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张炜 江苏省人民医院是哪里人

山东籍作家张炜当选中国作协副主席 莫言连任
  据最新消息,12月2日晚,在中国作协第九届全国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投票选举中,作家铁凝第三次当选中国作协主席。阎晶明 梁鸿鹰 韩少功 舒婷(女)
  据最新消息,12月2日晚,在中国作协第九届全国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投票选举中,作家铁凝第三次当选中国作协主席。同时,中国文联第十届全国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经过选举,铁凝当选中国文联主席。
  铁凝同时当选作协主席、文联主席
  铁凝铁凝于1957年生于北京,祖籍河北。曾任河北省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2006年当选中国作家协会主席。
  铁凝1975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主要著作有长篇小说《玫瑰门》、《大浴女》、《笨花》等4部,中、短篇小说《哦,香雪》《第十二夜》《没有钮扣的红衬衫》《对面》《永远有多远》等100余篇、部,以及散文、随笔等共400余万字,结集出版小说、散文集50余种。1996年出版5卷本《铁凝文集》,2007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9卷本《铁凝作品系列》。作品曾6次获包括“鲁迅文学奖”在内的国家级文学奖;另有小说、散文获中国各大文学期刊奖30余项。
  铁凝的文学眼睛锐利,她善于在凡俗的生活中发现新的美。铁凝高中毕业后就下乡插队,华北平原朴厚的土地给了她文学的气度和情感的美质。虽然生在大城市,但铁凝非常热爱亲近燕赵大地的土地和农民,写了一系列反映平原、山区的小说、散文,也是她文学中最为苍朴醇厚的部分。  
  由铁凝编剧的电影《哦,香雪》获第41届柏林国际电影节大奖,以及中国电影“金鸡奖”“百花奖”。部分作品已译成英、俄、德、法、日、韩、西班牙、丹麦、挪威、越南等多国文字。2015年5月获法国文学艺术骑士勋章。2012年伦敦书展期间,国际知名出版集团哈珀·柯林斯通过竞拍获得长篇小说《大浴女》英文版的欧洲版权。此前,美国著名出版公司西蒙·舒斯特获得英文版的美洲版权。
  自从2006年当选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以来,铁凝一直游走在作协主席、作家双重身分之间,既全力做好中国作协的工作,组织各项文艺创作和服务人民的活动,努力促进中国文学走形世界,又从不停下创作的笔触。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短篇小说《哦,香雪》一举成名以来,铁凝始终保持着旺盛的创作势头,几乎每年都有力作问世。
  在今年下半年出版的散文集《以蓄满眼泪的双眼为耳》中,铁凝还表示,“优秀的作品让人们在潜移默化中,保持一颗向好之心。它是一个民族的灵魂乳汁,也是人类相互理解的空气”。而在11月30日习总书记在文联十大、作协九大开幕式上讲话之后,铁凝回顾了创作处女作《哦,香雪》时的心迹,她认为小说表面的线索是写女孩对“最新款能自动合上的铅笔盒的渴望”,但最终想传递的是改革开放初期一代人记忆中的柔软。在评论界看来,这柔软包含了从闭塞到开放的迷茫,从贫瘠到富有的渴望,也探讨了懵懂精神与膨胀物欲间的碰撞,袒露出时代真实的一角。“我希望葆有这一创作初心,也与中青年作家们共勉。中国故事是无穷无尽的,需要作家努力去真正读懂、读透,创作出既有生活底蕴又有艺术高度的优秀作品。”
  在12月2日晚举行的中国文联十大、作协九大选举中,铁凝同时当选中国作协、中国文联主席。至此,铁凝成为与茅盾、巴金一样连任三届中国作协主席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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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张炜:我们今天的阅读面临的危机在哪里?
  演讲人:张 炜 地点:华中科技大学
  阅读的困境
  当代文学失去了创造力,我们在十九世纪以前文学巨匠的映照之下,更加感到它们已经丧失了憾动人心的力量。这绝不是某一个民族的窘况。
  一个写作者回忆自己的阅读史,会发现与写作史几乎是重叠的,也就是说,随着阅读的文字越来越多,写下的文字也就越来越多。可见一个好的写作者首先就是一个好的阅读者。
  我们今天的阅读面临的危机在哪里?主要是因为提供给我们的读物太多,似乎到处都是可以读的东西:报纸上有很多千奇百怪的故事,网络上电视上,都是这些东西。如果把这类东西细细阅读和倾听的话,我们每天的时间不是被填满,而是根本就不够用。那些想节省时间的慎重一点的读者,不过是要看一下出版社推荐的、报纸介绍的、名家力推的所谓杰作。但即使这样,时间仍旧远远不够用。
  因为越是出版物多、出版垃圾多,“杰作”也就越多,不停地产生“大师”,不停地诞生“杰作”,实际上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往往都是一些糟粕。所以才要竭尽全力灌输给我们、要我们相信。这是商业主义在作祟。重商主义时代无法杜绝虚假信息,这本来就是它的一个组成部分。
  就在这一次次的困惑面前,我们作为一个读者,对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学创造力发生了疑惑。可能是环境污染的缘故,空气和水土改变了我们的生命质地。这真的是一个世界性的文学贫瘠的时代,国外有汉学家指责中国文学是垃圾,可是从大量翻译过来的“大奖作品”来看,情况也差不多、甚至更加让人失望。原来这种失望不是来自某个族群,而是世界性的悲剧。
  当代文学失去了创造力,我们在十九世纪以前文学巨匠的映照之下,更加感到它们已经丧失了憾动人心的力量。这绝不是某一个民族的窘况。
  一百年的坐标
  对写作者而言,没有好的阅读就没有好的创作;对大众读者来说,没有好的阅读,也难得一份高品质的生活。
  冷静地想一下,这也许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想到过去的文学,一个个文学恒星排列在空中,令我们满怀感动――只是扳指一算,这都是采用了几百年的尺度与坐标。而我们身处当代,二三十年已经是很长的时间了,所以目光所及都是当代活着的作家、刚刚逝去的作家,我们关照的历史太短,范围太小,视野太窄。实际上冷静想一下,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一百年来产生的杰出作家也不会特别多。一百年来产生的杰出艺术家,比如画家音乐家等,也不会太多。按这种概率算来,一个人口大国一年产生多少作品,它不停地滚动叠加,怎么会不让人沮丧。
  我们的指标是不同的,参照物不同。以百年的标准衡度时下,当然会有问题。但是任何一个百年都是“当下”积累而成的,没有“当下”哪有百年?从这个意义上看,我们也许不必过分悲观。有人心气太高,也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就更多地去看古代的东西、十九世纪前后的东西。这可以理解,不过也会犯下另一个错误:当代不可忽略和替代的作品仍然存在,它极有可能积累进入那个百年之中,而我们却没有识别的眼力,与之擦肩而过。这才是阅读的大不幸。
  伴随着每天的阅读失望,会觉得我们来到了一个令人沮丧的文学时代,实际上更有可能是我们没有使用历史的眼光。如果有了这样的眼光,确立了如此的信念,或许会发现自己有了重要的改变。一方面我们不再轻易阅读那些当代作品,更不再轻易相信那些当代宣告、强调和称号,而是要自主自为地寻找和判断;另一方面也要稍有信心地感受这个时代的馈赠,就是说,这个时代像以往一样,会提供给我们为数不多的诗人和作家,他们必定活在今天,和我们一样呼吸着,默默无察地走入未来那个百年之中。
  严格来讲,“作家”这个概念不能随便使用,若是记忆没有错误的话,有数的人从来没有在文章或公开场合说过自己是一个“作家”。将这两个字作为职业称谓的,最早是从港台那边传过来的,一个人只要写作,就说是一个“作家”。其实这种事是很难知道的,那是未来得出的判断、或来自他人的判断。如果一个打仗的人,人家问是干什么的,他自己能说“我是一个军事家”?一个当官的能说“我是一个政治家”?一个从事科学研究的人能说“我是一个科学家”?这是不可能的。我们从小就受一种思想影响,被告知不要受资产阶级观念的影响,不要有太重的成名成家的思想――可见这也是很难的事。当然,在成长的道路上,渴望成名成家是很自然的,问题在于有人觉得当一个科学家很难,当一个政治家更难,当一个军事家几乎不可能,于是就想当一个“作家”,以为再没有比这个更容易的了。实际上当一个作家同样难,甚至更难。
  看看词典上的词条,可见“作家”不是作为一个职业概念来确立的,那得有高超的技艺,广博的修养,杰出的成就。所以一个人动不动说自己是“作家”,未免太不谦虚了。在文学职称评定中,没有“一级作家”“二级作家”这样的提法,而是称为“创作员”,这是对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会越来越明白一个问题,即把阅读的时间节省出来是非常重要的。对写作者而言,没有好的阅读就没有好的创作;对大众读者来说,没有好的阅读,也难得一份高品质的生活。我们没看到一个整天钻在垃圾读物中的人会有趣,会有较高的向往,会比较可信。
  有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很重视对方阅读什么。有没有自己高质量的阅读生活,很说明问题。缺少了低俗的阅读,制造文字垃圾的人就无法沾沾自喜,整个的写作、宣传、出版所形成的垃圾食物链就会断掉。不然,我们的社会将陷入非常可怕的精神处境,这与普遍的沮丧心理息息相关。有时候真的觉得生活没有多少希望,看看报道,不少饭店都在偷偷使用“地沟油”,连很高级的饭店也在使用。可是一些精神方面的“地沟油”,同样也会被人津津有味地享用。
  民族的伤痛
  我们常常惊叹自己置身之地的日新月异,惊叹我们的改造力和建设力。可是因此也会暴土飞扬。我们几乎安静不下来,人民没有了休养生息的时间。
  这些年交流渐多,东方和西方,南南北北,都有了观察的机会。比如说阅读:许多场合都能看到很多读书的人。机场、车站、地铁和飞机上,手不释卷的人太多了。可是在国内就不是这样,常常是一个很大的候车室里只有一两个人在读书,读的可能还是通俗读物。我们这儿更多的人在看电视,被一些低俗的娱乐逗得咧嘴大笑,越是趣味低下越是招人喜爱。有时来到大中学校,阅读情况也并没有根本的改变。令人忧虑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正在远离经典。
  曾经遇到一个做中国古典文学研究的人,而且主要是研究清代小说的,居然没有读过《红楼梦》。他认为读原著根本不需要,有那么多研究这本书的人,电视上也讲它,“我已经知道得够多了”。多么可怕,一个学人荒唐到如此地步,简直让人无话可说。一个中文系大四学生坚持说英国诗人叶芝是个女的,诸如此类。
  不知哪里出了毛病,而且病入膏肓。在一个群体素质如此之低的环境里生活,必然要被野蛮所包围,无论有多少物质财富,活得都不会有幸福感,不会有尊严。
  这样可怕的环境并非是十年八年间突然形成的,它由来已久,是渐变而成的。本来我们是一个知书达礼的民族,所谓的诗书之国,拥有诗经和诸子散文,有李杜诗篇万古传。而今到了什么地步,大家有目共睹。能把这样一个东方文明古国改造成今天的状态,也非有毁坏的天才不懈地接续施工才行。野蛮的行为和习惯一旦成了普遍现象、变为一种约定俗成,那么灾难也就不远了。这样的个体和群体无论到了哪里都会被人厌恶。其他地方的人不会欢迎这样的人。这是真的,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我们可以说这是发达地区对东方贫民的一种蔑视和歧视,会激起一个民族的倔强和血性――我们会仇视他们,在心里形成某种强大的反抗力;然而最悲惨的是,当这种贫民腰缠万贯的时候,只会变得更加令人厌恶。钱不会让粗鄙变得高贵。
  我们身边的优秀者非常之多,那么好的大学生,青春可爱的面孔,也有那么好的知识分子,淳朴的劳动者……可是当作为一个群体出现的时候,有时就会改变。一群吵吵嚷嚷的人,一群除了关心钱和权势不再关心其他的人。这群人没有信仰,不相信绝对真理,比较不愿意读书,很喜欢看电视和上网――陌生的人会这样概括我们的特征。这是我们的伤痛。
  随便到某个国家,我们也会发现全家中心摆放一个大电视机的,往往就是中国人。这是他全家生活的中心,电视领导着全部。而当地人对电视远没有这样的尊重和依赖,难得给它那么显著的位置。他们对这种现代传播工具抱着一种稍稍疏离的态度,因为它太吵,它用特别的娱乐方式将人引入浮躁不安,不如书籍更让人安静,带来思索和想象的幸福。
  有一次到一个汉学家去,吃过晚饭后两口子就在屋里忙活,像是找什么东西――最后才明白他们在找电视机。原来他们不记得它放在哪里了。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很小的黑白电视。为什么要找?因为当天晚上要播放女主人在电视台做的一个朗诵节目,他们想看一下。节目开始了,太太穿一身黑色的套裙,边走边朗诵一本诗集。两口子看看客人,相视而笑。
  十四年前到美国去,前不久又去,到了同一座小城。有一个惊讶的发现,就是这儿一点都没变,房子还是那样,街道还是那样。这里的景致没有变,人的面孔也没有变,空气还是那么好,天空还是那么蓝。这个小城叫康科德,里面住过两个有意思的作家,一个叫爱默生,一个叫梭罗。
  这么漂亮的一座小城,就像童话里的场景差不多。今天我们一些城市、一些区域实在也算漂亮,湖水幽美开阔,有好多凉亭,草地树木茂盛,像梦想之地。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有些国家和地区这样的地方太多了,简直遍地都是,或者比这里的景致还要好。就是说,那里的草更绿,树更茂,水更清。我们可以在城市的某一处用力经营一片风景,可是全城的问题无法解决――天空很低,再加上烟雾,到处污染成这样,局部的美景也就大打折扣了。
  我们常常惊叹自己置身之地的日新月异,惊叹我们的改造力和建设力。可是因此也会暴土飞扬。我们几乎安静不下来,人民没有了休养生息的时间。我们谈的最多的就是“社会转型”,好像这有多么了不起,只是没有问一句,我们这一二百年里什么时候不在转型?不停地折腾,除了战乱就是其他运动和变革,人民无法安居乐业。从局部看,一条街区拆了建建了拆,好像从来不曾周密计划过。一条街道上,刚刚长成的树木就被拉电线的工人砍掉了,因为电业部门和绿化部门各负专责。
  可是康科德,在外地人眼里,它十四年里没有一点变化。它仍然那么干净、浓绿,似乎很自豪地拥有着、持续着自己的历史。
  永远的经典
  一个经济强大的国度,如果是由精神萎缩的个体组成,最后还将很快衰落。看一个民族的力量和前途,最终要看这个民族的个体素质,看精神面貌。
  像一座美好的城市一样,真正的经典也是长久不变的。一个地方的人钱多了,可是人的素质并没有比过去变得更好,而有可能变得更差。走到大街上即可以看到人的精神状态,因为这是不可藏匿的。文明的族群让人有一种安全感,有一种生活的温暖和幸福。人们之间即便不认识,相互见了都会微笑点头。几乎每一个人见了路人都像见了朋友和亲戚一样,这是普遍的爱和温情。可是如果换了另一个野蛮的地方,这样做就会被疑为精神病患者。野蛮之地人与人的关系,首先是厌恶,是提防和敌视。在这样的群体里生活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即便钱再多,被这样的群体包裹,也只能有一种恶劣的心情。
  一个经济强大的国度,如果是由精神萎缩的个体组成,最后还将很快衰落。看一个民族的力量和前途,最终要看这个民族的个体素质,看精神面貌。几十万人口的城市竟然找不到一个能读诗的人,找不到一个热爱经典的人;虽然读了中文系,可是从未热爱过自己的专业,说白了只是权谊之计。这样的族群是多么可悲多么危险。在这里文学哪里仅仅是一门专业,它显现了人类对于真理的追求力、对于美的追求力。
  所以我们不能、也没有权力让自己与经典隔绝。要把有限的时间用在阅读最好的作品上,当然这里不完全是文学。即便是一个比较倔强的人,也有可能在不知不觉间被风气熏染和改造。有人认为流行的精神用不着过分警惕,它不是毒药。然而对一个真正的创造者和思想者来说,当代流行的观念与思潮还是难以回避。他们面临的东西就像风一样,一夜之间吹遍大地,具有着强大的摧毁力。我曾在一篇文章上加了一个标题:“风会试着摧毁你”。因为人要经受不自觉的吹拂,在八面来风之中,人要抵御非常困难。
  让我们恢复到过去的那种感动里面去,这是一种巨大的享受。经典一旦再次将你吸引,这种幸福也就来临了。人到中年,读了那么多国外的、当代的、过去的所谓名著,充满了阅读体验,什么样的感动和失望都经历了,可是再读二十多岁时的一些名篇名著,竟然无法放得下,忘记了一切。那种感受没法交流,只能靠个人去体悟――比如说又一次进入了作家所描述的童年,那片草原,进入了他的乡村,他的天籁,他的故事。作为一个异族人,我们完全能够感受,感受那个在时间和空间上都相隔遥远的生命。那真是没法说出来的复杂感情。因为文字不能把一切规定好,要靠阅读中对文字的还原,它会在我们的经验世界里变得美不胜收,深不见底。
  这种阅读唤起了我们强大的冲动:保护美好生命和美好自然的那种强烈愿望。原来精神是这样作用于生活的,艺术是这样作用于生命的。我们可以设想,一个人面对着破烂的山河,被烟雾遮罩的星空,实在是心灵变质的缘故。人的心地变坏,土地才变坏。而今再也没有躺在絮絮叨叨的外祖母身边的童年,没有河边白沙上的仰卧,没有故事和篝火,没有了一切的童话。这样美好的生存环境是怎样丧失的?追问中有一种愤怒,有一种恨,有一种为保护这样的环境去奋斗的单纯心冲动心。作为一个中年人,这不是很可贵吗?
  我们再次发现,那些经典的美是经过千百年确立、筛选和检验的,它们恒久不变。大学课堂上,有人一直要求推荐中国的经典,于是就一次次说到了“屈李杜苏”和诸子百家,说到了鲁迅等。他们很失望,说原以为会推荐多么生僻的、让人眼前一亮的闻所未闻的作家作品。这怎么可能。经过漫长的时间筛选出来的那种经典作家,我们无法遗忘。这就像阅读外国经典,不可能略过英雄史诗,还要提到普希金、托尔斯泰、雨果和歌德他们一样。它们是在更大的时空坐标里确立的。我们无法与之隔离。我们如果整天埋在一些娱乐的文字垃圾里,生活就将变成垃圾。
  相对寂寞的角落
  我们要从小培育自己的倔强意识,训练一双执拗的慧眼,勇于怀疑,独自注视那些沉默的角落,从一些相对寂寞的角色身上发现什么。这是最困难也是最有意义的。
  文学经典来自积累,来自当代作家的不懈努力。这就好比说,所有的古代经典,都是从他们所经历的那个“当代”之中产生的。离开了那个活鲜的“当代”,也就没有了创造的生命空间。从这个意义上看,抓住每一个“当代”,也就抓住了一切。可困难的是,我们往往没有辨别当代杰作的能力。深奥的艺术离我们太近,我们或许无法鉴别。
  所以我们判断的尺度只好放大和延长,以几十年和上百年来讨论。但与此同时,我们又要盯住当代,不可能也不必要把两眼闭上。这时候最需要的还是我们的敏锐判断,从中发现那些真正的优异者。就像任何时代都有低劣和平庸一样,卓尔不群的声音总是存在的。问题在于我们如何倾听、如何捕捉这些声音。一般来说他们会在相对寂寞的角落,而不会站在热闹的通衢大道上。当发现了你喜欢的作家,你的确喜欢,的确被他打动,被他的语言方式所打动,被他的内容、被他的精神力道所打动,那就跟踪阅读吧。
  这种阅读其实就是一次相伴行走,说不定还是走向经典的一个过程。我们心目中的经典作家是生活在另一个时空里的,他与我们今天面对的许多问题有的相同,有的相差巨大。我们有许多当代感触、见解和分析,也只有从同一个时代的灵魂中去印证,这是特别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一个作家今年五六十岁,和我们同时生活在一个所谓的“改革开放”的当下,他面临的全部欢乐和烦恼跟我们相似,那么他的精神面貌如何?这对我们的参考力和求知心好奇心诱惑会大一些。时下的全部问题,他的答案是什么?他焕发了怎样浪漫的想象?他的评说、责难、感慨,所有的一切都构成了一次当代人性的抽样检查,这当然是有趣的。
  事实上,一个十三亿人口的大国,的确会有不同凡响的灵魂。我们的仔细寻找不会空手而归,而必定要被强大的分析力、逻辑力量和求证心情所打动,为那种完美的想象和表达所折服。我们觉得能够和他们一起走在当代,毕竟还是有幸和自豪的。当然,这些杰出的人物也许不为大众所喜欢,但实在是不可多得。我们这儿角落太多,角色太多,其中就有需要我们挖掘和寻找的对象。这些人不会尖叫,不屑于表演,与时髦的媒体分处两厢,但的确是时代的智慧和良心。
  茫茫人海,一个千寻不得的人物走到我们面前,我们却不认识他。梵高当年一幅画都卖不掉,吃饭都成问题,缺少朋友,也缺少爱情。这就是他,一个痛苦的生命,一个伟大艺术家的命运。一切都是因为时间的吝啬,它藏匿的隐秘不给予我们,让我们无从判断。对于艺术和思想的误解从来都是经常发生的。所以,对于这些方面,我们一定不可轻易相信大街上的话,不要相信那些流布在风中的嚎叫。我们要从小培育自己的倔强意识,训练一双执拗的慧眼,勇于怀疑,独自注视那些沉默的角落,从一些相对寂寞的角色身上发现什么。这是最困难也是最有意义的。
  某一个人的文字把我们打动了,我们在心里给他留下了一个位置,那是我们隐秘的贮藏。某一天你遇到了这个人,或许非常失望:讷于言且不敏于行,相当平凡。进一步相处,又发现这个人性格不好喜怒无常。但你还是忍住了,因为只有你自己知道,某一年他的某一篇文字深深地拨动过你的心灵。你认为自己没有理由对这样的一个人过分挑剔。
  是的,这样的经历太少了,我们需要珍惜。如果创造经典的某位今天活着该是多么好,让我们看看他、听听他的声音,向他倾诉这个时代的故事。可惜这只是一个梦想。我们愿意偏执地认为:某些文字的创造者要多完美有多完美,他们没有缺陷,他们的名字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人生总有一些机会,它们似乎可以抓住。每一个年龄段对于美的领悟能力和热爱程度是不同的。有的人说我每天多忙,哪有时间阅读。有的人罗列了自己的一天,这其中唯独没有阅读的记录。那些在生活中挣扎、贫困甚至是处于饥饿中的人,当然不能奢望总是有一杯茶一本书。可是我们同时又知道,最美好感人的书籍,更多的时候并不属于那些生活非常优越的人,而是属于痛苦不安的、在生活中挣扎的人。所有的杰作、所有伟大的灵魂,都特别体恤弱小和不幸,与愤怒不平的心跳正好节拍相合。(来源: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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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站作家
来源:安徽文艺出版社 &&发布时间:<font color="#14年9月19日&&浏览次数:<font color="#14
&&& 1956年11月生,山东龙口人,原籍山东栖霞,当代著名作家。现为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席,万松浦书院院长。1978年毕业于山东烟台师专(今鲁东大学)中文系。1980年毕业后到山东省档案局工作,在省档案部门做过四年历史档案资料编研工作。1984年调山东省文联从事专业创作。历任栖霞县寺口橡胶厂技术员、工人,中共山东省委办公厅档案编研处干部,山东省文联专业作家、创作室副主任,山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主席,万松浦书院院长;兼任山东师范大学、鲁东大学中文系教授、山东省龙口市政府副市长、市委副书记,全国青联委员,山东省青联副主席、山东省青年文体委主任等。 日,被聘为聊城大学文学院名誉院长、名誉教授。
&&& &张炜1975年开始发表作品,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其处女作是《芦青河告诉我》。他是一位擅于长篇写作的作家。著有长篇小说《古船》《九月寓言》《我的田园》《怀念与追记》《柏慧》《家族》、《外省书》《能不忆蜀葵》《丑行或浪漫》《刺猬歌》等;中篇小说《秋天的愤怒》《蘑菇七种》《瀛州思絮录》等;短篇小说《玉米》《声音》《一潭清水》等;散文《融入野地》《夜思》《筑万松浦记》等;诗集《皈依之路》《家住万松浦》等;有《张炜自选集》(6卷)《张炜文集》(6卷)《张炜文库》(10卷)《张炜中短篇小说年编》(8卷)等多种文集出版;《楚辞笔记》是他解读和研究屈原的一部书,2009年出版的《芳心似火》是他一部谈论&齐文化&的专著。2010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了一部长达39卷、约450万字的长篇小说《你在高原》,堪称世界纯文学史中最长的一部作品。 张炜的作品译有英、法、日、德等多种外文版本,其小说也被美国、法国等国家教育部列为高等教育教材,成为高等教育考试必读书目。
&&& 主要作品
&&& &中、短篇小说集
&& 《芦青河告诉我》&& 《浪漫的秋夜》&& 《秋天的愤怒》&& 《秋夜》&& 《张炜中篇集》&& 《童眸》&& 《他的琴》&& 《美妙雨夜》&& 《张炜小说集》&& 《秋天的思索》&& 《散文与随笔》&& 《如花似玉的原野》&& 《张炜小说精选》&& 《远行之嘱》&& 《激动》&& 《张炜自选集》&& 《致不孝之子》&& 《东巡》&& 《瀛洲思絮录》&& 《芦青河纪事》 小说集,&& 《张炜小说选》&& 《逝去的人和岁月》&& 《怀念黑潭中的黑鱼》&& 《蘑菇七种》&& 《鱼的故事》&& 《庄周的逃亡》&&&&
& 获奖情况
&& 短篇小说《声音》、《一潭清水》分别获1982年全国短篇小说奖、1984年全国短篇小说奖; 长篇小说《古船》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1986年长篇小说奖,被评为&世界华语小说百年百强&(亚洲周刊)和&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图书大厦),入选北京大学的《百年中国文学经典》(建国后长篇小说入选总数为五部),并被法国科学中心确定为法国高等考试教材; 长篇小说《九月寓言》获上海第二届中长篇小说大奖一等奖、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入选北京大学的《百年中国文学经典》(建国后长篇小说入选总数为五部),并被评为&九十年代最具影响力十作家十作品&(位列五); 《九月寓言》修订版&八五期间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 2000年被评为&中国十大最受欢迎作家&; 长篇小说《外省书》获得第一届齐鲁文学奖首奖; 长篇小说《刺猬歌》于2007年获得了由美国总统亚太顾问委员会颁发的杰出成就奖(张炜是亚洲地区第一位获得该奖项的作家);短篇小说《东莱五记》获第七届人民文学奖; 《丑行或浪漫》获&中国畅销书奖&、&中国最美的书奖&; 《能不忆蜀葵》《鱼的故事》等作品分别获&当代奖&、&中国环境文学奖&、台湾&好书奖& 、&金石堂选票最受读者欢迎图书奖&; 《你在高原》获《亚洲周刊》评选的&2010年全球华文十大小说&榜首。 2010年凭借《你在高原》获第九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10年年度作家&。2011年8月,《你在高原》获第八届矛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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