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森莫轻小说目录妹妹人生结局是什么啊?好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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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告诉我这是三国正史!作者
孟德人设奉先人设华佗(张角)人设吕蒙人设
赵云人设赵云人设(表情)周瑜人设徐州三人人设连弹云长人设
我觉得焚书坑儒放在现在,是极好的.........
。。突然发现人设图好多。。。不转了 直接上正文
【请别告诉我这是三国正史!】 第一卷别告诉我这是桃园结义“嗯?这个是……”扇子?就在我无聊兴起而整理起杂物之时,无意之中发现了一把羽毛扇子。虽然叫不出名号,但看着上面的残破落羽,我隐隐觉出这扇子有些不寻常。
“老爸啊~~~这是什么啊?抽奖纪念奖吗?”我拿着扇子走向大厅。“啊?什么东西啊?”刻着毛豆的老爸看也不看我这边,只顾着看电视上的足球节目,“不管是什么东西!有功夫闲看还不如去学习学习去。你别忘了明年你就高三了,成绩平平的怎么考学……”老爸还在说,而我则早已经离开了。真是的,怎么什么时候他都这么啰嗦啊?嗯?我眼睛一瞥,发现这扇子上好像……嗯?这里面怎么加了张纸啊?那纸很旧,感觉一碰就碎的样子。我非常小心翼翼的把那纸抽了出来。“物、归、原主?”纸上只写了这几个大字,再没别的了。我看了一眼书页上的标题,题为——《太平要术》《天道》什么啊这是?……嗯?我怎么觉得脑子有些晕?唔!突然,我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感直窜上脑,身体一僵,便直接瘫倒在地上。呼,呼吸不上来。我的人生,可能就只到这里了。随即,只觉得地板一空,我就直接往下摔去。啊!~~~~“你这鸟人惨叫什么啊!!!!”“好疼。”突然出现的声音和突如其来的疼痛感把我拉回现实。“啊……”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少女。她是谁?我发出疑问,随即用手抚了抚胸口。很奇怪的是,此时我的胸口已经不再疼痛。“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惊讶啦,看着看着告示你怎么就跟犯病了似的。”那少女见我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是觉得有些说过了。她挠着后脑勺,一步步靠近我,伸出了手,“起得来吗?”“啊……啊,起得来。”我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应感,但还是可以活动的。“嗯,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啊。”少女打量起我的身段,“别看你挺矮,但身体到还是挺硬朗的啊。”我可不想被一个小女孩说个子矮。我想着,回看着这位少女。发现她至少要比我矮上两头。顺滑的黑发刚刚披着肩膀,深绿色的瞳孔很大很有神,身着……布衣吗?现在的人说不定都挺喜欢穿复古一点的衣服的……等等……话说这是哪里啊?我张望着四周,发现四下都是低矮的平房,人来人往的都是些我不认识的面孔。说的才清楚一点,我怎么也不觉得这里是我家的一部分。“啊,小妹妹——好疼!!”这小姑娘提到我麻筋上了。“不要叫我小妹妹,我已经十六了。”“嗨~~~~——好疼!!”也不要踩我脚好吗?“明明就是一脸不信的样子……”“你想多了,”我用坚定的眼神说着谎,“那个,先不说这个,请问这里是哪里啊?”“……哈?”她听我说完,便踮起脚尖摸起了我的额头。她的脸庞凑了过来,让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应对,“你是不是犯病了?这里不就是涿县吗?”“所,所以说啊,”我把她的手一下子挥开,“涿县是哪里啊?话说我怎么拿着个羽毛扇子……”羽毛扇?“……啊!!!!——好疼!”“你老怪叫什么啊?”我没有搭理她,只是看着扇子发起愣来。如果没猜错的话,我把成就是因为这扇子才……不会吧,可没别的可能性了。纸呢?那张纸呢?“喂,你找什么呢?”没了?……也就是说怎么回事?我回不去了?老天给我开了个小玩笑吗?“不是吧!!——好疼!”“别老一惊一乍的!怪人!”她说完,便拽起我的衣领,“别的先不说,你看看这个先。”“我哪有心情……”我话说到一半,却看到那少女一改刚才的面孔,变为了严峻的表情。这才没再说下去。“告示?”我嘀咕着,向前面的板子看去。我往她的视线方向看去,那里确实贴着告示。不知为什么,上面写的都是古文,我也看不太懂。但有几个字,我还是分辨出来了。幽州太守刘焉招军?阿雷?这种熟悉的感觉……“啊,请问这位小妹……姑娘叫什么名字?”“我?”“嗯。”“突然怎么又问起别人的名字了?真是怪人……虽然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了。”她把我放下来,在我面前拱了拱手,这才介绍起自己的名字,“我叫张飞,字翼德……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知道我的名字不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啦。”我目瞪口呆,看着这位自称是“张飞”的女性。“不不不,”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张飞居然是女的?——好疼!!”“你从哪里听说我不是女的了?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可……可……”这也太离谱了吧。看着告示我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还真应验了,虽然和我知道的在性别上有些微的不同。但,我确实到了三国时代了。“喂,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对这告示怎么……”“这种东西无所谓啦!!”我哪有时间管这种剧情啊,“我告诉你,我现在没工夫管什么幽州太守,那种家伙反正也活不到最后,并且还会因为他那个蠢货儿子而把家给败光了。”“嗯?你怎么知道这些?”啊……我都忘了,我现在穿越了。这样的话,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一些还没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呢?“……这,这种事情,稍微考虑考虑就能明白的吧?”“哦~~~~”我话音刚落,张飞就发出了佩服的感叹。话说,她没有深问下去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所以说不要去管什么告示,要想干大事的话自己干好了,我——”“嗯嗯,你来领头?”“啊?”她出乎意料的插话让我一下子无从下嘴,只得赶紧困惑的摇了摇手,“不,我的意思是——”我可不奉陪才对。“好啊,你领头也不错。你虽然是个怪人,但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她说完,带着认真的气息,踮起脚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中意你,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你干了。”“不不不不。”不行,我要好好解释一下。“你听我说,”我扒开她的手,进而为了表达我的认真而抓住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其实——好疼!”“你、你要干什么?”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把手缩回去,脸上露出微微泛红的害羞表情。“所以说啊!”我的耐心已经快到头了,声调也较刚才略有提高。“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想干别的,只想回家!”“喂~~~~~”背后一个村民的声音传来,“你娘不行了!!”“啊?”娘?“奥,原来是这个意思。”她一脸搞懂了的样子“快回去吧,我跟你一起去!”“……”这下子说不明白了?!回到家之后,我的,应该说是刘备的母亲正如我想的那样托付了半天。我虽然很想解释解释,但在老人家的弥留之际,反倒是什么都不说会比较好一些吧。母亲差不多把话都交代清楚之后,就想讲故事一样的咽了气。按理说我应该哭两鼻子,可对着第一次见面的老人,我也并没能如愿的哭出来。只好表达出悲伤情感的从屋里走出来,透口气。“真温柔呢。”嗯?前后脚的,我发现张飞也跟了上来。“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想回家了,你真是个孝子。”她的脸上堆满了温柔。“我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但这种时候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实话。“可现在老娘也已经故去了,你应该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吧。”后顾之忧啊~~我倒是比较担心我的前景。我蹲在草嗑旁的石头上,看着羽毛扇拄着下巴发起呆来。“……你能相信吗?其实那个老太太我根本就不认识。”“哈哈,我明白,忘了也好。”她真的很会歪曲我的意思啊“请问您尊、尊姓大名。”看样子她很少用正式用语吧,真是的,不习惯的话就不用文绉绉的啦……“诶~~~~”随即我长叹一口气,而我也知道这故事的尿性。所以,我决定稍作反抗,“也许这个时候一般都会说‘我叫刘备刘玄德’啦,但我真不是,我叫——”……阿雷?我叫什么来着?“哦~~刘备啊~~~~好名字”“不,我叫——”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大脑只给我传输“刘备”二字?我不叫刘备啊?这是什么,记忆操控吗?“叫刘玄德不是吗??”“……算了,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已经释然了。这种情况下,也没必要说那么多没用的了。“好,我以后就叫你玄德了,你以后也叫我翼德就好。”那少女笑着说“走,去酒家喝一杯,慢慢聊咱们的宏图大业。”我根本就没打算什么宏图大业啦。我心说,但却没能阻止她的行动。她笑着,拽着我的袖子就走去酒家。我这才发现,在她的脑后有一撮头发被绑成了辫,此时在她身后上下飘舞着。“老板,烧壶酒!”翼德进门就是一嗓子,声调高的吓人。随即她便领我找了个桌子坐下。“好勒~~”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酒端到桌上了。“我不会喝酒。”“嘛嘛嘛,喝一口。”“哦……好淡!”这个味道不就是平时做鱼时放的米酒吗?“哦~~看来你还是个重口的人啊。咕咚,哈~~~”翼德豪饮了一大杯。…………这种酒喝一点也无所谓吧。不过现在不是我想这个的时候。我四处张望,寻找着九尺红脸大汉。如果没想错,这里应该就是那个场景了吧,关羽就该来了吧。为了不让这个剧情越发展越远,我要尽量避开那个人。可是倒也没看见……眼前飘过屡屡红丝,在我的鼻子附近掠过。“啊……啊……阿嚏!!”也许是那红丝刺激了我的鼻粘膜,我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喂,坐在后边那的!头发碍事了。”翼德见状有些不悦,一看就知道是个直肠子的人。“啊?奥,对不起,我的头发有点长。”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子的说话声。“啊,没事没事。”我连忙回头摆手。这人个头和我差不多,头发倒是真的很长,而且是那种异样的红色头发。银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但不带笑,看起来就是一副极其正直的样子。“看你这样子不是本地人吧。”翼德似乎也是瞥见了头发,便问。“啊,确实不是。我是从北方来的。”那女子说道,“今日进城见有招军,便打算去投军。”“啊?话说这个时候女子可以参军吗?”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不可以?”那女子就好象在看远古人一样的看着我,“女子在商朝的时候就已经和男子平等了。”“…………”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十九世纪的时候女权运动才刚刚才欧洲兴起才对……嘛,这种东西谁也不知道就是了。“喂,你要不然跟我们一起干吧。”翼德对那女子说“你别看他有些傻气,但他很有远见哦~~~他已经料想到那个幽州鸟人的结果肯定会兵败的。”“哦~~~请问尊姓大名。”看来还真被忽悠住了。“我叫……”啊!!就是忘了自己的真名了。“他叫刘备,你叫他玄德就好。你呢?”为什么你替我说了?“啊,还没自报家门呢。失礼了。”她正了正身子说道“本人姓关名羽字云长,同样叫我云长就行。”“…………”啊?!!“你……你是关云长?!”“是我……有什么问题吗?”“可……不,没有问题。”张飞都是女孩子了,关羽是女的也不奇怪了。“哈,他确实挺怪的啊。”“我说吧。”他们两个人赞同着点了点头。所以说不是我怪,而是这个世界怪啦!没想到关羽也是女的,这下子故事不就要——“好,咱们结拜吧。”“怎么发展的这么快?!”“一点都不快,再迟的话仗就打完了!还怎么报效朝廷啊?”“嗯,我也赞同翼德的观点。”云长在一边点了点头。“话说你就这么入伙了?”“嘛,去哪里都是投军,不如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更舒心一点。”志同道合……我们不是才说了几句话加上一个喷嚏吗?就这样,在半推半搡下我还是和他们两个人去了张飞的家里。根据年龄,翼德最小,我和云长虽然同岁,但在月份上我大她一点,所以我是最大。“那玄德是哥哥,云长是二妹,我是三妹咯。”……听着真别扭。说完,摆好祭礼,焚好了香。“话说咱们拜谁啊?”翼德犯了难。“一般来说不应该拜关公吗?”我提议道。“拜我干什么?!”自然云长苦笑着反对了。“那就拜这个吧。”我自暴自弃的把扇子搁在供堂上,“全靠他,我才来到这个怪地方。”“哦,那就它了”“嗯。”你们两个好像觉得是拜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诶~~~虽然有两个美少女在旁边相伴是很开心啦,但果然还是提不起劲来……一边内心里不是滋味着,一边便以祭告完了天地,然后又是两拜,共是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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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我这就算是准备好了“好了,这样就算是完事了。”翼德扭了扭脖子。“嗯,虽然形式简单但却意义深重呢。”云长则是捋了捋她的绯红秀发。虽然我是觉得这个意义并未有那般深重,不过作为一个历史事件,或许确实足够慎重了。我望着二人,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一种莫名的空虚感觉。“那接下来呢?”莫不是,要入洞房吗?我疲惫的拿起羽毛扇,无所事事的端详着扇面,自然上面什么提示也没有。三国时代本身我就并不算了解,很多事件知道也都是断断续续的。在我看来,不管我是不是刘备,恐怕都不会因为了解历史这一点而受到很多益处吧。“哼哼~~关于这一点,我可是早就已经想好了的!”张飞插着腰高傲的仰起头“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家可是很有钱的哦~”“嗯,原来如此。”“啊……所以说了?”云长一副蛮懂的样子,不过我则完全没有明白。“也就是说招兵买马不用担心了,哥哥。”啊,是这个意思啊。“不过,你说的简单,”但转过味道来,我则摇了摇头。并非是我泼冷水,但事实却就是如此。“光有钱可以,但怎么招兵啊?咱们三个什么都不是,没有人愿意听我们的啊?”“哥哥的话也对,”一旁云长也似乎明白过来事情的困难程度,扶着下巴皱起眉头,“再说,就算有人跟随,而且小县城里,恐怕没法买到几百号人用的布匹锭铁什么的啊?”恩……我和云长都陷入了沉思。“所以说啊,”一旁的翼德却理所应当的说“那种事情,直接交给哥哥你不就好了?”“啊?”我一时之间没搞明白,“交给我?”我哪有那个统帅能力啊?我才十七而已。“不不不,我不行。”我赶忙推托。“哥哥一定可以的!”也不知道她哪里来得自信。总之,还是让翼德他打消这个念头好了。“翼德啊,我要说的是——”“喂~~~~乡亲们!!我哥哥要和大家喊话,请大家务必听一下!!~~~~”“果然没听我说完……”见翼德兴高采烈跑出去的背影,我眼泪都下来了。“哥哥不要哭,三妹也是好心。”“你确定她这不叫鲁莽吗?”“……嘛,我们才刚见面不太了解她。”“我不也是吗……”很可惜时间并不觉得我很可怜,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上百人聚到翼德的院子中。他们怎么那么闲啊,还是说农村的劳动力过剩了?我和两位妹妹站在临时搭建的小台子上,看着底下乌央乌央的人。虽然只有几百人,但不是我自夸,我在学校的时候都没有当着全校上百号同学的面像这样发过言。我还没说话,低下的人居然就开始和我问好了。“少年啊,加油。”“平时就挺懂事的,还那么孝顺。果然是干大事的料。”“嗯,草鞋也又便宜又结实。”“啊……谢,谢谢大伙……”没想到我这么有人望,我没来的时候的那个刘备,你可真是帮大忙了。“好了!大家静一静,我们要开始说些事情了。”‘哥哥,上’翼德对我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就硬拽着把我拖到了前面。‘哥哥,加油。’云长轻声的鼓励了我一下。啊!!硬着头皮上吧!“啊,我叫刘……刘备,八成应该也许是这个县里的人。有认识我的,有不认识我的,我站在这里,就是要让大家认识认识我。”我靠,我在说什么车轱辘话啊!!“我今天把大家召集来,是为了谈一谈朝廷的事。大家看啊,现在官宦……邪淫,黄……黄巾作乱,作为一位臣民,我们有……有义务为了国家奉献我们的力量。”不行了,这些都是什么官话啊!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我自己。“今……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是要唤醒大家的灵魂,啊……斗士之魂。”说不下去了,这是怎样的羞耻游戏啊~~~。……阿雷?可为什么底下的几百号人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往下一望,几百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似乎在期待着我的下一句发言。真的假的?居然给虎住了,难道这个时代的人都有很单纯吗?……好吧,那我就大胆的拽好了。“何为人?何为天下?何为天下人?我认为天下以人为本,人以天下人为鉴,天下人以救天下为己任。我不是天下人,应该说恰恰相反。我是人,而大家才是天下人。我以大家为鉴,大家才是救天下的根基啊。所以,请大家助我区区庶人一臂之力,拯救天下苍生。”如果这个时候跪下来就完美多了,但我脸皮很薄跪不下来,只是深鞠一躬。底下还是很静,但下一秒——哗哦!!~~~~~整个院子都沸腾了,每个人的脸上都表现出振奋的精神,都以尊敬的眼神看着我。虽然大家的反应还算是正面效果啦,但如果对于我的这种煽动型的演讲式发言感动到的话,我内心实在是不舒服……不好,罪恶感已经涌到舌尖了。“啊~~~真是振奋人心的发言啊,我都快止不住汗水了。”翼德在一旁揉着已经有些微红的眼圈。“是啊,没想到哥哥真的像一开始妹妹说的那样。不但如此,还是个仁义之士。云长实在是佩服。”云长说着给我鞠了一躬。“别这样啦,话说你们两个别被哄住了呀……”我说的到也是实话,我无非是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年而已,哪有肚量盛下这个天下呢?终归还是要靠大家的力量才行。不过在装天下之前,我要先想想怎么回去。“好,愿意加入我们的的到这里来签字。”翼德脑子快,很快就做好了下一步规划……看来她一开始就觉得我的演讲会成功啊。我望眼一看,基本刚才在听的都在那里排队了,有男有女的。我内心里在安心的同时也感到了压力,因为这些人在听了我说的话之后,居然真的选择了相信我这个比他们大部分人要小的多的普通少年。而我,则是一点军事素养都没有,所以怎么带领他们将成为下下一个难题。至于下一个难题——“云长啊,兵丁是有了。可这马匹和装备怎么办啊。”“嗯,我也一直在想。”云长无奈的说“不管咋样只能尽量多买点了,实在不行的就让大家自己准备武器和行囊。而且毕竟咱们不是正规军,没有办法让大家服饰统一起来,只能让大家在自己的衣服上做些相同的记号了。”“嗯,也只能这样了。”“如果是装备的卖家的话,我倒是有路子。”翼德从人群中探出头来说道。她确实是有路子……翼德说好了集合出发的时间便把人解散掉了。随后便带我们去了县里的一家买卖店。“张世平和苏双啊,咱们都是好姐妹吧。”翼德揽着两个类似于小绵羊的女孩子说道。“啊……是。”“嘛、嘛。”看来他们就是这里的卖家了……“是吧是吧,”翼德拍打着那两个人的背“既然这样,那就把你的马,和你的铁贱买个我呗。”““……好吧,你说什么价就是什么价。””那两个女孩子无奈的苦笑着。“哈哈哈,谢啦。放心,我也不会太宰你们的啦。”翼德则是爽朗的笑着,便去看马匹和锭铁了。……这不算是胁迫吗?见她走远,我走到那两个和翼德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旁边。“那个,两位,真是不好意思。”我赶紧上前又是鞠躬又是道歉。那两个人看着我,又互相看了看,便噗的一下笑了。“其实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们。”“诶?”我一下子没听懂,他们两个见状便开始解释道。“都是熟人了。每次来买东西翼德她都会像这样强买强卖一下,可其实她出的价比我们卖的价还要高。”“我们虽然也接受了她的高价,但同时在质量上我们也不会马虎,向来都愿意把最好的给她就是了。”“诶~~~”我稍稍感叹了一下,看来她还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啊。“果然,我和你们结拜是正确的。”一旁的云长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微笑着,此时却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哥哥你胸怀宽广,仁义待人。而妹妹她虽鲁莽了一点,但也是老实朴素,又很够义气。这两种人,现在真的是很少了。”“嘛,太夸了啦。”我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同时回想我生活的那个社会,不禁觉得有些讽刺意味了。“请问几位想打一把什么武器啊?”安顿好马匹,随后便带着锭铁到了打铁铺子,除了军士的盔甲,毕竟我们三个还是要找一副顺手的兵器才好。“啊,那种最厉害的武器好了,最好是能刺的。沉一点没关系。”“刀,大刀就好。沉一点没关系。”“我的话……果然还是要双股剑吗……总之越轻越好。”那个铁匠铺的打铁匠看了我一眼,这才去打武器。啊,我讨厌设定这种东西。明明选什么都无所谓,可总觉得不选双股剑就不是刘备了。不过,其他两个人虽然性别不一样了,但这种地方固然还是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啊。“话说盔甲呢?你们两个不穿点盔甲?”“我穿平时的衣服就好,盔甲这种东西即使穿了我觉得只会让身子更沉而已。”“我的话因为胸部的关系有些不适应盔甲”云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的……嗯,确实不适合穿盔甲。“所,所以打算是穿战袍,可不知道穿什么颜色的好。”“这有什么好想的?”我指了指铺子里一边的衣料“就那个绿色的不就不错嘛?”关羽哪有不穿绿色的衣服这个道理?“绿色……吗。”云长想了一想,抚了抚长发,随即便笑了。“碧色为忠,我喜欢。感谢哥哥给我的建议。”“嘛,你喜欢就好。”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碧色为忠啊。“既然是哥哥为我选得,那我今后都将以这绿衣着身,跟随哥哥。”云长脸有些红,为了不让我看见,便又是一躬。云长的礼节还真是不少,嘛,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话说……“话说你们两个会武艺吧?都是怎么学会的?”“诶?”“武艺?”嗯?怎么了吗?“我没学过武艺啊?”翼德侧着脑袋说到。“我也没学过,我只是个卖枣的。”云长也一脸的疑惑。我才应该感到疑惑好吗?“那啥……也就是说你们根本就不会武了?”我揉了揉紧缩的眉头。点头点头。“那为什么要那么沉的武器啊!!”“……”“……”他们两个互相看一眼。““因为太轻了拿不动。””“哈?”我已经完全听不懂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时代的店铺为了给一些客人面子,也为了给那些有些绝活却深藏不露的人点真家伙。便向来把沉当成是轻的意思,轻当成是重的意思。……我算是知道打铁匠为什么看我了。
别告诉我这是与黄巾军的战斗“好,好沉……”第二天早上,武器打出来之后我稍稍试举了一下便撂下了,“话说一开始你们为什么不拦着点我啊!”“嘛,我以为哥哥真有本事呢。”你们到底是依据什么就认为我很有本事啊~~~“总之哥哥就先用这个吧,毕竟时间上已经不允许重新锻造了。”云长笨拙的挥舞着自己的大刀,看来果然没学过武。“总感觉我的武器没有姐姐的厉害,而且感觉好长。”翼德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长矛有些发怵。虽然他们的武器到不了八十二斤什么的,但我想也都不算轻了。我的双股剑的话,差不多就相当于左手是一把青龙偃月刀的重量,右手是一把蛇矛的重量。说白了,就是我拿不动,挂在腰上八成走路都费劲……算了,一会儿把它挂在马上吧,我只要拿着这个羽毛扇子就好了。“好了,没时间了。去集合地点,把装备武器都发下去。实在没有装备的就像一开始说的那样涂上一些标识。”云长望了望天说道。“嗯,走吧。我把我的庄卖掉了,换了不少钱,应该能撑一段时间的军费。”“哦、哦。”我的心中其实还是很犹豫的,总感觉如果出发了的话会离我回家的路越来越远。而且我明明不属于这个时代,但这个时代却偏偏要赋予我一个角色,实在是让我搞不懂,也搞不明白。总之,走就是了。以后的事,就由以后的我来考虑吧。止步不前的时机至少还不是现在。“话说啊……”我勉强骑在马上和她们两个(他们倒会骑马)走在前队“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嗯?不是去杀黄巾贼吗?”“嘛,话虽这么说啦。”我望了一望无尽的荒野,“他们在哪里呢?”“……”“可能在——那里吧。”翼德胡乱指了个方向。“翼德啊,你可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唔……”果然一下子没话了。我真是笨蛋!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敌人可不是游戏里的AI,走走草丛就蹦出来了。这个时代除了几个重要城池之外,其他的地方不全都是荒野吗?要我到哪里找敌人去啊?再加上后面还跟着几百号人无士气、无训练、无阵形的新征兵,如果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迟早是要哗变的。“那现在怎么办啊?”云长捋着头发问我。“嗯,至少不能让大家知道我们没有目的地。”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事。“太……太羞耻了!!”“云长你小点声!让他们听见怎么办啊。”啊~~~果然这是现实,不是小说。真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啊~~~小说里的人物似乎武力啊,智谋啊,领导能力啊,战斗过程啊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到了现实中就能发现原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就连怎么让几百号人站好队都很难,更别提什么几万人的时候了。
“要不然停下来吧,看看能不能问问路人。”翼德懒散的说道。“怎么问啊?问‘你知道黄巾军在哪里吗?我们要去干掉他们。’是吗?不觉得丢脸啊~~~”我又望了望四周“话说这里不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吗?我们这是到哪里了?”真是的,连个路标都没有。“这里我好像以前来过……”云长双手托着胸回想着。“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去涿郡的路吧。”“爱谁谁,先去就是了。”翼德似乎有些烦躁了。确实没有别的好办法了,但愿傍晚前能赶到那个什么什么郡。“那个……”“嗯?”突然一个人骑着马朝我们这里跑来,急急忙忙的。我看去,是一个长相极其普通的老农,骑着马的样子真是违和感十足。“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云长恭敬地问过去。“啊,你们是商队吧。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个……”他想了想。“涿郡怎么走啊?”“如果没错的话,就是这条路了。”我往前指了指。“是吗,谢谢了。其实实不相瞒,”他笑了笑朝身后吹了声哨,只听见不知多少呼吸和说话声从旁边的林子里传来。“我们其实是黄巾军。”“……”“……”“哈哈哈,开玩笑也不打草稿,你又没带黄头巾,怎么是黄巾军呢?”我和云长瞬间没有了话,只有翼德还是放松状态。翼德说也有道理,但我觉得树林里乌央乌央的说话声更有道理一些。“诶,小姑娘你说的是啊。可我们再是起义军也不过是农民,这黄布对于我们来说太贵了,就连我程远志这统帅着五万人的将军都分不到一条。”“……”翼德也沉默了。我们互相看了看,我知道就属我的表情最微妙。居然真的碰上了!!而且还是五万人的大部队!!“嗯?你们怎么了?”摇头。摇头。摇头。“哈……那我们先走了?”点头。点头。点头。见他们往前走,一直走到看到后军时,我这才放下心来。看样子总算是躲过去……我朝云长和翼德安心的点了下头,他们两个也点了下头表示明白——“好机会,杀啊!!”翼德大喊一声。“大家和我一起冲上去!!”这次云长也随着喊叫起来。只见身后的几百号人就像瞬间打了鸡血一样往前冲了过去,前方的那些没有带黄布的黄巾军一下子就被偷袭了,军队打乱。“……”很明显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喂!翼德!云长!我不是……不行,太远了,声音传不过去。”我拽着马的缰绳,却怎么也不能让马跑起来。以至于我就愣愣的戳在那里,看着前面的人在那里厮杀。喊叫声,厮杀声,恸哭声震耳欲聋。血液,血块,血浆四处喷洒。使得我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是什么了。我想下马,但我对我自己还是知道的。面对眼前的初次亲眼目睹的血腥场面,我的腿已经软了。结果是不言而喻的,我们赢了,因为首先斩掉了地方的大将(那个骑马的老农),所以损失很小。对方损的兵士也不多,大多都四散逃掉了,也有不少投降我们的。随后因为耽搁的时间长了点,所以最后还是决定露营了。“哥哥,我们两个把敌军的统帅和副统帅给杀掉了,对方一下子就全乱了。”到了晚上露营的时候,翼德很兴奋地说着刚才的事。“你们不是不会武艺吗?”我冷冷地说道。“是啊,不过对方不是也不会吗?”翼德依然兴奋着。“所谓武艺,并不一定要有套路。我认为,其实武艺只是‘勇’的集合而已,我的勇比他的勇更猛一点,赢的便是我,仅此而已。”云长手中捧着本线装书边看边说着,说完她看了看我。“哥哥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嘛,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我苦笑着“以前都是在电视里看所以不觉得什么,但亲临之后留给我的除了‘恶心’没有别的了。”“我也是第一次啊。”翼德很平常的说道。“咦?”“顺便一提,我也是第一次。”云长看了看我的脸“……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疯了?”听她说完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表情就像在看怪人一样,便马上别过脸去,说了声“不”。“哥哥,你知道吗?生存这个词在现在这个时局来说是非常奢侈的。”翼德一改往日的活泼,说道“想要生存下去,我们就要学会在必要的时候当一个疯子。”“……可是啊!!”我狂敲着碎石地,混乱的内心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我不知道我应该以何种心境来看待这种事情。“他们很穷吧,话说不穷的话也不会起义对吧?可我们不去救济他们,而去讨伐他们,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他们不过只是些活不下去的农民不是吗?”“……”云长沉默了些许时间“但他们现在不是农民了,他们是叛贼。“他们杀了人,抢了东西,做尽了和农民本分不相符的事情,以至于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们,已经不是农民了。”“可……可是……阿雷?”我的眼睛已经湿润了,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对刚才战斗的恐惧,还是因为对于那些人的同情,或是我对于我自己遇上这些倒霉事儿的无奈,以及眼睁睁战场上越来越多的死伤却无能为力…………也许都有吧。“哥哥真是温柔啊。”这时,耳边传来轻慢的声音。“云、云长?”云长整个身子俯在了我身上,脸上浅浅的笑着,长长的红发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鲜亮。“不过正因为是这样、我才觉得你有资格当我们的哥哥。”“翼德?”翼德则趴在我的背上,脑袋搭在了我的左肩,脸上笑着。小巧的脸让我觉得越加安心。无声的,我感觉到前胸和背部各有一种不同的温暖触感。在我全身蔓延开来。
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无法选择逃避。我也知道,我只能适应我所见到的一切。而至于我会不会迷失方向,我无法肯定。但没有关系,至少我这两个少女还在我身边。“……谢谢。”我一只手环住了云长,另一只手摸了摸翼德的头,流着眼泪笑着。“有你们两个人在身边真好。”“呼~~~~”第二天的早上,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话说今天咱们去哪里啊?”“……”“……”“还没想吗?!”虽然我也没资格说他们两个就是了。“诶~~~算了,总之不要让大家知道。这刚打完仗,大家士气挺足的,又有不少黄巾军来投降。要是听说不知道去哪里不就该兵变了吗?”“太……太羞耻了!”“云长!小点声!!”“那个,请问一下”这时身后有人说话,我回过头去,眼前站定着两个人。一个人身着布衣,另一个人身着绸缎。“我们两个人都迷路了,说了两句发现正巧都要往涿郡赶。见这里有商队,便来请问怎么去涿郡?”话说我们怎么看着像商队了?我无声的指了指前方……感觉现在的情景和昨天差不多啊~~~“啊,谢谢。”“感激不尽。”“……啊,请问你们二人是……”一旁云长多了句嘴,然后那两人同时说道——“啊,我是奉幽州太守刘焉之命,率军赶奔涿郡救援的邹靖。说来也惭愧,我和我的部队走散了。”“我是前来给奉天公将军之命攻打涿郡的程远志军队做督军的地公将军张宝。走到了这里,却还没有见到他们的人影,便打算直接前往涿郡,谁知迷了路。”……那个,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笑着说一声‘是吗?’
别告诉我这就是黄巾军的落败
“哥哥啊,我们不去帮那个叫邹靖的一把吗?”翼德看着张宝和邹靖在地上扭打着问道。
“人家是自家恩怨,咱们怎么能管呢?”
“话说是不是应该把他们两个扯开,已经打了快半个小时了。”云长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用不着啦,他们两个也没拿武器。掐掐架就当是锻炼了。”
那两个人一起走了半天,居然也没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也实属不易了。如今互相都知道了身份,打打架也在所难免。
我则并没有带部队走,而是在一旁看着。军士倒也都不闲着,在一旁开了赌,现在压邹靖赢的人已经占了绝对的优势。
不管怎么说,人家毕竟是朝廷的军队,得民心啊。
“那个~~~邹将军~~用帮忙吗?”我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啊!”被打了一拳“不,不用。”
嘛,一般来说都会说出这个回答的啦。毕竟一对一的时候哪里有叫帮手这么一说?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从古至今都是存在着的。
当然啦,我也不是那种没事看热闹的人。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我有我的想法。
首先抓张宝的功劳是不能抢的,但同时我也不能离开这里不管。
如果那个邹靖赢了,我就和他一同压着张宝去涿郡,不管咋样也算有个名号。而如果那个张宝赢了,我这再把他擒下,也算卖邹靖个人情。
不过,在我刚这么想的时候——
“你这叛贼,别那么嚣张。。吃我一拳……”
“嗑!”张宝被一记重拳打倒在地……看来胜负已分了,我赶紧叫人去把他绑上。绑的时候,张宝还振振有词“……哈……哈……我告诉你,我弟弟的后军马上就到。到时候有你受的。”
“什么?!”
邹靖听完大吃一惊。
“嘿嘿嘿,我被抓了,我弟弟会来救我的。即使救不出我,涿郡让程远志的前占了,你的部队和你们这下子就要两面受敌了。”
被绑着的张宝看了看我们,笑了起来。
诶~~~本来我不想,也不忍和他说的。
“其实呢,你说的那支程远志的部队——”我看了眼云长。
“嗯,已经让我们击垮了。”云长平静的把话接了下来。
“啊?不可能吧?”张宝的笑容僵住了,但他应该明白我们不会随便说瞎话。“可……不可能吧……”
“我骗你干什么。”
一想到昨天,我的心情就阴沉了下来。
我随即想了又想,朝张宝走过去,看着他的眼睛说到。
“张宝啊,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归顺朝廷的好。”
“啥啊?你是在叫我投降?”
“对,我就是在叫你投降。不但叫你投降,我还希望你能劝你们所有的部队都投降。”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们怎么可能投降呢?!”
“……其实你们是知道的吧。”我的眼神,现在应该是很怜悯的吧。“你们的军队虽然多,但很跨,光是我这几百散漫的部队就冲散了你们几万人。你们的军队叫黄巾军,可军队连黄布都买不起。再加上现在应该也不同以往了吧,而且以后会有更多的诸侯把你们当邀功请赏的工具。我想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垮掉了吧。
“所以就趁现在,赶紧归顺吧。”
说着说着,我不禁回想起了昨天的事,声音便有些哽咽。
“……诶~~你和其他的官军还真不太一样。”张宝长出了口气,表情有些微妙。“那些官军向来是不愿意和我们多费口舌的。”
“我本身就不是官军,至少现在不是。”
“是嘛,难怪。”张宝看了看天空,在他的眼中我看不到任何类似于希望的东西。“不过,我们已经震不住黄巾军了,除了我们三个人的直系部队外,现在的黄巾军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黄巾军了,应该说他们和土匪没什么两样了。”
“哼,区区叛匪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邹靖在一旁说道。
“你这鸟人!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管如何,他们也是朝廷的臣子,邹将军说这话不妥吧。”
翼德和云长听不下去,厉声喝道。
“没事,他说的对。确实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从起义的那一刻起开始我们就没有退路了……你不要这副表情嘛,我都觉得难过了。”
“……嗯。”我站起身来“那最起码,你能和你的兄弟好好说说吗?。”
“别指望了!我已经说了,我们是不会投降的。你就死心吧。”
“可……”
“不投降最好,这样我还能多邀点功,走!和我去涿郡!”邹靖打断我想说下去的话,硬生生把张宝扽起来。“诸位怜悯叛贼,按律法说应该从重论处。但既然讨程远志有功,也就不追究了。”
“你这家伙!怎么还说这种。。”
“妹妹,别和他理论了。不是所有人都和哥哥一样。”
“……哼,你们说的坏话我就全当没听见了,我这个人心胸还算宽阔”他恶心的笑了笑“我见诸位也是想报效朝廷,不如与我一同前往涿郡吧,我想我的部队也到了。咱们把人手攒一攒,安顿一下。听说张角的本部在不远的巨鹿郡,明后天咱们就赶往——嗑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支箭直窜入他的额头,邹靖只是一声怪叫便倒在地上。
我见这场面一下子就脸色刷白,连连往后退着步子。
这是怎么个情况?!我的一句‘不必了’都到嘴边了,怎么还没说呢,这要说话的对象就趴在地上了!?
“哥哥,不要慌张。”云长把我环抱住,“全员戒备!”
“有人袭来,哥哥小心一点。”翼德也是一副严峻面孔,赶忙环顾四周。
“看来是我弟弟来了。”张宝微微笑了笑。“弟弟出来吧,不要伤了这些人,他们不是官军。”
“不是官军?不是官军把程老弟宰了?”还是从树林里,一个和张宝长得很像的人走了出来没好气地说着,随后回过头冲林子说。“大家别出来,准备好家伙。我说冲出来就冲出来。”
嗑,这下子陷入窘境的是我们了。
一旁的张宝往前走了两步,那个叫张梁的人赶紧过来给他松了绑。
“程远志不听我这个督军的话,贸然带着部队往涿郡进发,连怎么去的路都还没调查。失败也是情理之中的是。”
……果然,那个程远志(老伯)带军也和我们一样的不靠谱。
“哼,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不听指挥。可是哥哥,你留这几百号人干什么?难道要收编不成?”
“怎么会?我是见他挺有意思的,想把他们带到天公将军那里。”
什么?到张角那里去?
去那里干什么?我找他又、没、事。
对了!!话说羽毛扇子里夹着的《太平要术》不就是张角写的吗?如果能去她话。。。不就能知道些什么了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
“请务必让我们前往。”我兴奋的上前一步说道。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张梁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样“哥哥啊,你是不是疯了?带他们去那里,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嗯??”
一只鸽子飞了过来,落在了张梁的肩膀上。
应该是信鸽吧。
张梁从鸽子的脚上拿下一张纸条,看了一眼——
“可恶!这下子坏了!!”张梁的表情马上变得焦虑起来。“巨鹿郡失守了,天公将军的残军正往这边赶来,而且还有追兵正在追赶。”
“什么,这么快就……”张宝也骤起眉头“总之你的部队别去涿县了,快去接应天公将军吧”
“嗯。喂,给地公将军牵出匹马来。”说完张梁就跑回林子,随后就听脚步声震耳欲聋的传来,这个声响要比程远志的时候响上将近一倍。
“你们怎么办?听你的意思你也想去见见天公将军喽。”张宝说着上了马。
我回看了云长和翼德一眼,他们点了点头。
“嗯,我们去……虽然不可能帮你们就是了。”
“我们也用不着你们这点人帮忙……跟上来吧。”
张宝在前面先一步奔了起来。
“哥哥你还不太会骑马,和我骑一匹吧。”
“哦,谢了。翼德。”
帮大忙了,我一个人骑马可是吃力的很,昨天骑了一会儿屁股都疼了。
“那个,其实和我骑一匹也……”云长有些扭捏的小声说道。
“云长?怎么了吗?”
“……没事,哥哥就和翼德骑一匹吧。”
说着,云长便红着脸迅速骑上了马,飘扬着头发奔跑了起来。我和翼德带着部队也跟了上去。
我把腰间的羽毛扇拿了出来,又是一番端详。
我们赶了差不多一两个小时的路程,前面已经能够听见喊叫声了。
这时,就见几十人往我们这里跑来。
“弟弟?你不是往前走呢吗?”
“迟了,太迟了!!”张梁哭喊着,骑马到了我们跟前说道“我们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刚和天公将军汇合,就听见两旁山丘的连珠炮响,这才知道中了埋伏。裴元绍带大部队断后我这才得以带天公将军逃脱。”
说着他看了看,身后披着斗篷的人。
“是嘛……总之天公将军没事就好。”张宝凄凉的说道。
“接下来呢?”
“只能去南方了,不知道波才他们愿不愿收留……”
话还没说完,就听后面的喊叫声再次传来。
“……这下子看来连南方都去不了了啊~~~~”张宝仰天长叹,“张梁,咱们把追兵引开。”
“行是行,可哥哥啊。总不能让天公将军自己跑吧。”
“放心吧,”张宝笑了笑,随后看向我。“这个事,你不会推辞吧。”
张梁似乎要反对,身后的张角也似乎要说什么。但都被张宝制止住了。随后便等待着我的答复。
他的意思是叫我们带张角逃跑吧。
……话说就那么信任我吗?
“说实话,这个事情我做不了主。”我虽然无所谓,但张角终归是很危险的,我要对我的队伍负责任才行。“你们两个同意吗?”
翼德和云长先是笑了笑,说。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要帮的。”
“不管怎么说人家都请求帮助了,那么我们自然要竭尽所能帮助他们才算得上是仁义。”
““而且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最后,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张宝,我愿意帮你们。”我对张宝说道。
张宝沉默了一下,低下头,又摇了摇头,看了看天吸了吸气,这才把要涌出的眼泪止住。
“我们的天公将军……我们的大姐,拜托了”
“拜托了。”
说完,便不顾反抗的把带着斗篷的张角抛下了马,之后带着几十号人朝另一个方向跑去了。这个时候,我看见他们带上了象征着黄巾军的黄色头巾。
云长把也是硬把张角拽上马,因为怕被官军发现,我们便学着他们那样躲进了树林里,眼睁睁的看着官军追了上去。
黄巾军的历史差不多到这里就要终结了吧,我如此想到。
我这一天多来感受到的一幕幕,想到的见见琐事,进而在思路上相互矛盾了起来。反而无法褒贬他们的功过好坏了。他们对于整个三国而言,终归是渺小,无非只是起到一个序曲的作用。但在我看来,生命向来没有渺小的,‘黄巾军’这三个字足以体现他们的价值了。
在林子里,我们都很静,但唯有一个哭泣声从我的身旁传来。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天公将军——张角的哭泣声吧。
“是我,是我连累了你们。”张角说着,声音很小,而且很模糊。
自己的兄弟为了自己的性命而要丢掉性命,搁在我这里我也不会好受的。
话说涕泣的声音好细啊,不由得让我觉得他是……
话说刚才……
——我们的大姐,拜托了。
……大姐?
我有些僵硬的手慢慢把那个张角的斗篷掀开——
一个哭红了眼睛的卷发少女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哦,我的天啊。
我的手不禁拍了一下额头。
诶呀,怎么你也是女的啊~~~~
为何那蓝服萝莉拿着日式酒碟装酒?日本人弄的三国也不会这么扯吧
请别告诉我这竟是张角“到这里的话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吧……全军扎寨!点灯烧火!”偏离去涿郡的路疾走了一段时间,到了傍晚,见又是一片不认识的荒野,这才放松下来。这段时间里,我身后的士卒们让我倍感压力。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会带他们去哪里,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也没有告诉他们一个确切的目的地。慢慢的,他们自然是要开始起疑的了。他们虽是士卒,但也是普通百姓,不会永远无偿相信我的。“诶~~~累死我了。”翼德放下武器,撑着地直接坐了下来。“也难怪会累,咱们虽说骑马,但也赶了半天的路了。”云长整着整有些凌乱的头发。“你也下来吧。”“……哦。”一直坐在后面的张角有些胆怯的跳下了马,把自己的木质手杖杵在地上。“那,那个……”张角从马上吃力的跳下地来,抬起视线看了下我们马上则又放低下去,略显得有些慌张地对我们说道,“我与诸位素不相识,而诸位却愿意帮助我这逆贼。实在,是谢谢诸位了。”说着,她摘下斗篷鞠了一躬。“……那个,张角啊。”“是,您说。”“那个方向站着的只有马而已,我们在这边。”“啊,啊!对,对对对不起……我的眼睛不太好,看东西不是太清楚。”她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转过身子来,对差不多是我们这边的方向连连鞠着躬。是近视吗?……那话说,是因为近视才拿着木棍吗?我一直以为是魔杖之类的,原来只是导盲棍啊~~~我看了看这个叫做张角的少女。按理来说她的年龄应该比我大一点,但就她的相貌来说看起来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她一头乌黑的卷发一直延伸到胸部的位置,褐色的眼睛应该很大,但也许是因为近视所以总是有些眯着。“嘛,不用这么严肃啦。你弟弟既然把你拜托给了我们,那我们自然要负起责任了。”云长对她笑着说“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说说你们是被谁打败的吗?你们虽说军队有些涣散,但从人数上来说不会一下子到了这幅惨状吧。”说到这,她又开始有些伤感,姑且是点了点头。“我们驻扎在巨鹿郡,那里差不多是我们能控制的最后一座城了。早些时候皇甫嵩和卢植突然进攻巨鹿,我们措不及防,便只好弃城逃脱。我的偏将说,等晚上他们松懈的时候再重新夺回巨鹿便是。“到这里为止都还算好。可到了晚上,我们还没有袭击过去,就被另一批人袭击了。因为夜色太浓,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马,只得收拾残军一边背后受敌一边奔逃,等一直奔逃到了早上,才发现我们不知怎么让他们追得走错了方向,居然到了巨鹿城下。“之后,我们自然是腹背受了敌,好一阵子的冲杀我们才勉强突了出来。无奈之下我写信让弟弟来救,可刚汇合就又遇到一开始那批人的埋伏。最后我的部队和弟弟的部队都当了后军,我们这才算冲出来。”“……”我沉默了一会儿,“一开始的那批人,是打着谁的旗号啊?”“嗯……那个,我看不太清……”她指了指自己的手杖。“啊,对不起。”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明明她刚才刚说完的。“哥哥,想到什么了吗?”“不,倒也没什么大事……”虽然不知道那批军队是谁,但我想军略能用到这个地步,那就说明肯定不是什么大众脸型的角色。“啊,对了,张角啊。”我把羽毛扇拿在手上。“你看看这个。”“嗯?这个是?”她把扇子接过去,眯着眼睛看了看,“这个扇子怎么了吗?”看来这个扇子不是她的……“那个,事情是这样的。”我粗略的和张角说了一说,描述的时候我自然是把‘穿越时空’这种没人会相信的词汇换成了‘大麻烦’这种通俗易懂的词。“嗯……”她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想着。“那个《太平要术》虽然是我的东西,但不是我写的,那是一个仙人交给我的。我因为看不太清楚,所以没有读过。”“是吗……”不是她写的啊,“那现在那本书呢?”“啊,我当时路过青州的时候给波才了。”“……”我瞬间泄了气,把扇子插回腰间坐了下来。话说,你怎么把仙人的东西随便送人了呢?!在家里摆着也好嘛,又不占地方。“哥哥不要泄气嘛,如果那书很重要的话去青州一趟就是了——虽然我不知道青州在哪里。”翼德她如果没说最后一句,还算是一句不错的安慰人的话。“嘛,不用了。有些东西越是穷追不舍你就越是得不来的。”话是怎么说,其实我只是懒得赶路了而已。我现在最迫切的希望,是能到个城,找个大众脸的太守那里休息一下。“话说以后你怎么办?像你弟弟说的那样去投奔南方吗?”虽然和我没关系,但姑且还是问问的好。“嗯……可我去南方他们也不一定愿意接收我,再加上全国的黄巾军都很吃紧,哪里顾得上我。”张角苦笑着,看来确实是走投无路了。“那你要不然隐姓埋名,重新当一个农民?毕竟你的相貌应该没几个人知道。”云长这个时候提议到。“如果那样的话当然好啦。不过那是不行的!黄巾军起义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不能就这样一个人自私的安稳活下去。”张角有些激动,眼睛睁得很大,显得很焦急。“再说我和我的弟弟一开始就约定好了,在天下安稳之前绝不回去种地。”“嗯~~可你在这里的话总不能当一个小兵吧”我想了想,“那你都会干些什么啊?会呼风唤雨还是会召唤魔兽?”“那个……其实都不会啦,你说的那些都是我弟弟他们瞎编的。”张角苦笑着摸了摸头,有些惭愧地说,“真要说的话,除了识点字之外我还会点医术。”“医?”“嗯,别看我这个样子,也不是我自夸,我的医术还算是高明。”说着说着,她便露出有些自豪的表情。“吼~~~”“姐姐,她说她会医术。”“嗯,我也会粗略的包扎伤口啦。不奇怪”“怎么?你们都不相信啊!”她气嘟嘟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布袋。“你们看,这是我自己研制的一些粉末,在疼痛的地方撒上点,马上就不痛的。你可以试一试。”“……这东西是不是叫什么‘麻沸散’?”“!”她惊讶的后退了一步,“真是神了!!您怎么知道的?明明我是昨天才起好的名字!想了好久呢!”诶……我无奈的站起来,用非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张角,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诶?!!!那、那个,要干……干甚……”张角的肩膀只是一振,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嘴巴开闭开闭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哥哥?你这,这是要……”“如、如果哥哥是要那、那个的话……我、我也……反、反正天也黑了……咱们可以一起……”“我说啊,”我没有理会妹妹们的不知所云,把她手里的小袋子夺了过去。大胆的开始————吐槽,“这个不应该是你的东西,你也许还不知道专利是什么。但我要说的是,这个东西不是你发明的,是一个叫做华佗的很厉害的家伙发明的。”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到你手上的,但就算这里的历史再奇怪,也无非就是张角和华佗认识而已。倒是我的妹妹们?干什么要宽衣解带啊?要睡了吗?话说她们好像在听我说完话就僵住了,而且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愣了一愣“如果说是华佗的话——”她随即指了指自己。“你别傻了,你姓张名角好吗?”“对,我字华佗。”“哈哈,你真会开……”她刚才说了什么?“你姓张名角。”“字华佗”……诶?“真的吗!?”现在的我,开始害怕并怀疑用自己知道的事情来判断这个世界了。她点了点头。“也也也就是说你姓张名角,字华佗。张角,张华陀?”点头。“也、也就是说邻居大妈喊你的时候即可以喊你张角又可以喊你华陀?”“虽然我不太懂你什么意思,但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好吧,我相信你。“云长翼德,我决定把她留下了。”我对红着脸重新把衣服穿好的她们两个说道。“啊、啊,那是好事啊。”“啊嗑,我也没意见。”怎么了?自从刚才我说完话就一直一副微妙的表情。“所以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又回看着张角“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跟着我们吧。至于名号……就当作是我的私人郎中吧。”“嗯,反正我也没地方去了。再说我弟弟能把我托付给没说过几句话的你,也就说明他觉得我跟着你不会有错。”“哈,倒也没有那么夸张啦。”我随意的回应了一句,“对了,以后我们不叫你张角了,叫你华佗好了。”“嗯,亲昵一点也好。”“嗯,好的。”我怎么好意思说‘不是亲昵,只是叫华佗安全一点’这种话呢?如果一张嘴就是张角的话,恐怕我们也要被当做是黄巾贼哩。“那请问各位叫……”“啊,我们还没介绍呢。我是刘备刘玄德……虽然不想是他吧。”“我是玄德的妹妹,关羽关云长,今后就多指教了。”云长把头发一甩,拱了拱手。“我是张飞张翼德,是最小的小妹,请多指教了。”翼德插着腰说道。“那各位将军就多指教了。”“诶呀呀,不要太拘束,叫我们名字就好了。”“嗯,我虽然看不太清谁是谁,但姑且是记住名字了。以后你们要是受了伤我来给你们上药。”说着,她又鞠了个躬。“哼,我们可不会轻易受伤哦~~~”“嗯,到时候就麻烦你了。”云长和翼德友善的说着。“那介绍就到此为止了,天也黑了。都睡下吧。”我拍了两下掌,然后马上就打起了哈欠。虽然连明天去哪里还没有定,但那种事情就算明天再说也不打紧。……嗯?这时,就听马蹄声从某个方向传来。不多,但却都很有力,一听就知道都是些好马。“怎么了吗?”张角啊,不是……华佗眯着眼睛看着远处,话说看不见就不要勉强嘛。“看来是有客人了。”“嗯,但先别叫醒军士,听马蹄声应该没多少人。”说话间,云长和翼德已经把她们的武器拿在手上了。就在我思索我是不是也应把我的双股剑拿出来之时,马队的火光已经照亮了那列位的人影,一个个武者姿态出现在了眼前。“请问来者何人?!”云长略带警备喊话起来。“各位不要慌张,我们只是一队从都城逃回来的随军。”领头的将领则连忙说道。“见这里有火光,以为是朝廷军队,便打算一同露宿一晚,好有个照应。”听那声音,是个女将。只是女将对我来说本已不是稀奇的事了。火光的照耀下,我见她穿戴着华丽的战袍,凛然的面庞和锐利的深色目光更显出不亚于男性的威慑。但即使如此,她也同样有着女性特有的阴柔之美。“我们现在还不是朝廷的军队。啊,当然也不是什么商队。”我连忙否认,并回头示意云长和翼德放下武器。翼德起初还是戒备,我又看了她几刻,她才放下来。“但同样也不是叛贼对吧?”她看着我们说道,但并未等回话,翻身下了马,“那么,您介意我在您的营寨旁驻扎吗?”“啊,这倒无妨。但我要先知道您是——”随即,我的话被我所看到的东西所堵在了嘴里,转而自暴自弃的叹了口气。而这回,我再一次觉得无奈得很。只因为,她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戟。“啊,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她一用力,把那把戟——方天画戟深深插入了地里,腾出手来拱着手。“我是并州刺史丁原的义女,吕布吕奉先。”……没想到,连‘他’也是美少女吗?!话说我又不是董卓,你和我碰面是干什么?!
别告诉我这是与吕布的短暂接触……睡不着。我躺在帐篷里,辗转反侧的。终于是一个不耐烦站起身来,在不惊动妹妹们和华佗的情况下蹑手蹑脚的出了帐,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夜晚的荒野很凉,冷风打透了身子。不过这种凉意对于我的烦躁而言是刚刚好的。烦躁的来由,除了前途未卜之外,自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无意当中碰上了三国的头号猛将——吕布了。按理来说她是不应该在这里和我碰面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在虎牢关的时候我们才会第一次相会(掐架)才对……难道马上就要开打吗?还是说我应该负起责任把她送到董卓那里去?不不不,那样的话感觉会更糟。刚才碰面之后我们几个和她稍稍介绍了一下便先行进寨了。此时已经深夜,我看了看他们那边的篝火还正旺,便知道他们八成都是些夜猫子。总之明天早上应该就会和吕布分道扬镳了吧,那样的话还是顺其自然来的舒坦一点。“不过啊,真没想到吕布居然也是女的啊~~~~”难道说非大众脸的名将全是女的……不会吧。“我是女的有什么问题吗?”“哇啊!!”我一个激灵,差点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跌倒在地。“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吗?”她冷冷的看着我。“不过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对、对不起。”真是失策,这种话居然让她听见了。“真是的,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你这种重男轻女的人啊。”她叹了口气坐到我旁边。“倒也不是歧视啦,”只是很惊讶而已。“话说你们怎么还不睡啊?”真是想不到,这种连二十一世纪都还没有人说的话居然超前到在一千多年前让一个武将说出来了,而且还是个少女。“吵到你了吗?”“没,我只是睡不着才出来的。”“是嘛,”她往后一仰,躺了下来。“其实今天我是随我义父去的都城。”丁原吗?这样的话也就是说,现在的吕布作为偏将还不算太出名呢吧,。“那他呢?”“死了,不知被朝中的什么人暗杀了。”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随后我见形式不对,便早早来领我的属下离开都城,这才幸免于难。”“你伤心吗?”“还可以吧,我对于他而言,无非就是一个好用的工具。所以相对的,我对他的感情也深不到哪里去。”随后他冲她的营寨努了努嘴。“虽说如此,但形势还是要搞的,我让他们在里面搞些祭奠,可谁知道我倒先受不了那个气氛出来了。”说完她苦笑了一下。“那你以后呢?去投奔董卓吗?”“嗯?你怎么知道的?”她这个时候才表现的微微有一点惊讶,坐起身来。“嘛,随便猜的。”“是嘛,那你以后可以去算命了~~~”她有些怀疑的说着,便又躺了下来。“说实话,昨天我的同乡李肃确实来找过我,让我去董卓那里。我现在也无路可走,正打算去投。”“是嘛……去那里倒也没什么不好。”我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心底则已经想到了之后的发展。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果然作为局外人的我不应该随便乱说,而且即使说了她也不一定听得进去。“我不认识那个人,所以谁知道呢……倒是我的偏将张辽似乎知道点什么,再三叫我不要去投董卓。”张辽?“……那个叫张辽的……也是女的吗?”“是啊,你没看到吗?来的时候她就在我身后。”“还真没注意……”话说我哪知道张辽长什么样子啊?算了,女的就女的吧。以后就算汉献帝是女的我也不会惊讶了。“她这个人很古板的,现在应该也在一心一意给我义父超度吧。其实我义父根本就没有重用过她。”“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那我觉得吕布将军再考虑考虑为好。”“嗯,再考虑考虑。话说你叫我奉先就行,我不喜欢那种僵硬的拘束感。”我本不打算说些什么,但终归还是想说几句。“啊……奉先啊,这个天下很大,你这条巨龙是不应该只拘泥在辗转于各路诸侯之间的。你应该也有你的想法吧,也有你的大义吧。我想凭你的话完全可以放手去做的,不一定要寄人篱下。”“可是啊,不是我自夸,我虽有一身好武艺……”她说到这里有些含糊。“但、但是啊,我很笨的,而且也没什么声望。”“嘛,你可以多看点书长长知识。”我给出了我自己也没能做到的方法。“或者等待贵人相助就是了,我觉得你刚才说到的张辽应该就是个不错的人才。”“嗯~~~她确实挺有正气的,而且常常给我排忧解难,无聊的时候还能互相切磋切磋。”“对吧,而既然她愿意跟着你,自然是因为她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她的大义所在。所以说嘛,你也应该去寻找你的大义才是。”“哈哈,我有些听不懂了。”她干笑了几声。“……嘛,总之就这样吧。他们里面应该也差不多完事了。”她站起身,从舒缓的表情变回了一开始的冷峻表情“那我就先回去了。”她转身便走,从他的背后我能看到一种孤独,但这种孤独却又让我难以形容。“哦,睡个好觉。”她摆了摆手,便进了账。随后我也因寒冷而起了困意,没呆一会儿就回去睡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早早的起了寨子。本以为已经很早了,但谁知道奉先他们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见奉先她们已经要走,便过去打算打声招呼,奉先见我们过来,也迎了过来。“要走了?”“嗯,要走了。果然我还是觉得先去董卓那里看看,如果不行的话我自会谋其他出路的。”“真不知道主公你怎么想的,我明明都再三反对了的。”这时,一旁的另一位凛然的少女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从相貌上来看,她应该比奉先小上一点。她虽说头发不长但梳的很齐,眉毛总是翘着,从她的青色瞳孔中我能看到一种不同于奉先的凛冽,同时也不乏清澈。光看气质的话,怎么说呢……总觉得是像极了云长。她就是张辽吗?“嘛,可是文远啊,咱们不管怎样也要有个地方去投啊,你就姑且当这是个权宜之计好了。”奉先苦笑着说,然后便上了马……话说这马也不红啊。“那我们先走了。”“啊,一路顺风。”我拱了拱手,便见奉先他们慢悠悠的往远处走去。“哥哥啊,我昨天晚上我出来吹风的时候,和吕布将军旁的那个部将说的很投机呢。”云长少有的有些兴奋。“果然,这个世上还是有着信奉仁义的豪杰的。”“那部将是不是叫张辽张文远啊?”“诶?!哥哥怎么知道的?难道哥哥也和她说过话?”“没,但我一看便知道,因为你们一看就知道是一路人。”我有些隐晦地说着。“好了,大家也整理好了。咱们也……”虽然没想好去哪里,但先走再说。“喂~~~”回头一看,发现还是个熟人“嗯?奉先?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啊,我们刚走出不远,有个朝廷的邮差经过,居然问道了你在什么地方?随后我们便赶紧带他赶来了”奉先一跃下马,一旁的一个身着整齐的兵士也跟着下了马“这位就是刘备。还好赶来的及时,不然他们也就离开了。”兵士跑过来,拱了拱手。“可算找到您了。我昨天找了您有一下午,可就是没再涿郡找到您。”“啊……我们,那个,临时的改了道了。”怎么好说是带张角逃跑呢?“请问是有什么事吗?”“啊,这里有一封信。朝廷见您杀黄巾军有功,特此封您到安喜县当县令去。”“啊?”我有些怀疑的接过信。“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杀黄巾军了?”知道的应该只有那个被箭射死的大众脸和张宝张梁才对……“本是这样的,只是后来曹都尉特意说了一下您。这才临时安排您当了个县令。”“曹!!”我听到这个字后惊讶不已。曹操吗!?可……他怎么知道!?我赶紧打开信封,果然这是曹操给我的亲笔信。上面就写了十二个大字——因涿郡未失,故吾可袭角,谢之。“……”袭击张角他们的,果然是曹操吗……我无言的合上信,看着信封想着。“……好了,我知道了。”虽然曹操很让我在意,但如今我也不知去哪里找他“那我是不是得去都城报个到啊?”“啊,不用了。您直接上任便是。”邮差一脸麻烦的说道“昨天丁原将军在都城遇害,现在城中乱得很。哪有时间管你一个小小县令的报道工作啊~~~”连邮差都知道这个事情了吗?“丁原将军是被谁害死的有眉目了吗?”这时,奉先身后的张辽凑过来急切地说。“虽然还没有定论,不过朝廷已经认定是丁原将军的一个名叫吕布的手下干的了。”“什么!!”奉先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了这里,一下子就上了火“凭什么这么说!”“可听说丁原将军遇害的那一刻,最先逃掉的就是那个叫吕布的人,不然也不会有人怀疑她啊。”“可那是!”“奉先,我明白你意思。但还是先稍安勿躁!”我制止着奉先的言行,她虽然不满但也明白,便没再多说下去。按邮差的话说,现在全国应该都在到处缉拿奉先,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不能暴露身份。“你说有人怀疑是吕布干的,知道那人是谁?”“对,给我说出来!”奉先现在的表情很是恐怖,如果没有我的阻拦,刚才她很可能就会一刀把邮差砍掉,那样的话就麻烦了。“我、我一个邮差哪知道那么多啊……不过听说是司隶校尉袁绍和凉州太守董卓率先指认的。”“什么?!董卓!”“奉先!”我暗暗给奉先使了眼色,随即便谢过邮差,给了他点钱打发他走了。“可恶啊!!!~~~~”见邮差走后,只见奉先大吼一声,方天画戟抡圆了就往一块顽石上磕。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块石头瞬间碎成了沙砾。“董卓老儿,劝我入麾却又在此陷害于我,他究竟是有何居心?!”“主公看见没,这正如我所说的那样,董卓绝不是值得托付的。”张辽一脸正气的走过来,“此次他栽赃主公,虚是随意找寻的替罪羊,实是逼主公您走投无路,好去归降啊~~~”“……”奉先闭目想了想,突然睁大了炯炯有神的眼睛。“这个老东西!我这就去找他!”“奉先,先留步。”我见她一副凶恶嘴脸,内心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便叫住了他。“啊,这次的事还是要感谢您的。”她本想翻身上马,见我唤了她一声边走过来。“要不是那个邮差给您来送信,我也不知道这隐情。”“你走之前,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和你说几句话。”我想了想,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说的“奉先昨天说自己苯,其实不然,奉先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感情而已。在这个方面,还是要多下工夫啊。”“表达情感……吗?嗯,加上昨晚的话,我都会谨记于心的。总之多谢赐教了。”奉先对我第一次的笑了笑,随后便上了马。“如果以后有缘的话,我回去找您的。”“嗯,要是找我的话,去安喜县便是。我们就在那里。”或者再见面就是在徐州了。“后会有期!”奉先说完,一拉马缰就一下子带着他的队伍走远了。看着马队走远,如果要真说我有什么想说的话,那就是——董卓啊,你安息吧。“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在碰面呢?”翼德双手环在脑后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和文远好好聊聊。”云长也微笑着看着马队。“这个嘛,谁知道呢。”这里的历史,太乱了。“总之走了。咱们去安喜县。”不管是曹操的事,还是吕布的事,还是我的羽毛扇的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别告诉我这是怒鞭督邮
“好无聊啊~~~”张飞坐在大堂的桌子上,犹如顽童般的在上面打着滚。
话说,她好像本身也不大。
“别这样啦,让前来申冤的人看见岂不是太失礼了。”云长与其说是姐姐,还不如说是翼德的妈妈一样,一脸发愁的把就把翼德从桌案上抱了下来。
“可是这一周过的有多无聊啊,没有仗打,没有行军。一天到晚的在这里待着,怎么去干大事啊?”
“我倒觉得这种日子过得不错。这里的民众都很和善,原先的那些官吏也挺能干的,完全不用我们来操心。”我坐在一旁的副座,安逸的喝着茶。
果然,和平最好了。
“再说,翼德啊。行军的时候你不是还嫌累呢吗?怎么现在又想出去走走了?”
“哥哥啊,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现在一下子让我闲下来,我总不能去杀猪吧。”
怎么不能?不是挺好的主意吗?你的老本行。
“哥哥,其实关于这个我也想说了”云长走到我面前,“翼德她说的话虽然粗俗了些但也确实是这个理。我们起兵,为的就是要打出一片天下,进而安抚汉室才是啊。可现在天下还很乱,董卓袁绍等几路诸侯也都蠢蠢欲动,汉室垂危,正是用人之际,我们怎么能在这里躲清闲?”
云长皱了皱眉,似乎确实也有点受不了现在的日子。
“云长说的话我虽然没听懂,不过我也觉得紧张起来比较好。”华佗也是一脸发愁的说着,并一直在堂内快速绕着圈,木杖时不时的也点一下地,但就是不愿意坐下。“据我最近的体质测查,我们几个这几天都有点胖了。”
“唔……”翼德一副要哭的表情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
“那、那个只……是哥哥,事先说好。我可不是因为有些胖了才想着要出去打仗来减肥的啊。”
“啊……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啦。”总之这种地方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是女孩子嘛,“不过别急,马上我们就可以回到颠破流离的日子了。你们看,我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你以为我真的是在这里躲清闲那?虽然有一部分是真的吧,但实际上我只是在等一个剧情。
“什么东西啊?”
我把东西从腰间拿出来,他们三个人都凑过来看。
“就是这个。”
“鞭子?要鞭子干什么?”
“这个啊,当然是用来——”
“刘备大人!!刘备大人!!”一名官吏这是冲了进来,“督邮来了!!”
嗯,正如我料想的那样,果然来了。
“知道了,你先去迎接吧,我们随后就到。”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她们几个“这个鞭子,就是用来打督邮的。”
我一说完,她们三个就皱眉头了。
“哥哥,人家是比咱们大的官儿。咱们揍人家?疯了?再说也没理由啊?”首先说这话的,没想到是最可能去打他的翼德。
“我也没说非要打,等他祸害百姓的时候再打便是。”
似乎是没听明白。
也罢,到时候想打自然就打了。
“走,总之先去接他。”
“督邮到!”
“……恭、恭候督邮小、小姐了。”
随着我磕磕巴巴的说完话,其他人也都行了个礼。
“啊~~~我好开心呢~~~刘县令。”她话还没说几句,就抛给我了一个媚眼。
哦,我的天哪。
……怎么是这个样子。
这位督邮——小姐,看着大概快三十岁了吧。而身上的布料所能遮到的地方还没有她的头发所能遮到的地方多呢。再加上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部。光是一个媚眼就足以让这里的所有男人为之倾覆。
说白了,就是很……放浪形骸。
嗯,要和谐一些。
“那,那个……请进。”
他从马上下来,并没有直接走,而是径直走到我身旁来——
“我最喜欢吃嫩草了。”在我的耳边,她轻轻说完还吹了一口气。
“哈?!”
我面红耳赤的使劲往后退,我后面的云长和翼德赶紧接住我。她看到这样的我却只是笑笑。
“呵呵呵,真可爱。”
说完,她便先行一步进衙门了。我就这样保持着姿势,毛骨悚然,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她、她就是督邮?就算是个女的,这和我印象里的也差太多了吧。
“那个女人。。。竟敢调戏哥哥!”
“妹妹先不要生气,哥哥是不会上那种女人的圈套的……哥哥?”
“……啊?叫我吗?”这个时候我才刚刚听见云长叫我,直起腰来。
云长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知怎的,她很少有的憋了一口气,气嘟嘟的。
“果然还是……”云长她摸了摸自己的胸部,然后更加生气了,“可恶,那女人比我的还……”
“虽然很生气,但我不知为什么更想哭啊!”
翼德望着云长,说完便一下子哭着跑开了。
“啊!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诶?诶?怎么了吗?我看不太清所以不是很明白。”华佗张望着四周,眯着眼睛使劲的看着。
“嘛,不用明白的。现在已经够乱了。”
我摸着我发烫的脸说道。莫非我真的中招了吗。
……太糟了,也太危险了。
“诶?”华佗与世无争的,歪了歪脑袋。
“不行,那个女人必须走!”
“嗯,今日早上一见,再加上这一上午的观察。我断定这女人太不知羞耻了,还是让她离开比较妥当。”
中午,督邮小姐去睡觉后。翼德和云长便拉着我走到督邮的房前开个小会。
话说为什么在这里开?
“我倒没觉得什么啦。”我冲督邮的屋子望了望“话说她明天不就走了吗?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也观察了她一上午的言行,除了有点放浪形骸外,倒也很意外的没做什么暴行,所以我觉得也就没有理由去打她的。而至于她那个性格,忍忍就是了。
当然,这绝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别的想法,请不要误会。
“可不知怎么的,我总有点不好的预感……”云长皱眉凝想着,这时一旁过来一个官吏
“喂!你过来一下。”
应我的呼唤,那个官吏小跑着过来。
“嗯?各位在这里干什么呢?”
“嘛,有点事情……”翼德别开了眼睛。“那个督邮到底什么来头?你是这里的老人了,给我们说说。”
“督邮大人吗?不是挺好的人吗?”一说到督邮,那官吏瞬间就脸红起来了。“说来刘大人,你算是走运了。”
“诶?走运?”
我搞不明白的指了指自己。
“您刚上任一周,这位督邮便来了。看今天早上那样子,似乎还挺中意您,八成今天晚上就该……”
“该怎么样?!”云长比我还要着急的问。
“那、那个,当然就是共度良宵啦。”
听完,我瞬间就愣住了。
“哈!?”
话说为什么会是这个逻辑关系?而且明明只是见了一次面的,难道一见钟情的事情真的有吗?
“为什么我哥哥要和那个渣滓女人睡觉啊!”
“那女人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我们的哥哥要和她去睡觉啊?!”
类似的话从愤怒的妹妹们的口中说了出来,话说我还没说什么呢,她们两个怎么先急了?
“关将军、张将军,你们应该听过贿赂这回事吧。”官吏说完。翼德和云长互相看了看,点点头。“那就好说了,其实督邮和刘大人睡觉也算是一种贿赂啦,出卖了身子就不要行贿用的钱了。”
““没听说过!!””又是异口同声
“不是挺好的吗。那个督邮又性感又漂亮,这种事情我们向往身上揽还来不急呢”
一旁的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慎人啊?
“那啥,你先忙去吧。”我见妹妹们已经怒火中烧了,怕误伤无辜之人,赶紧让官吏走掉。
“……我想揍她”翼德低语着。
啊……翼德这个话很危险,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应验了啊。
“不行,要尽量不动用武力。”云长摸了摸头发。“但为了保护哥哥,我们有责任和她好好说说。”
保护我?保护我的童贞吗?
“……好吧,我尽量用话语解决。”翼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出了出去。
这时,督邮的房门突然打开了,督邮有些没睡醒的走了出来。
完了,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嗯?”我们还没说话,她便首先看到了坐在她房门外石阶上的翼德。可能是没有过大脑吧,大条的说了一句“怎么有只贫乳坐在这里啊?”
随后,我听到了爆青筋的声音。
“跑到这里就没有问题了吧。”我望了望,发现已经看不到安喜县城了。
“诶~~最后还是出手了。”云长摸了摸额头。“明明说好要靠话语来感化的。”
“可是可是……吸……她说我是……”翼德的脸上还有泪花,似乎还没有从那句话的噩梦中缓过来。“再说,正好有顺手的武器。”
“到底怎么了啊?我还在午睡呢,你们就把我叫起来了。”唯有华佗,揉了揉眼睛淡定地说。
“……华佗啊,我问你,如果用这么粗的鞭子朝一个近乎没穿衣服的人的身上抽过去,连着抽了几十下。那那个人身上的伤花多长时间能回复啊?”
“干嘛突然问这个?嗯……虽然没什么大碍,不过你这种伤我想会留疤的”
啊,那真是太惨了。
督邮小姐,对不起了。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也算是剧情需要。如果允许的话,能一起睡一晚也——不,没什么。
“那现在呢?姑且是把起家的那几百号人带上了。”云长对我说道。
我回过头去看了看,倒还都是些熟面孔。
“当然还是老方法了,先走再——”
“玄德!~~~~~”
“嗯?我怎么听见有人叫我?”
“玄德?真的是你啊!”我往前看了看,有一个身着白甲胯下白马的女子笑着跑了过来,感觉她的气质和她的这身穿着完全不符。
“你是……”她高兴的跑到我跟前,好像认识我,但我则是完全不认识她。
“怎么把我给忘了?我是公孙瓒!是你的青梅竹马啊!”
“你是公孙瓒?!”
居然是女……算了,不往下说了。
“对啊,怎么,是不是我变得成熟就认不出来我了?”
“哈……”
不,只是本身就不认识好吗。话说也没多成熟啊……看起来也就是十几岁的样子。
“先不说这个,”她的表情急转直下“请玄德帮帮我吧,我现在有麻烦了。”
“……我姑且问一下吧,怎么了吗?”
我刚一问,公孙瓒便一下调出了眼泪来。
“我被我的副将欺负了啊!”
说完,公孙瓒就“哇”的一下哭了。
“……喂喂喂。”我无奈的看着她,说不出话。
虽然我并不太认识你,但不管怎样被部将欺负也太……没有样子了。
嗯,我要委婉一点。
别告诉我这是去诸侯会盟之前
“他们从今天早上就开始戏弄我,我睡得好好的突然不知哪里有人大喊敌袭,搞得我把上身的铠甲当裤子穿了,一出大帐就惹了笑话。”
“是吗。”
我平淡地回应道。
“然后呢然后呢,今天上午,本来是要继续行军的。可我副将竟说太麻烦了!我生气的说了她两句,她就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道理,结果就是让我在这荒野里跑一圈。可我跑了半天才发现,到底‘一圈’是多远根本就是搞不清楚。正打算回去和我那偏将理论理论,没想到碰到了玄德。”
“……应该说你还好碰到了我。话说你居然就那么乖乖听话去跑了。”
在我看来,凭你现在的素质,我想即使你回去理论,之后到底还是不会有个好结果。
“是啊,还好碰到玄德了。现在你得帮帮我。”公孙瓒拉着我的手左摇右摇“你要帮我好好治治我那个副将。”
为什么我要帮忙啊……
诶……不过虽说我不认识她,但是刘备认识她,所以我就只好认识她了吧?
嗯,要是大众脸的话倒还好啦。
“你的副将是谁啊?”
“只是一个不出名的小将,叫赵云赵子龙。”
“……那我帮不了你。”
“为什么啊!!”
简直吓死我了。
也许公孙瓒不知道,但赵云可谓是文武全才。连阿斗都救得了,耍一耍你公孙瓒不要太容易了。
当然,他耍我肯定也很容易。为了不丢人,还是不去的好。
“去嘛去嘛,那怕在一旁给我打气也好。”
公孙瓒说着,便抓着我的衣服不撒手,好像一个很想要玩具的孩子。
“嗯……”总感觉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会一直磨下去,“好吧好吧,去就是了。不过我可有言在先,我可帮不了你。”
“嗯嗯,没事的。我这次有信心把她说的无话可说。”公孙瓒大力点头,鼓了鼓气说道。
真是怀疑你的信心从哪里来的。
“啊,对了。”我突然想到,便伸出手来,指向两个妹妹,“走之前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的两个妹妹,云长和翼德。”
云长和翼德拱了拱手。
“哦~~~没想到玄德的母亲还挺有活力的,又给你生了两个妹妹。”
“……义妹而已。”
她是不是有点愣啊?翼德也就罢了,云长可是和我差不多大,怎么可能会是亲的呢?
“嘛,都没差啦。”这人真是随便啊。“总之咱们走吧,等我教训完副将之后咱们再好好叙叙旧。”
“……”我内心充满了疑虑,跟着公孙瓒往她部队的方向走。……其实我还是很想问最后一句的。真没问题吗?
“给我出去站着!”
“是、是!!”
公孙瓒叫我们在营帐外稍等片刻,果真只是片刻,她就被一个女性的声音骂出来了。随即便在帐外站的笔直。
“那、那个……怎么样了?”虽然是明知故问,但也不能不问。
“吸……吸……没事,你们先进去吧,我在外面透透气。……吸。”
“……哦。”我本打算往帐里走,却有些不忍,便拍了拍公孙瓒的肩膀。“ 虽然说兄弟不太妥当,但是兄弟啊,难为你了。”
她说不出来话,只是点了点头。
见她的这副样子,怎么会不觉得可怜呢?
“哥哥,再怎么说公孙将军也太可怜了吧。”
“我觉得有必要和那帐里的将领好好说说。哪有偏将这么对待自己主公的。”
云长和翼德也看不过去了。
“发生怎么了吗?我看不太清楚啊,耳边也只有你们的说话声和一旁不知是谁的涕泣声。”
“诶呀,华佗啊、你就和这位涕泣的人聊聊天吧。”
“哦,知道了……话说她在哪里?”华佗四处看着。
“就在你旁边,你踩着她的脚呢。”
“啊!对、对不起。”
……这些先都不管。倒是这位赵云同志我很是在意呢,因为说不定他以后便是我的部下,现在的公孙瓒很有可能就是以后的我了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些胆怯了。
话说赵云也是,难道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嘛。
想着些有的没的,我和妹妹们进了帐子。
“哦?原来有客人来啊,主公也没和我说一声。”帐内只有一员女将,她见我们进来。便从马扎上站起来,冲着我们拱了拱手。“我乃常山赵子龙,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了。”
刚进账就让你吼出去了,怎么和你说一声啊……
“……啊,没事没事。”我们也都回敬了一下。
不出所料,果然这位女性将领是赵云。
这少女看起来比我要大一点,五官端正,睫毛很长,一头罕见的金黄色长发,眼角上挑,一看就是华贵且刚正之人。
和公孙瓒一样的是,她也穿了一身银甲,但光从胸部的地方便可以断定还是赵云穿着铠甲更‘凸’显一点。
“嗯?怎么了吗?啊,是在看这身铠甲啊。”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我赶忙转头“这铠甲是我家主公的兴趣,硬要我穿得。是不是不好看?”
“啊,怎么会。比你家主公穿的要顺眼的多。”
“是嘛,除了主公自家人夸自家人之外,还是第一次有别人夸奖我。”赵云爽朗的笑了笑“总之各位就叫我子龙吧,别站着说话了,请坐。”
说完,几个军士便拿上来了马扎,我们客气一下便坐了下来。
随后,我们向赵云介绍了一下自己。
“哦~~~原来是您是刘备一行人啊,其实我早就有耳闻了,没想到今日能亲眼见到。
“哈……我们有那么出名吗?”
“倒也不是,只是我家主公一有时间就念叨您。常说她和您以前读书时候的往事。”
“啊~~是这样啊。”
没想到公孙攒还真挺重朋友的,虽然我不记得这些事情。
“不过说到这里,我就有事情想问问了。”我见差不多可以说了,便和子龙小声说道。“就算你家主公有点那傻,但你也不用这样对待你的主公啊?就连我都觉得她有点可怜了。”
“这个事啊……”子龙笑容有点僵,随后也小声说道。“其实我是着急啊~~”
“嗯?着急?……这是什么意思?”
“您和我家主公熟识,应该还算了解她吧。虽然人品不错,但缺点是好高骛远,急功近利。”
我倒也没那么觉得,只是说她有点傻而已。
“所以啊~~~”赵云苦笑了下。“我这才想着要搓搓她的锐气,只有这样她才可能成就大业。”
“可是也要适可而止啊,现在普通的军士好像都在欺负她了。”云长皱着眉说道。
“哈哈哈,那不是欺负她啦。”子龙突然笑了出来。“你听外头——”
随着子龙的提醒,我们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主公,又被罚站了?!”
“不用你们管!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诶呀诶呀,别这么说啦。”
“来,主公喝水吗?”
“……确实是渴了。”
“我也要喝~”
似乎是公孙瓒和军士说话,最后好像还听见华佗的声音了。
“明白了吧,其实那只是军士和他们在开玩笑而已,军士和主公的关系可是非常好的。”
原来她还挺得人心的。
其实暂且不提公孙瓒,最让我意外的还是子龙,虽然公孙瓒叙述的大多属实,但很明显她并没有懂得子龙的实际用心。子龙其实也算是一个直爽的好人,而且又漂亮。
“子龙你也算辛苦了,常常要这样鞭策自己的主公。”我对子龙笑了笑。“能够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尽到作为副将的责任了吧。”
“不敢当啦,其实我平时使唤她使唤的也挺舒服的。”
原来还是有私心的啊!!
我在心中说着,并不敢直言出来。
“不过啊,要是一开始就能遇上您这样的主公的话,也许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嗯?你说什么了吗?”因为只顾内心吐槽,所以并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
而子龙则笑着甩了甩金色长发,站起身来。
“嗯,差不多了。”
说着,她便走到大帐的门口,朝外面喊道。
“主公!!进来吧。”
“哦~~~”随后公孙瓒就一脸开心跳了进来。“怎么样?和玄德聊得还算开心吗?”
“嗯,就如主公您所说的。玄德这个人确实挺不错的。”
“对吧对吧,但他好像记性不太好,有点把我忘了。”
“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所以我就说本身就不认识你啦。
……话说刚才的可怜表情好像一扫而光了……难道她很不记仇?还是说她很少跟筋?
“话说玄德之后打算怎么办呢?”公孙瓒跳跃的问道。
“我吗?”我转头看向妹妹们,他们则马上对我露出‘不知道’的表情,对此,我也只能苦笑起来,“……其实,我们也没太想好。”
“是吗?”她听完兴奋的把脸靠得我很近。“那和我一同走吧,我们正要去孟德那里,其他诸侯应该已经到了,咱们现在赶路的话今晚也就能到了。”
孟德?!曹操吗!!
“这是,要干什么吗?”
虽然问了,但我的心中暗暗已经有了答案。
“董卓入都挟天子,实行暴政。两天前孟德他向各路诸侯发出诏书,说是要讨伐逆贼董卓。”
“……是嘛。”
可是不应该啊?我以为吕布她已经。……
“怎么样?去不去?”
“哥哥,去吧。董卓既然已经大逆不道,我们就有讨伐他的理由。”
“嗯,吕布的事情也是,我很讨厌那个叫董卓的人。”
既然云长和翼德都这么说了。……
“……啊,那就去吧。”
本以为吕布已经把董卓解决掉了,看这样子似乎是出了点问题……倒也好,这样也能去见见那传说中的曹操。
“报!!”一名传令兵从账外跑来。“有一名叫吕布的将领求见。”
“吕布?那是谁啊?没听说过。”公孙瓒马上说到。
“什么?!吕布?!”我则大吃一惊,顿时就跑出大账。
一出帐,很显眼的华丽战袍便映入眼中。
“奉先?!”我无意识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玄德!”
那人也看到了我,高兴的朝我跑过来。这是我发现她的身后,只有张辽张文远一个人。
“我们找你找的好苦啊,刚才去安喜县找你,却只看到了一个被打的满身是伤的变态女人。她和我们纠缠半天,这才说你刚走不久,便马上追了出来。”
“啊……那可真是辛苦你们了,各种意义上。”
那个督邮,居然还男女通吃……
“我们赶了一天多的路,没吃没睡,就是来告诉玄德你一个重要的事情。”
话说跑来这么远,就为了找我?
实在是太受宠若惊了。
“是什么?!”我赶紧问道。
“啊,虽然我们损失掉了马队。”她顿了一下,然后趾高气昂的说“但那董卓老儿,终归是让我给杀了……诶?玄德?你怎么蹲在地上了?”
“……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杀的?”我蹲在地上,说话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
“昨天。”
我的天啊!!怎么这么赶巧啊?!也就是说是在曹操发出诏书的后一天,董卓就死了嘛?!换句话说,我们现在要赶去讨伐的董卓,已经死了吗?
而且最要命的是在这个时代里,董卓被杀的消息如果被他的部下封锁了的话,要想传到各路诸侯那里需要用多少天呢?
本以为吕布没有杀董卓,谁知道原来只是消息传播的慢了一点吗?
所以就因为这个小小的技术问题,现在我们要去杀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玄德?怎么了吗?”
“……不,没事”我摆了摆手,疲惫的微微一笑。
这是何等的讽刺啊……
别告诉我这是诸侯会盟
因为我们的军队少,所以在这里只有编入后军的份,其他的军队总计一万五千人,可谓真的是兴师动众。我们几个为了和吕布把事情说清楚,便放慢了行军的步子,在差不多中军的地方秘密谈了开来。
“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听我说完,奉先一脸彷徨。“明明我都把董卓杀了,为什么大家却还要——”
“所以说啊,消息传的太慢了——”
“喂~玄德?你们怎么走的那么慢啊~”
我们说的话被前军的公孙瓒打断,我见状赶忙回应。
“啊!没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军队是怎么部署的!”
随后我摆了摆手,公孙瓒也高兴的摆了摆手,便没在看过来。“你小点声啦!虽然让公孙攒听见还好,但万一传出去可就干了。”见奉先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我只能继续无奈下去了。
其实啊,奉先你说的我是懂得,这就好像是自己明明已经写完了暑假作业,可在汇报工作的时候班主任却理所应当的说道‘暑假作业大家一定都没写完呢呗?’,其他同学居然也都无耻的说‘是’一样。这种情况下,怎么让我说出‘我写完了’这种会遭到其他人飘白眼的话呢?
顺便一提的是,此时吕布和张辽两个人正临时作为我迟来的部下而与我们一起报了讨伐董卓的名。
“干什么要小点声啊?!现在告诉他们董卓死了的话,大家不就都可以不用兴师动众的去讨伐了吗?”
“那他的首级呢?”一旁云长平静地说道。
“没来得及割下来。”
“虽然我不想看也不觉得割下来有什么好玩的,但现在如果你不割下来不就更没人信了吗?”我的音量也有点提升。
“没那个必要吧,我们只要一说出去。那些诸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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