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用生产洗发精时用什么水洗头了,今天白天我骑摩托车从垃圾桶旁边走过,闻到了臭味,请问我今天需要再洗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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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洗头工手艺太毛糙 病人照顾我的感受
浙江在线09月09日讯
自问我算不得一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人,可过去一周的护工经历,却让我明白如此普通的一个工作岗位,却饱含着那么多的酸甜苦辣。
  过去的这一周,记者走进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肾病内科病房,和病房的护工们一起,为病人剪指甲、擦身、洗头……
  她们不是保姆,但她们做的事却比保姆还辛苦。
  她们有家、有爱人、有儿女,却几乎日日以医院为家。
  第一次踏进肾病内科,因为害怕担心睡过头而几乎失眠的我觉得有些头晕。
  病房区很安静,走廊里的白炽灯照得我晃眼。我的师傅是肾病内科的优质护工――小丁阿姨。老家是江西抚州,到浙一做护工已有2年,是最早一批的优质护理员。
  看到我的熊猫眼,丁阿姨教了我一个办法:甩甩头、拍拍脸。“这样可以把想睡的念头抛开。”
  早上6点,是患者称体重的时间。我心里想着第一个任务还挺轻松。可上手以后才知道,原来我把它想得太简单了。
  “大伯,可以称体重了。”10号床的大伯行动不便,丁阿姨每天都要搀扶大伯去护士站。大伯身材魁梧,我和丁阿姨一人一边。一路搀到护士站,手臂有点发酸,虚汗也出了一头。肾病内科有40名患者,全部称完体重,已近7点。我也累得靠在墙上直喘气。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我的任务变成了为病人热菜。血透病人需要的营养比一般病人多,家属都会带菜过来,每天都要热一热。接下来半小时,我不断重复着开门关门的动作。
  直到快12点,丁阿姨才能坐下来吃饭,一张油腻的纸板箱铺在垃圾桶上,就成了我们的饭桌。
  一个碗里是没有肉的霉干菜,一个碗里是加了水,微波炉里处理过的空心菜,这就是丁阿姨的中餐。我试着吃了一小口:有一股生腥味,并不好吃。丁阿姨看着我笑了笑:“不习惯吧,我们吃饭没个准点,所以只要能吃饱就是顿好饭。”
  正说着,病房里传来一声招呼:“小丁阿姨,18床要重新铺一下。”丁阿姨放下碗,歉意地朝我笑了笑,赶紧向病房跑去。
  肾病内科病房的护士长殷小红告诉我,每个护工回趟老家都会带着很多瓶子罐子来上班,里面装满了咸菜、霉干菜、辣椒酱……这些东西咸得发苦,对于她们来说,却是最下饭的菜。
  9月6日
  下午3点
  1床的颜颜这几天肠胃不好,每天要换好几次隔尿垫。午觉时间已过,我跟着丁阿姨去看看,颜颜爸爸赶紧说:“丁阿姨你来了正好,颜颜又拉了。”
  我主动要求帮忙,丁阿姨就把手套递给我。颜颜因为先天性的疾病,手脚都有些变形,长期卧床的她臀部皮肤已经发黑、溃烂。第一眼看到,我有些愣神,鼻子里一下就酸了。
  颜颜爸爸抬着她的脚,我先用纸巾擦去黏在皮肤上的污物,因为怕碰疼颜颜,所以每处地方都得反复擦好几次。
  接下来的步骤更是细致,要用热水轻轻擦洗。其间好几次,丁阿姨都想来拿我手上的毛巾,“我来吧,你做不惯这个。”
  我摆摆手,不想什么都麻烦丁阿姨。等忙完一切,直起腰,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
  看着颜颜爸爸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看着颜颜因为疼痛扭曲的小脸,突然我的眼泪涌了出来。低着头走出病房,走到护士台。丁阿姨追上来劝慰我别难过:“这里的病人都有各自的苦处,我们不是医生,只能尽自己所能照顾得更细致。”
  丁阿姨告诉我,有些病人家属的脾气急,做得不合心意,有时会摆脸色,急了甚至还会骂人。像25床的胡大伯对泡脚水就很“挑剔”,水热了不行,冷了又不行,要刚刚好。刚开始不知道老爷子的习惯,换了好几次水还是没达到要求,胡大伯直接踢翻了脸盆,丁阿姨委屈得直抹眼泪。
  我问丁阿姨,苦吗?她告诉我,当久了护工,也会有成就感。比如现在,胡大伯已经把丁阿姨当成自己的女儿了,还叫人绣了一个“福”送给丁阿姨。“不经意间,家属的一个微笑、一句谢谢,都能让你觉得自己能帮到别人。再苦再累也觉得值得。”
  9月7日晚上7点
  除了常规工作,肾病内科每个礼拜有一天“亲情日”。这一天,他们为病人剪指甲、洗头,40个床位,还有重病人,可想而知这一天的工作量之重。“每次等全部的病人洗完头,我们的腰都几乎直不起来。“丁阿姨本能地去捶自己的腰,几年护工做下来,其实腰、腿、手都有点小毛病。
  8床的小兵和丁阿姨已经很熟。看到我们进去,小兵放下手机,笑呵呵地和我们打招呼,其他床位的病人和家属也都凑过来。丁阿姨的人缘一向不错。
  今天我的任务是给小兵洗头,小兵看看我,有点不放心:“要么还是叫丁阿姨洗吧。”我说,一定给他吹个好看的发型,他才答应让我“服务”。
  打水,铺床,扶小兵躺下。小兵的头发很浓密,光是把头发打湿就用了好些时间。因为不能碰到脖子上的管子,也不能把水滴到衣服上面,一路我都是做着筋骨,小心翼翼。可涂上洗发水抓起头发,却发现小兵一直紧锁着眉头。我赶紧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
  “你是不是第一次给人洗头?”小兵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了。原来他一直在照顾我的感受。
  忍住差点又夺眶而出的眼泪,我更仔细地为小兵洗着头。丁阿姨不时拉下防水垫,托住小兵的头。她告诉我,小兵属于行动自如的轻病人。如果是重病人,更难洗,因为他们不能躺太长的时间,头不能随便动,身上还有很多管子。一天40个头洗下来,无疑是个重体力活。她伸出双手给我看,那里有不少脱皮的痕迹,这是辛劳留给他们的“战利品”。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医务人员都已经下班了。丁阿姨还是不停地在走廊里来回“巡逻”。她说,有些年纪大的病人要泡脚,有些做完血透的病人回来要帮他们热饭。等病人们休息了就去护士站休息会,这个夜,会很长。
  (文中病人均系化名)
浙江在线-钱江晚报
郑剑瑾 陈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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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生帮帮帮   《怪谈百物语:聊斋志又异》  
作者:王建南(亢蒙)      前面的话:   日本有“百物语”的传说,在寂静无人的深夜,在教室或家中点燃100支蜡烛,然后一群人围在一起讲述怪谈,讲完一个故事就去吹灭一个蜡烛。这个游戏有一个禁忌,就是只能讲述99个故事。这时,整间屋子里就剩下一个蜡烛,它摇曳不定,晃动的火苗让屋子里影影绰绰,每一个人的脸似乎都那么的陌生。传说如果讲完100个故事吹灭蜡烛,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至今,我还没有真的见到谁或者听到谁真的玩百物语时讲完了100个故事,一方面可能是大家都害怕这个禁忌,害怕见到怪事真的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另一方面,其实我们不可能找100个人每个人都讲一个故事,我们可能只有十几个人,每个人讲2个故事就没有故事库存于脑中了。所以这个游戏本身并没有真正的被完成过。但人的好奇心总是无限大的,即便好奇害死猫,但猫还是有九条命,死一次没什么,所以,我想完成它,完成讲述100个故事的怪谈游戏。   这个游戏将由我自己完成,我将讲述100个故事,可能一天只讲1个,也可能一天讲述2、3个故事。这些故事有的是我道听途说来的,有的是我的亲身经历,但保证一定都是原创。在中国,怪谈这样的恐怖文学类型还缺少深入的开发。一提到恐怖小说,大家就想到鬼故事、悬疑故事和推理故事,甚至会想到暴力血腥的故事,但不会想到怪谈故事。怪谈包括鬼故事,但要比鬼故事的范围大得多。如果你看过日本的《怪谈新耳袋》和一本叫做《不安的种子》的漫画,你可能会更了解什么是怪谈。通俗的讲,超自然现象、科学无法解释的情景和鬼怪故事都算怪谈,举例来说明的话,一个人在电脑前看论坛上的帖子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呼吸,他回头后发现有一个幽灵搭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在看帖子,这就是鬼故事。如果他看着看着帖子,听到耳边有别人的呼吸声,一回头,他什么也没看到,而耳边的呼吸声不停,最后他发现呼吸声来自于自己的耳后,自己的耳后有一个小孔,它在不断的呼吸,这就是怪谈了。当然前者也是怪谈,只是后者更纯粹更接近于怪谈的意义:求怪而不求鬼。因为怪异的东西时间有很多,鬼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作为中国最有名的有关鬼怪的书籍,《聊斋志异》在文学性上很少有人比肩。作为通俗文学的恐怖文学,尤其是我国的恐怖文学,在讲故事上下的功夫要大于在文学性上下功夫。这和日本的恐怖文学、欧美的恐怖文学都有一定的差距。我们读斯蒂芬·金的故事会觉得是如此的好读和耐读,那细致的内心描写和气氛描绘让人心悸。好的故事首先要让自己入迷,读者才会入迷。我将本着这样的原则,努力地去写这100个怪谈。至于“聊斋又志异”的题目,权当是向《聊斋志异》致敬吧。   最后推荐伊藤润二、楳图一雄的恐怖漫画,以及本特利·利特和爱伦·坡的恐怖小说,至于斯蒂芬·金或者铃木光司,我想大家肯定比我还熟悉。   下面请点燃这一百支蜡烛吧,第一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门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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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能不能坐上第一沙发
  《第一个怪故事:门闩》    这是一个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  我上初中时的某个春节的晚上,我在姥姥家遇到了一件怪事。这件怪事让我至今印象深刻,无法忘怀。按照家乡的传统,大年初一是要回娘家的,于是我和父母初一的时候都会回姥姥家。我小时候一放寒假就去姥姥家住着,初一时再和前来拜年的父母一起回去。春节晚会自然也是在姥姥家看了。我记得那年初一因为有很多的鞭炮没有放完,我没有和妈妈他们回去,而是准备让父母正月十五再来接我。姥姥姥爷也愿意我多住几天,那天晚上我和姥爷以及两个弟弟躺在姥姥家的炕上看重播的春节晚会。当时姥姥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和姥爷、弟弟们住在正房的东屋,西屋里是一些杂物,东西屋之间是一间门厅,门厅外是里院,里院里有一间厢房,里院外是外院。姥姥家很大,每晚睡前都要把门窗关好。  睡前关门窗一般都是我和弟弟们做,我记得那天是我出去关的门。我先走到外院的大铁门前,姥姥住在另外一个院子里,我出门特意看了看姥姥住的那个院子有没有关好门,然后把铁门用铁门闩插好。里院的木门用木头杠子插好,厢房的门关紧,然后又去门厅用一根火棍插好,西屋的门关好(里面有一些吃食,怕耗子进去,所以也要关好),最后回到东屋,用一个凳子顶在门上,回到东屋做完这一切时,姥爷已经把窗户都关上,招呼我快上炕躺被窝看电视。
  我乐呵呵的爬上炕,电视里正在演春节晚会上赵本山演的小品。我们一屋子的人都看得咯咯直笑。两个弟弟和姥爷都看得很认真,我突然很想打喷嚏,可能出去插门着了凉。我“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刚要拿枕头边的卫生纸擦擦鼻子,突然一股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东屋被椅子顶着的门“哗啦”一下,开了大半。  我当时就把喷嚏忍了回去,我回头看了一眼窗户,姥姥家的窗户是农村那种纸糊的窗户,纸糊的窗户下面是一排玻璃窗户,我透过玻璃窗户往外看了看。我以为是刮风,姥爷也以为是风,他让我下去把门关好。我下了炕,走到门边刚要关门重新用椅子顶上。我忽的看到门外的门厅里一片月色……门厅的门也被风吹开了?  “咦?”  我颇为惊奇,因为门厅的门我是用火棍插着的,火棍穿过门的把手,这得是多大的风才能把门吹开啊。借着清冷的月光,我看清火棍被立在门边,而门厅的门洞开着。顺着门厅的门往外望,里院被木栓插着的门也开了,厢房的门却紧紧地关着……我当时非常好奇,立刻走出门厅穿过里院,我看到外院的大铁门也被“吹”开了,粗大的铁门闩已经从插孔退了出来,大门外的胡同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银色寂寞的月光。
  我也没有多想,但是已经察觉到这样的情况很不寻常。我重新把所有的门都插好,月光下我的影子看起来都那么的瘦长,漆黑的影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我把门插好后小步跑着回到了门厅,我这时才发现西屋的门和厢房的门一样,它们都没有插着却依然紧紧关着。我急忙把门厅的门插好,回到了东屋。姥爷一见我进屋满脸苍白,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然后刚要钻回被窝,突然又一阵风声,但门并没有被吹开。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姥爷从被窝里坐起来,问我怎么了。  我有点磕磕巴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姥爷,他马上下床到院子里走了一圈。这时两个弟弟也很好奇的去院子里看门闩。我那时岁数小,恐惧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很快也和弟弟们一起站在院子里研究为什么门插着会被风吹开。姥爷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他让我们几个孩子都回屋。这个晚上姥爷一直很警惕,我和弟弟们也很兴奋,看电视看得也不那么认真了,不断地在被子里抬起头看看窗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响动。有个弟弟还以为是我在胡说。那晚我们熄灯躺在炕上还说了很久的话才睡。姥爷说没准是某个鬼混胡闹,弟弟们也深以为然。我也说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现在,一回到姥姥家,晚上住在姥姥家时,如果突然听到一股风声“呼”的从耳边刮过,我真的会打个寒颤。  但我并不再觉得害怕,这件事到现在也无解。算是我遇到的一件怪事。好,现在吹灭一根蜡烛。下一个怪故事还是我的亲身经历,叫做《对面楼的女人》。
  《第二个怪故事:对面楼里的女人》    这个故事依然是我本人的亲身经历。我不知道是我真的经历过很多怪事,还是这些事只是我的神经过敏,抑或是记忆错误。但这件事我记得比较清晰,因为它就发生在今年(2009年的夏天),距离现在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可能不到3个月。  我是86年出生的85后,虽然已经20啷当岁,但依然童心未泯。我在今年夏天的某个夜晚,和住在一个小区的朋友约定拿着手电去我们小区后面的坟地探险。这个坟地就在我们小区的后面,小区后面是一条铁路,沿着铁路往深处走,是一个废弃的住宅区,这里据说要建设一个酒吧街,但一直没有动工。废弃的别墅、医院和楼房在这里显得阴森恐怖。土路和一堆堆的杂草树木中,有一片坟地,很是显眼。这片坟地就在一片废弃的工厂的院墙旁边,那里有一片小树林。我和朋友当晚拿着手电在这片废弃的荒地上走来走去,我拿着相机到处乱拍。我们两个人走到坟地里,朋友用手拍着某个人的墓碑,笑嘻嘻的要我给他拍照。我们其实表面上很兴奋,心里却紧张得要死。我刚要举起相机,可能是有一个骑自行车的人路过这里,发出了些许的响声。我和朋友一言不发,一起快速跑出了坟地。在坟地外我们相视默然,都觉得这样探险的确有点过份。  朋友建议我们回去吧,因为已经拍了不少照片了。我欣然同意,两个人往家的方向走。
  楼主对怪谈的理解很深刻,文字如果再精炼点就更好了,在下觉得你有一点点啰嗦……期待你的下一篇!
  我们两个人回去,必须要翻阅一个铁路。翻铁路的时候朋友突然对我说:  “如果你回去一看照片,发现你一按快门就有一张脸突然地贴到你的镜头上来,你别把照片给我看。”  我知道他在吓唬我,但还是被吓到了。我说你别扯淡。我到家后立刻开始翻看相片,并没有什么灵异现象出现。只是有一张照片可能是拍到了一只飞虫,它浑身发光。我记得我拍前几张照片时没有开闪光灯,而火车道那边也没有路灯,为什么这张最开始拍的照片里会出现闪光的飞虫呢?我没有多想,当晚很自然地睡下了。  事情出现在第二天的清晨。因为是夏天,早上很早天气就很热。我睡得迷迷糊糊,当时看到的东西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幻觉。但我竟然连续看到了两次,所以这件事我还真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当时其实也不知道是被热醒,还是就是忽然惊醒。因为我印象里当时温度并不高。我能感觉到当时皮肤是凉爽的。我的卧室和阳台相连,夏天睡觉都是开着阳台的门和窗户的。我家住在顶楼,我家对面是朋友住的那栋楼。我们两个楼对着,距离不算近,但是可以看到对面的阳台有没有人。我当时无意的抬头看了一眼阳台外的风景,我看到对面楼的顶楼的人家,有一个女人在开阳台的窗户,因为对面的阳台其实是厨房,她开窗户时身上穿着白色的围裙。她打开了面前的窗户,然后还想开更高一些的气窗。她抬起头,伸长了胳膊,一瞬间她突然拉长了身子,然后迅速打开了气窗,身子又缩短了回去。  我当时张大了嘴,立刻闭上了眼,再睁开眼,对面的景物开始模模糊糊。我躺下想继续入睡,但很快就被鬼压床了。  鬼压床我一直觉得只是睡眠障碍,也没有在意。被压时只是耳边出现了别人的喘息声。可怕的是在这之后的第二天,我又看到了对面楼的那个女人。我本来以为那个早上是因为我睡得迷迷糊糊眼花出现了幻觉。但是这次,我还是早上莫名其妙的醒来,抬起头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对面楼,我看到一个女人从对面顶楼的阳台飘出来,一下子飘到了更高的地方……那个女人穿着白色的围裙,脸上模模糊糊。我当时浑身发麻,立刻坐起来,站在阳台上对着对面细看,结果如我所愿,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件事后来我告诉朋友,他觉得我是在故意的吓唬他。他家住在一楼,我问他你们那栋楼顶楼是不是有什么横死的事情。朋友想了很久,摇了摇头,说没有。后来我在家里放了一天的道教和佛教的音乐,现在我早上从床上醒来,再也不敢先去看对面楼的阳台。我已经有了心理障碍。  这个故事现在写出来我都后背发紧。吹灭这根蜡烛,第三个故事的名字叫做《山上的白影》。
  《第三个怪故事:山上的白影》    这个故事出自于我的一位高中同学。高中时期我是住宿生,住宿生难免不会经历宿舍的“卧谈会”。男生们聚在一起聊的不是打架、姑娘就是鬼故事。有一次我提议大家讲一讲自己经历过的怪事,我下铺的这位同学很爽快利落的讲了这个故事,听完后,我们宿舍的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马上就决定睡觉,而且是两个人挤一张床。  我的同学说,他在初中的时候,和几个同学晚上去我们这边的一个水库游泳。这个水库现在已经变成了饮用水水库,不准许再游泳。但以前是可以随便游的。我想每个地方的水库都会淹死几个人的。他们很小心,晚上去游泳每个人都带着救生圈,以防不备。夏天的晚上在水里游上几圈还是很舒服的。我的同学游累了就坐在水库的斜坡上抽烟,当时男生都习惯抽烟学坏,叛逆期嘛。他点燃了烟,一边徐徐的抽着,一边望着水库对面的远山,神情悠然自得。  这时,他看到对面的山脚下,有一个白色的人影。人影模糊成一团人形,我的同学眨了一下眼,那个白影便出现在山腰了。如果是常人,是不可能一下子从山脚走到山腰的。同学抽口烟,那个人影一下子窜到了山顶。他赶紧站起来,大声的叫那些还在水里游泳的同学,他们一起看到那个白影从山顶上马上又到了另一侧的山腰,然后飞快的出现在另一侧的山脚,转眼又回到山腰、山顶。
  我的同学发出了惊叹的叫声,几个同学也愣住了,他们飞快的爬上斜坡。一起站在斜坡上往山上望去。  那个白影闪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一会出现在山腰,一会儿又马上跳到了山顶。几个人看得失了神,我的同学最先发现问题,大声的叫喊道:  “它在往这边走!”  几个人闻声,都去细看那个白影。果然,白影越来越大,它虽然还是在山的那边移动,但似乎正在向几个人所在的地方横向拉长。几个人像是接到了撤退的命令一般,弯腰拿着衣服就开始跑。我的同学跑的算快的,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个白影,他说他看到那个白影发着类似荧光棒一类的荧光,他当时第一感觉就是,那个白影会吞噬掉他。后来我有一次在家里看日本动漫《虫师》,里面介绍一种虫子就是浑身发白光,会吞噬人。我觉得如果我的同学说的是真的,他可能真的是遇到了某种奇妙的人世间很少见的生物。  这个故事比较短,下个故事也很短,说我啰嗦的同学,我尽量简洁点……都是我话痨闹得……下个怪故事我曾经拿它来当过dv短剧的剧本,叫做《三单元301》。
  《第四个怪故事:三单元301》    你在生活中肯定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自己家住在4楼,上楼时明明记得只走了两层,却已经走到了家门口。有人管这样的情况叫做“瞬间时空穿越”。当然这样就玄之又玄了。我前面说过,我有一个朋友和我住在一个小区。我还有一个同学,和我住在一个楼里,我家在4单元601,他家在3单元301。不过,我和这个同学不算太熟,以前在学校也话不多,只是认识而已。有时在小区里见了面,就随口说两句话,并无深交。  有一天的傍晚,我从外面回家,因为买了西瓜,提着很重。我快步走到4单元的门口,因为我家的那辆面包车一直停在4单元门口,我绕过它进入了楼道。一楼一如既往的放着我那辆红色的破自行车。我上了楼,2楼的楼道里还摆着他家的那架破钢琴。我提着西瓜气喘吁吁的来到我家门口,我家住在顶楼,可想而知我多么的累,提着这么大的一个西瓜。
  我把西瓜放在地上,装着西瓜的塑料袋发出窸窣的声音。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我的小熊维尼的钥匙链都被我的汗水浸湿了。我刚要把钥匙插入我家防盗门的钥匙孔,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嘿,你干什么呢?”  我循声回头,看到和我住在一个楼的同学拿着一个篮球,也浑身是汗的站在我身后,他奇怪的看着我。  我什么也没想,随口说道:  “我回家啊。你来4单元找谁?”  “啊?”  这个同学把球往地上一扔,球正好碰了一下我的西瓜,我还在拿钥匙准备插入防盗门的钥匙孔,被这个同学一把按住我的胳膊,他大声的说:  “这里是三单元301!不是四单元!”  我看着同学认真的表情,他脸上的那些豆大的汗珠和嘴唇上的胡渣。我想说“你别开玩笑了”,但我随即看到他身后的向上的楼梯,我刚才说过了,我家住在顶楼,是没有网上的楼梯的。  “呃……”  我发不出声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是你家?”  我指着防盗门,我才发现这个防盗门不是我家的老式装着猫眼儿的防盗门,而是新式的带电子通话器的防盗门……我看到了楼道墙上鲜红的“3楼”字样。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拿起西瓜强装笑脸和同学说我走错了,急忙灰溜溜的下楼,同学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他也懵了。  我下楼时2楼的旧钢琴早不见了踪影,楼道口的我的破自行车当然也不见了,我家的车稳稳地停在这个单元的旁边那个单元,那里才是4单元。我抬起头看着三单元的楼道门,我真是莫名其妙。转身上了真的三单元后,我在自己家门口确定了半天,打开门后看到自己家客厅的摆设是自家的摆设,才放心。从此以后,我和那个同学再见面后没有再说过话,他可能把我当成了小偷儿,而我,总觉得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而那天那件事,我也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  吹灭蜡烛,第五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校园树林里的情侣》。
  《第五个怪故事:校园树林里的情侣》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大学时期。大学时期是我人生目前为止最疯狂的阶段。摆脱了应试教育的牢笼,来到了可以自由驰骋的大学校园,那种自由而爽快的感觉溢于言表。我念得是一所建在郊区的大学,现在的大学一般都喜欢在郊区建立分校,我就在一所大学的分校就读。因为是郊区,校园里到处都是树林,一小片一小片的,遍布学校的每个地方。  上了大学,在宿舍抽烟、喝酒都不会有人管你。我们这些刚上了大学离开父母住在宿舍的新生们更是放开了手脚,上完课就在宿舍里吞云吐雾,晚上买点熟食,坐在宿舍的阳台上一边吃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别提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哉美兮,现在想起来,我还浑身发热,那段时光真是快乐极了。  我所在的宿舍下面就是一个小树林,树林对面是女生的宿舍楼。我们经常喝着酒望着那些女生晾晒在阳台上的内衣浮想联翩。大学里少不了幽会的情侣,现在虽然是二十一世纪,但毕竟能什么都不顾去宾馆开房的情侣还是少数。于是宿舍阳台下的小树林里就经常出现搂抱的情侣,这让我们夜晚在阳台上的饮酒会有了更多的看资。
  有一天晚上,我们几个人买了烧鸡和田螺在阳台上一边吃一边喝酒。当时还是傍晚,天色深蓝,还不黑。我们一边喝酒吃东西一边胡扯,这时坐在我对面的同学说:  “快看下面!快!”  我立刻扭头和几个同学一起往下看,我们都知道,肯定是这小子又发现什么情侣的“激情镜头”了。  果不其然,阳台下的树林深处,有一对男女,正在树上热吻。男的双手很不老实,女的则穿着短裙。我们看着男生把女生白花花的大腿突然提到自己的腰上,女生紧紧地靠着身后的一棵树。我们预感到这个男生要不干好事,我身边的同学立刻吹了个口哨,烘托气氛。我们喝着酒,哈哈大笑,以为会把这对大胆的情侣吓走,没想到他们对我们的嘲讽置若罔闻,女生用大腿夹着男生的腰,后背使劲靠着树,男生则用手在裆部摸索,看起来好像真的是要不干好事。
  我们都兴奋起来,酒也不喝了,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对男女。只见男的似乎已经和女生在媾和了,两个人动作幅度很大。我听到身边的几个同学都发出了炽热的喘息。这样的画面能在阳台上看到,真是稀奇。我想叫身边的同学去屋子里拿手机来拍视频,但身边的同学按住了我,他并没有脸色潮红心跳加速,而是冷冷的说:  “你看那个女的陷进去了。”  我疑惑不解,陷进去了?我把视线重新投射到那对情侣身上。男生很用力的在挤压女生,女生则使劲的靠在树上,她的领口都被男生撕开了……这不是强奸吧?我刚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却看到那个女生的后背……她的后背……似乎陷进了身后的树干里。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女生确实在慢慢的陷入到树干里。先是她的后背,然后是前半身,最后甚至她只有双臂和脑袋以及那盘在男人腰间的腿还在外面裸露,其余的部分都陷入到了树干里。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时我们宿舍的门突然响了,宿管老师走了进来。
  宿管老师满脸横肉,他大声的质问我们是不是老往阳台下扔鸡骨头。我和几个同学看着他,宿管老师抓起我们屋里桌子上的烟就抽。我这时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片树林里的情侣,我却只看到两个人匆匆离去的背影。  我们那天和宿管老师道了歉,保证不再往下扔垃圾。宿管老师走后,我和舍友一起抽着烟坐在各自的床上讨论了半天刚才遇到的事情。大家一致认为绝不是眼花,一个人眼花可以,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眼花了吧。我对床的同学说:  “是不是咱们喝的啤酒里有迷幻药啊?”  我们大家哈哈一笑,这件事就当作一个奇怪的事情过去了。后来这件事还传到了学校其他同学的耳朵中,大家都传说那棵树吊死过一个女的。而那对情侣,我们再也没有在校园里见到过。树林里的情侣那个夏天也渐渐少了许多。可能都是因为别人添油加醋的诉说我们的所见而吓到了。我还去摸过那棵树的树干,树干上有一些树脂,和普通的树干没有任何区别。  吹灭蜡烛,第六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胡同里的傻子》。
  《第六个怪故事:胡同里的傻子》    似乎每一个村落、每一个住宅区和每一个街道都会有一个痴傻的人物。有时他们叫“二狗”,有时叫“刚子”,总之是一些很普通的名字。这些人不是小儿麻痹就是弱智,在街上走来走去,见到别人会夸张的嘻嘻笑。他们留着涎水,父母总是告诉你远离他们,并且警告你“精神病杀人不偿命”。  我小时候住在平房里,所在的胡同里也有一个傻子。他是小儿麻痹症,双腿不能伸直,走路只能蹲着走,并且要用手辅助。他岁数很大,双手支在地上往前挪动的速度比乌龟还慢。我那时小,不知道尊重残疾人。总是和一帮孩子逗弄他。他很爱急,一急眼了就拿砖头扔你。曾经有孩子被他扔出去的砖头砸伤过。但那孩子的父母也没办法,只能找这个残疾人的父母去要医疗费。这个残疾人我们给起了个外号,叫“红眼儿病”,因为他的两只眼睛总是布满了血丝,红通通的。  “红眼儿病”家住在胡同的第五家,我家住在胡同的第三家。有一天晚上,我去外面的游戏厅(街机店)玩儿回来,刚走到胡同儿口,看到“红眼儿病”蹲在胡同的第二家门口,手里拿着一块砖头,眼神恶狠狠地,在路灯的照射下,能感觉出他的怒火正在胸腔燃烧。
  “红眼儿病”愤怒起来不是闹着玩儿的,他不管不顾的,拿砖头专门往你脸上扔。我有些紧张,脑子里都是那个被他打伤的那个孩子的惨状。我后退了几步,不敢往前走。  夜色中,“红眼儿病”显得很健壮。他本来也长得五大三粗的,只是一直蹲着走路、蹲着干事情,所以显不出来。现在循着夜色,能看到他强壮的轮廓。这轮廓似乎正在向着我慢慢的移动,当然他没有移动,他一直蹲在第二家的门口,一动不动。  我和“红眼儿病”僵持着,我只想回家,但他站在第二家的门口,我必须经过他才能回家。可我估计我只要走到他身边,他肯定会举起砖头向我砸来。我现在只希望能有一个认识的熟人出现,能和我一起走过去。俗话说得好,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刚想到这里,身后传来了一个人咳嗽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是住在胡同第一家的老大爷。  “大爷……”  我对着老大爷叫了一声,他答应了。他问我怎么不回家,我说我这就回去。然后我又加了一句:  “‘红眼儿病’在前面,我不敢过去。”
  老大爷咳嗽了两声,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去,他眯着眼睛看了看,说:  “他不在你家门前啊,他在自己家门口。”  我立刻觉得老爷爷是看花眼了,于是转过头去,我看到“红眼儿病”蹲在胡同第五家——他自己家的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砖头。  咦?  我心里嘀咕起来,老大爷笑笑,转身回了家。我趁这个机会,先跑回了自己家,跑回自己家时,“红眼儿病”也在努力手脚并用的往前走,可能是想抓住我。但他那种走路方式太慢了。我见过他从自己家走到胡同口,需要整整一个小时。  那么,他从自己家门口走到我家至少也要半个小时,他是怎么从胡同第二家飞快的移动到胡同第五家的?我绝对保证他最开始在胡同的第二家,我那时能看到他脸上的怒容,而且距离感是那么的清晰,如果他在第五家,我根本不会犹豫,径直就会走回家。况且我们两个还对峙了那么长的时间,足足有5分钟。  我到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他还以为“红眼儿病”故意逗我,还特意出门看了一眼,我跟着爸爸出去,“红眼儿病”还在他家门口移动呢,他只前进了几毫米。  吹灭这根蜡烛,第七个故事很拉风,叫做《天涯论坛的怪故事》。
  《第七个怪故事:天涯论坛的怪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天涯论坛,是我的一个网友讲述给我的。当时他对我说他遇到了一件怪事。我询问是什么事,他便告诉了我以下的故事:  这个网友非常喜欢上网看帖,尤其喜欢看那些奇幻小说。也经常来天涯的莲蓬鬼话来追着热门的恐怖小说来看。很多人都有一边在网上看小说一边挂着网络即时聊天工具的习惯。这位网友也有这样的习惯。他那天就是看着鬼故事,挂着qq。  他追看的那个鬼故事似乎很一般,并不多么吸引人。但这个网友还是坚持看着,他是处女座,做事喜欢追求完美,一旦看了这个小说,就要追看完。他仔细的看着小说,随着小说的情节渐渐的入境。看小说最好的状态就是入境,你随着小说中的人物和事件慢慢的达到了作者为你营造的世界中。这个网友看到精彩处,突然挂着的qq响了起来,有一个网友给他发了信息。  发来的信息很奇怪,内容是:  33楼。
  33楼?  这个网友觉得很无聊,关掉了聊天对话框。他继续看自己的正在看的鬼故事,看着看着,他觉得尿急。起身去厕所,回来后,他继续看这帖子,无意间他瞥了一眼已经看到的楼层数,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他正好看到33楼。  这时qq又响了,点击开来又是一句话:  你上厕所忘记了关灯。  这下这个网友觉得奇怪了,他忙起身去厕所,果然他忘记了关闭厕所的灯。他关了灯回到电脑前时,那个qq用户已经下线了。这个网友看了看那个人的个人资料和qq空间,资料和空间都显示这个人是一个中学生。后来这个人再次上线时,这个网友还和他聊了两句。网友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加过这个中学生,中学生也矢口否认了那天说出预言的是他。这个网友后来就重装了电脑系统,并且把电脑的摄像头卸了下来,他怕是有人利用电脑病毒监控他。  但其实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吹灭这根蜡烛,第八个怪故事有些长,名字叫做《旅馆的墙上有块大红斑》。
  《第八个怪故事:旅馆的墙上有块大红斑》    有一位美术学院的学生,放寒假的时候自己坐车去了一处乡下,主要目的是写生。他下了车到了乡下后,在村子里转悠了半天,找不到那种农家院落形式的旅馆。他问村里的人,村里的人都告诉他要去住旅馆,就要去邻村。学生问了去邻村的路,还没走出村,他看到村口其实就有一家旅馆,只是有些破旧。  这家旅馆的破旧程度可谓空前,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人住了。美院学生站在布满青苔的院门前向院子里张望,看到的是满院子的杂草和几间低矮的房屋。学生摇摇头,转身刚要走,身后传来一位老人的声音:  “孩子,住旅馆啊?”  学生回头一看,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站在门前,面容慈祥。  “是啊,老奶奶,您这里是旅馆吧?”  老人点点头,她用手指着门前的写着“旅馆”的招牌,笑嘻嘻的说:  “20块钱一夜,便宜,晚上吃饺子。呵呵。”
  这位学生一听才20块钱一晚,很高兴,觉得自己捡到了便宜。便随着老人径直走入了这个有些荒芜的院落。院子里飘出一股饭食的香气。老人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学生说:  “我们这里山好水好,好多像你这样的艺术家来这里画画,我家里也有好几副住在这里的艺术家画的画呢。”  学生有点脸红,忙说他不是什么艺术家,只是一个美术学院的学生。老人回头眯着眼看了看他,笑着说:  “那你以后不还是艺术家吗,哈哈……”  老人带着学生看了看他住的房间,房子很干净整洁,墙上的确挂着一幅画得很不错的乡村风景油画,学生很喜欢。老人让学生把随身的东西放在屋里,然后带着他去厨房吃饭。学生不忘问一问饭收不收钱,老人狡黠的微笑着,说:  “饭菜一顿5块钱,不贵的。”
  老人做的饺子是三鲜馅的,很好吃。学生吃了个饱,老人还拿出家里的陈年老酒给学生喝。学生酒足饭饱,农村没有什么娱乐,一到天黑就四下寂静。老人起身去收拾碗筷,学生好在拿着收音机和几本书,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去听着音乐看起书来。  看着看着书,学生觉得屋子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注视自己。屋子里只有一扇小窗户,窗户外是浓浓的夜色。借着黄色的灯光,学生站在屋子里四下观察。他看到屋子的墙上的那副油画,画得是一片夕阳下的麦田。只是似乎这个画的作者可能也是个学生,夕阳画得特别的红,而且很大。学生走到画前,想拿起画放在桌上看看,他刚拿起画来,突然发现画的背后,在墙上还有一副画。  这幅画画在了墙上,是一块面积很大的红斑,上面的红颜料浓稠而厚实,如果不是红斑右下角的画家签名,学生也不会认为这是一幅画。他仔细的看了看那个签名,似乎这个画家的名字叫做王静全。  学生看得入迷时,老人推门而入。
  “这两幅画都是那个王静全的人画的。”  老人笑着,把一壶热水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可以去洗澡,洗澡间就在隔壁。”  学生点点头,他把油画放回墙上,放回前,他又看了看墙上那块硕大而厚实的红斑。  洗完澡学生就睡了,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去村子旁的水库写生。写生时有一个放羊的村民一直在看着他画。学生画完了村民伸出大拇指说画得好。学生很高兴,掏出自己随身携带但是很少抽的香烟,递给村民一根。村民接过来点燃,他问学生是不是住在隔壁村的旅馆。学生摇摇头,说他住在本村村口的旅馆。  “啊?”  放羊的村民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他皱着眉,说:  “那个旅馆死过人啊。”  学生也皱了皱眉,随即说道:  “死过人没啥,哪个村子没死过人啊。不怕的。”  村民拍拍学生的肩膀。  “你娃儿啊,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村民抽着烟,坐在了地上,学生也跟着坐了下来。村民悠悠的说道:  “那个旅馆以前很多人去住,我们这里很多画家来写生。那年来了一个不得志的画家,一直闷闷不乐,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他画了很多画,但其实他很穷困潦倒。最后他没有钱叫旅馆的房租,并且也没有钱买画画的颜料了。他就自杀了。”  学生点点头,问道:  “这很正常,我不迷信的,自杀过人的屋子也没什么。”  村民看着学生,眼神有些奇怪,他继续说:  “那个画家自杀时精神已经崩溃了,他一直在屋子里找颜料画画。但他早就没钱买颜料了,于是他用头使劲的撞墙,把头骨撞碎流了很多血,他使劲的用头顶着墙蹭来蹭去,那屋子的墙上现在还有那块大滩的血,据说那团血又厚又浓,里面还有脑浆什么的……他在临死前还在那团血旁签了名字,这件事一出,就没人敢再住在那屋子里,想想都恶心……”  学生觉得村民在胡扯,不过他脑海中想起墙上那浓厚的大红斑,和那副油画上血一样的夕阳……  学生当天就搬离了那家旅馆,他不知道那个村民是邻村旅馆的托儿还是村里的旅馆真有其事。拿脑袋撞墙用血来画抽象画?真逗。学生这样想着,但还是不经意间嘴唇有些抖,因为他在搬离村里的旅馆时,又去看了一眼那个红斑,红斑比昨天大了一圈,昨天红斑还能够被墙上的画遮挡住,而现在,即便油画挡着它,它还是溢出了一圈鲜艳的轮廓。  吹灭这根有些蹩脚的蜡烛,第九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当你写了太监文……》
  来坐听故事  加油哦~~
  《第九个怪故事:当你写了太监文……》    故事开始之前说两句题外话,为了保证大家阅读的方便,我不会在连载帖里单独回复问题和质疑,但会在连载内容里以题外话方式来提及和回答。之前单独回复的能删除的已经删除,一切为了大家阅读方便。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写手的身上。经常混起点、天涯这些网站的朋友都知道,一般连载到一个阶段,突然因为不想写懒得写或者没人看而突然不往下写的文章叫做太监文,因为下面没有了。  这个写手是专门写奇幻穿越文的。他有一次写了一篇主人公穿越到两宋时期的文章。写到三分之一,因为实在没人看,点击率少得可怜。他准备把这文章太监了。这位仁兄却又舍不得,面对着电脑屏幕他左右为难,心里踌躇难决。好像有人在他心里泼了滚油一般。  写手突然觉得尿急,于是起身去厕所尿尿。
  他从卧室走出去,站在马桶前。卫生间的窗户外面是一条大街,他一边尿尿,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的马路上,似乎正巧有一场车祸,两辆自行车撞在了一起。两个中年妇女正手叉腰互相叫骂,声音很大。写手侧耳倾听,只听见两个人脏话连篇。写手摇摇头,觉得真是有碍市容。他抖抖鸡鸡,转身出了厕所。  写手走到厕所门口,突然又跑向厕所的窗口,他看了看马路上的两个女人。写手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他飞快的冲下楼,到了马路上时,两个吵架的女人被围观的人群团团围住。写手站在人群的外围,看着那两个妇女瞪着眼睛。  他刚才清楚地看到住在自己家楼上的瘫痪多年的赵阿姨正站在楼下,就在围观的人群里。但下了楼后,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赵阿姨是半身不遂,她刚才的确站在人群的外围,穿着红色的毛衣。脸上依然是那严肃的表情。  写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刚才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赵阿姨,于是有点沮丧的上楼回家。  
  写手回到家,重新坐回电脑前。写手目前经济状况很差,他没有更多的时间给自己这个宅男浪费。写手决定把正在写的文章太监掉。他给仅有的几个观看自己文章的网友留了言,然后想关掉网页。他关网页时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电脑右下角没有时间,显示时间的地方现在是一块黑色。  写手用鼠标在那块黑色上点来点去,他怀疑是死机了。重启电脑后,写手闭着眼思考了一下,他睁开眼时,心跳已经达到高速。  他想起现在是夏天,虽然他没有在人群中找到赵阿姨,但是那些围观的人和撞车的人,都穿着冬装。他自己穿越了一次。  吹灭这根蜡烛,第十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夜晚的散步》。
  《第十个怪故事:夜晚的散步》    前面提到过我小时候住在胡同里。小学时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和我一个班,住在我家这片儿胡同里。我们放假时经常一起出来玩。小学生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娱乐,就是说说话聊聊天,拍拍洋画儿下下棋什么的。我们夏天的时候喜欢晚上出去到处遛。朋友家有把古代的剑,他经常拿着这把剑和我在胡同的夜色里穿梭。  有一天晚上我提议我们装鬼吓人,朋友一听就同意了。我们两个人从家里拿来了很多的道具,我拿来了蜡烛,朋友拿来了古剑和一个斗篷。我们的创意是把蜡烛放在下巴下面,然后穿着斗篷,在别人家的院门口装成鬼数纸钱的样子。  我们两个说干就干,马上准备好,然后就开始在好几家院门口装鬼。我们装得很像,还把一个在厨房里炒菜的妇女吓得捂嘴闷叫。我和朋友兴高采烈,准备穿过更多的胡同,去更远的地方去吓人。
  我们两个人在胡同里一边走一边笑着交谈。朋友说:  “我们一会儿到了那边的胡同儿,最好吓人的时候再翻个白眼儿,效果肯定更好。”  我点点头,我提议下次装鬼时再拿上随身听,放上点恐怖的音效,肯定更吓人。朋友哈哈拍掌表示赞成。我们走着走着,我问朋友咱们这样吓唬别人,不会有人识破来打咱们吧。朋友说不会不会,再说他打咱们咱们不会跑啊。  “我有宝剑,他们不敢打咱们。鬼都不敢来,因为这是宝剑。”  朋友趾高气昂的说。  我也觉得有了更多的底气,两个人走得更快了。  朋友拿着宝剑,迈得步子很大,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怕的骄傲的将军,武艺高强,艺高人胆大。
  突然朋友回头对我说:  “如果一会儿真的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鬼,你可别先跑啊。”  朋友说完把头转回去,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朋友,我们正巧走到一个胡同的拐角处,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形立刻从拐角处窜出来,直冲我们而来。  “我操!”  我大叫一声,朋友比我跑得还快,他扭头就往回跑。我也跌跌撞撞的往回跑。我根本不敢回头,一直跑到我们家那边有路灯的地方才呼哧呼哧直喘的停下来。朋友也喘着粗气。我们喘了一会儿,各自回头看了看,早就看不到那个穿白衣服的人形了。  这件事朋友自己也莫名其妙,他只是说当时感觉可能会出现一个穿白衣服的人,所以才突然对我说那样的话。不知道这是预感还是巧合,我甚至不确定我们那晚突然撞见的是人还是……  打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很紧张,因为它的确是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吹灭这根蜡烛,第十一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咖啡罐》。
  抄袭抄袭抄袭      抄袭抄袭抄袭    题材不能自己想吗?干嘛复制别人的.这分明是亚纪的奇幻百物语.      /techforum/content/16/636645.shtml    /techforum/content/16/636645.shtml    /techforum/content/16/636645.shtml    /techforum/content/16/636645.shtml    
  抄袭抄袭抄袭      抄袭抄袭抄袭    题材不能自己想吗?干嘛复制别人的.这分明是亚纪的奇幻百物语.      /techforum/content/16/636645.shtml    /techforum/content/16/636645.shtml    /techforum/content/16/636645.shtml    /techforum/content/16/636645.shtml    亚纪现在在忙七宿之花嫁,那个文没空更了,楼主就来钻空子.
  这算不上抄袭吧,毕竟百物语的传说不是那位LZ提出来的,也不是那位LZ开的先河以这种方式来讲鬼故事    何况讲的故事本身完全没有相同之处。    
  ls的朋友,我只说了题材抄袭,并没有说内容抄袭.以百物语的方式叙述故事目前在中国就只有那一贴开的先河,并不是说那一贴多么伟大,可是只有那一贴也是事实.    在同一时期,同一小范围的题材出现在同一论坛,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不想争吵,至于是否借鉴于亚纪那作,作者本人心中自有答案.
  LS同学别激动  我看了亚纪的贴~  虽然两个都采用的是怪谈百物语的形式,但是故事内容暂时看来还是不同的~  况且,很多故事里都会采用这个元素……  《今古传奇》上也有一个作者的专栏,就是用怪谈百物语的形式来写的长期连载~~  要说抄,也是大家都抄日本恐怖传说罢了
  而且,今古传奇月末版那个百物语专栏,比亚纪的贴又早得多了……  这种东西很难说清~
  就没了吗?楼主加油阿.好看阿
  怎么现在的人品格都这么下*啊……无语了    抄袭的都去死吧
别活了    他姥爷的
  哈哈,怎么没有人说我抄袭日本的《怪谈新耳袋》小说版啊,哈哈哈……
  《第十一个怪故事:咖啡罐》    有一个叫高爽的女生,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和一帮好朋友在ktv里玩了一宿。第二天她从酣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她头很疼,昨晚很多的事情她都想不起来了。她躺在床上使劲的回忆。  高爽想起昨晚他们几个人先是在一家饭店里吃了生日宴,吃得是烤肉,喝了很多的酒。高爽还收到了很多的礼物,她喜欢的男生给她买了一个金色的挂饰……然后高爽的朋友提议吃完饭去以歌会友,大家都同意。吃完了饭高爽的朋友开着车,一大帮人来到了ktv,又点了很多的酒……大家一边唱一边喝很高兴……  高爽的头一阵疼痛,她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水杯。那个水杯是很早以前高爽喝完的一个装咖啡的咖啡罐,罐子很大,里面还有一些水,高爽拿起来喝了两口。她把咖啡罐放回床头柜,又陷入了回忆中。  记得他们一帮人在ktv里面唱啊喝啊,每个人都很亢奋,喝了很多的酒。最后要回去的时候,高爽记得开着车的她喜欢的男生陈亮坚决要开车送她回去,她还说陈亮喝多了开车不安全,但现在,高爽还是安稳的躺在家中的床中。  高爽想起身拿起手机给高亮打个电话,她刚坐起来,突然觉得有点奇怪。高爽环视了一圈屋子,没觉得哪里不对。她身体还处于宿醉之中,软绵绵的。高爽伸出手来按了一下床头柜借力,结果一使劲,床头柜上的咖啡罐摔了下去。    
  “啪。”  咖啡罐掉在地上碎了。  高爽看着碎掉的咖啡罐,脸上的红润慢慢散去,额头渗出豆儿大的汗珠来。  高爽突然想起,这个咖啡罐其实在几天前,已经被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打碎了。她在咖啡罐碎掉后一直在用一个塑料杯喝水。高爽觉得自己的腿很痛,她似乎回忆起高亮那晚把她搀上车,然后是飞快的车速、耀眼的车灯、最后是巨大的撞击声……  看过一些我的小文章的朋友可能会发现目前几个故事里,有几个故事是根据我写的长一点的故事改编的。有时我还是很懒的,呵呵,不过吃老本的比例会越来越少,因为毕竟一百个怪故事,我的老本才不到十个。那么吹灭这根蜡烛,第十二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深夜的公交车外》。  
  《第十二个怪故事:深夜的公交车外》    你肯定坐过末班或者差不多是末班的公交车,本来以为已经没有车次了,但还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在公交车站等了一会儿,当真的看到远处出现公交车的车灯时,你肯定心里一阵惊喜。急急忙忙的刷了ic卡然后登上了车,车子肯定很空阔,没有几个乘客,大家都看着你。你慌张的坐下,觉得自己运气真好。  一般这个时候,你会选择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然后看着窗外的落寞的夜景,心里一股淡淡的寂寥。你觉得困顿,思念家里温暖的气息。  深夜的公交车总是宁静的,就连车载电视上的节目都变得轻声细语。你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风景,陷入了自我的世界里……  你想起了白天生活工作中的那些快乐和忧愁,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虚无和陌生。你眨眨眼,看到公交车正在驶过一个公园。  这个公园你有时会去走走,有时还会带着女孩子一起坐在里面卿卿我我。你看着公园里那些暧昧的灯光,你看到一个锻炼的人正在双手举起,前臂弯曲到脑袋的方位,手在向下掏。    
  夜色很浓,你把脸贴近车窗,看到那个深夜锻炼的人身材魁梧,大概是个中年男人。他举起的双手正在脖颈处做掏出什么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一晃而过的念头出现在你的脑海中,而且你也似乎看到了那个景象。你往后靠了靠,觉得车里的灯光都变得让你惊慌起来。你不敢动弹,生怕一动,车里的陌生人就会一把勒住你的脖子,用刀子插进你的胸腔。  你觉得刚才看到的那个公园里的锻炼的人,可能没有头,他正在举起手使劲的从脖颈处向外掏,可能是头,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你抱紧了双臂,开始热切的希望能够马上到站下车。  这时你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时间显示是晚上的23点22分。你想起这辆车的末班是22点,而且你刚才在车站的时候,确实是22点。你到站下了车之后,一直到回家进门看墙上的挂钟,才确定时间确实已经是23点多。在这之后,你没有在晚上8点后回过家。  吹灭这根蜡烛,第十三个怪故事如同号码一样吉利,故事的名字叫做《顶棚》。
  《第十三个怪故事:顶棚》   有一天的晚上,我在家里睡下。睡前看了几页书,躺下时很困,关灯前我检查了门窗,还看了看燃气管道,那晚我睡得很沉,被顶棚的声音吵醒时,我感到一股起床气从胸口涌到头顶。   我家的房子很老了,顶棚上最起码有没过脚踝的那么厚的灰尘。我怀疑又是隔壁养的猫蹿上了我家的顶棚,我家的顶棚很大,以前那里面是放谷物用的,现在废弃不用,成为了一间空屋。我在黑夜中听着顶棚上的“沙沙”的声音,皱着眉头。   我嚷了两声,想把顶棚上的猫吓走。但在听到我的嚷声后,顶棚上的声音反而更大了。原本只是细微的“沙沙”声,现在变成了“嗒嗒”的似乎是在顶棚跑动的声音。我的无明业火越烧越旺,我干脆坐起来,顶棚上的声音立刻又变成了“咚咚”的拍球声。声音转换之快,不是一般的猫能发出来的。我家的顶棚上并没有什么球或者杂物,上面空荡荡的。我觉得有点奇怪,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拿着手电,穿上拖鞋,我准备到顶棚上看一眼。我心里隐隐觉得可能是小偷。   如果是小偷,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从通往顶棚的楼梯边拿起一个棒球棍,慢慢的走上顶棚。刚走到顶棚的门前时,我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喘息声,这喘息声也是突然发出来的,伴随着男人的一两声咳嗽声。我立刻就察觉到这可能是一对偷情的恋人,因为我甚至在门边听到了身体和身体的撞击声。我握紧棒球棍,深呼吸了几下后,打开了顶棚的门。   顶棚里什么也没有,一打开门就有一股扑面的尘土味道。但我觉得我闻到了一股腥气。这股腥气夹杂在尘土味道之中,我用手电照了两圈,感觉莫名其妙。刚要关上门回到床上继续睡觉时,一个细微的“擦擦”声吸引了我,我立刻顺着声音低下头,同时也把手电光对准发出声音的物体上。我看到一只螃蟹从顶棚的门缝里爬出来。螃蟹的壳上还有一层鲜亮的水色,好像它刚从海水中爬出来一般。螃蟹不大,爬的很快,我用手电光照着它,我又看了看顶棚里,除了这只爬出来的螃蟹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把这只螃蟹后来捡了起来扔到了窗外。我听见它掉落在院子里的声音,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一只螃蟹会发出我刚才听到的那些复杂的声音呢?我捡起它时,它都没有用大钳子夹我,它静静地被我扔出去,然后掉落在院子里。我觉得它还会到我家的顶棚来的,它的身上真的湿漉漉的,我舔舔捏它的手指,手指是咸的。   吹灭这根蜡烛,第十四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人脸骨》。   
  《第十四个怪故事:人脸骨》  爷爷死去的时候,全家人都来到老家去奔丧。丧事就在老家办,深山里的那些村民和亲戚聚集在爷爷家的院子里,那时是冬天,天气寒冷,风呼呼地吹着。天空阴沉着,不一会儿就飘起了洁白的雪花。大人们都在院子里抽烟说话,因为是喜丧,所以很多人都期待丧事后的酒宴。我觉得无聊,和院子里的几个孩子又都不熟悉,便自己一个人走出了爷爷家的院子。  爷爷家在村口,村子的路通向一座山峦。我沿着村里的上坡路费力的走着,雪很大,我倒不觉得冷。风呼呼地在我的耳边吹着,我回头看看爷爷家的院子,里面的人是那么的多,爷爷家的后院的菜地里都是人。我厌恶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看到在一个胡同的拐角处,雪地上躺着一块骨头。  这块骨头有一部分埋在雪里,大部分裸露在外。乍一看,这块骨头的形状很像是一个人的脸部。我弯腰仔细一看,这其实只是一个牲畜的脊椎骨的一节而已。我看着这块很想人脸的骨头,用脚踩了踩它。骨头被我踩到了雪地的深处,我又低头捡起这块骨头,掂量了一下,不沉,整个骨头都风干了,似乎用点力气就能把它碾碎。我从骨头的两个孔洞里向外看,我看见雪花飞舞,不觉打了一个喷嚏。  我觉得很无聊,随手把这块骨头往地上扔去,骨头掉落在地上,伴随着一个女声的“哎呦”声。这声音突然响起又突然消逝,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是马上回头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人。差不多整个村子的人都去给爷爷出殡了,这些人都等着喝酒,没有人会在我身后。我立刻意识到可能是骨头在发出声音。我童心大发,拿起骨头看了看,这就是一块普通的骨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把它往地上一丢,“哎呦”声马上便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觉得太神奇了,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我拿起骨头丢在地上,骨头便发出“哎呦”的声音。我这样在雪地里反复的丢了几次骨头后,我看到雪地上有两滴血,伸手一摸鼻子,我流鼻血了。我身上没有卫生纸来堵鼻孔,只能马上回爷爷家。我仰着头,生怕鼻血泛滥。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拿着骨头的手指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下意识的一甩手,竟然把骨头扔到了胡同旁的一家的院子里。  我看着骨头划着弧线掉落进别人家的院子里,然后耳边清晰的听到一句“X你妈的”。  骨头在骂我。  吹灭这根蜡烛,第十五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客厅的脚步声》。
  《第十五个怪故事:客厅的脚步声》   前面的故事提到过,我有一个朋友和我住在一个小区里。这个朋友家里有时会没有人,于是他便邀请我去他家陪他一起睡。朋友胆子不大,和我总是睡在一个屋子里,我们往往是先看上几部电影,然后躺在床上聊天聊到3、4点才沉沉睡去。那次我们也是看完了两部盖·里奇的电影,然后躺在卧室的床上聊天。整个房间都是黑漆漆的,只有窗户外的小区里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朋友和我东扯西扯,我们两个人说得口干舌燥。我提议并起身去厨房拿果汁喝,朋友让我快些。我打开卧室的灯,穿过客厅来到厨房,我回来的时候,朋友正坐在床上抽烟。他扔给我一支,两个人坐在床上抽起了烟。   朋友悠悠的吐着烟圈,他说昨天晚上他睡觉的时候,听到小区里有人砸车窗。朋友怀疑是偷东西的,而且很可能是懂一些技术的小偷,因为当时车的防盗器并没有响。我们聊了一会儿关于小偷偷盗技术的话题,然后把烟掐灭,喝了点果汁,我关闭灯,我们又躺下来开始闲聊。聊着聊着,我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似乎是皮鞋踏在地上的声音。   我仰起头,卧室的门是关着的。我看着卧室的门,朋友还在说着话,他看我看着卧室的门,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好像听到客厅里有人的脚步声。朋友说你别吓唬我。我说我没吓唬你,这不是鬼就是小偷。朋友说小偷不怕,我们两个大小伙子赤手空拳也能打死他。朋友很有信心,因为他身高1米98,很壮实。我点点头,表示我可能是幻听。朋友说咱们再聊会儿,一会儿再把烟盒里的最后两根烟抽完,就睡觉。我问几点了,朋友说三点多。我觉得有些困,卧室里的黑暗让人觉得有点不真实。朋友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这时我清楚的听到卧室的门外有一声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我坐了起来,告诉朋友我又听到了皮鞋声。朋友家是木地板,有人走路时声音很明显。朋友似乎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有点惊慌,我说要开门看看是不是小偷,他说不要。朋友“啊”的嚷了一声,然后说如果客厅有小偷,现在也被吓跑了。我觉得不放心,还是想打开门看看。朋友拗不过我,我打开灯,拉开了卧室的门,客厅里一片安静,没有什么异常。我又去另外几间屋子看了看,没有什么奇怪的。回来的时候,朋友坐在床头发呆。看我进来,朋友抬起眼睛对我说:   “鬼把咱们烟拿走一根。”   他用手指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里面本来应该还有两根烟,现在只剩下了一支。我和朋友同时听到客厅里传出打火机点火的声音,我觉得我似乎还听到了那个“人”吸第一口烟时深深的喘息声。它一定是一个老烟鬼。半夜看到我和朋友抽烟,耐不住寂寞拗不过烟瘾。幸好朋友冲我挤挤眼,他还是有些抖,不过依然小声对我说:“别怕,柜子里还有半条烟呢。”   吹灭这根蜡烛,第十六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思考》。   
  《第十六个怪故事:思考》  我是一个自由撰稿人,别人要么叫我写字的,要么叫我soho一族。我赚钱不多,但好在我喜欢这个工作并且觉得它轻松自由。我和那些很多人印象中的写手一样,晚上写东西,早上睡去,下午再起床。深夜的寂静总是让人灵感“嗖嗖”的飞射进脑子里,我喜欢在深夜时分“啪啪”的敲击键盘,那种感觉让我着迷。  有一天的深夜,我打字打累了,于是从书房走出去,到厕所方便。我自己住在一个二居室里,一间卧室被当成书房,另一间卧室自己住。我在上厕所时,还在思考在写的小说接下来的情节。我每每在写作上遇到情节上的难题时,就会在屋子里四处的走动,来思考故事的发展。我从厕所出来,在客厅的茶几上点燃了一根香烟,陷入了沉沉的思考之中。  一根烟抽完了,我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于是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阳台下面的街道。现在虽然是深夜,但因为是夏天,街道上的大排档还亮着灯。我看着下面的大排档,我住在3楼,能看清大排档前吃吃喝喝的那些客人。这些客人有时喝多了会发酒疯,不是打架就是大声的吵闹,深夜时很烦人。但这在我思考时,却是一种乐趣。看别人如何失去常态,是一种很好的写作素材。我站在阳台上,仔细的看着下面的那些喝酒吃肉串儿的客人,期待发生点什么。  我看到大排档的客人中,有一个穿着夏威夷花衬衫的胖子很引人注目。他背对着我坐着,面前摆着一排的酒瓶,胖子理了一个光头,脑袋油亮。他在吃火锅,而且似乎是一个人。我猜这个胖子肯定又是有什么烦心事,不然为何会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一个人吃东西买醉?我这样想着,看着胖子,我猜他也快喝多了。因为我看他夹菜拿酒的动作都迟缓了起来,我内心期望着,期望胖子千万别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着,那样就没有意思了,最起码他也应该趴倒前,把桌子上那一排酒瓶都推倒。  我打了一个哈欠,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胖子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操。”  我没趣的嘟囔了一句脏话,转身想走出阳台。我脚步还没有挪动,趴在桌子上的那个胖子似乎听到了我的骂声,他可能也觉得这样直接趴下有点对不起我的期待,于是他在我马上要离开时,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动作。我看着这个背对我趴着的胖子脑袋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他瞪着眼睛,脸冲着我,他的脸和后背形成了一副奇怪的画面。我看着胖子后背上装饰的哈雷摩托的图案和他瞪着的大眼睛,好像是在努力让我收回刚才骂出的那个脏字。在这个只开着窗户的阳台里,我面对看起来很近其实有一段距离的胖子,浑身渗出了密密的冷汗。  吹灭这根蜡烛,第十七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封闭的卫生间》。
  《第十七个怪故事:封闭的卫生间》  你肯定见过有幽闭恐惧症的人,他们在封闭的空间内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怕得要死。你嚷一声他们都会觉得天要塌下来。但是我见过一个和此截然相反的人,他叫郭敬明,和某个火柴棍儿写手的名字同名。他害怕的不是封闭的空间,而是害怕本来是封闭却非要敞开门扉的空间。  这样的恐惧我觉得很新鲜,我问郭敬明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开着门窗的屋子,他则很紧张的问我:  “窗户没什么,但是如果开着门的话,你在开着门的卫生间里洗澡洗头,总是要闭眼的吧?你闭眼时,就真的没有觉得门外突然趁此机会进来了什么东西吗?”  我有点哑然失笑,反问他能进来什么东西。郭敬明忧郁的看着我,说道:  “有一次我早上起来,在卫生间洗头。洗的时候要往头上抹洗发液,然后这时要闭上眼。我那时开着卫生间的门,我一边抹着洗发液,一边闭眼哼着歌。一大早刚起来肯定不会想到鬼啊什么的,也不会害怕。我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发液,冲的时候我无意间睁开了眼,我看到卫生间的门口有一个人站着,它穿着黑色的拖鞋,没穿袜子。我当时一惊,抬起头它却不见了。我现在对那双穿着拖鞋的脚还印象深刻。”  听到郭敬明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我以后自己在家也把门都关好,睡觉和洗澡洗头时都关着屋子的门。确切地说,只要闭眼就会把屋子的门都关好。有一天的晚上,我在卫生间里洗澡。我把门关得紧紧地,我一边洗澡一边想着洗完澡要去喝一点红酒助睡眠。这时我突然想起郭敬明说过的穿着黑色拖鞋的脚,于是我向卫生间的门下看去。卫生间的门和门框贴合的很严实,并没有太大的缝隙,所以我看不到外面有没有那么一双脚。我觉得有点紧张,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洗完了澡擦干了身体准备出卫生间时,我还深呼吸了一下,深怕打开门会看到什么东西。我打开门什么东西也没有,一低头,我又“咚”的一声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我看到我的蓝色的拖鞋变成了黑色的。  吹灭这根蜡烛,第十八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电话里的怪声》。
  《第十八个怪故事:电话里的怪声》  女朋友晚上总是会给我打电话,我们在通讯公司办理了一个情侣号的业务,也就是两个号码之间拨打电话是不花钱的。我们办理了这个业务后,每晚都会打大约一个小时的电话,为了防止电话辐射,我们都用电话的外置耳麦来聊天。女朋友在某次奇怪的事情发生后,她再也不给我打电话了,而且也很少给别人打,她开始使用手机发短信和我联系。那次奇怪的事情发生时我也是当事人,当时我们就正好在晚上打电话。  那天晚上女朋友和以前一样,在固定的时间来了电话。我躺在卧室的床上,悠闲地和她聊着天。聊着聊着,女朋友说她的电话里好像有“沙沙”的杂音。我并没有听到这个杂音,于是询问女友是不是没有插好电话的耳麦。女友调整了一下耳麦,沙沙声就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听到了有女人在电话里抽泣的声音,我当时正好有点感冒,便猜测可能是我轻轻的吸鼻涕的声音。女友将信将疑,她说今天感觉怪怪的,就把电话挂了。我觉得莫名其妙,觉得可能女友生气了,我可能哪句话惹到了她。我便马上把电话回拨过去,奇怪的是,女友的电话显示占线。  我等了等,再拨打过去还是占线。我想可能是她和朋友在聊天。一直等到了她快睡觉的时间,我打她的电话还是占线。我觉得有点奇怪,是不是她的电话出了问题。于是我拨打了女友家的宅电。电话响了两声后,女友接了电话。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我在和你聊天啊。我说你正经点,你在和谁打手机。女友说我在和你打手机啊。我说你挂了我的电话后又和谁聊天了。女友说我没有挂电话啊,我们一直在聊天啊。我觉得女友是故意搪塞我,我怀疑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可能还有染,一气之下,我把电话挂断了。  后来女友又给我打电话解释这件事,我不信。第二天她从通讯公司拿来了通话记录,记录上显示我和她那晚的电话的确打到很晚。我有点诧异,询问女友到底说没说过要挂电话的话。女友说她的确那么说了,但是她刚说完“觉得今天怪怪的”之后,我立刻说“别挂!”,然后和她说起了甜言蜜语,还约定了周末去情人旅馆温存。  女友听闻她确实当时挂了电话后,脸色苍白。她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给我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周末要去住在山村的奶奶家,那里有个道观。这件事之后,她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问女友我给她打电话之时,手机里的“我”在说什么。女友说她当时就顾得上听宅电了,手机里说了什么她没有注意。  “不过,我挂了家里的电话后,又和手机里的人聊天。他当时还问是谁打来的,我说是你,他干笑了两声,电话就挂断了。”  女友说这段话时,我哆嗦了一下。  吹灭这根蜡烛,第十九个怪故事的名字是《在楼道吸烟》。
  《第十九个怪故事:在楼道吸烟》  春哥有一段时间不敢在家里吸烟,他刚刚从大学毕业,还没有参加工作,而是在家待业。虽然大学时就已经天天烟不离手,但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父母的面前叼起烟卷。一旦真的叼起烟卷来,不知道父母会不会惊愕的下巴都掉下来,因为春哥一直是一个好孩子,甚至都没有早恋过。  于是春哥面对烟瘾,只能背着父母来解决。最开始他是在自己的卧室,趁着父母在夜深人静时都睡着了,然后偷偷的抽。但这样做有一个坏处就是,万一半夜父母起夜,突然推开春哥的门,满屋子的烟味儿可谁都骗不过去。春哥冥思苦想,最终决定每天都出去散散步,散步的时候在外面抽烟。但又害怕看到小区里的熟人,春哥又不想因为抽个烟散步到几十里地之外,于是春哥干脆每天散步时在楼道里趁没人时快速抽一根香烟,然后出去散步张嘴喝风,去除烟味儿,消灭痕迹。  春哥这样做了几次,屡试不爽。他有一天依然在下午出去散步,刚出门便在楼道里点燃了香烟,他美美的抽着,吞烟吐雾之时,春哥觉得惬意无比。  正惬意的时候,楼上的人家出现了防盗门开启的声音。春哥立刻把烟熟练的藏到袖口里,然后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下楼。  楼上人家出来的人快步走过春哥,春哥看着他下了楼,然后把袖口的烟拿出来,继续站在楼道里抽了起来。  抽了两口,楼上又有防盗门开启的声音,春哥再次的把烟藏在了袖口,这次下来的是一个女的,卷发,戴着大墨镜。她快步走下楼,春哥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里,然后继续抽烟。刚吸了一口,楼上又传来防盗门开启的声音,春哥无比愤怒的看着楼上下来的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看着春歌笑了笑,小跑着走下了楼。春哥看着小姑娘消失在楼道里,刚要叼上烟,从楼下又传来上楼的脚步声,同时楼上又传来开启防盗门的声音,刚才下楼的第一个男人又走上了楼,而从楼上走下来一个老太太。春哥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烟只剩下一点儿了,他抽了一口,放在脚上踩灭。春哥叹了口气,烟瘾根本没有满足。他想再点一支烟,这时楼下又传来脚步声,刚才下楼的那个女人又走了上来,而楼上随着防盗门的开启声,走下来的是一个大胡子男人。  春哥满脸愁容的看着这两个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决定不抽了。春哥不满的随着那个下楼的大胡子走出了楼道,刚走到楼道口,春哥习惯于低头走路,他一抬头,看到前面刚走出楼道口的大胡子一转身,春哥眼前一片白。一瞬间这白光又再次的消逝,春哥看到那个大胡子站立的位置上,刚才下楼的那个小姑娘又笑嘻嘻的蹦蹦跳跳的走上了楼,而伴随楼上防盗门的开启声,又会有一个人走下来……  吹灭这根蜡烛,第二十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情人旅馆》  
  《第二十个怪故事:情人旅馆》  只要是人,都免不了有七情六欲。除非是出家的和尚,看破了红尘,无欲无求。尤其是都市男女,面对精神生活的空虚,很多人就借助肉体上的欢愉来弥补。在我家的对面,是一所情人旅馆,俗称钟点房。每天的每个时间段,都会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来到这里共享鱼水之欢。我和女朋友也去过这里一两次,这个旅馆不算是高档,但整洁干净。在很多情侣看来,这里算是城里比较好的情人旅馆了。我家有一架军事望远镜,我从有了这架望远镜后,就一直在偷窥对面情人旅馆那些不拉窗帘鱼水的情侣,这个习惯伴随了我很多年,直到昨天。  昨天晚上,我吃完晚饭,在阳台上拉上窗帘,只留出一个望远镜的空隙。我抽着烟,习惯性的观察着对面的情人旅馆。  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情人们往往这个时候去旅馆的最多。他们酒足饭饱就思淫欲啦。我看了几对儿情人的鱼水,觉得意思不大。拿着望远镜又搜寻了几番,发现了一对儿我比较感兴趣的情侣。  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学生,女的穿着水手服,个子很高,腿自然也很长。男的穿着篮球服,还拿着篮球就去开房了,真是有性格。我把烟掐灭,拿出薯片,一边吃一边耐心的看着这对儿情侣在房间内的行动。看起来他们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进了房间门后熟练的亲了亲,然后男女一起到了浴室。我用望远镜看了看他们脱下来的衣服,又看了看女的的书包,心说两个人可别在浴室就完事了啊。好在他们很快就从浴室出来了,出来时是光着身子的。两个人在床上缠绵,女方似乎想拉窗帘,她抬着胳膊,但很快就被心急的男友按住了。  男方似乎很心急,我猜他可能会早泄的。我看着他们的媾和,男的在亲吻女方的脸,然后是嘴唇,最后亲到了脖子。男的张嘴伸出舌头舔来舔去,还吮吸着,真是无聊。我打了个哈欠,看到男方张大了嘴,在女友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心里说着“真调皮”,又打了一个哈欠。男的不停地在那里咬来咬去的,我都烦了,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你以为你是吸血鬼啊”,本想把望远镜移到别的房间去,但我突然发现,男方的脸没有了五官。  男的之前一直把脸埋在女方的胸前,蹭来蹭去的,他蹭着蹭着突然的抬起头,脸上的五官就像是被水汽晕染的玻璃一样,一片模糊。我正想大声的尖叫时,一直躺在下面的女方也突然的把脑袋转向窗户,她的眼睛非常清楚的在看着我的眼睛,她在盯着我的望远镜看。  我立刻把望远镜从眼前拿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把望远镜拿回了眼前,想再确定一下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我还没把望远镜放在眼前,我家的阳台玻璃外,那个情人旅店的女人,紧贴着我家的阳台玻璃,瞪视着我。我都能看到她眼白上那密布的血丝。  吹灭这根蜡烛,第二十一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豆瓣小组的新回复》。
  《第二十一个怪故事:豆瓣小组的新回复》  这个怪谈集同时在三个论坛连载,包括天涯论坛、猫扑论坛和豆瓣的“灵异豆瓣”小组。我每次都是写完三四个故事后一起发到这些论坛去。有天晚上,我写完了几个故事,发在了豆瓣的小组上。发完后我就去看了看别的帖子,看了几个帖子后,我又看了一部电影,看完后,我回到豆瓣小组我的帖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回复。连载的时候看别人给自己的回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看了看,回复不多,似乎大家对长文都没什么兴趣。我刷新了一下页面,多了一个新回复,回复的内容是:楼主,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  这个回复很无聊,我也回了一个:楼上你妈妈也叫你回家吃饭。我回完了之后发现又有一个新回复,这个新回复是另外一个网友留得,上面写着:赞美真主阿拉,好帖!  我这样刷新着帖子回复着回复,正觉得百无聊赖时,豆瓣突然打不开了。当然豆瓣经常被拔管子,这时需要的就是等待,豆瓣会自己把脑后的管子插好的。我等待了五分钟,刷新页面后,我发现刚才回复的那些回复,竟然被整合成了一个回复,在一大段本来是分开的回复组成的段落后面,还被添加上了一句粗黑体字的话,大家都知道,豆瓣的帖子是不能改变字体的。这句黑体字带有很明显的威胁性,但是看得我似懂非懂:你不要再玩游戏,再玩游戏,打死你!  我看着这句话,我今天确实玩了会儿游戏,玩的是gba版的《棋魂》,我和塔矢亮下了两盘围棋。再玩游戏就打死我?我冷笑一声,在下面的回复框上回复了两个颇有力度的字:嘻嘻。  回复完后我刷新了页面,一个id叫做“鸡鸡娃”的网友用三连击的方式,给我回复了一个更奇怪的回复:桀桀桀。  这三个字是港漫里的经典笑法,是宅男必备。我倒不是觉得它有多么奇怪,主要是它竟然也是黑色粗体。我颇为奇怪,豆瓣不是没法修改字体吗?我刷新了好几次页面,那两个回复还是黑色粗体。  我仔细的看了看最早用黑色粗体的那个帖子,发现发帖人也是鸡鸡娃。我点击了鸡鸡娃的名字,想看看他/她的豆瓣主页,看看相册、博客和他/她喜欢的书籍、音乐、电影啥的,看是不是豆瓣管理员。我点击鸡鸡娃的名字后,电脑的屏幕一闪,我打开的页面是——猫扑。  吹灭这根有点歪楼的冷笑话怪故事蜡烛,第二十二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每天都洗澡的原因》。
    《第二十二个怪故事:每天都洗澡的原因》  在我国的北方地区,尤其是过去的年代,很多人并不是每天都洗澡。因为北方天寒地冻,过去又没有暖气和浴霸,所以很多人洗澡都是去公共澡堂。在公共澡堂洗澡分为两种方式,一种是在公共浴池里泡澡,另外一种就是冲澡。我小时候最喜欢去公共澡堂里冲澡,我觉得冲澡比较卫生。很多人泡在一个大池子里,有搓泥的有洗脚的甚至还有洗鸡鸡和洗屁屁的,太不卫生了。我最常去的澡堂就是我家附近的一个公共浴室,我在那里每次洗的都很开心。那时我是冬天时一个星期洗一次澡,没有现在频繁。那时我每次去,都会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怀疑他每天都来洗澡。  我这种怀疑不是空穴来风。我并不是在固定的时间里去洗澡,有时是周一,有时是周末,有时还是周二等等随机的日子。但是我每次去洗澡,都会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澡堂里。他很瘦,几乎是皮包骨头,在澡堂昏暗的黄色灯光下,他的瘦削的背影显得那么的亲切。很多来浴室泡澡的老人都认识他,管他叫“麻杆儿”。麻杆儿也答应他们,声音有些沙哑。麻杆儿总是泡澡,从不去冲澡。他皮肤很白,看起来很干净。不明白他为什么几乎是天天来洗澡。  有一次我洗完澡去更衣室穿衣服,麻杆儿在我的旁边。他没有急于穿上衣服,而是坐在长凳上叼上了一根烟,看起来是想抽一根烟再穿衣服。他用沙哑的嗓音问我有没有火柴,我摇摇头说没有。麻杆儿转身和旁边另外一个人要了火柴,点燃了香烟。这是我和麻杆儿第一次对话。  第二次对话发生在一个多月以后,那次我去洗澡时,不知道为什么破天荒的澡堂里竟然只有两三个人。我冲了澡之后觉得还想再待会儿,泡澡的浴池里没有一个人。我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池,心里痒痒,心想反正也没人,不用担心不卫生,我就去泡一下吧,不知道泡澡是一种多么惬意的感觉。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些泡澡的老人仰头靠着浴池边缘享受的神情,“扑通”一声,进入了浴池。  浴池的水很热,热水包裹着身体,很舒服。我看着澡堂子里漫天的热气,突然有一股尿意。我四周看看,澡堂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便有些脸红的直接把尿撒在了浴池里。在热水里撒尿的感觉真是让我觉得很新奇,正撒着,突然从浴池里鼓起一个水包,从水包里露出一个人的上半身,竟然是麻杆儿。  麻杆儿满脸的怒容,我一下子就想到他可能感觉到我在浴池里撒尿了。我刚要解释我没有撒尿,突然发现麻杆儿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他本来是中分发型的头发,现在从头顶中央缺了一部分,这部分还是一个碟子一般的圆形。麻杆儿的嘴似乎也要比以前的尖,他用沙哑的嗓音说了句“没道德”,然后又潜入了浴池的热水里。  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股恐慌,立刻从浴池里爬到浴池外。我连拖鞋都没有穿,踩着光滑的瓷砖地跑到了浴池的外面。我大喘着气,快速的穿上了衣服,走出浴室后我竟然还到小卖部买了一盒烟,抽了两根后,把烟扔进了垃圾桶。这件事发生后,我换了一家浴室洗澡。多年后的今天,我无意间在网上看到日本鬼神的图片,才发现我那天在浴室里见到的麻杆儿,很像是日本的名鬼——河童。  吹灭这根蜡烛,第二十三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不要走小路》。    《第二十三个怪故事:不要走小路》  昨天晚上送女友回家,我坐车回到自己家附近时,已经是半夜11点了。女友给我发来一条短信,让我不要走小路。我看着短信笑笑,回复了“好”。然后毅然走上了那条虽然近但是很窄很偏僻的小路。  我不听女友的忠告而走小路是有原因的,我着急马上回家去上网玩游戏。我是一个《星际争霸》迷,每天不去网上打两盘星际争霸游戏,就浑身不舒服。我一边走在没有路灯的漆黑的小路上,一边点燃一根香烟,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用神族大战别人。这条小路处于一片平房区的中间,虽然没有路灯,但是有的人家院子和窗户露出了些许微光,还是勉强能看清路面。路面上不时有几个水坑,我躲避着水坑,快步往家里走去。  走着走着,我看着前面有一辆轿车驶来,借着轿车的车灯光,我看到我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人的模糊的影子站在那里。那里正巧是一个胡同的路口,路口边上有几个绿色的硕大的垃圾桶。我已经闻到了垃圾桶里垃圾的腐臭味道。皱着眉头,我眯着眼睛想看清垃圾桶旁边的人是不是捡拾废弃塑料瓶的拾荒者,结果我看到垃圾桶旁边没有人。我回头看看已经远去的轿车的红色尾灯,有点莫名其妙,心想刚才的那个人可能是回到胡同里去了吧。我便下意识的往胡同里瞟了一眼,脑袋往胡同里探了探,脚步却没有停下,“咚”的一声,我似乎撞在了人的身上。  我还没来得及说声对不起,先被面前的这个人一把推开了。这是个男人,我奇怪刚才我看了垃圾桶旁没有人啊,怎么现在我一扭头的功夫就出现了?这个人穿着帽衫,而且把帽子戴在脑袋上,看起来好像是个精神病杀人狂。我撞到这个男人身上时,手上的烟就掉在了地上。我低头把烟踩灭,抬起头面前的男人竟然又不见了。我立刻把头甩向胡同里,然后又把头甩回来,依然没有什么人影。我在那里站立了10分钟,不断的看看胡同又看看垃圾桶旁边,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我觉得害怕而终于开始往家里跑时,我“咚”的撞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这次撞的比较严重,我向后倒去,坐在了地上。正巧地上有一个水坑,我直接坐在了脏水上。面前的男人依旧是一团在漆黑中模糊的影子,他站在那里,沉默着。我想起口袋里的《星际争霸》神族狂战士的精神刀的钢制模型,它一直是我的钥匙链,同时把它夹在手指间出拳也是一种很锋利的凶器。我低头把钥匙拿出来,一抬头,人影消失了,面前是几个垃圾桶和清冷的空气。  我怒火中烧,老子还要回家玩星际,我低低的唱了一句“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来给自己壮胆,一往前走,“咚”的一声,又撞上了黑影。  我怀疑自己遇上了奇怪形式的鬼打墙。我干脆和黑影对视着,视线不离开他。然后出拳,我打到了他的身上。这个人的身材很好,拳头打在上面的感觉很硬,应该肌肉很发达。我说“你想干什么”,黑影沉默着。我唱了两句“爷爷生在石碣村,秉性生来要杀人”,又念叨了几句佛经和道藏,都不管用,黑影在我的注视下巍然不动。我尝试看着黑影往左或者右走,刚抬起脚,黑影突然发出了声音,他的声音是那种浑厚的男中音,他说完这句话就“唰”的消失了。留下了我在原地瑟瑟发抖,他说: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丫鞋带儿开了。”  吹灭这根绝对冷笑话怪故事,第二十四个怪故事的名字叫做《抢沙发的故事》,灵感来源于豆瓣网友“JEalous.寄给空气”以及他/她的头像。    《第二十四个怪故事:抢沙发的故事》  我是个下肢瘫痪的男青年,能正常勃起能嘿咻,就是不能走路。于是我找了一个网游代练的工作,天天坐在家里坐在电脑前玩网游。当然不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总是玩游戏,我有时也会在网上看一些连载的网络小说。只要是上过网混过论坛的都知道,在每一个帖子的第一个回复贴,都叫做“沙发”。在热帖里,能抢到沙发的人往往都是眼疾手快并且有先见之明的主儿,抢到沙发会有一种奇妙的成就感。于是很多人都称那些能在热帖抢到沙发的人为“沙发党”,他们抢沙发不是为了说什么让大家看,而仅仅是为了抢夺那第一个回复的位置。我,也是沙发党的一员。现在想想,我可能只是为了让每个人看完主贴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的回复,那种感觉实在是可以和玩网游的乐趣相比。  我一般都是在一些比较大的网站论坛去抢沙发,抢沙发
  分为看内容抢和不看内容抢两种,后一种比较无聊,连主贴写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去抢沙发。我自然是要先把主贴内容看完再抢沙发,我看帖子的速度很快。今晚我又抢到了好几个热帖的沙发,我在网上随便的找着新发的可能是热帖的帖子,我看到一个名叫《猫了个咪的,我的猫舔我的弟弟》的帖子。我立刻发觉到这个会成为热帖,于是立刻点击了帖子,帖子的内容不长,但是配了图,是一张小猫儿的照片,和一个有马赛克的“小弟弟”的照片。我立刻回复了一个“趁着没有被和谐,沙发一下”的回复。刚回完这个回复,我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我的死党,我接了电话后,听到他大声的喘息着,用非常焦急的声音对我说:  “我在你家楼下,快下来帮我!”  我觉得莫名其妙,马上询问死党发生了什么事。死党什么也没有回答,而是”咔嚓“一声挂断了电话。我便穿上外套出门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楼道里很安静,我在电梯里和管理电梯的大妈还闲聊了两句,从电梯出来,走到楼下,找了两圈我也没有看到死党的影子。我立刻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死党接了后死也不承认他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事实,他说他刚才一直在家里踢《实况足球》。我觉得死党在恶作剧,没好气的把电话挂掉,立刻去一楼的大厅坐电梯准备回家。一楼的大厅里有一个物业的接待站,接待站的对面是一个赤红色的沙发。我看到小区里的保安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看了保安一眼,电梯还在楼上,需要等待一会儿才会下来。  我看着电梯的字数在变化,心里想这个管理电梯的大姐怎么看着那么面生,似乎不认识。“哗啦”一声,我似乎听到身后有报纸掉在地上的声音。我一回头,看到和我认识的小区的保安刘华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开始还觉得奇怪,然后突然恍然大悟,一下子倒在地上,脸上的汗像水一样往外淌。我前面说过,我是一个下肢瘫痪的男青年,我的两条腿膝盖以下的部分都是空的。我看着空空的裤管,耳后响起电梯到了一楼的“叮”声。  吹灭这根蜡烛,第二十五个怪故事的名字是《梦魇》。    
(待续)  
  1945年,一位非藉少女LATUALATUKA,乘坐一艘灰色小船由非洲漂到美国‧一位神秘男人杀死了她,而且在背脊割了 &LATUALATUKA&几个字母。一星期后, 这消息传到亚洲.现在你已看完这篇讯息, 她会在一星期后飘到你家中夺取你最重要的家人性命。解咒方法只有完成以下指示: 将此讯息贴在其他三个留言版的回应内                             对不起,不小心看到的,为了家人,还是得贴,没办法。    
  晕哦,楼上居然有个诅咒回复……囧………楼主的故事不是抄袭的就好,至于形式什么的,出来新的,肯定会有人模仿滴嘛,难道每个要用同种形式的人都要给发明者专利费哦
  楼上所言极是
  作者:我是wowowawa
回复日期: 16:42:00  ---------------------------------------  此人已死 回帖作废
  我觉得LZ的故事很好看啊,何来抄袭之说?如果文体相同也算抄袭的话,那是不是这个世界上一种文体只能有一篇文章呢?
  《第二十五个怪故事:梦魇》  我搬进新家后,每晚都会做恶梦。这个新家是在房屋中介公司上班的同学给我找的,他保证这屋子绝对好。我倒不是害怕这屋子里有什么脏东西,只是觉得可能还是自己对新家不太适应,我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会很难入睡。晚上躺在床上时,我会怀念以前的家,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家。今晚我决定晚些再睡,在电脑前看了两部宫崎骏导演的动画片后,又看着绿洲乐队的演唱会喝了点酒,躺在床上时,已经凌晨2点了。  因为酒劲,躺在床上的我很快便睡着了。我这次没有做梦,却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了。我从床上惊醒,第一反应就是拿起床头柜上的夜光表。时间显示是早上5点20分。是谁这么早就按我家门铃啊?我这样想着,穿上拖鞋到客厅去开门。虽然刚醒来晕晕乎乎的,但我还是很有警戒心。我先在防盗门的猫眼上往外看了看,天色不是很亮,楼道里的声控灯亮着,一个穿着蓝色工人装的男人低着头,他手里拿着一个很旧的笔记本和一根笔。我大声的询问来者何人,男人低着头用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同时闷声闷气的回答我:  “收这个季度的卫生费。”  原来是收卫生费的,这么早就来收,真是神经病。我的手摸到防盗门的门把手上,我刚要开门。突然想起这么早怎么会有收卫生费的呢,我把手收了回去,从猫眼往外看,那个男人抬起了头,一张满脸横肉的脸。我马上从防盗门前离开,走到客厅的电话机旁,拨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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