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文学史系列书籍合集意义大于文学意义的书

《中国现代相关信息史》必读书目
必读篇目:
1、胡适:《文学改良刍议》
2、周作人:《人的文学》
3、鲁迅:《狂人日记》、《阿Q正传》、《在酒楼上》、《无常》、《过客》
4、叶绍钧:《潘先生在难中》、《倪焕之》
5、郁达夫:《沉沦》、《春风沉醉的晚上》、《迟桂花》
6、王鲁彦:《黄金》
7、废名:《竹林的故事》
8、许地山:《缀网劳蛛》
9、冰心:《超人》
10、郭沫若:《凤凰涅??》、《天狗》、《屈原》
11、冯至:《我是一条小河》、《蛇》
12、闻一多:《死水》、《发现》、《口供》
13、徐志摩:《再别康桥》、《偶然》、《雪花的快乐》
14、李金发:《弃妇》
15、周作人:《乌篷船》、《苦雨》
16、朱自清:《背影》、《荷塘月色》
17、冰心:《寄小读者》(选)
18、田汉《湖上的悲剧》、《获虎之夜》、《名优之死》
19、丁西林:《一只马蜂》、《压迫》
20、茅盾:《子夜》、《林家铺子》、《春蚕》、《腐蚀》
21、老舍:《骆驼祥子》、《断魂枪》
22、巴金:《家》、《寒夜》
23、沈从文:《边城》、《八骏图》
24、柔石:《二月》...
《中国现代相关信息史》必读书目
必读篇目:
1、胡适:《文学改良刍议》
2、周作人:《人的文学》
3、鲁迅:《狂人日记》、《阿Q正传》、《在酒楼上》、《无常》、《过客》
4、叶绍钧:《潘先生在难中》、《倪焕之》
5、郁达夫:《沉沦》、《春风沉醉的晚上》、《迟桂花》
6、王鲁彦:《黄金》
7、废名:《竹林的故事》
8、许地山:《缀网劳蛛》
9、冰心:《超人》
10、郭沫若:《凤凰涅??》、《天狗》、《屈原》
11、冯至:《我是一条小河》、《蛇》
12、闻一多:《死水》、《发现》、《口供》
13、徐志摩:《再别康桥》、《偶然》、《雪花的快乐》
14、李金发:《弃妇》
15、周作人:《乌篷船》、《苦雨》
16、朱自清:《背影》、《荷塘月色》
17、冰心:《寄小读者》(选)
18、田汉《湖上的悲剧》、《获虎之夜》、《名优之死》
19、丁西林:《一只马蜂》、《压迫》
20、茅盾:《子夜》、《林家铺子》、《春蚕》、《腐蚀》
21、老舍:《骆驼祥子》、《断魂枪》
22、巴金:《家》、《寒夜》
23、沈从文:《边城》、《八骏图》
24、柔石:《二月》
25、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
26、张天翼:《包氏父子》
27、艾芜:《山峡中》
28、萧红:《呼兰河传》
29、穆时英:《夜总会里的五个人》
30、施蛰存:《梅雨之夕》
31、戴望舒:《雨巷》、《我的记忆》、《寻梦者》、《我用残损的手掌》
32、卞之琳:《断章》、《距离的组织》、《尺八》
33、何其芳:《预言》
34、臧克家:《难民》、《老马》
35、鲁迅:《灯下漫笔》、《纪念刘和珍君》、《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铸剑》、《采薇》
36、林语堂:《我的戒烟》
37、何其芳:《雨前》、《哀歌》
38、夏?D尊:《白马湖之冬》
39、丰子恺:《渐》
40、夏衍:《包身工》
41、曹禺:《雷雨》、《日出》、《原野》、《北京人》
42、夏衍:《上海屋檐下》
43、赵树理:《小二黑结婚》、《李有才板话》
44、张天翼:《华威先生》
45、沙汀:《在其香居茶馆里》
46、钱钟书:《围城》
47、路翎:《财主底儿女们》
48、张爱玲:《金锁记》、《倾城之恋》
49、孙犁:《荷花淀》
50、丁玲:《在医院中》、《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51、艾青:《大堰河——我的保姆》、《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我爱这土地》、《太阳》
52、田间:《给战斗者》
53、穆旦:《诗八首》
54、李季:《王贵与李香香》
55、梁实秋:《雅舍小品》(选)
56、阳翰笙:《天国春秋》
57、夏衍:《芳草天涯》
58、陈白尘:《升官图》
59、贺敬之、丁毅等:《白毛女》
闻一多(—)原名闻家骅,号友三,生于湖北浠水。自幼爱好古典诗词和美术。
1912年考入北京清华学校,喜读中国古代诗集、诗话...
闻一多作为民主革命烈士的说与做,{1说了就做 2说就要痛快地说
叶圣陶的散文内容丰富,题材各异,构思精巧,文笔精巧、语言幽默、内蕴深厚、风格恬淡,充分显示了叶圣陶先生的文学功底及丰富的人生阅历,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作者的思想感情...
中西方哲学的区别,是个涵盖范围相当广泛的研究领域。
西方哲学在总体上是以肯定‘理性’因素在认识活动乃至在人的整个存在中的主导地位作用,作为哲学精神的主线;‘后现...
许地山小说《缀网劳蛛》的思想内容是什么?
许地山的小说的宗教色彩很浓厚。他的“问题小说”表达了这样的观点:人生是痛苦的,如果想摆脱这种痛苦,应当涅磐进入极乐世界...
答: 我去年在一尚画室学的,刚离开画室不就,我认为一尚不错,我之前也是听朋友介绍的,确实是个真正为学生成绩着想的画室
答: 承德文化编辑承德工艺承德风光(40张)承德市已经成名的丰宁藤氏布糊画、崔晓立凿铜、雕塑、李钟奎的木雕、张冬阁民俗装饰画,泥人、根雕、竹编、核桃雕,以及享誉全国的...
答: 光雕是意大利的独特艺术,承以文艺复兴()之后成熟的巴洛克艺术风格,采用传统欧洲的建筑美学元素,融合建筑、绘画、雕刻、美术等艺术手法并加以光电的应...
答: 这虽然说的是绘画,但适用于陶瓷艺术和书法艺术,而且,这正是这两种艺术的特征之一,书法艺术表现得更甚,尽管书法要求每为一字,各象其形,要若坐若行,若飞若动,若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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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浅析电子图书的现代文学意义-现当代文学-论文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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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电子图书的现代文学意义
来源:论文联盟&
作者:李昂
浅析电子图书的现代意义
在西方文学史上,每隔五六十年,至少不超过百年,就会产生一股新的文学流派,而这些文学流派产生和的脚步和发展脚步相一致。过去经济不发达的时代,每一步都是一大步,所以在今日的人们看来,过去的发展是非常快速的,仿佛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科技化的时代,而进入21世纪之后,经济发展的步伐更快,但是本质似乎并没太大变化。上个世纪60年代产生的后现代主义距今也已五六十年过去了,刚好是文学流派发展历程的一个转折点,由此,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下一个文学流派会是什么?如果说后现代主义时期的人们精神已经彻底死亡了,那么死亡之后就没有之后了,死亡是终点,是结局,就不可能有新的发展,新的历程。然而时至今日,人类还在高速发展,很显然,文学虽然被边缘化,但是仍然存在,那么反映生活的文学又该进入什么流派,在人精神死亡之后,人的精神还会有什么变化?还可能有什么变化?由于后现代主义中人的精神已经死亡,那么又怎么可能有新的文学流派,新的精神状态呢?如果说后现代主义中人的精神已经彻底流散,那么流散之后是什么?在死亡之后,流散之后,如果有新的发展,必然是新生,这也就意味着文学将进入一场新生。那么这场新生的文学又该是什么样子?仍然是以文学的方式存在、文字的方式表达的话,如何才算是新生?是重新开始从古典主义做起吗?显然不可能,人类的发展是螺旋式上升状态,即便是重复,也不可能是复制性的重复,如果不是从古典主义开始重新文学之路,本文由联盟收集整理那么在高科技的今天,文学的新生之路是什么?  讨论文学的新生,不自觉让人联想到纸质化出版和电子图书之间的竞争,仍然是高科技状态下的产物。虽然各方面的数据显示,纸质化图书的销量仍然高于电子图书的销量,然而毕竟电子图书的兴起也只是近一两年的事情,而纸质图书的发展则是经历过千年的历程。以而今的科技发展速度来看,至少几十年内电子图书的市场应该更为广阔,是否能够取代纸质图书则要看人们的阅读习惯,而阅读习惯的培养很大程度上也是靠着。当整体的大环境都在关注电子图书,当电子图书的价格越来越亲民,当越来越多的人使用电子图书的时候,很显然,这股电子图书的热潮就会感染很多之前对它抱怀疑态度,观望态度的人,从而渐渐改变人们的阅读习惯,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喜欢阅读电子图书。  然而电子图书和纸质图书的区别在于形式,而不在于内容。电子图书用电子科技的方式把纸质图书的内容复制到电子设备上并且很好地呈现出来,所以文学的本质内容没有发生变化,只是在阅读方式、阅读媒介上发生变化,很显然,这不能算作文学的新生之路。过去在没有广播,没有电视,更没有的情况下,读书是人们为数不多的精神消遣之一,并且是最高形式,最安静而最容易获得的形式。在之外,消遣之中,能够既达到精神的愉悦,也能达到精神的升华,同时又没有太大的耗资,人人都负担得起的就是阅读。于是阅读成为最重要、最华丽的生活状态。阅读本身既是为了消磨时间,也是为了开阔视野,更是为了修养心性。并且,古人的叙事文体通常都是鸿篇巨著,这种鸿篇巨著能够让人坐下来安安静静、细细地观赏数月。在过去科技不发达的时代,生活节奏缓慢的时代,很显然,这种长篇巨制更符合人们的胃口,更符合人们的阅读习惯。然而,随着科技的爆发,人们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城镇化的发展使得人们更加忙碌。自媒体的发展使得娱乐产业的更新换代更为频繁。并且,随着广播、电视的出现,人们的阅读习惯已经得到很大的改变,读书不再是唯一人人可做的事了。人们可以坐在家里看电视、听广播来打发时间,这就减少了阅读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比重。电视以一种更加浅显的,同时又更加丰富多彩的、更加具有视觉效果和视觉冲突的方式牢牢地占据了人们的视线。电视将文本中的文字立体化、现实化,实现了文字的画面意义,将文字所叙述的画面展现出来,将文字所叙述的事情活生生地呈现在人们面前,使得人们更加具有直观感受,并直触眼底。文学的文字意义被很大程度地消解了,在那个时代,长篇巨制慢慢变少,宏伟的史诗结构慢慢消失,当然,文字仍然以它本身的样貌在活跃着。  现在,电子图书的出现打破了人们传统的阅读方式。而且,娱乐媒体的多样化也改变了人们的娱乐习惯,读书不再是唯一的消遣方式。电视、广播、网络等方式层出不穷。而电子图书也借着科技的东风飞速发展,并慢慢占据人们的视野,开始改变人们的阅读习惯。电子图书经过近年来的更新换代,也越来越占据了大众阅读的媒体视线,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电子图书将会真正取代纸质图书,成为人们阅读的首选,并且进一步改变人们的阅读习惯。因此,创作更加适合电子图书的文本内容必定也会成为新的文学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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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分类导航“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_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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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
《“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从“文学价值”的角度,对被称作“红色经典”的《红旗谱》、《创业史》、《红岩》、《青春之歌》、《暴风骤雨》、《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以及《李自成》、《艳阳天》等作品做出分析评价,并对其文学史地位进行了评估分级。每章都有一些富于启发性的独到见解。这是作者继其专著《中国现代小说史论》之后,从文学价值与文学史地位角度重新解读和评估中国现当代小说名作的新成果。
“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基本介绍
“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内容简介
《“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是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
“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作者简介
阎浩岗,男,1963年11月生于河北吴桥。河北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现当代文学教研室主任,硕士研究生导师。河北大学教学名师。南开大学文学硕士,北京师范大学文学博士。   已在《文学评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文艺争鸣》、《鲁迅研究月刊》等学术期刊发表论文四十余篇。著作除本书外,另有《中国现代小说史论》(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中国现代小说研究概览》(主编,河北大学出版社2008)、《中国现代文学流派艺术研究》(合著,山西古籍出版社2001)等。
“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图书目录
十七年文学研究的可能性——代序   写在前面   绪论   一、“文学价值”的评判标准   二、文学史研究的“历史化”态度   三、文学史的“入史”资格   四、文学史写作的体例   第一章 从文学角度看“红色经典”   一、文学价值本身的角度与“红色经典”的“文学史化”   二、为“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一辩   三、“红色经典”文学价值的体现及其分档     第二章 “土改”叙事:在“十七年”的入口处   一、《暴风骤雨》第一部:快意的除霸复仇   二、《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揪出伪饰的恶霸   三、《暴风骤雨》第二部与“土改”叙事中的道义问题     第三章 《红旗谱》:日常化的革命叙事   一、人物形象的日常性   二、人物关系与叙事逻辑的日常性   三、“闲笔”的魅力   四、日常生活描写的题外之旨     第四章 《创业史》及其他合作化题材长篇   一、艺术描写的真实感与人物形象的生动性   二、人伦挚情与创业激情:艺术感染力的源泉   三、善良与尊严:永恒的道德价值   四、《山乡巨变》:另一种真实和别样的魅力   五、《三里湾》与《艳阳天》:乡村道德冲突的写实与权力斗争的传奇     第五章 通俗传奇与英雄史诗   一、《林海雪原》、《三家巷》及其他“革命通俗小说”   二、《保卫延安》、《红日》与当代小说的史诗性追求   三、《李自成》:规模空前的英雄史诗   四、《苦菜花》:政治规约下的人性表现     第六章 《青春之歌》:自叙传与“集体创作”   一、作家创作主旨与读者期待视野   二、作家创作心态及作品修改得失   三、自我实现者的心路历程与青春激情的颂歌     第七章 《红岩》:纪实与传奇结合的奇书   一、史实与虚构的艺术化处理   二、空前绝后的意志传奇   三、从真实感看其艺术得失   四、超越意识形态的精神价值     第八章 文学史长河中的“红色经典”   一、“红色经典”与毛泽东文艺思想   二、农、兵的生活及其思想感情   三、理想化人物与乐观明朗基调   四、“红色经典”对“长篇小说美学”的探索   五、“红色经典”与新时期小说   结语   参考文献   附录 本书所论主要作品初版日期、主要版本及被改编情况   后记
“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文摘
人物性格的鲜明生动固然也是作品生活气息的元素,笔者以为,生活气息的获得,还由于作品使人如临其境的社会自然环境、日常生活场景与细节描写。读《红旗谱》,我们能感受到民国年间的社会风貌,了解当时冀中平原婚丧嫁娶、逢年过节的习俗,甚至看到锁井镇的街巷、通向大小严村的羊肠小道、千里堤和白洋淀的风光,听到风吹大杨树叶子哗啦啦的响声。《三里湾》、《山乡巨变》、《三家巷》也以写日常生活或民间风俗见长。《林海雪原》、《红岩》、《铁道游击队》里非常独特的环境与生活方式、生活状态的描写也是其吸引读者的原因之一。作品生活气息的获得,还由于表现了浓郁而真挚的人伦情感。《红旗谱》最感人的,不是反“割头税”运动、二师学潮与高蠡暴动的火暴场面,而是朱老忠的侠肝义胆,他与严志和、朱老明等人的朋友情,与贵他娘的夫妻情,涛他娘与老祥奶奶的婆媳情,江涛与奶奶的祖孙情,与运涛的兄弟情。甚至朱老星家的对丈夫独特的情爱表达,也饶有趣味。①《青春之歌》最吸引青年读者之处,在于对女主人公处理与三个男性的情爱关系时真实、细腻、动人的心理描写。“文革”时期的文艺作品被新时期批评界指为普遍概念化、缺乏“人情味”。但,这并不是说那时期的作品都不能以情动人——京剧《红灯记》就每每催人泪下。
“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序言
十七年文学研究如果从1999年算起,迄今已走过了十个年头。它之所以成为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我想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90年代后,随着市场经济的加快和深入剧烈,中国的社会意识和结构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就需要对“历史”做进一步的重评。二是由于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内部调整的需要。80年代中期前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思潮通过将“左翼文学”边缘化确立了“纯文学”的秩序,但是这种简单化的、二元对立式的理解历史的方式,后来逐渐显示了它思想单薄、学术平板的一面,于是对它的质疑,以及提出清理这种研究结论的呼声在学科内部日益呈现。我想阎浩岗教授的《“红色经典”的文学价值》从酝酿到写作的过程,应该都在这一学术思潮的背景之中。   我与浩岗教授结识于几年前,后来到他供职的大学文学院讲学和答辩,便比较熟悉了。在这种情况下得知,他为十七年文学研究投入了大量心力和劳动,而且此前,已有相当可观的学术成果问世。我们知道,出现于十七年的“红色经典”是在这些作品被充分“当代化”的情况下展现在读者面前的,由于社会思潮对它们的合法性予以了先验性的强大支持,它们成为“文学史经典”几乎没有成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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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人关注)
&(15人关注)莫砺锋:“重写”对古代文学史意义更大
[摘要]在莫砺锋看来,“重写文学史”对现代文学史的学术意义并不大,因为其“重写”很大程度上与政治评价纠缠在一起,几乎都是非文学的。 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唐宋文学研究专家莫砺锋。 (受访者供图)在国内治文学史的大家之中,莫砺锋是极其特殊的一位。他是新中国第一位文学博士,30年前论文答辩就上过央视《新闻联播》。他是程千帆最器重的弟子,公认的唐宋文学研究专家,却与当下学术评价体系格格不入——申报课题、评奖、写“大部头”,他一概拒绝,只愿板凳坐得十年冷,老老实实传薪递火。他不用手机,不喜交游,过得像个古人,却唯独对普及传统文化一腔热情,为此屡登《百家讲坛》,讲“诗歌唐朝”、“杜甫草堂”,讲“白居易”。他的所有坚守与拒绝,其实都是师承有自的忧思——从黄侃到程千帆,再到莫砺锋,尽管“五四”以来否定中国古代文学的思潮从不间歇,这一脉守望中华文化的传统却一直没有断。所以,“重写文学史”这个话题对莫砺锋而言,更饱含着技术性“重写”之外的深重情怀。在他看来,“重写文学史”对现代文学史的学术意义并不大,因为其“重写”很大程度上与政治评价纠缠在一起,几乎都是非文学的;这个口号对古代文学史意义更大,除了着眼于文学自身,更重要的是恢复国人对传统的敬畏之心。 《莫砺锋诗话》莫砺锋/著北京大学出版社.00元读一首诗的最好体会是感动《文化广场》:现在普遍认为,“文学史”概念是舶来品,在中国最早出现于1903年,中国古代没有“文学史”,这一说法您是否同意?如果没有“文学史”,古人有没有传达出成型的“文学史观”?“文学史”的写法是否要符合一定之规?莫砺锋:当我们说“文学史”这个词的时候,大概有以下两种意义:一是指文学的发展过程,比如我们说“李白对唐以后的文学史影响如何”。二是指人们关于文学发展过程的研究、论述,比如我们说“近百年的文学史著作如何”。所谓“学科意义上的文学史”,当然应指后者,它确实是舶来品。文学史的写法当然没有一定之规,但它的核心内容还是约定俗成的。1992年,美国学者大卫·帕金斯出版了一本书,书名就叫“文学史是可能的吗?”他认为一本好的文学史必须处理好文本与文本产生背景之间的关系,这确实是文学史应该解决的主要问题。中国古人没有完整的文学史观念,但肯定有关于某些文学史问题的思考,比如文学的本质是什么,诗歌的本质是什么,作品的意义在哪里,我就写过一篇《论杜甫的文学史观》。只是古人不太擅长建立理论体系,没有发明“文学史”这个术语。中国古人两千年来不去建构理论,并不是他们笨。古人擅长用三言两语点评式、感悟式的方式来表达,但它也能说清问题。文学、诗歌最精妙的地方,不是用逻辑思维能说清楚的。写王维山水诗的论文我不知看了多少,但苏东坡“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点评说得最好,你怎么说也超不过他。读一首诗歌的最好体会就是感动,不是要获得什么体系性、理论性的结论。所以文学史著作没有定于一尊的标准写法,完全可以因人而异。今人宜写断代史或分体史《文化广场》:您如何看待个人化、个性化的文学史?在一部文学史里,作者的价值、立场和情怀更重要,还是符合学界共识更重要?莫砺锋:个人还是集体来撰写文学史,是个众说纷纭的问题。美国历史学家费尔南·勃罗代尔说得好:“人文科学正经历着全面的危机,这场危机是人文科学自身进步的结果:随着新认识的积累,科学研究已必须是一项集体工作,而明智的组织形式却尚待建立。”对文学史研究而言,这种两难局面更令人棘手。从鲁迅、刘半农到刘大杰,那些前辈学人的文学史著作无论内容宽窄、篇幅长短,都是自出手眼的一家之言。前年刚出版的台静农《中国文学史》也是一部个人著作,它虽然只是一部根据讲义编成的残稿,却是包蕴着真知灼见的吉光片羽,价值远胜于许多完整无缺的同类著作。可惜那个时代已经远离我们了。台静农等人研究文学史时,学术积累毕竟较少。如今的学术背景发生了巨大变化,一来文献整理成就超过前代,二来研究论著汗牛充栋,所以我同意台湾学者邱燮友的看法——“个人编写文学史,可能到刘大杰、叶庆炳为止,以后应走集体合作的途径。”今人不宜再以一人之力撰写完整的《中国文学史》,而只宜撰写断代史或分体史,最好的做法是先做深入的专题研究,像陈寅恪写《元白诗笺证稿》、闻一多写《唐诗杂论》那样,或者像布拉格学派的穆卡洛夫斯基写《普勒的〈大自然的雄伟〉》、伏狄卡写《现代捷克散文的开始》那样,只对某个文学史问题进行深入研究,这样才能为真正有价值的新文学史打好学术基础。至于集体编写的文学史,则用作现代大学中文系的教材比较合适。因为毕竟人多力量大,容易穷尽文学史各个分支的内容,也容易掌握新出的研究成果。台静农的《中国文学史》曾在台湾大学用作教材,当年刘师培、鲁迅等人讲授文学史时,有的甚至更加简略,授课时全凭腹储的也大有人在。但今天的教师似乎不具备那样的学问功底了,学生的水平也今非昔比,像刘师培、鲁迅那样的讲授法,坐在台下的必须是傅斯年或台静农才行。否则的话,即使台静农起死回生重新走上台湾大学的讲台,台下所坐的已非叶庆炳或林文月,纵有舌端花雨,又怎能达成拈花微笑的心灵交流? 《中国文学史》(第3卷)莫砺锋、黄天骥/著高等教育出版社.20元“重写”主要针对三部书《文化广场》:20世纪出现过三次大规模的“重写文学史”:民国初期“五四”知识分子对中国古典文学史盖棺定论式的重写,1949年国家意识形态下又一次大规模重写,1988年陈思和、王晓明等学者提出“重写文学史”口号。如何评价这三次“重写”?“重写”的成果如何?莫砺锋:“重写文学史”的呼声在学术界已经响了好多年,在明确提出这个口号之前,重写文学史早已悄悄地开始了。历史学科本来就具有当代性,任何分支的历史都应不断重写。文学史所处理的是具有永久生命力的文学,又是一种“诗无达诂”、“见仁见智”的对象,就更需要不断进行新的阐释和评价,一代应有一代之文学史。“重写文学史”的口号产生于现代文学研究界,其实对现代文学史的学术意义并不大。因为其重写很大程度上与政治评价纠缠在一起,今天批倒,明天平反,几乎都是非文学的。这个口号对古代文学史的学术意义更大,因为评判主要着眼于文学自身。“重写文学史”毫无疑问,需要深思的是怎样重写。中国文学史著作早已超过300种,我翻阅过的通史性质的即有50余种,但它们往往是教科书,陈陈相因非常严重。试把上世纪80年代以来问世的几十部通史浏览一过,便可发现许多文学史教材都是“游国恩史”和“文学所史”的改编本。真正有资格成为讨论对象的,寥寥无几。近20年来,文学史界有一种普遍的自我反省意识。大家公认,从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刘大杰的《中国文学发展史》、游国恩等编《中国文学史》、科学院文学所编《中国文学史》是最流行的、最有权威性的文学史著作。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重写文学史,主要是以这三部书为对象。人们对三书多有不满,主要有两点:一是过于强调政治、经济等社会历史背景对文学的影响,有时甚至把这种影响说成文学发展的主要原因。二是论述大多采取依次罗列作家和作品的章节结构,而忽视了对文学发展脉络也即“史”的线索的揭示。上述两点也常被简化为“庸俗社会论”和“作家作品论”。然而,空说容易动手难。即使是一些次要问题,真要创新也举步维艰。比如中国文学史分期,大多数文学史都按朝代来分,大家对此啧有烦言。文学有自身的发展阶段性,怎么会和封建帝王改朝换代正好重合呢?可是直到今天,仍然没有解决。怀有一颗充满温情的敬畏之心《文化广场》:钱穆先生说,中国传统文学与人生、历史、天地高度融合,“如果传统文学死不复生,中国社会的现实人生也将死去最有价值的那部分。”您是否同意?对中国古代文学史的书写,除了知识性与技术性的重写以外,是否更应恢复文学史背后的情怀?莫砺锋:钱先生的主要研究兴趣在中国历史,包括中国思想史,但由于他对中华传统文化抱着敬畏、热爱的态度,所以对中国古代文学也很重视。而且前辈学人文史兼通,所以钱先生对古代文学也有很深的素养,他的这些观念,我完全同意。从“五四”以来,对中国古代文学的贬低、否定,几乎成为潮流。从胡适的白话文学主流论,到1949年以后的民间文学主流论,再到阶级斗争主线说、儒法斗争主线说,一部中国文学史被歪曲得不成体统,我们的文学传统受到彻底颠覆。有些年轻人误认为中华传统文化只是博物馆文化,是我们走向现代化的绊脚石。其实,中华传统文化内部蕴涵着巨大生命力,它从生成之初就具备了与时俱进的变革机制。龚自珍曾语重心长:“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中国古代文学不但是中华传统文化中最耀眼的精华部分,而且是最鲜活生动、元气淋漓的核心内容。当代中国人要想对传统文化的精神增进理解,当代外国人要想对中华文化有所了解,古代文学都是最好的途径和窗口。当我们从事中国文学史研究时,必须像钱先生撰写《国史大纲》那样,怀有一颗充满温情的敬畏之心。并非所有西方理论都能移植《文化广场》:在大陆以外,港台和海外学界其实也在重写中国文学史。远的如台静农,近的如龚鹏程,还有钱穆先生的文学史讲稿。国外则有孙康宜、宇文所安编的《剑桥中国文学史》,前野直彬的《中国文学史》。这其中可有理想之作?莫砺锋:钱穆先生的文学史以前未有所闻,从贵报传来的部分内容看,似乎只是学生的课堂记录,内容残缺不全,文字也多错误。而且钱先生1955年在香港讲课时,可能缺乏参考书,仅凭腹储,临时发挥,没有经过仔细推敲。比如钱先生说黄侃先生的“一学生为《文心雕龙》作一注说:‘《苏李河梁赠答诗》与《古诗十九首》,均为西汉时所做。’此说甚谬。”其实范文澜在《文心雕龙注》中对这个问题广征博引,且加按语说:“苏李真伪,实难碻断,惟存而不议,庶寡尤悔耳。”何曾说是“均为西汉时所做?”至于记录者特为拈出来表彰的“钱师近代最早之发现者”,比如肯定曹操的文学成就,其实鲁迅早在1927年就作过《魏晋风度与文章及药与酒的关系》的著名演讲,已称曹操是“改造文章的祖师”。全书的主次轻重也不够妥当,比如说到《左传》只有寥寥百言,对晁错的《论贵粟疏》倒大谈特谈。不过我还没有读到整理出版的全书,只有零星的意见。在中国文学史的编写史中,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外国学者很早就参与了这项工作。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外国学者的中国文学史在理论框架、学术观点和论述方式上都有所不同,它们固然会有国内论著不易出现的错误,但也常具有后者所缺乏的优点。事实上,我对宇文所安代表的外国汉学家的研究相当重视,宇文的一个博士生眼下正在我这里访学,经常与我讨论杜甫。但我不认同国内学界的一种趋势,就是热衷于运用现代西方理论来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而将传统研究手段束之高阁;或是过于推崇西方汉学家的选题倾向和研究方法,甚至亦步亦趋。这种现象表面上并没有像陈独秀那样否定中国古代文学自身,但背离了与古代文学共生共长的学术传统,其结果也会导致失去对传统的敬畏。并不是所有西方理论都可以成功移植到中国来。西方理论毕竟是从另一种文化传统中产生并发展起来的,西方的理论家在创立一种学说时很少把中国传统放在归纳和思考范围内。在我的阅读范围内,好像只有美国的苏珊·朗格曾通过分析唐代诗人韦应物的一首诗来说明其观点。巴赫金的文集里倒有一篇文章论及中国的四书五经,但是仔细一看,原来他连“四书”是哪几本都没弄明白。我现在更热心于普及工作《文化广场》:有学者对文学史的存在持怀疑态度,也有人认为编“文学作品选本”比“文学史”更重要,对此,您的思考是什么?作为一位文学史家,写一部“理想的文学史”会是您的职业理想吗?莫砺锋:如果把文学史比作一棵大树,文学史著作只描画了树干,作家和作品才是繁茂的枝叶,只读文学史著作不可能学好古代文学。严格地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文学史研究者,只能算是个古代文学爱好者。我有自知之明,认准自己就算活上两辈子也写不出一部像样的中国文学史来,所以从来不做这个梦。事实上我参加袁行霈《中国文学史》的撰写,也是因为一直在教文学史,想为教材建设做些贡献。现在因年龄关系退出文学史教学了,对新出的文学史不必每本都读了,更不想再去撰写。我们这一代人,有过知青经历、被“文革”耽误了一二十年,从整个学术史来说,只是承上启下的过渡者。我们要把从老师那里耳提面命了解到的传统传给学生一辈,薪尽火传,历史任务就完成了。也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我现在比较热心于普及工作。我近年的著作中,自己比较喜欢的并不是《文学史沉思拾零》等学术著作,而是《莫砺锋诗话》和《漫话东坡》。这两本书都是我认真撰写的,花费的时间和精力并不比学术著作少,但它们不能算是“学术成果”,不能用来填写南大的“工作量表”。我以前出了书,从来没有读者给我写信,这两本出版以后倒收到好多读者来信。我相信这才是古代文学的当代意义所在——既然古代文学这么美,为什么不把她介绍给广大读者?其实,从事古代文学研究的人都有这个责任。传统文化的传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是炒一下就完事了的,需要长时间的坚持。我在中学原本喜爱数理化,后来鬼使神差没能当上工程师,反倒以钻故纸堆为职业,希望能为继承传统文化做一点菲薄的贡献,这就是我的职业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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