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见识了,终于知道慕容家族的爱情纠葛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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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瑞四十九年,大行皇帝驾崩,临死前颁布遗诏:“天道有命,皇王授之:皇三子纳兰浩,龙日天表,资品贵重,堪为人君。即由纳兰浩嗣承帝位,以继大琉璃王国丕绪。钦此!”  第二天早晨,琉璃王城皇鞭三声响过之后,纳兰浩步伐威严的走到太极殿,接受百官朝贺。  太极殿历来是皇帝大婚或登基接受外国使节的地方,地位之高位列众殿之首,就连皇帝处理政事的琉璃宫也在太极殿之下。以此可以想象,太极殿的地位是多么重要。  纳兰浩登上太极殿高处举目望去,不经感慨万千,想到自己为了这皇位费了多少心思,兄弟相残,祸起萧墙,父皇自己也为此事伤透了心,只有自己的五弟还陪伴在自己身边,自己若是登上皇位必定不会为此事在发生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百官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把正在感慨的纳兰浩拉了回来。  纳兰浩看着下面的百官,登上龙椅喊了声:“诸位爱卿平身,朕今日登基,当行为君之道,先帝驾崩,在自己仙逝之日才匆匆颁下遗诏,朕有幸能得先帝垂爱,将皇位传与朕,朕要对得起先帝,对得起大琉璃王国的江山社稷,至此,从明日起改用新的年号,朕的年号随意一些,就叫:景泰,在场各位都是朕的功臣,为朕的登基立下了汗马功劳,着赐封五皇子纳兰策为瑞王,拜太子太师慕容氏为帝师,拜南宫氏为丞相,拜北冥氏为威武大将军,掌管天下兵马,镇兵北方草原,以防北方大燕趁我朝不备之时发起突袭。朕能有今日离不开朕的生母,所以朕应行仁孝之道,着追封生母荣贵妃为康慈皇太后,封正妃慕容氏为皇后赐居景宁宫,侧妃南宫氏为贵妃赐居寿安宫,格格李氏为德妃赐居永安宫。”  “臣等叩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臣子领了封赏之后都叩谢景泰皇帝,“众位爱卿都是朝廷重臣,尔后朕还需要各位的帮助才能够治理好国家,好了,退朝吧”说完,景泰皇帝便回了自己的寝殿,来到了景宁宫。  “皇上驾到”随着一班太监的呼声,景宁宫的众人皆齐齐跪下,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从宫里的正门走出来,见到景泰皇帝便跪下说到:“臣妾恭迎皇上,恭祝皇上圣体康健福泽万年。”  “宇儿呢,他还在睡觉么,怎么不见他来迎接朕。”  说起这宇儿啊,他正是景泰皇帝的第一个儿子,全名叫纳兰逸宇,此时已有三岁,此子性格顽劣,只喜欢练习一些武功绝学,对文学基本上不怎么重视,这次登基大典本来他应该去的,但是他借口说自己在练习写字就没有去了所以才有刚刚那一幕。  “回皇上,宇儿在练习写字呢,所以没有来迎接皇上,臣妾代宇儿向皇上赔罪,望皇上恕罪。”  “宇儿在练字,朕怎么会怪他呢,好了,朕去看一看他吧”  “宇儿,父皇来了,你怎么不出来迎接朕呢,你在干什么?”  纳兰逸宇听到景泰皇帝的声音,急忙把一些武功秘籍收起来,急匆匆的来到景泰皇帝身边,却看纳兰逸宇,长得虽然不似粉雕玉琢,但是也有一双桃花眼为其平凡的容貌增添了一丝美感。  “儿臣叩见父皇,恭祝父皇圣安。”  “听说你在练习写字,来,把你写的字给朕瞧瞧,父皇也好为你点评点评。”  “父皇,儿臣字写得不够好,不想污了父皇的龙眼,所以儿臣把那些字都撕了,所以现在还没有什么字给父皇你看。”  “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根本没有练习写字,你是不是在看武功秘籍,不要急着否认,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的一切,想好了在回答。”  随后进来的皇后听到景泰皇帝的呵斥声急忙过来解释道:“皇上,宇儿不也是在学习么,他喜欢武学就让他学习武学吧,再说他现在还小,将来学习文学也不晚啊,所以恳请皇上饶恕宇儿这一次吧,他知道错了,快,宇儿快来跟你父皇认错。”  纳兰逸宇走到景泰皇帝身边,跪下道:“儿臣知错,恳请父皇责罚。”  景泰皇帝看着这个儿子也是又气又无奈,只好烦躁的说道:“好了好了,这次就饶恕,下次如若再犯,定当罚你,你这次就把《论语》抄袭十遍吧,三日之后朕来检查,好了,朕要回琉璃宫了。”  就在这时,一位太监急匆匆的走过来,对着景泰皇帝说了几句话,景泰皇帝听后急忙摆驾寿安宫,到底是什么消息让景泰皇帝这么匆忙呢?  原来是贵妃南宫氏即将生产,那位太监也是贵妃派去通告景泰皇帝的,这位老太监在琉璃宫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景泰皇帝非常着急,于是便四处打听,最后终于在景宁宫找到了景泰皇帝,诉说了缘由,这才放心。  再说景泰皇帝,他听说是贵妃生产,二话不说,刚刚在景宁宫的不悦之情也是一扫而去了,虽然此时还再路上,但是心早就飞到了寿安宫中,一路上都在催赶抬轿子的太监快一些,毕竟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才只有纳兰逸宇这一个让自己费心的儿子,如果贵妃诞下皇子,那就是大喜事了,以后传位也有得选择了,还有一点就是可以鞭策纳兰逸宇,让他以后认真学习。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贵妃是他最爱的女人,若是为他诞下皇子必定可以荣升为皇贵妃。  再说皇后,看到皇上从自己宫门前走过,就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当她打听清楚了是什么事之后,就觉得自己后位有可能不保,还有可能危及到自己儿子的太子之位,心里一直想着对策,一宿都没有睡着。  “皇上驾到。”各位宫女太监急急忙忙的跪下,景泰皇帝怒呵道:“该干什么干什么,贵妃若有一丝差池,你们一个个都要掉脑袋,还不快去。”  “嘤嘤嘤”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一位接生婆来到景泰皇帝身边跪下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贵妃诞生是一名皇子。”  “哈哈哈,赏,寿安宫所有宫女太监赏半年月俸。”景泰皇帝的爽朗笑声传遍了整个寿安宫。  景泰皇帝快步走到贵妃身边,对奶娘说道:“来来来,把皇子抱过来朕看看。”奶娘将皇子抱到景泰皇帝身边后,景泰皇帝看了一眼之后就被这个孩子吸引了,粉嘟嘟的小脸,明亮的眼睛,看到景泰皇帝还对他笑了一下,“哈哈哈,这个孩子从小就如此性灵,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嗯嗯,朕看就叫纳兰逸辰吧,贵妃觉得可好?”  贵妃刚刚诞下皇子,身子虚弱,不过虽然虚弱但是容貌华美,也体现出一副病美人的姿态,不过回答声音有些小:“臣妾觉得甚好,小小的皇子能在出生之日就得到皇上垂爱,亲自赐名,怎么会不好呢?”  原来琉璃王国为了避免皇子未满月就夭折,所以皇子一般都是在满月之后在进行赐名,能够在降生之日就得以赐名的就只有纳兰逸辰了,不过正是这样才可以现出他的不凡之处。  “玉儿,你为朕诞下皇子,朕要晋封你为皇贵妃,让你位份位同副后。”  “皇上的心意臣妾心领了,不过臣妾能得皇上独宠,已属不易,怎敢高居皇贵妃之位,望皇上收回成命。”  “朕心易已决,不必多说。”  “那臣妾就谢过皇上了。”  任景泰皇帝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个纳兰逸辰却是一个现代人,根本不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人,纳兰逸辰本名上官明月,是一名酷爱历史的高中生,本来在看一部历史架空小说的去不知怎么的把他吸到了书里,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在这个地方了,真不知到该高兴还是难过,刚刚对景泰皇帝的一笑本来就是一个尴尬的笑容却被他说成有灵性,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可悲的少年郎就要开始在异国他乡度过余生了,哎,现在上官明月心里是崩溃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先睡个觉吧,明天的事明天说。  
  皇宫内喜添贵子,当然是件高兴的事。景泰皇帝按照皇室规定,按部就班地操办各种礼仪事项,诸如满月酒。  “天道有命,皇王授之:贵妃南宫氏,丕诏淑惠,敬慎持躬,毓质名门,温恭懋著,册封为皇贵妃,钦此。”景泰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公公笑盈盈的将圣旨放在皇贵妃手上,并且对皇贵妃说道:“恭喜皇贵妃,此后这枚皇贵妃金宝印就交给娘娘您了,望娘娘以后协同皇后一同治理后宫,娘娘这就随奴才去重华宫吧,参加二皇子的满月酒宴席。”  “那公公前面带路,本宫随后就来。”南宫氏虽然说得温柔,但是语气自有一股上位着的威严。  在重华宫中,各宫妃嫔早已落座,皇后坐在景泰皇帝右侧,左侧虚位以待,景泰皇帝看到皇贵妃来了,连忙招呼她坐在自己左侧,待皇贵妃落座后,皇后将酒杯举起来对着皇上与皇贵妃说道:“郎情似酒意,妾意如丝柔,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臣妾愿祝皇上与皇贵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完对景泰皇帝与皇贵妃敬了一下,就干了。  “臣妾谢过皇后娘娘吉言。”南宫氏微笑的把酒喝了下去。  “好好好,今日是辰儿的满月宴席,也是皇贵妃的晋封宴席,希望玉儿和雪儿能够在后宫做朕的左膀右臂,帮朕把后宫治理好,玉儿如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像雪儿多多请教,朕相信在你们的治理下后宫一定会一片祥和,来,干。”  好不容易将满月宴席过完,皇贵妃急忙回到寿安宫中,看自己的儿子,南宫氏在看到儿子那一刻觉得自己一天的辛苦也不是那么累了。而纳兰逸辰看到现在的这个母亲也对她微微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一道阳光,南宫氏一天的疲劳也被一扫而光了。  “娘娘,该为小殿下抓周了。”一名年轻的宫女说道。  直到此时南宫氏才记起是该在这个时候抓周了。何为抓周,就是一个刚满月的婴儿在一堆物品中选择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有可能就是他的兴趣爱好,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这个孩子的性格与习性,所以琉璃王国历来都是很重视这个环节,纳兰逸宇在满月时抓的就是一把剑,因此他很爱好武学,也可以推算出他好杀戮,性格暴戾,也正因为如此,景泰皇帝不是很喜欢他,因为景泰皇帝爱好文墨与音乐。  再说纳兰逸辰,他看到这些文房四宝啊,刀啊,剑啊什么的都没什么兴趣,倒是一支洞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肉嘟嘟的小手就伸向那只洞箫,拿在手里怕掉了似的,一直紧紧握着。其实纳兰逸辰前世就喜欢历史和音乐,而他前世又不是很喜欢那种现代音乐,很喜欢那种古典音乐和古典乐器,所以他才毫不犹豫的抓向洞箫。  南宫氏看到自己儿子抓向洞箫而不是文房四宝,虽然有点可惜不过也觉得欣慰,毕竟音乐可以静心,将来可能是个安静的孩子呢。  自从有了逸辰,南宫氏十分喜悦,夜以继日地照顾这个初到人间的婴孩。欢庆的日子稍众即逝,平凡的生活却日复一日。很快的,皇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严肃。  帝王之家生活安乐,却等级森严,规束重重。纳兰逸辰就是在这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南宫玉作为当朝四大家族之一的南宫家族的女儿,是当今文科状元,当朝丞相南宫平的妹妹,出身高贵,在宫中也是贵为皇贵妃,但是这里却不似家中那般无拘无束,兄长就算有意给他便利也是鞭长莫及。景泰皇帝刚刚登基,忙于处理政事,很少关心他们。有一天夜里,纳兰逸辰病了,皇贵妃急的无计可施,只好派太监去唤太医。太监见夜色深深,不愿前往,便随口推托:“太医院的太医都回家了,没有留班的。”  皇贵妃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好?孩子烧的厉害,恐怕不能挨到天亮了”  其实这都是纳兰逸辰晚上不盖被子,着凉了而已,不过他身子骨虚弱,所以病情就显得比较严重。纳兰逸辰心里现在都在吐槽:TMD,就是一晚上不盖被子而已,怎么会这么严重,看来婴儿的身体太虚弱了,不行,以后我要让自己身体强壮些,不能这么虚弱了。  景泰皇帝听到消息,喊过来指责太监说道:“辰儿生病了。你们这帮狗奴才为何不给朕说,如若辰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这帮狗奴才的脑袋全部都要搬家,还不快去请太医,回来在重打五十大板。”  景泰皇帝来到床边,一边仔细看纳兰逸辰的病情,一边安慰南宫玉说:“玉儿,你不要怕辰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连夜请来的太医,诊视完毕,为纳兰逸辰开了药方。南宫氏亲自给纳兰逸辰喂下汤药。第二天,纳兰逸辰的病渐渐好了起来。  从蹒跚学步到咿呀学语,纳兰逸辰越来越惹人喜爱了,他面貌俊美,举止活泼,思维机敏,天生一副龙种皇孙的高贵气质,令宫内所有人不敢小觑。一天,纳兰逸辰在后花园内的鱼池旁观鱼,他的父皇景泰皇帝走了过来,悄悄地站在他的身边,示意下人不要惊动了他。过了许久,小逸辰一动也不动得看着鱼池,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察觉。景泰皇帝忍不住了。咳嗽了一声问道:“辰儿,你在干什么?”纳兰逸辰受惊,连忙给景泰皇帝请安,回答说:“父皇。儿臣在看小鱼游泳呢!”  景泰皇帝听到他稚气有趣的话语,心里一乐,随口说道:“小鱼游泳是不是很有意思?”  “不是。”纳兰逸辰摇头说:“小鱼总是在池边游来游去,它们为什么不到池子中央去呢?儿臣观察了半天,才知道是有人在池子边撒了食物,它们都在寻觅吃食呢!”他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思维和观察能力,倒让景泰皇帝惊喜交加。景泰皇帝高兴的说道:“辰儿,你知道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古训。你观察得很好,父皇问你,你马上留六岁了,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想读书。”纳兰逸辰干脆的回答。  景泰皇帝满意的点着头说:“皇室子孙,六岁就要拜师读书,不光要学习文化,也要学习武功,过完年就为你请老师。”  “太好了。”纳兰逸辰兴奋极了,因为他终于可以向现代一样学习自己喜欢的历史了,他能不高兴么,于是就说道:“父皇,儿臣已经认识好几个字了,如果读书是不是会学习到更多的知识。”  景泰皇帝听说纳兰逸辰已经认识字了,惊喜的问道:“噢,认识什么字了,写给父皇看看。”  纳兰逸辰弯下腰,捡起一枚石子,蹲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个“文”字,嘴里念着:“文,诗文的文,读书就是要学习诗文。”  看他写得有板有眼,说得极其认真,景泰皇帝不由得喜上眉梢,一把揽过他说:“辰儿,你写的字写得很好,父皇一定为你请一个好老师。”  纳兰逸辰郑重的点点头,握着石子继续写字。景泰皇帝边看边问:“辰儿,是谁教你识字的?你的母妃么?”  “不是。”纳兰逸辰回答,“儿臣自己学会的。”  “这就怪了,光靠自己就能学会写字、认字?”景泰皇帝奇怪的问。  纳兰逸辰心里吐槽了好久:哼,这么简单的字还用你教么,我好歹也是一个高中生嘛,这么简单的字都不会我怎么混啊。  服侍在纳兰逸辰身后的太监过来回答到:“皇上,二皇子殿下天生聪颖,喜欢书籍,不经意间就能学会许多文字,这是奴才们亲眼所见的。前几天奴才们带殿下去牡丹园玩耍,他看见亭台上写的字,当时就记下来了。”  纳兰逸辰接着说:“那两个字叫‘偶园’,对不对?”  那是景泰皇帝前些日子刚刚修建完毕,景泰皇帝思考了几日,才把他命名“偶园”。没想到,纳兰逸辰竟然一下子记住了这个名字,而且机智的认识了这两个字!景泰皇帝对纳兰逸辰刮目相看,心底涌动着万千思绪。他已经年近不惑,自幼生活再皇宫深院,接受了完整严格的教育,深深懂得文化的重要性。可是大儿子纳兰逸宇已经九岁了,却性情古怪,爱好武学,懒于学习文学,为此常常受到责备。如今,她看到纳兰逸辰如此热爱学习,善于学习,能不感慨激动吗?  
  景泰皇帝了解到纳兰逸辰对于学习的渴望,知道他是一块学习的好材料,决心对他进行精心培养。  纳兰皇室规定,皇子六岁入国子监学习,皇室其他子孙也是六岁入学。有的在家里,有的在太师院——专门供皇室子孙读书的地方。景泰皇帝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请上官敏担任纳兰逸辰的第一位老师。  说起上官敏,他是现任四大家族之一的东方家族的幕僚,家住锦城,字谪仙,永瑞三十六年考中进士,选庶吉士,后来在东方家族做幕僚,为东方家族出谋画策。他为人敦厚朴实,富有才学,是锦城一带很有名气的大学者,还有一点就是,东方、南宫、西门、北冥四大家族同气连枝,只要四大家族团结一心,琉璃王国半壁江山就会固若精汤,这才是景泰皇帝的最终目的。  景泰六年,六岁的纳兰逸辰拜上官敏为老师,开始了正规严格的学习的生涯。  与纳兰逸辰一起读书的还有弟弟纳兰逸轩,他是景泰皇帝的嫔妾德妃李氏所生,比纳兰逸辰仅仅小几个月。老师上官敏做事认真,对他们兄弟二人要求比较严。他对景泰皇帝说:“要想让皇子们学的真正的学问,就要教导他们多用功,多付出。”  景泰皇帝自幼在国子监读书,非常清楚宫内的学习情况。他的父皇永瑞皇帝是一位非常好学的人,不但精通琉璃王国本国文学和外国文学,而且武功高强,精通琉璃王国三大镇国剑诀。当年太祖皇帝凭借三大剑诀和四大家族的支持创下了这琉璃王国万里江山,在他之后无人能够精通三大剑诀,一般都只会一种,永瑞皇帝倒是再次重现了当年太祖皇帝的辉煌,他在位期间,大燕不敢侵占琉璃王国一寸土地,所以在永瑞皇帝统治期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景泰皇帝觉得自己虽然不能超越先帝的功绩,但是可以培养一个和先帝一样的子孙,所以他决定用最严格的方式来教育自己的儿子。当时的皇宫内,处理政事的琉璃宫以北为后宫,西边为政事堂,琉璃门内东郭就是国子监。国子监设在这里,主要是因为它离皇帝办公、休息场所较近,便于皇帝监督。国子监制度极严,天未亮皇子们就得开始读书了。纳兰皇族规定皇子读书的时间是“卯入申出”,就是早晨五点到下午三点,共计十个小时,(我以为高中学习够累了,没想到这个还更累,早上这么早起来,简直不敢想象)。皇子开学,必须选择吉日,皇子和师傅双方长揖,代替跪拜。读书要正襟危坐,夏天不许扇扇子。午饭时,侍卫送上饭来,老师先吃,皇子在另一旁吃,吃完也不允许休息,继续苦读功课。一年之中,很少有假期,除了新年(农历正月初一)、端午节、万寿节(皇帝生日)、自寿节(自己的生日)这五天外,别无假期,就是大年除夕也不放假。关于课程的安排,更是详尽繁多。首先练习御剑数次,活动一下;接下来学习大燕语,“读燕语二刻”,二刻相当于现在的半个小时;然后,才开始学习主课国语,从早晨六点多开始学习,课程有《论语》《中庸》《大学》《史书》《诗赋》《易》《礼》等等,主要根据皇子们的年龄阶段来安排。学习的方法也很正统,都是老师读一句,皇子跟着读一句,如此反反复复,读的非常熟练上口后,独自诵读百遍,然后与前四天所学内容合起来再读百遍,达到“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的效果。而且,他们还有一项复习内容,就是把六日之前学习的知识——称为“熟书”,约每隔五日温习一次,周而复始不间断,做到“温故而知新”。下午三点半左右放学后,吃过晚饭还得上一节“剑诀修炼课”——根据自己特点学习自己能够驾驭的剑诀,以达到熟练的地步。这样,一天的学习生活才告结束。  少年时代的读书生活历历在目,景泰皇帝当即回复上官敏:“就依先生之见,对他们要严格管教。”得到景泰皇帝允许,上官敏任课之初,就为纳兰逸辰兄弟制定了严格的学习计划。纳兰逸辰日日早起苦读,寒暑无间。  纳兰逸辰学习积极认真,反应敏锐机智,没多久就通读了《大学》《论语》《诗赋》等书。这些书纳兰逸辰在前世就读过,只要是历史类的书籍,他都读完了,所以这些书他只要看一下,就当温习一下就会了,基本不用多读,他原本以为来到异界会由于读书的内容不一样会很难学呢,没想到是他想多了,这个异界和他那个世界学习的都是一样的,不过就是起来的太早了开始有点不习惯,不过后来适应了就习惯了。现在他最担心的是那个武功怎么学啊,他不会啊,如果一种剑诀都不会岂不是很尴尬,所以他最近一直在打听那三大剑诀是什么剑诀,得到的消息都是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不用多说。哎,心累,纳兰逸辰心里吐槽了N遍了,不就是一个剑诀嘛,值得这么保守嘛,哎,算了,不告诉本宝宝算了,反正本宝宝要学的,不急,慢慢来,嗯嗯,慢慢来。  这天。上官敏给他们出了作业,就出去见景泰皇帝了。纳兰逸辰不一会儿就读完了书,赶紧握起毛笔,在纸上点点画画写了起来。自从学会了写毛笔字,他是乐此不疲,有空就要写几个字。他个子矮小,写字的课桌较高,书写不方便,就战立起身垫着脚写字。  正在这时,老师上官敏回到了书房内。他看见纳兰逸辰专心致志地在写字,悄悄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后观察。纳兰逸辰丝毫没有察觉到上官敏站在身后,依然埋头书写,极其认真。他写了几个字,放下毛笔,活动活动手腕,然后拿起毛笔继续写。此刻,吃中午饭的时间到了,侍从们端来饭菜,纳兰逸轩急忙喊:“该吃饭了,该吃饭了。”边喊边匆匆放下毛笔,等待吃饭。纳兰逸辰没有动,手里的毛笔一刻不停的继续写着。纳兰逸轩着急地喊:“二哥,吃饭了!”纳兰逸辰仍然低头写字,似乎没有听见纳兰逸轩的喊声。  纳兰逸轩不耐烦了,跑过来说:“二哥,你怎么还不吃饭?”纳兰逸辰这才抬起头,看着纳兰逸轩说:“这是上午的作业,吃完饭再写就是下午的事了,这样拖拖拉拉怎么能写好字呢?我听父皇说,他们小时候每天都写十幅大字呢!谁写不完不允许吃饭。”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纳兰逸轩撅着嘴说,“他们那时是永瑞皇爷爷教的,我们就是老师教,不用那么严吧。”  纳兰逸辰严肃的说:“不管怎样我们都是皇室子孙,父皇的话就得听,就得从小严格约束自己,将来好为国家社稷出力献策。再说,老师还没有开吃饭,我们怎能能够提前吃饭呢?等一等吧!”  一句话说得纳兰逸轩不敢言语了,过了一会儿。他望着纳兰逸辰身后的上官敏,眨着眼睛问:“老师,您也不想吃饭吗?”  上官敏笑呵呵的说:“二皇子学习刻苦,练字不辍,老师也深受感动。”  纳兰逸辰听到老师上官敏说话,不由得一惊,急忙转身,看到他正站在身后。忙说:“老师,逸辰练习写字,没有注意到你就在我的身后。”  “呵呵,这才叫废寝忘食,”上官敏满意的说,“我在你身后站了多时,你却始终没有发觉,可见你用心之专。如此专心刻苦练习,何愁字练不好!”  听了老师夸奖,纳兰逸辰忙说道:“都是老师教导有方,逸辰才有今日进步。老师,你先吃饭吧!”说着,请老师坐到餐桌旁,看到老师开始吃了。才与纳兰逸轩一起进餐。  
  第二天天刚刚微亮,纳兰逸辰就从寿安宫出发来到了藏剑阁。  这藏剑阁是琉璃王国的剑庄,里面藏有一些威力比较大的神剑在里面,比如他的父皇用的就是天雷剑,此剑适合使用琉璃王国三大剑诀之一的御雷真绝,此剑诀是三大剑诀中最难修炼的,在没有大成之前和其他两大剑诀威力差不多,但是此剑诀一但大成,就算其他两大剑诀的使用者联手也不是御雷真绝使用者的对手。瑞王纳兰策使用的就是赤霄剑,使用的剑诀就是九阳真绝,此剑诀在开始修炼的时候威力略胜其他两大剑诀,但是后期没有多大提升空间,就会被御雷真绝所赶超。九寒凌冰决是最简单的,威力也是最小的,所以此剑诀皇子都很少修炼,一般都是皇室公主在修炼,所以此剑诀当朝只有长公主会此剑诀,其他人都不会,但是今天早上纳兰逸辰是来挑剑的,不是来学习的,所以要学习还是要学完功课之后了。接着纳兰逸辰就开始欣赏藏剑阁的磅礴气势了,此阁用上好的木材打造,中间没有一颗钉子,真不知是怎么接上去的,看的纳兰逸辰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精湛的工艺就是现代技术也很难做到啊,不过这个楼阁的样式倒是有点像滕王阁,很是壮美。  就在纳兰逸辰还在沉浸在欣赏藏剑阁的气势恢宏的时候,有一个人喊了他一声,纳兰逸辰仔细一看原来是大哥纳兰逸宇。  只见他慢跑过来对纳兰逸辰说道:“哎,二弟,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你不知道我听说你们要来这里练习武功剑诀,我早就在这里等你们了。要不大哥给你露两招,怎么样?”  “多谢大哥。”纳兰逸辰恭敬的说道。  只见纳兰逸宇取出腰间佩剑,并对纳兰逸辰说道:“这是我的佩剑,名曰:烈阳剑。”接着就脚踏七星步,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握住烈阳剑,烈阳剑与剑鞘交叉举过头顶,剑指苍穹,口中念道:九阳真火,焚净八荒。大日炎炎,以剑引之。只见一条火龙从烈阳剑中出现,然后随着纳兰逸宇的剑气所引,攻击到藏剑阁前面那只石狮子上面,那只石狮子瞬间就被高温所融化,化为一片焦土。  “怎么样,你大哥是不是很强大,实力是不是很强,有没有崇拜我的感觉。”纳兰逸宇得意洋洋的对纳兰逸辰说道。  纳兰逸辰看到他这样子心里想:这TMD不是一个SB吗,还这么自恋,这个剑诀是很强大,但是我不会比他差到哪里去吧,真是太自恋了,真想一巴掌呼死他。心里想是这么想,但是话还是没有这么说,纳兰逸辰认真的对纳兰逸宇说:“大哥的九阳真绝威力无比,逸辰佩服,只希望以后大哥能够照顾逸辰一二。”  “这是自然,以后有什么事找大哥。”纳兰逸宇豪气的说道。  纳兰逸辰心里吐槽到:到底以后启迪保护启迪还有得一说呢,你这个SB说的这么肯定,你确定不会被雷P?  随着一个公鸭子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们的聊天,“皇上驾到。”  “儿臣叩见父皇,恭祝父皇圣安。”纳兰逸辰和纳兰逸宇恭敬的说道。“怎么,轩儿还没有来么。”景泰皇帝有些不悦的说道,“回父皇,三弟应该很快就会来了吧”纳兰逸辰说道。  “父皇,大哥,二哥我来了。”纳兰逸轩急匆匆的赶到对他们说。  “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去干嘛了?”景泰皇帝严肃的说道。  “我看恐怕是三弟自己懒惰,睡过头了吧”纳兰逸宇阴阳怪气的说道。  “回父皇,儿臣今日睡过头了,求父皇责罚。”纳兰逸轩低着头说道。  “父皇,三弟也不是故意的,您就放过他这一次吧”纳兰逸辰为纳兰逸轩求情道。  “好了,朕看今日也是你们挑剑的日子,就不责罚你了,下不为例,知道了嘛?”景泰皇帝说道。  “儿臣谢过父皇。”纳兰逸轩队景泰皇帝说道。  “随朕来吧,去挑选你们的宝剑。”  “儿臣告退,儿臣今日还要练习神剑九阳真绝,所以就不陪父皇和皇弟去取剑了。”纳兰逸宇见刚刚做了小人,不想呆在这里于是就向景泰皇帝告辞。  门被打开时纳兰逸辰和纳兰逸轩被里面的恢宏的气势所震惊了,这么多剑,还是第一次见,那里面起码有上万把剑,每一把剑都散发着强大的杀气。  “这藏剑阁是当年太祖皇帝征战天下时收集起来的一些宝剑,其中不乏有一些神剑,你们两个人可以在藏剑阁中任意挑选,不过一个人一生只能挑选一把剑,并且要滴血认主,这样才算完美,知道了吗?”  “知道了。”  纳兰逸辰慢慢的抚摸眼前的各种各样的剑,但是都没有他看上的,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把深黑色的剑静静的躺在那里,他如同一只蛟龙一般被人一起在那里,但是没有人发现它,纳兰逸辰敢肯定,这把剑绝对是一把好剑,至于为什么会被遗弃在这里,他也不知道,不过正好便宜了他。  纳兰逸辰快步走到那把剑旁边,那剑就立刻发出了呜呜的剑鸣,好似在责怪纳兰逸辰来晚了似的,抱怨他对它的不理解,在向纳兰逸辰诉苦一样。  纳兰逸辰轻轻的将剑拿起,然后慢慢的感受它的温度,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手划开,将自己的血滴在那把剑上,那把剑顷刻间就光芒四起。  景泰皇帝看到这种情况,惊呆了,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对纳兰逸辰说:“此剑名曰:承影,是当年征战天下所用的佩剑,几百年来无人发现此剑,也没有谁能够驾驭此剑,你是继太祖之后的第一人,所以你自当好生珍惜。”  “谢过父皇,儿臣定当好生珍惜。”纳兰逸辰说完后就没有言语,一个若有所思的与承影剑沟通了起来。  “父皇,儿臣也找到了一把适合自己的剑。”纳兰逸轩兴奋的说道。  “此剑名曰:寒光,是修炼九寒凝冰决的上好神兵,你能够得到此剑,说明你福源不浅。”景泰皇帝看到纳兰逸轩兴奋的跑过来解释道。  “那现在就教你们琉璃王国的三大剑诀,琉璃王国自建国以来就有三大护国剑诀,分别是神剑御雷真绝、神剑九阳真绝、神剑九寒凝冰绝,这三大剑诀各有所长,神剑御雷真绝在于堂堂皇皇,神剑九阳真绝在于霸道爆戾,九寒凝冰决在于绵绵不绝,可柔亦可刚,来人,去请瑞王和长公主来藏剑阁。”  “诺”  “你们要记住,神剑御雷真绝和神剑九阳真绝在发动是都要脚踏七星步的,这七星步就是北斗七星的方位,必须按照天枢,天璇,天玑,天机,玉衡,开阳,摇光这几颗星的位置来移动,然后再神剑与剑鞘交叉,指向苍穹,最后在念动口诀,用自己的意志将神剑指向你想要攻击的地方,接下来朕给你们看一下神剑御雷真绝的实力。”  只见一道残影留下景泰皇帝就在百里开外的地方了,天雷剑取出,七星步,剑指苍穹这些步骤一气呵成,口中念道:九天玄刹,化为神雷。惶惶天威,以剑引之。口诀念完后突然天上雷鸣滚滚,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乌云所笼罩,一道神雷被天雷剑所引向一颗大树上,瞬间此树就被神雷劈得粉碎。  “父皇威武,儿臣佩服。”纳兰逸轩兴奋的说道。  “神剑御雷真绝在自己功力没有达到大成境界时不要在晴天修炼,否则会功力耗尽而亡。初学者只有在雷雨天修炼借用天际玄雷才可,知道了吗?”景泰皇帝不忘教导的说。  “启禀皇上,瑞王去狩猎去了,长公主身体抱恙,所以没有来,”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说道。  “好吧,没有来就算了,明天来也一样,辰儿你跟朕来一趟琉璃宫,朕有事要给你说,轩儿,你就回去吧”景泰皇帝对他们二人说道。  “儿臣告退,恭送父皇。”纳兰逸轩恭敬的说道。  
  “不知父皇叫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朕叫你过来你难道还不明白么,是你装傻还是真傻。”  纳兰逸辰心里真想骂这个老头子:我怎么知道啊,你把我叫过来不会就是拉家常吧,你也不会那么无聊啊,那你几个意思,我倒是有问题要问你,但是你怎么知道,你会读心术吗?  “父皇,请恕儿臣愚钝,儿臣并不知也不敢妄自揣摩圣意,请父皇告知儿臣。”  “你难道不知道那把承影剑的意义?难道你不明白吗?”景泰皇帝焦急的说道。  “儿臣确实有一个疑惑待父皇解答,就是父皇说过,人其实一生可以修炼多种剑诀的,但是取决于武器的原因,所以有的人只能学习一种,而父皇您说承影剑是太祖皇帝的佩剑,而太祖皇帝是开创这三大剑诀的鼻祖,所以儿臣就在想是不是我也可以练习这三种剑诀。”纳兰逸辰如实的答道。  景泰皇帝开心的说道:“哈哈哈,聪明,我儿果然聪明,这是朕叫你来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就是朕要给你讲一下琉璃王国的四大家族和现在朝廷的现状。”  “琉璃王国的先祖是一位地主,不过也会经商,但是前朝末年,社会黑暗,百姓民不聊生,再加上那一年大旱,粮食颗粒无收,先祖是一位善良的地主,就开仓放粮,可是自己的家当也有不够的一天啊,恰在此时,东方和西门家族经商到此处,听说了先祖的仁慈,所以决定攒助他,最后帮助了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让他们有粮食吃,但是当地官府认为先祖在收买人心,所以将他下狱,最后在百姓的帮助下得以出狱,后来在东方和西门两大族长的劝说下决定起兵造反,但是没有军队啊,这个怎么办呢,当地百姓听说之后都赶来对先祖说愿意跟随先祖赴汤蹈火,东方族长看到如此,就对先祖说他有一个兄弟,是当今不世出的一个军师,是南宫家族的人,还有一个北冥家族的兄弟,他们被发配镇守北方边疆,如若我把他们请来,这事一定能成功,最终先祖凭借他们的帮助打下了这琉璃王国的江山,在先祖龙袍加身之时,亲自对四大家族许下诺言,天下兵马由北冥家族世代掌控,虎符一分为二,纳兰皇族一枚,北冥家族一枚,北冥家族的虎符世代相传,后世皇室子孙永远不得剥夺其虎符,而南宫家族世代相承丞相一职,只要这个江山姓纳兰那这个规矩就永世不变,而对于东方和西门两大家族则是让其永远交商业税只交三成,但是可以垄断全国商业。这些条件对当时琉璃王国的稳定有一定的作用,但是从长远来看,简直就是危及琉璃王国的江山社稷,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哎,朕一直在为此事担心,而朝廷之中又有帝师慕容氏和丞相南宫氏暗波涌流,形成党派之争。朕真的要劳心劳力啊。不过朕看到你今天居然拿到了承影剑,让朕又有一点希望了。”景泰皇帝比较心痛的对纳兰逸辰说。  “父皇,儿臣能为琉璃王国江山社稷分忧是儿臣之幸。怎敢居功。”纳兰逸辰对景泰皇帝说道。  “你能如此想是最好了,现在南宫家族与慕容家族在朝廷上形成两派,互相与对方为敌,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种情况虽然朕不想看到,但是他们两大家族互相牵制,反而是朝廷上最好的局面。”  “辰儿,过几天就是冬至祭天大典了,你随朕一起去吧。”  “儿臣谨遵父皇圣意。”  随着一年一度的冬至祭天大典的到来,琉璃皇宫开始忙碌了起来,以往几年,景泰皇帝都是独自一人去祭天,但是今年他决定让几个皇子一起去。他不但亲临祭天,还决定举行隆重的典礼仪式。  这天,天气晴朗,北风呼啸,显得干燥而更加寒冷。这是一个干旱阴冷的冬天,入冬以来滴水未落。  仪式开始了,景泰皇帝亲自率领皇子们登坛拜天,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接着,景泰皇帝跪在那里,口中默念有词。跪在后面的纳兰逸辰兄弟听不清父皇的话语,只好静静的跪着等待。景泰皇帝默念完毕,起身带着几个皇子下坛回宫。路上,景泰皇帝对纳兰逸辰说:“你随朕去趟琉璃宫。”  纳兰逸辰答应着离开诸人,跟随父皇来到了琉璃宫。琉璃宫内有暖阁,暖阁里点着热腾腾的火盆,非常温暖,是皇帝和后妃们冬天取暖的专用处所。景泰皇帝坐在软榻上,回头看看纳兰逸辰,捏着他的手问:“冷不冷?快点靠朕坐下。”  纳兰逸辰说:“父皇。儿臣虽然冷,却觉得不冷。”  “这是什么话?又冷又不冷的。”  “天气寒冷当然冷了,可是祭天为百姓祈福。儿臣心情激动,就一点也不冷了。”纳兰逸辰认真的回答。  “那朕且问你,你的神剑御雷真绝修炼到何种境界了。”  “回父皇,儿臣不才,才修炼到第五重。”  景泰皇帝面露微笑说道:“神剑御雷真绝朕当年修炼短短几日也不过修炼到第二重境界,你果然是一个天造之才,好像第四重境界以后就可以凭借自身功力召唤天际玄雷,引动无上天威。待会儿你把神剑御雷真绝给朕演示一下。”随即吩咐太监说:“去拿一块祭天的腊肉。”  琉璃王国的习俗,各种祭祀仪式都离不开猪肉,司膳房的厨师们在宫内宰杀生猪,煮熟后以肉祭天敬神,表示虔心诚意。  而每次仪式结束,作为祭天用的肉就要分赐给宫内嫔妃以及地位重要的王公大臣,称作“赐肉”。  不一会儿,太监手里端着一盘新鲜的腊肉进来了,他举着盘子见过景泰皇帝,等待皇上处理这块腊肉。景泰皇帝高兴的说道:“办事不错,朕要把这块腊肉赏赐给晨儿,希望你好好享用。”  纳兰逸辰急忙跪倒说:“儿臣多谢父皇疼爱。”他知道只有后宫嫔妃和德高望重的人才配赏赐腊肉,为什么父皇要把第一块腊肉赏给自己呢?他虽然疑惑,却毫不犹豫的接过腊肉,本来想问的却被景泰皇帝的话打断。  “辰儿,去在面演示一下你的神剑御雷真绝吧”  “儿臣遵旨。”  纳兰逸辰来到琉璃宫的宫外,将承影剑取出,脚踏七星步,剑指苍穹,口中念道:九天玄刹,化为神雷。惶惶天威,以剑引之。一道天雷落下琉璃宫前面的一只麒麟应声而碎,化为粉末。  “好好好,辰儿,你的进步让朕感到惊讶,很好,很好。”  “多谢父皇称赞,不过儿臣有一事想请问父皇。”  “说吧,什么事。”  “父皇,儿臣不知道父皇因何赏赐我?儿臣年幼浅薄,能配享用第一块腊肉么?”  刚才祭天,景泰皇帝默告诸天,请求他们保护纳兰逸辰健康长大,仁爱百姓,做一个有道明君。景泰皇帝认为,为了让纳兰逸辰更接近上天垂爱,应该让纳兰逸辰第一个享用腊肉,得此殊荣。他听纳兰逸辰问询赐肉原因,不便说出实情,只好口气生硬地说:“父皇赏赐你就接纳吧!不要问什么原因了,长大了你也会理解。”  纳兰逸辰手捧腊肉,探究其中深意,却被父皇几句话给堵了回来了,他也不敢在问,心里充满了迷惑。这种迷惑不但纳兰逸辰有,就是其他皇子和王宫大臣也对此事暗自议论,有好事者开始传言,景泰皇帝祭天赐肉,显然抬高了纳兰逸辰的身份,这样做不符合礼法。这些传言传到纳兰逸辰耳中,他不做任何争辩,但也隐约觉得父皇赐肉另有深意,究竟为了什么,父皇不说,他也不再猜测。  
  这天,久旱的天空突然飘起雪花,顷刻间,鹅毛般的雪花覆盖了大地,到处白茫茫的。纳兰逸辰即刻去邀请纳兰逸轩玩耍嬉戏,只见纳兰逸轩对纳兰逸辰取出寒光剑,并对纳兰逸辰使出了九寒凝冰决,纳兰逸辰拔出承影剑来抵挡,才没有受伤,纳兰逸辰刚想询问缘由就听到纳兰逸轩说:“你是父皇的宠儿,祭天还被赐肉,我不敢跟你玩了,有朝一日你也许会登临大宝,我还是敬而远之吧!”  听他说得如此奇怪,纳兰逸辰问道:“你究竟听谁说的?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  原来,纳兰逸轩听信了纳兰逸宇的挑拨。当日,纳兰逸宇听太监说父皇赐肉给了纳兰逸辰,心里非常不满。他想,我是皇长子,论文学我虽不及纳兰逸辰,但是武学我绝对可以碾压他,凭什么不赐给我而赐给他?纳兰逸宇找到纳兰逸轩说:“父皇来领我们祭天,二弟独贪头功,把父皇赏赐给我们的腊肉全部据为己有了。”  还有这样的事?一向敬重纳兰逸辰的纳兰逸轩不信他的鬼话,说道“赐肉都是有规定的,我们都是没有封号的皇子,哪有受赐的说法?”  纳兰逸宇阴笑着说:“你还不信吗?你去琉璃宫看看不就都明白了。”  这时纳兰逸宇的心腹太监过来了,趴在纳兰逸宇耳边窃窃私语,行为诡秘。纳兰逸轩连忙派遣自己的跟班去琉璃宫打听,结果恰如纳兰逸宇所言,纳兰逸辰不但接受了腊肉,还兴高采烈地和父皇交谈。  纳兰逸宇野心勃勃,尽然想着拉拢纳兰逸轩与父皇和纳兰逸辰作对。  纳兰逸轩半信半疑,见到纳兰逸辰不但拔刀相向而且还极力挖苦打击,反而伤了自己的心,一屁股坐下来呜呜哭泣。  纳兰逸辰猜测到纳兰逸轩受人离间,中了别人的圈套,转而攻击自己,他扶起纳兰逸轩说:“你我都是兄弟,你刚才说出这种薄情寡义的话我都吓了一跳,父皇赐肉自有他的打算,我又怎么能随便打听呢?”  纳兰逸轩这才停止哭泣,哽咽着说:“二哥,其实以你的文才武略完全可以嗣位太子,父皇这般招摇反而招致众人猜忌。”  “父皇自有打算,我等不必妄自猜测。”  景泰皇帝冬至祭天赐肉给纳兰逸辰,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景泰皇帝有所耳闻,为了保护纳兰逸辰,决定在对待诸子上不在有任何异样,给他们相同的待遇。不管祭天祭祖还是学习等各方面,他都让纳兰逸辰三兄弟共同参与,不偏不倚。这样,皇子们才渐渐平静下来。尤其是纳兰逸宇,他看到父皇愈来愈公平的对待他们兄弟了,不在像以前那样批评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也得到了片刻安慰,依然偷偷做着嗣位的美梦。  此时的纳兰逸辰呢?他专心学习文学和武功,对于储位并没有多大想法。尽管如此,关于储位还是有些争议,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件事由总管太监李忠贤引起的。以前说过,他是景泰皇帝的奏事太监,地位非常显耀,诸多官员也巴结讨好他,以求的能够顺利地向皇上奏事请旨。他为人比较贪婪,仪仗特殊的地位营私舞弊,做了不少坏事。  有一天,李忠贤在琉璃宫在昂然阔步。恰好遇到了进宫奏事的御史大夫。御史大夫让他把奏书呈给皇上,可是李忠贤理也不理,满不在乎地说:“皇上用膳去了,有事等一会儿再说。”  御史大夫本来就很着急,看到李忠贤态度傲慢,也生气了,大声争辩说:“你这么傲慢无礼,已经触犯了律令,小心我奏明圣上惩处你。”  “哼,”李忠贤不在乎地说,“惩处我,你有本事上奏啊!”  御史大夫性子急,一气之下上去抓住李忠贤就要打他。李忠贤尖着嗓子喊起来:“怎么,你还想打人?来人啊!御史大人打人啦!来人啊!”  他这一呼叫,好几名太监围拢过来,他们都是李忠贤的亲信,把御史大夫围在中间推推拉拉不依不挠。就在这时,纳兰逸辰和纳兰逸轩放学路过这里,看到几个人拉拉扯扯,就走了过去。纳兰逸辰制止说:“堂堂琉璃宫外,天下威严之处,你们这是干什么?”  御史大夫看到皇子,急忙施礼说:“下官有事进宫奏报皇上,没想到他们不但不奏,反而讥讽下官,一怒之下,下官就与他们争执起来。”  李忠贤脸红脖子粗地争辩说:“两位皇子殿下明鉴,奴才哪敢耽误御史大人上奏,都是他太急了,奴才说陛下正在吃饭呢!他说情况紧急,吃饭也要奏上去。奴才想陛下日理万机,身体要紧,怎能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这样说来说去御史大人就打奴才了。”  纳兰逸辰早就听说李忠贤心存不善,经常欺凌他人,宫内许多太监宫女都怕他。今天见他敢与御史大夫吵架,还强词夺理,不由得怒由心起,提高了音调说:“李忠贤,你身为奏事太监。不安分守纪,以奴才身份敢与御史大人吵架,这就是罪过,知道吗?赶紧向御史大人赔罪!”  李忠贤不服气地伸着脖子,气哼哼地说:“凭什么让我赔罪?他还打人了呢!”  你还是人么,切,阉人一个,还说自己是人,还好不好意思嘛,真是。纳兰逸辰心里这么想的但是没有说。  御史大夫说:“你们人多势众,看的清楚明白,本官什么时候打你了?”  两人还想争辩,纳兰逸辰早就听不惯了,呵斥道:“不要吵了!李忠贤,你胆子真够大,看你这幅目无尊上的举止,可见你平时为人狂傲,不服管教。今天你也该清醒一下,来人。”他一喊,身后随行的太监走过来,他吩咐说:“李忠贤目无尊上,咆哮宫廷,无视朝廷命官,拖出去打一百大板。”  随行太监忙悄悄说:“殿下,他可是皇上身边的人,不能得罪啊!”  纳兰逸辰断然的说:“怎么不敢么,那就本殿亲自动手,不过就不是打板子了,本殿的御雷真绝许久没有练习了,不如李公公来尝试一下怎么样?”  “不是,不是。”随行太监呐喊着,走向李忠贤。随行太监跟随纳兰逸辰也学了一些武功,有些身手?他一步上前擒住了李忠贤,把他带到纳兰逸辰面前。李忠贤没想到纳兰逸辰真的敢动他,吓得脸色苍白,跪在地上求饶说:“殿下,奴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纳兰逸辰历声说道:“饶你?饶你你能吸取教训吗?拖下去打一百大板,晚了就让你尝尝本殿的御雷真绝。”  这下倒好,堂堂内廷奏事太监,也是有身份的人,被皇子打了板子。纳兰逸辰处理李忠贤,拿着御史大夫的奏折,径直来到琉璃宫大殿,向景泰皇帝奏明了这件事。景泰皇帝正在批阅奏章,听了以后,抬起头问:“辰儿,你私自惩罚父皇的奏事太监,就不怕父皇责怪你吗?”  “儿臣知道做得不够妥当,可是一味瞻前顾后,顾不得失,不就姑息了恶人?自古以来后宫干政的内监很多,造成许多祸事,应该严厉约束他们,才能防微杜渐。”纳兰逸辰坚定地说。  景泰皇帝见纳兰逸辰逸辰小小年纪如此英武,果断处理宫内大事,心里一阵喜悦,遂高兴的说:“也罢,朕早就听说过李忠贤的一些恶迹了,只是事务繁多,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下也好,就把他交给慎刑司一并查处了吧。”  结果,李忠贤被交到管事房,经过审查,查出了他多次私自收受贿赂,安置亲信做官的事。他的奏事太监一职被罢免,降职为宫内清扫卫生的低等太监。  
  纳兰逸辰凭借真才实学,赢得了越来越高的地位和名声,朝廷内外,不少文人雅士都知道这位才智出众的皇子。纳兰逸辰在各位学识渊博的老师的教育下,对于各种艺术都有所通略。也是他天生聪明,许多事都是一学就会,一会就通,成了名副其实的才子。当时,宫内有不少御用画师,专门为皇室人员作画,其中有一个画师叫王世聪,他从小苦练丹青,又融会贯通各派之长,学识非常渊博,人送“王画圣”的称号,称赞他画技高超出众。王世聪自视甚高,见众人推崇自己,也就有些自负了。  “王画圣”听说二皇子纳兰逸辰天资聪颖,志趣高雅,文韬武略,无一不精,而且多做画也有一些研究,心里不以为然。他想,纳兰逸辰是皇子,大家当然要捧他了,把他传的神乎其神,我看未必,难道他小小年纪什么都懂?人家送我“王画圣”的雅号,我也以此立身,才不与他们一般见识,阿谀奉承呢!所以,王世聪虽然在宫廷,缺自持清高,从不与纳兰逸辰交流画技。  后来,纳兰逸辰听说了这件事,只是笑笑,没有言语。他知道雅士们心高气傲也是常见的事,不必与他们计较,但侍读的纳兰磊却有些生气:“殿下,她区区画师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瞧不起人?”  纳兰磊是何许人呢?他是五皇子瑞王纳兰策的嫡子,也是世子,他与纳兰逸辰年纪相仿,但是长的比较胖,所以他修炼轻功十几年了,都没有成功,但是他的武功也是偏爆裂和阳刚那种,所以他和人对决不用轻功也打得过人家,不过纳兰逸辰除外,纳兰逸辰那个妖孽精通琉璃王国三大剑诀,还会轻功,他每次都是输,不过正是这样,他才会对纳兰逸辰死心塌地。  纳兰逸辰说:“人各有志,不管什么人都不要强迫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吗?”  又过了一段时间,纳兰逸辰恰好路过王世聪工作的画室。他想了想,走过去了。王世聪正在作画呢,看到纳兰逸辰来了,头也不抬。纳兰逸辰走近一看,王世聪画的正是《陶潜独坐田垄欢菊图卷》,画风豪放不羁,技巧却又精研细绘。纳兰逸辰心想,真是画如其人,从画中足以看出王世聪自持才高的性格了。  王世聪画完了才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纳兰逸辰说:“二皇子殿下今日前来,有何事要吩咐吗?”  纳兰逸辰笑着说:“我随便走走,路过这里,想起大家都盛赞先生为“画圣”,所以进来观画学习。”  “‘学习’可不敢当,”王世聪傲然说:“臣才疏学浅,画工粗狂,还是请殿下指点一二吧!”意思摆明了就是:平日里诸人都称赞你是才华横溢,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纳兰逸辰依旧笑吟吟的,他明白,这是王世聪向自己挑战呢!看看自己有没有欣赏画作的水平。看来王世聪果如人们所言,恃才傲物,不入俗流。想到这里,他指着画说:“先生画的这幅画,掌法严谨,行笔坚硬,用力圆滑,浓淡相宜,滋润有方,山水有情,石竹含情,随意挥洒,虽然受到尺幅限制,却有佛云擎日的气势,还有,陶潜独坐田垄上观菊,眼光郁郁,看起来好似厌倦世俗,实际上流露出孤芳自赏的情调。”  王世聪听的瞠目结舌,他没有想到纳兰逸辰能做出如此精辟细微的评论,不亚于专业作画人员了,他露出羞赧之色,施礼说:“殿下见解精确,臣的画技平平,与名人相甚远。殿下精通画意,我这里还有一副画卷,请您观赏此画,以娱心怀,臣也借机聆教一二。”  他听说纳兰逸辰评画时以“孤芳自赏”暗喻他,心存不甘,所以又拿出一副名画来故意“刁难”纳兰逸辰。他想,这可是古人名画,没有点真本事可难评论此画了。  纳兰逸辰当然明白王世聪的用意,不过他不知道王世聪会拿什么画来考自己,好奇心起,也就说道:“好,我也借此欣赏一下名人古画。”  画室众人见纳兰逸辰赏画论艺,谈吐非凡,王世聪遂以古画为难纳兰逸辰,场面越来越精彩有趣,都纷纷围过来看热闹。只见王世聪捧出一副长卷,徐徐展开。这是副泼墨山水画,奇崛豪放,蔚为壮观。  纳兰逸辰也被恢宏的画面吸引了。他端起茶碗,边喝茶边细细欣赏。他自幼生活在皇室贵族之家,也见过无数珍品名画,这幅画倒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暗想,王世聪能够收藏此画,也配的上“怪才画圣”的称谓了。  王世聪看纳兰逸辰没了言语,心里暗暗得意,用得意洋洋的眼光扫了一下周围的同僚和仆从,仿佛再说:看见了吧!你们吹捧的皇子也不过如此!高兴之余,他伸手捋捋额下胡须,轻声咳嗽几声,似乎在催促纳兰逸辰。  纳兰逸辰欣赏多时,面带敬佩之色说道:“这幅画章法实在出奇,山石嶙峋,造型迥异,可算是鬼斧神工;流水涓涓,贯穿全画,来龙去脉,追本索源,实在神奇;松涛苍郁,云霭霞蒸,好似身临其境,又多了分神奇。非常美妙。”  他说完,诸人活跃起来纷纷投来倾慕的眼光,似乎再说: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文才飞扬的见解也是够厉害了。  王世聪却仍不罢休,他撇撇嘴,好像再说:以章法、意境、行笔论画,都是死板的东西,能说出画的出处才算真正的懂画呢!  纳兰逸辰明白他的意思,继续端详着画面,兴致盎然的说:“自古以来画有六法三品的说法,也就是神品、秒品、能品。我听说过前朝时期的王墨,落魄世间却不拘事故,擅长泼墨作山水画,世间众人都叹服他的画作精妙。我看这幅画就是王墨的画。”  这一下,诸人无不惊叹有声,纷纷喝彩。王世聪却满面通红,慌忙说:“殿下博学广闻,臣万分不及。”  “不能这么说。”纳兰逸辰还是懂的,不能把人家的客气当福气,别人贬低自己,可是他也不能顺坡下驴,说人家不好吧,“先生见识深广,画作非凡,我还想向先生请教呢!王墨奇特的画风是如何做成的?”  诸人惊讶的望着纳兰逸辰和王世聪,不知道纳兰逸辰是不是在刁难王世聪。王世聪小心的说:“殿下学识渊博,臣愚昧,岂敢‘班门弄斧’?”  纳兰逸辰呵呵笑起来:“切磋画艺是件快乐的事,先生不必客气。”  王世聪定定心神这才说道:“臣听说王墨嗜酒成性,每次作画前,都要喝得酩酊大醉,然后用头发取墨在绢纸上泼墨作画。所以能避免笔墨畦町,自成一种意度气派,作品与众不同,妙不可言!”  纳兰逸辰边听边不住的点头,手扶画案描绘着什么。等到王世聪讲完,他也将手抬起来。原来,他在眨眼间已经将王世聪惟妙惟肖的画在了绢纸上。众人近看远观,看到这幅神似貌肖的画作都齐声叫好,称赞不已。王世聪为纳兰逸辰深远的见解和高超的画技所折服,深深施礼说:“臣浅薄,不及皇子殿下的十分之一,真是贻笑大方了。”  至此,纳兰逸辰的才学更为人传播,这件事很快传到景泰皇帝的耳朵里他既感到高兴,又有些担心。高兴的是纳兰逸辰得到如此多的人心,此后登基绝对没有什么问题,担心的是纳兰逸辰如果一昧沉迷诗画文艺,会不会消磨他的意志,使他缺乏政治方面的趣味和锻炼呢?景泰皇帝听说今年科举考试的题目泄露,所以决定从新出题目,从新安排监考老师监考,但是为了重蹈覆辙,所以派纳兰逸辰前去试炼一下。  
  景泰皇帝知道科举考试的题目泄露,自己正在为此时所烦恼,而此时恰逢纳兰逸辰在宫内名声大噪,所以给他讲了一些科举考试的事,纳兰逸辰听后很不是滋味,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回到了寿安宫,却见纳兰逸轩也在此地。  “二哥,你回来了,我给你说个事”纳兰逸轩一见到纳兰逸辰就说道:“听说今年的考卷泄了密,主考官员贪污受贿被撤职了。有人说了,这次考试还不定闹出点什么动静来呢!想想也是,十年寒窗苦读,谁不想捞个功名什么的,这考场不干净可就没办法了。”  纳兰逸轩继续说着:“听说这次推举了帝师慕容杰的弟弟慕容豪做主考,但愿这次考出点真才实学,也为琉璃王国选拔出有用的人才。”  纳兰逸辰在景泰皇帝那里就听说过这次的主考官是慕容豪,但是他不知道纳兰逸轩也知道,看了看纳兰逸轩说:“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怎么,你也关心起时政和国家大事了。”  “哎,我是替那些学子担忧。”纳兰逸轩虽然才学一般,心地却十分善良。纳兰逸轩说:“我们读了十年诗书,还不明白读书的辛苦吗?老百姓们读书一样很辛苦,为了什么?听说闽州等地的考生冒着大雨参加考试,尽然有溺水淹死的,可怜,可怜。”  看到纳兰逸辰心事重重,皇贵妃南宫氏适时的走了出来,轻声说道:“逸轩关心士子,真是心地善良的人。辰儿也是为此事忧心,可是此事你父皇已经交给大臣去办理了,你们身为皇室子孙,怎么好插手这些事呢?只不过谈论谈论罢了。”  纳兰逸轩顺着皇贵妃的话说:“二哥,皇娘娘的话说得有理,我们也不过是闲聊而已。真是要处理这些大事,还得靠大臣们。”  纳兰逸辰一直沉默少语,听了他们的话,再加上父皇为此事忧心忡忡的表情,自己就算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看到那么多人关心自己,自己也该为他们做一些事情了。  只见纳兰逸辰突然面带怒色,一拍桌子站立起来,愤愤的说:“照你们这么说,就只好任由主考官员欺压百姓生员、胡作非为了?我大琉璃王国选拔人才的地方就要变成个人营私舞弊的场所了吗?这样下去,国家朝廷还有什么前途?”  纳兰逸轩一惊,低声咕哝了几句,南宫氏第一次见纳兰逸辰发怒,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室内静悄悄的,连几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年轻的纳兰逸辰心血沸腾,热情高涨,他不能坐视观望了,必须采取行动,为考生,为朝廷,为琉璃王国的江山社稷亲身体验一下考场风云。  第二天,纳兰逸辰约纳兰磊到茶肆饮茶。他们来到一家干净的客店,里面坐着好几个书生模样得人,一看就是进京参加考试的生员。纳兰逸辰看了看,向纳兰磊说道:“三石,你读书十几载,要是比起这些考生,你认为学识如何?”  纳兰磊笑了笑说:“那可不敢说,主子,你听说了吗?同读圣贤书,差别千万里。不信,你随便拉出个考生问问,学的都是一样的,可差别却远了。”  他们在这里闲谈,却见那边几个考生沉不住气了,几个人围着一个年龄稍长者听他高谈阔论。年长的考生说:“自古以来,选士之法变了又变,由乡试制度改为九品官人法,由九品官人法改为如今的科举考试。在先古时期,士子尚可傲慢公卿,周游列国,说服诸侯,择主而从;自前朝开辟科举制度,风气大变,崇尚空谈,轻视实务,文风浮泛,士品也日下,既无安民之志,又无志国之才,贪图虚名,追求俸禄的人越来越多。朝廷以这种取士,怎可求得良才贤士。”  一席话引起满座惊讶,纳兰逸辰也侧目关注,心想一个小小客店里还隐藏着这等高见卓识的人才。纳兰磊却不以为意的说:“一听就知道是一个久考不中的人,这样的人多了,主子,不用理他,你听着吧!一会儿他还有高论呢!”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一位年轻一些的人站了出来,粗声大气的说道:“赵熙兄,照你这么说,我们这些人不都白来了吗?”  “怎么白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丽的考生嘴里嚼着东西,不解的问道。以便遗忘,一看便知他是位富家子弟,胸无点墨,却要来考场占个位置。  那位被称作赵熙的笑着说:“也许我们都白来了,可是陈耀祖兄没有白来,你好好等着吧,琉璃宫见驾的时候别忘了谈谈你的诗词歌赋。”  陈耀祖就是那位富家公子,他听到赵熙这么说,先咧嘴笑了笑,继而郑重其事的说道:“家父自我懂事时就教训我,什么《西厢记》《金瓶梅》《宫廷秘籍》………这些书都可以一把火烧了!书籍里哪有大过诗词歌赋的?”  他这么一说,满座人以为他调侃戏谑,都没怎么在意。倒是赵熙了解他的底细,接着问:“陈耀祖兄弟,你高中了之后准备做一个什么样的官员?是忠臣还是良相?”  众人不解的看看赵熙,更急切的等着陈耀祖的回答。却见陈耀祖摸摸脑袋,想了想说:“别的不敢当,就做个孟德那样的大忠臣吧!”  这回众人傻了,孟德在前朝挟天子以令诸侯,分明奸臣贼子哪里是什么忠臣?  赵熙强忍住笑,继续问:“陈耀祖兄弟,其实,孟德并非历史上头号忠臣,人们做排列认为先古的排名赢高第一。”  “是吗?”陈耀祖显然认为他说的是正确的,急忙问:“那第二位呢?”  “王巨君。”赵熙干脆的回答,专挑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叛逆之臣告诉他。  “第三呢?”  “孟德,司马仲达。”赵熙说着,屋内众人早就笑倒了一片。他们这才知道,陈耀祖除了诗词歌赋,对于经史子集,野史小说一概不了解,是一个十足的呆子。赵熙却忍住笑继续说:“陈耀祖兄弟,可记好了,琉璃宫皇上亲自考核的时候,被问讯,你是以什么人作为楷模当臣子,到时候你要考虑好,从这些忠臣里挑选一二就可以了。”  陈耀祖急忙的就要寻找笔记录这些人名字,众人更是笑作一团。旁边一人捂着嘴说:“赵熙,你可真是口孽,照这样,你的舌头也被剁掉也是活该。”  陈耀祖却瞪着眼说:“人人都说赵熙兄弟高才,今天他教导我你们笑什么,家父知道了,一定会夸奖我的。”  他们这一通闹剧,坐在一边的纳兰逸辰和纳兰磊看的清清楚楚。纳兰逸辰也是早笑得坐不住了,他拉着纳兰磊的手说:“今日算是开了眼,考生之间悬殊竟然如此大,坐进同一考场还不好分上下?”  纳兰磊笑了半天,捂着肚子说:“主子,我也长见识了,怎么这样学识的人也进京考试了?真不知道他们家里是怎么打算的。”  再看陈耀祖,恭恭敬敬的写下了几个名字。藏进了袖子里。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本正经的说:“这下好了,又多了份保障。”  赵熙已经和别人说话了,回头看看陈耀祖,不屑的说:“你可真是满腹才学啊!”  这是什么意思?纳兰逸辰和纳兰磊对视一眼,赵熙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纳兰逸辰想了想,起身来到赵熙面前,两人互相施礼相识。交谈多时,纳兰逸辰问他为何说陈耀祖满腹才学,仅仅是戏谑吗?赵熙见面前少年风姿非凡,气度超然,心里已经有几分喜爱。交谈以后发现纳兰逸辰学识深厚,举止贵重,猜想他绝非一般人物,更是敬重有加。听他问道刚才对陈耀祖说的话,略一沉思,摇着头说:“看来兄台年少可能是首次进京参加考试吧,这样的事大家早就习惯了,你看到陈耀祖了吗?他的才学比不上你我,但这次考试他肯定能考中。”  啊?!纳兰逸辰吃惊的目瞪口呆,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他怎么确定陈耀祖会考中呢?难道他有神仙相助?诗圣曾经说过“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可是看起来这个陈耀祖只是死记硬背了几篇诗词歌赋而已。看到他惊呆的表情,赵熙说道:“你不用奇怪,考场就是这样,只认这个。”说着他做了个数钱的动作:“我参加科考好几次了,次次都遇上这样的人物,次次他们都能够金榜题名,而我却名落孙山,今年已经抓走一个主考了,不知道新换上的这个怎么样。”  纳兰逸辰呆呆的听着看赵熙说的这么坦然,平常更觉得一阵心乱。科举考试是为选拔人才,怎么会出现贪赃枉法的事情?而且每次都选拔出陈耀祖这样的“人才”,国家焉有不败的道理!  赵熙推推纳兰逸辰说:“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呢!过几天就要开考了,你可要努力加油,不要学我空耗青春年华,对了,我就住在对面客店,有空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们好好聊聊。”  纳兰逸辰惊醒过来,对着赵熙抱拳说:“兄台客气了,我姓上官,字明月,住的离这里比较远,不过你放心,过几日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说着他们告辞了,纳兰逸辰急忙赶回琉璃皇宫,他心里已经想好了主意。要微服赶考,亲身体验考场的是是非非。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纳兰磊,纳兰磊赞同说:“这个主意好,一来检验自己的学习,看看十年寒霜苦读,与天下士子相比究竟文采几何,二来还能借机视察考场的恩怨是非,主子,我也愿与你一同参加考试。”  纳兰逸辰高兴的答应他的请求,他们积极准备,只等着考试时一展才华了。
  纳兰逸辰在客店里结识了许多考生,为他们高低不一,参差不齐的学识和人品所吸引,也为一些考场作弊行为所震惊,他决定微服赶考,切身体验一下备受世人瞩目朝廷关注的科举考场也好,趁机体验一下自己寒窗苦读十年来的学问,看看是否真如世人所推崇的那样是个才子皇子。  开考的日子来临了,纳兰逸辰和纳兰磊两人乔装打扮成考生进入了考场重地。当时考试制度非常严格,为了防止作弊,考生入场时不能携带任何食物,必须脱了鞋子,一人提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提篮,里面放着笔墨纸砚,然后进入各自的房间。  再说纳兰逸辰,他光着脚,提着篮子蹑手蹑脚走进号房,记起昨天见到赵熙时的一番谈论:“有人说士子入闱有七似。初入考场,赤足提蓝,似乞丐;唱名入闱,考场官员喝骂声声,仆役也连连呵斥,似囚徒,进了号房,每个房间下面露出一个小孔,底下露出光脚,又是暮秋冻霜的蜜蜂……”  现在纳兰逸辰赤着脚丫走着,听身边考官们呼喝连声,仆从人员也要吆吆喝喝,真切的感觉到了“七似”的滋味,他兀自一笑,忘了跟紧队伍,就听官员喊道:“走快点,磨蹭什么,我在说你呢,再不快点就不要进来了。”  纳兰逸辰不敢疏忽,急忙跟上队伍,左转右弯的终于进了自己的号房。  考试题目并无新意,依然是论述治国策略。纳兰逸辰下笔成章,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两张考卷,做完文章,他仔细地审视了一遍,正要走出号房,却听到外面有人喧哗,他急忙探出脑袋,原来主考官进来巡视了。慕容豪走在中间,身边跟随着好几个随从官员,趾高气扬。今年的考试因为波折颇多,延来延去,选择了这个初冬时节,其实坐在号房里大半天的考生们忍饥挨饿,有些人已经坚持不住了,有人看到主考官员来了,忙朝外边喊到:“主考大人,天气严寒,应该为考生们准备取暖用具。”慕容豪听见喊叫看了一下,没好气的说:“这点苦算什么,十年寒霜都忍过来了,要是受不了就回家蹲被窝去。”  一句话堵住了众多考生的嘴巴,只见慕容豪装模作样转了一圈,刚要拔腿离去,那边赵曦探出头来:“主考大人皇上由旨意,一定要善待考生,让考生发挥出水平来。我听说皇上特别关照了。考场之内要做好取暖工作,主考大人怎么忘了?”  慕容豪细细的扫视一眼赵熙,哼了一声说:“看你年纪不小了,应该懂得考场规矩,在喧哗吵闹,就赶你出去。”  他本意是吓唬吓唬赵曦,却没有想到赵熙几经考场磨难,对于考试似乎不抱什么希望了,听到慕容豪恐吓,反而探出半截身子说主考大人祢奉命为朝廷取士,怎么就知道往外赶人?你知不知道被赶出去的可是栋梁之材!”  “哼!”慕容豪不削一顾的说:“管你是什么才都要先过了我这一关!你就是文曲星下凡,我不承认也是白搭。来人!”他示意手下人记下赵曦的名号。  “不用记,不用记,”赵曦故意伸展着手臂说:“你把门打开,我这就出去。哼,寂寂考场内,几多失意人,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场考试比起上一场依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害煞寒霜苦读人’”  听此话,慕容豪脸色突变,他的手下人上来就要揪打赵曦,纳兰逸辰一直在号房内观望着,眼看考场内就要起争斗,大喝道:“不可无理,朝廷选士重地,你们怎么能够出手伤人?”  慕容豪见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气愤的看了看纳兰逸辰,语气藐视的说:“好,今日你们这帮考生想造反了,好,我成全你们,来人把他们一个个带下去。”  那人一陈姐慕容豪仗势欺人,嚣张跋扈,怒不可遏,指着他呵斥道:“天子脚下,选士考场,你们也太不像话了,我问你皇上委派你主考是为了什么?是让你在这里耍威风、摆架子吗?”  “哈哈!”慕容豪狂笑了两声,他不知道眼前少年,正是当今二皇子纳兰逸辰,他半眯着眼睛说:“怪了,你是哪个圈里跑出来的羊?在这里咩咩叫什么呢?我告诉你为什么选我主考,我是太尉大人推荐的,懂了吧。京城里的官员互相扯皮,导致今年科考不能顺利进行,皇上急了,各位大人无奈之下举荐了我怎么样?明白了吧?”  “明白了,”纳兰逸辰冷笑一声:“原来无人主考,才轮到了你,要我说国子监任何一位大臣也比你强。”  “国子监?在下的兄长就在那里任职,他可是皇上亲口封的,‘第一宣力’大臣听懂了吗?你们这些考生考中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听我兄长的”慕容豪滔滔不绝的尽数他家的荣耀,好像忘了这里是考场。  纳兰逸辰算是清楚了,这个慕容豪与慕容杰虽然是同胞兄弟,却悬殊迥异,一个文采不足,习性恶劣,一个满腹经纶,为国家栋梁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真是怪了皇上怎么能够用它做主考?纳兰逸辰不知道,景泰皇帝因为科举作弊的事苦恼,太尉大人建议起用新人负责考试,或许能够改变以往多年养成的旧习气。这样就把慕容豪推举了出来,他们以为他会像慕容杰一样,学识渊博,为人忠厚呢,慕容杰知道后没有来得及阻止,圣旨就颁发了下去了,念及兄弟之情。慕容杰私下想着:不过是负责一场考试,到时候我提前教训他几句,也没什么大碍,怎知慕容豪领旨主考,得意洋洋,根本没有把慕容杰的教训放在心上。到了京城,他结交各方官吏收取不义之财,比起以往的主考有过之而无不及之时,丞相与帝师等重臣都忙着处理边疆事务,没有时间参与科考事宜,这下慕容豪更方便了,一人当家,万士遭殃,尽干些营私舞弊的事。  再说考场内,考生与慕容豪起了争执,他不知道,赶紧息事宁人,反而跳着脚与人对干,纳兰逸辰忍无可忍,正要想办法惩治他,却在外面慌慌张张跑进了一人,附在慕容豪耳边说了几句,他们不再理会考生,前呼后拥,扬长而去。  慕容豪甩袖而去,众考生对他怒目而视。过了多时,考场恢复平静,纳兰逸辰交了考卷,协同赵曦等人步出考场回到客店休息。  此时,大家早就忘记了嚣张跋扈的慕容豪,而专心享受放松心身的快乐,纳兰逸辰却没有忘记这件事,他问赵曦是否怀疑慕容豪有作弊行为。赵熙不在乎地说:“这还用问吗?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你我等着发榜那天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纳兰逸辰心想,赵曦狂傲不羁,给人恃才傲物的感觉,他顶撞主考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打道回府未免说的太早了,还有,慕容豪虽然才识不够,不能靠控制考场局面,可是也不见得就一定贪赃枉法泄露考题了?他决定安心等待发榜,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可是,发榜日子一到,纳兰逸辰傻眼了,果如赵熙所说,陈耀祖榜上有名,名次还不低,他后面的竟然是纳兰磊,而赵曦和纳兰逸辰却名落孙山,没有考中,真是天大的笑话。纳兰逸辰哭笑不得,带纳兰磊去找赵曦,赵曦正在收拾行装,准备启程回南方老家,见纳兰逸辰来了,笑呵呵的说:“怎么样?我们一起走吧。”  纳兰逸辰连忙阻止:“兄台别慌,看来这次科考确实暗藏诡秘,我们应该留下来查明其中隐情,不能纵容恶人。”  “查?”赵曦哈哈一笑:“算了吧,你忘了慕容豪怎么说的,就是我们考中了也不过是帝师的门生,何况现在你能找到告状的衙门?”  纳兰逸辰经历考场风波,内心已经坚定了肃清科考弊端的决心。他目光沉静,阵地有声的说:“赵曦兄朗朗乾坤,天子脚下。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考取功名,报效朝廷,并非为了争一时之长短。既然科考出现弊端,我们就应该大胆上告,为自己也为朝廷辨明是非。”  纳兰磊也说:“对,考试取中了陈耀祖摆明是有人动了手脚。”  赵曦见他们说得义愤填膺,不免有所心动,望着他们说:“不是我妄自菲薄,在京城重地里,我一介书生有什么能耐状告主考官员?”  “这个嘛………”纳兰磊看看纳兰逸辰,明白了他的意思,伏在赵希尔边轻声细语,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见赵曦大睁双眼无法置信的上下打量纳兰逸辰,半响才深深施礼,喃喃地说:“书生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原来纳兰磊告诉了他纳兰逸辰的真实身份,你想他能不惊讶吗?纳兰逸辰微微笑着说:“有幸结识先生,倒是人生一大快事,我仰慕你的才华,也敬重你的为人,这几日亲身体验科考风云,长了不少学问,多亏先生指教。”  赵曦听了纳兰逸辰平易近人的一番言论,心里十分佩服,忙说:“哪里哪里,书生狂妄自大惹你笑话了。关于科考的种种弊端也是我胡言乱语,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怎么,事到临头,害怕了?”纳兰逸臣故意说:“考场上你敢大胆指责慕容豪,这下反而畏首畏尾了?”  赵曦脸色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纳兰磊笑着说:“先生妙语连珠,精解科考制度,又总结了士子入围有“七似”让我们增长了许多见识,平添了不少快乐,现在怎么无语了呢?”  提起这些事三个人,不由得全都笑起来。接着纳兰逸辰说了自己的打算,他要面见君上奏,陈述此次科考舞弊之事,他鼓励赵曦留下来等着再次重新考试,还肯定的说以赵曦的才华肯定能够金榜题名。  赵曦感动不已,答应纳兰逸辰留下来等待时机。
  纳兰逸辰与纳兰磊离开了客店,直奔琉璃皇宫,此时景泰皇帝又回到了皇宫理政了,正在琉璃皇宫与诸位大臣商议,准备殿试。帝师慕容杰、瑞王纳兰策等人积极进言,发表各自的意见。电脉纳兰号等主考官员们等着皇帝召见。这时纳兰逸辰急匆匆走了过来,与慕容豪打了个照面,径直走进了琉璃皇宫。慕容豪脑子里快速反应者,他觉得进去的少年非常面熟,他是谁呢?只听太监们齐声给纳兰逸辰请安,口里称呼着二皇子殿下,他明白了这个少年是皇帝的第二皇子纳兰逸辰。他这样胡乱想着,一点也没有联想到考场内与自己辩论、被自己呵斥怒骂的那个考生就是二皇子纳兰逸辰。  纳兰逸辰进宫面见父皇,将考场内的见闻全部说出,他的话没有说完,景泰皇帝早就惊呆了,他怔怔的问道:“果真如此吗?”  “儿臣所说句句属实,”纳兰逸辰痛心疾首的说,“父皇考场不净,无法选拔真正的人才,这是朝廷的一大祸端。请父皇下旨全力追查,并且重新开考,选拔真才实学的人为国家效力。”  旁边的慕容杰字字句句听得清楚,心里叫苦连天,他清楚弟弟的为人,知道他这次捅了大娄子了,没等景泰皇帝说话趋步近前跪倒替弟弟认错。  景泰皇帝见此,为了核实真伪,决定委派国子监臣署们重新批阅试卷,以辨是非。曾向南宫平等凤子月娟,她们从中挑出了两份出色的考卷成交给了景泰皇帝一份署名赵熙,一份署名上官明月,他们认为这两个人可称为上是此次考试的较较者,景泰皇帝仔细阅读,他觉得其中一份字体十分面熟,想来想去,竟然是与纳兰逸辰的字体相似,他大吃一惊,急忙召见纳兰逸辰,纳兰逸辰知道微服赶考的事无法隐瞒了,只好把如何结识赵曦、陈耀祖的经过全部说出了,此时朝廷出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纳兰逸辰如此清楚科考弊端,原来他亲自参加了考试!  皇子微服赶考,这可是千古佳话难得,他的考卷在众考生中名列前茅,更可以看出他的才学不同一般,竟是名副其实的才子皇子,为慎重起见,景泰皇帝亲自接见陈耀祖和赵曦,再次确定事实真相。  结果可想而知,考中的才学无几,痴头呆脑;落榜的满腹经纶、应对自如。景泰皇帝勃然大怒,下旨全面彻查慕容豪,没有多久,慕容豪贪污受贿,泄露考题的问题就全面核查清楚了。这时,朝臣们针对如何处置慕容豪又展开了讨论,有人认为他是帝师慕容杰的弟弟,做出这等不齿的事情一定与慕容杰有关,不但应该重惩他,还要顺带的惩罚帝师慕容杰,景泰皇帝素来做事严谨,严格约束朝臣,出了这样的事,他也觉得慕容杰没有着实提醒弟弟,才导致出现这样的局面,于是决定一并惩处慕容杰。  消息传开,有人欢喜有人忧,支持慕容杰的官员们无不为他鸣不平,认为景泰皇帝此举有失人心,反对慕容杰的人则欢欣鼓舞,认为终于有机会扳倒他了。  纳兰逸辰听说后再次进宫面君陈述慕容杰与此事无关,不能一并而论,慕容豪以身试法无视朝廷,应该受到严惩,以儆效尤。而慕容杰身为国家重臣,国家帝师没有参与科考一事,只是因为于慕容豪兄弟关系就要受罚,实在说不过去。景泰皇帝认为帝师党迟早要铲除,而这次凭借这件事,正好可以一并铲除,继而询问纳兰逸辰为什么不铲除帝师党,丞相党与帝师党水火不容,互相攻击,各自为阵,借此机会铲除异党,岂不更好?并且南宫丞相是你的舅舅,他铲除了之后对你以后登基也是一大帮助。景泰皇帝对纳兰逸辰这么说的原因其实是有考验他的意思,主要是看他有没有结交朝廷重臣,结党营私有没有祸乱朝纲的嫌疑。  纳兰逸辰义正严词的说:“朝廷与国家本为一体而成,儿臣为江山社稷操劳,并不是为私心,所以儿臣并不希望朝廷之上缺少一些顶梁柱之类的大臣。并且朝廷之上也需要平衡之道。”最后景泰皇帝听从了纳兰逸辰的意见没有惩罚慕容杰,一如既往的纵容他,而对于慕容豪则给予了最严厉的处罚,以此警告主考官员们。  不待风波平静,景泰皇帝再次下旨重开科考。这次他钦定的帝师慕容杰负责考试,丞相南宫平负责监考,慕容杰与南宫平各尽职责精心准备,终于完成了一场真实的考试,赵曦得以高中走上了为官的道路,日后他成为朝廷重要臣属参与平定南部少数名族事宜。
  景泰十六年,十六岁的纳兰逸辰少年得志,不仅博得父皇赏识,也为越来越多的人士所欣赏。初夏来临,他奉命在天和园的福海修建一座凉亭,作为景泰皇帝搬到天和园生活、办公时游玩的场所。本来这种事都是大臣去做的,可是纳兰逸辰请求说,他们兄弟长大了,也该为父皇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所以主动承担了这项任务,以此锻炼自己的能力,增长园林方面的知识。  他一边在天和园学习,一边督促亭台的修建工作。这天他信步走出书屋,在园子里漫步沉思。此时的天河园风光秀丽,景色宜人,鸟儿真相私语,花儿竞相开放,正是最美妙浪漫的时刻。  远远的,他看见一个少年也站在湖边丁香树下赏景,想了想就走过去了。少年穿着素雅,姿容俊逸,纳兰逸辰打量着少年,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为此更感奇怪。来到此地的人不是王公贵卿的子弟,就是儒雅有识的才子,这个人是谁呢?怎么一时记不起来了?  纳兰逸辰好奇心起,不自觉走到了少年眼前,少年正对着一株开得十分鲜艳夺目的丁香花,纳兰逸辰见到,脱口称赞道:“百千万。”少年听了,回身微笑着对道:“丁香花。”原来丁香花与百千万的字头相同,这是一种对字的方法,纳兰逸辰见此,知道少年确实不俗,便与他交谈起来,两人谈天论地,说古道今,谈论诗文交流经验,大有相见恨晚之感。纳兰逸辰邀请少年说:“我读书的地方就在前头,你如果有时间就请过去,略坐片刻,我们边品茶边说话。”少年倒也大方跟着纳兰逸辰来到了天河园。  当年望着屋内藏书啧啧称赞,打趣地说:“这里堆满了书籍,不知道哪一本里藏着你的黄金屋,哪一本里躲着你的颜如玉?”  “呵呵,”纳兰逸辰笑起来,“黄金屋和颜如玉都在我的心里,他们可藏不到书里去,对了,公子平时都读些什么书籍啊?”  “我读女……”少年话说了半截,立即停止,似乎有难言隐情,纳兰逸辰略一思索,心想他到底读的是什么书,还如此神秘兮兮的,该不会是读了朝廷严禁阅读的书籍吧。  纳兰逸辰见少年吞吐,心里起了疑惑,随手拿起一本《史书》故意说:“老师说这是帝王必须读懂的书,可是我又不知是什么帝王,读它干什么,还不如去湖里划船钓鱼呢,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了!”少年喊了一声,接着安静的说:“人人都说你将来要继承帝君,怎么能说不是帝王呢?划船钓鱼固然好玩,却不如坐下来读书更充实。”说着他拿过《史书》坐下来就要诵读,纳兰逸辰,见少年反应敏捷,笑着说:“呵呵,你真比纳兰磊还要难缠。”  “那当然啦,”少年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就连纳兰磊也要听我的。”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纳兰磊的朋友,纳兰逸辰思索,这可是从来没有听纳兰磊提起过这个人呢,他到底是谁呢?哦,对了,纳兰磊今天怎么没有露面呢?这个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开口问道:“还不知道公子贵姓呢,你是那里的朋友还是……”  少年听他这么问,脸色绯红,抿嘴笑道:“我是跟随纳兰磊来的,他说过几天皇上要搬进来,闲人就不能随便出入了,我听说这里景色秀美,所以缠着他带我来了,对了,你不会怪罪他吧?”  “啊,不,不会,”纳兰逸辰也不明白自己素来口齿伶俐,思维敏捷,怎么今天在这个少年面前显得如此笨拙木讷,支吾了半天才说:“纳兰磊哪里去呢”  “他带我进来就去找你了,难道你没有见到他吗?”少年奇怪的说。  纳兰逸辰一早起来就步出书了书屋,在园子里游逛了半天,想必纳兰磊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出去了,现在大概跑到亭台那边去了吧。  纳兰逸辰看着窗外说:“没有,大概去亭台了,你跟我一起去找他吗?”  少年摇头说:“我才不去呢,他一天到晚都不理人,现在我也不理他了。”  听语气,少年与纳兰磊关系非同一般,既像朋友又是兄弟,可是从来没听说纳兰磊有一位这么出众的兄弟,要是以前早认识的话,纳兰逸辰早就让他进宫做自己的侍读了。想到这里,纳兰逸辰干脆的说:“他不理你,你以后就进宫做我的侍读,这么一来,天天见面看他理不理你。”  少年脸色更红了,低着头说:“侍读?我可没那个本事,我才度过几本书?武功绝学又不是很好,哪敢与你们一起读书学习,你不要取笑我了。”  “不是取笑,”纳兰逸辰认真的说:“我是真心这么想的,明天我就去求父皇,让你进宫,我想,纳兰磊也会很开心的。对了,你说你的会武功秘?那你修炼的武功到底是什么啊?是不是我们琉璃王国的三大镇国剑诀啊。”  “我才学疏浅,学习不了什么三大镇国剑诀,倒是学习了九天神音曲”  “哦,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能够详细的告诉一下我吗?”  “其实这个琴谱和琉璃王国的三大镇国诀一样,只不过它是以声音和音符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已。”  “此琴曲可分为上中下三种,上神曲需达到七重境界之后才可修炼,中神曲在达到第四重境界之后就可修炼,而下神曲是初学者就可以修炼。此琴曲弹奏时可掌控天雷、神火以及寒冰三大元素,此琴曲其实和琉璃王国的三大镇国剑诀差不多,但是威力没有三大镇国剑诀那么强大,如我们两个就来切磋一下如何?”  “好好好,我正有此意,不知你想和我对决哪一种剑诀,神剑御雷真诀还是九阳真火决以及九寒凝冰诀三大剑诀我都会,只不过不知道你想和我对决哪一种”  “听说你的御雷真诀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如我就和你对决神剑御雷真诀吧!”  “好好,那我们就开始吧!小心了”纳兰逸尘取出承影剑,脚踏七星步,剑指苍穹口中念道:九天玄刹,化为神雷,煌煌天威,以剑引之。顿时,随着接连不断的炸雷声响彻天际,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天骤然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天空中,一点、两点、三点、四点,百点、千点、万点。无数点银色光点犹如精灵一般,穿过无尽星空,冲破了这如混沌一般的黑暗。  银色光点越来越迷,渐渐的,漆黑的天空变成一片银白色的雷霆汪洋。这片雷霆汪洋在天空中无尽的翻滚着,跳动着,很快就变成一条巨大无比的雷霆巨龙。  而那位公子神色淡定,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一把古朴的古琴,双手放在琴弦上,慢慢拨动着,口中默念道:以天地为琴,以万物为弦,奏九天神音。太阳真火,以我为引,以我为用,去。  如果这一幕被画师画出来的话,定是一幅传奇的画卷。  璀璨的金色为主色调,赤红色的神焰为地,银色的雷霆巨龙为天,天地之间立的是两道难以形容的绝世身姿——纳兰熙悦单手抚琴,她就像火焰的女皇一般,号令着天下神火随心而动,随欲而行;纳兰逸辰以剑指天,如雷霆帝君一般,谈笑间指挥天际神雷纷纷而至,莫敢不从。  火,是足以焚天蒸地的神火;雷,是具有毁天灭地的天际玄雷。那么他们到底谁孰强孰弱。  “咔嚓——”  “轰——”  滚滚天雷,银白色的近乎惨白的颜色代表着它的无情,震耳欲聋的轰鸣代表着它的威严,银白色的雷霆巨龙翱翔而下。向着翻腾不休的神火飞奔而下。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鸣声剧烈的响起。巨大的赤金色神火被炸得四分五裂,神火飞溅。滚滚而来的雷霆巨龙也在两者相撞之后被炸裂的四散纷飞。  刚刚还声势浩大的赤金色神火和雷霆巨龙,竟然就这样双双泯灭。  纳兰逸辰与纳兰熙悦遥遥相望,园子四周一片狼藉。  跟着纳兰磊冲进来了,他看到纳兰逸辰和纳兰熙悦对立而坐,急忙过来给纳兰逸辰施礼请安,然后语气硬硬的命令纳兰熙悦:“刚才是不是你闯祸了,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然后对纳兰逸辰说:“希望主子不要见怪,这是我姐,嗯,她有什么过错,我愿意单独承担。”  啊?纳兰逸辰脑门一热,感觉脸腾地红了,纳兰磊的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纳兰逸辰感觉自己要羞愧死了。  
  啊?纳兰逸辰脑门一热,感觉脸腾的红了,纳兰磊的姐姐?这么说,他是位少女,纳兰逸辰不敢正面盯着纳兰磊的姐姐了,转过身去责备纳兰磊说:“你怎么搞的,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喊了人家半天‘公子’”。  纳兰磊笑了:“没什么,我姐姐脾气好,不会介意的,再说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认识你,我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时纳兰磊的姐姐脸颊红红的站在一边,轻声细语:“二皇子民女时常听说听兄长说你才学过人,文武双全,是当是独一无二的少年才俊,心生佩服。今天冒昧打扰,多有冒犯,请二皇子不要见怪。希望二皇子原谅我的弟弟。”  纳兰逸辰,忙的转过身来,口里急急的说:“姑娘错爱了,纳兰逸辰哪配得上俊杰二字,不过安分守己,读书学习罢了。刚才与姑娘的一番比试,发现姑娘你才是巾帼不让须眉,修为不比一般。”  两个人客气的夸赞对方,纳兰磊见了,心里直乐。姐姐幼读诗书,富有才学,为人宽厚,从不乖戾苛刻,与纳兰逸辰性格秉性倒有些相似。想到这里,纳兰磊心里突然一阵激动,看他们两个人的意思,到时互相喜爱对方,难道已心生爱意?如果姐姐能够嫁给纳兰以纯,那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这时,纳兰磊却见姐姐微微侧身施礼,与纳兰逸辰道别,他忙过来说:“你整日缠着我来玩,今日来了怎么反倒慌忙要走,姐姐并不理他,尤自红着脸转身离去了。”  纳兰逸辰呆呆望着丽人远去的身影半饷,尽力无语,纳兰磊左右为难,该去送妹妹还是留下来陪主子。他见纳兰逸辰出神凝望,也不敢妄自打扰,只好站在门外看姐姐走远了,方才转身伺候主子。  过了许久,纳兰逸辰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急切的说:“纳兰磊,她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她叫纳兰熙悦。”  “纳兰磊,你在这里监视工程,我要回宫求见父皇。”  纳兰磊连忙阻止说:“这里的工作马上就要做完了,主子下午回去复职也不晚。”  蓝逸辰不理他,边往外走边说:“不是因为亭台的事,我要父皇答应一件大事。”什么事如此焦急呢?纳兰累追出来,纳兰逸辰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撇下纳兰磊留在书屋,他独自翻翻桌上桌子上的书籍,摇摇头说:“今日坏了,姐姐明明缠着要见主子,见了主子没说几句话就走了,主子前几天还说一定要坚持,等到修完亭台了再回宫,一个多月没回去了,这下好了,说回去就回去了,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纳兰磊心里隐约的想法是正确的,纳兰逸辰与纳兰磊的姐姐一见钟情,竟然立刻回宫求见父皇为他赐婚。  他满头大汗回到宫里的时候,正赶上景泰皇帝在花园里的水池边上人为他画像,纳兰逸辰顾不得那么多,急匆匆赶了过来。景泰皇帝以为停台修好了,纳兰逸辰回宫复职呢,并不太在意的问:“修好了。”  纳兰逸辰忙说:“快修好了。儿臣还有其他事情要奏报。”事到临头一颗热血澎湃的心反倒平静了些,再看看父皇一张严肃的脸,他竟然不知如何说起了。  想了想,当众说出了自己与纳兰磊姐姐相见如故,希望父皇赐婚的事情。  景泰皇帝听到此言非常吃惊,古往今来,婚丧嫁娶这样的大事都是父母说了算,纳兰逸辰年龄也不小了,知礼好学,人人夸赞,贵为皇子,身份尊贵,不只景泰皇帝就是朝廷上下,也密切关注他的婚事,因为他的婚事有可能决定许多人的命运,决定朝廷国家的未来,非同小可。这下好了,在动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冷不防冒出这样的打算,景泰皇帝能同意吗?  景泰皇帝听了心里好不自在。拉篮一层是自己选定的继承人相关国家社稷为他选取妻子可是慎之又慎的事情,现在他自作主张要去那栏里的妹妹为妻,未免有些草率鲁莽。再说纳兰皇室是不可同姓结婚的,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而且纳兰策贵为亲王,若是以后纳兰逸辰登上皇位,他会不会以辅政大臣的名义干涉朝政,这才是景泰皇帝最担心的事。虽然景泰皇帝和瑞王纳兰策的关系非常好,但也不排除他有嫌疑,景泰皇帝为政多年,戒备心非常强,疑心特重怀疑,瑞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果然,景泰皇帝语气冷冷的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件事你自己不能做主,你母亲会有安排的,你回去好好修炼,你的神剑御雷真诀已修炼到第九重境界,已接近神级,相信在这几天你的勤奋努力下会达到神级境界,那样你就可以修炼其他更加强大的武功秘籍了,过几天修好的园子朕还派你办差呢,跪安吧。”几句话,就打发了纳兰逸辰。  纳兰逸辰,哪肯就此罢休,缠着父亲,再次恳请同意。景泰皇帝突然一甩衣袖,恼怒地呵斥他说:“小小年纪懂什么,不要做了几件事,就是以为是了,朕还用你来教训吗?”  景泰皇帝震怒,诸人惊吓,只有纳兰逸辰面不改色,他已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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