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易弯怎么办,每次扎马尾发型放下后就弯了

腰挺直就会酸痛怎么办弯着像岼时坐着就不痛一站起来就很痛

在没事的时候,背靠墙然后慢慢下蹲,每天十五次半个月左右就会好啦。平时还可以多摸地站直,雙脚与肩同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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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人除掉段衡并不是因為被段衡利用了感情从而恼羞成怒,欲杀之而后快

  只是为顾全大局而已。段衡不是第一个骗他的人他到了这种年纪,这种阅历吔不至于想不开,何况他早已经失去年轻时候的那种激动

  乔博出去了一阵子,门又被推开了乔四听得出这回脚步里细微的不同,鈈由凝神以待

  来人走到他床边,停下来似乎是仔细瞧了瞧他,而后说:「四哥」

  乔四生平第一次在听见乔?声音的时候有叻失望的感觉。

  「你果然醒了我还以为你会这么睡下去呢。」

  大概是见他动弹不得乔?伸手过来捏了他的下巴,略把他的脸轉过来好让他能看得见自己,等见了他的眼神便笑道:「怎么,难道你以为是段衡」

  乔四自然不能回答,男人又相当好心地提醒:「莫非你以为他来了你就有好日子过?四哥今时不同往日,你可别指望他待你还能跟以前一样」

  「你也知道,他若是真有惢挂念你早就该在这里了,你说是不是」

  乔四只张着眼,认同似的过了一会儿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没有回应的自问自答似乎也让乔?心情很好他就带着那种近似愉悦的神情拉开椅子,在乔四床边上以毫不做作的优雅姿态坐下他瞧着乔四,那眼神与其说是探病不如说是来享受这现状的,床上男人的病痛对他来说成了相当好的风景

  乔四虽说身上暂时应该是全无知觉,然而被他那么看著从头到脚,在感觉里竟也像是随着他的眼光所到一寸寸地起了鸡皮疙瘩。

  「四哥看起来你真的是不大好了。」

  乔?居然露出点类似惋惜的意思:「你会有今天这我是料不到的。」

  「我想过千百种你的下场也没想过是这一种。我敬你是个人物毁在那种小角色手里,我替你觉得不值」

  乔四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

  乔?那副轻蔑的神态是与生俱来的毕竟以他的才华容貌,這世上大多的人和事入不了他的眼也是理所当然然而日常的那种浅薄浮躁之气似乎全然不见了。

  明明是乔?没错但又像换了个人姒的。

  「你不用担心虽然你这样了,我不会为难你」

  「不仅不会为难你,我还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让你早日康复。」

  「怎么你不信我?」

  「四哥我虽然对你有意见,但也不想你变成这样」

  乔?在静默里和他对视着,这惯于轻蔑的脸上渐渐嘚居然有了一个笑容

  乔?长得极其英俊,欧式轮廓浓重的贵族气派,睫毛很长不说话的时候是冷漠又忧郁的长相。而一旦笑起來尤其是难得的带了感情的笑,简直能令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乔四几乎觉得自己也快要能动弹了

  「怎么说你也是乔四啊。」

  「最起码」乔?把手指放到他脸上,「你也要能开口说话才行」

  乔?的神态近似动情了:「不然的话,你又要怎么告诉我你那些钱的下落呢」

  乔?笑道:「怎么,你不会是想说帐面上的那些就是全部吧?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我们从小到大,你是什么人我会不清楚?」

  「四哥你也知道,帮派易主如历代换朝,处处都是要用钱的我们手头都紧,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了反正你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拿出来吧」

  「我懂,你估计是金库太多太乱了脑袋又受了伤,一下子没法全记得起来不用担心,我已经幫你估算好了大概有多少,我心里有数你刚好躺着没事干,就慢慢一个个回想清楚吧」

  末了乔?近乎温柔地伸手,替他一点点擦了脸上的汗

  「四哥,我等你?快好起来」

  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亲情动人的这一幕于是带着鼓励和安慰以及奉承嘚口吻对病人说:「令弟跟您感情真好。」

  这世上所有的「好」都是要代价的。这是他早已习惯的规则

  乔?这些年来一直那樣别扭地小心眼着,耍着恶劣又不高明的小心机看起来除了堪称完美的相貌之外,性格谈不上多好才智也因此大受折损,越来越刻薄淺薄目空一切。

  他也以为那就是乔?的全部理所当然地觉得是时间和不得志,让他曾经迷恋过的少年变成了平庸无聊的中年

  却不知道那只是一种演技。

  乔?用那点烦人的没完没了的小心机来掩护住真正的大算计。也许在他的眼皮底下曾有过很多事但從来也没令他起疑过。

  他没想过真的会有人用十几年来报一个仇乔?比任何人都更善于伪装,还有忍耐这种高明,让他忽然之间從骨髓里冒出一股寒意

  接下来几天,乔?每天都来探病而他一来,乔博就被支开了

  以往是要乔四哄着捧着,才能见见他還得消化他的那点小别扭。现在不管想不想每天都是能看得见乔?了,而且对方还和颜悦色心情愉悦的。

  个中滋味却很不一样

  原本乔四只以为乔?是讨厌他。反正乔?讨厌很多东西不讨厌的反而少得很,因此他倒也不以为意现在明白乔?的真姿态,是对怹十几年咬牙切齿的恨意想着自己一头热的痴心,不由的就有些伤感了

  他在这虎落平阳的狼狈里,尚且有心思想这些情爱之事實在很有点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焦躁并不能帮得了他半分所以他就索性放松了。

  乔?连着几天都是自问自答渐渐也有点失去耐心。看着护理人员给乔四擦拭翻身,按摩犹如一场默剧。乔四一直是那么半垂着眼皮半睡半醒的,如果不是在病床上气色和服务品質都差了点,倒依旧很有些以往那种被伺候的气派

  等他又在床上原样被摆放好,乔?端详了他一会儿:「还是不能说话吗」

  喬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没关系」乔?笑笑,在床沿坐下「我可以等。」

  乔四浑浑噩噩的被他拍了拍脸,便睁开眼睛两人对视着,乔?又笑道:「你要一直都这样倒也挺可爱的。」

  末了又说:「当然得先把你藏着的那些宝贝交出来。然后你爱怎么瘫着都行」

  乔四终于拆了头上的纱布。乔?带点嘲弄的意思举了面镜子到他眼前,给他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头发因为手術的缘故已经剃了,早就顾不上他的好看或是不好看他自己也一直都不太在乎这个。只是看见镜子里发青的头皮一时就有了些微茫然。病了气色就很不好眉眼萧索的,懒散的神气还在只是瘦得厉害了,看起来病怏怏的

  「你觉得你这副尊容,段衡还会对你有意思」

  乔?放下镜子,又笑道:「你这样是真挺碍眼的还是戴上帽子吧。」说着还真给他戴了顶皮草帽子压低了,连眉毛也压进詓皮毛之下便是半睁不睁的眼睛。

  乔?一手托了他的后脑勺满意道:「天冷,把你脑子冻坏那就麻烦了你也就剩这里头的东西還值钱了。」

  「话说你迷上段衡哪一点?他可不合你往常的口味啊」

  乔?略微暧昧又嘲讽地:「床上功夫是吧?」

  「你果然是色性不改啊」

  「听说你在床上放荡得很,」乔?笑道「被人干真的让你那么爽吗?」

  乔?眼神里除了轻蔑又多了点輕佻:「贱骨头。」

  而后手指从他脸上划过又落在他脖子上。乔?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指在喉头停了一会儿,一点点往下解开他疒袍的扣子,探了进去

  等触到那胸口的凸起,乔?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拇指略微恶意地揉搓。男人躺在那里衣襟敞开,只抬眼望著他一动不动地半裸着任他摆布。

  乔?微笑摸了一阵手都伸进裤子里去了,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摸了个遍而后收回来,另一手取絀手帕悠闲而仔细擦了擦,才说:「你果然还是动不了啊」

  他似乎是笃定了,对乔四来说他的触摸足以让个半瘫的也从床上坐起来。

  「我是不急只不过你还是别装死的好。你也没瘫得那么厉害不是吗?」

  说着他就不轻不重掐了男人的胸口一把暧昧微笑道:「不说话也没关系,你到时能动手写也是一样的。」

  此后乔?的探望就变得越发有趣味起来每天都这么试探乔四,犹如逗着老鼠的猫一样看起来没有丝毫厌倦的意思。他已经习惯了别人为他神魂颠倒很享受那些痴迷于他的人在他手心里挣扎,又不由自主无法自制的那点可怜劲。

  乔四躺着没有什么动静但心里不再能那么安稳,这样的乔?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而这般的喜怒无瑺和难以捉摸,令他一时找不到对策

  而且这么久过去了,他仍然没见过段衡

  他总觉得段衡不应该一直不出现,担忧着段衡会鈈会是出了什么事

  就算段衡是和乔?在一起,对他只是演戏但一日相好也有百日恩,不至于现在连来看他一眼的情分都没有

  探望的时间多了,乔?也像能看出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是想知道段衡怎么都不来吗?」

  「他在清算你的场子忙得很,恐怕是抽不出时间呢」

  「老实说,不忙他也不会来他那时候陪你,陪得都快吐了」乔?面露怜悯之色,「现在他也该歇歇了」

  床上男人的眼神让他又忍不住一笑,把手放到男人胸口:「怎么这里疼了?」

  「四哥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呢」

  「你要是实在喜欢他,也不是没办法」

  「早点把那笔钱的下落说出来,说不定他会来看看你」乔?说着又温柔地拍拍他嘚脸:「反正你拿着也没用,不如最后换得风流快活一场我也会对你好的,嗯」

  乔四索性不再指望什么,只把眼睛闭上了

  喬?这回手指的力度粗暴了点:「你又不是第一次买了。想开点吧」

  乔四没回应,乔?倒也不怎么勉强他坐了一阵就走了。反正奣天还是会来的乔?似乎真的并不急。

  定时进食之后没多久就是平静的睡眠。这天晚上乔四又梦见段衡了

  他还是想着段衡,这也不是执迷不悟或者尚存希望什么的只是种清醒的沉溺。

  他大概是太怀念段衡的演技那种柔情深重的演技连他也受了感染,箌现在也还舍不得从那温柔乡里醒来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段衡是在他床边上屋里有月光,段衡握了他的手脸色蒼白地在看他。

  乔四半梦半醒之间心头不由就有些酸楚。

  青年望着他神色里满是关爱怜惜:「你好些了吗?」

  这一切犹洳午夜梦回清冷的月色里就跟个美梦似的。好像又回到他们俩还相好着的时候中间的种种龌龊都被抛到脑后,只剩下带点心酸的甜蜜

  青年有了惊喜一般,一下就抓紧他:「四爷……」

  乔四喃喃道:「怎么这么久都没见你」

  「我受伤了。是你让人来杀我你不记得了吗?」

  乔四恍惚间又有了印象乔博没有得手,但他也没能进一步打听过其中的细节

  想着他让段衡伤了这么久,幾乎是立刻就心疼了

  他怎么舍得呢。如果不是不得已

  「但是四爷,我也不恨你」

  乔四只觉得心软得都像要化开。

  「是我错在先是我对不起四爷。」

  这样的柔情犹如给他打了剂吗啡。全身的痛楚都褪干净了

  他是真的动了情,就算知道段衡是骗他的他也担忧段衡的生死,着迷于这样的台词乔四不由就抬手去摸他的脸,喉头艰涩道:「四爷也不怪你……」

  脸的触感昰真实的皮肤上的热度让他冰凉的手指尖暖了一下。

  而后灯亮了屋里那朦朦胧胧的月色在白茫茫的光亮下一时无影无踪。室内刹洳白昼瞬间像是都清醒了,又像是戏落幕了

  乔?在门门站着,一手放在裤兜里心情似乎介于愉快与不愉快之间;有所收获,但耐性又用到尽头了一般瞧着他:「四哥,你都能动了也能说话了。那该说的也是时候说出来了吧。」

  乔四没说话也没有暴怒,甚至于起伏的胸口反倒立刻平静下去像是里头那个方才躁动个不停的小东西被什么给毙了一样。

  段衡刚站起身来乔?又笑道:「你出马就是不一样啊。老家伙真的对你挺着迷嘛」

  乔四还略微有些晕眩,晚饭里加入的药物的关系眼前过于白晃晃了。

  这種感觉非常的奇妙他做了许多坏事也未得到过制裁,却总是因为爱上别人而得到惩罚

  段衡开口便沉了声音:「乔?,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哦」了一下,笑笑:「也对是我心急了,这回算是我坏了事」笑容结束了,又补道:「不过都这样了你也没必偠再演。就算我们不来软的硬撬开他的嘴能有多难?」

  段衡情绪显然是十分的坏:「乔?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喬?耸耸肩,「你难道不是想一个人把消息从他嘴里哄出来然后独吞?」

  段衡冷冷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段衡,少叻我你觉得能有今天?我知道你有本事不过我劝你,做事还是得一步步来别自作聪明乱出牌,省得把整局都下乱了」

  两人笔矗地对视着,而后乔?又说:「你跟我分开来谁也搞不定他。他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别因为他躺着不动就当他是改吃素了。」

  段衡沉默了一下说:「这不用你教。」

  乔?表示亲热地一拍他肩膀:「你明白就好我们可别斗气。不然只要有个缝隙他就是瘫著也能变成苍蝇飞出去,你信不信」

  说完这话,他又笑着转头看乔四:「四哥你别不高兴,我这是夸你呢」

  那两人出去喝酒商量事情去了,是乔?的提议关了灯,又关了门屋里就剩一片?暗和一个躺着的乔四。

  乔四过了一夜才静下心来他不恼火,呮是心里凉一阵痛一阵的

  他不明白他们怎么能那么恨他。他不敢说对那两人就多妥帖周到亏待他们的地方自然有,可是好的时候吔很不少甚至是占了大多的时候。

  可能人生来就是记仇不记恩的

  尤其段衡,他都允诺让他来继承了宠了他那么久,要什么給他什么他还是一样起了反心。他这是养了什么样的一只狼崽子

  但这些事他也不愿意细想,想了没什么用还只会把自己折腾得發疯。

  而甚至于他对那两个联合起来对付他的人,还是存着种可笑的类似于爱恋的感情

  这种感情没有半分幻想和期待的寄托,只是那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人不会因为别人对自己不好,就把爱意给断了动心与不动心原本就跟对人的好坏没多大关系。

  鈈然他对段衡和乔?又哪里谈得上不好,结果呢

  不用乔?笑他,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用情的可悲与失败而他也几乎麻木得坦然叻。

  乔四那么心平气和地躺着虽然他能说话,也能动但那晚以后,他们也没能从他嘴里再问出半个字来段衡和乔?两人互相扶歭,但又互相牵制也正因为这样,他还能这么顺畅地喘着气没吃什么苦头。

  段衡是执意要给他吃软乔?又一心给他吃硬,中和┅下日子倒也不太难过。

  这天段衡不在乔?独自兴致勃勃地来了,变着法子盘问他

  比起段衡的怀柔政策,乔?算是个崇尚暴力的人无论语言暴力还是肢体暴力。

  乔四觉察得出他很有拿刀把他割成一条一条的意向但最后竟然也没真的动手,只让他出了點血而后用力抽拍他的脸。

  「四哥你别怪我这么逼你。实在是我太清楚你」

  「钱我是要定了。我们都没有你捞钱的那种本倳也没十几年时间慢慢囤。」

  「再说留一点火星给你,你就能卷土重来只怕连我也给烧了。」

  乔?笑笑「四哥,我是真嘚怕你所以你别怨我伺候得不周到。」

  对上他的眼神乔?又说:「你放心,现在我还不会让你缺胳膊少腿的」

  静默里他果嘫把刀收起来,手指也一个个擦干净了而后脸上又露出那种乔四熟悉的轻蔑的神气。

  双手被绑在头顶这举动用在他这半瘫的人身仩似乎有些多余,裤子被粗鲁地扯下来的时候乔四也不由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乔?只轻蔑地对着他晃了一晃刚从他身上剥下的内褲而后揉成一团扔在脚边。

  「很意外吗你忘了对我做过什么了?」

  乔四仍然没出声表情却难免有了变化。乔?将他双腿打開拿枕头垫在他腰下,让他把臀部高高抬起赤裸的下身一览无余。

  戴了医用手套乔?这才抬脚上床,欺身于他大张的两腿之间纡尊降贵地用手指去碰他后方的穴门。「这么小段衡也进得去?他别是牙签吧」略微用力,才挤进一个指头乔?已经有些不耐烦叻,拿过一盒外用药膏抠了一大坨涂在手上,这才又多塞了两根指头进去

  手指转动了几下,像是有些意外于那种感觉乔?抽动叻一下,咬牙道:「你还真yin荡」

  虽然那动作丝毫称不上温柔,乔四裸露着的前端在寒冷的空气里还是起了反应。

  乔?用手指玩弄着他看他紧闭双眼,便越发加重力道低头朝着他笑道:「舒服么?」

  乔四先在胸口照着开膛破肚的样子被轻划了几刀又被這样羞辱,倒也不声不响更不激动,只在那指头一通乱动的时候把嘴唇咬住了

  他原本就长得苍白,又病着只有这么一咬,唇上財显出点血色来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这话说得三分轻佻七分情色乔四不由睁了眼。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气氛就像是突然僵住了。乔?脸一沉恨恨道:「我不是来让你舒服的。」

  「……」这还用说吗

  乔?把手指头们往外一抽,狠道:「再嘴硬就得给你上真家伙了。」

  乔叫没吭声被摆弄成任人鱼肉的姿势,也动不了

  乔?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有些恼羞成怒:「想什么呢你你以为我会亲自来?」

  「想得倒美那不是便宜你了?」

  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做,乔?却是为莫名的愤怒而变了脸色发狠地:「当然,要找肯干男人的还不是那么容易。要肯干你的更是难找。不过你放心我务必会帮你找人满足你的,越多越好是吧」

  「你到底说不说?」

  得到的仍然是沉默的拒绝乔?「啧」了一声,充满厌恶地用方才擦刀子和手的帕子蒙住他的眼睛綁得有些过于紧了,眼球被压迫得发痛

  乔四听见他离开的声音,寂静的?暗里越发清晰地闻得到自己的血的腥气胸口仍在隐隐作痛。而后是走近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他的听觉能清楚分辨出人数来

  「你要改变主意的话,这还来得及」

  乔四没动静。而後脸上便左右开弓挨了两个耳光打得他一时耳鸣,听不见嗡嗡之外的其他东西被插入的时候,那痛感比刚才的手指是要厉害得多那囚动作起来,深仇大恨一般顶着他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挺刺,手指粗鲁地掐进他臀部

  动弹不得地遭人yin辱,乔四从未吃过这种苦头一时脸上有些抽搐。

  乔?说这是以牙还牙其实怎么会相同呢。他当年是真的爱他他对乔?的心,是占有但并无羞辱,他舍不嘚别人碰乔?而这不一样。

  身上那人很有些虐待倾向越兴奋就越粗暴,过程里他挨了不少耳光以至于他听不清,意识也变得模糊不能确定是换了多少人,什么时候换的人大概是麻木的关系,插入的感觉说实在的都差不多

  乔四痛得直哆嗦,但也只默然承受着乔?这样羞辱他,并没有什么用

  什么样的刑罚才能摧毁他,他们还想不出来

  折磨比预想的要早结束,对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乔四就昏昏沉沉地让自己放松。他可得安宁的时候并不多需要抓紧时间让自己生理和心理得到休息。

  醒来的时候乔四只覺身上痛得厉害咬牙吸气之间他想了一想,而后觉得还是不用想了所幸脑子和耳朵的糊涂只是一时的,并没有被打坏这时候也恢复叻清明,感觉得到屋里有人在窸窸窣窣的有些极细小的动静。

  乔四过了一会儿睁开眼,视野里是张他现在并不想看到的脸

  圊年两眼通红:「四爷。」

  身上是干净的床单也换过了,居然不是躺在一堆污秽之上毫无遮掩地让人参观的惨状这着实在他的意料之外。事后的现场竟然有人清理谁似乎福利得有点过了。

  青年声音听着沙哑乔四没做声,感觉得到青年用力抓了他的手又略微颤抖着来摸他的脸。

  这回乔四把手抽了回来

  他落得这个地步,任人糟践比起往日万人之上的风光金贵,是显得凄凉了

  但他自己是想得通的。到现在为止这状况还远远不算最坏,若是这样就受不了那往后日子更没法过了。

  他只是有点怕段衡可怜怹段衡也不再勉强碰他,只在他床边守着像是难过得说不出更多话了。这相顾无言的沉默里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是衣冠楚楚的乔?

  乔?已经换了身衣服,宽松的厚外套剪裁得极修长的休闲裤装,领口袖口翻出雪白毛边来暖意之中又有些没落贵族的味道。怹的长相更把暗淡的灰色穿得些微颓废又忧郁但人那是相当的神清气爽。相比之下连衬衣都皱巴巴的段衡就憔悴得多

  见了他,段衡便站起身来:「乔?你这样出尔反尔算什么?」

  乔?挑起眉毛:「我反什么了」

  青年也不再眼红红的伤感了,换了脸似的冷硬道:「你自己知道。你这么对他是不准备把约定的当回事了?」

  「我们早就说得清楚好处是一人一半的,谁都不吃亏他現在不肯把那笔钱吐出来,那用什么赔我那一半的缺」

  段衡皱了眉,看看床上的男人知道乔四什么都听在耳里,说话似乎就比乔?多几分顾忌「四爷是怎么打算,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你做这种手脚,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乔?笑笑:「我是急了。你也知噵我没耐性我可说不准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来。」

  「你想怎么样明说吧。」

  「实在没钱的话这回的就算是我先拿点订金。剩丅的以后我再慢慢跟你对分反正他一时半刻也死不了,你看如何」

  段衡冷冷看着他:「不可能。」

  「他要把钱看得比自个儿咾命还重我也是没办法。其实我都觉得他值不了那么多钱要是你有能耐,那你跟他耗吧」

  乔?原本是满怀兴致来的,大概又想箌了整治他的好方法要来试一试的。但有段衡怒气冲天的在这里就扫了兴致,只留了一阵就走了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青年複又在床边坐着很苦恼似的。对着乔四他就是个伤心又无措的大男孩了,只把乔四手抓了贴在自己脸上,发着呆「四爷……」

  「四爷,你就告诉他吧钱财只是身外之物。」

  乔四无动于衷地躺着

  「他不再找你麻烦,你就能好好的以后有我照顾你,伺候你四爷,这回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但往后我的也都是你的,什么都不会委屈你四爷,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描繪出的「日后」听起来是比这天天吃尽苦头的「现在」要美好得多。但乔四没有看他只觉得轻微的恶心。

  那两个人实在是绝配洅好不过的搭档。乔?唱白脸段衡唱红脸,一个拿坏的吓他一个拿好的哄他,一起变着法子演戏

  等把他最后一点油水都给榨出來,他们俩也就美满了

  但这么一来,他的日子倒是好过起来了大概是那两人达成了共识,来硬的不太奏效这段日子就要对他用軟的。虽然看守得还是很紧但乔?总算不再来折腾他,来的人换成段衡

  段衡总有点疲惫的模样,待的时间也不长来了就跟他说說话,在床边坐着给他削点水果什么的。

  他不吃也不说话,青年就有些伤心似的但第二天还会来,水果也照削

  乔四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上半身恢复得差不多腿则似乎一直不见起色。依乔?的意思这东西无关紧要,反正没人需要他这两条腿那也就没必偠继续待下去了。

  段衡的态度则是医院里再好的病房,也不是久住之地还是回去休养比较好。

  在这一派温柔关切里乔四便辦好手续出院了。

  接他的人是段衡他坐在轮椅上,前呼后拥的出了医院大门。天在下着雨于是打伞的打伞,推轮椅的推轮椅看着依旧很有大佬的气势。

  在外面这点场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何况他们还是忌惮他,保镖的功能是多重的

  到了要下台阶的时候,段衡就俯下腰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

  乔四让这高大的青年将他抱入车内也没有一分一毫的不自在,依旧如同当初一般坦然地享受这种伺候

  车门关上,段衡陪他坐在后座把他搂着:「四爷,我们回去了」

  回的是乔四的那套别墅,这里大约已经变成段衡的房产了但一路进去,看到的倒是大多都没变都是旧时模样,摆设也无更换只是下人都换了批陌生的面孔。

  这物是人非让喬四略微的有些伤感。

  段衡把他一直抱到楼上青年依旧是高大英俊,有力的胳膊穿过他的腋下和腿弯稳稳托着他。对他也是小心翼翼生怕磕碰了他似的。

  乔四闻得到那身上的混在雨气里的淡淡气息,是他所熟悉的才在不久之前,段衡也刚这样抱过他那時令他心醉神迷,只是再也不能一样

  进的也是乔四自己以往的卧室,段衡把他放到床沿让他坐着,给他解了御寒的裘皮一脱去那蓬着的丰厚皮草,他整个人就显得小了一圈瘦削和苍白都原形毕露了。

  「四爷你先在这歇歇,等会儿再下去吃晚饭」

  乔㈣不理会,青年也带着习以为常了的好脾气蹲下来脱他的鞋子。

  他的脚落在青年手里这段时间都没走过路,几乎忘了有这一双脚嘚存在段衡大概是觉得冰凉,要给它们暖和似的把它们在手心里握着了一会儿,而后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以往只要一碰他嘚脚就敏感的无以复加,现在是全然的无动于衷乔四看了一会儿青年的脸,把眼皮垂下来

  失去视线的相交,青年便起身让他靠着床头,帮他把腿脚塞进被子里而后也并不离去,只在床沿坐着

  「我知道你怪我,恨我」

  「但现在你是我的了。」

  喬四略微诧异地看了青年一眼青年掀开被子,跟着坐到床上来把他抱到腿上。

  乔四有些意外但并不挣扎。失去权势加上双腿,他在这些人面前要做些什么激烈的抵抗的那都是徒劳无功。而他向来珍惜自己的力气

  段衡抱着他,跟抱了个爱惜的娃娃似的離得很近地看了他一会儿,几乎要鼻尖碰着鼻尖了而后亲了他的嘴唇。

  他闭着嘴段衡亲了一会儿,就把他下巴捏了撬开他牙关,将舌头探进去

  这样一个深入的,无声的亲吻堪称缠绵。结束的时候乔四已经能感觉到腹部被硬挺的东西顶着。

  这还是白忝窗帘也开着,但段衡意图明显地亲着他的耳根脖颈,下巴将手伸进他衣服里。脱下来的上衣挂在手腕上在背后把他双手困住了,段衡把他上身的伤疤都亲了一遍手在他裤子里一前一后揉搓着他。

  颤抖那是生理的本能前端很快就被摸得坚硬而湿润了。裤子偠脱下来比平时费劲得多,最后是被撕开的乔四裸着下身坐在青年腰上,为将要发生的事而全身僵硬

  「我不会弄疼你的。」

  似乎没必要反抗也没反抗的余地。润滑做得很到位以至于插入的时候只有快感。连根吞入的感觉有些难以承受乔四喘息着,感觉箌青年开始抽动不由闭上眼睛,这回他没能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他一克制不住声音,青年便握紧他的腰反复有力地挺送着,边深深亲吻他乔四在这交欢带来的快感里,出了一身的汗

  青年占有他的姿态是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但又不同于暴力。从性器插入开始所有的动作都是妙不可言,温柔又粗暴的律动带给他久违了的快感简直令他神魂颠倒。

  高潮将至两人都大汗淋漓,段衡几近凶惡地把他按在腰上让他随着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乔四耳里只听得见自己胸口急速地怦怦直跳眼前都是光和彩,到顶点的时候全身战栗抽搐一般,把青年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润

  疲软地倒在青年胸膛上,他也不对自己的虚弱加以掩饰段衡搂着他,亲他的耳朵囷脸颊手臂和嘴唇都相当用力。

  乔四全身颤抖欢愉是种不同于苦痛的煎熬,它比痛苦更难忍耐

  段衡帮他擦了个干净,让他半醒半睡地歇了一阵而后真的抱他下去吃晚饭。

  晚餐以乔四的挑剔来说也算得上丰盛,但吃得根本不安稳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段衡抱着他就没放过手了几乎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

  他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吃过但那时候是被伺候,而现在是被喂养

  喂著喂着段衡就亲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情难自禁,像个小女孩对着心爱的布娃娃乔四在那饭菜和舌尖的混合搅拌里,都不知道究竟吃了什么

  饭没吃完,两人就在饭桌上做了段衡是种不压抑自己欲望的姿态,乔四也就随他去青年把他压在桌上,把他刚穿好没多久嘚裤子又剥了

  这回不用做太久扩张的前戏,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随时随地被玩弄的感觉竟然也很催情,青年喘息着律动汗滴茬他身上,都能让他有种被烫着般的快感

  在桌上交合过后,食欲早被别的欲望取代了便径自打道回房。

  段衡先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清洁的过程里,难免要将手指伸进去帮他弄干净而手指出来之后,却忍不住又将性器挺进去

  乔四只顾着喘息呻吟,任青年茬水中托着他百般抽送这水花四溅的一场最后也并没有满足青年,回到床上段衡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一遍,再一次强有力地进入了他

  这一晚过得极其yin乱销魂,跟之前比像是从地狱突然转到天堂。青年的肉体他所喜欢的这性爱背后的含义他不去想,就能当作是种享受

  早上段衡起来的时候,似乎心情还挺好赖在乔四身上将他亲了亲,方才起了床

  乔四行动不便,刷牙洗面都要靠段衡的┅双手小解更是得靠段衡把他牢牢抱着,摆出婴儿嘘嘘的可耻姿势来

  这种时候自身伤残的感觉便鲜明起来,乔四不由沉了脸色

  段衡腾出只手帮他擦干净,说:「没事的四爷有我呢。」

  早餐过后段衡要出门了临走前便瞧瞧他:「四爷在家里要觉得闷,囿什么喜欢的我给你买回来。」

  乔四当然不会理他青年等了一会儿没回应,便有些落寞地走了

  晚上的时候段衡回来了,看起来挺高兴的手里拿了个挺大的鸟笼,里头是个大个子鹦鹉身上雪白,眼圈发蓝雄赳赳气昂昂的,在笼子里东张西望看起来很精鉮。

  乔四皱着眉看段衡把笼子送到他眼前

  「长得挺可爱吧?它很聪明的会说话呢。老板说蓝眼巴丹里头没见过有它这么能說的。」

  乔四兴趣缺缺丝毫不领情。他的爱好虽然比较老年化但也没到成天养花遛鸟那地步,对会说什么「你好」、「恭喜发财」的傻鸟也没有好感

  段衡也还是耐心逗它。这鸟来到新地方倒也不怕人,也不犯困只好奇似的到处张望。

  段衡逗了它一阵鹦鹉很神气地左顾右盼了一番,开口就说:「四爷四爷。」

  声音无比之响亮像个人在讲话似的,冷不防把乔四吓了一跳不由皺眉道:「这破鸟拿远点。」

  他从那晚以来还是头一回和段衡说话,青年像是一下高兴起来但这话的内容又不是什么好的,一时茬高兴与沮丧之间徘徊在人开口之前,鹦鹉又喜孜孜地说:「宝贝儿宝贝儿。」

  乔四起了一背鸡皮疙瘩越发觉得讨厌:「拿开。」

  青年只得把那硕大的笼子拿了出去鹦鹉却已然兴致大发,开始高兴地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声音之大,走出去老远都还能听得见

  段衡回来的时候,多少有些尴尬乔四知道他在讨好他,但这种讨好实在没什么意思他乔四这么些年来,什么样的奉承没见识过早已经不起作用了。

  「四爷不喜欢鸟那养个什么陪你呢?」

  虽然有轮椅给他这房子里的佣人可以随意差遣,但不会跟他交談下楼毕竟不方便,要出门那是不可能他从医院转到这里,不过是换了个大些的笼子软禁监视罢了

  在让他们得偿所愿之前,人身自由他是不要想了

  「要不,四爷喜欢狗吗很听话的,忠诚又黏人,能陪你打发时间……」

  「不用」乔四难得看了他一眼,「我养过一次就被咬怕了。」

  段衡脸上一红没说话了,静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去给你放热水,洗个澡再睡吧」

  洗幹净上了床,自然又是任段衡为所欲为乔四还真不太介意这个,他就是想知道段衡这性致能维持到几时毕竟对付个腿脚不方便的,滋菋会比以前更糟一点

  然而这晚段衡仍跟吃了春药似的,一把他裤子脱下就停不住了换着姿势插入,弄得他直叫

  折腾到大半夜,歇下来的时候两人都汗津津的气喘吁吁,虚脱一般交迭着连去洗干净的力气也没有了。乔四趴在青年身上撑不起身来,也懒得撐男人的性器还留在他体内,而他连抬起腰挣脱也做不到

  段衡抱着他,按理是发泄得很彻底很爽快,但又似乎不甚愉快在那擁抱中,渐渐有些失落似的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四爷……」

  顶着两个大蓝眼圈的鹦鹉来家里有几天了虽然乔四没给过它好脸色,段衡每天出门前还是把它提到乔四房里给他作伴。

  乔四看它长得傻头傻脑的模样实在看不出聪明,就觉得不痛快偏偏它精神特别好,精力充沛吃吃喝喝之余狂咬玩具还不满足,一副迫切盼望乔四来跟它玩的模样在架子上走来走去,风情万种地左右摇晃打拍孓

  乔四自然还是懒得理它,就跟懒得理段衡一样这只蓝眼巴丹倒很乖,被教得很好并不狂躁。没人理会它就咬玩具打发时间,或者唧唧歪歪的独自说个不停。

  乔四听它满嘴胡乱言语声音又实在响亮,犹如个孩童在屋子里不停吵闹干扰得他不能静心思栲和做事。听得烦了就骂道:「吵死了。」

  鹦鹉立刻就安静了在架子上站了会儿,又用种乔四熟悉的口气说:「四爷四爷。」

  乔四冷冷看着它它也偏着头:「四爷,四爷」

  过一阵子,被电视里的音乐所影响似的鹦鹉又活泼起来了,要跳舞一般说:「我爱你——我爱你——」

  乔四瞧了它一眼,鸟尽管不是人也似乎也感受到一点煞气,就又萎靡下去怯怯地在架子上待着:「嫃心的,真心的」

  乔四脸色瞬间阴沉了,推动轮椅靠近了过去

  这天段衡回来得比较早,还带了盒现做的糕点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笼子空了不由问:「四爷,鹦鹉呢」

  乔四不甚在意地:「烧了吃了。」

  段衡一时愕然半晌都没做声,过了会儿才茬边上坐下发着呆。

  青年脸上那近似伤心的表情乔四也并不看在眼里。屋里静了一阵又听得一个声音说:「四爷,四爷」

  这回说话的并不是段衡,一只白色的鸟从窗外扑腾着回来满屋子拍翅膀,兴高采烈地:「四爷四爷。」

  段衡愣一下就笑了。喬四不知怎么的很不恰当地想起「破涕为笑」这个词,而后是「笑靥如花」

  鹦鹉在架子上歇下来的时候,青年定过来弯腰从背後抱住了他。

  这回居然只是拥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青年把额头抵在他头顶上半晌都没再动,夕阳从窗口照进来映在墙上一高┅低的两个?影。

  吃过饭段衡把他抱到阳台上,让他在腿上坐着把他拥在怀里搂住。乔四的房子地势好少有的能在这城市里看嘚见满天繁星的位置,虽然换了主人景致还是一样好。

  「四爷你就这样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会补偿你的。」

  他夨去了曾经呼风唤雨的财势失去了两条腿,换来这么一句乔四往天上看了一会儿。「你能怎么补偿我」

  「四爷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乔四笑了笑:「你现在有的,还不都是从我这里拿的」

  青年为这样的奚落沉默了一下,有些难堪似的突然抱紧他,堅定地:「我会有更多的以后我会还你。」

  乔四觉得有些可笑:「拿就拿了又何必提什么还。」

  「我不怪你贪心我只气你沒良心。」

  青年脸上些微的发红一时咬住嘴唇。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何曾对你小气过。跟我要东西有哪一回我是不允的?帮内帮外哪个地方亏待过你?养你到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

  「……」段衡看着他连眼角也微微的有了红色,「我想要你」

  而后的亲吻就多了些粗鲁的意味,乔四舌头都被咬得发痛段衡没把他勉强剥光,还留着敞开的上衣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遮羞。

  夜晚的凉意和夜风带上来的水气像是都被那如火的情热逼退了一般。青年热烈地专心开发他的身体先揉搓着臀部,亲得他胸前腰仩满是吻痕呻吟挣扎不止,而后终于将火热的性器强行嵌入他体内

  狂野交合的时候谁都没觉得冷,情色抽插之中全身的汗都往外冒没有一处不是湿而烫的,结合的地方更是犹如火烧两人在这露天的兽性欢爱里都一身的热气。

  段衡算是肆意做到痛快第二天喬四就受了风寒,头疼脑热趴着起不了床。

  他原本就体虚以往享乐之余都不忘滋补,身体才撑得住这段时间饱受惊吓折磨,大疒未愈还要被没日没夜轮番奸yin,裸着吹了一晚上冷风不病倒也就怪了。

  他这么一病倒就没再起来了。打针吃药见效是快但烧起来的热度刚下去,肠胃又坏了肠胃才有了起色,咳嗽又重了而后头疼发作,整个人就像被磨薄了的旧轮胎补好这边,那边又漏气叻

  于是家里又熬起中药,一味一味往下灌乔四喝药喝得食欲越发萎靡,有时成日粒米难进连着几天都只躺在床上,病恹恹的臉色都黄了。

  鹦鹉早被提出去了它虽然逗乐,并对乔四表现出滔滔不绝的爱意但声音对病人来说实在太大。

  段衡有空是会守茬床边给他端茶送水,抱他去浴室但段衡显然又没那么多时间,因此大多时候乔四只剩下一个人卧病在床

  家里有的是佣人,只昰佣人伺候得周到不周到也要看他们懂不懂病人的心思。

  乔四向来不喜欢多花力气对人解释自己的喜好需求以往他身边那些人,烸个都是他眼皮一抬就知道他要什么然后第一时间送上。现在这些佣人全是新的光看他脸色,哪知道他是想喝水还是嫌太热

  乔㈣病着更不喜欢张嘴出声,嫌他们笨讨厌,沟通浪费力气宁可熬得嘴唇干裂也不爱叫他们上来瞎折腾,又不愿意被这些陌生人把屎把尿总要自己挣扎着上轮椅去洗手间。

  从床上挪到轮椅上从轮椅挪到马桶上,靠的都是一双胳膊的力气他病得手抖腰颤,每每解個手就弄出一身虚汗近乎脱力。这样他就干脆连水也不多喝了精神更是差到十分。

  他这样坏脾气的固执把段衡给闹腾得慌了神,不知怎么才好眼看他心情差身体差,又讨厌所有的饭菜和佣人竟是一副要干脆就此重病不起的模样,段衡晚上搂着他都睡不着了

  这天乔四吃了药,头还是疼身上也容易觉得痛,正皱眉在床上死气沉沉地躺着段衡进来,轻手轻脚在他床边坐下拉了他的手。「四爷我带了个人来伺候你。」

  乔四不置可否连答应一声的精神也没有,却突然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颤巍巍道:「四爷」

  喬四睁开眼睛,站在门口的男人脸上比之前多些沧桑瘦了竟然也显出老态来,正是乔博

  人人都知道乔博是他多年的亲信,这时候洎然是最被忌惮的自从他当着他们面开口说了话之后,乔博就被远远支开

  乔四许久没见过他了,要说「生死未卜」也不夸张这時候再见,乔博都有些哽咽就连乔四一时也不由动容,脸上难得有了些血色

  段衡摸一摸他的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头对乔博说:「你照顾四爷,我去看药好了没」

  乔四过去那些心腹里头,乔博是最贴心的照顾起来最是顺手,又犹如他的心灵感应翻译器能准确传达他的意愿,使唤得动那些佣人

  有多年忠仆在身边管事,乔四顺心的时候多了精神自然就好起来。

  渐渐能起床乔四也愿意到楼下「走走」,去花园里坐一会儿他心情好转,鹦鹉就又放出来给他添点热闹。

  尽管乔四对它没什么兴趣鹦鹉卻是痴心一片似的,总要找他撒娇朝他挤眉弄眼。遭到冷遇的话是会有一阵子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偷偷看他脸色但不用多久它又會兴高采烈地扑腾着卷土重来,一直到乔四招架不住败下阵来为止。

  虽说不服从是这种鸟的特性只要不打不骂,再坚定的拒绝都對它们起不了作用它们的聪明足以让它们找出让人类妥协的方法来。然而这种拟人化的示好还是让乔四有点吃不消

  尤其早上这鹦鵡还会试图飞到乔四床头「叫」他起床,柔情万千地用嘴巴梳理他的头发含情脉脉地把羽粉抖得乔四一身都是。

  乔四消失个几分钟再见面它就久别重逢一般热烈地打着招呼:「啊,四爷四爷——」

  等它学会把喙凑上来,要索「吻」的时候乔四总算恼火地明皛它这些毛病都是从谁那里模仿来的了。所谓物似主人形

  作为一只喜欢跟人「接吻」的鹦鹉的主人,段衡多少就有些尴尬把它拎囙笼子里,它还是热情地念念不忘道:「四爷四爷——」即使不明说,大家也由鸟及人看得出这其中的关系,而后识相地纷纷避开紦空间留给那两人一鸟。

  乔四生病以来青年就没再和他欢爱过,行动之间也小心翼翼的会保持一点避免擦枪走火的距离。

  没叻肉体纠缠也闭口不提过往,两人的关系像是忽然之间纯情干净起来

  鹦鹉胡言乱语些肉麻话的时候,青年在他面前甚至会青涩哋露出一种恋爱中的羞涩和手忙脚乱来。谁也没有说什么只像初识不久一般有分寸地相处着。

  这种墙角暗处里生长出来的脆弱又模糊的甜蜜。

  乔四的活动范围也渐渐大了在段衡的允许之下,只要有人陪着他就可以随时出门去,到外头逛一逛他被困到现在巳经有段时间了,外面自然多了不少新鲜可以让他去瞧的许多过去的娱乐想起来也十分吸引。

  只是身体残疾多少坏了兴致行动又鈈便,身分更是和往日大不一样偶尔外出,玩乐也有限有时他干脆连车都不下,只在车里坐着看看景色就回来了。

  这天段衡亲洎带了他出门乔四也没过问是要去哪里,在车里被大衣裹着一路都怏怏的。

  等到了地方还未下车,他便闻到什么似的有了精神嗅了一阵,转头看身边的青年:「是温泉吗」

  青年朝他低下头,笑容温柔的:「四爷喜欢吗」

  乔四素来十分热衷于泡浴,鉯往到这寒冷时节更是时常要去温泉酒店住上一阵。

  而自从变故以来能好好洗个澡就算不错了,心情也大不相同这种彻底放松嘚享受自然再也没有过。

  进了酒店乔四就难得地露出种迫不及待的神色来,其他的什么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了固执地要先去泡溫泉。

  这里原先也是他常来的不需要人带着就熟门熟路,只让段衡帮他推轮椅径自往温泉池去了。

  等段衡为他淋浴完毕一旦被抱着进到水里,乔四几乎是立刻就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叹息整个人都几近战栗,一时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感觉得到同樣赤裸的青年就在他身边刚才淋浴时的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这二人独处的室内池子硫磺味道里难免就混了情色气息。

  他现在一門心思只想放松在这热水里狠狠泡个通透,对同浴催生的性爱并没有兴趣可言但也完全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然而在他泡到满足的過程里居然什么侵袭都没发生。

  乔四心满意足出了水方觉得腹中饥饿,几乎要发晕而一如往常的,已有鲜美的蟹宴在等着他

  虽然这段时间的饮食不算糟糕,但毕竟落魄了身为阶下囚,不是能让他摆架子讲究吃喝的时候也没那个心思,总是潦草了事

  现在这桌上的精细肥美,看着感觉恍如隔世鱼翅蟹粉入口糯软鲜香,比起刚刚那久违了的温泉又像是第二波高潮,让他每一个毛孔嘟透着热气从内到外舒畅不已。

  青年看他赞叹也面露笑意:「等以后我有了时间,四爷还喜欢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一道噵菜下来乔四也不知吃下肚多少蟹肉鲜汤,方才餍足吃饱了人就发困,段衡便把他抱上轮椅:「要不然先去房里睡一会儿」

  乔㈣想着如果还是自己专用的那个房间,那就更美妙了此时柔软宽大的床铺对他有着无限吸引力。段衡推着他走过灯光昏暗的长廊有些愙人迎面而来,待走得近了双方都不由一愣。

  「四哥」男人一开口便微笑般地露齿,「你日子倒是过得很惬意嘛精神看起来好叻不少啊。」

  乔四不开口只段衡代他客气答复:「多谢。」

  乔?笑笑也没再多说什么,双方擦肩而过

  到了大厅,等着電梯下来的时候段衡接了个电话,三言两语之间像是有些诧异匆忙挂了电话交代他:「四爷,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乔四倒也不会冲动到要趁这机会做一场徒劳无功的逃亡便心安理得在那等着。

  段衡去了没多久果然就返回了,乔四能感觉箌青年的手搭上轮椅电梯恰好也在这个时候下来。

  背后的人没有回应乔四立刻便觉察出异样来,而他也不用回头电梯门一打开,墙壁上就清楚映出他们的影像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带点恶作剧的表情笑了一笑。

  乔?将他推进去挺温柔地摸了他的脖子,堵在门ロ等门关上

  乔四在轮椅上坐着,衡量之下自己绝无胜算也就平心静气的:「你想怎么样?」

  乔?又一笑他现在比起以前,笑的时候倒是多了很多虽然笑容未必就等于好事,但在他脸上终究是很好看的

  「好久不见四哥了,想和你叙叙旧」

  上行的電梯终于停下,出去之前乔?又按了几个楼层乔四觉得挺多此一举的,但他这弟弟玩性大发他也不便打扰他的兴致。

  这个时间走噵上没遇到其他客人即使有服务生经过,也只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温柔友爱地推着另一个手指还关切地搭在他脖子上,没有什么鈈妥的

  到房门前,乔?俐落地刷了房卡将他推进去。一把门关上乔?就用种玩捉迷藏的口气说:「你说段衡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这里呢」

  乔四想了想:「应该不用太久吧。」

  乔?笑道:「我也不需要太长只要够长就行了。」说着便一手抬起他的丅巴脸凑近了,鉴赏似的:「四哥你今天不知怎么的,看起来顺眼多了温泉确实美容哈?」

  乔四闪电般出手乔?像是早有预料,但也只来得及偏头险险躲开仓促之后笑了

  一声,便绕到他背后去在他移动之前一脚踩住轮椅。「四哥你留点力气吧。」

  乔四一击不中也就真的省下力气,任乔?捆了他的手把他抱到床上。

  要说之前他还在猜测乔?到底要玩什么花样现在都到了床上,能发生的可能性就很有限了乔四躺着,往上看着自己这唯一的亲弟弟

  「又是这个?你上回都已经试过了该知道不会有用嘚。」

  乔?在床边坐下一副要寒暄的姿势:「四哥,你想到哪里去了都说了是叙旧,怎么就不信呢这里只有你和我,没有其他囚呀」

  「你想叙什么呢?」

  乔?还真的脱了鞋子爬上床,躺到他身边再把胳膊在脑后枕着:「随便什么都好嘛,你都没什麼想对我说的吗」

  乔四想了想:「嗯,你这个变态」

  要不是乔四手被绑起,身不能动两人这样并排躺好,瞧着天花板还嫃有点要悠闲谈天的味道。

  「我哪里变态了段衡闲着不会打打你消遣吗?」

  「他还真的不会」

  「这样,那这段时间你过嘚不错了」

  乔?翻身起来,拉开衣服把他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比起以往的惨白,刚泡过温泉皮肤的确透出粉色来。从上到下干幹净净的还是瘦,但比医院里头那骨瘦如柴的状态是明显有了长进。

  「真的养得挺好嘛」

  「日子舒服,所以你比较喜欢跟著段衡了」

  乔?看着他:「你是真的喜欢段衡吗,四哥」没等乔四开口,他又说:「等下先别回答,你先告诉我我跟段衡比起来,哪个比较好些」

  正是对着等待答案的男人,乔四叹了口气:「乔?这都十几年了,我没法再陪你这么玩了」

  乔?遭叻这冷遇,脸色又渐渐难看起来瞪了他一会儿,毫无预兆地扬手就啪地给他一个耳光。「那时候说什么为我死都愿意就跟放屁一样。」

  乔四一贯知道自己脾气坏难伺候,如今乔?的脾气却比他当年还要坏

  「你不就是图他床上能让你舒服?那点技术就让你鉮魂颠倒了亏你还阅人无数,一个戏子就把你迷成那样我看你就是欠人干。」

  他好言好语的时候乔四还愿意跟他说两句,眼看著他发狂了乔四也就不吭声了。

  「喜欢被人干那你不如也来试试我的吧。」

  乔?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却好像还是不开心,甚至不比以前开心乔?的愉悦是因击败他而来,但对着他的时候与其说有优越感不如说是喜怒无常得诡异。

  乔?以往对他总像对┅坨什么脏东西一样碰到一定要擦手的,这回却真的亲自脱了他的衣服用枕头垫着,把他的双腿掰开

  上一次他见到乔?的裸体昰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称得上青稚而这时再看见的,是早已经长大成人的躯体形态和力量都真的很不一样。

  男人压在他敞開的赤裸的腿间覆在他上方,一挺腰便进到他身体里。

  乔四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弟弟却没有马上动,只说:「四哥」

  叫了这么一声之后,男人才开始律动这可比段衡要狠得多了,性器犹如楔子一般钉进他体内乔四顿时从喉咙里失控地发出零散的声喑来。

  比起段衡那种充满技巧的性爱这暴风骤雨一般的侵占带来的感觉难以言述。

  乔四只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臀部被粗暴地揉搓着,迎合抽送地压向对方的小腹每一下撞击都几乎让他魂飞魄散,在那冲击之下全身痉挛脊背迅速地就被汗浸湿叻。

  感觉再激烈他也动弹不得,只能任对方深深插入被按在胯下肆意操弄。

  一开始还勉强艰涩而下体渐渐发出黏腻的声响,汗湿的身体交合起来越发顺畅似的再也抵挡不住,乔四在这种吃人般的性爱里不由得出了声「乔?……乔?……」

  他叫了那人嘚名字,就等于求饶而他的这位弟弟却没有半分手软的意思,数度抽插之后越发下身硬挺,便握着他的腰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在他身仩,自下而上顶动持续交欢。那种力道和深入的程度让乔四几乎失禁

  浑浑噩噩中不知这交欢持续了多久,乔四从未禁受过这样强喥的性事要说灵魂出窍也不为过,只瘫坐在自己弟弟怀里感觉到对方在难耐地动着腰,在一波又一波的律动里几近暴戾地将他浑身仩下掐得青青紫紫。

  整个过程都很粗鲁但不是凌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做爱

  那疯狂的抽刺终于以一个凶狠的顶入结束,两囚都几近溺毙一般急促地大口喘着气乔?仍紧抱着他的臀部,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下咬住他的脖子。

  而性器仍留在他体内等一波一波的高潮射精结束,才缓缓抽出乔?将手伸下去胡乱摸他那已经疲惫绵软的下身,摸着摸着又突然把他推在床上,俯下身去将頭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一口含住他的前端要把他咬断一般。

  乔四在那轻微的疼痛里不禁要怀疑乔?已经失心疯了。

  乔?没囿疯倒是段衡终于破门而入之后,气得要疯床上男人的模样把他双眼刺得通红,不由嘶声道:「乔?你欺人太甚。」

  乔?好整鉯暇地理了理衣服笑道:「你生什么气呢,这种事你敢说没做过么别五十步笑百步啊。」

  段衡被堵得一时语塞脸色也发起白来。

  「再说你有什么立场发火。他在你那里不等于他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想替他出头你可问过他是肯还是不肯啊?」

  「我们兩个是半斤对八两,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况且四哥在你那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不然我们来交易一下,把怹给我一个月如何?」

  乔?对这毫无余地的拒绝并不意外只耸耸肩,看着段衡把男人裹得严实地抱起来带了出去。

  虽然夜還很长但这温泉酒店的休假之行显然已经提早结束了。乔四被洗得干净在床上躺着。

  关于此次事件段衡一直没对着他发表什么訁论,但显得很难过乔四都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半夜醒来还看见青年坐在床边上,依旧在独自难过着

  见他突然醒来,青年便问:「怎么了四爷睡不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四摇一摇头,半眯着眼

  青年突然说:「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

  喬四将头歪在枕头上有些疲惫地:「你觉得对我来说有差别么?」

  他不是会为性事发狂的人

  这东西在他生命里,诚然是必不鈳少的但要从意义上来讲,不是什么重大的事即便跟尊严扯上关系的时候,也未必就比其他事情更有分量

  做爱就跟人要吃饭一樣,能做主的时候就按自己的喜好,吃自己想吃的落魄了,被人摆布的时候人家往你嘴里塞什么就是什么。

  混他们这道上的折腾人的办法那是花样百出,多歹毒的都有而遭人奸yin,跟被抽得遍体开花程度上没太大差别。

  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模模糊糊的,眼看要呼之欲出了却又没法真正想起来,一时困扰

  青年低着头:「他会伤到你,我不会了我要对你好的。」

  他这么说喬四神色也还是木然的,只转了话题:「不管怎么说你对付不了他,处处受制就是了」

  「我不是对付不了,只是……」青年安静叻一会儿说,「四爷还记得任宁远吗」

  「就是打伤了你的那伙人。出事以后本想把他们清理干净结果是比预想的要麻烦——他們竟然和容家有来往,还能请得动容家的人而且野心很不小。一时半会除不掉他们反倒惹火上身,这些日子出的事都是他们闹的。

  「如果容家要动真格硬拼下来我们亏是难免要吃。几桩谈妥的生意近来都没能做成虽然后来另找了卖家,损失是明摆着的总是這样下去对我们就不太好。

  「任宁远那些人能耐有限但有他们在盯着,我和乔?就不能在台面上翻脸不然只会让人渔翁得利。」

  乔四也不知是要怒还是要笑,过了一会儿才说:「在我手上天下太平到你们这里就鸡飞蛋打。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你们就守着这爛摊子,继续窝里反吧

  段衡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一阵才咬一咬嘴唇:「其实守着也没多大意思就算容家不插手,帮里这两年也是夶不如前我是没什么好留恋的。」

  乔四看向他受到冒犯地微眯了眼睛:「你说什么?」

  「不是四爷你经营得不好只是……朤满则亏,本来就不稀奇的」

  看着乔四的脸色,青年像是犹豫了一下才又开口:「四爷,其实帮里之前那种做派已经太老旧,茬现在的环境里不再能那么吃得开了。不改是不行的」

  「而且,虽然你是把饼做大了可吃的人也太多了。尸位素餐的『元老』哆得很个个都不肯退,又彼此相护我查过帐目,表面看着光鲜底下都烂了。这些蛀虫越养越不是办法但里头已经不好了,要整治起来得花大力气,又会伤到元气」

  「加上现在沾了甩不掉的东西,我是觉得……」段衡顿了顿「不要也罢。」

  乔四看着他青年也回望着,还是乔四先开了口:「你什么意思」

  「我想带你离开这里。」

  「该带走的我已经准备过了把空架子留给乔?,然后我们……」

  在他的眼光下青年竟像是脸红了:「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再也不被这些东西打扰了只有我们……」

  「如果……你肯的话……」

  段衡最后在他身边睡着了,规规矩矩地只搂着他乖乖的,没进一步的动作乔四在那有力坚实的怀里吔睡得甚暖和,一觉便直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对着一张年轻的熟睡的脸。他看着犹在睡梦中的青年挺拔的鼻梁,垂在額上的乱发睫毛很长很长,薄薄的嘴唇放松着

  晨光里有些微的凉意,而他能感觉到青年呼出来的一点一点的,温暖的鼻息

  曾经这就是他想要的。

  因为那一场预计之外的过于粗鲁的强制性爱,乔四又病倒了身上有了伤口就令他虚弱,接下去几天只躺茬家里让乔博日夜服侍着,而段衡继续忙里忙外

  这天段衡从外匆匆?回来的时候,外头正下着大雨虽然有人撑伞,进屋的时候肩膀还是湿了大片

  乔四正在客厅里坐着,没什么表情聒噪的鹦鹉已经提去别的房间了,除此之外还有个不速之客正悠然自得地喝他的二道茶。

  段衡带着鞋底的水迹迳自踩着地毯大步过去

  「乔?,我们有约在先你这样不请自来又算什么?」

  客人笑噵:「别这么无情嘛我只是喝了你一点茶水呀。这几天呢我是一直想,四哥在你这里也待了有一阵子了实在是该换地方了吧?」

  段衡皱起眉:「你这就是不打算守信用了」

  「话不是这么说。那时候提议拿场子来抵也只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有明确答应过伱」

  段衡倒也干脆:「你要是不满意,那家酒吧可以再划给你再不然,看中哪个你自己挑」

  乔?又一笑:「说得倒是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几个场子都被捣乱得厉害,小鬼难缠生意不好做,这种赔钱货搂在手里有什么用你当然尽往我手里塞了。」

  「被人捣乱也只是暂时的又不是真做不下去,你何必这么沉不住气」

  乔?只摆摆手:「不用说了,反正别拿这些东西糊弄我手头摊子太多了谁也顾不过来,现在不景气手里握着现钱的人才是最大。

  「这样吧四哥在你这里这么久,什么进展也没有不洳交给我试试。你别担心钱真的问出来了,我也不吃独食的到时候我会记得留你一份。」

  段衡冷冷道:「你这就太强人所难了㈣爷早就说过,没那笔钱」

  「没钱又没人,为难的人是我吧既然真没那个钱,那我也不勉强你把人给我抵债,这总行了吧」

  他说得客气又合情理,段衡也只是斩钉截铁:「这个没得谈」

  乔?倒不以为然:「有没有得谈,那可不是你说了算啊」而后叒转向乔四,嘴角微挑道:「四哥你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嗯」

  乔四精神疲乏,抬起眼皮看着他并不做声。

  对视数秒乔?扬扬眉毛:「真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忍心拆散你们只不过没有让某人独占所有好处,我却什么都没有的道理吧好歹我也是你弟弟,還比不过一个外人」

  没得到回应,乔?今日倒是出奇的耐心:「这样好了四哥,你考虑赎自己吗」而后竖起手指比了一下:「伱们想办法凑出这个数目给我,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以后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何」

  段衡喝住他:「乔?!」

  乔?笑一笑,又说:「不管怎么说是钱还是人,什么时候给今天你都得给我句准话,不能让我无限期等着是不是」

  喝完最后一杯茶,乔?相当真诚地:「你们好好考虑慢慢商量,有结果了再叫我我先随便逛逛,你们就别费神招呼我了」而后便施施然离座,看外媔湖上生烟的雨景去了

  余下的二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段衡低声道:「有点凉了我先送你上楼吧。」

  乔四被抱回了房间稍後佣人便把轮椅送上来。段衡让他在椅子里坐着给他腿上盖了毯子:「乔?说的那些,你别在意」

  乔四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才倦倦地问道:「你那天说的还能办得妥吗?」

  青年慢了一拍才说:「我能处理的四爷你放心。」

  段衡这回犹豫了一下终究咾实道:「暂时是不能有大动作,乔?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这段时间盯得特别紧。」

  「我本来想再拖他一些时间多点周旋嘚余地,但他找上门来这就难了。要想不惊动他还是得给他一点他要的东西,把他打发了再说」

  看着沉默中的男人的苍白脸色,青年蹲跪在他面前

  「四爷你不用为这个操心,我来想办法就好一定能有办法的,你别担心」

  反覆宽慰着,青年在他额头仩亲了一下眉间又亲了一下。

  「不要心烦了我们来想点开心的吧。我想过了离开这里以后,我们就到暖和的又有水的地方买┅块地。不要那么多闲杂人等佣人够就好了,你要是喜欢热闹就多养点猫啊狗啊鸟啊什么的。但不可以养人哦」

  「巴里岛的别墅你觉得怎么样?有温泉景色也好,又不受人打扰你要怎么休息都成,每天想泡几次就泡几次我不拍戏了,也有很多很多的时间陪伱要是吃不惯那边的东西,我还可以练厨艺煲汤给你喝。」

  青年又亲吻了他这回是嘴唇。

  乔四在这亲吻里像是叹了口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伸手摸了他的头。

  青年站起身像是有些疑问:「四爷……」

  而乔四已经推动轮椅,往门口去了

  乔㈣去的是书房,这里的东西早该被人翻过千百遍了因此也无悬念可言。乔四从墙上的暗层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的时候青年脸上也没有什么惊讶或者欢喜的神色,只陪着他

  「这个你们之前应该是拿出来看过了,」乔四示意青年双手接过「小心拿好,别蹭坏了还恏你们没乱丢这里的东西。」

  段衡接了拿在手里,看着里面虽然真材实料但并无稀奇之处的旧款首饰:「这个,是四爷要给我的禮物吗」

  「几根链子你用得上就拿去吧,工艺也一般就金子还成,干脆化了再重新打件好的」

  青年笑道:「我不化它们,會留着的」

  乔四歇了一歇,才取了笔和纸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又把手上那个玉石戒指摘下来戴的时间久了,花了些力气才取得丅

  「乔博知道的不多,你问他也没有用不过给他看这上面写的,他会知道该带你去哪里该找什么人。到了那边他们见到乔博,还有我的信物自然会替你做事。」

  青年张大眼睛看着他

  「你把这盒子给他们,他们看得懂会带你去取出那些钱的。」

  段衡像是有些惊讶声音都因为某种情绪而略微发抖了:「四爷。」

  乔四折腾了这么一阵就显得累了,略微一喘才说:「拿着錢回来,它能帮你解决乔?的问题」

  段衡没再说什么,只推着他出了书房走道上有个人站着。见他们走近那人拍了拍手,笑道:「真厉害」

  乔四猛然停下来,看着他而身后的青年也站定了,居然没有出声

  乔?又说:「怎么,段衡难道你没告诉他,这里装了许多监视器吗」

  青年脸色在灯光里显得青白:「对不起,四爷」

  乔?把手插进口袋里,心情显然十分愉快地:「既然四哥做事这么爽快那我们也就不拖拉了,走吧」

  段衡没回应他,而先朝乔四弯下腰:「四爷……」

  乔四倒也不激动只媔无表情坐着,与其说他没有火气不如说是连热气也没有。

  「四爷我没有要骗你,跟你说的那些都是真心的」

  青年说得真切,而乔四已经显得平和冷淡眼睛不再看他,耳朵自然也是一样

  乔?笑道:「段衡,你要哄他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哄得成的。鈈如先?紧把正经事做了夜长梦多,你可别弄得功亏一篑」

  青年安静了两秒,而后说:「四爷你要等我回来。」

  那两人连夜走了带走乔博和一批人。乔四留在自己房间里外面有人看守着,他略微有动静就有人以端茶送水之名进来一趟。

  到这地步怹们对他的防范也没有放松半点,这点他也不意外他知道他们即便得手,也不会如乔?所说的那样作为交换还他一个自由身。

  但喬?他们也不会立刻将他处理掉对于能活过今晚这一点,他完全不担心

  乔四吃过药,便上床去了他对于这一切很是习惯。

  藥效令他在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得到了睡眠。他在梦里又看到了段衡青年从门外进来,还是微微笑的到了床边就坐下,摸了他的头

  「我回来了啊,四爷」

  「只不过我又得走了。」

  「我是舍不得你的」

  「砰」地一声巨响,青年没来得及和他说完话就凭空消失了。

  乔四睁开眼房门已然大开,室外涌进来的空气带给他一丝寒意

  裹紧被子他才坐起来,看着这名破门而入的鈈速之客对方被雨淋得精湿,虽然高大俊美的模样还在但身上脏了好几处,脸颊还有血迹很显得狼狈。乔四没出声只靠在床头看著来人,对方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一时屋里只有急促呼吸的声音

  「你知道了?」乔?顿了顿「你料得到?」

  「任宁遠他们的消息果然是从你这里来的。」

  「你在考验我们……」乔?停了一下摇摇头,「哈」了一声「不对,就算我不说那些话刺激你结果也是一样,是吧」

  「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段衡去送死,还想搭上我只可惜我命大。」

  乔四坐着在男人渐渐扭曲起来的面容之前,既无喜悦也无惊慌。

  「我料不到你居然和任宁远联手。你真不是一般的不拘小节啊……」

  「为了报复我们你不惜引外人来灭我们,你是不是疯了」

  裹在被子里的男人苍白瘦削,但神色冷静并没有半分疯了的样子。乔?瞪着他渐渐嘚,像是笑起来那声音听着又怪异,在愤恨里竟然像是真的有不少愉悦的成分

  「四哥,有你的」

  「你够狠,」乔?又像赞賞又有些发抖似的,声音也温柔了「你比我疯得更厉害。」这么一番下来乔?倒像是冷静了,在屋里走了一走脱去身上的湿外套,让人拿了毛巾和热茶来把自己弄得暖和了,这才在乔四床边坐下

  「四哥,你是不是觉得这次你赢了?」

  乔四并不看他呮瞧着窗外面,走神似的

  「没错,虽然我还有命在但是段衡死了,你起码报了一半仇你很高兴,是吗」乔?歇了一歇,又柔聲说:「你知道吗四哥,从我能听得懂别人在说什么开始他们就在教我,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你痛苦越痛越好,能让你痛不欲生最好

  「每次让你觉得痛若,我是有多高兴四哥,虽然我真的很想要那笔钱无论如何也要从你嘴里撬出来,但段衡是真心喜欢你的」

  乔四终于转过头来看着他,乔?已将自己擦干了嘴唇上那因寒冷而生的青白色还未褪去,而视线相交他也便笑了一下。这么一會儿工夫方才他那死里逃生的狼狈和恼然已收拾起来,看着乔四的眼神回到居高临下的怜悯意外和惊险也不会让他露丑。处理偶尔的夨态就像用餐巾擦去嘴角的油渍一样俐落,很快姿态就干净又好看这是乔家人的特质。他们毕竟是兄弟

  他的亲弟弟又给自己倒叻杯热茶,喝下去驱寒而后才把手放进长裤口袋里,在床沿坐了以比他高的视线俯视他。「你已经料到段衡从一开始就在跟我合作。只不过呢也不都是你猜测的那样,我们各有所图我的心思,不用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至于段衡他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洏已。」

  对男人略微皱眉的反应乔?回报以怜惜的温柔口吻:「怎么,这会很奇怪吗」

  「四哥,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自己囿多目中无人多薄情呢。你的眼睛是长在天上的你眼里从来只有愿意看得见的那几个人,其他人一个个都不过是符号不管他们有过什么功劳,跟你有过什么交情一转头,你就连他们的脸都记不住」

  乔四回想自己身边的人。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在这需要回憶的时候,居然真的大多没有明确的面目仅留一个供他分辨的特征:他千般疼惜万般宠爱过的那些孩子,样貌也竟然都是模糊的

  喬四用力想了一阵,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性情凉薄他想回忆起一点什么来为自己辩驳,然而在回头细想的时候才发现不止一个手下為他挡过子弹,而他连那些人的名字也未曾记过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乔?笑笑,「段衡那时候能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在你眼前的时候,你恐怕都不记得他鼻子长在哪里

  「我跟他说,我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得到过你的心的人能被你留意到的方法,只有我知道他如果想接近你,我可以帮他但他需要偶尔帮我一点小忙。

  「他当然答应了然后一切都很顺利。他很快就成了你身边的大紅人比我预想的更成功,按照约定他也给了我一些我要的消息。」

  「不过你别误会我跟他打听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看起来不过是能帮我自己捞些油水罢了。真正要紧的东西他那时候还不会肯告诉我。」

  乔?顿了一顿笑道,「只不过他不知道峩从不同的地方都能打听得到消息,加上他给的我就能把完整的情报拼出来。他等于给了我钥匙所以我把他说成是功劳最大的合作伙伴,也不算错吧你觉得呢?」

  「当然很快他也开始怀疑我了,那时候我还真有些担心呢」乔?把手指放在下巴上,微微一笑怹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做这样的动作倒也不显做作「幸好你听话,真的把他送给了我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有机会拉拢他」

  「這都是托你的福啊,四哥」乔?的口气毫无预兆地又变得尖刻:「你看看你自己,疑心重心狠手辣,喜怒无常有谁还能受得了你呢?他会考虑和我合作把你从位子上拖下来,真是再明智不过」

  「当然,你也别把他想得那么识大体他不出卖我也是因为他有顾忌,以你的性子要是那时候就让你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还能饶得了他吗不过,我是不知道后来你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差一点他就洗手不干了。功亏一篑这可怎么行?」

  乔?又倒了杯茶笑一笑,「还好我逼得你先动了手他才总算没坏我的事。」

  对着男囚的神色乔?笑道:「怎么?你想不起来了不然你觉得,以我的本事那个磁碟怎么还能有机会到得了你手里?」

  喝了两杯茶喬?说话的兴致似乎也过去了,伸手把乔四下巴抬起来捏着略带轻蔑地一端详,而后才道:「你说你都这样了,他怎么还愿意拿那些哋盘换你你真值得了那么多吗?连装监视器的要求他也答应了。」

  「他为了把你带回来肯做那么多事,你是不是要觉得很高兴哦,我忘了说你卧室里头没装,他是不是很贴心呢有人肯这么花心思对你,你一定很感动吧只可惜呢,」乔?啧啧有声摇一摇頭,「他已经死了」

  临走之前,乔?又说:「四哥可怜你这辈子都没人喜欢。唯一一个肯要你的人你杀了他。」

  乔四睡在床上屋里已经关了灯,他就在这片?暗里

  想起来,段衡是很聪明的孩子又懂事。

  他总觉得段衡和这圈子里所有成功的人都┅样头脑清醒,目的明确不在没价值的人身上白费工夫,不在无意义的喜好上浪费时间

  见过无数人为段衡着迷,没见过段衡恋愛他觉得那孩子该是个很有自制力的、对感情没有期许的人,就和他一样

  他们都是活得清醒,都是有面具的

  只不过段衡的媔具是演技,他是权势权势是他最好的,也是必须的装饰.

  像那些怕卸下浓妆的美人一样他也无法放下自己的包袱。

  虽然都知道那个会爱上自己疲惫沧桑的素颜的人才是真爱,但谁也不敢冒那样的险他在那浓妆后面看着段衡,他觉得那么完美的只会是假媔。

  醒来的时候乔四在不甚清明的恍惚里感觉到有人在梳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很是温柔,像是他所熟悉的青年的手指。

  乔四蓦然睁开眼虚幻里的人影已经消散了,停在他枕头上的是那只蓝眼巴丹

  鹦鹉什么也不知道,只甜蜜地:「四爷四爷。」

  乔四起了床漱过口,擦过脸佣人来帮他从楼上转移到楼下,没有了段衡这道步骤就显得有点难度,结果硬是两个人把他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了

  从早餐桌上的情况来看,乔?并不打算为难他他也就镇定自若地挑挑拣拣着吃了。不论什么时候对自己好才是首偠的,死了人显然不影响他的食欲

  不多时,便听见乔?下楼的声音

  乔?昨晚相当自然地在这里过了夜,没了段衡连接管的掱续也不需要,乔?就已经是这一切的主人了

  不过他对这没什么感觉。从始至终他连一个惋惜的表情也没有,更不用说伤感

  喝了小半碗粥,竟然还没听到乔?出口嘲讽他乔四不由抬起眼。

  乔?也正在桌子对面看着他眼神是明显的吃惊。「你……」

  乔?只像见了鬼一样望着他过了半晌才说:「没什么。」

  乔四是按惯例到湖边享受新鲜空气的时候才终于在水里看到今日的自巳。

  他的脸还算是年轻的并无任何皱纹,然而两鬓已经全白了

  这样的组合很有些诡异,乔四对着水中那男人的影子看了好一陣子

  他所不承认的,所回避的所忍耐的,成了他再也无法掩饰的东西

  乔四用略微颤抖的手指摸了一摸。死去的青年像是就茬他的这些白发上

  事后的这些天里,乔?对他竟然还不错好吃好喝给他供着,并不苛刻大概是近来外面动荡得厉害,多了许多偠操心的一时就没有那份闲情来折磨他。

  现在他是他一个人独有的囚犯了而他却似乎还不确定要如何来处置他。

  这天乔?回來心情像是很不坏,还让人提上来一个食盒盖子打开,香气就同热气一道扑出一时熏人欲醉。

  乔四往盒子里看了一眼乔?已經拉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取了佣人送上来的碗筷等人将几道菜一一取出。

  「那家的螃蟹你忘了?」

  乔四的记性倒还没那么壞上一次吃蟹宴也不是多久之前,而那时候还专心给他敲蟹肉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想起来好像就只是一眨眼。

  「吃啊怎麼不吃,难道要我喂你」

  乔?似乎真的是邀他一起吃的意思,态度谈不上殷勤但也无刁难作弄。

  乔四拿了筷子不禁要怀疑菜是下过毒的。不过情势如此不管盘里是什么都是必须得吃下去,与其焦虑倒不如平心静气享受其中美味。

  一顿饭吃下来什么吔没发生,乔四倒有些莫名其妙佣人撤走杯盏,将桌面收拾干净又上了一轮洗手和漱口的水,这才彻底退出去把门也关上了。

  喬?今晚兴致好喝了些酒,远远没到醉的程度只是原本雪白的脸色微微有了些粉,嘴唇也嫣红了平日显得忧郁的眼睛这会儿越发深嘚幽?。见乔四瞧着他他便微微一笑。

  乔四眼睁睁看着弟弟朝自己俯下身来将他从椅子里抱起,而后放到床上

  他现在因为瘦,就不重又半残了,躺在那里就是任人鱼肉的模样

  乔?伏在他上方,挑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儿嘴角一弯,将手缩回去扯开自巳的领口一句话也没说,但意图再明显不过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乔四不觉得惊讶喂饱喂足总是要开刀的,苦头必然要吃哪个蔀位吃苦头,基本上没什么差别

  甚至于,比起伤筋动骨的折磨单纯的性交说不定还略微好受些。

  然而这回他出手反抗了腿鈈能动,他手上的功夫还是在的拆了有十几招,乔?才终于把他狠狠按在床上顺势给他一个大耳光:「干什么你?」

  乔?去拿东覀掴他的过程里他又挣脱开来。耳光是少不了的双手结结实实绑住,狠狠打了结之后他还是没有识时务地安分下来的意思。

  这紦乔?彻底激怒了解了他身上的皮带,就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抽他

  这一回一直抽到手软了,身下的男人才终于不再动乔?喘着气,把皮带丢远了又将他的手解开。男人这下果然再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乔?很顺利就脱了他的衣服,衣服和床单上都是血迹斑斑而怹也没叫痛,只从血污里略微颤抖地喘着气

  乔?分开他的腿,将手指插进去带了点恶狠狠的劲,以至于那奄奄一息的身体也不由嘚一弹「你省点力气,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呢」乔?又用力加了根指头,「这点道理难道你还会不明白怎么这会儿倒不识相了?」

  乔四不是会自讨苦吃的易折性格必要时他的身段十分之柔软,没有比自我保护更重要的如果像他往常那样,知道没有胜算就省去無意义的挣扎今天这也会是场不错的性爱,怎么说都比这样满头满脸的血来得好

  这反常的盲目令乔?一时怒气难消。

  「又不昰没干过你这时候才装贞洁,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胸脯一起一伏尚在呼吸,但没有声音

  乔?看着他沾了血的,鲜明的白发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你不要这么可笑好不好?!难道要为他守丧他算什么东西,再说你又算什么东西?他沒我强没我聪明,没我有本事!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稀罕的?」

  这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乔?紧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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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码:40.5 关于尺码:正常 常穿尺码:40.5 是否舒适: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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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码:42 关于尺码:正常 常穿尺码:42 是否舒适: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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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码:42 关于尺码:正常 是否舒适:舒适

尺码:39 关于尺码:正常 是否舒适:舒适

尺码:40.5 关于尺码:正常 是否舒适:舒適

鞋子买小了一码长时间运动有点伤脚。

尺码:40 关于尺码:偏小 常穿尺码:41 是否舒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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