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祖坟傍,距离还要走多远才能不悲伤允许别人建坟?

  村人都迷信,一般都选择土葬,土葬就要有坟地,封建先生就是帮人看风水选坟地的人。  ????我爷爷是我们那一带有名的封建先生,被称为三不先生。  ????我当时好奇,就一直缠着我爷爷问他为什么有三不先生这么个怪怪的外号。  ????后来我爷爷被缠的没办法了,这才告诉我,大家之所以叫他三不先生,是因为他有三种情况是绝对不给人看风水的:  ????第一,阴雨天不看。  ????第二,阳宅不看。  ????第三,家太贫或太富不看。  ????第一很好理解,因为看墓选**讲究看山水、看风、看气,阴雨天这些多少都会受影响,阴雨天一个样,晴天就又是一个样,而祖宗阴宅选择至关重要,选的好了就能福泽延绵、福荫子孙,选的不好了可能就会招致大祸临头、家门遭受灭顶之灾。  ????不看阳宅,我爷爷说风水二十年一运,六十年为一元,但现在人常常变动迁徙,这些东西多少都能改变;再者人心难测,活人难辨,跟活人打交道就免不了争分纠缠,所以他干脆不看阳宅,也省了这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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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太贫或太富不看。阴宅可以影响后人命运福泽,但也是一点一点改变的,甚至是一代一代改变的,绝对不可能骤富或者骤贫,但凡这种情况的,都面临重大变故,他看阴宅就是图口饭吃,没必要沾惹太多。  爷爷的行当是从我太爷爷传下来的,但太爷爷没有爷爷名气大,三年寻龙十年点**,爷爷点穴一点一个准,周围方圆几里甚至几百里的人都会来请爷爷去帮自家选坟地。  名气大得到的报酬自然就多,我们申家在村子里很快就数一数二了,可爷爷经常长吁短叹,说什么泄天机损阴德,很有可能会遭到报应,整日里愁眉苦脸的不高兴。  后来发生的事终于应了爷爷的担心。  我爸在我十来岁的时候得了肝癌,晚期,为了给我爸治病,我妈把早年积攒下来的底子都给掏空了,我爷爷也补贴了不少,但最终还是没有治好我爸。  我二姑得了偏头疼,疼的厉害了就趁家人不注意跳了井,被捞上来的时候全身都泡的肿的看不出人样来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爷爷一下子病倒了,病倒没多久就去世了,去世时把我们全家人都叫到了屋里,让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碰这一行后,把一个紫的匣子交给了我大伯,说家里还有个大坎,实在过不去的时候再打开。  我当时已经读初中了,也学了些东西,知道我爷爷这类东西都算迷信,觉得我爸和我二姑的死都是意外,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报应这回事。  当然,我也不信我爷爷说的所谓的大难,想着要是什么都能预测到了,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直到我二奶奶的死,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我二奶奶去世前那晚还吃了一大碗饭,精神头好得很,第二天起来去叫她起床,二奶奶已经没气了。  
  二奶奶是我们祖辈最后一个老人,所以家里无论在外读书工作的儿子孙子辈都回去了,二奶奶家的院子被挤的满满当当的,到处都是人,显得人丁兴旺,热闹无比。  我们那里老人过世下葬出殡的时间,要看老人是什么时候死的,分为早、午、晚,不同时间灵柩在家停留的时间就不一样,我二奶奶是早上死的,所以下葬的时间宜早不宜迟。  所以在我二奶奶过世当天,我三叔立刻就在村子里找了几个壮丁,赶在午饭前伐了马道,打算晚上偷摸抬着去下葬了。  国家那时候早就开始实施火葬了,但在农村大都是明着暗着土葬,村子里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会举报谁。  等到傍晌午的时候,我三叔派去坟地看的人跑着回来了,大呼小叫说我二奶奶的墓室内多了一具棺材!
他一说我们全家就炸了,我二奶奶的棺材还在家里,坟里多出来的棺材又是谁的!  
  家里几个堂兄弟中,就属我堂弟的脾气最急躁,他吆喝了一声,带着十几个小伙子,浩浩荡荡拿着铁锹、镰刀等家伙什儿朝西山的坟地冲去。  到了坟地后,我堂弟最先跳进墓室里,我们几个堂兄弟在外面候着,等着他招呼一声就一起进去抬棺材。  我们几个人刚在坟坑前蹲下,就听我堂弟嗷的一声,蹿出来冲我们弟兄几个招手,“哥儿几个,你们快下来,这棺材里有,有个光屁股女人!”  光屁股女人?我二奶奶的坟里怎么会多出一个光屁股女人?  我和我两个堂哥二话不说跳进坟坑,进了墓室,就看到了两口棺材,说是两口,但我二爷爷死的早,当时用的还是薄皮棺材,现在烂的只剩下一堆木头了,还能隐约看到白骨,内堂内弥漫着一股呛鼻的味道。  紧挨着我二爷爷“棺材”的,是一口大红棺材,这就是多出来的棺材了!  我们走进墓室后,直接凑上去看那口多出来的棺材。  这一看不得了了,看的我脸通红通红的,心也跟着噗通噗通乱跳。  多出来的棺材居然没有棺材盖,里面果真躺着个盘着头发的漂亮女人,而且还是个全身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这女人细腰丰胸屁股大,尤其是她挺翘白嫩的胸部,看的我心慌慌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我和我堂弟都还没见过女人光屁股的样子,脸虽然红的厉害,但眼睛却像是黏住了一样,紧紧盯着棺材里的女人看。  
  “妈的,这女人盘着头,又这么眼生,该不会是张老犟家新娶的外地的孙媳妇?他家不是今天办喜事吗,这媳妇咋死到二爷爷坟里来了?”我堂弟咽了一口唾沫,一脸惊奇。  “坏了,四儿,快去叫你大伯过来!”我大哥只瞅了一眼,脸立刻大变,让我和我二哥后退三步,然后让我堂弟快去叫我大伯!  我们小时候,爷爷没少让我们看书背口诀,我们这几个孙子辈中,我大哥的功底最扎实,而且他现在做了家装,多多少少都懂些,他说让去叫我大伯,谁也不敢怠慢,我堂弟立刻就去了。  等他出去之后,我大哥也跟我们一样后退三步站定,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几根蜡烛来一一点着,让我和我二哥手里一人拿着一支,叮嘱我们什么也别说,尽量浅呼吸。  我和我二哥见他一脸紧张,也不敢多问,立刻按照他的吩咐,握着蜡烛站定,把呼吸尽量绵延变长,不敢正常呼气吸气。  就在我觉得快要别憋死的时候,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我大伯很快也下了墓穴,猫着腰钻进来了。  
  我大伯来了之后,只扫了一眼,立刻吩咐我哥儿三个,“快把蜡烛都熄灭,这是人家给咱设的局,点了蜡烛就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我大哥面一变,立刻让我们熄灭蜡烛。  其实不用他说,我大伯语气那么严肃,吓得我和我二哥早就噗嗤把蜡烛给吹灭了,哪儿还用得着我大哥提醒!  我们吹灭蜡烛之后,我大伯立刻对我大哥说,“你现在去请张老犟过来,就说我在这里等着他,事情总要解决。”  我大哥答应了一声,立刻爬上去去请人了。  “大伯,这真的是张家刚娶的儿媳妇?”我大哥走后,整个墓室内又恢复了阴暗潮湿,想到眼前的棺材里躺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我心里就觉得慌慌的,没话找话问我大伯,“她年纪轻轻,怎么会死了,还这么,这么被放进了二奶奶的坟里?”  “他家这两天在办喜事,不是他家的是谁家的。”我大伯脸凝重,在跟我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围着棺材的几个方位磕了几个头,示意我和我二哥也跟着磕头,“至于怎么死的,恐怕只有张家的人心里才清楚。”  
  墓室里本来就小,我们三人来回转着磕头,就觉得更加逼仄狭小。  我二哥终于气愤不过,“爹,他张家把刚死的儿媳妇放我二奶奶的坟里,明白了就是骑在咱家脖子上拉屎,照我说,咱们干脆把这棺材抬出去,抬着放他们老张家的门口,让全村人都来看,看他老犟头的脸往哪儿搁!”  我觉得我二哥说的对,立刻跟着点头附和,不管这新媳妇怎么死的,张家把她脱光放我二奶奶的坟里,这就是占我们家祖坟,明摆了就是欺负我们家!  没想到我大伯勃然大怒,回头一巴掌就拍在了我二哥脑袋瓜子上,“你个孬货,就知道蛮干,人家就等着咱那么干呢,你还送上门儿去?你们现在有什么火都给我压下,等张老犟来了再说,人家跟咱设着局,等着咱钻呢!”  我当时不懂什么局不局的,就觉得这外地的新媳妇结婚当天就这么死了,怪蹊跷、怪可怜的。  
  过了大概有个把小时,外面才响起了一个破锣一样的嗓音,“申老大,我来了,你出来!”  听到这个破锣嗓音我们就知道,张家当家的张老犟来了,我大伯爬上去之前特意叮嘱了我和我二哥,“你们哥儿几个有火我知道,但今天无论如何得压着,不然小心你们的皮!”  我和我二哥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服气,但还是口头上答应了我大伯,跟着他一起爬了出来。  我们爬出来之后,就见我家坟地四周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人,大多都是年轻小伙子,打眼扫了一下,一半是张家那边的人,一半是我们申家这边的人,还有一部分是来看热闹的。  我们村子大概有三千多口人,以张姓和申姓为最大,张老犟一家有四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的,村子里人人都要憷上几分,加上这四个儿子又给他生了七个虎背熊腰的孙子,所以张老犟家在村里基本上没人敢惹。  这张老犟做事一根筋,不撞南墙心不死,就算做错了也绝对不会承认,所以被村子里人称为张老犟,张犟头。  
  我们出来后,他笑呵呵往我大伯跟前走,他几个虎背熊腰的孙子跟在后面,虎视眈眈盯着我们哥儿几个看,眼里都带着火星子,一点一个着。  一看他们的阵仗我就气炸了,不用说,我二奶奶坟里的女人,绝对是他们家放进去的!  “张叔,我让我家老大去请你的,想跟你商量商量,用不着兴师动众的。”我大伯语气客客气气的,脸上还带着笑。  当时我们哥儿几个虽然气炸了,但我大伯的话家里人不敢不听,我们哥儿几个就像张家的孙子一样,也都站在了我大伯身后,跟他们对阵而峙。  张老犟还在打哈哈,“申老大,你说这话我就不懂了,你申家大家大户的,如今你二婶子过世,大半个村子都去了,还有什么需要跟我商量的,这不是折我的寿数吗?”  这么多人看着,我大伯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冷笑一声说,“张叔,吉日逢大凶,男女乱人伦,村子里就你家娶媳妇,新媳妇忽然没了,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找人设困井局扰乱我家龙气,这事做的不地道。我今天请你过来,就是商量该怎么解了这个局,咱们两家尽量不伤和气,要是真的打斗起来,大半个村子都要见血,你家的难事也解决不了!”  
  张老犟黝黑的脸红了红,但语气没有软下去,“行啊,我既然来就是来商量的,如果你们家同意我们家几个要求,这事就算完,怎么样?”  张家暗地里做小人不说,还提条件才肯完事,我们哥儿几个火气乱窜,又往前逼近了几步,两边的人都是一声不吭的等待着,只等着双方一声吆喝,立刻提家伙往前冲。  我大伯明显也在忍着气,让张老犟提条件。  张老犟这次连个磕巴都没打,麻溜的提了三个条件:  第一,要想请他家新媳妇出穴,我们姓申的全家老小,五代以内血亲,必须披麻戴孝跪地二十四拜请她出穴。  第二,必须按照发丧的规格和程序,再由我大伯寻一处风水宝地风风光光把新媳妇下葬。  第三,必须找我们家一个命宫三方四正有天钺星的男性,将新媳妇从我家坟地背到新找的风水宝地。  他的条件刚提完,我堂弟就炸了,“张老犟,你欺负我们申家没人是不是?你他妈把你光着屁股的儿媳妇放我二奶奶的坟里,你怎么不背着你儿媳妇满村子乱转?”  
  他这么一骂,张家的一个孙子从岸头上拿了一块石头就照着他砸来,“少他妈不干不净的,给老子闭嘴!”  我堂弟躲闪不及,直接被那块石头给砸到了脑袋上,顿时鲜血如注,疼的他龇牙咧嘴的,赶紧用手捂住伤口,但张家那孙子出手很重,鲜血还是顺着他的手一滴一滴滴在了地头上。  “前后血溅墓,代代出绝户,张叔,你这是要把我们申家往死里逼了!”我大伯脸变的煞白,脾气也起来了,“我知道你家因为我爹点穴的事情一直记恨着,以为你家的事是我爹暗中搞了鬼,但我们申家名门正户,从来不做暗事。你家大凶就让新媳妇离了煞位,怕不仅你我两家要遭殃,就连全村人都要跟着遭殃了。张叔,你老糊涂了是不是?”  张老犟要是能听得进别人劝,那他就不叫老犟了,我大伯这么说了之后,他依旧不痛不痒扔下一句话,“就我提的那三个条件,你们答应了我们就让抬棺材,不答应就让你二婶子另寻宝地!”  他让我二奶奶另寻宝地,意思就是他家孙媳妇占了我二奶奶的位置,倒成了我们的奶奶辈,这是拐着弯儿骂我们是孙子呢。  他骂完之后背着手大摇大摆走了,剩下他的几个孙子带着一干大小伙子还虎视眈眈守在坟地,明摆了不让我们把棺材给抬出来。  我大哥稳重些,不像我们几个一样气的只想冲上去打架,而是低声问我大伯,“爹,你说该咋弄?要不,咱们晚上偷偷来抬了棺材,坏了他这局?”  
  “没用的,他这不知道从哪儿找的高人给设的局,如果我们这些外人就这么抬走了,咱家走了几辈的祖坟就彻底成了凶地,再也走不得人了,不仅你二奶奶没地方安葬,就连咱几代的老祖宗都得迁坟。他提的那三个条件中,第一条第二条是给咱们下马威,但第三条却是解决的办法,命宫三方四正有天钺星的男人有贵人相助,暂时可以破这个局。”我大伯愁眉不展的说道。  我大哥疑惑道:“爹,既然有解决办法,那咱们就商量一下赶紧解决,这么搁着也不是办法,那新媳妇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又赤光光被放进了我二爷爷的坟内,时间长了恐怕就要生变数了。”  我大伯又长长叹了一口气,有意无意看了我一眼,“解决是可以解决,只是……算了,留几个人在坟地守着,不要起冲突,有什么事立刻回去叫人,我回去跟几位老人商量商量。”  我不知道我大伯为什么会看我一眼,但我却没打算回去,这张家人明显骑在我们家人脖子上拉屎,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得逞了!  “锋子,你必须回去,还有事要你去做。”我大伯居然专门叫了我,语气严厉,“不能生事,走!”  我爸去的早,我大伯和我三叔就跟我爸似的,我一向不敢违拗他们的意思,我大伯的语气又这么严厉,我也不敢对着干,心不甘情不愿跟在他屁股后面回去了。  
  回到我二奶奶家后,我大伯立刻和家里的几位老人还有我三叔一起进了屋,在屋里商量了很长时间,直到月亮上来了,他们才找人把我叫了进去。  “锋子,现在咱家这困局,也只有你能解开了,你愿意不愿意?”我进屋之后,屋子里一阵呛鼻的烟味,我大伯就在烟雾缭绕中问我。  我身子猛然挺直,毫不犹豫说,“当然愿意,张家的人太不是东西,不给他们点颜看看倒显得咱们家都是怂蛋,几位爷爷,大伯,你们让我去干什么,我肯定去!”  我当时一心想着要替我们家出气,也没想到为什么家里这么多人,他们几位长辈为什么单单把我叫进了屋里。  我大伯爱怜看了我一眼,轻轻叹口气,“你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脾气有点急,你以为我们让你去打架?”  “那你们让我去干啥?”我糊涂了,他们商量了大半天,到底商量出个什么来了嘛。  
  几位老人交流了一下眼神,终于由我三叔开口了,“今晚子时,你偷偷溜到西山坟地,把那具女尸背出来,到时候再做安排。”  我瞪大了眼,他们商量了大半天,就是大晚上让我去背尸体?  还有,那具女尸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我该怎么背?  “为什么非得让我去做这个?”想到要跟一具刚死没多久的女尸打交道,我就觉得头皮发麻,声音干涩。  我三叔又叹口气,“咱们全家的男性中,就你是命宫三方四正有天钺星的。  命宫三方四正有天钺星的人,有贵人相助。  我不懂什么命宫不命宫的,只想到大半夜去坟坑里背一具光溜溜的女尸,就瘆的全身长鸡皮疙瘩。  但我当时正年轻,热血沸腾的,一心想着为我们申家出这口气,脑子一热一拍胸脯就答应了,“好,我去!”  
  顶一个,加油更啊!  
  不错!
  我三叔说,命宫三方四正有天钺星的人,有贵人相助。  我不懂什么命宫不命宫的,只想到大半夜去坟坑里背一具光溜溜的女尸,就瘆的全身长鸡皮疙瘩。  但我当时正年轻,热血沸腾的,一心想着为我们申家出这口气,脑子一热一拍胸脯就答应了,“好,我去!”  按道理来说,我答应了我大伯三叔他们应该高兴才对,可他们非但没有丝毫高兴的模样,反而个个愁眉苦脸的,眼露担忧,“锋子,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千万要记住我们所说的,一字不漏的背下来,然后我们才能让你去。”  接着,我大伯说了三件必须注意的事情,让我一定要记住他说的话,一分一毫都不能差:  第一,千万不能用手直接碰触女尸的任何部位。  第二,千万不能让女尸的脚触地。  第三,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千万不能回头看。
  说完之后我大伯问我,“锋子,这三条你能做到不能?”  我默默牢记了好几遍,好奇问,“那女人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我不用手难道还用脚去碰她?”  “你这孩子,一点正形都没有,你三婶已经在给你准备东西了,到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三叔啐了我一口,没好气教训了我一句。  他训斥了我之后,气氛才算有些缓和了,我大伯和三叔又耳提面命的再三叮嘱我不要大意,一定要记住刚才那三条。  等他们彻底放心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我三婶儿进来,急匆匆塞给我一样东西,说进了坟地里,把这东西套女尸身上然后才能背出来。  我刚想细看一下我三婶儿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我大伯已经催着我出门了,说早就跟我几个堂兄弟商量好了,到时候他们在坟地入口吸引张家人注意,我从坡上避开张家人,直接从坡上下到坟地里,再背着女尸从坡上回来。  我没有再废话,紧紧攥着我三婶给我的东西,我三叔陪着我把我送到坟地背面的坡上,然后说不能送了,他得去跟张家人打交道。
  “三叔,你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这句话,纯属是给我自己壮胆。  我三叔走了,我小心翼翼爬上了山坡,顺着坡沟子往下下,坡沟子上都是下雨堆积的碎石,到处都是黑咕隆咚的,我几乎是从坡上出溜下来的。  刚顺着坡沟子下到坟地里,就听到坟地入口乱糟糟的,应该是我们家的人跟张家的人理论起来了,年轻人气盛,嗓门儿又大,整条山沟里都能听到他们的叫喊声。  我胆子忽然就大了很多,坟地入口那么多人呢,我怕什么!  这么安慰了自己一番后,我赶紧摸到了二奶奶的坟口,咽了一口唾沫跳下了坟坑里。  坟坑里闪着幽暗的灯光,那是伐马道的时候点着的长明灯,那口红棺材就在距离我几步之遥,棺材头放着的长明灯非但没有减少我的紧张和害怕,反而让我觉得阴森森的可怕极了。  给自己鼓了好几次劲儿,我这才敢硬着头皮走到那口大红棺材跟前。
  大红棺材里的女人依旧guang着身子躺着,摇曳的灯光下更显得皮肤白皙细腻,腰细的我一个巴掌就能握的住,此处为不可描述部分……  我大口吞咽了一口唾沫,嗓子干的难受。  “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你,你找他算账,可千万不要怪我。”虽然读了不少的书,但现在这种情况我宁可信其有,低低嘟囔了几句,然后打开了三婶给我的东西,打算背女尸。  三婶给我的时候我没来得及看,现在打开后才看到,她给我的居然是用一大块红布缝成的一个巨大的口袋!  我皱了皱眉,一阵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记得我爷爷说过,人死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穿红衣红鞋,我三婶给我这个红布缝成的口袋,明显是让我装女尸用的,难道不忌讳死人不碰红吗?  更让我头疼的是,就算这红布没什么,我又该怎么在不碰到女尸身体的情况下把她装进口袋里?
  抓耳挠腮想了很久,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大伯他们不让我的手碰女尸,那我只能先用红口袋兜住女尸的脚,然后慢慢往里面套,直到把女尸全部套进去为止。  想到这个办法之后我立刻开始动手,先把红口袋张到最大,然后去套女尸的双脚。  开始我很小心,也进行的很顺利,尤其是把女尸的双脚套进去之后,再往上套就方便多了,一直套到了女尸的大腿……  做这些的时候,我虽然竭力不去注意这女尸的某些部位,但女尸的身体实在太漂亮了,小腿纤细修长,大腿匀称有力,我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  就因为多看的这一眼,我忽然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女尸的双腿之间,忽然渗出了鲜血!  我不知道血流出来多少,但站在我的位置,能隐约看到血沾到了大腿根的地方。  不用说,这血是从女尸那地方流出来的,而且这血还是鲜红色,抬腿的时候还能蜿蜒向下流,应该是刚刚流出来的!
  想到这层后,我整个人都炸了,这女尸也死了有段时间了,这血是怎么来的?  还有,这血怎么从女尸那地方流出来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刚要去细看怎么回事,就感觉有人跳进了坟坑里,我还来不及扭头,就有人一把把我按住了,“就知道你们申家的人不老实,我们专门在这里等着呢!”  听说话人粗犷得意的声音,应该是张老犟的三孙子——张广涛!  听到他的声音我就知道事情糟了,这张广涛是张老犟孙子里最难缠的一个,在我们村子基本上算是地痞流氓,村子里没人敢惹,唯恐避之不及。  更重要的是,他这两天娶媳妇,棺材里的女人应该是他刚死的媳妇!
  一阵剧痛从我腰上传来,我没有再挣扎,试图等他们分散注意力的时候再反抗!  张广涛也爬上来了,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踹了我好几脚,嘴里骂骂咧咧的,大致就是他媳妇他还没碰过呢,倒被我给糟蹋了。  这个时候我也明白了,这是张家设好的圈套,就等着我们家往里面钻呢!  只是我倒霉,我们家是我来背女尸的,所以当然被他们抓住暴揍了。  “***,你们以为我跟你们张家人一样那么龌龊,放着那么多女人不碰,去弄你们家死了的媳妇……”从被按住到提溜上来踢了无数脚,我根本来不及反抗,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把自己家新媳妇偷偷放我二奶奶坟里,又他妈半夜守着坟地诬陷我,这种事也只有你们张家人做得出来!”  我还没骂完,张广涛又一脚踹到了我脸上,踹的我头昏眼花的,差点背过气去。  他刚踹完我,我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跑过来了,首当其冲的是我大伯和我三叔,看到我被踩在地上就恼了,“张广涛,把我家锋子给放了!”
  我几个堂兄弟也冲到了前面,要不是我大伯拦住他们,他们早冲过来跟张家人打起来了。  “申叔,你怪我们揍你们家锋子之前,你也得问问你们家锋子做了什么腌臜的事!”张广涛一只脚依旧踩在我身上,横不横愣不愣的冲我大伯喊。  我大伯忍住气问,“半夜来背女尸出去是我让锋子做的,你有什么火冲着我来!”  张广涛翻了个白眼,“那锋子把我死去的媳妇给ri了,也是你让他干的?”  他这句话一出,整个坟地都安静了。
  张广涛说我ri了他死去的媳妇,刚才还乱哄哄的坟地,瞬间就变的死一般寂静。  我大伯只愣了愣,立刻就恼火了,“张广涛,你是小辈,我一直让着你,但你这么红口白牙乱咬我家锋子,我第一个就不答应。你说他怎么着你媳妇了,那你拿出证据来。”  我几个堂兄弟也跟着嚷嚷了起来,让张广涛拿出证据证明我对他媳妇咋了。  张广涛早就等着我家人这句话呢,立刻对我大伯说道:“你要是不信,现在就跟着我下去看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家锋子真的做了这种丑事,你怎么给我们家交代?”  我大伯没有犹豫,立刻跟着张广涛下了坟坑。  我还被张家的老五老六踩着,等我大伯跟张广涛下了坟坑之后,我挣扎了几下都挣扎不开,气急之下怒吼了一声,“***放开我!”
  我几个堂兄弟一看我还被踩着,他们彻底恼了,二话不说就朝张家老五老六冲了过来。  张家其他人正虎视眈眈等着呢,见我几个堂兄弟冲过来,他们也立刻围拢了过来,慢慢缩小了圈子,将我几个堂兄弟围在了中间。  双方一触即发!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大伯已经从我二奶奶的坟坑里爬上来了,声音带了惊惧,“干什么,都给我住手,不要命了!”  “申叔,刚才你也都看清楚了吧,你们家锋子把我媳妇给弄了,这件事怎么办吧?”张广涛跟着爬了出来,紧追不舍。  我大伯没有搭理他,也没有拉我起来,只是紧张问我,“锋子,我让你记的那三条,你全都给忘记了?”  “大伯,你不让我用手碰,我没用手碰;你不让女尸的脚触地,她现在还在棺材里呢;还有不让回头看,我是被他们家老五老六给提溜出坟坑的,根本没机会回头看。”我大伯的语气不对,我也不敢怠慢,赶紧解释了一遍,“大伯,你说的那三条,我一条都没有违反……”  我大伯冷着脸截断了的话,拿眼睛朝张广涛脸上戳,“那新媳妇现在怎么在地上?”
  我明明记得新媳妇还在棺材里,现在怎么会在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张广涛不耐烦说,“你别管什么在地上还是在棺材里,你就说该怎么处置你家锋子吧?你们申家人多,我们张家人也不是吃素的,申叔,这回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他说完之后,周围围着的张家人就又冷冷朝前逼近了一步,明显了是不打算善了了!  我被张家人这么欺负,我堂弟早就憋不住了,怒气冲冲冲张广涛吼道:“谁他妈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把你媳妇儿给日死了,没办法了推到我哥头上,还把你媳妇儿放我二奶奶坟里,真***不要脸!想打架是吧,以为你们人多我们就怕你们,来,试试,看谁是怂包!”  我堂弟向来是炮仗脾气,早就看不下张家的所作所为了,要不是我大伯压着,他早就炸了。  “打就打,早***看你不顺眼了,整天二五八万似的,来,给我上!”张家的老五老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把将我从地上提溜起来,冲着我堂弟吼了一声。  我大伯终于生气了,大吼了一声,“不想死就都给我住嘴!”
  我大伯平时脾气很温和,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他生气,他这一嗓子把在场所有的人都镇住了。  “现在立刻把那新媳妇抬出来,立刻火化,再晚就来不及了!”等全场安静下来之后,我大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张广涛说道。  张广涛一听就蹦起来了,“你说什么,要把我媳妇儿火化?凭什么你要把我媳妇给火化,是不是你侄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火化了我媳妇我就死无对证了?你想的美,没门儿!”  我们也没想到我大伯会忽然让火化那新媳妇,但看我大伯严肃的模样,个个心里开始打鼓,难道真的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我大伯忍了又忍,“涛子,你说要怎么样才肯火化你媳妇儿?”
  我大伯脾气温和,但在我们家说一不二,家里人都听他的,他这么忍气吞声跟张广涛商量,很明显就是想解决事情。  “我说过我没碰过我媳妇,那我媳妇就还没被开过苞,现在找人来看,要是我媳妇真的是被你家锋子弄的,那你得把锋子交给我们,任由我们处置,怎么样?”张广涛开始提条件了。  张广涛的要求很过分,但他也有他的道理,新媳妇腿间的血明显是刚流的,肯定是刚被弄过的,而偷偷一个人溜到坟坑里的人只有我一个,那肯定是我弄的流了血,必须得给他媳妇一个说法。  我被当场捉住,有口难辩,我大伯脸色很难看,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  我们村里有个稳婆,旧时候村子里的女人生孩子都是她接生的,女人那方面的东西,没有人比她懂的更多了。  我们家人本来是打算找她过来的,但张广涛说一个人不行,稳婆跟我们家关系向来不错,谁知道会不会中间搞鬼,他们那边必须得出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张家孙子辈唯一的女孩子,张茜茜。  张茜茜比我小一岁,学医的,应该是张广涛结婚她从学校赶回来了。  说到张茜茜,村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不仅是因为她是村子里长的最好看最洋气的女孩子,还因为张茜茜假小子性格,男孩子玩的她都敢玩,还敢上男厕所撒尿,村子里同龄的男孩子没有谁没被她欺负过的。  张家说的也合情合理,我们这边也没有办法说不行,再者说,张茜茜是学医的,听说还是妇产科,对这方面也懂,那她自然也是最好不过的人选。  张茜茜很快就来了,借着坟地里几个人打的手电我看隐约看到张茜茜一头利落的短发,身材高挑,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模样长的数一数二的齐整好看。  我们虽然一个村子,但我们都在外面上大学,几年不见,没想到张茜茜比小时候还要好看了,而且多了女人特有的妩媚,比之前干巴巴的样子好看太多了。  “这虽然是我嫂子,但我做事不偏谁也不向着谁,要是我嫂子刚刚被羞辱了,那肯定是可以看得出来的。要是真的没办法,那咱可以找警察,现在什么都不好说,我和祖奶奶先看看,然后再做决定。”张茜茜站在我二奶奶的坟前,也不憷,大声说了几句话,果断说道:“就这么定了,我和祖奶奶先下去了。”
  祖奶奶就是稳婆,她今年九十几了,张茜茜的辈分小,该称呼她为祖奶奶。  张茜茜说话干脆利索,而且也没偏向张家,我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和信任,想着再加上稳婆一起查看,那很快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稳婆年纪大了,还是几个小伙子把她给背下去的,接着张茜茜利索跳了进去,身子很快消失不见了。  一群人焦灼站在坟地等待着。  我最紧张。  但我更疑惑不解。  这女尸肯定不是我弄的流血的,那又会是谁?  除了我们申家之外,谁还会来坟坑里动这女尸?
  稳婆和张茜茜没用多长时间,很快就从坟坑里爬上来了,爬上来之后,张茜茜的脸色有些紧张,走到张广涛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张广涛摸了摸脑袋,一脸惊奇。  “张茜茜,你刚才还说不偏着你们张家人,现在跟你三哥嘀咕什么呢,是不是通风报信?”我堂弟不乐意了,立刻大叫道。  张茜茜扭过头来横了我堂弟一眼,然后才说,“我是张家人,说话不方便,还是让祖奶奶说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稳婆身上。  毕竟,很多人都想知道,女尸是不是真的被那个了。  稳婆老的牙齿都掉光了,说话也走风,说了大半天我们才听明白了。  她说,“新媳妇还没被开过苞。”
  稳婆一句新媳妇还没开过苞,把坟地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唬住了。  我瞬间就松了一口气,没开过苞就是还没人碰过,那张家再犯浑也不能认定我把新媳妇咋样了。  只是我更疑惑了,既然谁也没碰她,那她双腿间的血怎么回事?  我大伯也长舒了一口气,又问张茜茜,“茜妞,你刚才也下去了,你怎么说?”  张茜茜环视了一下四周站了黑压压一坟地的人,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她这点头就代表了她看的结果跟稳婆一样,这个刚死的新媳妇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根本没有被男人那个过!  按着我的老五老六也心虚了,手劲儿明显小了很多。  我趁机挣开了他们的手,几步走到了张广涛跟前。  “申东锋,你要干什么!”张茜茜拦在了张广涛跟前,小脸板的难看。
  我没有理会张茜茜,只是冲耷眉怂眼的张广涛说道:“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没动过你媳妇,以后到哪儿也不能坏我的名声!这事要是搁以前,我铁定揍你,但你媳妇刚死,这件事就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心里虽然窝着火,可现在这情况,要是我不管不顾,双方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只能忍了。  张茜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了我几眼,又转过身去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大伯瞅了瞅天上的星子,语气带了焦灼,“涛子,现在已经证明锋子没有动过你媳妇了,那我刚才说火化你媳妇的事……”  我大伯还没说完,张广涛就闷声闷气回绝了,“不行!你又不是我们张家的人,凭什么替我张家拿主意!她嫁进我们张家就是我们张家的人了,咱村人人都土葬,凭啥非得烧了我媳妇儿?”  见跟张广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大伯又让他们去请了张老犟过来。  “张叔,你孙媳妇死后离了煞位本来就是大凶,刚才又双脚触地接了地气,事情怕是要糟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孙媳妇给烧了,要不然咱们村的人都得跟着遭殃!”我大伯急的不行,张老犟刚一冒头,我大伯立刻冲上去急巴巴劝说道。
  可我大伯好说歹说,这张老犟脖子一梗就一句话,“想烧我张家的人,没门儿!如果想让我孙媳妇离位,那就必须答应我那三个条件!”  “张叔,你也活了七十来岁了,真的不知道忌讳吗?现在都这份儿上了,要不是关乎到全村人的性命,我何必要急着让你把新媳妇给火化了,我吃饱了撑的?”我大伯急的声音都挑高了。  张老犟一下子沉默了,过了很久才终于开口,“除非,你再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不让你们家五代以内血亲披麻戴孝,让你们家孙子辈的人披麻戴孝意思意思就算了,把新媳妇送到我们家坟地后,我们再火化,其他的不能再让了!”  事情有所缓和,我大伯赶紧问,“张叔,什么条件,你说。”  我们也都竖着耳朵,想听听张老犟还能提出什么条件来。  张老犟看了看我们,凑到了我大伯跟前,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他刚说完,我大伯就蹭的扭头看着他,好像很震惊。  “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张老犟这次寸步不让了。
  我大伯死死盯着张老犟看了许久,终于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  说完之后,我大伯没再说二话,扭头带着我们就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我大伯单独把我叫到了屋子里,屋子里还有其他几位爷爷辈儿的,大伯把答应张老犟的条件大概说了一下,“还有一个小时天就亮了,天亮鸡叫阳气重,那女尸恐怕会诈尸,我也是被迫无奈,虽然咱们家比张家高两个辈分,但不是同姓的,让咱家孙子辈去送也不算啥,几位叔,为了咱们村子,你们就别犹豫了。”  我大伯平时说话也一言九鼎的,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本家的几位爷爷也不好再说啥,只敲了敲烟袋锅,蹒跚着走了。我三叔虽然也不乐意,但他听我大伯的,也没再说啥。  等他们走后,我大伯让我三叔去张罗,让我们家的人赶紧准备,做十八件男孝服,十件女孝服,还有其他一些细节上的东西。  我三叔走后,我大伯单独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我以为大伯要说我,赶紧说,“大伯,你说的三条我真的都做到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新媳妇怎么流血,又怎么会在地上的。”  我本来以为是张广涛抱出来放在地上的,但想想不可能啊,张家明摆了就是要占着我二奶奶的坟,他怎么肯把新媳妇抱出来?再说了,他媳妇浑身上下一条线都没有穿,按道理来说他也不会那么做。  那就奇怪了,没人把新媳妇弄出来,难不成还是她自己出来的?  呸呸呸,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后背一寒,浑身汗毛倒竖,赶紧呸了几声绝了这念头。  我大伯长吁短叹开口了,“锋子,我相信你说的。但现在把你叫进来,为的是怎么解决这件惠。我刚才跟张老犟没细说,他家媳妇刚死就离了煞位不说,还暴了真身接了地气,你三婶给你的红布若是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做自然是无害的,但现在这三种情况加起来……那女尸恐怕会诈尸!”  一番话还没说完,我大伯就又开始长吁短叹了,脸色也难看的紧。  “诈尸?”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只觉得一阵凉风嗖嗖灌进了我衣裳里,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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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道理来说,我答应了我大伯三叔他们应该高兴才对,可他们非但没有丝毫高兴的模样,反而个个愁眉苦脸的,眼露担忧,“锋子,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千万要记住我们所说的,一字不漏的背下来,然后我们才能让你去。”  接着,我大伯说了三件必须注意的事情,让我一定要记住他说的话,一分一毫都不能差:  第一,千万不能用手直接碰触女尸的任何部位。  第二,千万不能让女尸的脚触地。  第三,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千万不能回头看。  说完之后我大伯问我,“锋子,这三条你能做到不能?”  我默默牢记了好几遍,好奇问,“那女人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我不用手难道还用脚去碰她?”  “你这孩子,一点正形都没有,你三婶已经在给你准备东西了,到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三叔啐了我一口,没好气教训了我一句。  他训斥了我之后,气氛才算有些缓和了,我大伯和三叔又耳提面命的再三叮嘱我不要大意,一定要记住刚才那三条。  
  等他们彻底放心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我三婶儿进来,急匆匆塞给我一样东西,说进了坟地里,把这东西套女尸身上然后才能背出来。  我刚想细看一下我三婶儿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我大伯已经催着我出门了,说早就跟我几个堂兄弟商量好了,到时候他们在坟地入口吸引张家人注意,我从坡上避开张家人,直接从坡上下到坟地里,再背着女尸从坡上回来。  我没有再废话,紧紧攥着我三婶给我的东西,我三叔陪着我把我送到坟地背面的坡上,然后说不能送了,他得去跟张家人打交道。  “三叔,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这句话,纯属是给我自己壮胆。  我三叔走了,我小心翼翼爬上了山坡,顺着坡沟子往下下,坡沟子上都是下雨堆积的碎石,到处都是黑咕隆咚的,我几乎是从坡上出溜下来的。  刚顺着坡沟子下到坟地里,就听到坟地入口乱糟糟的,应该是我们家的人跟张家的人理论起来了,年轻人气盛,嗓门儿又大,整条山沟里都能听到他们的叫喊声。  我胆子忽然就大了很多,坟地入口那么多人呢,我怕什么!  这么安慰了自己一番后,我赶紧摸到了二奶奶的坟口,咽了一口唾沫跳下了坟坑里。  
  坟坑里闪着幽暗的灯光,那是伐马道的时候点着的长明灯,那口红棺材就在距离我几步之遥,棺材头放着的长明灯非但没有减少我的紧张和害怕,反而让我觉得阴森森的可怕极了。  给自己鼓了好几次劲儿,我这才敢硬着头皮走到那口大红棺材跟前。  大红棺材里的女人依旧光着身子躺着,摇曳的灯光下更显得皮肤白皙细腻,腰细的我一个巴掌就能握的住,挺翘白嫩的胸部,平坦幽深的小腹,还有小腹尽头的神秘……  我大口吞咽了一口唾沫,嗓子干的难受。  “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你,你找他算账,可千万不要怪我。”虽然读了不少的书,但现在这种情况我宁可信其有,低低嘟囔了几句,然后打开了三婶给我的东西,打算背女尸。  三婶给我的时候我没来得及看,现在打开后才看到,她给我的居然是用一大块红布缝成的一个巨大的口袋!  我皱了皱眉,一阵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记得我爷爷说过,人死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穿红衣红鞋,我三婶给我这个红布缝成的口袋,明显是让我装女尸用的,难道不忌讳死人不碰红吗?  
  更让我头疼的是,就算这红布没什么,我又该怎么在不碰到女尸身体的情况下把她装进口袋里?  抓耳挠腮想了很久,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大伯他们不让我的手碰女尸,那我只能先用红口袋兜住女尸的脚,然后慢慢往里面套,直到把女尸全部套进去为止。  想到这个办法之后我立刻开始动手,先把红口袋张到最大,然后去套女尸的双脚。  开始我很小心,也进行的很顺利,尤其是把女尸的双脚套进去之后,再往上套就方便多了,一直套到了女尸的大腿……  做这些的时候,我虽然竭力不去注意这女尸的某些部位,但女尸的身体实在太漂亮了,小腿纤细修长,大腿匀称有力,我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  就因为多看的这一眼,我忽然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女尸的双腿之间,忽然渗出了鲜血!  我不知道血流出来多少,但站在我的位置,能隐约看到血沾到了大腿根的地方。  不用说,这血是从女尸那地方流出来的,而且这血还是鲜红,抬腿的时候还能蜿蜒向下流,应该是刚刚流出来的!  想到这层后,我整个人都炸了,这女尸也死了有段时间了,这血是怎么来的?  还有,这血怎么从女尸那地方流出来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刚要去细看怎么回事,就感觉有人跳进了坟坑里,我还来不及扭头,就有人一把把我按住了,“就知道你们申家的人不老实,我们专门在这里等着呢!”  听说话人粗犷得意的声音,应该是张老犟的三孙子----张广涛!  听到他的声音我就知道事情糟了,这张广涛是张老犟孙子里最难缠的一个,在我们村子基本上算是地痞流氓,村子里没人敢惹,唯恐避之不及。  更重要的是,他这两天娶媳妇,棺材里的女人应该是他刚死的媳妇!  “妈的,申东锋,你他妈想女人想疯了,连我刚死的媳妇儿都不放过,居然半夜里跑坟地里把她给弄了!”有人按着我,张广涛走到棺材前瞅了一眼,立刻就炸了,“老五、老六,把他给我弄上去,叫申家的人过来看看,他们家出了什么败类!”  按着我的两个人答应了一声,拽着我就朝坟坑外拽,拽着我的有两个人,我拳打脚踢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还是被他们拽出了坟坑,扔到了坟坑外面的地上。  他们恼恨我半夜来背女尸坏他们的事,动作都异常粗暴,把我扔到地上之后,张家的老五直接用脚踩住了我,冲他们家老六说,“去,把申家的人喊过来,让他们看看他们申家的败家子做的恶心事!”  
  张家六孙子立刻跑去喊人了,我气的猛然翻了一下身子,想要把老五踩在我身上的脚给甩开。  可我仰面被踩在地上使不上劲儿,张家老五又虎背熊腰的,见我反抗,他朝着我的腰就狠狠踹了一脚,“妈的,老实一点,居然敢去弄我嫂子,看我不整死你!”  一阵剧痛从我腰上传来,我没有再挣扎,试图等他们分散注意力的时候再反抗!  张广涛也爬上来了,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踹了我好几脚,嘴里骂骂咧咧的,大致就是他媳妇他还没碰过呢,倒被我给糟蹋了。  这个时候我也明白了,这是张家设好的圈套,就等着我们家往里面钻呢!  只是我倒霉,我们家是我来背女尸的,所以当然被他们抓住暴揍了。  “他妈的,你们以为我跟你们张家人一样那么龌龊,放着那么多女人不碰,去弄你们家死了的媳妇……”从被按住到提溜上来踢了无数脚,我根本来不及反抗,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把自己家新媳妇偷偷放我二奶奶坟里,又他妈半夜守着坟地诬陷我,这种事也只有你们张家人做得出来!”  我还没骂完,张广涛又一脚踹到了我脸上,踹的我头昏眼花的,差点背过气去。  
  他刚踹完我,我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跑过来了,首当其冲的是我大伯和我三叔,看到我被踩在地上就恼了,“张广涛,把我家锋子给放了!”  我几个堂兄弟也冲到了前面,要不是我大伯拦住他们,他们早冲过来跟张家人打起来了。  “申叔,你怪我们揍你们家锋子之前,你也得问问你们家锋子做了什么腌臜的事!”张广涛一只脚依旧踩在我身上,横不横愣不愣的冲我大伯喊。  我大伯忍住气问,“半夜来背女尸出去是我让锋子做的,你有什么火冲着我来!”  张广涛翻了个白眼,“那锋子把我死去的媳妇给日了,也是你让他干的?”  他这句话一出,整个坟地都安静了。  张广涛说我日了他死去的媳妇,刚才还乱哄哄的坟地,瞬间就变的死一般寂静。  
  我大伯只愣了愣,立刻就恼火了,“张广涛,你是小辈,我一直让着你,但你这么红口白牙乱咬我家锋子,我第一个就不答应。你说他怎么着你媳妇了,那你拿出证据来。”  我几个堂兄弟也跟着嚷嚷了起来,让张广涛拿出证据证明我对他媳妇咋了。  张广涛早就等着我家人这句话呢,立刻对我大伯说道:“你要是不信,现在就跟着我下去看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家锋子真的做了这种丑事,你怎么给我们家交代?”  我大伯没有犹豫,立刻跟着张广涛下了坟坑。  我还被张家的老五老六踩着,等我大伯跟张广涛下了坟坑之后,我挣扎了几下都挣扎不开,气急之下怒吼了一声,“他妈的放开我!”  我几个堂兄弟一看我还被踩着,他们彻底恼了,二话不说就朝张家老五老六冲了过来。  张家其他人正虎视眈眈等着呢,见我几个堂兄弟冲过来,他们也立刻围拢了过来,慢慢缩小了圈子,将我几个堂兄弟围在了中间。  双方一触即发!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大伯已经从我二奶奶的坟坑里爬上来了,声音带了惊惧,“干什么,都给我住手,不要命了!”  “申叔,刚才你也都看清楚了,你们家锋子把我媳妇给弄了,这件事怎么办?”张广涛跟着爬了出来,紧追不舍。  我大伯没有搭理他,也没有拉我起来,只是紧张问我,“锋子,我让你记的那三条,你全都给忘记了?”  “大伯,你不让我用手碰,我没用手碰;你不让女尸的脚触地,她现在还在棺材里呢;还有不让回头看,我是被他们家老五老六给提溜出坟坑的,根本没机会回头看。”我大伯的语气不对,我也不敢怠慢,赶紧解释了一遍,“大伯,你说的那三条,我一条都没有违反……”  我大伯冷着脸截断了的话,拿眼睛朝张广涛脸上戳,“那新媳妇现在怎么在地上?”  我明明记得新媳妇还在棺材里,现在怎么会在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张广涛不耐烦说,“你别管什么在地上还是在棺材里,你就说该怎么处置你家锋子?你们申家人多,我们张家人也不是吃素的,申叔,这回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他说完之后,周围围着的张家人就又冷冷朝前逼近了一步,明显了是不打算善了了!  我被张家人这么欺负,我堂弟早就憋不住了,怒气冲冲冲张广涛吼道:“谁他妈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把你媳妇儿给日死了,没办法了推到我哥头上,还把你媳妇儿放我二奶奶坟里,真他妈的不要脸!想打架是,以为你们人多我们就怕你们,来,试试,看谁是怂包!”  
  我堂弟向来是炮仗脾气,早就看不下张家的所作所为了,要不是我大伯压着,他早就炸了。  “打就打,早他妈的看你不顺眼了,整天二五八万似的,来,给我上!”张家的老五老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把将我从地上提溜起来,冲着我堂弟吼了一声。  我大伯终于生气了,大吼了一声,“不想死就都给我住嘴!”  我大伯平时脾气很温和,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他生气,他这一嗓子把在场所有的人都镇住了。  “现在立刻把那新媳妇抬出来,立刻火化,再晚就来不及了!”等全场安静下来之后,我大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张广涛说道。  张广涛一听就蹦起来了,“你说什么,要把我媳妇儿火化?凭什么你要把我媳妇给火化,是不是你侄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火化了我媳妇我就死无对证了?你想的美,没门儿!”  我们也没想到我大伯会忽然让火化那新媳妇,但看我大伯严肃的模样,个个心里开始打鼓,难道真的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我大伯忍了又忍,“涛子,你说要怎么样才肯火化你媳妇儿?”  
  我大伯脾气温和,但在我们家说一不二,家里人都听他的,他这么忍气吞声跟张广涛商量,很明显就是想解决事情。  “我说过我没碰过我媳妇,那我媳妇就还没被开过苞,现在找人来看,要是我媳妇真的是被你家锋子弄的,那你得把锋子交给我们,任由我们处置,怎么样?”张广涛开始提条件了。  张广涛的要求很过分,但他也有他的道理,新媳妇腿间的血明显是刚流的,肯定是刚被弄过的,而偷偷一个人溜到坟坑里的人只有我一个,那肯定是我弄的流了血,必须得给他媳妇一个说法。  我被当场捉住,有口难辩,我大伯脸很难看,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  我们村里有个稳婆,旧时候村子里的女人生孩子都是她接生的,女人那方面的东西,没有人比她懂的更多了。  我们家人本来是打算找她过来的,但张广涛说一个人不行,稳婆跟我们家关系向来不错,谁知道会不会中间搞鬼,他们那边必须得出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张家孙子辈唯一的女孩子,张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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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茜茜说话干脆利索,而且也没偏向张家,我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和信任,想着再加上稳婆一起查看,那很快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稳婆年纪大了,还是几个小伙子把她给背下去的,接着张茜茜利索跳了进去,身子很快消失不见了。  一群人焦灼站在坟地等待着。  我最紧张。  但我更疑惑不解。  ????这女尸肯定不是我弄的流血的,那又会是谁?  除了我们申家之外,谁还会来坟坑里动这女尸?  稳婆和张茜茜没用多长时间,很快就从坟坑里爬上来了,爬上来之后,张茜茜的脸有些紧张,走到张广涛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张广涛摸了摸脑袋,一脸惊奇。  “张茜茜,你刚才还说不偏着你们张家人,现在跟你三哥嘀咕什么呢,是不是通风报信?”我堂弟不乐意了,立刻大叫道。  张茜茜扭过头来横了我堂弟一眼,然后才说,“我是张家人,说话不方便,还是让祖奶奶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稳婆身上。  毕竟,很多人都想知道,女尸是不是真的被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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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叔,你也活了七十来岁了,真的不知道忌讳吗?现在都这份儿上了,要不是关乎到全村人的性命,我何必要急着让你把新媳妇给火化了,我吃饱了撑的?”我大伯急的声音都挑高了。  张老犟一下子沉默了,过了很久才终于开口,“除非,你再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不让你们家五代以内血亲披麻戴孝,让你们家孙子辈的人披麻戴孝意思意思就算了,把新媳妇送到我们家坟地后,我们再火化,其他的不能再让了!”  事情有所缓和,我大伯赶紧问,“张叔,什么条件,你说。”  我们也都竖着耳朵,想听听张老犟还能提出什么条件来。  张老犟看了看我们,凑到了我大伯跟前,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他刚说完,我大伯就蹭的扭头看着他,好像很震惊。  “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你自己看着办。”张老犟这次寸步不让了。  我大伯死死盯着张老犟看了许久,终于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  说完之后,我大伯没再说二话,扭头带着我们就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我大伯单独把我叫到了屋子里,屋子里还有其他几位爷爷辈儿的,大伯把答应张老犟的条件大概说了一下,“还有一个小时天就亮了,天亮鸡叫阳气重,那女尸恐怕会诈尸,我也是被迫无奈,虽然咱们家比张家高两个辈分,但不是同姓的,让咱家孙子辈去送也不算啥,几位叔,为了咱们村子,你们就别犹豫了。”  我大伯平时说话也一言九鼎的,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本家的几位爷爷也不好再说啥,只敲了敲烟袋锅,蹒跚着走了。我三叔虽然也不乐意,但他听我大伯的,也没再说啥。  等他们走后,我大伯让我三叔去张罗,让我们家的人赶紧准备,做十八件男孝服,十件女孝服,还有其他一些细节上的东西。  我三叔走后,我大伯单独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我以为大伯要说我,赶紧说,“大伯,你说的三条我真的都做到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新媳妇怎么流血,又怎么会在地上的。”  我本来以为是张广涛抱出来放在地上的,但想想不可能啊,张家明摆了就是要占着我二奶奶的坟,他怎么肯把新媳妇抱出来?再说了,他媳妇浑身上下一条线都没有穿,按道理来说他也不会那么做。  那就奇怪了,没人把新媳妇弄出来,难不成还是她自己出来的?  呸呸呸,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后背一寒,浑身汗毛倒竖,赶紧呸了几声绝了这念头。  
  我大伯长吁短叹开口了,“锋子,我相信你说的。但现在把你叫进来,为的是怎么解决这件惠。我刚才跟张老犟没细说,他家媳妇刚死就离了煞位不说,还暴了真身接了地气,你三婶给你的红布若是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做自然是无害的,但现在这三种情况加起来……那女尸恐怕会诈尸!”  一番话还没说完,我大伯就又开始长吁短叹了,脸也难看的紧。  “诈尸?”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只觉得一阵凉风嗖嗖灌进了我衣裳里,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锋子,刚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现在火烧眉毛了,你的任务还是背她去坟地。”我大伯又点了一支烟,烟头在手指之间忽明忽暗的,“记住,一路上无论女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  想想这新媳妇可能诈尸,我觉得头皮都是麻的,“大伯,既然是送葬,为什么不用棺材抬着,非要我背着去?”  我大伯长叹一口气,“这女尸露了真身脚触了地,还碰了红布,几样大忌都犯了,要是再放回棺材里,不立刻诈尸才怪呢,根本不用等到天亮!你记住大伯的话,路上背尸体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一定要告诉大伯!”  我大伯说的话我不敢不听,但跟着我大伯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我腿肚子都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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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害怕,那真是假的,那新媳妇可能诈尸,怎么可能不怕!  我二奶奶去世,家里什么东西都齐全,有些东西是早早备下的,刚才全家十几个女人一起赶制,很快就赶制了二十来件粗糙的孝服来,还有些其他我大伯让准备的东西,也一起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几十个人跟着我大伯浩浩荡荡来到了我家坟地,张老犟这次出乎意料的在坟地站着,见到我大伯就说了一句话,“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我大伯没有搭理他,指挥着让我下去背尸。  女尸又是流血,又是要诈尸的,我憷的厉害,问我大伯能不能让几个人跟我一起下去。  谁也别说我胆小,真到了那个时候,谁也不比我强多少。  我大伯一巴掌呼在了我脑袋上,“你个怂蛋,地下三尺是阴地,阴地阴气重,你让这么多活人跟着你下去,是想惹祸是不是!”  我不敢再多说什么,深呼吸了一口咬牙跳进了坟坑里,猫着腰走进了墓室。  那新媳妇果然躺在地上,黄褐的土衬的她的身子嫩白,竟然多了几分诡异的诱惑。  
  我忍不住朝她双腿之间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怔住了:她双腿之间干干净净的,哪儿有什么血!  “卧槽!”我脑袋嗡的一声,脱口就骂了一句脏话。  可都这个时候了,与其跟尸体单独呆在墓室里,还不如我赶紧背出去,外面那么多人,至少可以帮我壮壮胆。  想到这里,我立刻把准备好的二奶奶的寿衣小心翼翼穿到了她身上,现在也没什么碰到不碰到她的,我只觉得她皮肤虽然凉冰冰的,但皮肤滑腻,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强忍住那种异样,手忙脚乱给这新媳妇穿好了寿衣,我蹲下去打算抱她起来。  就在我蹲下身子刚刚抱起新媳妇的那一刻,她白嫩的小手一下子垂了下来,不偏不倚碰到了我的裆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她的手不像是惯性垂下来碰到我的,而是……真的摸了我一把!  我毛骨悚然,汗毛倒竖,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有大概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新媳妇保持一个姿势躺在我怀中,小手也直愣愣垂着,垂着的弧度明白告诉我,她死了,而且死透透了,绝对不可能摸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活”了过来,再也没有犹豫,抱着新媳妇咬牙站起身来,急匆匆走出墓室往地面上爬。  我当时的念头是,只要我快点出去,外面那么多人,就算再有古怪,也不至于把我怎么样!  我大伯说新媳妇现在只有我能碰,其他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满头大汗背着新媳妇爬出了墓**。  其中怎么背上来的过程就不细说了,总之爬上地面的时候,我整个人累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手里还死死抱着新媳妇,不敢让新媳妇挨着地。  “起!”我刚想坐下歇歇,我大伯已经高高喊了一声。  
  我大伯喊完之后,那些穿好孝服的人已经齐整整站好了两排,最前头的是我大哥,手里举着引魂幡,随后是我三叔,接着是我,然后是穿孝服的“孝子孝孙”。  周围黑压压都站满了人,可都鸦雀无声的,整个坟地显得阴森而肃穆。  我三叔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黄的白的买路钱,等我站好之后,他从篮子里抓起一大把,随手往天空一扬,喊了一声,“阴人上路喽!”  他扔了一把之后就开始走,然后隔几步就扔一把喊一声,我跟在我三叔身后背着新媳妇,引领着送丧的队伍缓缓朝前面走着。  那时候大概是早上四点多的样子,也是天亮之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在到处都是黑咕隆咚,群山怪立,树木摇曳婆娑的山谷间,一群人穿着孝服缓缓移动着,除了我三叔偶尔喊一声,什么声音都没有,显得极其诡异。  张家坟地离我们家的坟地隔着两个山谷。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送丧的队伍总算到了张家坟地山谷的入口,我三叔走到山谷入口处,将一麻袋“金山银山金元宝银元宝”烧了,意思是买通占据此地的各路阴魂野鬼,希望他们能让个路。  就在我三叔烧完那些金银元宝,大家都准备再次挪动脚步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摸了我的裤裆一把!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当时背着一具尸体都差点蹦起来,立刻朝身后看去,想着是不是我几个堂兄弟跟我开玩笑。  可我四周都空荡荡的,距离我最近的一排“孝子孝孙”也有一米多远,他们根本不可能碰到我!  我当时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夜间明明凉意森然,我额头上的汗却刷一下就淌了下来----如果我四周的人都不可能碰到我,那唯一能碰到我的……就是我后背上背着的新媳妇了!  意识到这个后,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把背上的新媳妇给扔了!  但我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新媳妇被我背在后背上,双手只能垂到我胸前,怎么可能摸到我的下身?  那刚才摸我的……是什么东西?  偷偷看了看我大伯,我大伯正站在山谷入口处,用手势示意送丧的队伍朝山谷里走,想想张家的坟地距离山谷入口也不过三四块地的样子,我决定硬着头皮忍忍,到了坟地就可以解脱了!  我三叔已经开始走了一段距离了,我步子不自觉快了很多,想着早点送到坟地,早点把她烧了了事,我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可就在我迈步的时候,我的裆部居然又被摸了一把!  
  这一次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因为之前的都是摸,一划而过,但这次“那只手”居然还捏了我那东西一把!  我猛然站住了脚步,先飞快扫了一眼胸前垂着的两只小手,又惊恐朝后面看去!  我扭头本来是打算看看身后有没有谁接近我的,但身后背着的新媳妇脑袋被我牵动,正好侧过了脸,我扭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她的双眼!  她的眼睛很大,很亮,眼里盛着盈盈笑意!  “卧槽……”我浑身一哆嗦,新媳妇的身子在我身上一晃,猛然朝下面出溜了一大截!  想到我大伯再三叮嘱我背的过程不能让新媳妇双脚沾地,我又惊又怕,慌乱托住新媳妇的屁股猛然朝上一托,新媳妇的脑袋又转了回来,这一次,她双眼紧闭,一点都没有睁开的意思。  “申东锋啊申东锋,你真怂,这么多人都在旁边呢,怕什么!”见新媳妇没有异样,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背好新媳妇大步追上了我三叔。  这次居然出乎意料的顺利,从山谷到张家坟地,一直到把新媳妇放到堆好的柴火上,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  
  我松了一口气,可想想这么个好看的女孩子不仅莫名其妙死在了自己婚礼上,还要莫名其妙被烧掉,实在是太可怜了。  “锋子,走,剩下的就是张家的事了。”我大伯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挥挥手让申家的人都走。  我闷声不响跟在我大伯身边朝家里走,心里憋闷的厉害,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不舒服。申家的人都跟在我和大伯身后,就连平时最能闹腾的堂弟都安安静静的,除了脚步声,谁也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可能大家都跟我心情差不多,觉得整件事太过于憋屈迷惑,加上现在的氛围实在太过于诡异,谁都觉得说话似乎都能打扰了山谷中的亡灵。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后,我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憋不住把刚才有人摸我裤裆的事跟我大伯说了。  “大伯,你说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都要告诉你,这个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我垂着脑袋不敢看我大伯,说话都有些口吃了。  我大小伙子一个,这种事当然很难说出口,不过整件事太过于诡异,我也不敢隐瞒,生怕招来什么祸患。  我说完之后,我大伯一下子就站住了,劈头盖脸就骂了一句,“你个龟儿子,怎么到现在才说!”  骂了我一句之后,他扭头就朝回跑。  
  山地里到处都是碎石野草,我大伯跑的又匆忙,身子踉踉跄跄的,似乎随时都能摔倒!  我愣了愣,也赶紧拔脚追了上去,剩下我们家一群人莫名其妙面面相觑,也很快就追了过来,生怕我们是回去找张家人算账,人单力薄吃了亏。  死寂一般的山路上,顿时响起了一阵嘈杂无比的脚步声!  我和大伯先跑回张家坟地的,我们跑回去的时候,坟地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我大伯惊叫一声,“坏事了……都先把火灭了,不能烧!”  喊了一声之后,我大伯立刻冲到了火堆里去抢放在柴火堆上的新媳妇。  那时候火堆已经烧的很旺了,可我大伯就那么冲了进去。  张家一堆人都围在火堆旁,一个个都愣住了,呆在原地看着我大伯冲了进去。  “申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张老犟呆了片刻,一拍大腿恼了,“都给我拦住他!”  张老犟一声令下,他几个孙子立刻扑了上去。  等他们扑上去的时候,我大伯已经抱着新媳妇的尸体从火堆里冲出来了!  
  “申老大,你这是羞辱我们家老祖先!烧是你让烧的,埋是你让埋的,你现在又不让烧了,你要干什么!”张老犟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他几个孙子也虎视眈眈围着我大伯,随时都可能冲上去。  幸好我们家的人也到了,也团团围在了张家人身边,只要他们敢动我大伯,我们家的人立刻就会冲上去揍他们!  我大伯把女尸从火堆里抢出来之后,头发都被烧焦了,身上衣服也带了不少火,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闷声对张老犟说,“张叔,你先别恼,先看看你这孙媳妇再说!”  他这么一说,我们立刻朝我大伯抱着的女尸看去。  却见这女尸头发乌黑发亮,寿衣也完好无损,全身上下看不出丝毫被放进火堆里的痕迹!  “奶奶的,邪怪了,刚才我们都烧了一会儿了,她怎么……”张老犟面大变,手里的烟袋锅子跌落在地上他都没有发现!  “老叔,这新媳妇死的不瞑目,她不肯走啊!”我大伯叹了口气,又看看我,“最头疼的是,她好像缠上我家锋子了,看她的意思,她是要尸媾才肯啊!”  
  大伯这句话我听的清清楚楚的,听完我就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我听我爷爷说过尸媾,就是阴阳交合,活人和死人干那事。  这新媳妇也不是我害死的,我还把她背到了坟地里,她跟我什么仇什么怨,死了居然还想着要跟我干那事!  不仅是我,旁边一直听着的申家人和张家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尤其是张广涛,他一双眼睛瞪的跟牛铃似的,我明白他的感受,就算他媳妇儿死了,他也不愿意看着媳妇跟别的男人干那事。  我大伯终于歇过来了,抬头问张老犟,“张叔,到现在你还不肯告诉我这新娘子是怎么死的吗?要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事情或许还有一丝转机。”  张老犟垂着脑袋,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然后长长叹息了一声,“造孽啊!”  叹完之后,他恨恨跺了跺脚却没有再接着往下说。  
  写得很好!等待中!
  “张叔,你现在还藏着掖着,是要害死我家锋子才 算?”我大伯气的青筋暴露,语气也冲的很,“这新媳妇死的不明不白,又桩桩件件犯了大忌,她现在缠上的是锋子,下一个指不定就是谁,死人的事,你到现在还沉得住气?”  可无论我大伯怎么说,张老犟只死死抿着嘴,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申叔,那,那该怎么办?”张老犟没有说话,张广涛憋不住凑到我大伯跟前,涨红着脸说,“真的会,会死人吗?”  我大伯满腔的怒气都发泄到他身上了,“不会死人,难道我们申家三四十口人,大半夜不睡觉把我二婶子搁家里陪着你们玩儿呢!”  他这么一发火,张广涛什么也不敢说了,只慌张看了张老犟一眼,又赶紧垂下了头嘀咕了一句,“她是我媳妇,别的男人不能动!”  这次我大伯还没说话,张老犟就炸了,“不让动不让动,要不是你……算了,这次听你申叔的,他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谁敢说半个不字,看老子不揍死他!”  张老犟不仅脾气犟,而且发起火来像一头牛,谁拉都拉不住,他这么吼了一声之后,他家那边的人都鸦雀无声的,谁也不敢吭声。  
  张老犟吼完之后,才走到我大伯身边问,“他申叔,你说接下来该咋办,得先让她放了你家锋子再说。你说做什么,我们张家人当跑腿的,要什么给什么,怎么样?”  我们这边的人早就怒火冲天了,张老犟说了这句话后,我堂弟骂了一句,“七十多的人了,到现在他妈的才说了句人话!”  他这么一骂,张家几个孙子又楞眉横眼的朝前逼来,张老犟横了他们一眼,他们这才闷着头站住了,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冲上来揍死我堂弟不可。  我大伯又追问了张老犟几次这新媳妇是怎么死的,可他就是不肯说,逼的急了就一句话,“除非我死!”  无奈,我大伯只得闷声说了句,“要想让她放了我家锋子,那只有过阴堂了!”  很多人都问过阴堂是什么。  活人结婚拜堂叫拜堂,拜的是祖先高堂还有亲朋好友夫妻对拜,而且要选良辰吉日好时候,然后才能入洞房。  过阴堂就是仿照活人拜堂的样子,让一对阴人“拜堂成亲”,不过拜的是阴司帝君高堂和亲朋好友,因为阴人没有办法完成,一般都是活人代为完成,然后才“入洞房”下葬的。  
  还有一点最主要,过阴堂的“良辰吉日”一定要选在午夜子时,千万不能跟阳人阳气冲撞了!  我虽然还活着,但新媳妇已经死了,死者为尊,所以只能过阴堂了。  农村人在乎仪式,我要真是跟这新媳妇过了阴堂,那全村人都会把她当成我媳妇儿了,我长这么大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居然就多了个阴妻,这我万万不能答应!  见我梗着脖子生闷气,我大伯让张家人先去准备,然后把我拉到了一边,叹口气说道:“锋子,我知道你心里憋屈难受,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背新媳妇上路时,我担心她会向你索命,所以一再叮嘱你只要不对劲就赶紧告诉我。可我忘记了,她是死在结婚的时候,喜气到了阴门却死了,她已经动了**心,想要行男女之礼了,你见了她的身子又背着她上了路,她就认定你了,所以才会有摸你裤裆的事。你暂时先过了阴堂,然后跟新媳妇“洞房”了,就可以把她下葬了。”  我大伯说到这里我已经跳起来了,“还要跟她洞房?”  “你这猴崽子,你想哪儿去了。”我大伯居然被我气笑了,“她现在已经死了,就算要洞房也是阴魂跟你洞房,你做个梦就过去了,不用来真的。”  我半信半疑,“真的?”  
  我大伯扇了我脑袋一下,“跟尸体媾和是要得尸病的,你是我亲侄子,我能害你?”  我大伯虽然这么说,但想到要跟一具尸体过夜,我还是害怕的厉害。  没想到这新媳妇还挺的,都已经死了还想着要洞房!  “好了,你想要活命,这是唯一的办法,你现在也别想那么多,我去准备了。”我闷声不吭,我大伯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去忙活了。  我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这新媳妇的死很蹊跷,张老犟分明知道,可他就是不告诉我们,非要让我们家来解开这困局,还得我去跟那具女尸圆方!  真他妈的可恶!  就在我被这件事焦灼的来回走动的时候,我堂弟神神秘秘进来了,拉着我就要往外走,“哥,有个人要见你。”  “谁要见我?”我堂弟神神秘秘的样子让我忍不住跟着他往外走。  “一个大美女。”我堂弟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亮的发光了。  
  我猛然顿住了脚步,“申东方,都这个时候了,你哥我正焦头烂额呢,你还有心思拿我开心?”  我刚说完,一个清脆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我就是来解决你的焦头烂额的,怎么,不欢迎?”  我扭头一看,就见张茜茜正笑盈盈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刚刚经历的诡异事情,让我对张家人普遍没有好感,就算张茜茜确实是个大美女,我还是觉得不耐烦,“你要是真想帮忙,就让你爷爷告诉我们,你嫂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张茜茜的脸刷一下就阴了下来。  我以为她要生气了,张茜茜的性格很像假小子,脾气也爆的厉害,我这么说她爷爷,她肯定要发火。  谁料想,她只冷冷说道:“我敢保证,我家的人没有对她怎么样!”  我冷哼一声,“那难不成是她自己想不开,在自己结婚的时候自杀了?”  张茜茜猛然逼近了我们几步,我堂弟吓的拉着我赶紧后退了两步,“张茜茜,是你要找我哥说帮他解决过阴堂的事情的,你这是干什么!”  
  “我只能告诉你,我嫂子在进我们家门前……就死了。”张茜茜说到后面,猛然顿了一下,眼里也溢满不解和惊惧,“你们也是村子里的人,谁看到过我嫂子?”  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我是二奶奶死了第二天早上赶回来的,那时候张家的新媳妇也应该死了。  我堂弟冲我眨了眨眼,然后问张茜茜,“咱们先不说这个,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帮我哥过阴堂啊。”  “你们忘记我是学医的了?”张茜茜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了,“我当时虽然不在场,但也听我爷爷大概说了一下,我嫂子死了还想着那事,不就是想要一次嘛,咱们给她一次不就得了?”  我注意到,张茜茜说的是“咱们”给她一次。  “那你说,该怎么给?”我这边还没说话呢,我堂弟已经插嘴了。  
  张茜茜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堂弟的问题,我堂弟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惊叫了一声,“你该不会是想着让我哥跟她来真的?老人们都说,要是活人跟死人那个了,身上会长尸斑的……”  “申东方,你能不能正经点?”张茜茜横了我堂弟一眼,这才对我说道:“你应该知道按摩,按摩讲究的就是**位,只要拿捏穴位到位,完全可以给她一次想要的感觉,就可以了了她的心愿了。”  我开始对张茜茜刮目相看了,她居然对这种事情毫不避讳,而且还大大方方讲了出来。但瞬间我就释然了,一个敢下坟坑去摸女尸那里的地方,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女孩子!  “可我大伯说,只是形式上的,至多做个梦……”我当时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说话有些结巴,脸红的厉害,比张茜茜还扭捏。  我堂弟打了我一下示意我闭嘴,然后笑眯眯对张茜茜说,“我大伯说的又不一定准,他又没过过阴堂,万一你嫂子觉得我哥长的太帅,想来真的呢?你说说需要按那些**位,有备无患嘛!”  我当时揍我堂弟的心都有,我都水深火热了,他还有这心。  
  但张茜茜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随口说了几个穴位,然后说,“申东方说的没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还是两手准备比较好。”  我当时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学医的基本都有可能接触到尸体,应该更不信这套才对,在张茜茜临走时我问了她一句,“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张茜茜猛然顿住了脚步,然后扭头看向我。  “我信。”她的大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语气却异常肯定。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她信的时候,我忽然打了个寒颤。  等张茜茜走后,我堂弟一把搂住了我的肩膀,低声对我说道:“哥,要按照张茜茜这么说的话,我还有个更好的办法,你要不要听听?”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还是算了,你这个人都没有什么正形,还能想出什么好点子?对了,你一直在村子里,张广涛结婚的时候,你看到过新娘子吗?”  
  “我刚才没当着张茜茜的面说,就是因为村子里的人都没见过新娘子。按规矩来讲,咱们这里要是同村的都是结婚当天上午去接新娘,还要闹上好一阵子;要是外地的或者比较远的,一般都会安排在咱县的宾馆住一晚,按照咱这里迎亲的规矩去接,还是要闹的。可张广涛这个媳妇谁也没见过他们家去接,结婚当天就到了,后来咱二奶奶就死了,我们都忙着二奶奶的丧事,也没去注意过他家到底怎么了。”我堂弟说这些的时候,一脸惊奇和不解,“本来也没觉得什么,但张茜茜这么一说,还真的不太对劲。哥,你说,张茜茜说的会不会是真的,他们接回来的新娘子,根本就是个死人?”  说完之后,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惊慌看了一下四周,好像有什么东西潜伏在四周似的。  当时的时间大概是五点多,东方的天有些鱼肚白了,整个村子里还被一层暗裹着,到处都是朦朦胧胧的似请非清的样子,本来熟悉的村子,忽然带了一种陌生的诡异感。  我堂弟的话更让我觉得惊疑不定,张家好好的,为什么要娶一个死人回来?  忽然想到在我大伯追问新媳妇的死因时,张老犟呵斥张广涛的那句话……难道,这跟张广涛有什么关系?  我在担忧过阴堂的事情时,我们家和张家都在张罗,因为张家刚办过喜事,我家正要办丧事,所以红的白的都有,倒也不是太麻烦,很快就把需要的东西都凑齐了。  
  忙活完今晚要用的东西后,我家里人又忙着准备我二奶奶的丧事,因为张家把新媳妇放进我二奶奶坟里,我大伯决定把葬礼往后推,现在天气不热,尸体多在家放几天也没事。  很快就到了晚上,按照规矩,我抱着一只红冠公鸡拜了堂,喝了合卺酒,然后就该进“洞房”了。  进“洞房”之前,我大伯一脸严肃交代我,“锋子,现在在新媳妇头顶有一根蜡烛,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蜡烛给灭了。万一蜡烛真的灭了,你赶紧点着,或者再点一支,只要再点的蜡烛还是黄就没事,一旦变成青,你就赶紧跑出来,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我本来就紧张,被我大伯这么一说,我更紧张了,声音都在颤抖,又追问了一句,“大伯,蜡烛变成青……是,是她要诈尸吗?”  我大伯身子抖了一下,让我不要乱说,只记住他的话就行了,还安慰我说只要完成女尸的心愿就行了,女尸跟我无仇无怨的,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可他分明比我还紧张,我从来没见过我大伯这么紧张严肃过,往屋子走的时候,双腿都是软的,还是我堂弟把我搀扶过去的。  进去之前,我大伯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好几句,才让我堂弟送我进了屋子。  
  我堂弟把我送进房间带上门的时候,神秘兮兮跟我说了句,“哥,我送了你一份大礼,待会儿看看床里面就知道了。事情要是解决了,记得请我吃大餐!”  “你,你要不陪我一晚上?”想想我要一个人跟一具尸体过一晚上,我就觉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竖,腿还是软的厉害。  “还是算了,我可没这胆子。”我堂弟脸一白,扶着我进了屋,等我站稳之后,他关上门一溜烟儿跑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转身朝床边走去。  这屋子是我的,现在被收拾成了喜房,到处都是大红,只是这红没有丝毫喜庆的感觉,反而觉得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新媳妇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她结婚时的红礼服,双眼紧闭,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像是睡着了一样。在床头上放了一支白的蜡烛,发着昏黄的灯光,这就是我大伯叮嘱我一定不能让熄灭的蜡烛。  
  我大伯再三叮嘱,这蜡烛肯定至关重要,我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查看了门窗,生怕有风吹进来把蜡烛给吹灭了。  检查完之后,我才蓦然觉得屋子内只剩下了我和一具女尸,她头顶昏黄的烛光一闪一闪的,偶尔发出哔啵的响声,晃的她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昏暗,给我一种她随时都能睁开眼的错觉。  硬着头皮看了女尸几眼,我立刻怂了,拖了一张凳子坐在离床边不远的距离,手里紧紧攥着一根蜡烛,只要女尸头顶的蜡烛灭了,我立刻就把点着的给放上去,这样不会耽搁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不仅没有丝毫困意,反而觉得越来越精神,越精神就越害怕,越害怕身子就抖的越厉害。  我大伯说跟女尸“洞房”是在梦里,可这种情况,我怎么能睡得着?  僵坐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中间还换了一次蜡烛,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有些松懈了,还侥幸想,我要是睡不着,这女尸要是不在我梦里出现,是不是代表她打算放过我,不打算跟我做那事了?  
  我当然还记得张茜茜跟我说的按摩穴位的事情,可她想到她说的什么会音穴之类的东西,我直接就不想了,先不说做这些太过于隐秘,单说这些都是对尸体大不敬,要是彻底惹恼了她,那我岂不是更遭殃?  我堂弟居然还给我发了短信,“哥,你看到我送你的东西了没有?那东西绝对可以帮到你的,记得谢我!”  我朝床的方向看了看,忽然想到他送我进门的时候说送了我一份礼物。  短信上他言之凿凿说那礼物可以帮到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的女尸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缓缓朝里面探了探身子。  我堂弟并没有刻意藏那东西,我很容易就在床内侧找到了。  等我把那东西拿到手里,看清楚包装上的名称和图片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张嘴就想骂我堂弟不靠谱。  就在这个时候,女尸头顶的蜡烛晃了晃,瞬间变成了青!  
  很好!
  怎么个情况啊?
  什么情况了,楼主???  
  我大伯说,要是女尸头顶蜡烛火焰变成青就让我赶紧跑!  在看到蜡烛火焰变成青时,我的心咚的跳了一下,脑袋一片空白,艰难咽了一口唾沫,缓缓朝女尸脸上看去。  女尸还是安安静静躺着,但她头顶的蜡烛火焰急促摇曳着,像是遇到了大风快要被吹灭一样,女尸的脸被这种青的灯光映的青白交加,看起来阴森可怕。  我没有再犹豫,扭头就跑!  才刚刚跑了几步,就听到床上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像是有很沉的东西压的床支撑不住似的。  惊恐扭头看去,却见本来躺在床上的女尸,已经直挺挺坐了起来,然后缓缓扭脸朝我看来!  说是朝我看来,那不过是理解的女尸的动作而已,其实女尸根本就没有睁开眼,以死死闭着,脸惨白的厉害。这女尸原本长的挺漂亮的,但浑身上下的死气让她看起来阴森冰冷,没有了丝毫美感。  我看到女尸坐起来,再也顾不上其他,发疯一般朝门口冲去,只想着赶紧冲出去,保住小命要紧!  
  @wzgwzg000
19:10:00  怎么个情况啊?  -----------------------------  怎么了?  
  怎么了?  
  我才刚扭头打算朝门口冲,就觉得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屋顶的灯光也倏地变成了昏,一阵阴风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冷的我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紧接着,一道身影一闪站在了我面前。  居然是那具女尸!  更要命的是,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的寿衣给脱了,全身一丝不挂站在了我面前。  我在二奶奶的墓室里就看到过她的果体,但那时候她是躺着的,感觉还不太明显。现在她直直站在我面前,大胸细腰大屁股,还有一双让人喷鼻血的大长腿,我的呼吸猛然一窒,某处已经有了感觉。  再看女尸时,就见她一双眼睛又亮又好看,笑意盈盈,嘴边还有两个深的能溺死人的小酒窝,此刻她小嘴微微撅起,像是等着我去亲她。  我当时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脑袋一片混沌,眼里只有女尸的盈盈笑脸,身子不受控制缓缓俯了下去,打算去亲她的嘴。  女尸也没客气,一只小手顺着我的胸膛缓缓朝下滑去。  隔着一层衣服我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冷的厉害,像一块寒冰似的,我被冰的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再看女尸时,就见她依旧紧闭双眼,脸青白,哪里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和美感?  
  我悚然一惊,猛然就要推开已经抱着我的女尸,我才刚刚用力,就感觉一阵剧痛从肚脐处传来,低头看时,却见那女尸的惨白手指居然伸进了我的肚脐内,似乎往我肚脐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被塞进来之后,我只觉得肚子里冷的厉害,像是忽然被冰冻了一样。  卧槽,她这么赤果果站在我面前,我还以为要跟我做那事呢,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不厚道的往我肚脐眼里塞了东西,这东西居然还这么冷!  “啊……”我后知后觉发出了一阵惨呼,举起手中的东西就朝女尸的头顶上敲去。  手里的东西还是刚刚在床里侧刚刚拿出来的,是我堂弟放进去的,刚才惊慌逃跑的时候也忘记放下了,现在被女尸袭击,我拿起手里的东西就朝她脑袋上敲,也不管这东西能不能伤害到她。  “啊……”被我手里的东西敲了之后,女尸骤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声,本来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头发无风自动,整个山村老尸的模样,然后一把将我抓住,猛然将我抛到了床上。  这女尸闭着眼睛的样子我已经被吓的腿都软了,现在她这么发威,我更是吓的魂不附体,全身都在哆嗦,被女尸扔到床上然后扑来压到我身上时我就想,完了完了,她肯定是先女干后杀,要将我置于死地了。  
  啊!  
  楼主,把心都吊到嗓门口了  
  “大伯,三叔,快,快救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喊的应外面的人,在女尸扑到我身上时,我撕心裂肺的狂喊了一声,然后那女尸直接将嘴压在了我嘴上,冰凉的舌头搅进了我的嘴里,直接将我的声音给堵住了。  她的手也没闲着,在我下面稍微动作了一下,我竟然一泄如注!  完了完了,我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交代给了一具女尸,还是用的手!  我当时只觉得全身疲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下意识就想,自己的小命怕是要交代给这女尸了。  我这个念头才刚刚起来,房间的门就倏地被推开了,一道金的光芒不偏不倚朝女尸身上照来,金光光芒太炽,刺的我根本就睁不开眼,只听那女尸惨叫一声,然后我身上猛然一轻,窗户重重响了一声,整个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哥,哥,你没事?”一阵脚步声急急传来,我堂弟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我这才睁开了眼,就见我大哥和我堂弟已经赶到了我床前,我大伯站在不远处,拿着一面古铜八角形类似于镜子的东西,担忧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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