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谷中的李定国恐怖谷真相跟历史上真实的李有关吗

[商务]24集悬疑推理剧《恐怖谷》待售
联系qq:2220701剧情简介:龙州市突发连环神秘事件,十多人或被吓疯,或被吓死,原因不明。刑警罗飞和精神病学专家周立玮共同投入到对真相的追查工作中。云南神秘女子打来电话,当地在半年前便发现过一个类似的吓疯者,而此人始终在念叨着一句预言:恶魔,恐怖谷的恶魔将到达龙州!研究玄学的岳东北找到罗飞,讲述了明末将领李定国被清军、缅甸军和土著人剿杀在云南丛林恐怖谷的尘封往事,而李定国当年有“魔王”称号,拥有能将悖逆者吓疯的可怕力量!云南的那个精神病患者正是为了要揭开恶魔力量的秘密,一年前深入丛林后,遭遇了不测。为解开其中的重重迷雾,罗飞等人深入丛林,开始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历程!而真相大白的同时,也解开了一段被歪曲了三百多年的历史密案。主要人物介绍:罗飞:龙州市刑警队队长,三十岁出头,冷静、睿智、沉着、勇敢。为侦破龙州的连环疯案,深入丛林,凭借着缜密的推理能力,在破解谜团的同时还原了一段历史的本来面貌;周立玮:精神病学专家,四十岁左右,儒雅,高智商,精力充沛,笃信科学。 岳东北:玄学家,五十多岁,宣扬一套奇怪的理论,咋咋呼呼,说话直来直去,虽不讨人喜欢,但却是个心胸简单耿直的人物。李延晖:探险家,二十多岁,历史人物李定国的后代,勇敢强悍的悲剧人物。白剑恶:云南边境祢闳寨的寨主,三十多岁,历史人物白文选的后代,阴险狠毒安密:丛林少数民族哈摩族的首领,历史人物阿力亚的后人,三十多岁,勇敢骄傲,刚愎自用。雅库玛&许晓雯:哈摩族的双胞胎姐妹,二十多岁,幼年时分离,先后成为哈摩族的圣女,承担起苦难的命运。索图兰:哈摩族的大祭司,睿智的老者。李定国:历史人物,南明名将,被心腹大将白文选出卖,为哈摩族人所杀,背负“恶魔”的罪名。白文选:历史人物,李定国的心腹大将,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阿力亚:历史人物,哈摩族勇士,因杀死了李定国而成为哈摩族世代传颂的英雄。赫拉依:历史人物,哈摩族老首领的女儿,第一任的圣女。
分集梗概:第一集:几个探险者在云南中缅边境的丛林中发现了一个精神失常、行为古怪的男子。他们把这个男子带回城市中,送入了精神病院。男子身上没有任何能表明身份的证件,但他的行为显示他是一个来自于现代社会的人,不知为何,他始终处于一种恐惧的精神状态中,并且重复着奇怪的语言。精神病院陈医生辨出男子说的是一种少数民族语言——哈摩语,于是他从民族学院请来了能够听懂哈摩语言的女学生许晓雯。许晓雯听出男子一直在惊恐地重复:恐怖谷的恶魔将到龙州!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龙州市,文物贩子老黑正在策划一起文物走私活动,他准备把一只奇怪的瓶子卖给一个缅甸人,但他的行为早已在刑警队的监控之下了。在刑警队长罗飞的带领下,老黑和缅甸人交易时被当场查获,但缅甸人抢得瓶子,跳楼而逃。罗飞在追赶时开枪,不意将瓶子打破。失魂落魄的缅甸人大呼:“恶魔将复活!”随即坠楼而死。破裂的瓶子中渗出红色液体,经检验,竟是几百年前的人血。罗飞无法查出瓶子的来历,也不知道它曾经的作用。半年之后的早晨。龙州市发生了第一起死亡事件,死者是龙州市理工学院的一名学生。第二集死者余自强是龙州理工学院的学生,他在晚上自习时突然受到莫名惊吓,在四十多分钟内狂奔出了十公里,最终心力衰竭而亡。这种离奇的死亡方式令罗飞倍感困惑。然而奇怪的事情还在发生。另一个叫做陈斌的小伙子把脑袋深深地扎进酒店卫生间的坐便器中,溺水而死。罗飞从死者脸上恐惧的表情分析,他当时是像恐惧的鸵鸟一样,试图躲避某种让他极度惊骇的危险。两起死亡事件扑朔迷离,而罗飞从《福尔摩斯》的小说中得到启发,认为这两名死者行为失常的原因很可能是受到了某种恐怖幻觉的影响。罗飞和法医张雨去拜访著名的精神病学专家周立玮,却得到了更加惊人的消息:在龙州市,除了那两名死者之外,另有十一人因为过度惊吓而精神分裂,正在人民医院接受治疗。网站记者刘云伪装身份,旁听了罗飞和周立玮的会晤,并把相关消息发布在了网站上,引起市民的恐慌。许晓雯在千里之外的云南看到了这条网络新闻,想起半年前自己见过的那个神秘男子,她惊异万分。许晓雯打电话给罗飞,告诉对方,在云南精神病院中,关着一个同样因过渡惊吓而精神分裂的病人,而这个病人在半年前说过的话现在看来竟是一句准确的预言。他说:“恐怖谷的恶魔将在八月来到龙州。”第三集罗飞目睹了周立玮对死者的尸体进行脑组织取样研究。周立玮借机向罗飞解释了精神类疾病的发病机理。罗飞明白可以通过某些化学物质在脑组织中刺激相应器官,从而产生幻觉,使人精神上承受极大的恐惧。罗飞和周立玮前往昆明,见到了那个丛林中的神秘男子。男子的病症与龙州市的发病者一模一样,罗飞怀疑他是某个阴谋的知情者,也是第一个受害者。男子依旧在反复念叨哈摩语言:“八月份,恐怖谷的恶魔将到龙州。”罗飞希望用周立玮研制出的尚在试验阶段的药物治疗神秘男子,从而获悉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这样的药物试验,必须得到患者家属的同意。周立玮的药意外地遗落在了病房中。许晓雯在学校里遭遇了一个身穿古怪黑色长袍的人。罗飞借助刘云的网络力量,试图查出神秘男子的真实身份。玄学家岳东北在网上看到男子的照片后,异常激动,第二天便赶往了龙州。在公安局办公室里,罗飞、周立玮、岳东北聚在了一起。笃信科学的周立玮对岳东北并不友好。岳东北讲述了南明末代将领李定国在中缅边境丛林抗击清军的历史,他提到,李定国最后驻扎的地点,正是叫做“恐怖谷”。第四集岳东北对罗飞二人讲述了一段历史传说:南明末代将领李定国兵败困守“恐怖谷”,在绝境中施展出恶魔的力量,违背其号令者皆惊恐而死。在此力量的帮助下,李定国部三年不败,被当地土著称为“恶魔”,后土著设计,联合清军、缅甸,三方合力,终于击杀了李定国。由于畏惧其力量,土著(哈摩族)祭司施下诅咒,将李定国的血液封存在血瓶中。如果血瓶打破,则恶魔的力量将复活。罗飞赫然发现岳东北所说的“血瓶”竟然就是半年前自己无意中打破的那个瓶子。朱晓华对血瓶的研究也印证了岳东北并非一派胡言。罗飞感觉到龙州疯案并不简单,其中应该藏有一个大阴谋。那个疯掉神秘的男子应该知道内情。神秘男子此前正是在岳东北的指点下前往丛林的,罗飞为了找到真相,决定亲身前往丛林,复制该男子在一年前的经历。出于各自不同的原因,岳东北和周立玮决定与罗飞一同前往。同时有个穿登山服的男子在跟踪他们。疯掉的神秘男子误服了周立玮丢失的药物,他的病症在好转,但尚没有人发觉这个秘密。罗飞发现自己已无法联系上许晓雯。经历小小的曲折后,三人找到了中缅边境的祢闳寨,这里居住的都是李定国残部的后人。祢闳寨的老王告诉罗飞等人,“恐怖谷”中现在不太平,“恶魔”复活了。第五集因久旱无雨,山寨第二天要祭祀雨神求雨。晚上,罗飞等人跟随老王一起去龙王庙,给雨神上供品,他们惊讶的发现庙中居然供奉着李定国的塑像。老王讲述了世代相传的故事:几百年前,村寨中干旱。村民们成群结队到龙王庙求雨无果。恰好李定国率部经过,知道这个情况,便派人拆了龙王的神像,又做了自己的塑像,自封“雨神”,然后令大将白文选,带着村民叩拜“雨神”,并且放言,如果村民的诚心能让“雨神”感动落泪,则天必降大雨。村民们迫于李定国的军威,只能照办。结果 “雨神”的塑像居然真的流泪了。当天夜里,大雨倾盆,村寨的旱情得解。村民感恩涕零,从此供奉李定国为寨子的守护神,世代不移。周立玮对这样的传说嗤之以鼻,但老王声称亲眼见过神像流泪,而且明天肯定也能见到。寨中首领白剑恶的贴身随从薛明飞突然到来,很不友好的赶走了罗飞等人。薛明飞在庙中被人袭击,袭击者自称来自地狱,即将“浴血重生”。第二天早晨,祭祀雨神的集会举行。与此同时,曾经跟踪罗飞等人的穿登山服的男子也来到了祢闳寨。白剑恶寻找薛明飞未果,率村民祭拜雨神,然而从神像眼中流出的不是眼泪,竟是鲜血。众人骇讶之时,赤身裸体的薛明飞从丛林边走来,他神情恍惚,看到泣血的神像后,便瘫倒在地。周立玮判断其是因为过度失血而生命垂危。薛明飞指着神像,说是恶魔吸光了他的血,随即一命呜呼。白剑恶怒问谁在祭祀前打扰了雨神,老王怯然承认自己昨晚来过。第六集在白剑恶的诱导下,老王说出薛明飞昨晚曾来到雨神庙。白剑恶向村民宣布薛明飞惊扰了雨神,所以才受到惩罚,由此渡过了这场危机。天降大雨,村民们欢呼雀跃,对白剑恶更加信服。罗飞三人研究岳东北拍回的照片,分析出雨神像中藏有机关,白剑恶正是白文选的后人。白家通过控制雨神像,在祢闳寨树立了百年权威。薛明飞应该是受了白剑恶的吩咐,去庙中给机关加水的。没想到他却遭到了袭击,而袭击者往机关中添加了血液。周立玮确定薛明飞是因大量失血和惊吓而死,但他想不出毫无伤痕的薛明飞是如何失血的。白剑恶在庙里的机关中发现了蚂蟥的残尸。白剑恶吩咐手下把罗飞三人“请”到自己住处,分开审问,而他居然和周立玮早
而他居然和周立玮早就相识。穿登山服的男子潜到罗飞等人的住处,并且偷偷地在周立玮的鞋中安放了一个窃听器。罗飞与白剑恶交锋,指出杀死薛明飞的人是针对白剑恶而来。同时,罗飞坦言自己并不想干涉村寨内部的事情,他只想前往“恐怖谷”,揭开龙州疯案之谜。罗飞请求白剑恶帮自己找一个懂得哈摩语言的向导,出乎他的意料,白剑恶表示将亲自承担这个职责。在回老王家的路上,罗飞等人和身穿登山服的男子狭路相逢了。第七集穿登山服的男子原来就是网站记者刘云,为了搞到刺激的新闻,他一路跟踪罗飞等人来到了祢闳寨。晚上,刘云设法烤坏了周立玮穿的鞋子,使其提前换上了已被安装窃听器的新鞋。第二天早晨,罗飞去找刘云,周立玮则去找白剑恶。刘云躲着罗飞,同时监听了周立玮和白剑恶的对话,他惊恐地发现周白二人竟密谋要在丛林中置罗飞和岳东北于死地。刘云雨中追赶罗飞,即将追上的时候,却发现周立玮已出现在罗飞身边,刘云只好转身离去,他怪异的举止引起了周立玮的怀疑。刘云通过老王传话,约罗飞夜里在村寨口单独见面。罗飞赴约的同时,周立玮也悄悄地找到白剑恶。白剑恶派吴群和赵立文前往拦截刘云。刘云与白剑恶的手下遭遇,为躲避追杀,他跳入了河道中,并且抽空在自己胳膊上刻下了一些东西。山洪突然暴发,刘云被冲走,罗飞未能得到刘云想要传递的信息。隔日早晨,罗飞三人来到白剑恶处,为丛林之行做最后的商议和准备。第八集白剑恶展开李定国当年用过的行军地图,给罗飞等人他们即将讲述行进的路线——依次需要经过磨盘山,一箭峡和清风口。要想到达恐怖谷,首先要翻越磨盘山。岳东北给大家讲述了这里曾发生过的战役:李定国在磨盘山设伏,由于叛徒告密,伏击战变成了遭遇战,最后赢得一场惨胜。地图中不知为何出现了一张李定国的手札,在手札中,李定国自述了力擒叛徒的经过,并且表示,将在隔日对告密的叛徒实行拔舌之刑。罗飞三人在老王家享用了最后的晚餐,而此时,袭击薛明飞的神秘黑影则在痛苦和愤怒的情绪中参拜了李定国的神像。罗飞等人在白剑恶的带领下,进入了丛林。白剑恶显示出丰富的丛林生存能力。傍晚时分,众人到达磨盘山顶,并且在夜色降临前,在磨盘山的东坡安下了营地。岳东北遭受了蚂蟥的侵食。夜晚,罗飞三人睡在帐篷中,而睡在外面的白剑恶三人半夜起身,准备对罗飞二人下手。正在危急时刻,一条被剥了皮的蛇被扔到了帐篷上,惊醒了罗飞。罗飞三人出了帐篷,与白剑恶等共同寻找丛林中的“其他人”。一个怪异的人影出现在附近的树梢上。第九集怪异的人影原来是个枯枝稻草扎起的假人,这个假人竟穿着薛明飞死前所穿的衣服,而且衣服上沾满了斑斑血迹。罗飞在衣服中找到了蚂蟥的残躯,从而判断薛明飞是被大量的蚂蟥叮咬,以致于失血过量而死。岳东北结合草人以及被剥皮的蛇,抛出了剥皮揎草的理论。据说李定国当年曾用这种酷刑惩罚叛徒,而白剑恶正是叛徒白文选的后人,那神秘的凶手似乎正用这种方式向众人预示一些什么。第二天早晨,吴群独自去水坑打水,回来时却发生了不测。他用力拽着自己的舌头,表情极度恐怖,片刻后便倒地而死。经检查和分析,原来是一只剧毒的蜘蛛钻进了吴群的水壶,他在喝水时蜘蛛进入口腔,咬在了舌跟深处。虽然事情看起来有些意外,但岳东北联系前天莫名出现的李定国手札,指出这场意外早有预示,即手札中记载的要“对泄密者施以拔舌之刑”。虽然连发不测,但经过一番讨论后,大家仍然决定继续前行。第十集连续两个手下离奇死亡,白剑恶对岳东北的分析将信将疑。众人翻过磨盘山,沿着河滩来到了一箭峡外。白剑恶决定在峡谷口扎营过夜。赵立文自制鱼杆,从河水中钓上了几条鱼烧烤食用,岳东北看着心痒,也借了鱼杆去钓鱼,可他钓上来的,竟然是一具男尸。死者正是刘云,他被山洪卷走后,尸体被一路冲到了这里。罗飞根据尸体上的线索,分析出刘云是在被人追杀后,又坠入山洪溺死,而刘云临死前在胳膊上刻下的d、a、n三个字母经罗飞推断,应该是未及完成的英文单词“danger”。罗飞从刘云的警示中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在夜晚的值岗安排中,他显得格外谨慎。周立玮催促白剑恶尽快对罗飞二人动手,因神秘杀手的存在,白剑恶觉得时机未到,两人产生了分歧。第二天,众人穿越一箭峡,来到了清风口,此处离恐怖谷已经不远了。周立玮再次催促白剑恶未果。众人在清风口短暂休息饮食之后,准备继续启程。而此时罗飞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随后,一阵嘶哑绝望的笑声由丛林中传出。第十一集在恐怖的笑声中,岳东北也和罗飞一样,因极度的恐惧而失去了神智。赵立文和白剑恶寻着笑声进入了丛林,当笑声止歇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块巨石前。巨石上居然由无数蜈蚣组成了当年李定国军中的那句警语,赵立文挥刀劈向巨石,由此中了藤蔓的陷阱,被吊往高空。白剑恶迂回登上巨石,发现赵立文已经死于非命,而此时,那个神秘的黑袍人终于现身了。白剑恶与黑袍人进行搏斗,僵持中,黑袍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白剑恶顿时丧失了继续反抗的勇气,竟跪倒在黑影面前。黑袍人要求白剑恶为白家数百年的罪行进行赎罪。周立玮听见赵立文的惊呼,也向丛林中赶去,但他刚刚进入丛林,就被击昏了。恍惚中的罗飞似乎见到一个可怕的黑影向他逼来,那黑影有一双血红的眼睛。当对方的手触及到自己脸颊的时候,罗飞晕了过去。不知多久后,岳东北和罗飞先后醒来,并慢慢恢复了神智。他们看到了走出丛林的周立玮。三人结伴再次走入丛林,找到了周立玮遇袭的地方,罗飞根据地上的血迹,分析判断出黑袍人来时的路线,并追踪到了巨石前。周立玮举出楚汉相争时蚂蚁聚蜜的史例,说明蜈蚣组字完全可能是人为的把戏。罗飞三人寻到巨石上,发现了赵立文的尸体和失魂落魄的白剑恶。五个异族男子也来到了巨石上,他们正是哈摩族人,其中一个便是族中的首领:安密。
第十二集在安密的带领下,众人继续前往恐怖谷的惊险之旅。路上,白剑恶向罗飞介绍了有关哈摩族人的情况:这是一个自给自足,几乎与世隔绝的少数民族部落。部落首领有着绝对的权力,除此之外,大祭司的地位也很高。部落中的圣女地位特殊,她主要的任务便是保管圣物——血瓶,据说圣女承担着巨大的苦难,但无人知道这苦难到底指什么。安密在自己家中宴请罗飞等人。但得知罗飞打破了血瓶,安密立刻拔刀相向,幸亏罗飞沉着应对,哈摩大祭司索图兰又及时赶到,这才化解了一场危机。罗飞从安密口中确认,正是精神病院的那个神秘男子盗走了血瓶。在众人的交谈和分析中,罗飞一度以为传说中李定国“神秘的力量”就是来自哈摩族的象骑兵。但这个看法很快被否定了。索图兰告诉罗飞,神秘的“恶魔力量”是一种蛊术。索图兰讲述三百多年前的往事:哈摩族曾和李定国交好,并派出象骑兵协助李定国作战。李定国败退到恐怖谷之后,在谷中抓住了几个云南的蛊师。李定国把蛊师留在了军中,这引起了哈摩勇士的不满,他们的首领阿力亚决定去劝觐李定国。阿力亚在夜静无人时来到李定国军帐外,发现李定国正在哭拜自述:他为了获得恐怖而强大的力量,已经将灵魂献给恶魔,从此军队将受到恶魔力量的控制。第十三集阿力亚等人不甘为恶魔所控,从李定国的军中逃出,从此哈摩族与李定国的联盟破裂,在后来三年的李清之战中,哈摩人始终两不相帮保持中立。罗飞根据这个传说,判断李定国是利用了苗族蛊师的蛊师,在精神上控制了自己的军队。这个猜测得到了众人的认同,紧接着,索图兰又开始讲述哈摩族世代相传的圣战传说:三百多年前的某天,哈摩老首领外出后一天未归。第二天一早,白文选来到哈摩村寨,声称老首领遭到清兵伏击,幸为李定国所救。首领的女儿赫拉依非常感激,设宴招待白文选。阿力亚等人本是白文选的老部下,此时重逢,颇多感慨。众人如兄弟般畅饮,白文选似被真情感动,说出一个骇人的秘密:原来老首领是被李定国所伤,而李定国已经在筹谋引山洪水淹哈摩村寨,从而占有这片富硕的土地,以供自己的军需。赫拉依大惊,恳求白文选相助自己的族人,白文选犹豫再三,终于答应了她的请求。赫拉依联络了清军和缅甸人,准备合攻李定国。隔日早晨,阿力亚等四名勇士藏在箱子里,由白文选带入了李定国的军帐,李定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阿力亚偷袭得手,身负重伤,一场惨烈的混战就此展开……第十四集一场混战过后,只有阿力亚活了下来,他挣扎着走出军帐,在不远处发现了李定国和白文选二人。白文选跪拜在李定国面前,阿力亚悄悄上前,将弯刀扎入李定国的要害后,这才发现李定国早已气绝生亡了。阿力亚扶起惊魂未定的白文选。此时赫拉依也寻了过来,说老首领已被李定国的手下杀死。悲愤阿力亚割下李定国的首级,冲向了杀声震天的战场。李定国的军队在三路夹击下仍不落下风,但当阿力亚把李定国的首级抛向空中之后,他们的战斗意志在瞬间崩溃了。李定国的血液被封入血瓶,施以了最恶毒的诅咒。阿力亚成为新的首领,赫拉依则自封圣女,承担起保管血瓶的任务。听完了圣战的故事,众人的心情均久久难平。交谈中,罗飞得知是圣女卫士水夷垤协助年轻人盗走了血瓶,而这个水夷垤此时正被关押在水牢中。罗飞等人来到水牢,见到了水夷垤。水夷垤对自己的背叛行为并不否认,但却拒绝任何解释,他说只有见到圣女才能说出实情。索图兰告诉罗飞,圣女因患病,已经半年闭门不出了,但是明天晚上,圣女将接受族人的拜见,并且宣布对水夷垤的惩罚。罗飞表示明天想去恐怖谷看看,安密指定勇士迪尔加和索图兰陪同前往。第十五集夜晚,罗飞与周立玮等人交谈。他认为所谓恶魔的力量就是一种蛊毒,而这种蛊毒的化学元素应该是来自与恐怖谷中的某种特殊生物。罗飞怀疑自己中午产生恐怖的幻觉也是因为被人下了蛊毒,但不知为何很快神智又恢复正常了。黑袍神秘人在悬崖上找到了李定国当年留下的炸药。第二天,在索图兰和迪尔加的陪同下,众人向恐怖谷进发。经过山池时,罗飞等人见到一种神奇的鱼,这种鱼会沿着被水围浸的大树攀爬而上,而且长着如刀刃般锋利的背鳍。迪尔加似乎与白剑恶有着某种微妙的关系,索图兰看起来不太喜欢迪尔加。众人在迪尔加的带领下进入了恐怖谷,黑袍神秘人出现,一番追赶之后,众人被引到了古墓场之外。周立玮从白剑恶处得知神秘人是谁,非常惊讶,而此人的真正身份还要在他的意料之外。迪尔加似乎想阻止众人继续前进,但索图兰最终听从了罗飞的意见,带领众人进入了墓场。墓场有着独特的生态环境,这里遍长着一种黑红色的奇异花朵。黑袍人此时来到了高处的一个山洞,开始挖掘山洞中的一座孤坟。罗飞怀疑奇异的花朵就是蛊毒之源,他采集了一些标本准备带回研究。罗飞在墓地中发现了一些散落的骨骼,这些骨骼似乎能够告诉他些什么。第十六集罗飞从墓地骨骼的质地推断出此处土壤带有酸性,所以生长出了独特的植物。他还认为这些散落的骨骼是不久前被人为挖出来的。于此同时,神秘人在山洞中挖开了孤坟,见到坟中的尸骨后,他发出一声充满痛苦的悲嗥。索图兰告诉罗飞,这个山洞中的孤坟正是李定国的。当罗飞等人寻到山洞中时,坟中的尸骨已经不见了。罗飞只找到一片白色织物和一些留在地上的脚印。岳东北抛出了李定国复活的谬论,罗飞从地上的脚印进行分析,将岳东北驳倒。黑袍神秘人发现当年的炸药已经受潮,无法点燃。罗飞和白剑恶在山寨中巡看,罗飞向对方询问当年李定国为何不杀白文选。根据白剑恶的叙述,罗飞得知,李定国虽然被白文选背叛,但为了保住南明军队的最后一丝血脉,他放过了白文选,并且令白文选以祢闳寨为基地蛰伏,伺机再起。白文选向李定国要求“恶魔的力量”,但李定国已将那邪恶的力量销毁。罗飞遇见了曾逃往县城的哈摩族人蒙沙。蒙沙讲述了他在绝境中被圣女救赎的经历。罗飞决定和蒙沙同行,去参加今晚参拜圣女的集会。白剑恶表示要拜访几个老朋友,和罗飞分开。但他却走向了出寨的山路。
第十七集白剑恶又与神秘黑影相遇了,他已经彻底被对方降服,黑影要求他帮自己完成几件事情。罗飞等人参加了哈摩族拜见圣女的集会。因生病半年没有露面的圣女出现在族人面前,圣女的名字叫做雅库玛,罗飞立刻想到这正是云南那个疯子曾经嘶喊过的三个字。迪尔加被加封为新的圣女卫士,同时水夷垤被带到祭祀场上,接受圣女的处罚。在水夷垤的要求下,圣女摘下了面纱,罗飞惊讶地发现她竟和民族学院的女学生许晓雯长得一摸一样。水夷垤看到圣女的容貌后却没有异议,他愿意接受死亡的制裁,不过在死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完成。圣女不明白水夷垤要完成的传世苦难是什么,这引起了对方的怀疑。在迪尔加行刑时,水夷垤脱困而出。迪尔加和安密的随从们不是水夷垤的对手,安密亲自上阵,水夷垤不敢与首领交战,他跃上祭坛,劫持了圣女。水夷垤押着圣女逃出了包围圈,自断手指谢罪后,他逃入了丛林中。罗飞想与圣女交谈,被安密阻止。第十八集罗飞与蒙沙交谈,得知李定国的墓穴在半年前就被挖开,尸骨也从那时开始就不知所综了。新进的圣女卫士迪尔加回忆自己当年示意,后被白剑恶趁机笼络的往事。罗飞找到圣女住处,圣女坦承自己正是许晓雯。原来许晓雯和真正的圣女雅库玛是孪生姐妹,自六岁时雅库玛被确认为圣女接班人之后,许晓雯变被送到了现代社会中,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哈摩村寨。血瓶失窃后,雅库玛也神秘死去,哈摩族陷入了动荡的危机中,不得已,索图兰把许晓雯接回村寨,让她冒充雅库玛,以稳定住散乱的人心。许晓雯也是刚刚来到村寨不久,对半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毫不知情,她寄望罗飞能帮自己查出雅库玛死亡的真相。罗飞意识到白天墓洞中被挖走的其实是雅库玛的尸骨,水夷垤应该知道很多内幕,罗飞让许晓雯以圣女的名义写了赦免水夷垤的便笺。白剑恶在族人中四处索要灯油。罗飞带着许晓雯的便笺上山寻找水夷垤。迪尔加奉了安密之命在他身后跟踪,然而一个黑影又悄悄跟上了迪尔加。罗飞成功地找到了水夷垤,看到许晓雯的便笺后,水夷垤决定随罗飞一起回村寨。即将到达村寨时,两人却发现安密带了大量的人正在路口等着他们。第十九集水夷垤回归山寨,重新守护在圣女身边。但罗飞却有了麻烦,原来被安密派来跟踪他的迪尔加被人杀死了,罗飞自然脱不了嫌疑。迪尔加的尸体旁又出现了一张羊皮地图,这张地图显示的是恐怖谷一带的地形,并且有一些奇怪的符号。罗飞被安密关进了水牢中。白剑恶收集了两大罐的灯油,交给了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在下山的路上,周立玮堵住了白剑恶,得知黑衣人尚不了解自己和白剑恶的关系之后,周立玮刺死了白剑恶,以杀人灭口。许晓雯给罗飞送食物,并带来了白剑恶的死讯,罗飞分析出白不是被黑衣人所杀。水夷垤透露了很多隐藏的秘密:半年前年轻人曾求见雅库玛,并送上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百家姓中,排行为周”,雅库玛看到纸条后,态度大变,并由此引发了后面所有的事情。罗飞反复品味这八个字,终于明白年轻人原来就是李定国的后代。一年前,年轻人为探询祖先死亡的真相而来到恐怖谷,在与雅库玛会面后,雅库玛把他带到了李定国的墓洞中。雅库玛回到山寨等待年轻人,可年轻人却再也没有出现。第二天下午,打猎的族人发现李定国的尸骨失踪了。随后,安密带着迪尔加来到木屋,要求查看雅库玛保管的圣物。水夷垤认为是迪尔加在安密面前告密。第二十集许晓雯继续讲述半年前的事情。当时在安密的逼迫下,那不出圣物的雅库玛决定和安密一同前往墓洞。但这次她把水夷垤留了下来,并且将记载着圣女传世苦难的信札托付给水夷垤,告诉他:如果自己有了不测,一定要将信札交到下任圣女的手中。雅库玛一去不回,水夷垤藏好信札后,被安密抓住,关进了水牢。水夷垤已将信札交给了许晓雯,但许晓雯尚未有勇气去承担这未知的神秘苦难。在许晓雯的提示下,罗飞用大头鱼的背鳍割开了绳索,伺机从水牢中逃了出来。李姓年轻人回忆自己从精神病院逃出的经过,而他现在正在制作炸药。罗飞脱困后,首先找到了索图兰,在赢得索图兰的信任后,对方讲述了雅库玛死亡的真相。原来是雅库玛自己把圣物交给了年轻人,面对安密的愤怒质疑,雅库玛无言以对,在苦等一夜不见年轻人的踪影后,无路可走的雅库玛拔刀自尽了。安密发现罗飞逃脱后,带人四处搜索未果。年轻人试验火药成功,他已经准备好给安密最后的一击。火药试爆的声音传到哈摩村寨,罗飞、安密等人均感到深深的不安。
第二十一集在索图兰的帮助下,罗飞逃出了哈摩村寨,去恐怖谷寻找李姓年轻人。罗飞在墓洞中发现了年轻人(李延晖)留给安密的决战书。洞内炸药爆炸留下的痕迹突然让罗飞猜出李延晖即将实现的可怕计划。安密召集全族人在祭祀场集会,准备等天亮后进行搜山。这时,罗飞从恐怖谷狂奔而回,告诉安密等人一个可怕的事实:李延晖已经找到了李定国当年埋藏的炸药,他正准备炸开山顶的悬湖!就在众人惊惶失措的时候,一声炸响传来,悬湖已被炸开。奔腾的山洪没有淹没哈摩村寨,却向北面的山谷而去了。庆幸之余,安密决定单刀赴会,与李延晖做个了结。安密在墓洞中找到了李延晖。李延晖告诉他,哈摩村寨没有被山洪淹没,并非他的阴谋失败。事实上,在三百多年前李定国的计划中,洪水本来就该往北而去,淹没北方峡谷中的清军大营。安密得知这个事实,极为震惊。而李延晖紧接着又告诉他一些其他的秘密,安密的精神彻底崩溃了。第二十二集安密回到了村寨中,他无法承受事实的真相,在族人面前拔刀自尽了。临死之前,他恳求许晓雯承担起“圣女的苦难”。许晓雯接受了安密的托付,打开了记载苦难的信札。赫拉依将历史的真相写在了其中:原来三百年前老首领确实是被李定国所救,然后两人议定了水淹清军大营的计策。没想到白文选已投降了清兵,挑拨哈摩族人杀死了自己的恩人。只有赫拉依知道这个秘密,但大错已经酿成,出于种种顾虑,赫拉依隐瞒了这个秘密。她独自承担起了所有的苦难,在每次祭祀中用自己的身体阻挡来自族人的恶毒诅咒。罗飞通过研究李延晖留下的地图,也猜出了三百多年前那场战争的真相。罗飞和许晓雯、水夷垤一同上恐怖谷,找到了李延晖。李延晖告诉罗飞,自己曾在丛林营地中和清风谷时,两次救过罗飞等人的性命。李延晖准备讲述半年前那场风波的来龙去脉。第二十三集一年前,李延晖在策划一次云南探险时,看到了岳东北发在网上的恶魔理论,于是他找到岳东北,在获得了对方的研究资料后,前往云南从领,去破解自己祖先的死亡之谜。李延晖来到哈摩村寨,听索图兰讲述了圣战的故事,但他不相信李定国是个恶魔,在数个月的实地考察之后,李延晖终于在地图的帮助下,发现李定国要淹没的是清军大营。李延晖找到雅库玛,没想到雅库玛早已在等待李定国的后人。原来传说中只要让后人的血液流经血瓶撒在李定国的尸骨上,诅咒就能解除。圣女和李氏后人都能得到心灵上的解脱,而善意的谎言仍然可以继续下去。李延晖承诺会尽快把血瓶送回。然而当他破除诅咒之后,却在古墓地遇见了白剑恶等四人。通过偷听对方的谈话,李延晖发现白剑恶正在联合某“专家”研制一种新型毒品,而这毒品正是当年恶魔力量的源泉。为了去除毒品能够致人恐惧的因素,专家计划进行两轮的试验,一轮在哈摩村寨,一轮半年后在龙州。李延晖被白剑恶等人发现并且遭擒。白剑恶从他身上搜出了血瓶。吴群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迪尔加,迪尔加又密报安密,从而导致了雅库玛之死。白剑恶将李延晖当成了恐惧症的第一个试验品,但习惯丛林生活的李延晖还是逃跑并存活了下来。当他恢复神智并逃出精神病院后,立刻重返丛林,实施了一系列的复仇计划。当这一切完成之后,李延晖设计让水夷垤杀死了自己,用自己的血制成了新的血瓶,从而兑现了当初对雅库玛许过的诺言。第二十四集李延晖的血被封存在血瓶中,制成了新的圣物。许晓雯成为了新的圣女,杀死李延晖的水夷垤则被推举为新一任的部落首领。哈摩族人欢庆第二次圣战的胜利,经过了三百多年之后,一切似乎又在重新开始一个新的轮回。罗飞等人离开了丛林,在昆明,罗飞查出了周立玮的药是怎么到李延晖手中的,同时也发现了被刘云藏在周立玮鞋中的窃听器。公安局办公室中,罗飞与周立玮展开了最后的较量。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周立玮面对罗飞严谨的推理步步败退,当罗飞拿出最重要的物证,恶魔力量的真正源泉——血花的根部果实时,周立玮终于低头无言了。罗飞将历史真相告诉了岳东北,岳东北惊讶之余,斥责罗飞不该将许晓雯留在哈摩村寨中承担苦难。所有的人都离去后,罗飞独站窗前,感怀与许晓雯分别的时刻,可是,他又还能做些什么呢?
1. 丛林 日 外茂密的热带丛林。字幕:云南,中缅边境丛林。一行四人在林中穿行。当先一人手挥砍刀,砍去横亘在路上的枝蔓,看打扮是个当地的向导。另外三人(两男一女)则是热衷于户外探险的年轻人。他们来到了一条小河旁,这里相对开阔。女子四下环顾,惊叹:“真是太漂亮了。”向导停下脚步:“我最远就能把你们带到这里,再往里走就不太安全了。”男甲似乎不以为然:“会有什么不安全的?”向导:“野象、毒蛇、食人草。”男甲尴尬一笑,有些心虚了。男乙(似乎是几个人的头目):“我们就在这里扎营吧。”2. 丛林河边 日 外三个男子在忙着扎营。女子拿着dv在拍周围美丽的景色。Dv镜头中:不远处的树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女子蓦然一惊。男乙走过来:“怎么了?”女子:“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向导向着那片树丛慢慢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抽出了砍刀。向导走到树丛边,猛地用砍刀挑开遮挡的枝叶,进入树丛。树丛中并没有藏着什么。向导停留片刻后离开了。镜头摇下,我们看到不远处的一根枝条犹在微微晃动着。3. 丛林河边 夜 外夜色深沉,丛林显得阴森诡秘。河边扎起了两顶帐篷。不远处篝火已灭,篝火边还有一些吃剩的罐头等食品。四人正在帐篷内安睡。主观视角:有什么东西正在丛林的树上窥伺着他们的营地。随着一声轻响,窥伺者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他向着营地慢慢走去。窥伺者来到篝火堆边,一只肮脏粗糙的手拿起了吃剩的罐头。男乙和女子睡在同一顶帐篷内。女子忽然惊醒,坐了起来。男乙已经醒了,他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见营地上的黑影。男乙轻轻拉开帐篷。黑影正在用手掏吃罐头。强光手电忽然照在了他的身上。黑影惊恐地瞪大眼睛,原来这是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胡子头发又脏又长,看不清年龄。男乙喝问:“你干什么?”黑影口中呜呜了两声,忽然丢掉罐头,向着丛林方向逃去。向导忽然从斜刺里冲出,将黑影扑倒在地。黑影和向导纠缠在一起。男乙和男甲都冲过去帮忙,三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黑影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女子拣起男乙丢下的手电,将光柱移到那黑影身上。我们看清了黑影的面容,他显得极度惊恐,张开嘴,发出一声绝望的大喊。喊声撕破了丛林的夜空。4. 精神病院 日 内字幕:云南,某精神病院。丛林中的那个神秘男子已被关在精神病院的隔离室中。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手电、香烟、打火机、易拉罐饮料等东西。男子目光惊恐,精神显然不太正常。男子在桌子上拨拉了一阵,然后拿起那瓶易拉罐,打开后,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男子的举动出现在监视器屏幕中。陈医生(男,老者)和他的助手小顾(男,二十多岁)在监视器前观察病人的举动。陈医生看到病人熟练地取用易拉罐,判断道:“他应该是熟悉现代社会生活的,不太可能是山里人。”小顾:“难道是迷失在丛林里的旅游者?”监视器中,男子神神叨叨地四下环顾。陈医生:“他似乎总是处于一种惊恐的精神状态中。”男子向着摄像头走了过来,他瞪大眼睛看着镜头,忽然吐出一串奇怪的话语。陈医生:“停。”小顾按下暂停键。陈医生:“把这段再放一遍。”小顾把男子对着摄像头大喊的过程又放了一遍。陈医生侧耳凝听之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我知道这是什么语言了。”小顾目光一亮。5. 教室 日 内白发苍苍的教授正在讲课(声音先入):“……要了解一个少数民族,仅仅去学习他们的语言,学习他们的风俗,那是远远不够的,我们更加应该关注的,是他们的历史,他们的文化,乃至于他们的信仰……”课堂中学生的人数并不很多。许晓雯(女,二十左右)在认真倾听。6. 民族学院门口 日 外校门口的牌子告诉我们,这里是云南民族学院。师生们进进出出。师生正在上课,学生的人数并不很多。下课铃响,师生们走出教室。许晓雯也背着书包走出来。正在楼道中等待的小顾立刻迎了上去。小顾:“你就是许晓雯同学吧?”许晓雯点点头:“你是?”小顾:“我是精神病院的医生,你就叫我小顾好了。”两人握手。小顾笑着说:“听说你懂哈摩族的语言,我们需要你的帮助。”7. 精神病院 日 内楼道门口挂着“重症区”的牌子。天已黄昏,狭长的楼道走廊内光线昏暗。陈医生带着许晓雯推开门,向走廊深处的尽头走去。走廊两边的房间内都关着重症精神病人,他们各种怪异的表现令人感觉恐怖。陈医生边走边说:“这个病人是几个探险者在丛林中发现的。我们既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致病的原因,所以很难对症下药,希望你能听懂他的话,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许晓雯点点头,她似乎有些受不了走廊中压抑的气氛,赶上两步,紧跟在陈医生的身后。8. 走廊尽头 日 内走廊尽头是一间隔离病房,病房的木门正紧关着。两人停在门前。陈医生拿出钥匙,看看许晓雯,许晓雯点点头。陈医生插入钥匙开门,病房中的人受到惊扰,发出恐惧的叫喊:“啊~”许晓雯头皮有些发麻。木门后还有一道栅栏铁门,透过铁门可见那个神秘男子正蜷在病房角落,瑟瑟发抖。陈医生打开电灯开关,病房内一下子亮堂了。光亮使得屋角的男子略微平静了些,他止住叫喊,瞪大眼睛看着门外的来客,目光中仍然惊恐不已。片刻后,男子突然开口,迸出了一连串发音极为古怪的话语。陈医生用疑问的目光看向许晓雯。许晓雯点头:“不错,这的确是哈摩族的土著语言。”陈医生双眼放出了光芒:“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男子絮絮不休,一直在重复着什么,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音调也越来越高。许晓雯皱眉,侧耳倾听片刻后,露出奇怪的表情,喃喃说道:“恐怖谷……恶魔将到龙州?”陈医生:“恐怖谷?恶魔?什么恶魔?”许晓雯问了一句哈摩族的土语。字幕: “(哈摩语)你说什么恶魔?”男子蓦然站起身,一步步地向着门口走来,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双眼象刀子一样,死死地盯在了许晓雯的脸庞上。陈医生:“太好了,你可以和他交流!”男子已经来到了铁门边。许晓雯和他隔着栅栏相望,等待着他的回答。男子突然把双臂从栅栏的缝隙中伸出,直向许晓雯抓来!陈医生反应迅捷,拉着许晓雯向后退了一步。男子的双手从她的脸颊上划过,夹着丝丝的冷风。许晓雯显然受了很大的惊吓,俏丽的面容变了颜色。男子抓了个空,回手紧紧地攥住了栅栏门上的铁条,然后他目光迷离向远方,发出一声直让人魂飞魄散的叫喊:“雅-库-玛!”那声音充满恐惧和绝望的力量!陈医生和许晓雯全都在这力量中颤抖着,他们不由自主地四下张望,目光中透出深深的惊恐。恶魔似乎就在他们身边。9. 空镜头 城市日景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现代化城市。字幕:千里之外的龙州市。10. 龙州某住宅 日 内文物贩子老黑(男,三十多岁)带着几个马仔在屋内或坐或立,他们都不说话,气氛肃穆压抑。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一个马仔连忙接起电话,老黑虽然没有动弹,但神情非常关注。马仔听了一会,把话筒递给老黑:“黑哥,是他。”老黑接过话筒:“喂,我说你查帐了没有?”电话那边(低沉的男人声音):“收到了,四百万。”老黑大声地:“那我的货呢?我老黑还从没做过这样的生意,妈的,四百万啊!我到现在连根鸟毛都没见着!”电话那边:“你会喜欢这桩生意的。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缅甸人愿意出一百万美金,你只要一倒手,立刻便赚了一倍。”老黑:“你别管我赚多少,你先告诉我,我的货在哪里?!”门铃声突然响起。老黑和马仔们都有些发楞。电话那边:“你的货到了。”11. 住宅门口 日 内马仔打开屋门,门后站着一个身穿红色马甲的快递员。快递员:“先生,有人让我把这个送过来,请您签收一下。”马仔从快递员手中接过一个盒子。12. 住宅内 日 内盒子已摆在黑哥面前的桌子上。马仔们围在桌边,诸人都是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黑哥用略微颤抖的手撕开盒子上的包装。黑哥打开了盒子,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他兴奋地瞪大了眼睛。13. 楼下 日 外快递员走出楼道,忽然被两个男子(刑警小凌和小刘)捂住嘴挟持到了一边。小凌出示了一下证件:“别出声,我们是警察。”快递员惶恐不安地点点头。14. 面包车 内 日 内刑警队长罗飞(三十岁出头)正在审问那个快递员。快递员:“让我送货的人是个男的,中等个头,年龄和相貌……我都没看清楚。”罗飞露出质问的表情。快递员连忙解释:“他带着帽子和围巾,眼睛上还带了墨镜,我真的什么也看不见。”罗飞皱皱眉头:“他是在哪里把货给你的?”快递员:“他约我在中心广场的肯德基门口见的面。”小刘:“这家伙挺贼啊。”小凌打开车门,从车外探进半个身子:“罗队,我查过了,他的身份没问题。”(一边说一边把一个身份证还给快递员)罗飞点头沉思。小凌:“现在动身么?”罗飞沉默片刻:“先不着急,等老黑出货。”15. 锦都宾馆门口 日 外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宾馆门口。副驾上下来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瘦小的东南亚男子,他手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公文包。男子走到车后,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他的老板阿明从车后座走了出来,他手中同样拎着一只公文包。两人一前一后,向宾馆内走去。16. 宾馆大厅 日 内两个缅甸男子上了电梯。坐在沙发上听mp3看报纸的小刘顺过耳机上的麦克,轻声说了句:“目标出现。”17. 宾馆房间 日 内早已埋伏在房间内罗飞听见小刘的报告后,掏出手枪来检查了一下:“准备行动。”小凌等刑警队员严阵以待。18. 另一间房间 日 内两名缅甸男子进屋后,把门关上,然后警惕地扫视着屋内。老黑带着一个马仔正在屋内等待。老黑从沙发上起身,一边做出拥抱的姿势向阿明走去,一边蹩脚的英文说道:“oh,nice tomeet you!”阿明用手拦住老黑。阿明的手下检查卫生间,衣柜。老黑:“嗨,没什么可担心的,这里是我的地盘。”阿明走到窗口,探出身子查看了一番,然后回过头,说了句缅甸语。老黑听不懂:“什么?”阿明的手下用生硬的中文翻译:“我们要的东西呢?”老黑嘿嘿一笑,从电视机柜后面拿出了那个盒子。19. 房间门外 日 内罗飞等人已经埋伏在房间门口。罗飞压低声音,最后吩咐:“提高警惕,一个也不能放跑。”小凌:“放心吧,这里是28楼,还怕他们飞了不成。”罗飞点点头,小凌会意,拿出门卡,轻轻差入了卡槽。门锁卡“咔”地一声轻响,罗飞带着诸刑警冲入了屋内。20. 房间内 日 内老黑和阿明正在交易中,罗飞等人忽然冲入,他们对此显得毫无防备。伴着“别动!”“警察!”的呵斥声,屋内的四个人很快被制服了。床上摆着两只黑色的手提包,罗飞上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里面满满的都是一叠一叠的美金。罗飞又想打开另外一只箱子,但那只箱子已经被锁上了,需要密码才能打开。罗飞:“密码是什么?”老黑冲阿明努努嘴:“我不知道,得问他。”罗飞问阿明:“密码是什么?”阿明说了句缅甸语。罗飞皱了皱眉头,对押住阿明的刑警:“把他放开。”刑警放开了阿明。罗飞示意阿明打开箱子。阿明上前转了个密码,箱子被打开了。箱子内部进行了精心的改装,具有极好的固定和防震功能。很显然,这些措施都是为了保护箱子装着的货物——一个形状独特的瓶子。这瓶子像是截去了一角的纺锤,高十公分,直径最粗的地方也就三四公分左右。它通体圆润光滑,材质看起来非常特殊,既像是玻璃,又像是某种不知名的金属。罗飞:“这是什么?”几个嫌疑人都不说话,正僵持间,阿明突然抓起瓶子,一转身,从宾馆房间的窗口跳了出去!罗飞连忙追到窗口,发现在三层楼的下方有一个突出的平台,阿明正是跳到了这个平台上,准备逃窜!罗飞来不及多想,也纵身跳了出去。21. 平台上 日 外阿明身手矫健,落地后一个翻身便站了起来,向着平台边跑去。罗飞也落在了平台上,不过他扭伤了脚踝。罗飞:“站住!”阿明毫不理会。罗飞鸣枪示警,仍无效果,他一瘸一拐地赶了两步,眼看对方就要逃脱,不得已开了枪。子弹正好击中的阿明手中的那个瓶子,瓶子飞落在一边,奔跑中的阿明愕然怔住。瓶子裂开了一道缝,有鲜红色的液体从里面
瓶子裂开了一道缝,有鲜红色的液体从里面渗了出来。阿明看看自己的手,红色液体也沾在了他的手上。阿明猛烈地甩动自己的右手,然后又把手掌在地面上反复擦拭。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表情动作是如此疯狂,似乎手掌上正附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罗飞挣扎上前,举枪对着阿明:“不许动!”小凌也来到了平台上,正赶过来。阿明脸上的表情恐惧而绝望,他反复说着一句缅甸话语。同时神情恍惚,摇着头慢慢地往后退去。罗飞焦急地提醒:“危险!”阿明充耳不闻。罗飞顾不上脚伤疼痛,向着对方扑过去。但他还是晚了,伴着一身惨呼,阿明坠下了平台。罗飞愕然愣住,半晌之后,他才转回目光,看向地上的那个瓶子。鲜红色的液体通过开裂的瓶缝,已经流了一地。22. 审讯室 日 内罗飞等人在审问老黑。罗飞:“老黑,我们盯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罪行严重不严重,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该怎么办,你应该也清楚。”老黑额上冒着汗珠:“我坦白,我从宽……”罗飞拿起那个瓶子:“这是什么东西?”老黑:“文物。”罗飞:“什么文物?”老黑:“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罗飞:“这是从哪儿来的,你总该知道吧?”老黑一脸的委屈:“我真的不知道。上个月,有人通过电话找到我,说有个瓶子要出手。他给我发了货物的照片和录像资料,让我在缅甸一带寻找下家。后来真有缅甸人愿意出一百万美金买这个瓶子,而且先付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于是我就打了货款,那个人通过快递把货送了过来。从头到尾,我也没见过他一面,这个瓶子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的,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罗飞皱眉沉思。23. 会议室 日 内罗飞召集了办案的刑警开会。罗飞:“老黑这个案子,我们盯了一个多月,大家总算没有白辛苦。这个盘踞在我市多年的文物倒卖和走私集团,已经被一举摧毁了。而且我们掌握了大量的证人证物,足以将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于法。”众人都欣慰。罗飞:“只是最后的那桩交易,上家还没有挖出来,未免有些美中不足啊。”小刘:“这个人非常狡猾,他在整个交易过程中,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寻的痕迹。”罗飞思索了片刻:“先把现有的资料整理一下,移交检察院吧。这家伙,总有一天会让我揪出他的狐狸尾巴。对了,小凌,我让你去了解的事情,现在怎么样?”小凌:“有几个情况。”罗飞:“嗯?”小凌:“第一,那个活着的缅甸人是个马仔,他只知道跟老板过来有个大买卖,具体干些什么,却并不清楚。我们正在设法和缅甸警方联系,获取死者的详细资料。第二,死者临死前曾反复说的话语,我请教了几个语言学家,他们的翻译都是一致的。”罗飞:“哦?他说的是什么?”小凌:“这个有点奇怪。他说的是:恶魔会复活。”罗飞:“恶魔会复活?”小凌耸耸肩膀:“还有更奇怪的。那个瓶子里漏出来的红色液体,经过检验,是人血。”罗飞惊讶地:“人血?”小凌:“对,而且是几百年前的人血。”罗飞和其他刑警面面相觑,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24. 文保局楼前 日 外楼门口挂着“龙州市文物保护管理局”和“龙州市文物鉴定与研究中心”的牌子。25. 文物鉴定中心办公室 日 内一个工作人员引着罗飞来到办公室。鉴定中心研究员朱晓华(男,四十岁左右)正在办公室内。工作人员介绍:“这位就是朱晓华研究员,是全省都数得着的文物鉴定专家。”朱晓华热情地起身相迎:“你就是罗警官吧?”两人握手:“你好。”朱晓华:“东西带来了吧?”罗飞:“在包里呢。”朱晓华:“好,我们去那边。”26. 研究室 日 内朱晓华拿着放大镜在仔细研究那个瓶子。罗飞坐在他的对面。朱晓华:“这种材料非常特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看,即使被子弹击中,它也只是裂了一条缝而已,足见其材质是非常坚固的。(略沉吟片刻,感叹)非常地神奇,罗警官,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那一枪,它真可算得上是近年来最激动人心的考古发现了。”罗飞有些愧疚地:“当时事发突然,我仓促间行事鲁莽了。瓶子出现了破损,确实非常可惜。”朱晓华摇起了头:“不,不,破损倒是其次。其实这瓶子只是一个容器,它里面盛放的东西才是最值得关注的。”罗飞:“你是说,那些血液?”朱晓华:“对。你想想,来自数百年前的高度保鲜的人体血液,这将在医学、考古、生物等领域引起多大的震动啊!”罗飞:“如果真是人血,怎么可能保存到今天呢?”朱晓华:“这就是这个瓶子的神奇之处。它的材质和铸造方法也许将成为不解之谜。但可以确定的是,瓶子铸造完成后,形成了一个完全密闭的真空,具有极好的保鲜功能。当然,瓶子破损后,这种功能也就完全丧失了。(惋惜地)你们把瓶子送到我手中的时候,又耽误了一段时间,那些血液早已留尽、干涸,各方面的价值都大打折扣了!”罗飞:“为什么会把人血封存在瓶子里?或者说,这个瓶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朱晓华摇摇头:“这个就需要我做进一步的研究了。”镜头再次转向那个瓶子。27. 龙州市郊区 晨 外字幕:半年之后。这里是市郊的环城河边,较为偏僻。一个半百老者沿着河堤慢跑晨练。忽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停下脚步。在离他不远处的河滩上,一名男子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老者惊惧的脸。(警车声进入)摇曳的警车灯。罗飞和法医张雨已来到现场。小刘在围着男子尸体拍照。死者面朝下俯趴在河堤上,体态自然,无死前痛苦挣扎的迹象。衣衫完整,现场既无血迹,也找不到其他可疑的抛弃物。一组照片拍完之后,罗飞轻轻地把俯趴着的尸体翻了过来。死者的面容让在场者都吃了一惊。死者龇牙咧嘴,面部的肌肉扭曲僵硬,使得鼻子看起来也似乎歪到了一边。不过让人感到深深不安的,无疑还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了恐惧的眼睛,它几乎已经瞪成了圆形,露出了大片的血丝遍布的眼白,浑圆的眼珠向外凸兀着,象是要从眼眶中爆裂出来一样。从衣着相貌上来看,这应该是个年轻的学生。罗飞征求张雨的意见:“你怎么看?”张雨在死者身体的几个关键部位细细查看了一番,然后说道:“尸体的表面完好无损,没有遭受暴力侵害的痕迹。从口鼻分泌物的状况来看,也可以初步排除中毒的可能。总的看来,他杀的可能性似乎不大。至于具体的死亡原因,那还要等待进一步的勘验和分析――也许是突发某种先天性的疾病,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罗飞:“死亡时间呢?”张雨捏了捏死者的右手腕,根据其僵硬程度作出了判断:“嗯,距离现在应该在九到十一个小时之间。也就是昨夜八点到十点之间。” 罗飞也如法炮制,攥起死者的另一只手腕,然后他露出满意的笑容:“昨天夜里八点四十七分。”张雨有些不明白罗飞的意思:“什么?”罗飞:“我是说死亡的具体时间。昨天夜里八点四十七分。”张雨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怎么能这么精确?我从事法医这么多年了,这是不可能的!”罗飞:“我
罗飞:“我的专业知识不如你,但我有自己的方法。(一边说,一边把死者的手腕翻转过来,露出手背上戴着的一块运动手表)你看这块表,在死者倒地时受到撞击,表盘严重损坏,指针也因此停止了走动,而这恰好记录下了我们关心的时间。你给出的时间范围虽然大了一些,但可以印证我的推测。”张雨笑着点点头。罗飞把手伸到死者上衣口袋中,从中掏出了一本证件。这是一本学生证,封面印着“龙州市理工学院”的字样。打开学生证,里面显示出死者的身份:龙州市理工学院资源与环境工程系32班
余自强。(第一集完)28. 理工大学 日 外警车在教学楼前停下,罗飞下了车。小凌迎上前来。罗飞:“大概什么情况?”小凌:“当天晚上,大约在八点十分左右,资环32班的学生正在教室里集中上晚自习。这个叫做余自强的男生突然大叫着冲出了教室。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打他的手机也没人接听。听说他死了,他的老师和同学们都非常吃惊。” 罗飞:“余自强的个人情况呢?”小凌:“死者品学兼优,和同学相处得非常融洽,社会关系也很简单。我掉阅了他的体检表,发现他不仅本人身体状况良好,而且直系亲属也不存在重大病史。”罗飞:“突然冲出教室?这是为什么呢?”29. 一组学生们的查访镜头学生甲:“教室里其他人都好好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激动?”学生乙:“大家都再各忙各的,此前没人和他说话吧?也许他自己做了些什么?”学生丙:“会不会是收到了什么特别的手机短信?所以受到了刺激?”学生丁:“他跑得可快了,叫声也特别瘆人,手舞足蹈的,象疯了一样。我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害怕呢。”小凌:“有个叫徐婷的女生,我觉得你可以重点向她了解一下。”30. 教学楼 日 内罗飞在楼道内和徐婷交谈。罗飞:“你是徐婷?”徐婷点点头,这是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孩,戴着一副黑框的近视眼镜,显得老实而文静。罗飞:“昨晚上自习的时候,你就坐在余自强身后吗?”徐婷:“是的。”罗飞:“听说你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徐婷略带惊恐地:“我一直以为只是错觉……其他同学都很正常,那应该是我自己有问题。可是余自强……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死了?我现在……很……害怕。”罗飞:“害怕?你为什么会害怕?” 徐婷陷入到一种紧张的情绪中:“昨天晚上,出现了某种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人能看见它……” 罗飞蹙起了眉头:“对不起,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话。”徐婷在焦虑中来回搓动着自己的双手:“我知道这很难理解。如果我告诉我的同学,他们肯定会取笑我的,但我现在必须对你说。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也许飘荡在教室的空气中,也许藏在窗外的黑夜里。总之,我有一种强烈的恐惧和压迫感,那种感觉是真实的,我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罗飞:“那余自强也产生了和你同样的感觉?”徐婷用力点了点头:“是的,他的感觉来得比我早,而且更加强烈。我先是看到他惊恐不安地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这个过程持续了足有五六分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感染,我也突然觉得害怕起来,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就在身边。”(随徐婷的描述配相应闪回镜头)罗飞:“然后呢?”徐婷:“后来余自强突然转过了头,盯着我看。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也许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隐藏在我身后的东西。但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因为他脸上的表情变的越来越可怕。我自己也吓坏了,浑身打着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余自强终于发出那一声惨叫,我才回过了神。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余自强发疯一样地跑出教室,再也没有回来。” (随徐婷的描述配相应闪回镜头)罗飞郁闷地摇摇头,又问:“那你自己呢,后来怎么样了?”徐婷:“余自强冲出教室后,我的感觉就好多了。那种恐惧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可能是因为那个东西跟着余自强一起离开了吧?”罗飞终于忍不住“嗤”地一声,表达出心中的置疑:“那东西?什么东西?当时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余自强,怎么可能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对罗飞的责问,被恐惧压抑的女孩有些激动:“没人能看见它!但它确实存在,我真的感觉到了!它一定是在追赶余自强,否则余自强为什么要逃跑?!又为什么会死?!”罗飞把手放在徐婷肩头,努力让对方平静下来。31. 教室内 日 内罗飞在空荡荡的自习教室内四下搜寻。伴随着他视线的移动,闪回插入一些学生的询访镜头。学生甲:“恐惧?听说余自强死了以后有一点点,但当时肯定没有。只是有些惊讶,他怎么会那样一边叫喊一边跑出去了。”学生乙:“我没感觉到。相反,昨天晚上我的心情格外的好,整个人的身体状态也很舒适,怎么会有恐惧呢?”学生乙:“有令人恐怖的东西存在?不会吧?反正我是没发觉,也许是我看书太入迷了?昨晚我学习的状态特别好,如果不是余自强那声大喊,几乎没有什么能干扰到我。”从教室里看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罗飞纳闷地摇头。32. 罗飞办公室 日 内罗飞在和小凌探讨案情。罗飞:“八点十分,余自强突然跑出了教室。八点四十七分,他死在了郊区的河滩上,而此处离理工大学,至少有十公里的路程。”小凌:“肯定是借助了交通工具。而河滩上是没有公交车到达的。”罗飞:“你现在就去本市的出租车公司,请他们配合调查一下,在昨天夜里八点至九点之间,有没有司机曾在理工大学门口搭载过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张雨突然进来:“我觉得没有必要。”罗飞:“为什么?”张雨显得很自信:“死者并没有乘坐过任何交通工具。” 罗飞纳闷地看着对方:“不借助交通工具,他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走过那么长的路程。”张雨没有直接回答,他把写好的尸检报告递了过来:“你先看看这个吧。”罗飞接过报告,目光娴熟地瞄到了最关键的那一栏:死亡原因――心力耗竭。罗飞喃喃自语,多少有些不解:“心力耗竭?”张雨认真地解释:“简单说吧,这个人是自己跑死的。他从理工大学出来以后,就一直处于近乎疯狂的奔跑状态,中间没有任何停歇,直到他的心脏无法承受这样的负荷,最终倒地猝死。”罗飞难以置信地咧着嘴:“你的意思是,在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里,他跑出了十公里多?” 张雨点点头:“不错,这种运动负荷完全超出了他自己的身体极限,最终导致死亡,毫不奇怪。”罗飞:“可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自己跑死?”张雨无奈地把两手一摊:“解答这个问题就属于你的工作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从死者的面部表情来看,他在临死前非常的恐惧。”罗飞喃喃自语:“难道真有什么东西在追他?”33. 金华大酒店 日 内酒店大厅热闹非凡,从大厅前面的红幅我们知道,这里这在举行一场新人的婚礼宴席。亲朋好友齐聚一堂,人们谈笑风生,开怀畅饮。有一桌都是年轻人,应该是新人的朋友们。大家共同干了一杯酒。陈斌(不到三十岁)放下酒杯后,似乎有些不适,他正带着一种怪异的表情,环顾着周围的众人,气息急促不定。
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询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不舒服?”陈斌勉强地:“可能有些喝多了。”陈斌站起身,摇晃着向卫生间走去。小伙子想跟过去,却被边上的人拉住了:“来,咱哥俩喝一个。”34. 卫生间内 日 内陈斌在洗脸池边干呕着。片刻后,他抬头看着镜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35. 酒店大厅 日 内宴席结束,宾客们陆续起身散去。陈斌的座位是空着的。有人询问:“哎,陈斌呢?”另一人回答:“可能是先走了吧。”36. 卫生间内 日 内随着客人的散去,卫生间也变得冷冷清清地。清洁工在打扫卫生间。有一个隔间的门始终关着。清洁工走过去,敲了敲门:“对不起,有人吗?”清洁工想拉开门,却拉不动,门从里面拴上了。清洁工蹲下身,从下方的缝隙往隔间内窥视,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两眼在瞬间瞪得老大。37. 卫生间门外 日 内酒店经理守在卫生间门口,焦急不安。四周围了好些看热闹的员工,私语议论着什么。罗飞带着小刘和张雨赶来了。经理迎上去:“警察同志。”罗飞:“人呢?”经理指指卫生间:“就在里面呢。你们自己进去看吧,怪瘆人的。”38. 卫生间内 日 内隔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但仍然虚掩着。罗飞轻轻拉开了虚掩的木门,一副诡异的场面出现在他的眼前。伴随着快门声,一张张照片显示出如下场景:一个男子半跪在隔间内的坐便器前,他的双手紧抱着坐便器的边缘,浑身的关节和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似乎正在用尽所有的力气要完成某件事情。罗飞忍不住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张雨,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疑惑。片刻之后,张雨喃喃地自言自语:“难道……难道他想钻到坐便器里去?” 男子俯着身体,十根手指紧紧地扣在坐便器的边缘,屁股高高厥起,脑袋则深深地扎入了坐便器中,他的肌肉虽然早已僵硬,但很显然,直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他仍在努力想要把自己的脑袋扎得更深!罗飞的目光四下扫动。首先他关注的是隔间木门的搭锁。这是最普通的插销式门锁了,只能从内部开关。隔间四周的围板有一人多高,而围板附近又没有可供踩踏的物体,似乎难以攀爬。罗飞和张雨合力,慢慢将死者的头颅从坐便器中拉了出来。这正是陈斌。由于长时间浸泡在坐便器底部的积水中,死者面部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色,衬得那双圆睁的眼睛分外血红!坐便器中的污水顺着额头的发际滑过眼眶,给人一种死者正在哭泣的错觉。张雨取了些死者的血液,在仪器中测试了一下。张雨:“死者血液中的酒精含量为12mg/100 mL。”罗飞:“这相当于正常酒量的人喝了一杯啤酒或者八钱左右的白酒。很显然,他的死亡和醉酒无关。”张雨又看看死者的口鼻部(有蕈形泡沫),眼结膜(有点状出血)。张雨给出了初步的结论:“这个人是溺死的。”罗飞出乎预料:“溺死?”张雨: “是的。他拼命地往坐便器里钻,整个面部浸到了水面之下,并且最终导致了自己窒息死亡。”(结合话语内容配相关闪回镜头)小刘:“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这坐便器里面有金子吗?”罗飞微微低着头,双眉锁成了一个疙瘩。良久之后,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死者的脸庞上,然后轻缓但郑重地吐出一个词:“鸵鸟。”张雨:“什么?”罗飞:“鸵鸟。(加重语气又强调了一遍)恐惧的鸵鸟!”张雨和小刘面面相觑,仍然无法明白罗飞的意思。罗飞:“当危险来临,而自己又无法躲避的时候,鸵鸟会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土里。这种自救的方法,无疑充满了悲哀和绝望。这个人,就象是一只恐惧的鸵鸟。”张雨:“你是说,他是遇见了某种可怕的东西,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极度的恐惧使他把自己的脑袋扎进了坐便器里?”罗飞:“如果可能的话,他会把整个身体都钻进去的。”死者的面庞扭曲着,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气氛正从他的圆睁的双眼中弥散开来,浸入每个人的心间。张雨茫然地四下环顾:“那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恐惧的感觉在这个密闭的狭小空间内蔓延着。39. 万盛商场 日 内商场购物区,一切看起来都非常平静。刘云(男,二十多岁,较时尚)正在某衣物专柜信步闲看。忽然,一声恐怖的叫喊划破了宁静的气氛。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一个女子神色惊恐地冲出了试衣间,乱跑乱撞,周围的衣物架一片狼藉。刘云将女子抱住。女子批头散发,神色惶恐。周围的人围观上来,议论纷纷。“怎么了,这是?”“疯子吧?”40. 龙州市人民医院 日 内刚才的那个女子被绑缚在病车上,嘴也被封住了,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两个护工急匆匆把女子推入了隔离病区。有护士走到楼道里观看,并与同事议论:“又来一个?”忽见一个神态威严的中年男子(周立玮)走过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护士怯怯地:“周院长。”周立玮:“回去工作。”护士回屋。周立玮快步向隔离病区走去。这一幕被刘云看在了眼里,他若有所思。41. 办公室 昏 内屋内的日光灯已经打开,罗飞在翻阅今天的调查笔录。看着那些笔录,他仿佛又见到了那些被询问的人。客人甲:“陈斌?对,我坐他旁边……他怎么了?死了?不可能吧?”客人乙:“我和他不熟,吃饭的时候,我们聊过几句。他不是本地人。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是提前走了。有什么异常?不应该吧?当时大家都特别高兴。”客人丙(醉醺醺地):“陈……陈斌?有……有什么认识不……不认识的?都……都是哥们!
你叫他来……我们再……再喝几杯……谁喝多了?你……你才喝多了呢!”罗飞摇了摇头,似乎看不到什么头绪。罗飞起身,走到窗前向外眺望。日暮西山,天空出现几片霞云。罗飞负着双手,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最后停在了屋角的书橱前。在这琳琅满目的书籍中,一部大块头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分外引人注目。罗飞把这本全集从一排书中抽了出来,放在手中轻轻地抚摩着封面。他的动作轻柔无比,显得对这本书极为爱惜;而他的神情又是如此专注,似乎正在与书中那个充满传奇的人物做着某种跨越时空的交流。忽然,他的双眉微微蹙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滞了。然后他又飞快地翻着书,停留在了某一页上。张雨走了进来。罗飞合上书,放回书架中:“你来了?我们坐下说吧。”张雨和罗飞分坐办公桌两边。张雨:“尸体解剖已经做完了。现在可以肯定,陈斌的死亡原因就是溺水,而且正如你所说,他和余自强一样,在临死前受到过巨大的惊吓。”罗飞点了点头:“嗯。(沉默片刻后)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张雨:“我认为,这两起死亡事件可以并案侦査。”罗飞:“从法医学的角度来说,的确可以。但从刑侦学的角度来说,要并案面临着太多的问题。首先是两个死者,一个是理工学院的学生,一个是从外地来的出差者,无论从社会角色或人脉关系上来说,两人都没有任何相似或关联的地方;再看案发地点,理工学院和金华大酒店的现场环境无任何相似之处,距离也非常远;而作案动机?这更加让我琢磨不透。可以说,两案目前唯一可以产生联系的地方,就只有你刚才提到的那一点:死者在生前都遭受过惊吓。”张雨:“可这一点,又恰恰是最让人感到迷惑的地方。我干了这么多年的法医,什么恐怖可怕的场面没有见过?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把活人吓成那样。”罗飞:“确实很难想象。(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茬思索片刻后)你看《福尔摩斯》吗?”张雨略愣了一下:“福尔摩斯?看过一些吧,并不完整。”罗飞向前倾着身体,目光闪闪地看着对方:“《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最后致意》中的第八篇,篇名叫做《魔鬼之足》,你还有印象吗?”张雨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罗飞挑挑眉毛,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他靠回到椅背上,整理好自己的思路后,说:“在柯南道尔的小说里,‘魔鬼之足’是一种生长在非洲的奇特植物。这种植物的根部一半象人脚,一半象羊脚,因此得到了这个奇怪的名字。当然它的可怕绝不是因为名字。这种草根在燃烧的时候会释放出一种有毒的烟雾,这中烟雾能够使吸入者产生异常恐怖的幻觉。在小说中,凶手正是利用这一点将受害者惊吓致死。”张雨领悟到了什么:“幻觉?你认为案子里的两名死者受到惊讶也是因为出现了幻觉?”罗飞:“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张雨:“那幻觉产生的原因呢?所谓魔鬼之足毕竟只是小说中的情节啊。如果是有人故意造成的,那么动机又是什么?而且当时现场有很多人,为什么单单他们出现了恐怖的幻觉?”罗飞:“我也不知道。事实上,我还想获得你的帮助。毕竟你是学医的,你好好想一想,小说里的情节,在现实中究竟有没有可能发生?如果可能,那么,通过什么途径,使用哪种药物,产生幻觉的精神学机理是什么?这些都是我迫切想了解的。”张雨把两手一摊:“我是没有能力帮你解答这些问题。不过——我倒想起一个人,也许你应该去请教请教他。”罗飞:“谁?”张雨:“周立玮。龙州大学医学院的副院长,留美博士,国内著名的精神病学专家。”罗飞:“你和他熟悉吗?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越快越好。”张雨:“以前办案的时候有过几次接触。引见一下,应该问题不大。”42. 医学院办公室 夜 内周立玮正在翻看一叠资料。电话铃声响起。周立玮接起电话:“喂。我是周立玮——哦,张法医,你好。——(较长的停顿后)你们带上尸检报告和相关的资料,现在就来找我。”43. 医学院楼外 夜 外龙州大学医学院的大楼前。整栋大楼此时已近乎全黑,只有三楼的一件办公室还亮着灯光,孤零零的分外醒目。刘云正站在大楼入口,他正要往里走时,恰好看到了罗飞驾驶的警车。于是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口等待观望。罗飞二人下了车,渐行渐近,很快已走上了楼前的台阶。刘云迎上前,热情地打着招呼:“你们是公安局的吧?来找周老师?”罗飞点点头,见对方手里拿着钢笔和记录本,便猜测着问道:“你是他的学生?”刘云笑呵呵地自我介绍:“我叫刘云。正好,我们一块上楼去吧。”44. 周立玮办公室 夜 内办公室门外。刘云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屋内立刻传来男人的声音:“进来吧。”刘云轻轻推开门,三人依次而入。这是一间约二十平方米大小的屋子,左右两侧靠墙都有一排书柜,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专业书籍。紧里面窗前的位置摆放着一套办公桌椅,对面是会客用的沙发和茶几,除此之外,屋子里并无其他的陈设。周立玮正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阅读着什么,直到三人进屋,他的目光才从桌案上离开,然后他站起身,向上迎了两步:“张法医,你们到了。”张雨指着罗飞介绍:“这是我们刑警队的罗队长。”周立玮招呼着:“我们坐下聊吧。” 张雨和罗飞坐在了沙发上,刘云则搬过一张凳子,独自坐在一边。周立玮把自己的椅子搬到桌外坐下,然后开门见山地切入主题:“好了,说说你们遇见的情况吧。”张雨首先把尸检报告、现场照片等相关资料递给了周立玮,后者开始翻看。罗飞:“今天连续发生了两起不寻常的死亡事件……”一组快速剪切的相关闪回镜头,表示罗飞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刘云认真地在带来的笔记本上做着记录。罗飞:“周老师,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请你对这两起事件给出一些指导。死者究竟是不是产生了精神上的幻觉?如果是,那产生的原因是什么?会不会是有人恶意而为?”周立玮:“我现在只能对你的第一个疑问表示谨慎的赞同。而后两个问题,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困扰我很久了。”罗飞:“你早就听说了这两起死亡事件了?”
周立玮:“不,我并不知道你们事情。同样,你们也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转过身,从自己的书桌上拿起一叠资料,表情愈发凝重)张法医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刚从市人民医院赶回来,现在的事态,也许比你们所掌握的还要严重很多。”罗飞伸手接过周立玮递过来的东西。那是一叠病历,总计有十多张。周立玮:“最近两天,龙州市区遭受到恐怖惊吓的人并非余自强和陈斌两人。只是这两人死了,所以案件报到了你们刑警队,而更多的案例其实掌握在人民医院的精神科。我详细分析过这十多份病例资料,从病理学的角度来说,我无法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个小伙子十九岁,(插罗飞手中的病例特写)他是个社会闲散人员,昨天傍晚时分和一帮狐朋狗友聚在一个小歌厅里吸毒。其他人正在high的时候,他却象见了鬼一样狂吼乱叫,四五个保安过去才将他制服。原以为他是磕药磕过了头,但我见到他时,他浑身发抖,目光游离,显然是在害怕什么。下一个病例则更加奇怪,(特写:罗飞将病例翻过一页)这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病发时正在公园里和一群老友练剑打拳,在那样的祥和气氛中,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给人造成如此大的刺激……总之,病例上的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份职业各不相同,事发时的时间、空间环境也没有什么规律可循。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遭受了巨大的惊吓,这种惊吓在极短的时间内使他们精神紊乱,造成了可怕的后果。不过这个共同点恰恰又是最让人费解的地方,大多数病案发生的现场都有很多目击者,但他们却没有任何异常,谁也不知道让病者出现恐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屋内暂时出现了寂静,所有人都在低着头沉思。刘云突然轻轻地说道:“恶魔!恶魔选中的祭品!” 罗飞立刻抬起头,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周立玮也在看着刘云,目光中露出诧异的神色。刘云却只顾他兴奋地拿起笔,在记录本上唰唰唰地快速书写,看起来对自己刚才的猜想颇为得意。罗飞:“周老师,这些病历我能不能复印带走?有些相关的情况我想派人去详细调查一下。”周立玮:“这样最好了。我也希望能获得那两个死亡者的详细信息。这件事需要大家协同配合,因为它看起来确实不那么简单。”特写:罗飞忧心忡忡地沉思。45. 公安局 日 内罗飞走进办公室。小刘:“罗队,你可来了。”罗飞:“怎么了?”小刘:“110都快赶上热线电话了。”罗飞皱起眉头:“什么意思?”小刘:“有人把昨天的事情捅到了网上。”罗飞急匆匆走向自己的办公室。46. 罗飞办公室 日 内罗飞在上网浏览相关内容。某新闻网站出现醒目的标题:“隐形恶魔惊现龙州 多人吓疯吓死情况不明”罗飞点开了这条新闻。电脑屏幕上出现全文,署名栏是:“本站特约记者,刘云。”罗飞神情严肃。47. 云南许晓雯住处 日 内电脑屏幕上的新闻全文,配话外音:“……13日夜间,龙州市刑警队的罗飞队长赶往龙州大学医学院,求助著名的精神医学专家周立玮。两人就各自所掌握的情况进行了认真的分析。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病案中的受害者感到如此的恐怖?而现场的其他人为什么又能不受影响?目前仍然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解答这些疑问。难道在龙州市中,真的出现了一个恐怖的隐形恶魔,而这些人,都是它所选中的祭品吗……”镜头慢慢摇开,坐在电脑前的正是在第一集中出现过的许晓雯,她的脸上写满了惊讶的表情。48. 周立玮办公室 日 内周立玮在和罗飞通电话。周立玮:“对,我知道了。已经有好几个记者打电话要来采访我,真是够乱的。”电话那头罗飞:“是你的那个学生把消息传播了出去。” 周立玮茫然地:“我的学生?”罗飞:“就是那个刘云啊。什么‘恶魔’、‘祭品’,这些不都是他的话吗?”周立玮:“你是说昨天晚上的那个小伙子?他不是跟你们一块来的吗?我还以为也是刑警队的人呢!”罗飞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我知道了。是我先入为主,把他认定为你的学生。我们双方都不了解,被这个人钻了空子。”周立玮:“那他到底是什么人?”罗飞:“多半是个记者。他了解一些病案的事情,所以来采访你。正好遇见我们过去,他就顺势跟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听去了。”周立玮忧心忡忡:“这事可有点麻烦。先不说会影响我的工作,有些事情传播开了,必然会在社会上引起恐慌。”罗飞:“恐慌怕事已经产生了。”49. 一组镜头 各类报纸上的新闻标题“连环疯案事出蹊跷
引发市民恐慌”“恶魔之说纯属臆测 精神学专家呼吁民众相信科学”“网站两小时点击过万 新闻稿疑有炒作之嫌”50. 公安局会议室 日 内刚才的那些报纸堆在罗飞面前,罗飞神情沉重。在座的诸干警在等待罗飞的命令。罗飞:“两名死者,十一名病人。我要求对他们每个人的情况进行最详细的了解,他们的身体情况,既往病史,家庭成员,社会关系,包括最近两天的行踪等等,越详细越好,明白了吗?”干警们:“明白。”罗飞手一挥:“出发!”51. 一组配乐镜头民警们分头进行走访,详细记录,辛苦奔波。其间穿插周立玮在医院中对病人进行观察、取样、研究的相关镜头。52. 公安局会议室 日 内干警们搜集的资料已集中在罗飞面前。干警甲:“有个姓王的市民反映,他也曾出现过莫名其妙的恐怖感觉,但那种感觉并不强烈,而且很快就消失了。”干警乙:“我在走访的时候,也有人遇到过同样的情况。”罗飞沉思。(闪回)徐婷:“我有一种强烈的恐惧和压迫感,那种感觉是真实的,我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在沉寂的气氛中,会议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秘书张成林走了进来。张秘书:“罗队长,有你的一个电话。”罗飞:“谁?有什么事情?我正在开会。” 张秘书:“是从云南打过来的长途。说是看到了网上的新闻,有线索要提供。”罗飞诧异地:“云南?”罗飞站起身,离开会场,向着办公室快步走去。53. 办公室 日 内罗飞拿起搁在桌上的听筒:“你好,我是刑警队罗飞。”电话那边许晓雯:“你好。我叫许晓雯。”罗飞:“你在云南?”许晓雯:“是的,我在网上看到了龙州发生的事情,那些……那些都是真的吗?”罗飞沉吟着,没有立刻回答。许晓雯:“你不用顾虑,我并没有猎奇心理,更不是无聊的记者。”罗飞无声地笑了一下,然后坦言:“文章当然是做了渲染,但基本的事实,确实是存在的。”许晓雯激动而急促地:“它居然真的发生了,不可思议,我真是无法相信。”罗飞:“怎么?你此前就知道它会发生?”许晓雯沉默片刻之后,用一种刻意保持出来的平静语气说道:“下面我给你讲的,是我半年前经历过的一件事情。它听起来会很荒谬,尤其是现在的状况下。不过,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你,会相信我吗?”罗飞:“我相信你。”许晓雯:“谢谢你。我是民族大学的学生。大约半年前,我接到一家精神病院的求助,这家精神病院收治了一个奇怪的病人,他的病症……我想你应该能够猜到了。”罗
罗飞脱口而出:“过度惊吓造成的精神分裂?”许晓雯“嗯”了一声:“院方在给他做治疗的时候,遇到了难题。这个病人说着一些令人无法听懂的话,因为一直是几句在来回反复,医生判断这并不是无意识的胡言乱语,而很有可能是某种少数民族的土著语言。”罗飞:“所以他们请你过去,就是想知道那个人在说什么?”许晓雯:“是的。”罗飞:“那你听懂他的话了?” 许晓雯:“他说八月份,恐怖谷的恶魔将来到龙州。”罗飞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日历。现在正是八月份。 罗飞呆呆的怔住了。(第二集完)罗飞进入停尸间,扑面而来的冷气令他禁不住倒抽着气,抱起了双臂。张雨迎上前,递过一件白大褂:“罗队,你来了。”罗飞穿上白大褂,随着张雨来到内间。周立玮正站在停尸台前端,俯身面对着余自强赤裸的尸体。他双目炯炯有神,毫不斜视,显然正专注与某项重要的工作中。罗飞轻轻走上前,发现死者的头发已经被全部剃光,头顶左侧的一块颅骨也拿掉了,象是被打开了一扇“天窗”。周立玮左手拿着一只电筒,右手将一个细长的金属器物从“天窗”伸入了死者的脑颅中。张雨轻声解说:“左脑上六区,这是控制人体产生各种情绪的部分。”罗飞点点头。周立玮手中的金属物在死者脑颅中停留了片刻后,又缓缓地退了出来,金属物的头部是一个小小的扁勺,里面盛着少许死者的脑组织。周立玮放下手电,拿起一个玻璃小瓶,然后将刚取到的脑组织存放进去。这一切都完成之后,他才长长吁了口气,对罗飞点头打着招呼:“罗队长,你好!”罗飞注意到他额头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罗飞半开玩笑:“我以为你们做医生的只对病人感兴趣,没想到你对尸体同样也很有研究。” 周立玮一本正经地:“医治病人永远只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在我看来,预防病症的发生其实更为重要。”罗飞:“对!这一点上,医生和警察这两种职业倒是有相关的地方了。我们需要做的工作也绝不仅仅是去捕捉罪犯,更重要的是避免犯罪行为的发生。”周立玮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我下午四点多就来了。要预防病案的发生,必须进行病理学方面的研究。而从这个角度来说,尸体比病人具有更多的研究价值,因为在死者的身体上,各种病症要素无疑都是最充足的。”罗飞:“到目前为止,有什么发现吗?” 周立玮晃了晃手中的玻璃小瓶:“还需要进行详细的生化分析。”罗飞饶有兴趣地看着瓶中那些灰白色的脑质:“生化分析?精神上受到的刺激难道也会留下化学的痕迹吗?”周立玮:“那当然。在你的大脑里,任何思维,任何情绪,其实都是由化学反应来控制的。由腺体分泌出来的各种化学物质对脑体进行刺激,进形成了人体各种各样的精神反应。举个现实点的例子,你知道抑郁症吧?”罗飞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往下说。周立玮:“很多抑郁症病人否认自己生病,拒绝吃药或进行相关治疗,他们认为心理上的东西只要自己想开就行了。这是完全错误的,从病理学上来说,抑郁症其实是一种脑部的病变,突出表现为中枢单胺类神经递质,特别是去甲肾上腺素和5-羟色胺的功能减低,而这两种物质在人的大脑中起调节和稳定情绪的作用。所以面对这类精神性疾病,单纯的心理辅导是不行的,必须结合药物治疗。”
罗飞:“那具体到现在的案子呢?你的分析有可能带来怎样的成果?”周立玮:“我的目标就是尽力分析出死者脑质中指标异常的化学成分,这些成分将是和死亡原因相关的。这样我们就具备了病理分析的根基。” 罗飞皱眉想了片刻:“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我们已经知道这个人死亡的起因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作为一名精神科的专家,你应该清楚哪些化学物质刺激大脑会让人产生恐惧的生理反应吧?”周立玮:“我当然知道,而且我明白你的疑问在哪里:既然已经知道致恐惧的化学成分是什么,那我接下来的分析还有什么意义呢?(沉吟片刻,然后放下那个小瓶)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给简短地讲一节课,关于恐惧的病理学知识。”罗飞竖起耳朵,认真恭听。一旁的张雨此时也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周立玮:“恐惧,是大脑中的一种连锁反应,它开始于外界的刺激,以生理上的各种强烈反应而结束。这些生理反应包括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肌肉紧张等等。外界的刺激则多种多样,可以是一只从屋顶滑下的蜘蛛,一把架在你脖子上的匕首,一扇突然打开的房门,或者任何未知的,会让你感到遭受威胁的神秘事物。”周立玮踱步到死者前方,用手指了指尸体头顶的那个“天窗”:“恐惧情绪由大脑中一个杏仁状的结构控制,该结构称为杏仁核――大概就在这个位置。当然不在表面,而在很深的地方,我必须使用专门的工具才能触及。那个瓶子里就是我刚刚采集出来的杏仁核样本。它接收大脑多个区域传来的信息,权衡其重要程度。在情况足够可怕时,杏仁核通过中央部位的‘输出神经元’启动自动恐惧反应,从而造成生理上的变化。科学家通过对脑部的切片的研究,仔细观察了中央杏仁核神经元用来传递恐惧信号的过程。结果发现,一种由脑部腺体分泌的激素——后叶加压素,可增强中央杏仁核某一区域输出神经元的活动。也就是说,后叶加压素就是能使人类大脑产生恐惧反应的化学物质。”罗飞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玻璃小瓶里的脑体:“那么在这些样本中,后叶加压素的含量一定很高了?” 周立玮:“很可能是这样的。(微微一笑,话锋却又一转)不过,也不排除出现一些有意思的情况。”罗飞:“什么情况?”周立玮:“如果脑体样本中并没有指标异常的后叶加压素,但是却有大量的其他化学物质,这些物质对杏仁核的刺激作用与后叶加压素类似,但并不是由人的脑部腺体分泌产生的……”罗飞兴奋地:“我知道了!那也能使人产生恐惧,但这种恐惧却不是由现实的事物造成的,而是一种外来的化学刺激,也就是――幻觉!”张雨:“魔鬼之足!”周立玮:“不错。只要搞清楚这种化学物质的成分和来源,我们就能掌握近两天来致多人极度恐惧的病理学原理,从而进行相应的治疗或预防病案的再次发生。”周立玮一边说,一边又把那个小瓶拿在手里端详着,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罗飞:“那么,既然有刺激杏仁核的激素,有没有那种物质能够抑制杏仁核的活动呢?”周立玮的目光透出些惊讶:“罗警官,我不得不承认,你思路的每一步都命中了问题的要害!人脑的腺体还可以分泌另一种激素,叫做后叶催产素,它能够抑制杏仁核中神经元的活动。”张雨:“也就是说,如果能合成后叶催产素,就找到了缓解人体恐惧情绪的方法,甚至可能治愈那些因为恐惧而精神分裂的病人?” 周立玮:“后叶催产素是无法用人工合成的。不过,可以有一些化学上的替代品。巧得很,近两年来,我一直在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而这个,就是我的成果。”周立玮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白袍,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药瓶,里面装着一些粉末状的物质。罗飞:“既然有了成果,你为什么不去救助那些病人呢?” 周立玮:“这只是实验室的成果,还远没有到临床应用的程度。我们只知道它有抑制恐惧的作用,对其他可能存在的副作用并不清楚。要投入使用,必须经过漫长的药物试验过程。这很无奈,是吗?作为一个医生,明明有把握治疗某种病症,但却不能操作。罗队长,就像你们警察即使知道某人犯了罪,但没有证据就不能抓他,这种尴尬是相似的。” 罗飞笑了一下。张雨啧啧地赞叹:“现代医学的成就真是令人惊叹,看起来无法解释,无法处理的难题,听周老师这么一说,好像一下子就有了眉目。”罗飞:“不,事情远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我下午接到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会让你们非常困惑的。”张雨:“什么电话?”周立玮:“你是说云南的那个女孩吗?”罗飞一愣,随即明白:“她也打给你了?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了那个预言。”周立玮神色忧沉地点点头。罗飞:“你怎么看?” 周立玮郑重其事地:“我准备去一趟云南。”56. 空镜头 日 外飞机降落。字幕:云南
昆明机场。57. 机场接客口 日 内周立玮和罗飞随着人流走出。他们脚步快速,与其他或悠然、或疲惫的旅客们比起来,带着一种卓然不群的气质。陈医生和许晓雯已再接客口等待,见到二人,他们迎了上去。陈医生向周立玮很尊敬地伸出手去:“您就是周立玮周教授吧?” 周立玮客气地和对方握了手:“您是刘医生?”周立玮介绍罗飞:“这是刑警队的罗警官。”罗飞和陈医生握了手,目光看向站在侧后方的许晓雯:“你就是……许晓雯同学?”许晓雯笑笑:“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许晓雯和罗飞握手,在一瞬间,两人似乎有些灵犀。周立玮:“电话是你打的?(蹙眉)你说的情况如果属实,那真是令人难以解释。”许晓雯似乎有些不悦。陈医生:“我可以证明这些都是实情。那个病人说的疯话居然成了现实,的确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周教授,罗警官,你们一个是精神病学专家,一个是探案解迷的高手,希望你们能给出合理的答案。”罗飞和周立玮互相看了一眼,罗飞:“先带我们去现场看看吧。”
支持兄弟!
顶上去~~~~
我看了你写的这个故事,还没看完呢,想看后面的,在那下载啊?
罗飞接过报告,目光娴熟地瞄到了最关键的那一栏:死亡原因――心力耗竭。=======================================================纠错,正常的尸检报告上,死亡原因不可能写那四个字。张雨在死者身体的几个关键部位细细查看了一番,然后说道:“尸体的表面完好无损,没有遭受暴力侵害的痕迹。从口鼻分泌物的状况来看,也可以初步排除中毒的可能。总的看来,他杀的可能性似乎不大。至于具体的死亡原因,那还要等待进一步的勘验和分析――也许是突发某种先天性的疾病,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中毒鉴定不会从口鼻分泌物就能看出来的。+++++++++++++++++++++++++++++++++++++++++++++++++尸检的描述太不专业,而且还是错误的。细节决定成败。
大家还在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天线宝宝恐怖谷理论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