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原来是美男啊甘当受,不做

美男个个都是宝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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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迷糊糊地挪动了下身子,咦,没有疼痛感,难道刚才真是自己在做梦?  想到这些不禁有点小窃喜,嘴角忍不住浮出一股笑意,很满意地睁开眼,但是眼前的景象吓的我差点再次昏眩过去。  只见一个长发帅哥正把脸伸到我面前,且温柔地说:  “咦,醒啦!醒啦!嘿,长的还真可爱呢!”  我瞪大眼睛很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人,此男子长的可不是一般的养眼,细长明亮的美眸,薄薄的性感的双唇,和煦迷人的笑容------  哇靠!!!简直帅呆啦!  就连漫画书里也没见过这么帅气的男子!  当然也比刚刚跟我‘嘿咻’的男子帅上几百倍。  哇咔咔,我有点窃喜。  整个人都看傻眼了,眼睛眨都不敢眨,生怕一眨下,帅哥就会从眼前飞走消失。  这个人是谁?难不成我柳子夏今天桃花不断,又有一个帅哥送上怀来?  咦?等下,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他会穿着古装?没听说过现在流行穿古装呀。难道是在拍戏?  厄,没想到我柳子夏此生居然也有这个福气来看人拍戏,而且是身临其中,眼前的还是位超级超级的大帅哥!  我再扭动下脑袋,环顾下四周,原来这只是个简朴的房间,室内摆着古老的紫藤家具,颜色暗淡,白白的墙面,青罗帐上点点淡蓝色的流苏------  而自己好像正躺在古老的摇篮里摇摇欲坠,咦?怎么回事?这到底是哪里?还睡在摇篮里,这简直就是小孩子玩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我更大瞪大了自己那双诧异的双眼!  “看来我们可爱的宝贝是肚子饿洛,来,我找人来给你喂奶哦!”帅哥依旧温柔地笑着。  呃?我跟喂奶有什么关系?难道刚才自己的状况不能吃饭只能喝奶?好奇怪的人。  刚想开口问,但是一开口嗓子里却发出咿咿呀呀的稚嫩的童音,我不敢相信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却更差异了。  天啦!这是我的手吗?这分明是一双稚嫩的婴儿的手。白白胖胖,粉粉嫩嫩。  忽然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来,乖乖,吃奶了!”只见帅哥从门外领进一中年妇女,那妇女一见我,就把我抱起,然后解开上衣,试图让我喝奶。  此时我才真的明白,自己现在已是婴儿,由于平时小说看的太多,所以怀疑自己是否是穿越了,只是,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变成婴儿呢?以前小说里没有啊。  那妇女还是坚持要给我喂奶,但是我就是强压抑着不吃,只见我紧闭着嘴,使劲地将那妇女往外推,就连脚也一并作战。  妇女没办法,只好将我放回摇篮里拉好衣服,愤愤地离开。她从未见过这么拽的婴儿。  当帅哥得知我死活不吃奶,最后没办法,只好吩咐人熬了一碗粥,连续吃了两天的粥以后,我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医院里,套用现在很流行的一句话就是很华丽的穿越,且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未知国家——比克国。  老天爷,您老为什么要让我穿越呢?  我躺在帅哥的怀里边喝粥边想,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人家搞历史的穿越可以先知搞个预言什么的而混的相当;搞政治的穿过来可以在朝堂上跟皇帝丞相斗智斗勇,最后还留个青史而流传百世;人家搞文学的也可以随便盗取名师作家的诗词也成为一个大文学家;搞音乐的也可以运用现代的乐谱从而能卖唱而一炮走红,搞美术的可以随便来电抽象派、印象派的技法也许也能红遍半边天------  可是我除了为了钱钱杀人外,什么特长也没有,老天啊,您老让我穿过来做啥米呢?  帅哥呀帅哥,麻烦您有灵知的话就再跟我‘嘿咻’一次吧!!!说不定我还能再回去。  我越想越委屈,抓住帅哥逗自己的手便大哭起来。  “师父?她是谁?为什么总是喜欢哭呢?”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我眼角朝着声音的地方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子,有着漂亮的丹凤美眸,俊秀绝美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眨着。  这男孩虽然看起来稚嫩了点,但是绝对是个小正太,只可惜的是,我一向对小屁孩不感兴趣,甚至于反感,所以我贬视地瞥了一眼那个小正太后,继续对着抱着自己的帅哥撕心裂肺地哭。  “乖乖,不哭不哭,听话哈!”只见帅哥轻轻有节奏地拍打着我的小屁屁。  哇塞,人家好歹没穿越前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即使再怎么开放,再怎么喜欢帅哥但也不愿一个大男人来光明正大的拍自己的小屁屁啊,想到这里我更加委屈大声地哭了。  此时帅哥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慌张。  “乖乖,是不是饿啦?来,喝粥哦,张嘴!”  我一听到喝粥反而哭的更厉害了,刚刚才喝过粥,拜托这位帅哥,咱现在是婴儿,肚子才那么一点点,你想撑死我呀!  “乖,别哭,吃哦!”看的出来帅哥很笨拙,但是还是尽量地耐着性子哄我。  然而我丝毫不张口,小嘴紧紧闭着,继续声嘶力竭地哭,一张小脸已经哭的通红。  站在一旁的小正太皱着眉头,踮起脚,很不屑地看着我道:  “师父,她真烦,您怎么捡了个爱哭鬼回来了,真是烦死了。”  我恶狠狠地回头瞪一眼那小正太,心里暗紂:  靠,你个小屁孩还嫌偶烦,要是让你穿越一次试试看?只怕到时你会哭得肠子都掉出来呢,再说了,偶即便是杀手,但是在家可是一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屁孩说话啦?等咱稍长大点,非得让你知道什么是哭,哼!  “曦云,你可不要小看这丫头哦,人家好像能听得懂你说话呢,她正瞪着你呢,小心人家记仇哦。”  帅哥温柔地笑着说,又把我在怀里换个方向抱着。  虽然上辈子是个丑女,从未遇上什么帅哥,但是穿越后能被这么帅的帅哥抱在怀里那也不错。只是,只是如果在前世的话,也许还有机会跟帅哥继续发展,但是现在自己还是个婴儿,即使等到长大后,帅哥也已经老去,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想到这些我又暗自伤神起来,眼里出现了一丝忧愁,为什么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呢?  那个叫做曦云的小正太听到师父的话以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哭红脸的我眨眨眼,忽然伸出他那粉嘟嘟的小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掐了一把,“她的脸好软哦。”然后又忍不住地掐了一把。  我朝他厌恶地瞥眼,这小正太真讨人厌呢,居然在姑奶奶脸上掐上几把。  “师父,她叫什么名字呢,以后她就是我小师妹了,我的小师妹一定要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呢。”那个叫做曦云的小正太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忽然眼睛闪亮起来,高兴地拍着手道:“师父,我们就叫她大雄吧,爹爹每次带我去烧香的时候,都去大雄宝殿的,那个很响亮哦,很好听吧?”说完还朝我笑了笑。  靠!大雄?你干脆叫我叮当猫好了,这小子是不是疯掉了?有这么给人家女孩子取名字的吗?老天爷!咱帅哥也不要了,您老还是再把我弄回去吧。咱看着这小正太就别扭!  “曦云,哪有人家女孩子叫这个名字的?我们就叫她寒依吧,她以后跟我姓,叫林寒依。”?帅哥依旧是温柔地笑看着我。  寒依?林寒依?虽然这个名字没柳子夏好听,但是只要是帅哥为自己取得,就什么都好听,就凑合这这么叫吧。  我这才停止了哭喊,转脸朝帅哥抛出一灿烂的微笑。  “曦云,你看,这丫头笑了哇,肯定是很喜欢她的名字哦。”帅哥轻轻地刮了下我的鼻子,笑呵呵道:“来,曦云,跟小师妹来做下自我介绍。”  只见那小正太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脸严肃道:  “你好,寒依,我叫上官曦云,今年五岁了,以后我就是你师兄了,所以你就是我小师妹,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我还会让师父教你武功,还会把好吃的分给你吃,还会------”  哇靠,这小正太还有完没完,咱可是一二十来岁的女孩,难道还要这五岁的小孩童来照顾?还有,什么上官曦云,那名字简直难听的想让人吐,真是土掉渣了,还起这种名字,他以为自己是大侠呀?想到这些我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咦,师父,小师妹好像不喜欢我哎,为什么她一见到我就哭呢?”那小正太天真地歪着小脑袋,问起帅哥。  是啊,本姑娘就是不喜欢你,你这小正太,算你还实相。  “好了,好了,乖乖不哭了哈,叔叔给你唱歌。”说着帅哥便轻轻哼起了小曲,我这才停止了哭泣。  不过这帅哥不但人长的漂亮,就连哼的曲也那么的有磁性,我看傻了。  而上官曦云却好奇地看着我粉嘟嘟的小手,刚忍不住地想摸下,忽然,我‘搜’地攉起拳头朝上官曦云挥挥。  靠!臭小子,等我长大了,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才怪。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明白了自己是帅哥捡来的孩子,而帅哥名叫林君彦。  帅哥师父特意找了个人来照顾我,有空的时候他也会过来给我讲讲故事啊什么的,而那个上官曦云也每天都过来向我灌输他是我老大的思想,还时不时地向我炫耀他所学的新功。  对于上官曦云,我则对他十分的排斥,觉着跟一个几岁的孩童玩乐简直就是笑掉人大牙。而对于帅哥师父呢,则是喜欢的无法形容,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看美女也难过英雄关还差不多。  要是把这帅哥带到现代,保准他能一炮走红,我是越看越喜欢,帅哥貌似二十多岁,跟我在现代的年龄差不多大,哎,要是在现代能遇上他该多好啊,想到这些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惆怅。  哎,现在也不管了,虽然现在穿越后的自己是个孤儿,但是总比穿到大富人家当丫环强吧,好歹这位帅哥师父也蛮疼自己的,还有那小正太虽然讨厌,但是对我还不赖。  而这户人家看起来好像也蛮不错的,丫环经常抱着我在院子里晒太阳,院子很大,东边绿柳成荫,西面还有片片的湘妃竹林,更加让我欢喜的是院子里还有个人造的小河,河里养着各种各样的鱼儿,河面上还有随风摇曳的荷叶荷花,荷叶上的露珠随着徐风的飘动一闪一闪的很是好看,河面上还有一座小桥,看到这些我立刻想到了诗人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里的小桥流水人家,真的是一幅无以绝比的画面。  我已经无法来形容院子里的古朴典雅与奢华了,现代人喜欢仿古,要是这套房子搁现代的话,估计我那子孙一辈子的吃穿都不用愁了。  总而言之穿越在这里,让我觉着非常的满意,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我不会诗词歌赋,也不会预测未来,但是能在这样一个大院子里安生,做个活生生的米虫,已经很满意了,何况每天还有这么个大帅哥给自己养养眼,反正我上辈子就没什么志向,要不是为了米米我也不会去杀人,看一辈子的帅哥才是我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只是那个叫做上官曦云的小正太却每天都来‘骚扰’我,这让我觉着很讨厌。  上官曦云端详着我的小脸,见丫环喂好我以后脸上有一粒小米,他便很懂事地帮我擦去,手刚触碰到我的小脸,就像碰到软绵绵的东西那样有手感,让人忍不住再去捏一把的冲动。  只见他将十指按在我的小唇上,然后再拿开,然后再按上去,就这样不停地按来按去,弄得我只想此刻就跳出来拍死他。  过了一会儿,那小正太对着自己的十指发了会呆,冲我笑笑,然后低下头来在我小嘴上轻轻地啄了一小口。  天啦!这小正太居然、居然吃老娘的豆腐,才那么一点点年龄就学人家起色心了!我狠狠地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只听到‘啊’的一阵杀猪声,那小正太便像蚂蚱一样蹦到墙角,眼里泛着闪闪的泪光,小脸痛的皱成了肉包子状。捂着险些被咬出血的嘴角,伸起手想给我一巴掌,但是小手刚到空中便放了下来,然后眯着眼睛戳着我的额头道:  “你记住,这一口我先记在账上,以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会双倍的要回来的。”  靠!这古代的是早熟还是怎么回事?居然敢要挟老娘,臭小子,咱好歹也是在战场上百战百胜炼出来的,你小子,未免也太嫩了点。  我想着,藐视地看了下小正太,打了个哈欠,眼角里闪下一滴泪珠,然后翻了个身睡去。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我已经会说话走路了,而这时才明白,原来这里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逍遥谷,谷里设有龙、蛇、虎、三宫,而我的帅哥师父正是龙宫的宫主,也是逍遥谷的主心骨。  而那个讨人厌的小正太正是谷主唯一的儿子!  天啦!还是个大股东呢!我暗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从前世开始我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知道上官曦云的身份后我就尽量地不去计较他的无理。  在我四岁的这天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地推了上官曦云一下,上官曦云推回来,我生气了,狠狠地捣了他胸膛一拳,哪知他也还了我一拳,我不小心坐在了地上,上官曦云趁机拔去了我手中的剑。  “臭小子,你敢欺负我,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吗?快把剑还给我!”我大怒,对着正跑的上官曦云大叫。  “你来呀,来呀,要是追上我,叫我师兄,我就把剑还你。”上官曦云边跑边回头朝我眨眨那双丹凤眼,做做鬼脸,一脸的坏笑。  我额头上的青筋开始暴跳,这小屁孩,年龄不大,笑起来却是别有一番帅气,不,应该说是邪气才对,以至于让我每次见到他,都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只见上官曦云在我面前抓着剑大笑着:  “快来呀,快来抓我呀!”说完又一溜烟跑出好远。  我真想在那张长的像天使,其实是魔鬼的脸上狠狠地揍上一拳。  我现在才四岁,按正常的孩子的成长来算,现在应该是什么都不懂,正倒在长辈的怀里撒娇,但是偏偏我却带有前世的记忆,而且前世也是个不懂得幽默的冷血女人,所以,现在我显得很成熟,根本就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幼稚。所以要自己扮幼稚,除非自己是影视学院表演系毕业的尖子生。  而且帅哥师父好像也一直把我当成大孩子来对待,觉着我跟别的孩子很不一样,我有着过人的理解力。  所以打从我学会说话开始,师父就开始教我内功心法。  但是值得我庆幸的是,只有上午的时间才和这个小正太在一起,因为下午小正太要去师父那边学习武术。晚上谷主也就是他爹还得亲自教他技艺,所以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这孩子蛮可怜的,才几岁大的孩子正是玩耍的时段,然而却每天的时间却排的满满的。但是想起那小正太那讨人厌的样子,心里又不免开始愤怒起来。  “来呀,来呀!!!”小正太又在前面大叫。  “听着,这把宝剑是师父的宝贝,你若不还给我,小心师父回来唯你是问。”我也不甘示弱,跟在后面大嚷嚷。  “哼,你既然知道是师父的宝贝还把它偷出来,小心师父回来骂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快点来呀,来追我呀!”上官曦云得意地扬起手中的剑,拔腿就往后山跑。  靠!这小正太太拽了吧?还真的把我当成病猫了。  “靠!你到底还不还?等我抓到你,我一定把你剥了皮然后烤着吃。”我恨的牙痒痒。  自己连前世加起来也活了二十七年,之前那么多难缠的客户都被搞定了,难道现在连个屁大的小孩也对付不了?那也太有失我的面子了。  初冬的早上,山路两旁的枯草上沾满了露水,湿哒哒的显得特别的滑,我因为年龄还小,也就学了那么一点点的轻功,虽然师父说我的悟性好,但是资根却是一般,而上官曦云师父却说他天生就是习武的料子,所以要我追上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在前世的时候我就特别讨厌跑步,每次体育课上不管是长跑还是短跑,都是全班倒数第一,没想到转世过来后,这点还是没变。  刚跑到半山腰的我就累的一只手撑腰,一只手扶住大树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的娘啊,累死我了。在这么追下去,还不如直接砍了我算了。  后来我干脆就一屁股往地上一坐:  “你小子有本事就别跑。”  上官曦云看到我倒在地上连忙停下来道:  “只要你叫我师兄,我就把剑还给你。”  “师兄?你小子才几岁?让我叫你师兄等下辈子吧!”但是考虑到他是谷主的掌上明珠,我又顿时将声音变的很温柔,立刻甜甜地说道:  “乖,快把剑还给我,我给你唱歌哦,就唱三只熊吧?”我只觉得此刻自己声音嗲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上官曦云奇怪地看着我,似乎也打了个冷颤。  “什么是三只小熊呢?”他歪着脑袋似乎很好奇。  “你先把剑还我,我就唱给你听。”我还是压低嗓子,以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  “不嘛,你先唱,我就还你。”  “好,好,好,我唱,我唱。”为了师父的宝贝宝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三只小熊生活在一家;熊爸爸、熊妈妈、熊宝宝;熊爸爸胖胖的;熊妈妈却很苗条;熊宝宝好可爱------”  我边唱边跳起了可爱的舞蹈,不要以为我只是个杀手,想当年我在大学的时候假期里,可是去过阿姨的幼稚园,跟小朋友做过好多游戏呢。  回想起来那段时光真美好,那么多可爱的小孩子围着自己转,做游戏,哪像这个黏人的小正太,非但不可爱,还很讨人厌。
  上官曦云不禁看傻眼了,“寒依,你跳得真好看,你怎么会的?我每天跟你一起上课,为什么我不会呢?你教教我,好不好?”  “你先把剑还我,我就教你,你明知道这把剑是我从师父那边偷过来的,要是被师父知道,你也脱不了干系,我们都得倒霉。”我要挟着上官曦云,并且准备趁他不备的时候夺过他手中的剑。  哪知那小正太反应超快,不仅不上当,反而拎起剑掉头就跑。  “哼,偷师父剑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要倒霉也是你倒霉,但是嘛,只要你叫我师兄,我就把剑还你,或者,你追上我也行。”  前世的时候,我即便是个杀手,但是父母及朋友并不知道我的职业,而且我也是父母的掌中肉,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现在我已经懒得跟这小子纠缠下去了,况且,刚才我唱歌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即便他不识好歹,那么也就休怪我不客气。  只见我拍拍衣服上的尘土阴森地干笑了两下,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瞧;接着便听到我大吼一声朝上官曦云扑过去,而上官曦云却快速地跑开,我扑了个空,气的脑门上似乎有一阵白烟飘过,累的汗珠子直往下掉,可是始终追不上那只呆鹅。  都快跑到山顶了,上官曦云还像散步一样的悠闲,可是我已经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了,感觉心跳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时才后悔为什么平时没注意锻炼跑步呢?  就在我实在体力不支的时候忽然脚下一滑,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这次是真的了,痛的直咬牙。  “快起来追我呀,你这个爱摔跤鬼,快来呀”上官曦云左右踮着脚,扮着鬼脸,手舞足蹈地跳着。  靠,这家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看到人家摔倒了,还幸灾乐祸。  我咬着牙,试图努力地爬起来,但是刚刚站起来,脚淉处传来一阵绞心的疼痛迫使我又再次摔倒下去。  又试图努力了几下,但是都失败了,鼻尖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忽然觉得很委屈,于是便抱住自己的脚咧开嘴使劲地哭起来:  “你欺负我,呜呜------我去告诉师父,你欺负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呜呜------我讨厌你,好痛啊,我扭到脚了,呜呜------”  这一哭果然管用,只见上官曦云楞了一下,然后快速跑到我跟前,将剑放到一边去安慰我:  “好了,你不要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逗你玩,只是想让你叫我一声师兄而已------好了,寒依,你不要哭了。”  哪知我忽然猛地推开他,快速地站起来拿起剑指着他道:  “哼,还敢耍姑奶奶,你死定了,快快受死吧!”  上官曦云冷不妨地被我一推,没站稳,摔倒在地上,他吃惊地瞪着我,恼道:  “你没哭,你是装的?你没摔伤,也是装的,你居然骗我,你耍赖,这不算。”  “臭小子,我可没时间陪你这小鬼玩。”说完收起剑转身离开。  “你站住!我才不是小鬼呢,我比你大,我是你师兄才是。”上官曦云大叫一声,起身追上去。  我懒得跟这小毛孩计较,依旧扛起剑朝山下走去。  上官曦云见我不理他,顿时觉得自尊心受到很大的伤害,但是他转而想了想笑道:  “刚才是你追我,现在我们反过来我追你,怎么样?”  “你自己玩吧,我懒得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上官曦云似乎还是不罢休道:“你要是不玩,我就把你的剑抢回来,看你怎么跟师父交代?”  呃?这小子是脑袋进水了还是怎么回事?难道小孩子都喜欢这般无理取闹?  “切!我不感兴趣,你自己玩吧!就这样,byebye!”  “白白是什么意思呀?”上官曦云凑过来笑呵呵问道。  “就是再见的意思。”我白了他一眼。  “我不管,我就要追你!”说完便做出要追的姿势。  看到上官曦云追来,我哪敢怠慢,撒开腿就跑,晕,这孩子他还有完没完?来不及细想,连忙扛着剑,撒开脚丫子就使劲往山下跑,觉得自己当时参加高考时的百米冲刺都没这么卖力过。  转过头,看到上官曦云正冲着我作出各种各样的鬼脸,顿时一计浮出心头,想当年咱在学校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调皮大王。  只见我忽然一个急刹车蹲在地上,而上官曦云由于惯性躲闪不及而腾身飞出去。  ‘啪’的一声掉地上之后,只见他眼眶红红地说道:  “你还耍赖,我再也不和你玩了,呜呜------”  “这话你不止说过一百次了,我拜托你像个真正的男子汉好不好?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真不害臊。”说完冲着他吐了个舌头做了个鬼脸便离开。  被我这么一说,上官曦云顿时停止了哭泣,忍住痛倔强地站起来,擦干眼泪对着我道:  “哼,我是男子汉,你才是小人呢。”  说完便追上去。  我以为那小子又要抢我的剑,环顾下四周,看到右方有一密密麻麻的树林,来不及细想便向那隐蔽的树林中奔去。  “喂,寒依,那里不能去,你站住,喂,你给我站住,我没骗你。”听到上官曦云在后面大叫,我反而跑的更快。  “胆小鬼,就凭你这样,还敢跟姑奶奶玩?”我边说边钻进树林,树林里树木密密麻麻的,从这里找条路不仅能下山,还可以躲开那跟屁虫,这样多好,我边想边暗自得意。  我扛着剑在树林里来回地穿梭着,可是眼前出现了好几条路,一向没有方向感的我呆在路口,抓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寒依,不可以进林子的?”上官曦云见我跑进林子,踌躇片刻后还是跟着进来了。  可是我看到他追来,也来不及细想,挑了条看似平坦的路,撒开脚丫子使劲地跑。  “寒依,你快给我回来!”上官曦云在我身后焦急地大叫。  “胆小鬼,害怕就别跟来呀!”  “站住!”上官曦云用尽了全力扑上去抓住我的衣襟大怒道:  “说了不许进,难道我叫你没听到吗,走,快跟我回去!”  他的语气急促,脸色有点煞白,浑然不像孩子说话的表情。  
  “切,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得走呀,那样多没面子呀,再说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呀?”我白了他一眼,准备再跑。  但是上官曦云抓住我的手太用力了,以至于我怎么都挣脱不了。  “喂,你放开我!”  “跟我走!”上官曦云低吼。  “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打110,告你非礼!”我也很生气,他个小屁孩,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又凭什么我要听他的。  “我不管110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非礼是什么,但是不管你想干嘛,你现在必须跟我走。”上官曦云的声音已经接近咆哮了,真是奇怪一个才几岁大的孩子居然会怒成这样,我被他的怒色给镇住了,砸吧着嘴,不再吭声。乖乖地跟着他走。  走了没多久,才发现这树林里看似到处都有出口,但是走来走去还是回到了原地——我们迷路了。  原来这就是龙宫的迷宫,相传,只要进了这林子的,很少有人自己能走出来。  我跟上官曦云走了好久,居然越走越深,道路错综复杂,林子密的看不见天空,几株老树如同老妖般狰狞。  头顶还有几只叫不上名的鸟儿划过,发出凄厉的叫声。  上官曦云拉住我的手越走越迷糊。  “我说了,让你不要进来,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咱出不去了,回来还要被爹爹和师父骂!”上官曦云嘴里不停的咕嘟着,后来干脆停下来蹲在地上,嘴唇翘的老高,满脸的灰心丧气。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把我的剑抢走,要不是你追我,我会钻进来吗?要是我不钻进来我们会迷路吗?所以,一切都怪你。”我觉得更委屈,抱着剑反驳道,“为什么你每天都来烦我呢?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  听到我的话以后,上官曦云眼里闪过一丝暗淡,只见他使劲地咬了下嘴唇,眼里带着一丝失望道:  “为什么你会讨厌我呢?我只是想跟你玩而已,为什么你总是喜欢不理我呢?谷里就我们两个小孩,不找你玩我会很孤独的,寒依,为什么你说的话都那么奇怪呢?好多我都听不懂。”  我使劲地踹了一脚身旁的小树,树上的枯叶纷纷地落下来,看着缤纷飘落的树叶,居然无语凝咽。  老天啊!你让我这个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去跟一个小孩子屁颠屁颠地玩弱智游戏,还不如直接让我找个帅哥‘嘿咻’了再穿一次!!!  “因为你很小白,懂吗?”我抱着剑戳了下上官曦云道:  “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做小白吗?”  上官曦云瞪着清澈的大眼睛摇摇头,直觉告诉他‘小白’不是个很好的词。  “哎,小白就是很幼稚的意思,幼稚,懂吗?”  上官曦云再次摇摇头,神情似乎比刚才还紧张。  “哎呀,怎么跟你讲呢?幼稚就是单纯,像个白痴一样,不成熟,不像男子汉;小子,现在懂了吧?”  上官曦云终于点点头,但是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却是数不尽的失落与忧伤,如同只受了伤害的小鹿般。  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几岁的孩子计较自己也是够幼稚够残忍的了,于是便有点于心不忍,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又心软了?忽然我自嘲地笑笑。  上官曦云捡了个树枝在地上划起圈圈,忽然道:  “我就是喜欢跟你玩。”话语如同一个被宠溺了的孩子。  Mygod,还有完没完?  “你就整天只知道玩,你看看我平时要跟着师父后面学武,还要去学习药理知识,我哪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跟你玩上面,再说了,整天跟你玩,难道你教我武术吗?你会吗你?”我神情略为轻蔑地看着他,现在才发现原来逗他玩也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此刻觉得自己好坏哦,居然逗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真是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  “恩,我学会了就可以教你呀!”上官曦云撇撇嘴,依旧是那副不认输的态度,“那些师父都教过我的,蛇宫和虎宫的宫主都是我师父,平时我爹爹也会教我好多东西,我还有好多会的你都没学过,这些我都可以教你,真的。”  切!我装作不屑的样子道:  “那你的武术有师父高吗?你的药理知识有师父多吗?你的字有师父写的好看吗?你的画有师父画的好看吗?你的箫有师父吹得好听吗?还在这边跟我提师父。”  上官曦云涨红了脸,再次在地上画画,他的头低的让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我像捡了个大便宜一样得意地在他身边哼起小曲。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掉眼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开怀,笑开怀;-------”  “你别太得意了,想想咱们在这里可能出不去了。”  上官曦云的话忽然打断了我的歌唱,我顿了下,顿时紧张起来,是啊,我们正被陷在龙宫的迷宫里,怎么办?  “这个迷宫几乎没人能走出去,我还没学会破解其的华容阵法,所以我们只能等到晚上看星星来确定方向了。”  看星星?以星星来确定方向,前世的时候似乎有这么一说法,但是对于这些我是一窍不通,因为当时科技比较发达,出门都有导航仪。  “哎,怎么办呢?要是有导航仪就好了。”  “导航仪?那是个什么东西?””上官曦云吃惊地看着我。  “哦,就是专门为辨别方向发明的一种仪器。”我顺口接下话茬。  “咦,寒依,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听说的,你烦不烦的。”我不耐烦地摇摇手。也懒得解释,要是说了他准把我当成一个妖怪,然后说不定再让我穿越一次,我可不想再慢慢地从婴儿开始长起。  上官曦云满肚子的疑问,但是却不敢开口。  两人就这样肩并肩地坐着等待星星出现,上官曦云再也没开口,这反而让我心里觉得不舒服,再怎么样他也是个几岁的孩子,跟这么个孩子计较什么呢?正想着如何来哄他的时候突然间上官曦云开口了:  “你一直都不肯叫我师兄是不是因为我比不过师父?”  天啦!原来这孩子还真的把我怄气时说的话当真了,这么久不开口原来是在沉思。  看到上官曦云坚定的眼神,我忽然觉得自己很过分:  “不是的,我只是跟你逗着玩的,你不要太当真,至于师父呢,他肯定比你强,要不然他拿什么来教你呢,你又叫他师父做什么呢?”我像哄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  上官曦云很惊奇地看着我,为什么眼前的女孩比自己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的让人不可思议呢?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夜色终于降临。  林子里的黑夜显得特别的阴森。  “北斗星出来了,我们走吧。”上官曦云说着拉起我便走。  我一只手被他拉着,一只手拿着剑,虽然前世是个总是失败的杀手,但是穿越过来后毕竟年龄还小,所以拿着那把长剑自然有点吃力。  看到我满头大汗,上官曦云本能地想接过剑,但是我却很警惕地将剑抱在胸前,似乎怕他再次夺去。  上官曦云的脸色微微一沉,没有做声,依旧拉着我往前走。  月光穿过树枝投下来,树影斑驳,风一吹,伴随着沙沙的声音树叶飘落,树影及两人的身影来回地晃动着,给我心里增加了几分恐惧感。  前世干的坏事太多了,我缩了缩脑袋,拉着上官曦云的手更紧了。  上官曦云明显感到我的不安,便紧紧拉着我往前走,并时不时的提醒我前面的路上的障碍物。  ???被一个小孩子照顾一个曾经二十多岁的人,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但是手被上官曦云牵着,我心里也稍许温暖了一点。  按照常规的年龄,现在应该是我走在前面照顾他还差不多,但是林子里太黑,太恐怖了,我缩了缩脑袋,看着干枯的树木,对自己说:我只有四岁而已。  “啊!!!”忽然脚踩到一个小坑里,脚腕不小心拐了一下,我忍不住大叫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感刺激的眼泪差点掉出来,但是一看到前面上官曦云小小的身影,我硬生生地将眼泪给挤了回去。怎么可以在小孩子面前掉眼泪呢,千万千万不可以的。  “怎么了,寒依?”听到我的叫声,他连忙回头问,却对上了一双似乎泪汪汪的大眼。他的心倏地颤抖了一下,连忙扶住我。  “没关系,只是脚不小心给扭到了。”我笑笑,咬起牙继续往前走,但是刚起身强烈的疼痛感使得我再次差点摔倒,幸好上官曦云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上官曦云将我扶到一倒落的枯树上坐下,脱去我的鞋袜,发现我的脚已经肿成了个小馒头,他心痛地看着我,眼里是现代小孩子没有的成熟:  “我背你吧!”  天!难道古代的孩子都早熟?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走。”我尴尬地笑笑,再怎样也不能让一个小孩子背自己呀,那要是穿回去准被人家笑抽。  “快点,上来!”他拍拍自己的背,口气不容拒绝。似乎还带着点恼怒。
  我看到上官曦云生气,自己却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自己虽然前世是个二十多岁的人,但是现在好歹也是个小孩,也比上官曦云小上五岁呢,所以他背我也算是合情合理。  上官曦云见我还是坐在那里没动,心中不免火了起来:  “好吧,不要我背,你爱坐那就坐那吧。”说完他一溜烟没了踪影。  “哎!哎!”我对着消失的背影喊了两声,但是却毫无反应。  这下惨了,咋办呢?四下里黑漆漆的,而且这个迷宫林子上官曦云走了之后肯定找不回来了吧,听到呼呼的风声穿过树枝,寒嗖嗖的;再看看周围狰狞的树影就像电影里的老妖一般张牙舞爪,我便使劲地抱着剑,退到一棵古老的大树边,背紧紧地贴着树身,天啦!这太恐怖了,怎么跟拍恐怖片一样?不会真有什么妖魔鬼怪出现吧?前世的时候电影看多了,坏事也做多了,总是看到在一个迷失的森林里好多吃人的老树妖,还有不知名的妖魔鬼怪会时不时地出现,然后趁人不备的时候紧紧抓住人的脖子------我越想越害怕。  一旦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以后就很难挥去。  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向身后张望了一下,似乎脑子里所想的幽灵就在身后。  想到这些立马觉得全身汗毛倒立,头皮发涨,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立马紧贴树身,抽出剑,神经紧绷,颤抖着小声问:  “谁?”  声音立刻停止,四周安静了下来。  而我却觉得更加的紧张。  不会自己刚穿过一次,老天今天又要让我再穿一次吧?  呜呜---咋办?这样下去还不如再穿回家,到时候咱找份稳定的工作,有着不菲的收入,有房有车再找个爱人,该有的也都有了,可是为什么日子老天却跟我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  可是,可是再穿的话我可再也不想从婴儿开始慢慢长大了。  突然声音再次响起,而且越来越近,我终于忍不住装起胆子,将后脑勺靠近树干上,闭着眼睛大声吼道:  “谁?到底是谁?给我出来!别在这装神弄鬼的!”  “你到底要不要我背嘛?”上官曦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心猛地一放松,刚才的紧张瞬间被愤怒所代替,但是最终我还是忍住了,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深呼一口气,闷闷道:  “我有点沉。”  “我知道,长的就跟小猪一样。”  上官曦云从我身后的大树旁绕过来,耸耸肩道。  就这样那小子背着我在树林里来回的转悠,我本来就没什么方向感,这么一转悠,脑子更晕了,哎!为什么被一个小孩子背着,心里这么别扭呢?  “寒依——曦云——”  正当我们两人在林子里转的晕头转向的时候,终于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  “是师父哎!”我第一个反应过来,高兴的在上官曦云的肩上大呼。  “师父,我们在这里”上官曦云也欢呼起来。  “快快,我们去找师父!”我掐着上官曦云的脖子使劲地摇晃。  忽然上官曦云停住了脚步,并把我放下背。  “师父来了耶,怎么不走了?”  “不,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师父吧,不然待会又迷路了。”上官曦云看看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还算没那么隐蔽,师父他们一定会找到的。”  我看着他,觉着眼前的这个才九岁的孩子似乎已不是孩子,而且比自己还成熟。  果然没多久,师父和两个龙宫里的男人找来了。  一个男人头发花白,下巴尖削;另一个男人大约三十来岁,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上官曦云看着他们,恭恭敬敬地叫了声:  “爹爹,外公,师父!”  呃?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谷主和蛇宫的宫主,早就传言宫主长的跟上官曦云一样的英气逼人,今天亲眼看到,的确如此,即使是满脸的怒色也不能抹淡他的英气。如果是在前世遇到的话,我肯定会被他成熟帅气的外表给迷惑------(嘿嘿,别忘了咱在前世的时候最喜欢瞧帅哥洛~~)  谷主冷冷地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他外公则怜惜地拍拍上官曦云的肩,叹了口气跟着消失了。  我紧紧地抓住师父的大手,在他身上磨蹭着,可怜兮兮地望着师父,师父总是能给我一种安全感,在他身边总是让人觉得很温暖。  天啦!会不会挨板子呢?  我再次可怜兮兮地望向师父。  师父宽慰地笑着把我抱起来温柔地说: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以后可不许乱跑哦,看,担心死我们了。”  我很乖地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  师父抱着我,而上官曦云则垂头丧气地跟在身后------  一行人来到谷主的景阳宫,宫殿内灯火通明,亮白如昼,只见谷主端坐在正殿内前方的龙形雕塑的椅子上神情很是严肃,蛇宫的宫主及师父分别坐在两侧。没人开口,气氛显得十分的压抑。  看这阵势我就知道今天我们俩闯大祸了。  看看身旁的上官曦云,他似乎也有点紧张,我暗叫不妙,赶紧低下头。  “是我带寒依进那个林子的,寒依不知道那个林子不能进,所以不关她的事。”  上官曦云忽然开口向谷主认错。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我再次偷偷地憋了一眼上官曦云,只见他面带怯意,但却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身前。  老天啊,我又再一次让一个小孩给保护了!!!再这样欠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呢?  “不是,是我自己跑进去的,上官曦云只是跟------”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有道目光直直地朝自己射来,我抬起头看到了谷主铁青的脸,连忙改口道,“师兄是进林子找我的,一切都我的错,不关师兄的事。”  “不是------”上官曦云连忙道,但是话未说完就被我抢了。  “师兄,你就不要再护着我了,都是我不好,谷主要罚就罚我吧!”虽然很害怕,但是也不能欠这个小孩子太多。  “这------我------”  “龙宫主,你先带林寒依下去吧!”谷主丝毫不理会我的话,挥了挥大袖子对着林君彦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林君彦朝谷主行了个礼,站起身,  “寒依,我们走!”林君彦站起来,拉起我温柔道。  “可是,师父------”  “走吧!”  我边走边转头看向上官曦云,以以前的经验告诉我,上官曦云肯定要挨板子。  “师父,真的是我自己跑进林子的,也真的不关上官曦云的事,——师父,上官曦云会不会挨板子呢?”拉着师父温暖的大手,我道。  “寒依是不是不喜欢曦云呢?”林君彦蹲下来双手放在我肩上,一脸的温柔。  呃???  “师父为什么这么问呢?”我瞪大眼睛。  “因为你不喜欢称曦云为师兄呀!记住了,曦云永远是你的师兄,也是逍遥谷的继承人,所以,你不可以对他不敬哦!”  “恩,我记住了,师父!”我正色地点点头,“可是上官曦云,不,是师兄他会挨板子吗?”  我还是很紧张地问起,让一个小孩子替自己挨板子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寒依也知道关心师兄啦?”  “不是,师父,我知道我们今天破了谷里的规矩,按常规来说是要受罚的。”  “寒依,为什么你这么小,却懂的这么多呢?”林君彦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笑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忧郁。  此刻我很想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可是又害怕说了以后大家会把自己当成怪物一样赶走,到时就再也见不到师父了。  我只好不语,一双眸子装作很天真的盯着师父。  “好啦,寒依,我们走了,对了,那个林子以后不许再进了,除非有天你是龙宫的护法弟子。”  “师父,什么叫护法弟子呢?”  “等以后寒依长大就明白啦!”林君彦笑笑,拉起我朝龙宫走去------
  回到龙宫,林君彦吩咐下人给我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亲自给我受伤的脚上推拿了一下然后敷了点药再仔细地按摩。  师父的大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脚腕上,一股温暖感立即袭遍全身。  按摩完后师父将我抱到床上,替我盖好被子,并轻轻地哄道,“寒依乖,好好睡觉,不要担心你师兄了,他会没事的。”  Mygod,怎么会有如此细腻的男人呢?在前世以为世上的好男人全死光光了,没想到穿越之后却让我给碰上了。  我乖乖地点头,此刻正沉迷于眼前的这张俊脸上,只想这么永远地看下去。  “我一直觉得寒依是个很乖的孩子,可是今天为什么要偷师父的剑呢?”林君彦依旧温柔地笑着,由此我想到了现在有的人教育孩子的方式,有些家长试图用暴力来教育淘气的孩子;而有的家长却是试着跟孩子沟通,试图走进孩子的内心,让孩子自己知道自己做错了;此刻师父就是属于后者。  “耶,我看到师父用那把剑把树干劈成两半,可惜我的剑不能,所以我想试下的。而且师父的剑很漂亮哎。”我低头道。  师父的那把剑看起来的确很水灵,这剑在师父这般温润潇洒的人手里简直就像是赋予了生命般,看师父练剑挥洒的是如此的自如与绝美,随着师父的剑式在空中上下飞舞,仿佛精灵一般,也只有师父这样的人才能把凶险血腥的剑招挥的如同舞蹈般优美。  “哦,寒依,将树干劈成两半并不是剑的好坏,而是看个人的内力,你年龄还小,内力尚且达不到,等稍许长大点,勤奋练武也会的哦。”  “我明白了,师父,我会努力的。”我用力地点点头,如同作出了一个沉重的承诺。  林君彦颔首满意地笑笑,摸了摸我的额头起身要离去,我红着脸一只手抓住师父的衣襟,另一只手抓住被脚,眼睛躲在被子的下方撒娇道:  “师父,以后你每天晚上睡觉前能不能亲下我的额头?”  林君彦疑惑地看着我。  “因为我是个孤儿,师父从小把我抱回来,给了我无微不至的爱,所以我总是觉得师父就是我最亲的亲人,所以…”我的解释似乎合情合理,还时不时地眨巴着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林君彦笑了笑,俯下身在我的小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下,立刻我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全身热的像进了窑洞。  “好好睡吧!”林君彦轻声温柔道,然后转身离开。  “晚安!”我道了声,师父愣了下走了出去。并替我关上房门。  看着林君彦的身影慢慢消失,我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如同有只小鹿般乱跳不已。  哇塞,今天早晨的空气是多么的清新啊;多么葱绿的湘妃竹啊;多么可爱的小鸟在枝头歌唱啊;多么清澈的河水呀…总之,昨天晚上的一个吻令人觉得现在什么都是好的,令人如此的心旷神怡。虽然此时天还没完全亮,但是我却已经睡不着了,早早地从床上爬起,开始挥拳练剑。  “这么早啊?”一个无精打采的声音飘入我的耳朵,“咦,你的脚好啦?”  只见上官曦云慢悠悠地晃过来,满脸的疲惫,甚至于眼睛里还带点血丝。  看到他这番模样,我打从心里觉得内疚:“你,你昨晚挨板子了吗?”  “嘿嘿,你现在知道关心我啦?耶,不会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吧?”上官曦云边说边张着脑袋看看天空。  听到上官曦云这么说,我更是羞亏难挡,很认真道:  “昨天真的挨板子啦?”  “没有,谷主是我爹呢,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舍得打我呢?”上官曦云装作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就他那副表情还能瞒的了曾经身为杀手的我吗?虽然现在的年龄没你大,但是好歹咱也是比你多活了二十多年呢!不过我的心还是莫名其妙地被悸动了下,眼泪也不知何故地溢了出来。  “寒依,怎么啦?干嘛哭了?”上官曦云看到我哭了,一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他很懂事地走过去抬起小手,边为我擦泪边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挨板子了,是我太任性。”我心里实在是难受,一个小孩子为自己挨板子,几世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我能不哭嘛!  “好了,好了,寒依不哭,寒依乖哦,我真的没事。”上官曦云的表情还真的像个大哥哥在哄小妹妹般,看着他小大人的样子,我忍不住破涕为笑。  “咦,寒依什么时候学会关心我了?”看到我笑,上官曦云忽然很想来逗逗我。  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真是的,人家都哭了,你还这么说,就不知道含蓄点吗?这样让人家多没面子呀,我不自觉地噘噘嘴,但是想到昨天晚上眼前的小孩子为自己挨了板子还是很真诚道:  “呃,你为我挨了板子,人家当然要关心你啦,不然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上官曦云一点也不客气地接受我的谢意,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很是神气地拔出身后的长剑,“谁说我挨板子了?刚不是说了嘛,我是谷主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少谷主未来的谷主,谁能奈我何?再说了,昨晚爹非但么骂我,反而教了我剑法了。”  我不相信地端详上官曦云好久,不知听谁说过,一个人撒谎你只要盯着他看,他立马会露馅儿,果然不假,不久上官曦云就干咳嗽两声,然后假装没看到继续练剑。我也凑过去挥洒自如。  “这么拼命干嘛?女孩子家练武是次要的,学习琴棋书画也就够了。”上官曦云见我专心练剑,脸上布满了汗珠,忍不住道。  “不勤奋怎能比得上你呢?”我调皮地笑笑,其实不是,我只是想成为师父的护法弟子,这样就能永远留在师父身边了,但是这些怎能让别人知道呢,所以我便故意找了个借口,“我要成为龙宫的护法弟子,师父说我的慧根一般,所以只有勤能补绌,笨鸟先飞洛。”  “嘿嘿,你这么想做龙宫的护法弟子呀?也对哦,像你这么笨,当然要努力啦!”上官曦云故意道。  我白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计较,继续刻苦地练剑。我林寒依一旦决定的事情无论怎样都会坚持到底。  天空微微泛起了鱼肚白,太阳还是坚持从东面升起,只见林君彦打着哈欠伸伸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与上官曦云,他先是一愣,随后立即很满意道:  “看你们俩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你们已经练了好久了,师父很满意哦,不过还是要休息一下,那我们先去书房讲史书吧!”  “是,师父!”我开心地收起剑,一下子扑到师父的身上,嘿嘿,年龄小也有好处呢,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帅哥撒娇。  就这样在师父的怀里左蹭蹭右蹭蹭,心里偷笑着乐开了花,而林君彦也疼爱地摸着我的小脑袋。  而上官曦云则耷拉着脑袋跟着我们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我便拿出笔墨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上官曦云则慢慢地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师父则坐在前面开始讲解史书,也不知道讲了多久,也不知道讲的什么东东,我只是一直撑着胳膊沉迷与师父那很有磁性的声音里异想天开。  忽然脚下被人重重地踢了下,我连忙回过神来,只见师父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寒依,你觉得呢?”  呃?刚刚由于只知道看师父,居然不知道他讲的什么。怎么办?  “嗯…嗯…”我支吾了半天。  “寒依没听懂吗?”林君彦含笑问道。  我的脸红了,这时忽然听到上官曦云小声道:“史书分为哪五类?”  题目倒是听清楚了,但是答案还是不知晓,现在我开始后悔以前没好好读书,不然现在就不会出丑了。  似乎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师父连忙微笑道:“没关系,寒依,你先坐下吧!”接着让上官曦云回答了此问题。  上官曦云流利地回答完后得意地看着我,我朝他翻翻白眼,做了个鬼脸,哼,小子,我只是没听讲而已,不然肯定比你强。  忽然我眼睛的余光似乎感觉到上官曦云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不解地歪着头看向他,只见他鼻尖上布满了汗珠,脸颊通红,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我轻轻地拉了下他的袖子小声问道:  “喂,你怎么了?怎么在抖呢?”  上官曦云被我一拉,身体没支撑住,冷不丁地朝我身上倒去,我连忙一闪,上官曦云就结结实实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声从他的嘴里不停地奔出来,一张小脸也憋成了紫番茄。我惊奇地看着他,搞不清状况,只是知道他此刻的脸色很难看,甚至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曦云,怎么啦?”林君彦看到异常的上官曦云连忙将他扶住,紧张地问。  “没什么。”为了寒依所说的男子汉,他倔强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将头埋进书本里道,“师父,您继续吧。”
  “跟我来。”林君彦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柔声对上官曦云说。  “真的不必了,师父。”上官曦云的头依然埋在书本里没有抬起,“已经上过药了。”  林君彦走过去拉起上官曦云的衣服,只见背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血丝,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屁股上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也是伤痕累累。  我看傻了,虽然有猜到过他会挨过板子,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在现代小孩要是犯了错,家长再怎样都舍不得打成这样,难道古代人心都比较狠?不知怎么回事,忽然觉得自己很愧疚。  林君彦摇摇头怜惜地看着上官曦云,没想到我忽然站起来道,“师父,让我和…师兄一块站起来听课吧。”  上官曦云闻言错愕地看着我,满脸的不解与受宠若惊。  “既然大家是师兄妹当然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再说了师兄也是因为我才,才这样的,所以,所以我又怎能自己坐着呢。”我脸红地看着师父,说完低下头。  而上官曦云则眨着眼睛,将目光从我身上收回去,继续埋在书本里。  一节课上完了,上官曦云看到我几乎整节课都是在傻傻地看师父而且看的出神,他有些酸溜溜地说:  “真是的,都不晓得你这节课听的什么,师父问问题你也不知道。”  我非但不生气,反而很得意地朝他撇撇嘴,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怎样,我喜欢,关你什么事?”哼,别以为你替我挨了板子我就什么事情都迁就你,小子,别太臭美了。  忽然上官曦云拿出一张纸并写了几个字递入我手中,我刚想打开看,他连忙拦住我并轻声道:  “这是秘密,不要让别人看到,也不要让师父知道,我先去虎宫那边学艺了。”  我犹豫了一下下,将纸条踹人怀中。  午饭后我偷偷地溜进湘妃竹林中将怀中的纸条舒展开来,上官曦云幼稚的笔迹映入眼帘,凭练过武功的人一看便知那是个内功口诀。  我将口诀默念一边,倒是蛮顺口的,也没找到什么不顺的地方,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内功呢?看着口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正宫的秘密武术内功,自己是开玩笑说上官曦云不能像师父一样教我,难道这傻小子当真啦?(正宫是指谷主出没的地方)  如果真是正宫的内功秘笈,那想必师父也没见识过,前世的时候在电视上见过但凡盗取武术秘笈的人下场都很惨,虽然这口诀秘笈是上官曦云给与的,可是我自己却知道只要没经谷主认可便是盗取。  到底背不背练不练呢?我左右为难。  忽然师父的英俊的脸庞映入我脑海,对,为了能永远留在师父身边,就算是死也要豁出去了。  我再次展开纸条,按照口诀开始背起来,由于带有前世聪明的头脑,所以很快就将心法熟记于脑海中,然后学着电视上人那样将纸条撕烂埋于泥中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踏进屋门就看见师父和一女子正坐在屋内等我。我连忙行了个礼,女子含笑道,“这就是寒依呀,哎哟,这孩子真是俊俏得我都快认不出了,又懂事知礼,让人越看越喜欢。”  以前还未学会走路的时候见过白莲,当时她惊人的容貌就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脑海里。  听到白莲这么夸自己,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白莲姐姐才漂亮呢,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那些仙女看到姐姐还得躲躲靠边站呢,谁见了姐姐都会喜欢,也好久没见白姐姐了,寒依很想你呢。”  “这小丫头真会说话。”白莲的笑容更妩媚了,玉葱般修长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刮了下,很是宠爱的样子,“哦,寒依还记得我?”  “是啊,姐姐那么漂亮,寒依想忘记都难呢。”说完还装做扭捏的样子在白莲的怀里撒了下娇。  白莲笑的更动人了。  “寒依没在房间里休息,这是去哪了?”林君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起我。  我心里忽然慌了下,但是带着记忆的我早已学会了沉着与冷静,所以露出一张天使般的脸庞笑答:  “我去竹林观察竹子了,师父以前不是让我们画竹子的神韵吗,寒依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就去亲身体验了。”  “哦,那寒依看出来了吗?”林君彦笑问。  “当然看出来了,‘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是千古流传的佳句,可说把竹子坚贞不屈的精神品质写得淋漓尽致。竹在荒山野岭中默默生长,无论是峰峰岭岭,还是沟沟整整,她都能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逆境中顽强生存。尽管长年累月守着无边的寂寞与凄凉,一年四季经受着风霜雪雨的抽打与折磨,但她始终“咬定青山”、专心致志、无怨无悔。千百年来,竹子清峻不阿、高风亮节的品格形象,为人师表、令人崇拜。我想师父是希望我们能像竹子一样行人做事吧?”  我搜空了脑子才不紧不慢地将以前课本上学习的有关竹子的精神的句子全部背出来,林君彦很是满意地点头微笑,看到师父的认可,我心里乐开了花。还好上学的时候多学了点知识才能拿出来炫耀。  白莲诧异道,“呃?才四岁的孩子,怎么领悟力这么深?还能说出这种话?要知道这些话我们都不怎么说的出来呢!”  “是啊,这孩子的领悟力也着实让我很吃惊,白莲,你应该很感激我带给了你这么好的一个徒弟哦。”林君彦开玩笑道,随即又叹了口气,“只可惜这孩子的练武根资一般,在武学上的造诣会遭很大的限制,不过要是跟你学习药理的话一定会有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的。”  我疑惑地看着师父和白莲,早就听说过白莲在药理上的研究有着过人的成就,能跟她后面学徒也是件很好的事情,但是这样以后就不能见到师父了吗?  白莲捏了下我的肩骨笑道,“宫主现在挑徒弟的要求越来越高了嘛,我看这孩子的根资很不错的,又聪明大方,正合我意呢。”  林君彦笑笑对我道,“寒依以后上午和曦云一起上课学习史书和武术,下午就和白莲学习药理知识,要好好学哦,晚上师父可要考你今天一整天的学习情况哦。你师兄每天都勤学苦练,你要好好地努力做他的左膀右臂,不需偷懒,要好好地协助他哦!”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我显然有点失望,因为不能整天都呆在师父身边了。但是一想到每天还是能见到自己所崇拜的师父,心情还是愉悦起来。  随后白莲将我带入了她所居住的‘百草阁’,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白莲的住所,刚入百草阁便闻到了一股药味,难闻的草药味中似乎还夹着一点幽香,清清淡淡,奇怪的是白莲每天与草药为伴,为什么她的身上闻不出半点药味呢?  白莲首先让我左右参观了下整个百草阁,刚入内便看到院子里到处晒满了形形色色的草药,如同一个百草堂般,草药排列的整齐有序,右边是座小小的池塘,池塘水面上稀稀朗朗地飘着几片荷叶,在微风的吹动下摇曳不定,池塘中间直到后面是座假山,依稀看到池中金黄色鲤鱼围着假山悠闲地畅游…  来到白莲的卧室前,一股清香便扑鼻而来,推开门,里面的陈设整洁雅观,如同她的人一样,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接下来,白莲就开始为我讲解药理知识,首先是教我开始辨别不同的草药。  师父期望自己能在医药上获得深的造诣,我有些恍惚地想,难道师父真的认为自己在武学上的根子很差所以没有抱任何的希望吗?  深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忽然窗户外传来了几声猫叫,我仔细地辨别了一下,声音似乎是人发出来的,于是连忙披上衣服打开门,却见上官曦云正在门外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跟我来吧!”上官曦云向我招招手,转身向池塘跑去。我紧跟在他身后,不知这小子又要干什么。  到了池塘边,他停下来小心翼翼地问,“内功心决你都背熟了吗?”  “恩!”我点点头。  “那有没有被师父知道?”他依然小心翼翼,且满脸的严肃。  “没有,怎么可能让师父知道呢!”我笑笑,这家伙未免也太谨慎了点吧。  上官曦云听后开心地咧嘴一笑,却露出了几个大窟窿,我就指着他的牙齿开心地大笑。  “笑什么呢,等到你换牙的时候你也会这样的。”他不满地咋咋嘴。  “哈哈……”  “不要笑,严肃点,把内功心决背一遍我听听,我教你招式。”上官曦云尴尬地先是捂住嘴,后来又松开装作满脸严肃道。  我连忙止住笑,将口诀背了一遍,上官曦云折了根树枝当作剑让我练起来,你先练完这五招,我明天再来教你。整个心决共有九层,每层二十招,如若能练到第九层,就能天下无敌了,不过进到下层的时候总是很困难。”
  “哦,那你练到第几层了?”  “第二层。”上官曦云有点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不过已经快到第三层了。”  “不过像我年纪这么小,能练到第三层已经很少见了,有的人一生也只能练到第七层而已,像你那么笨,估计连第七层都练不到哎。”上官曦云顿了会,似乎在为自己所练的层数比较低而找理由。  “切!才那么小小年纪就那么好强,我告诉你,我一不小心就能超过你呢,哼,别在这边感觉自我良好了,还整天的将武林江湖挂在嘴边,你知道什么叫做武林?什么叫做江湖?什么叫做武林高手吗?”  上官曦云摇摇头。不过他很快便笑着说道,“反正师父说过,你的根子太差,所以你练来练去还是超越不了我的。”  “哼,什么都不懂,还在这边打肿脸充胖子装什么老沉,小子,我告诉你,武林很黑暗的,正如职场上一样,谁不行就会淘汰。”我双手抱胸,故作老沉。  即便咱没真见识过,但是从小电视电影里那些江湖片子早就看烂了,自然比这小子懂得多了去了,所以想在咱面前装江湖,小子,你还是嫩了点!  呃?职场?淘汰?那是什么东西?这些词怎么没听师父讲过?上官曦云心里纳闷,但是为了所谓的师兄面子,还是忍住没在过问,但是一想到我说他装老沉,他还是气的七窍冒烟,“什么?我装老沉?”他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是啊,怎么滴?”我就是这性格,死爱面子。  “那咱们来打赌,看看谁对江湖了解的深?”上官曦云道。  哇靠,老天呀!您老让我每天以小孩子的身子,成熟人的心态,还要整天地面对眼前幼稚无比的傻冒,您老要是在天有灵的话还是让我再穿回去吧,咱大不了以后不好色了,没事,至少也不会这么的心烦。  “怎么样?你不敢打赌吗?”见我沉默,那小子开始挑衅道。  臭小子,老娘是不想陪你玩,觉得你太幼稚,再说了,长这么大,哪次打赌输过,但是因为所谓的不服输的心态,我连忙抢道,“赌就赌,谁怕谁?”  “那好,等过几天爹爹派人出谷的时候,我让爹爹允许我们俩一同前去,到时咱们就打赌。”上官曦云说的很认真,满脸的真诚都写在了他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  我一翻白眼,刚好看到天上有道流星划过,连忙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愿。  “你在干什么?”上官曦云好奇地问道。  “刚才有流星,我在向流星许愿。”许完愿后我向他解释。  “流星,许愿?许愿是什么东西呀?你是指扫把星吗?那是不好的呢,小时候听外公说,只要有扫把星出现就会死人呢。”上官曦云咕嘟着嘴巴表示着不满。  “说你笨,幼稚你还不信,那是流星,不是扫把星,人死后就会升入天堂,同时也会把我们要许的愿望带入天堂告诉天上的神仙,神仙就会满足我们的愿望洛。”  我拍拍上官曦云的肩,给他灌输些现代人的思想也不错。只见上官曦云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低下头,沉思良久后他猛然点点头道,“那我也要许愿。”  “流星已经划过了,你还是等下回吧。”  上官曦云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忽然他又开口道,“那寒依你许的什么愿望呢?”  “愿望是不能说的,要是说出来就不灵啦!”我笑笑,不知远在另一时空的父母现在如何?我的愿望是希望父母一切安好。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见见父母,哪怕是梦里也好!  “是真的吗?真的能实现你的愿望吗?”上官曦云忽然半信半疑地抬起头在空中寻找新的流星,可是冬天的星空稀稀朗朗的,除了嘴巴和鼻子呼出的热气外,再也没见流向划过的痕痕迹。。  “谁知道会不会实现呢,”  我耸耸肩,“但愿吧,反正都说她很灵的,而且是免费的,又不花力气,何不试试呢?”我笑笑,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时间过的很快,这天知了在树上无精打采地闷声叫着,池塘边的一排柳树就像一片碧绿的围墙一样为池中的荷叶遮住了灼热的阳光,一道倾长的身影从池边飞快地闪过,带起一阵微风,柳叶随疯轻轻摆动掠过水面,画出一道道水痕,接着一个少年俊朗的声音响起,惊起了池里的水鸟,“寒依,快出来呢!”  半天,水面上只有少年的影子,未见其余人。  忽然一道剑光闪过,少年嘴角微微一笑,一个漂亮的转身,手中的剑便挡了过去,少女加重力道,微施轻功,落于少年之上,一个翻身,剑在空中直直地刺向少年的头部,少年不紧不慢地将剑架空与头部,挡住了少女的攻势,少女嘴角闪过一丝调皮的微笑,在空中旋转360度,一个漂亮的倒转,已浑然不知地转入少年的身后,剑驾于少年的脖子之上,少女得意地笑笑,哪晓得少年暗笑一下,身子一转,已夺回了女子手中的剑,速度快的让人很是费解,似乎眼皮都没来得及眨下。  我不满地嘟起嘴,脸色涨得通红,“师兄,你都不晓得让着人家。”  上官曦云溺宠地笑笑,“好,好,好,下次让着师妹就是了。”  我一身翠绿的衣服,发丝在头顶两端盘成两个髻,一小撮发丝就这样随便地搭落与肩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显得特别的灵气可爱。  而上官曦云一身紫衣,风度翩翩,已不是当年那个烦闷的小屁孩了,虽然还未显成熟,但是现在的他已经美的让人咂舌,一双凤眼更是迷人。  两人在湖面上犹如一对金童玉女,俊的让池中的鱼儿忘记了游动,清风忘记了吹拂,小鸟忘记了歌唱。  忽然上官曦云从怀中掏出两块羊脂玉佩,犹如献宝似地递给我,“你看这玉佩好不好看?是父亲给我的,我送你一块。”  我接过玉佩,上下打量着,由于之前对玉佩没有研究,所以对其并不了解,但是看着玉佩的色似乎比较纯,比较剔透,洁白无瑕,握在手里更有种油润细腻的感觉,就断定这绝不是块普通的玉佩。  “这太贵重了,我不敢收。”我连忙将玉递给他。  上官曦云笑笑,“收下吧,这是我的生日礼物,我们一人一块。”他俏皮地笑笑。  这两块玉是一对,是爹娘的定情之物,爹爹说会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送与他,让他送与心仪的女孩,就在今天他满了十八岁,所以上官炎烈将两块玉送与了他作为生日礼物,他理所当然的将另一块玉送给了林寒依,他的用意可想而知,但是他并未告诉她这些。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太好。无功不受禄,我可不喜欢随便乱收别人的东东。  “别可是了,就当时师兄送师妹的礼物嘛!”上官曦云说着便抓住我的手,将玉佩放在我手心上。  我看着玉佩笑笑,忽然像想起一件大事似地,惊呼一声,“哎呀,我想起来了,今天是你生日哎,怪不得谷主送你这么好的礼物呢,我还没送你礼物呢,咋办呢?”  “算了,哪年我过生日你不是这么说,但是哪年你送我礼物的?”上官曦云假装不满地唠叨。  我被上官曦云说的尴尬地张了张嘴,但是仅仅三秒钟之后又开始卑鄙的演技,“谁让你是师兄的,再说了,你是谷主之子,咱是一介草民,您不会计较吧。”我嘿嘿的笑笑,拍拍他的肩膀。上官曦云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这师妹太可爱,他根本就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再说了,你要什么礼物的话尽管告诉我,只要有的,我一定送给你。”我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算了,你还是好好保管这块玉佩就是对我最好的礼物了。”上官曦云笑笑,指着我手上的玉佩。  我愣了一下,这种生日礼物倒是不错,不但不用花钱还有便宜占,太爽亦。我将玉佩放入怀中,再次拍了拍上官曦云的肩膀道,“请君放心,师妹一定照办不误。呀,我还要去上药理课,就这样,拜拜!”说完,生怕上官曦云反悔,便如同兔子般溜得无影无踪。  看着我消失的身影,上官曦云笑笑,将另一块玉佩放入怀中。
  来到白莲的房间,一股清香的中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师父,您炼制了新的丹药了吗?为什么这味道我以前从未闻过呢?”  闻到这股药味立刻让人觉得神清气爽,而白莲则闭着眼侧躺在摇椅上,一只手支着头假眯着,另一只手拿着檀香扇优雅地摇晃着,神态极其地妩媚,看到我进来,她连忙微张双眼轻笑道,“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师父教徒弟,在于个人的造化和领悟能力,我把我所有的知识都倾囊相授,以后就看你的努力了,这个药丹是我最后的秘笈,纵然你想学,也要等你将药理上的知识理解的更透彻之后自己慢慢琢磨。”说完将一粒丹药放入我掌中。  “师父,这。”  “这叫做容颜丹,吃上它七七四十九天便可永远保持年轻,它是由七七四十九种草药炼制而成,当然最主要的炼制是靠内力,内力的大小和人的精神状态对药丹的影响甚大,所以要将火候掌控及时,靠个人的领悟力才能练出好的丹药。”白莲不紧不慢道。  听后我惊奇地瞪大眼睛,以前早就在电视的武侠片里看过什么保持年轻的药丹,没想到今天真的见识过了,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药丹吗?那么白莲到底多大了呢?想完,我便盯着白莲迷人的脸庞。  “在想我的年龄吗?”白莲忽然开口问道。  “哦,呃,恩!没有啊,师父,我只是在想,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药丹。”说完,我把定格在白莲脸上的目光收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必隐瞒了,我看的出来你狠好奇。”白莲边说边起身,我连忙递上她的绣花鞋,“你在药理方面的领悟力狠高,所以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渗透容颜丹的秘笈的,现在你先去把我明天要炼制的草药准备下吧。”  “是,师父。”我起身告退。  我接过药方乖乖地退出去后,穿过偏远来到药房,药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些丫环去哪里了,只好自己抓药,由于药房的抽屉太高,我只好踮起脚,刚伸过去,哪知一双大手帮我将抽屉打开,我惯性地回过头去,是逍遥谷的药奎。  听说整个逍遥谷除了白莲就属他最精通药理,他们俩的名声早已在江湖如雷贯耳,只不过白莲所炼制的药物以柔为主,而药奎的药物却以毒药为主,两者似乎截然相反。  “小丫头要找什么呢?把药方给我吧,我帮你找。”  “那就谢谢药奎叔叔了。”我说着将药方递与了药奎。  药奎接过药方逐一地将草药抓于我所准备的小娄框里,动作不紧不慢,井然有序,“这是白莲要的药方吧?”  “是啊,是师父要炼丹所用的。”我老实地回答。  “哦,白莲的药理知识已经出神入化,无人能及,丫头跟着她可要好好领悟哦。”说完冲我眨眨眼。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  “不过医药这东西千变万化,反复无常,丫头可要仔细运用哦。”  “寒依紧记药奎叔叔的教诲,谢谢药奎叔叔。”嘴甜一向都是我的本性。  “哟,这丫头嘴还真甜。”说完药奎在我头上摸摸便离开。  我拿着药,走向了炼丹房。  那里白莲早已等候多时。  “师父这是您要的草药。”我恭恭敬敬道。知道这白莲跟师父不一样,她表面上比较和善,其实心思还是比较复杂的,为了学会更多的药理知识,我的马屁算是拍足了。  “将这些草药放入那炼丹炉里吧!”白莲用手指了指前方不大的炼丹炉。  炼丹炉的四周金黄色,可能是铜器所制,在炉壁上有两扇小门,可能是方便放草药的,炉的上方有个烟囱一般的东西,也许是为了排除蒸汽所准备的。  我跟平时一样将草药慢慢地倒入炉中,然后起身准备离开,因为白莲炼丹的时候从不允许别人在旁边守候。  “寒依,等等。”  “还有什么吩咐吗?师父?”听到白莲唤自己,我连忙停住了脚步。  “你拜我为师也有许些时日了吧,我似乎至今未曾传授你丹药的炼制方法,今天就教教你吧!”  我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师父,这。您不是说所有的药理知识早已传授完了吗,为什么。”  “哈哈,真是个听话的孩子。”白莲大笑,“这样难道寒依不喜欢吗?”  “不,不是的师父,徒儿只是。”  “好啦,好啦,咱们开始炼制丹药吧,现在炼的是容颜丹,刚刚我有跟你提起过。”  我点点头。  “炼制容颜丹最主要的就是靠内力和耐心。”白莲很认真地讲解着,我静静地在一旁倾听,时不时地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便在练习剑法,师父林君彦笑嘻嘻地走过来。  一看到他,我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师父,早!”并走过去在师父身上来回磨蹭。  林君彦如同疼小孩子一样,摸着我的头道,“咱们寒依现在练武可勤快啦。”  “是啊,师父,对了,昨天白莲师父还教我炼制容颜丹了,只是她说容颜丹只有跟容颜术结合起来才能发挥很好的效果,可惜练习容颜术需要很深的领悟力,并且对药理知识要完全熟悉。”  忽然间林君彦的脸色惨白。  “师父,您哪里不舒服吗?”看到异样的林君彦我连忙关心道。  “寒依,容颜术不要练了,我会去跟白莲师父说的。”  “为什么呢?”我满脸的不解。  “现在你不懂,以后你会知道的。”  原来练习容颜术需要花费很深的内力,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年轻,其实那只是外面的一层皮囊而已,而面部里面的皮肤会不停地腐烂,如果停止使用容颜丹,则会使皮囊也腐烂,所以美丽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晚上,我正准备入寝,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走过去打开门,是上官曦云,只见他肩上背着简单的行李,手上握着把长剑,神情有点紧张,脸上微红,似乎刚刚一路小跑过来的。  “你、这,”看着眼前的小正太,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寒依,你想不想出谷玩呢?”  “出谷?”我瞪大了眼睛。  自从穿越过来,就一直没出过谷,也不晓得外面的古代是什么样子,所以当然很好奇,也很乐意。  “想啊,想啊,师兄要带我出谷玩吗?”我高兴的大呼大叫。  “嘘!!!轻点声,我们是偷偷出谷,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就走不了了。”上官曦云连忙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轻声点。  “可是、可是师父要是知道了会伤心的。”  “放心吧,没事的,我们出谷后会飞鸽传书告诉师父我们的行踪。”看到我刚刚开心的眼神蓦地暗淡,上官曦云连忙安慰道。  就这样,夜里逍遥谷里两个小小的身影避开众人,悄悄离开。
  比克国的京城可谓热闹无比,这是我第一次来京城,加上之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古代京城热闹的画面,所以此时显得异常的兴奋。  闹市上叫卖声络绎不绝让我感到很好奇,这边看看那边逛逛,这边好东西太多了,要是随便带几件回去,绝对是正版的文物,价值不菲,到时可就发大洛…  哎,但素,这只是想象而已,因为即便我能回去,也不可能带上这么些值钱的东东……  忽然间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上官曦云连忙拉住我,来到一间酒楼,刚到门口,只听小二叫道。  “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给我们一间雅间吧!”上官曦云不习惯吃饭的时候多人吵闹。  “好咧,客官,里面请。”小二看到面前的两人气质不菲,连忙在前面带路。  到了雅间,店小二道,“客官,想吃点什么?”  “你们店里有什么特色菜?”我眯着眼睛问。  “我们店的特色菜可多了,爆炒牛丁、糖醋鲍鱼、清蒸闸蟹、卤肉…”  “全给我上来。”店小二话未说完,我就抢着打断他的话。  “好咧,二位客官,您稍等,这就给您上菜。”今天总算是遇上大主顾了,小二高兴地甩披毛巾离开。  等到菜接二连三地上来的时候,我跟上官曦云全傻眼了,只见桌子已经摆满了,小二还在不停地上菜,估计是想狠狠地宰一笔了。  “寒依,你点这么多吃的完吗?”上官曦云好奇地盯着我,一双漂亮的眼睛睁的老大老大。  “这、嘿嘿,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小二,好了不要再上了。”  “好咧,客官您慢用。”  一顿饱餐之后,两人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起身欲走。  “客官,您还没付银子呢?”店小二看我们欲走,连忙唤道,乖乖,这可是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呀,不付钱的话估计他一个月的饷银都不够赔偿了。  “什么银子?我们吃好了,可以走了么?”上官曦云对于拦路的小二很是愤怒。  “哟,看两位客官长的清清秀秀的,敢情是来骗吃骗喝的?告诉你,在咱们店想跟爷我玩这一套,门都没有。”小二说着连忙挼起袖子,作出打架的架势。  “这位先生,我们没招你惹你吧?我们只是是吃完饭想走,你这么拦着我们似乎不礼貌吧?”上官曦云显然更加生气了。  “师兄,咱还没付银子呢?”我在他耳边轻声道。  “银子?什么是银子?”  “就是你吃人家的东西,人家总不能让你白吃吧,人家要赚钱的。”说完我还用手做了个现代数钱的动作。  “可是之前在谷里没有人问我要银子呀?”  “你笨不笨的,那是在谷里,也就是在你家,当然没人向你收取了,现在不一样了,懂不懂啊你?”说完还在他头上做了个敲头的姿势。  “怎样,你带银子了吗?”  “我哪有,还以为你有呢。”我嘟着嘴,有点不满。  这时,小二等得又不耐烦了,连连问道,??“两位客官,请问可以付银子了吗?”  “先生,对不起,我们今天没带银子,下次来补上,行么?”上官曦云恭恭敬敬道。  “切,还以为碰上个金主呢,原来也是两骗吃骗喝的小崽子,我看这丫头长的蛮水嫩的,瞧这小脸…干脆把她留下抵债好了。”说着伸手便要摸上我的脸蛋。  忽然上官曦云一个闪身挡在我身前,大手一挥将小二的手反扣过来,只听到那小二痛的嗷嗷叫,“还动手打人了,快来人啦…”  上官曦云放开他,一个健步拉住我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蹲在墙角的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其实照两个人的轻功,想要脱身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我这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吃过霸王餐,像今天这种尴尬的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算是丢脸丢大了,要是在前世让谁谁谁,保准笑死。  所以我们就拼命地跑,绕了几十个胡同,才觉得逃出了小二的势力范围。  “都是你啦,被你害死了。”我愤愤地骂道,刚刚吃到肚子里的山珍海味因为剧烈的运动现在正在胃里上下翻腾,现在心里就恨不得将上官曦云狠狠地踹上几脚才能解恨。  “还有你出门为什么不带银子呢?害得我吃霸王餐,真是丢尽我老脸了。”  上官曦云不语,只是笑笑地看着眼前的可人。不管是生气还是微笑,在他的心里都是完美的。  “你不是说我们出来会联系师父的吗?既然没有银子那我们回去吧?”  “我、我只是看你呆在谷里比较闷,所以就偷偷带你出来了。”上官曦云说完后依旧蹲在地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你…你…”我惊的话都说不出来,嘴巴张成o型,自己居然被个十几岁的小孩给骗了,我越想越懊恼,“你脑子秀逗啦,好端端的干嘛要玩离家出走的游戏,现在谷里一定闹翻天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爹会急成什么样子?”我怒气冲冲地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的,自己离家出走就算了,居然还拐带未成年少女,把我也一起骗出来了。”  上官曦云听着我的训话,嘴巴张的更大了,他很难想象一个才十四岁的女孩嘴里居然能吐出如此附有道理的话,这丫头跟他一块长大,还比他小四岁,为什么她虽脸上稚气未脱,但是却显得如此的成熟呢?  “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出来的,所以…”是的,他曾经答应过她会带她出谷的,作为师兄他一定要说话算话。  “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先原谅你啦!”人家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我还能说什么。  再说了,自从穿越过来后十四年了我都没逛过街,现在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出来溜达溜达,何乐而不为呢?  “真的原谅我了,不生气了?”听到我这么说,上官曦云刚刚黯淡下去的眼睛顿时恢复了光彩。  “跟你这小孩子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没好气地嘀咕。  “不要总是叫我小孩子,从小你就是这样,我比你大,我是你师兄,这点永远永远都改变不了。”上官曦云生气地嚷嚷。  “好,好,好!”算了,自己脸前世加起来都活了近四十年了,现在还跟个十几岁的孩子计较什么呢?想到这些,我自嘲地笑起来…  “你有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有气无力地问,就目前而言,生存是最大的问题。  “值钱的东西?”上官曦云又重复了一遍,似乎没有听明白,但是看到我原谅了他自己,他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就是能换银子的东西呀,我们吃饭要银子,住客栈也要银子吧?总不能天天吃霸王餐,天天露宿街头吧?你以为刚才我们是在练轻功吗?”我叹口气无奈地解释道。  “住客栈?”上官曦云听的一愣一愣的。  我也懒得解释,直接拿起上官曦云的包裹打开来翻了一遍,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就是那块玉佩。  “这个可以换银子呢!”我开心地在手中垫了垫,“估计换的银子还不少呢!”说着便拉起上官曦云在城里来回地转悠。  上官曦云就这样被我拉着转来转去,遇到好玩的摊位,他也会忍不住好奇停下来,但是每次都是被我强行拉走,“这个是要花银子的,少爷?懂不懂的?”  “我们现在去哪里呢?”上官曦云忍不住好奇道。  真是奇怪,在谷里的时候上官曦云表现的很像师兄,似乎很成熟的样子,但是一出谷,就觉得他如同一个孩童,似乎什么都不懂。  “换银子啊,肚子都饿了,没银子怎么吃饭,难道你还想吃霸王餐?”我没好气地冲着他嚷嚷。  “哦!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连累了你”上官曦云低下头一脸的歉意。  看到他这副表情,我心软了,“其实,没关系啦,只要有银子就什么都好办洛。”  虽然前世没听说过比克国,但是中国的文化应该不会改变,所以我相信肯定会有当铺的。  “这么说只要有我的玉佩就能有银子吗?”我点点头,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可是寒依你也是第一次出谷,为什么你却知道这么多呢?”  “小子,告诉你,我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像你们这古代,无论是交通还是通讯都不发达,要是有手机和银行卡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让师父汇钱给我们了。”我边走边嘀咕。  “呃?手机?银行卡?那是什么东西呀?”上官曦云听的迷迷糊糊的。  “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该怎么解释呢?难道告诉他,我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到这个时空?不行,绝对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呢?”  “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多的为什么,安静点好不好?”我撇了一眼上官曦云很不耐烦地大吼,“我是答录机吗?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上官曦云虽然很想知道答录机和十万个为什么是什么,但是看到我生气了,他忍住了再也不做声。  终于我们在一条街道的拐角处找到了一家当铺,看来这比克国的经济似乎不怎么景气。  我跨进门槛,来到柜台前,当铺的柜台很高,因为咱现在还处在发育阶段,所以踮起脚还是够不着。  “先生,您好,我要当东西。”我踮起脚将玉佩递向柜台。  “活当还是死当?”柜台里一男音有气无力地响起。  “活当!”我再次踮起脚才能勉强看到柜台里的人。  男子拿起玉佩,脸上的表情一愣,似乎一下子来了精神,但是很快便道,“两位请稍等,待我去请我们掌柜的过来。”说完便走向后台。  一眨眼的功夫只见一位满脸奸诈的老者,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一对小眼睛盯着玉佩看了会,然后拿出一貌似放大镜的东西再次盯着玉佩瞧了会,似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凭我的经验来看,这块玉佩一定价值不菲,因为虽然老者表面装作很镇定,但是脸上惊讶激动的神情还是未能逃出咱的眼睛。  “请问看好了吗?”  “好了,好了,客官要当多少银子呢?”  “您说呢,这块玉值多少银子?这可是上好的玉佩哦”  “哈哈,这块玉的光泽暗淡,加工粗矿,我看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就五两吧。”老者摸了摸他的山羊胡子,摇摇头道。  自古至今生意人都比较奸诈,所以这些生意人的鬼把戏还能骗过我的眼睛吗?  “先生,您瞧好了,这绝对是块上好的玉,您的价格也太低了吧?”  对于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老者很是吃惊。  “这些已经很高了,要不您出格价?”  “五十两?”我也不知道五十两到底有多少,只是随口说说,要是说少了反正以后再来将来要赎回。  “十两!”  “五十两!”  “二十两!”  “五十两!”  “二十五两,客官,这样已经很高了。”  “五十两!”  老者摇摇头。  我想都不想,直接拿起玉佩拉着上官曦云就走。哼,这奸诈的老者,居然看我们是小孩,还想敲诈我们,门都没有,也不想想我林寒依是何许人也。  “二位请留步,五十两就五十两吧。”  我笑笑转身,哈哈,这招果然受用。  老者边开票据边摇头道,“这价格太高了,估计您跑遍京城都找不到一家比我们出的价高的了。”  我心里暗自发笑,切,五十两已经很便宜你了,别在这边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者将银票递给我,我将之揣入怀中拉起上官曦云准备离开。  “我的玉佩还在那里呢。”上官曦云瞧瞧自己的玉佩道。  “我已经把它换银子啦。”  “寒依为什么要拿我的玉佩换银子呢?”上官曦云不满道,“老板,我们不要银子了,麻烦您把玉佩还给我。”  “你,这只是暂时的,等我们有了钱再来把它赎回来不就得了。”我耐住性子解释起来。  “不行!”  “算了,算了,当我的好了。”说着我便掏出自己的玉佩,“老板麻烦您将刚才的玉佩还我,我当这块。”说着便伸手至柜台处。  哪知上官曦云连忙拉住了我的手,“不可以,这两块玉佩是一对,任何一个都不可以当。”  看到上官曦云的眼中难有的愤怒与坚定,我的心咯噔了下,愣在那边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孩子,未免也太强悍了吧!完全没有现代人的生活理念。  “老板,我当这把剑吧,麻烦您将玉佩给我。”上官曦云突然间开口并将剑放于柜台上。  “这、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宝剑呀?”我瞪大了眼睛。  “相对而言,它没有玉佩的意义重大。”上官曦云笑笑,摸了摸宝剑道。  “这剑不如那块玉佩,最多只能当三十两银子。”  “师兄,咱们还是不当了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因为这宝剑是上官曦云从不离身之物,我有点不舍。  “没关系,只要不当玉佩就行。”  我无语,发现上官曦云正看着自己,眼神有点怪怪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升起…  上官曦云接过玉和银子,揣在怀里怒气冲冲地走出当铺。  我也忍住怒气闷闷地跟在他身后,一直不做声,也不想去搭理他,真是的,不就一块玉嘛,有肚子重要吗?真不晓得这些古代的人脑子里都塞的什么东东,现代人考虑的是如何生存,而古代人似乎不太一样。  面对这么死脑筋的人,真的很生气呢!  上官曦云在街道上左冲右撞,我越想越生气,自己被这个小正太骗出来不说,现在还得露宿街头,甚至还得忍受着饥肠饿肚,为了几两银子厚着脸皮跟人家讨价还价,再说了自己这么做还不是想两人能活着回谷,可是这小正太非但不领情,还这副态度。从前世到现在,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自己想撇开上官曦云先回谷又不认识路,想着想着,眼泪就不自禁地流出来。  等到前面的上官曦云转过身来看到满脸泪水的我不禁吃了一惊,  “怎么了,寒依?”  “滚开,别理我。”我扯着嗓子大嚷。  “对不起,我又惹你生气了。”上官曦云低下头,我的眼泪,看的他心痛。  “我这么做图的什么,不都是为了我们俩吗,而你倒好,还怪我,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边哭边用袖子大把地擦眼泪。  “对不起…”上官曦云走过去忽然一把搂住我,在我耳边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懵了。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知道下滑了。  许久,上官曦云放开我,理了理衣服,清了清嗓子道,“丫头,我们去吃饭吧。”  “呃?”  上官曦云露出潇洒和煦的笑容。“瞧瞧你的肚子,正饿的咕咕叫呢。”  我点了点头,嘴里嚷着,“这还差不多。”  我们来到一间酒楼门口,里面传来阵阵的酒肉香气,我那可耐的肚子又开始咕咕乱叫了,此时的饥饿感让人觉得很委屈,只见我一个箭步掐腰挡住上官曦云道,“你生什么气呢,还给我脸色看,我被你骗出来饭没的吃,水没的喝,今晚还不知道睡哪里,为了不让你饿肚子厚着脸皮跟人家讨价还价弄银子,你倒好,还有本事来跟我使性子哈,你有本事出谷,那你有本事来养活自己吗?一点男人的责任感都没有,按理说让我跟着你出来是应该你照顾我才是,如今却是我在到处奔波求生计,你难道带我出来是想饿死我吗?你如果嫌我是个累赘直说好了何苦利用出谷的事情来压着呢。”(女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很不讲道理的,哈哈)  上官曦云被我一连串的道理说的一惊一乍的,四溢的香气也引起他的肚子开始唱戏了,只见他咽了咽口水,陪笑道,“是我的不对,那我们现在去吃饭,这个地方好像东西还蛮多的,现在我们有银子了,不用再吃霸王餐的,寒依就不要生气了。”  看到他滑稽的表情,我的气也消了,算了,自己都活了几十把年纪的人了,将前世跟今世的岁数加起来按道理讲,都可以做他妈了,所以现在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呢?  两人进了酒楼入座,我对着菜单点了两个便宜的小菜,上官曦云尝了两口皱起眉头道,“这比起谷里做的菜,差多了。”  自小在谷里长大的少爷就是不一样,都十八岁的人了,却什么都不懂,真郁闷,怎么就跟这白痴出谷呢?  “我说大少爷,现在我们是在外面有的吃就不错了,哪里还由得你,你要是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那你回谷呀,回谷做你的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不满地嘀咕。  “谁说的,我能适应好不好?”上官曦云被我说的脸红,但他还是为自己撑足面子。  我被他那滑稽的样子逗笑了,这孩子,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呢。  “可是,寒依,你从小也是在谷里长大,为什么好多东西你都懂,而我却不知道呢?”  “小子,我告诉你,我懂的东西太多了,这些只是皮毛而已。”我开心地炫耀着。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是你太笨,没办法。”  老娘我不仅懂得东西多,杀的人也多,这点,你小子是永远也比不了的,我在心中暗暗地叫嚣着。  
  吃完饭后我们两人又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是在电影城一日游,集市上的人络绎不绝,叫卖声此起彼伏,流连于各个小摊之间,欣喜之余也忘记了回谷之事。  “寒依,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上官曦云弯下腰趴在正蹲在首饰摊前挑花了眼的我耳边低语。  “哦,是师父吗?”我开心地四处搜索。已经几天没见着师父了,还甚是想念呢!  “不是!”上官曦云捏了下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到处看,“貌似武功很一般,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似乎是来者不善。”  听到上官曦云这么讲,我立刻收起了笑容,放下手中的饰品和上官曦云手牵手如同泥鳅一般在人群中穿来穿去,一会便失去了踪影。  只见一条寂静的死胡同里,两个身形彪悍的大汉东张西望地翻倒着巷角堆放的杂物,但是他们几乎把整堆杂物翻遍了也没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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