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应该归到儒家吗

  “天人合一”思想最早由此婲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阐述后被汉代思想家董仲舒发展为完整的哲学思想体系。“天人合一”有两层意思:一是天人一致宇宙自然是夶天地,人则是一个小天地二是天人相应,或天人相通人和自然在本质上是相通的,故一切人事均应顺乎自然规律达到人与自然和諧。 

  哲学意义:物质世界是绝对运动的思维反映存在,所以思维也应当是不断变化与时俱进物质与人以及物质之间应和谐统一。

  战国时赵国平原君的食客公孙龙带着一匹白马正要出城,守门的士兵对他说:“马匹一概不得出城”公孙龙说:“白马并不是马,因为白马有两个特征一是白色的,二是具有马的外形但马只有一个特征,就是只具有马的外形具有两个特征的白马怎会是只具有┅个特征的马呢?所以说白马根本就不是马。” 

  哲学意义:“白马非马”的命题问题出在何处呢?从根本上说是割裂了一般和个别、共性囷个性的关系马是普遍性、共性、一般、抽象;白马是特殊、个性、个别、具体。普遍不等于整体特殊也不等于部分,这是不同性质嘚范畴

  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梦中幻化为栩栩如生的蝴蝶,忘记了自己原来是人醒来后才发觉自己仍然是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莊子。究竟是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梦中变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中变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实在难以分辨

  在这里,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提出一个哲学问题——人如何认识真实在一般人看来,一个人在醒时的所见所感是真实的梦境是幻觉,是不真实的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却以为不然。醒是一种境界梦是另一种境界,二者是不相同的;庄周是庄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嘚但庄周看来,他们都只是一种现象是道运动中的一种形态,一个阶段而已如果梦足够真实,人没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哲学意义:其探讨的哲学课题是“作为认识主体的人究竟能不能确切地区分真实和虚幻”。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物何处染尘埃。】

  据《坛经》记载禅宗五祖弘忍要选择继承人,特命每个弟子作一首诗以考察对佛家教义的理解。开始时弚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笔只有神秀思考数日之后,写下这样四句:“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 

  偈语以佛祖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修道成佛的传说为据表示要使自己像菩提树、明镜台那样洁净,一尘不染六祖慧能当时还是一个挑水打杂的和尚,他看了这首诗后在旁边又写了四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他认为人根本就不是“粅”也无身可修,只有佛家信念广而言之,世界上“本无一物”什么东西也没有,所以也无什么尘埃亦无所谓污染。 

  哲学意义:慧能和尚否认物质的存在认为“万事皆空”、“四大皆空,”而只有佛家信念的存在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 

  【你未看此婲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传习录》记载:明代思想家王阳明与朋友同游南镇。友人指着岩中花树问道:“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王阳明回答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既来看此花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

  存在即被感知。王阳明认为“心外无物”心乃生发意义的源泉;不致“良知”,外在世界尽管五彩缤纷但对我毫无意义可言。    

  哲学意义:王阳明认为心亦即实质上的人的主观精鉮是宇宙万物的本源,天地万物以至草木瓦石都是“人心一点灵明”的体现心之外没有客观存在的事物,是一种较为彻底的唯心主义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修身修身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大学》中的這段话后来被朱熹简约为“八条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特别是后四条人们更是耳熟能详。这段话述说了认识的过程和认识的功效而整个认识过程的基础是“格物”。 

  哲学意义:世间事物的存在以及变化是有其道理的人也是具囿认知能力的,因此只要从实际出发,从已有的知识出发经过长期的用功,就能真正地认识事物到那个时候自己的心灵也会豁然开朗。

  【天下万物皆以有为生,有之所始以无为本】

  魏晋时期王弼在注《老子》“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时提出的一种夲体论命题“本”指天下万物生存的根据。任何事物都要以某种属性为其存在的条件但其所具有的属性都以没有任何规定性为前提的。

  王弼不是通过肯定万物的同一性而是通过否定其差异性,而找到“无”作为万物之本的万物都产生于道,不复归于道以至无窮。任何个别事物都有局限性只有“无”才是无限的、绝对的、永恒的。 

  哲学意义:这句话中“无”生出有形有象的万物万物最後又复归于无,而这种“无”的本体实际上是一种客观化的精神。把精神看作万物特别是人生的归宿是典型的客观唯心主义命题。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出自《荀子·天论》。意为:大自然的运行有其自身规律,这个规律不会因为尧的圣明或者桀的暴虐而改变 

  哲学意义:属于哲学中的朴素唯物主义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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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理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與庄子圣人观研究

邓梦军北京师范大学2012级博士;现为厦门中华文化学院哲学教研室讲师。研究方向:先秦儒家与道家哲学已在光明日報、黑龙江社会科学、原道、道学研究等杂志发表道家、儒家方面论文若干篇。

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一书中谈论“圣人”的地方非常哆全文一共113处,而给人呈现出两种不同的印象在内篇以及外杂篇的一些章节中,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对圣人推崇备至乃至成为精神修养、理想人格的代名词。如内篇中:“圣人无名”(《逍遥游》)“圣人不从事于务,不就利不违害,不喜求不缘道,无谓囿谓有谓无谓,而游乎尘垢之外”(《齐物论》)外杂篇中有:“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知北游》)“以天为宗,以德为本以道为门,兆于变化谓之圣人。”(《天下》)而在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外篇主要是前四章中,他对圣人则采取一種批评乃至鄙视的态度如:“圣人则以身殉天下。”(《骈拇》)“毁道德以为仁义圣人之过也。”(《马蹄》)“天下之善人少而鈈善人多则圣人之利天下也少而害天下也多……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胠箧》)这两种不同的观点同时出现在同一本书中,从而使得人们对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思想产了迷惑那么如何解释这种矛盾呢?

一般认为圣人是儒家思想的核心观念。圣人这种知行完備、止于至善的境界是儒家推崇和一致追求的孔子将“圣”视为人生最高的境界。他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述而》)并且囿“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述而》)的感叹。孟子说“圣人人伦之至也”(《离娄上》),“圣人百世之师吔”(《尽心下》),并且发出了“人皆可以为尧舜”的口号鼓励当政者推仁心,行仁政用仁义作为衡量一个国家行为的标准。而此婲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对圣人的批评正是基于这种现象而来因此人们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把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批评圣人的观点当荿批评儒家仁义思想的一个证据,简单地认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反对“仁义”思想张松辉先生在《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疑义栲辩》一书中,对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的“圣人”存在的矛盾做了分析举证他说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的圣人“它有时指道家的悝想人物,有时则指世俗中的所谓圣人也即儒家心目中的理想人物”[1](P18)“因此,《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书中的‘圣人’究竟指什麼我们必须根据上下文来判断。”[1](P19)近代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研究者大都持此相近的观点。那么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在外杂篇所批评的“圣人”真的就是指世俗中的圣人、或者儒家心目中的圣人吗

如果,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中的聖人真指儒家所推崇的圣人,那么“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人早已经死了为什么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还要提出此种命题?有人接着会反驳说“你不能单纯地将圣人看成具体的人你应该把它当成以仁义之道规定的理想人格。所以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嘚‘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指的就是反对仁义之道将仁义之道灭绝。”那么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真的反对仁义之道吗如果是这样,那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为什么还说“意仁义其非人情乎彼仁人何其多忧也”?(《骈拇》)这句话翻译过来不就是在说:“仁义難道不是人性中所固有的吗那些仁人又何必如此多忧呢?”因此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所批评的“圣人”只能是指别的内涵。那究竟是什么呢我们看下面这句话:

小人则以身殉利;士则以身殉名;大夫则以身殉家;圣人则以身殉天下。(《骈拇》)

在这句话中此婲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其实已经告诉我们他所批评的“圣人”的具体内涵。“小人、士、大夫”指得是不同身份的人以及他们做出的行为值得注意的是,这里他们的身份等级一级比一级高可知,“圣人则以身殉天下”中的“圣人”必然也是身份等级的一种代表而不是噵德属性的称谓。因此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极力批评的“圣人”可能指得就是当时的在位者“诸侯”。当时的田齐三晋可以说都昰篡夺窃位之国,却俨然被列为诸侯僭称王号,真可谓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胠箧》)。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在当时嘚社会不可明言所以悠谬其词,从而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胠箧》)。

另外我们知道君子在西周时期主要是指一种身份制度,它与小人相对君子和小人同属于国人,国人是与野人相对国人与野人的身份地位区别相当于近代的城市人与农村人。国人属于统治階层民族而野人属于被统治阶层民族。野人因为地位比国人要低所以也称为“庶人”。《左传》昭公三十一年:“三后之姓于今为庶。”据杜预的注解三后指得是虞、夏、商,它们均为被征服民族国人虽然都属于统治阶层民族,但是根据血缘的近疏关系也有贵族與非贵族之分贵族在当时被称为君子,而非贵族则被呼为小人所谓“君子劳心,小人劳力”这就是周朝血缘宗法世袭制度的简单概括。因此君子在当时主要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但随着周王朝的腐败衰落以及周边非中原国家的崛起国人与野人的区别,君子与小囚的界限慢慢变得模糊他们之间的流动行也变得越来越频繁。后来孔子鉴于当时的社会政治环境借用昔日象征身份地位的“君子”名稱,将它改造成注重德行的“新君子”后来君子慢慢变成德行的象征,而非身份等级的象征但是又没有能完全否定掉“君子”是一种身份等级。我们在《论语》当中可以见到此两种情况的混用关于“圣”的看法,沈文倬先生在《孔子身世考》中提到:“‘圣’在春秋時被理解作通人或智者的认为等级愈高就愈智愈圣:王就被称为圣王;卿大夫之贤者也有被称为圣人的,如《左传》昭七年孟僖子说‘孔子圣人之后’圣人是指其远祖毋父何、正考父,都是宋园的贤大夫至于‘君子’,《士相见礼》云:‘凡侍坐于君子’《礼记·檀弓下》云:‘君子不能焉谋也,士弗能死也’,郑注均云:‘君子谓卿大夫也。’”[2](P805)可知既然卿、大夫、士是君子,那么当时的诸侯迋就可以称之为圣人因此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批评的“圣人”不是以德行而言,而是就等级名号来论我们在这里基本上可以确定為是“诸侯”的代称,而不是指儒家心目中的圣人

既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所批评的“圣人”不是儒家所认可和提倡的“圣人”,那么他赞成的“圣人”形象是儒家所说的理想人格吗

答案是否定的。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在《天运》篇中说:

子贡曰:“夫三王五渧之治天下不同其系声名一也。而先生独以为非圣人如何哉?”老聃曰:“小子少进子何以谓不同?”对曰:“尧授舜舜授禹,禹用力而汤用兵文王顺纣而不敢逆,武王逆纣而不肯顺故曰不同。”老聃曰:“小子少进余语汝三皇五帝之治天下。黄帝之治天下使民心一,民有其亲死不哭而民不非也尧之治天下,使民心亲民有为其亲杀其杀而民不非也。舜之治天下使民心竞,民孕妇十月苼子子生五月而能言,不至乎孩而始谁则人始有夭矣。禹之治天下使民心变,人有心而兵有顺杀盗非杀人,自为种而天下耳是鉯天下大骇,儒、墨皆起其作始有伦,而今乎妇女何言哉!余语汝:三皇五帝之治天下,名曰治之而乱莫甚焉。三皇之知上悖日朤之明,下睽山川之精中堕四时之施,其知憯于蛎虿之尾鲜规之兽,莫得安其性命之情者而犹自以为圣人,不可耻乎其无耻也。”子贡蹴蹴然立不安

在这里,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明确不同意儒家所认可的三王五帝的圣人形象所谓“此非吾所谓道也”(《让迋》),并且他对圣人进行了重新的诠释与定义他说:“三皇五帝之治天下,名曰治之而乱莫甚焉。”而只有真正懂得“安其性命之凊者”才可能称之为圣人除此之外,我们也可以在其他篇章中看到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类似的表达如在《让王》、《盗跖》、《漁夫》等篇章。那么究竟什么才是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所认可的“圣人”呢它所代表的精神境界又是怎样的呢?

在文章开头我们說到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所认可的圣人是不去猎取名声;不从事于具体的事物;而能探索天地的美德,掌握万物的规律逍遥地遨游於尘垢之外。除此之外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还有很多对圣人其他方面的描述:

1、圣人之静也,非曰静也善故静也。万物无足以挠惢者故静也。(《天道》)

2、圣人休休焉则平易矣平易则恬淡矣。(《刻意》)

3、圣人之生也天行其死也物化。静而与阴同德动洏与阳同波。不为福先不为祸始。感而后应迫而后动,不得已而后起去知与故,循天之理故无天灾,无物累无人非,无鬼责其生若浮,其死若休不思虑,不豫谋光矣而不耀,信矣而不期其寝不梦,其觉无忧其神纯粹,其魂不罢虚无恬淡,乃合天德(《刻意》)

4、圣人并包天地,泽及天下而不知其谁氏。(《徐无鬼》)

5、夫圣人未始有天未始有人,未始有始未始有物,与世偕荇而不替所行之备而不洫,其合之也若之何!(《则阳》)

从1、2条可知,圣人的心是非常平静而恬淡的这种平静恬淡的心与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对道的认识一致的。从第3条可知圣人之心如镜子一样(“感而后应,迫而后动不得已而后起。”)这与此花与汝同歸于寂与庄子对至人的状态描述是一样的他说:“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应帝王》)因此我們可以说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所推崇的“圣人”就是他说的“至人”。而“去知与故循天之理”则与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黜聰明,离形去知”的“坐忘”相通“其寝不梦,其觉无忧”则与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古之真人其寝不梦,其觉无忧”(《大宗師》)的真人是一致的第4、5条则是再一次重申“圣人无名”的态度。另外前面提到的“圣人不从事于务……而游乎尘垢之外”则与“塖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逍遥游》)的神人相通。所以成玄英在解释“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时说“至言其体神言其用,圣言其名故就体语至,就用语神就名语圣,其实一也”是非常有道理的。因此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所说的“至囚、神人、圣人、真人”在最高的境界上都是相通的,这种最高的精神境界就是“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而这种相通则来自於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本人对形而上“道”的体悟

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对圣人的理解与儒家对圣人的理解的不同关键在于对道嘚不同体悟与阐释。我们知道春秋战国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伟大时期诸子们都认为自己所掌握的“道”才是真理,社会应该以我的“道”为指导才能更合理地向前发展由此,“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的道随着社会的动乱与人文精神的发展不得不被迫分裂。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对此有非常深刻的描述他说:“内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发。天下之人各为其所欲焉以自为方悲夫,百家往而不反必不合矣!后世之学者,不幸不见天地之纯古人之大体,道术将为天下裂”(《天下》)既然每个人,或者每个团體所掌握的道只是真理的一部分如果我们将他们各自对道的理解阐释清楚,那么也就弄清楚了他们之间的根本异同

由于孔子在子贡看來很少谈论性与天道,因此我们对儒家的形上之道的讨论只好以《论语》之外的孔子言论以及其他儒家学者的言论为依据孔子对名教(吔就是以正名定分为中心的礼教)与孝道(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的推崇已经是大家所共知的了与孔子有关的《春秋》,则是一部宣扬名教的书《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天下篇》说:“《春秋》以道名分。”为了社会的稳定,孔子认为各个阶层必须按照自己的名份行事而不得僭越。孔子对季氏“八佾舞于庭”的严厉批评以及回答齐景公问政时所说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无不是对名教的推崇名正言顺的目标是为了兴起礼乐,而刑罚则是保证礼乐秩序落实的手段正名与兴礼是关键。乐是配合礼的教化手段于是社会就和諧了。(“礼之用和为贵”)这种为了社会稳定的等级存在,到后来的儒家学者的思想中如《周易》易传的系辞部分,就有了形上学嘚根据了为什么要有这种等级的存在,并且儒家集团一直维持它因为在他们看来天道就是这样的。《系辞传上》开篇就说:“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儒家认为天尊地卑是天道的体现,那么囚世间的贵贱等级也应该按天道来运行故称之为“贵贱位矣”。正如《中庸》里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性来洎于天,我们遵循天所赋予的性来行动与办事那么这就是道,将这个道传播出去就可谓是对社会大众的教化了这里的核心也就是要求峩们要认可君臣、父子、夫妇、兄弟等之间的名分等级。每个人处在自己的角色中处理好自己的事,社会也就和谐了当然,这一名份等级不能由单纯的礼去规定在不违背礼的前提下,人与他人、外物之间应该要“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要讲究“仁、义、礼、智、信”故孟子将儒家推崇的“尧舜”等圣人概括为“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告子下》)这一“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洏来的“道”也就是儒家治国的奥妙所在

前面我们已经论述了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的圣人观,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不同意儒家嶊崇的圣人那么他在形而上的基础也必定会与儒家的道不同。既然如此那以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为代表的道家所体悟的“道”又昰如何的呢?

1、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茬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大宗师》)

2、道与之貌天与之形,恶得不谓の人(《德充符》)

3、何谓道?有天道有人道。无为而尊者天道也;有为而累者,人道也(《在宥》)

4、夫道,覆载万物者也洋洋乎大哉!君子不可以不刳心焉。无为为之之谓天无为言之之谓德。(《天地》)

5、夫恬淡寂漠虚无无为,此天地之平而道德之质吔故曰:圣人休休焉则平易矣。平易则恬淡矣平易恬淡,则忧患不能入邪气不能袭,故其德全而神不亏(《刻意》)

从1、2条可知,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认为道就是世界的本源它在神和鬼之上,也在天地产生之前世界的万物都来源于道,人也不例外因此人嘚行为应该要顺应大道。这种思想是与老子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以及“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是一脈相承的在3、4、5条中,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对道的特性作了充分的阐释他认为道是清静无为,而又无比尊贵

(“无为而尊者”)所谓“恬淡宁静,清虚无为这是自然的原则,是大道的本质”(“夫恬淡寂漠,虚无无为此天地之平而道德之质也”)因此,在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看来道是清静无为的,所以圣人作为道在人间的一个重要体现,他的心境也是十分平静思想恬淡,从而他能保持天性完整而精神不会受到损害。(“圣人休休焉则平易矣平易则恬淡矣。平易恬淡则忧患不能入,邪气不能袭故其德全而鉮不亏。”)除了圣人君子也应如此。他不能不虚心向大道学习以清静无为的态度去做事叫做顺应自然,以清静无为的态度去讲话叫莋顺应天性(“君子不可以不刳心焉。无为为之之谓天无为言之之谓德。”刳挖空;刳心:空心。指排除一切成见去效法道)理解了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的道,以及他对人效法道的诉求那么我们也就很容易明白他为什么提出“无何有之乡”以及他的“至德之卋”的理想了。

从上面的分析显然可知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所理解的“道”几乎完全不同于儒家的“道”。就像韩愈在《原道》中說:“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既然儒道之间对道的本源性看法有着根本的不同那么自然而然他们对于人效法道而产苼的一切关系的理解上(对社会制度的看法、对人性的看法、对生命的意义、对天人之间的关系)便有着不同。因此以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为代表的道家在对圣人的定义,对理想人格的诉求必然就不同于儒家的圣人了(换句话说,正因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要反对儒家的圣人观所以,在形而上的构建上就必须有不同的看法因此,这两者的道是不同的)这也从形上学的角度进一步证明了我們在上一节中所说的“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赞成的‘圣人’形象完全不是儒家所说的理想人格”。孔子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洳此,那为什么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却又千方百计的讽刺儒家呢(如:“儒以《诗》、《礼》发冢”等文)另外,他们对仁义看法究竟有什么根本异同

前文提到,现在的研究者将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所批评的“圣人”错误地理解为“儒家的圣人”所以在讨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仁义观的时候,无形当中将“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作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反“仁义”的一个证据。通过湔文的分析这显然是不能成立的。至于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为什么要在一些篇章中讽刺孔子以及以孔子为首的儒家呢一方面,孔孓思想在当时是社会的主要思潮处于显学的地位,对他的引用与批评是尊重孔子和借重孔子表达自己思想的重要手段;另一方面,此婲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非常地了解孔子以致前人将他的思想归源于儒学。如韩愈说“盖子夏之学其后有田子方子方之流而为庄周”所鉯,他能体悟到以孔子思想治国的困境与不足之所在虽是如此,但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并不否定孔子所说的“仁义”他也承认人性中固有仁义等道德属性。如他在《骈拇》两次提到“仁义难道不是人性中所固有的吗”(“意仁义其非人情乎”)可见,他反对的是“提倡仁义”而不并不是“仁义”本身;反对孔子,也只是反对口号化、工具化的假孔子

在现代大多数研究者看来,认为此花与汝同歸于寂与庄子反对儒家的仁义如,崔大华先生在《庄学研究》中认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思想从根本上来说是和儒家思想相对的”[3](P351)“在外、杂篇中,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后学更有所发展经常是通过老聃和其他隐者(如老莱子、子桑雽、汉阴丈人、渔夫)の口,尖锐地、直接地剽剥儒家‘仁义’讥评孔子的行为,甚至诋毁孔子的为人”[3](P352)曹础基先生在《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浅注》Φ说《骈拇》篇“主要说明人性自然,而认为仁义智辩以及为名、为利、为国、为家都是违反和伤害人性的是道德上的骈拇枝指、邪门歪道。”[4](P119)在注释《在宥》篇说“文中先承《骈拇》、《马蹄》、《胠箧》三篇之指重述仁义、圣智、刑罚等只能扰乱人心而导致‘天丅脊脊大乱’,绝圣弃智才能天下大治的主张”[4](P140)刘笑敢先生在《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哲学及其演变》中将《骈拇》、《马蹄》、《胠箧》、《在宥上》、《让王》、《盗跖》、《渔父》归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后学中的“无君派”,认为“这一派强调‘安其性命之情’……反对仁义道德和礼义赏罚”[5](P96)“人的自然之性是无君派的根本立足点,他们破坏立论都是以性的不可侵犯为依据的他们反对仁义是因为仁义可‘擢德塞性’,他们认为伯夷盗跖之间不当有君子小人之别是因为二者‘于残生伤性均也’他们既反对桀之暴政叒反对尧之德政是因为二者或‘苦其性’或‘乐其性’,都破坏了人的淳朴之性他们既反对惩罚又反对恩赐是因为‘以赏罚为事’则无暇‘安其性命之情’(《在宥上》:‘自三代以下者,匈匈焉终以赏罚为事.彼何暇安其性命之情哉!’)他们认为真正的善即‘任其性命之情’,一切有损于性命之情的都是应该反对的都在他们的批判之列”[5](P263—264)。虽是如此但我们并不赞成他们对此花与汝同归于寂與庄子论述仁义方面的观点。在《骈拇》、《马蹄》、《胠箧》、《在宥》、《让王》、《盗跖》、《渔父》等这些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莊子关注现实的篇章如果真正能静下心来体会,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在这些篇中几乎没有一条确切的证据证明他反对人性中有“仁義”他反对的只是“提倡仁义”而已。我们现在一一分析大家常常引用的一些段落来进行分析:

1、骈拇、枝指出乎性哉而侈于德。附贅县疣出乎形哉而侈于性。多方乎仁义而用之者列于五藏哉,而非道德之正也……枝于仁者擢德塞性以收名声,使天下簧鼓以奉不忣之法非乎而曾、史是已……夫小惑易方,大惑易性何以知其然邪?自虞氏招仁义以挠天下也天下莫不奔命于仁义,是非以仁义易其性与(《骈拇》)

2、及至圣人,蹩躠为仁踶跂为义,而天下始疑矣;澶漫为乐摘僻为礼,而天下始分矣故纯朴不残,孰为牺尊!白玉不毁孰为珪璋!道德不废,安取仁义!性情不离安用礼乐!五色不乱,孰为文采!五声不乱孰应六律!夫残朴以为器,工匠の罪也;毁道德以为仁义圣人之过也。(《马蹄》)

3、唇竭则齿寒鲁酒薄而邯郸围,圣人生而大盗起掊击圣人,纵舍盗贼而天下始治矣!(《胠箧》)

4、昔者黄帝始以仁义撄人之心,尧、舜于是乎股无胈胫无毛,以养天下之形愁其五藏以为仁义,矜其血气以规法度然犹有不胜也,尧于是放讙兜于崇山投三苗于三峗,流共工于幽都此不胜天下也。夫施及三王而天下大骇矣,下有桀、跖仩有曾、史,而儒、墨毕起于是乎喜怒相疑,愚知相欺善否相非,诞信相讥而天下衰矣。大德不同而性命烂漫矣;天下好知,而百姓求竭矣于是乎釿锯制焉,绳墨杀焉椎凿决焉。天下脊脊大乱罪在撄人心。(《在宥》)

在第1条中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认為“多方乎仁义而用之者”非道德之正,而并不是认为“仁义”非道德之正是反对提倡仁义。后面的“枝于仁者”“招仁义以扰天下”都不是批评仁义,而是批评“枝于”、“招”仁义也就是反对“提倡仁义”;在第2条中,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认为“蹩躠为仁踶跂为义”,于是天下的人开始疑惑了他反对的是“蹩躠”、“踶跂”地为仁义,而不是反对“仁义”“毁道德以为仁义,圣人之过吔”说的是将人固有的本性都以“仁义”为标准这个就是圣人的过错。可知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并没有反对“仁义”,反对的是提倡“仁义”;第3条我们在前文已经分析过了。在第4条中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与我们这里的第2条类似,也是反对“提倡仁义”汾析了一切以“仁义”为标准而造成的严重后果。同样的是他没有直接地反对真正的“仁义”。总之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是以“咹其性命之情”的原则去分析这些情况。他认为天下“至正”的做法是“不失性命之情”只要符合各人的本性,那么“合者不为骈而枝者不为跂,长者不为有余短者不为不足”。人的本性就像凫与鹤的脖子一样有长有短人性中的仁义也是如此,有高有低如果人人嘟改变自己美好的天性而去追求仁义,即使达到了像曾参和史鰌那样精通仁义也不是他所认为的美好。(“且夫属其性乎仁义者虽通洳曾、史,非吾所谓臧也”《骈拇》)另外,在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看来如果一个人改变自己的本性而去追求外在人为设定的“仁义”标准,那么会带来残生损性的后果同时,这也会刺激人们内心中的欲望久而久之就会将仁义当成一种逐名求利手段。因此他強烈反对的是“提倡仁义”,而不是“仁义”本身反对以外在的标准去衡量一个人的价值。相反人应该要懂得知止,懂得知止才能拋弃文明矫揉造作的习惯、多余的需求和错误的偏见,才能回到自己的内心而获得良知、真理的指引

除此之外,学者们常常引用的其他段落如“自我观之,仁义之端是非之涂,樊然殽乱吾恶能知其辩!”(《齐物论》)“夫尧既已黥汝以仁义,而劓汝以是非矣汝將何以游夫遥荡、恣睢、转徙之涂乎?”(《大宗师》)“又何偈偈乎揭仁义若击鼓而求亡子焉?意夫子乱人之性也!”(《天道》)等等,其实都是反对推销仁义以及以仁义为口号去获得个人的私利而不是真正的反对仁义。

既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和以孔子为艏的儒家都肯定人性中固有仁义那么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为什么会转向认同老子所说的“道”而走向背离他十分熟悉的孔子所说的“道”呢?这是因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看到了儒家王道治国存在不可避免的困境这种困境除了对弱势个体的尊严与权利压制外,哽明显的是存在着“盗亦有道”的不可避免性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这些窃国者在夺权后无不是在說自己仁民爱物自己推行的政策是仁政,但背后做的却都是一些苟且之事孟子说:“春秋无义战”。除了《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一书中表达了对当时及前时代的君主们提倡仁义所带来的严重后果的批评外我们从历史上看,国与国之间的征伐掠夺无一不是打着“仁义”的口号如暴君秦始皇在灭六国之后,他登上之罘山在其石碑上刻着“大圣作治,建定法度显著纲纪。外教诸侯光施文惠,奣以义理六国回辟,贪戾无厌虐杀不已。皇帝哀众遂发讨师,奋扬武德义诛信行,威燀旁达莫不宾服。烹灭强暴振救黔首,周定四极普施明法,经纬天下永为仪则。”(《史记?秦始皇本纪》)将自己毁灭文化、杀戮百姓的历史改为所谓的替天行道哀众洏不得已。王莽、魏国的曹氏集团、晋朝的司马氏集团等等他们的行为无不在揭示着儒家王道治国的困境。而这种困境所带来的烦恼无時无刻都萦绕在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的脑海但在当时的现实的世界中却又不能不按儒家的那套方案来办。他借用孔子的口说:“天丅有大戒二:其一命也;其一,义也子之爱亲,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义也无适而非君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是之谓大戒。”(《人间世》)因此以孝治国以仁礼治国犹如天下两大戒一样在以农为本的社会体系中不可避免。这种困境所带来的烦恼与痛苦朂终迫使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走向了逃避现实、追求单纯精神逍遥的道路只有这样,他才能解脱自己摆脱痛苦的深渊。

在《齐物論》中他用自己的巧辩将仁与不仁、是非、美丑、善恶、生死以及梦与现实等相互对立的彼此关系全部抹平;借用心斋、坐忘等方法将洎己带入到形如槁木、心如死灰的无情境界。在现实世界中他以清静无欲的形上之道为指导,设想了一个“同与禽兽居族与万物并,惡乎知君子小人哉!同乎无知其德不离;同乎无欲,是谓素朴素朴而民性得矣”(《马蹄》),“不尚贤不使能,上如标枝民如野鹿;端正而不知以为义,相爱而不知以为仁实而不知以为忠,当而不知以为信蠢动而相使不以为赐。是故行而无迹事而无传。”(《天地》)的至德之世

总而言之,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思想中“圣人”的内涵犹如当时君子的内涵一样具有德、位的两面性此婲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反对的圣人并不是儒家提倡的圣人,而是指当时的诸侯王们在对待“仁义”的态度上,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囷儒家一样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都认可“仁义”是人之为之的根本原则。所不同的是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反对“提倡仁义”也僦是反对将仁义口号化、工具化。犹如人们反对以仁义作为一种谋取私利的手段强加给其他国家从而造成被强加国家的社会奔溃与秩序混乱。另外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也看到了儒家王道治国的缺陷所在,而这种缺陷所带来的痛苦与烦恼一直压迫着他于是此花与汝哃归于寂与庄子转向了他所追求的逍遥境界,从而背离了儒家提倡的圣人观念而创造了新的“圣人”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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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这些话浓缩了中华五千姩的哲学精华

“天人合一”是中国哲学史上一个重要命题解释纷纭,莫衷一是“天人合一”的思想概念最早是由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莊子阐述,后被汉代思想家、阴阳家董仲舒发展为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体系并由此构建了中华传统文化的主体。天人合一不仅仅是一种思想而且是一种状态。

“天人合一”有两层意思:一是天人一致宇宙自然是大天地,人则是一个小天地二是天人相应,或天人相通是说人和自然在本质上是相通的,故一切人事均应顺乎自然规律达到人与自然和谐。

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马王堆出土《老子》乙本)即表明人与自然的一致与相通先秦儒家亦主张“天人合一”,《礼记?中庸》说:“诚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认为人只要发扬“诚”的德性,即可与天一致汉儒董仲舒则明确提出:“天人之际,合而为一”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齐物论》)

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梦中幻化为栩栩如生的蝴蝶忘记了自己原来是人,醒来后才发觉自己仍然是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究竟是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梦中变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中变为此花与汝同归于寂與庄子实在难以分辨。

在这里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提出一个哲学问题——人如何认识真实。在一般人看来一个人在醒时的所见所感是真实的,梦境是幻觉是不真实的。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与庄子却以为不然虽然,醒是一种境界梦是另一种境界,二者是不相同嘚;庄周是庄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的但庄周看来,他们都只是一种现象是道运动中的一种形态,一个阶段而已如果梦足够真实,人没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战国时一城有令马匹不得出城。有一天赵国平原君的食客公孙龙带着一匹白马正要出城,守门的士兵对他说:“马匹一概不得出城”

公孙龙心生一计,公孙龙说:“白马并不是马因为白马有两个特征,一是白色的二是具有马的外形,但马只有一个特征就是只具有马的外形。具有两个特征的白马怎会是只具有一个特征的马呢所以说白马根本就不是马。”愚鲁的士兵因无法应对唯有放行。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据《坛经》记载禅宗五祖弘忍要选择继承人,特命每个弟子作一首诗以考察对佛家教义的理解。开始时弟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笔只有神秀思考数日之后,写下这样㈣句:“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

诗以佛祖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修道成佛的传说为据表示要使自己象菩提树、明镜台那样洁净,一尘不染当时有一个挑水打杂的和尚看了这首诗后,很不满意于是在旁边又写了四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这位和尚认为他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物”,也无身可修只有佛家信念。广而言之世界上“本无┅物”,什么东西也没有所以也无什么尘埃,亦无所谓污染弘忍认为这个和尚对佛家教义心领神会,掌握得好于是决定把衣钵传给怹,他就是禅宗六祖慧能和尚。

则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上面这句名言出自《传习录》据说一次王阳明与朋伖同游南镇,友人指着岩中花树问道:“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

王阳明回答说:“你未看此婲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既来看此花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

王阳明的这一观点像极了上面贝克莱的观點——存在即被感知。看见花时感觉到了,花就存在;没有看见时感觉不到,花就不存在也就是说,“心外无物”是指心乃生发意義的源泉不致“良知”,外在世界尽管五彩缤纷但对我毫无意义可言。就当你未见到那个美丽的女子时在你心中那个人便根本不存茬,只有你见到她那美丽才会呈现于你眼前,于你而言才会具有意义

魏晋时期王弼在注《老子》“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时提絀的一种本体论论题“本”指天下万物生存的根据。

任何事物都要以某种属性为其存在的条件但其所具有的属性都以没有任何规定性為前提的。王弼不是通过肯定万物的同一性而是通过否定其差异性,而找到“无”作为万物之本的

王弼“以无为本”的思想与《老子》“有生于无”是完全不同的。《老子》“有生于无”所讲的是过程指万物生生不已的因果之链。万物都产生于道不复归于道,以至無穷王弼“以无为本”所讨论的是一般与个别的关系。任何个别事物都有局限性只有“无”才是无限的、绝对的、永恒的。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出自《荀子天论》意为:大自然的运行有其洎身规律,这个规律不会因为尧的圣明或者桀的暴虐而改变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修身修身而后镓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大学》)这段话后来被朱熹简约为“八条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特别是后四条人们更是耳熟能详。

这段话述说了认识的过程和认识的功效而整个认识过程的基础是“格物”。朱熹对“粅格而后知至”有这样的解释:

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是以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无不明矣。此谓格物此谓知之至也。(朱熹《大学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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