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粮一起鲁之施氏生九女韩剧无子女便是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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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孔子年表:1&孔子先祖&宋国谥号 姓名 在位时间 在位年数 启&子启(商王帝乙长子,庶兄)&前11世纪
子衍(子启弟)
宋宋公 子稽(子衍之子)
子申(子稽之子)
宋前愍公(又称憨公) 子共(子申之子)
子熙(子共弟)
子鲋祀(子共之子,弑子熙自立,原意传位其长兄,弗父何不受,乃封其于粟(今河南省),为卿)
弗父河&任宋国国卿。封于粟(今河南省),生宋父周宋父周&生世胜父。世胜父&生正考父。正考父世袭公卿。周幽、平、桓王时,为宋国的上卿,德高望重,学识渊博,他曾经整理、核定《商颂》十二篇。曾辅佐宋国的戴、武、宣(前799年-前729年)三公执政。正考父既是邹氏的先祖也是孔姓的先祖。汉高祖皇帝御封正考父赞:德盛礼恭,义精仁熟,孔邹皆仰,以似以续。万世朝宗,光锡无笃。正考父鼎铭:“一命而偻,再命而伛,三命而俯。循墙而走,亦莫余敢侮。饘于是,鬻于是,以糊余口。”&正考父之子。,时为宋国(一至九年,一至九年,前728年—前711年)。受宋穆公遗命,辅助宋殇公。周桓公十年。即宋殇公十年(元前七一0年)宋国太宰华父督叛乱,先杀孔父嘉后弑君,谋反摄政。立穆公之子冯(当时在郑为人质)为国君华父督摄政。(孔父嘉受赐族之典,其后人以其字为氏,乃曰孔氏。孔父嘉为孔子六代祖)木金父&元年(1724年)追封肇圣王祁父&元年追封裕圣王防叔父&自宋奔鲁,原因有二说:“一为华督所逼,二说,宋后愍公十年(前682年),杀后愍公子捷,又杀华督,立宋前废公子游。宋国大乱,故避乱而走。”&为鲁防地(今)大夫,故曰防叔。其为大夫只受禄,等同士族。元年追封诒圣王伯夏父,元年追封昌圣王,居鲁昌平乡郰邑尼丘。曾为鲁郰邑(今山东)大夫,故亦称郰叔纥。年轻时武力绝伦,以勇称时,&左传&襄公十年(前565年):&晋人围逼阳,逼阳人启门,诸侯之士门焉。县门发,郰人纥抉之以出门者”&叔梁纥娶鲁之施氏,施氏生九女,无子。有一妾,生男取名伯尼,又称孟皮,病足,为废人。出施氏,求婚于颜氏,颜氏,与孔氏同居于郰邑尼丘山麓,素相知。颜氏季女名征在,许配叔梁纥,生孔子。&(老师认为,史记野合之说,是神话孔子之举,据江永《乡党图考》,认为施氏因为无子被出,为续妻,我认为,颜氏乃当地大族,也不可能让颜征在当妾)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追封齐国公,至顺元年(1330年)加封启圣王,九年(1530年)改封启圣公,元年追封启圣王
孔子生平(孔子生平以前的部分以其他资料和钱穆《孔子传》相加,孔子生平以钱穆《孔子传》为主)孔子生于周灵王廿年(鲁襄公二十二年,公元前551年)夏历八月廿七(现行阳历9月28日),名丘,字仲尼,因孔子父母祷(祷,导也。引产曰导。产子亦曰导。引何新《孔子年表》)于尼丘山而得生,故以得名。(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中有“生而首上圩顶,故因名曰丘云。”之言,钱穆老师的《孔子传略》采取这个说法,“生而首上圩顶”,圩,本指洼田周围的堤埂。引申为中低而四面高。顶,头盖骨。即婴儿“囟门”,至于推倒“祷于尼丘山”,则因为孔子的哥哥孟皮,字伯尼,因此仲尼应该是接着伯尼而来,尼,亲近意中有详细推理,但尼字解法则是我注)
三岁,叔梁纥死注:“括号部分除特别说明部分外,皆为引据钱穆《孔子传》所加。下文不复说明”《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祭祀礼器),设礼容。”注:孔子生于士族家庭,父母两族皆士族,乡党亲戚宜多士族,家中必有俎豆,为士者必习礼。孔子耳濡目染,幼时即已是知礼之人。《论语*卷一*为政第二*四*吾十章》:“子曰:‘吾十而有五而志于学’&”注:当时士族多为儒业,《说文》:“儒,术士之称。”指习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以进身谋生之途,此即儒业。《论语*卷三*雍也第六*十一*女为章》:“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毋为小人儒!’&”《论语*卷四*泰伯第八*十三*三年章》:“子曰:‘三年学,不志于谷,不易得也。’&”注:当时士为儒业,是为了俸禄,此即小人儒,而孔子十五志学,见世间礼崩乐坏,而道义之知识,皆在儒生,若儒生都是为了利禄而奔走,便无人可以弘扬大义,匡扶大道。所以孔子十五时便志于学,为天下而学,以成君子儒。十七岁前,母卒《礼记*檀弓》:“孔子少孤,不知其(父)墓,殡(母)于(鲁城外)五父之衢。人之见之者,皆以为葬也。其(指孔子)慎也,盖殡(母)也。(孔子)问于邹蔓父之母,然后(孔子父母)得合葬于防。”注:可见孔子年少时临事已如此慎密《孟子*卷十*万章下》:“孔子尝为委吏(主管仓库委积之事,料量升斗,会计出纳)矣,曰会计当而已矣。尝为乘田(主管牛羊放牧蕃息之事,晨夕饲养,出放返系)矣,曰牛羊茁长而已矣。”《论语*卷五*子罕第九*六*太宰章》:“子闻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注:孔子早孤家贫,不得不急谋出路,此时虽然算得上是小吏,但不能算是正式出仕。&《孔子家语》:“孔子年十九,娶于宋亓官氏,一岁而生伯鱼。伯鱼之生也,鲁昭公以鲤赐孔子。荣君之贶,故因以名曰鲤而字伯鱼。”注:亓官氏当时亦在鲁,亦自宋徙鲁。见鲁相韩敕造孔庙礼器碑。古者国君诸侯赐及其下,事有多端。或逢鲁君以捕鱼为娱,孔子一一士参预其役,例可得赐。不一定说孔子二十岁前便已出仕《论语*卷二*八佾第三*十五*太庙章》:“子入太庙(鲁周公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叔梁纥)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论语*卷二*八佾第三*二*三家章》:“子曰:‘&‘相(助)维辟公(诸侯),天子穆穆(肃静)’,奚取于三家之堂?’&”注:此时孔子已出仕,得入太庙助祭。称鄹人之子,则其时尚年少,当在三十前。前文提及,孔子幼时即已知礼,不致如今少年出仕反而“每事问”,之所以有此举,乃是当时礼崩乐坏,种种非礼之事举目可见,而孔子当时,年尚少,位尚卑,明知此种种非礼之事,而不便明斥,但孔子有志于为君主儒,必然要对此有所作为。便以问礼的方式,使当事人知道自己非礼,以求其自省。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
《左传》昭公十七年秋(前525年):“郯子来朝,公与之宴。。。。。。。。仲尼闻之,见于郯子而学之。”注:是岁孔子年二十七,其实必已出仕,故能见异国之君。故知孔子出仕当在此前公元前523年,周景王二十二年,鲁昭公十九年。&(时间引明陈镐撰《阙里志》):《韩诗外传》曰:孔子学琴于师襄。子曰:“丘得(知道)其(琴曲)意,未得(知道)其(琴曲描述的)人。”有间(过一阵子),曰:“丘已得(知道)其(琴曲描述的)人矣,未得(知道)其(那人的)类(样子)也。”有间(过一阵子),邈然远望曰:“洋洋乎?翼翼乎?其唯文王之间乎?”&(特别说明,钱穆老师的《孔子传》中说孔子学琴于师襄的时间不可考,而我在&这个网站上看到有关时间,而这个时间说法来源《阙里志》,是收录于四库全书中的,暂时相信,另外,括号中的翻译是我自己加的,未必对)《论语*卷一*为政第二*四*吾十章》:“子曰:‘吾十而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注:前文所见则孔子入太庙时尚不便明斥非礼,不可谓之立,而到三十则得以立,必是已经暂时退出仕途之果,而且正因自己有所立,方才可以开始传道授业,如此,则孔子授徒设教应起于三十。至此,孔子广布大道,开百家之先河,为中国史上第一个以教导为人大道为业的教育家,后世尊之曰:“至圣先师”。《论语*卷四*述而第七*四*自行章》:“子曰:‘自行束(十挺)修(干肉)以上,吾未尝无悔焉。’&”注:当时人从师求学六艺,以求仕进者已多,从师必有贽见礼,求学必有学费。束修为童子见师之礼,为礼中最薄者。可见孔子乃求学者无不教也。至此,弟子求学可视其家有无,对师致送敬仪,交纳学费。孔子可以此为生,故授徒设教后便不复出仕。另外,以上为钱穆老师和一些传统看法,我则有一新说,是在网上看到有人讥笑说孔子此举乃只教富人,古时没有束修的人多的是,我觉得这是鸡蛋里挑骨头,忽然一想,古时恐怕也有此等人士,孔子主张恢复礼治,则其自身必然要言行合一,如若不然,古时的挑刺人士岂非可以群起而攻之?故孔子授徒设教不可无贽见礼,但孔子不想使其成为门槛,所以挑选了贽见礼中最薄者为标准。当然,钱穆老师和传统说法应是主因,而我的新说这是一时感悟而已。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
《左传》昭公二十年(前522年):“卫齐豹杀孟絷,宗鲁死之,琴张将往吊。仲尼曰:‘齐豹之盗,而孟絷之贼,女何吊焉?’&”注:是年,孔子年三十。琴张乃孔子弟子,殆在当时已从游。以此知孔子三十岁后授徒设教。颜无繇,仲由,曾点,冉伯牛,闵损,冉求,仲弓,颜回,高柴,公西赤诸人先后从学。《左传》昭公七年(前535年):“九月,公至自楚。孟僖子病不能相礼,乃讲学之,苟能礼者从之。及其将死也,召其大夫曰:“礼,人之干也。无礼,无以立。吾闻将有达者曰孔丘,圣人之后也,我若获没,必属说(南宫敬叔)与何忌(孟懿子)于夫子,使事之,而学礼焉,以定其位。”故孟懿子与南宫敬叔师事仲尼。注:当时贵族多非礼,又不悦学礼,不知礼。孟僖子相鲁君过郑至楚,在种种礼节上无法应付,归而深自悔憾。其卒于昭公二十四年(前518年),是年孔子年三十四,授徒设教已有声誉,故孟僖子闻而知之。临死,乃遗命其二子往而学礼。时二子十三岁,其正式从学当在后。另有南宫敬叔与孔子适周问礼于老子一节,钱穆老师认为不实,见《先秦诸子系年》《左传》昭公二十五年(公元前517年):将禘于襄公,万者二人,其众万于季氏。注:禘是大祭,万是舞名。业此舞者,是日,皆往季氏之私庙,而公家庙中舞者仅得两人。其时季孙氏骄纵无礼,心目中已更无君上,而昭公亦不能复忍。(故后有昭公攻季之事)《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季平子与郈昭伯以斗鸡故得罪鲁昭公,昭公率师击平子,平子与孟氏、叔孙氏三家共攻昭公,昭公师败,奔于齐,齐处昭公干侯。其后顷之,鲁乱。孔子适齐。”《论语*卷二*八佾第三*一*八佾章》:“孔子谓季氏:‘八佾(佾,舞列,天子八佾,诸侯六佾,大夫四佾,士二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注:八佾者,以八人为一佾,八八六十四人。此章说斥,或即鲁昭公二十五年事孰不可忍者,谓逐君之举在季氏而言可以忍为之也。或说:季氏如此无君,犹可忍而不治,则将为何等事,乃始不可忍而治之乎?是孔子在季氏逐君前已推知季氏有逆谋,鲁国将乱,其发为此言,不仅为季氏之僭越而已。较之子之入太庙一章所载语气意态大不相同,见道愈明,出辞愈厉。此亦可见孔子三十而立后之气象。是年,孔子年三十五,其适齐,据《史记》,乃昭公被逐后避乱而去。或说在昭公被逐前见国中将乱而先走,今不可定。另外,关于鲁昭公攻季之事的缘由,依钱穆老师言为昭公二十五年一事,左传所记则是由于季平子与郈昭伯因为斗鸡而生怨,郈昭伯怂恿鲁昭公攻季。我对比两说,认为若仅是郈昭伯的怂恿,鲁昭公未必会弄到公开攻伐的地步,何况郈昭伯还是因为斗鸡一事和季氏结怨,昭公未必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所以,昭公攻季,起因应该是因为季氏用八佾为舞,而且还是在祭祀昭公父亲襄公时,大胆至此,昭公发怒而攻季,当在情理之中。今从钱穆老师言。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
《论语*卷一*学而第一*十*子禽章》:“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我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孟子*卷十*万章下》:“孔子之去齐,接淅(淘米未干,急着走,所以一边走,一边把湿米滤干)而行。”注:论语中齐景公两语,先后异时。先见孔子而悦之,私下告人,欲以季孟之间待孔子。是欲以卿礼相待也。后志不决(坚决),意(想法)转衰怠,乃曰:“吾老矣,不能用也。”时景公在五十左右,自称老,其无奋发上进之气可知。故孔子闻之而行,且行之匆忙。另外,有齐景公与晏婴适鲁,孔子适齐时,有为高昭子家臣,又景公以尼溪田封孔子,晏子阻止,齐大夫欲害孔子诸说,俱见《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但钱穆老师认为,前人竞致疑辨,所以这些说法不可信。(括号中的注释引自)鲁昭公二十六年(公元前516年)&三十六岁返鲁。《礼记*檀弓》:“延陵季子适齐,于其反也,其长子死,葬于赢博之间。孔子曰:‘延陵季子,吴之习于礼者也。’往而观其葬焉。”注:吴季扎适齐在鲁昭公二十七年(公元前515年),事见《左传》。赢博间近鲁境,孔子盖自鲁往观。孔子以昭公二十五年适齐,二十七年又在鲁,盖在齐只一年。或说孔子留齐七年,或说孔子曾三至齐,皆不可信。吴季扎当时贤人,孔子往观其葬子之礼,亦所谓无不学而何常师之一例。《论语*卷一*为政第二*二十一*或谓章》:“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周书*君陈篇》)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推及)于(到)有政(家政,因为下句“是亦为政”)。’是亦为政,奚其为(说)为政?”《论语*卷一*为政第二*四*吾十章》:“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注:孔子以六艺教人,此本当时进仕之阶。孔子施教有名,故时人皆期孔子出仕。但在孔子看来,出仕为政,乃所以行道。其他一切人事也是行道。家事亦犹国事,如果出仕为政而不能行道,则不如居家孝友(指“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我注),反而更能行道。孔子回答或人(上文的或,简译为有人,我注)的问题,可以看到孔子言缓意峻。这件事发生在适齐前,或适齐后,不可定。孔子说十五志学,即志学此道,三十而立,即能立身此道。四十不惑,即在此道不再有惑。世事之是非得失,吾身之出处进退,声名越大,则孔子交涉世事越广,情况越复杂,之中的关系越大。在孔子看来则是见到愈明,而守道愈笃,所以不汲汲于出仕。以上括号内注解,除注明我注,是我个人理解外,均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论语*卷四*述而第七*十六*加我章》:“子曰:“(上天)加(宽余)我数年,五十以学,亦可以无大过矣。”注:这句话应该在孔子接近五十岁时。皇侃(南朝梁时儒学家,多以老庄解经。引自百度百科)曰:“当孔子尔时,年以四十五,六。”此无确据,但亦近似。孔子的教育和孔子自身的学习相互促进,孔子设教时间就是孔子自身学习的时间。孔子也知道自己声誉名望一天天升高,但鲁国的混乱一天天紧迫,形式所趋,孔子最终不可能长日闭门不出仕。于是孔子希望在五十以前还能在学术修养上更进一步,以后出仕时,希望可以没有大过。这里是指出仕行道说的,不是说四十不惑以后,居家设教,还不免有大过。另外,钱穆老师说,上文中的“亦”字有的版本作“易”所以有孔子五十学易的说法,这件事前人疑辨亦多,钱穆老师的《先秦诸子系年*孔门传经辨》有详细考证。
《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孔子不仕,退而修诗书礼乐,弟子弥众,至自远方,莫不受业焉。《论语*卷六*先进第十一*二十五*侍坐章》:“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侍,地位低的人在一旁站立,侍坐,尊卑双方坐下)。子曰:“以(因为)吾一日长乎尔(你们),(你们)毋(不要)吾以(因为)也(意即,不要因为孔子年长而不敢说话)。居(日常)(你们)则曰:‘不吾知也(不知道我)!’如(如果)或(有人)知尔,则何以(用来做什幺)哉?”(意即若是有人用子路等人,子路等人将藉此做什幺?)&子路率尔(匆忙)而对(回答)曰:“千乘之国(相当于中等国家),(被)摄(夹)乎大国之间(意即千乘之国被夹在大国之间),(大国)加之(千乘之国)以师旅,因(恰巧)之(千乘之国)以(被)饥馑(饥荒)(困扰)(意即大国趁千乘之国饥荒而派军队攻击它)。(这时候)由(子路名仲由)也为之(当这个千乘之国的官),比及(等到)三年(之后),可使(人民)有勇,且知方(大义)也。”夫子哂(微笑)之。“求(冉有名求,字子有)!尔何如(做什幺)?”(冉有)对曰:“(比如一个)方(方圆)六七十,如(或)(方圆)五六十(的国家),求也为之(当这个方圆六七十或五六十的国家的官),比及三年,可使足(富足)民。(但是)如(如果要)其(人民)(学)礼乐,(就只好)以(这个国家)俟(等待)君子(来教导)。”&“赤(公西华名赤,字子华)!尔何如?”(公西华)对曰:“(礼乐)非曰(我)能之,(但是)(我)愿学焉。宗庙之事(祭祀礼乐),如(比如)会(诸侯相会)同(诸侯同去朝见天子),(我穿着)端(礼服)章甫(礼帽),愿为小(谦词)相(赞礼的官)焉。”&“点(曾皙名点,字皙)!尔何如?”(曾皙)鼓瑟希(歇,停止),(有)铿(象声词,弹瑟结束时最后一个高音)尔,舍(放下)瑟而作(起身),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才能)。”子曰:“何伤(妨碍)乎?亦各言其志也。”(曾皙)曰:“莫(同“暮”)春(暮春,三月)者,春服(春天的衣服)既(已经)成,冠者(成人)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洗足,古人逢三月上巳日出游,临水洗濯,解除不祥,叫“袚除”又叫“禊”)乎沂(沂水),风(乘凉)乎舞雩(雩,鲁国进行祈雨祭天的祭坛,因为祭天祈雨时用乐舞,所以叫舞雩),咏(唱歌)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赞同)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的志向)则非邦(治国之道)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的志向)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论语*卷四*述而第七*十五*饭疏章》:“子曰:‘饭(吃)疏食(粗饭),饮水,曲肱(手臂)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注:孔子自齐返鲁,直到五十出仕,之间还有十三四年。以三十岁开始授徒设教,一共将近二十年。这是孔子第一个教育阶段。这期间的弟子中,着名的有颜无繇,仲由,曾点,冉伯牛,闵损,仲弓,宰我,颜回,高柴,公西赤等人。从侍坐章可以看出孔门弟之讲学欢情之一斑。子路小孔子九岁,四个弟子中最年长,所以列首位,曾点,曾参的父亲,或许比子路年纪小一点,所以列子路之后。冉有小孔子二十九岁。公西华是四人中最年轻的,小孔子三十二岁,所以列最后。孔子问四人,如果被人任用,会有什幺作为。可见四人当时都还没有被任用,孔子五十出仕之后,子路和冉有都先后当官。所以此章所说的事情应该在孔子五十之前。从中可以知道,子路擅长治军,冉有擅长理财,公西华擅长外交礼仪,三人所学各有专长,可以使用于当世。孔子听了三人的话,他的快乐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孔子又感慨大道不被世人所用,对三人一意进取,但可能不被任用而感到可惜。所以欣赏曾点放情事外,从容自乐于平常。饭疏章可以看到孔子当时生活十分困难,但是始终不改其乐道之心。曾点寄心事外,还必须等到暮春,穿着春服,和冠者,童子,一起到沂水袚除,到舞雩乘凉。也就是必须遇到可以快乐的情况和可以快乐的事情。但是孔子则乐无不在,比曾点更加高超。孔子生平,只有颜渊可以达到孔子这个境界。从这之中可以看到,孔子当时“吾与点也!”一叹,别有感慨,有特别在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人面前说出这句话,是希望令到三人的胸怀变得宽广,不要汲汲于必求用世。另外,我认为,孔子对子路的微笑,是因为对子路的直率而感到有趣,不是讥笑之意。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以及百度百科,百度知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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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人对孔子的生平很不了解,看了楼主的介绍,才对孔子这个“人”有了点切实的把握,而不仅仅是一个“符号”。非常佩服楼主这样能踏踏实实读书研究的人,能写出这篇文章,不是那些浮躁的人可以做到的。
通过楼主的文章,看到了孔子的成长轨迹。他父母早逝,依靠自己自谋出路,绝不是想象中的柔弱书生,更不是那种能说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公子哥话的人。
但孔子不同之处便在于其志向。所谓“志”,就是“为士之心”,以天下为己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不是只考虑到自己的俸禄,而是考虑到天下苍生的忧乐。
孔子年轻时候在鲁国太庙那一段我觉得很有趣,看得忍不住笑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看不惯这些家伙的所作所为,但毕竟自己还是个新人,又不好直言不讳(何况这也不合礼),就老是问一遍:“这个是这样做的吗?”显得自己什么也不懂,其实是提醒他们,这样做错了啊!很有趣,让人能感受到那个青年的一番抱负。
其实孔子与自己学生们一起谈论将来志向那一段,我以为真算是《论语》里最让人心旷神怡、悠然向往的一段,楼主其实可以再细写些,我们看到了一个平易近人的老师,和一群充满理想的学生。大家都很直率,想什么说什么,没有现代所谓师生的隔阂,亦师亦友,真的很让人向往之。
其实曾点已经有点道家出世思想了,按理孔子还是觉得应该入世的,但此时孔子应该是近于五十的知天命了,有些事强求不来,入世出世,其实都应该悠然自得,不拘于物,这才是最后“从心所欲不越矩”的最高境界。但这样的状态,的确也非常人可以达到了。
《论语*卷三*公治长第五*六*道不章》:“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可惜桴的材料,依钱穆老师意,我注)无所取材。’&”
《论语*卷五*子罕第九*十三*子欲章》:“子欲居九夷(东方少数民族,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或曰:‘(九夷的地方)陋(荒凉),如之何(怎幺可以去,我注)?’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有什幺荒凉)?’&”
注:如果大道可行,即使吃粗饭,喝白水,也值得快乐。如果大道不行,其事可伤可叹,也不是浴沂风雩可以解脱的。当时凡来孔门学习的人,都希望被世所用,但是未必都有志于行大道。孔子的“吾与点也!”一叹,是为了各位弟子汲汲于出仕而叹。
道不章的乘桴之叹,则是为了大道不行而叹,大道不行于世,于是孔子想乘桴出海,这是孔子的出世之道,而像曾点那样的想法则有点像老庄了。但是乘桴出海也要有竹木以为桴,孔子最后说“无所取材”,是说连想乘桴出海的材料也没有办法得到,从此可以看到孔子感叹的深刻啊!子路虽然致力于出仕,但是孔子如果决心出海,子路必定勇敢地相从。当时孔子师生之间的心胸意气,可以从此看见。
子欲章的居九夷之想。也是因为大道不行,而寄托一时的深沉感慨。这都是因为孔子对所持的大道抱有的自信之深,对时势感伤之切,忧虑世界之殷,所以才有这种感慨,不是漫尔兴叹。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以及百度百科,百度知道等
《论语*卷三*公治长第五*二十五*颜渊章》:“颜渊、季路侍。子曰:‘盍(何不)各言尔志。’
子路曰:‘愿(坐)车马,衣(穿)轻裘,与朋友共(共同使用),敝(损坏)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夸耀)(自己的)善,无施劳(功劳)(意即,对别人有功劳,而不认为是自己施加的,依钱穆老师意,我注)。’子路曰:‘愿闻子(老师)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思念)之。(意即,使老者安定,使朋友信任,使年轻人思念我的恩泽。我注)’&”
《论语*卷十*子张第十九*二十五*子禽章》:“子贡曰:‘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使自立)之斯(就)立,道(教导)之斯行(奉行),绥(安抚)之斯来(归附),动(调动,我注)之斯和(和洽)。’&”
注:颜渊,颜无繇的儿子,小孔子二十一岁,在孔子第一个教育阶段中,入门较晚。孔子在前期弟子中,最喜欢子路和颜渊。颜渊章应该是有一天孔子趁着两人都在旁侍坐,因此让他们各自说自己的志向。后世《论语》的编纂者,认为颜渊以后的成就比子路高,所以把颜渊放在子路之上。而在当时,颜渊不满二十岁,而子路是颜渊父亲的朋友,所以子路抢先回答(我认为子路的性格真的很率直啊!)
子路说希望把财物拿出来和朋友分享,而没有自私利己的想法。颜渊则从财物上升到品德,自己有善德,不自夸。有功劳,不认为是自己的。也就是说,尽管善德功劳在我,但(在自己看来)我和别人之间的分别已经消失。颜渊和子路是同等胸怀,同等志愿,但是颜渊的学识更深罢了。至于孔子,则不仅仅希望自己达到人我一体之仁,即使是和自己相处的别人,也可以达到这种仁道,一起达到化境,不再有别人和我的分别了。在我这角度则使老者安定生活,而老者也配合我的行为。我用信任来和朋友交往,而朋友也反过来信任我。我对年轻人施加恩德,年轻人也感激我的恩德。(其实对于这一段,和钱穆老师的解释有点不同,是加入了我的见解)其实孔子这种心胸志愿,和子路,颜渊相同,只是从中看到孔子学识的更加精进而已。
如果孔子的志向和大道可以在政治上施行,则会像子禽章中子贡所说的一样大治了。
以上各章,都是在孔子五十出仕之前的事情,从中可以看出孔子生活的清淡,以及孔门师生之间讲学时彼此的真挚和活泼,事隔两千五百年,仍然可以跃然可见。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以及百度百科,百度知道等
《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桓子嬖臣(宠信的臣子)曰仲梁怀,与阳虎有隙。阳虎欲逐怀,公山不狃止之。其秋,怀益骄,阳虎执(抓)怀。桓子怒,阳虎因囚桓子,与盟而醳(释放)之。阳虎由此益轻季氏。季氏亦僭于公室,陪臣执国政,是以鲁自大夫以下皆僭离于正道。”
注:阳虎为季氏家臣,以上诸事,见《左传》定公五年(公元前505年),季氏是鲁国三桓之首,执鲁政,其家臣阳虎心生叛变。孔子素来主张裁抑权臣,对季氏有“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之叹,当时又已声名在外,阳虎既然想背叛季氏,自然希望借助孔子来扩大声势。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以及百度百科,百度知道等
《论语*卷九*阳货第十七*一*阳货章》:“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送)孔子豚(猪)。孔子时(等到)其(阳货)亡(出去)也,而往拜之。遇(阳货)诸途(路上)。(阳货)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阳货)曰:“怀其宝(才能)而迷其邦(知道国家失政而不出仕),可谓仁乎?”(孔子)曰:“不可!”好从事(做事)而亟(屡次)失时(错失做事的机会),可谓知(智慧)乎?”曰:“不可!”“日月逝(过去)矣,岁不我与。(时候不多,不能等孔子太久,即催促孔子出仕)”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孟子*卷六*滕文公下》:“阳货欲见孔子而恶无礼,大夫有赐于士,不得受于其家,则往拜其门。阳货矙孔子之亡也,而馈孔子蒸豚。孔子亦矙其亡也,而往拜之。”
注:阳货,即阳虎,虎是他的名。当时鲁国大政在三桓,三桓最大为季氏,季氏为阳虎把持,所以阳虎位近大夫,孔子虽然不想接受阳虎的请求,所以故意避开阳虎,但是阳虎则趁机留下礼物,按当时礼仪,大夫有礼赐给士,士不在家,应该事后前往拜谢。孔子提倡礼,所以不能违背(这个事情可以作为我关于孔子收弟子“束修”的解释的佐证,即当时也是有人借孔子提倡礼的缘故,加以刁难)孔子仍然不想见阳虎,所以趁他不在家时前往,如此则又登门道了谢,又不必见阳虎。但是不想,孔子在到阳虎家拜谢后,回来途中,竟然还是和阳虎相遇(或许是阳虎一开始就这幺计划的)。阳虎为大夫,叫孔子上前,孔子不得不上前与之交谈。阳虎连发两问,切中孔子怀才而不被用,见国家乱而不能有所作为的情况,最后一句,则又加以暗示和催促,从此看来,阳虎游说之术应该了得,可是孔子则以不变应万变,连答两个&不可”,最后又敷衍说“我将仕矣”,原因是孔子知道阳虎事不可成,不想在口舌上和他多费功夫。以上说法,(是以钱穆老师的说法为本,我加以发挥。)阳货见孔子一事,应该在定公五年后。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以及百度百科,百度知道等
《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定公八年(公元前502年),公山不狃不得意于季氏,因(恰巧)阳虎为乱,欲废三桓之适,更立其庶孽阳虎素所善者,(公山不狃)遂执季桓子。桓子诈之,得脱。”
《论语*卷九*阳货第十七*五*公山章》:“公山弗扰以费畔(叛乱),召,子欲往。子路不说(通“悦”,,曰:‘末(无)之(去)也(意即没地方去),(就)已(停止,算了),何必公山氏之(到)之(。。。。的地方)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徒然,即召孔子一事不是空口胡说)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创造)东周(在东方的周)乎!”
《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孔子循道弥久,温温无所试,莫能己用。”
《论语*卷八*季氏第十六*二*天下章》:“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礼乐征伐)自诸侯出,盖十世希(很少)不失(失去)矣;(礼乐征伐)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大夫的家臣)执(掌握)国命(国家政治),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因为行道有方,所以没有过错,所以庶人不议论)’&”
《论语*卷八*季氏第十六*三*禄之章》:“孔子曰:‘禄(我解释为国家)之去(鲁国)公室,五世(自宣公起,鲁国公室渐失政权,就是从宣公,然后成公,襄公,昭公,定公五世)矣,政逮(到了)于大夫,四世(季氏掌权,自季武子起,然后悼子,平子,桓子)矣(意即大夫掌政),故夫三桓(季氏,叔孙氏,孟孙氏都是鲁桓公的后代,所以称为三桓)之子孙,微矣。’&”
注:事情详见《左传》,为了便于理解,我把阳虎为乱的过程写一下,阳虎在定公八年作乱,原本想借宴会的机会杀掉季氏的族长季桓子,然后让季寤支配季氏,让叔孙辄配叔孙氏,因为季寤在季氏不得志,叔孙辄在叔孙氏不得宠,所以可以和阳虎达成阴谋。而阳虎是孟孙氏的支系,他可以支配孟孙氏,这样一来,三桓就全部换人,而且都是阳虎的人,阳虎可以更加专政。公山弗扰就是公孙不狃。而此时公山弗扰因为不得志于季孙氏,上文提过他阻止过阳虎的叛变行为,但是此时则沦为阳虎的同谋,不过此时他只是和阳虎暗中达成协议,没有外漏,所以事后他仍然做费宰,而《论语》中因为他此时已经有叛乱之心,所以虽然没有叛乱之实但仍然称他叛乱。而阳虎的叛乱被三家镇压,失败,阳虎逃到讙(今山东宁阳北而稍西三十余里)阳关(今山东泰安市岱岳区南阳关)两地。定公九年(公元前501年),阳虎被三桓打败,阳虎奔齐,顺带把鲁国汶阳的郓,讙,龟阴三地的田地献给齐国。(杜预注史记,称郓,讙,龟阴都是汶阳的田地)公孙弗扰召孔子,原因和阳虎相近,也是为叛乱制造声势。子路不悦是因为子路认为,以孔子的贤人之身,不应与公山不狃为伍。但孔子当时,忧心于世,天下章里就说明了孔子认为的礼崩乐坏的现状,禄之章则举鲁国一例佐证,当时三桓内部确实混乱四起,大有微矣之势。孔子不是想死守周礼,但是天下礼崩乐坏的状况下,可谓乱事四起,春秋二百四十年与西周四百年对比,则有道者和无道者判若列眉。孔子因此抱有一颗行道救世之心,前者也说过孔子的“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的大仁了,但是孔子抱有此心,但却“莫能己用”,所以孔子听到公山不狃的召,有了想要前往的想法,不是为了孔子一人的仕途,也不是为了助公山不狃,而是希望表明自己行大道的想法。不过孔子当然知道公山不狃不可成事,所以终究没有前往。孔子想去,可以见孔子的仁。孔子最终没有去,可以见孔子的智。孔子最后没有去,心中那种大道不行的想法,难以和子路等弟子详谈啊。所以孔子遂有:“我与点也”&“乘桴浮海”和“居九夷”的叹啊!公山之召应在定公八年。以上括号内注解,引自沈元起与张兆瑢注释《白话本论语读本》以及百度百科,百度知道等
《论语*卷一*为政第二*四*吾十章》:“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
《论语*卷一*学而第一*一*学而章》:“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注:定公八年,孔子五十,孔子知天命,天命有二,一,大道不可行,所以孔子有三叹,所以孔子不应阳虎,公山不狃之召。二,大道不可不行,天下之乱,愈演愈烈。孔子最终不得不在五十一岁出仕,以期对天下有更大的帮助。孔子此前讲学,后来终于出仕,并不是由消极转向积极,讲学之义,前文《或谓章》已经讲明,到了此处,孔子知天命,明白了自己的大道确实难以行,但是时势则又到了不得不行地步,孔子知其不可而为之。是孔子学识的深化,此中不可与人语。所以对于子路的不悦,孔子难以直言其义,吾道所在,既然不能骤然之间被朋(同道)所了解,则只有循循善诱,教人不倦这一种方法了,这样的话,又有什幺可以生气的?
《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定公九年(公元前501年),阳虎不胜,奔于齐。。。。。。其后定公以孔子为中都(鲁国邑名,在今山东汶上西)宰(长官),一年,四方皆则(效法)之。由中都宰为司空,由司空为大司寇(职掌监察纠举、司法刑狱,为鲁卿)。”
注:鲁国经历阳虎之乱后,三桓对于礼崩乐坏的恶果有一定的认识,而鲁国政治把持在三桓手中,三桓之意就是鲁国之意。在这种情况下,孔子得以出仕,其年孔子五十一岁,一年内升迁如此快速,可见当时三桓重用孔子的心情的迫切。孔子为中都宰事见《礼记*檀弓》,《孔子家语》,以及《史记》。鲁国国卿,季氏为司徒,叔孙为司马,孟孙为司空,孔子升为司空,应该不是卿级的司空,要不然岂不是夺孟孙权?所以孔子所升司空,当为小司空,属下大夫之职。孔子升小司空一事,见《孔子家语》和《史记》。升司寇一事,见《韩诗外传》,《左传》,《孟子》,《礼记*檀弓》,《荀子》,《吕氏春秋》,《史记》。这个司寇应该是大司寇,位列卿职,原因有二,一,《史记》以前诸书,都称为司寇,《史记》特称大司寇,是因为要和前面的小司空相区别。二,《韩诗外传》载孔子被任命为司寇时的命辞:“宋公之子,弗甫何孙,鲁孔丘,命尔为司寇。”这是任命卿的命辞,所以孔子应该是升为大司寇,位列卿职。至于《礼记*檀弓》和《孔子家语》里记载的孔子为中都宰和小司空时的行事,有可疑的地方,不列。《荀子》和别的书所说孔子诛少正牟一事则不可信,事祥《先秦诸子系年*孔子诛少正牟辨》以上括号内注解,百度百科,百度知道等
《左传》定公十年(公元前500年):“夏,公会齐侯于祝其,实(实际上是)夹谷(一名“祝其”,齐国地名,在今山东泰安莱芜县南,齐灵公灭莱,莱国人民流浪在此)。孔丘相(赞礼者,即盟会司仪。)。
犁弥言于齐侯曰:‘孔丘知礼而无勇,若使莱人以兵劫鲁侯,必得志焉。’齐侯从之。孔丘以(让)公(鲁定公)退(后退),曰:‘士兵之(士兵们,命令鲁国士兵)!两君合好,而裔夷之俘以兵乱之,非齐君所以命诸侯也(意即不是齐国君主命令诸侯会盟的本意)。裔不谋夏,夷不乱华,俘不干盟,兵不逼好。于神为不祥,于(对于)德为愆义(耽误大义),于人为失礼,君必不然。’
齐侯闻之,遽(马上)辟(通“避”)之(莱人士兵)(意即让莱人士兵回避)。
将盟,齐人加于载书曰:‘齐师出竟(出境作战),而不以甲车三百乘从我者,有如此盟。(意即有如盟书上所写的违约规定惩罚)’
孔丘使(让)兹无还(鲁国大夫)揖(作揖)(意即孔子让兹无还传话)对曰:‘而(通“尔”?)不反(通:“返”,归还)我汶阳之田,吾以共(通“供”供给)命(齐国的命)者,亦如之(也像你们说的,按盟书上的违约规定惩罚)。’
齐人来归郓、讙、龟阴之田。”
注:春秋时,遇到外交事情,诸侯出国,作为相跟随的一定是卿,鲁国自鲁僖公以下,作为相外出的都属于三桓,都是任卿职的人。另外,我本人也举一证,上文中,孔子让一个大夫代为传话,则孔子必然是卿职,才有这个资格。因此,会盟夹谷应该是孔子当司寇,任卿职以后的事。至于为何三桓此次让孔子前往为相,而不依惯例,由三桓族人出任。则是因为自鲁定公七年后,齐景公与晋争霸,郑国和卫国已经服从齐国,而当时晋国也已经国力衰落,齐鲁因为接壤,互相之间有所积怨,大概是孔子主张和解,献谋与齐相会。三桓害怕齐的强横,恐怕遭受挫折侮辱,不敢前往(这个可以举前文孟僖子的事情佐证,表明当时出使外国,确实有一定的这方面的隐患)。所以让孔子前往。齐国君臣果然让莱人威胁鲁君,以此希望得到外交让步。幸好孔子以义正辞严的说辞折服齐人(当然我认为则是孔子的强硬态度出乎齐人的意料,齐人因而不敢冒险行事)。然后齐人又在快结盟时,要求鲁国以小事大,履行跟随齐国出战的军事义务。当时,回绝则盟约不成,同意则鲁国损失较大。此时孔子临机应变,就齐国的话,反过来要求齐国归还之前阳虎带着一起投奔齐国的汶阳等地的田地。这些田地本属于鲁国,齐国纳叛而占有,如今两国言好,则齐也没有占有此田地的理由。若是不还,则齐国无结盟之诚,鲁国无履行随齐国出战的义务。孔子就事论事,既不进逼,也不退缩,而先得利于前。如果田地归还,则这部分田地的田赋,足以用来支付随齐出战的供给了。
孔子的口才和机智可以从此窥其一斑。另外,《史记》和《谷梁传》有孔子命人杀舞者的记载,现在据《左传》予以怀疑。另外,《史记》有:“齐大夫黎鉏言于景公曰:‘鲁用孔丘,其势危齐。乃使使告鲁为好会,会于夹谷。’&”的记载,好像是齐乞盟于鲁,这是后人过分渲染孔子的缘故,当时齐强鲁弱,齐绝不会因为孔子为司寇就大为恐慌,另外,《史记》里把齐人归还汶阳田地说成是因为无礼而谢过,但是当时齐是想让鲁舍弃服从晋国,转而服从齐国,以利于齐国与晋国争霸。所以归还汶阳田地,是用来拉拢鲁国。绝不是谢过。这还是后人为了渲染孔子而虚构的。今据《左传》予以怀疑。以上注解引自网络,可惜我忘记记录网址了,请见谅。
《左传》定公十年(公元前500年):“侯犯以郈叛,武叔懿子围郈,弗克”
《公羊传》定公十二年(公元前498年):“孔子行乎季孙,三月不违,曰:‘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于是帅师堕(毁掉)郈,帅师堕费。”
《左传》定公十二年:“仲由为季氏宰,将堕三都(三桓采邑),于是叔孙氏堕郈。季氏将堕费,公山不狃、叔孙辄帅费人以袭鲁。公与三子(三桓)入于季氏之宫,登武子之台(季氏家宅内)。费人攻之,弗克。入及公侧。仲尼命申句须、乐颀下,伐之,费人北(败逃)。国人追之,败诸姑蔑(山东泗水县东)。二子(公山不狃,叔孙辄)奔齐,遂堕费。将堕成,公敛处父谓孟孙:“堕成,齐人必至于北门。且成,孟氏之保障也,无成,是无孟氏也。子伪不知,我将不堕(意即公敛处父让孟孙氏假装不知道堕成之事,让处父出面抵抗堕城行动)。”冬十二月,公围成,弗克。”
注:前文说过孔子出任司寇卿职,其实出自三桓的主张,而三桓之中,季氏最大。所以自然是季氏的主张。孔子在夹谷会盟中,让齐国归还了阳虎叛鲁,投奔齐国时连着献给齐国的汶阳田地。因此季氏对孔子更加信任,而孔子弟子仲由可以成为季氏家宰,可以作为季氏信任孔子的佐证。《公羊传》:“三月不违。”三月已经是一个季度,是说季氏对待孔子,可以整整一季之久而不违背孔子的话。则孔子的话,季氏大多可以听从。所以孟子说:“(孔子)于季桓子,见行可之仕也。”意思是孔子得到季氏信任,可以行使大道。但是孔子当时所想进行的最大的政治决策,是剥夺三桓的非法政权,也就是堕三都,让鲁国恢复正常秩序,大政回归公室。这不是孔子想对三桓不利,而是想从长远角度为鲁国谋利益。(我认为,当时鲁国礼崩乐坏,秩序混乱,不仅有三桓夺公室权,连三桓自己的属下也是图谋不轨。国家穷于内斗,毫不团结,这对于鲁国来说,是百害无一利。)所以孔子直接告诉季氏,说按古礼,私家不得藏兵甲,私家封邑,不得超过百雉。孔子这么和季氏说,自然近乎与虎谋皮。但是,季氏也有自己的忧虑,鲁昭公十二年,南蒯据费叛,然后鲁定公八年,阳虎作乱。现在,公山不狃实则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对于季氏,从道义上讲,季氏若想解决鲁国的混乱,不得不做一个表率。从利益上讲,费城险固,季氏虽然可以因而得利,但是公山不狃也可以以此叛季氏。季氏自然知道其中得失,所以同意孔子的主张,进行堕城。其实孔子这么做,一则为季氏除内患,二则为鲁国正国风,三则推演开来,是为天下人类谋福利。而当时,叔孙氏方面,叔孙的家臣侯犯据叔孙氏采邑郈城叛鲁,后奔齐,而齐国把郈城归还鲁国。而叔孙辄在阳虎之乱时和阳虎同谋,现在则和公山不狃同谋。叔孙氏也是外有叛臣,内有叛子,情势和季氏一样危急。所以也同意堕城以免再有据城叛乱的事发生,并进而对国内公山不狃叛乱势力予以铲除。三桓中已有两家同意,那么孟孙氏当然也只能附从。因而开始堕三都,三都之中,郈城无宰,最为容易堕,所以首先堕郈。然后费城公山不狃和叔孙辄两人是打击重点,所以紧接着堕费。而公山不狃果然抗命。但堕费后,孟孙氏的态度却转变了。孟孙氏的首领此时是孟懿子。孟懿子和南宫敬叔,前文中有说,他们受父命,前往孔子处学礼。但是此时孟懿子掌管孟孙氏,事务繁多,恐怕没有太多时间学习孔子的教诲。学道不勤,则见道不明,进而信道不笃。前面阳虎之乱时,阳虎想除去三桓,特别是孟孙氏,阳虎希望杀了当时继位的孟懿子,让自己取而代之(前面说过阳虎是孟孙氏人,在此再说一遍。)。而幸亏成城的宰公敛处父警觉有谋,才使孟懿子得以逃脱。所以孟懿子极为信重处父,处父的话也似乎有理,春秋时国家已经国土大扩,不再是以国都为国,所以堕城无异于自毁国防。何况与季氏和叔孙氏不同,孟孙氏的成城没有叛乱的危险。所以孟懿子虽然不敢公开违命,但是也认同处父的话,于是听任处父守卫成城。处父固然是个能臣,因而可以坚守成城,但是其实季氏和叔孙氏两家见到成城坚守,已经知道孟孙氏的态度,原本的积极态度因而消减,不尽全力进攻,于是堕成城失败。孔子堕三都的主张至此受到大挫折。以上注释引自李梦生《左传译注》
《论语*雍也第六*七》:“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闵子骞曰:“(请使者)善(好好地)为我辞(辞去费宰的职务)焉!如有复(再次叫我出任费宰)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纹,纹水,纹水以上,则是说纹水以北,纹水在齐鲁边境,纹水以北就是齐国,意即若是再来,就离开鲁国)矣。”
注:堕费后,公山不狃已经奔齐,季氏鉴于家臣为患,所以希望从孔子弟子中选一个贤人来出任费宰,以正家风。闵子骞名损,字子骞小孔子十五岁,已经是出仕之年,在孔门中,位列七十二贤人,以德行和颜渊并列。季氏选择闵子骞当然是正确的决策。但是此事应该发生在堕三都后,在堕成城失败后,鲁国政局又起波澜,闵子骞或许知道孔子有去职的想法,所以不愿意出仕。《论语》记载孔子门生时,都直接记名字,就算是颜子和冉子,也叫他们的名字回和雍。只有闵子骞,一直叫字而不称他的名字,可见论语编纂者的尊敬,从此可以看出他的贤良,可惜他的事情没有多少流传的。以上注释引自钱穆老师《论语新解》
《论语*先进第十一*二十四》:“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害)夫人之子。(意思是子羔年轻,轻易出仕,对他不利,子羔小孔子三十岁,年二十四)”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意思是为政必治民,必祭祀,可以从中学习,不一定要读书学习)”子曰:“是故恶夫佞者。(佞者,能言善辩者,言像子路这样善辨的人)”
《论语*雍也第六*三》:“子华(公西华)使于齐,冉子(冉求)为其母请粟(因为公西华外出,他的母亲在家里,冉求因此希望拿一些粮食给公西华的母亲)。子曰:“与之(公西华的母亲)釜(六斗四升)。”(冉求)请益(加多一点)。(孔子)曰:“与之庾(意即在一釜之外再加一庾,一庾,二斗四升)。”冉子与之(公西华的母亲)粟五秉(一秉,十六斛,五秉为八十斛,一斛十斗)(意即冉求不按孔子的意思,而私自给予公西华的母亲五秉)。
子曰:“赤(公西华名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周,不其不足,急,穷迫,继,续其有余公西华到齐国去,乘肥马,穿轻裘,则其家富,虽有母在家,但不需太多给养,所以即使冉求请求增加,孔子最后还是没有多给)。”
原思(原思,名宪,字思)为之(孔子)宰,与之粟九百(当为九百斛,约为四百五十亩田的收成,所以原宪因为给的太多而推辞,而孔子叫他把多余的分给邻里,原宪家贫)辞。子曰:“毋(禁止,意即孔子让原宪不要推辞)!以与尔邻里乡党乎。”
注:子羔一事当在季氏想让闵子骞为费宰前后,当时季氏选任费宰,两个候选人都是孔门弟子,可见季氏尊信孔子之重。子羔年幼,孔子希望他继续为学,不想让他过早出仕,而子路的话,不过是强辩,不是顶撞孔子(子路性格率直,有点好胜)。从上面两例,可以看到孔子为司寇时,孔子弟子相随,依然具有一个学术团体的精神。后面冉求和原宪两事,应该是不同时的事情,此处合计一章,孔子为司寇时,孔门弟子相随出仕的,除子路外,又见三人。公西赤小孔子三十二岁,是年(钱穆孔子传以鲁定公十一年计,我为了便于和子羔对比,以鲁定公十二年计)二十二岁。冉求小孔子二十九岁,是年二十五岁。都很年轻。子华擅长外交,当时刚好有事,孔子让他去齐国办事。冉求擅长理财,孔子让他管理孔府的出纳。这两人的出仕和子羔不同,公西华是暂时外出,很快就可以回来,即得到历练,又不会有太大的犯错的可能。冉有是在孔子身边工作,有什么过失,孔子可以及时纠正。而子羔如果出任费宰,就是独当一面,长期在外,而他年纪轻,易犯错,而孔子却无法在旁指导,所以孔子说这是害了他。原宪小孔子二十六岁,比冉求,公西华年长,当也不超过三十岁。孔子让他做家宰。在《论语*雍也第六*三》中,我们看到,孔子对于冉求的请求(给公西华母亲给养),虽然知道不须这么做,可是却不直言拒绝。对于原宪的推辞,也没有责备他的不当。孔子授徒,斟酌尽善而极严。教导弟子,宏裕宽大,从此可知古人所谓大义,不是不计财利,也不是不近人情。从以上部分可以看出,孔子为司寇时,门下弟子已经有很多相随出仕,子路最为年长,推荐为季氏家宰。原宪,冉有,公西赤等则任用在身边。而其他的杰出弟子,孔子不汲汲使用,则是孔子想留到将来作大用途。孔子一面从政,一面仍然留心教育,政治责任随时可离去,教育事业则须终身坚持。至于弟子的俸禄,孔子根据情况,有的给的多,有的给的少。弟子有的代友请求加多,有的自己推辞,也都对俸禄一事不敢随便处理。师徒之间,既严又和,行政犹如讲学,讲学犹如行政,也就是孔子所说吾道一以贯之。以上注释引自钱穆老师《论语新解》
其实曾点已经有点道家出世思想了,按理孔子还是觉得应该入世的,但此时孔子应该是近于五十的知天命了,有些事强求不来,入世出世,其实都应该悠然自得,不拘于物,这才是最后“从心所欲不越矩”的最高境界。但这样的状态,的确也非常人可以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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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曾点说的这个可能是雩祭
聘为妻,奔为妾,不合礼法为野合。叔梁纥是在鲁襄公17年〔前554〕向颜家求婚,颜家有三女,小女征在遵父命适叔梁纥。他两人的岁数相差40--50岁,且叔梁纥有妻又有妾,婚事不合礼义,故称野合。在史书中记载叔梁纥妻施氏时用娶字,写妾时用纳字,写颜正在时用适字,娶,纳,适三字是意思不同的。
据记载,叔梁纥在与颜征在婚后祈祷于尼山,同居于尼山半山腰一洞中,生孔子于此洞,故此洞又称坤灵洞或夫子洞。叔与颜在此洞同居数年,直到孔子三岁时,叔梁纥死。据此看叔梁纥是在和颜氏婚后,即遗弃了妻妾和其他孩子。现在曲阜有梁公林,里面葬有叔梁纥和颜征在的合葬墓及孟皮的墓。是孔子17岁母死后由他埋葬的,却不见叔梁纥妻妾和女儿的坟墓,可见他也没有遵守礼法。
聘为妻,奔为妾,不合礼法为野合。叔梁纥是在鲁襄公17年〔前554〕向颜家求婚,颜家有三女,小女征在遵父命适叔梁纥。他两人的岁数相差40--50岁,且叔梁纥有妻又有妾,婚事不合礼义,故称野合。在史书中记载叔梁纥妻施氏时用娶字,写妾时用纳字,写颜正在时用适字,娶,纳,适三字是意思不同的。&
据记载,叔梁纥在与颜征在婚后祈祷于尼山,同居于尼山半山腰一洞中,生孔子于此洞,故此洞又称坤灵洞或夫子洞。叔与颜在此洞同居数年,直到孔子三岁时,叔梁纥死。据此看叔梁纥是在和颜氏婚后,即遗弃了妻妾和其他孩子。现在曲阜有梁公林,里面葬有叔梁纥和颜征在的合葬墓及孟皮的墓。是孔子17岁母死后由他埋葬的,却不见叔梁纥妻妾和女儿的坟墓,可见他也没有遵守礼法。&
并非如此,首先阁下所举.不知出自何书,另外,祷字作导字解,我的说法是引自钱穆老师的,有一番论据,阁下所说也应该如此,把所依据的书说一下,要不然不知何意.
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有的地方不同意你的看法,探讨一下。
&1。春秋时士的正式婚礼是要守规矩的即士婚礼,要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等一套礼制。叔梁纥迎娶施氏时应该行的此礼,但纳娶颜征在时,没有行此礼,原因是不合礼法。史记。陈丞相世家;乃假贷币以聘,予酒肉之资以内〔纳〕妇。说的就是正式聘娶。礼法制度称正妻为〔适〕,颜征在非正妻,用适不妥。叔梁纥正是因为怕适妾争宠,才离家而和颜征在同居于山洞。这些情况孔子长大后应知道,但他没有将叔梁纥同正妻和葬,而与其母和葬,不合礼制也有私心之嫌。
&2。孔孟是最坚持三年之丧的,论语。阳货篇;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孟子也说;三年之丧,齐疏之服,饘粥之食,自天子达于庶人,三代共之。大家都知道孔子死后,弟子在墓地守丧三年,子贡守6年。但根据孔子年表,孔母卒于鲁昭公7年〔前535年〕,而季孙氏宴请名士,孔子赴宴被阳货拒,也是在那一年,见孔子世家。孔子娶妻是鲁昭公9年,见孔子家语。本姓解,时间距母丧仅2年,孔子没有守三年之丧。由此可见,不能教条的,盲目的崇拜,因为人无完人,圣人也不例外。
3。太庙问礼。太庙始建于周公长子伯禽就封于鲁时,周公死后,神位亦入太庙受祀,因此又称周公庙。庙中建筑,摆设均依照周初古礼。孔子入庙是在青年时,30岁以前,以他当时的身份,进入太庙的机会不多,以他对周礼的了解,应该也是没到精通之时,所以完全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的,子入太庙,每事问。绝对不会是已知周礼去难问。不然不会有34岁时再问礼于老子。根据孔子年表,他有机会入太庙,是在20-21岁做仓吏和乘田吏时。
关于叔梁纥和颜征在居住夫子洞及生孔子的情况,见元。至元六年〔1269〕尼山孔子像记碑碑文。
对孔子合葬父母的理解,我也有不同看法。叔梁纥死后葬于防山北麓梁公林村,而防山距曲阜仅13公里,阙里文献考记载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相传孔母在孔子幼时就教习他周朝贵族礼仪,孔子也自诉15岁致力于学,孟皮与孔子也有来往,以此推论,孔母和孔子不会不去祭扫叔梁纥墓,不知葬处说不可信。
古时人死后,三日给死者换衣,放进棺材钉盖,是为大殓。然后将棺材置于两楹之间或西阶之上,是为殡。殡葬是有要求的,天子七日而殡,七月葬。诸侯五日而殡,五月而葬。士大夫庶人三日而殡,三月而葬。孔子殡母于五父之衢,是依制而行,谈不到缜密。有一点是孔子首创,古时有墓无坟,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将父母合葬后,起坟冢,高四尺。葬后起坟之制始于孔子,流传至今。
好久没看到贪嗔痴客了呢。。。。。。。。
额,原来如此,我的这篇文章是根据钱穆老师的孔子传为大体写的,钱穆老师认为,研究孔子,应该以《论语》为主,因为它书或许有疑。首先钱穆老师引江永《乡党图考》,认为叔梁纥的原妻因为无子而被出,这是符合礼制的,而颜征在也就可能是正室。而孔子赴宴的说法引自论语以外,所以钱穆老师觉得不可信。至于太庙一节,则是解法不同,孔子或许是求学与责难两者皆有。至于孔子不知父葬地一说,则阁下似乎正确,不过钱穆老师也是依《礼记》推理而已。请阁下引用书时加一下书名号,额,麻烦了另外,感谢阁下花时间看我的这篇陋文,谢谢
《论语*宪问第十四*一》:“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拿俸禄,即当官);邦无道,谷,耻也。”注:&宪即原宪,原思家贫,但高守自贫,孔子给他厚禄,原宪推辞,以为这是可耻的,所以孔子告诉他,当邦有道是出仕受禄,不可耻,当邦无道,还出仕受禄才可耻。从此可以看到孔门师徒之间,没有一件事不是讲学论道,而孔子因人施教也可从此看出。以上注释引自钱穆老师《论语新解》《论语*八佾第三*十九》:“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注:定公之问,必在孔子为司寇时,这是三桓掌权,政不在公室。君使臣以礼,则对臣下应该有所节制,方可使臣下有所敬畏。臣事君以忠,则当对君有奉献,收敛自己的行为。孔子的话好像缓和,实则鲁国的君臣都被孔子责备了。孔子主张堕三都,本意也是如此。《论语*子路第十三*十五》:“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话是不能这么期待的)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定公)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话是不能这么期待的)。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我不想当君主,如果我想当也只是因为我的话不会被违背而已)’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如果话是对的而不违背,不也是善吗?如果不对也要不违背,那不就是几乎一句话而亡国了)?”注:定公以为用一句话就可以兴国和亡国,而且,他的问题应该也是一句人言,所以孔子以人言作答案。从此可以看出,定公不是一个可成大业的君主。孔子得以出仕,是因为季氏,想要恢复秩序,则要抑制季氏,另外还要侍奉君主,但是季氏势大,定公无用。如此看来,孔子执政的大道是难以实行的。以上注释引自钱穆老师《论语新解》《论语*宪问第十四*三十八》:“公伯寮愬(进谗言)子路于季孙(意即向季孙氏说子路坏话)。子服景伯(鲁国大夫子服何,字伯,景是谥号)以告(孔子),(子服何)曰:‘夫子(季氏)固有惑志于公伯寮(被公伯寮的话迷惑),吾力犹能肆(杀人后陈列尸体)诸市朝(大夫列尸于朝,士列尸于市,此处是偏义副词,公伯寮是士,当列尸于市)(意即子服何可以和季氏说明子路无罪,是季氏知道公伯寮进谗言,然后将公伯寮诛杀然后列尸于市)。’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公伯寮能对天命做什么?)’&”注:公伯寮,孔门七十二贤人之一,但是他进谗的行为,令后人不耻,,明嘉靖年间被开除出孔庙。孔子堕三都的主张是通过子路传到季氏耳中的。后来堕成城不成。季孙氏和叔孙氏因而生惰意。公伯寮趁机进谗言,季氏因为公伯寮的话而疑惑,从此而对孔子生疑怠之心。子服何是孟孙氏族人,出于公愤,想让季氏治公伯寮的罪。而孔子阻止他,因为堕三都主张不能行,自鲁定公到三桓都有责任,是一时的众人之业,时运使然。孔子称之为命,孔子五十知天命,不是不知道鲁国当时情势之不可为,而是已不可不为,所以如今出仕,便尽力而为。天命在当时,或许不可为,当天命在己,则有所必为。在外,当知天命在于时势,在内,当知天命在己之亲历亲为。对于公伯寮的进谗,只是区区小节,孔子不复计较。人道不可违称为义,天道不可违称为命。天命不可知,君子唯有以义来确定命,凡是义不可为的事情,即是天命里没有的,这样的话,即使不得天命,还不至于失去义。普通人对于智力不可达到的称为命,所以一定会尽全部智力去争取(如子服何)。而君子则以义为标准,有些事情即使力量可以争取,智力可以图谋,但如果不义,就不会强求,称之为命。孔子对于公伯寮一事,未尝不能倚仗子服何,但如此下去,则不是孔子。以上注释引自钱穆老师《论语新解》
《论语*微子第十八*四》:“齐人归(馈赠)女乐,季桓子受之,(观看女乐)三日不朝,孔子行。”《孟子*卷十二*告子下》:““孔子为鲁司寇,不用,从而祭,燔肉(祭祀用的肉)不至,不税(脱)冕(帽子)而行(意即走的紧急)。不知(不聪明的)者以为为肉也(以为孔子为了肉的事情而离开鲁),其知者以为为无礼也。乃孔子则欲以微罪行,不欲为苟去。君子之所为,众人固不识也。”《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齐人闻而惧,曰:‘孔子为政必霸,霸则吾地近焉,我之为先并矣。盍(何不)致地(把土地送给鲁国)焉?’黎鉏曰:‘请先尝(尝试)沮(阻止)之(孔子);沮之而不可则致地,庸(不要)迟(延迟)乎!’於是选齐国中女子好者八十人,皆衣文衣(彩衣)而舞康乐(舞名),文马三十驷(一百二十匹),遗(赠送)鲁君。陈(陈列)女乐文马於鲁城南高门外,季桓子微服往观再三,将(将要)受,(季桓子)乃语鲁君为周道游(告诉鲁国国君,要四处周游),往观终日,怠於政事。子路曰:‘夫子可以行矣。’孔子曰:‘鲁今且(将要)郊,如致(送)膰乎大夫,则吾犹可以止。’桓子卒受齐女乐,三日不听政;郊,又不致膰俎於大夫。孔子遂行。”注:孔子堕三都,无疑于引起鲁国内外政局变化,齐鲁接壤,原本齐国不惧鲁,但是夹谷之会时看到孔子的能力后,对于孔子为司寇大为不安。赠送女乐固然是政治图谋,但是季桓子对孔子的不信任,主要是堕成城失败和公伯寮进谗言,季氏因此生惰意。受齐女乐,三日不朝,只是他内心冲突和政治态度的转变的表现,只是偶因,不是主因。齐馈女乐,在鲁定公十二年(公元前498年)冬,和鲁国堕成城同时,如果季氏心意坚决,则堕成城一事还可成,正因为季氏看到孟孙氏的不支持态度,心生动摇,便不再理会堕成城之事,借女乐来作逃避。孔子还一时不愿离去,等到明年春祭,季氏不送祭肉,暗中表明了对孔子的不信任态度,于是孔子才离开鲁国,所以孔子离开鲁国应该在定公十三年(公元前497年),孔子自定公九年出仕,到此已四年,为大司寇三年。另外,《史记》有孔子为师已作歌的记载,这件事也见于《孔子家语》:&孔子遂行,宿乎屯。而师己送,曰:“夫子则非罪。”孔子曰:“吾歌可夫?”歌曰:“彼妇之口,可以出走;彼妇之谒,可以死败。盖优哉游哉,维以卒岁!”师己反,桓子曰:“孔子亦何言?”师己以实告。桓子喟然叹曰:“夫子罪我以群婢故也夫!”孔子的歌,和论语*宪问第十四*三十八》:“公伯寮其如命何!”语气大不相同,难道公伯寮不如群婢?难道群婢掌握天命?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难道是“优哉游哉,维以卒岁”?尤其是吧孔子堕三都主张失败这个大关键忽略了,使人把目光转移到齐国的女乐身上,大失史实。故此事当可疑。以上论语注解引钱穆老师《论语新解》,另外两个引自网络。
《论语*子路第十三*九》:“子适卫,冉有仆(赶车,古礼,幼卑者为长者赶车)。子曰:“(卫国人口)庶(众,多)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孔子)曰:“富之。”&(冉有)曰:“既富矣,又何加焉?”(孔子)曰:“教之。”注:鲁卫接壤,卫又多君子(《左传》襄公二十九年:曰:“卫多君子,未有患也。”),故孔子离开鲁国后就去卫国。上文是刚到卫国时的话。以上注解引钱穆老师《论语新解》《论语*宪问第十四*四十二》:“子击磬于卫,有荷蒉(荷,担负,蒉,草器,用来盛土)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于救世)哉,击磬乎(意即有心救世的人在击罄)!”既(接着)而曰:“(这个击罄的人,指孔子)鄙(鄙陋)哉,硁硁(石头声,此指磬声,引申为指孔子坚定不疑,联系上文,意即指孔子不随世而变,故称为鄙陋)乎,莫己知也(没有人了解自己),斯己而已矣(意即人不知道自己,则守主自己就可以了,不必在顾虑于世)。深则厉,浅则揭(《诗经·邶风·匏有苦叶》,厉,覆石渡水,揭,以手提衣服。水的深浅,以过不过膝盖为标准,这句是讥笑孔子没有人了解自己还不知道停止,不能适应深浅)&子曰:“果(果决)哉!末(无)之难(驳难)矣(意即荷蒉的人坚决出世,孔子无法说服他了)。”注:孔子初到卫,应该是闲居在家。击罄遣怀,有一个荷蒉的隐者经过门外,听见磬声而知道孔子心事,告诉他世人不了解自己,就独善其身就可以了。孔子感叹荷蒉人果决于出世。这时孔子初到卫,虽然没有汲汲出仕,但孔子没有出世一意则可知。孔子从初学师襄,然后到在齐国听韶乐,现在在流亡中击罄。孔子的道德和艺术融凝。到了孔子晚年,孔子说“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第二*四》,则到了道德和艺术融凝合一的最高境界。以上注解引钱穆老师《论语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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