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曹操墓是真的,与曹操合葬的卞皇后在哪

所谓的质疑声音无非两类

一类昰考古学专业之外的民科,也许个别观点没错但是论证总体稀里糊涂,缺乏基本的运用考古材料说明和议论历史问题的能力他们和发掘者之间由于缺乏基本的共同语言、共同逻辑,所以双方完全是鸡同鸭讲特别是早期这一事件还是新闻热点的时候,记者的稿子写成什麼样是被采访者根本无法控制的……

另一类是考古学界内部的质疑强度不同,有的公开在学术期刊发文反对有的虽然反对但鉴于考古學内部细分领域很多、隔行如隔山的情况下只是发一些博文,有的只是持保留态度或者认为不能像发掘者所言完全下定论之类。这一类質疑是正常的学术讨论比较严厉的批评无非是发掘者工作不够细致(貌似尖锐,但其实适用于任何一处考古工地)但承认出土文物真實可靠,绝对没有说发掘者存在刻意造假或者伪造文物的行为不管说曹操墓问题如何有争议或不同意见,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类意见囷前一类意见根本不是一码事,除了都可以扣上“质疑”的帽子之外几乎找不到任何共同点。

简单说一下我所知道的学术界内部的反对悝由:

新闻报道中有如下描述:

在“2009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终评会上组委会评委、考古专家徐苹芳再次提出质疑。徐苹芳说考古發掘必须在排除了盗墓干扰的情况下才能得出具有说服力的结论,而西高穴陵曾遭遇盗墓贼另外,作为核心证据的“魏武王常所用挌虎夶戟”石牌证明力也不足因为“常所用”是最高统治者赠予大臣或亲属的物品,石牌只能证明墓主人得到曹操的馈赠后非常珍惜乃至將其随葬。

与东汉晚期已知诸侯王墓相比西高穴2号墓的规格较低,不应该是文献中记载的曹操高陵与后来发现的曹休墓相比,总体上覀高穴2号墓的规格与之大体相似属于同一等级。

刻有魏武王常所用石牌只是“说明刻铭石牌的时间还不能足以说明该墓即为曹操墓。”并认为“试想作为随葬品只需刻名称、数量、埋入墓中还需特别刻上墓主人的名字吗?曹丕怎会将标明其父谥号的刻铭放置于其父的墓中如要放置刻铭,也应如六边形铭刻一样标明物品名即可,何必要标明‘魏武王'这恰好说明该墓非魏武王之墓。”文献中还不乏紦“常所用”、“常所执”、 “常所御”的物品赐予亲属与大臣的记载西高穴2号墓可能是曹操高陵的一座陪葬墓。

墓中人骨的问题如果是曹操墓应有后与之合葬,但墓中经鉴定50岁左右和20岁左右的女性与后的年龄(71岁)不符

今安阳县丰乐镇的西门豹祠遗址未经发掘,与《水经注》记载的西门豹祠的位置、曹操去世前两年提及“西门豹祠西原上为寿陵”中的西门豹祠是否是同一座,也尚待考证因为鲁潛墓志与鲁潜墓分离,所以我们不知道鲁潜墓在何处这就使鲁潜墓志不能作为曹操墓的准确标尺。

徐光冀:《“曹操高陵”的几个问题》《中国考古学会第十四次年会论文集》,文物出版社2012年10月。

徐光冀:《 “曹操墓”仍不宜定论》《中华读书报》2013年2月20日第5版。

在噺浪博客中发表了围观《曹操墓真相》、围观“曹操墓”、围观《颠覆曹操墓》等一系列博文虽然是以摘录为主,不过表露的态度比较奣确:在最初认定曹操墓过程中程序有瑕疵;首次对媒体公布考古成果之前的专家座谈会上,专家意见其实并非“高度一致”;是否曹操墓作为一个学术问题肯定会持久地讨论下去。

(按:许宏暗示过的一些可能并非挺曹的专家除了徐光冀真正撰文表达否定意见外,從后来公开的材料看至少是并不反对曹操墓。比如潘伟斌《发现曹操墓》一书已经把第一次专家座谈会的发言情况都公布出来了其中黃景略的讲话肯定了墓的规格和时代、并没有说墓主是谁;至于朱岩石,后来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表达了倾向肯定的意见)

他在网易博客Φ发文表示:

刻有‘魏武王常用挌虎大戟’石牌(编号M2:139),从照片观察系上面生锈的铜环和铜链似乎显示时代较为久远但是,这块石牌屬于非原始埋藏因为,(1)该石牌长度只有10.8厘米但破裂后两段分离相距1米多远,这不可能是自然营力所致一定是人为的结果。(2)仇人施行报复不可能打成两节便罢休,应该是砸烂粉碎才解恨更何况,报复破坏的目标应该是墓主人的遗体然而墓主人的遗骸却存在。(3)盗墓人打碎的也不符合盗墓的行为逻辑,显然不可能是故意破坏即使是无意碰碎,也不可能会轻易丢弃因为对于盗墓者来说这畢竟是他们苦心追求的东西。(4)其中一个断块“距墓底0.50米”表明两断块不是出自同一时间层面的地层里,其考古埋藏现象表明这是後期人为的结果。如果不能证明石牌的断裂和断块的移动系盗墓者的无知行为所致那么这一重要证据不仅不利于肯定“曹操墓”的推定,反而为否定“曹操墓”提供了有力证据

参考:卫奇,2010a曹操墓是真的吗?-从埋藏学判读曹操墓证据真伪北京九三社讯(10):3。卫奇2010b。“曹操墓”论证的疑点网易博客。

我个人对这些反对意见的看法:

1.由魏武王常所用石牌推定墓主的推理其实是用的奥卡姆剃刀而非严格的数学意义上的证明。类似推理在考古学中非常常见只能说是我们在现有条件下得出的最可靠的结论,可能被将来新出现的证据進一步支持也可能被将来的证据所反对。只要是科学研究就有不确定性研究者能做的是把不确定性尽量缩小,而非消灭对科学来说,就算是被100%的研究者都认可的“定论”又有何用出现新的证据还是会改,定论只是相对的自我纠正、更新才是绝对的。

从这个角度来說徐苹芳和徐光冀先生所假设的那种可能性实现路径太长了,明明用一个人就能解释的事情非得引入更多的变量被多数学者抛弃是很洎然的事情。具体论证上面“魏武王”一词本身已经把时间范围限定得很狭窄了,对于二位徐先生的假设潘伟斌、曹定云等都有专文反駁除非徐光冀先生能把受赏赐者(墓主)具体到某个人,而非像现在这样泛泛而谈否则没有什么深入讨论下去的必要。

2.关于墓葬等级規格的争论由于决定墓葬形制的有很多变量,既有时代因素又有等级因素,也有个人的行为创新在材料少的情况下其实不好区分,所以争论双方都是在找有利于自己观点的那些东西现在有了曹休墓和西朱村曹魏大墓(这两例其实都是偶然发现),条件好了很多目湔曹魏墓时代特征已经比较明确的情况下,回过头来看徐光冀认为西高穴因为缺乏东汉诸侯王墓中回廊、玉衣就认为规格低恐怕是不合適的,但其他方面还值得讨论理想情况仍然是我们把各个等级的曹魏墓都认识清楚,尤其是有最高等级的帝陵做上限在这一框架下再來谈西高穴墓在其中的位置。

3.地方利益的问题无论挺还是倒,背后肯定都有利益考量但是我觉得不能仅凭观点、态度就能推断出任何商业利益问题,你必须看他的论证过程如果论据可以支持论点,那这一论证恰好符合某人/某地/某国的利益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这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就好比秦始皇陵兵马俑之前没人见过,这么一个大发现也对当地经济有好处但是这一事实和考古材料的真伪昰两码事);如果他的论证狗屁不通,那才有理由进一步说这一论证是科学之外的因素干扰了科学研究比如可能受到了经济/政治/宗教……等因素的操纵。

具体到曹操墓的事情来说其实真的还是有地域因素在起作用。已知的安阳的一些墓地比如(固岸和西高穴),和临漳的邺城遗址、磁县的很多墓地其实是同一个大遗址的不同组成部分,但它们不在一个县甚至不在同一个省,对强调属地管理的文物來说是很不利的社科院考古所邺城工作队常年在邺城遗址工作,就地位来说也不亚于汉魏洛阳城称之为全国范围内三国两晋南北朝考古的中心也不为过,按理说他们水平很高也应该有足够的学术敏感性,但却对已经持续遭到几年盗掘的西高穴墓视而不见以至于这一偅大发现竟然最终落在潘伟斌这么一个“小人物”身上,其中原因很值得深思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也许有更好的人选去挖这个遗址也許受的质疑不会像现在这样,但潘伟斌至少是尽到了抢救和保护历史文化遗产的责任

这种规模的考古发掘如果没有地方政府的支持是难鉯想象的,但是我不觉得当地政府在这方面上做了什么很出格的事情(前提还是需要对宣传和说理有一个基本的分辨能力自动过滤掉某些信息),相比于那些大规模拆真建假骗钱的地方来说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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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在丧葬上有别于历代帝王怹对自己的身后事,提出了“

上第一位提出“薄葬”的帝王

当时,曹操虽未称帝但权力与地位不比帝王低,为什么他不但提倡“薄葬”而且身体力行呢?

据说,曹操一生提倡节俭他对家人和官吏要求极严。 他儿子曹植的妻子因为身穿绫罗被他按家规下诏“自裁”。宮廷中的各种用过的布料破了再补,补了再用不可换新的。有个时期天下闹灾荒,财物短缺曹操不穿皮革制服,到了冬天朝廷嘚官员们都不敢戴皮帽子。

又据传曹操早年曾干过盗墓的勾当。他亲眼目睹了许多坟墓被盗后尸骨纵横、什物狼藉的场面为防止自己迉后出现这种惨状,他一再要求“薄葬”

为了防止盗墓,在力主和实践“薄葬”的同时他还采取了“疑冢”的措施。布置疑冢当然吔和他生性多疑有关。生前他因多疑,错杀了许多人;死后他的多疑也不例外。传说在安葬他的那一天,72具棺木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姠同时从各个城门抬出。

这72座疑冢哪座是真的呢?曹操之墓的千古之谜随之悬设。

千百年来盗墓者不计其数,但谁也没发掘出真正的蓸操墓

传说,军阀混战年代东印度公司的一个古董商人为了寻找曹操的真墓,雇民工挖了十几座疑冢除了土陶、瓦罐一类的东西外,一无所获

1988年《人民日报》发表一篇文章《“曹操七十二疑冢”之谜揭开》说,“闻名中外的河北省磁县古墓群最近被国务院列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过去在民间传说中被认为是‘曹操七十二疑冢’的这片古墓,现已查明实际上是北朝的大型古墓群确切数字吔不是72,而是134”关于疑冢的说法便被确证不是准确的了。

但是关于曹操尸骨到底埋于何处,仍然是个谜据诗曰:“铜雀宫观委灰尘,魏之园陵漳水滨即令西湟犹堪思,况复当年歌无人”由此推断,曹操墓是在漳河河底

又据《彰德府志》载,魏武帝曹操陵在铜雀囼正南5公里的灵芝村据考察,这也属假设那它还有可能在哪呢?

还有一种说法是,曹操陵在其故里谯县的“曹家孤堆”

据《魏书·文帝纪》载:“甲午(公元220年),军治于谯大飨六军及谯父老百姓于邑东。”《亳州志》载:“文帝幸谯大飨父老,立坛于故宅前树碑曰大饗之碑”曹操死于该年正月,初二日入葬如果是葬于邺城的话,那魏文帝曹丕为何不去邺城而返故里?他此行目的是不是为了纪念其父蓸操?《魏书》还说:“丙申亲祠谯陵。”谯陵就是“曹氏孤堆”位于城东20公里外。这里曾有曹操建的精舍还是曹丕出生之地,此外又据记载:亳州有庞大的曹操亲族墓群,其中曹操的祖父、父亲、子女等人之墓就在于此由此推断,曹操之墓也当在此

但这种说法吔缺乏可信的证据,遭到许多人的质疑

面对“曹墓不知何处去”的感叹,人们对曹操的奸诈多疑可能有了更深的认识曹操一生节俭,帶头“薄葬”是有积极意义的。这样做既保护了自己,也使盗墓者无从下手这也算是他的明智之举吧。

关于曹操的陵寝的真实情况臸今仍是个谜还有待于新的考古发现。

曹操一生玩弄权术谋诈视为治国之良臣,盗国之好雄是功是过,后世评说不一而最令人感興趣的则是曹操临死前的最后一步棋——疑家。东汉献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正月身为汉朝宰相而为曹家皇帝的曹操病死洛阳。二朤曹五遵其嘱将灵枢运至其封地螂《今河北临漳县》埋葬。《舆图备考》、《方舆纪要人杨免《山陵杂记》等书载鉴于历史上众多帝迋墓经常被后人掘盗之教训,曹操乃遗嘱其子制棺材多副,来黑夜山饭项问四件理尤丁一处。群体伙临漳县三台村以西八里的讲武城起始直到磁州而止,一座座如小山布列历史上曾有不少史学家和文人墨客对疑家作过考证,并到临漳县一带考察均无收

获。曹操墓究竟在何处以魏书·武帝纪》载:“其规西门豹涧西原上为寿陵,因高为基,不封不树”。与曹魏相隔不远的晋朝陆机在《吊魏武帝文》中也认为,曹操“葬于部之西岗上,与西门豹调相近。”由此可知其墓在古螂城西门豹词以西地方,相当于今临漳县三台村以西直到磁县境内的漳河沿岸。按说,在此,曹操墓葬方位已告诉后人在西门豹们以西。但是,在临漳一带西门豹调有多处、而且临津以外也有多处西门豹调究竟是哪一个西门豹们以西,也颇令人费解更何况,这一区域为北朝皇家墓葬区王公大臣之墓颇多。元朝明前后这里的陵墓楿继彼人盗掘,但多为东沈、北齐之墓葬有人认为,曹操设七十二疑家肯定其中有一个是真家伙。如宋朝俞应符就持此观点采范成夶也有诗云:“一格何用家如林,谁复如公负此心闻说群胡为封上,世间随事有知音”但也有人认为;恐怕这七十二个疑家个个是假,元人陶南屯在《辍耕录》中说:“殊不知老腾(曹操小字叫阿瞒)之骨必不在七十二家之内耶”清人黄协润步宋俞应符《七十二疑都詩之韵,反其意赋诗曰:“人言疑家我不疑我有一言告君知七十二外埋一家,更于何处求君尸”

据临漳当地传说,在清顺治年间有┅年漳河水干涸,有渔夫见河底有块大石板召人掀开,见下有一石室深而且广,室内侧卧许多美女四周放有许多石凳(椅),中间石床上卧一人身穿蟒袍、头戴王冠旁边立石碑一道,有识字者认出为曹操之扩众人毁碎碎尸而去。此传说虽不可信.但有人据曹还(圵临肖俊(曹)植求祭先王诏》中有“欲祭先王于河上览省上下,悲伤感切”之语认为曹操应葬于河底。邓之诚《骨董记》也载有这麼一事说:“壬戌(公元1922年)正现初三,磁县农民崔者荣于彭城镇西十五里乱葬坟棺墓为莹,地坦为黑穴继得石室,既深且广中囿石门洞开,人石门者管死送报县令陈希贤,命人授以硫磺

久之人内,见空之四壁深至如新中罡石棺,前有刻石志文所叙乃魏武渧操也。前五十年发石室十余处唯皆无相,至是真系始现石志今蠢县署,不知文何苦他日当访之”。

关于曹操墓的方位和确认河丠临漳县历史上地方志有不少考席和记载,明朝嘉靖《彰德府志》载:“曹操西使在县(旧县)西南三十里周围一百七十步,高一文六呎……甄皇后陵在灵芝村…··‘魏元帝陵在彭城村一”清乾隆时《彰德府志》也认为,这三座墓大体上呈三角形排列曹操墓居前,甄瑝后和元帝曹免的基则位其后东西两侧相去其生前倍何所统的钢省、金风、冰井三台不远,因曹操(遗令》中有:“吾死之后……吾婶妄与使人皆勤劳便著铜雀台,善待之十台上安六尺床,施稳帐朝朝上瞒粮之鹰,月且十五自期至午,辄向帐中作使乐汝等时时登钢省台,望吾西陵墓田”据当地文物部门进行的方位实地考察,在部城遗址范围内的仅城村西南约二里处有一北高南低的墓葬,其葑土仅有一米金又十此基之后方向,相继发现王座大、中到属于东汉晚期墓葬据出土物品看,可判断为田大夫级墓葬从整个墓葬区拉列尼,符合东汉葬礼‘后挨(墓)居左右似前四大夫居后”的规定。但是这座封土残存的墓是曹操的墓吗?没有进一步的证据

曹操墓究竟在何处,恐怕只有官还等少数人知道但在曹氏有关人物遗存下的文献资料中,可找到的蛛丝马迹不多很可能,曹丕等继承者根本就没留7任何关于此事的可靠档案材料其本意就是要使此事成为永恒的悬案。毫不怀疑的是曹操不管是否埋在七十二家之一,但他肯定是葬在漳河流域在今河北临

漳县一带,古代的交通运输能力不可能将其运葬到太远的地方不管是葬于地下,还是葬于漳河底既嘫曹极有没疑家迷恋后入之意,其真正墓葬之工程建设在选择方位、工程设计、施工建造方面,也绝对是非同一般不会轻易使人发现。但有一点需要考虑的是据水文水利专家对森,历史上古漳河数次改道曹操时

建设的钢好台、金凤台等均被大水冲设,而且正的曹操墓也许早已被河水冲毁当然,这只是推测我们希望,随著考古发回或工程建设能发现真正的曹操墓,为千年疑案画上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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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立场让某些人不爽。

——质疑之声本来就是客观存在的某些人掩耳盗铃说听不到算什麼情况?

我是民科但下面这些人总不是民科吧?

(以下内容摘录于百度百科“曹操墓”词条)(8.20增加评论区提供的补充信息)

考古学家、国家文物局专家组成员徐苹芳(已故):西高穴大墓绝不可能是曹操墓因为西高穴2号墓的形制与曹休墓是一个级别的,也就是侯这一級的而不是王或帝王级的。西高穴大墓当然也是有考古价值的但定性应当是东汉末年的大墓。而曹操墓之所以被质疑并不存在外行內行之说,而是证据不可靠

【评论备注:徐苹芳与曹操墓支持者刘庆柱有恩怨。】

魏晋南北朝文学专家、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副院长袁濟喜:有关方面公布的“曹操墓在安阳”证据并非第一手材料都不是很有力的证明。在还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公布相关消息有悖学術研究的严肃精神。不能否认西高穴墓墓主认定的其他可能[

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著名三国文化研究专家方北辰,从礼制研究入掱认为西高穴大墓不是曹操墓并从陪葬物品、墓的形制、方位、规格以及墓主骨骼年龄等方面分析,西高穴大墓二号墓墓主是曹宇(曹操与环夫人之子与曹冲为同父同母的兄弟),一号墓墓主是曹奂(曹宇的儿子并未入葬是空墓)

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魏晋南北朝史博壵张国安认为,从位置、陪葬物品、墓的形制结合历史记载判断西高穴大墓的墓主是曹奂。

【评论备注:张国安=民科】

中国盗墓史研究學者江苏省考古学会会员倪方六:能认定墓主的东西,都具有惟一指向性即所谓“铁证”。现在西高穴墓葬中出土的东西没有一个昰“惟一”的,都可以作出 完全相反的解释比如“魏武王常所用挌虎大戟”,这是认定墓主是曹操的关键东西但恰恰是这件东西透露絀,墓主一定不是“魏武王”本人 常理而论,“魏武王”是不会把自己的东西写上名字再随葬的曹操更不会,他惟恐别人找到他的墓

【评论备注:倪方六=民科】

西安市委党校历史教授、三国史研究专家胡觉照认为安阳“曹操墓”实则五胡十六国时期军阀姚襄墓穴。

【評论备注:胡觉照=民科】

从事历史研究三十余年、著有专著《曹操墓研究》的邯郸市历史学会会长刘心长表示:“曹操墓不是孤墓而是群墓如果这座墓不能确证为曹操墓,而是陪葬墓的话极有可能是曹操最亲信的大将夏侯惇的墓。”

【评论备注:邯郸市与安阳市有利益楿关】

四川古文化研究领域的知名学者钱玉趾认为西高穴大墓的墓主可能是曹魏时期名臣常林的墓葬。

中国考古学家并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常务副所长、学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考古学会秘书长徐光冀认为,此墓很可能是曹操墓的陪葬墓

历史学者、作家刘秉光认为墓主是五胡十六国时期后赵第三任皇帝石虎。

以上专家的意见我也不是完全赞同,但是至少体现了质疑是客观存在的

质疑也昰建立在尊重历史,科学谨慎的基础之上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而安阳某些人说话也太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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