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之身是乾元坤泽什么意思思

正在初始化报价器如果商业贷款可以打折的话是不是商贷要比公积金贷合算一些啊?云南杨律师如果您在无锡是首套购房的话,商业贷款是根据房价的7成贷的,首套公积金贷款是8成,1个人是30万,夫妻二人都有公积金的话可以贷50万!如果是二套的话商业贷款贷款只有四成,二套公积金贷款的话只能贷5成。
更多回答冰山的照片贷款买房有多种,有公积金贷款和商业贷款。首套的话是按照房价总额的,公积金贷款20%、商业贷款30%;二套住房多为4成,商业贷款一般是可以和公积金一起,做成组合贷款,如果你要贷很多款,但是你的公积金余额有不多,这时可以组合贷款。??家庭首套房,首付款比例为30%,执行公积金贷款基准率4.5%或国家基准利率6.55%(商贷)
飞机12419商业贷款中山目前是首套贷七成,二套贷六成。公积金贷款的话就主要看楼龄和是不是首套,首套的话楼龄在五年以内的可以贷七成,5-10年的可以贷6成,10-15年的贷5成,15-20年的贷4成,20年楼龄以上的基本就不能做贷款了,二套的话15年以内的都是贷款5成。能够贷8成的只有一线城市个别的一手楼盘可以,中山现在没有可以贷8成的,最高贷七成,
热门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注:半架空,诸国林立,萧景琰仍是大梁七皇子,蔺晨则为其他国家的皇子。
ABO,乾元=alpha,坤泽=omega,中庸=beta。
因为文章背景是古代,故而:
标记=颛印,情热=合欢汐汛,腺体=坤脉,内腔=坤腔。
送给可爱的七七,&
————————以下正文——————————
&&&&&&&万灯高悬,香烛辉煌,殿宇内外一派银光雪浪;觥筹交错,笙歌聒耳,筵席上下尽是锦绣堆叠。
  大梁皇帝萧选端坐在高位上,冕旒俨然,却遮不住颊上喜色。今日乃是他的大寿之期,多国派遣使臣来贺,一时间金陵城内车马如簇,珠宝争辉。这般热络情景往年却不多见,现下诸国如此上心,自然另有所图。
  萧选膝下儿女众多,唯有一人身为坤泽,乃是静妃所出的七皇子萧景琰,如今已及弱冠,合该婚配。眼下世道看似太平,实则暗潮涌动,诸国间不乏纵横捭阖,谲诳倾轧之举,而联姻则是历朝历代拉拢同盟的上等法门。是故,此般诸国来访,多是打着贺寿的幌子行求亲之实。
  萧选并非昏聩之主,对各国所求均不置一词,只连着三日大摆筵席,广邀宾臣。
  他饮一口酒,看向坐在身边的静妃。“你瞧着哪个好?”
  静妃向来娴静端庄,即便被突然问及儿子的婚姻大事,也是一副宠辱不惊的从容模样,她一边为梁帝斟酒,一边温言道:“各国提亲之人皆为有能之辈,臣妾不妄论国事,只是身为母亲,当然希望孩子莫要远去。”
  梁帝扫了一眼分坐在大殿两侧的天潢贵胄们,哼笑道:“有能之辈?燕国太子空有他父皇的宠爱,实则草包一个,根本难堪大任。齐国彦王有能耐不假,却荒淫无度,想要朕的儿子给他填充门庭?做梦。”
  静妃柔柔叹了声,柳眉轻蹙:“倒是佳偶难觅。”
  “也不见得,”梁帝以指轻叩案几,“都说郗国皇长子龙章凤姿,天纵奇才,景琰对他似也有意。”
  静妃抬头望去:“陛下说的可是那位身着皎服之人?”
  “正是他,名唤蔺晨。”
  “看着的确卓尔不群。”只这一眼,她恰恰将萧景琰和蔺晨之间的眉目流转收入眼中,不觉莞尔:“只是一切还要听凭陛下的意思。”
  “南楚的宇文契也不可小觑。”梁帝示意静妃去看蔺晨隔壁身穿一袭靛色锦衣的青年,“年轻有为,只是城府太深。”言有未尽,南楚素不安分,宇文契更是野心勃勃,虽然指天画地地承诺如若两国联姻,定能合力横扫天下,但就连黄口小儿都知道他将来会过河拆桥。景琰于他,只不过是为了获取大梁一臂之力的便桥。
  梁帝双目微阖,看着蔺晨举杯冲萧景琰说了什么,七皇子猛然呛了酒,一边竭力稳住仪态怒目而视,一边闹了个大红脸,被瞪之人则言笑晏晏,乐在其中。
  若来日宇文契即位,大梁同南楚必有一战,而郗国地处富庶之地,日渐强盛,若与其联姻,也算是得一助力。
  “高湛,”梁帝心下有了定夺,吩咐道,“把这杯酒给蔺晨送过去。”
  高湛得了令,捧着錾金酒爵走下丹陛,殿内诸人都停下动作,视线黏在他身上,眼看他行至蔺晨案前。
  “郗国皇子,陛下赐酒。”
  在众人别有深意的打量下,蔺晨款然起身,面上不露声色,拱手一揖:“多谢梁皇。”
  萧选笑道:“此酒名唤赭玉,醇醴殊味,千金难求。”
  赭玉,琰也,话已至此,其意不言而喻。
  一时间殿内恍然大悟者有之,叹息扼腕者有之,各自心思千回百转,暂且按下不表。
  只见蔺晨再次行礼谢过,执起金爵一饮而尽,广袖阔摆,容止循雅,端的是一派风流洒脱。
  见状,梁帝心中愈发满意,与静妃对视一眼,算是定下了这桩婚事。
  萧景琰则眼观鼻鼻观心,似乎面前的胭脂鹅脯才是值得他上心的头等要事,可耳根却在霓凰和林殊的揶揄笑声之中越来越红。
  却是无人察觉宇文契面容上一闪而过的阴骘。
  ————————————————————
  戌时宴毕,众人归去。
  蔺晨没回驿馆,遣了扈从独自溜达到淮水边,拢着袖子迎风而立,时而仰头望月,时而俯首听波,折腾半天也抑不住满怀喜悦,干脆收起扇子往脑门一敲,折身返回皇宫。
  他自幼习武,功力深厚,宫墙守卫俱不放在眼里,足尖一点便腾身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禁宫内。
  萧景琰尚未开衙建府,因与太子萧景禹交好,连住处也紧挨着东宫。蔺晨避开巡逻的侍卫,熟门熟路地往七皇子寝宫摸去。
  翻进院内,发现寝殿里烛火昏暗,蔺晨心道莫不是因为今夜饮了酒,故而睡得早?萧景琰生性不喜张扬,就寝时也不留人在近前听命,倒也方便了某人几次三番在深更半夜不请自来。他本不欲扰了对方好眠,可此时心潮澎湃,一腔情意无处发泄,想着只瞧瞧那人的睡颜也好。
  刚到窗边,忽听见屋内传来呛啷异响,似是刀剑出鞘之声,紧接着还有几声闷哼。蔺晨心下一凛,推开窗户跃进屋内。
  只见一蒙面人立在矮几前,左手紧紧捂着腹部。而萧景琰则坐在胡床上,手持短剑,面色惕厉地盯着那人。
  屋内氤氲着幽幽暖香,掺杂了丝丝缕缕的血腥之气。
  那人显然没想到萧景琰还有力气拔剑,更没想到会半路突然杀出旁人,飞快抬脚把矮几踢向蔺晨,借机遁逃。
  蔺晨侧身避过飞来的木案笔砚等物,刚想去追,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闷哼,以为是萧景琰受了伤,即刻停下脚步走到床前。
  甫一近身,便闻到一股馥郁芬芳,似秋兰麋芜,若桂酒椒浆,钻入胸腔里直把肺腑都熏暖了,叫人恨不得凑近了抱个满怀,深深闻嗅这萦绕不去的暗香。
  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守在殿门外的侍卫,一群人呼啦啦涌进来,站在屏风外。“殿下,出了何事?”
  萧景琰抓紧蔺晨的袖子,冲他摇了摇头,哑着嗓子开口:“无事,都退下。”
  当值的侍卫首领闻到了屋内的淡淡血腥味,略有犹豫:“殿下可是受了伤?”
  萧景琰蹙着眉,深深吐息一次后方才开口,话语里隐有不耐:“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进寝殿一步。”他的脾气惯来稳重谦冲,可此刻真的是无暇他顾,右手攥紧了蔺晨的云纹广袖,手背上迸出青色脉络,显然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侍卫们遵令退下,殿内恢复了安静,只剩下萧景琰骤然急促的呼吸声。
  这般模样让蔺晨心下有了计较,他虽为皇子却自幼喜好钻研岐黄之术,于医道上颇有所成。当即抓过萧景琰的手腕,三指搭脉,略一沉吟,声若寒冰:“情丝绕。”
  萧景琰掩下长睫,遮住了氲着水汽的双眸,咬牙道:“奸佞宵小,胆大包天……”
  自古宫中都有各种秘而不宣的诡药,情丝绕便是其中最为阴毒的一味,若说其他药物只是迫人云雨,那么情丝绕则是令中招的坤泽非颛印不可救,换言之,身中情丝绕的坤泽除了被乾元烙印,竟是无药可医。更为险恶的是它还可迷惑人心,令中药者误以为在同心上人翻云覆雨,全然抵抗不得。
  思及此,蔺晨的面色愈发阴沉愠怒,下药人用意之歹毒,实乃罪不可恕!
  可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帮坤泽化解药力。
  蔺晨作为郗国的乾元皇子,为了防备别有用心之人曾习过应对坤泽诱惑的秘法,因而即便面对着情动至极的坤泽,也尚可保留七分清醒。他覆上萧景琰的手,感到对方因之一颤,缓声道:“景琰,现下药力尚未尽数发散,你还有时间斟酌,若不情愿,我绝不迫你。”
下面走链接:
&&&  【完】
注释:“彼其之子,美如玉”出自《诗经&魏风&汾沮洳》。
“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出自《诗经&鄘风&柏舟》。
大概意思就是“我的心上人美如玉,和我乃是天造地设。我起誓至死都不会变心。”
后续大概就是蔺晨娶了琰琰回去做王妃。身为大(神)反(助)派(攻),南楚宇文契时不时捣个乱,增加一下蔺靖的生活情趣【。
评论 ( 326 )
热度 ( 3859 )
推荐了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推荐了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推荐了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很喜欢此文字
| Powered by一个坤泽引发的血案 第一章_腐得安然若素_苏靖|琅琊榜圈同人小说_网易GACHA二次元社区
一个坤泽引发的血案 第一章
第一章 情窦初开 坤泽觉醒 &
相传,大梁自立国以来,皇室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坤泽之躯,皆不得与皇族联姻。理由据说也十分简单,坤泽虽然极易繁荣子嗣,但所出之子女多为坤泽或中庸之体,且不说中庸资质平平,不堪重用,坤泽一旦成年,便极易在雨露期被身为乾元的异姓人落印,一来乱了皇室血统,二来若坤泽继承大统,必然会导致皇权颠覆,朝纲大乱。故皇室之中一旦发觉皇子为坤泽体质,皆交由悬镜司秘密处死,历朝历代皆是如此,从无例外。 &
皇七子萧景琰,生于宸妃娘娘宫中,长于祁王殿下府邸,打小就跟在皇长兄萧景禹身边长大,直到17岁方才有自己的一方府邸,其身世可谓传奇。江湖传闻,其母妃静嫔,入宫前乃江湖郎中之女,只因医术超群,16岁被林府送入宫中侍奉宸妃。当时宸妃娘娘身怀龙种宠冠六宫,满朝文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不想在这样的情境下,一小小医女,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就引起了梁王的兴趣,仅仅一夜春宵,便怀了龙种。按说后宫妃嫔,即便是位分低微,只要怀有龙种,至少也有自己的一方宫闱,而静嫔,在靖王出生前却连个正经的名分都没有,仍以医女之名留于宸妃宫中,直到靖王呱呱坠地,方才勉强被当今陛下封为次嫔,迁入芷萝宫中安身立命。 &
要说这位静嫔娘娘,也是一个让人啧啧称奇的主,后宫之中,但凡是妃嫔,哪有不争宠的道理?可这位娘娘,自从有了七皇子萧景琰,从此便再也没有侍奉过梁王,每天不是闷在佛堂中潜心修佛,就是在自己的宫闱里翻箱捣药,自己那聪明伶俐的皇儿不放在身边宠着,却偏偏送到祁王府中去寄人篱下。好在祁王萧景禹,打从第一眼看到景琰,便甚是喜爱自己这招人疼的幼弟,每天都把景琰带在身边,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惹得祁王府的人私下里无不议论,原来一向沉稳冷静的祁王,也有如此弟控的一面。 &
林府小少爷林殊,赤焰军少帅,梁王陛下的亲外甥,晋阳长公主与赤焰军主帅林燮之独子,天资聪颖、无人可及,自幼长得丰神俊逸,一派大将之风,却是金陵城中出了名的小霸王,那一肚子的坏主意,据说连当今圣上见了都摇头说治不了他!如此一个气焰嚣张的人儿,却从小就喜欢往祁王府里跑。京城盛传,林殊小霸王生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祁王身边的七皇子使性子,凡事只要惹得倔强地七皇子不开心,眼泪立马夺眶而出,祁王殿下心疼不说,小霸王无论之前气焰有多嚣张,此刻也只能妥妥的丢盔弃甲,忍气吃瘪。 &
这一天,林殊小少爷在府里又坐不住了。他惦记着景琰喜欢骑射,却一直苦于没有一张上好的弓弦,可巧前两日,他意外从父帅的战利品中瞥见一柄朱弓,那弓身雕工精致,弓弦饱满有力,一看就是极好的!林殊暗想,上回随母亲去宫中给太奶奶请安,宸妃娘娘让他陪霓凰郡主选兵器,结果冷落了一同出行的景琰。近日来,他见景琰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偶尔望向自己的眼神中亦满是犹豫,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自己商量,最后却又总是欲言又止,景琰如此反常却又不告知他原因,不知怎的就让他心里空落落地满不是滋味。想想有了今天这柄朱弓,景琰见了定然欢喜,应该不至于再使小性子冷落于他。思于此,林殊的心情顿时变得明朗起来,顾不得自己午膳还未吃,提了弓便出了府门,在府内一干仆役的摇头叹息声中,打马直奔祁王府而去。 &
祁王府中,七皇子景琰此刻正端坐于皇长子萧景禹身旁的位置上用午膳。近日来,他身体不适胃口不佳,明明已经入秋了,眼看着外头一天比一天凉,可他却莫名的心烦气躁。他端了一碗粥,细细尝了一口,粥是温的,配着淡淡的葱花香,清清白白还算爽口,可不知怎么的,若有似无间,他总觉得有什么特别而又熟悉的香味向他鼻间飘过来,而每回一嗅到此种味道,他胸口便似有一只猫爪在轻轻地挠着,不仅如此,有时身体某处还会有一种莫名酥痒难耐的感觉。 &
“景琰,今日我与林帅相约去郊外围猎,我见你近来精神似乎不大好,可愿一同前往?”身旁传来祁王温柔而关切的声音。 &
七皇子轻轻放了碗,又定了定心神,一阵脑补林帅平日里身边那言辞呱噪又精力过剩的人,刚想回禀皇长兄自己身体不适,不能随行,就在此时,府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喊:“景琰,景琰,你快出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那喊叫声中气十足,透着一股子兴奋劲,惊得园中鸟雀一阵扑棱,慌得仆人们赶紧去携鸟笼,一时间颇有些鸡飞狗跳的架势。 &
七皇子一听那声音,顿时觉得无比头疼,内心暗想:最近怎么就这么邪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这边身体不适莫名烦闷,唯恐躲着他还来不及,偏偏他今日里就找上门来!这林家小殊可真真是个冤家! &
&&&&&&&&&&&&&&&&&&&&&& &&&&&&四 &
这厢七皇子还在暗自纠结叫苦,那边林府小少爷已经未经通传,一路毫不客气的抬脚大步流星迈进门来。只见来人手握一柄朱弓,身披银色短甲,满脸兴奋,目光如炬,那一举手一投足间的神气,真真是神采奕奕、英气逼人!看得一旁的侍女们无不纷纷侧目,面飞红霞~ &
要说这祁王府的丫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平日里,金陵城中多少皇亲贵胄登门来访,且不说像言侯爷家小豫津那样机灵可爱的主,也不谈笠阳长公主家那温润如玉的双姓之子景睿,单单就自家这两个皇子,一个器宇轩昂成熟稳重、一个气质出尘我见犹怜,除了皇长子偶尔弟控护短时的不可理喻,七皇子不定期爆发的牛脾气加小性子,那也是极好的眼福。 &
可就是这样阅历丰富、定力颇佳的王府丫鬟,偏偏对林殊这个小霸王毫无抵抗力可言,每回林家小少爷来访,祁王府上下都是一片春心萌动、六神无主的慌乱局面。 &
要说一开始,皇长子对这种局面也颇为尴尬,还以为是自己府中下人管教无方,硬生生纠结了好久,后来听说朝堂之中其他府邸情况似乎更糟,林家少爷所到之处,婢女小厮们摔碗的、走神的、掩面奔走的、连端茶倒水都手腕发抖不敢近身的,诸如此等荒唐事各府可谓应有尽有,听得多见得多了,想想自家下人相比各府而言还算是体面,皇长子也见怪不怪了。 &
&&&&&&&&&&&&&&&&&&&&&&&&&&&& 五 &
要放在平时,林殊少爷人前这等风光也就罢了,可偏偏今日里七皇子内心极度不爽快!原本就被不知何处的异香引得心绪不宁,林殊一来,周遭的气味瞬间变得混乱不堪起来!各种混合着乾元、中庸、坤泽体味的暗流汹涌澎湃间,铺天盖地朝七皇子扑面而来,七皇子一时间顿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随即用手捂着双唇一阵干呕…… &
“景琰!”“小琰!!”“殿下!!!”一时间,各种惊呼声此起彼伏~众人眼见七皇子吐得脸色苍白、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这才意识到自家主子今日情况实在不妙!急忙收拢心神,纷纷上前察看七皇子的状况。 &
“退……退下!”皇七子努力屏住呼吸,极力压下胸中的不适,过了半响方才压低嗓音平静地说:“皇长兄,小殊,我今日身体抱恙,实在不能陪皇兄再去围猎,辜负了皇兄和林帅的一番好意,实在抱歉得很!” &
“没事,围猎事小,身子才是最要紧的!”祁王一手搭在景琰肩侧轻拍片刻,一手携了一方雪白丝帕递过去,“我看你今日这模样,多半是前几日夜里着了风寒,不舒服也别硬抗!身子虚着怕也是骑不了马了,快趁热喝了这碗粥,休息去吧!”一席话,说得七皇子无言以对,只有乖乖点头的份。 &
林殊此刻也不闲着,一旁听祁王嘱咐完景琰,将手中弓弦随手丢给附近的仆役,伸手便拿了七皇子面前的那碗粥,举着汤匙递过去,弄得七皇子一时间好不尴尬! &
“喂,林小殊,你这是要做什么?”七皇子身子僵在座位上,一脸嫌弃的问。 &
“做什么?喂你喝粥啊!”林殊瞥了一眼景琰,一副我理所当然的神气。 &
要说这林殊小少爷,向来不拿自己当外人,明明看到七皇子今日不爽,偏偏不懂得收敛,见景琰一时窘迫,便随意开口调笑道:“我昨日听母亲说景禹哥哥府上大喜,今日特意过来给王妃嫂嫂道贺一声,不想这嫂嫂还没害喜,景琰倒先吐了,真真是应景得很啊!” &
“林殊!你这样胡闹!让我怎么喝得下去?”景琰一时羞愤难当,当着众人的面,脸一直红到耳根。 &
“小殊,今儿别闹了,景琰脸皮薄,经不起你这样的玩笑!”祁王起了身,看着这一对天生的小冤家,不放心的继续嘱咐道:“对了,你父帅邀我去围猎,景琰我就交给你了,今日好好处着,别闹别扭,别惹他生气!”说完便正冠整衣出了门,临上马前又叹了一口气。要说自己这个七弟他是知道的,向来在人前拘谨得很,不仅性格倔强,心还特别实诚,虽然从不主动惹事,但每回都被林殊气得不轻。虽然最终事情的发展都以景琰发飙林殊认错结果,但偏偏这林家小殊不长记性,作弄起景琰来亦乐此不疲,似乎是有意要惹得景琰眼泪汪汪、彻底爆发才甘心!为此,林殊还私底下笑称景琰为水牛,一来讥讽景琰爱哭,二来笑话景琰脾气倔犟,宁可被气哭也不肯屈服。 &
就这样,景琰与林殊僵持对峙了许久,最终还是景琰占了上风,他坚定地一推手,“我没胃口,今儿不吃了!” &
“别啊!景琰!!我错了还不行么?”林殊一时没了办法,一脸死乞白赖的讨好相,“你自己吃,我不闹你了,行么?” &
“不吃就是不吃,你闹与不闹干我何事?我乏了,现在就要回房休息,这里有下人打点,就不劳林少帅费心了!”说完,景琰一甩手,看也不看林殊一眼,径直起身直奔后院而去…… &
&&&&&&&&&&&&&&&&&&&&&&&&&&&& &
林殊今日前来,原本是想送景琰礼物逗他开心,不想单单只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景琰就使性子给他脸色看,自己带来的那柄朱弓,他居然连正眼也没瞧上一下,如此怠慢,让林殊这心情别提有多郁闷了!本想着人家如此不待见自己,何苦死乞白赖的低声下气?要说平日里换了其他什么人,不要就不要,他林殊还不稀罕给呢!原本想就这样一走了之,顺便煞煞那个七皇子的傲气!可偏偏出了祁王府的门,兜兜转转一圈居然又不放心的转了回来!他一边思量着今日里祁王府的种种,一边回忆着往日景琰待他如亲兄弟一般的纵容,想着景琰平日里委屈得双眼泛红的样子,不觉间心又软了,心想即便是景琰今天如此不顾情面,但总归是自己不对在先,况且景琰看起来也的确不太舒服,这个时候自己还不体恤他,再这样负气而走,恐怕景琰就不仅仅是委屈这么简单了。 &
想到这里,林殊的内心一阵阵后悔,无端竟有些莫名的心疼起来。 &
“哎!”在祁王府门前踌躇了良久,林殊终于还是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今天在这儿胡思乱想,真真有点自找苦吃的意味,作为林家堂堂的热血男儿,十四岁便随父帅出征,铁血战场,赤焰长缨,从来都是他让敌人闻风丧胆,何曾让自己如今日这般患得患失? &
往日里,他总是笑景琰眼泪太浅,可哭归哭,景琰向来内心坚定,一旦认定的事情,便从未改过初衷,又曾几何时为了他如此心疼神伤过?如今看来,自己比起景琰来,却是输得彻底! &
&&&&&&&&&&&&&&&&&&&&&&&&&&&& &
祁王府门外,林殊正在纠结,这厢卧房之中,皇七子景琰也好不到哪去! &
自打林殊负气走后,景琰耳根是清净了不少,原本的那股子心绪不宁亦有所减轻,逃离了那让他窒息的所在,身体感觉苏畅了,心里却有些酸楚地不是滋味,似乎有些委屈,又不清楚究竟自己在委屈些什么?景琰合衣躺在床上,认真地思来想去,却怎么也得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突然,他想起今天林殊进门时随手扔给仆人的那柄朱弓,听林殊来时的口气,那似乎是要送给他的礼物? &
一想到礼物这个词,七皇子就莫名的高兴起来,刚刚内心的那一点点酸楚和委屈立即一扫而空!他翻身坐起,叫了仆役将那柄朱弓拿来细看,不想这一看之下竟然有些呆了! &
别说,这……这还真真是柄良弓!景琰伸出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弓弦,“嘭”的一声,清脆悦耳,指尖扫过之处残留着真实而美妙地触感,七皇子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毫不掩饰眼中的一片赞叹之色,却没注意到面前拿弓的小厮望向自己的一瞬间那几乎要痴掉的双眼…… &
景琰素来喜欢骑射,从小就羡慕皇长兄书房里挂的那柄朱弓,据说那弓弦是祁王成年礼时父皇御赐的宝物!眼看着不久之后,自己就要行成人礼了,也不知道父皇会赐自己什么样的礼物?景琰从内心里希望那会是一柄良弓,将来上战场杀敌,他便能凭借一身骑射的好武艺尽早的抢占先机!可如今林殊却给他送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宝物,可见林殊到底是懂他的!这份默契,比起这件宝物本身更加让他惊喜莫名! &
八&&&&&&&&&&&&&&& &
祁王府里今日注定是混乱的!自打午后送走了林家小少爷,府中当差的仆役们就没有停止过私底下的各种非议…… &
祁王府,府中一隅。 &
“你知道么?今儿当真邪了门啦!” &
“哎呀!这又是出了什么事啦?” &
“今儿午后,听说在七皇子身边当差的小厮被罚了!” &
“哪个小厮?” &
“就平日里总跟着七皇子去校场骑射的那个乐天!” &
“被罚了?为什么?” &
“哎,别提了,要说他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人,也不知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失手摔了林殊少爷送给七皇子的朱弓!” &
“怎么当差的呢?那他可是惨了!七皇子平素最爱惜这些个物件,这又是林殊少爷今儿亲自送上门的,定然是个不得了的宝物!不罚他我才奇怪呢!” &
“可不是么?听说七皇子一怒之下罚了他杖责十下!现在人还没缓过来呢!” &
“啧啧啧!杖责十下!这可是要了亲命啦!” &
“还说呢!那小厮也是撞了邪的活该他倒霉!” &
“怎么?” &
“我听说,他之所以失手摔了七皇子的弓,是因为这厮色迷心窍……借机去抚七皇子的手……” &
“天哪!这小厮今儿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难怪会被殿下杖责!真真是活该!!” &
“可不是吗!七皇子是个什么身份?就凭他一个小厮也配?” &
“唉!话又说回来,这七皇子,别的咱且不提,单单就说那双手……啧啧啧……乐天这小厮,杖责十下真真是太便宜他啦!今儿要换作是我,别说十下,就是明日里赶我出府也是值的!” &
“嘘~别说胡话了!小心隔墙有耳!” &
“我知道,这不是没别人么?” &
“你小子胆儿也太肥了,这种下三滥的混账话你也敢说!若传到祁王殿下耳朵里,小心你的狗命!” &
“嘿嘿!说说而已,何必当真呢!再说了,难道你就没想过?” &
“呸呸呸,我可没你小子这么混账!” &
“哎呀!这都是咱私底下的玩笑!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还想留着这条贱命替王府当差呢!” &
“知道自个身份就好!别乱嚼舌根子了,赶紧当差去!” &
祁王府,皇长子萧景禹书房。 &
“禀告祁王殿下,今日府中之事,老奴已经处理好了!” &
“那人呢?” &
“人已经杖责完毕,现赶出府去了。” &
“身份查清楚了么?” &
“查清楚了,不是悬镜司的人。” &
“不是悬镜司的人?那他怎么敢?” &
“请殿下恕罪!是老奴的失职!只因这厮素来还算尽忠职守,这才派到七皇子身边当差,未曾想此人竟会是乾元之身……” &
“算了,要说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亦疏忽了,你乃中庸之资,本就不善分辨乾元的气息。” &
“殿下别这么说,是老奴办事不周、察人不实,以致今日委屈了七皇子殿下!是老奴该死!请殿下责罚!!” &
“唉!起来吧~今日之事暂且不提了!此事下不为例!” &
“老奴谢殿下体恤!” &
“只是景琰那边……怎么样了?他可曾察觉出些什么?” &
“回禀殿下,七皇子那边尚好,只是有些气恼,尚未察觉出有何不妥之处!” &
“唉!还好景琰年纪尚幼,对这种事情亦比较迟钝,不然他的身份恐怕是要瞒不住了!” &
“殿下,依老奴来看,七皇子殿下最近似乎也有些异样。” &
“怎么说?难道……你的意思是?” &
“老奴不敢妄言,请殿下恕罪!” &
“本殿下恕你无罪,你且但说无妨。” &
“老奴觉着,从最近几天的情形来看,七皇子的身子……恐怕已经开始了……” &
“这,景琰还未成年,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
“殿下,请恕老奴直言,咱们这王府之中,虽然刻意压制乾元,但殿下本身亦是乾元之资,七皇子又每日跟在殿下身边,难免会有所影响,况且……” &
“你继续说。” &
“况且,林家少帅每日来府上拜访,片刻不离七皇子左右,他乃极品龙涎之身,七皇子若真是坤泽,想必是招架不住的。” &
“唉!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只当是他们兄弟俩感情好,居然把林殊是乾元这茬给忘了?今日幸得老管家提醒,受教了!” &
“老奴不敢,是殿下抬举老奴了!” &
“也罢,如今之事,当务之急只有先将消息传给母妃和静嫔娘娘,方才是上策!” &
“老奴知道,老奴这就去宫中传话!” &
“此事重大,不宜被第三人得知,你且辛苦一下,亲自走一趟吧!” &
“是,老奴告退了。” &
入夜,悬镜司,首尊夏江正在房中奋笔疾书。 &
“禀告师父!”门外传来爱徒掌镜使夏春的声音。 &
“春儿,进来回话!”夏江搁笔,望向门楣。 &
夏春应声推了门,俯首道:“徒儿有事要禀!” &
“这么晚了还未歇息,何事?” &
“启禀师父,据探子回报,今日祁王府里赶出来一个仆役。” &
“祁王府?”夏江皱眉,“是谁?我们的人?” &
“那倒不是。” &
“一个小小仆役,何须此时来禀?” &
“师父,徒儿觉得,此事十分蹊跷。” &
“哦?”夏江挑眉,眼神示意夏秋继续说下去。 &
“经查,此人乃是七皇子身边的小厮,据说这小厮今日之所以被王府赶了出来……是因为他色迷心窍,冒犯了七皇子殿下。” &
“恩?这就奇了!一个寻常小厮,他哪来这样的胆子?” &
“所以,徒儿又特意命人暗中去详查了一番……结果……”夏春欲言又止。 &
“结果如何?” &
“结果,此人果然是个乾元!” &
“乾元?居然又是乾元!”夏江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
“祁王府这些年来究竟处置了多少个乾元?如此刻意压制,必然事出有因!” &
“师父明见,徒儿正是此意!” &
“祁王府,乾元,七皇子……”夏江暗自思索了一番,道:“我们的人呢?可有什么消息?” &
“暂时还没有!”夏春摇摇头,一脸的鄙夷之色:“祁王府里,各处人事皆由管家列行云安排。这老东西向来精明得很!我们的人轻易近不了七皇子的身边,再加上祁王景禹又实在是护得紧……” &
“好了,这些我都知道。” &
“师父,祁王府多年来有意压制乾元,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徒儿觉得越是如此,就越表示七皇子的身份可疑!” &
“你说得不错!陛下命我们悬镜司密察此事,为的就是能够正本清源,及时除去祸根,一旦坐实了七皇子乃坤泽之身的证据,我看他祁王府还有什么可说的!” &
“刻意隐瞒皇子坤泽之身,这可是欺君的重罪啊!他祁王景禹怎么敢?” &
“祁王自大,又与赤焰军主帅林燮交好,且静嫔娘娘与林府渊源颇深,为了拉拢林燮父子,祁王府与林府沆瀣一气,也不是没有可能!” &
“师父的意思……赤焰军少帅林殊也牵涉其中?” &
“为师觉得,极有可能!” &
“如此看来,祁王府的水……很深啊!”夏春思索良久,“那师父打算如何应对?” &
“呵呵,不急,为师自有办法!” &
“师父的意思?” &
“七皇子不久就要成年,我打算启奏陛下,另赐七皇子府邸,届时少了祁王府的庇佑,我看他萧景琰还怎么逃得过我悬镜司的天罗地网!” &
“哈哈!师父果然高明!徒儿受教了!” &
“春儿,好好学着点,为师以后还要多倚仗你为陛下分忧呢。” &
“徒儿知道!徒儿谢师父提携!” &
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
林殊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头顶的青帐,床头一片漆黑,胸口亦闷闷的难受。 &
白日里一幕幕于眼前重现,他打从心里觉得自己既憋屈又窝囊! &
今日,他在祁王府门前徘徊了许久,最终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去见景琰。一想到景琰甩手离去时那一抹我无所谓的眼神,他内心的那股子骄傲就憋屈得不能自已。理智催促着他不能如此小家子气,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无端被景琰一番冷落! &
他心存侥幸地盘算着,倘若景琰真的在乎他的感受,必然会遣人出来寻他,届时自己只需一番推辞,便可彻底解了今日之围。 &
可没想到,他等来等去,在日头下足足站了快一个时辰,别说景琰了,府门前居然连一个当差的仆役也没见出来! &
他原本来时就没用过午膳,经此一番折腾,身子又渴又饿,偏偏还自个与自个过不去,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白白地浪费大好光阴,真真是又狼狈又扫兴! &
回到府中,他又气又恼,见了谁都没有好脸色,丫鬟们见他兴冲冲地出去却又臭着一张脸回来,心里顿时明白,自家主子必然是在七皇子那受了气,全都下意识地屏息静气,就怕惹到这炸了毛的小少爷,少数几个胆小怕事的,连走路都双腿打着颤……一时间府内气氛凝重,似乎连周遭的天都凉了好几分。 &
晚膳那会子便听到祁王府传出的消息,堂堂七皇子居然被一个小厮冒犯了!!!!当时林殊就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他简直要被自己给气炸了! &
一桌子佳肴吃在嘴里味同嚼蜡、全无滋味,林殊心里憋屈着草草用过晚膳,又负气在后庭花苑处一通狂乱地舞了一套林家剑法,直至摧残到满园狼藉却还是觉得不够解气! &
夜里宽衣解带爬上了床,满脑子里却还是那人的影子……景琰的浅笑……景琰的窘迫……景琰的冷漠……景琰的委屈…… &
一想到景琰的手……居然被不相干的人抚摸过,究其原因,还是他送去的那柄朱弓,他就觉得怒火中烧! &
“该死!”林殊低低地咒骂道,“他怎么能让人随意碰我的东西!!!” &
不知为何,一想起今日之事,小腹处就像憋着一团火,让他极度的不舒服! &
再次郁闷地翻了身,林殊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身旁那早已被他揉做一团的被褥,闭上眼将头深深地埋在那一片柔软里,想着那人的样子,身体某处竟无缘由的炙热起来……良久,他猛地睁开眼,漆黑地眸子里满是情欲的火焰…… &
“景琰……景琰……”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又一声,下体亦不自觉地开始摩擦耸动,陌生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让他既痛苦又愉悦,如此重复往返……在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身体终是忍不住一阵战栗…… &
林殊翻身而起,瞪着床上的一片狼藉,一时间自己也懵了!他居然……??? &
回忆起自己刚刚的举动,林殊心里一阵阵发窘……脸上火烧火燎地烫……自渎就算了,怎么就偏偏想着那个人? &
“我怕真是疯了!”他捂着脸喃喃道。 &
祁王府里近日来有些愁云惨雾,主子们不开心,仆役们也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提不起劲来。 &
要说祁王殿下不开心,那是因为国事家事让他不得不烦忧。前日里兵部来报,大梁北境大渝二皇子携兵来犯,短短三日内就偷袭了我边境十一个村寨,大渝军匪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搅得整个北境人心惶惶,百姓亦是叫苦不迭!守备北境的将士们见此情景,一个个怒火中烧,纷纷摩拳擦掌只求一战!不想城中高阶将领却终日沉溺酒色,毫不关心百姓疾苦,充耳不闻众将士呼声,一时间民怨沸腾,众怒难平!现如今弹劾上奏的帖子已经送到了兵部尚书大人的手中,而当今陛下却还在为该派何人去驻守北境而满心顾虑,迟迟举棋不定! &
除此之外,近日从后宫中传出来的消息也让他无比忧心! &
原来,自那日将景琰之事禀告母妃和静嫔娘娘之后不久,后宫中又传出了当今陛下打算要为七皇子开府纳妃的消息! &
这消息一经传出,宫外各府纷纷遣人来打探皇七子的喜好。不用说,祁王也能猜到那些个皇亲国戚、钦贵大臣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如今景琰的状况本就闹心,倘若此时陛下当真应允替景琰纳妃一事,这坤泽的身份恐怕就再也瞒不住了! &
要说祁王景禹那边终日为诸事烦忧思虑过度,这厢七皇子景琰亦是神情落寞、暗自神伤…… &
原来,自从那日气走了林殊,这林家小少爷居然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未踏入过祁王府半步。倘若换在平日里,林殊即便是再气恼,也断不曾如此决绝,可这回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居然就负气不再登门了? &
偏偏这七皇子又是拉不下脸去求人的性子,他自觉无错,只是稍稍怠慢了林殊一回,那人就小气成这样,何曾有平日里林家少帅那不拘小节豪气干云的风采? &
最最可气的是,今日七皇子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赴霓凰郡主之约三人一同去郊外骑马,不想到了相约的地点,原本与霓凰一起笑得一脸灿烂的人,一见他来了,倒像是见了鬼一般,满脸的不自在!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似乎自己有多么不被他林殊待见似的! &
往日里三人同行,林殊总是在一旁唧唧呱呱地说个不停,不是忙着作弄他,就是联合霓凰调侃他的倔脾气。 &
而今日,除了他与霓凰之间的偶尔闲聊,一路上林殊都选择沉默不语,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似有满腹的心事…… &
后来,霓凰为了活跃气氛,还特意提起前些日子林殊送他朱弓那日府上发生之事。原本以为一提起此事,林殊定然会沉不住气说些什么……未曾想,霓凰才刚刚开了个头就被林殊应声打断! &
只见那林殊,就像突然被滚水烫到似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只拱手说了句:“抱歉,我今日还有要事先走了!咱们改日再聚!”便翻身上马跑了个无影无踪……徒留下他和霓凰站在原地一脸愕然、面面相觑! &
回想起林殊离开时那慌慌张张的样子,景琰心里满是疑惑,直觉告诉他,林殊似乎有意在躲着自己?可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
想到这里,景琰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林殊今日里表现出来的那份冷漠与疏离,让他完全感受不到往日里两人间惺惺相惜的那份温情与默契。 &
想想自己近日来为了他的事情茶饭不思,牵肠挂肚,景琰心里既酸又痛,却只是自嘲地笑了笑,明知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却还是选择对我视而不见,林殊,你还真是好狠! &
这夜,林家少帅又一次失眠了。 &
睡不着……小腹处热得像是憋了一团火,烧得他心慌意乱难以自持…… &
好不容易入睡,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又见到了景琰,闻到了景琰身上那淡淡地兰草香…… &
一夜荒唐,不能自已…… &
林殊睁开眼,回忆起刚刚梦里的场景,心中又悔又恨!这是第几晚了? &
自从那晚想着景琰的身子不小心擦枪走火,他便暗自发誓要断了自己这羞耻的念头。可越是想要逃避什么,事实却偏偏不能如他所愿。 &
平日里无事,他原本常去祁王府闲逛,可自从有了那夜的教训,他便轻易不敢再踏入王府半步。 &
一来,他担心景琰会发觉自己这可恶的心思,二来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了身体对景琰的渴望。 &
要说景琰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平素里景琰最在乎的,是他们兄弟之间的那份赤子之心,倘若被景琰知道,他这个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居然对自己怀着这样羞耻的心思,定然是要失望至极,一想到景琰得知真相后那鄙夷的眼神,他就彻底失去了站立于景琰身旁的勇气。 &
今日,好不容易等来霓凰约他至郊外骑马的机会,一听到景琰也要来,他当时别提心里有多欢喜!内心深处明明渴望着能早日见到那个人,没想到当景琰真真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却无来由的一阵心慌意乱! &
原本他还盘算着,等自己心绪稍稍平和之后,再与景琰顺势道个歉,偏偏一靠近景琰身边,闻着景琰身上那淡若兰草的幽香,他便忍不住内心一阵心旌摇荡,那夜里他想着景琰自渎的情景如走马灯一般不受控制地一幕幕重现眼前,身体亦忠实地有了反应! &
他被自己这可怕的情形惊得慌不择路,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不周,匆匆与二人告了别,便逃也似的打马回了府。 &
想他林殊十四岁随父帅出征以来,也不是没有见识过那种温玉软香抱满怀的场面,可即便是在那样的场合里,他亦能心如止水,静心克制。谁曾想,自己多年来自视甚高的自制力,在景琰面前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一想到自己居然夜夜沉溺于此且难以自拔,他就觉得内心无比的羞愧! &
夜半,祁王府里慌作一团,平日里伺候七皇子的一干人等,此时在门外齐刷刷跪了一地。 &
屋内静得可怕,被紧急传召而来的太医此刻正一脸凝重地替景琰诊脉,可诊来诊去却也查不出七皇子究竟是个什么状况?看着床榻之上昏睡不醒的景琰,祁王景禹的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
强行压下心中的那抹不安,祁王眼神凌厉地扫过门外跪着的一干人等,疾声问道:“谁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付模样?” &
门外一干仆役,此刻被皇长子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拼命地摇头! &
“是奴婢该死!奴婢伺候七皇子不周!请殿下责罚!”说话之人声音清脆、一脸自责,祁王一眼忘去,此人正是平日里负责伺候景琰的丫鬟,名唤青鸾。 &
对于青鸾,萧景禹是知道的,这丫鬟,打小就跟在景琰身边伺候,平日里亦是尽心尽责,只因跟在景琰身边久了,对景琰的脾气、喜好皆铭记于心,她不仅聪慧过人,模样还长得标致,脾气也是极好的,知道景琰在房中素来喜静,平日里连走路说话都无比轻柔,这么一个温婉的女子,亦颇得景琰喜欢,想来日后即便不能被纳为侧妃,当个房中侍妾也是好的。 &
想到平日里青鸾待景琰的好,皇长子稍稍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青鸾,你先不必自责,且说说景琰今日状况如何?可吃过用过些什么?昏睡之前可有异样?” &
“启禀殿下”,青鸾想了想,道:“依奴婢所见,七皇子近来确实身子不大好,前几日总是茶饭不思,今儿和霓凰郡主骑马回来,倒比平日里更显得憔悴了些。” &
“胡闹!”皇长子大怒:“既然早有不适,为何之前不报?” &
“殿下恕罪,此事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疏忽大意了!”青鸾眼中满是犹豫,似有满腹委屈,却又无法言说。 &
见青鸾如此,皇长子心又软了,只得柔声道:“我知你平素里,并非如此不尽心,如今隐而不发,可是有什么顾虑?” &
只见青鸾轻轻叹了口气,道:“奴婢原本寻思着要禀告殿下,可七皇子说,殿下近日里为了诸多国事烦忧,亦是心力交瘁,便不让奴婢添乱了。” &
“景琰素来如此,他任性,你也跟着胡来,现如今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想着自己这个皇弟,平日里亦总是喜欢硬扛,无论何时,皆以他为重,这样不屈的性子,倒是像极了他母妃静嫔。 &
“那今日除了晚膳,景琰可还用过其他什么?”皇长子又问。 &
“容奴婢想想……对了!宫里静嫔娘娘昨儿托人捎来一盒榛子酥!奴婢见七皇子殿下晚膳用得少,便拿来给殿下吃了一些,其他……其他便没有了。” &
“榛子酥?”皇长子挑眉。 &
“是,七皇子殿下平日里素来喜欢娘娘亲手做的点心,特别是这榛子酥,所以……” &
“那榛子酥可还有剩下些?” &
“有!殿下今日没什么胃口,吃得极少,还剩下许多。” &
“快拿来给我瞧瞧!” &
“是!”说完,青鸾便起身去房中取了食盒来,轻轻放在桌子上,自己则退至一旁俯首而立。 &
“有劳太医瞧瞧,这盒榛子酥,是不是有问题?”祁王打开食盒,看了一眼,单从面上而言,他并未瞧出有何端倪之处。 &
太医走过来,取出试毒的银针逐个探了探,银针依旧无恙。 &
“这就奇了,既未中毒,怎会一直昏睡不醒?”太医不住的摇头,这种症状,他行医多年,竟从未遇到过。 &
“不知太医可还有什么法子?”皇长子问,他亦看出太医对此症状颇有些束手无策。 &
“老臣方才替七皇子诊脉时,觉得他脉象沉而无力,脏腑虚弱,气血不充,此乃虚症。依老臣之见,七皇子今日之所以昏睡不醒,多半与他近日来茶饭不思、郁结难舒有关,为今之计,老臣先替七皇子开一副补气养血的方子,好好调养一番再说吧。” &
“如此,有劳太医了!”皇长子起身拱手微微一拜,眼里满是感激。 &
“无妨,无妨!祁王殿下千金之躯,切不可折煞了老臣!”太医见皇长子如此客气,连连俯首。 &
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祁王府昨日方才急召太医入府替七皇子诊脉,今日金陵城街头巷尾便已经将七皇子昨夜突然昏睡不醒之事传了个遍。 &
这天清晨,林殊照例起了个大早,刚刚梳洗完毕出了门,就听到不远处两个小厮在墙根下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些什么,那模样似乎在聊着啥有趣的事情。 &
林殊一时玩性大发,猫着腰偷摸着溜去,打算唬一下这哥俩,却不想才刚刚摸到其身后,就听到了让他无比震惊的消息! &
“听说了么?昨晚祁王府又出事儿了!” &
“哎!谁说不是呢!这外头都已经传遍啦!” &
“你说最近这祁王府是怎么啦?邪门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的?” &
“我也觉得,你说前几日宫里才传出来当今陛下要为七皇子建府纳妃的事儿,这才几天,七皇子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
建府纳妃?七皇子病重?这……这都什么和什么?方才听到的消息如晴空霹雳般生生砸在林殊身上,他晃了晃身子,险些要站不住脚!林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之间竟有些懵了! &
两小厮又继续浑然忘我地闲聊了一番,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一片风中凌乱的少主。 &
林殊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轰隆隆一阵如雷作响,他两眼一抹黑,足足过了半响,方才回过神来,也顾不得会不会吓到眼前之人,手指着他俩大喝一声:“谁要建府纳妃?谁又病重了?你们快说!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突如其来的大喝声吓得两小厮全身上下一阵哆嗦!刚刚想开口骂一声娘,一转头,骂娘的话全硬生生堵在嘴里! &
“少……少爷!”小厮死死地盯着一脸凶神恶煞的林家少帅,狠狠连吞了几口唾液,这才将到了嘴边的脏话咽下肚去。 &
“少什么爷!我是问你们,方才!胡说了些什么?”林殊怒火中烧,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问道。 &
“奴才该死!请主子息怒!方才这话奴才也是听外头人传的,说……说七皇子昨晚突然病重,连太医也瞧不出个究竟来,至今还昏睡不醒……” &
“景琰真病了?”在小厮肯定的目光中,林殊再次确认自己并没有听错,“那……那建府纳妃……又是怎么回事?”他此时急得满头是汗,连说话都带着抖音。 &
“这消息,前些日子宫里宫外都传了个遍,奴才以为主子平素与七皇子走得近,该是早就知道了……” &
“我……我怎么会知道?”林殊心中如同被人狠狠揪了几下,痛得他一个踉跄,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
“景琰!景琰呢?!”一路疯狂打马而来,途中也不知撞倒了多少摊贩,林殊此时心乱如麻,什么也顾不得了,到了祁王府门前,一下马便把缰绳草草丢至一旁,见了府门守卫也不打招呼,只一味抬脚往头里冲。 &
“启禀少帅,我家七皇子如今正病着呢!哎~少帅!少帅请慢些走!!小心!小心!!!”仆役们一路胆战心惊地跟在林殊身后,生怕这明显是炸了毛的林家少帅发起疯来把王府给拆了。 &
进了七皇子所在的院落,林殊显得更着急了!只见卧房的门此刻虚掩着,房中一片寂静无声…… &
“萧景琰!你给我出来!青天白日的,你在房里装什么孬?”林殊一脚踹开门,抬眼望去,只见床榻之上闭眼躺着自己最熟悉的人……那人面色苍白,气息微弱,明显对外界之事毫无知觉……身旁,是青鸾在伺候着。 &
见此情景,林殊不由得呼吸一紧,一个跨步赶过去扑到景琰床榻边。 &
“萧景琰,你躺在这装什么?醒醒!快给我醒一醒!”林殊冲过去,双手一把将景琰上身连人带被褥拉扯起来,搂着他的双肩一阵用力地摇晃,吓得一旁伺候的青鸾失声惊叫起来——“林少帅!使不得呀!我家殿下如今身子虚得很!经不起少帅这样折腾啊!” &
“景琰他!他是真的……”林殊被眼前人虚弱绵软的身子骇得松了手……原本内心还怀着一丝侥幸,以为这一切都是景琰在与自己置气,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再逃避什么,原本压抑于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恐惧顿时传遍全身……他起身倒退了几步,瞳孔急剧收缩,紧接着胸口一窒,一丝腥甜之气直冲喉口……“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整个人也跟着软倒在地…… &
“少帅!”“林少帅!!”身后惊呼声此起彼伏,紧跟着林殊进来的仆役们见此情形,一个个吓得半死,一时之间都懵住了! &
半响,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架起跪坐在地上气息一片絮乱的林殊,将他扶坐于一旁的椅子上…… &
休息了片刻,林殊眼中终于恢复了往日里的那一抹神采,他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众人,这才缓缓开口道:“你们莫慌,我没事,就是方才走得有些急了,休息一下就好,这里有青鸾伺候就行了,你们且退下吧!” &
众人听出他声音里满是疲惫,也不敢多事,诺了一声,纷纷退出门去。 &
青鸾那边,已经将景琰重新安置于床榻之上。她刚刚被林殊吓得不轻,此刻连连抚着胸口,明显还有些心有余悸。 &
林殊等她平静下来,便轻声问道:“青鸾,景琰的病,哪位太医瞧过了?可有说法?” &
“启禀少帅,昨晚是当值的张太医赶来瞧过,据太医说,我家殿下脏腑虚弱,气血不充,乃虚症之兆。” &
“虚症?景琰身体向来不错,最近也只是受了区区一点风寒,哪里来的虚症之说!那张太医只怕是医术不精,情急之下胡诌八扯的吧?”林殊撇撇嘴,满脸地不信。 &
“奴婢也觉得此症可疑,但偏偏七皇子殿下从昨夜起就一直昏睡不醒,张太医一口咬定此症与殿下近日来茶饭不思、郁结难舒有关,说得奴婢这才不得不相信。” &
“景琰近来当真是茶饭不思?”听到青鸾说景琰连饭都不好好吃,林殊又急了,“那景禹哥哥呢?景琰如此任性胡闹,他就不管管么?”他不满道。 &
“禀告少帅,只因祁王殿下最近政务缠身,思虑过度,亦无暇顾及府内诸多事务,所以……” &
“好了好了,总而言之,就是景禹哥哥忙,没时间管着景琰就对了!”林殊吐槽,一脸的不痛快。 &
“这……奴婢可不敢妄自腹诽……” &
“青鸾,我知你素来是盼着景琰好的,如今他这个样子,你心中亦不好受,我看你一直照顾景琰,想必是累了,你且先去休息片刻,这里我来守着可好?”林殊问。 &
“这……这可怎么好?奴婢怎么敢让少帅替奴婢看着殿下……”回想起林殊方才的举动青鸾颇有些为难的说。 &
“好青鸾,算我求你了,让我和景琰单独待一会吧!我刚刚是冲动了些,但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林殊连连作揖,可怜兮兮的说。 &
“那……好吧。”青鸾无奈,聪慧如她,怎会不知林殊此刻的心思?只得点了点头道:“如此,我家殿下就有劳少帅多多照顾了。”说完,便起身作揖退出门去…… &
待屋里彻底安静了,林殊这才站起身来,他静静走到床榻边,紧挨着床沿坐下,也不敢妄动些什么,只是看着塌上之人昏睡的脸一阵阵出神…… &
良久,他伸出手来,轻轻抚在那人脸颊一侧,用手掌感觉他身体的温度。 &
景琰脸上的肌肤柔软而温热,如丝般细腻地手感,让他不觉心神一荡。 &
林殊缓缓用手指轻轻描摹他脸上的轮廓,指尖划过景琰下颚处那完美的幅度……又拂过脖颈处精致的锁骨……转而停留在他紧闭的双唇之上……那淡淡地唇色,透着一丝苍白,让他内心一阵莫名的心痛…… &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记得骑马那日,他只要一靠近景琰,便能够嗅到景琰身上有一股淡淡地如兰草般独特地香味,那味道如梦如幻,让他几乎不能自已,而如今景琰近在咫尺,他却丝毫也感受不到了?难道是景琰病重,连气息也跟着改变了? &
“景琰……”他低头轻轻唤他的名字。 &
心里明明知道,即便此时自己唤他作千遍万遍,景琰也不会回应,但他就是忍不住。 &
“景琰……”他又唤一声,透着内心无限的怜惜与温柔…… &
“景琰……”这名字于他而言,似乎像是一个魔咒,不知不觉间已经烙入他的生命里,林殊知道,从今往后,他再也逃不掉了…… &
往日里,两人之间嬉笑打闹、任性妄为的情景,一幕幕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旋转…… &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他的感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林殊暗暗地问自己。 &
他们之间,是兄弟,是知己,是挚友……但曾几何时,自己的内心开始有了些奇怪的想法? &
他回忆着自己往昔的举动,回忆着属于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良久,终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从那么早开始,自己就已经陷落在那人的眼眶中,在他满溢的那一泓泪水里…… &
那景琰呢?景琰又是如何看待自己?他是会如自己一般付出深情?还是只当他是青梅竹马的普通玩伴而已? &
想到这里,林殊心头无来由的溢满苦涩,他长叹了口气,想想景琰平日里倔犟又耿直的性情,答案早已不言自明。 &
不敢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林殊闭上眼,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
【全职/双花/全员粮食半原著私设】TIME Ⅲ-在路上(搬运)
此文连载ing,某影是个搬运工 作者是Dasiv太太,原文发表于LOFTER 【哎上铺那个】通贩链接请走:https://item.taobao.com/item.htm?spm=0.0.0.0.M6xtad&id=&qq-pf-to=pcqq.c2c timeII已到货,目前正在陆续发货, 【rime II】通贩链接请走:https://item.taobao.com/i
【全职/双花/全员粮食半原著私设】TIME Ⅲ-在路上(搬运)
此文连载ing,某影是个搬运工 作者是Dasiv太太,原文发表于LOFTER 【哎上铺那个】通贩链接请走:https://item.taobao.com/item.htm?spm=0.0.0.0.M6xtad&id=&qq-pf-to=pcqq.c2c timeII已到货,目前正在陆续发货, 【rime II】通贩链接请走:https://item.taobao.com/i
【全职/双花/全员粮食半原著私设】TIME Ⅲ-在路上(搬运)
此文连载ing,某影是个搬运工 作者是Dasiv太太,原文发表于LOFTER 【哎上铺那个】通贩链接请走:https://item.taobao.com/item.htm?spm=0.0.0.0.M6xtad&id=&qq-pf-to=pcqq.c2c timeII已到货,目前正在陆续发货, 【rime II】通贩链接请走:https://item.taobao.com/i
谜の签名栏
登录发现更多精彩}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乾元 坤泽生子肉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