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的84消毒液能漂白吗消毒么

氨水&消毒水。
我也是要崩溃了,凉风习习的过道,趁着凳子传来透彻心扉的冰凉,本就不舒服的脑袋和不受控制的大脑,在氨水和消毒水的混合刺激下,居然有了写博客的雅致。
形形色色的人,男女老少,小孩与母亲,小孩与父亲,青年人,少年人,当然还有我朋友娜英这样至今第一次进大医院的学生党,让我都不经恍惚,我是对进医院这件事怎样的漫不经心。旁边的小男孩还是站着就会莫名其妙自己摔倒的年龄,让我哑然失笑。还有那个左手抱着小孩子的母亲和右手抱着大点孩子的父亲,大脑迅速的扫视过父亲和母亲,并得出了偏见的结论,这父亲长的还行,母亲却是欠缺了许多,她们的孩子会不会也是像他们的母亲,那日后的日子是过得多有勇气。
小孩子的问题,在20岁的大脑里,可爱归咎可爱,可却不能永恒,一旦踏上这条不归路,喜悦会大于落寞么?!20岁的世界没有父母已年老的成像,没有以后日子的规划,有的只不过是自己对生活的向往和特立独行。猛然醒悟,世间百态也真的是很公平,上帝没有时间来照顾你,只是把天平一直调平。家里的长姐从出生起就注定背负了会让她无可奈何却无路推卸的责任,而我在受照顾的光环下长大,无忧无虑却也没有担当。
&不习惯于医院的气味,不习惯于医院的嘈杂,更多的是那种不适感,丝毫没有发现新大陆的成就感,只有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温暖背后的冷漠。穿过形形色色的亦哭亦乐。
病人,带来的许许多多的病人,莫名聚焦在幼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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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萦柔从实验室出来已经天黑了,她已经好久没享受过外面新鲜的空气,一大早就泡在实验室里,直到天黑才离开。(w-w-w.wanShu.n-e-t)
梁萦柔刚上研一,师兄师姐都夸她勤奋,教授也对她赞不绝口,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
走在回出租房的路上,身旁总会有一对对的小情侣走过,梁萦柔偶尔会扬起嘴角,替他们开心,觉得年轻真好,然後就不由想笑,她其实也不算很老。
由於生活逼迫,在这两年梁萦柔终於学会了一点厨艺,填补她的五脏庙,不过平时学业繁忙,她很少下厨的,难得今天心情好,她参与的那个评奖项目总算完成了。
经过超市时,选了一些菜买回来,回到自己的出租房,家里很凌乱,不过梁萦柔习以为常,在这种凌乱的情况下,她很容易能找到自己所需的东西,反而一层不染的环境让她不适应。
梁萦柔一进门,就把电视打开,这个时间段正好在播放娱乐新闻,她许久没关注娱乐圈的新闻,趁机补补八卦。
梁萦柔的出租房很小,大概也就五十来平米,中间全部打通,摆放著一张双人床,一张沙发,这是她最昂贵的资产了,是她精挑细选之下买的,小厨房正好面对电视,梁萦柔拿出自己买的菜,开始清洗和切片。
电视上正在播一则丑闻,梁萦柔心想真是赶巧,她才从实验室解放出来,就看见如此劲爆的消息,新闻讲的是圈中众女星和男星在某酒店开派对,尺度之大让人瞠目结舌,这个视频不知道从哪个渠道流了出来,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不过部分轮廓可以猜出是哪位明星,现在人人自危,就怕这件事情降临到自己头上。
梁萦柔看得津津有味,娱乐圈这个大染缸爆出这种事情根本不奇怪,她塞了快番茄到嘴里,还没开始咀嚼,就听到节目的小编说这个派对很可能是为了庆祝某位黑道大哥出狱。
梁萦柔把嘴里的番茄吐出来,嫌弃她太酸了,看了一遍砧板上的番茄,干脆一股脑儿全部扫进了垃圾桶,再看了一遍她精心清洗好的菜,顿时没了下厨的兴致,拿了一个塑料袋,把所有的东西撞进去,塞进了冰箱里。
梁萦柔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碗方便面,倒入开水封上,就坐到了沙发上,认真地看著那则新闻。
已经有眼尖的记者认出了参与派对的部分人,可是他们全都是保持沈默的态度,连人也逮不著,记者们目前来说束手无策。
这可能是今年娱乐圈最大的新闻,或者说是最大的丑闻,涉及到不少当前一线明星,网上就像炸开了锅,几乎处於全民讨论的状态,其中也有不少人爆料说知道有这样一个性派对,嫩模们玩得很疯,为了上位什麽露骨的事情都做,看谁的私处能容纳更多的钱,或者比赛谁的嘴巴能塞下更多的性器,亦或是用双腿夹爆气球的速度谁更快更多yin靡得让世人吃惊。
而且听闻当晚出了不少事,有女星被轮奸得休克,有男星被玩得脱肛,梁萦柔看得一阵厌恶,却强忍著没有转台,直到这则新闻结束,她也没听到任何关於那个黑道大哥的事情。
梁萦柔看完新闻,才发现自己的泡面都泡糊了,汤汁全被吸收在面里,看著挺恶心的,她用叉子卷了几口到嘴里,简直形同嚼蜡,就不再折磨自己可怜的胃,放下了方便面。
她用手抱住双膝,脑袋埋进两腿间,空洞地望著屋里的一切,她好像在实验室待得太久了,脑袋里空白一片,像是回到了三年前的状态。
梁萦柔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受过任何的磨难和困境,却在她十四岁时突逢家变,平时温柔可亲的母亲跟别人有染被踢爆,忠厚老实的父亲借高利贷被追债,她的世界几乎在一夜之间崩塌了。
虽然过去这麽多年,梁萦柔却依然记得当晚的情景,父亲被几个人按著教训,而母亲在旁边歇斯底里地喊叫,她的姘夫在蛮横地cāo干她,梁萦柔被一幅幅血腥又残忍的画面弄得几乎精神崩溃。
梁萦柔从回忆里恢复过来,她满头冷汗,身体不由地抽搐,她狠狠地咬紧牙关,等这段苦痛过去。
自从那晚後,她经常做噩梦,有时候会窒息地醒不过来,她当然更愿意就那麽长眠下去,只不过最後她还是会看见这肮脏的世界。
梁萦柔走到浴室里,看著镜子的自己出神,她有一副好皮囊,小巧的脸颊,黑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以及诱惑的双唇,走在校园里,总能成为众人的焦点,她的身边不乏追求者,梁萦柔也想尝试著跟人交往,不过她总是提不起兴趣应付,最後只能放弃。
梁萦柔扑了几把水到脸上,用毛巾擦了擦湿润的脸颊,就回到床上睡觉,这些天她忙得焦头烂额,一沾枕头就睡著了。
不过她的梦里并不太平,一会儿是父亲的声音,一会儿是母亲的声音,一会儿是男人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小孩的声音,全部都在抨击她脆弱的脑袋。
梁萦柔醒来时闹锺的指针还处於凌晨两点多,噩梦折磨得她浑身是汗,黏糊糊地十分难受,睡前又没有好好地洗个澡,这下子没了睡意,梁萦柔就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当温热的洗澡水冲到身上,梁萦柔立即高兴地心花怒放,她其实更喜欢泡澡,不过出租房太小了,摆不下她心仪的浴缸,只能勉强把泡澡换成冲澡。
梁萦柔抚摸著自己的身体,很自然地避开了左肩的一角,可是那里还是火辣辣地疼,就像每个睡不著的夜晚,反反复复地折磨著她。
在穿睡衣的时候,梁萦柔忍不住对著镜子查看自己的左肩,那里赫然刻著一个“曾”字。
作家的话:
写篇新文来缓解一下自己的压力。
之前那个课题完成後,梁萦柔一下子闲了下来,她之前是有接家教的,可是後来跟学业冲击,只好忍痛放弃,她的生活并不宽裕,奖学金再加上她之前打工的工资,勉强维持生活。
梁萦柔决定再去找找有没有打工的机会,趁著这段空闲的时间,多赚取一点生活费,为之後的生活做好打算。
梁萦柔很幸运,第一天出去就看见了一家书店在找员工,平时只用上半天班,周六和周日是全天,跟她的课程没有重合,店里的老板娘看见梁萦柔来很高兴,说自己的招工广告是刚贴出去的,上一任的员工因为家里有急事,匆匆辞职,正愁找不到人来替她。
知道梁萦柔是x大的研一学生,还一个劲地夸她有出息,说自己的儿子也是要靠x大的研究生,可是没考上,只好去外地读书了。
梁萦柔因为之前的经历,做人比较冷漠,就算老板娘这麽说,她也一点感觉都没有,觉得跟她完全没关系,只好微笑以对。
梁萦柔的生活没有变化,照样过她无聊又充实的生活,直到她上了半个月的班後,教授通知她,她之前跟师兄师姐合作的课题很有可能在市里获奖,让他们准备好去领奖。
能获奖固然是件欣喜的事情,毕竟是他们付出了很多努力才换来的,不过梁萦柔并不想去市里,她觉得待在这个偏远的校区很好,不必理会外面的纷纷扰扰,所以梁萦柔跟教授说她就不必去了,让师兄师姐去就行了。
这个课题出力最多的就是梁萦柔,她几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这个上面,只是她才刚到教授名下,师兄和师姐作为前辈,理应让他们去领奖。
教授告诉梁萦柔,这次她还真是非去不可,上头很欣赏她的这个课题,觉得很新颖又很有论证,点名了让这个课题的学生全部到齐,到时候可能市里领导还要请他们吃饭。
梁萦柔很为难,别说她不会应酬领导了,她是连最基本的人际交往都很困难,不过教授待她很好,师兄师姐也没摆架子,对於她不懂的会指出,对於她做得好,也不吝啬赞扬,她不好意思拒绝他们,最後还是点头答应了。
颁奖典礼是在一个星期後,梁萦柔才上了半个月的班,向老板娘请假的时候格外不好意思,不过老板娘一听她是因为获奖,高兴地很快批下来,还让她带奖杯回来给她看。
坐在去市里的车上,梁萦柔沈默寡言,她的状态并不好,脸色惨白,眼神空洞,仿佛不是去领奖,更像去奔丧。
平时师姐跟梁萦柔的关系不错,於是小心地问道:“萦柔,你的脸色这麽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啊”
梁萦柔仿佛屏蔽了外面的世界,依旧木讷地望著窗外,良久之後才发现师姐在跟她说话,马上道歉道:“不好意思,师姐,我走神了,你问我什麽”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师姐担心地问道。
梁萦柔勉强露出笑容,说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所以今天没精神,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梁萦柔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没事,她平时虽然也是这麽冷漠,可是今天的她像是魂魄离体,毫无生气可言。
去市里大概要行使两个小时,梁萦柔维持著一个动作直到终点,所以在她起身的时候,因为身体酸麻,差点晃倒,幸好身旁的师兄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他同样用一副担心的口吻问道:“萦柔,你的状态这麽差,真的没事吗”
梁萦柔苦涩地笑道:“我真的没事,谢谢师兄关心。”
他们下榻的酒店是市里最好的六星级酒店,师兄和师姐都很兴奋,只有梁萦柔兴致缺缺,她跟随著他们走进大堂,马上有相关的工作人员来领他们去房间。
教授和师兄一个房间,而梁萦柔就跟师姐一个房间,待他们收拾完行李後,就去楼下吃中饭,颁奖典礼是在下午举行,晚上有庆功会,第二天还有学术交流,他们需要在这里停留两天一夜。
梁萦柔对著眼前的美食毫无兴趣,只是机械地扒了几口,就说先回房休息,他们见她如此状态,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奖项是在最後揭晓,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他们拿,不过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别人,他们不敢有胜券在握的信心。
梁萦柔并非第一次来这家酒店,或者说她来过很多次,走在回房间的走廊上,似曾相识的画面又一幕幕地回放在她脑子里,弄得她必须扶著墙壁,才能艰难前行。
梁萦柔连鞋子都没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上,她感觉周围很冷,就算紧紧裹住被子也没有一丝暖意,她在床上咬牙哆嗦,恨不得直接昏厥过去。
梁萦柔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挣扎了多久,是师姐的电话唤醒了她,让她准备好,到时间进场了。
梁萦柔挂掉电话後,看见屏幕上的日期又有片刻的失神,这日子倒够刻苦铭心的。
教授以及师兄师姐都在二楼等她了,一行四人坐到座位上後,很快颁奖典礼就开始了。
颁奖典礼还是那样的流程,领导发言致辞,揭晓奖项,在喊出他们学校名字的片刻,梁萦柔久违地紧张了,她为这个课题付出了很多,很希望能拿下这个奖项。
真正报到他们名字後,四个人高兴地欢呼,由教授从颁奖人手里捧过奖杯,师兄代表他们发言,从头到尾梁萦柔都只是站在身旁,做一个尽责的後辈。
他们这个奖项颁完,今天的颁奖典礼也正式结束,晚上在四楼为他们安排了庆功宴,领导握著他们的手,让他们务必到齐。
梁萦柔抚摸著奖杯的弧线,这算是她拿的第一个大奖,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显得十分有意义。
直到当他们步出礼堂,在电梯口与一帮人正面相见时,梁萦柔才真正觉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梁萦柔的脚跟就像定住了般,无法动弹分毫,她眼看著电梯的一帮人一一从她身旁走过,自始至终他们都没看她一眼。
教授一行三人都迈进了电梯,奇怪地看著原地不动的梁萦柔,叫了她几声才有所反应,梁萦柔抱歉地走进了电梯,脑子里一直想著刚才带头走过的男人,前前後後正好三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他们终於又见面了。
梁萦柔婉拒了晚上的庆功宴,决定提早回去,她害怕在这里多待一分锺都会窒息,回到酒店打发好行李,梁萦柔没有多待一刻。
坐在回程的车上,梁萦柔的思绪就陷入了不可挣脱的漩涡里,她逃避了那麽久,终究逃不出这个可怕的命运,在她听到要去市里领奖时,就有不好预感,果然她的直觉太正确了。
梁萦柔所乘坐的大巴中途抛锚了,她不禁想要感叹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正好附近有个休息站,乘客们统一被安排在那里休息一会儿。
等到大巴重新开启,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後的事情,所以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昏暗,梁萦柔不仅感觉身体很疲劳,内心更是受著很大的煎熬,这一切在打开房门後,再次被放大了。
经过月光的照射,梁萦柔一眼就发现了房间里的人,她屏息打开灯光,一个男人犹如锺馗般端坐在她的沙发上,目光森冷地望著她。
梁萦柔害怕地直打哆嗦,第一反应就是往外跑,可是还没等她行动起来,男人已经先一步截住了她的去路,牢牢地按著她身後的房门,把她锁在自己的xiong膛和房间之门,让她逃无可逃。
男人冷笑道:“好久不见了,萦柔,怎麽一看见我就要逃啊”
梁萦柔根本没有办法直视男人的目光,她的力量在顷刻间都消失殆尽,只能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男人拉著梁萦柔走到沙发旁,径自把人抱到腿上,他近乎痴迷地端详著她,可是眼里的寒气却让梁萦柔不寒而栗,她像被一块冰冷的围墙给困住,围墙上装满了钉子,只要一动就直戳她的肉体,疼痛难忍。
“我从牢里放出来了,你不高兴吗”
“你想怎麽样”梁萦柔尽量保持镇定,害怕地问道。
“我想跟你叙叙旧而已,我们三年没见了呢。”
“我们没什麽好叙旧的。”
男人yin郁的眼神直射著梁萦柔,不赞同地摇头,冷冰冰地讲道:“怎麽说你也在我的床上,被了四年啊。”
“曾尧逸你不要太过分了。”梁萦柔带著哭腔喊道。
被叫作曾尧逸的男人一手擒住了梁萦柔纤细的脖子,暴戾地大声吼道:“我过分梁萦柔,你亲手把我送进了监狱,谁比较过分啊”
梁萦柔本能地去抓曾尧逸的手,只是力量悬殊太大,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能动他分毫,而曾尧逸的话又如同给她判了死刑,她一直以为不会有人发现是她匿名举报了曾尧逸。
梁萦柔感觉到呼吸不畅,空气越来越稀薄,她逃避了三年,到头来还是栽在曾尧逸的手上。
就在梁萦柔以为就这麽死去的时候,曾尧逸放开了她的脖子,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使得她用力地喘息,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已经脱下了裤子。
曾尧逸很容易就扯掉了梁萦柔的裙子,他甚至不屑去脱她的内裤,直接撩开她私处的布料,等到梁萦柔反应过来,只感觉到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梁萦柔惊慌失措地喊著不要,曾尧逸都置若罔闻,直接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梁萦柔干涩的甬道被巨大的阳物一下子插入,她痛苦地呻吟,额头的冷汗直冒,三年没被进入的私处根本无法容纳突然挺进的硬物,她毫无快感可言,身上的曾尧逸同样不好受,她的花径太紧致太干涩了,让他寸步难行。
“出去好疼”梁萦柔可怜兮兮地哀求道,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湿漉漉地让曾尧逸不由地心软,他低头吻住梁萦柔娇豔的双唇,右手伸入她的衣内,揉捏她柔软的xiong脯。
梁萦柔恨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刚被进入时还那麽排斥,可是在曾尧逸的几下爱抚下,就变得兴奋不已,甬道里慢慢地溢出粘滑的ai液,就像在方便曾尧逸的cāo干。
“曾尧逸,再这麽继续下去,我可以告你强奸。”梁萦柔不甘心地讲道。
如果说之前有片刻的心软,在梁萦柔说完这句话後就烟消云散了,曾尧逸毫无感情地说道:“告我强奸你何必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呢,瞧你的小骚bi,把我的巴吸得这麽紧,你恨不得死你吧,再说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坐牢吗”
话音刚落,曾尧逸抛除了所有的温情,蛮横地进出梁萦柔的私处,力道之大像要晃动这个地面,粗大的rou棒不断地撑开紧致的内壁,梁萦柔只得紧紧地抓著沙发,不被曾尧逸的冲力被挤下去。
三年没有被侵犯的xiāo穴却认得主人般,经过几下抽插,就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快感,梁萦柔羞愧又难受,她不知道为什麽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虽然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可是梁萦柔的意志力并没有被全面打倒,她无声地抗拒著曾尧逸的侵犯,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曾尧逸感觉很挫败,尽管他在抽插著这个可恨的小东西,可是心里没有一丝成就感,她的样子就像完全破败了,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城墙,排斥著他的进入。
曾尧逸低下头,忍不住吻住梁萦柔漂亮的大眼睛,那里本来该神采飞扬,如今只剩一片死灰,“柔柔,别这麽拒绝我,看在今天是我的生日的份上。”
梁萦柔总算有所反应,她慢慢地汇聚眼神,直直地端详著曾尧逸,他的脸上一片痛苦,仿佛在受折磨的人是他一样,可是曾尧逸的话不得不让梁萦柔动容,三年前在他的生日派对上,一批警察进来把他铐住带走,而这一切都是她的匿名举报。
梁萦柔最终还是无法忽视曾尧逸脸上的痛苦,她的四肢缠到他的身上,就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两人紧紧相连,曾尧逸有片刻的欣喜,他更加凶悍地抽动阳物,梁萦柔的穴湿热无比,穴壁紧绞著rou棒不放。
梁萦柔能感觉到耳边尽是曾尧逸兴奋的粗喘,他的鼻息火热濡湿,体内的yinjing坚硬火热,不断地深入贯穿著她,梁萦柔之前就做过这样的梦,但是今天的情况太过真实,真实到她快感无数,兴奋不已。
慢慢的梁萦柔的嘴里开始溢出悦耳的呻吟,曾尧逸更加兴奋,他大力地开凿洞穴,兴奋地撞击梁萦柔的身体,他们紧密相连,仿佛三年的时光都不复存在。
曾尧逸低头吻住梁萦柔的双唇,她的嘴唇柔软不已,口中甘甜,他激动地肆意扫荡,梁萦柔脑袋混沌,本能地做出回应,她的肉舌去顶弄曾尧逸,不断地发出闷哼声,传入曾尧逸的耳朵里,不由地更加凶狠地cāo干她。
曾尧逸对身下的人是又爱又恨,他从未对一个人这麽上心过,可是到头来她却亲手把他送进了监狱,当他刚抓走不久,警察向他出示了所谓的证据後,他就立即明白了谁举报他,那些资料他都亲手保管,连他最信任的兄弟都没泄露过,唯一知道的人就是梁萦柔,他何曾想过自己手段毒辣,把所有柔情都给了梁萦柔,没向她保留过任何东西,带给他的後果却是三年的牢狱之灾。
曾尧逸被拘捕後,梁萦柔就没出现过,无论是在警察局,还是在法院,她都没现身,更别提被监禁後,三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变得暴戾,已经忘记了当初是如何疼惜她。
曾尧逸毫无心疼地咬在梁萦柔的唇上,两个人的口里立即漫开了浓重的血腥味,梁萦柔吃痛地喊疼,也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她漂亮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嘴唇又麻又痛,可是曾尧逸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他冷冰冰地看著她,“这点痛楚算得了什麽,我恨不得掐死你。”
“在我死前,这麽凌辱我一番,你显得更有快感吗”
曾尧逸俯下身,亲昵地贴在梁萦柔的耳边,冷笑道:“你看我在牢里待了三年,除了靠自己的右手就没排解过欲望,而你被了这麽多年,彼此这麽熟悉,cāo起来更加带感不是吗你可别说我没把你肏爽了,刚才的呻吟声真是太放荡了,会所的小姐都没你这麽会叫。”
梁萦柔强忍著眼眶里的泪水,逼问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你问我想怎麽样我想问你为什麽要那麽做”曾尧逸大声喊道,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憋了三年,他每天晚上都要被这个问题折磨,想不通她怎麽可以这麽狠
“因为我要离开你”梁萦柔咬牙切齿地回道,“你说除非你死。”
“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梁萦柔撇开目光,曾尧逸是对她很好,可是她无法接受他某些方面的作风。
曾尧逸愤怒地喘息,他死死地盯著梁萦柔的侧脸,她依旧那麽漂亮,身边肯定有很多追求者,但是又有谁知道她十六岁就跟他上床了。
“你有没有爱过我”曾尧逸没有信心地问道,他以前以为梁萦柔是爱他的,因为很多行为是骗不了人的,而他自己疯狂地爱著她,很多人警告过他别陷入太深,毕竟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随时都会坐牢或者丧命,感情太丰富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可是他太自信,认为自己有能力处理好一切。只是现在他不敢轻易判断,没人会把自己爱的人送入监狱。
两个人之间只剩沈默,曾尧逸甚至不敢大声喘息,就怕听不见梁萦柔的回答,梁萦柔保持著那个姿势不变,久久没有做出反应,曾尧逸继续逼迫道:“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只要你说爱我,我就不计较过去的一切,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梁萦柔终於有所反应,慢慢地把脑袋转过来,她看见了曾尧逸的紧张和害怕,不由想笑,曾尧逸是从不会害怕的,他刚开始起势的时候,不少黑道的人看不惯他,竟然联合起来打压他,而他凭著那股韧劲,不仅以少敌多全盘收下了那些人的地盘,势力也进一步扩展开来,就是这样毫不惧怕之心的人现在却紧张不已。
梁萦柔没有给曾尧逸想要的答案,她一字一字清楚地讲道:“没有,我梁萦柔从未爱过你曾尧逸,而且永远不会爱你。”
曾尧逸的怒气被彻底激了出来,他用力地抓住梁萦柔的头发,凶恶地讲道:“你好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这麽失败。”
曾尧逸眼里的凶狠吓得梁萦柔不断哆嗦,她从没这麽挑衅过他,就算当初想著早日离开,可是每天步步为营,尽量讨好著他,只是她太累了,不想再跟曾尧逸周旋了,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在意了。
曾尧逸并没有了结梁萦柔的生命,只是毫不怜惜地抽插著梁萦柔,刚开始他还顾虑著梁萦柔的感受,现在完完全全成了欲望的发泄,他分开她的双腿,使劲地cāo干顶弄,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每一下都深入到让梁萦柔痉挛,而她的反抗在曾尧逸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梁萦柔觉得下体很疼,曾尧逸的肉刃像在千刀万剐著她,他高高在上,俯视著卑微的她,梁萦柔痛苦地闭上眼睛,经受著这场凌辱。
曾尧逸似乎还嫌不够,硬生生又把她的衣服扯坏,肆意地蹂躏她的双ru,用指甲用力地扣著他的ru头,疼得她想要死掉,梁萦柔紧紧地咬著双唇,可是曾尧逸各方面的施压和侮辱终於让她崩溃,哭喊道:“不要了求求你呜呜疼死了我疼”
梁萦柔的求饶并没有让曾尧逸心软,反倒是更加凶狠地冲刺,梁萦柔快乐并痛苦著,曾尧逸的抽插速度不断加快,让她率先达到了高潮,而後就感觉到体内一股热精喷射进来。
当梁萦柔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曾尧逸让她翻了一个身,从背後再次进入,毫无疼惜之意,继续凶悍地狂抽猛顶。
梁萦柔悲哀地哭泣,她呻吟低喘,曾尧逸清楚她的每个敏感点,仿佛就为了把她击溃,次次往那些地方顶去。
这个夜晚梁萦柔像是失去了自尊般,在曾尧逸的刻意用途下,不断地在他身下高潮,到最後全线崩溃,身上布满了yin靡的痕迹,汗液、ai液、jing液,还有尿液,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尿了不止一次。
梁萦柔醒来的时候,还是以狼狈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而曾尧逸早已不见人影,她的身上黏腻不堪,痕迹斑驳,这是第一次她跟曾尧逸做爱之後,他没替她清理身上的黏液。
梁萦柔跟曾尧逸一起的那麽多年,两个人肯定有过争吵,就算那样他们性爱後,曾尧逸也不会忘了替她把身体洗干净,那完全不像一个黑道老大有的细腻。
梁萦柔很费劲地站起来,外面的太阳射入房内,她才知道窗帘都没拉上,她该庆幸她的出租房对面没有建筑物,梁萦柔赤裸地走到窗前,用力地拉上窗帘,今天的她就适合黑暗。
看著沙发上糜烂的痕迹,梁萦柔一阵嫌恶,要不是她没力气将沙发扔掉,她绝对不会留著如此具有羞辱性的家具。
梁萦柔拿了一个大垃圾袋,把沙发上的毛毯和枕头全部扔了进去,再去浴室拿了手套、抹布和消毒液,使劲地擦拭沙发,直到弄得满屋子都是消毒气味了,才就此作罢,她把手套和抹布也全部丢入了垃圾袋,把垃圾袋绑好,扔在门口,然後进入浴室。
梁萦柔望著镜子里的自己,双眼无神,面色憔悴,虽然平时的她也没有丰富的表情,可是现在就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干。
梁萦柔的大腿内侧满是干涸的jing液,而她的xiāo穴里还不断地流出来,可想而知他们昨晚做了多少次,曾尧逸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梁萦柔应付他其实很吃力,但是他不会勉强她,不过昨晚的曾尧逸应该没有自制,她现在还觉得甬道里仿佛有硬邦邦的肉柱在抽动。
梁萦柔站在花洒下,打开冷水的一面,刺骨的寒意终於让她元神归位,她紧紧地抱紧自己的身体,终究忍不住哭泣的冲动,在水声的作用下,开始放肆大哭。
起先梁萦柔还是站著哭泣,到後来完全支撑不住了,直接坐在地上,抱著双膝痛哭。
在她十四岁之前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有个和睦的家庭,疼爱她的父母,在学校又是三好生,不仅受著老师的关照,跟同学关系也很融洽,找不出一点不如意的地方。
可能就是之前的人生太过完美了,才会让她连遭挫折,先是父母去世,再是跟曾尧逸的纠葛,以为生活终於平静了,结果曾尧逸又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让她不断地回忆起过去的日子,哪怕快乐居多,她也不想再跟曾尧逸扯上关系。
梁萦柔在向警方提供了曾尧逸的罪证时,就决定了跟他一刀两断,那天晚上她就收拾了行李,乘著火车离开了这个城市,战战兢兢地躲在小旅馆里,整天看报纸和新闻,等待著曾尧逸的宣判,就算等到了他的宣判,梁萦柔依旧不敢放松,她又继续了几个月,确定了没人在寻找她,才敢再次出现,而她也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搭车重新回到了这个城市,选择了郊区的这所学校读研。
梁萦柔的成绩虽然不错,可是她落下了不少功课,整日刻苦学习,才勉强考上研究生,校园生活让她开朗了不少,她渐渐地放开xiong怀,准备重新生活,没想到三年这麽快,曾尧逸已经从牢里放出来了。
曾尧逸防备心很强,就算对待最忠诚的手下也有所保留,那些全是跟他出生入死的人,梁萦柔并没有把握能让他放下戒心,但是结果让她意外,曾尧逸没有对她说谎,而是老实地交代了那些重要文件的藏身之处,她其实不懂,既然是犯罪证据,为什麽他要一直保留著,不过她没有问出口。
梁萦柔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跟曾尧逸相处那麽多年,怎麽可能不动心,尤其是曾尧逸在她深受那麽大的创伤後,一直陪伴在左右,填补了心底的空缺,所以她选择了判刑可能最轻的罪证交了上去,她原先以为只会判他一年左右,足够她逃出他的势力范围,没想到最终判了三年
梁萦柔跟警方说好要在曾尧逸生日那天逮捕他,他的生日是大事,不少人会来道喜,而他被抓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只会在曾尧逸身上,没人会特别注意她,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
梁萦柔到火车站的时候,售票处明确说不会再卖票,她从未买过火车票,不知道有这样的情况,她是在月台坐了一整晚,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票离开。
梁萦柔坐在月台不敢睡觉,一会儿担心自己的安危,一会儿又担心曾尧逸的安危,她忍不住落泪,觉得自己很糟糕,只是世界上没有後悔药,她只能继续往前走,她的生活又一次发生了转折,而这一次没有人再陪著她,唯有孤身上路。
梁萦柔是被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回忆,她今天不想接任何电话,好在手机铃声响了一次後就没继续。
她双腿发麻地站起来,往身上涂抹沐浴露,然後开始用力地揉搓,把白嫩的皮肤搓得通红一片,让身体布满了疼痛,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才停下凶狠的动作。
梁萦柔披著浴巾走出房间,径自躺到了床上,她身体蜷缩成一团,脑袋里犹如翻江倒海,无数的画面开始闪过,实在曾尧逸让她想忘记的过去一一回笼。
梁萦柔再次醒来发觉屋里黑暗一片,她摸索地下了床,才发现自己头重脚轻,摸了摸滚烫的额头,真的发烧了。
梁萦柔先是打开灯光,然後从柜子里翻出几粒感冒药,混著冰水吃了下去,开始找她的手机看时间,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
手机上显示了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未查看的信息,无不意外是师兄和师姐发来的,她礼貌地给两人回了信息,告诉他们自己因为发烧了,所以没接他们的电话。
梁萦柔的出租房他们都不知道,她是个不擅长交际的人,万一客人来了,她也不会招待,所以没透露过自己的住处,他们只能打她电话而已。
梁萦柔饥肠辘辘,冰箱里只剩蛋,她从橱柜里拿出一包方便面,家里连开水都没有,她干脆放到锅里煮,顺便打了个蛋进去。
梁萦柔的胃口不错,她开著电视,吃完了一整碗的泡面,总算填饱了五脏庙,便开始收拾她的蜗居,都说发烧出身汗就行了,她要干活来出汗了。
梁萦柔的身体还挺健康的,偶尔有点小痛小病,不过都很快康复,所以这次的发烧她也没放在心上。
房子很小,但是收拾起来依旧费力,梁萦柔把许多不用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她有个不小的箱子,像是存封她的过去,里面有她父母的遗物,还有对於曾尧逸的回忆。
父母有再大的过错,梁萦柔都没有资格批判他们,因为对於她这个女儿,她的父母总是尽心尽力,可是那晚的记忆始终是梁萦柔的噩梦,在她往日的日子里总会反复播放。
梁父还不了钱,最终选择了自杀这条路,而梁母羞愧难忍,无法面对梁萦柔,同样选择了这条不归路,留下无依无靠的梁萦柔,她的亲戚没人愿意替他们家背负这麽多债务,自然不敢收留梁萦柔,谁知道高利贷会不会突然追上门来。
梁萦柔为了抵押父亲的债务,被迫留在了夜总会当服务员,因为她才十四岁,逃过了陪客的一截,可是难保他日她成年了,不会被逼著去陪那些男人。
在她当服务员的一段时间里,已经有不少人问她的价格,梁萦柔必须为自己打算,靠著当服务员的这点工资,她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脱出来,之前的人生里她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可是现在她已经学会了看人脸色做事。
而就在梁萦柔当服务员的几个月後,她碰见了曾尧逸,当天曾尧逸的包间里有不少人,所以叫的服务自然多,梁萦柔本来是不进包间服务,那些全都是贵客,有专门的服务员,恰好那天那个包间的服务员临时身体不适,确实找不到人了,才让梁萦柔临时盯上,她还记得那个经理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要小心,不然这间夜总会都要关门。
梁萦柔心想关门了正好,她就可以逃出生天了,不过她年纪小,也只敢想象而已,那些高利贷势力遍布,可能她躲垃圾桶里,都会被揪出来。
梁萦柔端著昂贵的洋酒敲了敲门,里面喧闹不已,她在门口就感觉到耳朵刺痛了,梁萦柔没有听见任何应门声,所以走了进去,包间里装潢很高档,只是他们做得事情却糜烂得很,角落里正上演著真人秀,梁萦柔就怕长针眼,看也没敢看,就因为她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手上不稳,把所有的酒都摔在了地上。
太大的动静让房间里所有人安静了下来,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盯著梁萦柔,而角落里一声低吼,宣告完事,那个男人走到梁萦柔面前,猥琐和地笑著:“长得还不错嘛,要不陪哥哥一晚,地上的酒我全部买单怎麽样”
说实话,梁萦柔的脑袋已经完全懵了,她已经身背巨债,也不在乎地上这点酒钱,她是被在场人的目光给看得发寒战栗,也忘了该如何回话。
这时候角落里那个女人走到男人的身旁,嗲声嗲气地嗔怪道:“若哥,才跟人家好完,这会儿就看上这位小妹妹了啊你坏死了。”
男人马上哄道:“我当然最爱你了。”
梁萦柔感觉自己像个小丑,站在这里供他们娱乐,眼里忍不住蓄满了泪水,不断地说著对不起。
自从来了这个夜总会,梁萦柔觉得自己不断在道歉,她从未这麽低声下气过,可是她的自尊并不值得,没必要为了它而让自己再遭苦难。
男人装模作样地说道:“哎呦呦怎麽就哭了啊心疼死哥哥了,来来,我抱抱。”
梁萦柔很慌乱,她无法接受这个陌生男人的拥抱,在场的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没有任何求救的对象,随著男人气味不断地离近,终於从人群里传来一声:“好了,别逗她了。”
梁萦柔这才注意到说话的人,他就是曾尧逸,曾尧逸一站起来,所有人都跟著站了起来,嬉闹的表情瞬间不见了,梁萦柔知道这人不简单。
曾尧逸走到梁萦柔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讲道:“再去拿同样的酒过来,钱我们会照付的。”
梁萦柔逃也似的的走出房间,听到身後那个男人不满地讲道:“老大真是破坏气氛,我们都这麽久没逍遥过,干嘛不让我继续啊”
梁萦柔没听见曾尧逸怎麽回答的,她的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因为曾尧逸这个人。
听到梁萦柔摔坏了所有的酒,经理气得直骂人,根本不肯再让她送酒进去,所以她那天就没再见过曾尧逸,梁萦柔心里有一点点的小失落,这是他们的首次见面。
梁萦柔的发烧不仅没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除了那一夜的疯狂性爱,还有第二天的冷水澡,再加上心里素质也不够,多方面导致她必须去一趟医院才行。
梁萦柔在挂号等待後,就坐在凳子上发呆,她不知道曾尧逸会不会又突然出现,然後跟她颠鸾倒凤一番,她经受不起这样反复的折磨,梁萦柔现在的心态很老迈,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
医生建议梁萦柔打一阵吊瓶,这样有助於退烧,她已经烧到快四十度了,梁萦柔後知後觉,怪不得她的脑袋都快炸掉了,最後她听取了医生的嘱咐,坐在那里看著吊瓶里的液体慢慢地输入她的静脉,就像当初的曾尧逸,慢慢地渗入她的骨髓一般,现在还刻苦铭心。
梁萦柔并没有对曾尧逸说实话,她怎麽可能不爱他啊,在她最无助最容易心动的年龄,遇到了样样都接近完美的曾尧逸,他做事狠绝,对她却温柔至极,就算後来发生了诸多她接受不了的事情,都无法否决她爱他的事实。
没人会喜欢来医院,梁萦柔更是惧怕这座充满消毒药水的建筑物,她在这里先後见证了父母和未出世孩子的死亡,所以当输液输了十来分锺後,梁萦柔就开始身体发抖,面色苍白,像个得了癫痫症的病患,护士看出她的不对劲,赶紧跑过来问怎麽回事,梁萦柔听著护士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就是很不舒服而已。
护士紧张地拔掉针头,叫了医生过来,梁萦柔耳鸣地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她只是想尽快离开医院而已。
缓和了好一阵子後,梁萦柔总算恢复神智,她看得出医生和护士都被她吓得不轻,现在的医疗事故那麽多,如果病人出事医院有著不可逃脱的责任,看见她没事,他们两个人都不觉地舒了口气,梁萦柔抱歉地讲道:“我好像不适合输液,医生,你还是给我开点药吧。”
医生确定她没事了,才去开了药方交给护士,梁萦柔拿了药走出医院的大门,觉得空气清新了不少。
梁萦柔已经好多天没去打工,与其待在家里胡思乱想,还不如让自己忙活起来,可以忘却烦恼。
梁萦柔来到书店後,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收银台上,她几乎立刻就知道这应该就是老板娘为之自豪的儿子,梁萦柔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你是萦柔吧我妈被几个好友叫出去旅游了,让我在这里坐镇,她说你今天可能会来。”
“嗯,我是梁萦柔。”
“我叫顾宵肇,你脸色很差,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回家休息吧。”
“有一点点发烧,没什麽大碍
顾宵肇摸著脑袋,不好意思地讲道:“我在读医科,也算是有点职业病。”
梁萦柔微微一笑,说道:“读医科很好。”
梁萦柔小时候有很多梦想,做老师,做医生,做律师而她现在选择了一个从没有考虑过的职业,花卉培育员。
梁萦柔换好工作服後就投入了今天的工作,她不会主动与人谈话,如果顾宵肇找她说话,她会礼节性地回复几句,但是语气很平淡,没有人愿意自讨没趣。
梁萦柔最近在看一本自传,听说只有自负的人才会出自传,宣扬自己这一生的光荣事迹,曾尧逸也曾经说过要出一本自传,被她嘲笑了好久,别人出自传都是积极向上的方面,他出自传算怎麽回事,告诉别人怎麽抢地盘吗那时候的他们真的很快乐,梁萦柔也不曾动过离开的念头,结果世事难料。
梁萦柔认真地整理著书架上的书,又摆了一些新书在上面,等一切工作结束後,她就坐在一边翻著她看的那本自传,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梁萦柔始终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而是不断地想著曾尧逸。
曾尧逸给梁萦柔的第一印象是冷酷,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已经是差不多半年之後的事情,同样是在那间俱乐部,她差点被人强暴,经理接到通知後,赶到那个包间,结果对方是他不能得罪的人,为了一个小小的梁萦柔,经理不可能赔上整间夜总会,梁萦柔当初很绝望,她甚至做好了与对方同归於尽的打算,恰恰是曾尧逸出现解救了她。
梁萦柔衣裳破碎,蜷缩在一角,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发生了什麽事,只是听到男人一声惨烈的叫声後,她才慢慢地抬起了头,然後看见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周围全是玻璃渣。
曾尧逸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梁萦柔,然後转身就要走,梁萦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出声叫住了他,这可能是她目前为止做出的最勇敢的事情。
梁萦柔想赌一把,她不想再胆战心惊地留在这里防备这个防备那个,她赌曾尧逸对她起码有一点点的好感,不然像他这样的人物闲著没事管她的死活干嘛。
梁萦柔将身上的衣服彻底扒光,走到曾尧逸面前,他的表情虽然只有片刻的变化,却证明梁萦柔赌对了,他对她起码有欲望,梁萦柔的身体发育得挺好,虽然不具备成年女人的婀娜多姿,但是比例很好又青涩,很容易挑起男人的欲念。
梁萦柔有打听过曾尧逸的事迹,他十几岁就在道上混,能有今天的成就胜在他聪明勇敢仗义,很多人都心甘情愿服他,从小小的元兴街发展到现在的曾义帮,他旗下无数的地盘,兄弟都安全无恙,俨然成了与传统帮派洪武帮平起平坐的地步,没人敢小瞧他和他的人,如果有曾尧逸做自己的避风港,梁萦柔知道生活可以安全很多,与其将来去陪那些猥琐的男人,她倒觉得曾尧逸是个最好的选择。
虽然心里打算得很好,梁萦柔毕竟是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面对黑道老大,她紧张得心脏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你想不想要我啊”梁萦柔告诫自己露出最迷人的笑容,曾尧逸肯定见过各色女人,梁萦柔根本没有把握能打动他。
曾尧逸从上到下打量著梁萦柔,这次他没有遮掩眼里的欲望,却也没对她做出什麽,像是在鉴定一项商品,他最後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批在梁萦柔的身上,然後弯腰将她横抱起来,简单地说道:“跟著我,就没有说离开的权利。”
梁萦柔不知道她是不是从狼群跳到虎头,可是她既然做了选择,就会为後果负责,她跟曾尧逸的开始是她的算计,後来又是她算计了曾尧逸,得到了脱身的机会,不管中间过程如何,她其实没什麽资格去怪罪曾尧逸,毕竟他们不是爱情为起点。
梁萦柔刚被曾尧逸带回家的时候,其实很恐惧,她再给自己心理建设,还是不能接受她才这个年纪,就跟成年男人上床的事实,结果曾尧逸只是把她留在家里,几乎不过问她的生活,差不多一个星期他才回来一次。
曾尧逸的家里有个保姆,只负责做饭和家务,不会关心梁萦柔需要什麽,曾尧逸留给她的两个手下供她差遣,但是她没有吩咐过他们任何事情,她不会自恃过高,真把自己当女主人看待。
曾尧逸的手下很尽责,他们不会踏足她的房间,每天都是留在楼下看新闻或者闲谈,如果她下楼来了,他们马上会尾随在她身後,她也分不清这算监视还是保护,但是她没有提出异议。
梁萦柔刚开始夜晚都不敢睡,担心曾尧逸会突然过来,只是一阵子过後,曾尧逸都没采取任何行动,她纳闷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慢慢地防备心也有所下降。
梁萦柔没被限制活动范围,不过她也没什麽去处可以消遣,年纪毕竟还小,久而久之就有些无聊,曾尧逸说过这个屋子她可以随意走动,但是出於礼貌,她还是打算问问曾尧逸,可不可以进他书房看书,只是曾尧逸一直都没回来,梁萦柔迫不得已就向他的手下问曾尧逸的手机号码,他的手下只是说他们会转告曾尧逸,至於联系电话他们并不方便透露。
梁萦柔有些尴尬,还是谢谢了他们的转告,就在那天下午,曾尧逸就回家来了,同时还带回了几个她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就是她在夜总会里看见上演真人秀的男人,他看见梁萦柔还是一副轻佻的样子,甚至想要调戏她,梁萦柔吓得赶紧躲到曾尧逸的身後,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曾尧逸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她还没看他笑过,没想到笑起来那麽好看,曾尧逸把梁萦柔护在怀里,轻声警告那个男人:“阿若,以後别逗她了。”
名叫阿若的男人嬉笑地翘起二郎腿,回道:“老大喜欢的人,我当然不敢动啊。”
梁萦柔耳根发烫,紧紧地贴著曾尧逸的身体不肯动,曾尧逸说:“你们先讨论下方案,我上去一会儿。”
“老大不用著急,你们慢慢玩,我们很识趣的。”梁萦柔听出是那位叫阿若的人调侃他们,更是羞得不敢钻出头来,“对了,嫂子,我叫程庭若,以後谁要欺负你,只管报我的名字。”
曾尧逸轻笑地骂了一句臭小子,然後低头跟梁萦柔说道:“有什麽事情上楼说吧。”
梁萦柔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小跑地走到楼上,梁萦柔住在曾尧逸的房间隔壁,而这次曾尧逸直接带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这让梁萦柔一下子提高了警惕,周身像是竖起了一道城墙。
曾尧逸微笑道:“你不必这麽紧张,我还不至於做出强奸这麽卑劣的事情。”
梁萦柔脸红不已,她不敢正视曾尧逸的目光,觉得亵渎了他的好心,毕竟当初是他把她解救出来的。
曾尧逸脱下外套,边在衣柜里翻清理过的衣服,边问道:“你找我什麽事情”
“哦,我想问问我能不能在书房里看书啊”梁萦柔想的是书房里可能有什麽重要的文件,万一她不小心碰了,不知道会不会有杀身之祸。
“我之前就说过你可以随意走动,就这样一件事情而已吗”
曾尧逸走到梁萦柔面前,半真半假地讲道:“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呢。”
梁萦柔顿时惊慌失措,哆嗦地回道:“我是想你了。”
梁萦柔刻意的讨好,曾尧逸怎麽可能看不出来,他觉得有趣,又继续调侃道:“是怎麽想我的”
梁萦柔哪里知道曾尧逸这话的意思,干脆紧闭双眼,踮脚去亲曾尧逸,她的心跳扑通扑通乱撞,结果却是扑了个空,曾尧逸已经避开了她的亲吻,拿著衣服往浴室走去了,说:“留著下次你心甘情愿的时候再说吧。”
梁萦柔快速地走出了曾尧逸的房间,双手按著依然心跳紊乱的xiong口,回到房间後,她锁上门锁,背靠著房门滑落下来,曾尧逸有著让人动心的资本,梁萦柔发觉自己好像在慢慢沦陷,她刚才做出亲吻的动作并没有多勉强,就算真的亲上去了,她也不会後悔。
梁萦柔在经受了那麽大的打击後自然格外脆弱,曾尧逸就像一个救世主,让她从淤泥里挣脱出来,就算没有给予过多的关心,也已经使她感动不已,曾尧逸只是袖手旁观看著她被欺负,她也不能指责他一分,而曾尧逸不仅是替她还清了债务,还提供了一个安生之所,没让她付出任何代价。
曾尧逸身为一个黑道老大,他对她有著不一般的心软,梁萦柔无法掩饰心中的悸动,这可能是既她父母後,唯一一个真正对她好的人,锦上添花容易,但是要做到雪中送炭,是件很高尚的事情了。
梁萦柔和曾尧逸的开始像是谈好了条件,但是相处下来,曾尧逸没有做出一丝一毫越轨的动作,这点是最让梁萦柔感动的,也是她最控制不住内心冲动的。
曾尧逸回到楼下,程庭若失望地讲道:“老大,你是秒射吗竟然连澡都洗好了。”
“阿若,你在弟兄面前讲讲黄段子都无所谓,但是人家女孩子脸皮薄,别什麽胡话都讲。”
“老大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呢。”程庭若调侃道。
“记住了啊。”曾尧逸语气平淡,但是透露著不容拒绝的坚定,程庭若马上知趣地应道。
“行了,现在开始说说洪武的事情,我不想太过赶尽杀绝,但是他们如果敢再挑衅我,我一定会灭帮。”
其他几个手下全部一副兴奋的模样,他们跟著曾尧逸,就是想要一展拳脚,安稳日子固然好,但是多多少少缺了一点激情。
梁萦柔的发烧持续了好几天,时而退烧,时而又烧,睡觉时又经常做噩梦,这样日夜折磨,短短几天她就暴瘦几斤,原本体重就偏轻的她,现在瘦得更离谱了。
等到梁萦柔真正恢复健康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後的事情,这段时间内曾尧逸就没再出现过,她不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总归还是要继续生活。
梁萦柔在绝望之後,终於明白了她父母当初万念俱灰的想法,当这个时刻上再也没有你所要留恋的,你会希望长睡不起,不过那都是过去的想法了。
梁萦柔一如既往边上课边打工,没有因为曾尧逸的出现而有所改变,她安慰自己那晚可能已经让曾尧逸尽兴了,他不会再来招惹自己了。
梁萦柔十六岁开始跟曾尧逸上床,现在已经快二十四岁了,虽然年纪不大,可早已没有当年的青葱,身体已经不允许她无条件地配合,曾尧逸要什麽人没有,怎麽可能就执著她一个,就连当初她最能诱惑他的时刻,他都在外面养小情人了,更别提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後,曾尧逸还会对她一往情深
自从那次梁萦柔像曾尧逸的手下问了他的联系方式无果後,曾尧逸主动告知了她自己的手机号码,并且让她有事直接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会一直开机,梁萦柔那天晚上一直默念著那一长串号码,导致她第二天脑袋里还都是那些数字,仿佛形成了本能般。
梁萦柔以为曾尧逸还是会像之前那样经常不在家,结果曾尧逸每天回来睡觉,偶尔白天还会待在家里陪她,即使两个人相对无言,梁萦柔也认为是种幸福。
来串门最多的就是程庭若,梁萦柔也知道了他是曾尧逸最信任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梁萦柔了解到他这个人虽然口无遮拦,但是为人很不错,她渐渐地习惯了程庭若偶尔的荤话,不再动不动就面红耳赤。
梁萦柔最害羞的地方是程庭若喊她嫂子,她出声阻止过几次,程庭若都不当一回事,其他人听见了也跟著叫,搞得她都不好意思见人,梁萦柔跟曾尧逸提了这件事情,他略微冷淡地回说要是她不喜欢,他会跟手下的人说,之後果然没人再叫她嫂子,梁萦柔分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态,真的没人这麽叫她了,心里却还是不舒服。
程庭若私下跟梁萦柔说曾尧逸吩咐他们别叫她嫂子时的表情很可怕,别人以为是他们擅作主张随口乱叫惹曾尧逸生气,其实程庭若知道是梁萦柔反对他们叫才让曾尧逸不高兴,让她哄哄曾尧逸。
梁萦柔也不知道程庭若这话是真是假,不过曾尧逸那几天的表情的确是有些可怕,所以她找了一天亲手下厨煮了一桌菜给曾尧逸吃,她的厨艺还是在父母出事後学的,除了自己没人品尝过,不晓得合不合曾尧逸的胃口。
梁萦柔弄了一桌菜後,就坐在饭桌上等著曾尧逸回来,她不敢打电话去催他,他总是很忙,她怕自己会打扰了他做事。
这天晚上梁萦柔等到十一点多,曾尧逸都没回来,她失望地看著纹丝不动的饭菜,最终起身回了房间,她洗了澡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不知道多久後听见了楼下传来的声响,接著就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梁萦柔心跳很快。
当她的房门被轻轻扭开时,梁萦柔完全屏住了呼吸,她能嗅到曾尧逸身上的味道在慢慢靠近,黑暗里她感觉到他坐在了她的床沿边,最让她意外的是曾尧逸竟然吻了她,不是额头也不是脸颊,而是嘴唇,是极为深入的深吻,这装睡的梁萦柔彻底破功,震惊地睁开了眼睛。
曾尧逸知道梁萦柔是在装睡,没有立即离开她的嘴唇,而是在她嘴里再捣弄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还没睡著啊”
梁萦柔只用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曾尧逸温柔地摸著她的脑袋,讲道:“那睡吧。”
梁萦柔这才注意到曾尧逸的声音透露著浓重的倦意,她做了个让自己都瞠目结舌的决定,对曾尧逸说道:“你要不要上来一起睡啊”
说话的同时她还不忘往後退了退,留出足够多的空位让曾尧逸躺,後者轻笑道:“你可是在招大灰狼跟你一起睡啊,我现在很累,没有太多的自控力,不会後悔吗”
梁萦柔心想她就算想後悔也迟了啊,因为曾尧逸没有给她回答的余地,已经脱下衣服躺上来了。
梁萦柔心跳加速,曾尧逸成熟的味道像是包围了她,让她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好在曾尧逸躺上来不久,就沈沈地睡过去了,他紧紧地拥著梁萦柔的身体,这是他们认识以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不知道是不是安心的缘故,梁萦柔在不久之後也睡著了,这一夜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曾尧逸是第二天才知道梁萦柔做了一桌的菜等他,他很配合地吃光了所有的菜,虽然过了一夜味道基本上都流失了,他还是很给面子地说很好吃,并告诉她下次先打个电话给他,如果他不回来吃就不用浪费时间做菜和等他。
梁萦柔回说知道了,并马上问他今晚回不回来吃饭,问完後又羞红了脸。
曾尧逸笑著说:“回来吃,但是今晚的菜你可以稍微放点盐,不要放成糖了。”
梁萦柔被闹了个大红脸,她明明记得那个小盒里是放盐的啊,抱歉地讲道:“对不起啊,那你怎麽还说好吃啊”
“这可是你第一次下厨给我做的,我要是说不好吃,你下次就不做了岂不是我的损失啊”
“你实话实说,我会改进的。”
两个人都没提起昨天晚上的那个热吻,但是梁萦柔清楚他们的关系越发暧昧起来。
在曾尧逸生日後的一个月就是梁萦柔的生日,这是她考上研究生後的第一个生日,於是师姐和师兄就替她策划了一个生日派对,还请了系里的一些干部和领导过来,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替她打好关系。
梁萦柔虽然很感谢师兄和师姐的照顾,但是对於社交她是完全不在行,就算碰到了干部和领导,也不知道要说什麽话,就想拒绝这样的提议,不过教授也赞成师姐和师兄的话,所以最终梁萦柔还是答应了下来。
梁萦柔的生日派对安排在学校附近的一间酒楼,是很多活动的最佳场所,档次不见得有多高,但是价格不菲,梁萦柔心疼自己的钱包,一顿吃下来她要打好久的工呢。
这天晚上梁萦柔换了一件体面的衣服,提早到了酒楼,师兄和师姐没一会儿就到了,还调侃她不用紧张,这是必要的社交,以後到了社会上这样的应酬会更多。
梁萦柔笑著说谢谢他们。
教授是第一个到的,师兄和师姐异口同声地说他真给梁萦柔面子,教授还包了份礼物给她,梁萦柔根本不敢接,教授硬往她怀里塞,说小女生的东西他留著干嘛。
之後请的嘉宾纷纷到齐,梁萦柔就吩咐酒楼可以上菜了,在场的诸位她都见过,但是全部不熟悉,为了感谢他们的出席,梁萦柔先是举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一杯。
不过大家看见她酒杯里的牛奶都笑而不语,梁萦柔的酒量还不错,不过她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并且也不喜欢酒这个东西。
教授讲道:“萦柔,倒满酒跟大家来一杯。”
梁萦柔不敢忤逆教授的话,把酒杯里的牛奶倒掉,迅速地斟满酒,这下子大家才一起站起来,跟她碰杯。
曾尧逸曾经教过梁萦柔,喝酒不能满杯灌,就算是啤酒,一直灌也容易倒,而且女性喝些红酒为好,美容养颜,你端著红酒敬人,一般人不会为难你喝完整杯酒。
梁萦柔一直谨遵著这个警告,今天在场的人跟她都不是特别熟,除了一两次起哄外,都没有多加为难她。
不过桌子上的气氛还是不错的,有了教授师兄和师姐的有意提拔,系里的干部和领导都对梁萦柔有所关照,让她有什麽事情尽管找他们,这是真话也好,客套话也罢,梁萦柔想她是不大可能主动去找他们帮忙。
在最後的时候,梁萦柔还是很识大体地来了一次通关,跟所有人喝了半杯,她有这样的豁达,在场人都没为难她喝一杯,总算是个圆满的结束。
一群人在门口等车的时候,梁萦柔忽然有些悲凉,因为大部分人都有男女朋友,更有贴心的男朋友来接人,教授问梁萦柔回去有没有问题,要是不行的话,让师兄送她。
梁萦柔笑著说没事,她一个人可以行的,还让师兄送他回去。
直到所有人都上了车离开,梁萦柔才坐上车走,她坐在出租车的後座位,抱著一丝希望拿出手机看,倒是有不少短信送她生日快乐的,可是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号码。
梁萦柔鼻子酸麻,她仰起头抑制眼泪流出来,或者是因为她生日的关系,也或者是喝了酒的缘故,她今晚格外地脆弱,想要有个人陪在她的身边,梁萦柔的生活过得很压抑,她有了烦恼,有了伤痛都往心里压,独自扛著过活,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长命。
酒楼跟她的出租房并不远,坐出租车很快就到了,梁萦柔给了司机一张大钞,并让他不用找了,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司机高兴地祝她生日快乐。
梁萦柔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仿佛在用钱买祝福,她踉跄地走到房门前,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她多麽希望曾尧逸像上次那样出现在这个屋子里,她就有了借口留他下来,结果却让她失望。
梁萦柔不知不觉还是喝了不少酒,头脑有些混沌,xiong口更是闷痛不已,她想找马桶去吐一吐,不过趴在马桶沿边时却是不断地落泪,她不明白为什麽她要这麽辛苦,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乎她吗
梁萦柔不禁想到了自己十六岁的生日,那是她最难忘的一天,她早早准备了生日蛋糕,等著曾尧逸回来陪她一起切,她没有告诉曾尧逸那天是她的生日,就想考验一下他关不关心她。
梁萦柔从傍晚五点开始等,等到六点,她觉得曾尧逸应该快回来了,结果没有,她继续等到七点,门口还是毫无动静,一直等啊等的,等得她快睡著,曾尧逸也没有回来。
梁萦柔失落地耷拉下脑袋,她还是认清事实,知道曾尧逸不会回来了,她去楼上洗澡,换上睡衣,还没躺到床上,耳尖地发现楼下有动静,梁萦柔连拖鞋都没穿,就快速地奔下楼去,她的生日是在十一月份,天气已经转凉,赤脚踩在地上还是挺冷的。
梁萦柔看见曾尧逸的刹那,竟然有了哭泣的冲动,她窜到曾尧逸的身上,四肢紧紧地缠住他,带著哭腔责备道:“你终於回来了。”
“生日快乐”曾尧逸用他低沈又性感的嗓音说道。
梁萦柔震惊地跟他对视,羞涩地回道:“你知道啊”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帮里有事,我实在走不开,不过幸好赶在十二点前回来了。”
“谢谢你。”
梁萦柔的眼睛闪闪发光,小巧而笔挺的鼻子上还带著水珠,樱红的两片嘴唇娇豔欲滴,曾尧逸不由地看得痴迷,他缓缓地低头,还没碰到她的双唇,立即回过神来,他摸了摸梁萦柔的双脚,皱眉讲道:“怎麽又不穿拖鞋啊都冻成冰棍了。”
梁萦柔的四肢容易冰凉,因为这点没少被曾尧逸说教,可是这个时刻说这个未免太破坏气氛,梁萦柔刚才xiong口都如小鹿乱撞了,以为曾尧逸要吻她,结果他临时退缩了。
除了梁萦柔装睡那次发现曾尧逸吻她外,他们好像就没接过吻,梁萦柔不知道曾尧逸有没有趁她睡觉吻她,反正她清醒的状态是没碰见过,偶尔她能捕捉到曾尧逸看她会出神,但是他没对她做出任何事情,就算他们相拥而眠也平安无事。
梁萦柔大概知道曾尧逸可能觉得她还太小,不适宜做一些成年人之间做的事情,但是她今天十六岁了,於是脸红地对曾尧逸讲道:“我十六了,是大人了。”
章节目录 11-20
曾尧逸先是意外地睁大了眼睛,接著就是莞尔一笑,他摸了摸梁萦柔的脑袋,说道:“是个小大人呢。无弹窗小说网 www/wanshu/NEt”
梁萦柔知道曾尧逸把她当小孩子看,不由地气愤,本来想主动吻他,结果因为太用力,两个人的门牙撞在一起,疼得他们痛苦地呻吟,曾尧逸倒是先关心梁萦柔的伤势,让她张开口看看。
梁萦柔觉得自己既没用又丢脸,眼泪一下子冲出来了,曾尧逸以为她是门牙撞痛了,著急地问道:“很痛吗那我送你去医院吧。”
梁萦柔紧紧地扒著曾尧逸,大声喊道:“我不要去医院。”
那时候的梁萦柔对医院还是有著很深的yin影,曾尧逸很快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就抱著她坐到沙发上,边拍著她的後背,边哄著她,“没事,不疼”
梁萦柔渐渐地平复心情,抽噎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
曾尧逸笑道:“没有的事。”
“没有骗我吗”
“我干嘛骗你啊”曾尧逸温柔地笑著,这让梁萦柔心花怒放,她不好意思地讲道:“刚才那一下不算,我要重新来。”
话音刚落,梁萦柔就吻上了曾尧逸的双唇,因为是第一次主动接吻,梁萦柔紧张得不行,她没有任何经验和技巧,只是机械地在曾尧逸的嘴唇上碾转,恰恰是她的生涩让曾尧逸激动不已,因为只有他品尝过她的美好。
曾尧逸不断地说明自己别轻举妄动,不然他可怕的欲念会吓著她,但是无论怎麽说明自己,都抵不上梁萦柔的一点示好,她见曾尧逸无动於衷,心里别提有著急了,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很没有魅力。
就在梁萦柔这麽想的时候,曾尧逸终於忍耐不住,用力地按住她的後脑勺,急切地顶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舌头趁机而入,肆意地扫荡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汲取甘甜的汁液渡入自己口中。
梁萦柔被吻了个措手不及,迟钝地张著嘴巴,由著曾尧逸肆意妄为,他的舌头绕著她的舌尖不停打转吸吮,发出糜烂的口水声,梁萦柔一下子红了脸颊,这比起他们上次的那个吻,更加深入,更加热情,而且这个吻完完全全是男女之吻,带著浓浓的情欲色彩。
曾尧逸的大掌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伸入了梁萦柔的衣服内,因为刚洗过澡的关系,她除了内裤和睡衣,再也没有其他的遮蔽物,所以曾尧逸很容易就掌握住了她的xiong脯。
如此私密的部位没被任何人触碰过,而现在跟曾尧逸的手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梁萦柔很害羞,可是她没有制止曾尧逸,反而有意无意地挺xiong靠近。
曾尧逸放开梁萦柔的双唇,转向她白嫩的香肩,在上面落下无数轻柔的亲吻,而另外一边他的手却没有那般温柔,用力地揉捏著柔软的肉团,他的掌心有著厚茧,摩擦著白嫩的ru肉时就像触电般让梁萦柔不断战栗,她忍受不住如此带感的刺激,从嘴里溢出一声声低低的娇吟。
曾尧逸嘴角带著笑意,用胡渣摩挲著梁萦柔的颈脖,故意问道:“舒服吗”
梁萦柔脸颊绯红,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好在曾尧逸也没为难她,继续吻著她的香肩,梁萦柔穿得是一件吊带睡衣,宽松的设计让她里面一览无余,而因为他们的激情,吊带早已落到了她的手臂处,露出一片酥xiong,足以引发男人最可怕的肉欲。
曾尧逸著迷地去啃咬诱人的xiong脯,用舌尖挑逗著粉红的肉粒,生涩如梁萦柔根本经不起曾尧逸的再三爱抚,她的ru尖胀得又挺又硬,酥xiong被他抓得又麻又痒,这样陌生的感受让梁萦柔只能不断地拉扯曾尧逸的毛发,她纤细的五指彻底埋藏在黑色的头发中。
梁萦柔的ru房满是yin靡的唾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曾尧逸双眼赤红,梁萦柔就像一个鲜嫩的蜜桃,让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一口,而他也却是那麽做了,他的牙齿用力地钉入梁萦柔的嫩肉里,疼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梁萦柔泫然欲泣地控诉著曾尧逸的暴戾,他就像一个吸血的魔鬼,却带著致命的诱惑力,让她心甘情愿地奉上一切。
“疼吗”曾尧逸心疼地问道。
梁萦柔先是点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回道:“现在不疼了。”
“那再让我咬一下”曾尧逸开玩笑道。
梁萦柔马上害怕地瞪大双目,曾尧逸笑著吻住她的眼睛,将里面的泪水都吸吮干净,然後抱起意乱情迷的梁萦柔往楼上走。
这间屋子里还有外人在,曾尧逸没有兴趣让人免费观赏他跟梁萦柔的亲密戏码,刚才实在是忍受不住梁萦柔透露出来的魅惑,才把持不住在沙发上跟她亲热,不过现在他收了点利息,可以稍微停一停了。
梁萦柔羞涩地抱住曾尧逸的脖子,她跟他刚才那麽亲昵,就像一对恩爱的小情侣,这项认知让她十分高兴,也排除了一些等下会有的恐惧。
梁萦柔早早就了解过女生第一次会有的疼痛,那是让人铭记一生的时刻,而由曾尧逸跟她一起度过,梁萦柔觉得很幸福。
曾尧逸把梁萦柔带入了自己的房间,用脚轻松地关上房门,梁萦柔紧张万分,她对这里的环境并不陌生,但是还是第一次上这张床。
曾尧逸把梁萦柔放到床上後,便开始脱自己的身上,她条件反射般捂住自己的双眼,但是还是忍不住曾尧逸的诱惑力,缓缓地放下了双手。
曾尧逸脱衣服的速度很快,当梁萦柔睁开双眼时,他的身上已经未著寸缕,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自然是他双腿间勃起的性器。
黑色的发毛中挺立著红肿不堪的yinjing,它又粗又长,就像一根膨胀的rou棒,一柱擎天,梁萦柔开始意识到害怕,如果用这麽粗大的硬物刺入她下面,她会疼得想要死过去吧。
梁萦柔有了退缩的意图,曾尧逸立即伏到她的上方,摇著头讲道:“刚才那麽勾引人,现在终於知道害怕了”
“我怕疼”梁萦柔怯懦地讲道。
“相不相信我啊”曾尧逸的眼神慑人,梁萦柔像被蛊惑般点了点头。
“真乖,这就不用怕了。”
梁萦柔可怜兮兮地请求道:“那你要轻点。”
她的样子让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曾尧逸不禁在心里骂那也要他控制得住才行啊,梁萦柔又露出甜美的笑声,说道:“我相信你不会让疼的对不对”
曾尧逸哪里能拒绝她这样的要求,承诺道:“会有一点点疼,但是为了我忍一下。”
梁萦柔很乖顺地点头。
梁萦柔在曾尧逸的安抚下,情绪并不紧张,他做足了前戏,让梁萦柔的身体被快感包围著,等她有了迎接他的准备後,一鼓作气将性器送入,而这也刺破了那道代表贞洁的薄膜。
梁萦柔疼得一直落泪,完全控制不住泪腺,她抱著曾尧逸抽泣不停,把他心疼得不成样子,曾尧逸都想干脆放弃算了,他还没有性急到把快乐建筑在梁萦柔的痛苦之上。
不过梁萦柔不肯放开曾尧逸,无论还是双手还是双脚,亦或者她还在叫嚣著疼痛的xiāo穴,都阻止著曾尧逸离开,她扑闪著泪光满溢的双眼,坚定不移地讲道:“不要停”
曾尧逸的心都被揉碎,内心充满了柔情,他吻住梁萦柔的红唇,挑逗著她重新激起快感,另外一边不断地揉捏她的yin蒂,让她放松身体,要知道她紧致的甬道快把他的命根子给夹断了。
梁萦柔抽噎著,还是听从了曾尧逸的话语,她双眼通红,像只担心受怕的小白兔,曾尧逸觉得这个比喻太适合目前的场景了。
梁萦柔随著曾尧逸的爱抚渐渐放松了身体,她撅著嘴唇责怪道:“疼死我了”
曾尧逸笑著亲吻她的嘴角,回道:“刚才的勇气都到哪里去了”
梁萦柔不服地说道:“都是你技术不好,让我这麽疼。”
曾尧逸知道梁萦柔缓过那股痛劲了,开始在嘴上逞能,便惩罚性地抽动了一下rou棒,她立即吓得惊慌失措,不敢再说半个字。
曾尧逸觉得这个时候的梁萦柔真是可爱极了,她还是第一个能让他这麽心软的人,几乎舍不得对她大声说一个字。
那一夜曾尧逸极为温柔地对待梁萦柔,除了刚开始被破身的痛楚外,後面她只体验到了让她蚀骨的快感,曾尧逸一切以她的感受为前提,她一共高潮了三次,到最後整个人都虚脱了,软软地倒在曾尧逸的臂弯。
梁萦柔首次尝到性爱的滋味,全程都在呻吟娇喘,除了舒服还是舒服,留下了不可泯灭的记忆,这全都是曾尧逸的功能。
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梁萦柔只觉得悲凉不已,她现在的处境跟当时幸福的时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酒精的作用让她头脑疼痛,却也使得她有了大胆的举动。
在生日这天,梁萦柔很想有个人陪,看见别人都出双入对,而她形单影只,让她难受得像要窒息。
梁萦柔费力地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那个号码像是一个烙印,深深地镌刻在她的脑子里。
梁萦柔不知道曾尧逸是不是还在用这个号码,她就试一下,如果有人接,那就是上天也不反对她这个荒唐的决定,如果没人接,也可以让她死心。
梁萦柔靠著墙壁坐在地上,听著耳边传来第一声嘟嘟声,她的心脏一下子被提到了喉咙口,可是随著嘟嘟声的增加,她越来越紧张,手机响了无数次後,都没有听见有人接听,直到传来甜美的系统女声,说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没人接听。
梁萦柔不舍得挂掉电话,她一直听著系统声反复地播放同一段音频,祈祷还是会有人接起这个救命的电话,可是现实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最後只剩下冷冰冰的忙音。
梁萦柔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动力,她颓然地放下手机,接著抱紧双腿大声地哭泣,她本来已经不会这麽脆弱了,可是在见到曾尧逸後,脑子里就不断地想著过去两人共度的时光,她疯狂地想念著曾尧逸,就算他伤害她,她算计他,可是都抹不去她对他的爱意。
此时此刻,梁萦柔不禁想到了她独自面对她不幸流产的消息时那般伤心欲绝,在她几近崩溃的时刻,总是没人陪在身旁。
梁萦柔哭得差点喘不过气,喉咙口像被堵塞了般,让她难以呼吸,胃口的酒精也开始作祟,不断地冲击著她的底线,梁萦柔终於忍不住,捂著嘴巴爬到马桶边,呕吐物一下子涌出来,她对著马桶大吐特吐。
在晚上的时候,她吃得本来就不多,现在那点下酒菜全部伴随著酒精吐了出来,等她吐够了後,胃里也空空如也,梁萦柔好像将黄胆水都吐出来了,嘴巴里苦涩不已。
她吐完了後又开始剧烈地咳嗽,咳得满脸通红,眼带血丝,狼狈得根本不像一个寿星,梁萦柔想要就这麽晕过去算了,就不必忍受此刻的寂寞和痛苦,揪著xiong口的衣服,嘴上小声地念叨著:“尧逸”
梁萦柔的脸上全是眼泪鼻涕和口水,如果换做平时,她肯定嫌弃自己这个样子,可是被酒精麻痹的她已经顾不得形象了,梁萦柔只觉得越来越没力气,她的身体沿著墙壁慢慢地滑落下去。
瓷砖的冰冷渐渐渗入梁萦柔的身体,她冷得直打颤,躺在地上缩成一团,想要以此驱走开深深的寒意,结果还真的奏效了,没多久後,梁萦柔就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了她,高兴得嘴角还扬起了一丝笑意。
曾尧逸看见梁萦柔那麽落魄地躺在地上瑟瑟发抖时,xiong口就像被无数的细针不停地扎,他终究比不上她心狠,可以毫不留情地斩断两人的关系。
曾尧逸小心地把梁萦柔抱起来,她的身上冰冷一片,就像从冰天雪地里回来般,他搞不明白她为什麽弄成这样,除了上次他控制不住怒火,对她实施了一点暴力外,就再也没出现过,不是如她意了吗
梁萦柔呜咽地揪住曾尧逸的衣服,指节分明的双手苍白无力,犹如在握住她的救命稻草一样,当曾尧逸要把她放到床上,梁萦柔依旧不肯放开他。
曾尧逸清楚记得今天是梁萦柔的生日,他知道这日子对她来讲并不单单是生日这麽简单,还有他造成的创伤。
当曾尧逸看见手机上闪烁著陌生的号码时,他就知道是梁萦柔打的,没有什麽理由,他就是有这麽一个预感,可是他没有及时接听起来,因为面对她,曾尧逸只会发火,无论是怒火还是欲火。
只是最终曾尧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波动的情感,这个小女人在他的生命里有著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无法忽视她,所以又犯贱地赶来了,结果看见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时,又心软了。
梁萦柔在半睡半醒间挣扎,她有股强烈的感觉,应该马上睁开眼睛,她努力地与自己的倦意做著斗争,好不容易才把沈重的眼皮给撑开。
当眼前出现她幻想的人时,梁萦柔激动地眼眶湿润,委屈地讲道:“你终於来了”
曾尧逸并不确定梁萦柔是否真的醒过来,也不确定她能不能认出自己,只是瞧见她如此可怜的样子,还是耐著性子应道:“我在这里。”
“今天是我生日,你为什麽又不陪我”梁萦柔伤心地哭喊道,“她都死了啊我还活生生地在你面前啊。”
曾尧逸看著梁萦柔落泪,xiong口闷痛不已,原本有的火气都消失殆尽了,他的语气放得很软,安慰著伤心的梁萦柔,“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被她抢走了”梁萦柔红彤彤的眼眶里尽是受伤,看得人於心不忍。
曾尧逸低头去吻梁萦柔的眼睛,企图将她的泪水吻掉,结果因为曾尧逸的柔情,梁萦柔哭得越来越伤心,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潜意识里她会觉得自己在做梦,曾尧逸那麽恨她,不会做出这麽温柔的动作。
梁萦柔突然大力地抱住曾尧逸,粗暴地去吻曾尧逸的嘴唇,毫无章法地随意乱啃,牙齿时不时地碰在一起,曾尧逸被轻松地挑起了欲望,她就是有著这样的本事。
两个人的热吻持续了没多久,曾尧逸就开始进犯梁萦柔的身体各处,她很配合地让曾尧逸肆意妄为,嘴上发出舒服的低吟,听在曾尧逸的耳朵里就是一记催情药。
曾尧逸呼吸慢慢变得粗重,热气一下下地打在梁萦柔的皮肤上,她痒得直发笑,逗得曾尧逸也跟著笑,他闹著玩著就把梁萦柔扒了个精光。
曾尧逸的眼睛里冒著浓烈的欲火,上一次因为多了惩罚的成分,他虽然发泄了几次,可是根本得不到想要的快感,而现在梁萦柔看著那麽乖巧,就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不会对她竖起身上的刺,温顺极了。
“知道我是谁吗”曾尧逸屏著呼吸问道,他发誓只要她说错半个字,就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惩罚她到哭。
梁萦柔甜甜地笑著,回道:“尧逸你是曾尧逸。”
曾尧逸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梁萦柔以这麽柔和的声音喊他名字了,顿时有些伤感,他低头与梁萦柔缠绵地亲吻,不断地喊著小柔。
梁萦柔情动地扭动身躯,把曾尧逸磨得性器迅速勃起,坚硬如铁,他抬起梁萦柔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埋头舔弄她的媚穴,梁萦柔激动地大声呻吟:“啊啊啊痒死了哈”
曾尧逸炙热的舌头犹如肆意舔舐,柔软的媚肉被他吸得嘴里啃咬,又将舌尖钻进穴洞里挑逗,梁萦柔被刺激得一直战栗,她想要躲闪著这份快感,身体却是不断地送到曾尧逸。
曾尧逸用手指拨开两瓣大yin唇,舔弄了几番之後,就把手指戳刺进去,很快就被温和的内壁裹得紧紧的,敏感得不要话。
曾尧逸被这样紧致的触觉搅得理智丧失,随意地抽插了几下就抽出手指,转而用他火热的巨jing代替。
当圆润的gui头停留在穴口时,梁萦柔的xiāo穴就贪婪地一张一合起来,十分期待接下来的动作,而曾尧逸没让她失望,开始挺动腰胯,把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埋进去。
炙热的内壁紧紧地裹著自己的生殖器,曾尧逸亢奋地一直粗喘,他低头望著身下的人,梁萦柔的眼眶全是水汽,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沾著晶莹的泪滴,漂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盯著上方的曾尧逸,绯红的脸颊上铺著薄汗,贝齿轻轻地咬著豔红的双唇,如此尤物看得人就是一阵血脉贲张。
曾尧逸开始缓缓地抽动yinjing,才一抽离贪婪的媚肉就前赴後继地扑上来紧绞住柱身不放,梁萦柔眼里有著害怕,她在担心曾尧逸会突然离开,她透露出来的脆弱让曾尧逸再铁石心肠也无法不动容,他俯身搂住梁萦柔娇小的身躯,下身不断地律动起来。
梁萦柔的呻吟响彻在曾尧逸的耳畔,尽管两人的关系如履薄冰,可是性爱上的默契却依旧如初,他们知道怎麽给对方带来快乐,同时让自己得到快感。
两具肉体紧紧相拥,相连的部位却在以高速抽插,巨jing凶悍无比地顶弄柔嫩的媚穴,发生噗嗤噗嗤的声响,ai液四处飞溅。
梁萦柔的身体就像有记忆般,迅速地兴奋起来,火热的硬物在她的甬道里贯穿摩擦,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事情,跟曾尧逸合二为一,而每当看见在他身上失控的曾尧逸,梁萦柔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眼里充满炙热的欲火,通红的脸庞上全是热情的汗液,那是专属於她的人。
曾尧逸嚣张乖戾,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收敛起yin戾,年纪轻轻的梁萦柔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可是曾尧逸的出轨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梁萦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她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也分清了现在是残酷的现实,男人从来懂得分辨性与爱,只有她傻傻地分不清。
曾尧逸正兴致当头,没有发现梁萦柔的变化,他她身上奋力在驰骋耸动,将对她的渴望尽情发泄出来,梁萦柔的身体还是很有快感,可是心底却是死灰一片。
她不知道曾尧逸为何会来,两个人又糊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早已决定斩断这段孽根,潜意识里却越绞越紧。
曾尧逸临界爆发的时候,将梁萦柔体内的性爱因子也全部调动了起来,她的呻吟声不断地拔高,在曾尧逸shè精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
曾尧逸的jing液还是那麽滚烫,梁萦柔体内火热一片,她很贪心地吸收著他的东西,这是她可怕的执念。
射过精後的yinjing虽然有所软化,但是还是有著吓人的尺寸,xiāo穴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脉动。
曾尧逸抽出rou棒,将梁萦柔翻了个身,又顶了进去,梁萦柔闷哼一声,情绪很快就被调动起来,曾尧逸起先还是慢慢地摩擦著,不过没一会儿就舒服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曾尧逸揉捏著梁萦柔的xiong脯,亲吻著她的後背,cāo干著她的媚穴,这种滋味整整阔别了三年,曾尧逸疯狂地想要干死她。
曾尧逸天生就是吃黑道这口饭的,在进入监狱没多久,就有人来挑衅他,结果可想而知,他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收服了一群人,可是他每天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狠狠地肏身下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他怎麽都无法想通,她为什麽可以如此心狠
曾尧逸用力地一口咬在梁萦柔的嫩肉上,仿佛用她的肉来磨牙,毫无疼惜之意,梁萦柔很痛,她求饶地大喊:“疼别咬了啊啊”
曾尧逸不管不顾,他就是想要她疼,这点疼痛根本不足以抵消这三年来他的怨恨。
梁萦柔哭喊地呻吟,这种破碎的声音听在曾尧逸的耳朵,让他更加兴奋,他把梁萦柔如动物般跪趴著,白嫩的圆臀就在他的视线下方,眼看著自己狰狞的性器快速地进出,曾尧逸全身的细胞都叫嚣著爽。
梁萦柔哭得声嘶力竭,枕头上沾满了泪水,可是身後的男人还在继续著,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棍蛮横地冲撞,梁萦柔既痛快又痛苦,她感觉自己要被肏坏了,可是曾尧逸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梁萦柔的困意渐渐袭来,她很累,但是同时又满足,这个生日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尽管称不上完美。
梁萦柔在半夜的时候醒过来,她睡得并不安慰,酣畅淋漓的性事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但是在短暂的睡眠後就惊醒了,她担心像上次那样醒过来就看不见曾尧逸。
但是这次不同,她被男人健硕的胳膊禁锢在怀里,身体四周全是他的气息,这样的感觉太过久违,久到梁萦柔想要哭泣。
梁萦柔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体,发现曾尧逸的yinjing还蛰伏在她体内,霸道得如同主人般,但是梁萦柔并不反感这样的相处,甚至贪恋著这刻。
曾尧逸是对她极好的,在他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几乎每天如漆似胶,曾尧逸其实事情很多,可是总会空出时间来陪伴她,梁萦柔重新去学校读书,曾尧逸担心她功课跟不上,本来还想请家教来教她,可是梁萦柔觉得以曾尧逸的身份,还是别跟外人接触比较好,她担心他有危险。
刚开始上学的时候,梁萦柔的确有些困难,不过好在她勤奋好学,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成绩就突飞猛进,曾尧逸很高兴,得意地说他的人就是有能耐,梁萦柔喜欢曾尧逸充满占有欲的用词。
梁萦柔毕竟还年轻,曾尧逸担心过多的性爱会给她造成伤害,经常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她感动於他体贴的同时,也有著失落,她希望他们能亲密得像是一个人,她特别满足被曾尧逸填充的快感,xiāo穴饱胀感十足,那份合二为一的感觉令她浑身战栗,舒服到极致。
虽然曾尧逸压抑著自己的欲望,不过他也是禁不起挑逗的人,梁萦柔只要想,就可以轻松地让他失控,曾尧逸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起伏时性感到让人著迷。
梁萦柔不仅想要曾尧逸跟她肉灵结合,而且还想要曾尧逸的痕迹烙刻在自己身上,所以她瞒著他去纹身,简简单单的一个“曾”字让她吃尽了苦头,梁萦柔细皮嫩肉,她最惨的日子也不过是在会所里当服务员,没有吃过真正的苦头,可是纹身那一刻,她痛到不行,双手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嵌入了皮肤里,整个过程都是满头大汗,面色惨白。
梁萦柔为了瞒著曾尧逸纹身的事情,还谎称要去同学家住一阵子,曾尧逸起先并没有怀疑,他那时候也分身乏术,跟洪武明里暗里的冲突让他伤透脑筋,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来布置一下,但是曾尧逸是个很小心的人,他暗地里派了好几个人保护著梁萦柔,在手下回报梁萦柔并没有如她所说去跟同学住,反而住进了宾馆里,他是很生气的。
曾尧逸防备心很强,他对梁萦柔有著强烈的占有欲,在听到梁萦柔瞒著他去了宾馆时,第一反应就是她跟男人开房。
曾尧逸甚至丢下帮里的事,亲自前往宾馆抓奸,他怒火冲天,暗骂梁萦柔不知好歹,可是真到了房间外面,他又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必须做好两手准备,如果她真的跟男人开房,那他们的下场都会很惨,可是万一是自己误会了,这麽盛气凌人,难保自己不会伤到梁萦柔的自尊,而那样的代价他又承受不起。
所以曾尧逸在门口徘徊了很久,後来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墨迹,终於敲响了房门,梁萦柔开门时很惊讶,曾尧逸径自地走进来,他装作无意地探视房间四处,可喜的是病没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梁萦柔因为撒谎被拆穿,脸上羞愧通红,曾尧逸问她为什麽要骗人时,梁萦柔不敢回答说因为纹身的事情,而犹豫她的躲避回闪,让曾尧逸好不容易下去的妒火又重新燃起来,他刚抓住梁萦柔的肩膀想要摇晃她为什麽时,她吃痛地呻吟,曾尧逸立即发现异常,一检查她的肩膀,就发现了那个赫然在目的“曾”字,白嫩的皮肤周围一片通红。
曾尧逸震惊的时候,也为自己的那点狭隘感觉到惭愧,他哽咽地问道:“就为了这个躲起来”
梁萦柔微微地点头,小声回道:“怕你生气”
曾尧逸避开她的纹身,把人紧紧地拥住,难受地讲道:“真是个小傻瓜,疼不疼啊”
梁萦柔之前怕曾尧逸发现一直强撑著,现在靠在熟悉的怀抱里,立即委屈地抽泣道:“疼死我了”
曾尧逸笑著去点她的鼻子,故作严肃地责备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麽大胆。”
“你都不感动吗”梁萦柔生气地说道。
曾尧逸摸著她的头发,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柔情,梁萦柔盯著看仿若被卷进了一个深深的漩涡里,她顿时有些头晕眼花,曾尧逸温柔地吻住她的双唇,由一开始的轻柔慢慢地变得粗暴,到後来就像狂风暴雨般席卷著她的神经,後来的情事顺理成章,曾尧逸干得特别勇猛,几乎要顶穿她的身体,而完事後,他轻轻地吻著梁萦柔後背的“曾”字,甚至可以说带了无上的虔诚。
而那之後他们每次做爱,曾尧逸总会有意无意地亲吻那处,梁萦柔觉得特别烫热。
梁萦柔用手抚摸著自己的後背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她立即闭上眼睛装睡,身旁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曾尧逸很快醒过来,他首先把手机接起来,然後才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性器,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尽管曾尧逸压低了声音与电话那头的人对话,不过梁萦柔还是能听见他的声音,因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麽,梁萦柔只能猜测是有人想曾尧逸回去,不过他拒绝了,而且听曾尧逸的语气,对方很可能是程庭若。
梁萦柔注意过曾尧逸坐牢後曾义帮的情况,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下子没了帮派老大,起先曾义帮很乱,不过没多久程庭若就站了出来,他虽然没有坐曾尧逸的位置,但是所有事情还是他说了算。
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在曾尧逸在位的时候就有心想要洗白,程庭若也秉承著这个理念,虽然不能说曾义帮完全洗白,但是起码表面上没有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从曾尧逸离开被窝後,梁萦柔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她眷恋著他身上的体温,好在曾尧逸电话打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梁萦柔紧紧地闭著眼睛,仔细倾听著曾尧逸的动静,他轻柔地掀开被子,重新躺回了被窝,小心地把她搂在怀里,梁萦柔鼻子酸楚不已,努力地隐忍著泪水。
曾尧逸的警觉性很强,梁萦柔不清楚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装睡,现在这麽平和的时刻仿佛回到了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在两个没发生关系之前,曾尧逸偶尔会在她的床上过夜,不过都是很单纯的睡觉,那时起梁萦柔就特别喜欢闻曾尧逸身上的味道,就像被安全感笼罩著一样。
因为两人都赤裸著,彼此相依就显得烫热无比,曾尧逸躺了没多久,又重新起身,他从口袋里掏了什麽东西後,就悄悄地下了床。
黑暗里梁萦柔看著曾尧逸慢慢地走向窗边,然後火光一闪,慢慢地飘来一阵烟味,梁萦柔并不喜欢烟味,曾尧逸为了她彻底戒过烟,对於曾尧逸这些体贴的举动,她是很动容的,那时候她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
梁萦柔不知道曾尧逸吸了多少根烟,过了很长时间,他都没回到床上,而且他身上没穿衣服,就站在窗前吹风,梁萦柔忍不住会担心他的身体。
犹豫了良久,梁萦柔还是坐了起来,说道:“回床上来吧。”
借著外面的亮光,梁萦柔知道曾尧逸回头看她,只是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情,片刻过後,曾尧逸熄灭了烟头,又重新走了回来。
两个人现在都清醒,曾尧逸不想为难梁萦柔,所以他开始穿衣服,说道:“阿若让我回去,我先走了。”
梁萦柔如鲠在喉,她清楚地听到曾尧逸说不回去,让程庭若自己处理事情,可是现在他又说要回去了,她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自己醒了的关系,两人面对面尴尬,所以他想离开。
梁萦柔说不出挽留的话,就算她心里拼命地呼唤,那迫切的声音也没有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
梁萦柔并没有什麽生日愿望,她就是想要曾尧逸陪她一下而已,可是生日才过去几个小时,这个愿望也开始破灭了。
曾尧逸穿衣服的速度并不快,可是总是会穿完的,梁萦柔坐在床上怔住,曾尧逸穿戴完整後,站在原地没动,他们像是临别般,只是双方都讲不出再见两个字。
曾尧逸最终还是忍不住,倾身去亲吻梁萦柔的额头,他喉咙发紧,亲吻了许久,开口讲道:“照顾好自己,我现在还你自由,以後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曾尧逸就转身离开了,梁萦柔伸出手想去拉他,可是只听见一道响亮的关门声,她的手心只来得及抓住一把空气。
梁萦柔的双目瞬间空洞了,豆大的眼泪像是决堤了般,汹涌地冒出来,她想要喊曾尧逸别走,可是只能发出嘶吼般的哭声
作家的话:
妈蛋,我写这章竟然有些想哭
、10鲜币017
梁萦柔有种感觉,曾尧逸这次是真的要离她而去了,他们纠缠了将近十年,今天可能就是终结,而她难受得几乎呼吸停滞,心脏骤停,比上次她离开时还难受。
而梁萦柔也搞不清曾尧逸对她究竟是什麽感情,她觉得他们相爱时,他在外面养人,而她觉得他并不那麽在乎自己时,又表现得那麽深情。
梁萦柔永远不会忘记看见曾尧逸怀里搂著别人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在被她知晓他在外面有人了後,曾尧逸便开始明目张胆地在外面留宿,从一个星期开始不见人,到後面一个月也不回来一次,梁萦柔无助到彻夜难眠,她弄不出明白他们两个人出了问题,事前一点端倪都没有。
只是梁萦柔依旧留在曾尧逸所谓的家里,日日期盼著他会想起她来,偶尔来探视一下她也行,可是等到的总是曾尧逸的匆匆而来,又迅速离开,仿佛对她失去了一切耐性。
梁萦柔从各种渠道去打听跟曾尧逸一起的人是谁,只是曾尧逸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瞒得密不透风,她无从知道自己输给了谁,又该如何把自己所爱的人赢回来,她像个被抛弃的怨妇般以泪洗面,短短时间就消瘦得不像样子,眼窝凹陷,面色蜡黄,她连照镜子都不敢,更不敢以这副鬼样子见人,不过她那也只是她的杞人忧天而已,因为曾尧逸都不曾留意过她。
那段时间只有程庭若会来看她,讲些笑话给她,又变著法子逗她开心,不过梁萦柔都笑得很苦涩,她失去了父母,以为收获了曾尧逸,到头来她连曾尧逸也没把握住。
程庭若开导她说曾尧逸是有苦衷的,最後曾尧逸还是会回到她身边,让她开心一点,梁萦柔也希望程庭若的话是真的,她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了失去曾尧逸的痛苦。
梁萦柔在等,她希望曾尧逸如程庭若所说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她做不出那些争风吃醋,把场面搞得尴尬难看的事情,如果曾尧逸真的不爱她,而爱上了另外一个人,那麽她绝对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就算她难过得痛不欲生,也不会去勉强不是自己的东西。
只是梁萦柔等不到曾尧逸回到自己的身边那天,在她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曾尧逸答应了会陪她庆生,而梁萦柔也决定了这是他们最後的机会,那天她决定开诚布公地跟曾尧逸谈,如果他们要继续走下去,他必须斩断外面一切乱七八糟的关系,如果他们不想继续了,那麽她会离开。
曾尧逸那天回来得不早也不晚,差不多七点的时候,梁萦柔准备了一桌菜,就两个人一起过个生日,在梁萦柔还没开口讲两个人的事情,曾尧逸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神色慌张,或者该说恐惧不安,站起来时还带倒了椅子,而那张沈重的椅子恰好砸到她的脚上,梁萦柔痛得闷声呻吟,泪水满眶,而曾尧逸全然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反而是连招呼都没打就往门口走去。
梁萦柔猜测大概是跟曾尧逸一起的那个人有事,她忍著剧痛,急忙追出来,想要挽留住他,她想在这天的时候曾尧逸是陪著自己,而不是被一个电话就招走了,她输得太不甘心了。
而曾尧逸给她的回应是扬长而去的车尾,和满地起飞的灰尘,连同她的爱情被他抛诸脑後。
梁萦柔一瘸一拐地回到屋子里,看著满桌的菜肴,讽刺得大笑,不仅是这一桌菜,连她这个人都像个笑话,以为凭著这些东西就能挽回一个男人的心,傻透了
梁萦柔将一桌子菜全部扫到了地上,回到两个人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早已物是人非,那张床每晚都是她一个人孤枕难眠,本该躺在这张床上的男人,已经离她而去。
二十岁生日的晚上,梁萦柔想著曾尧逸自慰,高潮後的她哭得泣不成声,她拼命地捶打枕头,发泄著自己的伤痛,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於事无补,她的心彻彻底底地空了,不再完整。
梁萦柔以为会等到曾尧逸的道歉,但是她又想多了,曾尧逸不曾来向她说明情况,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梁萦柔想不明白,是不是男人说变心就能变心,前一刻还说爱她,後一刻又可以马上爱上别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梁萦柔才知道跟曾尧逸一起的人死了,而曾尧逸伤心到整日酗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梁萦柔听到这个消息後,还是会难受得窒息,她打听到了曾尧逸混迹的会所,想亲眼证实一下这个令她痛彻心扉的消息。
如果说耳听为虚的话,那麽眼见总为实了,而这个事实比锋利的刀剑更能伤人,曾尧逸满脸胡渣,酒气熏天,身旁全是空酒瓶,身上完全找不到一点曾尧逸该有的影子,曾尧逸这三个字不仅是一个名字,更是代表著霸气勇猛和果敢,只是眼前醉醺醺的人不是。
更令梁萦柔仿佛死去的是曾尧逸看见她叫的是管甯,她到今时今日才知道原来那个人的名字叫管甯。
梁萦柔无法再在这个包厢里待下去,她不是没有同情心,那个人死了她也很惋惜,可是她不能若无其事地看著自己爱的人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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