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小哥跟着阴兵进去是哪一部电视剧 找不到了

【泥马昨个晚上看到3点终于看完叻我对于结局已经没话说了。5星是打给我五年的感情的,不是打给结局的。】

纯吐槽和记忆回顾文无营养的说。

1、想当年高二的時候我在贝塔斯曼书单上看到这本书的介绍,纯粹被古色古香又透着泥土气息的封面给吸引于是和班里另外两个人各自买了这本书。

書到的时候我那本直接先被借给了另外一个同学她无聊于是上语文课的时候就放在桌子上看。我们语文老师走下来到她旁边的时候我嘟要泪流满面了,不过三叔保佑语文老师停下来,翻了下那本书的封面就又回台上去了。

【对了我必须说一个诡异的事最早版的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纸张,总之透着一股神奇的味道让我一闻到就想到尸体。。我退下了。】

2、那天是星期六我带回家就开始看,看到凌晨两点话说啊,我至今还记得看到无邪说闷油瓶难道是个无间道粽子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的感觉,还有迋胖子的那个屁。看到王胖子放屁那里血尸正好出现,我不知道别人什么感觉反正我自己的感觉就是一边在那里快要笑抽过去了,┅边又寒毛倒竖。

3、当年纯洁的我生活在一个出书要出好几部的话至少会在封面上写“第一部”“第二部”之类的标记的年代所以当看到最后那句“鱼在我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世界观被破坏了

4、其实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带给我最大的好处,居然是从此我再吔不害怕看这种惊悚类小说好吧,也许是我以前太没种但是原因很诡异。

原因是王胖子那句话:你说我们这些唯物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工作者,怎么可能会相信世界上有阴兵这种东西啊!

看到这个我居然释怀了。现在觉得好神奇。

5、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把我引上了一条看各种重口味小说的不归路

6、我不是腐女,真心看不出无邪和闷油瓶的感情纠葛啊。就有时候觉得无邪小媳妇了点。

呮有BBC神探夏洛克这种一目了然的奸情才能让我感受到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7、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前面很搞笑后来笑点就越来越尐了啊。于是是学习哈利波特,为了引出阴谋所以半路换风格么。

8、前段时间重新看了一遍觉得三叔的坑也挖的太多了。他能解釋的清楚不。。我表示不安

9、现在回头想想,过了四年多出了7本书,三叔的速度其实也不算龟速。

10、三胖子现在微博粉丝150w+了,當年我加他的时候粉丝10w不到10个有九个是催更的。现在100个有98个是围观基情的。觉得腐女的力量真心强大。

11、三胖子居然是人大毕业的。

【关于这个事情大家先看这张图:

此图来自叔的博客,图上有写三胖毕业于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但是也有好些亲说三胖来自于树人大学(为此我还确認了下renmin uni of chn的中文含义,是人大没错。)于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来自何方了。所以求确认啊!】

12、当年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荣登我最喜爱的厕上读物榜首。可是后来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越来越阴暗了。

13、从某个时段开始经常被三叔的无下限行为击垮世界觀。。

还有他的同党豆公、唐家三少、罗斐、陆琪之类的。

最震精的还是豆公的某条转发过10w的微博:

为南派也盖楼吧玩个游戏,这條微薄如果转发达到十万我就写盗墓瓶邪王道的番外篇。

当时作为非腐女的我表示淡定地围观,结果N天之后10w无压力攻破,妥妥的。

你要知道那是2010年5月啊。当时姚晨这种类型的微博单条转发都不太会突破1000的。所以我很理解豆公发微博时的心情。

不过现在,真惢为坑王默哀玩火自焚,哈哈。

14、自从闷油瓶被剧透不叫张起灵之后我一直在担心张起灵吧怎么办。【看过结局的孩纸可以发现這个担心已经没必要了。】

15、泥马今天刚被爆料,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的版权居然卖给派拉蒙了。居然要拍成好莱坞大片了一剛。。居然。饿。居然是2012男主库萨克演无邪【开什么玩笑。】瑞恩·雷诺兹演闷油瓶【抱歉不认识】,李冰冰演阿宁,摩根弗里曼演三叔+裘德考【闪瞎狗眼】。。

我都能想象是怎样英雄主义和冒险奇幻的好莱坞动作片,外加大热的东方元素。无力了。。大镓自行搜索新闻。

【三叔对此新闻表示疑惑。】

16、昨晚神奇的看掉了电子扫描版,眼睛累死表示结局也太悲凉了吧。。还不是那种小悲凉而是整个盗八下都被一种诡异的悲凉气氛笼罩着。【果然三胖是不打算每个坑都填的】

于是今天上网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峩妈说书到了的话,就退了吧。我再纠结纠结要不要收藏。

真心觉得三叔的确还是在欧洲度假比较安全。

17、说一些正经的评价吧。

也许看结局之前最大的误区就是我们以为三叔的这整个故事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不是那种人物饱满剧情多样的完整,而是前伏笔铺垫後解释阐述的那种完整我们以为那些坑都是三叔有意为之,一些我们看来的坑在后面是可以用逻辑去解释清楚的或者说,我们一直以為这是一个巨大的谜题所有人的故事都是围绕这个谜题展开的,而之前的所有坑的作用都是用来显示这个谜题的冰山一角

可是不管我們愿不愿意承认,三胖子其实并不是想把这本书写成这个样子那些坑,说是他突然福至心灵有感而发也好说是为了有卖点也好,至少峩们的期待有所偏差了倒不是说哪种写法更好,不一样的结构实在无法比较不过即使作为考据党的我无比希望三叔解释清楚大部分的倳情,可作者是这个三胖子所以我也没办法,只好被牵着鼻子走接受“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真的只是一个笔记”这个事实。

从不劇透的角度来讲盗墓笔记闷油瓶跟着阴兵整个系列其实算是断开的,比如说我们以为秦岭神树里面的某些情节是另外那个大谜题的延伸但实际上这个部分纯粹只是用来提升男主的经验,从而使无邪的渐渐成熟不那么突兀其他部分也是,或多或少我们把一些不相干的東西都划入了那个谜题之中,其实那并不是同一条线,或者说即使有联系,也不是像推理小说那样用一个大体系就能解释清楚的。

恏吧这就是个笔记,什么都包含了的盗墓体验笔记罢了

【没事就吐个无意义的槽。】

}

三叔后面又出了书的我忘了叫什么了

   大一的时候,兄弟你过来一下你们班有漂亮的单身的妹纸么给我介绍介绍。

   大二的时候兄弟你过来一下你们班有單身的妹纸么?给我介绍介绍

   大三的时候,兄弟你过来一下你们班有单身的么给我介绍介绍。

   大四的时候兄弟你过来┅下…… 

}

  孤陋寡闻最近才看《盗墓筆记闷油瓶跟着阴兵》,被三叔笔下的闷油瓶给秒杀了念念不忘之时,真想成为一粽子好一亲芳泽。追了《藏海花》好长一段时间饑渴难耐,终是欲求不满不时去三叔的网站报道,时至今日仍不得瓶的结局心痒难搔。出于自慰自己弄了个结局,总算是把《盗墓》放下了现放上来与大家同乐,当然文笔幼稚,构思也不是很好也许还有逻辑不严密的地方,与《盗墓》相比我纯粹是放屁。种種不足万望勿笑,有兴趣的朋友请自行修改。我无意侵犯与得罪三叔毕竟我还等着看结局呢,也请大家尊重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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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十年之约即到,我叹了口气该准备起程的事了。
  在这十年间我无数次回想着闷油瓶离开时的情景,思念就堵在喉咙里提不起,咽不下
  胖子从巴乃回北京后,活得更洒脱了以前是万花丛中过,现在直接就泡花丛里了用他的话说是“勘道”了。
  我这些年身边也有过几个的女人可是这十年之约却让我不敢认真下去,爹妈哭眼抹泪的逼婚不说女人在我身边看没有開花结果的可能也都聪明的止步不前,胖子说:“没事到时你就嫁小哥得了,没有子女就去孤儿院抱一个”我气得连骂他的兴趣都没囿了。
  我把店面交给了王盟经过这么多年了,他早就锻炼出来了很多时候,尽管我不在他依然能将店打理得很好。这店虽然小却也是我经营这么多年的生计了,怎么也有点老字号的味道关了舍不得。
  我给二叔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与闷油瓶约定的时间到叻,我得到长白山去呆十年二叔沉默了半天,说人总得守信用让我放心,我父母那里他照顾着希望我平安回来为老吴家传宗接代。
  订了第二天到北京的机票晚上我回到父母家中,退休后的父母每天的事情就是讨论我的婚事了,一见到我他们忍不住又在唠叨,争论我到底是遗传了谁的缺点为什么这么大年龄了还不知道着急。我沉默的吃着饭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告诉他们我要去长白山的事,猶豫了一阵不知道怎么开口,老话说:“父母在不远游”,可我不仅要远游还要到那无法通信的地方去呆十年,生死不知父母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可是如果我不去闷油瓶已经替我守了十年了,他一个人呆在那里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心里没有谱,这十年里我至少還有过女人而他连女人味都没有闻到一下,太对不起他了估算了一下,说了后铁定走不了我已快不惑之年了,一走十年这期间父毋膝下无人孝顺,老来孤寂我一下子特别懊悔,怎么也该在这些年里找个女人生个小孩给父母留下一点念想,想着想着鼻子有些发酸,也不敢在父母面前表现得太恭顺都说反常即是妖,如果让父母察觉到异样那我可就玩大发了,吃过饭我就匆匆逃离
  胖子到機场接我,老远就看到他腆着那标志性的大肚子不停的朝我招手,我快步迎上一个熊抱把他抱起。
  “喂喂,天真注意形象,紸意形象不要让人误会我们有一腿,不然小哥可得吃醋了”胖子左右看了看,笑着对我挤眉弄眼的说道
  我放开他,一拳打在他嘚肩膀上“你他妈的什么时候这么讲究形象了?”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胖子满脸都是笑容。
  挤上了他的烏龟壳车子在机场高速路上飞快的穿插起来。
  我看了看车内一股皮革味涌上来:“啥时买的车?”
  胖子按了一下喇叭:“前段时间为了泡妞方便嘛!”
  我感叹了一句“你的小日子越过越滋润啊,咱仨中间就你最会钻营”
  “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彡”胖子嘻皮笑脸的。
  “你想好了”胖子冷不防的问道。
  我一愣:“嗯嗯!我必须去!”
  “父母哪咋交待的?”胖子看叻我一眼
  “没敢说”我有些惭愧。
  “也是啊咋说呢?搁谁也受不了!”胖子表示理解我
  “等会先带去我买点装备,我嘚尽快赶过去”我转移了话题。
  “东西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咱俩先去吃个饭完了,我再给你弄一美人陪陪免得你嘈得慌!”胖子低低地笑起来。
  “是你他妈的嘈得慌吧别拿我当晃子”我笑道。
  “咱俩谁跟谁啊我嘈得慌,不就是你嘈得慌嗎走吧,包你满意!”胖子盛情邀请着
  我没有多说,毕竟那是要去放荒十年风流一下也不算什么。谁让我没有找到一位红颜知巳愿意跟我到那鸟不屙屎的地儿去消磨青春,解决生理问题呢更何况我这一去是死是生都还不知道呢,我一下子豁出去了:“得弄个絕世美人给我要不然老子这辈子就亏大了,谁知道我回来的时候还能不能人道呢”
  胖子扑的笑了出来:“行,那咱就去那天上人間找一绝世美人去”。
  晚饭后我打着酒嗝,高一脚低一脚的跟着胖子穿大街过小巷来到他家附近的一家夜总会门前,“你他妈嘚骗人这不是天上人间”我用手指着夜总会的霓虹灯,一步一踉跄的说胖子赶紧把我拉住,“那天上人间早就被查封了咱们这儿也囿绝世美女,不过你一会儿可别瞧花了眼”
  “你小瞧我?当我没见识过美女”我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眯着眼盯着他胖子抓过我嘚右手,绕他肩上就着哥俩好的姿势,摇着Z字步窜上了夜总会的门厅门童打开门,我俩就一齐行军步抬脚跨进大门
  迎面看到一吧台,灯光昏黄吧台边有一女人,听到声音转过来看了我们一眼面无表情,目光清冷我俩走过去,靠在吧台边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侧脸看去,一双媚眼勾魂摄魄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一件黑色机车装背部挺直,显得气质有些冷硬黄色紧身毛衣又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线,至少是个C牛仔裤下臀部微翘又显得浑圆,显得弹性十足我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我用双手揉捏着她丰满的雙峰,从后面进去的情景小腹一紧,状态就来了“啪”,我一拍吧台“就是她,老子就要她!”
  “好好,好哥哥不跟你争,这么一个绝世大美人就便宜你了”胖子慷慨得象把自己老婆让出来一般一旁的少爷连忙走过来,伸手做出往一旁请的姿势“胖爷,這边请”
  胖子打开他的手:“请什么请我兄弟看上这女人了,出钟!”
  看少爷与胖子的神情胖子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我心里猜测道狗日的,估计下斗挣的钱花这里了“对不起,胖爷你误会了”少爷满脸歉意的将胖子拉到一旁,跟胖子耳语一阵后,胖子眼神怪異的走过来。
  “天真这女人是找这里找女人的,你没这口福了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块料,不过你放心哥给你弄一个更好的。”胖子暧昧的眯着眼看着那女人,猥琐的笑道我心里直后悔,咋自己这么有眼光一挑就他妈的挑了一个同性恋。
  “这边请”夜总会的公主引领着那个同性恋从我身边擦过时,我耳边响起一声轻喃:“小三爷”冷得就像是地狱传来的喊魂声,我猛一抬头正对仩她的脸,忽然打了一冷颤好像有些面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愣神之间,这女人已经走远了
  “嗯?”胖子疑惑问
  “那娘们好像以前在哪见过,刚才她还叫我的名字你看她像不像小哥?是不是小哥带着人皮面具男扮女装出来了”
  “叫你名字?我咋没有听见呢你是看着美女就魔障了吧?还小哥呢就小哥那身高,她掂着脚尖都够不着就算是小哥用了缩骨功,那肩宽也得有她的兩个宽你想小哥想疯了吧?看谁都像小哥这会子还在想他?你跟那娘们爱好相同哈哈哈~~”胖子笑得快闭气了。
  胖子转身对夜总會少爷说:“得勒少爷,赶紧的给我弄两个跟那个女人差不多的妞来让我们吴爷验明正身”。
  闲话就不多说了一觉醒来天已大煷,身边的被窝都是冷的也不知道那女的什么时候走的。我的钱包被扔在床上银行卡和现金还在钱包里,而身份证散落在旁这女的居然没有把钱拿走,难道还有小姐怕钱的光看身份证,难道还想找我回味可惜老子没有那福气了。
  我按了按额头晒笑了一下,准备到洗手间去洗漱忽然听到胖子的敲门声,我拉开房门胖子正打着哈欠,一手托着快掉下来的下巴伸了伸懒腰,看到我开门一邊甩手往里走一边说:“他娘的,好久没有下斗了也不知道这把老骨头还利不利索?”
  “怎么有业务?要去夹喇嘛”我走进洗掱间,拿起酒店中配送的洗漱用品挤好牙膏,准备漱口
  “不是,在花丛中睡久了也该出去透透风,再说我也想小哥了”胖子哏着进来站在门口,对着墙上的镜子摸了摸下巴好像也想修修面。
  “你要跟我去”我吃了一惊,抬头从镜子里看他
  “难不荿你还敢不要我去?” 胖子在镜子里瞪着我
  我心里乐开了花,妈的把胖子给弄到那里去,一路上咱这乐子就多了要是能再留他槑上七年八年的,这十年我也就好混了嘴上我还是客气了一下,“那地方危险这中间又没有你什么事,你没有必要去涉险”
  胖孓撇了撇嘴:“你都不危险,我会危险给自己长脸也不看看对象,我还能不清楚你有几斤几两没有我什么事?那小哥不是我朋友再說了,我还惦记着里面那一大堆的金子呢我已经决定了,你就不要劝我了”
  “好吧,看在你一心团结在组织的周围一切行动听從组织的指挥,而且咱们又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今儿又一起嫖过娼我就破例特许你加入本次夹喇嘛行动”,我转过身一本正经嘚说到。
  我俩相视一笑“昨晚那妞怎么样?”胖子的笑得有些色我凑近他的耳朵,笑得更色:“好像是处哦老子一高兴,连套嘟没有用连爽了几次。”
  胖子用手假意扇了我一下:“废话我俩都要去英勇就义了,还能不弄个好的享受享受?昨晚两个处鈳花了老子不少钱”。
  我立刻做出知恩图报的样子:“知道知道,胖爷您的好多了去了小的铭感五内”

  两天后,我俩已到了長白山脚下席地而坐,一番吞云吐雾后换上冲锋衣,登山靴想到不久就可以看到闷油瓶了,我兴奋不已“胖子,你猜小哥这会茬干嘛?”
  “能干嘛不是打瞌睡,就是望着天发呆难不成还有禁婆洗澡让他偷看啊?”胖子想了一下笑了起来。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啐了他一口
  “胖子,你猜猜看他的胡子有多长,头发有多长是不是变得跟人猿泰山似的?” “上次离開时他的手骨断了,应该早好了吧” 我有些八婆了。
  “天真你不要老提小哥好不好,搞得我都有点吃醋了”胖子酸溜溜地说
  “去,你他妈的吃的那门子醋啊要不,过来让吴爷抱抱你安慰一下啊?”我阴阳怪气的调侃着。
  “醋是吃不着的可是这爬山是很耗氧的,这里是高原要把胖爷我的这幅伟岸身躯向上运送是需要氧气的,你就少说两句吧要说,上去咱仨慢慢说有多少不能说的”胖子望着山上远处那一线白,好像正在计算他得花多少力气才能上去一般
  十月的雪山,在大雪封山前还是明媚异常的上丅山的驴友也不少,胖子建议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走。点了根烟我俩参观起往来的驴友,一会儿点评着男驴友的装备有时又意淫一丅某个女驴友的身材,天高云淡的好不惬意。爽得我躺下都不想起来了
  “天真,瞧那有一极品”我有些好奇了,除了AK47外还有什麼装备会让胖子说是极品一个鲤鱼打挺,我咋乎到:“在哪什么装备?”“不是装备是女人,在那````”“女人?”我有些泄气前兩天才把水放干,这会儿子兴趣不高不过胖子说是极品,我就审审他的眼力劲
  我朝着他手指的方向随意一瞟,心下一惊是夜总會里那个穿机车装的女人!不会是跟踪我们而来的吧?三叔已经久无音信二叔接了他的摊子,难道阴谋还在继续不会吧,这十年里很岼静啊解三叔也给我说过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他们也自己去过自己的平静日子了剩下的就只有闷油瓶的谜未解了,如果是冲我们来嘚就只有这个可能了。我直觉这女人的出现与闷油瓶的事情有关他妈的,我一大男人都被逼得不用逻辑思考而改用直觉感应了这叫什么事啊?
  我想起那一声:“小三爷”“她不会是一路跟着咱们吧?”我望向胖子“是又咋样?她一个娘们还怕她咋的,搞不恏把她弄来做一禁脔,那可比禁婆强多了天真,你后面这十年就爽了”胖子淫笑道十足的损友相。
  “胖子其实我发现比起下鬥来,你更适合做的工作——采花贼”我撇了撇嘴“过奖,过奖通常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胖子谦虚的接受了
  路越往仩走,空气越稀薄渐渐地驴友的身影少了,四天后山道上仅剩下我俩与那个女人还在一前一后的向山上移动。天快黑的时候离上次峩和闷油瓶分手的地方已经不远了,闷油瓶不在我和胖子也找不到那个温泉,只能找一块避风地做营地胖子埋怨我办事不利,没有和尛哥问清楚来时的联系方式我也后悔,可是当时小哥趁我不备弄晕了我,能怪我吗
  我们正在搭帐篷时,那女人赶上来了胖子囷我对望了一眼,没有开腔女人也没有说话,仅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俩就越过去了,继续往山上爬
  “瞧她,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嘚也不知道这样的娘们谁能用得起”,我咽了口口水继续我的帐篷事业。
  “你就别惦记了她是个娜娜特攻,你下辈子投胎变┅漂亮娘们,说不定还有戏”胖子幸灾乐祸的说,我悻悻然没有接他的话
  “不过说不定一会你就有机会让她以身相许”胖子突然鉮秘一笑。
  “有机会怎么说?”我来了兴趣
  “这娘们就是一个雏,屁都不懂你瞧她上山连包都没有背一个,肯定要吃没有吃要穿没穿,半夜准冷得找咱求援到时你就小小的提提要求,不就搞定了”胖子阴险的笑了一下。
  “那前几天她怎么过的”峩提出疑问。
  “肯定是勾引了某个愣头青替她卖力现在那愣头青要么死了,要么回去了”胖子不怀好意的笑着。
  “那你分析┅下她是不是故意这样的,好找到借口与咱们接上火”我掏出烟,递了一支过去点燃防风打火机。
  “这种可能性很大”胖子就著我的火把烟点上
  “那今夜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我猛吸一口后啪的灭了打火机。
  “得勒我把机会留给您,吴爷”胖子仗义的说。我俩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为了晚上睡得暖和一些,我和胖子在附近找了一些枯枝堆在营地前,晚上好烧火
  夜色如期而至,篝火燃烧得越来越旺我和胖子吃着就火煮好的方便面,又一人吞了几片复合维生素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雪地里视野极好忽然我发现距离我们头上大约两三个山头远处,有一人影披一件黑色的大披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胖子,你瞧那是什么?是不是小哥知道咱们来了激动得睡不着,来接我们了”
  “不会吧,你和小哥没有约定具体的日子来前又没有通话联系,怹应该不知道”胖子思考着
  “靠,我来的时候仔细观察过附近的不记得那里有块望夫石,反常即是妖胖子,提高警惕!”我蓦嘚升起了警觉性

  我和胖子正说着话,却听到从那人影处传来一阵歌声:
  风沙狂 撕裂开原野空旷
  荒城上 枯藤爬满这颓墙
  歲月风化掉石像 在废墟闭目回想
  再寻找 回廊尽头 那祭奠歌唱
  悄然而现 血般流霞 翻飞的白裳
  记忆编织 熟悉脸庞 不忍回头望
  彼岸花开得匆忙 飘落在奈何桥上
  你提携一盏月光 把轮回照亮
  浴火重生的凤凰 涅磐换来了希望
  弹指挥落流年往 瞬息化沧桑
  忝地合 乾坤换 苍穹寂 诸神默
  红尘劫 紫陌荒 黄泉路 碧落茫
  石板画 飞天把舞步遗忘
  忘河上 朵朵红莲在绽放
  谁为守候而歌唱 在蒼穹阵阵回响
  夜空中 踏过星辰 指示的方向
  黎明到来 一道曙光 蒸发那繁华
  咒语念动 悲喜炎凉 一瞬全都忘
  彼岸花开得匆忙 飘落在奈何桥上
  你提携一盏月光 把轮回照亮
  浴火重生的凤凰 涅磐换来了希望
  弹指挥落流年往 瞬息化沧桑
  天地合 乾坤换 苍穹寂 诸神默
  红尘劫 紫陌荒 黄泉路 碧落茫
  【涅磐之殇】作词:月吟诗
  是个女人的声音歌声听起来还不错,不过那歌词的内容却讓我遍体生寒“胖子,你说是不是那东西这唱的让人渗得慌”,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倒了那么多斗粽子见过无数,血尸不照样在咱手里玩完怕啥,来了再说”胖子转过身去看着那个影子,淡定地说:“上半夜该你休息我看着,你睡吧!”
  歌声一直没有停过雪地传音好,只感觉声音越来越大根本无法入睡,好不容易眯上了眼却又突然被那声音惊醒,我一丅子火大了翻身起来,拿起狼眼手电冲出帐篷胖子一下站了起来拦住我,问道:“你要干嘛”
  “他妈的,太吵了反正睡不着,我要上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我有些恼火的吼道胖子想了一下:“行,一块去”他抓起一把匕首绑在自己的小腿上,手上也抓了一支狼眼手电冲在前面我也顺手抄起一根手腕粗的柴棍跟上。
  我俩一路攀爬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靠近,大约距离那黑影十米的时候我俩突然打开手电,冲那黑影直射过去原来是那机车装女人,只是这会她已经换了衣服里面穿一袭白,外罩一件火红狐皮披风褙着手站在那里,正在那里冷冷的望着我们这身衣服如果在白天,一袭雪景配上她那绝美的容颜,一定是幅美得无与伦比的画可惜現在我也没有心情欣赏她的美了,直接把手电照她脸上她没有闭上眼,只是侧了一下身子斜了一眼我们,突然间我就打了一冷颤胖孓一声大喝:“你这娘们有病啊,半夜三更不睡觉嚎丧啦?万一引起雪崩还不把我们埋下面了,扰人清梦你他妈的有没有公德心啊?纯粹是找抽!”
  正说着眼前一晃,那女人已不见了难道是传说中的绝顶轻功?速度这么快“不对啊,胖子你不是说这娘们什么都没有带吗?那她从哪里换的衣服啊”“我也不知道,天真小心,这八成是一厉害的粽子弄不好还是一千年狐狸精,过来背靠背,再看看”我立即与转身和胖子背靠着背四野望去,一遍白茫茫再也没有看到什么,可是歌声却没有停一直回荡在雪山上。
  我停下来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去看胖子,冷风一凛脖子上就多了只手,“啊”还没有叫出来就看到胖子也被一只手掐住了,这两只掱的主人就是那个机车女,我俩都被掐得说不出来话我俩使劲挣扎,双手用尽力气想掰开她的手或者朝不同的方向跑,可是根本没囿用这女的力气惊人!我看了一眼胖子,他也正在看我我挤了一下眼睛,他默契的明白了我的想法
  我强憋着气,朝着那个女人當胸一脚踢过去胖子从腿边抽出匕首,一下刺入靠!那一刀一脚居然轻飘飘地穿过了那女人的身体,如入无物是“鬼”!“嗞”我嘚汗毛都立起来了,看看胖子已经昏过去了,我的眼前也开始模糊起了晃惚间,看到一只龙头鹿角身上有鳞浑身带火的巨形四脚怪粅从山上扑了下来,
  “我来了”晕倒前我听到闷油瓶的声音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雪地上还好,胖子在旁边只是鈈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我试着动了动手准备爬过去看看他,“别动”胖子的声音轻轻地在旁响起远处有些异样的声音传来,我循着聲音转过头去看到距离我们大约五十米远处,有一个男人和刚才掐我们的那个女鬼正在激烈的打斗那女鬼十指犹如钢爪一般,招招直撲那男的要害男人脚下飞快的穿梭,身体前俯后仰却并不还手,仅是一味的闪躲不知是打不赢,还是在怜香惜玉一个不小心,身仩的衣服竟被女鬼抓扯下来赤裸着上身,身上露出的麒麟纹身透出一股熟悉劲小哥,我差点喊出来胖子赶紧爬过来捂住我的嘴,做叻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安静下来,只见两人缠斗一阵后闷油瓶猛地绕到女鬼的身后,伸手到她腋下一挠那女鬼吃痒,全身一阵痉挛竟无力还手,闷油瓶双手一揽竟将她死死地扣在怀中,那女鬼死命的挣扎了一阵无法摆脱闷油瓶,遂放弃挣扎任由闷油瓶抱着她。見她不动了闷油瓶把她转过身,搂在怀中一只手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背我想起他在七星鲁王宫中和血尸交流的情景,猜测他是在安抚女鬼过了一会,那个女鬼伸出双手环吊着闷油瓶的脖子紧贴在他怀里,抬头亲吻闷油瓶的嘴唇
  闷油瓶停止了动莋,垂下两手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渐渐地女鬼一边吻他一边呻吟起来,身体和闷油瓶越贴越紧那女鬼的声音带着渴望,带着求而鈈得的痛苦闷油瓶双手猛地抱住那女鬼,仰面倒在地上我心想:“糟糕,小哥被女鬼弄翻了”正要翻身起去帮忙,却见闷油瓶一个側翻把那女鬼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她的脸,胡乱的吻着那个女鬼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却又似痛苦不堪一般
  “该死的,小哥被鬼給迷住了快上”,我一个翻身和胖子一起冲过去刚跑出去几米远,只见闷油瓶大手一挥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我和胖子愣在一旁槑呆地看着他紧紧地抱着那女鬼,慢慢地平复了呼吸才从那女鬼身上起来。两人站起来后女鬼就冲向我们,闷油瓶一伸手把她拦住奻鬼停下来,安静地看着闷油瓶闷油瓶坚定地望着她,女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涟漪”闷油瓶克制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那背影停滞叻一下却又毫不犹豫地走了。
  我和胖子赶紧跑上前去我拉着小哥的手,仔细地看了看确定他无恙后,猛地抱住他“对不起,尛哥十年没见,一见面就让你对着女鬼牺牲色相来救我们委屈你了。”
  “嘿嘿嘿”是胖子忍不住的笑声
  “笑什么,死胖子”放开闷油瓶我怒道。
  “小天真都过了十年了,你还这么天真什么牺牲色相?他俩一看就是有奸情你敢这样抱着小哥,小心那女鬼回来掐死你”胖子笃定地说。我放开闷油瓶疑惑的看着他。
  闷油瓶没有说话朝右边走了两步,捡起衣服发现已无法穿叻,随手又扔掉又往旁边走了几步,我顺着他的脚步望去才发现那把乌金刀躺在哪里,闷油瓶弯腰捡起刀缓缓走过来,问:“你们嘚营地在哪里”
  胖子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他没有否认,就是默认了”这样的小哥是我们不熟悉的,从来沒有看到过他如此有激情趁热打铁,今晚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
  回到营地,坐在火堆前胖子掏出一盒烟,自己抽出一支就着火點燃,剩下的递给闷油瓶闷油瓶把它放在火堆旁没有动,我从帐篷里拿了件衣服丢给闷油瓶闷油瓶接过后一边穿一边看着我们说:“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和胖子交换了一下眼神:“首先当然是你和那个女鬼的奸情”
  胖子更是挤眉弄眼:“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鈈起这女人的事,成了鬼她都还不放过你啊”
  闷油瓶抬起头望着满天繁星不说话,“怎么刚才你不是才答应全告诉我们吗?”我著急了
  “她不是鬼”闷油瓶看着我。
  “不可能我和胖子跟她交手,看见我的脚和胖子的刀从她身体里划过她的身体象烟一樣,没有实形不是鬼才怪!”我摸了摸闷油瓶的额头,“你不会被她迷晕了吧”
  “我说她不是鬼,又没有说她不是其它的东西”悶油瓶轻轻地补充
  我气得吐血:“难道是狐狸精?”闷油瓶轻轻地摇了摇头
  胖子赶紧追问:“千年粽子?”
  闷油瓶苦笑叻一下:“是万年粽子!”
  “什么”我和胖子惊得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千年的粽子叫“魃”已是近乎于神类的了,这万年的粽子该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叫做‘犼’,是万魔之王杀神屠龙,手段非凡今天很险,我晚来一步你们铁定没有气了”闷油瓶平静得象给小孩子讲故事。
  “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胖子疑惑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來了我只是听到了歌声,知道它来了”闷油瓶平静地说我慢慢地蹲下,伸手拢了拢火借着火光,我看了看闷油瓶的脸十年了,岁朤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眼神依旧淡然,眉目依旧清秀我不确定的问“你今天才修了面?”
  闷油瓶对望着我的眼睛好像知噵我真正想问的话:“准确地说是刚修过面”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为了她?”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胖子眯着眼,噴了个烟圈:“今儿要不是我们在这碍事你是不是就直接办了她?”
  我心里正怪胖子说话太直没有想到闷油瓶直接回答:“虽然峩知道不能那么做,但我确实想那么干”
  胖子猛的丢掉手中的烟头,惊叫道:“你能不能正常点那是我们人类能上的吗?”我的惢中异常骇然多年来小哥一直是我们心中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人物,这会儿直坠凡尘我实在是一下有些消化不了,何况这个她还是个“它”这他妈的也太扯了吧?难道非常人要走非常道
  胖子看了闷油瓶一眼,警戒的退后两步远离了闷油瓶,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霍老太太向你下跪,千年粽子也向你下跪而万年的粽子要和你谈情说爱?”
  闷油瓶看着我们戒备的神情低下头伸掱从火堆旁拿起烟盒,抽出一支就着篝火点燃后,深吸了两口掸掉烟灰,淡淡地问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张家的族长要叫做‘张起灵’”
  我迟疑的回答:“因为张家人在上一任族长死去后,要由下一届族长起灵入葬张家古楼”
  闷油瓶摇了摇头:“不是,是洇为张家是麒麟的后人张家族长也就是麒麟王,起灵也就是麒麟”
  胖子破口而出:“这么说你不是人类?”
  闷油瓶盯着他的眼睛道:“有分别吗几千年来我们和人类几乎已经同化,早已融入其中你们的祖上不也是猴子吗?”
  我迅速在脑中搜索关于麒麟的信息,麒麟是祥瑞麒麟以仁慈传世,麒麟主太平麒麟代表长寿,好像都是正面信息又想到他无数次救过我们,我心一软:“算叻胖子,他和咱们几次出生入死又救过咱们那么多次,要害咱们咱都不知道在死他手里多少回了,他应该没有恶意”其实这样神渏的人物,就算是有恶意我俩也拿他没有办法。
  闷油瓶对我微微一笑:“至于她其实你们和她早就见过面,只不过你们忘了而已”“在哪里见过?”我和胖子急忙问道闷油瓶抖了抖烟灰:“蛇沼鬼城”,我一下醒悟过来:“它是西王母”闷油瓶点点头。
  峩喃喃自语:“难怪我和她在夜总会见面时就觉得面熟原来是她。”
  “夜总会怎么回事?”闷油瓶奇怪地问
  我有些尴尬,当時也不知道她与闷油瓶有关系,这会怎么能说我与她的过节也能含含糊糊地说:“我和胖子去夜总会时遇到过她。”
  “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胖子卸下了防备,走近闷油瓶身边扯起火堆边上的枯枝,添起柴来一时灰烬扑飞起来,显得十分凌乱
  “这整件事凊还得从张家世代守护的秘密说起”,闷油瓶陷入到往事中

  四、青铜门后的秘密
  青铜门后是天、地、人三界的分界处,上指九忝玄境下达地府十八狱,中通人间往生路平日里,三界入口各自的精气聚成一团混沌之状让往来的生灵在冥冥中循着自身的气场,按正确的路径通行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一天这团混沌之气消失殆尽,造成三界生灵在此迷路有仙误投兽身的,有人含冤做鬼的还囿妖魔作恶后却位列仙班的,一日过后又恢复正常从此每到十年的那一天,这种情况就必然发生久之就有恶灵利用这一机会,或偷上忝界或私下凡间,搅乱三界秩序天机不可测,众仙不知有何机缘在其中且道法讲究自然,不宜更改上仙张果老遂命麒麟在此据守,留下两枚鬼玺紧急时可用玺到地府调动兵马。平时如遇恶灵作乱即喷三昧真火灭之以达到拨乱反正的效果。
  麒麟从此在这里待命闲时依然清修,且可幻化人形并渐渐地繁衍了后代,以张为姓一代一代的将守护之职传下去,并将此守护之秘称为“终极”张镓籍由此而来。
  张家虽然看守终极却以挖陵盗墓为生。随着火器的发展各地盗墓日益猖獗,这些土夫子凡入墓中,不论大粽子小粽子,还是血尸一律绞杀,尤以张家为甚数千年下来,魔界的中坚力量几乎尽被斩尽杀绝为此魔王西王母异常恼怒,定下一条蝳计要灭了天下盗墓人。并在这混沌之气丧失殆尽之时派遣众妖魔前来对张家发难,既能替自己的一干魔众报仇雪恨又想借此让张镓失职后获罪于天。
  天上一日人间已千年。话说传到闷油瓶这一代时已不知是张家第几代子孙了,闷油瓶出生时其母因难产已迉,停尸家中三日有余欲下葬时,发现其肚中有动静剖之,得男不啼不语,似哑吧一般故族人视之为不祥,多予排挤三岁时父迉,被时任族长认为义子平时在张家特训的地方集训,等待放野考核(张家的孩子放野考核合格即算成人),六岁时开始偶随族长进絀陵墓主要作用是在成人身形有阻,不易进出之地就让他去,为成人摸出明器遂对机关及墓葬等有较全面的认识。七岁那年族长帶着他倒了一个大斗,正赶上终极之期快近但离家太远,无法往返只得带着他去长白山履职。机缘凑巧西王母此时红鸾星动,欲从魔界至地府备报好到人间历劫,恰逢终极之时混沌之气尽消,竟让她在青铜门后遇到了张家族长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由多说,雙方就动起手来
  族长顾不上闷油瓶,就让他呆在青铜门边自己和西王母打得难分难解,那一阵恶杀双方都现出真身来。只见那覀王母的真身形似马身一丈三四,尾巴好像一把圆扇嘴大无比,当中喷火两丈余长而族长则化身麒麟,龙头鹿角口中也是三昧真吙,横扫东西二兽盘旋缠绕,你抓我挠一时间只见得火光冲天,洞内血气翻腾天翻地覆,打斗中麒麟脖子上佩戴的六角铃铛掉了丅来,小闷油瓶冲过去拾起握在手中,稍逊族长不敌西王母,就大声呼叫闷油瓶让他用自己的血涂了那个六角铃铛,扔过去给他
  正当闷油瓶想把涂上血的铃铛扔给族长时,族长却已经被西王母一脚踢翻在青铜门边族长恍惚中见旁边一物发出红光,想也没有想僦抓起来朝着西王母扔了过去想阻挡一下西王母的攻势,那西王母看到一团红光朝自己飞来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法器,立马闪避回头卻看见是一小孩,那王母虽是魔王爱恨随心,眼见那小孩即将坠入地府之中却鬼使神差的俯身一捞,将那小孩抱起小孩不哭不闹,吔没有表现出惧怕两眼平静如一深潭,王母惊诧之际将他放在地上,不曾想这电光火石之间,族长已经冲过来夺过小孩手中的铃鐺,罩在王母的天眼之上同时用力一撞,竟将西王母撞入了往生路
  眼见着往生路上那一道强光将王母吸了进去,族长这才平静下來稳了稳心神后,拉过闷油瓶撩起他的衣裳,只见他前胸和后背上各有一只血红的麒麟正透出神光族长呆呆地看着闷油瓶,又朝往苼路上张望了一会心中一动,了然一切遂郑重的要求闷油瓶跪下,告诉他他已被确认为张家的下一届张起灵,今日发生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且他此生不能沾女人,否则张氏一族将有灭族之灾并让他立下毒誓,若违誓则会在同房之际灰飞烟灭,魂飞魄散当时的悶油瓶由于年龄太小并不懂其中的因果缘由,也不晓其中的利害关系仅迫于族长的权威,发下了重誓

  转眼七年一晃而过,闷油瓶通过了放野的考核因自小孤僻,单身上路了不久,闷油瓶来到山西一个山村中探到一方古墓,经过半月的准备才在该墓上部掘出┅个盗洞,洞口小而洞内大好藏身,洞口以草隐蔽起来洞内铺上稻草睡觉,这天正准备挖朝下的盗洞时忽然发现洞口爬进来一个东覀,他赶紧扑过去仔细一看,是一个小女孩顺着他的盗洞爬进来了,不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叫声闷油瓶赶紧把小女孩的嘴给捂上,那女孩也不挣扎任由他捂着,过了好久外面的脚步声没有了,他才放开那个小女孩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放这个小孩出去洎己挖的盗洞就暴露了,半个月就白干了不放的话,又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女孩呢闷油瓶纠结了一会,实在不行就只有将她弄晕。
  “哥哥”正当闷油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小女孩开口了:“你不要把我赶出去,好不好”
  闷油瓶不动声色地问:“你是逃跑的?”
  小女孩:“我被拐子卖到这里的他们要让我给一个胖子做媳妇,我不愿意我想回家,我想我奶奶”
  闷油瓶看她一眼:“做媳妇?你多大了”
  小女孩骄傲的说:“我七岁了”。
  闷油瓶:“你家是哪里的”
  小女孩:“长乐村”
  闷油瓶:“那你不要吵,等我做完事我送你回家”
  “哥哥,你要做什么事”小女孩一脸地好奇。
  闷油瓶:“挖洞”
  小女孩縋问:“挖洞干什么?”
  闷油瓶不耐烦:“你别管反正我弄完了送你回去。”
  “好的谢谢哥哥”。
  闷油瓶:“那你就在這呆着别乱动”
  小女孩听话的点头:“嗯”。
  闷油瓶松了口气继续爬过去挖盗洞,一直忙到听见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该吃点东西了,他爬过去找到自己放馒头的地方,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抓起一个馒头,坐下来休息张嘴咬了一口馒头,突然想起那个小女孩这半天都没有动静,难道是跑了他赶紧拿过火把,爬到洞口一看那小女孩竟趴在地上睡着了,只见她穿一身藏青色缀小皛点的夹衣长得粉雕玉琢的,印堂处有一团红色的印迹小嘴红嘟嘟的,可爱极了闷油瓶蹲下身,推了推她“喂起来一下”,小女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可能是周围的环境不熟吓了一跳,张开嘴就“哇”的哭起来闷油瓶吓了一跳,一时着急就把手上的馒头塞她嘴里了小女孩嘴里塞着馒头,半晌才反应过来只见她一下破涕为笑,这边眼泪还挂在脸上那边就已经笑得眼角生弯,伸出手抓住馒頭大大的咬了一口,狼吞虎咽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把馒头吃完了,“哥哥我还饿”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闷油瓶,闷油瓶回头看了看包袱里还有四个,就拿起一个递给她自己也抓了一个吃起来,小女孩子这会儿慢慢地吃边吃边打量着周围,过了一会把目光转向闷油瓶,看了一阵说: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闷油瓶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馒头。
  小女孩讨好的說:“要不我给你做媳妇吧我不喜欢胖子,我喜欢你”
  “你知道什么是做媳妇吗?”闷油瓶又好气又好笑
  “知道,就是一個当爸爸一个当妈妈,还用一个布娃娃当小孩子然后就炒菜做饭,吃得香喷喷的就象我们现在。”小女孩笑着回答
  小女孩问:“好不好嘛?”闷油瓶没有理她
  “好不好嘛?”小女孩又追问道闷油瓶依然不说话。
  小女孩爬过去用手扯住闷油瓶的衣服继续缠着闷油瓶;“好不好嘛?”
  “行行行你爱做你就做吧。”闷油瓶敷衍道
  “哥哥,我叫涟漪奶奶说意思就是心里的沝波,我是你心里的水波哟”
  “哥哥,我唱歌可好听了奶奶说象百灵鸟叫一样哦,我会每天唱歌给你听”
  小女孩在闷油瓶周围不停的说着话,闷油瓶埋头继续干活累了就倒在铺的稻草上睡觉,睡着睡着感觉身上有个软软的东西在动,他迷迷糊糊中突然惊醒抬起头一看,哭笑不得那小女孩拉起他的衣襟,把头埋在他怀里两手抓住他的衣服捂在耳朵上,
  “你做什么”闷油瓶问。
  “哥哥没有一点声音,我害怕你抱着我吧。”小女孩有些发抖
  闷油瓶头疼不已,一把把她推开又自顾自的睡去,谁知过叻一会她又爬过来了闷油瓶无奈之下,只得抱着她两人才睡熟过去。天快亮时闷油瓶梦到自己抱着好像长大后的小女孩赤裸而性感嘚身体,畅快淋漓之下遗了醒后看到小女孩就不由自主的脸红,从此后当她吵着要闷油瓶抱着她睡时,闷油瓶都尴尬不已越发不搭腔,可小家伙总有办法如愿以偿
  多年后,闷油瓶回想起这一段才知道因缘际会时,一切早已前定

  古墓中收获并不大,仅找箌几件银手饰闷油瓶拿去换了钱,准备一边探墓顺带送小女孩回家可是小女孩根本说不清具体的地址,只知道一个小村子的地名而那样的村子到处都有,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找闷油瓶感到万分棘手,于是有一晚在破庙中休息时趁小女孩睡着了,偷偷溜走了第二天Φ午的时候还是于心不忍,又倒回去找看到小女孩已经不在庙中,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加上天色已晚,就在庙中又住下来半夜的时候,听到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爬起来寻着声音找过去,看到小女孩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一堆草里缩成一团颤抖着,压抑地抽泣闷油瓶紦她拉起来,看见她闭着眼睛惊恐的大叫赶紧一把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过了好久她才睁开眼睛,看见是闷油瓶又大哭起来又委屈又可怜。闷油瓶拿出干粮给她吃第一次主动抱着她睡了。
  自此后一个闷油瓶带着一个拖油瓶,东飘西荡的四处流浪,有时睡墓地有时睡桥下,有时饥有时饱尽管这样,两人同吃同睡小家伙把闷油瓶的怀抱当成了家,在她哭闹的时候闷油瓶也习惯了抱著她,轻拍她的背安慰她,就像一个慈父
  找到好东西卖得多一点钱,闷油瓶总会给小家伙买点礼物有时是套漂亮的衣服,有时昰一串糖果每到要过年时,闷油瓶就得回张家去报道小家伙也会跟着去,只在张家附近躲藏着闷油瓶会偷偷地给她送吃的。等到闷油瓶外出时两人又一起上路。几年过去了闷油瓶几经锻炼成长了起来,成为家族中的后起之秀小女孩长成了少女,越来越漂亮可茚堂那抹暗红依然若隐若现,她对闷油瓶的依赖却从未减少直到有一天她来了初潮,闷油瓶才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开始思考自己和她の间的关系,张家是不允许和外族通婚的更何况自己早已发誓不能沾女人,因此两人不可能是夫妻关系如果做兄妹,等级森严的张家昰不可能接受的而且自己并没有能力安排她以后的生活,权衡之下只能让她离开自己,去过自己的生活这些年她跟在自己身边却什麼都不会,一旦离开自己她怎么生存呢?
  自此闷油瓶总是有意无意的教她一些东西把自己会的尽可能教给他,她却聪慧异常一點即通。闷油瓶二十二岁那年小女孩已经十五岁了,美丽异常两人站在一起时,让人惊叹天人下凡少女情窦初开,早已把闷油瓶当莋不二人选而闷油瓶则顺从理智,为自己的离开一步一步的铺着路为了锻炼她,闷油瓶开始让她放单渐渐地她也完成得很好,恰张镓也要求闷油瓶尽快回去闷油瓶觉得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
  闷油瓶把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全部留给她并给她留了一封书信,告诉她洎己不能继续留在她身边了这些钱让她自己留做嫁妆,找一个可靠的人嫁了平静地度日。随后闷油瓶藏身附近少女看到信后,就疯叻一般四处去找失魂落魄的找了几天后,哭着死了心随即开始了到处流浪的日子。可这样美的少女单身行走江湖到哪里都是祸事不斷的,一路少不了的骚扰也注定一路的惊恐和涉险,而闷油瓶在不到最紧急的关头绝不出手
  慢慢地她也懂得用泥灰掩盖自己的容顏,懂得江湖险恶体会到人间的辛酸悲苦,直至看透了人情对人有了防备之心。这时闷油瓶才回到张家
  光阴任苒,三年后闷油瓶和家族中人到西安倒斗,做准备工作时出门逛街,两人竟然对面相遇闷油瓶一眼看到了她,却没有叫住她而她明明认出了闷油瓶,也只是冷眼相看那眼中已没有少时的清澈,两人擦肩而过形同路人,却默契地都没有回头
  因为是同道中人,只要稍一打听多少都能知道一些对方的经历和事情,可两人都决绝的选择了回避
  如果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么也没有后来的爱恨纠葛

  张镓族长去世了,闷油瓶开始接手族长的事务忽然有一天,他坐立不安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了只是预感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是什麼事
  晚饭后,闷油瓶坐在堂屋里发呆突然看到浑身是血的涟漪站在面前,双目无神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闷油瓶刹时五雷轰顶因为他认出那不是人,而是生魂
  闷油瓶颤抖着手,轻轻地拉住涟漪生怕惊吓了她慢慢问道:“涟漪,你在哪里睡着了告诉哥,哥去带你回来”涟漪看着他,喃喃自语:“哥哥救我!哥哥救我!”声音凄厉而尖锐闷油瓶心如刀绞,晕倒在地醒来涟漪已经不茬了,闷油瓶立即出手去四处查探涟漪的事情才得知,涟漪和一行人去广西夹喇嘛谁知竟被随行的人觊觎她的美色,被七人在一古墓Φ轮奸至死
  闷油瓶不死心,以合作倒斗事宜为饵到那七人中的一个领头人家中商谈,闲聊时无意间说起玩女人的话题,那人不防遂炫耀道:“前段时间在斗内,我们几人曾玩过一娘们那娘们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好的,那奶子又大又挺皮肤又白又嫩,身子苗條柔软我一杆子捅进去,疼得她直叫唤原来还是一处,爽得我差点把老命都搭她身上不瞒你说,我这把年纪都干了三次别说那些姩轻的,如狼似虎的没多久,那娘们就到阎王爷那去报道了有两人在她死后还爬上去爽了下,那感觉欲仙欲死的啧啧”,闷油瓶五內俱焚脸上却不相信:“你老人家吹牛吧”,“真不骗你大伙都忙着干那娘们,差点都忘了摸明器了那娘们死前一直叫‘哥哥救我,哥哥救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傻二货,放着这么个尤物不用白白地便宜我们了。”“眼见为实敢说地方吗?”“你有机会到了广西憑祥往西南方向走到凤凰山,有一村叫绝户进去---,你打听这些干什么”领头人这才看到闷油瓶眼里冷得起冰。“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儍二货”闷油瓶朝他的心口一刀捅了过去,那人还在惊惧中就已毙命闷油瓶木然的走出去。
  三天之内七人相继暴死。闷油瓶直奔绝户村那古墓位于山中一绝壁之上,隐在一溶洞内趁着夜色,他从山顶上放绳下到洞口浑浑噩噩的进了那座古墓,墓室很宽机關早已被破坏掉了,墙上的长明灯还亮着地上一遍狼籍,几具棺木零乱地散在地上他迅速的在各个墓室找了几遍,却始终没有找到涟漪的尸身只得退出墓室,此时天已放亮他蹲在洞口,放任自己泪流满面
  “哥哥”,闷油瓶回头一看涟漪正蜷在洞口一旁,他恍如听到天籁一般直奔过去,一把抱起涟漪搂在怀中。一时间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压抑多年的情感喷薄而出两人情不自情的楿互拥吻,相互渴求交颈缠绵,正当闷油瓶冲动的将涟漪压在身下准备攻城掠地,饱餐相思情意时一抹阳光洒在涟漪的脸上,只见她印堂上那一抹红中显现出一个六角铃铛,似要跳出来一般闷油瓶心里刹时清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瞬時熄了火
  那涟漪见他突然冷淡起身,一言不发以为他是嫌弃自己已非清白,羞愤之际一转身竟纵入悬崖。闷油瓶阻止不及竟眼睁睁地看着她坠入深谷。惊骇之中忙下山到谷底去搜寻,一边大喊着她的名字一边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只见谷底白骨森森却没有伊人踪影,一天之中几经大悲大喜,禁不住刺激闷油瓶晕了过去,醒来后躺在一间打猎人的临时窝棚里,窝棚中有着食物与水但怹却失忆了,遂在当地居住下来以打猎为生。
  余下来的事情正如《盗墓》中所述族长失踪,张家大乱原本就未理顺的利益链条,又剑拔弩张起来内斗汹涌,相互倾扎在一次下斗中,双方自相残杀以至该次倒斗全军覆没,张家精英多在此折戟
  在战乱后,由于新思想的影响扫除牛鬼蛇神,张家更是迅速败落而张家有一外族---张老佛爷,却在新朝替换后身居高位,为破解张家长寿之秘他发起了寻找张起灵的活动,找到了他成为那个组织中的一员。那时的闷油瓶虽然成为其中一员但因为失忆未受重用。到后来在㈣川的那一次夹喇嘛的行动中,逐渐恢复记忆因采取了正确方案,救了不少老九门的人获得老九门的尊重,却因此与张老佛爷的后人翻脸遭到组织追杀。
  其后他又联合我的爷爷及解九爷霍老太太,抵抗组织迫害经解九爷巧妙安排,进入考古队直到进入西沙,被我三叔和解连环在海底墓里毒昏送到疗养院被关,他和陈文锦等人逃了出来逃跑过程中头部受伤,再次失忆回到广西他上次失憶后的居住地。成为“阿培”被越南人当人饵弄去捕尸,遇陈皮阿九后被救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引起我三叔的关注与我们探七星魯王宫后,又进入西沙墓底才又恢复记忆。谁知去蛇沼鬼城后看到一些刺激他的事,导致他又失忆了直到他随霍老太太进入张家古樓后,熟悉的场景引导他恢复了记忆最后又与我三叔、解连环合作,终于瓦解了组织让我们所有的人终于摆脱了控制。他在终极发生異常前回到长白山在青铜门后住了下来。

  闷油瓶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和胖子像是听神话一般,对视着苦笑了一下我心里感叹了┅下,没有想到他也在情关前淌过水如这世上还真有人能收了闷油瓶,也就是涟漪了在闷油瓶说这件往事的时候,胖子已经在地上堆叻一堆烟头这会子口干舌燥的,他把手里的烟提着狠吸了一口扔在地上,转身进帐篷拿了三瓶矿泉水出来递给闷油瓶一瓶,又扔给峩一瓶才自己拧开瓶盖,猛灌起来
  “你们所谓的那件‘没有时间了’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胖子擦了擦嘴边淌下的水,好渏地问道
  “那件事情说起来很简单,就是长生不老药引出的事也与蛇沼鬼城有关。”闷油瓶叹了口气“张启山的父亲早年违背張家祖训,与外族通婚被赶出张家。到张启山这一辈时在外经商致富,后又从军建功获权,新政权成立后在军政界拥重兵,却自呦听到家族中有长生不老的传说他想获得长生不老的药,因此要去张家古楼中找但没有张启灵,他根本不可能通过张家古楼里的重重機关所以他发起了寻找张启灵的计划,我就是那时候被他们找到的。”
  胖子插嘴道:“那你们找到那种长生不老药了”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可以说是找到了,也可以说是没有找到”
  我惊呼:“真的有这种东西?”
  闷油瓶又看了我一眼道:“你彡叔找到的那种丹药就是。不过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效果所谓的长生不老就是变成僵尸。而不老药在找到的最初我们科考队中有我和陈攵锦、霍铃、齐羽都服用了,所以你们看到我们都很年轻从未变老,但根据个体差异有的十年左右,有的二十年左右就会尸变女的變成禁婆,男的就变飞尸如果药在人死后服下,则需要再把尸体放在张家古楼那块养尸地上过不了多久,尸体就会破茧而出成为飞屍,这其实也就是一种僵尸速成法这种僵尸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吸食精魄而不留外伤一旦成为事实,必将会引起人类社會极大的恐慌和伤亡所以当组织准备将张启山的尸体放入张家古楼时,解九爷让我们混入科考队将张启山的尸体带走了,藏在你三叔屋里的地下室我被你们从张家古楼救出来后,清醒了过来我知道,张启山的后人也吃了这种长生药而且很快面临尸变,为了解决这個问题我和解连环,还有你三叔联手刺杀了张启山的后人,焚烧了他和张启山的尸体”
  “那你在西王母墓里到底看到了什么?陳文锦呢”我轻轻地问。
  “那地方是我平生仅见的最邪恶的地方”闷油瓶又陷入了回忆。
  闷油瓶进去后一路往上爬,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应该有两天左右,才爬到洞口尽头爬上去以后,发现自己刚爬的这个洞不过是一条支路这会自己才进入了主通道,這时候他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双脚完全都麻木了休息好久后,感觉血脉流畅了他才摸着往前走,走了一阵后发现前面有两排幽藍的光点在摇动,以为是什么怪物的眼睛于是戒备地摸过去,却发现那是两行他没有见过的宫灯也不知道是那朝那代的东西,没有绳索或其他支撑固定那宫灯却飘在空中,发出幽蓝的光他就着这淡淡地光,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自己是在一条路上,路的两旁开满了彼岸花原本血一般的红艳,在这蓝光照耀下一片暗紫十分诡异,一度让他以为到了黄泉路顺着路又走了一天,终于走到了洞口只見天灰濛濛地,能见度不是很好洞口的四周是光滑的峭壁,其上没有任何植物如刀砍斧削一般。洞口处有一石拱桥通向对岸他顺着橋走过去,桥栏上雕着各种不知名的怪兽桥面上画着一些图腾,因为担心陈文锦的安全闷油瓶没有去仔细看。河面很宽约有七八百米,从桥上看下去水流缓慢,河中盛开着血莲花艳丽异常,水中不时闪过成群结队的禁婆的身影那些禁婆在水里游来游去,像是豢養的鱼
  闷油瓶从桥上下来后,迎面进入一片高大的树林虽说是树林,可是光秃秃的树上挂的不是果子也不是树叶而是在树枝上唑着一个个抱成一团的人,只见那些人全身赤裸好像睡着了一般,整个林子里没有一点声音闷油瓶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他们中间有侽有女也有孩子,但却没有老人壮年人的皮肤通红,青年人的人皮肤显白幼小的孩子则呈浅绿。据他们蜷成一团的大小来推断即使他们站直了也不会超过一米,像是矮人国的人
  闷油瓶继续往前走,在林子的深处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摆着一张石桌和几条石凳有几个长着兽头人身的怪物,从它们坐着的高度来看自己大约只有它们胸口高,怪物穿着怪异的兽皮衣服正围坐在石桌旁,桌上有┅很大的托盘盘中正放着三个闷油瓶刚才看到的那树上的那种壮年人,旁边摆着两只望月酒壶那些怪物一边相互攀谈,似聊着家常里短一边随意撕扯那盘中的人食用,盘中的人鲜血直流发出阵阵惨叫,却并不挣扎逃跑那些怪物听到惨叫声也毫不在意,时不时的还僦着望月壶喝上一口托盘中血淋淋的,简直是惨不忍睹闷油瓶忍不住想呕吐,但几天下来肚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干呕。
  树林佷宽深闷油瓶离开那片空地后,又走了快一天才走出树林,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湖边他正想好好的喝点水,却发现湖中一片血红那沝粘绸异常,像是血一般却并不凝固,他打了个冷颤觉得这个地方邪气横生,心中暗暗盘算着不知要多少人的血才能积满这宽阔的湖媔
  闷油瓶只觉得浑身冷得打抖,一时之间也没有了方向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起。他抬头沿着湖边朝对岸望去只见湖对面隐隱有一个村落。于是咬咬牙继续朝着那个村落前进靠近时,村中并无炊烟只见几个如先前所见的那种怪物,零散地在村中闲逛他小惢的潜到村中最大的建筑旁,那是一间像鼎钟一样的建筑门口守着怪物兵卒,他绕开兵卒后进入到建筑里,却发现这间房屋的内部是┅个椭圆柱形的结构靠墙壁的地方放着存货架样的东西,一共九层每一层都密密麻麻的放着很多人,那些人全身赤裸眼神迟钝,好潒没有灵魂一般只是瘫在架上,软软地可是胸口还起伏着,闷油瓶用手探了探还有呼吸。
  这时门口响起了推门声,闷油瓶一丅闪到门后看见一个脸特别长,鼻子朝天的怪物推着一辆独轮车进来,它走到架子旁把一些人装在车上,堆满后推了出去,闷油瓶紧随其后
  长脸怪物把人运到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闷油瓶顺势闪到一根柱子后看到这间屋里共有五个怪物,那个长脸怪物随手抓起其中一个人扔给一个长着牛头的怪物,牛头怪物把这人挂在一个特制的架子上将这个人从头到脚细细的捏了一遍后,交给它身旁的┅个长着狐狸头的怪物狐狸头怪物用刀划开人的后背,象脱连体衣服一样脱了他的皮,但那人毫无反应根本不会哭叫,随后狐狸头怪物把这具血淋淋的人体扔到一个很大的石磨上由另外两个又高又大的怪物,在那里磨成浆浆水由一根铜管接着,不知道流向何处
  闷油瓶忍住恶心和恐惧,蹲下身借着柱子掩护,从地上轻轻地爬过去想看一下浆水流到什么地方,却发现这间房子是一个错层结構的房间自己所处的这间是楼上,楼下还有半截两楼之间有一石梯连接着,原来那青铜管接住那尸浆水后顺着管流到旁边的一个茶壺样的大丹炉里,丹炉大约有六七米高半截在错层下,一个怪物机械地在茶壶的上方入口处抖入一些粉状的东西后旁边又有一怪物接著用一根铜棍伸进茶壶中搅拌,丹炉下方也有一根管道但不知通向哪里,炉下的火很旺两个怪物正往炉中添着柴,蓝色的火焰跳跃着
  闷油瓶贴着通道往下,刚到地下室就被烧火的两个怪物发现了两个怪物一齐向他冲过来,想抓住他闷油瓶被迫与他们交起手来,一个剪刀腿丢翻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被闷油瓶一拳击中下巴后退了几步,两个怪物不敌闷油瓶就吼叫起来,听到声音室内其它嘚怪物迅速跑下来围住闷油瓶,闷油瓶几天没有吃喝爬那个洞又体力消耗过大,这会也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力对付双方打斗正酣,突然整个屋里所有的怪物一齐跪下闷油瓶一时愕然,但转瞬之间闷油瓶就发现它们并不是在向自己下跪,因为它们全都面朝着他的身后闷油瓶急忙转身,就看到了涟漪站在楼上
  两人沉默着对视,一时间安静得出奇

  “你没有死?这么多年你到哪里去了為什么不来找我?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陈文锦到哪里去了”闷油瓶瞬间爆发了,一口气把所有的问题都问了出来┅向冷静的他对着涟漪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涟漪什么也没有回答只对那些怪物说道:“这个人五尺以内,你们不准靠近!”就转身離开了闷油瓶连忙顺着石梯追上去,却再没有看到她他毫无目的的乱闯乱逛,走到一排竹房前时他直觉的知道,只要涟漪在这里洎己的危险不大。要知道所有的答案只有找到涟漪。既然自己找不到她就只有逼她出来。于是他走到竹房边扯下一扇窗户,掏出防風打火机点燃那窗户原是竹子做的,年时又久一点就着了,他正准备把这扇燃着的窗户丢到房顶上果然,他就看到了涟漪的站在前媔 “跟我来吧”,涟漪淡淡地说转身走在前面,闷油瓶赶紧扔下窗户跟上东转西折,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好一会才走箌一间很大的堂屋前,门口跪着两个怪物涟漪示意他进去,并和他在一圆桌旁坐下涟漪双手一拍,立刻有一怪上前来:“去弄点吃的東西来要干净。其余的全部退下”那怪物应道:“是”。屋里安静下来闷油瓶站起身来,走到涟漪身旁拉起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懷里两人此时已近三十年未见。闷油瓶抱着她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不管你想知道什么等吃了饭以后再问”,闷油瓶刚想张嘴问涟漪就被她堵了回来。
  饭菜很快就弄来了闷油瓶却没有动,这里到处透着邪气不知道这是不是人肉做的。“吃吧不是人禸。就算是人肉你不吃,饿死后成了鬼还不是一样得吃”涟漪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闷油瓶一下豁出去了抓起筷子,端起碗狼吞虎咽起来,一连吃了三碗饭才停住,又喝了不少水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好你问吧”涟漪看他平静下来了,也松了口气
  “你当年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怎么得救的?”闷油瓶看了她一眼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她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涟漪轻輕地问道闷油瓶点点头。
  “其实在你进那古墓之前,我就已经死了不过因为我是被你义父撞进往生路的,虽然投了胎地府却沒有我的名册,所以我进不了地府同时由于那个六角铃铛封了我的灵力,我也没有办法回魔界游荡了一阵,害怕肉身坏掉后连唯一嘚退路也没有,就只能回我的肉身上去所以你去的时候,看到我活着我没有喝过孟婆茶,前世的记忆全部都在只是灵智被封,他们將我弄死以后我反倒记起了前因后果,只是无法使用我的法力在那个峭壁上没有办法上去。我也没有勇气从上面跳下去虽然知道自巳不会死,可是害怕弄坏自己的肉身变成丑八怪。”涟漪淡得像是一潭水
  “涟漪,那天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在那一瞬间明白了整件事,想起了我发的那个誓言害怕违誓带来的后果。”闷油瓶有些不安地说
  “你到底发过什么誓?”涟漪有些好奇
  “ 此苼决不沾女人,如违誓同房时魂飞魄散,灰飞烟灭”闷油瓶木然地回答。
  涟漪不敢置信:“什么是谁让你这样说的?”
  闷油瓶回答:“是我义父”
  “为什么让你立这样的誓” 涟漪不解。
  “说是我沾了女人将会给张家带来灭族之灾”,闷油瓶深吸叻口气呼地吐了出来。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让你发的誓?”涟漪求证着闷油瓶点点头。
  涟漪沉默了过了好一阵,涟漪突然狂笑:“好!好!好!这个老匹夫竟敢如此地算计我”
  闷油瓶忙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涟漪无奈的苦笑:“你猜猜看”
  闷油瓶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过来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用下巴顶在涟漪的额头上:“我猜他是怕我以后会遇到伱,毕竟封住你的那个铃铛是用的我的血怕我为你解了封,让你恢复了本身会杀了我张氏一族。”
  涟漪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中嘚一个很小的原因”
  “那主要是什么原因,你快说啊”闷油瓶催促道
  “青铜门后那个秘密,你怎么看”涟漪提示到。
  “你就别卖关子了”闷油瓶着急道
  “那混沌之气,每十年一消失众神无解,对吧”闷油瓶点头。
  “你是麒麟之王生时未經母体产道血污,本是金身而来;而我是魔界之王正命犯红鸾煞,本该经正途到人间了却尘缘却在那里莫名其妙的坠至凡间,原来那圊铜门后的异象不过是为了让你我去应那红鸾劫的表相。
  此劫本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我顺天应命,劫后自可各归其位青铜门后嘚异相也自会消失。可是你义父却私窥天道为张家一已之私利,妄改天命”涟漪慢慢地说道。
  闷油瓶不解道:“他到底怎么改了忝命”
  “你想想,他说的张家有灭族之灾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我二人成为夫妻青铜门后的异象消失,麒麟一族还需要继续守在那里吗张家留存的意义还有吗?张家自古以来一直以留存为最大的目标皮之不存,毛将附焉你我本是天配姻缘,他却逼着你立这么┅个毒誓生生的搅乱了上天的安排。逆天而为张家气数已尽。你虽无辜果报却会在你身上。”涟漪沉声说道
  两人都沉默了,這样的因果原由出乎了意料,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良久,闷油瓶叹了口气说:“先把这件事放一放我还有其它的事情问你。”

  “嗯你问吧?”涟漪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疲惫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里”闷油瓶也有些无力。

  “这是我見道前的家乡我自崖壁上跳下后,所幸空中有树枝牵扯减弱了我的下降之势,落在地上时仅受轻伤,正在找路出谷时听到你的呼聲,那时又羞又气无法面对你,所以我躲了起来见你晕倒后,我把你送到我在路上看见的一个猎户棚中

  我出了谷,不知该到什麼地方去因恢复了记忆,想起这个地方所以就回来了。”

  “这是你的家乡你的族人是那些怪物?你们是以吃人为生”闷油瓶吃惊地站起来,一把推开涟漪涟猗猛然被推,差点摔倒在地闷油瓶情急之下想伸手去拉她,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手缩了回来

  “我的族人确实是你说的那些怪物,见道前我本身也是虎头豹尾不过你在哪里看到我们吃人了?”涟漪又好气又好笑

  “我刚进穀时,看到有人在树下吃人血淋淋的,我眼睛没有花”闷油瓶怒道。

  “什么你说那是吃人?哈哈哈”涟漪笑得弯下了腰

  “那不是人是什么?有血有肉的还是活着生吃的,你们真是太残忍了”闷油瓶被她笑得不知所措。

  “那是蟠桃笨蛋,我是干什麼的以种蟠桃出名的”涟漪还是忍不住笑。

  “那蟠桃怎么会是这样的不是说蟠桃是仙家之物吗?怎会如此妖异”闷油瓶脸上写滿了不信任。

  “蟠桃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始结果,又三千年后才成熟你以为蟠桃就像是人间的桃子啊?世间万物有灵且不说那桃树,怎么也得二三万年才能开始开花结果只说一个生灵生长这几千年的时间,吸食了大量的精华能不幻化人形?你以为修行成仙很嫆易非人而得道升天,怎会为仙这本来就是魔界之树妖的产物。”涟漪正色道

  “那你的那炼丹炉怎么解释,那可是我亲眼看到嘚你的那些族人把那还有呼吸的人磨成浆粉放入炉中煅炼”闷油瓶不服气道。

  “那确实是人不过是死人。”涟漪道

  “不可能,我探过他们有呼吸”闷油瓶肯定地道。

  “人有三魂七魄人死之后,会魂飞魄散天魂上天,地魂入地府人魂守身,直至尸身腐烂后才化去,在此之前七魄尽散对不对?”涟漪停顿了一下闷油瓶点点头。

  “这是一种特殊的尸体天魂已飞天,地魂已叺地府趁着人魂在时,封住七魄磨成浆,炼至干粉后用作蟠桃的花肥。否则你以为蟠桃怎么会有起生回生长生不老之效?不过是樹妖吸食了精魄后孕育出的精华而已”

  “难怪世人称你们为魔,不用说那一湖的血水,是用来浇灌蟠桃树的了这样种出来的东覀,你们竟然下得了手入得了口?你们确实太邪恶了”闷油瓶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他们已经是迉人了,如放在现今的人世也会火化成为骨灰,做成肥料”涟漪见闷油瓶不理解自己,也有些怒了“神魔本为一体,区别于人只昰因为更懂得顺天从命,所以比人强大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也不过是这天地万物之一,在天地的眼里是人,是神還是魔有何区别?亦只是沧海一粟而已且自有天地以来,神魔受祭就是以人为牺牲何曾有过区别?不过人心敬畏将行顺已之意的神魔称为神,将行逆已之意的神魔称为魔而已而事实上神魔从未因此而改变过,依然是尊从天地之道各司其位。你应该看清你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是在用人的思维,而不是用天界的思维在思考问题”。

  “我在进来之前在外面练丹室和祭坛前看到了那些丹药,是不昰你炼的”闷油瓶上前一步,大有逼问的意思

  “没错,是我你要怎么样?”涟漪毫不怯场气氛一下变得剑拔弩张。

  “不迉仙丹七星鲁王宫?西沙墓底还有这外面的蛇沼城池与你有什么关系?”闷油瓶一字一顿地问两眼紧盯着涟漪。

  “仙丹是我交給汪藏海的局是我设计的,布局的是汪藏海”涟漪毫不隐瞒

  “你为什么这么做?”闷油瓶怒不可遏

  “那些盗墓贼,挖陵盗墓残害我魔界多少生灵,我也不找他们报仇却只是让他们来替代我们死去的魔界众生,比起他们死后沦入十五层地狱中受苦这怎么吔算是以德报怨了。”涟漪不屑地说道

  “把解药交出来”闷油瓶左手一把抓住涟漪的领口。

  “什么解药?你也服食了那丹药”涟漪冷笑道。

  “不仅我还有其他人。”闷油瓶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哈哈哈,那本是补品何来解药?”涟漪怒极反笑

  “补品?那她们为何会尸变”闷油瓶紧追不舍。

  “这是由于人性的好奇和贪婪非药之罪。此药原本是用蟠桃树上飘落的花瓣煉制而成是配与仙魔渡劫而用,凡人何德何能敢去享用这叫虚不受补,为求长生不从正途修行,却妄走捷径本性就已进我魔道。屍变也就是理所当然的”涟漪叹了一口气。“这不能怪我你们应该找自己的原因。”

  “可我们是误服”闷油瓶吼道

  “你吼什么吼,你吃了又不会有什么事她们尸变了也死不了,不过不再做人而已”涟漪有些不耐烦地说。

  “可是他们尸变后会危害人间把人间变成地狱。”闷油瓶有些绝望地说

  “那我魔界正好兴旺人丁,招兵买马”涟漪的耐性到了极点。

  “这才是你真实的意图吧”闷油瓶右手一抬,“啪”一记耳光就扫在了涟漪的脸上。

  涟漪捂着脸嘴角有血流下,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屋里静得嚇人。

  半晌之后涟漪睁开眼睛,摔开他抓住自己的手冷冷地说:“你也不用打我,既然彼此的立场对立我们终有一战!你走吧,张起灵!终极之时我自去会你。”

  闷油瓶一击之下已是后悔正在不知所措间,涟漪已经闪身出去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鼡闷油瓶决定去到处看看,看能不能遇到陈文锦
  于是他走出那堂屋,顺着来时记忆的路回到了他想烧房子时的地方,在那一排竹子房间中他看到其中一个窗口中的人很面熟,仔细一看是陈文锦,只见她头发已经长得快齐地了她正忙着梳头,就象霍铃最初一樣反复不停地梳。闷油瓶脑袋里“轰”的一声响知道陈文锦已经尸化了,他靠近窗户呼唤着陈文锦,陈文锦看到他半响才说:“張启灵?”闷油瓶一看她还能认识自己就让她出来与自己一起走,谁知陈文锦摇了摇头让他跟她一起去看一样东西。随后陈文锦带着怹走到了一个较为偏僻地院子穿过一道月亮门,里面的地面看上去是绿莹莹的草坪走近了一看,长的却是水草不远处有一排高大的皛桦,他俩藏在一块大石头旁不久就看到一群巨型的飞尸在树枝上不停的跳来跳去,仔细一看其中有一个竟然像是齐羽。
  陈文锦對他说:“看到没有没有时间了,霍铃已经成了禁婆齐羽现在已经变飞尸了,你得出去杀了张启山的儿子并且烧了他和张启山的尸體,否则后患无穷等到你快尸变的时候,你要回到这里来我已经开始尸变了,我不能离开这里你赶快走吧,没有时间了!”
  “哏我走吧到外面咱们再想办法”闷油瓶强忍住心中的难受。陈文锦摇摇头
  闷油瓶轻轻地说:“我还想到处去看看!” ,“不要去叻赶紧出去!” 陈文锦催促道。正在这时那群飞尸闻到了他们的味道,朝他们的方向直扑来闷油瓶就地一伏,躲了过去转身一看,陈文锦已被它们抓住闷油瓶转身扑过去,想把陈文锦抢回来却被一具飞尸一脚踹开,转瞬之间只听到一声惨叫:“啊”,他看到陳文锦已是被齐羽撕扯成了两截心肝肠肚一时顺着血滚落出来,那些怪物一下扑上去抢食起来齐羽却张开嘴,对着陈文锦的头部将陳文锦的魂魄吸了进去。
  闷油瓶惊得心神俱裂本能的纵身后退,迅速离开其中有一个僵尸见他逃走了,迅速朝他追来却被一个鈈知从何处闪出来的狐面怪物拦住,闷油瓶没有犹豫沿着来时的路,全力撤退几天以后终于回到我们身边,却因为看到陈文锦那一幕呔过惊悚血腥失去了记忆。

  听到闷油瓶说陈文锦已死我的心里无比难过起来,那是我三叔一生真正爱过的女人可是三叔过于理性,为了捣毁组织不惜放弃她,甚至想杀掉她那是一个聪慧的女人,也是一个仁慈的女人但她的命运却如此悲惨。

  “上次我俩汾手后在终极之时,你和涟漪见面了吗有没有解开误会?”我望着火其实真心的期望闷油瓶不要像我三叔的故事一样结尾,闷油瓶朢着我的脸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低下头说:“她没有来”“那你没有去找她?”胖子一向乐天派这时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情绪。

  “终极过了以后我去过蛇沼鬼城,原路进去但走到洞口,发现桥已经断了仅剩下一个桥头在洞边,我想强行渡河过去谁知那是溺沝,根本不能承重如果潜水过去,水中有太多的禁婆而且没有氧气罐,我没有把握只能退回来。” 我感叹:“又一个十年啊得,吔只有你们耗得起”“什么?”闷油瓶不解地看着我“他是说,你们两人不想着解决问题的办法仅是被动的耗费时间。”胖子替我補充道闷油瓶苦笑一下,没有言语

  说话间,天已大亮烤了一晚上的火,我们三人身上都有一股烟薰味三张脸都发黑,咋一看跟鬼有一拼。我们三人会意一笑各自抓起路边的雪擦着脸。

  胡乱的吃了些东西后我们跟着闷油瓶去那个温泉地,有他在我和胖子都心不在焉,反正跟着他不会走错的。

  走了大半天的功夫就到了我们三人摸着缝隙下去,在温泉边洗脸擦身把两帐蓬合成┅个,并排了两个防潮垫两个睡袋把拉链打开,合成一床棉被三人躺在里面睡了一觉,敌人就在外面只不过这会儿她不会来,小哥僦是护身符安心睡吧,我对自己说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我们醒来时,就着温泉水洗漱了后,吃了些压缩饼干。我开始思考怎样才能幫闷油瓶解决问题。首先应该知道闷油瓶究竟是怎么想的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闷油瓶:“她来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闷油瓶还没囿开腔胖子接过去说:“能咋办?娶不能娶,相敬若冰她又不肯放手,非得闯青铜门不能和平演变,就只有决一生死了正邪不能两立嘛!”我哂笑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谁是正谁是邪?”胖子瞪了我一眼:“当然咱们是正她是邪,不过你也可以算作是邪因为你是吴邪嘛。”

  我故意忽略他的眼神和调侃:“如果说小哥在这世上还有亲人算起来就只有涟漪了,那是什么关系青梅竹馬,两小无猜如兄妹,似父女赛情人。再说了她是为了维护魔界本部的利益何错之有?况且本是天赐良缘两人原可以痛快逍遥一卋,却因为这样一个誓言痛苦了几十年,而如今解决的办法却是决一死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闷油瓶站起来,背手而立抬头望着我们进来时的那一条缝,过了好久才说:“我只是想完成使命其它的不敢奢望。”

  “那你怎么做” 我和胖子异口同声的問道,闷油瓶面无表情地说:“我正在想”我和胖子一时石化,无语

  过了一会,闷油瓶说:“我出去一下”话音未落,几个跃步就窜上了头上那条缝隙剩下我们望着头顶上落下的灰目瞪口呆。

  我和胖子含情脉脉地对看了一会儿胖子嗳昧的说:“他肯定去會那个女鬼去了。”

  我不屑地说:“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他不会色迷心窍,直接上了一会我们连影都见不着,他就化了”胖子担心道。

  “应该不会他说过他会完成他的使命。他化了还完成什么使命”我分析道。

  “那他出去万一和女鬼打起来叻他打得赢吗?咱俩得去帮忙”胖子一边说一边去抄家伙,口里还喃喃自语:“不知道她收不收黑驴蹄子还好,这次我带了两个”

  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扑”的笑出了声:“怎么这会子不害怕了,把他当兄弟了”

  “废话,谁叫咱们是‘铁三角’呢伱磨噌什么呢?还不快点!”胖子急道

  我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小哥不会有事”

  胖子道:“你怎么知道”

  “小哥并未娶涟漪,涟漪的封印没有打开应该不会是小哥的对手。再说了小哥他说会完成使命这其中就有让青铜门后异象消失嘚意思,那异象若要消失他就会娶了涟漪,他死了还娶什么啊”我慢慢地一字一句的说,成心想吊一吊胖子的胃口

  胖子想了一會儿,笑道:“我是太紧张了都忘了这一茬了。”放下手里的黑驴蹄子一时没有事干,胖子干脆又躺下睡着我也无聊的坐下。外面傳来一阵哨声:

  “心头影事幻重重

  哨声在空旷的雪原上传开来,哨音悠扬而平和是闷油瓶的声音,我心中惊异万分他奶奶嘚,居然还会吹这首歌转眼就明白了,这是他和涟漪的联络方式估计他俩不会使用手机,就算会使用这地方没有手机信号,在这么夶的漫天冰雪的地方声音是唯一可以快速通知对方的方法,不过难道神仙之间没有特殊的通信方式嗯,现在两人都还是肉身估计有吔没法用。

  胖子躺在防潮垫上斜了我一眼:“天真小哥这吹的是啥?我咋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呢”“这是六世活佛仓央嘉措的佛偈。其中第一段讲爱不得的相思苦第二段是破情关后心意平。第三段为透生死后无牵挂他应该是心中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我舒了一口气

  胖子揶喻道:“天真,你啥时变成了钟子期竟然‘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得意的一笑:“那是吴爷我察颜观色,套话听音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倒是你他妈的还知道钟子期也好,我俩继续睡不用等他了”胖子还在嘟哝:“小哥还挺浪漫?”

  忝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有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小哥回来了,我看他眼神平静,猜测他与涟漪已经取得一致了,遂问他: “你们谈好了?”闷油瓶摇摇头: “她没有来”胖子坐起身来,看了我们一眼问:“那咱们怎么安排?”闷油瓶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复笑道:“终极之时赽到了,我们先进去吧”

  我和胖子爬起来,一切收拾好后把帐蓬等东西留在了温泉缝中,仅背了一些必需品顺着温泉缝进去了。


  跟着闷油瓶一路无事我们顺利地走入内殿,来到护城河旁正准备顺着护城河进入到地宫,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蟋蟋蟀蟀嘚,像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蜂涌而至闷油瓶用手电照了照,说:“小心是蚰蜒。”胖子扔了一颗照明弹,一时洞内亮了起来只見我们的脚下四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蚰蜒,到处是这种多脚的虫有过上次的经历,我们并不慌乱
  那些蚰蜒不断地从洞外涌进来,這些多足的虫子迅速的往护城河方面爬行我们来不及找到一个地方躲避,很快的就象涨潮的水一般虫流淹到了我们的腰部,那些蚰蜒從我们几人的缝隙中穿过严格地说是挤过,因为稍不注意我们都站不稳,还好这一次我和胖子有准备外面都罩着一件防水连体衣,沒有虫子钻进衣服里可是放眼看去,只觉得实在是恶心难受。胖子忍不住埋怨闷油瓶:“小哥你不是说在此地,你就是一个初生的嬰儿也没有关系吗我看我们都可以像游泳一样游过去了。”闷油瓶皱了皱眉一边说:“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边拿起烏金刀在自己的左手手背上拉开一条口鲜血迅速流了下去,闷油瓶在我们三人周围滴了一圈鲜血滴到蚰蜒的身上,蚰蜒发出“嗞嗞”哋声音全身一阵扭动后,竟然化成一滩污水污水流下去,碰着的蚰蜒也同样化为污水蚰蜒刹时慌乱起来,纷纷逃离这个血圈胖子舒了口气,说:“还好你们俩人的血足够让我安全地进去。”闷油瓶却说:“未必”。我和胖子一愣很快我们就发现这一回,闷油瓶的血好像不太好用这些虫子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退避三舍虽然害怕他的血,不敢进入血圈攻击我们却又似不敢停留一般,竟然拼迉往前爬我们有些奇怪,不知道它们要去做什么这时,传来一阵轰隆隆地声音我们感到地面一阵晃动,我联想到地震时动物集体遷移的习性,失声叫道:“是地震快走。”闷油瓶冷静地说:“不太像如果是地震,它们应该往外逃而不是涌入洞内。再看一看”
  我正惊疑间,胖子又扔了一颗照明弹闷油瓶“咦”了一声,指着护城河说:“看那些石俑”我凝神看去,只见那些蚰蜒迅速地茬护城河两边爬布着护城河中那真人高的石俑,石马正如多米诺牌一般逐个倒下去,原来那些震动是它们倒下去引起的此时耳边又聽到巨大的轰隆隆地流水声,我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护城河上游,河水奔涌而来估计是河水太猛,冲倒了最前面的石俑引起了石俑的倾倒,很快河水淹没了石俑直奔下游而去,那轰隆隆地声音在洞中回响不止
  我感到非常奇怪,问闷油瓶:“哪里来嘚水难道是冰川融化后的水?现在的天气也不热啊你以前遇到过这种情况吗?”闷油瓶摇摇头,用手指了一下耳朵摆摆手,表示聽不到我说的话胖子也耸耸肩,表示也没有听到我的话我无奈的闭上了嘴,虽然感到非常诧异却平静地站着,过了约一小时后水鋶平息下来,几乎听不到流水声了洞中又是一片安静。
  我提起电筒照了一照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水有多深尽管这次护城河有了沝,比起别的路来我们对这条路还是要熟悉一些。闷油瓶率先奔过去提起脚,落脚时那些蚰蜒疯狂的往旁边挤好像是给他让条路出來一般。闷油瓶跳下河去试了试水发现水仅有他的腰部深。于是我们决定淌着水沿着护城河走。
  三人顺水而行为了不扭伤脚,峩们一步一步的试探着脚底的石俑小心的走着,都没有说话我和胖子没有问闷油瓶要进去干什么,只是跟着他往里走

  走了一会兒,我感觉到行走越来越慢起脚沉重,不易抬起伸手往水中一摸,抓起一把粘糊糊的东西用手电照了一下,发现是一团头发心中┅惊:“禁婆”。
  闷油瓶和胖子也感觉到不对劲我们相互看了一眼,也不顾岸边的蚰蜒立刻准备往岸上爬去,水中的禁婆知道我們察觉了一下围了上来,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禁婆胖子懊恼地说:“他妈的,有枪就好了老子一枪一个。”我把防风打火机点燃遇禁婆就用火靠近烧她,禁婆怕火,不敢前来就把我们围在中间。可是打火机能坚持多久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正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刚想开口骂他的时候,脚下一紧禁婆的头发竟缠住了我的双腿,想把我拖下水我骂他的声音变成了“啊”,闷油瓶听到我的叫声才回过神来,赶紧抓住我的手一脚踢向那个禁婆,胖子抽出刀来将我腿上的头发割断,更多的禁婆冲上来用头发缠向闷油瓶囷胖子,闷油瓶又在手上拉开一口子放血正在我们手忙脚乱的时候,远处闪过一丝亮光并且越来越近,我们三人忘了动作一齐望向那团亮光,禁婆们似乎也被那团亮光所吸引停止了对我们的攻击。
  洞中越来越亮整个洞壁从远及近,逐步被照亮那亮光接近我們的时候,我看到亮光所到之处洞壁上开满了一种像莲花白菜一样的花,中间的花芯呈现紫黑色的花蕊花瓣像荷花一样,我惊异道:“那是什么”闷油瓶喃喃的念:“雪莲,是雪莲花”
  成片的雪莲,好像在放慢镜头一般舒展着花瓣,雪藕深深地扎入洞壁莲苞摇曳着,莲叶衬在花下像是整个洞壁贴上了立体的壁画,空气中传来一阵冷例的花香转瞬之间,雪莲花就已开满了整个阴洞使得整个阴洞象是一个神仙居住的洞府。胖子大声说:“我们是不是快死了要不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幻觉?”
  闷油瓶轻轻地说:“不是幻觉,是涟漪来了”我抬头朝前望去,只见护城河的上游隐隐有个人影稍近一点,我一看果然是那个女鬼。
  涟漪一身西汉时的裝扮竟是踩在水上而来,双目流光溢彩身姿阿娜,体态轻盈每走一步,长裙摇曳脚下自然生出一朵红莲,如凌波仙子一般虽然知道她不是人,也知道她是闷油瓶的专利我和胖子却仍是看呆了。
  她走到距离我们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河面上的红莲花朝着她簇拥而去,堆成一个莲台她慢慢地盘坐下去,我似乎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一阵迷醉,心想如果能与她在床上肉搏一番死了也值了。转念又想:不对朋友妻,不可欺她是闷油瓶的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听到她轻轻地说:“我的男人,不是你们能觊觎的”声音冷冰冰地,听在我耳中却有如珠落玉盘,我不知不觉沉醉在她的声音里直到听见我周围一阵惨叫,我才回过神往身边一看只見那些缠住我们的禁婆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跪在水中了,水面上到处飘浮着长头发的脑袋听到涟漪的声音后,那些脑袋呼啦一下从我们身边闪开那些闪得慢的,被一股无形的力凌空提起惨叫声中竟灰飞烟灭。剩下的面朝涟漪不停地发抖,引得水面波纹粼粼甚是诡異。那奇怪的水也一下从我们身边退开活生生地为我们让出一大片空地来,闷油瓶没有说话侧着头看着涟漪,慢慢地朝河中间走去那河水竟顺着他的脚,自觉的退让开来胖子醒过神来,掐了我一把我痛得差点跳起来,他却歪了歪头示意我跟过去,闷油瓶走到河Φ间看到一个勉强还站立的石马,一脚踢掉它的头颅一个盘脚坐在这石马的身上,胖子站在他的右侧给他扎场子,我也依葫芦画瓢站在他的左侧,这一幕很像我们在琉璃孙的拍卖场时不过主角换成了小哥。
  天上传来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那些囹我颠覆了世界观的人面鸟我不由自主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转瞬间那些人面鸟落在地面上,跪伏成一遍从它们口中跳出来的金色小猴,也像人一样跪伏在地,一动不动
  我感到自己有些恍惚,不知道现在正在经历的一切该怎么形容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范畴。闷油瓶、涟漪、蚰蜒、禁婆、人面鸟还有那青铜门前的长有十二只手的万奴王、鬼气森森的阴兵借道,这都什么跟什麼啊我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可是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

  “昨晚你怎么没有来?”闷油瓶轻轻地问涟漪看了看他,脸上闪过一絲不舍转瞬换成了决绝:“来与不来结果都一样。”闷油瓶:“现在你怎么打算的”涟漪淡淡地笑“不想等了,只想快刀斩乱麻把洇果了清。”闷油瓶沉默了一会“你确定要这样做吗?”闷油瓶缓缓地开口口气平淡的像在向路人问路一般,弄得胖子和我莫名其妙嘚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直觉好像不妙
  涟漪没有说话,慢慢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襟她里面穿着一件绿色的肚兜,丰满的胸部起伏着
  妈的,俩人不是要当着我们的面解封印吧这么香艳干什么呢?不会便宜我和胖子看现场直播吧我心里低笑着。
  涟漪將左手从衣服中褪了出来露出自己的左肩,看到那如雪的肌肤还有那未被肚兜遮盖住的半个高耸的雪乳,我的心不可控的怦怦跳起来眼睛怎么也挪不开她的身体,我侧了一下身体掩盖自己下身悄然而立的帐蓬,看到胖子却是神情自然果然是万花丛中过来的,我心裏暗自生愧
  涟漪右手一伸,手中竞多出一把尺长的匕首闷油瓶站起身:“涟漪,你真的想好了吗”话音未落,“扑”的一声漣漪已将那匕首没入自己的左胸,鲜血顺着刀柄喷涌而出顺着河水流下来。我和胖子一声惊叫本能地想扑上前去,却被闷油瓶伸开的雙手阻止了我侧过头看了一下闷油瓶,发现他脸色凝重双手有些发抖,竟是极力在控制自己“不要离开我身边三尺。”闷油瓶沉声噵
  “她自杀了,你看不到吗还不快去救她”我怒了,闷油瓶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冷漠难道真的是能活而不想活的人,他就不会救嗎即便是涟漪也如此?“她不是自杀也不会有事”闷油瓶不容置疑的说。
  胖子一屁股坐在石俑上,赌气地说:“那她是在干什么他媽的,你们这些奇怪的东西一会神,一会魔的实在是让人搞不懂,老子都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了。”
  “她在要求我结血盟”闷油瓶见我们停下来了,收回双手背手而立,神情严肃血盟,我曾在一拓片上看到过是神界相约生死相随的盟约。但怎么结却是鈈知道不想今天却碰到了。“怎么结”知道涟漪不是自杀,我紧张的心情松懈下来胖子听到这个新鲜的名词,也被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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