你平时都跟谁玩啊? 申梦说:我邻居家有朋友啊,而且在学校我也有不少好姐妹,倒是异性朋友不多,怎么啦?你孤独了?看你这么可怜,要不你叫我姐吧,以后你就我弟弟了,我罩着你。 听她说的好笑,我笑出声来:好啊,我就缺姐。 其实很多时候,我觉得申梦和石琳都是重叠的,我会很多时候把申梦当成石琳,我说:姐,我们快点回家吧,要不你**该着急了。 申梦甜甜一笑:乖弟弟,我们走吧。 恍惚间,忽然想起那个月亮高挂的晚上,我骑着自行车在环城公路上飞奔的情景,没来由一阵伤感,这时,雨丝已经彻底打湿了我的头发,包括我的心情。 说说我的石琳吧。 我小堂姐高一在尖子班,首屈一指的尖子班,那确实不是牛B能吹出来的,里面的人个个都是**,我们高一12个班,期末考试的时候,全县前100名基本被1、2两个班占完了,偶尔其他班级里也跳出1到2个能进前100名的,算是普通班的尖子了,话说我高二的时候也奇葩过一次,等以后说。 高中的时候,正是爱情泛滥的时候,初中的一些新愁旧爱的都是小孩子过家家样的,往事随风了都,话说就我堂姐那么优秀怎么会没人追? 是的,有人追,而且不止一个。柳然和柳金成绩都是佼佼者,当然也都分到了尖子班,只是这次柳然并没有跟我堂姐在一个班,柳金却如愿以偿。 其实也不怪他那么执着的喜欢我堂姐,初一那次,我小堂姐那么单薄还护着他,替他挨打,再者柳然跟我堂姐本来就走得近,你来我往的难免跟柳金撞脸,柳金有苦说不出,总不能抢大哥媳妇吧? 至于他一直为什么没表现出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高一的时候,柳然在2班挂了别的女人,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外表普普通通的女孩儿,至于原因呢,我想大概跟那女孩的家里有关,女孩他爸是卫生局**,又是副县长,我一直觉得把**利益牵扯到子女的恋爱上是没什么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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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也是后来知道的,那次我在篮球场打球,正好碰到柳然,简单的打个招呼,我也没打算跟他深聊,各玩各的篮球,倒是场边一女生引起了我的注意,黑框眼镜,长得挺干净,但绝不是那种一见就让人心动的女孩,她手里拿着柳然的上衣和一瓶水。 我不知道她和柳然啥关系,我本来不想关心,但柳然明里暗里都是我堂姐喜欢的对象,这事我不能不问问清楚,柳然玩了一会回教室了,我问了刚才跟他有说有笑的一个男生:帅哥,你跟柳然熟吗? 男生说:怎么了?熟啊,我同学。 我笑笑说:刚才那女孩谁啊? 我边说边传给他球。 他把球投进去,回过头来跟我说:问这干嘛啊?当然是她女朋友了啊。 我呵呵一笑说:没事,那女孩长的像我一发小。 心里却万分的担心石琳,我小堂姐知道吗?她知道了会怎样? 我把石琳从她班里叫出来,她似乎憔悴了许多,她知道了? 我没说话,朝校园里走,她在后面跟着。 当时是秋天,树上开始飘落树叶,这是个寂寞而萧瑟的季节,校园一角的石板凳上,我和石琳并排而坐。好长一阵的沉默。 我说:姐,你知道了? 石琳没说话。 我说:姐,那么多好男孩等着你呢,你这么漂亮怕啥啊? 石琳依旧没有说话,大眼睛里有些空洞。 我想说第三句话的时候,石琳的眼睛开始红了,没有表情,接着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她也不去擦,我心疼的用手给她擦:姐,你别这样啊,要不我找两个人窝他一顿。 石琳把头埋在蜷缩的膝盖中痛哭。 我心里那个疼啊,无法形容,我忍不住了,差点陪着她哭,我一把把她搂在我怀里,她藏在我怀里一抽一抽的,我的那个泪啊,跟着也哗哗的下来了。她是那么小,那么的柔弱,柳然,你怎么能伤害这么喜欢你的一个女孩子呢?你不愿意爱你告诉我啊,我为了她去死都愿意,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三年啊,面前这个懵懂的少女用最最纯洁的少女心爱了那个负心汉三年,或许更长的时间,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柳然被他爸***了,卖给了**利益。卖给了权利和金钱。 那时候石良跟我说的那句话又回荡在我耳边:人家家船大,我们还不一定挂的上呢。 呵呵,自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这能怪得了谁呢? 柳然在我堂姐的感情生活里慢慢隐去,他走了,柳金却来了。 我本以为柳然一走,就再也没有人跟我抢堂姐了,我只要看着她,那么平平淡淡的看着她就好。我也本以为堂姐在短时间内很难走出这个阴影。 可是我错了。 秋天的一个傍晚,我去学校外面的餐馆吃饭,门口,看到柳金和我堂姐一起坐在小餐馆的一个角落,手拉着手,柳金正一口一口的用筷子给我小堂姐夹菜。 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我感觉心脏都在不听使唤的**。那是我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有那种感觉,整个身体都不过血了。 我多希望我是在做梦,我多希望我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可那仅仅是幻想,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活生生的摆在我面前,我感觉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了,我的小堂姐,那个被我拉下小手都会脸红的女孩,怎么会跟一个他喜欢过人的弟弟在一起呢?而且还那么亲密? 她在找一个柳然的替代?一定是了,柳金跟柳然长的一模一样,被柳然伤过的心不可能那么短时间内平复,她又是那么倔强的一个女孩,一定是这样了,她在报复。 可我这样安慰自己有用吗?我又有什么权利去管别人的纷纷扰扰?
我慢慢的倚在了餐厅门口,一点点的下滑,我知道我不能待在这里,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有多伤多狼狈,于是慢慢的朝背离学校的方向走,沿着那条路走啊走,最后越来越快,变成跑,在最后变成狂奔,眼泪肆无忌惮的流。 那时的我挺没骨气的,动不动就哭,我也特恨那时候的自己。 那天,我没去上课。 一整天都躺在那个我和石琳曾去过的堤坝**的草地上,远处的河水潺潺悠悠,难道这就叫望穿秋水吗?可我又在盼望谁呢?我怎么就忘不掉那年冬天,天上纷纷扬扬的飘着雪,我在这里吻我小堂姐的情景呢?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忘记? 第二天去上学,老班找我谈话,他是教地理的,脾气却比较随和,问我什么情况,讲了一大堆的道理,我只是说我家里有事,没来得及请假,他也没逼问。 从那,我有点变了,变得有点沉默寡言,忧郁中带点阴沉。 依然是去打球,但是心情变了,所有的事情都会跟着变。 当时的一中在西街,我家住在东街,虽然是小小的一个县城但东西南北街面上混的人也不一样,你在东街独吃一方,走到西街可能就不会那么好混了,北街基本是一些少数民族。 我那天打球就惹着一个西街的小B。 我说了,石琳这次做的事对我打击太大,我整个人都变得不爱说话了,性格里多了不少戾气,打气球来也基本是单打独斗,很少跟人配合。 有个小子老是嘴巴挺碎的,我承认我是单打独斗了,但是对方的实力确实比我们这伙强,人家进球你总不能怪我身上吧?他说我不防守,嘴里还带脏字。
再怎么说,我石小磊长这么大除了初二那次没准备挨了次揍,还真没说怕过谁,那都是过去了,而且爷们我现在极度的不爽,正恨不得找什么东西发泄下呢,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我把球一扔,连句话都没说,上去照嘴就是一巴掌,那家伙比我个头差不多,比我壮实,见我连句话都没说就动手,怒气冲冲的他,象头疯了的公牛,过来一只手勒住我脖子,一只手开始朝我肚子上招呼,那几拳可是把我打结实了,肚子翻江倒海的疼,疼的我直咳嗽,越是痛苦我就越是痛快,我开始骂:我**吗的,有本事你就揍死我,小B,告诉你,今天你揍不死我,明天我就把你家房子烧了,烧死你**....... 我基本跟个疯子没什么区别,边骂边在他松手的当儿用头撞他的肚子,他“哎呦”一声,朝后倒去,我开始逐渐占上风,骑着他揍,一拳接一拳的都招呼到他脸上了,旁边围一大帮人,男生女生,没有一个愿意伸手拉一把的。 直到最后,活动室的管仓库的老头拿着把扫帚,开始朝我俩身上打,老爷子都七十多了,颤颤巍巍的,我怕我一失手碰到他,再弄出人命来,**那位,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被老爷子追着打,那小子边躲边指着我骂:你等着,小B,你给我等着,你要能活到明年我叫你**!这时候上课铃声恰好响起,他重重的指了我两下,朝教学楼大跨步走去。 我知道,我又该悲剧了。 那天下午总感觉事情怪怪的有点不对劲,都说女人的第六感特别准,其实男人的也不差,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似的,中午跟我打架的那小子临走前的眼神我认得,那不就是武侠小说里常说的杀气吗?看来这小子不能善罢甘休,我不能再跟初二那次似的了,等着挨砸。我得准备点什么,我当时想到了拿把刀子防身,我从抽屉里拿出我那把弹簧刀,这把弹簧刀是我爸以前在老家做生意的时候再路上捡的,黄铜色,刀把上雕刻着上山虎的图案,我看好玩就拿到学校来削苹果,我说实话,我真没有想害人的意思。
可就是这把刀子,几乎断送了我的前程,要不是上天眷顾,我也许都没几乎在这里写这些东西现在。 下晚自习的时候,该来的事终于来了。 我们门口是个荒废的操场,吗黑就一片荒凉,杂草丛生。我刚一踏出校门,一个脸挺长的家伙跑过来拽住我:石小磊是吧? 我说:是啊。 心里开始发虚,朝操场上一望,二三十号人哪。我擦,我这次是惹着正主儿了。 那长脸的小子对我笑着说:兄弟,我们都等好久了,走吧,去操场上散散步。 我明白他啥意思,那时候也是缺心眼,再加上石琳那个让我丧失生活信心的事儿,我还真跟着他去了。 二三十号人,有几个怀里还揣着家伙,跟我中午干架的那小子在头里,一群人都抽着烟,那小子见我来了,招呼几个拿家伙的说: 来了,上! 实在话,平生第一次见这么大场面,初二也就是几个没断奶的孩子打我一顿,这次难道是要要我命? 那小子背后的几个家伙都抽出家伙,还好,不是砍刀,凳子腿儿,上面砸了钉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招呼了,一群人就呼呼啦啦的围上来,我也不管了,先抓住前面先袭过来的那家伙,肚子上一顿掏,几个人拉的拉扯得扯,一片混乱。 忘了身上哪里疼了,只记得兜里还有把刀子,抽出来,照其中一个人的**上划去...... 接着几个手电朝这边照过来,一群拿着电棒的防暴队员跑了过来,我趴在地上捂着头一动不动,手里还有沾着血的刀子。 当晚一片混乱,只能用乱来形容,平生太多的第一次,包括第一次动刀子,第一次进局子。 我背上基本花了,都是被钉子砸出的眼儿,但还好是皮外伤,我拿刀子伤着的人就不同了,在抢救据说。 这件事太丢人显眼了,我就不详细说了,任凭我二叔就在距离做事,也庆幸那个被我划伤的家伙没什么大碍,我和跟我直接冲突的那小子都被开除了,没有什么关系可以走的通的,如那次,布告上的字都比那次大了一号。我一身的伤,愣是没得到一分钱的赔偿,我爸赔了人一万多,我妈看我背上的伤都心疼哭了,我爸抽了我一耳光,我知道那也是一种变相的心疼。 还能说啥啊,整不好我从现在开始就要混社会了,彻底的和学校告别了。
我开始了待在家里无所事事,那段时间,天边似乎总压着乌云,压的我喘气都喘不匀乎。 我爸说,要不是我二叔在局里使劲,我都够判刑的了,我出一头冷汗,我爸又说,本来还能算是正当防卫,但刀子是我事先准备的,幸亏那家伙就是失血过多,后来抢救过来并无大碍,要真是刀子割大动脉上,闹出人命来,都不一定能判正当防卫。 后来我还庆幸当时有个未成年人保**,我不还未成年人呢么?即使出了人命估计也不能吃花生米。 那段时间,我爸给我张罗着找学校,县城里的学校都跑遍了,也没有一所学校愿意收留我,去一中一查我档案就知道,我已经被划为危险人物那类了。 我百无聊赖,又不想整天窝在家里,开始到社会上走动,有时候帮我妈看看水果店,算算帐啥的,那时候我妈基本都不怎么理我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也乐得清静,过去都听她唠叨的耳朵起茧子了,我当时总认为自己没错,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趿拉着棉拖鞋,到处晃荡。 转瞬间,又是一年新年的到来,自出事儿后,我没敢再去我二叔家,一是觉得对不住二叔,最重要的是怕见到石琳,我这副样子怎么见她,哎! 可是年总归要过的,年三十下午,我爸依旧张罗着车,准备去二叔家过年,大哥和我穿着新羽绒服,大哥头上还喷了摩丝,跟要去相亲似的,他今年都十八了,算是大人了,我还是短短毛寸头,多了几分沧桑,暂且叫沧桑吧。 到了石琳家,石琳正在客厅和我二婶一起嗑瓜子看电视,我谁也不看,只看石琳,小堂姐又瘦了一点,似乎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也是我们都长大了,小堂姐的小胸脯也开始鼓起来,我以前都没注意到,那么久不见,我觉得小堂姐已经出落到仙女的级别了。 石琳还是看着我甜甜的笑,起身来迎我们。 见她冲我笑,我忽然不敢看她,我怕,我怕我看到她就想起那最难过的几天,她落落大方:大伯、大妈你们来了啊,我爸在厨房忙活呢,亲自下厨呵呵,小磊,小宇你俩过来吃瓜子看电视啊。
二叔在厨房系着围裙,拿着马勺,笑呵呵的招呼我爸:大哥来了啊,琳琳出去买点饮料上来,顺便把你大哥和二哥招呼来,都大年三十了还在外面夏逛荡。 石琳答应着就往外走,我说:我去找他们。 也跟着石琳走出去。 她在前面,我在后面。 有多久了,有多久我没跟她单独在一起了? 我在后面说:姐,你还好么。声音有点颤抖,我这句话从她跟柳然分手,到和柳金在一起,再到现在,我一直都想问,我的小堂姐,你还好么?你还是以前的石琳么? 石琳忽然定住身子,转身看我,我不敢直视。 “小磊,不上学了么?忘记你答应我要考清华的了么?” 哈,她还记得。 我说:姐,我想上学,我也想考清华,可他们都不要我,全县城没一所学校愿意收我。 石琳沉默了一下说: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我说:为了你。 石琳有点吃惊:啊? 我说:对,为你,两年前,在城南的那座堤坝下,我亲过你,那时候我以为你喜欢我,我深深的喜欢你你知道吗,姐? 我为你一次次的心疼,你知道吗?我曾经无数个夜晚不能入睡,梦里想的念的全是你,你又知不知道? 三年半了。不止你一个人在爱。我也在默默的喜欢着你爱着你,柳然走后,我以为我可以默默的守护着你保护着你,可为什么偏偏你又和柳金在一起?你知道从那以后我变成什么样了吗? 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像十六岁吗?我觉得我说我有二十六岁别人都信,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 那一刻,我似乎要把这几年的苦水都要倒出来,我越说越激动。 石琳已经泣不成声:小磊,别说了,我们没有可能的,我是你姐,有血缘关系的堂姐,你明白吗?我们在一起是要受上天惩罚的,是大逆不道的,你知道吗? 我疯了:我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喜欢一个人,我只知道你告诉过我喜欢一个人就要坚持,不管这个人对我做过什么,我都要坚持,最终一定会在一起!!!! 石琳蹲了下去,捂住嘴哭。 我抓着她的肩一把把她搂到我怀里,然后再次吻了她。 她起初有点反抗,牙关闭得死死,我在发泄着委屈,用力的顶开她的防线,然后开始贪婪的吮着她的甜汁,舌头开始在她的小嘴里疯狂的搅拌,她大概也迷失了,从最开始的防守转为迎合。 那次的吻,刻骨铭心。我相信她再也不会忽略我了,再也不会不把我当回事了,她不爱那个什么**柳金的。
按照以往的情节,女主人公不是应该把男主人公推开么?然后甩男的一响亮的耳光,还会骂一句:无耻! 但我们没有按照这个剧情发展,石琳是把我推开了,但那是轻轻的,柔柔的,小脸已经娇艳欲滴,像是在幸福绽放的花朵,又像是刚熟透的红苹果,我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没有反对,甚至连表情都是默许的,我知道,其实堂姐是喜欢我的,只是性格倔强的她一直不肯承认,甚至可以说她是比较理智,所以她一次次的冷漠我,忽视我,就是为了逃避这段孽缘,反而把自己全部的爱都投入到柳然身上,其实在她心底的最深处,我应该一直都是有一席之地的,自恋一点的说法,她对我应该跟我对她的感觉一样,只是我不顾世俗,她选择了理智。 那个春节,我过的很快乐,因为我确定了小堂姐是喜欢我的。 春节后的一天,我再次把石琳约了出来,其实二叔和二婶一直蛮相信我的,她们一直都觉得我是个不错的孩子,即使发生了划伤人那件事,他们其实也是站在我这边的,这我都知道,所以每次我约石琳,他们都不会阻止,他们只当是姐弟俩从初一就在一起,发小一样的关系。 可只有我俩知道怎么回事,哎。 同样是城南的那座堤坝前,我拉着石琳的手,既幸福又甜蜜,她也笑盈盈的,脸红扑扑的可爱,没了当初的那种逃避,也大概是在体验偷情的刺激。 我问石琳:姐,当初为什么选择跟柳金在一起。 石琳有点惆怅:不是我选择的,当时柳然跟别的女生好,我都伤心透了,好几夜都没睡好,也学不进习,柳金那时候对我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每天早上都会来我家楼下等我,小磊,你没生气么? 我呵呵一笑说:没有,你接着说啊。
石琳也莞尔一笑说: 那时候他天天来我家楼下,早点都买好了,我根本不想理他,就一个人固执的牵自行车,我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跟着,我说你别跟着我了,我自己一个人走,他也不说话,只是跟着。我生日的时候,呵呵,你也没来,柳金一大早上就提着蛋糕来了,虽然生日过的挺没意思的,但好歹也算是过了。还有好多事情,最受不了的是他每天一封的情书,我扔了,他就捡回来再给我,找不到了就重新写,你知道的我那时候还生着柳然的气,没想着报复什么的,倒觉得可以气气他,正巧柳金跟我表白了,说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就一百天,一百天内如果我不能爱上他,他就永远不会再打扰我,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我问:那现在呢? 石琳说:一百天的时间还没到,我觉得我对他没感觉。 说完大眼睛还很期待的看着我,似乎在跟我解释。 我心里热腾腾的,心情也大好,说:姐,那就跟他继续处,满了一百天后就甩了他,他要不服我去会会他。 石琳小眉头一皱说:我就不喜欢你流里流气的样子,有什么事情不好和平解决嘛,你是好孩子,不要学的跟社会上的混混一样。 我说:对不起,姐,我改。 石琳展颜一笑说:那你要听姐的话,等过了年好好让大伯给你找个学校,去上学,好好的学习,只有考学才是出路明白没?别忘了考清华。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姐你真好,顺势把她揽过来,她的头轻轻枕在我不太宽阔的胸膛上,一种想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决心袭上心头。 我说:姐,你看人家杨过和小龙女,小龙女要按辈分还是杨过的姑姑呢,人家都不顾世俗的眼光,最后大不了隐居古墓,只要俩人在一起就会幸福的,不是么? 石琳抿着嘴,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她小心心里想的啥。 2003年初,由于学校没有着落,我只能暂时跟着我爸的车卖票。话说卖票是个很让人蛋疼的工作,特别是天儿热的时候,车子里人挤得满满的,各种臭味混杂在一起,想吐,忍着。还得给他们一个一个的要钱,小县城的人能见过啥世面啊,都是农村过来成立办事的农民,看钱比命重要,难免会遇到白坐车不给钱的情况,完事,还得站着,唯一的一个座儿不是让给孕妇了就是让给老头了,哪儿有现在大城市这么秩序井然的啊。我他**的就没见过有哪个乘务员给老人让过座。
话说那时候睡不够,早上5点多就被我爹揪起来上车,晚上到10点半才到家,洗洗刷刷吃口饭基本就11、2点了,终于体会到了赚钱的辛苦,开始省着花钱,我那时候开始吃早点了,看着早点摊上热气腾腾的包子,我是直咽口水啊,但为了钱,爷们拼了,从包里拿出家里带的馒头,外加一包榨菜,我照样吃的津津有味。我爸比我更厉害,一天到晚干咽馒头,自来水,他老人家这几年一直这么过来的???那时候**晚上的晚饭成了我最大的盼头。 晚上回家,我和我爸我们爷俩定是狼吞虎咽,最后连菜水都会喝干净,那种日子相信各位也没几个经历过,说实在的,现在日子确实好过多了,但想想03年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酸。由于车子忙,我几乎又断了和石琳的联系,但我知道她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我始终相信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情是个美好的大结局。 4月份的时候,我爸给我买了部**,我乐的一晚上没睡好觉,虽然当时手机也流行了,但还没普及到人人都能用的程度,最起码在我们县城是。我心里开始盘算着攒点钱,也给石琳弄一部,到时候我俩就可以聊天方便了,隔了一个月,我的梦想就实现了,由于我做事一丝不苟,而且自我售票以来从没出过账面上的差错,我爸开始给我发工资了,一个月有小几百的收入,嘿嘿,其实就是那么回事,是老爸对我的变相奖励,兴冲冲的跑到电信公司,当把那部和我的样式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是红色的**时,我激动地无以言表,东西不值钱,关键这钱时我自己挣的啊,我双手劳动为我的女人打拼来的,幻想着第二天送给石琳的情景,又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来洗了个头,头发也长了,一直没时间理,打点啫喱水定了定型,搞到满意为止,又冲镜子里的自己笑笑,恩,蛮好。 下午,最后一班车我让车上的老李帮我顶了个班,跟我爸打了个招呼就奔一中了,我想着我的小堂姐肯定又漂亮了,一想她眼睛大大的仰着头忽闪忽闪的望着我,我就觉得心里痒痒,可恶的丫头把我的心都掏空了。
那时,她们正好下午课间大活动,我在这里生活了接近半年,自然熟悉作息时间,当我在高一1班的前门招呼她的时候,她明显有点害羞,不自然的左顾右盼。 她今天穿一身校服,白衬衫,黑色的裙子,分外好看,几乎我每过一段时间见她都会觉得她变漂亮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在我眼里西施不配给我的小堂姐提鞋,嘿嘿。 她有走读证,是可以出校园滴。 出了校门,石琳坐在我单车后面,如往常一样,只是这次,我的小堂姐终于肯搂着我的腰了,注意哦,是搂,不是扯着衣角,也不是扶着腰。这是由纪念意义的,我必须声明。 她柔柔的说: 小磊,你怎么来了啊? 我说:想你了。 石琳说:想我从过了春节,都没见你来看过我一次。 我说:我跟我爸卖票呢,抽不开身啊。 石琳说:你就知道狡辩,那你今天抽什么风哦,想起我来了。 我说:先跟我去吃饭,完事再说。 石琳在后面用粉拳擂了我一下:说嘛,什么事嘛。 我不说,只是笑。 那时候,感觉熟悉的世界又慢慢的回来,风轻柔的吹,带着五月花的芬芳,那一季,月季和玫瑰正伴随着幸福盛开。 我先把石琳带到一个奶茶店要了杯珍珠奶茶,那时候我们县城里才刚开**奶茶店,风靡的程度不亚于肯德基,我是在这个店刚装修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爸开着车来回从这过,我原来以为是一饭店呢,后来觉得蛮新鲜,说实话,我那时都没舍得尝过珍珠奶茶是啥味道。 我估计我的小堂姐也没喝过,我也不懂,给她点了一个香芋味的,当时我小堂姐跃跃欲试,喝了一口,甜甜的对着我笑:小磊,是蛮好喝的,你尝尝, 说着递给我。 我笑笑说:这玩意我都喝腻了,天天早上早点就吃包子喝这个。嘿嘿。 小堂姐傻乎乎的相信了,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看样子,她真的喜欢这个味道的,恩,我记住了,女孩子喜欢喝这玩意。 然后,我又领她去吃豆腐脑,在小摊上给她买了俩热腾腾的烧饼,里面夹着人造肉,我说:姐,在学校吃不好,今天你就放开量子的吃吧,我有钱啦,哈哈。 其实我兜里就一百来块钱。 但我估计她也迟不了一百块钱的,就这点玩意才几个钱啊。 小堂姐开心的笑,我发现她是比以前爱笑啦,看她吃的小嘴油哄哄的,我细心的给她拿纸巾擦嘴,说真的,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给一个女生擦嘴,她嘟着小嘴配合我。 我突然就找到幸福的感觉了,幸福是什么,不是家财万贯,也不是良田万倾,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过最平凡的生活。
吃完饭,我在水果摊随手买了点苹果,梨子之类的塞给石琳,她说不要,我说:买都买了,我又不吃这玩意,让我仍了啊? 她才欣然的接受。 我说:姐,我知道你认学,但身体最重要,不吃点水果,你维生素哪儿来啊?好好吃,别削皮,营养都在皮里呢,嘿嘿。 石琳忽然用小手摸了摸我的脸说:小磊,我觉得你长大了。 其实,我说了,我跟我小堂姐的感情不是靠说出来的,是我们平时一点一滴的相互关心相互在乎积累出来的,那些要YY我和我堂姐的兄弟们,口下留情吧,我们是真的相爱,没有任何杂质,我们的爱也都是一些最现实的小东西堆积起来的,即使将来我们在一起是个错误,我们相爱也没有错,所以无论我们发生什么事,你们一定要淡定啊淡定。 然后我从车篮子里把那部**拿了出来,红色的**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呵呵,我觉得比现在我用的NOKIA5800还好看。 小堂姐的小嘴张圆了,似乎不敢相信:送...送我的? 我点头说:姐,我们以后可以用这个聊天。 我本以为石琳会高兴的笑,结果她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慌忙用手给她擦泪,我说:姐,你哭啥啊?就一**,又不值钱。 石琳大眼睛无辜似的看着我,红红的,带着哭腔说:小磊,我这不是哭,是看你长大了高兴,是因为你对我好这么在乎我开心,可是,可是我们最终也不能在一起,我怕你以后也会这么对另外一个女孩子,想想我就难受。 小堂姐说着又开始哭了。 我心里疼并高兴着,我的傻丫头原来是担心我将来我们的爱情是个杯具,我会用同样的方式去爱别人。 我把她的小脸轻轻的扳正,然后眼睛直视着她说:宝贝。 啊哈,注意称呼没? 我认真的说:我此生都会爱你一人,不求能在一起,只求你能幸福,即使将来你嫁给别人,我也会在远方默默的用心守护你,明白了吗? 堂姐埋在我胸膛里放声大哭,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乖,都会好的。 心里忽然却难过的要命,为什么让我们以这样的关系面对? 当时的夕阳正打算斜斜的坠下,血色染红了天空,是否也预示着我们的爱情?
7月份的一天,小小的县城像个焖炉子一样,我照常在我爸的车上挤着卖票。 我穿着背心裤衩,**趿拉着一双拖鞋,腰里系着一个胯包,一身臭汗。 半年的社会生活已经把我小小的磨练了一把,我现在也开始出现青青的胡茬了,我头发也长得快,不到一年的时间后面的头发已经到肩膀了,为了省事,我用我**皮圈在后面扎了个发髻,就是先扎个辫子,然后把梢子塞进皮圈里。 那时候我们那边还没非主流这一说,我仅仅是图个方便,就已经类似于非主流了,结果被车队里的几个小伙子大家赞赏了一番说:小磊,你这个发型刚刚的啊,帅的一比。 我说:哪儿啊,过几天就剪了,这两天车不出的勤么,没时间。 车队的孙自然,嚷嚷着说:哎、别介啊,我觉得挺好。 我说:大茴,你就别寒碜我了。 孙自然说:真的,过几个月我也整个这发型。 我呵呵一笑不再说话,抽着烟等发车。 我爸还在给我张罗着学校,我们的车是往县城外面的小镇上开的,事实上,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机缘巧合的。 车子在某一站停下的时候,上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戴副眼镜,文质彬彬的,但文气中又似乎隐藏着一些威严的气质,手里握着个皮钱夹子,我看不是当官的就是做生意的老板。 由于车上的人蛮多,基本没有座位了,中间人就在车门靠里的位置扶着椅子站着。 这时候,情况出现了。 再下一站的时候,两个年龄20岁左右的年轻人上车来,其中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有油漆点,另外一个戴个帽子,上面印着什么字忘记了。 我挤过去给他们要钱,俩人都开始往身上摸,戴帽子的那家伙忽然说:六子,你带钱没?我好像忘记带钱了。 另外一个乱糟糟头发也说:哎呀,我的钱包也落家了,出来的时候你不说你带的吗? 我知道他们在演戏,一看就是那种想做霸王车的,这种人就该给点教训,以前碰到这种情况,我爸基本看着人年龄大了或者穿着比较寒碜的就不跟他们计较了,那时候都没几个钱。但这次上来俩人都说忘带钱,我都看不过去了。 我说:那行,你俩下一站下去吧,俺们不是慈善机构。 俩人对视一眼,似乎在相互使眼色,说:那好吧。 我当时没理解他俩眼神里的意思,后来才明白。 就在下一站车门刚打开的时候,事儿出了。 俩人都在我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出手了,一把把那个中年人的皮钱夹子多了过来冲了出去。我爸在前面没看清楚咋回事呢,车已经发动开出老远了。 事发突然,中间人和我一起喊停车。 我爸赶紧急刹车。 我想都没想,打开车门跟中年人一起冲了出去,那俩小子已经跑出老远。 我爸也打开车门子,追了过来,这也就是当年啊,要搁现在,有几个愿意为一个陌生人这样的?
那俩小子估计也没料到司机会停车,更没料到司机和司机的儿子跟事主一起追过来了,俩人开始往野地里钻。 我擦TM,我当时也是年轻,拿出了为国捐躯的劲头,玩命的追那俩B。 过程不讲了,最后我们大获全胜,我爸以前练过武的,三两下就把俩人搞定了,其中一个还想动刀子,被我把一个小擒拿拿住。 我们县城好心人也多啊,公交车上的乘客万众一心,类似于五花大绑的把俩B送进了所里。 据说这是几个安徽那边流窜过来的犯罪团伙成员之二,他们的头目还在潜逃。 我和我爸算是立了一功。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那个我们帮助的中年人。 他不是什么做生意的老板,倒算是个官儿吧。 当时我们县城有个小镇,也是我们的公交车的终点站叫它墨镇吧,我觉得这个名字比较有诗意。 这个小镇的繁华程度其实已经接近我们县城的繁华程度了,也是百家名镇之一,这个小镇里有几所学校,呵呵,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这个中年人就是小镇一中的校长,跟我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忘年交,只是后来我不断的让这个朋友失望,但每年回家过年,我还是会去他家跟他喝点酒,叙叙旧。我叫他华叔吧,他叫卫华。 你看看这不是机缘巧合么?我和我爸最闹心的就是我上学的事儿,这一下,我估计可以风风光光的上学了。 意料之中,华叔请我和我爸去他家里做客了,说是答谢恩人,我爸不善言辞,我却跟他说:卫校长不要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的责任。华叔被我义正言辞的表情逗的哈哈一笑:好小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是个汉子! 呵呵,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叫汉子,怪不好意思的呢。 然后我们就慢慢熟悉起来,我爸跟他开始称兄道弟,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的事儿,我爸没有遮掩,和盘托出。 华叔似乎是在思考,他抽着烟,良久,说:让小磊来我这里吧,有事儿我顶着。 我爸千恩万谢,都要下跪了,真的一点不夸张,那时候没钱没关系真的什么事儿都难办,我爸那半年都多了好多白头发,几乎每天都在为我上学的事儿发愁、奔波。 又是好一阵子的客气,不知道为啥,对华叔,我总拿不出对其他老师的那种态度,或许是有点亲切,抑或是助人为乐这件事让我有些飘飘然,我对华叔说:华叔,我以后可就跟您混了啊。 华叔爽朗一笑:行,你小子好好学,我看好你! 那两个月,我过得贼舒服。 我跟我爸说:爸,我还跟你跑车去得了。 我爸声色俱厉:滚蛋吧,这俩月你就好好在家给我准备上学的事儿,人家卫校长是个好人,你可千万别再辜负了人家! 我跟我爸敬了个礼说:收到!谢谢领导批评指正。 我爸抽着烟被我逗乐了,哈哈的笑,烟灰直抖落下来。 那天我爷俩一醉方休,我爸是个红脸汉子,虽然不善言辞,但绝对是个牛B人,话说那次去参加一个酒席,有俩人想出我爸丑,非要拽着他喝酒,我爸当时二话没说直接把大瓷碗拿出来了,先满满的倒了一碗,一口灌下,面不改色,问:要不兄弟陪个?那俩人吓坏了连个P也没敢放,我爸一看没啥意思,去厕所撒了泡尿,回来该干嘛干嘛。 我爸也就没去**,要是我爸当年验上兵,现在绝对是团师级的人物了,呵呵,当然这是我自己想的,无从考证,不过我可没有吹**的意思,我爸喝酒接近两斤的量,打起架来也气贯长虹,我长把他比作关二爷,平时对我妈无微不至,外面的风风雨雨一个人抗,从来没叫过苦和累,我难道就不该叫他一句英雄吗?相信大家的**也都是伟大的,我觉得我爸就很伟大。
接下来,我的小日子是舒坦了,也不用早起卖票了,早上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到9点,起来收拾收拾就开始看书,我这人其实蛮聪明的,不是自夸哈,是真事儿,所以一周之内我把高一上班学期我学过的那些知识点都复习透了,又开始往后看,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是相辅相成的,并没有那么难,开始迷上了自学,但没成材。 然后就是给石琳发短信,其实从我送了她**后我们就迷上了发短信,每天少则几十条,多则上百条,后来我也是怕影响她学习,基本把量定在了每天十几条。 好多话在面对面的时候说不出来,在短信上就不一样了,有种当年传小纸条的感觉,好多心里的话儿都可以倒出来。 我开始按键:姐,想我没? 数分钟后。 石琳:笨蛋,想起我来啦啊? 我: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只是我在学习啊。 石琳:怎么样啦? 我:今天我把高一下半学期的课程看完了,感觉挺简单的,不过还有不少问题亟待解决,要不抽个空我去你家,你给我辅导辅导吧。 石琳:没问题,你过来吧,反正是假期,我爸妈哥哥都不在,我待着除了学习就是看电视,怪无聊的。 我:呵呵,你一人在家啊?你不怕我吃了你? 石琳:给你吃嘛,你又吃不下去,嘿嘿。 我:柳金没再缠你吧? 石琳:都已经散了,人家说话算话。 我:那就好,我们明天见吧,我整理下笔记睡觉了。 石琳:好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清华。 我没回,开始塞上耳机听Right Here Waiting ,熟悉的旋律瞬间把我的心填满,满满的都是信心。 过了一会,石琳又发了过来:怎么不理我? 我:哦,睡着了。 石琳:睡吧,睡吧,死猪头,再也不要理你了。 这时候已经是8月出头了,我来到堂姐家,果真就小堂姐一个人在家,她穿着可爱的短裤,上面罩着一个大大的卡通T恤,不仔细看以为她没穿裤子呢,嘿嘿。沙发上有个大布娃娃,电视里放着《宇宙海贼夏罗古外传》 ,她给我开门的时候都是带着含羞的笑,头发今天是散下来的,乌黑的头发配上绝美的鹅蛋脸儿,如童话故事中的公主。 最主要的,我小堂姐胸前似乎也小有规模了,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捶我一下:坏蛋,往哪看呢? 我嘿嘿笑着:没有啊,我看电视呢。
那时候,我头发后面扎个发髻的发型都似乎成我的标志了。 我轻轻拉着小堂姐的手,当时也没考虑她家客厅有没有摄像头,哈哈。 小堂姐眼睛一眨一眨的看我,然后说:小磊,这个发型真帅,我第一次见。 啊?她竟然喜欢? 我说:怎么,你喜欢? 小堂姐点点头,又用小手拍拍那个发髻,呵呵一笑说:你还蛮会扎的,要不你也教我怎么扎吧? 那个下午,很蛋疼的手把手的教给我小堂姐怎么扎头发,我不说了丢死人啦,一个大男人呀,大男人! 那天我小堂姐还小老师似的跟我讲的头头是道,把我沉积了好长时间的问题都给解决了,豁然开朗的我,心情大好,看着她粉扑扑的小脸蛋儿,忍不住又开始使坏,趁她没注意,亲上上去,她被我亲的很突然,红着脸追着我打,拿枕头砸我,嘴里喊着:石小磊,你这个大坏蛋,又趁人家不注意占人家便宜,我告诉**去! 我心想你去告啊,告完了咱俩也就可以到西天去取经了。 当时的感觉既刺激又甜蜜。 她打我我就往床上一躺,左一下右一下的扭着身子笑,任由她欺负。 看她假装生气的样子可爱,忍不住把她拉倒在我怀里,她的小脸跟我凑的那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淡淡的少女香,她的发丝扫在我脸上,痒痒的舒服。 我真还就没忍住,又抱着她亲。 她起初敲打我的胸膛,小手推我,我不放手,嘴上也没饶了她,开始在她的小嘴里攻城掠地,她毕竟也是青春期的少女,怎抵挡得住如此挑逗,两只莹白的小胳膊也开始欲拒还迎的缠上了我的脖子。 我俩就在她的那张宽大的公主床上滚来滚去,身体也开始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大手也开始平生第一次在她含苞待放的小丘上抚摸,石琳有点心生荡漾了,小手按在我手上似乎想拉开,又似乎在祈求我别拿走。 我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姐,我看看好吗? 石琳脸红到了脖子根,摇头。 我知道有些事急不来的,于是隔着衣服继续摸,小家伙还随着我手指的力度给予回应呢,硬硬的。 这时候,急促的门铃声,把我俩都吓激灵了。
我一下跳了起来,石琳坐起来整了整衣服,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深呼吸,再深呼气,对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轻声说:在屋里别出来,估计是我妈。 我有点傻,小声问:要不我躲柜子里? 石琳被我弄得哭笑不得:不用笨蛋!别出来千万! 然后开始对着外面喊:谁啊? 果真是我二婶。 石琳说:妈你没拿钥匙啊? 她二婶急匆匆的对石琳说:琳琳,快点跟我走,**被人拿刀捅了,在二院抢救呢!!! 听完二婶的话,我和我原来还昂首挺立的**,哥俩都软了下去。 我就差一点冲出去了。 哎,尘世间的事儿啊,就是以仇抱怨,可是冤冤相报又能何时了呢? 捅我二叔的那个家伙不是别人,跟我一起被开除的那小子。他叫吴峰,家就是西街的,我二叔就是管西街和东街这两片的,平时就是专门处理一些打架斗殴的事件,而这个吴峰简直天生就是个混B社会的料子,本性似乎就很凶残,要不也不会因为一场小架找那么多人搞我一个,我开除后基本还在往求学这条路上走,他却完全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了,破罐子破摔了,整天惹是生非,跟一帮狐朋狗友天天喝酒打架,要么就是在西街的菜市场挨个摊子的收保护费,买菜的都是郊区农村的老农,根本不敢惹这帮地痞小流氓,都出个5块10块的保平安。 也有几个脾气不好的跟他们冲突,被揍个半死,有人报警,我二叔去现场处理,结果吴峰这小子一看是平时就不大对付的我二叔,平时我二叔没少管他,他怀恨在心,又有我那件事在那梗着,新仇旧恨,才有了捅我二叔这两刀的一出儿。 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二叔还在抢救,急救室外的椅子上,并排坐着二叔的**,我二婶,我小堂姐,我俩堂哥。 二婶在哭,石琳在哭,**人都在哭。 我妈再一旁安慰着我二婶,我爸想抽支烟,但看了看禁烟的标志,只是把一支烟夹在手上,没点着,我依稀间看到他的手在颤抖。爷奶都不在了,长兄为父。 20分钟后,大夫从急救室出来,**人都站起来围过去。 大夫脸色不对,特别不对,似乎是精疲力尽了,一头的汗水。 我们一群人都心凉了半截。 大夫说:谁是家属? 我二婶脸色惨白的说:我,我是他妻子。 大夫说:节哀顺变吧。 我二婶登时就昏死过去。 我小堂姐俩堂哥哭成了泪人儿,我们**也都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哭。 是我,害死了二叔么? 晴天霹雳,外面开始下起漂泊大雨,似乎是老天的眼泪,看看吧,老天都开始为我们的不幸哭了,可是我还是要骂你: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跟我们开玩笑?我们玩不起!
二叔被推出来,白布单盖着头看不见表情,我的二叔一直都是那么和蔼的笑,从来没对我们发过脾气,有着和**一样的红脸膛,做了一辈子的人民公仆,临死前都没有跟亲人道句别。 我忽然想起那年春节,他系着围裙,那着马勺,在厨房边忙活边跟我们打招呼的情景。 石琳在所有人都悲伤欲绝的时候,傻乎乎的冲了出去,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啊。 我跟着跑了出去,这个时候没人在意石琳的身影,只知道刚刚逝去的二叔正狠狠的扭动着大家的心。 石琳跪在雨中,痛哭。 天好冷,雨好大。 我在她后面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是默默的流泪。 我抬头望向天空,雨水打在脸上如万箭穿心。 天堂?真的有么?假若真有天堂,我愿意让天使替我带一个愿望:二叔,你先走,我们一大家人终究会团聚! 送走了二叔,我们家和二婶家的距离彻底拉开了,这是现实,当二婶知道捅死我叔的人就是那个吴峰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是个正常人都能想到,二叔的死或多或少间接的跟我有关系,要不是当初我的原因,那个吴峰也不会被开除,也不会跟着去收保护费,也不会轮到我二叔管,更不会发生这个悲剧。 可是我想么? 不解释,没人听我解释,连我自己都恨不得去替二叔死,如果可以的话。 二婶这么想,她的孩子也会这么想,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我不怕别人怎么想我,我只在乎石琳,可是我的石琳,也真的不理我了,那次的碰面,我到现在还记得。 那是我二叔走后的20天后,我在新华书店门口碰到石琳,她大概是要买文具。 我过去叫她:姐。 她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厌恶,憎恨。那种清冷而刺骨的表情我永生难忘,她的目光如刺,刺伤了我的眼,刺痛了我的心,刺激了我的大脑。 她一言不发,转头就走,连要骂我几句的意思都没有,那是一种想与我彻彻底底断掉的表情。 我的石琳枕在我胸膛上听我讲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情,我的石琳用温暖的小手摸着我的脸说我长大了,我的石琳窝在我怀里哭的撕心裂肺........仿佛昨日。 今天,我的女孩却离我远去了,似乎是用冰冷的冷水从我口中灌下,又流到心里,我的心在滴血,可是谁知道呢? 七天后,我开始重回校园。 高中,我又来了。 平生第一次住校,临行前,老妈嘱咐了好多,告诉我自己要经常洗衣服,不要偷懒,好好学习,记得吃早饭,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沧桑,满手老茧的女人,我忽然想哭。妈,我还想天天吃你做的饭呢! 坐着老爸的车,不用卖票,不用挨个给人要钱,我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靠窗子的一个座位,茫然的看着窗外,窗外的景色如同画家不小心洒出的颜料,五彩缤纷,我的心情却是五味陈杂的来回搅拌,想很多事。 未来,我还能否在抱抱你,我的石琳!!!
华叔亲自把我带到我住的宿舍,说实话,这种面子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宿舍里开始有了我是华叔亲戚的说法。 呵呵,或许老天真的就喜欢这么安排,我走了一个二叔,又来了一个华叔,华叔的外在气质跟我二叔也那么像,同样温文儒雅又不失威严,不知不觉中,我把他当我亲叔了。 宿舍是那种八人间,正中间有一张桌子,成了我们平时打牌、吃饭的场所,几个室友我简单介绍下子,都是一个班的,按当时贴在门上的顺序:张俊峰,刘毅,古风,卢俊伟,陶明明,龚贺,李琦,赵云龙,石小磊。 在这里要说下的是我以前的兄弟,都步入大学的殿堂,或者去社会上走动了,我哥也金榜题名,南京大学法律系。 各有各的归宿,各有各的出路。 我还是得混一年高一。 在墨镇一中,我有很多故事要讲,这期间关于石琳的篇幅可能没有以前多了。 上学前,我妈说让我把头发剪了,说是不伦不类的,我没剪,因为石琳说过她喜欢,我不能剪一个石琳不喜欢的发型,这个发型我会一直为石琳留着,直到她说让我剪掉。 于是我把这个发型带到了墨镇一中,那时候的高中生基本都是以毛寸或者平头为主,有个别的奇发异型也最多是染两撮儿黄毛,我成了墨镇一中绝对的独树一帜了,因为这个发髻派,原本就独一无二。 华叔本来就觉得我是个人才,传言中我又是他的亲戚,所以我们班主任也没对我的外表说什么。 那时候我一米七几的身高在班级里算是中等个头,但我把位子选在了最后,当时直接跟班主任打了个招呼,他就把我放在了倒数第二排。 我比同班的同学都显得沧桑,年龄说来也比他们大个一到两岁,复读嘛,我那时候爱上了孤独,独来独往,独自一人坐在教室的最后,默默的看书,默默的听课,默默的打球,默默的一遍遍的听理查德马克斯、BEYOND、甲壳虫、保罗西蒙、席琳迪翁...... 那时候认识了周杰伦,第一次见他是在那种关于明星八卦的画报上,小本的杂志,当时周杰伦是封面,穿黑色的背心,爱耍双节棍,爱装酷,于是开始疯狂的收藏他的专辑,每一盒盒带都买,从JAY到依然范特西,最后还买过让人蛋疼的山寨,叫什么《爸,耕田去》 。 那时候周杰伦似乎蛮火了,但和多数的主流明星,他还是格格不入,咬不清词儿的风格,哼哼哈嘿的调调,都让我觉得他是一朵奇葩,后来杰伦逐年的火,火到现在都去好莱坞拍青蜂侠了。 那时候班级里的小孩都保守并开放着,既保留了80后小时候的那种家庭传统思想,又被快速更新的时代转换着思想,那时候恋爱已经是每个高一的孩子都必备的功课了,我记得当时问我们班一个女生叫吴敏的,发育的挺早的,喜欢穿各种纯色的T恤,宽宽大大,**穿牛仔七分裤,脚下白色运动鞋,青春而时尚,让班级无数男生着迷不已。就在大家还抱有幻想的时候,她跟我们班一个瘦小的孩子处上了,要按型号来配,吴敏应该找一个高高大大帅帅阳光的大男生,但也不知道她口味重还是咋的,硬是选了这个瘦瘦的孩子。恩,看着是蛮像孩子的,其实本来就是孩子。 他俩在一起,远远的不仔细看以为吴敏手里拎根葱呢。 瘦瘦的孩子叫蔡梁梁,家就是墨镇街上的,开个纯净水厂,家里有辆普桑,他爹据说是镇上数得着的“富翁”。 话说别看咱蔡哥瘦,蔡哥有肌肉。 蔡梁梁其实挺霸道的,仗着有钱有势,在班级里几乎称霸一方,他喜欢别人叫他蔡哥,哎,他一米六不到的身高都称哥了,我该叫啥? 对了,蔡梁梁长的像一人,四姑娘剪了头发就蔡哥了,四姑娘相信大家都熟悉,早年红过一阵子,写过幻城、梦里花落知多少诸如此类的文章,我捂嘴笑。 如此**闪闪的人物,当然有不少人追随者为他鞍前马后。 我们宿舍的龚贺是一个,我的前桌卫兵是一个。 巧合的蛋疼,卫兵就是我华叔的大公子。
那时候卫兵其实蛮逗得,跟我关系不错,因为我去华叔家吃过无数次的饭,我和卫兵跟哥俩似的,他也亲切的叫我**,一来二去大家都以为我俩是亲**呢,卫兵也不跟他们解释。 我唯一看不上他的一点就是他做蔡梁梁的左臂右膀,那时候他可算是忠臣,只要小蔡哥那边一句话,卫兵绝对赴汤蹈火,蔡梁梁倒也卖他面子,也亲切的叫我**,于是我很蛋疼的有了一群**。 卫兵这小子适合说相声,那时候我安静的不得了,卫兵跟龚贺几乎是俩活宝,天天搁前面掐,卫兵喜欢讲笑话,有次他跟我讲了无数的笑话,我印象比较深的: 1.乌龟受伤.让蜗牛去买药。过了2个小时蜗牛还没回来,乌龟急了骂道:他**再不回来老子就丝了!这时门外传来了蜗牛的声音:你再说老子不去了!2. 张飞被刘备派去跟孙权派的代表谈判,孙权派的代表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张飞伸了仨手指头,孙权派的代表伸出大拇指和二拇哥做了个八的手势,张飞拍了拍**走啦。 孙权问那个代表:谈判进行的如何啊? 代表说:张飞不简单啊,粗中有细。 孙权说:何故? 代表说:我在地上画了个圆,意思是想一统天下,张飞伸了仨手指头,意思是想三国鼎立,我又伸了个八的手势,意思是我将用八十万大军进攻他,张飞拍了拍**,意思是那将败在他的胯下。 孙权暗自心惊。 另一边,刘备问张飞:三弟,谈判如何? 张飞哈哈一笑说:大哥,孙权那边派来的人**不是。 刘备说:何故? 张飞说:他在地上画了个饼,问我能吃几个,我说我能吃仨,他问我能吃八个不,我心想你想撑死我啊,就拍拍**来啦!
时光无聊而漫长的过着,开始看NBA。 高一的时候教室的前面墙上焊了个铁箱子,架子上有台电视,钥匙被蔡哥掌握着,也不知道老班咋想的,这不是往地主手里塞银子么? 那时候的娱乐项目确实少的可怜,整天除了上课就是上课,连打球都得挤在晚饭的时间。蔡哥掌握着我们娱乐节目的生杀大权,着实风光了一阵子,中午吃完饭,蔡哥打开电视,当时放的是CCTV5,画面上一群外国女郎正在扭动着性感的**,我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子都直勾勾的看着那些女郎,真是够火啊。 后来知道这个节目叫NBA,说真的,我其实接触新鲜事物蛮迟的,姚明是02年进的NBA,我03年才接触到NBA。那时候弗朗西斯还是姚明的队友,说真的前两天看到弗老大肥胖的不成样子,我那个心酸啊,那还是当年火箭队的F3吗? 说说我们那时候的食堂餐吧,早晚饭基本是花卷,咸汤,中午有菜,都是些大锅菜,最喜欢吃的当属南瓜炒鸡块,最烦的就是炒绿豆芽,白开水里放点盐,绿豆芽往里面一卯,就出锅了的感觉。我当时跟我们宿舍古风搭伙。古风家农村的,家里地也少,他**在乡里收破烂的,所以家庭条件相当一般,我比他稍好点,那时候我爸又买了辆新客车,车队也改制成了国有私人制,我家的收入来源也稳定了。 所以我俩搭伙吃饭,基本都不舍得吃好菜,我所谓的好菜是我垂涎很久的南瓜炖鸡块。 吃完晚饭是一天中我们最盼望的时刻,这时候,我和古风刷完饭盒放到柜子里,就会去打篮球,其实在我们当时的县一中,会打篮球的太多了,篮球打得好的也多,所以那时候打篮球基本不会有太多人关注。 墨镇一中大概篮球普及的比较晚,我有三四年的球龄了,从初中就开始玩,所以技术当时在墨镇一中应该排的着。 每天晚上吃晚饭,男生女生在场边围得水涉不通,我便有了现眼的机会。 古风比我高点,经常打中锋,我由于技术全面,由当初的后卫变成摇摆自由人,几乎每个点都有我射杀的可能。
我很骚包的在街上买了一套护膝,护腕,当然更有标志性的是我的发型,当时篮球鞋也是攒了好久的钱才买上的。 那时候学校里经常看篮球的都认识我,我记得有一次我在投球,一个篮球从我脚边滚过,一个女生冲我这边喊:喂,哥们,帮忙捡下球。 呵呵,第一次听女生叫我哥们,新鲜。 我朝那边看去,几个穿着校队队服的女生在那边或投篮,或上篮的练着球,那朝我喊的女生穿着8号队服,正叉着腰看我。后来知道这个神级的号码属于科比布莱恩特。 女生皮肤晶莹白皙,炎炎的烈日并为给她增添一丝黑色素,个子大概跟我差不多,身材完全S型,一身刻板的队服完全掩盖不住她是美女的事实。 她似笑非笑,似乎这个球我比拣无疑. 而我,呵呵,没理她,继续抓球,投球,进了,古风抢到篮板...... 我不是装,其实看到这么一个尤物我是心动的,那种心动的感觉很久没有过了,我那时的心境如同古井里的死水,这样形容似乎过了,反正就那意思吧,基本见到女8号的时候,我再次荡漾了,但我真不是装酷,我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然后如果她生气或者不爽,我还是会过去把球见过来的。 但是,她表情不变,开始喊古风,还是叉着腰:那位同学,帮忙捡下球好不好嘛? 声音甜腻,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古风人如其名,古板得很,见有如此一漂亮女生这么跟他撒娇似的说话,一本正经的把球捡起来,双手奉送到女8号手里,女8号用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说:恩,真乖。 然后得意的加入到练球的女生中去了。 我这个蛋疼啊,这姐姐是何方妖孽啊? 后来知道女8号叫丁宁,高二8班的特种班花,为啥叫特种班花呢?因为这姐姐平时作风很强悍,高兴的时候温柔可爱,不高兴的时候就像一串红辣椒,辣死你!拥有千面娇娃的特质,又属于美人坯子的品种,所以叫特种。恩,又是班花,所以叫特种班花罗。 有次学校女子篮球比赛,我记在场边小看了一会,三八式投篮很让我蛋疼,于是打算回转了,我只顾低头走,一头撞到了一块软绵绵的地方上。 我抬头,一巴掌乎我脸上了,我几乎要暴走。 但我没暴走起来,女8号丁宁,正气呼呼的瞪着我喊:你眼瞎啦,往哪儿撞呢? 感情我一个不注意撞这姐姐**上了。恩,还蛮软的,似乎没穿BRA,额,那时候女生不都穿裹胸么,我怎么连这茬都忘了..... 我说: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这时候有人围上来了,女8号一副受害人的表情,她嗓门本来就挺高:你不睁眼我不揍你揍谁,你哪个班的啊? 我有苦道不出,看着周围的人对我愤世嫉俗的样子,我心想: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想闪,女8号一把扯住我衣服:想走啊? 这时候一个男生跑过来,救了我一命:丁宁,赶紧的,你们那伙顶不住了。 丁宁松开我衣服,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走开。
这个女孩子绝对是个妖孽,后来,我被这个妖孽缠身。 丁宁绝对是个噩梦。 打完我的隔一周早上7点30,宿舍刚一放门,我就看到门口站着个子高高身材S的女生,她在那歪着头,叉着腰,似乎要报昨天的一箭之仇。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乃真理。 不就撞下nai么? 打篮球的时候我被人撞了jj都没这副鸟样。 也是我好认,一头标志性的头发,还能有谁啊? 丁宁撅着嘴,气势凌人。 我假装没看见,尽量躲着她走。 “给我站住!” 继续假装没听见。 “石小磊是吧?就说你呢!” 我不得不停住,连名字都打听出来了,看来我此行凶险啊。 丁宁说:石小磊,你知道你惹着我了吗? 我表情认真:姐姐,你不打过来了么? 丁宁说:你还没道歉。 我说:凭什么啊,我又没怎么着你,何况你还打了我。 丁宁似乎被气到,大声说:靠,你说你怎么着我了,你惹着我了! 几乎所有出来进去的男生都看到了这一幕,认识丁宁的都知道这姐姐一向以泼辣著称,按理说这么漂亮的一女孩子有不少人追才是,可惜没几个男生是受虐狂,谁能受得了她脾气啊! 我表示对她深深的无奈,算了,委曲求全吧,我郑重的说:尊敬的学姐,我对不起您,希望您老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代表党**感谢你! 丁宁盯着我看了几秒,表情又变成了似笑非笑,我靠,这姐真是妖精变的,连表情都这么变化莫测。半分钟后,她扑哧笑了。 原来是耍我玩呢? 我说:得,我还得去吃早饭,您老请回吧。 说着,我开始朝食堂走。 丁宁又是柳眉一竖:回来! 我哪儿还理她,只顾着走,她又像上次一样抓我衣服,我一把甩开,大声吼道:你有完没完?! 她似乎是吓了一激灵,表情不可置信,脸上也红一阵白一阵,接着平复了一下,似乎是放不**子,嘴巴还是那么硬但口气明显软了许多:你嚷什么? 本来还想告诉你个好消息,你急屁! 靠了,我啥时候跟她熟到这种程度了?似乎是小两口在干仗。
我干脆在宿舍楼下的石灰板上坐下,听她到底有什么好消息,一个不认识的人能给我个屁好消息,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塞进嘴里才想起来这是学校,不是家里,郁闷的塞回去。 这时候人来人往,我也不去管。 她又说话了:你抽烟啊? 我说:哦。 她说:你哦屁啊,我注意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说:恩。 其实我根本就对她说的话没兴趣,我只关心我的咸汤我的那俩花卷,再晚去一会是不是就卖光了,焦急的望向食堂。 瞬间,忽然想起我的小堂姐,我不得不再重新提她,我其实无时不刻都在想她,只是我在逃避,我知道的,你们懂的。 我想我的小堂姐现在是不是也在去往食堂的路上,一中上课早,在家吃早饭不现实,她肯定也在食堂吃同我一样的饭菜吧? 她是否还记得香芋味的奶茶和豆脑、烧饼。 丁宁的话又打断了我的回忆: 喂,我说话你怎么不听呢?我问你愿不愿意? 我烦闷的说: 啥啊? 她似乎比我还烦:靠,感情你拿我话,当电风扇吹了啊,我说我爸让你加入校队,你愿意不? 校队? 就那个几乎每隔墨镇一中喜欢篮球的学生都渴望加入的校队? 我还没回过神来,说:那就加呗。 丁宁都快疯了:加你个头啊加,你要去我爸面前露两手,是骡子是马你得溜啊,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猪鼻子插葱啊! 我说:**是干啥的啊? 丁宁几乎要昏死过去,**一样的看我:你**啊,还是弱智,我爸是咱中学的校队教练啊! 哦,恍然大悟。 下午晚饭时间,学校的室内篮球馆内。 我还是第一次进这个球馆,平时都是封闭的,只有校篮球队训练的时候才能进,或者比赛的时候才开放。 感觉有点紧张,也是我没见识,第一次见这么好的球场,打了三四年球都几乎是在野战,随便一个架子一个框的就是一场球赛,最好的一个篮球场那时候是在一中,也只是露天的场地,铺了球毯而已。 这个篮球场铺着好看的地板,光洁漂亮,耐磨耐划,篮球鞋在上面可以发出嘶鸣声的。 这时候球场旁边摆了张桌子,桌子旁边坐了一排人,有个男人年纪40左右,其他都是看着比我稍大的男生,大概是高年级的学生。 我想这个男人大概就是我们学校校队的教练了,他一脸的横肉,身上的肌肉很发达,我看不像是教练,倒像是杀猪的。 他们看我进来,开始凑在一起议论纷纷,当时,丁宁就在我旁边,她走到桌子旁对那个男人说:丁教练,这就是石小磊。 丁宁的**丁大海从上到下用审视的目光扫了我一遍,跟她女儿一样没礼貌,但我为了这个校队我忍了。 丁大海嗓门也粗,丁宁的那大嗓门估计也是他遗传的,哎,海豹还能生出吉娃娃来吗? “几年级的啊,练过篮球没啊?” 那表情有点不屑,也是,我不壮的身材,平庸的身高,平凡的长相,怎么都不像能成球星的样,我想转身走来着,但来都来了,咱得对得起这发型啊,毕竟墨镇一中,咱是独一无二的。
写的什么啊,看的麻烦起,看LZ发的这么累,回复一下把
我在百度搜原文了。挺好的。石琳死的有点可惜了。这俩可能在一起的。哎。没有好短文看了。哥你还有么推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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