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与诗歌,又有着怎样纠缠不清txt的故事

塔朗吉-火车 - 诗歌的尸体 - 电台节目 - 网易云音乐
塔朗吉-火车
诗歌的尸体 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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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火车
诗/塔朗吉 译/余光中
去什么地方呢?这么晚了,
美丽的火车,孤独的火车?
凄苦是你汽笛的声音,
令人记起了许多事情。
为什么我不该挥舞手巾呢?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亲。
去吧,但愿你一路平安,
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Cahit S?tk? Taranc?
Nereye bu gece vakti?
Güzel tren, garip tren?
Düdü?ün pek ac? geldi,
介绍: 火车
诗/塔朗吉 译/余光中
去什么地方呢?这么晚了,
美丽的火车,孤独的火车?
凄苦是你汽笛的声音,
令人记起了许多事情。
为什么我不该挥舞手巾呢?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亲。
去吧,但愿你一路平安,
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Cahit S?tk? Taranc?
Nereye bu gece vakti?
Güzel tren, garip tren?
Düdü?ün pek ac? geldi,
Hat?ra neler getiren.
?okmudur mendil sallamam
Her yolcu az ?ok a?inam.
Haydi, yolun a??
Ge?ti?in k?prüler sa?lam,
Tüneller ayd?nl?k olsun.
有些话只能在夜晚说;关于火车的文字,更是只能在深夜里去写。
结束了一个学期的课程、几门零散的考试,是时候该回家了;是时候该歇歇了。往来于家乡和异地,我们自然有种种途径——但“回家”,这个词汇,一提起,就很难不让人想到火车。火车,毕竟呼啸了百年,早已承载了太多的故事;火车站,作为无数人生活的起点、命运的终点,百年间也顺着铁轨延伸得太远了。搭乘一列火车去往远方,我们的父辈正是这样走向了广袤的世界;我们中的不少人,又何尝不是。
对于生命的目的地或终点,想象和疑惑是我们逃不开的;但结论如同终点本身一样,充满未知与不明——我们要去哪儿?我们怎么到那儿?我们如何怀念旅程?千头万绪。卡尔维诺写过寒冬夜行人的故事;弗罗斯特则面临未选择的路低声询问“还要赶多少路才能安睡”;辛波斯卡在一颗小星星底下为清晨五点仍在熟睡向在火车站候车的人致歉;余光中把记忆都写成了长长的铁轨,他以所译的这首塔朗吉的《火车》作结,又何尝不是兑了记忆的回程票。
夜深了,火车的汽笛声确实格外的富于深情——深深的孤独、难以言表的凄苦。我们在车厢里盼望着越来越近的相见;我们在车门的内外纠结于即将到来的未知——可说是“我们、我们”,什么时候不是每一个“我”在独自面临着一切呢?往返于远方的“我”们呀,在多少夜里又是独自醒着?
所以,就请让我们挥舞手巾送别,沉下心来祝福吧——祝福每一个“我”、每一个旅行的人——就像海子说得,前途光明、有情人成眷属、尘世里得幸福;或者如约翰·多恩,敲响的丧钟为一个死者哀悼、让无数生者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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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向前
  一路翘首
  一路飞扬
  一路思考
  我要给远方的
  从我身边经过的
  过去的
  或是未来的火车
  问声好
  我从未远离这片土地
  我对远方充满好奇
  我听那火车清脆的笛鸣
  “隆隆”的响声
  我热爱那来自远方
  来自过去的声音
  它带着少女的
  少男的热情
  它带着的关怀
  的保护
  它带着
  它带着欢笑
  它带着很久以前
  乃至远古的呼唤
  我那心中的火车
  牵引着我长大
  我生于火车旁
  它那庄重的身影
  注定伴随我一生
  到那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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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这首诗是李白写的
《空城记》
有一个字母是S
另一个字母是O
有一种乐器叫钢琴
发出的声音很好听
有钱人尤其爱听
另一种乐器叫哭
哭和笑一样
都是没用的
小孩和老人哭起来
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哭起来就很傻
而我哭起来尤其傻
我们经常笑
并不表示我们跟他们一样
据说温饱思那个什么来着
眼下我又冷又饿
我想吃一大块烤红薯
或者烤白薯
加一杯咖啡
你们坐在那儿
温暖和酒精
使你们显得有点暧昧
而街上的风
使我的表达哆哆嗦嗦
连妈妈也不知道
不,不要毛衣
必须找个角落
不然老点不上火
天空中那个圆的东西
月亮发出的光
一种叫月光
另一种叫绝望
我的意思是说
黎明不就是个太阳吗
希望不就是爱情吗
我特别幸运
如果不出意外
有两位朋友
会奇迹般地
来到我身边
他们身上肯定有
我们开始不可思议的旅程
如同二万五千里长征
如同西游记
如同克鲁亚克他们
我们疯狂的向着地狱前进
我们甚至不去地狱
我们倒骑手扶拖拉机慢吞吞地
路过委内瑞拉
路过马路对面的小卖部
路过因为买酱油而被152路公交车压死的幽灵
路过火车上幸福无比的尼姑和她的姐姐
路过在你家门口一边弹钢琴一边用意大利语高唱空城计的诸葛亮
路过艾伦金斯堡的嚎叫反对天安门广场前无聊军队的嚎叫支持枯藤老树上的昏鸦的嚎叫以及
布谷鸟在城市夜里低声嚎叫
路过学习雷锋好榜样让我们荡起双桨把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全面推向二十一世纪
路过洁诺两块五上海三块高露洁七块九中华两块九芳草三块二草珊瑚两块二三笑三块二洁银
三块四美加净三块白玉两块五狮王六块黑人九块五佳洁士七块九狮王洁渍二十六块黑妹四块
路过高地音乐青青草163新浪网易搜狐胖狐不瞍不胖的狐中国摇滚黄色图书馆叫友中心酷美女
花花公子大前门西湖牡丹白沙烟吸烟有害健康烤烟型焦油含量中
路过忧伤的村忧伤的虾忧伤的球啊这个忧伤的球以及更忧伤的洞
路过乌青的瓜和蛋
我们杀掉青牛
三人共穿一条裤子
“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是坏事”
但我爱你们爱这个旅程
我们站在巨大的洞前
大呼:“乌乌”
里面也冲我们呼
那是在叫我
一路上我们提到的人物
全都在火车上
火车开得真快
熟悉的脸庞啊
等等 听—
白色的诸葛亮在边弹钢琴边用意大利语高唱空城计他的身旁是多明戈和帕瓦罗蒂
《那么冷》
虫子的肚子
那天早上你把被子盖在我身上
我就不还你了
最后只能剩下
也想想刘娜
想想秋厚布
想想虫子的肚子
虫子的肚子为什么和刘娜刘娜
上海我没去过
空调器的铁锈还是空调器的铁锈
古尔班通古特酒馆
我还没从上海回来
蹭吃蹭住顺便蹭点儿灵感
痛苦的幻想
《大喘气》
照在悬崖上
照在我们的脸上
照在悬崖上
照在我们的脸上
我们大喘气
我们就这样使劲的看着对方
使劲的大喘气
我们都很难受
我本来有一些话要对她说
但后来又不想说了
清晨从网吧回到学校
他变成一个安静的疯子
在被窝里他确实感到伤心
他割掉自己的生殖器
他软弱无用
他本来想割耳朵像文森特梵高那样
晚饭时间起床他开始琢磨
上哪蹭这一天唯一一顿饭
可是他戴着600度的近视眼镜
他口袋空空
他的同学叫他死鱼或老鱼
在网上他叫乌青或者别的什么
他掉进一个巨大的乡间茅坑
生活中他很失落
网上他还是很失落
除了爱情和死亡他
没有别的想法
至今没有一个姑娘爱上他
他的身体还挺健康
他无病呻吟
写一些臭诗
他热爱幻想和手淫
他的尸体浮在茅坑里
他无药可救
他的没有生殖器的身体
与周围的阵年的屎尿
成为一种叫风景的东西
《倒记时》
小姜的脸色有点奇怪
天色已经暗了
少量妓女正在回家
她们幸福的笑着
他一头栽床上
外面很热闹
好象是(应该是)
什么重要的日子
小姜趴在那儿
看不见他的脸
小姜趴在那儿
看不见他的脸
电话继续响
小姜在接电话
电话继续响
他努力爬起来
手碰到电话的一刹那
人和电话机一起
他的身体微微的
颤抖了几下就
再也不动了
有少量血从
口里缓缓流出
《裸体十四行》
请你用你那温柔无比的双手
抚摸我的阴郁面孔
请你捡起一枚晶莹的碎玻璃片
在我的脸上
从前额开始
不用去管流出来的鲜红的液体
在我的阴郁面孔上刻画
你可以听到玻璃片与颧骨摩擦的美妙声响
请你用一根牙签
刺入我放大的瞳孔
直到整根牙签完全进入
不用去管流出来的粘稠的液体
请你再用另一根牙签同样的刺入另一只眼睛
请你发挥你的想象力
你可以用钳子将我的牙齿一颗颗拔除
你可以用剪子将我的舌头剪成一条条蚯蚓
你可以用榔头将一枚铁钉敲入我的太阳穴
《三明治》
《四幕剧》
本剧故事 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 实属巧合
你我他(她)
第一幕(外一幕)
我他(她)
你和他(她)
(其实没我什么事了)
怎样混在一起
后来又怎样分手
他怎样迷恋她
她怎样拒绝他
后来又怎样的不了了之
这两位美丽的姑娘
我们都不知道
S和K都这样差不多
各自过着有点落魄的生活
顶多也就这样
你还爱我吗
我爱你,妈妈
《男同学之死》
上高一时我还胆小如鼠
同宿舍有个姓杨的同学
是个小有名气的混混
有一天他向我借五块钱
我不敢不借
我想这五块钱肯定没了
可是几天后他就把钱还给了我
从此我就跟着他了
我最常做的事儿就是
在他打牌时给他去买烟
他爱抽一种叫英雄的烟
当时五块钱一包
买来后他总会分我一根
那些日子我觉得挺快活
有一天我们两人出去
在街上忽然冲出三个人
抓住他就暴打
然后撒腿就跑
我跑回学校叫来一些人时
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躺在路边了
地上有血滴以及他的头发
我为自己的胆小感到内疚
他却并不怪我
还说我去叫人是正确的
其实我刚逃时并没想到去叫人
一个星期六下午
他弄了辆本田摩托车
说要带我去兜风
我说我要回家
星期一我回到学校
一进宿舍就有几个人在等我
他们告诉我
骑摩托给撞死了
后来的一天
我一个人买了包英雄
去他的墓前
《竖家的卫生间里的洗衣机》
1984年或者不是1984年
我6岁或者不是6岁
反正是小时候
南兴街上出现了
第一家冰淇淋店
冰淇淋真好吃
冰淇淋真好吃
冰淇淋真好吃
四毛钱一杯
还有冰砖也好吃
街旁有一堆沙
还能捡到马赛克
傍晚的时候
我额头的右边有一疤
是大年三十晚上
我高兴地从床上弹出来
摔在床头柜的玻璃上摔的
我额头的左边有一疤
有一天傍晚
我高兴地走在南兴街上
一辆自行车
他给了我五毛钱
冰淇淋真好吃
冰淇淋真好吃
冰淇淋真好吃
我还找了一毛钱
在你不想我的时候
《离开者》
离开者,已经离开
或正准备离开
他已经离开你的视野
而他又坐在你的对面
看不出有什么打算
已经离开的离开者
正在某处跌
     
我就坐在那儿
静止在沙发上
黑白的破旧的沙发
黑白的破旧的衣裳
黑白的破旧的表情
黑白的破旧的目光
周围的周围的周围
周围的彩色的主动的事物们啊
我,我,我
我就坐在那儿
静止在沙发上
成为沙发的一部分
消失在沙发中
《碎整体》
湖南湘潭大学
肉所在的学校
肉的寝室肉的床
肉的被子里躺着乌青
肉躺在另一张床上
或者已经起来了
时间已过中午
我还是躺着
无休止的赖在肉的床上
没什么好想的
我们的一天即将开始
肉还是老样子
我还是老样子
接着,肉会有没完没了的电话
我看看卡夫卡
这是2000年的春天
天下雨或阴着
我无地自容
来此之前我即抱此想法
离开之后我不知去向
现在我在此蹭吃蹭住
我焦虑不安,其实也包括现在
连上帝也找不到我们
我和肉肯定会分别
还必须提及
远在上海的竖
我们将分别消失或相对消失
其他人其他事
我稍有幻想
     
《空被涤》
饿于偏房之床
众人鞠身退离
一脉弱于长风之身出清入玄
击水而歌摇滚兮
户外月盈如臀
此时,玄厚道长内人位入巴蜀
身怀九转之水
绵手取一苓本草
在招商银行城边池中
围观者甚惑欲言又止
玄厚在密室宽衣解带
布下一席暗霜
往返于四方空室
痛楚中殉于何方
吾沿川上下
子曰逝者如斯夫
在厕台解手以观风云
垂头极目鲜血梅花
楚汉盛夏流石
乃翁一袭秋服
于吾忌日南望山郁
乌弃蒲团身披艾草
流离之际一声雷响
复坐南朝北,划地菩提
抚骨思堂庑熏香
以吾之身段瘦削
混入一丛柴薪
已上应天渊
一方天井正含水承浆
侯药师竖踱步望天
各种气候在一路风气中
侯药师肾气平均血液清澈
形同旧家主人
各厢纷纷暗恋
天昏地暗,居者相忘四方
于内堂挂帘,掌灯上网
以一纸不传之秘营造土木平台
精体散居入隅
仓禀周遭吸乳不勃
外星人投递而过
雪落入庭院深深
井底延出煤气
生死在镜中加剧
复又命如纸薄
伊人植桑饲蚕
玄厚道长千里相投
不料在三五之位列出染房
测得水温:冷暖无常,涨落不齐
以致肌肤与绸子和布帛混织
经天纬地之后,作茧自缚
孰预不祥何误
往昔为多俱往矣
吾早已摒弃仕途
荒废半生学业
在邑外松弛而散
对饿视若无睹
居无规之墙内灭元气
《遗书之一》
(秋天,阳光灿烂,空气干燥,东南风四到五级,平均气温15摄氏度。
适合郊游、幽会及自杀)
与你们无关
与现实无关
与天气有关
《遗书之二》
我这人有一点
很多点不好
《遗书之三》
其实没什么
就是一生,我的
人物与人物之
间其实没什么
秋厚布挑着一担冬瓜路过小店
老板叫住了他
要买他的冬瓜
秋厚布称好
说,一块六
老板给他一块六
秋厚布说老板你给我拿包烟
老板给他烟
说,一块四
哦,一块四
过了一会儿
他有意识或无意识的
某人(某些人)是“傻逼”
他得了快要死
许多想法的一种
一个美丽女人
但并不重要
《给朋友》
饿着度过一生
是件不容易的事儿
好在我的一生
我不是一个值得怀念的人
但我还是想
在这里和那里
我们已经相对消失
当我闭上眼睛
什么也没有发生
活着度过一生
是件不容易的事儿
还坚强的活着
《菜场路3号》
这个瘦男人
已经50岁了
他表情严肃
破旧不堪的女式凤凰牌自行车
骑上去,说
“你上来”
我就坐在后面
一些年以前他的车
是比这更破旧的永久牌
但坐上去很舒服
后来被偷了
(这车居然也有人偷?!)
于是他就一直骑他老婆的车
他的老婆叫陈彩香
骑的车比他的新一些
但也已破旧
中午她是不下班的
他也不回家
但今天中午
他把我带到一个小饭馆
要了两份快餐
我们各人各吃各的
他已不知去向(已付钱)
我在街上游荡
回到菜场路3号
陈彩香,我亲爱的妈妈
正在忙着做饭
全是我喜欢的菜
我看见她的右手食指
我就到隔壁小店
我说,阿公,买创口贴
老头说,几张?
他给我四张
我给他一块钱
他说不用,五毛算了
我回来帮我妈贴上创口贴
我们开始吃饭
我说,爸呢
她说,夜班
吃完饭她开始收拾
天已经黑了
我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抽烟或干点别的
不知什么时候
我想洗个澡
我看见我妈
已经睡着在沙发上
我说妈你累了你去睡吧
后来我爸回来
说你早点睡
偶尔有我爸的咳嗽声
我从来没有写过燕子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燕子了
为什么会想起这种小鸟呢
我甚至梦见了
母牛生小牛的情景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想起秋厚布
想起了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好在秋厚布住在
我不知道的地方
他想起了谁
他就坐在门槛上
燕子停在屋檐下
《9月12日》
早上睡觉没吃饭
我想到今天
中午吃米饭
下午吃抄手
我吃了一些花生
吃花生的时候
今天是中秋节
对,今天是中秋节
《下一首诗》
你看了我的诗
说这种东西你一天可以写
我说我的下一首诗
不知道什么时候
一张普通的纸
上面写有一些字
我双手捏着这张纸
把它从中间撕开
然后把两张纸叠在一起
然后又把这四张纸叠在一起
然后原来这张纸
变成了许多张小碎纸
我已经不知道几张了
我把这些碎纸
从四楼阳台扔下
它们纷纷飘散
《屋顶上的孩子》
作为一个孤独的孩子
我热爱屋顶
那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热爱在屋顶上奔跑
感觉像在飞
然而一不小心
我从高高的屋顶坠了下去
作为一个孤独的孩子
我没有发出一声叫喊
《此刻我就这么个愿望》
野外的厕所
总是那么安静而且不臭
我多么希望
一直这么蹲着
将一次大便
诗人都是诗人
女人都是女人
死人全都是死人
你是不是诗人
你是不是女人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你不是死人
《对不起》
我躺着一动不动
我躺在床上
我躺在地上
我躺在床底下
我躺在马路上
我躺在马路中间
我躺在马路旁边
我躺在草原上
我躺在沙漠上
我躺在雪地里
我躺在垃圾堆里
我躺在垃圾筒里
我躺在河里
我躺在河底
我躺在云上
我躺在马桶里
我躺在下水道
我躺在乡下的茅坑里
我躺在你的沙发上
我躺在你的被子上
我躺在你的旁边
我躺在你的身上
我躺在你的身下
我躺在屋顶
我躺在电线杆上
我躺在泥浆里
我躺在臭水沟里
我躺在庙里
我躺在麦田里
我躺在猪圈里
我躺在鸟窝里
我躺在妈妈的怀里
我躺在爸爸的怀里
我躺在奶奶的怀里
我躺在爷爷的怀里
我躺在棺材里
我躺在坟墓里
我躺在手术台上
我躺在子宫里
我躺在车轮下
我躺在血泊中
我躺在墙上
我躺在麻袋里
我躺在山上
我躺在女厕所里
我躺在用过的卫生巾里
我躺在莲花座里
我躺在树上
我躺在牛背上
我躺在警车上
我躺在浴缸里
我躺在按摩椅上
我躺在牛奶里
我躺在棉花垛里
我躺在稻谷里
我躺在米饭里
我躺在桌子上
我躺在鞋里
我躺在书堆里
我躺在广场上
我躺在商场里
我躺在阳台上
我躺在火中
我躺在冰箱里
我躺在毛线堆中
我躺在衣柜里
我躺在秋千上
我躺在小船上
我躺在沙滩上
我躺在石头上
我躺在钉子上
我躺在铁轨上
我躺在飞毯上
我躺在监狱里
我躺在五星级宾馆里
我躺在幼儿园
我躺在养老院
我躺在家门口
我躺在电话亭里
我躺在异国他乡
我躺在月亮上
我躺在太空中
我躺在网上
我躺在榨汁机里
我躺在玻璃瓶里
我躺在漂流瓶里
我躺在油锅里
我躺在你的舌头上
我躺在你的口袋里
像打开的变质的鸡蛋
房顶比天空更黑
像巨大的木头手枪
有一家像我的眼睛
山那边有湖
《到成都去》
“你去哪儿”
“去成都”
“你去成都吗”
“那你去哪呢”
“去成都”
“你不是说不是去成都吗”
“如果你去成都
请在这里下车”
“我不下车”
“你不下车你就去不了成都”
“好,我下车”
“你下车后换552路,5-5-2-路,明白吗”
“552路在那边等啊”
“谢谢,可我要
到成都去”
送到医院的时候
差不多已经死了
他的脸、手和双脚
完全是死人的颜色
口角流着少许乳汁般的白沫
医生们开始抢救
他的母亲在不远处
被人使劲搀着
当时我跟那少年
的年龄差不多
站在一旁看
很快他就被救活了
《把毛巾挂在脖子上》
把毛巾挂在脖子上
你的样子让我看着很舒服
你的衣服也不错
我也想买一件这样的
我们从旅馆出来
走在武汉最繁华的大街上
找一家大排挡
我可以理解你穿着拖鞋上街
因为我也经常这样
但我怎么也不明白你
为什么要把毛巾挂在脖子上
而且是在晚上
我憋了许久,终于问你
这是我新买的
你答非所问
我也没有再问
后来我对这个问题
我也把自己的毛巾
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的毛巾是兰色的
《企鹅音像店》
老沈不会回到嘉兴
他动作迅速
走路,吃饭,吃梨
有一辆二手自行车
为了防止被偷
打烊后他把它停在旁边的
永和豆浆门口
然后拍拍手
走进一家网吧
老沈骑着他的自行车
回到住处迅速睡觉
《我是怎样炒年糕的》
最后加点水
如果淡了再加点盐
是下午三点
照在我们的身上
我们在路上
据说这是最好的天气
同样是三点
我们在睡觉
我睡的很香
很健康且不想明天
梦见下午三点
我们在奔跑
两旁的景物纷纷向后
速度不快不慢
爬绿色的山
有绿色的竹子
还有干净的水
我懒得奔跑
不知道有没有太阳
而凌晨三点
我确实想找个家
火车已于凌晨三点开走
我没有办法
写不出好东西
我们在路上
第一点应该这样
第二点应该那样
第三点应该歌唱
你们对我很好
可你也想睡觉
现在是八点
我们还在路上
你要回你的家
我要回我的家
下午三点再见
我们真的累了
我一个人在路上
走到凌晨三点
你女朋友说
给她一点思念的时间吧
我们在路上
太阳终于出来了
同样是三点
不想说就别说
现在是晚上十点
拿着一把菜刀
出来的时候
那把生锈的菜刀
在这个充满雨水的下午
撑着一把雨伞
《两个乌青》
在一天早晨
用手术刀打开了自己的心脏
在另一个城市
他起床后上厕所
像往常一样
直刷到牙龈出血
然后用兰色的毛巾洗脸
然后用想象的镜子
打量自己的头发、脸
直奔火车站
乌青二号在
火车上度过了
孤独的一年零三天
抵达乌青一号所在的城市
乌青一号所有的朋友
都已经忘记了乌青这个人
乌青二号得不到
于是只好呆下来
漫长的冬季
使故事的进展速度变得十分缓慢
乌青二号终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游荡
直到两天前
一个女孩来找他
她和他说了一些话
然后转身远去
乌青二号站在那儿
腹部插着一把手术刀
乌青在黑暗中
用想象的镜子
打量自己的头发、脸
第二天早晨
他睡了很久
他起床后上厕所
像往常一样
直刷到牙龈出血
然后用兰色的毛巾洗脸
直奔火车站
乌青一号只用了十三个小时
到达乌青二号所在城市
找到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听完
《从秋天到冬天》
从秋天到冬天
秋天开始的时候
我便有种不祥预感
干燥的空气慢慢风干了
我的灵魂的水份
我刚刚触摸到遥远的死亡
现实就狠狠地
抽了我一嘴巴
脑袋随之一晃
流出了鲜血 鼻涕
以及里面地最重要地液态地东西
于是我整天呆在街上
以IQ75的神态
呼吸秋天和女人的味道
一个月光般的女孩
接受了我发霉的目光
然后不知去向
如同那只名叫托马斯的白鼠
我使劲底下头也不人能阻止
季节的变化
人们突然拼命结婚
我知道绝望的冬天到了
而我连冬眠的权利也被剥夺
寒冷和富人的欢笑
令我疲惫不堪
我反反复复做的就是
抽烟,大便
抑或一边抽烟一边大便
安眠药仅剩二十九粒
其中四粒已经变质
有人将我送的东西
扔进抽水马桶之后
我终于找到了
那位月光般的女孩
并且谈论当天天气情况
以及上床的价格
我们扒光衣裳
抚摸对方的身体社会化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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