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木头 没啥味 贴在鼻子上有点木有香味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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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打捞上来的木头有香味是什么木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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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木是三千年至万年前,古四川由地震、洪水、泥石流等将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古河床等低洼处。在缺氧高压状态下,细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一些埋入淤泥中的部分树木经过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炭化过程而形成。由于其一般浑身乌黑,所以四川那边一般就形象称为&乌木&,东北松花江流域称之为&浪木&、&沉江木&。
乌木种类及特点:
乌木种类主要有柏木、杉木、楠木、木周木、野荔枝木、苦梓、绿楠、铁力等。本质坚硬(铁力阴沉木最硬,红椿阴沉木较软),多呈褐黑色,黑红色,黄金色,黄褐色。其切面光滑,木纹细腻,打磨得法可达到镜面光亮,有的乌木本质已近似紫檀。
乌木价格:
上世纪70年代,阴沉木原料价才元/吨,到2000年才10000元左右/吨。两年前,其平均市价是约30万元/吨。但现在,其市价已上升到300万元/吨。带虎皮纹、凤凰纹、水波纹、山水纹等品相上乘的,甚至高达4百万-6百万元/吨,纹理越好越值钱。
上世纪90年代开始,西南大学教授蓝勇带领学生先后在四川、重庆等地作了大量实地调查,发现许多明清时期皇帝木采办遗迹,证实四川是中国西南地区皇帝木的主要产地。到清代乾隆以后,金丝楠更是几乎完全绝迹,以至当时就有&1克金丝楠木价值等于10克黄金&的说法。
金丝楠阴沉木价格:
金丝楠近两年来成为古典家具市场的一匹&黑马&,价格迅速蹿升,金丝楠阴沉木制成的精品家具动辄上千万元,价高堪比黄金。价值连成的整板金丝楠阴沉木画案,正式亮相上海龙通生活广场。由于画案的画板的整块板面纹路呈云纹图案,他的底座全部取自完整的金丝楠阴沉木树冠,这方天价画案(长360cm、宽110cm、厚11cm)被视为金丝楠市场中难得一见的珍品。
中国最早发现乌木是在修三峡大坝的时候,当前阴沉木价格翻倍上涨主要是它的存世量稀少的缘故,从未来市场行情来看,其价格可能还会继续上涨。面对阴沉木价格的上涨也有相反的声音,也有人认为是人为炒作的结果。2003年邬涛去成都考察的时候,那里刚出土的阴沉木根本没人要。而当前,阴沉木的价格翻倍上涨在很大程度上是人为炒作的结果。由于阴沉木稀少,而那些手头囤积了阴沉木的人总想让它变成钱,所以就出现了如今暴涨的市场行情。&
热议:四川阴沉木天价
日前,四川彭州超千万元&天价乌木&事件引起网友热议。网上有报道称&阴沉木两年涨3倍&,阴沉木真的有如此大的市场前景吗?
据专家分析,几经艰辛搜救、发掘来的阴沉木,多是巨型杉木,也有杂木和紫檀等名贵树种,形态各异。阴沉木是一种不可再生的自然产物,对于研究当时历史时期的地理、气候环境以及对当时植物物种的鉴定都有一定的科研价值。根据科研机构的检测,阴沉木曾深藏于地下达3000年至1.2万年之久,有的甚至达数万年之久。阴沉木是不可再生的稀缺资源,材质较好之阴沉木颇难寻觅。
此外,需注意一些与风水相关的知识。当前所有的木材可以分成阴木和阳木,阴沉木就属于阴木。因阴木散发出来的气场跟人的气场相悖,在家里要少用阴沉木的东西。一般用于寺庙、宫殿、祠堂等阳气较盛的建筑上,阴阳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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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趣网 版权所有木缘 - 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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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浪漫,轻耽美,强攻强受,不油腻。引子:两串小叶紫檀手珠,均由九颗雕有双面罗汉的1.0紫檀珠间有九颗0.5小圆珠串成。手珠各自指引着主人走到一起,在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中,擦碰出美妙的火花。一初春时节,道路两旁洁白无瑕,尽显古雅气息的白玉兰正静静盛开着,闲适而静谧。公车内,散发着那股熟悉的独特木香,木文晨用戴着紫檀手珠的左手托着下巴,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搭在左颊,右手按在黑漆行李箱上,防止箱子因急刹车而向前滑动。他半睁着惺忪的眼睛,努力抑制着长途跋涉带来的浓浓睡意。那长而翘的睫毛也随着眼皮的跳动而不断舞着,让原本清秀的脸庞更显妩媚。一头短碎发,看似随意却给人舒服和温柔的感觉。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和略带性感的厚嘴唇组合在一张脸上,十分耐看,令人过目不忘。“喂,你看!那人长得挺帅啊,看他拿着行李,他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一个穿着做工精致校服的男生轻轻叫了起来。独特优雅的校服,藏青色西裤以及外套下露出整洁的白衬衣,领口笔直整齐,赭红色条纹的领带随意搭着。“真的,长的还不赖,没见过。该不会是新生吧?”同样穿着的男生看着木文晨,也低语着。“对了,你有闻到吗?一股淡淡的木味,还挺香的。”说着,两个男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像要把肺撑爆一样,然后又慢慢地呼出,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经过一个小时的颠簸,公车沿着“稷大专属车道”,经过圆拱形的,挂着“南稷大学”四个鎏金大字的大门后,缓缓驶入岛上。南稷大学,全国最优秀的男子大学。从该大学毕业的学生如今在政界,商界都有大量响当当的地位和权势,他们每年捐赠大学的资金不下百亿。南稷大学在大量资金的扶持下,大量吸收优秀才子及官,军,富二代中通过测试的人。除此之外,稷大的优良地理环境也是全国其他大学所望尘莫及的。稷大独占一座小岛,想进入,则必须通过“稷大专属车道”。正因这优良的环境,保证了学生的学习效率,使教授的研究避免受到外界的干扰,让南稷大学真正成为被束之高阁的象牙塔般的存在。“南稷大学到了,请乘客及时下车,公车将进入总站。”一个温柔清晰的女声响起,将木文晨从入梦边缘拉回了现实。木文晨摇摇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然后便提着大行李箱走下公车。从小在山里长大,拥有异乎常人直觉的木文晨感受到了从脊背后传来的阵阵炽热感。“被盯上了!”木文晨心想。他灵敏地转过头,想一探究竟。在木文晨转头的瞬间,来不及闪躲的两个男生都急忙朝对方转去,不料两头相撞,发出重重的一声“砰”。两人都同时“哎呦”地叫唤起来。而木文晨一回头就看到了两个打扮精致但行动诡异的男子,看着他们抱头互骂的狼狈样子,他不禁“扑哧”笑出声,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木文晨转身向两位男生走去,笑着温柔地问“没受伤吧?看校服,两位学长也是南稷大学的,我们一起走吧。”看着两位男生一脸痴笑地望着自己,木文晨心里打起了小鼓:我说错什么了吗?他哪里知道,刚刚自己的耀眼微笑和温柔问候,已成为致命武器,成功地俘获了这两位少男的心。二“学长好,我叫木文晨,是今年的新生,经济专业的,请多指教!”木文晨这次谨慎多了,同样含笑说道。“真巧,我们也是经济专业的,我叫叶修杰,他叫郭潇。”一个身材和木文晨一样高大修长的男生说。比起木文晨,从长相来看,叶修杰也毫不逊色,但作为专业田径运动员,他更多一些玩世不恭的浪子气息,而木文晨则更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原木,让人主动地想和他相处。比起木文晨和叶修杰一米八的标准身高,郭潇一米七的匀称身材则略显娇小。他皮肤白皙,身段匀称,比起室外活动,则更爱宅着研究电脑和网络。别看那娇小样,在16岁时,他就已成为世界网络游戏原创大赛冠军。一路上,了解了两人的经历后,木文晨隐约感觉到:这所大学的学生,可都不简单!“对了,文晨,你有什么特长或家世吗?能来南稷大学读书的非富即贵。从世界大赛冠军到大财团的少爷,这里每一个人背后都有不小的势力,你是怎么来这里的?”郭潇抬了抬眼睛,朝向木文晨说。“我吗?也不是自己要来的,只是教务主任到山里找我,说因为我是今年全国考试满分,所以要我……”木文晨说。“什么!”两人大叫了起来。“你......你你,你就是那个变态满分狂魔!”叶修杰夸张地抖抖肩,郭潇更是下巴都掉到地上。“嗯,好像是满分吧,他们是这么说的。”木文晨挠挠头,满不在乎说道。“那那那……那报纸上说你考试每科就花,就花20分钟做题,每次都提早交卷,这些都是真的吗?”叶修杰抢着说。“对对对,还有,分数出来后社会震惊,因为不相信有满分的存在,要求重查试卷,后来证明确实一个误判都没有。而在这过程中却迟迟找不到故事的主角。最后,全国最好大学的主任特地派人,打听了两天两夜才发现你竟然住在山上!千呼万唤才把你请下山,这些,这些都是真的吗?”郭潇更激动地问。木文晨点点头说:“差不多吧,不过新闻毕竟夸张,不可全信。”郭潇和叶修杰的眼里散发出光芒,他们面对这神一般的存在,除了膜拜他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非要靠才华之外,已无话可说。走到道路岔口,路两旁开满了木兰花,兰香四溢,沁人心脾。人行道旁种满了有助于校园环境生态更新的香樟树。透过树隙漏下的点点阳光,洒在木文晨等人的身上,他们说说笑笑,打成一片,倒像是已经认识了很久的好兄弟。木文晨望着一棵棵香樟树,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眼里蒙上了回忆的雾……三乾山,占地约35平方公里,“碧嶂屏开,秀如琢珠”。林壑静美之余,更是满山葱翠,绿意盎然。银杏,罗汉松,香樟树,枫栗等随处可见。春则是蜿蜒无尽的翠绿林海;夏则树荫纳凉,幽静清爽;秋则红枫夕阳下披彩妆,层林尽染;冬则素裹银装,清幽渺远。木文晨就是在这样一座充满魅力的山上长大的。木文晨的父亲,木霖,一个木雕艺术家,早年毫无名气,奔波四方。母亲则是一名画家,一心专研创作。夫妇二人无暇顾及木文晨,便只好托付给生活在山中木文晨的爷爷,请他代为照看,不料这一看,就是18年。木文晨的爷爷,木穆,曾是名噪一时的木雕师,花鸟人物无一不精,且每一件雕刻品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市场拍卖价值往往超过千万。然而在妻子死后,他伤心欲绝,便独自一人搬到乾山上过着隐居生活。清净的隐居生活没过几年,本来下定决心无论儿子如何哀求,都绝不接受把孙子——一个大麻烦精,接到自己身边。但看到木文晨那光洁的小脸蛋上抹着几缕绯红,通透如玉的大眼睛对他眨呀眨地,小嘴含糊地说着“丫丫,啵啵(爷爷,抱抱。)”的,木穆投降了。而这个小精灵给他带来麻烦的同时,也让他逐渐从伤痛中走出来,活得悠闲而自在。(木文晨5岁时)“小晨子,去,沿着乾山跑2圈。小心别迷路哦。”(木文晨10岁时)“小晨子,来,今天把这3本书看完,全部背下来,睡觉前抽查你,都是有关木头的知识。”(木文晨15岁时)“小晨子,今天背完这10本,再跑10圈。会不会太轻松?不然再去隔壁小镇买瓶酱油,正好家里用完了。什么?在山下买就好了?那有什么意思,隔壁小镇也就几个小时路程,还不快去!太阳下山之前回来!吃晚饭时抽查你背书,听见没有!”……在这种诡异的教学和生活中,也成就了木文晨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惊人的耐力和毅力。心无杂念的木文晨对爷爷言听计从。因为他深信,爷爷所要求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他也知道,每晚自己假装睡着后,爷爷总是轻手轻脚地走进他的房间,拿着跌打油,轻柔地按摩自己那因跑了过多的山路而通红肿胀的小脚。小声地,倍感心疼地说:“孩子,苦了你了,但是男子汉顶天立地,多吃些苦,多流些血泪,将来对你都是有益的。”就是这样一个既严厉又慈爱,既知识渊博又洞察世事的爷爷,默默培养着木文晨,并将毕生所学的有关木头的知识全都传授与他,而木文晨小时候也表现出对木头的特殊喜爱,这让木穆这个当木雕师的爷爷十分欣慰。而木穆还给了木文晨一种独一无二的东西——香味。从木文晨五岁开始,木穆每天晚上都让他跑山路,回来后大汗淋漓,就被押到浴室,泡上他特制的“木浴”,即在热水中加入各种极少见的带有天然香味的木料,如崖柏木,红豆杉,绿檀木等,每次的“木浴水”都是无味的,或说是有极淡的,人所闻不出来的香味,但是日积月累,众木香渐渐聚集在他身上,让他发出淡淡的香气。就这样,持续了十年,待到木文晨十五岁时,不需要再泡“木浴水”,那独特的木香便永久跟随着他了。木穆也对自己的实验成果十分满意,但木文晨对此却一无所知,自己也闻不到自己拥有的独特气息,还认为这味道是正常人都会有的,也没有在意。木文晨最喜欢的,就是春雨洗浴后迷人的青山了。按照木穆的要求奔跑在山野里,一眼望去,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及散尽的雾气像淡雅绸丝,缕缕地缠在自己的腰间,让人迷离而神往。……四木文晨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忽然,耳边传来一个极近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文晨,想啥呢?”叶修杰右手提着背包,帅气地挂到身后,左手勾住木文晨的脖颈,靠到他耳边呼了一口气,说道。木文晨显然被这亲昵的动作吓到,连忙收回自己的思绪,一边急忙逃离他的手,一边说道“没,没想什么。我们走吧。”叶修杰似乎不肯罢休,“有什么关系嘛,今天开始大家就是兄弟,你还害羞个什么劲!”说着,又伸手把木文晨勾到身旁。大咧咧地笑着,走着。木文晨和郭潇无奈地相视一笑,任由他去。于是,在洒满阳光星点的幽静行道上,不时有叶子飘落,伴着从木文晨身上传来的木香,混着兰花香,三位少年互搭着肩,说着不入流的小黄段子,时时发出爆笑。黑漆行李箱在道上滑走着,也发出咯咯的笑声。“好了,文晨,我们就送你到这里。”叶修杰不舍地说。“往前走就是宿舍楼,到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应你,毕竟是学校把你请来的,自然亏待不了你。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我和郭潇接下来要去主任那报道。到时候开学典礼再去找你。”“好,谢谢学长送我到这里,我们开学典礼见。”木文晨向两人摆摆手,露出表达谢意的招牌微笑后,向宿舍楼走去。五时间回溯,当木文晨还在公交车上做着美梦时,这边也已拉开了序幕。“我再说一遍,滚开!”坐在一辆瑞典世界级跑车,柯尼塞格里的男人吼道。柯尼塞格,是Koenigsegg一词的音译,代表“刀锋”的意思,全国只有一辆。这一辆略带瑞典皇家色彩的跑车,标志同瑞典皇家空军相同,主图案为幽灵造型,因此被许多人称为“幽灵”跑车。“少爷,不,不能出去,没有老爷的允许,我,我们不能放你出去。”五个身形高大魁梧的汉子,身着全黑色西装,围着高大的铁栅门站成一排,气势雄伟,但却畏畏缩缩地回答着车内的男人。“你们!亏我平时对你们那么好,现在竟然……”男人气急败坏地说着,俊美的脸庞浮现起层层怒气。“小柏!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啊?谁惹你啦?”突然,欧式风格的白瓷墙上投影出来一张久经世事磨砺,但却依然可见年轻时英俊的脸庞。“还有谁?你还问我!臭老头!我和Sun约好了去赛车,难怪那天他一脸阴笑地和我打赌,说我肯定不能赴约。原来是你在后面帮他呢,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连谁是你儿子都不知道了!”男人怒气更重地朝墙上的投影一连串地叫着。“小柏!怎么和你爸爸说话的。”投影里又出现了一个女人,身材窈窕匀称,清澈的双眼,弯弯的柳眉,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的皮肤透出红粉,薄薄的双唇轻点着说。“妈!没有啦,不知道你也在。”男人一改怒目,转而温顺,说活也轻声了许多。“我和你爸爸到挪威旅游,你呀,好好上学,知道吗?别再捣乱了,让妈妈操心!”女人假装生气地抿起嘴,教训道。“好的,遵命!老妈放心,我一定乖!”他咧着嘴笑着说。“这还差不多。”说完女人便走开了。女人离开后,他又变回那张冷冰冰的脸庞。“小柏,我就长话短说了,到南稷大学读书,经济专业,我都给你办好了。”投影里的男人说着,头不时回过去,望着他的妻子,眼里充满了溺爱。“拒绝!”他冷冷地说。“没得商量,只要你答应,现在你立刻可以出这个大门。”男人转过头来看着他说。“拒绝。”想到赛车的事,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咬着齿说道。“那就没办法了。”男人把头抬高,双手叉腰,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继续说着“你上次答应你妈妈,一定去参加全国考试,最后因为赛车而错过了考试时间。你说,如果我告诉她,会发生什么呢?”男人一脸奸笑,举起大拇指,隐隐向站在后面的妻子指了指。“算你狠!不就是读个大学嘛。不过,你要是敢告诉老妈,我就……”他一脸黑线,忍着不爆发。“既然你答应了,就赶紧准备哦。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送进去的,别给我丢脸。对了,今天就要举办开学典礼了,东西都给你送到宿舍了,放心,条件很好,不会亏待你的。还给你安排了今年全国考试的满分状元当你的舍友,你呀,多跟别人学习学习,别整天吊儿郎当。办完你的事后,赶紧去学校。好了,就这样,有什么事自己看着办,也不是小孩子了。”男人说了一大长串,都不带喘气,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不就是急着要陪在老婆身边么?留下他一个人,闷着口恶气,心里想着:这臭老头,早就料到我不得不答应,才那么快就把行李都送到学校去了。还让我和一个书呆子在一个宿舍,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不过,现在是赛车比赛要紧。他用带着紫檀手珠的右手熟练地放下手刹,踩起油门,跑车响起轰轰的狂野声。警卫们赔着笑脸,打开大栅门,他便头也不回,一溜烟地奔出宅院。坐在跑车里的他,便是全国最大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儿子——林柏。一米八五的挺拔身材,从小被父亲哄骗到军队里接受训练,因此打造了一副令人望而生畏的傲人体资,以及军人特有的霸气。同时,他继承了父亲刚毅的脸庞,深邃的眼睛令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五官棱角分明,英气逼人,薄薄的嘴唇总附着一层淡紫色,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充满磁性,令人不寒而栗。林柏的父亲,林松,台面上是房地产公司老总,台面下黑白通吃,与军,政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势力不可小觑。而林柏的母亲则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她温柔善良,呵护着两人的日常。虽然家中富有,却坚持三人过着相对健康而朴素的生活。因此,林柏身上虽英气十足,却没有富家子弟常有的傲慢与任性,更多的是坚毅和忍耐。更重要的是,由于母亲的天使般的心灵和脸孔,林柏对普通的美貌女子完全失去兴趣。在他眼里,任何女人都比不上母亲的美,正因如此,虽然追求林柏的女人排满大街,却被他视为无物。古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父子二人对待任何人都以一副冰霜的脸庞,而一旦面对妻子,母亲,就像遇到太阳般,松弛紧绷的肌肉,散发出温暖动人的微笑。六时间回到现在,木文晨和叶修杰,郭潇两人分开后,拖着黑漆大行李箱,朝一栋豪华得似别墅般的建筑走去。这时,林柏正好开着跑车柯尼塞格进入学校,停车后,随手拿起行李箱,朝宿舍楼大步走去。这两人都低着头,各自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人。“砰!”两人相撞,两个行李箱都从主人的手里滑出,重重地摔在路旁。“谁啊,走路不看路,没长眼睛吗?”林柏揉着被撞得发疼的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才是吧,不看路。”这边,木文晨也没好到哪里去,忍着疼痛说。突然,木文晨看到自己手上带着的小叶紫檀手珠,因巨大的冲撞力被摔在地上,于是弯腰捡起。正准备戴回自己手上时,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叫起:“你干什么!那是我的东西,还我。”听到这令人震撼的,好像命令般强硬的话语后,木文晨觉得好笑,反驳道:“这明明是我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说着,戴回自己手上。林柏瞪大了双眼,心想:这是奶奶留给我唯一一件东西,怎么就带在你这种人身上了!于是恼怒地向前一跨步,伸手欲抓住木文晨带着檀木珠的手。不料,木文晨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早已看穿了他的动作,快一步伸出手,抓住了林柏。林柏愣了一下,从小到大,自己的速度是最令自己自豪的,怎么会有人比自己的速度还快?这时,林柏的衣袖被拉扯了一下,露出了隐藏在衣袖下,戴在手上的檀木手珠。“看吧,你自己的手珠不就带在手上吗,还想讹我怎的?”木文晨冷笑道。林柏脸红了,知道是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手。木文晨瞥了一眼林柏,就拿起行李箱,继续朝宿舍方向大步走着。留下林柏,用奇异的眼神望着木文晨离开的背影……等林柏回过神来,也跟着木文晨向宿舍楼走去。七话说,和木文晨分开后,叶修杰坐在充满华丽气息的报道室里,左手抬着下巴,翘着腿,微微侧着头喃喃说道:“奇怪,真是奇怪!”。“你咋啦,从刚刚开始就奇怪个不停,我看你才奇怪吧。”郭潇半抬着眼皮,皱着眉头说。“哎,我说你没发现吗?在公车上我们就闻到了一阵木头的香味,一直到刚才我们和文晨分开还有呢,他一走,味道就消失了,你说奇不奇怪!”“这种事你可别问我,我可神经大条的很,才不在意这些事。”说完,郭潇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叶修杰也打算放弃这令人头疼的思考,正要把手放下时,忽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竟然是从左手发散出来的!虽然很淡,但却是独特的,令人难忘的味道。“对了!我的左手刚才一直勾着文晨!”叶修杰赶紧又仔细闻了一下右手,果然,什么味道都没有。这让他更确信,木文晨身上有一股奇特的,独属于他自身的味道。他回味着文晨的每一个动作和微笑,自己也没发现,他的嘴边一直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八当木文晨走到宿舍楼下,正准备仔细看看这豪华得不成样子的建筑时,一位脸上堆满了微笑,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女人迎了出来。“哎呦,你是木同学吧?等着你呢!”“来来来,你先坐一会,我进去给你拿点东西哦。”女人把木文晨按到柔软的沙发坐下,便径直走到办公间里。这时,林柏也正好赶到,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木文晨旁边。过了一会,女人手里捧着精致的小盒子走了过来。“哎呀,这位是林少爷吧!正巧,两人都来了!”。木文晨和林柏相视了一眼,但尴尬地急忙躲开彼此的眼神。女人面对两人坐下后,缓缓地说道:“我是这栋宿舍楼的管理员,你们可以叫我陈阿姨,日常生活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对了,这是你们房间的钥匙。你们就住在1号间,容易记吧,这可是特殊关照才有的哦!”说着,陈阿姨打开盒子,拿出两把打造精致而复杂的钥匙,放在两人伸出的手上。“等等,陈阿姨,我和他的钥匙是一样的,该不会我和他是……”木文晨怀着不好的预感问道。“啊,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是啊,你们是一个宿舍的哦!顺便说一句,宿舍是不能调换的哦。”陈阿姨笑着说。看着木文晨一脸嫌弃的表情,林柏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没嫌弃你,你还瞪鼻子上眼了。便想调戏一下木文晨。“怎么?跟我住在一起,可是千万人梦想的事,你这是什么表情?”一边说着,一边向木文晨越靠越近,两眼直盯着木文晨的脸,直到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这时,木文晨才真正看清了林柏的脸庞:被阳光晒成的小麦色,透着健康和硬气;高高的鼻梁,微微下勾的鼻尖,呼出的气息似乎带着一点甜味;有着明显双眼皮的眼睛有神地盯着自己,淡紫色的薄嘴唇微微勾起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木文晨看呆了,他从没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别人的五官,也没看过这么令人着迷的脸孔。而林柏也同样呆住了,本想挑逗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没想到却掉进了他的陷阱里。由于靠近木文晨,那身上的淡木香味道也包围了他,让他沉浸在其中。望着木文晨那绝不输给他的帅气的脸蛋,他也慢慢勾勒起了他在自己心里的轮廓……“咳咳!”陈阿姨看着两人相视了整整五分钟,也按捺不住了。“那我先带你们先到房间去,抓紧时间整理东西吧。”陈阿姨说着,站了起来。林柏和木文晨也急忙转移视线,避开对方,拿起自己的行李跟着走到房间里。九当一号宿舍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木文晨呆住了,连林柏也发出了惊叹声:“哇哦,这也叫学生宿舍,都快赶上别墅豪宅了。”房间不大,但对两人来说已富足有余。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即是两张偌大的榆木学习桌,如果坐在椅上,两人相背学习,一抬头就能看见钉在墙上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与经济学有关的各类书籍,整齐而干净。浴室离桌子约10步远,在一扇红木门后。浴室由淡蓝色瓷砖铺设而成,内部大得惊人,几乎可同时容下10人,纯白色的按摩型浴缸也可容下2人。沐浴式洗浴则在一张磨砂隔水帘子后。浴室的对面则是阳台,阳台分两处,一处是两人位的亚麻色沙发和两个灰黑色抱枕,以及一张简约的木制矮桌,拉出桌肚,其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茶叶和咖啡以供选择。另一处则用爬满绿藤的木栅栏隔起,用来晾晒衣物。回到室内,穿过榆木桌,经过狭长的走道,进入卧室,两张洁白整洁的床铺并排放着,中间放着两张紫檀木柜将床隔开,并有浅紫色水晶床头灯与之融为一体,显得高贵而典雅。正对着床尾的是楠木衣柜,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10件新衬衣和做工精致的校服。看着这细致而不失风度的设计,林柏扬起不易察觉的微笑,心里想着:还是那臭老头懂我。陈阿姨走后,木文晨才在惊讶中清醒过来,看着林柏已经不慢不紧地收拾着,也赶忙动起手来。十转眼间,夜幕降临。“嘎拉”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林柏从里面走出,浴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衣服下的光影隐隐可见,显露出小麦色的富有弹性的胸膛。林柏柔软的头丝上沾着水珠,他双手拿着浴巾,胡乱地揉搓着头发,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儿。木文晨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而是专心地看着新发的教材。“你,真的是那个满分的呆子吗?”林柏认真地问道。“你说呢?你这种问法,我该说是,还是不是呢?”木文晨没好气地说。林柏还是第一次被呛得无话可说,对木文晨越发感兴趣。为了转移话题,林柏咳了咳说:“今天早上紫檀手珠的事,误会你了,抱歉。”虽然最后道歉的两个字说得像蚊子叮咬般小声,但木文晨听到了道歉,便说:“只要道歉了,就没有不原谅的道理。没事,别放在心上。”然后拍拍林柏的肩,便到浴室洗澡。然而林柏可不是什么乖巧懂事的兔子,道歉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拿起木文晨刚刚调好的闹钟,将已设置好的时间拨后两小时,便吹着欢快的口哨,坐到自己桌旁。当木文晨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做贼心虚的林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他。这一望不要紧,却勾起了林柏身上的欲火。他看着木文晨健硕的身材,微微敞开的浴袍隐约露出点点红杏,腰间的系带若有似无,好像轻轻一拉,下身便可显露无遗。由于水温太高,不大习惯泡浴的木文晨全身冒着热气,雪白的浴布挂在脖子上,眼睛半睁着,两颊泛着粉红。林柏忽地站立起来,向正靠在大理石墙上擦拭头发的木文晨走去。当林柏走到身边时,木文晨才发现了他,抬起惺忪的眼皮看着他说:“干嘛?”林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木文晨的身边。于是又咳了两声,假装镇定地说:“从早上就想问你了,你涂的是什么香水?”“我没有涂香水,又不是娘们。”“那你身上的香味是哪里来的?”林柏说着,一把抓住木文晨的肩,不由自主地凑上去,在木文晨袒露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你丫是不是有病啊!”木文晨急忙推开林柏,他看见林柏的眼里露出了野兽狂虐的兽性,生怕自己再不推开他会被他一口吞下。林柏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连忙放开手,眉毛紧锁,眼神闪动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就这样,两人僵持了1分钟后,林柏连忙跑回房间里,蒙起被子,慢慢平复自己的心。闻着自己刚刚触碰过木文晨的手,还保存着那股淡木香味,难道这味道是他自己散发出来的?一边想着,一边睡了过去。另一边,木文晨拉好浴衣,满腹疑惑地走回桌子,对这种事迟钝至极的他,以一个念头就略过了刚刚发生的事:“林柏那人不正常!”然后继续看书。十一“叮叮叮……”闹钟声响,木文晨按掉闹钟,知道现在七点整,但还是瞄了一眼闹钟。“什么!九点啦?”木文晨叫着,马上跳起来。穿衣洗漱,并把还赖在床上的林柏一把拖起来。两人到教室时,第一堂课已经结束,两人在老师面前被骂得狗血淋头。“木文晨同学!遵纪守法知道吗?尊师重教知道吗?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的话,满分状元有什么用!还有你,林柏同学,整天吊儿郎当的,第一堂课也敢迟到,南稷大学可不是想来就来的!”南稷大学的老师就是有这个权利。不管你的家世有多显赫,只要犯错,老师就有批评的资格,而学生,只能接受惩罚。木文晨低头认错,而林柏还一脸嘲笑地看着木文晨。老师走后,木文晨狠狠地瞪着林柏说:“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去洗澡时改了闹钟?”“哟,反应还挺快的。”林柏扬起邪恶的微笑。木文晨则头也不回地走进教室,骂了一声:“有病”。下午体育篮球课,这是林柏的强项。木文晨则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林柏潇洒地捧着球,深吸一口气,然后踮起脚尖,弹动三四下,接着,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篮下奔去。越过三个人的防守,离篮架还有四五米远时,他把球向右后方的同伴抛去,接着他潜到篮下,高扬双手,示意伙伴传球,然后“蹭”地跳起来,双手抓住同伴传来的球,举过头顶,把球灌进了篮筐......球进后,林柏炫耀似的望向木文晨,没想到木文晨正好别过头,没看到他那一精彩的灌篮。气得他打得更加卖力。课后,林柏到体育馆内简单沐浴,将脱下来的衣服全都挂在门外的墙上。这时,木文晨蹑手蹑脚地潜入,偷偷拿走他的所有衣服,只留一件裤衩,然后偷着笑地带回宿舍。沐浴后的林柏发现衣服不见,又想起刚刚篮球场上木文晨对着自己诡异的笑容,也就明白了这是谁的作为。他不顾一切,穿起唯一的裤衩,上身围着短短的浴巾,飞奔回宿舍,沿路上的学生看着他,都发出看热闹的嘲笑声。众人心里想着:还好这是男校,不然这人的脸都丢尽咯。也有些学生看着林柏那健硕的身材,令人羡慕的下体,强壮的肌肉,发出阵阵赞叹。叶修杰和郭潇走在路上,也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叶修杰笑出声说着:“天哪,文晨没看到真是可惜,下次要告诉他。”。当林柏飞奔回宿舍后,赶紧关上房门。但他第一个找的不是蔽体的衣物,而是木文晨。“姓木的,给我出来。”林柏喊道。“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吗?”木文晨假装睡眼惺忪地从屋内走出来。“你丫别装了,就你干的吧,承认得了。”“我可什么都不知道。”看着林柏赤裸着,只穿一件裤衩,木文晨抿着嘴偷笑着说。“你丫不就是想看我的裸体嘛,来来,让你看,免得你憋得慌,憋出病来可不好。”林柏叉着腰,一副“任你看”的样子。“神经病,你得了臆想症了吧你。”木文晨转过身,正要逃离这个变态时,林柏突然冲上来,勒住木文晨的脖子,贼笑地说:“你把我看光了就想跑,没门!让你也尝尝脱光被看的滋味。”“滚蛋!”木文晨也不是白长这么大个子的。他一反身从林柏的手中挣脱出来。于是两人就这么扭打了起来。林柏一心想扒光木文晨,而木文晨在与一个几近赤裸的男人搏斗时,还要尽力地护住自己的衣服。两人从书桌上扭打到阳台的沙发上,又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到床上,两人实力虽然相当,但明显还是林柏更胜一筹,木文晨的外套被扯落在阳台,而衬衣被撕的粉碎,米黄色的纽扣滚落一地。现在,木文晨也赤裸着上身,两人喘着出气,憋红了脸,躺在各自的床上,进行暂时的休战。十分钟过后,林柏的气息渐渐平稳,他偷偷望了一眼木文晨,不料两人的眼睛正好对上了,僵持了5秒后,林柏“唰”地跳起,爬到木文晨床上,把他狠狠的压在身下。木文晨的力量很大,但林柏毕竟受过专业的军队训练,技巧自是略胜一筹。当木文晨憋红了脖子,正在奋力挣扎时,林柏的手已经伸到木文晨下方,不紧不慢地解开他的裤带。木文晨急了,他大叫一声:“林柏!”左右扭动着身子,右手抓着他的肩头,翻身,试图把他压在身下。不料用劲过大,手臂从林柏的肩头滑落,把林柏压在身下的同时,两张嘴唇戏剧性地撞到了一起。时间凝固。由于冲力过大,两人的嘴唇都被对方的牙齿磕出了血。木文晨趴在林柏身上,两人相吻不过三秒,木文晨便触电般地爬起来,痛苦地捂着流血的下唇,恶狠狠地瞪了林柏一眼,朝浴室走去。对于木文晨来说,他仅仅意识到嘴唇受伤了流血的痛,却对于刚刚的吻没有丝毫感觉。而林柏则呆呆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水晶吊灯,回味着刚刚的吻。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薄薄的嘴唇,原本的淡紫色因为染上血,或是兴奋的缘故已经变得红润。他回想着刚才木文晨那厚而性感的嘴唇的柔软,带着丝丝甜味,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好像还残留着木文晨的温度。林柏朝浴室方向望了望,深邃的眼珠一转,露出了贼坏的笑……十二芥末风波第二天,清晨,大学是静谧的,偶有早起的云雀在那半明半暗的云空中歌着。当第一缕晨光射透薄雾,南稷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湖畔的柳低垂着头,柔顺地接受晨光的淋浴,草丛在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林柏破天荒的早起,偷偷地走出宿舍,朝学校饭堂走去。“阿姨,给我来一个汉堡包,要有夹心的那种。对对对,就是这个。”之后,又到小卖部里,神色诡异地说:“阿姨,给我来一管芥末。”“好嘞!”准备工作做完后,看看时间,快上课了。林柏快步走到教室里,看见木文晨正在低头看书,便坐到他身边。“怎么,那么多位置你不坐,非要挤在这里。”木文晨没好气地说。刚坐下,屁股还没捂热就被呛了一句,林柏更坚定了捉弄木文晨的心,他想:今天我就来治治你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嘴!“没什么,你还没吃早餐吧。唉,我好心好意给你买早餐,本来想和你道歉的,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什么‘只要道歉就会原谅’,那才是骗人的吧。”说着,慢吞吞地站起,假装要走。“等等,你,还给我买早餐了?”“骗你干嘛?你自己看。”说着,林柏把手中的袋子丢到木文晨手上,又坐了下来。“既然你都给我买早晨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一直饿着肚子的木文晨边说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一手拿起面包就准备吃起来。突然,他看见林柏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看我干什么?要上课了,我得赶紧吃。”“是,是,赶紧的,赶紧吃。”林柏难得赔着笑脸说。当木文晨咬下第一口,津津有味地咀嚼时,林柏着急得问:“怎么,好吃不?”“嗯,还行。”林柏心里想道:切,没咬到,早知道不应该手软,全挤下去才对。这时,在咀嚼第二口的木文晨突然全身颤抖了起来,他忍着把第二口吞下,但眼睛已经失去了光亮,显得呆滞,脸上肌肉抽搐着,嘴唇泛白抖动着,急促地呼吸着,脸上挂满冷汗,眉头紧紧地锁着。林柏以为木文晨已经被芥末呛得脸色发白,还挑逗似的问:“好吃吧,这可是我给你特制的爱心早晨,你就心存感激地……”看着木文晨一点反应也没有,耷拉着头,趴在桌上,像是晕厥过去一样,林柏赶紧扶起木文晨的头,仔细一看,发现木文晨早已失去知觉,只留下一副惨白的令人恐怖的面孔。林柏心里一紧,二话不说,背起木文晨就往医务室跑,这时叶修杰和郭潇经过,正好看到了背上熟悉的人,急忙和林柏一起到校医室。“医生,他怎么样,还好吧?”林柏焦急地问。看着躺在洁白的床上,面部因痛苦而扭曲的木文晨,林柏感到深深的自责。“他吃过什么东西?”医生冷冷地问。“应该是…芥末。”“像这种刺激性的东西,不能一次性吃太多。况且,木同学从小住在山上,怕是从来没吃过芥末,过敏引起的肠胃绞痛。休息两天就没事了,注意不要再给他吃辛辣食品。”医生说完,回到办公区填写药单。“我留下来照顾他,你们都先回去吧。”叶修杰说着,正准备坐下。“不必了,两位学长请回吧,我一个人可以照顾他。”林柏的双眼射出凌冽的光,令两人不寒而栗。郭潇拉拉叶修杰的衣服,劝道:“等他好了我们再来看文晨,现在就先交给他吧。”“你给我好好照顾他!”叶修杰说完,就和郭潇一起走回教室。“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过敏,我只是……”林柏不知为何,就是想捉弄他,能和他说上话,就感到很舒服,待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就觉得很满足。然而一旦伤害了他,又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能,无法保护他。“你就这么讨厌我?”木文晨睁开紧闭的眼,从唇边挤出一句话。“你醒了!我去叫医生。”林柏正要起身,却被木文晨用力地拉住。“我到底哪里惹你了?我承认偷拿你衣服是我不对,可你也没必要这么害我吧。我认输,行吗?”他清秀却惨白的脸显得无奈。林柏第一次感到心痛,“对不起。”他只能说出这三个苍白无力的字。“算了,你走吧。”木文晨别过头,紧闭双眼,不再看他。林柏怕,怕他不再呆在自己身边,他无法忍受没有他,无法忍受闻不到他的味道。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现在这种心痛的感觉,让林柏发现,自己原来很在乎他。午时的阳光透过窗台,窗户稍开,摆放在窗沿的丁香花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着,散发迷人的淡香。阳光洒在木文晨脸上,下唇因受伤流血后的结痂异常明显。林柏看着那刺眼的痂,猛地站起,右手大力地把木文晨的头向自己的方向转过来,左手用力按住木文晨的双臂,使他不能反抗。林柏用自己的薄唇狠狠地压在木文晨的唇上,舌头撬开木文晨紧闭的齿,疯狂地在他的口腔里乱窜,与他的舌头缠绵相勾。不同于第一次的微甜,林柏尝到的是极呛的芥末味,但他无暇顾及,而只是想占据木文晨的身体。全身无力,几近瘫痪的木文晨无力反抗,他努力紧咬牙关,却无丝毫用处。当林柏松开木文晨,舌头从木文晨的唇里伸出,拉出了长长的液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芒,透着淫乱的气息。两人都急促地呼吸着,脸孔泛着微红。木文晨先开口了:“林柏!你个混蛋!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是有钱吗?想玩,有大把人陪你,你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我没有玩弄你。只是想告诉你,从今天起,你是我的,这个吻,只是宣示主权罢了。”林柏冷冷地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到门口时,他停住脚步,语气软了下来说:“你好好休息。”木文晨傻了。什么叫“你是我的”,“宣示主权”,而且还是两个男人!啧,木文晨不觉惊吓地抖了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过刚才的吻,他却不反感。也因为那个吻,木文晨口腔里的芥末味也淡了许多,但胃还是传来阵阵疼痛。神经大条的木文晨没有多想吻的含义,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林柏从医务室出来后,赶紧捂住嘴,避免咳出声被木文晨听到。他飞快地跑到洗脸台,用清水洗着口腔。一个字——呛!虽然的确是为了缓解木文晨口腔中的芥末味,才进行如此深而长的吻,但自己也享受其中。只是没想到芥末味竟然这么呛辣,又暗暗自责自己加太多。清洗完后,林柏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精致的脸孔,溺爱地笑着自言自语道:“还好吻了他,不然现在的他还会很难受吧。”十三“芥末风波”后,两人照常地生活,学习。只是林柏看木文晨的眼神越来越不同。每天晚上,木文晨从浴室里出来后,总看不到林柏。他要么待在阳台沙发上看书,要么早早上床睡觉。在木文晨看来,他好像在躲着自己。更奇怪的是,每到半夜,林柏总会偷偷爬下床,到阳台的沙发上躺着,不时地叹气。木文晨总想起床关心关心他,但半夜是在困得起不来,到白天也忙得忘了,这个疙瘩也就一直放着他心里。两周后,南稷大学组织新生军训。不同于普通大学,每年南稷大学的学生都会到其名下的一座太平洋小岛上,进行野外生存训练。全校新生六百人,统一乘坐专机到小岛上。临行前,叶修杰和郭潇特地到机场为两人送行。说完注意事项后,当木文晨和叶修杰,郭潇准备做最后一个别离的拥抱时,林柏黑着脸,一把打掉了两人的手臂,拉着木文晨,大步朝登机口走去。“你干什么!”木文晨怒道。“我不想让别人碰你。”林柏拉着黑脸,走在前面。“真是莫名其妙!”说完,木文晨跟着林柏登上了飞机。十四“终于到了!”“啊,好美啊!”“如诗如画啊!真不愧是‘海上花园’。”几个学生们惊叹着说。这就是洛克群岛。洛克群岛堪称海上花园。蔚蓝的海面上,漂浮着无数绿意葱茏的小岛,这些蘑菇状的小岛被绿宝石般的潟湖环绕,形成独特的生态环境。海,水质清澈、游鱼与珊瑚色彩斑斓,堪称太平洋海域保护最完好的生态系统。到达小岛后,学生们乘坐专车,经过1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山上的别墅住宅。从未乘坐过飞机的木文晨早已睡得不省人事,因此全程靠着林柏的肩。林柏也伸出手,轻柔地勾住木文晨的头,为他调整一个最舒适的姿势。他也趁机嗅着木文晨的体香,揉着木文晨软绵的头发,偷偷在他的唇上,眉眼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专车停下。“小晨子,起床喽!”林柏宠溺地叫着木文晨。“唔……到了?真快啊。”木文晨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还困吗?到房间里继续睡吧。”林柏一脸心满意足地看着木文晨,看得他头皮直发麻。“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小晨子。怎么,不行?”“对,就是不行。我爷爷才这么叫我。所以,你不行。”木文晨神情严肃地说。“我可不管,刚刚某人把我的肩膀当枕头用,现在疼得慌,你说怎么办?”林柏说着,还不忘揉揉肩膀,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木文晨被噎住了,的确,刚才自己睡得那么安稳,还是他的功劳。“算了,随你。”木文晨自知理亏,背起背包径自走下车。而林柏跟在他后面,幸福地傻笑着。野外生存训练,对于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林柏,和从小在山林里成长的木文晨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对他们来说,岛上遍布的各种热带奇花异草,反而更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有大红的扶桑、浅黄的鸡蛋花,以及那些从名字到长相都很有趣的垂花火鸟蕉、鹦鹉火鸟蕨等。十天的训练,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他们就在你损我一句,我瞪你一眼中轻松地度过。然而到第八天时,作为南稷大学新生训练的神秘传统也延续到他们这一届。神秘任务的内容是:日落后,以两人为一队,按照任务卡的提示,到达岛上指定的某个地方,找到隐藏的宝箱,并在日落前将其带回住所,算是任务完成。看似简单的任务,却伴随着不小的危险性。这里的部分小岛是最早有人类定居的地方。随着人们移居到较大的岛屿上,这些小岛现在都早已变成无人岛,但也因此完好地保留了原祖先的生活遗迹,包括洞穴、坟墓、岩画艺术,以及人们世代相传的神话、传说等等。因此,一到夜晚,山林就不同于白天的安详和宁静,而是笼罩着诡异气息。虽然没有凶猛残暴的野兽,但也绝称不上安全。“终于有点挑战性了。晨子,你要是怕,就紧紧跟在我后面,你爹我会保护你的。”林柏贼笑地说着,“晨子”两字也叫地自然顺畅。“滚你丫的,你待在我后面才对。”木文晨白了他一眼说。临出发,两人还是不停地斗嘴,你来我往,倒也把漆黑森林染上一丝生动的色彩。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两人走在密林中,手电筒的光显得微弱,他们不时看看手中的地图,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几滴冷汗。“晨,前面是一条狭窄的山路,下面是斜坡,我先走,你跟着。山道可能有些不平,你要跟紧我。”林柏一脸严肃地说。“你可别忘了,我是在山里长大的,走山路,比你有经验!”木文晨说着,抢先走到他前面,动作娴熟地扶着山体,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前挪动。被挤到后面的林柏苦笑了一下,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就不能让我保护着吗?他低声喊道:“那你小心点!”当木文晨小心翼翼地朝前挪动,到一处土石较松的地方时,停了下来,朝后面的林柏说道:“前面土石疏松,踏过这里时小心点,步伐用力轻些。”看见林柏点点头,他便继续回过头走着,正要跨过那一片土石,突然,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声响,在木文晨眼前出现一条刺眼的闪光线,像一条白龙,又宛如一梭光弹。木文晨的神经一紧,下意识地踏在那一块危险的疏松土石上,手也不自觉地离开了山体,两脚一滑,全身随着崩塌的泥石一起向山坡下滚去。林柏看着木文晨向下跌去,大脑一片空白,赶紧也跳下,用宽阔有力的臂膀抱住木文晨,两人一起陷入沉沉地黑暗中……“晨,你没事吧!晨!”林柏,抱着木文晨,脸庞上,发丝上沾满了黏土和雨水,双手紧紧抱着木文晨,用力摇晃地叫喊着他。“咳咳,咳,没事,我没事,你激动啥。你,你也没事吧。”木文晨揉揉小臂,回答着。“好好,我,我也没事。下雨了,我们先到那个山洞里避一避吧,再看看有没有人来。”林柏,木文晨相扶着朝山洞走去。突然,又是一阵电闪雷鸣,那耀眼的白光划破黑沉沉的夜空,照亮在大雨中吃力地迈动着脚步的人影。木文晨全身颤抖着,脸色发白,他又想起了那天的恐惧,而这次,爷爷没有在他身边……木文晨极怕打雷。还在山上住的时候,初秋一天,日近黄昏,十岁的木文晨在边跑步边背木头的名字,品性时,掉到一个五人高的土坑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夜色渐浓,秋天微微的凉意慢慢侵上了木文晨单薄的身体。为了保存体力和温度,木文晨停止了呼叫救命,躲到土坑里一个稍稍隐蔽的小坑洞里。而在这种夏秋交替时节,天气十分不稳定。忽然,雷电闪动,照亮了半座山,“轰隆”一声,天空似乎裂开了般,像猛兽一样发出阵阵怒吼,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一直持续着。伴随着的是倾盆大雨,雨滴混杂着寒气,像一根根小小利剑,刺在木文晨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而这声音又在下一秒被更加激烈的雷鸣声吞咽。疼痛,寒冷,孤独,害怕……种种负面的情绪裹着木文晨,他屈起双脚,双手环绕膝盖,头紧紧地埋在手臂里,幼小的身体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啜泣着,呼喊着:“爷爷,爷爷……”望着窗外愈发恶劣的天气,想着木文晨还没回来,木穆不禁有些担心。10分钟,15分钟,20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回来。木穆着急了,连忙穿上雨衣,拿着手电筒,出门寻找木文晨。顺着木文晨平常跑步的路线,木穆终于找到了他——一个躲在潮湿,充满泥泞和污秽土坑里的弯曲着娇小身体的泥人。找到木文晨时,山的东际渐渐露出鱼肚白,乌云褪去,日出的粉霞洒在这一老一少身上。木穆抱着已经昏迷过去,发着高烧,嘴里喃喃叫着“爷爷”的木文晨,快步朝家的方向走着,眼里闪过愧疚和心疼。木文晨这一病就是一星期,也因为这次意外,木文晨开始害怕打雷。每到打雷的夜晚,他就会全身颤抖,脸色嘴唇惨白,直冒冷汗,把身子弯曲起来,形成一堵谁也无法入侵的巨墙。木穆发现后,每当打雷时,就紧紧抱着木文晨,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充满柔情和疼爱地说到,“没事,爷爷在你身边。”而木文晨也会在木穆的温暖下,渐渐放松全身。爷孙二人,相拥入睡……而这次,爷爷不在身边,一道耀眼的电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通亮,也照亮了木文晨苍白的脸孔。木文晨屈脚抱膝坐着,林柏坐在他身边。“晨,你没事吧?怎么一直在抖?是冷吗?”林柏一直盯着木文晨的脸,问道。看他没反应,便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暖着。后来,林柏发现,每次电闪雷鸣时,木文晨总会颤抖厉害,过后又安静下来。这才发现木文晨是怕闪电。林柏心疼地扶起他深深埋在臂膀里的头颅,突然看见木文晨那闪着丝丝泪光,十分痛苦的眼睛,唇线绷得紧紧地,看得出他紧咬着牙关,忍耐着。林柏怔了一下,心揪痛着,暗恨这世界上还有闪电这种天气现象。“林柏,我……”木文晨正要说什么时,林柏捂住了他的嘴说:“什么也不用解释。”说完,朝着木文晨泛白的唇咬了下去,这次的吻比上次还要深,还要长。木文晨也不再抗拒,他不熟练地,但却迎击着林柏的狂暴的吻。忽然,林柏没有防备地离开了木文晨的唇,转而向他的耳边凑去,说着:“你知道我这几天都在想什么吗?”离开了和林柏的缠绵,木文晨显得有些失落,但假装镇定地说:“对了,早就想问你了。最近半夜你总是不睡觉,在阳台想什么?”林柏邪恶地笑着,眼里流露出令木文晨战栗的情绪。这时,林柏以双手为支撑,慢慢向木文晨的身体靠近,嘴贴着他耳根,慢慢地说道:“想什么?想上你。”说完,咬住他的耳垂,慢慢吮吸着。木文晨全身像电击了般,急忙想推开他,不料被重重地压在身下。林柏吻着他,手却慢慢伸入他的白衬衣里……两人一阵云雨后,相拥。朝霞正好染红了眼前的太平洋,天空中的云彩,清晰地倒映在海面上。两人在巡查老师救助下,回到住宅里,沉沉地睡了一觉。没有海风,没有海浪,没有尘世的喧嚣,四周是那么宁静,偶尔飞过的海鸟,仰头叫着,仿佛能够穿破海天,一直延绵,然后消失在远方。雨后宽阔的山道像一条棕色的带子,树叶上挂着的水珠由于光的折射,放出耀眼的银光。十天的野外生存训练结束后,两人回到宿舍。依旧斗嘴;依旧因为谁偷穿了对方的内裤而大打出手;依旧无耻地说着男生宿舍必备的小黄段子,发出“咯咯”的笑声;不同的是,两人的床拼到了一起……一天,林柏和木文晨各自在宿舍里准备功课时,林柏忽然回头说道:“晨,你说,小说,我把我们的故事写进去,如何?”“随你。别太黄就行。”木刻,刻下初相遇时的纹理,留待百岁后的遥念。文如梦,生又何求?求身侧之人永侍,美好的恍惚,哪怕一刻,如昙花,也值得回味。晨星失色,只因身旁已有你。只怕初遇时的冷漠,转化成再也无法逃离的深爱。林隙漏下的暖,不及你一身温热。被套上爱的镣铐,尘埃也无法舞蹈。柏油路上一起踏过的足迹,故地重游时,还残留着欢声笑语。喜欢那样的梦,醒后给以诗意的诠释,假装你还在眼前,送我一脸微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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