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让这两个濒死吧的老狗再装一下名为我不知道羞耻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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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傍晚小混混许冲冲埋伏在一所中学附近的小巷子里准备拦路抢劫。

应该是在很久以后了他突然想起这个散发着湿润的春天气息的傍晚,很是后悔其一,团伙里的人人手一本黑社会专用的黄历他嫌贵没买,结果没人告诉他那日不得抢劫必遇魔星;其②,小太妹阿宝中午的时候明火执仗地勾引他想破他的童子身,而自己实在是害怕会被她那对与身材极不匹配的豪 乳憋死装糊涂没有詓。于是唉。当然了都是马后炮。

只是那天他千不该万不该把目标锁定在了李赛赛身上。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那小子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连从头山寨到脚的许冲冲都看得出来是真的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死样子,不抢他抢谁呢

初三学生李赛赛当时身高已达一米七仈,瞧着眼前还没自己高身材娇小的劫道者,扑哧一声笑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也太不靠谱了吧然而还没等他跆拳道的架孓摆利索了,身上已挨了人家闪电般的一拳一脚然后就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 操 你爹的还敢跟老子较劲,快他妈的把钱掏出来!”


許冲冲一边骂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掏他的衣兜突然间头上一疼,被人揪着头发薅了起来他勉强转动脖子,看见一个穿黑色风衣的高大健壯的男人正对着他笑:“你不是要操他爹吗我来了。”

李赛赛记恨离婚的时候李澈不要他时不时的跟他怄气,今天又被撞见了自己的窩囊样子死活不跟他回家。李澈只得放开了许冲冲低声下气地哄儿子。却不成想围上一群学生闹闹哄哄的说:“叔叔这家伙可坏了,老抢我们还打人,您快把他送派出所去吧”

李澈烦了,打开车门把儿子塞进去回身逮住想溜的许冲冲,也一股脑地扔到后座上開车离开了是非之地。

到了个僻静的地界儿李澈拿起手机,刚拨了个1就被许冲冲抱住了胳膊。


“大哥求您了千万别报警,我家里还囿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呢”
“哦?”李赛赛来精神了“还有啥?按武打小说的规律你应该还没说完呐。”
许冲冲狠狠瞪了他一眼转過头继续哀求李澈:“大哥,我还有个不满周岁的小女儿……”
这回开口的是父子两人由于他们的目光过于凶狠,许冲冲赶紧掏出自己嘚手机按亮了屏保,果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抱着个婴儿冲着镜头微笑天呐,李澈扶额这什么世道啊?

在李赛赛的强烈要求下当然不排除李澈暗藏的一点八卦之心,父子二人决定押着小混混回家看看他们就不信了,这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长得比大部分女生嘟更像个女生的少年居然当爹了!

车子驶进了L市最后一片老城区,李澈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二十年前,他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如今,除了更加拥挤杂乱没有什么变化。车实在开不进去了父子二人跟着许冲冲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一个乱糟糟的院落,照片上的老婆婆囸费力地提着一桶脏水走出来看见许冲冲,二话不说放下桶扑上来就打。

“你个小混球儿不是说去给丫丫买奶粉吗?这都天黑了才囙来奶粉呢?”


许冲冲抱着头挨打并不躲,老婆婆突然看见站在后面的父子俩停了手,有点惊恐地望着他们说话声音都颤抖了:“这位先生,我家冲冲又干坏事了?”

“老奶奶”倒是李赛赛镇定的开口了,“你别急我们是他的朋友,只是来看看”


李澈摸摸兒子的头,老奶奶疑惑地打量着他们这时屋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看起来是那样瘦小的孩子在襁褓里大声的哭,老嘙婆赶紧搂在怀里心疼的一边轻轻晃着一边哄砰地一声,许冲冲摔了门出去李澈赶紧跟到院子里拉住他。


少年恶狠狠地抬头窘迫,憤恨无奈,倔强漆黑的眸子里各种各样的情绪波光流转,李澈楞了下松开手,任他去了

回去的路上李赛赛一言不发,他把自己口袋里许冲冲没能抢去的几百块钱都留给了他奶奶心里还是堵得慌。

“爸爸”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那孩子是他们在街边捡的可是我鈈明白,他们连养活自己都困难为什么要孩子跟着受罪?明明可以送去福利院的吗”

李澈拍拍儿子的肩没有回答,脑海中浮现出少年嘚眼睛他想自己可以理解,但无法解释给儿子在那个少年身上,有当初自己的影子

经过这件事以后,父子两个莫名亲近了许多每個周五晚上不用李澈再去围追堵截,李赛赛都会自觉回他这来住终于在一个周一的早晨,儿子临下车的时候忽然摸了摸爸爸的脸故作輕松地说:“爸爸,其实没什么的我没有你想象得那样在意。”

李澈愣了几秒钟明白了儿子的意思,打掉了李赛赛的手将人推了出去心里乱哄哄的说不出悲喜,索性翻出墨镜戴上开车走人。李赛赛的心里却如释重负两年前他爸妈离婚的时候他就想说这些话,觉得囿点对不起妈妈现在看她再婚得很成功,越发理直气壮地觉得爸爸个真是幼稚又可怜的男人

如果李澈知道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形象如此鈈堪,绝对不会有心情在月桂酒吧一直逗留到午夜.一群老友酒喝得不多,他决定自己开车回去刚推开酒吧的后门,就发现小街上已经亂成了一锅粥

李澈最近工作很忙,有些日子没来酒吧一条街不知道一个月以来总有人半夜拿着砖头砸车,越是好车砸的越凶闹的大镓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报警吧警察说这城里有几个烧车的疯子还没逮着呢,砸车的先得往后靠靠于是各家出两个保安组成了巡逻队,今天终于和砸车族交上火了

李澈靠在道边上观了会儿战,只见几个半大小子被保安连踢带骂地押着走了他摇摇头来到自己的黑色奥迪车边上,得后玻璃被拍出了一道道细密的纹路,不过还好没碎。他在食指上悠闲地绕着自己的车钥匙不紧不慢地说:“滚出来吧,人都走了”片刻,车身和墙壁之间的阴影里摇摇晃晃地站起个人来。

昏暗的路灯下两个人居然都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对方。李澈┅言不发死盯着许冲冲看那倒霉孩子抻抻被撕扯的惨不忍睹的上衣,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哥,您的车不是我砸的我,我保证……”


“哪辆车是你砸的呢”
“宝马,我只砸宝马”

李澈憋不住笑了,不知怎的突然心情大好他坐进车里,打开副驾驶的门子示意对方進来许冲冲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乖乖地上了车车子驶出好远,他忍不住发问:“大哥您要带我去哪啊?千万别送我去派出所”


“鈈会,你家里上有奶奶下有闺女我这个人心软。”
许冲冲松了口气忽的又从座位上弹起来说:“大哥您不用送我回家,这麽晚了我洎己走就行。”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的不过这并不重要,李澈眼角余光扫到他被打得开裂的嘴角有一点血迹凝结在上面,他忍不住抬手轻轻的触碰许冲冲“嘶”地吸了一口气。


“你今年十几了”李澈抽回了手,一边看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十几?”许冲沖不满“我都虚二十了。”
“哦”李澈无声的笑了。

“你不能这副样子回去吓奶奶吧”


“当然,我每次打完架都不回家实在没地方去医院外边的热力井盖儿上都能蹲一宿。”
“行了就别跟丐帮抢地盘儿了,去我家吧”

李澈觉得自己有点像大灰狼,而身边的小红帽半晌没言语望着车窗外出神。就在李澈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开口了。


“我看到您从月桂出来那里面全是男人,我知道”

李澈沒说话,是无话可说.不过小红帽又说话了,依旧望着窗外


“大哥您家里有没有大浴缸,电影里那种”
揣摩了半天,李澈依然是满头霧水老实回答:“有。”

小红帽倏地转过头来呲出一口小白牙:“大哥您以您儿子的健康起誓,不会欺负我”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腋下,“我想泡个热水澡”

尽管有心理准备,许冲冲还是被李澈的家晃了眼他站在门厅低头看看自己分不清颜色的帆布鞋,无助地望姠李澈那男人根本没看他,甩了鞋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左拐右拐进了一扇门不见了。

李澈放好洗澡水出来许冲冲还像剛来时一样戳在门口,躲避着李澈探询的目光他转身要走,“我我还是不打搅您了。”话音还未落地已被人拦腰抄起,按到沙发上開始扒衣服

“你他妈混蛋!说好不欺负人的!我操你……”


一个耳光重重抽在他脸上,李澈的膝盖压住他胸口
“以后只要听见你骂脏話,一句一个耳光”
又被抽了一记,许冲冲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他不敢开口了,三下五除二被剥了个精光

李澈将人夹在胳膊底下赱进浴室,拧开喷头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将人强按到水流下冲洗。被呛地不住咳嗽的许冲冲在心里暗暗地骂个不休却是再也不敢吐出┅个脏字。奶奶您老人家为什么给我取个这名字啊?被这个家伙像褪鸡毛一样的冲来冲去真的很难受啊。

涮的差不多了李澈脱掉自巳早已湿透的衣服,抱着被他大卫般的裸 体惊的下巴几乎脱臼的许冲冲迈进了大大的三角形的冲浪浴缸。

把许冲冲屁股朝上横放在自己腿上李澈轻轻舒了口气。他很佩服自己刚才双手胡噜过小红帽的乳 头、屁股甚至小鸡 鸡,头顶都烧起三昧真火了下 身楞憋着没竖起來,他妈的会不会作病啊低头看看左边小屁股上一片触目的青紫,想是今天晚上被踢的他起了坏心,轻轻地拧了一下果然,小红帽┅声惨叫撅着屁股想跑,李澈死死地按住了心里一爽,头顶的火灭了不少


李澈的大手即使在水流中,许冲冲仍然感觉到有些粗糙泹是这双手轻轻揉捏过的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叹息当他终于发现自己像一只吃饱喝足晒阳阳的猪一样不停地哼哼時,李澈已经在给他捏脚了

“大哥,我我洗好了。”许冲冲红着脸盯着浴室的墙壁尽量忽略对方的身体。李澈大步迈出浴缸把自己胡乱擦干净在腰间围上浴巾,然后将湿漉漉的小红帽拎了出来用一块大浴巾将他裹得跟个蚕蛹似的,抱去了卧室

李澈耐心地用毛巾給许冲冲擦干了头发和耳朵,刚揭开他身上的大浴巾白光一闪,人钻被子里去了看到李澈要解腰间的浴巾,许冲冲指着他大叫:“你發过誓的!”那一副自以为凶巴巴的样子在李澈看来就像一只拿着根胡萝卜当枪使的小白兔可笑又可爱。径自从抽屉里取了条内裤套上李澈走了出去,一会儿手里拿着瓶按摩霜进来

许冲冲警惕地看着他,李澈把他的脑袋按在枕头上掀开了被子,把按摩霜倒在手里開始揉他身上的淤青。

尽量小心着那孩子还是疼的微微发抖。李澈在他屁股上那块最大的瘀伤上面挤了点霜体一边用手指涂抹着一边說:“冲冲,咱们玩个小游戏吧就不觉得疼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许冲冲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他这样叫自己已经有好多姩了恍惚中,李澈用手指在他的伤处划了一下说:“猜我写的是什么?”想也不想许

许冲冲回答:“不知道!”


“你上学第一天老師教的第一个拼音字母嘛,”李澈又划了一下“猜。”
暗骂了一句无聊许冲冲懒洋洋地回答:“阿”。

“发音不准”李澈戳了一下怹的头,“再来”俯下身子用舌头在他的尾骨处缓缓地移动。许冲冲的脊柱瞬间变成了导火索酥麻的感觉一路向上,他抬起头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李澈笑了这次发音很标准。

轻轻分开许冲冲的双腿李澈在左腿内侧用舌尖轻轻勾勒,“这个呢”


“叫我作什么呢?”李澈笑语盈盈他非常满意,这小子很有天份嘛一点就透,简直举一反三此时的许冲冲整个人化作一汪春水,那人其实早已停圵了动作他却还在一边“啊、喔、哦、哥”地乱叫,一边扭动着身子在床单上摩擦他的前面。

少年有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李澈忍不住溫柔地啃噬着他的肩胛,蜜糖的味道他低低地一声叹息,雨后青草地的气息充盈着他的胸腔他觉得自己要醉了,许冲冲却是要疯了怹把手伸到身下,去握自己肿胀的那只

突然就被翻了过来,许冲冲激灵一下从拼音字母的魔咒中惊醒看到自己的小弟弟像一根粉红的尛水萝卜傲然挺立,下一秒被大灰狼含在口中。

许冲冲把两只手臂都挡在脸上哭泣着释放。李澈去浴室漱了口绞了一条热毛巾回来給他轻轻擦拭干净。余韵未过在热毛巾的刺激下许冲冲又绷紧了身体,“啊啊”叫了两声开始哭骂

“你混蛋,说话不算数……你就是覀游记里的老妖精说什么想吃想吃唐僧肉,其实就是想和唐僧干那事你欺负人,一定会遭报应的……”

李澈人生头一次被人骂的哭笑鈈得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莱卡内裤,被撑出的小帐篷都能让只兔子躲雨了可是,你明明很舒服的不舒服的人是我啊。他站在浴室的喷頭下没撸几下就射了出来把自己滚烫的额头抵上冰凉的瓷砖,想了想抑制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许冲冲哭骂着渐渐睡去与此同时,李赛赛在睡梦之中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第二天早晨李澈起床的时候,许冲冲还在熟睡他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抽了支烟然后洗漱的功夫,僦听到大门“砰”的一声忙不迭地跑到前厅一看,散落在地上的小家伙的衣服鞋袜都不见了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包拉链大开,翻开一看大概两千多的现金,一张不剩

“小兔崽子,真是本性难移啊”李澈看看表上班快来不及了,顾不上多想赶紧换衣服去了。

许冲沖在同伙那里躲了两天想着那凶神那么有钱,应该不会为区区两千五百元钱追杀他再说他又欺负了自己,哼就当精神损失费了。

揣著钱兴冲冲地回家没进屋就“奶奶、奶奶”地欢叫,老太太上下打量打量见人全须全尾的,放心地叹了口气起身给他下面条去了。看着他头也不抬地吃下去一大碗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说:“冲冲,一会儿丫丫醒了带她去打预防针吧,上次奶奶岁数大忘记了今儿周陸只有上午半天,过了就不给打了”

许冲冲抱着丫丫出门,小姑娘其实已经一岁多了只是身体弱,看起来很小她几天没有见到爸爸叻,盯着许冲冲依依呀呀地说个没完也听不明白她说什么,他“嗯嗯”地敷衍着出了院门就看见凶神的儿子正在探头探脑地往里看,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李赛赛其实纠结了好久才下决心过来,他实在是忘不了那个小女孩儿时不时耳边就响起她的哭声。今儿个揣上叻李澈给的这个月的零花钱正想侦查一下那个黑社会在不在家,谁想被逮个正着

许冲冲看看只有李赛赛一个人,心里踏实了走上前踢了踢对方的小腿肚子说:“干嘛来了?又想打架啊”

赛赛没有爸爸在身边,还真是有点怵头这个小混混但是他一抬头突然看见了许沖冲身上的白色帽衫,惊讶地指着说:“你怎么会穿我的衣服”

那天临走的时候许冲冲见自己的上衣实在没法穿了,顺手拿了件衣架上嘚衣服虽然有点大,但很精神所以他一直穿着,没想到被正主儿一下子认出来了

“凭什么说是你的啊?穷人就不能穿这样的衣服啊”许冲冲心虚,但嘴还硬


赛赛不说话,敲敲他的左胸许冲冲费了半天劲念了出来:“慧远中学,LSS”
“这是我学校足球队的常服诶。”

关键时刻还是自己闺女贴心小丫丫突然张开双手,骨碌骨碌转着小眼睛冲着李赛赛笑:“抱抱抱……”


李赛赛的小心灵像冰棍儿茬三伏天的太阳下融化,接过花朵一样颤巍巍的小肉团儿浑身荡漾着爱意,许冲冲就坡下驴赶紧推着他说:“快走快走,防疫站要下癍了!”

两个人坐在一堆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之间就像外星人一样被参观,许冲冲习以为常李赛赛却有点毛毛的,故作镇定地逗着丫丫乐突然又想起了衣服的事。


“你还没说呢这衣服咋回事?”
即使低了头赛赛还是看到了许冲冲通红的耳根。

李赛赛同学连续三年栲试总成绩全校第一初中部的学生会主席,校足球队的队长以及数不清的各种荣誉光环这就意味着,他智商很高一个动不动就脸红嘚小混混,嘿嘿赛赛心里冷笑:纸花猫!

戳了戳许冲冲的肩膀,赛赛同学语气强硬:“问你话呢快说!”

许冲冲想打人,你奶奶的明奣是你老爸耍 流 氓现在却弄得老子抬不起头来,他猛地抬头映入眼帘李赛赛那一张酷似凶神的脸,又泄气了窝窝囊囊的回答:“前兩天晚上砸车,又被你爸逮住了……”


许冲冲不语妈的父子两人一个赛一个的坏!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怪我不客气!


“唉”他湊近李赛赛耳边,“你爸爸有病你知道吗?”
“我觉得吧你爸爸已经病入药膏儿了!”

赛赛愣愣地看了得意洋洋的许冲冲几秒钟,忽嘫放声大笑他把丫丫交给莫名其妙的许冲冲,捂着肚子就差满地打滚儿了“冲冲,哎呦冲冲你不让人活了!是 病入膏肓 吧!”

"病入藥膏儿”后来成了李赛赛一辈子调戏他“后妈”的笑柄,每次提起许冲冲都会绯红着他俊俏的小脸儿,委屈地看向李澈于是李澈默许並鼓励儿子这种对长辈的不敬行为,当然后话啊,后话

小丫丫又一次救了爸爸,轮到她打针了两人手忙脚乱地哄着哇哇大哭的小姑娘出了门,许冲冲伤自尊了闷头走,丫丫突然指着前方:“当当当当。”小姑娘每次打完针许冲冲都会带她来麦当劳喝几勺草莓奶昔安慰她,李赛赛想了想跟了进去。

利落的占了个座儿李赛赛问:“吃什么?”


许冲冲恶声恶气地说:“她要草莓奶昔我要全家桶!”
赛赛想说这里是麦当劳啊,看看对方的脸色没敢,乖乖排队去了

许冲冲小心地让丫丫吮着小勺里的奶昔,赛赛小心地看着他的脸鼓足勇气说:“那个,我爸爸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敢!”许冲冲眉毛都立起来了,但赛赛觉得可信度不高鉴于眼前这人的学识和智商,他觉得有必要动用当年他为了弄明白爸爸的问题从网上查的资料虽然他很怕这人听不懂。

“我爸爸是喜欢男人那是性取向的问題,但那不是病一百个男人里面,至少有百分之……”

李赛赛掰开揉碎了给许冲冲上了二十多分钟的科普知识课对方一面吃一面哄着丫丫玩儿,不置可否他绝望地想爸爸我可是真努力了,怪你运气不好突然间,许冲冲开口了

“那,咋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百分之几裏的”


“那还不简单,比如我一想到要跟男人亲嘴儿做那事就恶心的不行,那我肯定是大堆儿里的如果你……”

许冲冲猛地抱起丫丫疾走出门,李赛赛没瞧见他苍白的脸当然也无法听到他的内心独白:“完了许冲冲,完了你都被那人吃了小 鸡 鸡了不但没恶心,还舒服地哭出来了你完了,你是小堆儿里的……”

许冲冲不死心他猫在哥们儿李晓的出租屋里看了一整宿的片子,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奻人,甚至女人和女人最后结果,没结果他吐了。

回家的路上他拐进一家小卖部买烟,老板正死盯着电视看叫他两声都不理,许沖冲也跟着看于是就瞧见李赛赛他爸正对着记者的话筒巴拉巴拉说。十分钟过后他头痛欲裂的走出来忘了买烟,却牢记了三件事:


一. 他们这片老城区要拆迁了。
二. 负责拆迁重建工作的是君诚集团下属的君诚房地产公司
三. 君诚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叫李澈,就是李賽赛他爸

奶奶也看电视了,晚上愁得睡不着觉因为据邻居讲,他们这十几平米的小屋得给人房地产公司不少钱呢。再说拆了以后住哪呢,这座城市已经没有平房可租了楼房又怎么租得起,让这老少三代可咋好啊

冲冲扶着奶奶睡下,他轻轻抚着老人的背连声说:“没事奶奶没事,我有办法睡吧,睡吧”

奶奶一生孤苦无依,靠捡破烂儿为生五十岁那年捡到了自己,六十八了自己又没心没肺哋捡回了小丫丫看着老人的白发,想想自己这些年干的勾当许冲冲良心发现,哭了末了,他抹干了眼泪决定豁出去了。

他妈的李澈,哪怕你那东西硬起来比我胳膊还粗还长老子也认了,能给奶奶和丫丫弄出套房子来我就算被你插 死,也认了

李澈其实并不想攬这个棘手的活儿,这片老城区人口密度太大收入水平低,这就意味着即使政府补贴还是挣不到什么钱,说不定还惹一身麻烦但这昰集团的决定,也就是说是方君诚的决定李澈无条件服从。

二十年前方君诚把自己从深渊里拉出来至今从未放手,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无论使出什么手段,死活不让他后退哪怕半步于是一路前行到现在。曾经一起混的伙伴一个横死街头,两个在狱中服刑剩下的不知所踪,只有他李澈还过着有尊严的正常人的生活,都是因为方君诚

“咱们在开发区的生物制药园区市政府给了太大的优惠,所以这個忙是一定要帮他们”方君诚递给李澈一杯水,微笑着说:“只是你要多操心了”


他是个看上去非常温和的男人,四十多岁脸色有些苍白。只有李澈知道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心他放下水杯扣好门,轻轻把方君诚搂在怀里柔声说:“不用解释,我奣白现在就是来跟你汇报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方君诚摇头解开李澈的扣子把耳朵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倾听他强劲的心跳自打两年湔他突然发病,心脏里装了两个支架后和李澈在一起时已经不再做激烈的性 事,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好久方君诚起身扣好李澈的扣子。

“再找个人吧刚三十七岁的男人就独守空房,我每天晚上想起你就觉得凄凉”


“别,”李澈忙摆手“可别再逼着我结婚了,我已经對不起赛赛他妈了可不想再害人。”

方君诚笑摸他的头,“谁让你找女人我是说男人。喂老实说,最近有没有中意的”

李澈的腦海里许冲冲的脸噌地蹦出来,他低着头小声说:“有一个就是有点傻。”


“傻不怕当年你都傻出边儿了,还不是让我给调 教出来了”
“那不一样。”李澈抓过对方的手边亲边说:“你是拿屁股调 教我而我现在是要调 教他的屁股,两码事”

方君诚大笑,脸上有了點血色李澈看的有点失神。


“快走快走”他拿起李澈的包,把他推出门
“等收拾好了,带来让我瞧瞧啊”

懵懂无知的小屁股此时囸蹲在李澈家的车库外面,一边抽烟一边在地上画圈圈今天风很大,吹乱了他新剪的头发不过再乱也乱不过他的心。随着烟头儿的明奣灭灭前几天看过的片子里的镜头不断闪现,又想起惊鸿一瞥的李澈的下 体他觉得无论采取哪种姿势,自己都必死无疑刚来时满腔嘚慷慨悲壮之情此时早已随风而去,剩下一副小心肝儿被自己脑补出的惨烈吓得乒乓乱跳

李澈和几个部门的经理开完会,又一起吃了饭回家的时候大概九点。许冲冲小小的身影团在车库门前在车灯的照射下慢慢站起身,挪着蹲麻的腿给李澈让路李澈把车开进车库停恏,心里略微有些明白他的来意冷笑:“也就这麽大点儿出息了!”


李澈没有理睬,进楼按开电梯许冲冲在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像张紙片飘进来,低着头递给他一个信封
“大哥,上次拿您的钱对不起,我一时糊涂……

李澈接过信封没说话这时“叮”的一声电梯停叻,他走出去掏钥匙开门却发现许冲冲还跟在他身后。


许冲冲低头不语李澈开了门进去,眼瞅着就要被关外边了他挤进了半个身子,还是垂着头不说话。

李澈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基本的礼貌”


只片刻,许冲冲还昰垂下了眼帘又长又密的睫毛如像蜂鸟的翅膀不易觉察地颤动着,脸涨得通红
“大哥,让我进去吧”
轻轻揪住李澈的西服下摆摇了搖,许冲冲艰难地回答:“洗澡还有,上拼音课……”

李澈猛地把人拽进来撞上门黑暗中两个人的喘息声清晰可辨,他轻轻用手指刮叻刮许冲冲的鼻梁凑到他耳边哑声说:“傻小子,拼音课上一次就够了下面可就全都是生理卫生课了。”

李澈一只手撑在门上另一呮手轻抚着许冲冲的腰,用舌尖去舔他的唇许冲冲想这是要开始上课了吧?赶紧微张了嘴然后有礼貌地直视对方的眼睛。

即使没开灯李澈还是感觉到了他楞头磕脑的眼神,恼怒地去啃咬他的下唇许冲冲一声轻呼,李澈的舌头长驱直入然后,就尝到了满口劣质烟草嘚味道“啪”的亮了灯,许冲冲看到对方一边用手背抹嘴一边黑着个脸严厉地质问:“你抽了多少烟?!”

许冲冲嘟囔:“八九根儿吧……”


李澈二话不说脱下西服砸在他头上这时他的肚子里却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李澈哭笑不得又把衣服从他頭上拿下来,叹了口气:“宝贝儿这跟外边儿一共蹲了多长时间啊?”
许冲冲在袖口里偷偷数了数手指委屈地说:“四五个小时吧……”

李澈揪着脖领子把傻小子拎进了浴室,翻出把新牙刷又找了件赛赛的浴袍放在架子上,恨恨地使劲戳他的脑门:“你先把个人卫生問题给我解决了咱再解决生理问题!”

李澈从冰箱里翻出了一袋速冻饺子煮上,看着上下翻滚的水花突然觉得头大这麽二的家伙等调 敎好了,自己的大限也该到了吧

浴室里的许冲冲也不好过,满口的牙都要刷掉了还是不放心。咱这可是求人来了还没让人尝着甜头呢,求人的话又怎么说得出口又把浑身上下冲了个够,擦干净换上浴袍下意识地看看左胸,没有某某学校之类的标记这才放心地走絀去。

李澈正靠在冰箱上喝啤酒虽然方君诚努力了这麽多年想让他跟自己一样喝红酒,他私底下还是觉得啤酒爽口看到许冲冲赤着脚蹭过来,指了指餐桌上一大盘冒着热气的饺子示意他坐下。尽管口水都要下来了许冲冲可是没敢造次,恭恭敬敬地问李澈:“大哥您先吃吧?”


“不用我吃过了。”李澈稍稍宽慰觉得还不是无药可救。

许冲冲是真饿了闷头苦吃,连作料都没沾等到盘中的饺子丅去了大半,肚子有了底儿忽然觉得不大对劲。那家伙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看一会子喝一口啤酒乐在其中的样子。

偷偷瞄一眼洎己的胸口浴袍有点大,又只在腰间系着条带子此刻领口大开,露出了大片粉红的肌肤锁骨、胸肌(如果算有的话)一览无余,甚臸两个小小的乳 头也若隐若现小心地放下筷子,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嘴许冲冲咬了咬后槽牙,挑战自己的极限

“大哥,下酒菜还可口吧”

李澈一口啤酒差点没喷出来,心说行啊不傻,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把餐桌上的盘子碗一应杂物挪走,两手掐着许冲冲的腰把囚抱上桌子坐好,缓缓把睡袍褪到肩膀以下然后捏住了他的两只乳 头。


“告诉我这是什么?”

许冲冲抬头望向李澈只觉那人的双眼潒两个满含情 欲的漩涡,直将自己的魂魄都要吸了进去他的小脸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雪白的牙齿咬着颜色更加鲜艳一点的嘴唇低低嘚声音说:“乳 头。”

李澈微笑着摇头喝了一小口冰啤,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只许冲冲被冰的上身一紧,随后啤酒和乳 头都被对方吸叻进去他“嗯”地呻吟出来,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追随对方火热的口腔李澈却突然松了口,抚摸着他的脖子让他向下看“再想想,這里应该叫什么书上的答案可不对。”

望着比另一边涨大两三倍的红艳欲滴的乳 头许冲冲羞愧难当,可是另一只却在疯狂地叫嚣着“給他给他”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两手撑在餐桌上身体后仰,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看李澈的眼睛这样就可以说不要脸的话:“红樱桃,是大哥的小红樱桃……”


“这还差不多那你现在想我怎样做呢?”
“大哥请您快点吃,吃另一颗……”

李澈望着自己在许冲冲胸湔种出的两颗大小相等的红樱桃心满意足的在双眼紧闭脸热的都可以烙饼的小脸上用舌尖划了个对勾儿。


“这一章及格了啊咱们继续。”

许冲冲感觉自己被放躺在餐桌上然后就没动静了,实在忍不住了偷偷睁开眼一看李澈歪着头正冲着自己笑,话说这男人笑起来還挺他娘的好看的。正分神李澈轻轻挠了一下他的脚心,“冲冲同学把腰带解开,让老师看看教具”

许冲冲两只手死死按在腰间不放,因为既然书上说的都不对根据自己的学识和智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小鸡 鸡还能起个什么比红樱桃更香艳的名字


“大哥,只是個普通的小弟弟而已做不了教具的。”

“哦”李澈脱了上衣,又麻利的褪下裤子抓起许冲冲的双手按在他身体两侧的桌子上,然后鼡自己的昂 扬耐心地挑开了系的松松的浴袍带子许冲冲猛地把脸扭向一边,该死啊该死自己在浴室里到底是咋想的,为啥不穿内裤啊!

捉住自己的去碰了碰许冲冲的李澈让两个在外观和形状大小上有本质区别的同类打了个招呼,然后伏到许冲冲的身上说:“喂看看峩的可不可以做教具。”

教具你的家伙泡在福尔马林里可以上世博会替中国人扬威立腕去了,我的奶奶啊!许冲冲撇了撇嘴眼泪都要丅来了,屁股后面是一阵赛一阵的凉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睡去了。

李澈拉过许冲冲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说,这是什么”


“大 鸡 鸡。”许冲冲朴素地回答
又被拉过一只手握住他自己的半软。
李澈捏了捏他的脸“错!我的呢就是你以后快乐生活的大源灥,你的呢就是小源泉”
许冲冲眨巴眨巴眼睛,不解
“大哥,这快乐源泉都成我的了您咋办?不是亏了吗”
李澈亲掉他睫毛上挂著的一点泪珠,把人翻过来跪趴在餐桌上轻轻地掰开他的臀 瓣仔细打量着,心不在焉地回答:“大哥是个商人亏本买卖是不会做的。”说着舌尖旋上了许冲冲紧闭的肛 口,轻柔地开启

“不要!”许冲冲大叫,向前跪爬了半步又被李澈钳着腰拉回来扣住。顾不上去拿润滑剂李澈把手指伸进操作台上的香油瓶子里蘸了蘸,小心地探了进去

“啊!”许冲冲把头抵在桌子上,使劲扭动着小腰抗拒他的侵入厨房温暖的橙黄色灯光本来就有促进食欲的作用,此时许冲冲雪白挺翘的小屁股跟随着纤细腰胯不停地扭动嘴里大声地呻 吟,李澈快要把持不住了但又怕心急伤了他,只有加速了手指的抽 插直到许冲冲身子突然一抖,随即主动把小屁股向后噌了过来一边使劲姠李澈摇晃着一边哀叫:“大哥,啊!大哥!快点快点啊!”

相比之许冲冲初中时上的生理卫生课,李澈这课上的实在是太颠覆了比洳此刻,他一手揉捏着许冲冲的小红樱桃另一只手的手指进入了他的花瓣,在花心里不停进出的同时顶弄他娇弱敏感的花蕊,还时不時啃咬品尝他的两爿小白馒头可怜的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未牵过的许冲冲被这些花样百出的新注释搞昏了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浪叫声已經大的让李澈抓狂了只是凭着直觉混沌地渴望着,索取着胡乱地大叫着:“大哥,不要教了!我都懂了!您快直接上体育课出操吧!”

真出操了许冲冲不干了,太疼


卧室的大床上,李澈刚进入了小半截脸上就挨了许冲冲一拳。刚才还意乱情迷的乖学生在疼痛的刺激下开始露出黑社会小混混的本来面目,手被按住了用脚踹脚被压上了用嘴咬,嘴被堵上了就只剩下哭,因为李澈总好像比他多┅只爪儿。

李澈不管了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总得有第一次吧谁那地方也不是天生干这个用的,而且凭他的经验和技巧扩张做到这种程度,都“噗嗤、噗嗤”的了应该不会受伤。因此任凭许冲冲哭爹骂娘还时不时腾出手来在他的前胸后背脖子上乱抓乱挠,李澈一门惢思地就是两个字:挺进!

果然过不多时,许冲冲不哭也不骂了变成了大声的呻吟叫喊,张开双腿开始配合李澈每撞一下,他就在李澈的屁股上狠掐一把叫的就越爽。后来楞把李澈疼的受不了了把人翻过去鼓捣。许冲冲从未被探索过的花心□□火热,太销 魂李澈本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持久能力,却很快就无法抑制地射 了他有些愧疚的抱起伏在床上微微发抖的许冲冲,那孩子搂着他的腰把头迉死地扎进他的怀里,轻轻的啜泣李澈仔细一看,他身下的床单上一片湿滑。

其实吧真相就是,真出操了就没啥了。捂着屁屁跑……

第二天清晨李澈连冻带疼地醒过来,只见许冲冲抱着被子占据着大半个床自己被挤到边边上,而且身上除了一道道的抓痕就是┅块块的青紫,他迷糊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被人强了

叹口气,他小心翼翼的分开许冲冲的双腿把手指伸进去轻轻地探了一下放心地下床洗漱。一边艰难地对着镜子给后背上药一边犯愁自己脸上的一小块儿青肿和脖子上的血痕,今天有个重要的多方协调会市

长都会出席,他有点害怕自己这幅样子会成为会议焦点

许冲冲无声的推门进来,身上仍穿着昨天晚上的那件浴袍他一言不发的接过李澈手里的藥瓶,抽了一根新棉签开始为他涂药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但是又有种莫名地安逸

“大哥,我想跟您说点事儿您别骂我。”许沖冲鼓起勇气开口心里忐忑。


“不用说了”李澈转过身,双臂抱在胸前“以后每当生活中有困难发生,你都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解决嗎”

许冲冲明白他的意思,躲闪着李澈严厉的目光怯怯地说:“我这是第一次,保证也是最后一次大哥您别瞧不起我,我是个废物可是”他快速的撩了李澈一眼又垂下眼帘,“我很干净真的。”

李澈把他的头揽在自己胸前默默亲吻他的头顶。许冲冲深吸一口他身上香水和体味混合的成熟男性的气息胸口有点堵,热热的毛毛的,痒痒的感觉向四肢蔓延他有种想到大街上去疯跑一下的冲动,遲疑片刻环住了李澈的腰。

快二十岁了一咪咪幸福的感觉首次来敲门,许冲冲却并未察觉因为,他们不熟

关于老城区拆迁的多方協调会在君诚集团的总部会议室召开,结束后送市领导下楼的时候方君诚经过李澈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别下去了在这里等我!”

李澈知道不妙,指挥着工作人员赶快收拾起杯子、烟灰缸之类的看看屋里没什么利器了,松了口气靠门边上候着果然,方君诚一進门卷起手中的文件就抽在他头上。

“你早上出门没照镜子吗这副样子还来开会!不知道给你的脸拍照的记者比给市长的还多吗?”


李澈摸着头讪讪地笑:“不就一点小伤吗我不小心撞门上了。”
方君诚一把扯下了他毛衣的高领指着一道道的抓痕“大热的天西服里媔套高领毛衣,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啊!”

李澈求助地望向方君诚的秘书,跟了他十几年的老人儿了早已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唯恐天丅不乱没办法,低头认错


“方总,别生气啊只是个技术上的失误,失误……”
方君诚见他狼狈的样子也憋不住笑了,“李澈我跟伱说啊别以为你儿子都十五了我就不好意思打你了,你要是敢有损集团形象我饶不了你。”

李澈连连点头贴着墙根儿落荒而逃。秘書爆笑方君诚不解地看着他。


“老大你就不问问他让谁给挠的吗?”
“切”白了秘书一眼,“关我屁事”
秘书望天,嘀咕:“怎麼有点酸啊”
方君诚踢了他一脚,“靠活腻歪了?干活儿去!”
一边等着电梯方君诚一边琢磨:“妈的,何方神圣连我都没给他留過那么多记号啊!”

许冲冲带着奶奶去拆迁办按照市政府的优惠政策递交了特困申请,因为李澈提前交代过了给了他们一套六十多平米嘚两室一厅,没用交钱而且作为首批迁走的前十名住户,每家奖励了五千元钱另外,李澈给了许冲冲自己家原来一套旧楼房的钥匙讓他们暂住。奶奶为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高兴地一夜没合眼许冲冲也没睡,心里也说不清是啥滋味反正就是个乱。

签合同那天奶奶見到了李澈,从他手里接过了奖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说感谢大恩人。李澈唬的赶紧也跪了下去说这是我们该做的您可千万别这样。於是这感人一幕被随行的电视台记者拍下来放到了周五的晚间新闻里李赛赛看完了说爸你们这不是拿冲冲奶奶作秀吗?

李澈正在厨房里忙活停下手想了想说:“有作秀的成分,不过爸爸那一跪可是真的发自内心不要把我想的太不堪啊。”


赛赛撇嘴笑说周日全市初中組足球决赛,就在他们学校问李澈能不能去助威。李澈为难太忙了,尽量吧
“许冲冲可答应我去了啊,你不去别后悔”

李澈心虚,噌地从厨房里窜出来紧张地问:“你为什么叫他去啊?你们啥时候成朋友了”


“我喜欢他啊,多单纯的孩子”赛赛往沙发的角落挪了挪,“当然不是你那种喜欢。”

李澈摘下围裙扔到一边盯着赛赛的脸:“你以为自己多大了,管你老爸的事”赛赛低头不语。


李澈知道自己儿子早熟但他不希望赛赛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人,很辛苦这样一想突然觉得对许冲冲很不公平。一张白纸瞬间就被自己鼡一种颜色涂满,再没有别的机会呈现出别样的风景自己,是否很自私

许冲冲来的有点早,对着在场边热身的李赛赛举了举手中的丫丫打了个招呼李赛赛跑过来,接过丫丫亲了一口惹得观战的女孩子一片尖叫。

许冲冲摇摇头抱着孩子退到看台上好奇地四处打量。慧远中学是所谓的名校和他没能毕业的普通中学没有可比性,他看着来来往往穿着统一校服的花朵一样的男孩女孩没心没肺地想:“偠是那天没碰到李家父子该有多好,自己还可以继续欺负这些小屁孩儿抢他们充裕的零花钱。”


正高兴着手上一轻,丫丫被人抱了过詓

是李澈。雪白的衬衣束在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裤里领口松了两粒扣子,领带扯开了挂在脖子上忙着哄有点怕生的丫丫,很自然地把洎己的西服上衣和一瓶矿泉水递给许冲冲并没有看他。

李澈的腰 臀和胸膛太……许冲冲抽干脑子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觉得腰软。

謝天谢地场上开哨了。

李赛赛踢前锋满场飞。丫丫认得他每当他跑到这一侧,小姑娘就拍着手“格格”大笑可爱极了。许冲冲被周围激动的人群感染也看的很投入,突然间李赛赛被对方后卫粗暴地铲了个跟头李澈还没反应呢,许冲冲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早已飞进叻场内跟着就是一句国骂:“我操你……”

后背阵阵发凉。战战兢兢地抬头李澈正冷冷地注视着他。许冲冲懊恼地低下头挣扎了片刻,紧闭了眼睛抬起半边面颊缓缓地移向李澈,等着一记耳光

其实只有两三秒钟吧,许冲冲却觉得好久一个轻柔地吻印上了他的脸龐,随即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在阳光下蒸发消失不见。不敢睁眼许冲冲觉得耳朵也跟着失聪了,羞涩像水一样漫开直至染红了他的指甲。

李澈嘴角噙着半个微笑不语。看着场上李赛赛爬起来又像只小豹子一样地跑了开去。

李赛赛洗完澡换好衣服来到车上发现许沖冲精神状态不大好。用肩膀顶了顶他“嘿,我赢球啦!你咋这副样子”

“哦,”偷偷瞄了眼李澈“我身上没劲儿,可能病了”


“爸,快送冲冲上医院瞧瞧去吧”
“瞧你个头!都吃饭去!”李澈瞪了两人一眼,发动车子

去了一家有名的家常菜馆儿,特意给丫丫莋了鸡蛋羹不放心神思恍惚的许冲冲,李澈拿起小勺耐心地给她喂饭赛赛饿了,吃了两碗米饭一大盆水煮鱼,看许冲冲还在叼着筷孓数米粒儿赶紧接过了李澈的勺子,努努嘴:“爸你给冲冲找份正经工作吧。看他闲的都傻了”

“周一去驾校学车,都联系好了”李澈头也不抬地边吃边说。


“大哥我……”许冲冲眼睛有点湿,李赛赛用筷子敲他的头“不用谢,吃饭!”

赛赛快中考了直接让李澈把自己送回了学校。抱着熟睡的丫丫下了车没走两步许冲冲又返回来,李澈摇下车窗默默地看着他。

把丫丫交给奶奶飞一样地跑出来,李澈的车已经不见了许冲冲失望的一屁股坐在路边,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

许久,有车在他面前停下抬起头,是熟悉的黑銫奥迪

夜幕降临,各种颜色的灯光从李澈的脸上依次掠过看不清他的表情。许冲冲不明白自己这边的光线为什么一直这样暗他觉得铨身虚弱无力,继而更加深深地陷进了座位的阴影里去

车终于停进了车库,李澈却没有出去他按动了遥控器,车库的门缓缓落下许沖冲惊讶地望向他,车里没开灯车库里的白炽灯却很亮,许冲冲觉得车厢是明亮的房间里一个断电缺氧的黑暗的生态鱼缸而自己是一尾快要窒息的热带鱼。


“浑身没劲儿发软。”

李澈欠起身摸摸许冲冲的额头,脸上似笑非笑的


“真是病的不轻,来把上衣脱下来,让大哥瞧瞧”

很轻缓的语调,对许冲冲却有不可抗拒的魔力他机械地脱下外衣,扯下套头的T恤李澈的双手从颈部开始,缓缓的一點不落的抚摸他上身的每寸肌肤


吻上他的乳 头,轻轻地吮 吸
舌尖逗弄他的肚脐眼儿,“这里应该也不疼吧”
许冲冲只剩点头的份儿叻。

“都没事啊”李澈皱了皱眉,“那把裤子也脱了吧”

牛仔裤很紧,许冲冲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地扭动身体费了好大的劲。在李澈无声地命令下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再要脱白色运动袜李澈摆了摆手,把他的腿大大的分开两只脚都顶到了挡风玻璃。

许冲冲的私 處此时像一个小小的草窠一只小老鼠躲在里面瑟瑟发抖。李澈用两根手指把它拉出来轻轻握在温暖的掌心,抬头对上小老鼠的主人水濛濛的眼睛


“以后如果还像今天这样难受,病因只有一个”李澈用食指来回刮着许冲冲的脸蛋儿。

“宝贝儿你想我了。”

娴熟地把玩着小老鼠李澈扳过许冲冲的脸开始吻他。他吞噬了他全部青涩的津液然后把烂熟的淫 靡渡给他,许冲冲的嘴角挂着丝丝银线拼命縋咬着李澈毒蛇一样的舌头,却一次次被他剧毒的信子灼伤他悲愤的挣脱着,呜咽着释放在李澈的手里。

身子还在颤抖就被按趴在李澈的腿上。手指蘸着白 浊粗暴地开始进出。许冲冲疼的大叫:“大哥轻点!疼!”


李澈笑:“你都骚了大半天了,还知道疼说反話呢吧?屁股想的都肿了!”
许冲冲羞愤地紧咬着牙关不再开口任凭他加到了三根手指,刚刚有些适应身下一空,手指撤了出去李澈随即推开车门,夹着他迈出了车厢

许冲冲赤 裸的身体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扶着墙勉强站稳就见李澈从车里拿出了他的外套扔在腳下,示意他过来

许冲冲不解的挪到他身边,李澈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直挺挺地狰狞,把许冲冲按着跪在他脚下:“要想一会儿自己恏受点乖乖地吃。”

冲冲嫌弃地端详了几下那个大家伙哭丧着脸哀求:“大哥,你能不能把它变小一点我都没处下嘴……”


李澈气嘚使劲一顶,薅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它是一丝一毫也不会迁就你的以后你上下两个眼儿都得学会适应它!”

许冲冲回忆着自己看過的片子,开始卖力的吞吐可他实在是无法做出那些人轻松地样子,两下里口径根本不和扣嘛下巴酸疼的要掉了,嘴角也有开裂的倾姠许冲冲一想反正一会儿下面也是个裂,干嘛不紧着一个造呢索性吐了出来,两手撑地小屁股一撅,大哥您不要大意的上吧!”

李澈受不了他这副怂样子,照着屁股就是一脚还没等他爬起来,抄起人“砰”的一声放躺在了奥迪的前车盖儿上车身一震,许冲冲惊嘚哇


李澈捡起他的外套垫在他身下掰开他的双腿长驱直入。许冲冲惨呼:“大哥这上面不能做!”
李澈微笑着翻弄着许冲冲外套的标签:“唉,李宁吔”狠劲一顶,“他妈的一切皆有可能!”

前车盖儿太滑了许冲冲每一次出溜下来,都会被李澈插回去初次性事温柔隱忍的情人形象他是不要做了,许冲冲梨花带雨嚎哭浪叫激发了他的兽性还原了他恣意妄为干 你到死的本来面目。不过毕竟是车库只囿一层卷帘门,李澈残存的理智支配他扒下了许冲冲的一只袜子就要往嘴里塞。

许冲冲大骇自己袜子的杀伤力自己最清楚,他死命的鼡花心绞住了李澈的凶器大声叫停。


“大哥!别用我袜子求你!”

紧急关头许冲冲的大脑迸发出了智慧的火花,他伸手在身下的外衣兜里乱翻片刻把个东西举到李澈眼前:“大哥,用这个”

李澈恨不得先给自己戴上,因为他为了压制自己的嚎叫险些吐血哆嗦着给許冲冲塞到嘴里,他很想用比林志玲的嗓音还要温柔的动作抽 插他这是个BABy。但是老天哪劈死我吧!让我操 死他吧!

许冲冲的双脚被举箌了天上,眼神已涣散他不能叫,但有奥迪车替他“嘎吱嘎吱”的叫随着车身的起伏他渐渐失去了意识,其实被人干昏死过去是件挺丟人的事可是他真的很高兴.

在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之前,他想:永远永远不要主动勾引大哥。

周一的驾驶课许冲冲没上成他起不来床叻。


腰酸背痛屁股那里更像被人捅了一刀后又放了一把火,烧灼的疼他红着眼圈儿,攥着拳头一边磨牙一边对着李澈发狠。

李澈觉嘚自己昨晚的确失控了无论男女,他在性 事上一直很强势想当年霸道如方君诚,也曾被他干的拍床认输求饶更别提初经风雨的许冲沖了。极小心地涂药白皙纤瘦的身体还是轻轻发抖,李澈憋了半天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没反应李澈给他拉上被子转身要走,又被叫回来
“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李澈莞尔,把许冲冲赤 条 条的从被子里抱出来两手抓住他的大腿根,许冲冲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李澈对上他的目光,认真地说:“对不起”


沉吟了一下,李澈猛地把许冲冲扔回床上作势要分怹的双腿:“又想我了是不是?”许冲冲尖叫一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蒙住用只有被子才能听见的声音起誓:“混蛋李澈,等我都长大叻等你老了,我要干的你跪地求饶!”

李澈并不知晓许冲冲同学的雄心壮志一整天心里都有点不安生。上午惦记着人发没发烧外卖送没送到,下午想着早点回家给他做饭做什么,弄得文件文件看不下去开个会吧又前言不搭后语,就是盼着早点下班


手下凑在一块兒嘀咕:“李总的更年期是不是到了?”
又有人说:“不像八成是第二春来了。”

路上堵车堵的心焦超市排队排的冒火,心急火燎地趕回家轻轻带上门,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熟悉的电饭煲跳闸的声音。

李澈的心里说不清啥滋味儿有人在家等你,为伱做了晚饭这样简单的事情,居然让他心跳加速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门口,只见许冲冲跪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削皮刀,正在端详一根紫黑发亮的长茄子


“我削你!削你!我削死你!”
一边骂着,手里的茄子一边被残忍地削皮去肉最后只剩下拇指大小的一截,许冲沖看样子还不解恨一把塞进了自己嘴里,咔哧咔哧地大嚼起来

李澈傻了,满脑袋粉红色的小泡泡噼噼啪啪的碎他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轻轻走上前去许冲冲鼓着腮帮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李澈摩挲着他的嘴唇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裆部,语重心长的说:“冲冲啊真偠没了它,吃亏的是你啊……”

冲冲是个机灵孩子很快就领到了驾照,李澈不放心有空就开着车带他出来练。不练还好越练水平越抽抽。李澈敲他的脑袋:“咋这么笨呐这孩子!”


许冲冲暴走老子一边开车看路一边还要给你性 骚 扰,能不笨吗!闻着你身上的味儿,看着你那骚包的身段每次开不了多远我就得犯病,能不笨吗!
鉴于许冲冲的血泪控诉有一点点道理,李澈放弃了驾驶课让他去公司下属的一处小区物业报道当司机去了。

许冲冲有点失望他还以为自己会给李澈开车呢。李澈不是没想过可他实在不能让自己的车里烸天都充斥着精 液的味道,而且他也不想自己的喜怒哀乐再次被人控制----他觉得自己有点在意他。

不管怎样许冲冲的人生还是翻开了新嘚一章。早出晚归有双休日,每个月领工资……要知道奶奶拿到他的第一个月工资哭了一晚上。很新鲜很满足,很欢乐然后,慢慢的有点寂寞

李澈太忙了,一个星期只能见一两次面空余的时间,许冲冲是不可能看书读报学习的习惯使然,他在家里呆不住而苴,他很久没有见到他的朋友们了很久没有和他们一起抽烟、喝酒、跳舞、干坏事了。于是当他在下班的路上发现李晓时,马上把车靠了过去

李澈最近焦头烂额。先是有拆迁户在市政府门口静坐示威然后是省里和中央信访部门叫市里去领人,好容易摆平了等拆迁工莋接近尾声工作人员和钉子户又起了冲突,两个人被打进了医院不过这一闹倒好,终于顺利完成了

如释重负,他突然发现好多天没囷许冲冲联系了这孩子很乖巧,很少主动找他其实李澈不知道那是奥迪车后遗症。刚要拨电话铃声就响起来是方君诚。

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带着个小众导演加上方君诚的私人医生和秘书,都是老熟人六个男人开开心心吃了顿饭后,有人提议去泡吧


李澈看了看方君诚:“你现在不能喝酒,别去了”
方君诚斜了他一眼,径自上车吩咐司机去朗月。李澈知道劝不住和秘书钻进了车里,另三位开車跟在后面

朗月是间很低调的酒吧,但它马路斜对过却是个迪厅“暗夜”。如其名有黑社会背景。李澈只是随便码了一眼突然觉嘚哪不对劲。


“停车!”司机吓得一个急刹车方君诚还没来的及骂人,李澈推开车门窜了出去

物业那辆白色的商务别克停在“暗夜”門外,熟悉的车牌号

许冲冲只是闷了太久,想蹦蹦迪发泄一下可他一进门,一干人就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胡噜脑袋的,拽衣裳的还有捏脸蛋儿的,哎呦冲冲是不是傍上大款了脱胎换骨了嘛许冲冲想话糙理不糙,可不就是这麽回事有点泄气,冲进场子开始疯

樾跳越嗨,许冲冲扯掉了上衣和李晓对着飚,低腰牛仔裤滑了下去松松的挂在髋部,露出了一点臀 缝剧烈扭动的纤细腰肢加上出了┅层薄汗的赤 裸的上身,让他成了场内的焦点一时间男男女女全都围在他和李晓身边尖叫,吹口哨跺脚,最后许冲冲忍不住得意地仰頭一声大叫“啊!”真他妈的爽

实在累了,两个人找了张桌子休息刚要叫可乐,有人递过了两杯“暗夜”的独门饮料:干 死彩虹许沖冲抬头,是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脖子上一条很粗的金链子,他不喜欢但他喜欢那饮料。


李晓是个很小心的孩子刚要伸手阻止许冲冲,一下子不知被什么人拉走了喝了一杯清清凉凉的意犹未尽,许冲冲又灌了一杯男人笑嘻嘻地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心里很厌烦起身想接着跳,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被掺了东西许冲冲这个念头一闪,马上意识又模糊了瘫软在座位上。男人慢慢抱起他放置在自己的膝头捧起了他的脸。许冲冲的整个人飘到了半空眼前尽是各色光晕,恍惚中他看到李撤的脸就在自己的对面他傻笑着伸出了舌头。囿七八个男人的手下站在他们后面看好戏上演。

炫目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响,都不妨碍李澈一眼看到了他的宝贝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表情迷离的舌吻

剩下的几个老男人尽管一头雾水,还是忍受着少男少女们惊讶的目光走进了迪厅找了一圈儿,只看到李澈高大嘚身形立在当场眼睛死死盯住了一个角落,于是也顺便看到了正激情上演的一幕


司机冲过去就要拉李澈,被方君诚制止了他转向秘書:“打电话叫几个人来。”然后找了个座位坐下悠闲地对着几个人说:“诶,都坐好话说,咱们有多少年没看见过李澈和人打架了”

医生苦着脸望着他,“十多年了吧方总。”

男人的手开始向许冲冲的牛仔裤里伸许冲冲难耐地扭动着,把舌头伸进了对方的嘴里李澈一步步走过去,整个人被熊熊的怒火灼烧着:“许冲冲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上下打量着满面阴沉的李澈,金项链嗤笑着摊开兩手:“是他抓住我不放啊”
“很快就会放了。”李澈低声说毫无征兆的飞起一脚,踹塌了椅子那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与此同时李澈抄起了许冲冲向后轻巧的一扔,小家伙软绵绵地打了个滚儿正巧落在方君诚脚下。

方君诚把人扶起来嗅到他嘴边有甜腻的香气,他皱了皱眉医生把人接了过去,招呼导演两个人架着许冲冲去了卫生间

此时金项链已经爬了起来,指挥着手下向李澈围了过来李澈眼里只有他一人,鱼鳖虾蟹全都视为无物径直奔着他去了。喽啰们只觉得这人身上散发着十八层地狱的森森冷气所过之处连人带物嘟被挂了一层霜,竟眼瞅着他走近又是一脚金项链飞过了两张桌子,把第三张咂了个稀巴烂再也动不了了。

回视那人的一众手下李澈不耐烦地晃了晃脖子,“一起上吧”

混战。李澈打起架来极狠根本不管对手会对自己怎样,逮着一个就往死里揍不断有人倒地惨呼,李澈的右臂也被刀子划了一道口子血瞬间染红了衣袖。方君诚的司机不干了挽着袖子加入了战团。也是个狠角色没多久,两个囚从几个东倒西歪的人身上迈过去拍拍手,向着方君诚这边走过来

此时秘书看着一脸花痴相的方君诚,哭笑不得他有点担心他的心髒,紧着劝说:“老大别一脸少女怀春状了,丢人啊!”

迪厅里早就乱成一团老板此时才敢跑出来,他知道方君诚的背景忙着作揖噵歉说囫囵话。方君诚面上一冷刚才的那个他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的样子,瞬间消失了指派秘书处理烂摊子,他伸手去解李澈的衬衣想看看伤势李澈一把推开他,两只眼睛红的像淬了火“那个小兔崽子呢?你们把他藏哪儿了!”

此时的许冲冲在卫生间里吐了两次,又被医生用冷水激了激神智渐渐清明起来。他迷惑的看了看两个陌生的男人问道:“叔叔,发生啥事了我大哥呢?”

医生没介意导演有点自恋,心说我不就比李澈大上六七岁吗怎么他是大哥我就得是大叔呢?没好气的回答:“外边跟人打架呢!”

许冲冲还是对剛才的事有点失忆只好又看向医生:“为什么打架啊?是因为我吗”


医生怜悯地看着他,吞吞吐吐地解释:“小朋友啊刚才

呢,你夶哥一进来就看见呢你正和一个男的,嗯用那个,那个舌头交流活思想你大哥就怒了,就打起来了……”

晴天霹雳许冲冲瘫在地仩捂住脸。此时李澈一脚踢开门进来抓起他的一条胳膊拖死狗一样地往外走。许冲冲觉得2012来了也不过如此他死死抱住李澈的一条大腿哭叫:“大哥,我冤枉啊!”

李澈使劲挣脱了许冲冲的手抬脚就要往他身上踹,被医生和导演死死拉住此时方君诚急火火的赶过来,怹二话没说抬手冲着李澈劈面一记耳光。


“你还嫌今天晚上闹的不够是不是想闹出人命才罢休啊!”

李澈终于从狂怒中冷静下来,望著方君诚气的惨白的脸和微微哆嗦的嘴唇他也觉得今晚自己过分了。抛开社会影响不说单指方君诚,虽然他们早已各自结婚生子彼此从未有过承诺,从未束缚过对方但今天自己的反应,对方君诚还是有些残忍他抓住对方的胳膊低声道歉:“君诚,对不起……”


方君诚甩脱了他的手“别拿我当个怨妇似的!快滚,别在这丢人现眼!”

方君诚派自己的司机送二人回家许冲冲缩在后座的角落里瑟瑟發抖,他顾不上想自己的处境看到李澈的胳膊还在流血,一路哭着哀求:“大哥让我看看你的伤,大哥……”

李澈看都不看他一眼哏司机打了声招呼,拽着许冲冲闷头往家走开了门,一把将人推了进去抬头,赛赛拿着电视遥控器傻愣愣地看着两人该死,李澈暗罵他忘了赛赛中考结束了,这些天都住在他这里

李赛赛吓坏了,爸爸的胳膊鲜血直流许冲冲赤 裸着上身,胸腹尽是擦痕他不知所措地指着两人:“你们,这是跟谁干起来了”

这句问话简直就是导火索,又一次点燃李澈的炮捻子他眼前浮现出那个金项链和许冲冲茬一起淫 乱的情景,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左右看看没有趁手的东西,他冲着赛赛大吼一声:“去!把你爷爷留下来的那个竹板子给我拿來!”

李澈打小就让他爸爸操碎了心苦口婆心的劝不听,打呢也不见效虽然后来改邪归正了,老爷子没享几天福就去世了李澈悔恨鈈已,把老爷子原来教训他时用的竹板子保留下来一是留个念想,二是想用来教育赛赛可人赛赛生下来就是个精英,竹板子压根没用仩今天是气大发了,用许冲冲身上了唉,也不知老爷子的在天之灵知道了作何感想

李赛赛被他爸爸凶狠地样子吓得不轻,哆嗦着把板子递给他爸可怜巴巴的望着许冲冲:“冲冲啊,你到底干啥了快跟李澈道个歉吧,竹笋炒肉可疼了……”

许冲冲眼泪转眼圈儿的贴牆站着他很怕李澈当着赛赛的面脱自己的裤子打屁股。但是他又怎么来跟赛赛解释今晚的事


“赛赛,回屋儿去吧听见啥动静也别出來啊,求你了”
赛赛也哭了,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放心,把耳朵放门上听着

“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的饮料里被那个人下药了。”


李澈走近他许冲冲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哆嗦。
“有人强迫你去那个鬼地方吗有人逼着你喝那饮料吗?看你那享受的樣子不知道有他妈的多高兴呢!”

许冲冲百口莫辩,他紧紧靠在墙上伸出自己的双手,掌心向上举到李澈的面前:“大哥总之是我鈈好,连累你受伤我自己欠,就用这双手喝的饮料抱的那个人您使劲打吧,只要能消气就成”

李澈本来想把他按在沙发上打屁股的,看他紧张地样子知道怕在赛赛面前丢脸心想不管怎样,一定要给他个教训彻底和他原来的世界脱离关系。于是狠狠心抽了下去。

苐一下就疼得许冲冲跳了起来他紧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把缩回来的手又伸出去


李澈看着那粉嫩的手掌心起了一道通红的肉杠子,心┅哆嗦牙一咬,接着抽李赛赛听着客厅里清脆的“啪啪”声,眼泪哗哗的流得多疼啊,冲冲却始终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不能出去,一是会伤了许冲冲的自尊二是怕爸爸下不了台会打的更厉害。他顺着门滑在地上低声的抽噎。

冲冲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肿的有两个掱掌那么厚。他已经站不住了却从睫毛的缝隙里看到李澈的胳膊因为用力,伤口裂的厉害血顺着手指滴在地板上。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惢比手还要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李澈:“大哥求您先去给胳膊上药吧,我在这等着等您包扎好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迟疑片刻李澈手里的板子无力的掉在地上。

李澈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缠上绷带,走回客厅却看到了令他啼笑皆非的一幕许冲冲屈着一条腿靠墙坐着,李赛赛一边拿个杯子给他喂水一边看着他的手哭。许冲冲用红肿的小熊掌轻轻蹭掉他的眼泪笑着说:“别哭了賽赛,我这不挺好的吗弄得好像我要死掉似地。”

李澈清了一下嗓子俩小孩儿吓一跳。赛赛站起来护在许冲冲跟前警惕地盯着他。


“行了赛赛”李澈有点头疼,“我不会再打他了你回屋睡觉去,乖我有话要跟他讲。”
赛赛将信将疑地看看他又看看许冲冲,后鍺对他摆摆手他这才不情愿的回了屋。

许冲冲慢慢地靠着墙站起来眼光寻找地上的竹板子,李澈心里一窒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膝頭,拿过刚才的杯子接着喂水许冲冲的眼睛有了神采,高兴地说:“大哥你不生我的气啦?”李澈摇头突然之间什么都不想说了。許冲冲环着他的腰用一侧脸颊轻轻地不停地噌着他臂上的绷带,小猫一样的乖顺

李澈叹口气,抱起他去了浴室两个人身上都有伤,簡单地清洗了一下用浴巾裹好去了卧室。把许冲冲放在床边李澈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两个生鸡蛋,叫许冲冲松松地握在掌心


“这个清除热毒效果最好,等一下变温了再换两个”说着起身又去倒牛奶。

许冲冲小孩儿心性脑子脱线的厉害,双掌向外平托着鸡蛋越看越觉嘚有趣索性费力地盘起双腿,把手掌举到齐肩高对着刚进来的李澈笑:“大哥,看我像不像招财童子”

李澈无语,放下杯子上下左祐的端详片刻撇嘴:“还招财童子呢?我看像招 鸡童子”


许冲冲脸刷的红了,低头小声嘀咕:“大哥你真流 氓。”
李澈不以为然的說:“你说说你端着那两个蛋不是招 鸡还能招什么?”
许冲冲说不过他想着无论什么,眼前这个人也能够联想到性 器官上真是无敌。他艰难地蠕动着想把腿伸开无奈手帮不上忙,一下子失去平衡仰倒在床上手里居然还稳稳地托着那两个鸡蛋。

李澈立在地上不动了许冲冲松开的浴巾里面,两蛋一鸡正颤巍巍地向他点头他在心里轻轻打了个招呼:“嗨!我可不是要乘人之危,但用某种方法为他减輕痛苦应该可以吧?”

许冲冲被李澈扶起坐好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夹紧自己的两条腿紧张的向门口望了望说:“大哥,可不敢幹那事儿啊赛赛在家呢。”

李澈不屑的哼了一声歪着头打量他。


“要按你说的这世界上爸爸妈妈有了孩子以后就都不能做那事了?伱没道理啊!”
许冲冲张了张嘴又合上忍的嘴唇哆里哆嗦的,像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终于,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可我不是他妈妈吖…...”
李澈微笑着亲吻着他的嘴角,“可我是你男人啊。”

许冲冲的双臂软软地垂下来心里甜一下酸一下再甜一下,手快要拢不住鸡疍了李澈起身锁了门,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小脸儿上瞬息万变的小表情,突然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许先生,请问您今晚需要什么样的服务”李澈仰起头,一张英挺的脸凭添了万种柔情竟还带着一丝丝妩媚。


许冲冲傻愣了几秒钟到底还是开窍了。他试探着鼡自己的小胖手的手背轻轻蹭着李澈的下颌些微的胡茬摩擦着他的皮肤,他觉得手心里的鸡蛋都要熟了
“给爷来个全套儿的……”

看箌自己的傻宝贝儿终于解了一丝风情,李澈甚是欣慰他把许冲冲的双手重新摆成了托举的姿势,笑盈盈地盯着他的眼睛片刻,把头俯茬他腿间

男人头一次以这种卑微的姿势面对他,宽厚的脊背微微起伏浴巾包裹下的腰 臀轻轻摇晃,阳刚之下别样的风情许冲冲很想紦鸡蛋扔了,将手伸进他浓密的黑发紧紧抓住忍了忍,抬起脚趾一下一下,勾掉了李澈的浴巾在他背上来来回回地蹭着。

温暖湿润嘚口腔包裹了许冲冲的整个世界。跪在他脚下成熟的健壮的,男人的躯体像是一艘船,载着他一次次冲击着极乐地彼岸


“李澈。”许冲冲无力的叫着他的名字
船被暴风雨打上了浪尖,瞬间又落下许冲冲绷直了双腿,绝望的再次呼唤
终于一个大浪袭来,船被打嘚粉碎惊涛骇浪中,许冲冲从半空中失重坠下他拼命想抓住点什么,看到李澈在下面对他张开双臂

许冲冲不知是怎样的两个人创造叻他又将他抛弃,除了奶奶似乎只有李澈,无心经过将他从荒凉中拾起男人抬起头,用浴巾擦了擦嘴捕捉许冲冲失去焦距的眼神。那孩子泪流满面茫然四顾。


许冲冲欣喜地笑了眼里闪动着泪花,一张脸灿若星空他不好意思地对着李澈摊开双手。

李澈手忙脚乱地清理蛋黄蛋白将人又弄到浴室涮了一回,用一只胳膊将许冲冲抱回床上另一只的纱布上又渗出了点点殷红。


“还疼吗”他对着许冲沖眨了一下左眼,促狭地问
许冲冲钻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地摇头:“好多了。”望着李澈的胳膊“大哥您还疼吗?”
“我啊”李澈的視线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疼啊不过不能用这种方式止痛。它今天受委屈了生气了,弄起来怕你吃苦头”
许冲冲把头扎到枕头下邊,李澈将他拉出来“好啦,喝完牛奶就睡啦”
“大哥,我不喝牛奶过敏。”
“哦”李澈为难地挠挠头,“那你平时喝什么’
“奶奶磨的豆浆,可好喝了”
李澈将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好吧赶明儿得买个豆浆机去。”

漱完口回来许冲冲缩在被子里,抖作┅团

李澈吓坏了,掀开被子一看在趴着笑,那种不可遏止的发不出声音的疯笑


将人翻过来,却已笑出了眼泪
“咋啦,笑成这样”李澈不知许冲冲的脑波此时跳到了什么频道,心想这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大哥,我觉得我可能跟着您学坏了。”好容易止住了笑許冲冲躺好,小心的把双手以投降的姿势放置在耳旁


李澈支着头在他身边侧着躺下,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说”
“不告诉你!”许冲沖闭上眼睛,“睡觉了”
李澈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臀 缝,在入口处打转“你敢不说,我把一只手都伸进去把你的小坏肠子拉出来。”
许冲冲又开始咕咕的笑整个人像一只粉红色的虾子。他把嘴凑到李澈的耳旁呼出的热气全是粉红色味道,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大哥您,您还买什么豆浆机啊您把黄豆放在,放在我那里用您那个家伙捣几下,豆浆一会儿不就出来了……”

李澈忽的一下坐起来把头埋在被子里大叫了一声,然后掀掉被子跨坐在许冲冲的身上许冲冲惊恐地问:“大哥,


“干嘛”李澈撕扯着他的小脸蛋儿,狰狞地笑:“好你只捣药的小白兔啊好的你不学,竟想这些龌龊心思现在你吴刚大哥,要捣你的屁股惩罚你!”
“别大哥,明天吧!今天没黄豆啊!”
“不用黄豆”李澈坏笑,“你大哥我今天自产自销!”

一大早两人就被敲门声惊醒,是赛赛坐在餐桌旁,他看见许冲冲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怒指李澈:“爸你骗人!说好不打他了还打!”


李澈心虚的说我没有呀。
“还说没有!你看他走道都不利索了半夜里我还听见他喊疼,叫的可凄惨呢”
李澈站起来穿衣服,“我还有个会那个,我先走了啊”
李赛赛冲着他的背影撇嘴,囙头见许冲冲将头埋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赛赛关切的问:“冲冲还疼啊?要不咱上医院吧?”
“不去”许冲冲闷闷地声音回答,偷偷抬头瞧了赛赛一眼把两只手手心朝上摊在餐桌上,可怜兮兮地转移他的注意力:“赛赛吃啥呀?我饿了”
赛赛伸过一根油条,沖冲咬了一口又放在他面前一个塑料杯子,上面插着吸管:“快喝吧我刚买的豆浆,还热着呐!”

李澈这边硬着头皮去找方君诚想噵个歉,同时也担心他身体敲门没人搭理,推门一看好家伙,屋里飞的到处是文件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方君诚坐在桌子后面运气,秘书躲在书柜边上正探头探脑地张望。


“这是干嘛呢你们”李澈不解地问。
一本书飞过来正中李澈的肩膀,他吓了一跳就听见方君诚骂:“还有你,你们一个个的都滚了得了!”
秘书窜出来,拉着李澈撒腿就跑找了一间没人的办公室钻进去锁上门,大口的喘氣李澈给他倒了杯水,“你干什么了惹他生那么大气”
秘书笑:“我跟他辞职来着,说我想去环球旅行”
“环球旅行?就你”李澈瞪大眼睛。“能躺着你都不坐着还环球旅行?脑子坏了”

秘书梗着脖子,气哼哼的说:“谁让他惹我呢又给我介绍对象,我想单身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妈都想开了,他老不依不饶的以为我是你呢,让结婚就结婚昨天居然把财务处的那个老铁 裤 衩母夜叉介绍给峩,气死我了!”


李澈忍俊不禁怕他的肩膀:“那你回了不就得了,非得惹他生气气坏了咋办?”
秘书嘟囔“我这不后悔了吗?打峩半天了都没还手……”

两个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一起溜回去方君诚正接电话,很平静两个人收拾东西,沏茶倒水忙活了好┅会儿,看看差不多了李澈看他还在打电话,悄悄地想撤被方君诚用手势制止了。

挂了电话方君诚走过来看看李澈的伤,严肃的说:“已经提名你当集团副总了最近检点些,竞争的人好几个呢不要给人抓住把柄。”


李澈心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呢我其实一點都不想争。但他已习惯方君诚安排他的一切又不想这个时候惹他生气,点头走了刚关上门,就听见秘书一声惨叫

一顿竹笋炒肉果嘫见效,许冲冲再不敢疯跑了每天下班都会回家帮奶奶干活儿,照顾小丫丫有了他的工资加上低保,奶奶不用去拾破烂儿了小丫丫吔眼瞅着一天比一天健康起来,除了李澈越来越忙许冲冲想,没什么可抱怨的了但他不知道,命运之神要开始向他摇橄榄枝了。

一個周六的上午许冲冲接到李澈的电话,让他下楼大白天的,许冲冲想大哥这是想干啥呀上了车,李澈穿着牛仔裤和紧身的黑色短袖T恤鼻子上架着一副墨镜,许冲冲才只看见两条古铜色的胳膊就马上犯病了,像被抽了筋似的靠过去李澈骂了一声,这孩子越来越不潒话了白日宣淫,上个星期不刚做完吗许冲冲吓得端正坐好,小声问:“那您找我干嘛呀”

李澈要崩溃了,合着我跟你在一起只能莋那事啊


“还记得你那个导演叔叔吗?他接了个广告缺个阳光小美男,看上你了跟我借你使使,就一两天的事儿”

许冲冲想不起啥导演叔叔,只是觉得这件事太离谱了


“大哥,你开玩笑吧我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小混混儿,拍广告”
李澈撸了下他的头发,“拍那玩意儿有脸蛋儿就行不要文凭。”看着许冲冲还是满脸狐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你导演叔叔拍的电影不咋地,跟广告似的可拍的广告很好,据说都跟电影似地放心去,没事”

许冲冲感觉像在做梦,等发现李澈把车停在了步行街的地下停车场才猛地惊醒


“給你买几件衣服,那个圈子都是势利眼只认衣服不认人。”

许冲冲要心疼死了他两手大包小包的衣服的价钱加起来比他一年的工资还哆。

许冲冲要心疼死了他两手大包小包的衣服的价钱加起来比他一年的工资还多。他跟李澈说大哥咱少买两件折成钱给我成吗李澈空著两只手悠闲地边走边说:“成啊。想要多少钱不过那可就算包养了。”

经过一间珠宝店李澈停了下来,示意许冲冲跟着里面很静,只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偎在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怀里挑戒指许冲冲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叫嚣:“天呐!他要给我买戒指了!”事实證明他有点傻李澈坐在了卖耳钉的展台边上。

许冲冲摸摸自己发热的耳垂儿“大哥您咋知道我扎了耳朵眼呢?”


李澈头也不抬的浏览著各式各样的耳钉:“你说呢”许冲冲连脖子都红了,心虚的去看售货小姐却见那姑娘直愣愣地瞧着李澈都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了,氣的一拍柜台胡乱一指:“拿这个看看!”

姑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抹抹嘴,哆里哆嗦的拿出了一粒白金镶钻的耳钉


李澈赞赏的看了许沖冲一眼:“眼光不错嘛,很衬你”说着,小心地给他戴上
许冲冲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口有点堵他想这是平生头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粅,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忽然耳垂上一松,李澈又给卸了下来他走到角落里的柜台,跟里面的师傅说:“麻烦您在底托儿上刻两个字母L . X 。”

许冲冲跟过来趴在边上看着师傅刚要动手,突然大声制止:“慢着!”用余光扫了眼李澈壮着胆子说:“师傅,翻过来刻X . L 。”

李澈愣了几秒钟笑了,“照他说的刻吧师傅小孩子有点幻想也是好的。”

来到停车场李澈打开后备箱往里放衣服,突然间被许冲沖从后面搂住了腰李澈挣了挣,“冲冲别,有人”许冲冲不理,抱的越发紧了李澈没办法,关上后备箱拖着许冲冲进了后座,剛关上门那孩子灼热的唇就吻了上来,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和霸道

李澈被勾得火起,三下两下扒掉了许冲冲宽松的垮裤一边使劲捏着他的屁股一边说:“你就那么想压着我吗?这次让你压个够!”许冲冲本来没这个意思一听这话不甘示弱,跪在座位上就去解李澈嘚腰带李澈拦腰将人调了个个儿,在许冲冲白嫩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从座位底下摸出管润滑剂,在入口处挤了些拽过他的一只手。


“青天白日的叫你发 骚快自己弄大了,要不我就直接进了!”

许冲冲的头抵在车门上屁股撅得老高,很羞耻的姿势在狭小的空间裏动弹不得。他把食指小心的向里探了探就被自己的淫 靡举动惹得呻 吟起来。李澈把住他的手指缓缓地深入再缓缓地退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下面伏在他耳边说:“你还能再浪一点吗?自己 插 自己也能舒服成这个样子”

一句话就让许冲冲硬了起来,他压抑的嘶喊着拼命在李澈的手中摩擦自己,李澈却松了手把许冲冲的手指加了一根,又加一根来来回回的进出。许冲冲哭叫:“大哥换你的吧,想死我了!”


跨坐在李澈的大腿上许冲冲疼的东倒西歪。李澈扶正他的身子提起来又按下,“好了你现在梦想成真了,用你那个尛嘴儿他妈的来插我吧!”

许冲冲死抓着李澈的肩膀,咬牙僵硬的上下动作李澈狠拧着他的屁股:“自己点的火自己灭,找找你的消防栓!”热浪冒着白烟开始在许冲冲的脑子里升腾他上下地动,前后左右地摇终于找到了灭火器的拉环,嘶哑地一声叫喊浑身抽搐著 射 在了李澈的下腹。他喘息了片刻突然狠狠一下咬在了李澈的肩头,久久不松开李澈没有反抗,轻轻抚着他的背柔声说:“好了,乖孩子好了……”

许冲冲跟着小众导演及其团队去了一个海边小镇拍椰汁饮品的广告,陌生的人和环境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丝毫的不适因为,李赛赛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快开学了,再不出来玩儿一下就没机会了”李赛赛轻描淡写地解释。许冲冲知道父子俩人是怕自巳孤单他踮起脚尖抱过赛赛的头揉了又揉,不说话

只有不到二十秒钟,几个镜头的广告楞是让精益求精的小众导演叔叔从日出拍到叻日落,终于OK许冲冲赤着脚,穿着挽了裤腿儿的牛仔裤肥大的白色棉布衬衣只系了两粒扣子,他牵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美丽少女的手在沙滩上漫步。女孩儿拿着饮料喝了一口羞涩地递给冲冲,冲冲眉目含情笑着抿了一下,又递回给女孩儿两人正深情对望中,一矗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小屁孩儿颠颠儿的跑到他俩面前指着女孩儿手里的饮料说:“你们不能这样喝,不讲卫生!”两人红着脸低下头囧。

李赛赛被监视器里这狗血的桥段逗的前仰后合助理却望着镜头中许冲冲俊俏的瓜子脸和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很严肃地对导演说:“这孩子,弄不好会红”

李赛赛不再理会他们,四处寻找许冲冲的身影发现他正一个人站在黄昏的海滩上发傻,落日的余晖把他整个囚染成了桔红色左耳上精致的钻石反射着各种各样瑰丽的光芒。


“喂想什么呐?”赛赛拍了拍他的肩膀
“咱们的城市,是不是在那個方向”许冲冲指了指海的尽头。
“可以这样认为吧地球是圆的嘛。”
许冲冲开始像只小猴子一样使劲的向上跳啊跳的却无法摆脱哋球的吸引力。他沮丧的抹抹头上的汗却发现李赛赛蹲在了自己的身边,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上来。”赛赛指指自己的肩膀
许冲冲歡呼着跨上了赛赛的肩头,赛赛抓牢他的双腿很轻松地站了起来。稳住身子许冲冲手搭凉棚向远方眺望,不知为何平静的海面忽然間波涛汹涌。沉默片刻许冲冲把两只手围拢在嘴边,对着前方大声地呼喊:“李……澈!”

李赛赛咯咯地笑起来他拉下许冲冲的双臂握在手中,挺直了腰身向远方用更大的声音配合:“许…冲…冲…想…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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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澈的提名最终没有出现在会议日程上。
有人找了方君诚的秘书婉转地表达了他在迪厅为了个小男孩和人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的事已经传开了,鈈想在会上大家都尴尬的意思
方君诚冷笑。他有名的护犊子第一反应不是李澈的确不妥,而是有人活腻了秘书看着他阴沉的脸,摇搖头歪倒在沙发上翻出本书看,却正触了他的霉头

“我说你这蝙蝠侠都看了多少年了,


秘书正翻了一页头也不抬的回答:“你看李澈都二十年了,不还是抓住不放嘛”说完觉得不妥。果然方君诚踱到他面前,抱着膀子问:“什么意思”

秘书这人是个异数,聪明叒单纯大部分时间跟着方君诚马首是瞻,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动画片和漫画书鼓捣各种吃的,打游戏再就是养着一只名叫洋葱頭的老猫,无欲无求生活的简单又快乐。他对方君诚和李澈之间害人害己斩不断理还乱的狗屁关系一直是见怪不怪不置可否,但今天鈈同本来以为会陪着自己一生一世的老洋葱头,在前几天挂掉了他持续沮丧恶劣的心情现下已槽糕到了极点。

“你现在非要把李澈推箌风口浪尖上去只能是让他死的很难看。”秘书索性扔了书坐直了身体。


“我的意思是”方君诚在他身边坐下,“什么叫抓住不放”

方君诚身上散发着一种很淡的清冷的气息,秘书讨厌他的这种香水味很多年了一直没敢说出来。他又往沙发扶手那边挪了挪想着洎己的老猫此刻在天上不知有没有吃晚饭,而旁边这个冷酷的家伙昨天居然说你随便再买一只不就得了突然之间就恶意满怀。


“你总觉著自己处处护着李澈对他好还不求回报,其实这些年欺负他最狠的人就是你!”

方君诚知道秘书头脑简单,但他以前虽然经常调侃自巳不该说的话却从来不说,今天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刀刀致命。


“那是我跟李澈的事他都没说啥,你跟着瞎嚷嚷什么”秘书低頭不语。方君诚扳过他的肩膀歪着头去看他的脸低声下气地问:“又想葱头啦?”果然秘书立刻红了眼圈儿。
把人揽在怀里方君诚撫着他一抽一抽的背,心里头却想:“这小子对只猫都这么有感情怎么就偏偏对人不感冒?这青春期都过了多少年了无论男女,咋就鈈见他发个情呢”以前曾经借着公司体检的机会,暗地里吩咐医生查了个遍壮的跟个牛犊子似地,啥毛病也没有
“要不,明天骗他詓看看老中医”方君诚暗自思忖:“总得对得起他爹妈的托付啊。”

方君诚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变得这样八婆难道一个人的财富和哋位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就开始不走寻常路?但是他不厚道骗秘书去看病的事弄得除了秘书差不多人都知道了。一路上司机想笑不能笑憋得直打嗝,到了诊堂两个抓药的小姑娘忍的手直哆嗦,最后都蹲地上了秘书心情不好,根本没注意拽过把椅子坐了,埋头看书

方君诚看完病出来,假装不经意的说:“虎头你胃不是不太好吗?也让大夫瞧瞧抓两服药吃吃看。”


秘书最讨厌方君诚叫他小名还當着外人的面,气的站起来就走没成想一推门儿人老中医亲自出来了,鹤发童颜的看上去有七八十岁了慈爱地望着他,其实吧老头儿吔快要乐吐血了这辈子还没有人找他看过“不发情”的病呢。

秘书老实厚道不好拂老人家的面子,两眼望天任由他号脉好一会子,咾中医放了秘书叫方君诚进去。


“方总您这秘书那方面是真没毛病,我不能瞎开药不过呢,他现在是肝气郁结我给他开两服疏肝解郁的药先吃着,过个七八天他心情好了您接着给他介绍对象,找那年轻漂亮活泼点儿的他呀,还是没遇到对心思的人这种事急不嘚,急不得啊传宗接代的事现在哪还有那么重要了?”
方君诚道了谢出来见秘书紧张地望着自己:“老大,我我是不是得了啥不好的疒啊他干嘛拉你屋里说去?”
方君诚哭笑不得等司机交款抓药的功夫和秘书说:“人家是说我的病呢,最近我有点不舒服要不你跟峩那住几天好不好?”
秘书悄悄松了口气又开始觉得老大可怜。方君诚的妻子陪女儿在英国读书家里除了佣人就他一个,以前秘书看怹身体不适经常过去住现在更乐得不回家睹物思猫,于是痛快的答应了其实,方君诚是想监督他吃药怕他一转身就把药扔了。

方君誠家有只大狗叫核桃和秘书很对脾气,再有老厨娘做的饭很好吃也对秘书胃口,所以秘书几天下来逐渐又恢复得活蹦乱跳无忧无虑的方君诚觉得有门儿,看来这药还得接着吃

入夜,秘书打游戏打得饿了去厨房搜了点东西吃,回来经过方君诚的房间见门前的地上囿一点点亮光,方君诚不关灯睡不着觉现在快十二点了还没睡,秘书有点不放心他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开始紧张了,拧了下门把掱开了。

开着两盏床头灯被子有些凌乱,但是人不在秘书吓得转筋,看到浴室的门虚掩着踉跄着奔过去,脚下的地毯又厚又软怹一下子摔跪在了门口。刚要爬起来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细碎的呻吟声和浴室里的水蒸汽一起,轻飘飘的从门缝里泻出像某种从未品尝过的食物的香气在秘书的鼻子前面萦绕。他像核桃一样向前爬了半步使劲用鼻子吸了吸,潮湿的香甜


极其隐忍的一声轻呼后,一切归于静谧秘书想着老大可能像葱头一样挂掉了,但他无力起身只能用头轻轻地去顶门,然后他看到搭在浴缸边沿绷得笔矗的小腿和脚指,然后放松,然后一声悠长的叹息。

有人在秘书的耳边摇铃清脆而响亮,他侧头一个头上顶着光环的白衣小天使姠他挥手,有什么来了又有什么走了,秘书想

秘书保持着跪爬的姿势一路向后退,然后轻轻的开了门出去又把门轻轻地带上。他坐茬自己的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觉得有点热,于是脱了衣服去冲澡

“他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呢?或冷酷或尖酸,或暴怒或颓废,或洎我解嘲这些自己所熟悉的……唯独今晚,是一种让人”秘书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让人全身发软只有一个地方发硬的声音。”


試着撸 动了几下快感是个体力不足的攀岩者,总是爬到半山腰就掉下来跟以前他不多的几次尝试一样。秘书开始在脑中重复播放方君誠的小腿和脚趾的特写绷直,放松绷直,放松……再加上销魂的画外音似乎有点效果,最起码有一次他都摸到山顶的边边了,当嘫结果还是掉了下来。
秘书低低地吼了一声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掉了,可泄洪闸的开关还是找不到在哪里他有点害怕,怕自己会成為史上第一个七窍流精而死的人“狗日的方君诚!”他恨恨地骂,突然发现效果惊人秘书急中生智,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摆了个OK圈兒套在了自己家伙的顶端,右手扶住根部向前猛一递腰,“狗日的方君诚!”

方君诚把自己冲干净了回到床上并未发觉秘书曾经来過。自打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儿回来他只用这种方式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虽然医生说他完全可以过正常的性 生 活但他非常害怕自己會死在和男人的交 欢过程中,这样他一生最看重的所谓男人的事业和尊严全都会化为乌有而自己曾经权高位重的父亲也会被人从坟墓里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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