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穿越小说女主名字大全,忘记了名字,是女主穿越到古代,从山上滚下来,刚好

以前看过的一本穿越小说,好像是女主穿越到古代一个小女孩身上,她缠着一个比她大的男孩(忘了是不是男主了),男孩很烦,让她滚,一会儿没声音了。回头一看,女主真的在地上滚着出去。后来男孩父亲来了,女主告状,说男孩让她滚出去,她滚好久没滚出去呢。
现在想到这个挺好笑的,想再看一遍,忘
以前看过的一本穿越小说,好像是女主穿越到古代一个小女孩身上,她缠着一个比她大的男孩(忘了是不是男主了),男孩很烦,让她滚,一会儿没声音了。回头一看,女主真的在地上滚着出去。后来男孩父亲来了,女主告状,说男孩让她滚出去,她滚好久没滚出去呢。
现在想到这个挺好笑的,想再看一遍,忘名字了。
谁知道请告诉一下吧。
看过,真想不起名字了。不过记得这只是女主小时候的一个小插曲。长大后的故事就不太好看了,找到了也会失望的。
找不到就别看了。看最新好看的看呗。
其他答案(共4个回答)
好熟好熟的,但是忘啦,抱歉啊
叶琪乐?呵呵,还可以哦,叶子都一琪(起)乐,呵呵……
我这到是有本书拉跟你说的那个很相象
不过又不一样
女主是魂穿穿之前是特种雇佣兵首领 传过去是慕容将军家不受宠的小姐13岁 然后被3皇子发现强行指婚 后来指婚...
开着汽车游古代
《宠溺无边》作者_景兰(一女N男)女主:顾唯一男主: 雪逐月,雪云歌
答: 越來越討厭婆婆的,有無有?
答: 鲁迅对老师的印象总体来说是正面的....
答: 为灵魂而艺术
答: [89]他说:“学至于佛则无所学”,以为宋伊川诸儒“皆窃吾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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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壹:短信不死
  周德东呆呆地坐在了楼梯上。
  是不是她进门之前发的,现在才收到呢?短信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周德东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一个网友发短信,对方竟然一个月之后才收到&&
  他急忙查看了一下这条短信的时间:
  6点58分!刚刚发出来的!
  他突然哆哆嗦嗦地笑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只是管不住。他知道这样就是疯了,他用最后一根正常的神经把那不正常的笑堵住,只剩下身体在剧烈地抖动。
  他清楚,现在自己该做的,就是赶快把厨房里的那个侏儒埋掉,让她入土为安。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扶着墙下楼,来到地下二层停车场&&
  周德东开着那辆半旧的桑塔纳轿车,驶出市区之后,他的精神状态基本恢复了正常。在郊区小镇,他买了一把铁锹,然后开车来到了东山。
  他把车开到半山腰,停在一片杂树林中,扛着铁锹,顺着一条坑坑洼洼的山路继续朝山上爬。山越高风越大,他时不时地四下张望,空寂的山上不见一个人影儿。山下是积木一样的房屋,大块大块枯黄的农田,一条条绳子一样的公路,一辆辆甲壳虫一样的汽车&&登高望远,让周德东增加了一些胆气。他觉得这个世界很渺小,玩不过他。
  有一个地方,被一面几米高的断崖挡着,荒草茂密。他选定了这里,开始挖坑。干了足足三个钟头之后,他挖出了一个很深的坑,然后扔下铁锹下山了。
  他回到国展小区,已经是深夜11点了。
  那个拉小提琴的人不知疲倦,还在练习着音阶,吱吱呀呀,吱呀,吱呀呀,吱吱呀&&
  周德东走进家门,打开所有的灯,然后走到厨房前,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外面亮堂堂,厨房里却黑糊糊的。那个侏儒还在地上趴着。周德东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她,她似乎又朝前爬了一截!现在,周德东已经无法确定她最初死在哪个位置了。
  他扶着门框,竟然颤巍巍地叫了一声:&&&兀兀?&就像一对男女吵完架,其中一个人觉得对不起对方了,满怀歉意地主动跟对方打招呼。
  侏儒一动不动。
  他对自己这个举动感到毛骨悚然,却管不住自己,又轻轻叫了一声:&&&兀兀?&
  侏儒还是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许是希望她低低地呻吟一声,也许是希望她一转身坐起来,用手揉着断了一大半的脖子,愤怒地说:&周老师,你家的菜刀太钝了!我疼!&
  一个人,脖子被砍断了一大半,全身的血都流光了,怎么可能活过来!
  周德东不再叫,他把手伸进去,摸索了一阵子,打开了厨房的灯。
  她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周德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不停发短信,说找自己有事,问她什么事她从来不说,他曾经怀疑她是为了钱,为了戏,为了结婚,结果都不对,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她可能就是想和他做爱呢?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变态的念头,慢慢走近她,蹲下来,颤颤地伸出手,想拽下她的腰带。可是,她的身体硬挺挺的,拽了半天都没有成功。他摸了摸自己,软得跟棉花一样,就停了手,喘息了一阵子,放弃了。
  站起来,他忽然想到刚才在路上忘了买一只麻袋了。他走出去,找了半天,最后拿进来一张床单,盖在李兀兀身上,将她包了起来。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她的脸。
  床单是白色的,这让他想起了李兀兀的那张照片。他在心里骂道:奶奶的,一切都是天意!
  他扛起矮小粗壮的李兀兀,觉得没那么可怕了,就像扛着一头死猪。他走到猫眼前,朝外窥探了好半天,确认楼道里没有人,只有若有若无的拉琴声,才迅速走出去,打开电梯,迅速关上,来到地下二层停车场。
  停车场有保安,不过,周德东绕开了他们的岗位。他走到自己的车前,把尸体塞进了后备箱,&哐当&一声锁上了。他刚刚钻进驾驶室,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抖了一下,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太太的电话,他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太太开口就问:&哎,保姆是不是找好了?&
周德东愣了愣,说:&还没有&&&
  太太嘟囔了一句:&奇怪!&
  周德东立即问:&怎么了?&
  太太说:&我接到一个人的短信,她说她已经到咱家做了保姆&&&
  周德东一惊:&她是什么时候发的?&
  太太在电话那头看了看手机:&刚才呀!&
  周德东头皮一麻,钻出驾驶室,几步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察看,白色床单里的尸体一动不动,好像在聆听。后备箱太狭小,为了盖上盖,尸体被扭曲成了某种十分古怪的姿势,甚至看不出一点人的形状了。
  周德东像突然患了重病,对着手机哑哑地说:&你念念,她是怎么说的?&
  太太查到了那条短信,一字一字地念道:&阿姨,我叫小李,现在已经到你家做保姆了。我除了会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还会拉琴。等你回来,如果你愿意听,我天天夜里给你拉琴&&&
  周德东打断了太太:&她的手机号是多少?&
  太太说:&。&
  这正是李兀兀的另一个电话号!
  太太问:&怎么了?&
  周德东无精打采地说:&有人恶作剧,别理她&&&
  太太不满地说:&不知道你在家干了什么,惹来这么多麻烦!&
  挂了电话之后,周德东把手伸进后备箱,摸遍了李兀兀的全身,没发现手机。
  他关上后备箱,又一次钻进驾驶室,开始费力地思考这件事:
  李兀兀最早跟他联系,用的是第一个手机。
  她自称&小李&,要来做保姆,用的是第二个手机。今天下午,她来到国展小区,用的还是第二个手机。
  一个普通人不太可能有两个手机两个号码,第二个手机应该是她跟某个人借的,这个人很可能是她的同学,或者朋友,或者亲戚。
  她走进周德东家之前,把两个手机都放在了对方那里,并叮嘱对方:在将近7点的时候,用第一个手机给周德东发一条短信:我找你有事。
  如果,李兀兀一直不跟这个人联系,对方就在11点左右用第二个手机给周德东的太太发一条短信:阿姨,我叫小李,现在已经到你家做保姆了。我除了会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还会拉琴。等你回来,如果你愿意听,我天天夜里给你拉琴&&
  有一句俗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强调事物的隐蔽性。在周德东看来,一件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才可能成为秘密,只要加上&你知&,那就完蛋了。
  如果,李兀兀背后真的存在&某个人&,尽管周德东不确定那个人掌握多少情况,但是他知道大事不妙了。李兀兀肯定对这个人叮嘱过:如果从此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马上报警&&
  周德东万分希望他的分析是错误的,一切都是鬼怪在作祟。
  就是。
  他听见,后备箱里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
拾贰:黑帮
  许孛的大哥带着一个兄弟,埋伏在国展小区门口,等待周德东出现。
  两个东北人在车里一边抽烟一边谈女人,像钓鱼一样悠闲。
  兄弟激动地说:&我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干一个女明星!&
  大哥平静地说:&我这辈子的梦想是干所有的女明星。&
  兄弟咧嘴笑了:&老大就是老大!&
  大哥说:&没钱,连个鸡都干不成。赶快盯人,万一漏掉了,明天晚上还得来,我都约好人打麻将了!&
  兄弟马上正了正坐姿:&是!&
  一辆半旧的桑塔纳轿车开出来,兄弟没什么反应,大哥却瞪大了眼睛:&来了来了!就是他,跟上!&
  兄弟愣了愣,急忙把车发动着,调头追了上去。
  午夜的路上不那么堵了。两个杀手跟着周德东的车一路飞奔,终于来到城外,直奔东山。
  兄弟说:&他去干什么?&
  大哥死死盯着周德东的车尾巴,没有说话。
  周德东的车爬上东山,离开盘山公路,钻进一片杂树林,不见了。大哥挥挥手,让兄弟把车停下来:&这哥们肯定是带着妞儿到这里搞破鞋来了。我们不能再跟踪了,会引起他的警觉。现在黑灯瞎火的,万一他在树林里逃掉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兄弟说:&那怎么办?&
  大哥说:&他肯定得回来,我们就在公路上等他,只要见到他的车,你就迎面开上去,把他挤下山崖。你的车技没问题吧?&
  兄弟说:&跟玩一样。&
拾叁:死局
  周德东把车掩藏在杂树林深处,打开后备箱,把尸体扛出来,贼头贼脑地四下看了看,然后朝山上爬去。
  他没带手电筒,在漆黑的荒山野岭中,他担心手电筒的光亮会引起人注意。他摸黑走在荒草乱石中,深一脚浅一脚,趔趔趄趄,气喘吁吁。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月黑风高,他扛着李兀兀在爬山。她好像是一具尸体,又好像是一张照片,他要把她埋进一个深坑,又好像是删除到一个垃圾箱里&&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噩梦!
  难道噩梦应验了?或者说,今天发生的一幕,冥冥之中早就有人对他做了预告?
  北京地区的二月很冷,山上更冷。爬着爬着,周德东感到,肩上的尸体越来越硬,越来越沉。
  背后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扑通!&
  他停下来,转身看去,好像有个活物在荒草中奔跑。他瞪大双眼,那个东西越来越远,终于没有声音了,只剩下阴阴的风声:&呼嘹呼嘹&&&
  他转过身,继续朝山上爬。
  白天的时候,他感觉那个埋尸的地点不太远,现在却觉得千里迢迢。
  他不是一个胆大的人,如果不发生这件凶事,让他扛着一具死尸半夜去埋葬,他想一想都会吓破胆。但是,现在他却做到了,这种事无法找人帮忙。
  想起厨房那一幕,周德东又起了疑心,或者说又产生了一种侥幸心理:李兀兀是不是真的没有死?当时他挥舞着菜刀,发疯地砍剁,并没有看清她的脖子到底被砍成了什么样,也许气管还连着,保障她苟延残喘。可是她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还活着?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她总共流了多少血&&
  如果李兀兀还有一口气,他马上会冲下山,直奔医院去抢救。埋进土里之后,那就彻底没希望了。
  周德东之所以冒出这些荒诞的想法,是因为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杀人的现实。
  他想在埋掉李兀兀之前,最后再确认一下,于是他停下脚,又叫了一声:&&&兀兀?&
  肩上的尸体无声无息,似乎在检验他的心诚不诚。
  他继续叫道:&兀兀啊!&
  尸体还是不肯答应。
  他朝上颠了颠她,接着往前走,由于恐惧至极,他突然&呜呜&地哭起来:&兀兀啊,我对不起你啊!我很爱很爱你!我不想伤害你啊!可是,当时你不该去厨房!我没有办法啊!一会儿我把你送走,你别怪我啊!&&&
  他的金丝眼镜滑下来,歪歪斜斜地卡在鼻尖上,样子十分狼狈。哭着哭着,他平静了一些,开始神经兮兮地叨咕起来:&兀兀,以后我会逃到一个地方躲起来,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在哪里。不过,每年的今天我都会来看望你,同样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你看,这样我们就专一了长久了,是不是?&&&
  终于,他看到了那处断崖,顿时就没有一丝力气了。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站在深坑前,又对尸体说:&兀兀啊,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没暖气,我给你盖厚点,你好好睡吧!&
  然后,他一转身把李兀兀扔了下去,传来闷闷的声响:&嗵!&
  她离开他身体的时候,硬撅撅的胳膊刮了他的脸一下,他的眼镜也跟着掉了进去。
  这下他懵了,没有眼镜这世界就变得一片模糊。
  他必须把眼镜拿上来。
  深坑黑洞洞的,令人望而生畏。
  他咬了咬牙,朝下一跳,两只脚重重地踩在了李兀兀的尸身上,一下摔倒了,和李兀兀躺在了一起。他倒吸一口冷气,慌乱地爬起来,伸出双手在坑里摸索。没想到,他摸到了李兀兀的脖子!
  他猛地缩回手,掏出手机,用暗暗的屏幕光照了照这具尸体,顿时魂飞魄散&&床单和尸体剥离了,李兀兀正面朝上,端端正正地躺在坑里。他再也不用害怕看到她的脸了,因为她身体的顶端是一个碗大的疤,那颗大脑袋不见了!此时,她没有表情,她的表情不知藏在哪片荒草中。
  周德东一下窜起来,拼命朝上爬。李兀兀没有拽他的脚。
  他爬出深坑,惊惶地朝山下跑了十几米,又返回来,拿起铁锹手忙脚乱地朝坑里填土。他当然不能让她裸露在这里,否则,很快就会有人发现这具无头女尸。
把坑填满之后,他的心绪略微平稳了一些,在上面覆盖了一些荒草树枝,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开始追想她的脑袋去哪里了。
  他猛地想起,爬上来的时候背后响了一下,肯定是她的人头掉下去了!她的脖子只剩下一部分相连,在这个寒冷的天气里,尸体被冻硬之后,那颗重重的大脑袋一定断掉了!
  他感到今天太不顺利了,处处都是漏洞。现在,他要去找回那颗人头。
  这时他意识到,和人头比起来,尸体是不重要的。就算有人发现了这具无头尸体,也认不出是谁。但是,如果有人看到了那颗脑袋,警察马上就能查出她的身份。
  他顺着那颗脑袋滚下去的方向,一直走到了盘山公路上,还是不见它的踪影。荒山野岭,黑灯瞎火,他又失去了眼镜,上哪儿找去?
  他决定,明天早晨先去配一副眼镜,然后再来东山,沿着它滚下去的方向,细细搜索。找到它之后,把它埋在另一个地方,这样可能还增加了安全系数。
  他返身朝杂树林走去。
  刚刚钻进车里,短信就响了。他十分惊讶,他从坑里爬出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没有把手机扔掉!他把它拿出来,再一次看到了那条阴森森的短信:
  周老师,我找你有事。
  他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想了想,他回道:你在哪儿!
  过了好半天,短信又响了:
  我冷。
  他把手机一下扔到后座上,发动着了车,朝盘山公路开去。
  他不戴眼镜,在他的视觉中,这个世界就变得模糊、扭曲、荒诞、怪异。他告诉自己要开慢一些,可是,内心却急切地想离开这个梦魇之地,车速不知不觉就加快了。
  除了他的桑塔纳轿车,盘山公路上不见一辆来往车辆。车灯惨白,前途黑暗。两旁,左边是黄土山坡,右边是深深的山谷。
  偶尔朝山谷里看一眼,他觉得那就是一个巨大的深坑,所有人都将被埋葬在其中,一个也逃不掉。灯红酒绿在远方闪烁,由于视线模糊,显得遥远而不真实。
  走着走着,他发现一颗黑糊糊的东西从山坡上滚下来,他以为那是一个野生小动物,立即踩了一脚刹车。那个东西滚到公路上之后,他发现是一个圆溜溜的球状体,披着长长的黑发&&根本不是什么小动物,正是李兀兀的人头!
  它好像就是追赶他来了,磕磕绊绊地朝路中间滚过来,似乎要拦截他的车。硬撅撅的黑发上挂满了枯草,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血口子,那是被荆棘划的,一双眼睛半睁半闭&&
  它早就应该从山上滚下来了,为什么刚刚滚到这里?而且,正巧滚到了他的车前?也许,它在半路上被灌木挡住了,后来又被一阵大风推下来&&可是,有这么巧的事吗?
  他急转方向盘,成功地避开了它,加速朝山下开去。
  拐了几个弯,终于快到山底了,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左转弯。
  这时候,他又看到了李兀兀的人头!它从高处的荒草中快速骨碌下来,明显扑向了他的车!如果它一直朝下滚动,从速度上说,它不应该在这个地点跟他的车相遇。它好像在半路上又停顿过,掐算好时间,看到他的车在下面公路上拐过来之后,马上滚了下来&&
  车轮眼看就要轧到那颗脑袋了,正在胡思乱想的周德东大惊失色,本能地朝右边一转方向盘,他的桑塔纳轿车就像脱缰的野马,直接冲下了山谷。
  山谷只有三四米深,周德东的车在空中翻了180度,四轮朝上摔在山谷里。
  车窗玻璃碎了,车体变形了。周德东被挤压在驾驶室里,一张血淋淋的脸朝着车窗外,艰难地呼吸着。在他要死没死的昏迷状态中,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看到李兀兀的那颗大脑袋从公路上滴溜溜地滚下来,一直滚到车窗前,终于停下了。此时,周德东的脑袋是朝下的,李兀兀的脑袋是朝上的,两颗脑袋近近地贴着。周德东朦朦胧胧地看到,她苍白的嘴唇在哆嗦着,发出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
  我找你有事。
拾肆:葬礼
  大哥和兄弟守候在盘山公路上,继续谈女明星。
  大哥说他喜欢000,兄弟说他不喜欢000。
  聊了一会儿,大哥打了个哈欠,说:&兄弟,你盯一会儿,我打个盹儿。昨天打了一夜麻将!&
  兄弟说:&老大,你睡你睡。&
  大哥把靠背朝后移了移,躺了下去:&你辛苦了。&
  兄弟脱口而出:&为人民币服务!&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见了汽车引擎声。大哥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他们的车埋伏在一个转弯处,只等周德东的车拐过来,一头撞上去。可是,开过来的这辆车并没有露头,他们只听到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很显然,这辆车冲进了山谷!
  兄弟愣了愣,说:&哪个王八蛋这么倒霉啊?&
  大哥说:&去看看。&
  两个人下了车,朝前走了一段路,朝山谷下看了看。大哥抬起头对兄弟说:&兄弟啊,我们的运气太好了,这家伙自己掉下去了!&
  兄弟马上问:&是他吗?&
  大哥肯定地说:&绝对是!&
  兄弟顿时喜笑颜开:&哈哈,不用我们动手啦!&可是,他马上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三万块钱&&我们就拿不到了吧?&
  大哥骂道:&笨蛋,一分钱都少不了!去,到车里把斧子拿来!&
  兄弟想了想,问:&干什么?&
  大哥说:&剁手!&
  两个杀手跳下山谷,来到事故现场。车窗外,有一颗女人的脑袋,很大。周德东在车里,已经气绝身亡。
  兄弟看看大哥,指了指李兀兀的人头,害怕地问:&这是&&谁?&
  大哥说:&我不是说过吗,这哥们肯定是来搞破鞋的,她当然是他的马子了!&
  兄弟说:&这个妞儿跟错人了!跟我的话,闭着眼睛都不会把车开下山谷去!可怜的人,把脑袋都摔掉了&&&
  大哥说:&快动手吧!&
  兄弟蹲下身,正要把周德东拽出来,突然瞪大了眼睛:&老大!里面怎么没有这个妞儿的身子啊!&
  大哥也蹲下来,朝驾驶室里看了看,又看了看那颗人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这事有点怪!我们剁下手赶快离开!&
  两个杀手合力把周德东的尸体拽了出来。大哥举起斧子,几下就把周德东的两条胳膊砍下来了:&买主要一只手,我给她两条胳膊!省得她耍赖!&
  接着,他们一人拎着一条胳膊,离开车祸现场,爬上公路。兄弟紧紧跟在大哥身后,一边跑一边不安地回头看,他总觉得那颗女人头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第二天一早,许孛就接到了大哥的电话。
  大哥说:&我给你送礼物来了。&
  许孛心头一紧,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哦,我马上下来。&
  揣上准备好的酬金,她急匆匆下了楼。大哥的车就停在她家楼下,旁边有两个儿童在踢球。钻进车里,她一眼就看见了那两条苍白的胳膊,拿起一条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红痣,点了点头。
  按照约定,她支付了三万块现金。另外,她多给了大哥一千块:&帮我把胳膊处理掉吧,干净点。
  大哥说:&喂狗。&
  完成了交易,许孛跑上楼,洗了洗手,拿起手机给赵誉打电话。今天,蒋喜来出差,许孛是自由的,她要借这个空挡,修复一下她和赵誉的爱情。
  电话响了半天,赵誉才接起来。
  &赵誉,今天我们见面好不好?&
  &我有事。&
  &你怎么了?&
  &没怎么。&
  &我很想你,今天好不容易不拍戏&&&
  &最近我接了一部片子,叫《谁摸了我一下》,我做导演,真的抽不出时间。&
  &你做导演?女主角定了吗?&
  &正在网上选秀,现在有一万多人报名了。有一个叫李兀兀的女孩比较合适。&
  &嘻嘻,没考虑我呀?&
  &你现在是大牌,有那么多老板考虑你,用得着我吗?&
  &什么意思?&
  &这部片子讲述的是侏儒症患者的生活,女主角必须是侏儒。&
  &那好吧,只要你不忙了,立即给我打电话,听到没?&
  &许孛,我们&&分手吧。&
  &嗯?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我的压力太大。&
  &我给你什么压力了?&
  &不是心理上的,是脑袋上的。&
  &不明白。&
  &绿帽子太多。&
  许孛&啪&地摔了电话。
  接着,她趴在床上号啕大哭。
  哭了很长时间,她又拿起手机打给赵誉,希望能挽回什么。可以,赵誉已经关机了。
  她蓦地感到了什么叫孤独。
  这天夜里,许孛一直在断断续续做一个噩梦&&
  周德东穿着金黄的演出服,在舞台上表演&千手观音&。他穿着金黄的演出服,在舞台上表演&千手观音&。他的背后挡着很多人,看不到那些人的面孔,只能看到周德东一个人,双眼呆滞,面无表情,无数条胳膊从他身体的各个角度伸出来,像幻影一样变化无穷。只是,那些演员配合得不太好,那些胳膊伸伸缩缩很不整齐&&
  许孛越看越害怕。
  似乎是为了弄清什么,她一步步走上舞台,接近了周德东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颤巍巍地问:&你的胳膊不是都被剁掉了吗?怎么还能在这个节目里做首席演员?&
  周德东看都不看她,继续表演着。
  她感到他的神态十分异常,就警觉地朝他背后看了看,突然发现他的背后没有一个人!那无数条胳膊都是从他身体上伸出来的!
  周德东似乎察觉到了这个秘密已经败露,那无数条胳膊突然从各个角度一齐伸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许孛紧紧搂住了。她急忙大叫起来:&救命!救命!救命!!!&
  周德东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那些胳膊越搂越紧。
  终于,许孛喊不出来了,她像一条沙滩上的鱼,嘴巴绝望地一张一合&&
  最后,她隐约听到周德东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五个字:
  我,找,你,有,事。
  许孛死了。
  医生说,她死于睡眠窒息。
  她死前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挣扎,两只手紧紧抓着呼吸机。经检查,这台呼吸机由于平时维护保养不够,造成过滤器堵塞,活塞环损坏,导致输出压力太低。
  实际上,许孛是一个孤儿,她高中毕业之后,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人,资助她进京读书。她一个人打拼到今天这个地步,十分不容易。可是,红颜薄命,她在梦中被无数条胳膊箍死了。
  许孛的葬礼是赵誉***办的,十分隆重。《谁摸了我一下》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参加了葬礼。
  这一天,赵誉这个花见花开的帅哥,穿着黑衣,戴着白花,表情空洞,一言不发。他没掉一滴泪。
  中途,他的短信&丁零零&响了,是投资人发来的,投资人是一个搞房地产的富婆,她说:小誉誉,你在哪儿?我找你有事。
  《奇门遁甲》讲的是一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那是电影。
  《色&戒》写的是红尘男女为了名利互相残杀的故事。这是现实。
  现实还在继续。
  故事到此为止。
许孛:“他……真的进不来吗?”
  周德东:“防盗门,没问题。”
  两个人轻轻躺下来,互相抱着,再不说话了,静静地听。
  十几分钟之后,门又响了,依然不紧不慢:“当!当!当!”
  许孛一下把脑袋缩进了被窝。
  周德东紧紧咬着牙,神经绷得都快断了。他不知道这个侏儒会敲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她最后会做出什么。
  又过了十几分钟,门又响了:“当!当!当!”
  许孛凑近周德东的耳边,抖抖地说:“这个人还在敲!”
  他使劲捏了一下她的手,没说话。他能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
  四周一片死寂。
  里面的人在聆听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也在聆听里面的人。
  又过了半个多钟头,门没有再响。
  许孛稍微放松了一些,小声说:“吓死我了!爱,下次我们不要住你家了,我们去宾馆,好吗?”
  周德东说:“醉鬼并不是天天有的。”
  许孛说:“我还是怕!”
  周德东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说:“好,我们去昆仑饭店。”
  说完,他把手机拿过来,想看看时间,这才想起在车上就关机了。他把手机打开,已经是1点零7分了。
  接着,短信就接连响起来,总共十三条。
  他一条条打开,都是李兀兀发来的,内容都是相同的: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我找你有事。
  周德东看了看时间,最后一条是12点半发的,那时候她就站在门外。如果是一个正常人,她应该说:我听到你们在里面的说笑声了,开门!可是没有,她依然重复着那一句:我找你有事。
  许孛搂住周德东的脖子,阴阳怪气地说:“这些短信不会是刚才那个醉鬼给你发的吧?”
  周德东说:“副导演在汇报拍戏的事。”
  说着,他又把手机关了。
  许孛说:“你再去看看,门外的人还在不在?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周德东欠了欠身,又躺下了,说:“他肯定离开了,我们睡吧。”
  许孛扭了扭身子,撒起娇来:“不嘛,我要你给我讲段子!”
  周德东闭上了眼睛,说:“听话,我没心情。”
  关了灯之后,许孛像小猫一样缩进了周德东的怀里,周德东却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的心里失了火,哪里睡得着!
  李兀兀有什么事?
  当然是讨债,周德东欠了人家什么,他心里清楚。可是他拿什么还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德东迷糊了。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小提琴声。他竖起耳朵听,琴声有点怪异。他扭头看了看许孛,她睡得正香,他悄悄爬起来,走出卧室,来到防盗门前,从猫眼看出去,又看到了那个侏儒!她的一头黑发被剪秃了几块,很难看,她正在如痴如醉地拉着琴!毫无疑问,琴弓上正是她自己的头发!
  周德东打了个冷战,一下就醒了。
  真切的小提琴声从门外幽幽地传进来。
  李兀兀!她没有离开,她在门外拉琴!
  周德东转头看了看许孛,幸好她没醒,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一动不动,静静地听。
  突然,电话响了。
  他急忙伸手把它接起来,是太太,她气愤地问:“周德东,谁在咱家门外?”
  他愣了愣,说:“没人哪!”接着他又改口了:“我不知道,我一直在睡觉,是你把我吵醒的!”
  太太说:“刚才小区保安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人在咱家门口拉琴,邻居睡不着,让保安制止——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太是这套房子的业主,物业公司登记了她的联系方式,因此,保安把电话打到了她那里。
  周德东说:“我来处理,你关机吧,好好睡。”
  太太说:“你注意安全!”
  他说:“放心。”
  放下电话,他想走出去,跟这个侏儒当面锣对面鼓做个了结,却缺乏勇气。可是如果他不这样做,事情会越闹越大。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像一只缩头乌龟,不适合泡妞的。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了。
  周德东怀着侥幸心理静静等待,琴声再没有响起来。
  转头看看,窗帘渗进了一丝微弱的晨光。
  她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慢慢爬下床,走出卧室,轻手轻脚地来到防盗门前,透过猫眼看出去——楼道里空荡荡,她终于消失了。
  不过,他不敢轻举妄动,一直趴在猫眼前观察。十几分钟之后,他轻轻打开门,探头探脑地看了看,这才确定她真走了。
  回屋的时候,他在门外的地上捡起一根长长的东西,他举到眼前看了半天,最终也不能确定,那是马的头发,还是人的头发。
老实说,许孛并不喜欢这个肥胖的男人,不过他是她的金光大道。她混在演艺圈,跟了这样的大人物,算是攀上了高枝。好在她有爱情,她有赵誉,每次她跟蒋喜来鬼混之后,都会立即找赵誉温存一番,就像吃了一块肥嘟嘟的肉,马上喝一杯清茶,解腻。
  两个人脱得光光的,钻进了被窝。
  蒋喜来压在许孛的身上,像一座山。他懂得很多花样,许孛却感到烦琐无奈。她闭着眼睛轻声呻吟,心里在想着另外的事。
  最近,赵誉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他和许孛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说话;两个人偶尔对视,他的眼里总是挡着一层冰冷的东西。
  他察觉了什么?回想一下,许孛的漏洞太多了。蒋喜来很霸道,他每次约许孛的时候,从来不管她在干什么,必须来跟他见面。有两次,许孛正在跟赵誉吃饭,突然接到蒋喜来的电话,叫她立即过去,她只好对赵誉撒谎说,导演找她有事,然后把他一个人丢下就匆匆离开了。还有一次,很晚了,许孛正在洗澡,赵誉打来电话,蒋喜来接了。赵誉听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马上把电话挂断了。后来,许孛只好骗他说:那个周德东总是纠缠她,天天打电话,没办法,她就把电话转移到剧组男同事的电话上了……
  许孛害怕失去赵誉。虽然,他刚刚走出大学校园,只是一个普通的摄影师,没权没钱,但是在许孛心里却无比贵重。现在,已经成了这样子,她只能慢慢修复了。
  还好,那个破周德东很多日子没有再骚扰她了,这是最令她欣慰的。
  过去,在许孛的眼里,导演是最了不起的,她投靠了周德东。后来她才知道,更大的靠山是蒋喜来。第一次许孛跟蒋喜来见面,谈起她的处女作,她说周德东导演非常欣赏她。蒋喜来立即笑了,他说他为一部爱情片选拔导演的时候,见过这个姓周的导演。由于周对现代人爱情的理解驴唇不对马嘴,蒋喜来只跟他谈了五分钟,就像狗一样把他赶出去了……
  一天夜里,许孛梦见了周德东——他穿着金黄的演出服,在舞台上表演“千手观音”。他的背后挡着很多人,看不到那些人的面孔,只能看到周德东一个人,双眼呆滞,面无表情,无数条胳膊从他身体的各个角度伸出来,像幻影一样变化无穷。只是,那些演员配合得不太好,那些胳膊伸伸缩缩很不整齐……
  醒来之后,许孛感到心里空荡荡的,她从那个“千手观音”的场面中感觉到了某种深层的恐怖。不过,她一直琢磨不透这个梦的寓意。
  蒋喜来越来越软,却没完没了。
  许孛半眯双眼,望着蒋喜来红光满面的脸,好像一块肥肉卡在了嗓子眼里。她试图把他假想成赵誉,可是,受一股浓烈的烟味干扰,这种假想根本无法成功。
  她转了转脑袋,透过玻璃,朝夜空望去。
  窗外有一只黑亮的大眼珠,死死盯着她。她凛然一惊,身体蓦地绷紧了——那无疑是一台摄像机!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看到摄像机后面有一张苍白的脸,很面熟,却想不起是谁……
  许孛算是一个冷静的女孩,她没有喊出来。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那台摄像机突然降下去,不见了,剩下一根绳子在窗外晃动。这时候许孛才意识到,这个人是周德东,他在偷拍!
  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情况告诉蒋喜来。如果说了,就会抖搂出她和周德东那段丑陋的合作经历……
  想来想去,她没有声张。
  蒋喜来正飘飘欲仙,没发觉窗外的惊悚一幕。
  平时,他总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做爱是他唯一的体力劳动。
  许孛的身体渐渐干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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