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很多年轻人都喜欢直接坐在实木地板直接铺装台阶上面?不怕脏吗万一地上有人吐过痰怎么办

讓我們每個人成為一點螢光
嘴控滑鼠写书卖茶 陈文昭克服困境浴火重生文、摄影
林恒立曾经英挺帅气、意气风发,无奈造化弄人,全身只剩一张嘴还可自主的陈文昭,只身在南投名间乡狭窄巷弄内的一间老旧低矮平房,以“嘴控滑鼠”方式,藉着吸气与吐气,一字一字敲出绝处逢生、永不放弃的生命乐章。车祸瘫痪
怨天尤人陷低潮“我希望能出一本书,书名就暂定为《活出自己》”陈文昭期盼经由真实生命故事,激励残障朋友或遭遇挫败想不开的人,尤其是脊髓损伤全身瘫痪者,勇敢活下去,从生命的谷底爬起,重新找到人生的目标。陈文昭出身名间乡茶农家庭,因为向往军旅生涯,也希望藉此减轻父母经济压力,选择就读陆军官校专科班,历任排长、射击队长、副连长、连长,还拿过全国体能战技第三名,一度英挺帅气、意气风发。民国84年,陈文昭自军中退役返乡,希望协助父亲种茶、卖茶,让父母安享晚年,却没想到在秋茶采收后的一次运载茶叶途中车祸;那年他才32岁,正值青壮岁月。医师宣布他颈椎受损,颈部以下全身瘫痪时,陈文昭无法接受成为“废人”的事实,多次拿父母出气,拒绝进食、糟蹋自己,甚至企图咬舌自尽。但命运竟又再开了他一次更大玩笑。陈文昭受伤后五个多月,没有因为自残而死,反而是父亲无法承受压力,喝了农药自杀!父亲自杀
遗憾促成心念转陈文昭自责父亲的死是因他而起;他认为如果自己够坚强,父亲应不会绝望“离开”。“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自责的事,也是心中永远的遗憾!”每当忆及这段往事,陈文昭总不禁眼眶泛红,久久无法释怀,尤其午夜梦回,更是难以原谅自己。不过,父亲的死,也犹如一盆冷水淋在他头上,让陈文昭面对生命有了较积极的态度,“既然有自杀的勇气,为什么没有活下去的魄力?”心念一转,陈文昭逐步走出“自我封闭”的消沉与堕落。母亲身体状况不佳,协商妹妹接去同住;他另请外籍看护,重拾最熟悉的卖茶工作。“我蛰伏在家,终于体悟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的道理”,陈文昭认为,“我们可以信赖别人,但不可以永远依赖别人”。民国90年8月底,也就是陈文昭受伤后的第六年,则成为他浴火重生的重要转捩点。嘴控滑鼠
电脑文盲变专家南投县脊髓损伤者协会与台中市立复健医院附设辅具中心到陈文昭家中为他装设无障碍设施,提供高科技的“嘴控滑鼠”软体,让他有机会接触电脑,开始用“嘴”敲写人生历程。历经七年多与电脑为伍,现在的陈文昭嘴控滑鼠已相当流畅,输入、点选完全不是问题。所谓嘴控滑鼠,是经由软体设计,让使用者靠口摇杆操作电脑,藉着吸气、吐气替代左右键指挥滑鼠。对一个颈椎受伤,胸部以下全无知觉的人,这是怎么办到的?“我是个电脑文盲,当时连Enter在哪里都不知道,处处都是瓶颈,练习嘴控滑鼠初期,口水一直流,窘态百出,偶尔又有被学员取笑的不愉快,那种困窘使我几度想放弃”;回想起那段艰辛历程,陈文昭仍难掩感慨。不过,“打败敌人非英雄,克服自己真英雄”,陈文昭并没有被击倒,他的信念是“永不放弃”及“忍耐”,这是他成功的不二法门。别人休息时,他不断练习;面对嘲讽,他学会忍耐。甜美的果实属于有心耕种的人,陈文昭终于克服障碍,用嘴巴含着口控滑鼠,学会文书处理、平面设计,一圆电脑梦;不但如此,他在结训时还拿下2002年资讯向日葵楷模奖。自力更生
卖茶写书交朋友职训结束回乡后,陈文昭开始尝试用电脑卖“爱心茶”,自己设计爱心茶卡片和外包装,利用电脑管理客户资料。陈文昭说,电脑就像他的左右手,帮助实在太大,这是当初所始料未及,他也因此对未来信心大增。“我把客户当成朋友,受伤后难得出门,朋友却反而比以前多。”仍是低收入户的陈文昭,不仅要打点生活费还要支付看护薪资,卖茶的收入虽不多,却已经可以自力更生,积极地面对人生。这一股永不放弃、奋战不懈的精神,让他在民国95年荣获中华民国第十届身心障碍楷模金鹰奖。陈文昭认为,得到这个奖是鼓舞也是责任。近年来,他以“尊重生命、希望无限”为主题,积极在学校、医院、看守所和机关团体之间演讲,现身说法推广生命教育,希望带给听讲者启示,进而尊重生命,珍惜拥有。因为以嘴敲打电脑,陈文昭形容自己为“啄木鸟”,工作室也以此为名。这只“啄木鸟”迄今已辛勤敲出累计64万余字的日记,并准备出一本自传,目前也已敲出了12万余字;他希望这本书能带给大家求生的勇气。“人活着就有希望。”陈文昭说,“像我这样全身死掉,无法正常排汗、正常排泄,只剩下一张嘴可以动的全身瘫痪者,都感觉活着真好,还有谁活不下去?”
天涯看到的一则回帖,转过来让中国人脸红!崔永元“套”老外“套”出的震撼/u81/v-MzE5MjUwNjI.html上集    /u63/v-MzE5MjQ2OTI.html下集我没看过那一期《实话实说》,但看过这一篇文章,当时就被深深地感动,其实重要的不是他是哪一国人,而是在这个物欲社会中安于清贫、坚守自己做人的良心、坚守自己理想的精神。丁大卫是个美国人。我认识他是在电视上。这个美国人带给了我深深的感动。我受到深深感动的这天是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节目组请到了丁大卫。我打开电视,就听到丁大卫在与崔永元唠嗑。崔永元老笑,而丁大卫很诚恳的样子。丁大卫的故事是这样的:5年前,美国青年丁大卫来到中国。他到了中国一所最普通的郊区小学教学。这个美国青年因为做人与教学深得人的喜欢,后来居然当上了校长。大概是1998年底,想到中国西部去看一看的丁大卫到了甘肃兰州。他到西北民族学院应聘当大学教师。丁大卫不是一个能侃的人,机智的崔永元是这样“套”丁大卫的。“丁大卫,你去大学应聘的时候,是不是这样说的:‘我曾是一名小学教师,积累了一些教学经验,所以来你校应聘大学教师?’”没想到丁大卫这样回答:“大概就是这样的。”大卫的话让现场很多观众都会心地笑了。更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学校给大卫定的工资是每月1200元。大卫去问别人,1200元在兰州是不是很高了?别人说,是算高了。于是,大卫主动找到学校,让人把工资降到900元。学校一再坚持,大卫不让,说:怎么也不能超过1000元。最后,学校给他每月950元。这段经历本来很好笑,但是我注意到现场没一个人笑。崔永元问:“大卫,你每月工资够用吗?”大卫说:“够了,我每月的钱除了买些饭票,就用来买些邮票,给家里打打电话,三四百元就够了!”我听见观众中有不少人“哇”地一声发出惊叹。我知道是有人灵魂受到触动了,而这种触动是我们的教科书和父母的教化所达不到的。而真正让我感动的还是以下一幕:别出心裁的编导在做这一期节目时,让丁大卫带来了他所有的家当. 一只还不及我们平常出门旅游背的那么大而“内容”丰富的帆布袋。而让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这便是一个美国青年在中国生存5年积累下的我们肉眼看得到的财富。崔永元让丁大卫向大家展示一下他的家当,大卫的脸红了一下,打开了他的帆布袋,里面的东西是这样的:1、一*大卫家乡足球队的队帽。他戴着向人展示时,我看见了他眼里的骄傲。2、一本相册。里面是他亲人、朋友,还有他教过的学生的照片。3、一个用精致相框镶好的一家人温馨亲昵的合影(大卫从包里掏出时,相框面上的玻璃被压碎了,大卫的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心痛的表情。不一会儿,节目组的人把一个赶着去买来的相框送给了大卫。中央台这一着似平凡的举动令我感动和叹服,它那么及时地体现了善解人意的内涵和我们对外国友人的尊重)。4、两套换洗的衣服,其中有一件军装上装。那是大卫爸爸年轻时当兵穿过的,整整40年了。大卫向观众展示时,很有些骄傲地说:因为它漂亮啊!5、一双未洗的普通的运动鞋。那甚至不是一双品牌球鞋,大卫将它拿出来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让崔永元碰一下,他说:“这鞋很臭的!”6、几件以饭盆、口杯、牙刷、剃须刀为阵容的生活必需品。7、一面随身带着的鲜艳的五星红旗。当美国青年丁大卫将一面中国国旗打开,向现场的观众展示时,偌大的演播厅里鸦雀无声,现场乐队深情地奏响了《我的祖国》的旋律。崔永元问大卫:你怎么会时时将五星红旗带在身边?丁大卫说:我时时带着它,就是为了提醒自己,我现在是在中国,我要多说美丽的中文,有人到我房间里来,看着墙上挂着的五星红旗,也会缩小我们之间的差距。再说,看到这面国旗,我就会告诫自己:你现在是一位中国教师,你要多为中国教书育人。丁大卫的普普通通的话,让我从另一个角度认识了我们的国旗,也让我的眼泪不听话地掉下来。当崔永元问丁大卫在中国感觉苦不苦时,丁大卫说,很好的,比如这次你们中央台就让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人来做嘉宾,而且还让我坐飞机,吃很好的饭菜。我看见崔永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他幽默地说:“我觉得你挺像我们中国的一个人?雷锋!”丁大卫想了想,说:“还真有点儿像。”大夥儿“轰”地一声善意地笑开了。“只是,雷锋挺平常的,他只是一个凭良心做事的人,这样的人不应该只有一个,每个人都应该做得到的!”他认真地补充道。没有人再笑了,就连崔永元的脸上都显出了小学生的表情。节目快结束时,崔永元对丁大卫说:“丁大卫,你听到过人家对你的评价吗?”丁大卫笑笑说:“没有!”崔永元说:“好,现在我们就让你来听听。”我们于是看到了这样一组外采镜头:许多丁大卫的同事,丁大卫教过的学生,以及学生的家长在镜头前交替着出现,他们一一地说着丁大卫的可敬与可爱之处,有的人情到深处时,甚至泪盈于眶。一个大学女孩对着镜头说:“丁老师从来没骂过我,但我真的好怕他啊,因为我怕看他因我而失望的样子!”而最后我们看到的一个镜头是:丁老师教过的那所小学的孩子们,一个个争着抢到镜头前流着泪喊:你回来教我们吧!我们看见,丁大卫不敢再看大屏幕,他深深地把头埋下。一个美国青年,却在中国得到了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我的心为之一颤。朴素的平凡的甚至不很英俊的丁大卫,给我们上了最有教益的一课!这样的一课,我们的课本上是没有的!
※或许大环境之下,个人感觉无以施力,但总是有着那么些人,愿意勇敢说真话在动车事件时《24小时》节目中,就因为二位主播质问了铁道部,制作人王青雷因此被免职,他之后说了以下的话一个社会,总有一些我认为的“底线行业”,例如:教师、医生和记者。一个国家,只要还有一个为了孩子扎根执教的教师,这个国家就还有希望;一个国家,只 要还有一个拒绝红包救死扶伤的医生,这个国家就还有生命;一个国家,只要还有一个不畏强权针砭时弊的记者,这个国家就还有灵魂。中国,很有!────2011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毕业晚会上,副校长何兵致辞:“即将毕业的研究生们,晚上好,在这个不能随便代表的时代,我不想代表别人,我就代表我自己,来跟大家说几句心里话。我今天讲话,我给它起了个小题目是《丰满与骨感》。四年以前你们带着很好的理想到政法大学,那时理想很丰满。而四年以后,可能你们带着些缺憾离开政法大学,现实很骨感。而正是因为现实很骨感,我们理想才必须继续丰满。这是一个非常荒诞的时代,这个时代荒诞到什么地步呢?比如说:鼓励你唱革命歌曲,但是不鼓励革命;鼓励你看《建党伟业》,但是不鼓励建党。这是一个非常骨感的时代,但是正是在非常骨感的时代,理想才能飞翔,那么在这个时代,我对你们有什么理想?我知道北京大学的老师说:你们毕业十年以后,没有四千万,不要来见我。在座的也有我的研究生,我不会说这样的话,我也不指望你们毕业以后做“包公”,我只希望十年以后你们谁敢陷害忠良,我就给你灭了门,不让你进我的门。你做不成“包公”可以,但是你不能陷害忠良。这是一个必须遵守的最基本的底线。你们毕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师生关系,变成这样一个:在为推动中国的民主和法制事业上我们在前行,但是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这就是你们。所以我希望同学们要给力!在我们现在掌权的时候,我相信还在某种意义上我敢说我还是一个法律人。我经常会在必要的时候,按照我的本意来说话。我希望将来等到你们掌权的时候, 你们应该让我为你们鼓掌而不是遗憾。所以,我对你们有一个很简单的祝福。十年以后,当你们当权了,男人们你们要像男人。十年以后,你们女生掌权了,你们要像女人。谢谢
《苦苓与瓦幸的魔法森林》瓦幸是一棵赤杨“瓦幸有没有自己的树呢?”走在司马库斯的神木步道上,清风迎面而来,阳光在枝叶间掩映,偶而有几声清脆的鸟叫,心旷神怡的我忽然想问泰雅小妹妹瓦幸,这个很少人会问、也很少人被问的问题。“有啊,我喜欢很多树,不对,是所有的树我都喜欢。”小女孩的两眼发亮脸颊红通通的。“不只是喜欢,我是说,如果你是一棵树,你想当什么树呢?”“我想当....”她指着路旁一整排绿意盎然的高大树木,“赤杨。”“哦?赤杨很美啊,所以你想当赤杨?”“不是,是因为亚讶说过,赤杨是有美德的树。”“树怎么会有美德呢?”我拉住她坐下来,慢慢聊。“好像....是因为它有很多用处吧,我们家自己盖的房子,横梁就是赤杨的树干;亚大
说,她们小时候都用赤杨的嫩叶止血;我还看过亚爸把它的果子当槟榔来嚼,味道应该不错吧;还有还有,它还可以用来种香菇哦,种的香菇又大又圆,可以卖个好价钱!”看小女孩一口气说这么多,我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山上的孩子啊,“还有,你们部落的年轻人喜欢躲在赤杨树下,一看飞鼠过来吃它的寄生果,就-砰!”“没有啦!”瓦幸急得直跺脚,“那是很久以前,现在没有人打飞鼠了啦!”她的眼神忽然暗了下来,“现在部落里也没有年轻人了,都是老人和小....”“好好,我开玩笑的,你知道赤杨还有什么美德吗?”“还有啊?我以为这样已经很厉害了。”“还有啊?我以为这样已经很厉害了。”“有哦,你知道赤杨还会自己施肥吗?”“施肥?”她的眼睛张得好大,嘴巴更大,“它又没有手、也没有肥料,怎么施肥?”“我们种稻子、种花种菜不是都要施肥才会长得好吗?其实肥料的成分就是氮、磷、钾,那其实空气里就有很多氮了,只不过这个氮是气体、不是固体,那赤杨的根部呢就有一种固氮菌,它可以抓住空气里的氮,把它变成固体,也就是肥料,不就可以帮自己施肥了吗?”“哇!太棒了!”小女孩忍不住直拍手,“原来我....我的树这么棒呀!”但又立刻停了下来,歪着小脑袋思考,“那我们部落这么多赤杨,难道是....”“答对了!”我忍不住又去拍拍她的头,“以前的泰雅人在种小米的时候,就在旁边种一块地的赤杨;等到十年、十五年种小米的土地没有养分了,就把旁边的赤杨砍掉、放火烧一烧,用已经变肥沃的地来种小米;而原来种小米的地再种上赤杨....”(注)“嗯,我们泰雅真是太聪明了,这样既不用花钱买肥料,还可以永远的利用土地....”瓦幸忽然凶凶的瞪着我,“喂,你们为什么不跟我们学一学,只会到处开垦、到处破坏、污染....”“是是是,以后不敢了,我的小公主。”我诚惶诚恐的样子又把她逗笑了,“容小的再告诉你,赤杨还有一个美德。”“还有?第一、用处很多,第二、自立自强,还有什么美德?”“你看过赤杨的种子吗?是有翅膀的对不对?所以只要风一来,它们就抢先飞出去,一些崩塌的地啦、火烧过的地啦,或是比较贫瘠的地啦,就给它生长起来了,可以说是开路先锋,也可以说是拓荒英雄呢。”“嗯,赤杨真像我们泰雅,哦不止我们,好像赛夏族的矮灵祭,也要用到赤杨呢,看来大家都喜欢赤杨。”小女孩抬起头,眯着眼看着高大的赤杨树,却又有了新发现:“咦?树上那一球一球,好像头发、又好像泡面的是什么?”这回换我被逗笑了,“那是一种长在树上的寄生植物,叫槲寄生,你形容得还真贴切。”“它长在赤杨树上?可是我没看见藤蔓啊,那它是怎么上去的?难道它也会飞?”山上的孩子果然观察敏锐、反应迅速。“对啊,你看一般的树会长果子,鸟类或其他动物吃了果子,把果粒、也就是种子吐在地上,树就可以发芽生长。可是这个槲寄生不是爬上去的,它天生就长在高高的树上,你说它是怎么办到的呢?”“种子跑到树上去?”瓦幸想不出答案,拚命的搔头,像一只可爱的小猴子,“怎么可能呢?”“好啦告诉你啦,这个槲寄生果子上面有黏液,是黏黏的,一般的动物根本没办法吃它,只有一种叫做红胸啄花的鸟能吃,可是吃下去之后拉出来的种子还是黏黏的,它只好用屁股在树枝上擦呀擦的....”我弯着膝盖、翘起屁股左右摇摆,逗得瓦幸乐不可支,“那种子就会“牵丝”(福佬话),像披萨上面的起司一样,只要一黏到树枝上,它马上发芽、生长,就成功啦!”“成功啦!不只赤杨很棒,赤杨家的客人也很棒!”小女孩正在举手欢呼,忽然停下来瞪着我,“你刚才举那个什么例子,人家以后再也不敢吃披萨了啦!”“啊-”我掩住张大的嘴巴,“那真是抱歉,那你以后不吃披萨,我请你吃槲寄生的果子好了。”“果子?我才不要呢!万一我的屁股被黏住,我不就要这样擦呀擦的....”瓦幸学着我刚刚弯膝盖摇屁股的样子,还真像一只胖胖、蓬蓬的红胸啄花鸟。我一边抬头看着在风中摇曳枝叶的赤杨树,心想这不只是瓦幸的树,它也是所有泰雅的树,或许更是所有原住民的树吧。真希望它们都一样的平安、成长、壮大啊。(注)一位泰雅的耆老告诉我:它们不只种赤杨,还种香杉和枫香,在土地的浅层种香杉,可以保护表土;在中层种赤杨,可为土壤提供养分;在深层则种枫香,可以固根。每一种都有其特殊的用途,取之于自然又不耗尽、枯竭自然,这是泰雅族已渐流失、而平地人毫不重视的智慧,“属于山的人都才知道:只有山活得好,人才活得好。”他用低哑的嗓音这么说着,夕阳的余晖,映满了他脸上深刻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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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拍击着飞蛾号的木制船体,宁雨被海浪的拍击声吵醒。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视线模糊,有一种下雨天看被水打湿玻璃的感觉。头有点痛宁雨从床上站了起来视线渐渐清晰,仔细的环顾四周房间里是普通家庭的标配只不过房间是木制的大多数家具也是木制的,在外侧的墙壁上镶着一块透明的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外面无边无际的大海,宁雨走到窗户前用手轻轻敲击,声音很沉就像敲在地上一样听声音玻璃很坚固,宁雨向下面看了一下窗子下面有4 5米就是海水可以模糊的看出来船身很大吃水也很深似乎载满了重物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如履平地。  宁雨本能的拿起床上的外套随便套在身上拉开木门,门外是一条长廊,宁雨走到长廊的尽头是一扇舱门值得一提的是舱门也是木制的宁雨用力的转动门上的把手才把门拉开,刺眼的阳光霸道的冲进长廊把木板上照得金黄,宁雨拿手遮住阳光半闭着得眼睛透过手指得缝隙看见船板上依稀站着几个人各自站着,其中有个人对他挥了挥手。  宁雨向他走去那人用手背靠着栏杆手里拿着一个大的玻璃杯,看起来是一个20多岁的汉子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被映的有些发亮寸许长的短发像板刷一般,他朝宁雨大大咧咧的笑了一下嘴角上扬的很厉害露出浪花一样雪白的牙齿深邃的眼中仿佛藏着许多秘密,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杯子冒着泡的啤酒撒了一点出来随后拿起酒杯后仰朝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随后说:“你醒了,要不要来一点,想不到这破船上还有酒”他把杯子往杯子朝宁雨递出。  “不了,我喝不来这个”宁雨有些囧态的说道。  汉子嘿嘿的笑了笑转过身去把手压在栏杆上一只手对着大海伸出去像是皇帝介绍自己的江上一样“很漂亮吧一望无际的大海。”  宁雨也趴在栏杆上身体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闻着夹杂海腥味的风“嗯,是很漂亮。”  “你也和我们一样记不起来了?”汉子随口说道。  “记不起来了?”宁雨呆了呆脑海中似乎闪过什么念头但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很难受,难受得就像考试的时候看见了一道老师以前讲过的题但是却想不起来的感觉,宁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不回答却又觉得不礼貌于是有些结巴的说:“是啊!”  汉子斜着瞥了宁雨一眼似乎看出来宁雨的心思随后又无所谓的说:“你刚看见的见得几个人和我都一样只记得那些生活常识却不记得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经历过什么,总之我们都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脑袋里又很有模模糊糊的印象比如我我就觉得自己以前是个船夫。”汉子看了下一脸懵逼的宁雨“你觉得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汉子颇为好奇的说。  宁雨仔细的回想但脑海中一片空白,看着汉子的眼光感觉有些尴尬像没有回去预习功课第二天被老师抽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我也不知道,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我以前是买白纸的”宁雨故作幽默的说。  汉子看着嘴角抽了抽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回答,想说点什么但又想到了什么随后释怀,转过头对着船上另外的几个人介绍到“看见那个手里拿着书的没有,他叫李青城是个学识渊博的人一醒来就到处转到处检查搞得好像是他的船一样”汉子有些不爽的说,“还有那个坐在地上那个金发碧眼的老外他叫霍滋皮.....应该是个外交家的子嗣,会很多国家的语言”汉子有些忍不住笑意,宁雨顺着汉子的目光看去霍滋皮仿佛感觉到了对他们俩露出善意的微笑,宁雨也有点忍不住礼貌的回了一个微笑随后侧过头不去看霍滋皮,随后又用余光去看李青城和霍滋皮,李青城带着一副黑木眼镜面无表情,那是属于那种有点小帅的那种,但面容很刚毅看起来有些冷漠,黑木眼镜让看起来有点斯文又为他加分,又看眼霍滋皮宁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那种跟外国人没有交集只能在电影上看见的人,霍滋皮一头自然卷的金发直至肩膀淡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别样的光芒面容很阳光像是下天抱着篮球站在阳光下对你挥手的男孩,缺点是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名字。  汉子又对宁雨说:“我叫关海你叫什么?”  “宁雨”宁雨想和关海来个礼貌性的握手但关海完全没有想要握个手的意思。  “哦对了,我们船上还有两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关海对宁海挑了下眉毛露出一副你懂的地表情。  宁雨看着关海的表情下意识露出一脸贱笑,关海看见宁雨的笑容眼前一亮大呼“同道中人”像兄弟一样拍了拍宁雨的肩膀,感觉就像伯牙遇见钟子期一见如故,伯牙大呼知音的感觉。宁雨被关海弄得不好意思想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想的那样”关海笑容不减对着宁雨点头道“我懂我懂。”  宁雨很识趣的闭上嘴他知道和关海争论这些东西是毫无用处。  宁雨和关海聊了会儿心情有些沉重但并来到这艘匪夷所思的船上并不感觉害怕,也许是失去了记忆的原因吧。但脑子里还是有点乱于是自己回到房间中趴在床上,用枕头捂住头闻着床单上的清香,香味似乎有点催眠加上宁雨的肺被压的有点痛,翻过身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房间里充斥着独特的木香太阳渐渐西沉,双眼慢慢闭上,朦胧中在大海的尽头仿佛有个人再对他招手“他”是谁!  “起来吃饭了”宁雨感觉有个人在使劲推自己的肩膀睁开模糊的双眼,关海正在看着自己古铜色的皮肤现在看起来有些暗黄但浪花般的牙齿依旧闪亮,“你身上什么味道?”宁雨皱了下眉头关海的身上一大股味道闻起来就像海边刚网了鱼的船夫。  “你以为我们吃什么啊,船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现成的食物”关海没好气的说道。他在宁雨回房间之后和阳光男孩霍滋皮在船上找了几根鱼竿钓鱼,他们运气不错钓到了一只3公斤左右的石斑鱼,船上有充足的配料霍滋皮自告奋勇去厨房做饭那两个女孩也去帮忙了,连李青城都跑到船板上和他一起宰鱼,不过关海觉得李青城是要把石斑鱼解刨的感觉每一步都像做手术一样精细无比,不过手法看起来不如他这个在大海上长大的人熟练。等到都做得差不多了才跑来叫宁雨这个大爷,宁雨听他说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赶紧从床上跳起来,准备去干点什么跑腿的活儿。  宁雨穿过狭窄的走廊走到主舱室,霍滋皮把鱼肉像牛排一样分好配上船上的酱油,李青城端正的坐在餐桌上冷冽的目光在宁雨身上扫过,宁雨被他这样看的很不舒服心里想道“我没有欠你钱吧,就算什么都没干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宁雨赶紧找了个位置端端正正的坐下,很快霍滋皮从厨房走出来解开围在身上的白色围裙拿手随意的把头发撩到脑后,冲他和李青城微笑然后搬了个凳子坐在李青城旁边。  本来宁雨被李青城看得不舒服下意识的做了一个离李青城最远的位子(李青城对面)还故意不去看李青城但霍滋皮好像和李青城更熟一点和李青城坐在一起,李青城的面容冷酷本来就让他有点不舒服,霍滋皮一个人还好笑起来很温暖是个邻家小男孩但和李青城坐在一起感觉就像警局里面一个唱白脸一个红脸的警察,而自己就是被逮住的青皮小混混让他说出幕后黑手。还好这种诡异的局面没有持续多久。  关海一脸晦气的提着一瓶朗姆酒气冲冲在宁雨旁边坐下酒瓶在木桌上砸的嘭的一声,不爽的往嘴里塞了一块鱼肉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两个杯子,打开朗姆酒咕噜噜的把两个杯子倒满,往自己身前拿了一杯另一杯拍在宁雨面前淡黄色的酒液洒在木桌上,瞥了宁雨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看着关海的气势这么足,宁雨底气也够了自顾自的夹了一块沾着酱油的鱼肉放到嘴里,然后拿起前面的酒杯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混着嘴里的鱼肉咽下去。  正当宁雨拼命适应着朗姆酒独特的甜辣味,突然长廊里橘黄色的灯光点燃从长廊中走出两个女孩,一个穿着干练女孩给宁雨的第一印象是个女强人,长发梳成一个挽在头上随意的用根橡皮筋扎上,身上披着一件大黑色的大衣遮住了她优美的曲线但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走起来像只孔雀骄傲,美艳。不过在他背后跟着一个比她矮一点的女孩,几乎和她同样的打扮但气质完全不同后背那个女孩一只手紧紧抓住前面那个女孩的大衣显得有些怕生,给人一种鲜明的对比“孔雀和土鸡”那干练的女孩走进餐厅借助灯光仔细的打量了坐在桌子上的一群人略带警惕的盯了关海一眼。  随后拉住身后女孩的手走到餐桌上为身后的女孩找了个位置然后去拿了两份鱼肉自己坐在那腼腆女孩的身边,做好后用手手肘顶了一下腼腆女孩的腰示意她可以吃了,腼腆女孩显然有些饿虽然已经注意自己的吃相,干练女孩看着腼腆女孩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慢点吃,有刺”干练女孩小声的说道,之后自己也埋着头仔细吃属于自己的那份鱼肉。  餐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饭桌上气氛凝重每个人都埋头吃饭,餐厅里只有鱼肉被嚼碎的声音,大家脸上似乎都有阴霾正当气氛快要沉重到极点的时候。  “你们记得来这里之前的事吗?”霍滋皮好像忍不住的开了口。  接着又是诡异的沉默特别是那两个女孩都抬起头看着饭桌上的各位眼中充满了警惕。  “咳咳......我记不住了我想大家都一样。”李青城开口试着缓解凝重的气氛,但没有人鸟他李青城不在意好像打开了话匣子“我醒来的时候枕边就有一副眼镜而且我仔细检查了我的身体并没有伤口,可以看出来这艘船很有可能是我们自己愿意上来的”李青城又接着说道说完后刻意听下话语扫了其他人一样似乎想有个人接话。  不过现在并没有人想开口的意思李青城不气馁又又说道:“还有我在船上转了几圈,发现这艘船是木制的但船木的硬度却堪比钢铁,是一种未知的树木再一个关键的就是这艘船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但除了这些通讯设备之外其他正常船上应该有的东西它都有,还有一些我们以前没有的东西不过这些在图书馆里都有相关介绍的书籍。这艘船叫飞蛾号图书馆里有海图,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一个叫洛亚海湾估计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到大陆,但是关于我们记忆的线索却一点也没有。”李青城停下来喘了口气接着又推了推眼镜看着饭桌上的众人。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那个高一些的女孩开口了。  ”我觉得我们恢复记忆的关键就在海图的终点(整片大海的尽头,海图到那里也就没有了)青城微笑着说道。  饭桌上又是一阵沉默不过短暂的沉默后高个子女孩率先开口说道“你的意思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都要在一起,直到你说的那个海图的终点,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第一我和你们是一起的没必要坑你们,第二我们现在在海上我去检查了一下船上的淡水和天然气的储量并不是很多了我们只有向前才可以找到足够的补给,第三你想一辈子都记不起你的过去吗?我们......只有向前别无它法!”李青城平静的说道。  餐厅里又是一阵沉默大家脸上都阴晴不定。  ”这么说我们现在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相亲相爱?中国有句古话十年修得同船渡,我们还不知道要在一艘船上渡多久是上帝赐给我们的缘分大家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霍滋皮”这次霍滋皮打破沉默带着点外国口音说道。  “我叫李青城”  “关海”关海有些不爽的看着那两个女孩说。  “我叫宁雨”  餐厅里的男的都已经自我介绍完了,大家都看着餐桌上的两个女生矮一点的那个女生好像被看得有点害羞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想到了什么沮丧的埋下头,高个子女孩用手摸看着她的样子微笑摸了摸矮个子女孩的头发然后又抬头,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我叫孟琳她叫邱香花,可能我们以后要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但如果你们中有谁认为我们是女的就好欺负。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说完后还狠狠的瞪了关海一眼。关海满脸不屑的吐出一根鱼刺想站起来,宁雨看见了不禁汗颜赶紧扯住关海,关海也冷静下来双手插在胸前扭头去看别处。  “不会不会同时天涯沦落人,怎么会有人欺负你们呢。”宁雨尴尬的笑了笑打着圆场当个和事老。  每一个美丽的故事大多都是在自我价绍的时候开始的,这群人的故事开始了  饭很快吃完了宁雨回到房间,刚才虽然大家都在餐厅里做了个自我介绍但是因为彼此不熟悉的情况下大家都聊的很生硬,孟琳对宁雨一群人没生么兴趣早早的拉着邱香花离席,关海喝的有点多也醉醺醺的回房去了,李青城倒是对宁雨有点好奇不过吃完后也自顾自的走了,当时餐桌上只留下宁雨和霍滋皮的时候宁雨和霍滋皮大眼瞪小眼,霍滋皮显然有点不知所措对宁雨笑了笑站起来把餐桌上的碗收拾去厨房清洗,宁雨本来想去帮忙的但总觉得霍滋皮不是那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外向的老外反而有点羞涩,宁雨甚至有点怀疑霍滋皮以前是不是个小受,想到那些便不由自主的对霍滋皮浮想联翩以免尴尬宁雨在餐厅里独自座了会儿还是回了房间。  宁雨在床上翻来覆去把被子踢到一角,房间里依然充斥着香味这些香味下午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把宁雨弄倒了。  宁雨估计这些香味有安神的作用如果但是再怎么安神在怎么催眠,也不可能让宁雨睡着了毕竟宁雨今天几乎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宁雨从床上翻起来坐在床边扭头通过玻璃看海,外面几乎是一片漆黑偶尔可以看到被船板灯光照的金黄的波浪,大海看不到边似乎比白天还要宽广宁雨有点怀疑他们能不能走到大海的尽头。  其实宁雨对所谓的寻找记忆并不怎么感冒甚至本能的有点抗拒,比起找回记忆他倒觉得这样在船上呆着也挺好的,无忧无虑得像个隐士不过大家好像都很想找回记忆而且李青城说的也对,船上的物资虽然充裕但总有用完的那一天他们必须向前。宁雨越想越烦摇了摇头玻璃上可以倒映出宁雨的脸本来就自然卷的头发看起来更加凌乱双眼没什么光彩平凡的五官怎么看都不像会遇到这种事的人。  宁雨在房间里呆的有些无聊想去船板上走走,开门走进狭窄的通道走廊狭窄且修长,雨走在上面总感觉有些奇怪感觉长廊很像一只怪兽的喉咙加上长廊里面灯光昏暗有点吓人,宁雨有些急切的转开舱门强烈的海风迎面吹来灌到宁雨身后的舱门,强风吹的宁雨有点睁不开眼,借着船板的灯光看见船头有人在对他招手,是谁?是关海?
  船板上风很大船头的身影看起来很消瘦宁雨怀疑他会不会被狂躁的海风吹走,宁雨好奇的朝那个人走去走过大半的路程才可以看清那个人影,李青城?宁雨有些诧异他本来以为是半夜到船板醒酒的关海。李青城善意的冲宁雨微笑但在他冷峻的脸上微笑看起来有些牵强像一只灰狼在看肥羊,其实宁雨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的有点怕李青城感觉李青城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举止见透露出煞气“你也来这里吹风”宁雨生硬的开口“你是来吹海风的?”李青城饶有兴趣的回道。  “晚上睡不着,这不没别的事干嘛。”  “我是不敢睡!”  “不敢睡?”  “你了解这里吗,在一个完全陌生而且充满谜团的地方你睡的着?”  “。。。。”宁雨听到这些羞愧的无地自容,尽管宁雨自认为自己是个脸皮很厚的人但想到自己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下午,吃完饭后还想睡在电视剧里自己估计事那种活不过两集的炮灰吧!  “那你准备今晚不睡了?”宁雨小心翼翼的问道,宁雨其实第一眼就看出来李青城不是一般的人准确的说宁雨觉得飞蛾号上除了自己外每个人看起来都不是一般人,他对李青城的第一印象就是李青城是一个很理智的人总给人一种智珠子在握的感觉。  “怎么可能主要是现在不困”李青城淡淡的说。  “。。。。”宁雨觉得自己得给李青城重新在心里塑造一个形象。  “咳咳......其实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李青城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脱节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我吃饭的时候观察了一下船上的人发现了一些线索,第一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应该没有受伤,二我们每个人都无法想起自己的经历但却可以知道以前很多东西,其实这两样是自相矛盾的但又神奇的发生在我们身上就像有人向我们大脑里输入了一整套百科全书,三我们所在的地方应该不是地球了我在图书馆里找到这个世界的简介,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做洛亚海湾是世界的起点从这里行驶很长一段距离就可以到达世界的尽头,你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们必须要向前走吗?”不等宁雨回答李青城又说道“不是因为船上物资不多了而是因为这个世界不是一个球体!是一个圆锥形的世界我们船后面再行驶几千海里就是世界的边缘,你知道地球上的游戏吗?所有游戏地图都是有边缘的走到边缘大多都是无法向前,或者到达下一个有边缘的地图,当然还有一种,死亡!”李青城淡淡的说着这个疯狂的想法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扯家常。  “你怎么敢确定书上说的是真的没准是谁写的幻想小说啊”宁雨强撑着自我安慰。“诶......不对”宁雨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道“你不是说边缘有三种可能吗?除了死外的另外两种都没什么危险吧我们为什不调头回去看一下呢?”宁雨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潜意识里宁雨很想反驳李青城的话。  李青城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情绪有点失控的少年嘴角抬起转身把手臂放在栏杆山看着远方的黑暗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宁雨说道“你知道《饥饿游戏》吧,你不觉的我们的情况和那个有点像?”宁雨站在船板上楞了一下脸色古怪的看着李青城“你的意思我们被人弄到这里来供人娱乐的?”  “人可没有这么大的手笔”李青城笑容不改淡淡的说。  “外星人?”宁雨脑海中脑补着自己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突然一大群瞪着大眼睛脑袋像倒三角形的怪人把自己绑到一个盘子似的飞船上然后关到玻璃容器里全身插满不知名的管子。  李青城摇头不语努力的伸了下懒腰,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嘴说“好了就聊到这里,我困了”李青城转身向船舱走去“不是我想向前而是我们别无选择!”李青城像是对宁雨讲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看着李青城走进船舱,宁雨靠在栏杆上呆呆的看着大海,现在天黑天上没有星光偶尔有海浪拍在船身上的声音,大海很温柔拍在船上像是爱人的轻抚,海风吹起宁雨的头发宁雨闭上眼睛想象着这时候天上有海鸥飞过,太阳升起大海蓝得快要溢出来偶尔有些浪花反射出阳光海豚从水中跃起。  宁雨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否有这样得习惯,一闭上双眼心中就很安宁不会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李青城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么多,自己过去是个怎样的人抛开所有的思绪安宁得像这无边无际得黑暗,宁雨睁开双眼随意的躺在船板上宁雨很喜欢这种感觉,飞蛾号在海上轻微晃动像摇摇椅一样耳边似乎有人在唱摇篮曲,宁雨渐渐睡去弓着身体像只寒冬里的卷缩的野兽,宁雨嘴角提起弧度梦中好像看着自己在一片钢铁的牢笼中打开窗户朝着大海的方向望去,或许每个自由的灵魂都曾渴望大海。  早晨宁雨习惯性的早起,天刚亮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因为这个世界是一个圆锥形的所以海岸线特别长阳光像保鲜膜一样盖在海上,早晨的阳光没有温度宁雨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外面随便套了件衬衫,宁雨两只手抱在胸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宁雨站在船板上感叹了一会儿命运多牟,抒发了自己心中的那点小情怀后宁雨就在船上到处闲逛,昨晚听了李青城的想法宁雨也觉得应该要多了解一下这艘船,从船舱逛到食品仓库,从仓库逛到卧室,从卧室逛到餐厅,值得一提的是这艘木船是一艘无人驾驶的船但船体都是木制的,除了手机电脑这些通讯工具其他生活用品一一俱全细致到了牙膏刮胡刀这些小东西,船舱中各种家具的摆放都很具有现代感但大都都是木制的,吊灯看起来很有历史总的来说整艘船除去怪异的地方放在地球一定是那种豪华邮轮级别的,宁雨在船上逛了几圈就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这艘船就像古代和现代的结合体。  宁雨就这样在飞蛾号上漫无目的的到处乱逛,此外宁雨发现现在才5点多一点天就蒙蒙亮了不知道是在海上的缘故还是这个世界的特点,关海李青城他们都没有起床想到这里宁雨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因为起的早所以才被抓到船上的,自从李青城昨晚跟宁雨讲了自己的猜想后宁雨就一直坚信自己是被倒三角外星人抓到船上的,不过不知道是没心没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宁雨并没有什么害怕恐惧的感觉,其实宁雨觉得呆在船上有点像度假。  有时时间会漏走海上更是如此,宁雨最近过的很舒服除了最开始的几天会习惯性的起的很早,但再久的习惯没有它存在的意义后也经不起时间的打磨。  宁雨今天就睡了一个从来没有睡过的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床头放着午饭,夕阳从玻璃穿过散在房间里房间被染成橘红色。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很放松宁雨感觉自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随手抓了一点床头盘子里的东西塞到嘴里,不得不说霍滋皮的手艺实在不错饭已经冷了但当尝到嘴里的时候就可以想象它热的时候的美味,宁雨懒洋洋的伸了下懒腰起床打开房间,起初宁雨觉得开门进入的那条长廊有些诡异但渐渐熟悉这艘船后早就对这条长廊没有感觉了,熟练的推开一扇门,霍滋皮没什么样子的躺在沙发上腰上抱着一桶爆米花李青城时不时的伸只手到纸筒里抓一把爆米花塞到嘴里,神情专注的看着大屏幕的文艺电影,孟琳稍微有点坐像背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大腿放在茶几上并不在在乎自己优美的曲线,看到宁雨进来灿烂的笑了下随手撩下自己的长发,邱香花显然已经陷到电影里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宁雨的到来像只宠物一样躺在孟琳怀里也抱着一桶爆米花,看到伤感的地方腾出只手来擦擦眼睛然后又朝孟琳怀里蹭把头放在孟琳胸上这一幕看起来有点香艳,孟琳溺爱的抱住邱香花的头。宁雨有点受不了这一幕朝李青城霍滋皮孟琳小声的打了个招呼后关上门,走在长廊里宁雨回忆着刚才房间里的一幕猥琐的笑了笑,宁雨是觉得孟琳太宠邱香花一点也不像他觉得女人和女人的关系,宁雨不止一次怀疑孟琳是不是同性恋,宁雨觉得也只有霍滋皮这种好孩子,李青城这种怪物才可以和孟琳邱香花她们呆在一起而不乱想。  宁雨熟练的转开舱门爬上船舱到船顶上看到了关海,关海坐在船舱顶上伸出舱顶两只脚傍边放着2瓶朗姆酒,宁雨走过去坐在关海的旁边,宁雨拧开一瓶酒往嘴里灌了一口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海盗酒的味道,关海拿起另一瓶举在空中和宁雨碰了一下也朝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随后用手擦掉漏出来的酒液,有些郁闷的躺到下  宁雨双手撑在后面伸出去的两只脚在空中晃了晃说“怎么你对孟琳姐还不死心啊,不是我说你的我觉得孟琳姐虽然长得很漂亮但她是喜欢邱香花的,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是没有机会了。”  关海白了宁雨一眼说“我不喜欢她,而且你这样在背后说人坏话你把怕她找你算账想办法让大家疏远你?”  “不会的孟琳姐不是哪种人”宁雨无所谓的说道。  “才认识多久你就那么相信船上的人?”关海猛的起身看着宁雨的双眼问道?  “额,你不要着么看着我,我可不是同性恋”宁雨朝旁边挪开然后抬起头天上积起了很厚的云夕阳把云照的像苹果味的棉花糖一样,自言自语道“或许是我们都忘了过去的原因吧,这艘船上的我们都没有过去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人之初性本善!”这些都是宁雨在听过李青城的话后想的所以他觉得日子过的很舒服并不怎么想找回那以前的记忆。宁雨抬头看着聚拢的云想着自己在船上和关海他们过了一辈子。  “就你还纯洁,先不说善不善良万一我们中有人记得以前的事不告诉你们怎么办?”关海讽刺道。  “我觉的你以前不是船夫肯定是个特务,想那么多干嘛想的再多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大家都那么友好你非要特里独行,好像你受了多少委屈似的大家都没有过去谁都不会因往事烦恼,多好啊”宁雨大声的吼道。  关海被他突然的的暴躁唬住了觉得宁雨说的还是有些道理但又不想这么被宁雨吼住失了面子反驳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感觉有点不习惯你疯了吧嚎什么嚎,不要打扰我看风景快滚吧!”  宁雨站起来抬头开了一眼天说;“快下雨了,你不来帮忙就算了记得来吃饭”宁雨板着脸爬下船舱顶到了船板宁雨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里暗爽宁雨觉得李青城,孟琳他们虽然对自己不错但宁雨总感觉他们总以一种大哥大姐照顾小弟的感觉来罩着宁雨,特别是关海这家伙总把他当小孩一样,今天终于被自己抓住机会训了一次!然后脑海中闪过孟琳抱住邱香花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了声转开舱门在夕阳的目送中走进了船舱,笑容灿烂像个傻子。  关海觉得躺在舱顶上有些难受了把自己撑起来太阳快要落上了,阳光把大海染成金色海平面长的不可思议,慢慢的站起来手里提着一瓶朗姆酒才发现宁雨走的时候顺走了一瓶,抬头看了一眼云越来越厚的天自言自语道“要下雨了。”
  宁雨现终于感受到阳光的毒辣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一场大雨。宁雨在船上的时候很讨厌下雨因为如果是晴天他可以在船板上晒日光浴,还可以和关海一起下海游泳,宁雨有轻度的深海恐惧症加上他不会游泳宁雨从来不敢独自下海。但现在变了宁雨第一次对以前喜爱的事物感到讨厌了,他大脑里有很多这方面的知识不过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除了被太阳烤得受不了外还有点新奇,可是这微小得喜悦感很快就被身体对周围温度的不适冲散了。  宁雨觉得自己是被太阳晒醒的,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在头顶了沙子被晒得滚烫废了很大力才找到一个可以躲一会儿阳光的崖壁,现在宁雨呆坐在崖壁下面缩在一块很小的阴影里,他觉得很郁闷,自己第一次醒来在一条船上什么也记不得,本来以为可以很安逸的在船上过一段日子,谁知没有任何预告的就被一群人鱼丢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宁雨看着在黄沙上翻滚的热浪不经怀念船上的时光,在船上的时候至少过得像度假一样,现在想起来李青城说得还是很有道理自己现在也越来越怀疑这是一场阴谋,否则谁吃多了没事跑来折腾自己这么个普通人多半就是那群人鱼干的好事,不过很快宁雨就没有心情抱怨了,身体不断对宁雨表达着对水分的渴望。  宁雨无奈的看着外面一望无垠的沙漠他快要绝望了,不过宁雨还是站起来准备动身,在地上找了一根树枝朝天上轻轻一扔等它掉到地上,宁雨准备朝着树枝小的那头走,他知道在沙漠中迷路必须要确定一个方向,但是宁雨又不确定应该朝哪个方向走所以他选择把一切交给命运,宁雨在崖壁下摆出一个箭头指出自己所走的方向,做完这些宁雨还是站起来走出这沙漠中稀少的阴凉地拿手遮这刺眼的阳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还是准备上路了,他有些怀疑自己走的方向是否正确毕竟自己背后的方向看起来有更多的阴影,不过最终他还是朝树枝指着的那个方向走去,心理想起一句话“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把一切交给命运吧!”很快毒辣的太阳就让他没有心情多愁善感,宁雨向狗一样吐了吐舌头自嘲的笑了下踏着滚烫的沙石坚定的走。  痛苦时时间仿佛是静止的,宁雨感到每一刻中都像在地狱一样煎熬,他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的双脚正在疯狂的抗议宁雨所走出的每一步都用尽全力,还好宁雨在船上的时候把《贝尔野外生存》当娱乐片看了一遍心里多少有点底气他准备再看不到水源就喝尿了,宁雨看《贝尔野外生存》的时候无数次幻想自己遇到那种情况是否会和自己的尿,没想到这才没多久就遇到了。不过很快宁雨就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他没有任何容器,这个恐怖的消息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宁雨脚底一滑倒在沙坡上,地心引力把他向下扯宁雨像玻璃球一样滚下去翻滚中宁雨拼命想停下来但没有任何用处一滚到底,很快宁雨就滚到了沙坑底,宁雨现在全身痛的已经失去知觉了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锅底一样滚烫的黄沙,连动手去摸头看有伤口没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宁雨虚弱的吼道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感受到这种痛苦了,前不久他才被海浪打在船板上动不了。宁雨就那样躺在地上阳光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他这次是真的绝望了他已经连拿唾液润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待死亡的过程远比死亡更加恐怖,宁雨没有机会喝自己的尿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想来可笑自己才活多久如果从船上醒来开始算起的话自己应该只能算个满月不久的婴儿吧!居然已经经历两次快要死亡的感觉,真是倒霉!快死的时候连叹息都感觉那么奢侈,闭上眼也挡不住刺眼的阳光”自己死后会变成干尸吧,不过也好总比死在海里好至少有个全尸”宁雨心里想着偏下头,死咯!  这个世界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宁雨感到脸上有股湿润的感觉传来“下雨了?”这是宁雨心中第一个念头当他满怀希望的睁开眼,一股独特的味道传来宁雨虽然没有闻过那种味道,但他知道这种味道是青草的味道“沙漠里有青草?”心里暗想着,等他的眼睛适应了阳光视线渐渐清晰看到的是一张嘴,一张羊嘴那只羊也盯着宁雨似乎在好奇这位为什么突然醒了,嘴巴张开吐出粗糙的舌头在宁雨脸上舔了下。  看着身上的羊宁雨脑海中瞬间闪过的不是沙漠里为什么会有只羊,而是怎么把这只羊弄死那样自己不仅有东西吃了血还可以拿来解渴总比喝尿好吧,不过得想个办法杀掉他不提宁雨现在浑身无力光看羊头上的那只角就不好解决,正当宁雨找个什么方法起来弄死这只羊的时候,那只羊好像感受到了宁雨的恶意目光冷冷的盯着宁雨身体微微向后退,宁雨可以感受到那只羊身体里的力量“嘭......”羊头像火箭一样砸在宁雨头上,宁雨现在真的感受到了那只羊的力量。  宁雨现在觉得天空好像暗了下来,太阳也没了光彩像是日全食,头痛得发昏身体本能的痉挛本来没有力气的双手本能的抬起来护住头整个身子像龙虾一样弓起来。痛苦的宁雨想睁开眼再看一眼撞自己的凶手一眼然后含泪九泉,不过他却看到了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景象。  深红色的丝绸随风飘扬,黑色的长发夹杂在绸缎中,飘起来像是蒲公英,宁雨看不清那个人模样甚至不敢确定站在沙丘上的那是男是女不过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道风景,像是泼墨画中最深的一个色块,世界在她的面前都失去了色彩,已经奄奄一息的宁雨听到耳边传来呼哈“宁大......”
  宁雨环顾四周,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设定了每次到关键时刻自己就会晕倒。不过这次醒来至少没在荒郊野岭环视周围屋内装饰古色古香,和飞蛾号上的不一样飞蛾号上是那种现代仿古的装饰,这间房却是纯古代的味道没有席梦思大床,窗户是在木架上糊上一层纸,屋里有很多张床想来是个工人房。  宁雨把手放到头上摸了下他记得自己被一只羊撞了,天灾人祸躲不过在这方面他看得比较开,不过摸到头上肿瘤一样的大包还是疼得直咧嘴,他记得自己晕倒前看到个人叫了一声宁大不知道是不是叫自己想到这些宁雨脑海中想起沙丘上那个绝世的风景。  赵林端着食盘站在门口真在犹豫是直接推门还是敲一下门再进去,想了会儿还是决定直接推门进去,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年轻人心中想着,老板娘又发善心带回来个陌生人,要是这世道多点老板娘这样的好人就好了。  赵林朝宁雨打了个招呼稍微惊讶了下宁雨的穿着,不像是这里的穿着不过并没有深究。无尽沙海周围到现在还没人知晓到底有多少个国家偶尔跑出个穿着怪异的人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腊梅客栈,本来你吃完这顿饭就应该离开的但老板娘说你被宁大撞了头有一点她的责任,如果你想留下来可以在这里当个伙计”赵林把食盘放在柜子上对着宁雨淡淡的说道。  宁雨看着这个像是在古装电视剧里跑出来的人,心中有些好奇他刚才看房间里的装饰里已经猜到自己可能到了古代,想到自己突然从船上的事还有那群人鱼宁雨觉得幕后黑手多半就是那群人鱼,当他在泡泡里看到那些情景后其实宁雨心里已经自己的猜测了,并不是自己最开始想的什么外星人而是海里的人鱼,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地球的事情像是硬盘文件一样在他的脑子里所以他知道,一直有各种报道说海里有未知生物只是没想到不是科学家猜测的巨型海怪而是本因存在童话故事中的美人鱼,所以宁雨猜测这是海底文明对陆地文明的一次试探就像人类用小白鼠做实验一样,自己和李青城他们就是倒霉的小白人。宁雨环顾四周用手抚摸床上的棉被心中感叹这群人鱼的科技怕是超出人类几个世纪了连这么真实的幻像都做的出来,脱离生命危险后的宁雨感觉自己想清楚了许多事自顾自的感叹,显然没有把和他说话赵林当回事。  赵林看着床上自顾自发呆的宁雨脸色阴沉,自以为是的公子哥多了但在腊梅客栈里除了老板娘外谁都要给他这个大总管一个面子,像宁雨这样完全无视他的还是头次见,赵林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又说道“你不是星国人?”他怀疑床上这个小子不是星国人听不懂他的话。  “星国,是什么地方?”宁雨在赵林思考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想好了一个对策了,自己一定不能暴露自己知道真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将计就计没准可以发现这群人鱼最终的目的,当一回拯救世界的英雄像所有电影电视剧里的人物一样。  “星国是现在最大的帝国,山河万里无边无际”赵林淡淡的说道嘴里带着身为星国人淡淡的骄傲,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宁雨他并不惊讶无尽沙海里的小国如同天上的繁星,时不时就要传出又发现一个新国家的消息,作为无尽沙海的中心,明月湾每天都有个种各样的奇怪人物往来。  赵林走出房间不出他意料宁雨愿意留下来当个伙计,他不管宁雨是装作失忆来追求老板娘的公子哥,还是真的失忆的倒霉鬼只要在腊梅客栈当了伙计就只能乖乖的当个伙计,想必天下没有比腊梅客栈更强大的背景。  宁雨看着赵林带上门出去后赶紧跑到柜子上拿筷子夹起吃的朝嘴里塞,宁雨发现自己想错了这里其实不是什么幻境,一切应该都是真实的不然肚子传来的饥饿感为什么这么强烈,说起来宁雨还是第一次饿肚子他在船上的时候完全是衣食无忧的少爷生活,沙漠里的时候渴得快死了饥饿的感觉自然也就不怎么强烈,他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真是被羊撞傻了!  那些没有饿过肚子的人是不会知道饭菜的可口,宁雨一边狼吞虎咽着不算可口的食物一边思考着往后的日子应该怎么做,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没有认识的人,船上的同伴也不知所踪也不知道那群奇怪的人鱼打着什么心思把他弄到这里,没由来的生出了莫名的孤独感,没有记忆的宁雨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宁雨拿放在一旁的木棒抵住窗户,残阳如血在大漠中更是如此,不过窗外不是他想象的黄沙相反,远处还有许多绿色的植物,偶尔可以看见佩剑的侠客走在街道,再远处是一个坡势很缓的沙丘估计就是它为这里挡住了风沙吧!宁雨心里想到。  明月湾很漂亮宁雨知道自己应该会在这里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为了自己以后在这里的幸福生活宁雨准备去拜访一下自己的老板,走到楼上宁雨轻轻敲着老板的门“是谁?”房间里传出了淡淡的声音,宁雨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是你救的那个人,听赵林说我可以呆在这里当个伙计特地来感谢的”  “进来吧”淡淡声音传出来仿佛对宁雨说的话不感兴趣。  宁雨推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粉红的床罩,好像把整个房间都染成了粉红色,一个靓丽的背影坐在床上弯着腰在抚摸着什么。宁雨轻轻的走过去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打扰了这动人的风景。  “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很好听像夏天溪水的声音,老板娘头也不抬的问道。  “我叫宁雨,谢谢老板娘救命之恩,敢问老板娘芳名”宁雨有些紧张的说道,在他的记忆地球上搭讪问名字一般都说“嗨,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宁雨觉得此情此景不应该这么问,不过很快想到古装电视剧里青年俊杰遇见心仪的姑娘都是摇着逍遥扇,缓缓走过去说“小生**,敢问姑娘芳名!”然后以风骚浅笑收尾。宁雨有自知之明笑不出什么风骚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苏晓晓”老板娘淡淡地回道没有注意到宁雨的小心思,随手撩起垂在地板上的头发。  宁雨这才看到地板上的东西正是撞他的那只羊,那只羊躺在地板上闭着眼睛一脸舒适的用羊角刮着地板,老板娘雪白的手轻轻的摸着那只羊的脑袋嘴里轻声的说道“撞疼了没有啊,叫你不要看见什么就想撞像你这样迟早要成一只傻羊”宁雨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手情不自禁的去摸自己头上的大包,轻轻的一碰就疼的他直哆嗦,宁雨心中疯狂的吼着“它是只羊啊,它是只羊啊!”不过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只是身体有些颤抖。  “你姓宁,和宁大一个姓你俩倒是很有缘分”苏晓晓微笑着说道。  “你姓宁,和宁大一个姓你俩倒是很有缘分”重击,暴击一万点伤害,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和一只羊一个姓是宁雨的荣幸似的,宁有脑海中依稀记得以前地球上说人不如狗想来今天自己所遇到的事就是这类荒唐事吧。  不过宁雨没来得及多愁善感,眼前的一幕就让他忘掉人不如羊的悲愤。  苏晓晓神情专注的拍着宁大的头,像在拍一只小狗一样,她的手指修长拍在羊毛上像是拍在棉花糖一样,说来也奇怪那只叫做宁大的羊长的很有抽象,恰当形容的话那只羊如果在地球上是可以拍现实版的《喜羊羊与灰太狼》的。苏晓晓好像很喜欢趴在地上的宁大不过那只羊很高冷对苏晓晓爱理不理,所以苏晓晓偶尔也会皱起眉头似乎有点懊恼这家伙在外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  情人眼里出西施,苏晓晓和宁雨可不是情人,不过宁雨却觉得现在的苏晓晓胜过世间的一切风景,美到没有任何相容词可以形容。中肯的来说苏晓晓是漂亮但是却没有太过妖孽,单论样子的话孟琳和苏晓晓就出不多,说道身材苏晓晓还不如孟琳,不过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自己幻想过未来的无数可能,但当真遇到的时候以前打的无数算盘都毫无用武之地。宁雨就是这样他脑海中有无数的爱情故事,单论知道的东西宁雨自己觉得自己可以在微博上当个情感博主了,可是宁雨没有想到任自己博览群书在书中见过无数爱恨情仇但等到真正遇到的那天,却单纯得像个孩子。怎样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像春天树木发芽,燕子归来,像是理所当然,又像是一场意外其中意味妙不可言。  地球上很多对于一见钟情大多都是鄙夷的态度“一见钟情,钟得不是情是脸”从这句话就可见一斑,不过宁雨无所谓,地球上的道理都有道理,不过太多是非说不清了比如一会儿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会儿又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诸如此类数不胜数,按照关海的话来说就是“道理太多讲不过来,美女太多看不过来”所以宁雨不会讲什么道理,想到什么是什么倒是像个孩子。  “苏晓晓,我喜欢你!”宁雨扯了扯衣角让自己看起来端正一点,露出自己自以为最深情的眼神看向苏晓晓说道。  苏晓晓听到这句话,才抬起头看着宁雨似乎有些诧异,诧异的不是宁雨喜欢自己,苏晓晓知道喜欢自己的人多了,不过在自己身世背景下很少有人敢说出来而已。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也不是傻子啊,他看不出自己身份特殊,还是他蓄意而为?苏晓晓心里想到,不过她独自经营起了腊梅客栈可不是只靠了他背后的关系而已,她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毕竟她15岁离家出走直到如今不说历经沧桑,也算看过人生大多风景所以她皱着眉头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脑子被装傻了吧还有我是你老板,以后叫我老板娘!”  宁雨僵在原地,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想好了苏晓晓如果答应那最好不过皆大欢喜,如果苏晓晓拒绝的话那自己脑海中准备好的情话,听关海说女孩子最听不得这些东西,然而自己被撞傻了是什么鬼怎么听起来像是大人打发小孩子说的话?没等他想清楚苏晓晓就把他轰出了房间。  苏晓晓在房间里看着宁雨的身影不见了之后,站起来仰面倒在床上,床的材质结构很特殊先凹下随后又弹起来像蹦蹦床一样,苏晓晓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本爱情小说,借着夕阳读了起来,然后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你说那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是不是那个人安排的?”躺在角落的宁大用角刮了刮地板“管他真傻还是假傻喜欢我就可以了?”苏晓晓又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这话可不像是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苏晓晓又说道,角落里宁大抬起头窗外夕阳已经压在沙丘上,把黄沙烧的赤红像烙铁一样,宁大舔了舔蹄子然后朝头上认真的抹了抹把羊毛分开,弄成一个很有个性的中分头,床上又传来苏晓晓的自言自语“觉得他像个孩子”  躺在床上的宁雨把头枕在手上,翘着个二郎腿双眼望着屋顶,他觉得自己今天冲动了说好的拯救世界的大计呢?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给老板娘告白了,看老板娘的气势估计自己以后日子不好过了,而且自己喜欢就喜欢为什么自己还着了魔似的还要说出来呢,搞得自己现在处境很尴尬。宁雨感觉老板娘这个人有毒,把他毒得不像自己了,宁雨想到这里突然有些想关海他们了,如果关海他们在的话,关海或许会给自己出许多馊主意,霍滋皮应该会叫自己征服苏晓晓的胃,李青城大概会说这苏晓晓是那群人鱼故意安排的,孟琳姐应该会传授些招数给自己肯定比关海的有用,至于邱香花她嘛估计就只会在一旁看着傻笑。宁雨脑子有些乱了翻身趴在床上用枕头把头盖住像在船上的时候一样。  窗外繁星点点,街上已经没有行人,房子里冒出并不明亮的烛火像是灯塔,静候未归旅人。  “这是不是就是霍滋皮说的想家人的感觉啊”黑暗中传来疲惫的叹息,宁雨自言自语声音突然听起来那么沧桑像个饱经风霜的老人。
  赵林最近感觉很恼火,自从宁雨到了腊梅客栈后自己就没过过一天安宁日子,宁雨这家伙什么都不会全部要教又笨得要死,而且还几次差点闯了祸。有一次附近一群沙匪到客栈里来吃饭,宁雨擦桌子的时候踩到其中一个沙匪的脚了,那个沙匪就吼了宁雨几句,如果宁雨当时吼回去吧就算自己会说他几句也不会太过,毕竟腊梅客栈还不需要怕几个小沙匪而且宁雨吼回去了还算个好汉,谁知道宁雨当时默默的受着连连认错,当时赵林就在一旁看也没有去过问,他想看看宁雨这个年轻人遇到这种事应该怎么做,他对宁雨主动认错赔礼的行为很满意虽说腊梅客栈不怕几个小沙匪但少一事总是好的,跟何况是人际关系很重要的客栈生意,正当他觉得宁雨总算没有辜负自己这些日子的悉心教导,没想到宁雨这厮鬼头鬼脑的在角落里拿着一盘那群沙匪的菜吐口水,吓得赵林赶紧阻止,那时候他已经顾不得端着自己大总管的架子了要知道,因为个伙计和沙匪大打出手和朝饭菜里吐口水可不是一个概念,因为宁雨和那群沙匪起了争端虽然多事但说不准还有人会觉得客栈安全,如果是朝饭菜里吐口水被发现了那估计没有人会来了,这次是口水下次是毒药怎么办,明月湾可不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好地方,相信竞争对手可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大肆炒作的机会。  本来赵林以为把这件事报告给老板娘后,老板娘会赶走宁雨结果那个几乎足不出户的老板娘只是笑着说“你以后可不要再难为他了,没准你今天吃的饭里就有他的口水”闹得赵林后面好几天都是自己去端饭的。  宁雨无视戴着有色眼镜看自己的赵林,自顾自的躺在沙丘上叼着一根草模仿他以前在古装电视剧里逍遥游侠的姿势。他和赵林是被苏晓晓叫来接一个人的,因为这件事宁雨还弄到了一件正装不过他穿不出风度偏偏的感觉相对来说赵林看起来都比他更儒雅一点,宁雨觉得这是自己以前没有穿过这种衣服的原因,这种衣服袖子很大像个喇叭似的,听赵林说这衣服还是有说法的最开始宽大的袖子是为了让主人把给客人礼物放到里面,相见时给那个客人一个惊喜,后来星国这种本来用来迎客的衣服因为星国诗人的一段宁雨觉得很没品的诗词流行了起来“故影似相近,满袖相思情”。  衣服流行起来后叫法各不相同,江湖人士管这种衣服叫“地仙衣”因为这种衣服穿起来和神仙似的,不过江湖太多恩怨情仇当不了真正,天仙太高调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美其名曰地仙,但宁雨还是喜欢文人叫的名字“相逢袖”取久别重逢意境最符合这种喇叭衣的原意了。  宁雨把喇叭衣袖子撩起来,这种大热天还穿成这样真的是要命,还好现在太阳快落山了不然估计得热死在这里,宁雨侧眼看了下赵林,他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像个风向标,在宁雨为数不多的记忆里赵林这个人有些死板什么事都想做得尽善尽美而且太听苏晓晓的话了,他总是对客栈里的伙计很严格什么都得按照规矩来,不过宁雨还是有点佩服他的,站在那里半天除了偶尔看宁雨的眼神变化除此之外动都没有动一下,任由汗水顺着脸颊打在黄沙上双手插在袖子里摆出一副侍者的样在。宁雨看着都热估计现在赵林袖子里和蒸笼差不多了吧。  宁雨躺在沙丘上看着湛蓝的天空,嘴里叼着的细叶草有频率的摇晃。湛蓝的天空算是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了,在宁雨脑中地球的天空是灰色的,经常有人搞什么环保活动却也没有什么效果,宁雨在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在船上的时候关海说这是病,人不能想太多想太多脑子就装不下东西了。难怪宁雨觉得自己记性很差,不过胡思乱想这种病没得治吧!宁雨觉得赵林多半也喜欢苏晓晓不然会这么殷勤?但是赵林这家伙和苏晓晓的年龄相差不是几岁,大叔爱上小萝莉?如果赵林不是太刻板了宁雨估计会拍着赵林的肩膀说“你把一个女孩当成女神,那你估计一辈子也只能把他当女神了,毕恭毕敬是追不来女孩子的!”这句话是当初关海对宁雨说的宁雨深以为然。  虽然人对无法感同身受的事情是不可以过多bb的,但宁雨还是要说赵林这哥们太拼了。  天快要黑了,赵林依然像棵树一样站在沙丘上,宁雨则快要失去耐性了如果不是觉得说了喜欢人家,结果连别人的一点小忙都帮不上那就太挫了的话,宁雨早就溜了,百无聊赖的宁雨脑海中想着地球上的歌曲抖着腿。  远处好像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背着夕阳走来影子被无限扩大又像是被无限缩小整个世界呈现出一种惨淡而又苍凉的黄色,可以勉强看清的是那个人影头上戴着一个大兜帽身上的衣服凌乱无比像是用随便在路上捡的布裹起来的,宁雨和赵林看着那个人影走来虽然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觉得这是老板娘让他们等的人,宁雨不知道赵林此刻想的是什么但宁雨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宁雨第一眼看见那个人影的时候感觉那个人很奇怪,再仔细看的时候觉得很恐怖无法说出那种感觉他以前从未感受过,那是一种气势宁雨站在沙丘上看他的时候感觉像是在看一个恶鬼似乎下一刻那人就会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用长着利爪的手刺爆自己的头,在死之前自己还会看见一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  这一切都是宁雨的幻想,那人影不急不缓的向他们走来现在宁雨没有那种直面恶鬼的恐惧感了,现在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影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一个很久没有回家的旅人,像是个外出打拼的男人终于历经沧桑带着疲惫的身躯要回到自己家乡的人,宁雨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隐藏在兜帽下的脸在笑。  宁雨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好歹自己也是个来接人的满身沙子也说不过去,而且那家伙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端正身姿宁雨瞟了一眼赵林想学学一丝不苟的他是怎么接待客人的,宁雨看着赵林,虽然宁雨和赵林接触不长时间但现在宁雨可以明显感受到赵林平静的面孔下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宁雨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情绪波动从何而来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赵林,赵林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宁雨的目光只是自言自语的说“多希望,你不来了!”  赵林转身拿起放在沙丘上的纸灯笼,用衣服的袖子遮住风点燃里面的蜡烛,没有看已经来到宁雨身边的身影,宁雨被突然就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影吓了一跳不过在赵林这种特殊情绪的影响下还好没有叫出来,偷偷的转着眼珠想看这个黑衣人什么样子不过让他失望是黑衣人用黑布把自己的脸遮起来只留一双眼睛露出来,值得庆幸的是那双眼镜看起来不是宁雨想的那种毫无感情死神般的双眼。  宁雨不敢再多看他对黑衣人还是有一些本能的畏惧,前面的赵林默默的打着灯笼像个机器人似的,黑衣人也不说话,宁雨也不敢开口,这三个人就一路沉默像幽灵。  看着腊梅客栈的灯火,宁雨有种回家的感觉,和这两块木头走夜路实在是太压抑了,差点把他这个乐观小青年给带得走远了。赵林停了下来看着糊着纸得大门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打开,黑衣人也情不自禁的环顾四周像是在回忆,还是没有人说话。  “要不我们进去喝杯茶,总在外面站着不是个办法”宁雨干笑着打破沉默,没办法这两个人都喜欢装高深这种打圆场的话得让他这个小角色来做。  果然赵林推来门,黑衣人也跟着进去,宁雨感觉本来紧绷的神经突然一松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风景,这里不像地球的城市更何况这还是个小地方很多房子到了这个点已经关了门,只有零星的房子还有火光,但腊梅客栈此时却是灯火通明这一刻像是整个明月湾的中心,宁雨突然有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在这安宁的日子估计要到头了。  宁雨也走进门发现赵林不见了,老板娘苏晓晓正站在二楼趴着扶手正在和站在大厅的黑衣人对视,她旁边那只梳着分分头的宁大趴在地板上一脸不屑的看着黑衣人。  宁雨看着大厅里僵硬的气氛心中吼道“能不能拿个人先开口,难为我一个伙计有意思吗?”  气氛持续降温,苏晓晓还是要比赵林要耿直的,没有让宁雨开口就说道“宁二,你带这位去伙计房休息,不用通知厨房给他做饭,你想吃饭的话桌子上给你留着有”说完苏晓晓用脚踢了旁边趴在地板上快要睡着的宁大说道,说完后她带着眨巴着眼的宁大走回自己的房间。  宁雨本来以为苏晓晓好心救场,自己就可以轻松了没想到这个人却给自己安排这么一个得罪人的差事“这女人果然因为那天的事给自己穿小鞋,关海说得对女人就是小心眼”宁雨心里想到,不过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自己还得靠人家养活呢,宁雨只能硬着头皮对黑衣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请跟我来”宁雨带着黑衣人走到伙计房,房里有三张床,平时只有他和赵林住刚好黑衣人可以在这里住。  赵林已经躺在床上了这在平时可不常见,平时他都是最后一个睡觉,宁雨看着侧躺在床上的赵林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睡,没有过多停留转身陪笑着说“老板娘说的不让厨房做饭,如果你饿的话我去把桌子上的端来”尽管老板娘已经暗示不让黑衣人吃饭,不过宁雨可不敢把他得罪惨了。  “不了,我在沙漠里的时候吃过了”黑衣人僵硬的开口似乎不太擅长说话。  宁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让自己难做!没有深究黑衣人在沙漠中吃的什么,宁雨赶快走出房门他害怕赵林万一是装睡等黑衣人放松警惕后偷袭,自己到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远离这是非之地才好。  宁雨坐在客厅里,桌上的食物还没有冷,宁雨端起饭碗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从来没有一个人吃过饭船上的时候和关海他们一起,来了腊梅客栈又和赵林,店里的伙计一起。船上的时候除了开始几天后面除了邱香花外大家都很健谈,会聊一些在地球上时很忌讳的政治问题还有各种奇闻异事,在腊梅客栈里宁雨倒是比较安静除了偶尔讲到自己宁雨说几句,其他的时候宁雨只是在一旁听店里的伙计聊天,听到某些荤笑话也会笑得喷饭,连平时一丝不苟的赵林在这种时候也会变得很好说话。  宁雨伸出筷子,下意识的快速夹住一块成色很好的肉,环顾四周才发现没有人会和他抢,宁雨低头草草吃饭,饭菜无味。吃完后宁雨端着盘子蹑手蹑脚的吹熄大厅中的灯笼借着月光走到厨房洗碗,宁雨不太擅长做这些不过好在不难,宁雨找了块手帕擦了下自己沾着油污不舒服的手。  宁雨做完这些后,一种特殊的感觉袭来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要做的,宁雨记得地球上有个说法“难过的时候就找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他觉得自己情绪莫名其妙的,有些奇怪,估计这就是难过的感觉吧不这应该是孤独的感觉吧,所以他才吃完饭后还洗碗,以前在船上的时候听关海说,霍滋皮这小子别看他表面阳光其实估计在失忆前是个挺孤独的小子,所以他才会习惯性的打扫卫生照顾自己,以前宁雨只觉得关海是在嫉妒霍滋皮受大家喜爱,现在想来还有些道理。  宁雨突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现在他有些理解李青城他们为什么那么想回去,随后又有些沮丧,记得当时连霍滋皮都跑来说自己有点想家了,自己居然现在才有感觉。  宁雨在厨房呆了会后,回到伙计房,黑衣人,赵林好像都睡着了,宁雨悄悄的踮起脚尖走到自己的床上,轻轻的躺下,白玉似的月光悄悄的打在他的被子上,双眼沉沉的闭上。  没由来的孤独感,没由来的思念,宁雨有些想那个天空不怎么湛蓝,世界不怎么友善的地球了,。
  早上宁雨醒来,叶巧已经走了没有带走宁雨给她的烧饼,水壶孤零零的放在地上,地上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这让宁雨怀疑是不是遇到了大漠中的鬼怪,宁雨站起来甩了甩头现在他还处于懵逼状态,不知道接下来又该朝什么方向走,天色微亮大漠之中风景独特不过宁雨已经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独特的美景了,现在他只想快点找到苏晓晓,于是宁雨又随便找了个方向咬牙走下去。  又是一轮东升西落,宁雨躺在一处沙坡上又一次目送太阳下山,拿出水壶在嘴边抖了抖滴水未出,他快要放弃了,已经两天了宁雨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叹了口气自己全副武装的出来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弹尽尽量绝了,连能不能回去都是个问题,按理说正常人这种时候早就放弃了,但宁雨还在坚持不是宁雨意志有多坚定而是宁雨觉得苏晓晓就在沙坡的另一边,他本来决定找到苏晓晓后先有意无意说出自己历经多少磨难,然后再假装面冷心热责怪一番,最后再来几句肉麻的情话收尾,感觉这样是个女孩就要芳心暗许了,不过现在宁雨躺在沙坡上心里却开始打着退堂鼓了,他本能的觉得只要翻过这座沙坡见了苏晓晓自己的生活估计不会再平静了,他没有怀疑这种感觉甚至完全不担心万一苏晓晓不在沙坡后面怎么办。  宁雨一只手拍在沙子上,自言自语道“反正到了这一步了,如果掉头回去岂不是太废了”宁雨站起来准备翻过山坡,身体因为白天赶路而变得疲惫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看起来却像个勇士。  苏晓晓坐在古城遗迹里巨大的石柱上,石柱很高她废了很大力气才爬上来,不过还是没有看见她的羊,那只羊不见了就像苏晓晓小时候妈妈突然也不见了一样,也和上次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了,苏晓晓双手撑在石柱上看夕阳下山两只小脚在半空中摇晃,她的衣裳被风吹起像只花枝招展的蝴蝶,苏晓晓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那只叫宁大的羊走了估计以后也没人敢听她絮叨了,想到以后没有人陪自己说话苏晓晓鼻子有些酸,不过也仅仅只是有些酸而已也谈不上多伤心,当初她妈妈消失了后她也只是因为那天晚上没有人讲故事才哭了一场,到后来她知道自己那个被大家称作妖精长得祸国殃民母亲是被自己父亲亲手杀死的时候,她立刻跑到那个自己印象中和蔼可亲的父亲面前大吵了一架,不过大部分却是因为借着这个机会逃避婚约。  苏晓晓从小都懂得很多,在她的印象中自己似乎没有过属于普通小女孩的天真烂漫,对她来说任性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她知道以前在宫里有不少人私下都说她是个凉薄的小妖精,和她那个可悲的母亲一样,苏晓晓从来没有反驳过,因为她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从小很少人跟她说话,自从她母亲死后就更少了直到后来又一只梳着中分头的绵羊来到,苏晓晓在外人面前越发沉默却什么都跟那只羊说,现在那只羊走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只新的羊来,苏晓晓知道什么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而所有旧的东西都会被忘记。  苏晓晓看见人朝遗迹走来,在下沙坡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接着就像只球一样一直滚到沙坡底,苏晓晓被那个人逗笑了,记得以前那只叫宁大的羊偶尔也会这么逗她笑,如果宁雨知道自己又被拿去和一只羊比不知会做何感想。  宁雨躺在沙子上,刚才下沙坡的时候无意看到坐在石柱上的苏晓晓看得有些呆,然后没注意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现在他还站不起来,宁雨眯着眼睛虽然他看不到在石柱上的苏晓晓但却可以感觉到苏晓晓在笑而且笑得很好看,宁雨对着苏晓晓做了个鬼脸,他知道苏晓晓看不见。  苏晓晓坐在石柱上她虽然看不见那个人但却可以感觉到他朝自己做了个鬼脸,苏晓晓笑得更开心了她记起在底下躺着的那个人,是那个被宁大撞了一头大包的宁二。  ”嘿......看这儿”苏晓晓对着宁雨挥手。  宁雨费劲力气爬上了苏晓晓坐的那根柱子,苏晓晓好奇的看着趴在石柱上的宁雨,有些奇怪为什么是这家伙来找自己,本来以为会是赵铁柱的。宁雨艰难的翻过身去看天空装作累的说不出话,他不是没想过见到苏晓晓后要说些什么但当真见到后又不知道说什么了,还好苏晓晓没有让他难堪主动开口“为什么会是你来啊,赵铁柱呢?”  “是他叫我来的”宁雨没有深思苏晓晓话的意思随口回道。  苏晓晓皱了皱眉头想到什么随后又舒展开,转头看了眼躺在石柱上的宁雨说道“别像个死尸似的躺在那里过来坐啊。”  宁雨和苏晓晓坐在石柱上,上面视野很广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风景很独特,宁雨坐在上面看着太阳落山有种看电影的感觉,偶尔头上还会有几只不知道名字的大鸟飞过。宁雨偷偷的看了眼苏晓晓苏晓晓好像沉浸在这独特的风景里了,头也不转的对宁雨说“有吃的没有的话给我点啊”不知道为什么宁雨总感觉苏晓晓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有个小学生嘴馋同学吃的辣条腼腆的问那个同学要的样子,莫名其妙的喜感让宁雨最后的拘束都忘了,递给苏晓晓一个烧饼后随意的躺在石柱上翘起个二郎腿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苏晓晓,苏晓晓缓慢的咬着烧饼不经意流露出的气态依旧美艳动人,并不似宁雨最开始想象的变成一个疲惫不堪,面容憔悴吃起东西来狼吞虎咽的狼狈样子,她还是和最开始见她那样漂亮,看下自己因为叶巧的原因衣服破了个洞,头发都粘在一起脸上甚至还有沙土,狼狈得像个乞丐。  “你看起来过的不错啊!”宁雨假装不经意的问起。  “对啊是过的不错,不过就是我的羊不见了,对了你还记得不就是那只撞你的那只”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出门带很多东西的人啊?”  “本来就不是,听过什么叫我一蓑烟雨任平生没?我就是那种!”苏晓晓得意的说道。  “那你昨天是怎么过的,你不会饿?”宁雨有些懵了很难想象苏晓晓在沙漠里独自生活了至少一天又什么物资都没带看起来为什么还是那么光彩照人。  “我啊,就那么过呗饿的时候吃的自己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想梳洗的时候附近就刚好有水,其实除了睡的地方没客栈里舒服其他都和住在客栈里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苏晓晓微笑着说道,不过笑容里面似乎夹杂着其他什么东西。  宁雨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每顿都得计划着来,睡觉的时候还要找个远离虫蛇的地方,梳洗对他来说更是幻想里的事情,同样的环境为什么两个人的待遇差那么多?  “来说说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你看起来过的不怎么顺心?”苏晓晓看宁雨一副苦瓜脸笑嘻嘻的问道。  “不堪回首,差点死在沙漠里”宁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了那个叫叶巧的女侠。  苏晓晓吐了吐舌头不屑的说了句“不说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入夜宁雨和苏晓晓从石柱上下来了,主要是上面风很大火升不起来不然依着苏晓晓的性格估计要在石柱上过夜。火堆里的树枝烧得通红,火焰在上面肆意舞蹈,把宁雨的脸照的忽明忽暗,苏晓晓抱着双腿盯着火堆发呆,宁雨把烤好的烧饼递给苏晓晓,这次苏晓晓吃得很快明显是饿了,很快苏晓晓就吃完了又看了宁雨一眼仿佛是在询问还有没有,然后估计是想起宁雨还没有吃苏晓晓小脸一红小声的说道“回去涨你工资。”  宁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有些黯然,不过看到苏晓晓红扑扑的脸颊有些愣神自言自语道“红苹果”  “红苹果?”苏晓晓疑惑的看着宁雨。  宁雨回过神来有些尴尬思绪飞速旋转想起了个和红苹果的故事说道“在我老家那边有个故事“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最后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宁雨讲得口干但总算是把白雪公主的故事讲完了。  苏晓晓听得入神听到最后王子和白雪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后瘪了瘪嘴说“王子肯定是看着公主漂亮才亲她的,这世上的王子就没一个好东西”  宁雨张开嘴巴然后又闭上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苏晓晓。  不过苏晓晓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为什么一定要王子去救公主呢,小矮人也可以啊那样公主就嫁给小矮人了,难道是因为7个小矮人?也对7个小矮人有点麻烦,这作者就不知道写成一个小矮人?或者这个作者本身就是个王子要为王子代言?宁雨你老家都是什么地方啊尽是些烂故事!”  宁雨还是没法接话,静静的看着苏晓晓自言自语。  苏晓晓抬起头看着宁雨问道“你老家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我老家?”宁雨被他勾起了回忆满脑子里都是地球上的点滴但自己的事情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我老家是个很大的地方那里很奇怪有很多这里没有的东西,不过环境没有这里好又是还要打仗要死很多人,那里我们是住在鸟笼一样的房子里,反正是个很奇怪的地方!”  “你也没法描述,那你怎么不回去?听起来你老家很有趣啊?”  “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宁雨想起李青城一伙人,心情复杂。  苏晓晓看到宁雨好像有些不开心但是并没有出言安慰只是说“宁二啊以后你如果记起了回去的路,记得带上我一起哦”随后苏晓晓又抱着双腿盯着火堆。  “嗯”宁雨看着苏晓晓觉得她好像突然有些难过就问道“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到沙漠里来干嘛,听说这里有鬼的你不怕?”  苏晓晓听到鬼这个字脸色有些不自然,想了想说“那只撞你头的羊就是叫宁大那只,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怎么了他总是喜欢乱跑,估计是嫌我太唠叨了吧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前天它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凭着感觉找到这里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明明以前我凭着感觉都可以找到它的”苏晓晓有些悲伤最后恶狠狠的说“估计被豺狼吃掉了吧!”  宁雨看着苏晓晓像只小狗一样恶狠狠的咧开嘴没由来的说出一句“放心吧宁羊羊是不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宁羊羊又是什么东西?”  “额。。。。是这样的青青草原上有一群快乐的小羊还有一只灰太狼......然后灰太狼就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但他永远吃不到小羊”宁雨又把《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故事大致说了一遍。  苏晓晓皱着眉头说“都是些什么故事啊!不过谢了啊”随后从衣服里摸出一个东西给宁雨,宁雨接过后脸色微变苏晓晓不理宁雨的变化自顾自的说“这是以前在路上捡到的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奇怪的东西送你了!”  宁雨面无表情的把那件东西放在裤兜里“谢谢”  苏晓晓看着面无表情的宁雨觉得他不如刚才有趣了于是皎洁一笑,挑着眉毛抬起头漫不经心的的说“宁二啊我记得你是不是说过喜欢我啊?”苏晓晓凑近宁雨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宁雨明显被这突如起来的变故吓到了,双手撑在沙子上一脸尴尬的看着苏晓晓干笑道“你那么漂亮谁都喜欢你啊,我也不例外”  “嗯”苏晓晓笑眯眯的点头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接着说道“正如你所说喜欢我的人可不少,你要加油哦没准我就看上你了呢!”  “嗯嗯,老板娘说得在理”宁雨干笑着回道。  苏晓晓应该是困了随意的躺在沙子上准备睡觉,就到宁雨松了口气的时候苏晓晓突然出声道“宁二啊宁儿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苏晓晓”  苏晓晓听到宁雨回答后闭上眼睛嘻嘻的笑着,火光照在她的脸上笑颜如画。  宁雨看着笑的像只兔子似的苏晓晓,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上次会着了魔似的告白了,除了当天他脑袋有点问题外更重要的原因,当他看见苏晓晓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就像有个人在笑所有人都只看见她在笑你却觉得她的笑容很悲伤的那种感觉,而苏晓晓给宁雨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狗,大家都摸着她的头说“哇,这只小狗好可爱哦!”但宁雨却知道她不前被各种垃圾包裹看见她的人都远远走开。  宁雨收回思绪把苏晓晓送给他的东西拿出来,借着火光可以清楚的看见是个老旧的MP3已经坏了不过此时宁雨的手依旧颤抖,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包裹着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李青城他们掉落的,这个MP3的出现让他不再怀疑自己记忆,宁雨怀疑过自己脑袋里的事情是不是一场梦,没有什么东西比怀疑自己的真实更让人恐惧的了,这种感觉折腾得宁雨甚至有过自杀的念头,这个MP3让他知道自己是真实的不是地球电影里那种输入一段虚假记忆的人造人,这种感觉很踏实,抬头看了看月亮月色正好!  苏晓晓悄悄的睁开眼,看见宁雨正对着月亮发呆,宁雨嘴角翘起笑得像个傻子似的,苏晓晓小声的嘀咕“像只小狗”  “宁二啊宁二啊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苏晓晓!”
  第二天早上宁雨醒来旁边放着一大堆吃的东西,各种水果甚至还有降火的酸梅汤,苏晓晓很随意的坐在熄灭的火堆旁,转过头来看着刚醒的宁雨皱着眉头说道“你在客栈里也是这时候才醒?看来还是不能涨你的工资了!”  宁雨“。。。。”  “好啦逗你的,你那点工资对我来说跟没有似的,吃点东西准备赶路吧”苏晓晓用头指了指放在宁雨旁边的食物酷酷的说道。  宁雨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充沛的水分伴随苹果特有的清香在嘴里爆开,味道很新鲜宁雨环顾四周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些东西的?”  苏晓晓一脸嫌弃的看着宁雨说道“都说了我这除了睡没客栈舒服其他的都和呆在客栈里的时候没什么两样,昨晚要不是你的原因导致没有吃的送来我会吃那个烂烧饼?本小姐早上随便去遛个弯就捡到这些东西!”  “好吧,老板娘还是厉害啊”宁雨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难道这就是主角光环,那这主角光环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知道就好,以后就跟着我混吧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苏晓晓豪气的说道手臂挥动做了个前进的动作。宁雨和苏晓晓上路后宁雨在后面背着早上剩下的东西步履蹒跚,苏晓晓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脸色平静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这里的炎热。  繁星城中央屹立着号称全世界最雄伟的宫殿,繁星城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来往人流量是个未知数但在这座宫殿里来往的人却很稀疏,其实住在宫殿里的人不少只是这座宫殿太过巨大了,已经成为了星国的标志性建筑每次有周围国家的外交使来到这里总会有止不住的惊叹,这座宫殿的名字叫做“玉轮宫”意指月亮,众星捧月!  玉轮宫的正中心是朝阳殿是当朝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大家只知道朝阳店有个正门,从正门进去是前殿是皇帝和各大臣议会的地方,很少人知道朝阳殿还有个后门至于后门里面的后殿进去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苏斌蹲在朝阳后殿的门槛上,因为身份的原因月轮宫的所有地方都对他开放,他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到处闲逛,以至于月轮宫里大多数侍卫都见过这个被称为世间最尊贵人的样子,但他的身影却很少出现在朝阳殿,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蹲在那半天了早朝后就一直蹲在那里,期间少有离开他时不时的朝后殿望去似乎在等谁。  已经正午了,巡逻的侍卫看着那个蹲在门槛上闭上双眼的皇帝不知所措,不敢上前打扰又不敢不闻不问。朝阳后殿有一扇巨大的门七八米高很少打开,今天打开了阳光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后殿似乎想要净化这个看起来阴沉沉的后殿,但是只有大门敞开阳光只得在地上铺成一块白色的地毯,奇怪的是房间里的黑暗浓得可怕整间屋子里只可以看见那被阳光照亮的地板,其他地方都被液体一般的黑暗侵占。  门口的苏斌搓了搓手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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