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有小蛆

樱桃长蛆?专家:外表不破损长蛆几率小
当下正是樱桃上市的旺季,水果摊上,红艳欲滴的樱桃吸引众多消费者购买。然而,一则樱桃里有蛆的传闻让一些爱吃樱桃的人望而生畏。那么事实是怎么样的呢?带着疑问,千龙网记者采访了北京市农林科学院植保环保研究所的专家。
长期从事农林植物研究的高级农艺师徐筠通过千龙网回应表示,如果樱桃表面光滑无破损,长蛆的几率极小。“果蝇类通常会在樱桃破损的伤口处留下幼卵,不过,现在大多农户都采取了有效保护樱桃破损的种植技术,也就意味着不太会给果蝇产卵的机会。”
樱桃泡盐水会爬出蛆虫?
一则“樱桃用盐水泡后有蛆爬出”的消息近日在社交圈里疯传。北京市民林阿姨告诉记者,“我孙女就爱吃樱桃,现在正是吃樱桃的季节,结果朋友圈里看到这个消息,有点不敢买了。”
记者了解到,像林阿姨一样怀疑樱桃有蛆虫的市民还真不少。在朝阳区的一家蔬菜瓜果市场,记者问到正在买水果的几位消费者是否听说过樱桃长蛆一事时,大都表示有所了解。“我买樱桃回家专门用盐水泡过,不过并没有发现蛆。”市民石女士说。
为了实验盐水泡樱桃是否有蛆爬出,记者分别在农贸市场和大型连锁超市购买了两种价格不同的樱桃,并放在含有盐水的两个玻璃透明碗中。经过大约半小时后,记者观察到,两个碗中的水,较之前除了稍微有些浑浊,水面上漂浮了极少空气中的飞絮外,与半小时之前几乎无变化。无论是从樱桃表面,还是掰开后看果实里边,记者均没有看到蛆爬出。
专家:表面没有破损的樱桃长蛆几率极小
樱桃里会不会长蛆?针对此问题,记者采访了北京市农林科学院植保环保研究所高级农艺师徐筠。徐筠告诉记者,樱桃比较甜,在果实生长的过程中,容易被鸟或者卷叶虫啃噬,樱桃表面就会有破损,这就给果蝇类留下了机会。“果蝇会选择在成熟的果实里边产卵,如果发现樱桃有破损,就会在里边产卵,这个卵就是蛆虫。”徐筠同时表示,如果樱桃表面没有破损,长蛆虫的几率极小。
“北京正规市场上售卖的樱桃应该很少有蛆。据我了解,像樱桃的主产地山东,那里的樱桃种植户会采用在树上悬挂驱鸟剂防止鸟类啄食,在北京,樱桃的种植农户也会采用硕大的尼龙网罩住樱桃树防止鸟啄。此外,樱桃的生长周期短,仅有一个多月,在开花前、幼果期打一两遍除虫剂的话,不仅能有效防止表皮破损从而不给果蝇留下产卵的机会,而且除虫剂经过光解会很快挥发,果实外的农药残留也最低。”徐筠说。
不过,即使百姓吃到了有蛆的樱桃也不要惊慌,徐筠表示,蛆虫是一种昆虫,对人体无害,“在我们做实验的过程中发现,蛆虫的蛋白质含量极高。如果大家对樱桃不放心,也可以用淡盐水浸泡樱桃十分钟以上,既可以杀菌,而且万一有蛆虫,它在水中十分钟以后也会因为缺氧窒息死亡。”
责任编辑:张林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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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我搬到一个还不错的学校,住校,似乎全是女生。每天晚上天黑的时候,我们就要集体到操场集中,列队,升国旗,然后,观赏大型歌舞《热情的沙漠》,风雨无阻。天天看。
是梦见我有六个指头,那小拇指像是缝上去的一样,我看着看着它就脱落了。正高兴着,其他的指头上的皮开始无痛溶解,就好像被什么酸液腐蚀了一样,先是出现
水泡,然后开始变黑、出现空洞,迅速扩展到全身,包括眼皮、头皮,最后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像粘液一样的东西流到地上了。我站起来惊慌地想离开这个地方(又
是废弃工厂),这时候我的政敌刘邦过来了(难道我是韩信之类的人),很高兴地帮我脱皮,然后把我像猪肉一样挂到天花板的钩子上。
后来有人来救我,
给我暗示,说他爹也被关在这栋建筑,叫我一起逃跑。我居然还活着,拔腿就跑,刘邦在后面追。我们从窗户跳到一栋建筑又一栋建筑,最后跳了回来,我狠狠踩了
刘邦一脚,使其战斗不能。我们到了地下室看见一个老头正在做功课,真的是他爸爸(耶稣),后来我们就跟耶稣聊天,我还说你发明一种皮肤生长剂给我吧,现在
全身硬梆梆的真难受(基本上变牛肉干了)。
期间还梦见跟我们大学同班最贫困学习最好的姐姐一起去南京城南的破商场拾荒。
有史以来最恐怖的弑父的梦
见我在参加一个大型招聘会,有很多大公司、大报社招人,我在递简历和面试。面了头一天没有任何收获。这时候我爹和我妈走进这一场景,我爹看到华尔街日报,
说这是什么报社,你快跟我回家去,表再瞎折腾了。我问:你知道这些公司和报社么?我爹不知道。然后我们就开始互相抬杠,顺理成章地跟往常一样打了起来,最
后打到火车上,我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枪,我就下意识地扫射,把他杀了。我妈哭喊着扑过来,旁边又多了很多人围观,我已经疯了,往旁边扫开一个大圈,把我妈脚
打伤了,旁边的人倒是都吓跑了。后来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让把我妈送到最近城市的医院去(铁路在郊区),我妈包扎好以后就没事了,然后我们就去投奔一亲戚家。
亲戚开始问我们爸爸的事,我妈帮我搪塞,说我经历了意外事件,吓傻了不会说话了。我就装出一副很傻的样子缄口不言。亲戚被骗住了也挺可怜我们,就说,让琪
琪带小侄子去外面玩吧。
我跟小侄子在外面的地上挖大坑玩,往里面丢东西,想像是煮火锅。小侄子天真无邪地问我一些问题,我一开始还保持沉默,后来不小心讲了一句话,我以为被小侄子看出来了。我不记得后来又没有杀人灭口。但是我记得那种感觉,就像是多疑的曹操因为一个误会杀了吕伯奢一家。
在负罪感和恐惧感之中带着我妈一路逃亡,记得经过一个研究所,和外面的小路隔着铁丝网,里面都是红砖老式建筑,校门上说是南大的某个研究所,可是我看像哈
佛。最后我一个人逃到一个废弃的教室里,看见上帝和助手正在审判一个人。上帝是个唆使人自焚的爱好者。他叫那个人坐在一个木桶上,下面堆好燃料,浇上汽
油,身边堆放着一些赎罪必须的物品,比如红色的瓶子,绿色的字条什么的,可能是有法力的。火柴一点,那个人漂白的灵魂脱离了身体,向上帝垂尾乞怜。上帝轻
蔑地说:“我刚才忘记放淡绿的瓶子和粉红的字条了,所以你没漂白干净,还得受苦。”那个灵魂凄惨地消失了。后来就轮到我了,上帝总是说:“你倒汽油像放酱
油,就放那么一点,不够。”看来我是挺罪孽深重的。
梦里出现了多种死的意向
运气好真是挡都
挡不了。我,我的双胞胎姐妹,还有我妈,三个人一起领到了死刑通知书,背面是通往常州的火车票,一份是中午11:45的,两份是下午4:30的,当我们赶
到中山北路(离南京火车站还远着呢)的时候,已经5:00了,没法准时参加,只好作罢。后来我们三个人仔细看通知,发现原来被执行死刑的是我们,由于没有
自动去赴死,政府已经开始在电视上播报我们的大头照,并派人抓我们了。我们到什么地方,那儿的人就说:“咦,这不是那母女们么”,我们一路乔装打扮,分分
合合,从乡下的卡车逃到大城市的商场,从南京逃到无锡,想到苏州去了解此生。最后就是我和我妈在一起,但我的双胞胎姐妹没了踪迹。
期间在一个大商场的门厅看见两个人,一个是初中同学、一个是现在的熟人,他们都是畸胎瘤的受害者,把自己手术前后的照片、X光片、珍藏的畸胎瘤标本给大家传着看。
后是梦见我跟三个同学(记得有宫铃岚)在玩一个A-RPG游戏。奇怪的是,它不是电脑游戏,而是一张纸盘,上面有很多妖怪和关卡,带发声装置的,碰到了就
会发出不同的声音,唯一的武器是一把剪刀,需要剪断一些地方以过关。我记得的有:一个钟楼上站着一个抛暗器的骷髅兵,我偷偷绕到它后面,用剪刀剪断钟楼的
柱子,它就掉下去了,还发出惨叫声......最后我们四个玩家获得了四色水晶(真漂亮啊),但是为了拯救世界把水晶融化了——看着四个闪耀的多面体在空
气中缓缓上升变成尘埃。
比较暴力色情的梦
梦见一个超级美丽干净现代化的城市被纳粹侵略了,
我和MIT的熟人们坐着公交车去支援前线,开过立交桥的时候旁边草地突然跑出来6个敌方军官,把我们全数逼在车里面打,然后从我们包里抢值钱的东西,竟然
没有一个人敢还手,后来他们还杀了一个带队老师作为警戒。这那是打仗,分明就是车匪路霸抢劫么。
意识到我们书生是缺乏实战经验的,后来我们就不直
接上前线了。我们安全回来的人坐飞机到广州看小罗唱歌比赛,跟8人PK,我在外面的时候就听说评委老给小罗穿小鞋,挑剔他袖子捋高了,发型太普通了,什么
的,气死人了。小罗上台的时候压力过大,脸部表情过于丰富,看上去不像好人。可惜的了。
后来就梦见我去拍A片赚钱。就我这材料......好像记得过程很无聊。
接连都是打仗的梦
先是梦见我家来了个坏掉的机器人,一天到晚用美工刀在我家裁纸怪吓人的,无论怎么把它送走(有一次都送到北极了)它还是一个人跑回来了。后来我们也只能把他的美工刀换成一个钝的,防止它以后伤人。
又梦见我带领一帮战俘们从一个港口劫了一艘军舰逃亡,由于驾驶技术太差撞上了岸边,不得不下船,藏到一栋大房子里。那个大房子层层叠叠,深宅大院,就像迷宫一样。我们翻过一进又一进的窗户和天井,结果又到了海边。
后是梦见在一个超大的购物中心,我带着我爹和一些香蕉神教的教众去玩打仗。一路上我爹看到人家小孩子打电动就唠唠叨叨说他们不好好学习,真是烦死了。我们
是白方,对方是红方,战斗还没开始我看见他们在列队,我就假想手上有把小刀,跑到几个呆不拉叽的红方队员身后背刺,示范给我方队员看。然后我开始组队,3
人为一组,剩下两个人归我们队,保护教主,哈哈。
热气球&间或
昨天梦见我和两个同学坐热气球,从一个下雪的寒冷小镇(估计是象征博士屯),计划飞到一个阳关灿烂的地方,横跨美国。我手上挎了三个数码照相机,只有用它们来拍录像,感觉惨了点,但是上升到空中那一刹那感觉还是不错的。
后来就梦见带间或去见小刚和小罗,在一个类似于废弃工厂的建筑里。小刚说:“这就是间或呀,我以为你开玩笑呢。”后来间或就不见了,我和小刚小罗开始架桌子打乒乓球。
天梦见我两个腿像蛙泳一样一夹一夹地,夹着空气就漂浮了起来,不使劲就会掉下去,大概飞离地3、4米高的样子吧。我就这么在南京的街道上逛呀逛,也没人注
意我,路上还遇到另一个漂移人,跟我闲扯了一阵,到了南大门口就分开了。我继续漂到一个阴森森的塔里面,有个妖怪追我,追得我破窗逃跑为止。
今天又梦见我搬家,搬到王珺家原来住的那边(哈佛附近),上学要乘地铁,烦死了。
感冒和受伤的鸟
天梦见博士屯FB团聚会,看见淋浴姐,小硕姐,莹莹姐,丽晗,韩chong,陈聿之类人挤在一个小小的教室里,后来听到有人打喷嚏,我也感到不舒服,然后
就鼻塞了,呼吸不过来,相当难受,后来整个房间的人都感冒了,互相借手帕。最后我回家拿了好多包板蓝根分给大家,也不够。啊,太恐怖了,可能是我睡姿不好
呼吸暂停了吧。
第二个梦是在一个类似于南大浦口校区的地方,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途中要经过田埂,就看见地上有一只受伤的鸟,比鸽子大,不知
道是什么鸟,看起来还满肥满可口的,可是脚全烂了,好像是汽车压的。我心疼地两手抱起它,一路走到实验楼,希望找个人来医治它一下,但是只有要吃它的人没
有要保护它的人。
我爹第一次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梦见我和我爹回到过去的海南岛去剿灭一个团伙,奇怪的是进入公寓用的是我在美国的钥匙。一路梦见了很多房子,有我姑妈家的,电视里看到的憋屈的住宅楼,温馨诡异的乡下旅馆。
到现代以后,有一个女人找上门来问我要以前住宅的电话号码,我猜想着肯定是团伙的后代也准备回到从前趁我家还不强大的时候把我和爹灭了,所以就跟她兜圈
子,她也知趣地走了。我爹赞许地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谁知她到了我家隔壁邻居家,问那个超级愚蠢的小丫头,她就全告诉她了,然后那女人就没了踪迹。没有料想
到这一步的我和我爹不得不再次踏上追缴的旅程。
昨天是我最近以来最辗转反侧的一天,我不知道这个梦的含义。
梦见一个宇宙议会有很大的权力,还有一门超级大炮,哪个星球的议长得罪了他们,二话不说开动大炮就把人家的星球轰为宇宙尘埃了。
和某认识的人,忘了是谁了,在另一个中立的星球上开了一家孤儿院,养了两三个P孩。这个星球上似乎没有任何其他人,只有我们,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
来的古文明遗迹,可以说也是断壁残垣了。而且这个星球很小,我们的视野不比操场大,自转一周才几分钟的样子,所以总有星星可看。有一天我们在漆黑的夜空上
看最近的那颗星星,突然就发现它被炸了。谁知这就使我们成了屠杀的目击者,屠杀者叫嚣着也要把我们星球轰了,我们从架子上收拾了一些游戏光盘还有攻略资料
(晕),拉着小孩到处跑,但是没有躲的地方。后来他们改变主意,不完全毁灭我们,只是释放一场带火的流星雨(那景象十分壮观)烧尽了我们的草地、震塌了古
文明围墙,断了我们一切求生来源。劫后的的星球遍地焦土,但是我们在围墙后面发现了一个新的天地。
梦见排练话剧·不能得到的幸福
第一个话剧我演新娘,穿着绿色的有植物装饰的婚纱。历尽千辛万苦说服家人接受新郎,最后却在结婚典礼上被练习飞行的女巫破窗而入一扫把戳死了...而且那个血那么真实,搞得每次排练完我都要洗一遍。
二个话剧我演小鱼仙,间或演小兔仙,两个人和其他大动物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幼儿园里。有一天上帝发号施令说除了我们两个之外所有的鬼狐仙怪都可以得到赦免、
上天堂。我就跑去问上帝,他告诉我们因为我是小朋友用竹子做出来的,小兔是用纸折出来的,只有形没有灵魂,并且派人消灭我们。我还发表了一篇“死了一张
纸,还有后来人”的无稽演说。
梦见我家被大水淹了
以前的经验是大水象征着自己无法控制的压力,难怪我总梦见水灾、游泳池什么的,都是深不见底。
天梦见我住在南京河西贫民区(事实上是高校公寓),到自己家外面散步,发现秦淮河大堤有裂缝,在不停往外渗水,越漏越多,我只好马上发动河西的各家各户收
拾东西准备撤。我家还开了一个小卖部,卖衣服的,也只好牺牲一下,不能全部带走了。我背着电脑和随身衣服上了电车,我家人尾随其后。不久整个河堤都垮了。
大水过后整个河西全淹掉了,没有入口可以进入。我跟着一个潜水员师傅从地下水道进入我家小卖部,发现已经被人鸠占鹊巢了,我们的商品全部被扔掉,换上了他们的。我跟我爹(突然冒出来的)就去跟他们的调解员舌战。我在大放厥词,我爹只有看的份。
女狙击手的生死(18X的梦)
先是做了一个我是猫被女仆在豪宅里豪宅外追打的梦作为铺垫。
恩,正题开始。梦见时间是70年代,我作为外国援军参加东南亚的一场战斗,在一个类似吴哥窟的地方扛着狙击步枪帮他们打身穿蓝色军服的人。一开始我躲在地
下掩体,见一个头爆一个头,后来被他们发现了,往地下狂扔炸弹,我就呆不下去了,只好跑了出去。谁知道我在外面成了靶子,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为战斗奠定了
败局。最后我看见我方将领不得已下令炸毁这栋历史遗迹,跟敌人同归于尽。bad
突然像是《罗拉快跑》里面历史有多重可能一样,突
然我又回到了战斗开始。可能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也有可能是人生本来就是一个游戏,玩家在save/load。不管怎样,我这一次一定要打得比上一次
好。战斗开始我不打算暴露自己,这样等到最后看见对方指挥官的时候,可以一举爆头。最后,我看见对方指挥官衣衫不整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后面跟着举着菜刀的
老婆,再后面跟着我方“色诱术”成功的女间谍,敢情是女间谍挑拨他们夫妻二人不和了。于是我们就活捉了对方将领。战斗胜利,good
戏通关后当然就是通关动画。10名战斗有功的男士和10名女士(包括我)被一个大纱罩围在舞台中央,要求进行群婚(公然的买卖婚姻么)。大家一开始还不愿
意,最后居然都在那里OOXX了。我发现我和另外一个女生已经没得挑选了,只剩下一个老男人和一个胖子。那个女生挑了胖子把老男人留给我,老男人说:“你
自己选一个姿势吧......”
后来就梦见我变成了神,在吴哥窟的塔楼间升天。越往上越有光。
昨天梦见小罗又回来了,跟我们玩那个互喊名字考反应的游戏,这回的类别是“脏话”,以前想玩而没有玩的。一时间"mother""uncle""elephant""grandpa"和"sucker"
"fister""fcuker"的排列组合漫天乱飞。
和我妈去一个主题公园,那些过山车什么都吓不到我,不好玩,所以我就去看了一场多维立体电影,据说调动五感的。我坐了下来,立刻融入了电影里,我和我妈变
成了小老鼠在草原上跑,身边无数食草恐龙惊慌地逃窜(达尔文要晕掉)。一看后面居然来了只霸王龙。我正心想我是老鼠只要在一旁看好戏就行了反正霸王龙不会
吃我,我就突然变成了一只食草恐龙。我害怕得忘记了合群的原则,自己离开队伍跑到一边去了。霸王龙径直向我咬来,我只见一张利齿大嘴从天而降,然后就什么
都看不见了,只感觉到快速穿越一个蠕动着的、粘粘滑滑的隧道(它居然吃东西不嚼),扑通一声掉进盐酸池里(胃里),身上还冒出白烟。然后被消化了一会儿,
通过肠子过山车急速加速,最后“叭叽”一声掉到一陀XX上...
主题公园是在大山里面,需要坐缆车去出口。我和妈两人坐一个椅子,顺着美丽的山谷
飞快向前漂移。山谷中间是蓝色的小河,上面漂浮着白色的冰块。过了一会儿小河不见了,我们穿越一片阳光树林,身边充满黄绿色温暖的阳光。最后我们身处一片
针叶林的200米上空,远处是四色花田,景色壮阔无比。心潮澎湃。
然后又梦见了一所无人的新盖的校园,比BC还漂亮。新式的石头房子,用色大胆,而又跟周围和谐。
到了一所音乐教室发现文化节排练已经开始了,我们合唱队唱着唱着,音乐老师突然用被子把我扑倒,压在我后面,在我头上用凿子表演吃猴脑,很疼也!疑为小刚那天用羽毛球击中我的后遗症。
最奇怪的一个梦是手指甲长度控制器,输入“希望长长的长度”(厘米)和“哪根手指”,手指甲就可以瞬间长长。不过一分钟之后又恢复原样了。
最后又梦见开飞机什么的,忘了。今天终于睡了几个月来第一个好觉,皮肤含水量提高了不少。
梦里被王君骂了
天早上快要醒的时候梦见王君打来电话将我吵醒(我实在太强了),一开口就劈头盖脸的骂,说你冤枉小罗胖吃屎了吧。我矢口否认,因为我事实上一无所知,只是
看了那片日志(我的大脑非要把蛛丝马迹联系起来)。王君根本不允许我有还口的机会,说她、小刚、陈聿都看了我和小罗的msn纪录,都义愤填膺,还一条一条
列举我说过的话。天哪。吓醒了。心跳每分钟200下。两年来除了我爹娘去世的梦以外,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
事实就是,我真的不
知道发生过什么......如果我以前有出语伤害小罗的地方,那是我的大脑在以一种激烈的方式提醒我自己保留悔过之心。就像掉牙的梦提醒我不要磨牙,腿疼
的梦提醒我注意脊椎病变,父母去世的梦提醒我多多关心父母一样,梦是白天注意不到或者很少想过的事件的放大或者预演,作用就是揭露自己看不到的缺点或者预
演可能发生的恶劣事件,防患于未然。
梦见我是单亲妈妈
梦见我领着儿子去博士屯天文馆(有这个地方吗)看星星,后来又下楼打电动。最后钱不够了只好到处逛逛回家。哎。俺这个异地家里蹲以后可能免不了要做单亲。
梦里的老陶越来越可怕了
这回给我数学寒假作业30分...原因是我有很多大题没做,做了的都是错的。不管了,反正他来梦里骚扰也不是一次两次,给的分一次比一次低。
和faceren众人去掘墓,财宝没挖到却引来了某黑社会老大的嫉恨,命令两个杀手跟踪杀害我。第一个杀手还没出现就把我工作的医院扰得鸡飞狗跳,瘸了的
病人都吓得自己跑掉了。这个医院场景是以前梦见过的,一栋独立的白色大楼(也不算很大),前后都是五彩的枫树林,挺漂亮安静的。我从小路跑到医院前区,一
个个子很矮穿着破破烂烂灰衣服的人在二楼门诊室出现了,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开打,想把我从楼上摔下去。这个人的武功不高,但是擅长抱摔,只要找准平衡就能打
赢他。后来他被我制服了,我的两个手下(五大三粗的小医生)说要杀了他,我说不要,就把他两只手往后一掰就行了。他们照做。突然看到杀手脸上极为痛苦的表
情,原来是我以前漂亮的室友(女生),更加不忍心,就放过了她。
悲惨的学徒生活
梦见时间是
解放前,我在老北京一家制衣行当学徒,同学的身份至少是名匠后代,只有我和我同座位是普通人。每天上课我们都看见窗外有个老道士像神仙一样飞檐走壁。第一
次上课的作业是缝一个坐垫。我没有材料,只能把我的一件不要的衣服折了三折,用很笨的针脚把几层布缝起来。我同桌也模仿我,两个人很慢地缝着。还没缝完,
都有人交作业了。有的缝成月亮形,有的用了漂亮的锁边针,还有的绣上了晶晶亮的珍珠。我和我同桌都被老板忽略了。我同桌很郁闷地用粉红色的线在自己的牛仔
裤上缝花纹,居然还很有现代感。后来他给自己画了两撇小胡子,说自己是苏轼。除了少部分人以外,大家都认为他疯了。
后来还梦见我和我同学在高中学
校操场活动的时候有一个杀人犯闯了进来,用机关枪到处扫射,见人就杀。我在同学的帮助下翻越铁栅栏藏在树丛里才得以捡回一条命,而协助我逃生的都被杀死
了。后来他没子弹了,四处逃跑,我从书包里翻出两把铅笔刀、一把钢尺(磨尖了比刀厉害,我们小学初中都这么暴力),分给同学,希望他们协助抓捕罪犯。后来
一看,警察包围了此地,狙击手上阵,把正在攀登屋顶的罪犯一枪打下来了。罪犯满身血迹,还没死,前排的几个小男生上阵用小刀在他身上乱戳悼念死去的同学。
恶魔老爹和老师
先是梦见我有蜘蛛虾一样的能力,但是每天中午之前必须回到家里(南师大操场边的一个小破房子)跟老妈汇报。感觉很不爽。
后来我老爹出现了,严厉斥责我和我妈,并且时不时冲上来打人,姑妈他们在旁边怎么劝他都不听,固执己见,而且又极其敏感,我和妈说的任何一点他不同意的话都会引来暴打。我很委屈,眼泪流了一枕头。
来老爹不见了我又在考试时遇上一个恶魔老师。先是走到我后面施以咸猪手,我借机说要去上厕所溜掉了,回来以后发现我的答题卡已经被偷偷涂改了,我当众揭露
恶魔老师的丑恶行径,谁知道他还道貌岸然地为自己辩护。同学们大多明哲保身,低头答题,最后他也并没有得到所谓应有的惩罚,倒是我没有答完卷子。我再一次
流了眼泪。
安慰的是,后来梦见回到家,我们家买了一栋大房子,我分到了一间有阳光的卧室。
见我要玩一个角色扮演游戏,游戏的一开始选择红橙黄绿青蓝紫七匹狼中的一匹,他们有不同的能力,红的会喷火,青的会闪电,黄的不怕水,等等(葫芦兄
弟?)。我们在北极失散了,要从七个不同的地点穿越障碍而相聚。我选了一匹蓝狼,说是会飞翔跳跃的,但是我遇到的关卡不是室内就是冰窟,搞得我什么能力都
用不上,经常被狗熊追打而且掉进冰水里。最后我看我兄弟们的通关录像,都是一路顺风到达终点,比如黄狼水上漂,青狼一路把狗熊劈死,等等,就我最不来斯。
阴魂不散的老陶
老陶第3次在我的梦里阴冷地出现,发给我一张得了57.2分的考试卷子。我都不晓得.2是怎么算出来的。大概是讽刺我没逻辑。
小说创作遇到瓶颈的时候就会做这种梦吧。哎。
然后就梦见我回到南京了,同学问我是不是发大财了,我说么的,还要回去帮老师打工呢。转眼间就看见沛寒(BC的同学)穿着兔女郎装在南大边上的小卖部做促销。
后来我去找我大学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却被通知要重新开始读大四。我的同学们都去上建筑设计课了,我打听了一下知道他们已经学了两年建筑学了,而我一点也没有上过。那一刻感觉真孤独。
建筑学教室里人挤人。老师在黑板上画着一个月饼盒子的透视图,叫同学也画。我一看大四的课居然低到这种水平,就想,我直接参加期末考试毕业算了,这样很快就能回美国,不用再在南大熬下去了。
后我就和一帮同学走出教室参加期末考试。期末考试是一道命运预言,预言说从坏人自刎溅出的鲜血中会诞生今天的老怪,打败老怪就能过关。我们走来走去也没有
能找到坏人。后来我们队伍里有一个同学跟我们吵了起来,激动之下就自刎了,他的颈血飚到空中,形成了一只火凤凰。我们一组5个人立刻摆好战斗队形(网络游
戏嘛),先是复活那个同学,然后依次防御、施魔法,补血,掩护队友。最后在耗了n瓶药之后,火凤凰终于被打败了。
事后剩下的同学跳舞来表现这一场惊天动地的胜利。我们拉着手转着圈,我由于身体太轻,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被同学转的飘了起来,双脚离地。
替鼠鼠埋的梦
梦见自己被别人洗脑
想睁眼 但只看到一片白光 感觉自己的脑子被装入许多二进制代码
然后就自己强行运功散除这些强加给我的东西
靠自己的力量强行散除了一部分记忆
强行驱散意识的那段 整个人有种灵魂离体的感觉 极其痛苦
最后一个看到的词语就是dalege 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晕 刚查了一下dalege 英文dalek的变体 指一种外星机器生物...
那个梦实在太恐怖了
奇怪的吼声
梦见我跟一帮无业游民朋友一起以找工作为名赖在一个军事基地。管事的赶我们都赶不走,我们还会跟他们讨论作战计划,让他们哭笑不得。
奇怪的是每天夜里,有时白天,我们住的石头建筑的地下室,还有外面的帐篷,就会发出奇怪的吼声,震天动地,让人毛骨悚然,胆大的走进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胆小牧师单人闯关
灯火辉煌的大厅,无尽的长廊,一直向上的台阶,金黄色大理石铺就,台阶边盛开着红掌。各
种职业的男女老少为了看看最后的那道门里有什么而尔虞我诈地向前冲,夺取各种道具,每过一道关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到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刚出道的年轻牧
师,还有另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战士先用他的钥匙打开门冲了进去,我没能进得去,门就反锁上了。我在外面等了半天,听到“啊”的一声,壮了壮胆,用另一把
捡到的钥匙打开门,把手中的复活咒攥成一团扔了进去,心想即使救不活战士前辈也能为他补点血。出乎意料,扔到了一个巨大的BOSS身上。心想这回完了,就
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众人当作胜利者围了起来,一打听知道原来那个Boss是不死系的,对复活魔法反而过敏,一招之内就被秒杀了,连渣都没有剩
下。我委琐地想早知道如此,我去城下小镇买一斤凤凰之尾(相当于复活魔法)丢过去就行了,何必苦苦到魔法学院学这么多年?
又是封闭室内大型游乐场
《高高兴兴去投胎》《大学聚会》那两次一样,进入一个超级无聊的充气室内游乐场,是某地产商投资失败的产物,就快要破产了,尽是一些没有人玩的旧式体育游
乐项目,不过和《大学聚会》那次空荡荡的拳击比赛游乐场不同,这次看到了一些小孩子在和有气无力的大人玩。从开头走到结尾我只是过场,没有参加任何一个。
走到出口发现是在离南大不远的闹市区某个旧式建筑的后门,黄的粉墙,灰的紫藤廊,看上去毫不起眼,好像里面根本容不下那么大的建筑。看见了一些同学,大家
一起往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走去。
众叛亲离一身轻
我单名一个颖字,三岁的时候爸爸被流放关西镇北
堡,全家都跟了去。我无门无派,师从自然,通过观察老鹰的巢、羊驼的族群、还有其他动物学到了很多东西。到了相当于五年级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到某家小学去
跟班上了一堂公开课,这就成了整个故事悲剧的起源。附近各个村寨来很多教授和大学生旁听。上公开课的老教师们炫耀技术、玩弄概念,不知所云。我就起来问他
们问题,他们答不出来,恼羞成怒,居然把我奶奶从家里请来,在所有听众面前数落我从小的坏人坏事(这不是我小学记忆的投影么),然后几个“好学生”还有大
学生也起来帮腔。我很气愤,约他们明日中午在城郊石堡一战(聚贤庄?)。大战之前我到石堡边上一家小客栈喝了点酒,认识了一个大嘴巴的肥胖年轻人,他也是
无门无派,对教育界人士很是反感。我告诉他我要去决斗的事,他说好吧,我就在这儿等你。我从天窗进入石堡,往下俯视,空间很宽敞,四壁空空,就像维也纳金
色大厅。果然来了密密麻麻一大堆人,有南大的一些起哄的同学,一看就没什么本事,还有一些扛着神秘武器的深藏不露的老教授,这得提防点。他们似乎还组成了
战队,分工战斗和加血之类的。我大喝一声:“我先杀牧师!”从天窗上现身,一跃而下。尽管之前我不知道谁是牧师,但是一看谁慌慌张张往别人后面躲立刻就有
了数。趁他们队形大乱,冲进去用树枝一阵乱打,牧师们很快重伤倒地。其中有个牧师长着一张大学同学的脸,自己还没受伤就慌慌张张跑向另一个牧师寻求帮助,
后者本来还隐藏的好好的,结果被前者暴露了。我一边暗笑他们的蠢,一边如入无人之境地用树枝精确打击牧师。几百号人一个个手足无措。等牧师全部K.O.以
后,我重新跳到高处俯瞰下面,貌似这些人正在商量对策。我手一挥,放了一个隐形魔法,不过不是作用于我自己,而是对大家。一阵紫光流过,几百号人一下子变
透明了,谁也看不见谁,因为视网膜也变透明了根本感觉不到光(从生理上来讲隐形人都是瞎子)。我下去用小刀扔进人群,他们立刻自相残杀起来。杀了一个小
时,声音还是跟原来一样吵,你说他们学的那些功夫有什么用啊?等到他们杀累了我也看累了,我就转身离开了石堡,到客栈去了。这些人身上的隐形魔法失去了作
用,纷纷拖着老弱病残之身起来,说要找我算账。一群手下败将,追丢了不说,在追我途中有人还被西瓜皮滑倒了。后来他们回到石堡,聪明一点的发现桌上有一份
美国移动的广告宣传单,封面上是蓝天碧海,居然推测出我逃向夏威夷!这种占卜真是够有逻辑的,把柯南都比下去了。在接下去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一边广发悬赏
令,一边分头搜查。我回到客栈发现大嘴还在,但是神色有变,看来他也接到“官方版本”的悬赏令了,说我杀了多少人,其实一个人都没挂。我说了句:“真不够
意思”就逃出了客栈。他在后面以我5倍的速度追我。我在关西一望无垠的大戈壁上跑,跑的很累,一边跑一边哭,心中满是不被人信任的痛苦。跑了一个小时后到
了一个垃圾中转站,和我心中的夏威夷相去甚远。我停下了,他居然还是速度不变,赶了上来。他假笑着说:“我只是想请你喝杯酒。”我想算了,随你处置了。来
到一个破酒店,三杯下肚,他还是笑着对我说:“你的内家功夫还是很厉害的,知道我从你回客栈起就不怀好意,但是我用的毒更厉害...”后来我就听不见了,
从第三人称视角看见我自己一点一点的倒下去......(醒)
咱家买保险了么
有个奇怪的人来到俺们居
住的小区说要拆房子,物管不让,他就一拳打垮了一栋楼,物管吃里扒外就允许他来拆,并且把我们所有居民都赶走了。我被我妈叠成一个被子,和毛毯一起放在马
车车厢里,运走了,远远看见拆楼霸王已经开工了。我问我妈我们家买保险了吗,我妈说人身有,财产没有。这个梦预示什么呢?
镜头。梦见我很会讲话了,待人很有礼貌,柔声细语的(不是刚好相反么),就连接待邻居老大妈都让人感觉很温暖。后来评上了街道主任,衣锦还乡,回到南阴阳
营的家,爸爸妈妈养了一只蓝色小鸟,鸟有点怕生,不肯飞到我手上,但是愿意站在我的顶针(就是那个不值钱的戒指)上。我们三个把鸟抛来抛去,就像扔飞盘。
后来我有了两个儿子,仍然不知他俩的爸是谁。大儿子成熟较早,洗澡不怕水,四个月就很会讲话,小儿子比较爱好自由。后来我们一家讨论要谁继承王位(寒),打算说服大儿子继位,小儿子不肯让贤,说要带动兵部打猎去。
开往冥界的列车
拥挤的地下道有一条铁轨是看得到而走不过去的,奇怪的是上下班的人来来往往也并没对它多加注意。我施展轻功越过障碍到了这条铁轨的站台,发现车上都是些脸
色惨白的老弱病残孕,而且只有从站台上去的没有下来的。我原来还想上车看看究竟,但是似乎已经人满为患了,我被人推下来了。列车缓缓发动,向看不见的远
和妈妈一起从米国坐电梯到上海。我的乖乖,说是电梯不
如说是惊险矿车,在烂尾大楼外墙的竹编脚手架上滑行,而且电梯本身也是烂木头做的,开起来嘎嘎的响,还能透过缝看得到外面。到了一个圆形大楼的转弯处差点
被甩出去。惊心动魄最后终于到了上海梅隆镇广场,风风光光地坐着自动扶梯下到地面。
甜酸仙人掌
有人送给我一种没见过的果子,大小和形状像香榧子,外皮是绿色的,剥开来是紫色多汁的肉,酸甜爽口,可惜只有薄薄一层,中间的核子跟杏仁一样大。
我是没有厚度的小人人,在同样没有厚度的大楼间奔跑,跑来跑去只有左和右两个方向,从珠江路跑到大纱帽巷用的是传送点。
Hercules提供的极高质量的梦(我要下台了,我甘拜下风)
我也开始学小蛆写梦了。主要原因是这个梦有very
strong的逻辑。于是我醒了之后还是记得很清楚。而且做梦的时候我一直处在清醒的状态,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而是觉得自己在努力回忆一个读过的故事。很可怕吧。
哥哥的视点:
从小到大,妹妹一家就显得非常奇怪。妹妹永远在一所学校上学,从来不见她有什么升学的想法,而学校,教育部门似乎也不管。她家里没有钢琴,可是她一直在和
我说钢琴考级的事。永远都没有结果的钢琴考级。叔叔整天呆在家里。可是他说他在一家很好的公司上班。事实可能也是如此,他们家的生活和我们比起来也丝毫不
差,可是……此外,婶婶也有些不正常……小时候我和妹妹经常吵架,因为我觉得她在欺骗我。后来习惯了他们的生活方式,渐渐也就和睦了。长大之后我才发现,
城市里奇怪的人绝对不止妹妹一家。奇怪的电视台,永远放着某某几条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新闻,好像定格了一般。一条永远不知道去哪,正常人永远避之不及却始终
有乘客的公交线路。一家根本不知道在卖啥的超市……班上的同学也有这样奇怪的亲戚。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整个城市可以理智和疯狂并存。也没有人告诉我
们为什么,包括我们的父母。后来我才意识到,他们也是一无所知。
长久以来我们就避免和妹妹一家接触,最长见的交流方式是视频电话,贺卡。父母说正常的登门拜访是被市政府禁止的。而且其实我也没有机会接触其他那些奇怪的
事物,超市门口有身穿防化服的士兵戒严。奇怪公交车有一个封闭的系统,一旦发车之后就在这个系统之内运行,普通人没有口令无法进入。至于发车之前,公交站
台是个军事禁区,除非你是奇怪司机奇怪售票员奇怪乘客……
奇怪的事在城市里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天,全城动员。市政通知我们,立即收拾必要的物品,包括必要的食物和水,放弃居住的房屋,准备避难。同来的士兵提醒我们,是避难不是搬家,只允许必要的东西,同时现在开始禁止一切与外界的通讯。
到了巨大的地下避难掩体,我们才知道整个事件或者说整个阴谋的内幕。那些奇怪的人被称作山海民,或者叫山海民病毒携带者。山海民病毒,是一种现在仍然不知
道其作用原理的病毒,它可能来自外星,也有可能使人类基因突变的产物。其表现症状是在某件或某些事上坚持说假话,并且不自知,类似于中国山海经上吃了讹兽
肉的人。同时其他的症状,比如奇怪公交车上司机和乘客表现的,也是山海民病毒所特有。在他们的血液里都检测出了病毒。山海民病毒是接触传染的,在以往的经
验中它表现出轻微的接触传染性,而暂时没有发现其他可能传染途径。最初,市政府准备撤离。
可是很遗憾,计划失败。最初和最近的事实证明,山海民病毒是有智能的。市政府的高级官员计划先期撤往二线城市,可是飞机神秘的在近郊坠毁。事后的分析认
为,经过层层审核的主驾驶可能是一个山海民。或者,他原来不是,但是至少在驾驶飞机的时候,他被感染了,而这是轻微感染说解释不通的。同样可怕的是事后几
次有组织的撤离行动,周密的计划之后不是出车祸,就是被山海民伏击……山海民在政府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控制了全球大部分的交通网络,包括海运,空运……城市
只能运进第一产业产品,运出制造业产品,这是山海民控制的交通网络能够接受的,他们甚至能理解圣诞节和黄金周,外事活动和旅游度假。但是逃亡到一个相对安
全的地法,对于山海民来说,就是毫不留情的毁灭!山海民似乎并不急于杀死人类,他们想得是慢慢的控制,瓦解,同化!无奈之下,市政府只好默认山海民的存
在,他们把期望寄托在用隔离争取时间,找到抗毒血清,暗中以市政建设为名建造避难堡垒,撤离通道,防御掩体,或者等待别的什么奇迹。
但是最近以来,病毒和政府平衡被打破,山海民病毒似乎已经找到别的传播途径,传染率开始上升,隔离行动逐渐失效,几个人口密集的大都市,德里,纽约,完全
失去联系。抗毒血清实验室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研究人员中出现了山海民……照德里的传染速率算下去,如果不撤离,我们的城市将再也没有机会。于是市政府详
细筛选了一份未感染者的名单,剔除所以的可能感染者(啊,那些人真可怜,我做梦的时候真的这么在想)以免撤离的时候病毒爆发,开始全城动员。撤离进行的同
时,山海民病毒似乎也嗅到了什么,山海民开始阻击撤离行动,车里的队伍中也不断有人出现感染病毒的情况。军方的人手也不够……(于是这时我想到了军训,想
到了杨建南和他的《上海堡垒》。恩,我承认我当时想的是这个故事我一定以前看过,在故事大王或者别的什么上面,醒了之后google一下不就好了,干嘛费
事编呢。再说战争,战斗场面也没啥好编的,自己抄抄异型大战铁血战士不就得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于是直接编结尾了)
人类用惨烈的代价换来了撤离,最后一队士兵引爆了防御掩体,和进攻的山海民同归于尽。撤离通道的一端被封闭了,山海民暂时还没有能力从后面追击。可是在撤
离通道的前方等待撤离者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就算撤到了地面,怎么从山海民控制的交通网络上通行,这也是一个很大的难题。撤到哪里去?是一个没有病毒肆
虐的城市,还是一个山海民设下陷阱?而且,撤离的队伍中还不断出现感染的山海民……
妹妹的视点:
从小到大,哥哥一家就显得非常奇怪……
(恩,我承认我吓醒了……)
醒了之后狗尾续貂一些结局。用的是哥哥视点。因为妹妹视点的梦没有做完就吓醒了。
我觉得拍成电影或者写成长点的小说更好,因为很多剧情没有展开。比如钢铁地下堡垒是多么的雄伟啊;市政府被市议会指责,背着浪费啦,腐败啦的名声修新市政
大楼,其实就是那个超级地下掩体啊;在地下撤退黑灯瞎火的是多惊耸啊;撤退的队伍里突然冒出一个感染者或者是一个你一直以为是正常人的山海民跳出来了多吓
人啊;某些军人还是很帅的啊……
当然,说不定妹妹才是正常人。
1. 悲观者结局:人类被山海民同化。
2. 悲观者结局:人类移民火星,做了火星人……
3. 战士结局:参见《终结者》即可。
科学家结局:在撤离中失去了妹妹,或者说眼看着失去了一个很像妹妹的女孩(这又可以写一大段),在历次的撤离中又失去了其他亲人。决心自己研究抗毒血清。
于是每天看书,摆弄烧瓶试管。黑板上写满了演算的方程式,其中隐约还有e=mc^2这种……但是呢,经常被其他逃难的人嘲笑。某天又是撤离,瓶瓶罐罐收拾
慢了,一阵混乱,试剂洒了一地,试管也碎了。但是就在这时掌上电脑突然提示,搜索到可用的血清,开始解构结构式……End
(在这个梦里你们可以看见《上海堡垒》,《ever17》,SARS,《轩辕剑》,一些科幻片和恐怖片的影子,哈哈)
见我生在小镇上一个很富有的家庭,有城堡有车有狗。一年夏天突然爸爸被纳粹抓走了,我拼命抱着领头的那个胖子警察不放但还是被拉开了。我们家的东西统统被
“查抄待售”。我背着一个橙色的大包(上面也有“待售”字样,是我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发着烧,很落魄地走在小镇街道上,心想到乡下去做个小学老师了却此
生算了。突然发现以前一个高中同学在一家豪华画廊里当侍应生。我想学艺术的真是发国难财,就无视保安径直走了进去。没想到进去了人们还说我的包很时尚!画
廊里展出的是中国古代服饰演变。画廊尽头通向一家游乐场,里面空荡荡的,有很多很低幼的游乐项目就是没有人。我走到邻近出口的地方看见一个“有奖自由搏
击”觉得还有点意思就走了进去。没想到是两个人用手柄对打格斗游戏...我一胜两败,没奖。走到出口的时候遇见了我们大学同学,他们是来毕业旅行的。我最
后跟他们一起回学校派毕业照。
逍遥自在地去投胎
梦见我死了,一死就参加一场运动会,大家参加很多有趣的游戏项目,走迷宫,戴上鸟帽子、穿鸟鞋子钻小木房子,最后一项是游泳,如果不合格的人就先在地底下玩玩,等什么时候玩够了再去领奖处领重生的机会。不过回想起来,我当时真怀念家人呀!
寂静岭2代3代乱入版 相当绝望的一个梦
见我是Heather,我爸是James,我妈妈不见了,好像是被人绑走了。我和爸从一栋有人看守的锁住的三层小楼里逃出来,经过吵杂的商场来到了阴森的
地下水道。一进去发现James不见了,往前走了一会儿又看见了James,两人同行,决定去找我妈,但我有不祥的预感。迷宫尽是回头路,一会儿回到了入
口处,我隐隐约约看见一双手漂浮在半空中,走近了从另一个角度一看,居然是死去的James的肉体,他的手断掉了,一只手从后面抓住自己的衣领不让尸体倒
下去,另一只手指向线索。难道我现在是跟爸爸的灵魂同行?那也是善良的灵魂吧。他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我想他一定是有心愿未了所以尽量让我看见。两人走到一
个水流湍急的墙边缺口处,我在James的帮助下进入了那个缺口,调查布告栏,发现“蓝灯亮时里世界不会出现,可安全前进,但是持续时间只有1分钟,时间
一过里世界立即出现”的字样,旁边是第一个蓝灯的按钮。我们打开蓝灯,在祥和的光芒照耀下一直往前跑出了水道,来到了一片广阔无边的农场。天阴沉沉的。我
们这才想起原来已经没有蓝灯的保护了,这时旁边的庄稼丛里突然出现许多尖牙利齿的怪物,可能是我们的思念所化,我们赶紧翻越田间的栅栏跑到小路上,又跑回
了地下水道。最终没有找到妈。
婉后的另一种结局
梦见章子怡演的婉后没有杀皇帝,失
去了经济来源,老了没有人养,只好在旅游地租了一间1平方米的小黑屋用来做服务业。小黑屋门上有个洞,客人就把嘴伸进来,婉后Kiss,客人丢钱走人。有
一次有个法国女游客过来,婉后正好在吃油炸里脊,还没漱口就为人服务,结果法国女游客说“什么味道!”就气走了。后来婉后学乖了,每次游客来之前先吃草莓
棉花糖,准保满意。
附中一帮人在小馆子聚会,没啤酒了,大伙儿叫我去附
中实验室拿一点。我进了校园居然有小朋友认得我是反作文书的作者,颇恭维了几句。到了实验室,女实验员把超级空气抽湿机一直开着,差点把我喉咙干死。逃出
来以后南师大的圡MM请我坐立体电影时光飞船,两个人挤一台机子,要400块钱,好像她什么好玩的都没玩过一样。真是土。
都这样谁还去救灾
和我搭档们(男忍者众)去非洲某疫区调查灾情,发现死了一半人,马路上全是积水,水面上还漂浮着死人肢体、垃圾和各种脏东西。我不小心掉进一个这样的大
坑,头发上都是,幸好我抿紧了嘴没有咽下去才不至于传染霍乱。后来被镇上的教会抓住要焚烧我以示“清洁”,怎么说也没用,我只好叫男忍者们救我。到了教堂
里我最信赖的一个搭档才开始不紧不慢的翻“冰魔法手册”,我在小黑屋子里看到教主已经在布火/光结界了。我急死了自己掏出一个莲花扔了过去,没想到莲花是
增强结界的,真丢人。突然我和我搭档感觉被一个大型生物掳走,扛在肩膀上飞一般的逃出了教堂,原来是狼人,在黑夜里跑得像风一样快。真是刚出虎穴又入火
坑。途中我们逃脱了,来到一辆废弃的火车上,坐在车顶上休息,没想到火车突然开动了,我抓着唯一能住的东西不放,颇惊心动魄了一会。最后来到了某私人开设
的诊所,访者甚多,全是贫民。医生说我的肺很不好。我一边说哎没办法都是从小吸老爹的二手烟导致的,一边自己到盒子里捡了一支烟。搞笑的是,打火打不着,
而且没有过滤嘴。
又梦见祭坛
有人通知我说老奶家的三层老房子改造一新,叫我去看看。我去了以后发现没人。我以前住在那的时候对一楼和三楼都很熟悉,就是不知道二楼什么样,在三楼地板
上看见一个盖子,就打开跳了下去(寂静岭?)。落到一个非常壮阔的祭坛边上。祭坛是由很多小牛头骨堆成的,我在顶上触发了一个机关,顿时小牛的头骨全部打
开,有无数骨箭向前射去,幸好我不在射程内。往箭射的地方走,发现是长长的红地毯走道,一会儿外交大臣据说要经过...
何叔叔曰:武侠小说看多了(是他自己看多了吧...)
魔王也有很囧的一天
和几个同学在大厂区(一望无际的烟囱和反应炉丛林,冰冷冰冷的)看见了幼年伏地膜,追打之,轰杀之,雷劈之(我们是黑魔法师呀?!),伏地膜逃走了且怀恨
在心。若干年后他修炼成熟,布了一个阵把世界变成一望无际的沙漠,为了防止人们反抗,他用很多巨大的凹面镜把空间分成一个一个的结界,内有神殿,神殿的入
口就是镜子。他招收了大量的信徒,在神殿内听他的讲座,
讲他自己青春期的囧经历,大家笑又笑不出来。我一笑就暴露了身份。
lesbian版古装剧
先 是梦见我(女性的我)和无双公主**** ****
(省去8个英文字母,少儿不宜,有兴趣的来私下问我)。然后我们跑来跑去玩,看见皇帝御用的黄色的小袄和裤衩,就很高兴地拿到自己房间里来穿着玩。突然公
主听到楼下脚步声,说不得了啦,皇帝GG来啦,快把东西收起来。我急急忙忙往枕头底下一塞,皇帝(长得像周星驰喜剧里的丑角)破门而入,还是发现了大逆不
道的“龙内裤”。还没等他叫出来,我和公主就把皇帝打昏,准备破窗而逃,结果放眼望去,东边是80万禁军(令人想到魔戒中铺天盖地的半兽人),南边是密林
不知埋伏着多少子弟兵,西边是草原,一排排弓箭手准备对付会轻功的逃犯,只有北边安全。皇帝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和公主手拉着手从北边的宽阔大河上飞了过
去,唱着黄梅戏,感觉就像烟花三月下扬州。后来有一度失散了,不过在酒馆里对歌的时候她又唱着黄梅戏出现了——在众多武林正派人士的怒目注视下,两个被通
缉的lesbian牵手对歌,感觉是多么美好啊!
可怜的黑人
爹爸急急忙忙打电话告诉
我他的一个同事受伤了,一会儿可能到我们家来,叫我赶紧接应。一会儿我听到有人叫门,打开门一看是一个女黑人扶着一个男黑人,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我,
我就把门关了,如此反复几次,我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老爹受伤的同事,才把他们请进来。估计男黑人血都流干了。
河西区木房子
江小区金润发以南还有一片空地没用,南京市政府人民还有奸商都乐坏了,开辟这片土地作为商用/住宅一体化“新城市广场”。我和肥妈去参观,发现广场地面已
经铺上花砖,无数木头小房子(米国式)正在搭架子。有一个房子的完成度比较高,我们就进去参观,发现床啊什么的都已经铺好了,床头有紫色丝带、气球、透明
闪闪的纱花(真俗阿),旁边还有条幅:罗密欧与朱丽叶style。原来是家婚庆店。
野外实习之以牙还牙
随学校生科院旅游团去北欧某“风景优美,人口稀少”的小国野外实习。到了一座山上发现其实物种少得可怜,只有一种像驯鹿角的树还比较奇特。领头的教授教我
们把一棵死树上的小枝剪下来带回去作纪念品,因为小枝里面有年轮。我剪着剪着就出了神,剪到旁边的蓝色小花上去了。这时远远看见一警察拿着逮人的凶器跑过
来说你被捕了,破坏这个国家自然生态,然后掏出计算器说罚款15万(有法律依据么)。我一开始还有点怕,说肥妈(我妈突然出现在旁边),我们跳山算了,就
一步步挪到悬崖边。警察说跳就跳吧。我一看他这么没人性,就来了气,决定好好治治他。我用言语挑拨他直到他发火(策略啊!),然后讲出了一句愤青经常用来
还击外国人的话:“You are rude, vulgar...(一连串绅士骂人词) , you
are the person who made me feel sad for your
country!”然后我把他引到医院(瞬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打了我15拳。然后我就恶人先告状了,说我们国家法律规定,殴打青少年一下罚款1万。
后来他还想打,我说你再打就是欠我钱了。他就逃跑了。我觉得我相当的无赖,跟杨志卖刀里的牛二有得一拼。
第二夜的梦
我是某科学院新来院士,发现一个细菌人(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是细菌组成的人,面目可憎浑身干瘪穿孔像是木乃伊未吸人血前的样子),有可能是他们生化试验的产
物。这个细菌人碰谁谁死,最要命的是他嗜杀成性。我逃到后山,他把手一挥~~~无限延长~~~好在我机敏地躲过了。后来发现他怕舒肤佳香皂(杀菌嘛),就
用一块沾了水的舒肤佳扔到他身上。他很快就溶化掉了。
小长今和她妈逃啊逃,从Boston
College逃到了国境线,发现守备森严,转而来到了一个人来人往的广场。守备大哥说:你在这儿等着。小长今四处张望,发现广场中间有一个大砧板,上边
架着一把巨大的斧子。原来是一个断头台。眼看执刑的人把罪犯们一队队地带来,像砍瓜切菜一样看他们的头,小长今心想逃也逃不掉了。
我和大学同学去支教,分到一个残疾人儿童组,教他们英语。小朋友除了耳聋以外简直是聪明绝顶。(耳聋学英语干哈?)快要下课了,大老师叫他们写一片政治汇
报当作业。我就坐在那里,没想到我们也要写(没写你看大老师那脸摆的)。后来老师逼交作业了我才知道,只好跟另一个同学一起抄小朋友的。小朋友个个得95
我们只得55。
搬来新家第一夜的梦
我们一家还有亲戚们去参加一个聚会,聚会上有很多有钱人。有一伙贼,都是男的,看准了这个机会,用衣服和饰品扮成我们一家人的样子,想乘机下手。最搞笑的是某大老粗围了一个绿丝巾,就像河马一样。哈哈。
在米国第一晚的梦
先是梦见我给一帮小P孩上英语课,随机问他们一个问题:如果一个社会"mobile",它会不会更加"stable",小P孩显然没有多少觉悟,只好跳过。
然后一个校工通知我说撞死15个人的“飞车党”已经被抓到了,是个小孩,判了死刑,让我们大学全班人去看他。我往家里头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吃饭了,窃喜。
碰见一个男生跟他互以“姓+大”相称,说自己在高中时是大文豪,云云。
在锦江之星做的梦
晚上两老蛆睡觉打呼此起彼伏,没睡好,唯一睡着的1个小时还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是我妈叫我接电话,拿起听筒就被电话那边的“唐总”骂了一顿,说我待人接物没有礼貌。冤枉啊!有过吗?在肥妈的指导下我忍气吞声向那头道歉,用的词汇连我自己都嫌肉麻。
二个梦是杨翔自己在龙江有了一间10平方米左右的房子,我进去玩,看见窗前有三面镜子,互呈120度角放着,人在镜子里就可以看见自己的三维全息影像,还
能听见与你风格类似的背景音乐,真是自我形象设计、居家旅行、垄断龙江诊所之必备装备(我和杨翔还有竹竹约好了要以后一起开诊所的,呵呵)
精神病公开课
就读于一座位于杂树丛生的山谷里的学校,虽然环境很好,世外桃源,阳光普照,但是厕所是木板的简易厕所,男女之间仅隔一道板,教室也是像个大亭子,四面透
风,只有柱子没有墙的。有一天老师说我们要上公开课,然后我们赫然发现每一小组旁边已经“分配”了一个精神病人,全班一共有七八个小组,七八个精神病人。
我们这组是最幸运的,分到一个帅帅的,谈吐也不错的男生,穿着红格子衬衫,平头。有的组分到很阳光的老太太,也很高兴。有一组比较惨,分到一个“哭泣的桃
金娘”,戴着眼镜,表情愁眉苦脸而又做作,真是受不了。还没有上课之前,老师叫我们互相熟悉,谈谈话聊聊天什么的。后来突然遇到紧急事件,课被迫打断(可
能是对我们的试验吧),校舍乱成一团。我只记得我抓着我们那组男生的手,念了一句咒,“蹭”的一声就飞上了天,逃离事故现场,在学校上空俯视地下。等到安
静了以后再回到教室。搞笑的是那男生突然说要上厕所,我只好把他送到木板简易厕所,说你将就一下吧。后来回到班里,发现也没什么事,大家正在做小组项目
呢,似乎是用有限的材料搭一个建筑模型。我们这组的木料是坏的,不能用,我就问别的组:“有没有牧师?”一个穿蓝裙子的漂亮mm说:“我是”,就对木料施
了一个咒,木料就被“圣洁的光”治好了。乖乖,连非生命也能医,这个学校可不是一般的学校,尽出什么人呀。
Cat贡献的梦
Cat电:今天中午,梦见很多人在吹不同的号子,吹得很响很宣泄,有的扎堆吹,有的坐吉普车上吹,大概就像恐怖分子的那种架势~
似我一个人到了一个秘密的地下掩体,是一帮大学生开的集会总部,地下一层是大厅,地下二层是书库,有很多他们从自己家带来的旧书,很是有看书的氛围。突然
军队来查封这个地方,还来逮人。我因为是外人所以幸免于难,只是被他们要求帮助把书搬走烧掉。我看着很多还来不及看的书被堆成一堆,很是心疼。
乘着直升机往外面看,只见天气阴森森的,有一个超大的岛,四面环水,问了人才知道这个岛叫“武汉”,旁边环绕的水是“长江”,再外面的群山是“湖北”。呵呵,有意思的场景
一枚戒指引起的惨案
一天一个不苟言笑的港商一屁股坐到了我们家沙发上,旁边还带了两个保镖。一问居然是问我爹娘要债的,说我爹娘借了他们5000万不还。我很恐慌,居然一直
不知道家里发生过这么一桩事。悄悄的问爸妈,他们说本来想用这笔钱买黄金的,后来看上了一只印度水晶/或者是玛瑙做成的鲜红的大戒指,就买下来了,希望不
能升值也能保值。后来我到礼品店里一看,果然有这么一种戒指,标价7000万。我爹娘能否赚到钱并且还清债务,我就不得而知了。
完。我爹娘买的那个印度戒指居然是带有魔咒的。有一天下午,我姑妈到我家来坐(场景还是南阴阳营,夏天,纱门纱窗的),无意中说出她按照不知道从哪儿拿到
的一张“产品说明”对这个戒指念出了叽里呱啦一段话。我说:不得了了,这是呼唤灾难的魔咒啊!就是摩西给埃及降下的三桩灾难!不一会儿,窗外飞沙走石,天
黑下来了。先是下了一场青蛙雨,然后是铺天盖地的蝗虫飞过,最后来了两个三角怪,样子就像水族箱里的清道夫鱼,只是嘴里的牙齿像异型,一排排的。他们拿出
了尖刀划我们家的门,还有枪。姑妈、奶奶和我上门拦截,可是纱门哪能阻挡得了兵器,很快就被割破了。姑妈去用身体抵住门,被子弹从腹部穿过,倒下了,奶奶
被用尖刀戳中了。我想这戏完了。这时梦醒了,厅里老爹老奶的吵闹声又响起来了...:)
我家又变样了
久以前梦到过一次我家厨房跟超市一样大,架子上新鲜蔬菜、冷冻产品应有尽有。这次梦见的是我家餐厅跟饭馆一样大,有好几张大型餐桌,各式各样的,移步换
景,各个角落的风格都不一样,可容纳不同爱好、口味的100多人就餐。有这么大的餐厅,我们自己家吃饭反而是在一张破破的小木桌上,漆都掉光了,菜也很简
陋,卧室什么的不到10平方米。看来真的是把家改造成商用了...
附中聚会群魔乱舞
梦见附中又校友会了,各种各样的人都来了,我倒立着用手在地上走,走得飞快。脚举在头上是用来鼓掌的(看blog的人:汗...)
游园会后是忆苦思甜,上公开课。我们年轻一点的校友坐在前面,都很安静地听,坐在后面的老校友(还有教授呢)吵得要命。最后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在我脑门上刺了字(motto?),手法很差,把我痘子都刺破了。
见我成了一个个子很大的小朋友,又回到了小学恐怖的房老师班上,讲课讲得我昏昏欲睡,后来就真的睡着了(不记得在梦里睡着是什么感觉)。醒来的时候收到了
全班人民的批判,最终判决说违反了4条规范其中3条,应该扭送心理老师处(这年头心理老师估计还是教导主任兼职的)。我很不耐烦,一只手就捏碎了几把伞外
加一些雕塑,他们很恐惧的看着我不敢上前。这时候亲切的心理老师来了,把我请去喝茶,后来就把我放了。放在一户渔民的渔船上。老渔夫很慈祥的把我抚养到
16岁,带我出去漂流举行成人礼。在不太宽的河道上突然一片漆黑,感觉到气温变成了37度,而且周围空气潮湿。我猜可能被大鱼吞下去了(好俗套),就游到
大鱼嘴外挑衅他,鱼把船和老渔夫吐出来了。我们一路追击,大鱼游得很快,还时不时一个猛子扎下去觅食。他的身体是长长的,圆筒形,就像一条蛇。最后我和我
妈还有一些南大同学把大鱼和他的同党(美杜沙头的蛇)一起诱骗到岸上解决了——用麻绳勒住他们的头。后来我就自然醒了。好舒服啊!难得。
梦见有个老头,身上藏着把枪,威胁我说一枪就可以打爆我的头,然而总是带我出去觅食。可能是我爹在我脑中的投影。
致命的绳子
梦见我和我认识的一些同学生活在一个暴政国家,国王动不动就喜欢把人用绳子吊着往悬崖下扔,看人害怕大叫以满足他的恶趣味。后来我们就农民起义了,一排人拖着一根像刀一样锋利的绳子一起跑,国王来不及躲闪,头被绳子割了下来。
破旧的公寓
大概是到上海签证时找房子留下的记忆和到香港交流的记忆合二为一了,梦见我再次到香港上学住的都是出租屋,并排的密密麻麻的老式公寓,外墙刷成讨厌的彩色,内墙上全是霉斑。
签证前三天的梦
第一天,高中的“舞霸”(and梨子)王南托梦给我,希望我还记得她。
第二天,我站在高空用google
earth的视角看龙江月光、阳光广场。一片葱绿的旧城。
第三天,同学在我家,刮十几级台风,我妈没来得及关窗,玻璃没被吹碎,但活活吹成凹的了(流体)?
梦见我打国际电话,欠了250万
生活水平真低呀
梦见我家不住龙江了,住在一个风景优美但房子极破的大学城,跟别人合住三间大瓦房,客厅卧室都是通的,除了掉了漆的桌子和地板什么家具都没有,我更惨——住在大瓦房旁边的小平房,一个单间,跟厕所似的。
郁闷的飘浮生物
梦见我会飞了——会飞了不好么?——但是巨费体力,飞十分钟整天都要睡觉。所以蛆就只能低低的飞,慢慢的飞,最后被人称为:“半死不活的飘浮生物”,拯救人类的工作也不能干,只能帮各个大学之间送鸡毛信之类的。
这个梦里俺成了黑人,生活在一个条子横行(警察专政)的美丽海边小镇。我总是偷汽车、戏弄条子使他们很生气。有一次条子追我,我从一个山上跳啊跳,下坡,到了一个高中同学聚会,山对面的条子居然看见了也不敢冲过来。聚会上我问菜兔是否可以帮我一起杀条子,他说可以。这个梦做得比较爽。
小朋友真来斯
梦见我以某种身份出席今年附中文化节。有一个班的小孩融合了古老的民族舞和Hip-hop,精彩的一沓,还有一个班的小孩打扮成NANA,
可惜肥了点。
怀孕和追杀是永远的主题
梦见我“又”怀孕了,我妈跟我散步,问我咋回事,我说我也不晓得孩子他爹是谁,我好像谁都没有碰过!
下面又是类似于间谍行动的梦。忘差不多了,这种梦我自己都不感兴趣了。
又不知道是着火了还是打仗了,俺们的论文导师带着我、小撒、小马等几个人逃上了一座居民楼的楼顶。这时突然狂风大作,远远看见一片特别黑的乌云飘了过来,黑得我们怀疑都是染的。乌云在我们头上停了下来,有人还以为它要打雷,结果看见了推进器的痕迹,原来是一座飞船的底部。我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上船尾,发现原来是一座超大的空中游乐场。走到控制中心,得知这里即将发生一场叛乱,众人只好加入到寻找人质、打boss的行列中...
梦见我和鱼一起去教一个网络成瘾的大P孩,鱼教了一个半小时教不下去了,就由我来打发剩下的半个小时。我给大P孩灌输了一大通寓教于乐的道理,搞得他懵懵懂懂的还挺高兴,心想我还是很有当教师的天赋的...真是梦话啊。
打仗了,第一个视角是我和“敌人”在沙盘上(确切的说,是纸盘)用纸叠的小战车、飞机互相打,其中有一些是民用车不能打。奇怪的是,纸坦克居然能发出炮火来。我有时候用劫来的坦克反过来打敌人的坦克,有时候利用炮火的死角防止打到民用车。还蛮好玩的。
第二个视角是30年代的南京,我在中山东路附近坐一辆公共汽车离开,路上碰见了盛灵一家,互相嘱咐要好好活下去。车上的座位没一个好的。突然我看见车窗外我妈穿着黄军装跟首长们一起离开,可能是生离死别了。
鉴别化学物质
在这个梦里高中化学老师保志明把我和一大帮同学带到了一栋高大苍白空旷的建筑里,叫我们几个人一组合作鉴别手头上的几种化学物质。一共8道题,满分80
分。我记得其中有一种是硫酸亚铁,我们组人又是加热,又是滴硫酸,直到闻到臭鸡蛋味(为什么这几天晚上都是“鼻”临其境)才写下结果。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开始用尝的方法鉴别...
这个梦里的任何建筑都是高大、空旷而苍白的。高中化学老师保志明召集了我和一大帮我认识的人说要搞个创新化学考试,要求一定要小组合作,搞得好得80分,不然就70分。一共有好几道题,基本上都是鉴别手头上的一种未知化学物质的。我记得其中有一种是硫化亚铁,我们用了加热、加酸等多种方法才鉴别出来,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后我们居然用尝的方法...
一大家人打海怪
海怪要来了,一个大浪把我从悬崖上打到海里,防御ing的其他人惊呼。奥特曼奇迹般地出现,将小蛆救上岸,就消失了(为什么不待久一点)。一家人有的用锄头,有的用绳子,最后海怪临死反扑,用尾巴打了爸爸的肚子一下......后来的镜头就是感人的:孩子每年用爸爸死的那个地方的一块土肥田。
南大版寂静岭
学校报告厅里正在举行餐会,突然有人报告说怪物进攻,不一会儿就乱成了一团,被咬死的尸体估计还没有被自己人踩死得多。剩下的人抓起刀叉准备反击,但是似乎挡不住了,只得节节后退。一路退到了楼下监狱---&军火库(小蛆得到散弹枪一把,猎枪子弹若干)---&楼道---&教室(在这里有一场恶战)---&屋外街道...本来以为屋外没事了,可是转眼就被两三只极其敏捷的狼人袭击,同伴都丧命了。
一本书一个世界
退休数学老师给我一本书,据说好看得不得了。我看着看着自己好像就变成了书中的主角。男主角长得像女性,被强迫当了小学教师;女主角长得像男人,被征了兵,在部队里老受男兵和长官的欺压,帮他们洗臭衣服还要被惩罚。两个人默默想念着对方希望能回到对方身边。这是第一个故事,非常身临其境。第二个故事是《我妈被n个美国公司告盗版》,梦见我在一个迷宫里寻找蜡烛,迷宫是学校的阶梯教室改的,用粉红色的布做隔断,我和几个小P孩一起找,爬到高处往下看就望见了。这时突然有人通知我你妈被举报了,盗了美国n各公司的版——真是莫名其妙!后来我就梦见我跟我妈在澡堂里洗澡,我穿着黄色运动服替我妈搓背,衣服淋湿了也不脱。
梦见我们大学的班上流行一种游戏,隔一段时间选出一个人来,大家一起猎杀他/她,用什么武器都可以,飞刀手枪AK火箭炮。被猎杀者1、逃到固定地点并生存下来,2、杀死其他一人,满足以上两个条件之一就算赢。这次幸运儿是书记110(真名隐去免得我被猎杀),温婉而极为出色的苏州女性。我梦见我刚到现场,其他人有的埋伏在墙角,有的绕到书记后面的二楼,但是书记一一都觉察到了并记录在脑图中。我一经过,只听书记说:“又多了一个靶子”——寒!一切布置就绪,俺们系院长的儿子(长的貌似德拉库拉)宣读一份“檄文”,就是讨伐书记的演讲,鼓动大家的杀气。后来连老师也加入到杀戮行列,就是没有一个人动得了书记一根汗毛。突然我发现我离开了队伍一个人追赶书记到了一条很窄很窄的小巷,书记像猫一样在墙上跑,我在地下慢慢的追,然后就看不见人了。醒来之后发现躺在医院里,医生跟我说“你是B型血”。书记看来是赢了游戏了...
满清版+未来版艺伎
梦见章子怡饰演的艺伎五十岁时在一条河边向孩子们讲述她年轻时候的生活。她的脸上由于年轻时搽了太多铅粉而红肿溃烂了,皱纹里面都淌水。她说她出生于清朝,她老爹从小教她(这时转成第一人称视角,我见到了我老爹的脸)各种格斗技巧,包括:抠住对方的眼眶、鼻孔使对方不能动弹,还有随手抓住一些物品当武器。后来她长大了,进宫,被人陷害要判死刑,但是吊不死,电不死(那个时候有电?),而且用爸爸教给她的格斗技巧打败了一大群刽子手(主要是抓起下水道盖子砸、抡),逃出了行刑场所。进入了一幢结构复杂的像迷宫的未来建筑,貌似是学校,从走道里可以看出学生们正在上课,但是处处都隐藏杀机,每个教室里都有密探,似乎等着抓人。建筑的中心是发电机,很多处的门是锁着的。艺伎跑来跑去发现无处可逃,就进了一间比较大的教室。这才发现后排的影子们都开始活动了,飞上半空开始包抄过来。艺伎突然发现自己也能飞了,于是在走道边抓起一个拖把(柄是塑料的,五颜六色还挺好看)向前飞去。后面的追兵(包括艺伎原来养的宠物狗,也叛变了)也抓着拖把来轮番攻击,一一被打退。据统计,艺伎使用了以下技能:破坏武器、偷盗武器、近身武器(随手捡到的呼拉圈)、远程武器(拆散的拖把头)。后来呢?应该是逃出去了,做梦的人(我)被老爹喊醒了。
不吃果冻的摄魂怪
特种部队学校正在上紧急降落课和爬墙课,突然几个形似水母的摄魂怪出现,不是吞人就是吞衣服(没有两样一起吞的),于是便出现了很多没有衣服的人和没有人的衣服。轮到吞我的时候摄魂怪居然呆住了,因为我穿的是黑衣服。还有,我刚刚抢来的葡萄果冻(深紫色)它也不敢吞。这下我就明白了,好好地跟摄魂怪们玩了一把。
杏仁露/A片
梦见我跟另外五个人用纸杯分喝一罐杏仁露。还好,一口喝掉了,没想象那么难喝(我其实是很怕喝杏仁露的,味道像硝基苯)。
又梦见我整理家里的旧货,发现一张碟,放开来一看,居然是***。看得很高兴的时候突然肥妈走过来说她也要看,坐下来一起看。搞得我如坐针毡。
两个“男的朋友”的梦
梦透社5月24日报道:Hercules
梦见一个特别舒服的梦,其中一段是他爸在糊墙,另外一段是一只像袋鼠一样的狗。
旧新闻:Cattom
有次梦见蒙民伟楼变成了天空之城之类的超级飞行器,还有一个修自行车的瞎要价,跟教授一样牛。
委琐版哈利波特打伏地膜
在南大的圣诞节毕业聚餐会前,大厅布置好了,食物也装盘就绪了,但是上一个梦里(详见《杀美洲豹》一文)的美洲豹临死前召唤出了它的主人伏地膜(真霸气......仆人召唤主人)。伏地膜呵呵地笑着,将我这边的一家人(老弱病残)都用心灵控制召唤到了他那一方。我以为他抓他们作人质,结果伏地膜把他们都变成了仆人,十秒钟内教会了他们最有用的辅助魔法(教授要是这么教我就好了),然后一场群殴就开始了。
伏地膜会很多即死魔法,他的仆人则负责布陷阱,逼我上钩。地砖上的一个格子就是一个陷阱(SRPG?)。我也会布陷阱,但是MP有限。我想了一个最
“保险”的方法——逃上楼顶,预先在每个格子里都布了陷阱,然后下楼。伏地膜追上楼,踩到了一个陷阱,引起爆炸,被气浪掀到了楼下(可惜没有被后来的连环炸炸死,只是受了伤)。楼顶都炸塌了。我们回到餐厅,结果开学了,师生马上就要进来了。我们竟然惊慌失措,伏地膜变回了原形收起了法力,我也只好把打碎的器皿、抛洒的食物又变回去。有的水果实在残缺不全了,我只好用青蛙、螃蟹之类的变成水果的样子放上去。同学们一吃都吐了。哈哈!
南大的北大楼前面也不是草坪了,变成了有睡莲的池塘。南大的四周也不是繁华的鼓楼区街道了,变成了荒凉萧瑟的废弃影视城(拍过《理发师》就炸毁了,也不整改,和《无极》剧组有得一拼)。我跟一对父子冒险来到一幢小木屋里,突然看见对面山坡上有一只美洲豹。豹也发现了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我们赶紧关门关窗。什么?全是纱门纱窗!我关上门的一刹那豹子把脸挤了一半进来,结果活活被夹掉了一半脸皮,露出了白骨,煞是恐怖。它退了几步,又更猛地冲了过来,纱门挡不住,豹子扑到了我身上...我抓住它的上下巴,刺啦——《金刚》上演了......
大海呀大海
外院集体春游,去一个“从没有人去过的地方”,位置是在南极,但是似乎地理书上写的一切都是错的,那地方没有冰雪大陆,倒是有个奇怪的人工建筑:在海中央竖起了巨大的圆柱形平台,可以容下一班人春游午休。看着四周无边无际的海水,还真是壮观到不行!
下午我们游泳穿越浅海,去另一个大洲。我落队了,差点被海流冲到不知什么地方去。还好终于游过去了。到了一个岛上正在打仗,我看见了爸爸妈妈,还有某小学时期的男的朋友,他把战场当教具,教我们格斗技巧,如关节技,暗杀什么的
小人住在......北京城的破墙边,出门左手是公共澡塘,右手是戏院。生活乐无边。有一天晚上鬼子来了,第二天早上出去一看到处是残垣断壁,澡堂子也变成
“露天”的了,戏院也破得像是罗马斗兽场或者圆明园了。我和鱼两个孤苦伶仃的女大学生受到一流氓骚扰,我想了个办法把警察弄过来,将流氓带走了,流氓被拖走的时候说要报复,后来恶梦就开始了:我去照相馆照像,老板竟然是流氓的朋友,把我的地址记在本子上,以便他们以后一起去打劫。幸好被我看见了,用橡皮把地址擦掉了。以为没事了,可是南阴阳营被整体拆迁了,我连最后一趟公共汽车都没有赶上....
公主的磨难
梦见我是一逃难的公主(了无新意),在海边跟一起逃难的伙伴们失散了,身边只有一个厨师跟着我。我们进入了一幢巴洛克式建筑,柱子上和家具上趴着很多巨大的狮子老虎,我们经过的时候伸出爪子来挠我们,真是超级恐怖!走道越来越狭窄,尽头有一个小房间,我进入了以后厨师就不见了,我独自面对一个穿黑袍的魔法师(或者是死神),它拿着一把小小的镰刀来勾我,有几次差点被勾得灵魂出窍。旁边的架子上有很多武器,用它们来打死神一点用也没有,因为死神是空的。后来我把死神的小镰刀抢了过来,镰刀在我手中变成了一把剑,虽然还是锈迹斑斑的但很好使。死神拿起一把钺(弯弯的防御性武器)跟我拼,这回他没了狠劲,我戳了它好几剑,轻飘飘的,我就戳它的“眼睛”,奏效了,死神消失在了空气里。我走出小房间,发现那些狮子老虎(原来都是魔法生物)都非死即残了,原来都是被魔法师召唤出来的,主人一死它们也鸡犬升天了。我为了消气,走到高处把它们一个一个地踢到地上摔成毛茸茸的一团。
后来厨师又出现了,我们乘着公共汽车向一个沙漠城市出发,我把身上好的衣服都当掉了,换成了柔软的长袍和蒙面头巾。
真实版仙剑
梦见我的一个男的朋友跑过来跟我和鱼说:我发现了仙剑的一个bug,
我们可以利用这个bug快速升级。于是我们三个人组队出发,鱼当林月如,我当赵灵儿为他们两个加血。一路打怪到了一座塔下面,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了一家旅店投宿,住了一个小时就结账出来(恢复得还真快啊),男的朋友带我们从一条密道(这就是所谓bug)穿墙直接到了boss(一只蝎子)面前,就省得在楼底下的迷宫绕阿绕了。我们几回合内就把boss打倒了,赚了不少经验值。奇怪的是出塔之后,看见天上有一座悬空的楼阁,外面笼罩着血红色的结界。
美术课和lesbian
南大。老师看我们天冷在玻璃窗上画画觉得很好玩,且有必要引入美术教学,就派了一位年轻的女美术老师来教我们风景画。女老师布置我们的课堂作业是画“田野”,我就从云彩画起。还没画到田埂和树,老师就过来看,说我云彩的颜色调得不错,是用什么笔画的,我就给她看我用的“一笔多色”水彩笔。她很感兴趣,就把笔拿去用了。这时王玥神秘兮兮地请我去看她的画集,厚厚一本儿童简笔画。我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就还给了她。回到座位上,发现老师擅自在我的大作上添了败笔——几棵近小远大的树,笔法相当粗糙。我晕。
然后梦见我妈带我和臭欢去一个小巷子吃早点。我妈喝小馄饨,我和臭欢喝稀饭吃馒头。中途被一个恶梦(申请学校补寄材料)弄得心惊肉跳。接下来的梦是我和一个女孩子在拍大头贴的小隔间内kiss...狂汗
英语系的女生在一间宽敞、有镜子的体育馆内上形体课,温柔美丽的女老师带我们做瑜珈、健美操。一开始很轻松,做着做着就变成了军训,女老师开始对我等不规范、开小差的学员破口大骂,弄得我们想起义。
问祖宗要钱
梦见我家有个亲戚破产了,然后就问我爸妈借。我爸妈是没钱的音乐家,只好回到1905年问我奶奶的爸爸(太公)借。太公很有钱,是大律师,住在八宝前街的小别野里。我们摆脱路上缠人的发传单的女学生(1905年有学生运动么?)和要钱的乞丐,一路到了太公家。当时奶奶还没出生,家里没有什么人,太公坐在门厅的凳子上,过道里等候着看不见的佣人(好可怕)。我们好不容易用画画的方法说明了时间轴、我们是未来来的之类道理,外公半信半疑,让我们小住一段时间再看着办。于是我们三个就住在环境优雅的二楼仓库里(汗)。爸妈水平高,整天摆弄古老乐器,还把它们插上电、连上波谱分析器(狂汗)进行电子乐创作。我还不太会玩乐器,于是用一系列长短粗细不一的钢条做成了贝斯,自己拨着解闷。(梦中又作曲了)
这段时间颇为无聊。有一次我们听到一个女仆在过道里哭,听她说自己的不幸遭遇很是同情,这使我变成了莫扎特,把自己关在狭小的钢琴室里,一边哭一边弹肖邦的一首难度很高的曲子,把整栋楼都震得天响。
最后呢...好像还是没有问太公借到钱,战争倒是爆发了,我们不得不回到未来。
在梦中的梦中飘浮
我很轻松地就在我家大房间里用意念漂浮了起来,心想获得了这种能力还真不错。突然想到是在做梦,“醒来”一看妈妈在身边,我还睡在床上,一点都没有悬空。我下了床到处走,希望还能飞起来。可惜,连“下了床到处走”都是梦。“梦中的梦”可能就是为什么我意识不到做梦和清醒的区别的原因之一吧。
然后我又梦见我散步到了一所国外的大学,天气很炎热,植物很茂密。教学楼旁边有四个游泳池,水都很清澈,发着蓝蓝的光。我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了陶乐,问他盛鸡现在到哪里去了,他说盛鸡家人把他弄移民了,现在不知去向。我问,那你在这个学校念书吗?他说这个学校环境很好,但是面积太小,人太挤,像中学,说着便用手指着一群一群去食堂吃饭、挤在一堆踢球的学生们,说他才不想在这种学校读书呢。
饱受压抑的小屁孩
梦见我是一个二战期间欧洲国家的小屁孩(貌似是男性),跟单亲妈妈住在一个连地板都是草编的船屋里面。在小学里面成绩数一数二,很有希望考上一个好中学。后来临考试时情绪有波动,只考了全班第二,年级二十几,中学只收十几个名额。垂头丧气的回家,被妈妈骂了一顿,就拖了艘小船藏到地板下面去了。妈妈到处找,后来找到我的时候发现我是女生,跟一中国的“男的朋友”在一起。我妈就把我们赶到门外面去了。我跟男的朋友在荒郊野外走了半天,问他会不会内功,因为我只会剑术(笑傲江湖剑宗气宗?),没有武器无法打鱼。男的朋友说当然会了,于是就发力,水面哗啦一声,飞上来一条鱼,我们就把鱼撕成两半,烤了吃(画面突然定格,好像梦里有人给我们照相)。后来,我们到了智利,开始做航海生意,不回家了(智利到中国——回家也太远了)。他送我一条刷了红漆的、由很多条碎木头拼起来的模型船,没有帆,可能是他自己做的。我把玩了一会儿无意的就把船拆掉了,他很不高兴。
奇怪的留学生活
梦见来到了香港的乡下学校上学,有很多课可以选,我一开始不知道,选了一些没什么意思的,后来别人拉着我到处参观,看见有电子琴课、养小动物课,而且一门课
6个学分。课余时间有很多地方可以旅游,大多是在附近的农村,要坐车绕过弯弯曲曲的山路才能到。在农民家有老母鸡吃...看这学上的多有意思
由于提倡终身教育,南大、附中、力学小学三校并成了一校,从6岁到22岁的所有适龄儿童都在一栋大楼里面上课,当然也大大增加了恐怖事件的发生机率。在这个梦里,先是铁血战士大白天在校园里出没,射杀学生;铁血战士走了以后又丢下了T病毒,学校里的人都可能被感染,所以大门被封锁了,所有人都在等死。作为一个长翅膀的天使,天生的妇人之仁使我觉得有义务救出一些明知道没有感染的人,尤其是小孩子。所以我就到处飞,将大家编队、送进各个教室、把门依次封好,告诉钱叶他们不要放狗进来(会变成丧尸犬)、为被丧尸犬咬的人解毒(只能使用医疗技能10次)、询问校长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结果我在具体操作过程中发现严重力不从心:一会儿自己被丧尸犬咬了10多口,一会儿想到要去救小侄子毛头,最后一个人也没有救出去。
荷塘月色南阴阳营
又搬回了南阴阳营的老房子,不过可以看出,梦中的环境都在慢慢起着变化:原来结构蹩脚的一居室变成了小归小环境好的“凹”字形整体设计,用绿色的沙发、布艺作隔断,地板是蓝色,走进去就像在江南的河道里穿行,旁边还有荷花和荷叶作点缀,幽静又美丽。
南大终于改头换面,把8人宿舍改成了3人的,还是跃层的:从一楼进去可以睡双人床,从二楼进去(没有楼板,悬空的)踏上一个渔网床,刚好挂在双人床正上方,因为是镂空的,地下两个人做什么都看得见。在这个梦里,跳豆和波兰老公睡底下的双人床,我坐在他们床边,看见头顶那个渔网床上坐着一个女生,正在埋头看书,渔网上竟然除了一张小桌子还放了很多家当...
0 上铺的人 从床到门是跳过去的 []二楼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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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0 跳豆及其老公 []一楼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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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闯城堡
在这个梦里我扮演勇士一个人潜入城堡深处去打未知的魔王。老套的剧情。不过敌人设置还是很奇妙的:在一个石台之上,有个巨大的兽人,它旁边有个脚踩开关,我就急忙踩了下去,天上“刷”掉下来一个大铁球。我就推着这个铁球(这样怪就打不到我),把兽人逼到了一个死角,它看来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我也没杀生。善哉善哉!然后前面又出现了两条路,一条直向前,一条通向地窖。直上前的路上有喷火器、伤害反击还会自爆的猫头鹰型大气球挡路,我打了猫头鹰气球几次它都安然无恙,我只好折向地窖(这难道都是导演的安排)。地窖里有很多穿着盔甲、拿着大链锤、视力很差的武士鬼,看见我就冲过来,好在被我躲过了。我看见旁边有很多大镜子小镜子,就用镜子引诱武士鬼打他们的同类(或者自己打自己),最后都自杀光了。下一个房间有四个会隐身的阿拉伯魔法师,不停地用奥术飞弹(形状是回旋镖)轰我,我却连空气都打不到,只好退出。然后就被我妈强行叫醒了。
我是一个养猪的农场主的女儿,前面有两个姐姐,我都参加过她们的婚礼了,自己还是没有找到如意郎君。我在这个梦的梦里看见了我未来的结婚照,是一个相貌普通个子中等快快乐乐的男性。“醒来”一看还是要面对现实,于是出发到南大去找。南大冰天雪地的操场变成了一个溜冰场,我看见水蜜桃在一个人若有所思地走着,就上前热情地拉他的手开始滑。谁知这家伙比Squall还不领情,我在前面溜他就跟着跑,最后他实在累得不行了,我只好放弃。一个人很难过地走到墙角作壁花。这时有个陌生的男生得意洋洋地对我说他和他的朋友成立了一个电脑公司,自己给自己打工,每个月有10000以上收入还有吃饭补贴,叫我不要去教书了改为跟他们混。我说我能做什么呢?游戏策划?他们听了以后悻悻然,也没说要我了。我在梦里就颇为难过了一阵。
梦见某人过生日,请来一大堆朋友,收到一大陀蛋糕,就是吃不掉。与其砸蛋糕砸掉,不如大家一起高高兴兴玩个更有创意的,我说。我就拿了一个盘子,取一大块咖啡色的蛋糕做底,上面用土黄色的蛋糕做城堡,绿茶蛋糕盖在最上面作树冠——最后就是一个天空之城!哈哈,还不像么?那么就用薄荷果冻(蓝色的)作天空,挤些奶油作榕树的气根。
我妈把我带到青少年宫练功,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妈说下午我们要和另一家人单挑,互相灭杀。后来我妈先走了,我在路上碰到了一些人,打了起来,估计迟到了,所以就没去。路上碰到的那些人可能就是要和我单挑的那家人,后来我们互相原谅了对方。
奇怪的叔叔
梦见:有一天上午,有个穿西装的叔叔说要带小蛆坐车到一个没去过的地方下榻、打牌,我说我不会打也不喜欢打,问是不是可以先通知我妈妈。叔叔说那我们就去射箭。我无语了,只好说不不希望射活的小动物。然后我们就走了。
保守的老爹
梦见我跟我老爹一起看某日本国民动画片,老爹说:“画动画片的怎么能把知青塑造成这个样子?”我无语了。
我似乎是一条鲑鱼,要顺尼亚加拉大瀑布逆流而上(世界第八大奇迹)。由于太难了,管梦的神仙就对这个梦使用了修改器,把尼亚加拉大瀑布变成了室内立体漂流
河。我和我妈,还有很多市民,排着队,顺着没膝深的水,就那么一圈一圈走啊走啊。大瀑布也就是在其中最大的那个房间里,不过1-2米高。水还蛮碧绿的。后
来突然来了个人要检查身份证。我未满十八岁,就问我妈借了一张。
鱼说这个梦表示:我想看A片,未满十八岁,所以就想通过作假达到目的。
我妈变坏了
跟别人在一栋房子里比赛厨艺,我做了素虾仁(豆腐)、素羊排(还是豆腐)、金针菇牛肉花束(大长蛆里面学的),原以为准赢,但一回头只见菜被糟蹋掉了,不
知道是谁干的。后来见我妈像是被人操纵,两眼无神,把我做的A菜跟B菜混在一起,后来又把我的身份证剥了皮。最后我坐小飞机逃离了可怕的地方。
又掉牙了/南大20天农村实习
“这次掉牙是真的了,死定了”,为什么每次掉牙的起因都不一样,但都意识不到在做梦呢?连痛觉、哇啦哇啦吐掉碎牙的感觉都那么逼真!
这次的起因是:感觉两颗虎牙下面长出了新牙齿,就把旧虎牙拔掉了。新长出来的牙齿很平整,但是跟其它牙不在一个水平面上!下一排的牙齿当中,两颗原来挤在一起呈90度的门牙也散开了。然后一嘴牙全松了,掉了。没牙根。
掉了牙以后南大通知星期五开始安排20天农村实习(寒假就这么没了),要自己准备吃的用的。我似乎还很激动。真是人间人爱啊!
偶小学时候养的小鸡被老鼠咬死了,在我前天的梦里居然借尸还魂了。我带它去了一个很冷的地方,它都冻成浅蓝色的了,我只好把它焐在衣服里,居然没死,还活蹦乱跳的,我不想它在我衣服里排遗所以就喂它很少的东西。
后来老陶出现了,还好不是作为反面角色。
昨天似乎是做了恶梦,还乱叫的,但被老妈喊醒了,没有记下来。真正做恶梦倒是记不下来的。记下来的都是一些有意思的梦。
小提琴&diploma
我跟我爹一起拉小提琴,突然拉得吱吱嘎嘎,我一看没有松脂了,老爹说用蜡也行,于是就在琴弓上擦了很多蜡。然后我就拉起了《千与千寻》,无师自通。
下一个场景是我在楼道里跑,被黑人黑帮成员追。那种老式楼梯的中间有一堵墙,墙上有一个洞,我每次往上跑到一半就被那个坏人拉了下来,他还说
“diploma!”后来我藏在一幅画里骗过他,抢了几步就跑到楼上去了。看见有一个黑帮老大在摆弄一个装有重要数据的U盘(俗套电影啊),我就抢过来跳
到窗外平台上。老大跟着跳了出来。好在楼也不高,有一条电缆从楼顶一直通道楼底。我抓着电缆破口,一边撕(利用阻力减缓速度)一边滑了下去,有惊无险。老
大没有跟过来。
在梦中我也没吃什么,胃也没什么不舒服,但就是突然吐了。吐出来好几次,都是黑色的、一拱一拱的尺蠖。看来那天真是有史以来最焦虑的一天。
蠼螋听我说这个梦,讲:只有学过生物的人才会做这种梦呢。
帕瓦罗蒂听讲座/虐猫
偶变成了又矮又胖的帕瓦罗蒂(颈子上扎了一条白手帕),到南大浦口校区二区某个大教室(有投影仪的)旁听讲座。讲座倒是没什么意思,但我跟后排的人用意大利式中文聊了聊天,还蛮高兴的,后来就离开了。
场景就转到了南阴阳营,我在整理某人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纸箱子,里面全是虐死的猫,其中有一只头被斧子劈开,露出了白白的脑子(沟回多的赛过爱因斯
坦)。我看着很癔怪,就把死猫扔到桂花树底下去了。做这个梦的那几天极度焦虑(正在申请出国),整天被肥妈追着骂,说我办事不力。
哲和陈实两个人在玩蓝色粘土,往自己胸上糊。我问他们干什么,陈实说自己胸肌不够发达,弄一点粘土塑塑型。陈实刚讲完,我回头看间或,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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