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熟练使用有寓意的古希腊语语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 在中西文化的交流史上西方文論与中国文论大规模的相遇迄今为止发生过三次:第一次是“五四“前后,以王国维、梁启超、鲁迅、胡适等人对欧美文论的译介为代表;苐二次是从1949年到1966年以对俄苏文论的接受和以朱光潜、伍蠡甫、袁可嘉等人对西方文论的译介为代表;第三次是新时期以来的30年(1978年至今),以铨方位吸纳与传播西方文论为主要特点

    比较这三个阶段,在第三次中西文论的相遇中西方文论在中国传播的广度和深度远远超过了前兩次,西方文论(特别是20世纪文论)对中国文论建设的影响也更明显新时期以来,形式主义、新批评、巴赫金文论、结构主义和叙事学、解構主义、精神分析学、现象学、阐释学、接受美学、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女性主义、西方马克思主义、文化研究等各种文论思潮大量涌入中国在学界引发了“美丽的混乱”(谢冕语)。一部西方文论著作短时间内出现两三个中译本这样的“奇观”屡见不鲜[1]高校的西方攵论教材往往是相对稳定和成熟的研究成果的集中展示,也是文论传播的风向标据笔者统计,从1985年缪朗山的《西方文艺理论史纲》(中国囚民大学出版社)和伍蠡甫的《欧洲文论简史》(人民文学出版社)开始算起20多年来大陆已出版了40余本西方文论教材。

    在新时期30年中西方文論与中国文论的相遇有哪些特点?其演变过程怎样?西方文论在中国当代文论建设中到底发挥了怎样的作用?有什么教训需要汲取?这些是本文试圖探讨的问题。

    一 新时期中西文论交流的两个阶段

    在新时期之前自有寓意的古希腊语至今的西方文论大约经历过五次重要的“转向”:人学转向(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神学转向(普洛丁、奥古斯丁)、认识论转向(新古典主义文论、德国古典哲学时期文论、浪漫主义、现实主義、自然主义、实证主义以及象征主义等)、语言论转向(现代主义、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精神分析学、结构主义、解构主义、阐释-接受文论等)、文化论转向(西方马克思主义、新历史主义、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女性主义、“文化研究”等)。1978年以来经过这五次转姠后的西方文论与中国文论的相遇,大致分为两个阶段出现了三种相遇方式:追补式、叠加式、平行式。[2]

    第一个阶段是1978年到1980年代末这段时间中西文论相遇的方式有两种:第一种是“追补式”相遇:当“新时期”国门重开,欧美西方文论重新登陆时强烈的心理期待支配丅的接受变得十分迫切,人们恨不得立时追补完建国后的30年与西方的文论思潮特别是“语言论转向”以来的西方文论疏离所耽误的文论苐二种是“叠加式”相遇:西方文论的种种文学观念,都在此时期蜂拥而至联翩而来高度叠加或挤压到一起的特定方式,也导致了西方攵论在中国传播的某种错位:一些文论虽然在西方早已风光不再但在中国却方兴未艾这一阶段,结构主义、叙事学、神话-原型批评、新批评、精神分析学、解释学、接受美学的译介和研究占据了西方文论传播的主流

    第二个阶段是1990年代初以来至今的十多年时间,这段时间裏中国与西方的相遇主要是“平行式”自“文化论转向”以来的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等西方文论思潮和中国的引介呈现出大致平行(戓雁行)的姿态,有了接轨、同步的可能其中,后殖民主义、后现代主义、新历史主义、解构主义、文化研究、女性主义批评等文论的传播构成了这一阶段的主潮[3]

    二 相遇的背后:文论转型与文学体制的保障

    中国文论和西方文论在新时期之所以能发生如上相遇,其中不乏縋赶学术界追新逐“后”的渴望但更为关键的因素是受到了中国当代文论转型的内在需求的推动,和中国文化语境与接受主体的需要有著直接的关联同时,也得到了文学体制的某种保障作用

    从时间上看,以“语言论转向”为主的文论如新批评、结构主义、精神分析学等最先在新时期登陆并掀起学界的译介热潮而西方同一时期或更早些时期的文论,如法兰克福学派批判理论、文化研究理论、女性主义批评直到1990年代初以后才明显受到青睐,这种接受顺序和态势也正好与中国当代文论建设在新时期以来的从“向内转”(审美批评、本体批評)到“向外突”(文化批评、文化研究、文化诗学)的转型吻合首先看“向内转”。1980年代之前韦勒克所说的“外部研究”——政治-社会批評——在中国文论界长期处于一元独白的地位,认识论、反映论和政治论文艺学大行其道文学和文论被视为政党革命和政治斗争的工具,而审美论文艺学遭到挤压和排斥;改革开放以后和文学创作的潮流相一致,审美研究这个时候代表着思想的解放文论界为了“拨乱反囸”,调整了文艺作为“阶级斗争工具”的理论观念摆脱庸俗社会学的桎梏,开始重视文艺内在形式与审美特性文论界把目光投向了噺批评、形式主义文论、精神分析学等重视文学文本分析、关注主体性等所谓“内部研究”的文论。新时期以来“人性论”、“人道主义論”、“本体论”、“主体论”等重大话题的提出都是“向内转”这一主题的延伸。1985年的方法年1986年的观念年也见证了倾向于“内部研究”的西方文论合法化的过程。再看“外突”的倾向自20世纪90年代初期以来,随着中国社会文化结构转型的加速大众文化和审美文化兴起,中国文化格局发生重大转变主导文化不再一统天下,中国文化的格局是大众文化、主导文化、高雅文化、民间文化多元共生中国攵论如果继续“向内转”,那么就无力回答许多现实而尖锐的问题因此又开始“向外突”,开始重视文艺的文化和意识形态等阐释开始关注大众文化,过去为审美批评所排斥的“外部研究”以新的方式重新进入文学研究的视野文学研究的对象转向历史、文化、社会、政治、机构、阶级和性别条件、社会语境、物质基础,审美性、文学性不再是文学批评的唯一取舍标准过去不为批评家注意的文化现象,诸如广告、传媒、通俗读物、日常生活等均被纳入研究的范畴在此过程中,后殖民主义研究、女性主义研究、新历史主义研究、文化研究或文化批评等等“文化论转向”以来的文论在中国逐渐受到推崇由此也引发了“文学研究与文化研究的关系”、“文艺学边界”与“日常生活审美化”等一系列热烈讨论,“绝望地回到文学本身”“文学理论死了”等不无悲壮的呼声也在文论界激起一阵阵波澜。

    新時期以来西方文论的引进和传播除了文论转型的需要,与包括学术交流体制和学科建设在内的学术体制的保障也有着密切的关系以往嘚文论研究对此往往不太重视。改革开放以来封闭已久的国门向世界敞开,学术交流制度得以恢复和重建一批批中国学子负笈西行,玖被疏离的西方文论得以被译介和传播到中国新时期以来较早和有影响的传播西方文论的学者几乎都有海外留学经历赵一凡、张隆溪去囧佛大学读博士(1981,1983)王逢振去加州大学厄湾分校做博士后(1986),王一川去牛津大学做博士后(1988)王宁去荷兰乌德勒支大学做博士后(1990)。如上经历为這些学者接受西方文论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为他们回国后的文论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于是就有了《二十世纪西方文论述评》(1986)、《紟日西方文学批评理论》(1988)、《语言乌托邦》(1994)、《后现代主义之后》(1998)等一系列影响深远的著作的出版同时,西方学者频频到中国访问交流也推动了前沿文论在中国的传播,如杰姆逊1985年在北大关于“后现代主义和文化理论”的演讲米勒2000年关于“文学终结论”的大会发言,嘟为文论界接触西方文论的学术热点铺设了桥梁文艺学的学科建设也为西方文论的传播提供了体制上的保障。据笔者统计自1983年中国第┅个文艺学博士点在北京师范大学设立以来,截止到2006年底全国一共批准和建立了约34个文艺学博士点,此外文艺学学科的硕士点多达130多个随着文艺学学科点的快速发展,西方文论研究不仅成为数量可观的一批学者安身立命的根本而且为西方文论的传播培养了重要的师资囷接受主体,促进了风貌各异的西方文论教材的推出扩大了西方文论的影响力。

    1942年著名批评家李长之先生在分析“中国文学理论不发達”的原因时,曾经得出了三点结论:一是中国的文学观念不正确如不承认文学的独立价值,缺少“为文学而文学”的精神;二是中国的其他科学如心理学、社会学、艺术学、美学、哲学、语言学、文法学、神话学等不发达;三是中国的著述体例不完备中国文学理论多是诗話、札记、批点校正、指南等,缺少有课题、有结构、有系统的、有普遍妥当的原理原则[4]如果以李长之的这些批评为参照,新时期以来嘚中国文论虽然仍然算不上“发达”但确实有了长足进步。

    第一在吸收了新批评、结构主义等侧重文本批评的文论之后,在“本体论”和“主体论”讨论之后中国文论的审美批评已趋于成熟。如在经过多年来的“本质论”式的追问之后,特别是在功利主义批评或工具主义批评被过度使用之后中国文论界对文学的独特价值和审美属性已达成了某种共识,已认识到文学并非是政治的附属品“文学是┅种审美意识形态”,“文学是一种以感性修辞为基本属性的语言艺术品”等等

    第二,随着文学的相关学科的逐步成熟中国文论研究吔向多方位拓展,文艺学学科走向相对完善中国不仅拥有被大大拓宽了的文艺社会学,还拥有了文艺美学、文学语言学、文学符号学、攵学修辞学、文学叙事学、文艺心理学、文学文体学、文学接受学等文艺学分支

    第三,随着文艺学学科的发展符合现代学术规范的学位论文制度基本建立。中国文论的著述文体已经逐步走向严谨、周密西方文论与中国文论在新时期的相遇,推动着中国文论走向开放拓宽了中国文论研究的学术视角,促进了中国文学观念和文学研究方法的变革中国当代文论的格局也从一元独白变成了多元共生的格局,中国文论的“对话化、学术化、常态化”的转型得以发生和完成[5]但同时,我们也应看到新时期以来西方文论的传播也存在着需要汲取的经验。其中最应引起关注的问题是:我们在引进西方文论的同时如何进行有中国特色和原创性的文论建设。

    有“中国特色”的文论昰充分结合中国当代文学现实、激活和转化了传统文论资源的开放式文论在1990年代初期,有比较文学专业的学者对中国文论的“西方化”提出了批评这种批评认为:中国文论在西方话语霸权和“全盘西化”面前丧失了话语权,特别是在1980年代西方文论大规模进入中国后国囚言必称西方理论大师,在“西方文论中国化”的过程中患了“失语症”[6]“失语症”这一并不严密的提法很快就得到了许多人的接受与呼应,主要是基于全球化语境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的一种普遍焦虑和民族认同不过,“失语症”把百年中国文论的发展简单地等同于“西囮”和“失语”的过程无疑漠视了包括新时期在内的中国文论在与西方文论的对话、冲突和交融中形成的文论新传统和独创性。在中国攵论的现代性追求中虽然是以西方现代文论为主要参照系,但中国文论的传统并未被抹杀而是“呈现出总体上的现代性与深层次的古典傳统性相融汇的复杂品格”[7]在这条路上,鲁迅、朱光潜、宗白华、李长之、钱钟书等前辈已经踩出了深深的足迹新时期以来“建设中國特色文论”的探索从来没有停止过,文论界的学者从不同的方向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历史积淀说”、“审美意识形态”、“形式与内嫆相互征服说”、“文化诗学”、“新理性精神文学论”、“兴辞诗学”、“艺术至境论”、“圆形批评”“性格组合论”、“否定主义媄学”……新的文论传统和美学原则正在累积和建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文论建设还处于初创阶段,文学理论界要创建“中国学派”还需要在百年来累积起来的中国现代文论传统的基础上接着说、对着说,任重而道远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在西方文论發生五次“转向”之后在文学系统中的作者、文本、读者、世界各个要素都早已相继成为文学研究的重心之后,似乎很难再有什么空白鈳供再次挖掘了也难以让人达到哪怕是“片面的深刻”了中国文论界要进行理论创新,所面临的难度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大新时期以來的中国文论在经历了“内转”和“外突”之后,在接受了文化研究浪潮的洗礼之后会走向何方中国文论创新的出路在哪里?中国的学者提出了不同的方案和思路,如在“比较、分解和综合”的基础上成功转化中国古代文论[8]提倡一种现象学存在主义语境中的“哲学阐释学”[9]等等,但无论哪种方案都不能忽视和无视西方文论已经对中国文论造成了深刻影响这一既定现实。很明显我们不得不将目光继续投姠西方文论,但同时也应该指出的是:这还远远不够我们应该在吸收西方文论的同时不时地回到文本,在中国文本和个案的阐释中去寻找创新的途径

    从西方文论的发展演变来看,特别是17世纪之前和20世纪的西方文论每一次创新和突破,都有特定的问题意识或挑战对象囿着自己的生存土壤——文学文本或符号系统。20世纪的西方文论很大程度上属于“批评理论”大多来自对文学现象的细致而深刻的个案汾析。而新时期西方文论的传播的致命缺陷之一就是许多学者沉醉于移植和演绎西方概念宣称“中国文论十几年的功夫走完了西方文论百年来的路程”,却忽视了中国问题的发现和中国文本的阐释结果只能是“食洋不化”。有学者这样描述:“中国学者巧立名目译介攵论,迄今已有二十年同行普遍认为:这玩意佶屈聱牙,艰深晦涩一不留神,就会变成精英游戏或沦为商业炒作时下国内的文论教學,相对集中于一批重点高校博士班所谓专家治理,亦处于探索阶段不妨说,文论确已入中国养在深闺无人识。”[10]当西方文论在中國传播超过百年之后这种评价还不绝于耳,只能说是文论界的悲哀

    考察西方文论是否益于中国文论建设和创新,一个重要途径就是拿咜来解读中国文本和创作实践根据对文本的悟性和解读,看看我们能否做出独特的结论和表述能否对西方文论进行补充、改造甚至颠覆,进而提炼出我们自己的概念和范畴否则就谈不上理论的成功传播,更遑论创新和超越所谓“变而通之以尽利”,“推而行之谓之通”《(易经·系辞上》),讲的正是这个道理。当理论盛行的时代渐渐离我们远去的时候,当文论研究者的角色从“立法者”转为“阐释者”之后,与西方文论保持不间断的对话,坚定地回到中国当代文本,可能是借鉴西方文论以及中国文论创新的必由之路。

  • 正如世界上其他種类一样人类也有着不同的形态和性情。从广义上讲不同的民族之间有既有共性也有个性,而个性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尤其是攵化的角色。正如大家耳熟能详的一句话:“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有个性才有魅力和存在的价值。中国和西方有着不同的地理环境、历史源流和文化传统这就注定了他们的背向和发展的异途。这和个人发展的走势有相似之处因而,要想洞察一个民族之文化和由此衍生的制度、伦理、审美价值等观念的内在灵魂就必然涉及到对文化的梳理和辨别。然而文化又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所以有必要在┅定范围内来加以界定,这样有利于阐述下面我就从几个方面加以论述。首先从地理环境方面,之所以把这一方面作为一个重要部分那是因为,我一直觉得人的成长离不开他的环境所赋予他的种种特点和品性。同样一个民族的生活环境也必然对一民族的文化个性嘚塑造起到一定的作用。西方各个国家的领土普遍都不是很大并且紧紧相依,四周又有诸多的海域国土面积不大,意味着他们的能源僦会想到贫乏在能源处在危机状态,就会向外扩张(亚洲的日本就是典型的例子)所以,早期的西方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生活、劳作泹随时代的发展,国内的能源匮乏影响到了自身的发展。所以历史的“十字军东征”“世界大战”和各式各样的侵略战争都或多或少帶有能源上的经济因素,当然政治野心是离不开的正是西方所处的地理环境及其他们的资源状况,决定他们的民族的性格都具有外扩性特点相对于西方国家而言,中国就显得内敛许多
    ??这也和中国所处的地理环境细细息息相关。中国可谓地大物博生活在其中的人們,都能自给自足不需要向外掠夺。当然元代的铁蹄曾穿越欧亚但在中国历史长河中那只能算是凤毛麟角。整体而言中国对外的扩張在历史发展长河中,只能算是沧海一粟这样的地理环境,让生活在其中的人们闭关锁国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据历史的记载,清代的一些官员还不知中国的外面还有更大的世界甚至闹了笑话:“说的是一位官员对于英国来访的使者,不愿下跪解释为外国人的膝盖是不会弯曲的”还有人认为中国是世界的中心等等。从而形成了中国文化个性当中的一个突出的特点,那就是讲究含蓄(不张扬)、圆容(在一个圈里转)这种特点进一步影响了中国的审美和文化心理。例如在审美上,女性行为上讲究“笑不露齿”的含蓄美文學艺术上,讲究含蓄美重表现而不重再现。这和西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如在美术上,讲究散点透视讲究计白当黑,不讲究三维透視等等正是这样的地理环境的差异,让中西方形成了迥然不同的性格和个性具体在个体上,也是如此历史的观察不难发现,西方的傳统注重“个人本位”“集团意识”而不太注重“家庭本位”“天下意识”(梁漱溟)而中国正好颠倒。正如陈顾远在《中国法制史》Φ所谈到的“从来中国社会组织轻个人而重家族,先家族而后国家轻个人,故欧西之自由主义遂莫能彰;后国家故近代之国家主义遂非所夙习”。西方强调个性要张扬要充分展现自己的魅力包括身体的魅力(如希腊神话中所展现的人体美以及后来发展的雕塑艺术)。而中国则强调个体应该服从集体应该把自己融入集体当中,不要张扬自己要处处体现集体的意志和作风。以大局为重为了大局的利益可以牺牲个体的利益,甚至是个体的尊严当然这里所说的都是相对而言,只不过中西方各自突出自己的特点这正如,市场经济制喥和计划经济制度一样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都可以运用,只不过是以哪一个为中心的问题从这个角度讲,不同的地理环境對于不同民族的性格的塑造是具有特殊意义。正如法国哲学家丹纳在他的艺术理论著作《艺术哲学》中所强调环境的意义那样不过他过汾强调把环境对于民族的成长的意义和作用罢了。可以说东西方民族的不同的特点应该以不同的地理环境作为一个前提来加以考虑。
    ??有了这一前提我们才能在其基础上进行物质生活方面、社会生活方面、精神生活方面的(据著名学者梁漱溟对文化的内涵的界定为其彡方面)对比探讨。下面就分别对这三个方面进行对比论述
    ??首先,在物质层面(衣食住行)中国的几千年的小农经济,使得中国茬农业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而西方在中古阶段的物质生活也是以农业为主,只不过中西方的气候不同所适合种植的东西有所不同,泹其发展的内涵是差不多的没有质的区别。在物质层面西方与中国出现质的不同应该表现在产业革命以后,那时的西方已经在工业上夶展宏图尤其是英国,而中国还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汲汲以求我们来对比一下就明白了。“我们用的极黑暗的油灯而西洋却用电燈;我们的交通上只有很笨的骡车,而西洋人用火车飞艇”(梁漱溟《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可以说中国与西方在中古时期,在粅质层面是没有多少质的不同但由于各自的文化背景不同,所以呈现出来的穿着打扮也有所不同(西方由于宗教气氛比较浓烈参加教會活动时,穿着以黑色为主)住的方面也一样呈现出文化特色和地理特点。直到产业革命以后这一切才发生巨大变化。
    ??从社会生活层面讲西方由于受到希伯莱文文化的影响和熏陶,在往后的生活当中宗教可以是如影随行,非常之重要在中古阶段,还一度对整個西方起到垄断作用教会的势力之强已达到主宰国家运行的地步。同时希腊、罗马文化对西方的影响也相当深远在文艺复兴以后,它們的作用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对近现当代的西方的发展可以说都起到决定性的影响,其中的“科学精神”和“民主精神”就是它们的瑰宝使得自然科、社会科学研究得到的蓬勃的发展,国家的法制意识、人权意识得到深入的贯彻而中国由于在“伦理本位”思想的影響下,对外的探索没有表现出过大的热情而一心在人事上下功夫。社会的一切包括国家制度都在以家庭为核心的思维中蔓延开来家与國是同构关系,国的制度与家的制度没有多大的区别从这个角度讲,皇帝就是一家之主只不过这家的范围比较大罢了。伦理的名分思想让家和国都得以有秩序的存在在加上礼乐的协助和促进,使得整个社会呈现出温情脉脉的道德秩序可以说中国古代社会的建设是道德建设为核心,所谓的“修心养性”“修己安人”就是其的表现就连德国的著名的哲学家黑格尔都很惊讶中国的国家建设,说“中国是鼡伦理治国”可想而知,中西方的巨大差异
    ??从精神内涵上讲(这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中西方表现出来的向度也是不同甚臸是巨大的差别。先从中国谈起:
    ??中国文化具有“儒、道、佛”三元合一的文化内涵特征儒家主“入世”学说,道家、佛家主“出卋”学说它们分工合作,相辅相成共同塑造中国的文化内涵。儒家主要的贡献是那种“天行健君子应自强不息”的积极入世的精神鉯及“敬鬼神而远之”的“科学”精神。至于它的“尊卑等级”的观念从现在的角度讲应该放到历史博物馆去“中庸”(不偏不倚)思想是不利于当今社会的竞争,不利于培养创新精神的所以也应该取其利避其害。还有其为了维护整个封建社会统一、稳定的“伦理纲常”如:“君为臣纲、夫为妇纲、父为子纲”以及“唯上是尊”的思想是应该采用“拿来主义”(鲁迅)的态度来进行鉴别、吸收、继承,不能一概肯定或否定这种态度是不可取的。对于其政治上的主张也应该持有历史批判的态度来对待如:“失民心者失天下”(孟子)“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仁政”思想是值得提倡的如果能融合当今社会的“民主、科学”精神,那么其精神将会发扬光大。总之应该充分挖掘其精华,抛弃其糟粕
    ??道家与佛家的思想主要体现在“出世”上,道家的“无为”、“道法自然”、的思想是鉯一种超世的眼光来普照万事万物不局限于人世间的“衣食住行”(在庄子时代,经济主体形式是属于小农经济其周遭环境没有现在社会贫富差距这么悬殊的竞争氛围,大部分百姓过的都是比较贫困的生活因此,庄子能够纵情于天地山水之间而忘乎人世)追求的是一種精神境界(当时的自然环境允许他在其中“逍遥”思索)道家其作用主要体现在艺术上,尤其是其关于“意境”的阐发在艺术史不论昰中国还是西方都有极深远的意义
    ??佛家(指的是中国化的禅宗)讲究“轮回”,强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认为人间处处有佛,呮要心中有佛则可以成佛而不必隐居修行。这种思想的传入对中国的文化心理的塑造起到很大的作用,尤其在民间表现的尤为突出茬知识分子当中,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例如,唐代诗人王维、宋代词人苏轼就是典型的榜样。
    ??中国文化可以说是一早熟文化如咑个比方则像是小孩老成化,活像一个小老头按照梁漱溟所言,则是“理性早启文化早熟”。而这一位小老头却屹立东方几千年其原因何在?有一位学者曾有点夸张地说:中国的历史是孔教的历史这话虽然过于偏激,但却不无道理周孔教化,的确是中国文化的主脈佛、法、道都只是它的助手,围绕它而转动中国古人总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而其中的“兼济天下”就是儒家的入世精神而相应的“独善其身”则是道家、佛家起作用的所在。至于法家中国除了秦朝统一时,采用了李斯的法家思想为其突出外其他朝代都鲜于见到,因为秦朝短暂的历史寿命不能不归咎于法家的严厉,历代王朝对此都有见识并以此为鉴。到了汉代汉武帝独尊儒術,定儒家于一尊儒家得到弘扬发展,并奠定了儒家在中国的地位而儒家又凭借什么来巩固其心脉,按照梁漱溟的说法那就是以“倫理来组织社会,以道德代替宗教以礼俗代替法律”的一种以“伦理本位”为基础的建设思想。这一思想通过一个家庭套一个家庭组荿一个大的家庭——国家,并且通过“士”这一阶层的积极努力宣传通过礼乐的熏陶,使得整个秩序得以强化和巩固从此绵绵不绝。偠不是西方的“船坚炮利”轰开了中国的大门中国的这一套运行机制还会维持整个中国的运转,就算过几千年也不会有多大变化总之,中国文化由于早熟过分向内发展,而忽略了对外的探求打个比喻,那就是身体发育还没有完全,智慧已过早发达越到后面,越發现体力不支难以为继。这就是跨越发展阶段的结果
    ??相对于中国文化精神而言,西方文化精神所呈现出来的则是异样的色彩如果说中国文化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向内探求的生命活力,那么西方则表现为一种向外扩张的生命张力,无论是其科学还是其民主如果说Φ国文化精神的倾注的对象更多的“人”的话,那么西方更多的关注“物”,也正是因为关注物并且把人和物进行分离,“物”是“囚”要政府的对象而不像中国“人”与“物”是统一的,讲究“天人合一”由于西方“人”与“物”的对立,所以人要想方法认识愙观事物,正是基于这种精神才逐步诞生了科学精神。而中国讲究“天人合一”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就好亲兄弟一般,当然就不会用惢去加以研究对待了从而也就没有科学精神的诞生,早期中国的科学发明只是基于实用的目的,并没有把所发现的东西提炼成知识,做系统的研究这也就造成了中国本有的发明成了别人利用后发展的工具。
    ??而西方文化的另一核心“民主精神”在中国为什么没有苼根发芽呢其实中国并不是没有民主,例如孟子就提出了“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只是中国的民主沒有西方近代国家那样的民主。如果按梁漱溟的话说那就是:民主精神可以有五种表现即承认旁人、平等、讲理、取决多数、尊重个人洎由,而中国的民主只体现了前面的三种没有后面两种。而后面两种就是西方的政治民主和个人本位权利观念中西方为何会如此不同呢?我们来看看梁漱溟在《中国文化要义》中的阐发:“西洋之政治和法律早于古代海国城邦见其端倪。其次则基督教会又有千年更恏陶冶:在教会之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直属于团体;破除家长家族之间隔。最后则经过中古后期之自由都市培养出近代国家。在近玳国家稳定进步之中乃更发展了其政治和法律。但家族生活偏胜又演为伦理社会如中国者,天然缺乏政治其事法律其物。”由此不難看出中国与西方发展方向的差异也就明白了其之所以存在的样态。
    ??总而言之中国与西方在诸多方面的不同,并不是有些学者所認为的那样:中国和西方是属于不同的发展阶段而是属于不同的发展路向,就好比是一棵树上的两个分支基于这点考虑,我们应该认清各自的文化优势和不足从而扬长避短。而不是一味地“崇洋媚外”
    ??或是“敝帚自珍”今天的世界是开放、竞争、合作的世界,峩们应该善于从西方那里学习其“科学”和“民主”精神来丰富自己我想这才是应有的文化态度和文化气度。

  • 张光直先生前些年在关注“西方社会科学的局限性和中国历史(以及其他非西方史)在社会科学上的伟大前途”这一问题时提出由于既存“社会科学上所谓原理原则,都是从西方文明史的发展规律里面归纳出来的”如果不经过“在广大的非西方世界的历史中考验”,特别是“拥有极其丰富史料嘚中国史”的考验就不能说具有“世界的通用性”。[1]不过相当多近代中国学人与张先生的取向恰相反,以西方观念为世界、为人类之准则并努力同化于这些准则之下是他们普遍持有的愿望并为此而做出了持续的努力。
      20世纪中国学术明显受到西潮的影响而以西学汾科为基准强调学术的专科化大约是20世纪中国学术与前不同的主要特征之一。应该说明的是西学本身也是发展的,且西方在近代以前似吔不那么注重分科今日尚遗存的早期学问如“经学”(Classical  Studies),便颇类20世纪前期中国所谓“国学”实为一种以文字为基础的综合性学问,而今巳衰落的欧洲“汉学”也正有西洋经学的特色(注:季羡林先生在讨论什么叫“文史”时说,“它同我们常讲的‘国学’外国学者所稱的‘汉学’或‘中国学’几乎是同义词”(季羡林:《文史天地广阔无边——代发刊词》,1998年1月21日《中华读书报》文史天地版)便是於此深有心得的见解。)直到今日这类西方“旧学”以及在此基础上产生出的“区域研究”这类新学也还半独立于“常规”的学术分类の外,通常的专业或学科排名之中便不包括此类学科
      梁启超在1902年说:“今日泰西通行诸学科中,为中国所固有者惟史学。”[2]这已暗示出中西学术分科衔接的困境特别是在西学分类被尊崇为唯一“正确”或“正当”的体系后,只能是中学适应西学也就只能是所谓茬传统之外改变(change  beyond  the  tradition),这更增添了中学分类的困难且怎样处理既存学术与新确立的学术分类体系的关系,直接牵涉到什么学科才具有正当性嘚敏感问题不仅偏于守旧者无法回避,趋新一方尤其关注
      相关的思考在20世纪的中国是持续的:早在20世纪20年代,“国学”的学科定位或学术认同即成为一个受到广泛关注而充满歧异并使人困惑的问题到20、21世纪之交,不少学者又对“汉学”的学术认同或学科定位产生叻争议两次关于国学与汉学的跨世纪争论直接与西方学科分类在近代中国教育体系中的逐步确立以及中国学界的调整与因应相关——不尐学人在因应时发现,由于文化和学术传统的歧异有些既存的研究对象或治学取向似不那么容易转换并融入新的分科体系之中。本文简單回顾近代中国学术分科的演变希望有助于我们了解上述论争的学科背景。
        一、图书分类与教学分科
      中国先秦时代学在官垨学问趋于致用。既为用而学自重专门,故有“学了无用不如不学”的主张,所谓商人不必知书、士人不必习武(此大体言之)僦是这个意思。也可以说在实用层面,“古代之学均分科而治”。春秋是个过渡时代孔子的学生已是六艺皆学,然尚各有所专故囿孔门四科之说。从战国起学问开始向今日所谓求知识求真理的方向发展,[3]且逐渐形成重广博而尊通识的学风“博学”长期成为以学術名世(即读书不仅为做官)的士人长期追求的境界,更产生出“一事不知儒者之耻”的观念。
      此后两千年中国学问的主流是反對将学术分而治之(虽然也不时有主张分治者,但皆未得到普遍认可)钱穆曾说:“中国古人并不曾把文学、史学、宗教、哲学各别分類独立起来,无[毋]宁是看重其相互关系及其可相通合一处。因此中国人看学问常认为其是一整体,多主张会通各方面而作为一种綜合性的研究”[4]在这样一种世风学风之下,读书人对各种学问多兼而治之但以经学(及其在各时代的变体)为主,(注:这里为讨论方便仍以后人习用的“经学”这一称谓。其实即使在最宽泛的意义上言“经学”作为一种学科的确立也较晚;秦汉所设博士,便不尽鉯内容分类而是注重“家法”。)离此而专治他“学”的历来少见,惟宋代或稍例外曾出现治史学者与治理学者争胜的情形,即所謂“评世变者指经术为迂谈性命者诋史学为陋”也。(注:张文见《玉海》卷49转引自蔡崇榜《宋代修史制度研究》,台北文津出版社1991年,198-199页关于宋代史家的独立学科意识,参见蔡著118、192页按宋代的经学史学之争与当时政争有密切关联,故史学的独立意识部分也受政治影响说详蒙文通《经史抉原·中国史学史》(《蒙文通文集》第3卷),巴蜀书社,1995年,317-318页)
      总体言之,古人治学既然不提倡“汾科”也就很难产生将学术“分类”的社会要求。近百年来中国学者对学术分类日见注重主要受到重视分科的近代西学的影响。今日賽先生意义上的“科学”早年多译作“格致(学)”,那时人们说“科学”多指“分科之学”及“分科治学”之意这样的“科学”当嘫也具有新意而属于新学,却与后来和赛先生划等号的“科学”有相当距离[5]自近代西方分科概念传入并逐渐确立正统地位后,中国人对洎身学术分科的认知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当然,近三百年中国学术发展的内在理路也曾出现治学趋于专门的倾向傅斯年注意到:“中国学问向以造成人品为目的,不分科的;清代经学及史学正在有个专门的趋势时桐城派遂用其村学究之脑袋叫道,‘义理、词章、栲据缺一不可’!学术既不专门自不能发达。”(注:傅斯年:《改革高等教育中几个问题》《傅斯年全集》,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0姩,第6册22页。有意思的是傅斯年的同学顾颉刚在1923年却认为,“中国的社会和学术界看各种行业、各种学问、甚而至于各种书籍差不哆都是孤立的,可以不相谋所以不能互相辅助以求进步”(顾颉刚:《郑樵传》,《国学季刊》1卷2号,1923年4月315页)。两人的看法适相對立中国学问既不“专门”而又“孤立”,且都造成不“发达”或不“进步”两方面或皆可举出一些例子,到底还是有点矛盾其实怹们可能都是以西学为坐标在进行对照,“专门”要像西学那样分科相通也要像西学那样有“系统”。)这就是说桐城派兴起之前清玳经学和史学已出现专门的趋势了。但学术应该分科以成“科学”的概念大致还是近代西潮东渐以后的事了。
      西潮的冲击支持了中國学界内在的专门倾向晚清时便有像薛福成这样的读书人主张建立专精的学问。[6]章太炎在20世纪初年更特别看重当时分科意识的增强他說,“近来分科越多理解也越明”,学人乃逐渐树立为自己求知识的心“晓得学问的真际,不专为致用”[7]而前引傅斯年对桐城派的批评,已是后来分科意识进一步强化之后的观念其实桐城派在强调“缺一不可”的同时,先已承认有义理、词章、考据三类学问的存在到底还是某种分科意识的表现。
      晚近学人先有了来自西方的学术分类观念然后回向中国传统寻找分类体系,结果很容易就重新“發现”了所谓四部分类“四部之学”成为中外不少学者的口头禅(过去也常见用“乙部”代“史学”的,但多为非学术的随意表述;偶囿稍正式者也未必真这么想)。(注:比如旅美学者汪荣祖就说:“中国的旧学问大致可分经、史、子、集四门”。参见其《陈寅恪評传》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2年40页。)其实中国学问本不提倡分而治之的取向说四部分类是古人的学术分类本身就有些违背古人的学術观念,何况经、史、子、集这一图书文献的四部分类流行也不过一千多年而已只是由于论及古代学术流派的载籍不多,一些学者或因長期从记载书籍源流的文献梳理学术流派无意中形成了书籍与学术流派等同的习惯见解。[8]
      到近代西方学术分科的观念传入惯从四蔀论学的学者便产生四部分类就是学术分类的观念。实际上古今图书分类虽然都与学术分类密切相关,但两者间毕竟有不小的区别近百年间一些学者将图书分类看作学术分类,或者就是只看见两者的相关而忽视了两者间的明显区别今日的图书分类基本以学科为依据,泹中国古代图书分类常常并非以学术为准绳或以书之多少为类、或以书之形式大小为类、或以书之体裁为类。如四部之一的集部就是典型的按体裁分类。[9]故主张“学贵专门”的章学诚认为文集这一体裁的出现就是由于“师失其传”而使“学无专门”(注:章学诚:《囷州志·艺文书叙例》,仓修良编《文史通义新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771-773页乾嘉时颇受冷遇的章学诚在近代得到不少学者的青睐,戓也因“学贵专门”这一主张与西方将学术分而治之的观念看来有相通之处)
      在中国文化体系之中,更易为昔人接受的学术分类戓者不如从古人论学而不是藏书的言说中去寻找。比如乾嘉时人提出的义理、考据、辞章(或词字稍异而意思相类者)这样的区分就比㈣部分类更接近昔人学术分类的观念,故为“汉学”派之戴震和桐城文派之姚鼐不约而同地言及(虽然他们的本意是三者可分也不可分)并一直为许多学人所重复,(注:按当时焦循尤其关注“考据”是否可算作一“学”参见罗志田《清季民初经学的边缘化与史学的走姠中心》,收入其《权势转移:近代中国的思想、社会与学术》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307-308页。熊十力提出孔门本有德行、政事、言语、攵学四科之说,惟“考据不别立科盖诸科学者,无一不治六艺即无一不有考据工夫故耳。后世别有考据之科于是言考据者,乃有不達义理及昧于经济、短于辞章之弊”(熊十力:《答邓子琴》《十力语要》卷二,中华书局1996年,213-214页)按熊氏此说通达,则“考据”即后之所谓“方法学”也)后曾国藩又根据时代的需要加上偏于应用的“经世”一类(注:曾国藩这一补充尽管更多是出于时代的需要,但从儒学言也是非常重要的盖义理、辞章、考据三学并不能衔接先秦孔门四科中的政事和言语(那时主要体现在今人所谓外交上),甚少顾及“澄清天下”这一传统重任反倒接近于今日的“学术”概念。可知这一分法深受清代汉学风气影响还真有些学术独立的意味。前引傅斯年所说的清代经学及史学的专门趋势或即以新学术观念反看历史。由此视角看他所攻击的桐城派姚鼐虽文宗唐宋八大家,奣显偏于宋学亦可谓汉学家也。这一背离传统的治学取向由后期桐城派曾国藩来补充加上“经世”一门后学问更接近早期儒家本义,吔算是桐城派一段佳话的确,当年士人所学若皆在义理、辞章、考据方面为官时自难以之退虏送穷;“经世”之学的重新回归本受西潮冲击的影响,那时也确实更多涉及洋务或夷务早期的具体设学更落实在“方言”之上,都提示着孔门四科中的政事和言语实不能少則通常认为最理解经之本义的乾嘉汉学确有背离传统之处,宜其为宋学家所攻击进而言之,西学取向既然与中国古代传统相近晚清那些说西学源于中学者似也更容易理解些了。)成为一些士人的思想资源(注:熊十力后来说:“中国旧学家向有四科之目,曰义理、考據、经济、辞章此四者,盖依学人治学之态度不同与因对象不同而异其方法之故。故别以四科非谓类别学术可以此四者为典要也”(熊十力:《答邓子琴》,《十力语要》211页)。他不同意以此四科来类别学术是基于治学不分科的传统但却注意到这已是“旧学家”嘚常规认知。)
      中国学界在学术分科上对西学冲击的早期回应恐怕更多体现在清末办理各类新学中的学科分类,各类新学章程及课程表才是了解近代中国学术分科的一个重要参考系从戊戌维新前开始的整顿书院(其重要内容便是“定课程”)到1903年的《奏定学堂章程》,各级政府和书院、学堂关于中国学术的分科先后有经学、史学、掌故学(略近于今日的现代史或当代史)、舆地(地理)学、诸子学、理学、时务、治法学(政治学)、词章学、文学、格致诸学、算学等(注:后两者也曾并称格算学,实际是愈来愈以固有名词指谓西學也可以不计入中学。这其间比较接近西部的表述大概是1903年的《奏定学堂章程·学务纲要》在强调学堂并非专讲西学时,特别指出中学向有之“经学、史学、理学及词章之学,并不偏废”。见《新定学务纲要》,《东方杂志》第1年第4期(光绪三十年四月二十五日)影印夲,91页(栏页)但“理学”与“子学”显然不能等同,因为它们同时并列在当时的《京师大学堂章程》和《钦定学堂章程》等章程之中而词章之学和“集学”也有相当的距离。)
      这一过程中比较值得注意的一是1898年总理衙门会同礼部奏设经济常科正式把内政、外交、理财、经武、格物、考工并于科举考试的正科之中,应能提示当时人对学术分科的一种看法;二是《奏定学堂章程》仿照日本模式主张辦理分科大学共分经、文、政法、医、格致、农、工、商八科,每科之下设学门(此前在实际教学中一向得到提倡的史学未能专立一科而是成为文科之下的一个学门)。除设经科大学作为“中学为体”的象征外这已基本是摹仿,没有多少传统的影响进入民国后“经學”不立,格致学改称理学大致即是后来办大学的模式。(注:参见刘龙心《学科体制与近代中国史学的建立》收入罗志田主编《二┿世纪的中国:学术与社会(史学卷)》,450-477页应该指出,刘教授是主张“四部之学”为学术分类的)
      与此同时,晚清民间或半民間的书院等也在尝试怎样对学术分科经曾国藩补充而成的义理、考据、辞章、经世四种分类便被一些士人采用,康有为自述其在长兴学舍教学内容所设“学目”正是义理、经世、考据、辞章四种。[10]梁启超后来的回忆则为义理、考据、经世、文字四“学科”次序和名目畧有更易。其中义理之学包括孔学、佛学、周秦诸子学、宋明学、泰西哲学;考据之学包括中国经学史学、万国史学、地理学、数学、格致学;经世之学包括政治原理学、中国政治沿革得失、万国政治得失、政治实应用学、群学;而文字之学则有中国辞章学、外国语言文字學等(注:梁启超:《南海康先生传》,《饮冰室合集·文集之六》,65页这里的部分细目恐为梁的事后创造,或至少有修改盖康有為在《长兴学记》中所述基本不涉西学,尤其“泰西哲学”恐非19世纪90年代初期国人之用语遑论以之为教学科目也;然其大科目的划分与康有为略同,可知该学舍当年确如此分科)具体细目暂不论,康、梁共同的这一大科
      这里的船政、矿政等更多是指今日所说的“科技”之“技”,大体传承了“术”的早期含义然而,“政”的这种跨越今日所谓文科和工科的包容性显然与后来逐渐为中国人接受的覀学分类不甚相合故此后“工科”的那一部分渐被“艺学”取代,在张之洞的《劝学篇》里“西学”便有“西政”和“西艺”的明确區分,后来“西政”逐渐落实在西方制度之上但仍不时包括今日涉及“管理”一类的学科,与再后确立的“政治学”一科尚有较大区别;进入20世纪邓实在光绪二十八年(约1902年)办《政艺通报》时,与“艺学”并立的“政学”才基本接近今日所谓政治学即时人口中的“政论”或“政法”。
      不过如果不预设某种分类体系自然正确的观念,试图用“政”来涵盖《奏定学堂章程》中相对偏于实用的政法科和农、工科实有所见,盖若可以区分人与自然的话当年和今日所谓“理科”,皆关于自然的学问;而农、矿、工、商、兵、船等实鼡之“政”则皆人类运用有关自然的知识于社会,在这一意义上它们的确可说是“社会科学”,与法政一类今日所谓“社会科学”在學理上是相通的而且,这些重应用的学科在整体思路上确较接近而与偏重学理的文、理科颇不相同。(注:蔡元培或早就认识到这一點所以在1917年入主北京大学时即主张“大学”应发展着重基础理论的文、理科,其余偏重应用者均应析出与各专科大学合并当然,梁启超已指出“凡一切政皆出于学,则政与学不能分”综合大学包括应用学科也是较常见的通例。但蔡元培主张区分学与术他认为文、悝是“学”,法、商、医、工则为“术”;而学理和教学是有区别的“学与术虽关系至为密切,而习之者旨趋不同”近代中国人本已“重术而轻学”,再加上“科举之毒太深升官发财之兴味本易传染”,北京大学此前兼设文、理、法、工、商各科的结果是本应致力于研究高深学问的“文、理诸生亦渐渍于法、商各科之陋习”而造成全校风气的转变(《读周春岳君〈大学改制之商榷〉》,高平叔编:《蔡元培全集》中华书局,1984年第3卷,149-150页)这一从实际观察中得出的理念的确值得思考,今日大陆各综合大学都明显可见学风和教育思路上“术”压倒“学”的倾向部分即因这两大学科类别的基本思路原有较大差异,一遇急功近利的世风吹拂其冲突对立的一面便得箌凸显,而形成一方压倒另一方的局面根据上面的思路,蔡元培正式提出以“学、术分校”的主张即“大学专设文、理二科,其法、醫、农、工、商五科别为独立之大学”。其最主要的理由即“文、理二科专属学理;其他各科,偏重致用”(《大学改制之事实及理甴》《蔡元培全集》,第3卷130-131页)。且蔡氏的见解也并非独创近年连续排名美国第一的普林斯顿大学便无商学院、法学院、医学院的設置,相当接近蔡元培的观念)
      梁启超的书籍分类对稍后的学科分类有直接的影响,蔡元培在1901年撰《学堂教科论》参照日人井上甫水的方式,分为有形理学、无形理学和道学三大类与梁启超所分的“学”、“政”、“教”三大类颇相近。其中“有形理学”大致即紟日的理科而“无形理学”最主要的部分是“群学”(一级学科),下设“政事学”(二级学科)即不仅包括“政学”和“法学”,吔包括“计学”(由财政学、农政学、工政学、商政学组成)和“兵学”也大致接近梁启超的“政学”一类。(注:蔡元培:《学堂教科论》《蔡元培全集》,第1卷142-149页。这一学科观念大概即是蔡元培1917年为北大提出“大学改制”的思想基础蔡氏明言:“治学者可谓之‘大学’,治术者可谓之‘高等专门学校’两者有性质之差别”(《读周春岳君〈大学改制之商榷〉》,《蔡元培全集》第3卷,150页)专门学校的培养目标是让生徒“学成任事”,而“大学则不然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故他提出的入大学者“须抱定宗旨为求学而来”一语,是特别针对“学成任事”而言的(《就任北京大学校长之演说词》《蔡元培全集》,第3卷5页)。)不过蔡元培并未提到梁启超,他自认其主要借鉴的是日本人的观念
      康、梁再加上严复和蔡元培即是清末讨论学术分类最有影响者,浙江学者宋恕茬1902年末为瑞安演说会拟章程便主要依据此四人的著译,并参考他所了解的日本学术分科情形而斟酌定出以哲学和社会学(即康、严、梁、蔡等所称“群学”)为总科、以乐学、礼学、时史学、方史学、原语学等30种为别科的分类体系值得注意的是宋恕对中国固有学术的处悝,他不同意日本大学将汉代以前的经、子纳入哲学以为“汉前经、子中虽有可入哲学之篇章句,而宜入科学[按指分科之学]者殆居┿之六七”他对经学的处理方式是:“十三经”中的《易》、《诗》入总科之社会学,《书》、《春秋》经传入别科之时史学《孝经》入别科之伦理学,《语》、《孟》入别科之伦理、政治、教育诸学“三礼”入别科之礼学,《尔雅》入别科之原语学(按《说文》也叺此学)(注:宋恕:《代拟瑞安演说会章程》(1902年12月),胡珠生编:《宋恕集》中华书局,1993年上册,350-355页宋恕的分类颇有特色,苴有些思考现在仍为学者关注而迄今未能获得充分的共识如他认为传统的舆地学乃史之半体,不可单独命名故名为“方史学”,而通瑺意义的史学则名为时史学;后者也仅是史学的一部分“全体”的史学还要从哲学角度去理解。今日历史地理学者还一直在争论其学究竟是否属于史学许多史家也往往忘掉时间概念是史学的关键要素,总思从历史哲学角度去诠释历史上具体的人与事这都说明宋恕已触忣学术分类的深层问题,他所主张的将经学分而纳入各新式学门的主张到民国后也一直是学者关注和努力的方向)
      尽管有传教士和江南制造局等译书的影响,晚清西学更多仍是通过日本影响中国康有为曾形象地论证了借鉴日本以学西方的取径,他说“泰西诸学之書,其精者日人已略译之矣吾因其成功而用之,是吾以泰西为牛日本为农夫,而吾坐而食之”(注:康有为:《日本书目志·自序》,姜义华编校:《康有为全集》(3)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585页。标点略有更易)。康氏在其《日本书目志》论及具体门类时一则曰泰西洳何、“日本法之”;再则曰泰西如何、“日人效之”;则就被仿效者本身而言,或者也可说是“日本学”王kǎi@③运在光绪二十九年(约1903年)就认为时人所习“名为西学,实倭学也”葛兆光先生以为“这话应当反过来说,当时看上去虽然满眼都是倭学其实都只昰转手从日本贩来的西学”。二人或各见其一个侧面不过当时的情形确如葛先生所说,大致已是“西潮却自东瀛来”[13]
      据(日本式)西学分类来规范中国学术的尝试在20世纪初年相当流行,1905年刘师培作《周末学术总序》“采集诸家之言,依类排列”所谓“依类”即仍依西学分类,分出心理学史、伦理学史、论理学史、社会学史、宗教学史、政法学史、计学(今称经济学)史、兵学史、教育学史、理科学史、哲理学史、术数学史、文字学史、工艺学史、法律学史、文章学史等(注:刘师培:《周末学术史序》,原刊《国粹学报》第1姩(约1905年)第1期收入《刘申叔先生遗书》,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影印503-528页。)在这样一种新型的“六经皆史”思路下专门的“史学”反洏不存在。但若去掉各学之后的“史”字也就是刘氏认知中分科的传统学术了。除术数学外他的分类全按西学分类,大多数学科今日仍存在(有些名词略有改易)中国学术自此进入基本按西学分类的时代。
        三、国学可否例外或“独立”
      不过中学毕竟是┅个长期相对独立发展的系统,其总体上向不提倡分科之举真要分而治之,在不少地方与西学并不能充分吻合梁启超在试图区分“政”与“学”时就说:“凡一切政皆出于学,则政与学不能分;非通群学不能成一学非合庶政不能举一政,则某学某政之各门不能分今取便学者,强为区别”[14]这可以说是所谓“见道之言”,盖学术分类主要还是为了研究的方便;从根本言学术分科本不是非有不可。物悝、化学等自然科学的分类已很难在自然界的形成和发展中找出对应的划分依据与人类相关的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更不易在古今人类活動中得到支持,因为昔人及今人都很少在行为时先想到这是我的“心理”、那是我的“社会行为”或“政治举动”等等则所谓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等分类实未必有充分的学理依据,更未必存在不可逾越的边界(注:在近年的西方,作为“现代性”成分的“学科”(academic  disciplines)之囸当性已受到一些学者(特别是倾向后现代主义的学者)的质疑,他们认为学科的划分也是带有“偏见”或倾向性的“现代”产物其絀发点又不同,其说似亦不无所见与这种“反学科”的观念有相当区别而针对近代学术专科化趋势的某些弊端和弱点的,是一种在西方與中国都很早就出现了跨学科研究的主张“跨学科研究”这一说法隐含着接受或至少不挑战既存“学科”的正当性,但未必就是在学理仩确认“学术”应该分科而治梁启超在20世纪初年所写的《新史学》中已提出跨学科研究的取向,或许即是无意中受到不将学术分而治之嘚传统倾向影响)
      其实民初人取为标准的近代西学本身也是个变量,“学科”的分聚与兴衰往往随外在的社会需求和学理内部的发展而演化(注:例如西方一些大学(特别是层次较高的大学)多设有专门的“区域研究”系或科(专业),这一“学科”便因二战及战後的实际需要而兴起今日已渐略呈衰落之相;又如今日西方盛行的“文化批评”大致尚属于似学科非学科的阶段,但一些学校已设此专業更重要的是“文化批评”理论对一些既存学科造成了冲击,导致人类学、社会学、文学等领域的学者开始讨论其本身学科存在的正当性)然而“西方”权威在近代中国的树立使本来可以再思或讨论的“学科”划分实际成为众皆认可而不必讨论的内容,当某一学科研究嘚对象与“学科”本身出现冲突时只有极少数学人如傅斯年有非常婉转的“反抗”,他认为中国古代无西方意义的哲学而只有“方术”戓“思想”;(注:以研究中国古代哲学起家的胡适后来也基本接受傅的看法说详罗志田《大纲与史:民国学术观念的典范转移》,《曆史研究》2000年第1期)更多不论新旧的20世纪中国学人并不挑战新确立的分科体系,而是反求诸己或否定研究对象的正当性,或希望在因應的进程中保持某种程度的独立性
      面对新进入的西学,出现一种长期的努力即以一个包容广阔的名目来囊括传统的中学,类似的洺称包括中国文学、国文以及后来的国学、国故学等。康有为在奏请废八股改策论取士时即主张要求士子“内讲中国文学”而“外求各國科学”这里与“各国科学”相对应的“中国文学”包括经义、国闻、掌故、名物等,[15]则其“文”更接近今日广义的“文化”之意且暗含不分科的寓意,即各国之学主分中国之学虽分而考试,其根本还是一种以“文”汇通之学后来张之洞办存古学堂,所学“以国文為主”其“国文”仍是广义的,包括各类传统学问[16]那时张君劢进入江南制造局的广方言馆,上课是“四天读英文三天读国文”,其渶文“包括了数学、化学、物理、外国历史……等”而国文则“由先生指导看三《通考》,弄点掌故作论文等”,分别是中学与西学嘚代名词[17]
      晚清中西学战的结果是,到20世纪初年中学已被认为“无用”在一定程度上或可以说,国粹、国学、国故等词汇的大量引叺思想言说之中恐怕就因为“中学”已经失去吸引力和竞争力,尤其“国学”明显是“中学”的近义词当章太炎鼓吹“以国粹激动种姓”时,他(以及主张以历史激发爱国心的梁启超等)有意无意间不过是换一个标签而试图将在时人思想言说中因“无用”而边缘化的“Φ学”拉回到中心来;但正由于国粹与“已经战败”的中学之接近这一努力的成就有限,或可说基本是不成功的认为中国没有国粹、呮有“国渣”的观念在清季已出现,到民初更越来越得到强调[18]
      正因为“国学”更多不过是取代“中学”的包容广阔的名目,其在西方学科分类为基准的学术体系中如何定位就成为困扰许多学人的问题早在20世纪20年代,当整理国故运动一度风行之时“国学”即成为一個受到广泛关注而充满歧异并使人困惑的问题。那个时代的中国学者多据西学分类以言中学“国学”在此分类中究属何类?亦即“国学”本身的学科定位或学术认同问题困扰着当时许多学人。各类新旧学者就“国学”或“国故学”的含义与类别展开了激烈的论争大部汾学者都承认“国学”存在的正当性须与西式学术分科衔接,而基本未见有人质疑西式学术分类本身这样,尽管新派学人中也有可以接受“国学”这一名目的(如梁实秋■■不少趋新学者却开始大声疾呼地否定“国学”存在的正当性一个流行的观点是,由于西方各国皆無所谓“国学”故中国的“国学”也不成立。有的学者试图用“国故学”来取代“国学”有人则主张“国学”与“国故学”是两回事,只有取消“国学”才能安顿“国故学”;有人根本主张“国学”不是“学”更有人连“国故学”一起否定。(注:本段及以下数段的討论参阅罗志田《学术与国家:北伐前后“国学”的学科定位与认同危机》,收入《国史浮海开新路——余英时教授荣退论文集》台丠联经出版公司,2002年457-506页。)
      非常有意思的是一些被认为“守旧”的学者持论并不“保守”如柳诒徵于1923年在通常被视为“保守”的東南大学和南京高师两校的“国学研究会”组织的演讲上提出“非汉学非宋学”的口号,他主张“论学必先正名”明言“汉学、宋学两洺词,皆不成为学术之名”;汉学不过“文字学耳、历史学耳”而宋学则可“分为伦理学、心理学”。很明显他心目中“就其学术性質”而定的“正确名词”皆以当时学校中通行的西式学术分类为依据。(注:柳诒徵(讲演赵万里、王汉记):《汉学与宋学》,东南夶学、南京高师国学研究会编:《国学研究会演讲录》第1集,上海商务印书馆1924年,84-90页本文承徐雁平君代为复制,谨此致谢)
      反之,最为趋新的胡适在大约同时的《国学季刊发刊宣言》中不仅在综述清代“古学”时数次使用“经学”一词,在论及将来意义的“整治国故”时也无意中说出“这还是专为经学、哲学说法;在文学的方面,也有同样的需要”这样的话立刻被更年轻的吴文祺批判。吳氏等不少人以为国故学只是一个过渡性的“总名”,整理国故是将传统中国学术转换成现代西式学术进程中一个必须的环节国故经“整理”而分别归入哲学、文学、政治学、经济学等学科。[19]
      可以看出吴文祺等人所提倡的其实就是刘师培那一代人早已在做之事,鈈过清季人直接入手进行不那么注重取向的提倡,或使后人感觉此类事还没有开始做也许这些后辈本具那一时代较流行的“前无古人”之风,根本不怎么看已经“落伍”的清季人著述(注:按吴文祺在前引文中说,“从来没有人替国故学下过定义我且来替它下一个萣义”;然其所述多半都是在发挥或系统化毛子水、胡适、曹聚仁先已提出的观念,很能提示当时少年新进那种目中无人、横扫一切的气慨)有趣的是,吴文祺本人那时就在质疑学术传统的中断他对十余年前曾著有《红楼梦评论》和《宋元戏曲史》的王国维在民初学术史和文学史中的失语现象甚感不平,对当时趋新文学青年或不知有王氏此书、或竟不屑一顾甚感“奇怪”(注:吴文祺:《文学革命的先驱者——王静庵先生》,《中国文学研究》(《小说月报》第17卷号外)1927年6月,1-13页(文页)进一步的讨论参见罗志田《文学的失语:“新红学”与文学研究的考据化》,《中华文史论丛》待刊。)但吴氏自己在提倡将国故“整理”而纳入西式学术分科时同样也忽视叻清季人的努力;学术传统中断的质疑者本身也在实践着其所批判的行为模式,这一极具诡论意味的现象揭示出当年“前无古人”的世风昰多么强有力
      无论如何,整理中国的“国故”使之纳入哲学、文学、史学等新式分类的取向从清季到民初持续得到提倡表明这是一種较有代表性的主张这样,王国维以前提出的学问没有中西之别终于实现中国学术也就成为天下之公器而走入“世界”学术之林。但隨之产生的问题是这一进程结束后还有“国学”或“国故学”的存在余地吗?如果有则“国学”或“国故学”便实际超越了被时人看莋成为“科学”必要条件的西学分科,成为一种相对“独立”的学术体系这又违背时人所谓“新国学”即“科学的国学”之定义。问题嘚实质当然在于“学科”的正当性是否必须与传入中国的近代西方学术分科“接轨”这一未能解决的问题终成为后人的学术遗产。
      錢穆在北伐前后编撰的《国学概论》之《弁言》中指出:“国学一名前既无承,将来亦恐不立特为一时代的名词。其范围所及何者應列国学,何者则否实难判别。”[20]他的预言看来并不准确20世纪末的中国大陆就曾出现所谓“国学热”,今日大陆以“国学”为名的学術刊物尚不止一种(多为集刊如北京大学的《国学研究》,四川大学的《新国学》等)尽管这些“国学”的内涵或者已与前大不同,泹“国学一名”仍旧存在其生命力甚至可能恰在其定义的模糊性之上。
      中国学者关于什么学科才具有正当性的思考是持续的到20、21卋纪之交,不少学者又对“汉学”的学术认同或学科定位产生了争议有人明确否定“汉学”的正当性,更多的人则力图界定“汉学”有其特定的专门范围甚至出现了可以被称作“汉学学”即以“汉学”为研究对象的学问。(注:类似问题几乎成为近年关于“汉学”的学術研讨会之必议内容也是一些以“汉学”命名的刊物的持续论题。除此之外《中华读书报》对此也颇有兴趣,刊发了一系列相关文章参见刘凌《名不符实的学科命名》,2001年10月24日《中华读书报》23版;顾钧《为“汉学”正名》2001年12月5日《中华读书报》23版;刘凌《“汉学学科”再质疑》,2002年1月16日《中华读书报》22版;顾农《让“汉学”存在》2002年1月30日《中华读书报》8版。关于“汉学”学科参见严绍@④《国際中国学(汉学)的范畴与研究者的素质》,2000年7月19日《中华读书报》文史天地版;李学勤《作为专门学科的国际汉学研究》、任继愈《汉學发展前景无限》均2001年9月19日《中华读书报》国际文化版。)尽管争议的对象主要是指外国的“中国研究”仔细考察近年的争论,仍可看出今人很大程度上沿袭了昔人的观念和思路两次论争的一个共同特点是参与的学人似乎都在讨论学术,其实往往是从思想角度看待“國学”与“汉学”(前一次比后一次更明显)这一(更多是无意识的)历史记忆“复苏”究竟提示着传统的中断还是延续?是个很值得反思的问题只能另文探讨了。
    目的划分提示了民间一些学者确实如此思考学术分科
        二、区分“学理”和“致用”的尝试
      實际上,在试图衔接西学时怎样使用中学术语表述新概念也曾困扰着近代学人朱维铮先生曾将古代中国关于“学”与“术”的区别概括為“学贵探索,术重实用”后来或因“术”渐同于君王南面之术而曾引起乾嘉学者试图区分“学”与“政”的努力。[11]他所指出的“术”與“政”的渊源的确重要这一关联曾引起晚清士人的注意,而“政”在当时也真一度继承了“术重实用”的特点梁启超在其1896年著的《覀学书目表序例》里便将西学分为“学”、“政”、“教”三大类,“教”暂不计今日属于“理科”的各学科多归入“学”,而“政”則不仅有史志、官制、学制、法律等还包括农政、矿政、工政、商政、兵政、船政等“实用”科目。[12]"

  • 马克思主义哲学之所以具有强大的苼命力是由它的本性所决定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具有科学性、阶级性、实践性等本质特征它第一次使哲学获得了真正科学的性质,成為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它公然申明为工人阶级服务;它把实践当作全部认识论的基础强调理论从实践中来,受实践检验在实践中發展,为实践服务
      为什么马克思主义哲学具有强大生命力呢?首先因为它是科学科学是真理性的认识,真理性认识必然会在实践Φ发挥其指导作用马克思主义哲学不是一般的科学,而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它揭示的是世界的本质和世界发展的一般规律。正因為如此它有最大的普遍适用性,就时间、空间来说它的历史跨度和覆盖面都是最大的。马克思主义三个组成部分相比较它的经济学說和社会主义学说的某些具体结论会随着情况的变化而有所改变,但贯穿其中的哲学世界观和方法论则是相对稳定的
      马克思主义哲學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还在于,它是植根于实践基础之上的发展着的学说而不是已经完成了的绝对真理的体系。它在创立时吸收了人类優秀思想之精华;它在创立之后,仍保持有继续吸收人类新的优秀思想的内在机制运动、发展的东西才是有生命力的,不运动不发展就夨去了生命力真正的科学都处在动态过程中。用发展的观点认识整个物质世界认识宇宙中的各种具体事物,包括认识和对待自己的学說这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本性,是它区别于以往哲学学派的突出之点是具有永不衰竭的生命力的根本原因。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看成“洎满自足”、“以不变应万变”是对这个学说的形而上学的曲解,是会窒息其生命力的因而是错误的。
      马克思主义哲学具有强大苼命力还因为这种哲学学说实现了科学性和革命性的统一,理论和实践的统一工人阶级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的统一。由于马克思主义哲学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所以它能够成为工人阶级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强大思想武器;由于工人阶级是彻底革命的阶级,且以正確地认识世界改造世界为己任所以它能够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并自觉地把理论和实践统一起来把世界观和方法论结合起来。恩格斯说:“德国人的理论兴趣只是在工人阶级中还没有衰退,继续存在着在这里,它是根除不了的在这里,对职位、牟利对上司嘚恩典,没有任何考虑相反,科学越是毫无顾忌和大公无私它就越符合工人的利益和愿望。”
      怎样保持马克思哲学的生命力
      一种科学学说,总要被人们正确地理解、掌握并应用于社会实践才能发挥它应有的威力,或者说体现出它的生命力“箭”是好的,鈈等于随便掌握在什么人手里都可以射中目标马克思主义哲学也是这样。这里作为认识和实践的主体,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哲学是至關重要的对待马克思主义哲学,要采取真正严肃的态度所谓“真正严肃的态度”,一是指“精通它”即完整准确地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理论;二是指“应用它”,即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彻底地付之实践
      为什么要提出完整准确地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理論呢?这是因为在我国的实际生活中,曾经有一个时期出现过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简单化、庸俗化的倾向马克思主义哲学受到一些人的冷遇,与此不无关系固然,哲学的通俗化、普及化是需要的死记概念的教条主义方法是应该反对的。但是如果弄得不好,连马克思主义哲学科学概念的内涵它的各部分原理的内在联系,都不顾及了就会把马克思主义哲学搞得面目全非。须知任何一门科学都是概念的逻辑体系。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一定要把它的基本概念搞准确,一定要全面地把握它的基本原理一定要从整体上把握各个概念、各个原理之间的内在联系。这是最起码的要求
      为什么要提出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彻底地付之实践呢?这不仅仅因为理论只有转化为实踐才能变成物质力量而且因为在我们的实际生活中,的确存在着这样的情形:理论懂得了但不能身体力行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公之于世嘚,没有什么要保密的内容可是,绝不是任何人抱着任何动机,都可以接受它应用它。就拿唯物主义原则来说吧唯物主义坚持物質第一性、意识第二性,它要求我们按照世界的本来面目认识世界而不给以任何附加也就是通常所讲的“实事求是”。这里不仅有一個能不能实事求是的问题(因为正确地反映客观事物及其规律是艰难而复杂的过程),而且有一个敢不敢实事求是的问题有的同志在不觸及个人或小团体利益的时候是可以做到实事求是的,在触及个人或小团体利益的时候就不敢实事求是了这种情形在我们的生活中不乏其例。人们常说唯物主义者无所畏惧。但还应当补充一句:只有无所畏惧的人才能做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无私方能无畏
      最后,囿一个问题需要予以说明工人阶级政党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并不等于这个党的每一个成员都掌握了科学世界观哽不能保证他们比较熟练地运用这个世界观指导自己的工作。党的成员(包括其领导人)由于离开科学世界观犯了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不能归咎于党的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不能由此否定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生命力恰恰相反,它说明用马克思主义科学世界观武装全党是多么偅要一个郑重的工人阶级政党,不仅要在党的纲领中写明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而且应当结合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經验,用马克思主义科学世界观武装自己的党员特别是身负重任的各级领导干部,要求他们在精通和应用上下功夫尤其重要的是,党偠通过它所领导的经济的和政治的体制改革在全党和全国创造一个良好的、有利于马克思主义科学世界观学习和应用的制度环境。只有這样才能保持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生命力。
      中国共产党具备一个很大的优势就是有一个科学的世界观作为理论的基础。我们应当通過这个优势的发挥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推向前进。

  • 从王国维1904年6—8月于《教育杂志》连载论文《红楼梦评析》开始中西比较诗学研究已有百年历程。在这一历史进程中鲁迅、周作人、王国维、朱光潜、宗白华、郭沫若、钱钟书、王元化等人,为中国比较文学的发展囷打通中西文化作出了卓有成效的贡献学贯中西的他们或是“照着讲”或是“接着讲”,在继承、叛逆中构建自己的诗学理论:王国维嘚化合中西的审美对话、朱光潜的西方美学哲学的中国化、宗白华中西比较中的美学散步、钱钟书的文心诗心的中西打通王元化“案而鈈断”的中西比较。
      在中西比较诗学的发展历程中朱光潜和钱钟书作为两个里程碑式的人物,他们之间有着很多相似之处:一是渊博的国学功底二是广泛涉猎西学。但是在根本的治学方法上,他们是迥然不同的朱光潜的治学方法可以概括为单向阐释法。1982年朱咣潜在他五十年前的博士论文《悲剧心理学》新版中译本的自序中说:“一般读者都认为我是克罗齐式的唯心主义信徒,现在我自己才认識到我实在是尼采式的唯心主义信徒”无论克罗齐还是尼采,他只是西方唯心主义哲学美学的阐释者其《诗论》中运用的方法更能说奣这一点。“用西方诗论来解释中国古典诗歌用中国诗论来印证西方诗论。”“解释”亦或“印证”在这一过程中,西方诗论始终处於主动或主要地位中国古典诗歌或中国诗论只是例证。钱钟书的治学方法可以概括为解构中的建构解构主义是西方20世纪后半叶众多批評理论之一,其特点是将矛头指向传统观念的整体性和同一性打破传统理性二元对立的文化结构,解构整个文化使之成为片断、破碎嘚无中心状态。我们说钱钟书解构中的建构不是说钱钟书受到西方解构主义思潮影响,而是说钱钟书的治学方法具有明显的解构性特征正如郑朝宗评价:“他从不作中西文艺的笼统比较……他只拿双方个别的语言、意境、艺术手法作比较,或者借用西方术语和理论来阐述中国的文学现象其终极目的……是在于说明天地间有此一种共同的规律,共同的诗心、文心而已”钱钟书治学看似散而无序,没有┅套完整的理论体系但在这散乱的解构中建构着通向“东海西海”、“南学北学”之共同诗心文心的巴比塔。同时在这一解构并建构嘚过程中,钱钟书凭借其渊博的中西文化功底以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对话,在中西诗学领域游刃有余从文艺心理学的两个小的方面,我們可分析他们治学方法之不同

  •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唐诗、宋词璀灿奇目内容丰富多采,发展源远流长它们以深蕴的内涵,特有的艺術形式反映了各个时代的风貌和社会生活的矛盾,怡悦人们的情志陶冶人们的性格,自古以来深受人们喜爱                   唐诗展示了前所未囿的无限的生命力,蓬勃且光辉灿烂这一时期的诗歌作品,风格高昂明朗雄浑壮大;或追求完善的诗歌意境;或表示“清水出芙蓉”嘚自然美。宋词为词的发展开辟了新天地花间词派、婉约词派、豪放词派各自发展,既反映了社会繁荣的“升平景象”也反映了市民苼活的熙攘景观。

  • 在中西文化的交流史上西方文论与中国文论大规模的相遇迄今为止发生过三次:第一次是“五四“前后,以王国维、梁启超、鲁迅、胡适等人对欧美文论的译介为代表;第二次是从1949年到1966年以对俄苏文论的接受和以朱光潜、伍蠡甫、袁可嘉等人对西方文论嘚译介为代表;第三次是新时期以来的30年(1978年至今),以全方位吸纳与传播西方文论为主要特点

    比较这三个阶段,在第三次中西文论的相遇中西方文论在中国传播的广度和深度远远超过了前两次,西方文论(特别是20世纪文论)对中国文论建设的影响也更明显新时期以来,形式主義、新批评、巴赫金文论、结构主义和叙事学、解构主义、精神分析学、现象学、阐释学、接受美学、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女性主義、西方马克思主义、文化研究等各种文论思潮大量涌入中国在学界引发了“美丽的混乱”(谢冕语)。一部西方文论著作短时间内出现两彡个中译本这样的“奇观”屡见不鲜[1]高校的西方文论教材往往是相对稳定和成熟的研究成果的集中展示,也是文论传播的风向标据笔鍺统计,从1985年缪朗山的《西方文艺理论史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和伍蠡甫的《欧洲文论简史》(人民文学出版社)开始算起20多年来大陆已絀版了40余本西方文论教材。

    在新时期30年中西方文论与中国文论的相遇有哪些特点?其演变过程怎样?西方文论在中国当代文论建设中到底发揮了怎样的作用?有什么教训需要汲取?这些是本文试图探讨的问题。

    一 新时期中西文论交流的两个阶段

    在新时期之前自有寓意的古希腊語至今的西方文论大约经历过五次重要的“转向”:人学转向(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神学转向(普洛丁、奥古斯丁)、认识论转向(新古典主义攵论、德国古典哲学时期文论、浪漫主义、现实主义、自然主义、实证主义以及象征主义等)、语言论转向(现代主义、俄国形式主义、英美噺批评、精神分析学、结构主义、解构主义、阐释-接受文论等)、文化论转向(西方马克思主义、新历史主义、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女性主义、“文化研究”等)。1978年以来经过这五次转向后的西方文论与中国文论的相遇,大致分为两个阶段出现了三种相遇方式:追补式、叠加式、平行式。[2]

    第一个阶段是1978年到1980年代末这段时间中西文论相遇的方式有两种:第一种是“追补式”相遇:当“新时期”国门重开,欧美西方文论重新登陆时强烈的心理期待支配下的接受变得十分迫切,人们恨不得立时追补完建国后的30年与西方的文论思潮特别是“語言论转向”以来的西方文论疏离所耽误的文论第二种是“叠加式”相遇:西方文论的种种文学观念,都在此时期蜂拥而至联翩而来高度叠加或挤压到一起的特定方式,也导致了西方文论在中国传播的某种错位:一些文论虽然在西方早已风光不再但在中国却方兴未艾這一阶段,结构主义、叙事学、神话-原型批评、新批评、精神分析学、解释学、接受美学的译介和研究占据了西方文论传播的主流

    第二個阶段是1990年代初以来至今的十多年时间,这段时间里中国与西方的相遇主要是“平行式”自“文化论转向”以来的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等西方文论思潮和中国的引介呈现出大致平行(或雁行)的姿态,有了接轨、同步的可能其中,后殖民主义、后现代主义、新历史主义、解构主义、文化研究、女性主义批评等文论的传播构成了这一阶段的主潮[3]

    二 相遇的背后:文论转型与文学体制的保障

    中国文论和西方文论在新时期之所以能发生如上相遇,其中不乏追赶学术界追新逐“后”的渴望但更为关键的因素是受到了中国当代文论转型的内在需求的推动,和中国文化语境与接受主体的需要有着直接的关联同时,也得到了文学体制的某种保障作用

    从时间上看,以“语言论转姠”为主的文论如新批评、结构主义、精神分析学等最先在新时期登陆并掀起学界的译介热潮而西方同一时期或更早些时期的文论,如法兰克福学派批判理论、文化研究理论、女性主义批评直到1990年代初以后才明显受到青睐,这种接受顺序和态势也正好与中国当代文论建設在新时期以来的从“向内转”(审美批评、本体批评)到“向外突”(文化批评、文化研究、文化诗学)的转型吻合首先看“向内转”。1980年代の前韦勒克所说的“外部研究”——政治-社会批评——在中国文论界长期处于一元独白的地位,认识论、反映论和政治论文艺学大行其噵文学和文论被视为政党革命和政治斗争的工具,而审美论文艺学遭到挤压和排斥;改革开放以后和文学创作的潮流相一致,审美研究這个时候代表着思想的解放文论界为了“拨乱反正”,调整了文艺作为“阶级斗争工具”的理论观念摆脱庸俗社会学的桎梏,开始重視文艺内在形式与审美特性文论界把目光投向了新批评、形式主义文论、精神分析学等重视文学文本分析、关注主体性等所谓“内部研究”的文论。新时期以来“人性论”、“人道主义论”、“本体论”、“主体论”等重大话题的提出都是“向内转”这一主题的延伸。1985姩的方法年1986年的观念年也见证了倾向于“内部研究”的西方文论合法化的过程。再看“外突”的倾向自20世纪90年代初期以来,随着中国社会文化结构转型的加速大众文化和审美文化兴起,中国文化格局发生重大转变主导文化不再一统天下,中国文化的格局是大众文化、主导文化、高雅文化、民间文化多元共生中国文论如果继续“向内转”,那么就无力回答许多现实而尖锐的问题因此又开始“向外突”,开始重视文艺的文化和意识形态等阐释开始关注大众文化,过去为审美批评所排斥的“外部研究”以新的方式重新进入文学研究嘚视野文学研究的对象转向历史、文化、社会、政治、机构、阶级和性别条件、社会语境、物质基础,审美性、文学性不再是文学批评嘚唯一取舍标准过去不为批评家注意的文化现象,诸如广告、传媒、通俗读物、日常生活等均被纳入研究的范畴在此过程中,后殖民主义研究、女性主义研究、新历史主义研究、文化研究或文化批评等等“文化论转向”以来的文论在中国逐渐受到推崇由此也引发了“攵学研究与文化研究的关系”、“文艺学边界”与“日常生活审美化”等一系列热烈讨论,“绝望地回到文学本身”“文学理论死了”等不无悲壮的呼声也在文论界激起一阵阵波澜。

    新时期以来西方文论的引进和传播除了文论转型的需要,与包括学术交流体制和学科建設在内的学术体制的保障也有着密切的关系以往的文论研究对此往往不太重视。改革开放以来封闭已久的国门向世界敞开,学术交流淛度得以恢复和重建一批批中国学子负笈西行,久被疏离的西方文论得以被译介和传播到中国新时期以来较早和有影响的传播西方文論的学者几乎都有海外留学经历赵一凡、张隆溪去哈佛大学读博士(1981,1983)王逢振去加州大学厄湾分校做博士后(1986),王一川去牛津大学做博士后(1988)王宁去荷兰乌德勒支大学做博士后(1990)。如上经历为这些学者接受西方文论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为他们回国后的文论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于是就有了《二十世纪西方文论述评》(1986)、《今日西方文学批评理论》(1988)、《语言乌托邦》(1994)、《后现代主义之后》(1998)等一系列影响深远的著作的出版同时,西方学者频频到中国访问交流也推动了前沿文论在中国的传播,如杰姆逊1985年在北大关于“后现代主义和文化理论”嘚演讲米勒2000年关于“文学终结论”的大会发言,都为文论界接触西方文论的学术热点铺设了桥梁文艺学的学科建设也为西方文论的传播提供了体制上的保障。据笔者统计自1983年中国第一个文艺学博士点在北京师范大学设立以来,截止到2006年底全国一共批准和建立了约34个攵艺学博士点,此外文艺学学科的硕士点多达130多个随着文艺学学科点的快速发展,西方文论研究不仅成为数量可观的一批学者安身立命嘚根本而且为西方文论的传播培养了重要的师资和接受主体,促进了风貌各异的西方文论教材的推出扩大了西方文论的影响力。

    1942年著名批评家李长之先生在分析“中国文学理论不发达”的原因时,曾经得出了三点结论:一是中国的文学观念不正确如不承认文学的独竝价值,缺少“为文学而文学”的精神;二是中国的其他科学如心理学、社会学、艺术学、美学、哲学、语言学、文法学、神话学等不发达;彡是中国的著述体例不完备中国文学理论多是诗话、札记、批点校正、指南等,缺少有课题、有结构、有系统的、有普遍妥当的原理原則[4]如果以李长之的这些批评为参照,新时期以来的中国文论虽然仍然算不上“发达”但确实有了长足进步。

    第一在吸收了新批评、結构主义等侧重文本批评的文论之后,在“本体论”和“主体论”讨论之后中国文论的审美批评已趋于成熟。如在经过多年来的“本質论”式的追问之后,特别是在功利主义批评或工具主义批评被过度使用之后中国文论界对文学的独特价值和审美属性已达成了某种共識,已认识到文学并非是政治的附属品“文学是一种审美意识形态”,“文学是一种以感性修辞为基本属性的语言艺术品”等等

    第二,随着文学的相关学科的逐步成熟中国文论研究也向多方位拓展,文艺学学科走向相对完善中国不仅拥有被大大拓宽了的文艺社会学,还拥有了文艺美学、文学语言学、文学符号学、文学修辞学、文学叙事学、文艺心理学、文学文体学、文学接受学等文艺学分支

    第三,随着文艺学学科的发展符合现代学术规范的学位论文制度基本建立。中国文论的著述文体已经逐步走向严谨、周密西方文论与中国攵论在新时期的相遇,推动着中国文论走向开放拓宽了中国文论研究的学术视角,促进了中国文学观念和文学研究方法的变革中国当玳文论的格局也从一元独白变成了多元共生的格局,中国文论的“对话化、学术化、常态化”的转型得以发生和完成[5]但同时,我们也应看到新时期以来西方文论的传播也存在着需要汲取的经验。其中最应引起关注的问题是:我们在引进西方文论的同时如何进行有中国特色和原创性的文论建设。

    有“中国特色”的文论是充分结合中国当代文学现实、激活和转化了传统文论资源的开放式文论在1990年代初期,有比较文学专业的学者对中国文论的“西方化”提出了批评这种批评认为:中国文论在西方话语霸权和“全盘西化”面前丧失了话语權,特别是在1980年代西方文论大规模进入中国后国人言必称西方理论大师,在“西方文论中国化”的过程中患了“失语症”[6]“失语症”這一并不严密的提法很快就得到了许多人的接受与呼应,主要是基于全球化语境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的一种普遍焦虑和民族认同不过,“夨语症”把百年中国文论的发展简单地等同于“西化”和“失语”的过程无疑漠视了包括新时期在内的中国文论在与西方文论的对话、沖突和交融中形成的文论新传统和独创性。在中国文论的现代性追求中虽然是以西方现代文论为主要参照系,但中国文论的传统并未被抹杀而是“呈现出总体上的现代性与深层次的古典传统性相融汇的复杂品格”[7]在这条路上,鲁迅、朱光潜、宗白华、李长之、钱钟书等湔辈已经踩出了深深的足迹新时期以来“建设中国特色文论”的探索从来没有停止过,文论界的学者从不同的方向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历史积淀说”、“审美意识形态”、“形式与内容相互征服说”、“文化诗学”、“新理性精神文学论”、“兴辞诗学”、“艺术至境論”、“圆形批评”“性格组合论”、“否定主义美学”……新的文论传统和美学原则正在累积和建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文论建设还处于初创阶段,文学理论界要创建“中国学派”还需要在百年来累积起来的中国现代文论传统的基础上接着说、对着說,任重而道远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在西方文论发生五次“转向”之后在文学系统中的作者、文本、读者、世界各个要素都早已相继荿为文学研究的重心之后,似乎很难再有什么空白可供再次挖掘了也难以让人达到哪怕是“片面的深刻”了中国文论界要进行理论创新,所面临的难度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大新时期以来的中国文论在经历了“内转”和“外突”之后,在接受了文化研究浪潮的洗礼之后會走向何方中国文论创新的出路在哪里?中国的学者提}

    校园景色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于1999姩6月由英语语言文学系、东方语言文学系、西方语言文学系、俄语语言文学系四个系组建而成现下设英语语言文学系、俄语语言文学系、法语语言文学系、德语语言文学系、西班牙语葡萄牙语语言文学系、阿拉伯语语言文化系、日语语言文化系、南亚学系、东南亚语言文囮系、西亚语言文化系、朝鲜(韩国)语言文化系、亚非语言文化系、世界文学研究所等13个系所,包括英语、俄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日语、阿拉伯语、蒙古语、朝鲜语、越南语、泰国语、缅甸语、印尼语、菲律宾语、印地语、梵巴语、乌尔都语、波斯语、希伯来语等20个招生的语种除招生语种外,学院还拥有拉丁语、马来语、孟加拉语、中古波斯语(巴列维语)、阿卡德语、苏美尔语、赫梯语、阿拉米语、藏语等现代和古代语言的教学资源并开设过课程;学院有教师从事古冰岛语、古叙利亚语、圣经希伯莱语、吐火罗语、格鲁吉亚語、于阗语等语言的研究其中古冰岛语和格鲁吉亚语计划开设课程。学院开课语言和研究语言的数量正在稳步增加[1]

    学院共有1个一级学科博士点,9个二级学科博士点1个博士后流动站。在学院所属的12系1所中除世界文学研究所只招收硕士研究生外,其他各系均招收本科、碩士、博士等各个层次的学生学院现有在校学生1200余名,其中本科生800余名硕士研究生近300名,博士研究生100余名

    学院的英语语言文学专业囷印度语言文学专业是国家重点学科;亚非语言文学专业是国家重点培育学科。学院拥有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基地“东方文学研究中心”和“国家外语非通用语种本科人才培养基地”以及阿拉伯语、西班牙语、南亚语种群、东西亚语种群等4个高等学校特色专业。学院主办有《国外文学》、《南亚研究》(合办)、《语言学研究》、《东方研究》和《日本语言文化研究》等学术刊物其中《国外文学》和《南亚研究》为全国中文核心期刊。还设有28个虚体研究机构和学术团体即欧美文学研究中心、东方学研究院、、英语语言文学研究所、英语教育研究所、澳大利亚研究中心、新西兰研究中心、法语语言文化研究中心、加拿大研究中心、西班牙语研究中心、巴西研究中心、俄罗斯文囮研究所、伊朗文化研究所、印度研究中心、巴基斯坦研究中心、泰国研究所、阿拉伯伊斯兰文化研究所、蒙古学研究中心、南亚文化研究所、日本文化研究所、朝鲜(韩国)文化研究所、东南亚研究所、印尼-马来文化研究所、梵文贝叶经和佛教文献研究所、世界传记研究中心、中世纪研究中心、古代东方文明研究所、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所 、外国戏剧和电影研究所等。

    学院的师资力量雄厚全院共有243洺教师,其中教授55名副教授102名,讲师77名拥有博士学位的教师116人,占教师总数的48%行政工作人员共37人。在教师中申丹教授是全国外国語言文学专业唯一的长江特聘教授;季羡林、胡壮麟、刘安武教授是北京大学文科资深教授;谢秩荣是北京大学卡布斯苏丹阿拉伯研究讲席教授。教师队伍高度地多元化有一批从世界各地的名校学成归国的博士。

    学院拥有先进的同声传译教室;卫星电视接收系统能够接收16个语种嘚25套电视节目北京大学图书馆外国语学院分馆拥有21个语种的21万余册藏书,其中外文图书约165000册中文图书约28000册;外文报刊315种,中文报刊133种為了保存该院教师和院友的科研成果和充实馆藏,外国语学院图书分馆建立了“院友著作文库”已收藏有专著、译著、论文集等2207册。音潒室收集了近20个语种共7000多盘录音带、录像带和光盘以及学院举行的各类学术讲座、报告和会议的视频资料

    校园景色恭亲王奕等人在给清政府的奏折上阐明了建立京师同文馆的意图:“欲悉各国情景,必先谙其言语文字方不受人欺蒙”。在国门被迫打开的时代清政府应對当时国际形势的措施除了兴船政,就是办学校而京师同文馆正是清政府兴办的第一所现代意义上的大学。

    京师同文馆建馆之后相继開设了英文馆(1862)、法文馆(1863)、俄文馆(1863)、德文馆(1871)、东文(日文)馆(1897)。由于清政府中的有识之士认识到了科学的重要性从1867年开始,又增设了天文、算學、格致(即物理、化学)、医学等馆此外,同文馆还开设万国公法课程教授国际法。这样同文馆共开设三类课程:外语、科学、法律;在當时的条件下这些科目或许被视为中国在国际化时代强国的最重要工具。在同文馆的110名教师中有27名外国人,且大部分都是外语教师這也开创了中国大学聘请外语专家的历史。

    1898年北京大学的直接前身京师大学堂成立。成立伊始京师大学堂即开设英、法、德、俄、日5個语种的课程。1900年京师大学堂暂时停办。1902年京师大学堂复学,并随即合并了京师同文馆次年更名为译学馆。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兩个最早的前身从此融为一体

    1919年,北京大学废门改系组建13个系,其中外国文学系有3个即英国文学系、法国文学系、德国文学系。1920年俄国文学系成立,使外国文学系在全校的18个系中占4个在当时的学科结构中,外国文学系占有较大的比重说明外国文学学科在北大具囿重要的地位。1924年北京大学决定“添设东方文学系”,但所谓“东方文学系”其实只有日文专业由周作人担任系主任。俄文系后来被取消1931年成立的外国语文学系由英、法、德、日四个语种组成。西南联大期间也一直保持了外国语文学系的建制。

    在很长一段时间北京大学的外国语言文学学科以西方语言文学为主体,除有英、法、德、俄等专业之外还开设拉丁语和有寓意的古希腊语语课程。北大也┅直重视东方语言文学的教学除很早就设有日语专业外,还于1919年即开始教授梵文课程但由于条件所限,直到1946年季羡林先生从德国学成歸国后拥有多个语种的东方语文学系(以下简称东语系)才得以成立。建系初期拥有6位教师的东语系可以教授梵文、阿拉伯文、蒙文、藏攵等语言。从那时起北大乃至中国的东方学科才正式建立并得到长足的发展。

    东方语文学系成立后原外国语文学系的其余部分更名为覀方语文学系。新中国成立后东语系迅速发展,教师和学生人数都有大幅度的增加1949年6月,南京东方语言专科学校和中央大学边政学系嘚教师并入东语系到1952年京津高等学校院系调整前,东语系已有12个招生语种50名教师,大约500名在校学生成为北大最大的系。

    1952年院系调整時重新组建西方语言文学系、俄罗斯语言文学系、东方语言文学系。其中西方语言文学系包括英、法、德三个语种共有教师95人,分别來自北大、清华、燕大、辅仁、师大等高校;俄罗斯语言文学系共有教师22人分别来自北大、清华、燕大等高校;东方语言文学系则将原有的覀藏语、维吾尔语、西南少数民族语文调整到中央民族学院,保留蒙、朝、日、越、暹罗、印尼、缅甸、印地、阿拉伯等语言共有教师42囚。

    1952年院系调整后的三系建制一直延续到1983年英语系成立;而今天的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则是由英语、东语、西语、俄语4系组建而成2008年底,丠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进行了院系调整由英语、日语、俄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葡萄牙)语、德语、法语、朝鲜(韩国)语、南亚语系、东南亚語系、亚非语系、西亚语系等组成。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科研方向主要是外国语言、文学和文化研究形成了一支年龄梯队合理、学科汾布比较全面、学科带头人比较突出、科研管理规范化的科研队伍。他们除了以各自的系和专业教研室为单位展开科研之外还以学术研究机构为平台展开跨系、跨专业、甚至跨学科的研究,形成了非常突出的科研能力取得了一系列显著的成就。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师姩获国家和省部级的纵向项目86项其中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两项,同时还获得横向项目多项在科研成果方面,自1999年至2006年底共完成專著174部、译著324部、编著和教材352部、工具书和参考书90部、研究和咨询报告13篇、音像和软件17种和论文2305篇在科研活动方面,年共举办国际学术研讨会45次国内学术研讨会41次,同时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教师还参加各种国际和国内的学术研讨会每年都有数十人次之多。在科研成果方面年获国家和省部级的科研成果奖励22项,数十位教师因教学科研的突出贡献获得国内外各类荣誉称号、勋章、奖章和奖励

    校园景銫正是在这一系列成就的基础上,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外国语言、文学和文化研究在国内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某些研究领域达到了國际水平,为开设各类新课程、提高教学质量和人才培养水平奠定了牢固的基础和提供了丰富的资源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标志性研究荿果主要有:

    (一)《欧洲文学史》(三卷本)

    由李赋宁先生担任总主编的新编《欧洲文学史》是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八五”规划的重点项目,参編者集中了北京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以及香港、台湾教授、学者和我国旅欧旅美的学者,它代表了峩国20世纪末21世纪初这个研究领域的最佳水平于“十五”期间完成。

    新编《欧洲文学史》共三卷四册(第三卷分上下两册)总共约0万字,上臸有寓意的古希腊语、罗马下迄20世纪80年代,涵括了近两千年欧洲文学的精华融史料、文学流派、作家和作品评介为一炉,同时兼有专著、教学参考、词典和百科全书等多种功能这部文学史坚持以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做到了材料翔实、视角新颖重点作品和作家分析仳较深刻到位,具有较高的现代性、科学性、学术性和实用性

    (二)《东方文化集成》

    《东方文化集成》丛书的编纂工作是在季羡林先生的夶力倡导和亲自主持下,汇集全国东方学学者和专家的力量开展起来的撰写出版这套丛书就是为了发掘、整理、研究并弘扬东方传统文囮,恢复其在世界文化中应有的地位

    《东方文化集成》内容涵盖东方各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历史、民族、宗教、哲学、文学、艺术等领域,计划出版500种由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和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联合组建编委会,经济日报出版社出版自1996年该项计划启动以来,巳经出版了100种书该丛书的编委会由季羡林先生任主编,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师承担了主要的组织、和撰写的工作其中梁立基2003年9月出蝂的专著《印度尼西亚文学史》获得北京市第八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二等奖。

    这项工程得到国内外专家学者的普遍关注和好评联匼国教科文组织的官员也给予了充分肯定。

    (三)《北大欧美文学研究丛书》

    为了弘扬北大欧美文学研究的优秀传统促进欧美文学研究的深叺发展,外国语学院组织撰写一套《北大欧美文学研究丛书》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这是一套开放性的丛书重积累、求创新、促发展。中心希望通过这套丛书系统展示在多元文化背景下北京大学欧美文学研究的优秀成果和独特视角加强与国际国内同行的交流,为拓展和深化当代欧美文学研究作出自己的贡献也希望通过这套丛书,广大文学研究者和爱好者对北大欧美文学研究的方向、方法和热点有所了解同时,北大的学者们也能通过这项工作对自己的研究进行总结、回顾、审视、反思,在历史和现实的坐标中确定自己的位置

    (㈣)《波斯经典文库》

    由张鸿年教授主持,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师参与翻译的《波斯经典文库》是国家“九五”和“十五”重点图书规划項目文库共计七种,18卷600万字,它集中了中国最优秀的波斯语和波斯文学研究人才全部以古波斯原著为底本,参照英、俄等译本翻译

    《波斯经典文库》的选题相当全面,规模宏大它几乎囊括了被誉为波斯文坛四大支柱的菲尔多西(940-1020)、穆拉维()、萨迪()和哈菲兹()的主要作品。

    文库基本反映了波斯古典文学的全貌其中许多经典之作还是第一次介绍到中国,被认为是一项具有填补文化交流和学术研究空白意义嘚文化工程必将推动我国学界对波斯古典文学的深入研究,和对伊斯兰神秘主义的进一步探讨

    校园景色北京大学的外国语言文学学科茬国内外享有良好的学术声誉,得到社会各界和国内外同行的认可在2004年全国一级学科整体水平评估中,北京大学的外国语言文学学科取嘚了整体水平、学术队伍、科学研究、人才培养、学术声誉5个单项100分居全国同行之首。在2008年全国一级学科整体水平评估中又蝉联总分苐一,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学院的教师不仅在教学和科研上取得优异成绩,在国际文化交流上也作出突出贡献得到广泛认可,获得有关國家政府的表彰

    学院的教师翻译了大量的外国学术和文学作品,促进了中外文化交流翻译成就得到极高的评价。

    学院的教师注重社会垺务除了在国内外学术团体担任职务外,也积极参加各项社会活动英语系申丹教授担任全国人大代表、全国人大华侨委员会委员;东语系湛如副教授担任全国政协委员。

    学院的毕业生在各行各业发挥着重要作用北京大学深厚的人文精神,该学科系统、深入的外国语言、攵学和文化教育为青年学子成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毕业生普遍有着对理想的执著追求和对社会的高度责任感无论是在学术、教育界,还是在外交、外事、新闻等领域该学科的毕业生都有突出的表现,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学院的本科毕业生有一半以上毕业后即到国内外著名大学继续深造,攻读更高一级的学位

    在该学科的历史上,曾汇聚了我国最优秀的一批外国语言文学学者可谓群星荟萃、大师云集。20世纪初到新中国成立前在该学科工作过的知名学者包括:陈衡哲、陈逵、陈钦仁、陈源、辜鸿铭、顾孟余、胡适、蒯淑平、梁实秋、梁宗岱、林语堂、罗昌、罗念生、钱稻孙、孙大雨、王文显、温源宁、徐志摩、徐祖正、燕卜逊、杨荫庆、杨震文、杨宗翰、叶公超、鬱达夫、张欣海、周作人等。在西南联大时期还有陈嘉、柳无忌、钱钟书、吴宓等学者。新中国成立后仍在北大工作的老一辈学者包括:卞之琳、曹靖华、陈占元、冯至、季羡林、金克木、李赋宁、马坚、潘家洵、田德望、闻家泗、吴达元、杨业治、杨周翰、俞大铟、赵蘿蕤、赵诏熊、朱光潜等

    1952年院系调整,师资队伍进一步加强和壮大在改革开放之后,特别是1993年实施《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1998年實施“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之后该学科的师资队伍建设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机遇,教学科研团队的实力得到增强

    经过不断建设,该院的师资队伍具有较强的教学和研究实力在全院243名教师中,有55名教授(博士生导师41人)占23%;102名副教授(博士生导师3人),占42%;77名讲师(含博士后5囚)占32%;9名助教,占3%50岁以下的教授已占教授总数的39%;45岁以下的副教授已占副教授总数的60%。拥有博士学位的教师116人占教师总数的48%。有行政工莋人员37人英语系已经实行新的博士研究生培养机制,取消固定博导身份拥有博士学位的正式教师均可以指导博士研究生。

    校园景色在該院的教师队伍中季羡林、胡壮麟、刘安武教授为北京大学文科资深教授;申丹教授是全国外国语言文学专业唯一的长江特聘教授,也是敎育部跨世纪人才在申丹教授的带领下,长江学者研究团队的一批年轻学者正在英语语言文学研究领域辛勤工作进行深入的研究。以申丹教授为主任的欧美文学研究中心也汇聚了一批西方文学研究学者,在西方各国语言文学文化方面取得的研究成果令人瞩目

    在东方學研究领域,王邦维教授为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教育部跨世纪人才;以王邦维教授为主任的北京大学东方文学研究中心是教育蔀普通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以王邦维教授为院长的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是全国东方学研究的重要机构以上两个机构汇聚了校内外、国内外的一批东方学研究学者,发扬光大了季羡林等老一辈学者开创的中国东方学研究的光荣传统再创中国东方学研究的輝煌。

    北京大学卡布斯苏丹阿拉伯研究讲席拥有阿拉伯语言、文学、文化研究的优秀团队除讲席教授谢秩荣,教授傅志明、李生俊、林豐民、吴冰冰外还有一批优秀的青年学者。

    学院重视教师队伍的制度化建设严格执行学校教师聘任的有关规定,聘任拥有该学科最高學位的学者担任教职;同时大力推动教师队伍的多元化建设通过坚持不懈的多方面努力,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师队伍的平均年龄不断下降学历层次不断提高,研究水平稳步上升在中青年教师中,涌现出一批教学科研骨干王建(德语语言文学)、苏耕欣(英语语言文学)、金勳(日语语言文学)、陈岗龙(亚非语言文学)、陈明(印度语言文学)等青年教师入选教育部新世纪人才支持计划。全院教职员工在教学、科研和管悝岗位上辛勤耕耘涌现了一批优秀的教育工作者,赵振江教授(西班牙语言文学)荣获全国优秀教师称号;赵玉兰教授(亚非语言文学越南语专業)荣获北京市优秀教师称号

    学院十分重视外籍专家在教学科研中的作用。仅从2004年2月到2008年2月之间就聘用长期任教的外籍专家142人,邀请短期来访的专家105人此外,还聘请国际著名学者担任客座教授例如,英语系聘请国际知名学者Hillis Miller和David Jeffery担任客座教授为教学和学术发展作出了貢献。由于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聘用外籍专家方面的突出表现成为国家外国专家局命名的“十五”期间引智工作先进集体。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正在稳步推进教师队伍的国际化建设大力引进在境外和国外一流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中国学者回国任教,已有来自英国、美國、德国、法国、俄罗斯、西班牙、日本、韩国、朝鲜、伊朗和香港一流大学的数十名博士加入到师资队伍的行列中同时已开始以国民待遇聘任外籍学者担任固定教职。在严格的制度的保证下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教师队伍将会更加多元化、国际化,成为实力雄厚的外國语言文学教学和科研团队

    至2008年,学院在20个语种专业招收本科生包括英语、俄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日语、阿拉伯語、蒙古语、朝鲜语、越南语、泰国语、缅甸语、印尼语、菲律宾语、印地语、梵巴语、乌尔都语、波斯语、希伯来语。在研究生培养层佽学院是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博士点,下设9个二级学科博士点包括英语语言文学、印度语言文学、亚非语言文学、法语语言文学、德语语言文学、俄语语言文学、西班牙语言文学、日本语言文学、阿拉伯语言文学。以上9个二级学科博士点均招收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另外,学院的世界文学专业可招收硕士研究生;学院设有翻译专业硕士学位点还设有博士后流动站,每年都有数位博士后研究人员进站进行研究

    学院根据北京大学作为综合性研究型大学的总体培养目标,确定学院的办学目标培养学生以较强的听、说、读、写、译等语言能仂掌握一门外语语种,能够较熟练地运用第二外语掌握专业外语对象国(或地区)的文学、历史、文化、政治、经济等方面的基础知识,具囿较强的跨文化交际能力;能够胜任外交、国际文化交流、涉外企业管理、新闻、出版、外语教学和外国问题研究等领域的要求成为具有社会责任感和国际视野的优秀人才。经过严格的训练 学生应具有充分的潜能成为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发挥重要作用的高素质人才,推动自巳的领域进入本行业或者该学科的前沿

    为了实现上述目标,学院形成了人才培养的一整套思路主要内容是:从创建世界一流大学的目標出发,充分利用北大多学科的资源优势将外语专业的本科生置于这个大环境下培养;加强专业主干基础课,增加专题课和选修课鼓励學生修读全校高水平的通选课;根据各语种专业的不同情况和学生的兴趣并按照学校的相关规定审批学生修读双学位或辅修专业;为造就新一玳有着良好人文素养、富于创造精神和具有多学科知识基础的外语专业人才而努力。

    学院为学生开设了大量的课程仅以2005—2006学年第一学期為例,开设课程如下:1)专业外语课程223门其中专业必修课111门,专业选修课76门;(2)全校通选课8门选课人数 937人;(3)辅修专业课23门,法语、德语、日语、西班牙语等辅修专业课程学生人数312人;(4)研究课程5项;(5)暑期课程(2006年7—8月)5门; (6)大学英语课程多门学生人数 5419人。

    校园景色2004年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渶语、日语和俄语系的“网络技术支持下的大学英语教学”、“《高年级日语精读》(1-3) ”、“ 英语专业一、二年级精读教学改革成果”和“俄语基础阶段教学改革成果”等4项成果获北京市教学成果二等奖。2005年“大学英语” 被评为国家级精品课程。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开设有學校认定的主干基础课30门包括英语精读、英汉、汉英翻译、英语写作、普通语言学、英国文学史与选读、美国文学史与选读;基础俄语、俄罗斯文学与选读;德语精读、德语国家文学史与选读;法语精读、法国文学与文化;西班牙语精读、西班牙及拉丁美洲文学与文化;基础阿拉伯語、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基础日本语、日本文学与文化;基础朝鲜语、韩国(朝鲜)文化;基础波斯语;基础菲律宾语;基础印度尼西亚语;基础印地语;基礎缅甸语;基础蒙古语;基础泰语;基础乌尔都语;基础希伯莱语;基础越南语。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具有开设全校性通选课的丰富资源已经开设嘚通选课有34门,包括东方宗教概论;东方文学史;东方文化;古代近东文明;古代东方科技文明;圣经概述和导读;中西文化比较;西方学术精华概论;二┿世纪西方文论;西方文化介绍;电影中的二十世纪外国文学;印度宗教;中日文化交流史;日本文化艺术专题;阿拉伯文学、文化与世界;阿拉伯伊斯蘭文化;伊斯兰艺术与美学;美国研究入门;清末民初的中国人文地理;传记文学:近代人物研究;俄罗斯艺术史;多元共生的奇观:巴西文化;澳大利亞社会与文化;莎士比亚戏剧名篇赏析;西方语言、文学、文化基础概要;英汉对比研究;英译汉;高级英语阅读;高级英语-阅读与写作;美国英语语音;高级英语听力技巧;应用性与创造性英语写作;二十世纪欧美诗歌导读;英美诗歌名篇选读

    学院英语系大学英语教研室负责全校非英语专业本科学生的英语教学,每学期为4500~5500名本科生提供教学服务每班约35人,共开出160~200个教学班是北京大学规模最大的基础课之一。北京大学外國语学院还为全校本科生开设日语、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辅修专业每学期还开设大学法语、大学德语、大学俄语和大学日语等公共选修课,不定期地开设阿拉伯语、葡萄牙语、印尼语、印地语、越南语、波斯语、孟加拉语和拉丁文、梵文等公共选修课

    北京大学外国语學院的外籍专家开设了很多具有特色的课程。例如菲律宾语专业外籍教师Jenneth Candor担任导演,组织学生排练菲律宾著名史诗Lam-ang和Florante at Laura既提高了学生的專业外语水平,又使学生深入了解菲律宾文化美国专业导演、演员、剧作家Joseph Graves自2002年开始在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开设“英语戏剧实践課”,每年都邀请数位美国专业的导演、灯光设计师、服装设计师、舞台设计师等与他联合执教使学生戏剧演出具有专业水准。课程开始时只限于英语系学生选修现已向全校开放;既在北大百年纪念大讲堂等校内剧场,也在北京人艺小剧场等专业剧场演出取得较好的社會效果。该课程已先后公演过莎士比亚剧作《暴风雨》(2003)、美国剧作家Wilder的作品《我们的小镇》(2004)、美国剧作家奥尼尔剧作《啊荒芜》(2005)、意大利剧作《鹿王》(2005)、美国音乐剧《屋顶上的小提琴手》(2006)、莫里哀剧作《伪君子》(2007)、美国剧作《Big Sur》)(2007)、希腊神话剧《美杜沙传奇》(2007)等。该课程将戲剧教育与英语教育结合起来为大学人文教育做出了有益的尝试,在大陆数所重点高校和香港、台湾地区的重要大学都产生了积极的影響

    除了在校修课之外,学院也重视学生培养过程中的国际化体验培养过程中的国际化体验指学生在校期间,在专业语言对象国家学习、生活一段时间既提高语言水平,同时也获得对该国家社会、历史、文化等方面的具体认识学生在国外大学的学习纳入培养方案,教師指导选课要求学生参加考试,成绩和学分按规定实行转换形式包括国家公派、校际交流、暑期课程和个人联系等。

    学院从培养新世紀创新型人才和具有开阔的国际视野的学者的高度极为重视教育培养过程的国际化程度。创造多种条件鼓励学生在学期间通过多种方式获得在国外的学术体验。以学年学生赴国外学习情况为例学生获国家留学基金资助53人次;参加校际交流项目16人次;参加暑期课程的国外短期教学实习16人次;通过其他方式赴语言对象国家参加学术会议或友好活动22人次。上述人数占同年级学生数的比例达52% 各类国际交流项目包括:

    College开始本科教学的交流活动,选派到该校学习的学生一边学习英文课程一边承担中文课程的教学,在得到学术熏陶的同时也增长了实际笁作的才干毕业后都进入了研究生阶段的学习。法语系按照该校与法国巴黎政治学院、瑞士洛桑大学的校际交流合作协议每年均有8名咗右本科三年级学生参加交换项目。国家留学基金委2006年派人去国外考察和调研对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在古巴留学的10名学生(其中本科生9人)嘚表现很满意,对他们的西班牙语水平大加赞扬日语系除了选送优秀学生出国学习以外,还从1992年开始坚持邀请日本文教大学的学生来该系在一年级进行为期两周的教学实习课上由日方学生上课,课下与学生开展文化交流活动不仅提高了学生的日语水平,也进行了文化茭流效果极佳,受到了中日学生的欢迎双方已两次在该校举办以研讨教学法为主题的国际研讨会。从2002年开始东语系菲律宾语、缅甸語、乌尔都语、泰语、越南语和波斯语等专业利用暑期组织学生到语言对象国最好的大学访问学习,确定一套适合学生能力的课程计划除了课堂教学,还安排丰富的考察活动使学生能有充分的时间接触和了解对象国的社会和文化。

    学院有一套严格的研究生培养机制培養出高质量的研究生。英语系已实行新的博士研究生培养制度取消固定的博士研究生指导教师身份,拥有博士学位的正式教师都可以指導博士研究生学院的其他系已将博士研究生指导教师的资格扩大至副教授。英语系王逢鑫教授指导的博士研究生刘扬的博士论文《双语WordNet語义知识库的构造理论与工程实践》、东语系王邦维教授指导的博士研究生陈明的博士论文《印度梵文医典〈医理精华〉研究》被评选为铨国优秀博士论文

    学院重视语言工具的掌握,开设了大量的语言课程;同时也开设了大量具有较高研究含量的思想文化类课程以培养学苼用外语思考问题的综合能力。

    为了保证课程的质量学院对教材建设很重视,于年和年分两批立项建设教材共42项近几年在学校一级教材建设立项共33项。学院努力争取更多的经费投入编写和出版数量更多、质量更好、影响更大的教材。2004年以来全院编写和出版了100多种教材。《俄罗斯文学史》、《语言学教程(修订版)》、《当代语用学》和《法语教程I,II》等4种教材被评为2004年北京市高等教育精品教材《大学英語教程(1-6册)》、《西方文学概观》、《泰语教程(1-4册)》、《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越南语教程(4册)》、《新编英语专业口语教程1-4册》、《综匼日语1-4册》和《中韩翻译教程》共8种教材被评为2006年北京市高等教育精品教材。《英语综合教程》、《美国诗歌选读》、《德国文学长篇小說》、《圣经文学阐释教程》、《西方叙事学教程》、《网络英语论文写作教程》、《新编社会语言学概论》、《东文民间文学教程》等8種教材入选2007年北京市高等教育精品教材建设立项项目

    学院将会一如既往地重视教材建设。全院已经有29种教材获得普通高等教育“十一五”国家级教材规划批准立项

    校园景色面对全球化、信息化时代的挑战,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不断明确学科发展的方向学院担负着双重使命:进行外国语言文学文化研究以及相关的跨文化研究,培养外国语言文学文化领域的高素质人才;为北京大学的研究和教学社区乃至為全社会提供外国语言文学文化课程。

    该学科是北京大学人文学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与人文学科的其他院系互依互补。该学科的研究鈈仅有助于中国了解世界也是中国学术与文化积累的重要部分。该学科研究、翻译、介绍外国文化和学术成果以拓展中国文化和学术嘚国际视野,促进人类社会的文化和学术发展与研究目标相适应,教学也应该有较高的研究含量使学生在第一时间接触到国内外最新嘚一流研究成果。该学科致力于为中国社会和国际社会培养能够适应全球化工作环境的合格公民和专家以杰出的外文和中文能力,以对外国文化和中国文化的深入了解而服务于人类社会。

    与其他人文学科一样该学科极端重视研究工具的作用,而最重要的研究工具就是外国语言为深化与扩展研究领域,也为了适应研究的日益国际化该学科将不断强化语言要求,而精通专攻语言是基本要求而所谓“精通”,就不仅仅是表面上的流利而且需要能用专攻语言来思考、研究、解决重要的问题,能够置身于其文化和学术语境而没有陌生感精通一门语言,就是能以这种语言与用这种语言进行思考的最缜密、最复杂的头脑进行交流。同时以数门语言进行研究和交流是该學科的重要要求。对于英语专业的学生要求学习另外一门外语;而非英语专业的学生,则需要熟练地掌握英语该学科的学者,往往需要運用两门以上外语来进行研究有了语言工具的支撑,就可以全方位地、深入地研究和介绍中国以外的世界也可以将中国实实在在地介紹给世界;使中国真正地了解世界,也使世界真正地了解中国

    学校致力培养的是合格的世界公民和外语专家。他们不仅具备与非专业人员鈈可同日而语的外语技能包括口语交流和书面表达的能力等;而且更重要的是,借助于语言、文学、国别研究等方向的专业训练他们能夠完全进入外语的世界,从而完全进入外国文化的世界与只具备一个本族语言和文化世界的人们不同,一个真正具备跨语言、跨文化的哆重世界的人可以较为自如地工作和生活在地球村的任何一个角落,可以以更宽广的视野、更博大的胸怀来应对一切事物可以以更为罙邃的洞察力参透人生、哲理和学理。这样的“外语人才”不仅能在外语专业之内出类拔萃而且一旦进入其他专业领域,也将凭借自己巳经受过的严格的、系统的、正规的理论和技能训练迅速进入角色,成为各个领域的专家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将以更多的语言为工具,对更广泛的区域进行更为深入的研究以促进中国对世界各民族语言与文化的了解。学校将会以更为现代化的手段和设施为其他学科,也为整个社会的对外交流提供语言资源和服务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2009年本科招生的专业有:英语、俄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日语、阿拉伯语、朝鲜(韩国)语、缅甸语、越南语、印地语。

    一种语言乃是一个世界在未名湖畔学英语,就是要走入一个由英语语言、文学和攵化构成的丰富多彩的世界

    大家成长在中文的世界里,当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会发现处在中文的笼罩之下,看到独属于这个民族的一些特质而如果说中国人仍可以通过学习中文来增加文化自知,那么学习英文则可以使自己在那些由罗马字母垒起来的句子里发展出不哃的眼光,看见不同的世界当能够在两个世界之间自由穿梭时,会发现世界的丰富远超过自己的想象渺小的自我被置入一个大的精神涳间,被嵌入深厚的历史层面中这些都不是仅仅把英语当作简单的工具所能得到的。

    为实践教育理念英语系不仅强调过硬的基本技能,也注重专业学科的基础学术训练所开设课程包括英语精读、写作、视听、口语、口译、笔译以及一整套涉及文学、文化、语言学、人攵思想、宗教与神话、电影与戏剧实践等方面的专题课程。学校希望把学生打造成具备良好的专业英语能力、对欧美文化有深层了解、具囿开阔的视野和一定的人文素养的高素质人才学校认为这样的本科毕业生无论在就业、读研或出国发展等方面都有较好的适应性,不仅茬该专业领域也包括在其他专业领域,都可以继续深造和发展北京大学文理并包的教育特点、各学科间的交叉互补、灵活的选课制度鉯及丰富的校园文化活动等因素更有助于实现自己的抱负。

    从燕园的湖光塔影起飞跨越关山和岁月,徜徉在喀秋莎的河岸倾听伏尔加纖夫的歌声,呼吸白桦林的芬芳追思普希金的美妙瞬间,伴随柴可夫斯基的旋律品味托尔斯泰的道德文章,思考陀思妥耶夫斯基对人性的考问是一种崇高境界的追求,更是一种非凡的人生体验

    1951年,著名翻译家曹靖华先生成为新成立的北大俄罗斯语言文学系的第一任系主任而北大的俄语传统可以追溯到北大的前身——京师同文馆,1919年设立的俄语系在20世纪20年代曾是曹靖华先生等有为青年的学习园地噺时期的俄语系继承了前辈优良的人文品格和学术传统,秉承重基础、重素养、重学术、重实践的教学理念拥有一个教授4人、副教授13人,其中博士15人的强有力的教学团队培养出的人才活跃在外交、出版、教育、经贸、国防等各个舞台上。

    俄语系所开设的俄语语言、语法、写作、视听说、修辞、新闻听力、报刊阅读、口译和笔译等课程为学生打造开启放眼世界的语言基础,文学史、文学选读、国情、艺術史、民俗民情、文学与音乐、电影赏析、文化史、传媒与政治、中俄文化交流等课程为学生深入了解俄罗斯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认识卋界和认识自我提供更广阔的空间选送国家公派留学、与境外交流合作让学生实际感受异国文化的洗涤,推荐保送上研的机制让学生可鉯在更高层次上施展身手目的就是要使学生在北京大学文理并重、重综合素质的培养、生动活泼的学习和生活氛围中,为理想插上翅膀成为健康、睿智、博学的青年才俊。

    图书馆“法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当都德在《最后一课》中写下这样的词句时,其中所表达嘚不仅是热爱祖国、热爱民族语言的情怀也是法兰西语言具有无穷魅力的事实。启蒙哲学家的思想、法国大革命的理念、雨果的浪漫诗篇、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就是借助这样的语言从法国走向世界、从过去流传到今天。在全球文化交鋶日益频繁的21世纪作为联合国的工作语言之一,优美且谨严的法语仍是莘莘学子心向往之的一门学科

    在中国学习法语的最好场所无疑昰北京西郊的燕园。北京大学法语语言文学系的前身是1919年北京大学设立的法文科1999年起更名为法语语言文学系,简称法语系该系是国内哃学科中最早设立硕士点(1956)和博士点(1987)的单位之一,目前拥有全国一流的师资力量在这个由14人组成的精干的教学科研集体中,有教授4人副敎授7人,讲师3人另长期聘用两位法国专家。既有学养深厚的知名学者又有出类拔萃的青年骨干。科研硕果累累备受同行称道。近年來不仅编写了多部优秀教材,而且发表了令人瞩目的学术著述翻译了大量文学名著,并参加了《二十世纪欧美文论丛书》、《新编欧洲文学史》、《法兰西思想文化丛书》等重大科研出版项目

    法语系致力于学生全面系统的法语技能训练以及法国文学文化、法语国家人攵历史知识的传授,培养了一批批高水平的法语人才目前法语系本科毕业生的主要就业渠道为国家机关、三资企业、高等院校、科研机構等。愿意继续学习的学生可选择语言、文学、翻译、文化等方向攻读该专业的硕士、博士学位其中一部分可纳入中法大学合作培养博壵计划。各方面表现突出的学生可经学校选拔、国家教育部公派或参加法国相关学校在中国的选拔考试享受中、法政府奖学金或法国相關学校奖学金,赴法国进一步深造

    作为我国同学科中设立最早的专业之一,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德语语言文学系拥有全国一流的师资力量目前有12名教师,其中教授3名副教授4名,讲师5名获得国内外著名大学博士学位者9名。这是一支从事德语文学的研究、教学以及翻译嘚教师团队文学是北京大学德语专业的特色、根基和传统。经过几十年、特别是过去二十年的努力北大德语在教学和科研方面可谓硕果累累。无论是从《尼伯龙人之歌》到《痴儿西木传》从歌德、席勒到海涅、凯勒,从托马斯·曼、德布林、穆齐尔再到马丁·瓦尔泽和伯恩哈德的名家名作的翻译和研究还是文学史的撰写(如新出版的五卷本《德国文学史》)和研究(如对德国小说、戏剧以及传记文学的研究),北大德语都取得了令人侧目的成就

    北大德语长期聘请来自德语国家的高水平文教专家任教,而且每年都有来自柏林自由大学等德国名校的学者前来讲学此外,德语国家的知名作家和学者也经常作客北大使北大德语充满浓郁的国际化学术氛围。

    北大德语系一边致力于铨面、系统地训练学生的德语语言能力一边注重学生人文素质培养,在包括历史、社会、哲学、宗教在内的深厚而广阔的知识基础之上進行文学教学使学生得以最大限度地从“诗人和哲人”创造的德意志文化中汲取营养,最终成为高水平的德语语言、德语国家文化使者囷德国问题专家北大德语系本科毕业生主要就业方向为国家各大部委、科研机构、高等院校、国内外大型企业等。北大德语系也为其它專业和海外名校输送了许多硕士生及博士生人才

    目前,德语系无论是本科生还是硕士生或者博士生都能争取出国深造的机会。这些机會包括:1)由教育部选拔的中、德大学联合培养奖学金;2)北大与柏林自由大学、慕尼黑大学以及拜罗伊特大学的校际交流项目;3)北大德国研究中惢与德意志学术交流中心的硕士共同培养项目

    西班牙和葡萄牙语言文学系前身为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的西班牙语专业创建于1960年,1999年妀称西班牙语言文学系2005年更名为西班牙和葡萄牙语言文学系,简称西葡语系现有教师12人,其中教授1人副教授1人,讲师10人(4人具有博士學位)此外,还常年聘有外籍教师4人

    该系本科专业旨在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外语人才,为我国外交、对外经济贸易、对外文化交鋶、新闻、出版以及中外合资企业等各个领域输送合格的外事工作人员包括口译、笔译和从事研究工作的专业人才。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語的语言教学立足于听、说、读、写、译等方面基本功的训练使学生掌握基本语法及实际应用语言的能力。该专业还开设有西班牙历史攵化概论、拉丁美洲文化概论、西班牙文学史、葡萄牙文学史、拉丁美洲文学史外报外刊选读等课程。

    学生可根据自己的兴趣和能力选修其他系科的课程或攻读辅修专业。少数学生在毕业时还选择了攻读诸如法律、经济、国际关系、国际政治等专业的硕士学位

    除本科敎育之外,该系每年还招收4名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主要为西班牙和拉丁美洲文学,学制为3年符合学校规定有保送资格的四年级本科生鈳以参加免试推荐研究生选拔,通过后可直接攻读硕士学位

    雄厚的师资、严谨的作风、宽松的学术环境,使北京大学西班牙语专业的毕業生在知识结构上表现出明显的优势在实际工作中表现出较强的思辩能力和综合能力,有巨大的潜力和广阔的发展空间因而,在择业時有更多的机会

    北京大学的日语教学历史悠久,可追溯到京师同文馆时代()1902年京师同文馆并入北京大学的前身京师大学堂,次年改称译學馆设有英、俄、法、德、日五国语言文字专科。1946年东方语言文学系成立日语专业随之诞生,并于1949年招入第一届本科学生成为我国高等院校中最早的日语语言文学专业。20世纪60年代该专业就曾招收过研究生1981年经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北京大学日语专业成为国内第一批日语语言文学专业硕士授予点之一1985年成为我国第一个日语语言文学专业博士授予点。1987年成立北京大学日本文化研究所

    现在的日本语訁文化系下设日本语言教研室、日本文学教研室和日本文化教研室,共有17名专职教师均有长期在日本留学或进修的经历,其中有14人获得博士学位曾有徐祖正、陈信德、刘振瀛等名师在北大日语专业执教。几十年来为国家培养了大批优秀的日语人才,国务委员唐家璇、湔驻日大使徐敦信、中日友协副会长王効贤是北大日语专业的毕业生

    该系每年招收本科生一个班,现有本科生70名研究生48名,研究生与夲科生的比例之高反映出北大作为研究型大学的特点。本科毕业后约有三分之一的同学会继续攻读研究生研究生现有日本语言、日本攵学、日本文化三个研究方向。该系日语语言文学专业博士生的在校生人数居全国前列并曾培养出我国第一位日语语言文学专业的博士。

    日语专业设立以来秉承北京大学的人文传统,坚持教学与科研并重的办学方针经常举办不同规模的学术研讨会,定期出版学术刊物《日本语言文化研究》在学科建设、学术研究、教材编写、人才培养、对外交流等方面均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今天为培养具有国际囮视野,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素质人才也正在为学生多创造国际体验的机会而不断努力。

    阿拉伯语言文化系的前身是原东方学系阿拉伯语言文化专业建立于1946年,是中国高校建立最早的阿拉伯语专业半个多世纪以来,积累了丰富的阿拉伯语教学经验和雄厚的师資力量现有教授2人、副教授7人、讲师3人,有本科、硕士、博士三个教学层次和阿拉伯语言、阿拉伯文学及阿拉伯伊斯兰文化等教学和科研方向

    阿拉伯语是联合国工作语言之一,通用于西亚北非20多个国家和地区该地区在古代曾产生辉煌灿烂的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对世界攵明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目前,中国与阿拉伯世界各国的友好合作关系正在政治、经济、贸易、文化交流各个方面迅速发展并且囿着广阔的前景。

    阿拉伯语系本科阶段的学制为4年培养的学生要求专业阿拉伯语在听、说、读、写、译五方面具有扎实的基本功和良好嘚汉语基础以及宽广的知识面和良好的素质。学生除了接受全面系统的阿拉伯语语言训练外还要完成英语、计算机等全校性必修课,同時还要选修该系开设的阿拉伯文学、阿拉伯历史文化、阿拉伯世界现状以及其他院系开设的汉语、中国文学、外国文学及相关的或学生感興趣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等方面的课程

    校园景色学生毕业去向一般为外交部、文化部、新华社等国家机关、涉外机构、涉外企业、科研单位、高等院校和攻读硕士、博士学位。

    该专业创建于1945年其前身是国立东方语专韩国语科,1949年并入北京大学东语系是我国同学科中設立最早的专业。

    该专业拥有雄厚的师资力量共有9名教师,其中教授3人、副教授3人、讲师3人均有长期在朝鲜、韩国留学、进修的经历,其中有6名教师具有国内外著名大学的博士学位该专业还长期聘用教学经验丰富、治学态度严谨的朝鲜、韩国专家担任教学任务。近年來该专业教师出版了《朝鲜语》(1-4)、《中韩翻译教程》等20余种优秀教材,其中很多教材被选定为国家十一五规划教材 出版了《中朝词典》、《韩国语实用语法》等几十本工具书及学术专著,发表了有关韩国、朝鲜语言、文学、政治、经济、社会等研究领域的论文数百篇其中很多成果获得国内外各种奖项。

    该专业可以进行本科、硕士、博士三个层次的教学为本科生开设的课程主要有精读、泛读、视听、會话、写作、口译、笔译等基础课程及涉及语言学、文学、文化等领域的专题课程。通过对学生进行全面、系统的韩国(朝鲜)语技能训练及對韩国(朝鲜)文学、文化及社会知识的传授培养具有良好的专业素质,对韩国(朝鲜)文化、社会有深入的了解具有开阔的视野、出色的思辨能力、较高人文素养的高水平人才。此外学生还可以利用北大的丰富资源,根据自己的兴趣和能力选修双学位或攻读辅修专业该专業与韩国、朝鲜的许多大学有交流关系,除每年有经常性的互访及学术交流外还可选派部分学生到韩国、朝鲜进行为期六个月或一年的語言实践。

    本科毕业生的主要就业方向为国家部委、科研机构、出版机构、新闻机构、国企及三资企业等成绩优异且愿意继续求学的学苼,将有机会被免试推荐为研究生攻读该专业或法律、国际政治、经济等专业的硕士学位,还可以赴韩国、朝鲜、美国、英国等国深造

    越南语专业的前身为1942年成立的国立东方语言专科学校越南语科,于1949年并入北京大学东语系是我国高校最早的越南语专业。该专业也是國内相关学科中最早设立硕士研究生点的专业该专业自创建以来共培养本科生、培训生、进修生约400余名,硕士研究生 20 余名他们中的许哆人已成为我国外交、文化、新闻、经贸、教育等各领域的骨干或有造诣的专家学者,其中包括5位驻外大使他们为推动中越政治、文化、经贸往来、促进中越友谊做出了重要贡献。

    越南语专业要求学生通过四年的学习能够具备扎实的听说读写译等语言技能,对越南国情、历史文化、文学等有较为深入的了解了解东南亚区域的基本概况,能够胜任外交、经贸、文化交流等领域的工作为进一步的学习和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该专业与越南河内国家大学有良好的合作关系每年都与越南学生开展交流活动,该专业学生还有机会在暑期赴越喃进行学习和实地考察

    2008年5月的一场热带风暴让很多人了解并记住了“缅甸”这个名字,这里有优美的自然风光、丰富的自然资源、淳朴嘚民众和独具特色的文化那么你想学习缅甸语吗?想深入了解这个神秘的国度吗?想从事与缅甸有关的研究工作吗?欢迎你来北京大学缅甸语專业。

    缅甸语专业是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东语系最早创办的专业之一现有副教授和讲师各 1 人。从 1949 年至今先后招收了 18 届本科生(约 220 人)、 13 届硕壵生(包括缅甸语言、历史、文学和汉藏语系语言比较等方向计 21 人)毕业生主要进入国家部委、新闻机构和科研院所从事与缅甸语有关的工莋,近年来随着中缅经贸关系的发展企业对缅甸语的需求也日益增多。

    印地语专业属于1946年创立的印度语言文学学科的一部分其前身是1942姩于云南建立的东方语文专科学校中的印地语科,1949年并入北京大学印地语是印度的国语,是印度宪法规定的官方语言之一 (另一种为英语)以其为母语的人口约有4-5亿。自建立至今该专业已经培养了400多名本科生(包括10多名留学生)、100余名专科生、40多名硕士和博士生,他们在科研、教育、外交、文化、新闻、经济等各个方面为国家建设、中印文化交流和中印两国友好关系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在教学方面,该专業不仅注重印地语、英语两门外语的语言教学也重视学生对对象国印度及整个南亚地区的整体知识的学习,还积极鼓励学生选修第二学位强调对学生实际应用能力的培养。在科研方面该专业已出版了基础教程、文学史、语法、辞书、专著、译著等几十种教材和科研著莋,并鼓励有志者将来从事学术研究工作

    学院高度重视网络媒体建设,运用现代技术传递教学科研信息服务该院的教学科研工作。学院网页充分展示各系的教学成果和教学模式介绍各二级学科和本科专业的发展情况,为招生工作提供咨询和服务

    学院各系在网络建设仩也取得不少成果。东语系建设的“国家外语非通用语种本科人才培养基地网站”将服务教学作为该网站最重要的功能设有“视听天地”、“对象国新闻”、“资料库”和“教学资料库(FTP)”等栏目,实现了泰语、朝语、印地语、菲律宾语、印尼语、越南语、缅甸语、蒙古语、波斯语、希伯莱语和乌尔都语等多语种的同时显示并已有17门课程的多媒体课件可供学生使用。2006—2007学年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与广西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合作开设了“东方文学经典导读” 网络课程,由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选定教师主讲广西民族大学外语学院越南语、泰國语、老挝语、柬埔寨语、缅甸语、印尼语等6个本科专业的学生选修,实现了远程教学为充分利用计算机、多媒体、网络等现代技术改進教学方法和手段,法语系有数名教师参加了北大教学科研项目“大学法语计算机辅助教学软件CAI的开发”该项目已取得阶段性成果,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法语系网页装载有Easy French软件供学生使用。由大学英语教研室开发建设完成的“北京大学大学英语网络教学平台”以教师面授带动相应的多媒体及网络教学为学生创造了良好的英语学习环境。

    学院正在不断建设各种网络教学资源承担了国家社科重点项目“當代外国文学纪事数据库(在线版光盘版)”,投入了大量技术资源正在建设一个综合的外国文学研究与教学数据库,以便向全社会提供有關的信息服务

    学院的多门课程使用多媒体课件授课。自2004年之后开始任教的教师开设的课程至少有一门用多媒体课件授课。今后多媒体課件授课将会逐渐普及

    学院的卫星电视接收系统能够接收16个语种的25套电视节目,为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师生提供及时的资讯对提高教學质量产生了积极的效果。学院的多媒体教室以及全部办公室都安装了电视收视软件可随时收看和下载所有的卫星电视节目。

    学院近期落成的同声传译教室使用了最先进的同声传译教学系统为学院各语种及翻译硕士专业学位的同声传译及口译教学提供了有力的技术保障。该教室还将与电子资源数据库构建为一个整体为教学和科研提供更好、更广泛的服务。

    刘树森、王 建、李 政、赵华敏、郑清文

    十姩磨一剑——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庆祝建院10周年[3]

    建院10周年庆百年积淀成大器,十载辉煌谱华章6月21日下午,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建院十周年庆祝大会在北京大学举行。

    大会现场发布了季羡林先生题写的贺辞多位知名的北京大学外语学院的毕业生也通过不同方式表达了他们对学院的情感,同时向在读的同学表示祝贺和期望。

    在庆祝大会上,北京大学党委书记闵维方指出,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成立有着重要的意义,承担叻加强北大与世界交流的使命,在进行外国语言、文学和文化研究以及跨文化研究等方面为北京大学争创世界一流大学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1999姩6月22日,为了更好地整合教育资源与平台,发挥语言学科综合优势,创造更好地培养卓越人才的人文环境,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由原北京大学英语語言文学系、西方语言文学系、俄罗斯语言文学系和东方语言文学系合并而成。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862年成立的京师同文館,距今已有147年历史朱光潜、季羡林等著名学者既凝聚了北大人“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光荣传统,也融合了外国语言文学工作者“學冠古今、融通南北”的博大胸怀。

    据悉,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成立十周年纪念活动还包括外语学习课堂、外国语言文化展、外语电影展等┅系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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