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代人在女人那儿吃了苦头几代人的苦 我们才有现在的生活 这句话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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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大陆的这一代年轻人
作者简介 梁文道,1970年生于香港,少年长于台湾,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1988年开始撰写艺评、文化及时事评论,并曾参与各种类型的文化及社会活动。首篇剧评见于《信报》文化版。曾为多个文化艺术机构及非政府组织担任董事、主席或顾问之职,现为凤凰卫视《开卷八分钟》主持人,凤凰卫视评论员,中国内地、香港及马来西亚多家报刊杂志专栏作家。
  许多在中国的外国观察家有一个简单的推理:一个国家如果开始了市场经济,那么在这个市场经济条件下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必然会成为民主运动的主力。
  这是一个冷战时期的意识形态,今天看来已经过时甚至已经破产。它是说一个国家只要走上了资本主义道路,那么它的政治结构也必然会变得民主,变成所谓“西方的自由、民主”,如果用这么简单的历史观来看中国,那么你得出的结论就是:中国新一代的年轻人就会成为下一波政治改革运动的急先锋。我对这个说法非常怀疑。
  我觉得大家忽略了几个原因。看“西藏事件”引起的反应就知道,当时很多外国人很惊讶,为什么这些年轻人――特别是到海外留学的那批――会那么愤怒,那么爱国?我一些在外国教书的朋友说,1980年代出来的留学生和现在的完全不一样,以前的留学生刚出来没多久,就对中国政府有一大堆批评和怀疑,为什么现在这代的年轻人反而那么爱国呢?
  事实上今天中国这一代年轻人和1970年代、1960年代成长起来的人非常不一样。回想一下1960、70年代,那时社会资讯很不流通,物资很匮乏,而当时的中国还在一个从全能型的国家慢慢转变的阶段。在那个时代,要买东西是很困难的,买一个外国商品你可能需要去友谊商城,还需要外汇券,你要看外国的资讯是很复杂的,听外国的流行歌曲甚至是一种政治冒险。那时候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会天然地感到自己身上的所有限制,是和这个政权联系在一起的,他/她对政府的怀疑、不满,甚至是批判是天然的。
  1980年代出生的人截然不同。对他/她们来讲,这是没有必要的。我为什么不满意?你刚刚出了iPhone我有钱我也买得到,什么外国产品我都有,有钱我买真货,没钱我买假货。
  以前看外国电影很困难,张艺谋还在当学生的时候,一帮人凑到友谊宾馆,开了一个小房间,几个香港朋友带录像带上来给他们看,哦,原来这是安东尼奥尼啊。现在我们到街上随便一个小摊贩说不定都有一套安东尼奥尼,我有什么不自由?你说我言论不自由我天天在网上骂人骂得很快乐啊,那你们干嘛批评我们?你们外国干嘛批评我们不自由?
  这种自由是一种消费上的自由,在1980年代的台湾和香港,甚至今天的香港,我都见过这样的情绪。我们会把这种买卖的自由、购物的自由当成是一种人权。以前是从消费上的不自由感觉到这个国家的不自由,现在我们在消费上很自由,甚至某种程度言论也很自由,那还有什么问题?所以这一代的年轻人不会有上一代年轻人那么多的愤怒、不满、怀疑,和批判。而且他/她出生的时候是看到这个国家是在崛起的,看到这个国家在物质生活各个方面越来越好,他/她干嘛要怀疑?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一代的年轻人又很有自信心,这些复杂的年轻的特质,不是西方观察家心目中理想的促进中国政治变革的那种人。
  可是我仍然觉得他/他们会改变,经历过“文革”的年轻人对政府会很不屑,觉得你都在骗我,别说谎了,那么这一代年轻人不会对政府不满,但是会有一些很切实的要求,比如说我要一个很安全很舒适的生活环境,一些很具体的权利,而这些具体的权利可能是政府都很难拒绝的,比如我要喝没有毒的牛奶,政府能够说不行吗?而他/她们做这些要求的时候,组织方式,诉求的方式,都会比上一代更成熟,更稳重,更理性,更扎实。我觉得不能忽略这样的一些要求,这样的一种心态会带来的改变,未必是西方的中国观察家所想象的期望的那种变,但那是另一种改变。
  台湾、香港的70后、80后年轻人,会比较像日本的70后、80后,那是因为大家的社会节奏或者发展的阶段比较接近,跟大陆是不一样的。在那种状况底下,会出现很奇怪的现象,比如最近日本好多学者比较关心的问题,“下流志向”。什么叫做“下流志向”?以前说一个人的志向是往上的,我希望钱赚得越来越多,我希望生活越来越好,要有志气,可是现在日本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年轻人的志气是往下的。就是说,我不想读书读得很好,我也不想有份越来越好的工作,我甚至想失业。所以你看日本今天的教育,小学生上课的时候,前面一半坐在那里乖乖的听老师讲,后面一半在散步――真的在教室里面散步,聊天,老师也不管,管不了。日本大学生的英语比之前退步很多,现在所达到的就是以前高中的水平,甚至初中。
  我觉得台湾和香港也是同样的情况,比如说我在香港有一个出版社,我要负责面试一些人,一些年轻人,我问过他/她们:你有什么嗜好?他们会说:“睡觉”。Ok,那我说,你平时的休闲是什么?“睡觉”。啊?就“睡觉”啊,“睡觉”怎么能成为嗜好呢?对于我这一代人很难理解的,“那你要来我出版社工作,平时看些什么书?”“我不喜欢看书。”“可是我们是要出版书的。”他说:“那我出书就好,出书不一定就要看书,我出书是要给别人看。”
  这些答案匪夷所思的地方在哪里?前十年、二十年,年轻人可能会说谎,他/她可能不大爱看书,但是他/她可能会说:我最喜欢《战争与和平》,莎士比亚,《红楼梦》,等等。但现在的年轻人是不骗你的,很坦白:“我不看书的。”换句话说,他不觉得这是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很多人就会说,一代不如一代。我觉得不是这个问题。我觉得香港、台湾,日本这些年轻人,处在这样一个社会时期,他/她从小就发现,那种“努力读书、好好工作,换取一个很好的生活,再忙碌、生活再好一些、再有钱”的想法――这样的一种想法,本来是支撑战后东亚经济发展的基本动力――现在是破产的。
  我不会责怪这些年轻人,这是整个社会的问题。因为我们看不到未来是什么样子,希望在哪里?当你看到自己的父亲衰老、疲倦、平庸,那我干嘛要好好读书?为了将来有个好工作?拜托你别跟我说这种废话。
  但是大陆不一样,大陆整个社会节奏是不一样的。我只从我最了解的一个行业来讲,比如我做媒体,我在香港、台湾碰到的所有媒体的老总,报纸的社长,总编辑……都是50岁以上,甚至更老,但是我在大陆遇到的好多老总是30来岁。这是一个二十多年前香港走过的路,30多岁就能管一家报纸,下面几千人,那是因为在成长的阶段,市场突然扩大了,过去媒体就是那几家,但现在突然多了那么多出来,大家都要人,机会在无限地扩大,你永远不知道明天有什么东西等着你,你对未来的期望还是乐观的,你会觉得未来会比今天更好。可是台湾和香港却不是这样的,你看到前面的路是越堵越死的。香港回归之后看到太多大陆崛起的消息,香港年轻人现在接触到很多大陆来的年轻人,和他/她们一起学习,甚至一起工作,奇怪的是,当他/她发现这些大陆来的同学或者同事,那么努力,那么有志气,那么优秀的时候,他/她不会想说我和你们拼了,他/她会说,那我就算了,好累。
  换句话说,台湾、香港、日本已经走入一个相对稳定、甚至衰老的社会,而大陆还在往前,窗户很大,我觉得这会影响年轻人对自己的看法,对未来的看法。
  很多年前我在香港和一个朋友做一个剧场作品,里面有一段是video,很好玩。我们去街上访问了大概100个人,只问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你觉得自己会越来越好还是越来越坏?”第二个问题是:“你会觉得社会会越来越好还是越来越坏?”结果呢,全部剪辑起来,笑死人了,90%以上的人都说:我觉得我自己会越来越好,而社会会越来越坏。那每个人都越来越好,社会怎么会越来越坏呢?
  你可以看到,十年前香港这个社会变得很原子化,每个人都会觉得我的成功、我的失败是靠我自己的,我对自己有信心,所以我自己会越来越好,但当时大家可能已经感觉到这个社会很糟,会越来越糟。我相信今天当我再去做这样一个作品,说不定百分之百的人都会说我自己会越来越糟,社会也会越来越糟。但我觉得在大陆问这个问题,人们可能会说我自己会越来越好,而社会也会越来越好。我觉得这两个问题放在一起是很好玩的,你能够看到人们怎么看自己,怎么看社会,更重要的是可以看到怎么认知自己和社会,和其他人的关系。
  比如香港今年(2009年)的立法会选举前,出现了政治上世代交替的呼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说我们对老一辈的那些政治人物很不耐烦,要有新一代出来,整个社会也在呼唤年轻人出来。香港最近有一个很活跃的团体叫做round table,有几百个成员,是一个智囊组织,几百个大专院校,研究院,或者政党的年轻人,做各种各样的政治研究、政策研究。有很多这类的小团体在出现,好像新一代的年轻人要有自己的主张,要有自己的说法了。可是我觉得我们整个社会对这批年轻人,真的是太关注了,就是连政府在委任新官员的时候都会从这些组织里面挑一个出来――一个才30岁的年轻人被聘请到政府里做高官,过去从来没有过行政管理经验,只在报纸上写过几篇政论文章,现在给他月薪是接近二十万港币、有司机接送的那种官员,你可以看到整个社会很焦虑,我们的下一代在那里?都在等,都在想,于是出来一个年轻人,大家就说:啊,他是我们的希望。
  可是我觉得这个希望是很不切合实际的,为什么呢?因为我看到的只有年轻人,我看不到有新的主张。我研究了他们一两年,这群人,有的是我同辈,有的比我年轻,我观察他们说的东西,大家都在说,我们要摆脱过去的东西,我们要摆脱“民主”还是“亲中”这样的二元对立,我们要有新的说法,新的主张,我们年轻人不再那么搞。Ok,那你告诉我第三条路具体来讲是什么,他又说不出来。甚至这次选举,我看到好多新面孔,但是他/她玩的游戏,选举操作的方式,竞选的策略,跟上一代没有什么分别。
  我觉得台湾也有一样的情况,大家都说我们对“统”、“独”很厌倦,不要再搞了好不好,不要再讲了好不好,我们能不能超越它,有一个新的东西拿出来。但你说的超越统独是什么?我们还没有办法用一种很清晰、很庶民的语言把它勾勒出来,让大家相信这是一个未来。相反,我看到的是什么呢?就是台港两地的主流政治界所提出的第三条路,香港是超越所谓的民主和亲中,台湾来讲,就是超越所谓的“统”和“独”,这两边的第三条路都强调的是什么呢?就叫做实干,象国民党赢台湾“大选”,标榜的就是我们拼经济,实干。当大家都在讲实干的时候,其实就是废话,为什么呢?当我们不要争论,要干实事,那告诉我实事是什么?实事就是发展经济,你想发展经济,就要有相应的对策,经济发展的方向是什么呢?结果你讲出来的那套方法还是原来的老方法,没有新的东西,我们知道任何社会当你要发展经济,社会要发展,你要定出方向的时候,永远都是一个意识形态的选择,没有一种是ideology free(不受意识形态影响)的经济发展道路,这是不存在的。当他/她说不要意识形态,只要经济发展的时候,这其实是一种空泛的修辞。我很讨厌美国共和党,所以当我看到奥巴马,他出的几本书我都很认真的看完,看了半天我都看不出他所说的change,change……change to what?to where?你要向什么东西改变?我看不到,yes,we can….yes,we can……我们能改变,能改变什么?向什么方向改变,我觉得现在台湾和香港都是这样,都有梦想,那梦想什么?我们呼唤年轻人,年轻人也出来了,但这些年轻人也说不出什么新东西,他唯一标榜的就是他的年轻。但是年纪的长幼和议题的新旧是两回事。
  虽然我说得很悲观,但是对台港两地的年轻人,或者说对社会,我仍然有某种希望在里面。我觉得台港两地之所以有瓶颈,是因为现在台面上的主流人物,社会上的主流论述,是冷战遗留,是东亚经济发展的一个残骸。他们这一代人所相信的,就是高速经济增长和发展换来社会的繁荣,低失业率,等等。比如说香港过去标榜,我们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地方,最自由的经济体系,遍地黄金的社会,到处是机会,只要你努力,就可以获得很好的生活。可是在过去两三年,香港开始有一些零星的说法,它还没有形成很主流,很清晰,能够自圆其说的一套论述,但是局部的说法出来了,比如说香港那么喜欢拆房子,盖新楼,用地产带动经济,这套逻辑开始被怀疑,很多人说:我们能不能不单讲经济发展,我们要讲生活质量,能不能不要只是注重GDP的增长,我们要注重环境的保护。
  这是第二次现代化的一个趋势,用德国社会学家乌里希?贝克的说法,第二次现代化就是对第一次现代化的主张的反省。我觉得香港到了这个环境了。我们开始反省上一代人所相信的那种社会潮流,那种资本主义的现代化的立场是不是要改变了。
  但是第二次现代化是一种梦想,这个梦想还不是很具体。上一代人的梦想是很具体的,就是我要从香港深水兜木商寐グ岬郊馍尘赘浇冉虾玫姆孔樱詈蟮闹占勘晔且仙蕉ァD鞘且桓雎ヌ荩苁翟凇⒑芮宄摹N乙哟罟怀担娇鏊郊页担呛芫咛宓摹U獯说拿蜗耄揖醯么舐健⑾愀巯衷诘哪昵崛耍赡芏蓟褂姓庑墒怯侄嗔诵┍鸬亩鳌D侵侄魇俏腋詹潘的侵秩松K/她可能说,我的梦想是要开一家小店,我也不要发财,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好玩的事情就行。我的梦想是去旅行,我的梦想是到什么地方去修行。
  这种奇奇怪怪的梦想都开始出来了,但这种梦想是一种还没法清晰说明的梦想。这种不实在的梦想反而更好,因为它牵涉的是一个根本的社会选择,就是说我们能不能够有另一个社会,这个社会是不同的选择方式。这个东西很吊诡的是,它一方面很保守,我们常常讲社会提供很多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这常常是很市场化的,也就是说所谓提供给你life style,每个杂志都告诉你有多少种life style,你可以坐游艇,你可以坐私人飞机,这是一种消费的life style的选择;另一方面,它也有可能变成很激进的,我们要一个不一样的社会,要有不一样的游戏规则。
  这是对上一个时代的反叛,这个反叛很奇怪,一方面看起来很强悍,年轻人会上街示威,但与此同时,这和我开始所描述的那种“我不想工作”,又有点相互的关联,就是说我不愿意象上一代人所说的那样努力念书,努力工作,好像看起来很消极,但是同时,这是对整个社会运作逻辑的质疑,就是说“为什么人一定要工作吗?人一定要念书念得很好然后有很体面的工作,赚取很好的生活吗?”我拒绝去找一份很稳当的工作,是因为我想有更多的时间骑脚踏车,这难道是错的吗?我赚够了一笔钱,也不想买房子,我只想到哪里去玩一个月,把钱花光回来再说,这难道一定是不对的吗?这样的对以前社会运作逻辑的根本的怀疑,我觉得在港台两地都出现了。
  看大陆,大陆现在好像是在重复前十年、二十年台湾香港走过的路,但又有点不一样。毕竟这个社会是同步运行的,所以大陆的年轻人,80后,90后,也会出现那种刚刚我们在台港两地所谈到的现象,他/她们是混杂的,一方面觉得前面是有希望的,我能够做很多事情,但是他/她也会觉得,我也可以活得很有原则,我可以有别的生活方式。
  整体来讲我觉得比较难描述和归纳大陆这一代,其实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我都很难归纳大陆的各个方面应该走一个什么样的道路,比如改革开放头10年,1980年“文化热”,中国大陆的文化界用十年时间消化掉从弗洛伊德到马克思?韦伯,一直到后现代100年的东西,我觉得今天中国大陆的年轻人也是一样,用短短几年把世界各地的年轻人几代间经历过的想法、潮流,一下子消化起来,是很混杂的,很难做简单的判断。
  比如说我刚刚讲过,大陆的年轻人处在一个似乎未来是充满希望的、很光明的心态,但同时也有很多这样的人,想要过不同的生活,而这个不同的生活是要有不同的社会环境去体现,去承载的。所以现在很难讲,它到底往更保守的方向,还是更激进的方向发展,现在还很难判断。
  这很有趣,因为我常常在反省一个事情,我在凤凰卫视做电视节目,这是一个很古怪的媒体,在北京也不是每家都能够看得到,但是可能在某些学校、某些小区、某些酒店是能看到的。有的农村也是能够看到凤凰卫视的,所以有时候我会收到农村的年轻人寄给我的信,我看那些信的时候,心情会很复杂。为什么呢?他们会跟我说,我迟早会离开农村,我要出来看看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仿佛我、凤凰卫视,以及所有的电视媒体、主流媒体,一天到晚都在向农村播送,告诉他/她们外面是什么样的一个花花世界,那边有什么样的好东西,给它一个梦想,使他/她有那种越强烈的我要出来闯、我要出来干一番事业、我要出来见见世面的那种感觉。看看我们的报纸,中国的贫富差距那么大,城乡对比那么悬殊,可是大家看到的媒体报道都是相同的,今年圣诞节什么酒店有什么大餐,今年的春装怎么样……你跟一个年收入1000多人民币的家庭的年轻人说米兰的春装,他/她怎么去解读这个信息?很难怪他/她们都要出来。
  这个过程里面,我每次都觉得不安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在城市里面的人太容易,太想当然了。我不知道,那种想出来的愿望,很多人说这是志气,但我很怀疑,这是志气吗?还是是一个错误的幻觉?他/她有很多的寄望,但是将要破裂,或者发现自己完成不了的时候,还是那个东西吗?我在珠三角碰到好多女工,带着很多理想来到深圳,来到东莞,收入比在农村的时候好多了,可是她天天看到的是什么?东莞是个很变态的地方,全国五星级酒店最密集的地方可能就是东莞,天天看到很多老板出入,吃、喝,昂贵的消费,然后自己拿这样的薪水,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打完工回去吗?还是留下来?留下来又怎么样?
  有那么多那么多的问题,我真不知道。我们做媒体的应该去反省,大众传媒那么均质化的散布在全国,我们传递出的讯息到底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给了他/她们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观和希望,而这样的世界观和希望会对他/她们形成什么,我真的不敢讲。
(责编:董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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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于宙《我们这一代人的困惑》
一代人必有一代人的困惑,所以,一看见于宙《我们这一代人的困惑》这个题目,我就被吸引住了。细读原文,果然,于宙没有辜负了这个好题目,讲出了一番属于自己独特的人生感悟和奋斗经验。该文在TED大会上讲出之后,被人民日报公众号平台推荐,点击率已经上百万。在几代人心里激起了强烈的共鸣。你可以说这个不重要,都是外在媒体的噱头,那么,我们看看于宙究竟讲出了他们那一代人怎样的困惑。这些困惑是否激活了你心中濒临垂死的困惑以及重新看待和擦亮自己人生前景的眼光和勇气。
于宙文里主要讲了三个关键词:梦想,努力和困惑。
关于梦想。这是一个普适性的话题,从幼童开始,哪一个人没有梦想呢?正是靠着梦想爱迪生发明了电,居里夫人发现了钋(Po)和镭(Ra)元素,乔布斯创立了苹果公司,亚里士多德开创了形而上学,康德写出了为现代西方科学奠基的三大批判,佛雷格开创了分析哲学,胡塞尔开创了现象学……这是一条似乎坚如磐石的真理:梦想就会照耀现实,只要坚持梦想,就会获得伟大的成功。但是,于宙却说“大部分人的梦想永远,没错,永远都实现不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结论是要毁灭别人的火焰吗?恰恰相反,是要拯救大家的火焰。于宙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梦想不是坏事,但是有些梦想如果过于执着,沉溺,也会害死一个人。佛家所谓的“我执”,就是要人一生都要冲破它。于宙说一个人如果抱着赌徒谬论固执到底,是愚蠢的。“在纯粹的随机事件面前,一切规律都是无谓的”。“当你深深的感知到这件事情的随机性也许不会青睐与你,是否还愿意坚持下去呢?对我而言,梦想永远是值得执着追求的,但我可以无比心平气和的接受,它就是永远无法实现。”于宙这里谈的梦想是一个梦想观,他不是要绞杀年轻人心中的梦想,而是要年轻人树立起一个正确的而不是虚妄的梦想观。生命短暂,青春有限,与其被一个梦想拖死,不如看清事情的本来面目,或心平气和或改弦易辙。
关于努力。也是一个正确的努力观问题。一个人不勤于动脑筋,而是一味地死干蛮干,最终结果不理想时就会怨天尤人,牢骚满腹,仿佛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也是吃苦最多的人。这里要分清吃苦和努力完全是两个概念。生而为人,吃苦是难免的,但有些苦吃的冤只是自我修养和秉性的磨练,并一定是有效的。而努力则不同,它是有效的方法测试。如果你吃的苦不能对结果形成有效的正相关,那就不叫努力。另外,努力也不能急功近利,希望凡事一蹴而就,也是不对的。努力得摆正心态,卯足劲,十年如一日地下“笨功夫”,才可能获得一些成就。“比如锻炼身体,读书写作,或者是做生意。当你经历了足够的量变终于引起质变时拥有的技能,大部分人是终身难以企及的,不是因为他们太笨,恰恰相反,因为他们都太聪明了。”
关于困惑。这是这篇文章的核心论题。人生于世,难免有很多困惑。子曰“四十而不惑”,也不是望文生义的理解为人到四十就没有困惑了。相反,困惑更甚!孔子的话本意是说人到四十形成了自己较明确的价值观和较清晰的奋斗方向,但是困惑依旧。因为与生俱来的一些问题,比如家庭,婚姻,事业,理想,幸福,自由等等问题像解不开的珠链一样困扰着一个人。于宙提出的问题是:“人这一生中是否有一个节点,过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答案是否定的。困惑和解惑是一对矛盾,揭开一环之后,另一环随之嘎巴一声再次锁住。换言之,旧困惑和新困惑是前后脚跟着,别指望一劳永逸。既然如此,那也就不急了,“其实人这一辈子的每一个阶段都有新的痛苦和顾虑,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每一段岁月都有它存在的价值,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不应该被辜负。而我能想到的人这一生能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把全部人生的希望都孤注一掷到未来的某个节点上,而忽略了生活本身应有的乐趣。”
《我们这一代人的困惑》全篇5224字,里边含有丰富的个人经验和言语陈述,笔者只是抽绎出三个关键词:梦想,努力,困惑。总结一下,梦想大部分时候是实现不了的,该放下时就放下。努力一定是有成效的才叫努力,否则就是吃再多的苦也是活该的自我消耗。困惑因人而异,但是一个时代的人总有一个时代共同的困惑。绕开困惑,只字不提,或者大声疾呼励志再励志是典型的怯懦或虚妄行为,只有直面自己的困惑,拉拽出自己真实的生活感想和真切的现实体悟,才是值得尊敬的。并且,困惑也有甚至主要是私人化的东西,有人羞于启齿,有人怯于启齿,对于秘而不宣的人强迫性遗忘倒是一个办法,但是效果甚微。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困惑不会贬值,而是一直在增值,其沉重的背负除了压弯我们的脊梁和腰身,仿佛再也无甚用处。
最后一个问题。
作者于宙是谁?也紧紧抓住了我们的好奇心。他其实是大连某品牌小吃店的老板,在繁华地段拥有了12家分店,有留学国外经历,海归,炒股,赌博,也做正经生意。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不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中老年人,他是一个80后年轻人,今年只有26岁。
现代人动辄喜欢以“代”给人分类,其实,“代”已经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活得老,只是在没死之前出生早罢了,并不能天赋地理应拥有什么。而只有个人的经历和经验,参与的思考和智慧的积累,看的权利,听的权利,想的权利,发挥到了相当程度,行动的权利,选择的权利,改变的权利,发挥到了极致,一个人的生命价值才是不虚妄的。时间就是时间,空间就是空间,这不是生命体的本质。生命体的本质是时间就是空间。比如原则上讲十年等于十年,但是你的十年能与我的十年相比吗?马克思说时间是生活空间,柏格森说时间是绵延,这都是非常精准的时间观阐释。该文中的于宙只有26岁,正因为他突破了自己的困惑,颠覆了积习造就的老旧观念,留洋未必就要死磕华尔街金融,海归未必就要成为方鸿渐(《围城》里的人物)那样的假冒教授,创业未必就要一定占据上海滩或者长安街。放下身段,挺起脊梁,人生不过百年,在短暂的时间里创造力所能及的一份自我空间价值,小吃店也有大市场!正因为于宙早早获得了澄明的关于时间的正确认识,就获得了完全不同于其他80,70,60一代人的时间价值。这样的年轻人,让我们对人,对人的自由,对人类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字数 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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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层 编辑)
001以至于我们这一代人对于人生意义的最通常的理解,就在于坚持梦想并最终实现它。可很少有人愿意面对的一件事情是,大部分人的梦想永远,没错,永远都实现不了。
002后来我知道,我那个愚蠢的梦想叫做赌徒谬论,就不具体展开讲了。但它对我意义深刻,我终于明白了在纯粹的随机事件面前,一切规律都是无谓的。
003我想,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做的每一件事情,能清楚的区分其中随机性所占的比例并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它,在我看来就是最宝贵的财富。
004当我终于意识到我并不是唯一曾经把无意义的消耗当作努力的时候,忽然发现,原来生活中我觉得很努力的人,也许没那么勤奋,如果在正确的方向上坚持行动,超过他们也并不困难。
005更高的复习强度,一般而言,都可以直接的提高考试的分数,它们之间的联系鲜明而直接,每个人都看的懂。&但生活的美妙之处却在于,很多事情在我们没做到一定程度之前,是完全没法理解的。
006一个人能获得的最可贵的能力,都和掌握一门语言一样,你所付出的努力不是能够获得即时回馈的,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没有任何收获,直到积累到了一定的阶段后,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连你自己都不清楚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大部分人是终身难以企及的,不是因为他们太笨,恰恰相反,因为他们都太聪明了。
007绝大多数人对于世界的理解度是线性的,但更多情况下,事物却是以漫长的潜伏震荡后爆发突破的形式发展的。
008人在少年时期更容易掌握语言,乐器,美术这些成年后很难学的技艺,并非那小时候就是天资聪颖,而是小孩子很少会一个星期质疑一次自己收获了多少,都是闷头一练就是好几年,直到学会了才知道哦自己已经会了。只有聪明的成年人,才相信1本书读懂易经,10句话揭秘马云的成功之道,30天成为吉他高手的故事。
009最可贵的努力,是选择一个正确的方向,那些无法立即获得回报的事情,依然能付出十年如一日的专注和热情,最终的结果也许不足以让你独孤求败,但足以出类拔萃。
010你发现了吗,其实人这一辈子的每一个阶段都有新的痛苦和顾虑,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但每一个阶段也有每一个阶段的快乐,无法替代。生活不是安徒生童话也不是好莱坞电影,从出生的那一刻起直到生命的尽头,都不存在什么节点,过去了之后一切幸福美满无忧无虑。
011每一段岁月都有它存在的价值,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不应该被辜负。而我能想到的人这一生能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把全部人生的希望都孤注一掷到未来的某个节点上,而忽略了生活本身应有的乐趣。哪怕你以后真正实现了那个执念中的目标,才会发现它远远没你想的那么美好。年轻的时候和哥们在操场上打篮球喝可乐的快乐,是以后高尔夫球会所里品红酒替代不了的。
生命就在每天的生活里,一切执念都是虚妄,和身边的人愉快相处,认真安排好每一天的活动,用心去感受每一天的心境,就是生活的意义本身。这其实是我今天最想分享给你们的事情。
(字数1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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