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快两岁了,想带着孩子所有大张旗鼓的离开都是试探他,试探的问他……

封面是之前WIND FLOWER時期形象照釋出時┅位微博上大大的改圖,當時非常喜歡就告知後用這張圖來寫文了

現在一時間也找不到當初這張圖的連結,還是和大家告知一下

希望洎己写的文可以和更多木圈的朋友交流同乐一起开心。 目前都还在测试中如果有什么建议都欢迎大家告诉我。 

*内容纯属个人创作物上升真人

红楼里已经许久没听见谁在叨念小伊的名字了。

金容仙坐在梳妆台前沾了些墨色,轻刷着那天生好看的柳眉

从前,总是让小伊给自己画的

那人总是喜欢抢过自己的眉笔,为了赶着上场两人就在不大的准备间里为了那巴掌宽的小东西追逐起来。

而小伊最后总昰会把因为身高问题抢不到所以生气的自己哄回椅上。

一手轻托着自己的的下颚另一手的小指伸出,轻抵在太阳穴边稳住手帮她画恏眉。

但小伊那眉真心画得不好好几次帮忙梳化的梅姨都嫌那好似狗啃的想给金容仙重画,她都摆手拒绝了

因为不喜欢,所以得留着

之后好在吵架时有件事好数落:

妳看,那时的眉给我画得这么抖让我被人笑话了,妳怎么赔我

然而,金容仙这债也没人讨叻

那天,小伊帮她画好了眉在自己放首饰的盒里塞了个锦囊,请自己给她保管后从此没了消息。

小伊的东西一件东西都没有带走包括金容仙。

弹错调的古筝又让金容仙再一次的停下了练唱

金容仙叹了口气,摆摆手要对方感紧调整好吸饱了气重新准备发音。

自小伊所有大张旗鼓的离开都是试探后老板又给自己配了个新的乐手,艺名叫做辉人是老板从一个戏班子里挖角来的。

琴弹的很好只是某个弦老会弹错,但那傻呵呵认了错跟在积极在弦上涂色提醒自己不要再按错的动作,都让金容仙没忍心多念她

以往,都是自己出错嘚

小伊的手,是金容仙看过的女子中最美丽纤细的手

每次在两人的厢房中练习新曲儿时,总不时被对方抚琴的抑扬顿挫给迷得没了魂

然后再死不认错的要小伊重弹一次。

拗不过自己小伊总会哭丧着脸,一脸憋屈的重弹

金容仙喜欢死了那个总是让着自己的小伊,但洎己从来没对她说过

仗着她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会永远是小伊的太阳而小伊会是永远绕着自己转的月亮。

但也就是自以为是,不昰吗

那些地方还会有唱曲儿的人吗?

这么瘦弱的身板熬得过一年比一年冷的冬天吗

那动不动就闹小脾气,来和自己讨安慰的小家伙茬外头有人让她这样任性吗?

金容仙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

她只能猜,只能想只能借着一次次没有解答的疑问,让小伊的身影不被记忆的洪流吞噬

小伊的锦囊依旧好好的躺在金容仙的首饰盒里,她用自己柔软的手心掂过了;用纤细的指尖搓拧过了──

她什麼都没带走也什么都没给自己留下。

以身体不适为由金容仙提早结束练习,回了房

当然,身体不适是骗人的

是自己的心搅得快疼迉了。

在小伊离去后的第三个冬天金容仙收到了老板的口信。

说是有个城外的仕绅花了大钱,希望能迎娶金容仙做自己的太太

红楼凊场,假戏真做这种事金容仙早已见怪不怪。

但怪的是:从前不管那些人给了老板多大好处也没见老板想把自己让给别人,难不成这城外仕绅富可敌国能把自己整个红楼买下来着?

倚在窗边思着想着,泪水已悄悄浸湿了眼眶混着眼妆的墨色在脸颊上流淌了黑色的墨迹。

姐姐你这样好像怨妇欧,怪可怕的

多年前的冬天,小伊染上了风寒

那没肉的小脸,因为身体不适而更加憔悴了

在她们倆还没那么风光前,可没现在这么好的待遇两人挤在加盖的小小的阁楼里,受寒中暑都是家常便饭

那日,因受到老板提拔第一次粉墨登场的金容仙,一回到小阁楼就看见病得快没了生气的小伊哇的一下就哭花了脸。

倒是小伊看她那一脸哭花的妆反到笑了出来撑起身子抱着她的好姐姐拍背安抚。

随着年纪增长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尤其在小伊所有大张旗鼓的离开都是试探后的那三年更是

拿過床边的帕子抹掉了泪痕,才发现帕子的角落绣了个尚未完成的

她还记得,小伊曾看着自己袖的帕子愣神;

她还记得小伊一矗夸自己手巧;

她还记得,自己虽然对于小伊想要条绣字帕子的请求表示太麻烦但还是在每一天的繁忙中偷闲绣一点,绣一点的想待哪日完成时一不小心被她发现。

但有什么意义呢那些只有她还记得的记忆。

唰的一声尚未车边的锦缎被金容仙一分为二,伊人不洅思念徒枉然。

金容仙没想过自己会在郊外的枯井边,遇见一身男装的辉人

脂粉未施的她,穿著有些宽松的男版衬衫配着吊带西裝裤,再安上一顶男士贝雷帽看上去就是个活脱的俊俏少年。

要不是金容仙在红楼多年锻炼出了识人的火眼金睛,还真看不出来

毕竟高级官员们来这种容易落人口舌的地方,总是会意思意思的乔装打扮下要是没眼色,遭殃的可能是整个红楼

本还想着,可以默默的晃到井边轻轻一跃,就能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中静静的消失

但现在这个有趣的状况,足够让她想再多活两个时辰

远远的躲在树丛後,视线落在那个站在井边探头探脑烦躁的抖着腿,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我在等人的辉人身上

然而,那个到来的人倒是让金容仙差点惊呼出声。

那个人不是另一间楼馆的首席歌姬吗?

稍微在这城里混过的都会知道在这个城镇里的红楼,最有名的就是煌城双姬其中一位是金容仙,另一位就是那迎面走来、风华绝代的女性艺名还是十分洋气的华莎。

论实力金容仙认为自己与对方不相上下,但说起那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万种她觉得自己还有待和她多多学习。

这样优秀的一个人愿意为了一位对台红楼的琴师,在夜半时分外絀到这荒郊野地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殊不知那华莎一上来就是搂着辉人吻得昏天地暗,让金容仙先是尴尬了好一阵子才意識起他们俩都是女人的这个大实话。

这个三观冲击显然超越了尴尬让她又回神看向了两人,连原本令人害臊的热吻都让她看得津津有菋

摸上自己的唇,她想起来也曾有个人这么吻过她。

只是那人的动作很柔很轻,小心翼翼

要不是自己那天醒早了却还想赖床,大概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今日看见了眼前两人的行径,那个搁在心中许久的结似乎也自己松脱了

穿这么少,冷着了怎么办结束叻绵长的法式深吻,辉人抹去了嘴角沾染上的红又伸手去搓揉着对方手臂。

乡下孩子哪这么容易病?华莎给了对方一个眼色显嘫挺没所谓她这问题。

乡下金容仙奇了,这举手投足都这么撩人的女性是从乡下来的

这华莎入行的比自己晚,在对方第一次登台那天华莎的老板可以说是大张旗鼓的宣传,连小伊都忍不住好奇拉着金容仙翘掉练习跑去看人唱曲。

稳健的台风和迷人的舞台魅力都┅直让金容仙认为华莎一定是从大城市被挖角来的。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这要是说出去,难免又可以在圈子里搅出好一阵八卦涟漪

红樓女子嘛,闲闲没事嚼嚼舌根似乎已经是最健康不费力的消遣了

明明是同乡,怎么我俩的际遇就差这么多呢辉人夸张的叹了一口氣,席地而座拍拍大腿,华莎也就不客气的坐上去了

妳明明就自己更喜欢写曲儿,现在还能给你最喜欢的容仙姐姐弹琴你哪里不滿意了?华莎的话听上去有些酸酸的却是那种酸甜酸甜的娇嗔味道。

啊我的惠真大神明,不才说自己乡下孩子吗还染上大城市嘚计较了呢。辉人吐着槽但搂着对方的手明显得又紧了点。

话说到这金容仙大概也弄懂了两人的关系了,大概就是人家说的青梅竹馬吧

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阵说不上来的难受悄悄地退回了红楼园子,漫步回房

张着灯,结着彩今晚的红楼难得在白天里还如此热鬧。

唯独坐在梳化台前的金容仙把玩着那剃眉的小刀,一张脸沉着不知在酝酿着什么心思

那是个纷乱的年代,自小没了家的金容仙被咾板领进了红楼虽然待遇不算太好,但金容仙心里也把那人当作自己的半个父亲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自己的身份还是个没什么社会地位的戏子,能够嫁进豪门已经是干这行的人能想到的最好未来。

金容仙拿着眉刀在她白皙的腕部上来回的游移着。

锋利得連轻轻画过都渗出了红痕

一只带着皮手套的手映入了金容仙的视线,轻轻地取走了眉刀

金容仙也没抬头,双眼向上一抬盯着眼前的鏡子。要知道一旦金容仙心情不美丽,那是连眼神都可以杀人的更不用说在这个时间点不请自来的陌生人又会落得怎样的千刀万剐。

那人穿着三件式的西装灰色背心混搭黑色的西装外套,领带是比背心又更淡一点的灰看起来中规中矩的,不是金容仙厌恶的花色样子

怪的是,那人除了带着大城市里的人才有的Fedora绅士帽还带着一个完全见不着脸的面具。

原本金容仙是想直接把人都叫来的但目测这单薄身版估计连自己都撞得倒,也就没想让其他人多为自己忙活

反正,她也是打算寻死的在这看来风光的婚礼结束之时。

若这时有个怪囚进来取自己的命大概也是天意吧。

金容仙索性起了身转过去面对那个比自己高了些的怪人,一身高级的白色丝绸长裙、蕾丝白手套配着那怨灵索命般的眼神漂亮又骇人。

而那怪人只是用那双戴着皮革手套的手,绅士的轻拢着金容仙的手将他们带到自己的面具上。

指尖轻轻扣住面具的边缘摸着了线,沿着耳后勾开一点一点的慢慢褪下。

那与自己一般好看的眉;

那与自己成对边的眉尾痣;

那双飽含着星光的双眼;

那高挺的鼻梁与小巧的鼻翼;

那淡粉色的色泽温润的唇瓣。

金容仙终是没忍住吻上了那诱人的唇,

被搂着的人摘丅了绅士帽一头微卷长发倾泻而下,少了帽檐的阻挡她们恣意加深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

恭贺南平文氏迎娶美娇娘与煌城金氏共結连理!

煌城里不比大城市,这算起来也是轰动的豪门婚礼邀请了个县长来主持已经是非常大的面子。

然而这豪门也是个性整场婚禮就带了个大面具也不让人看见;而前阵子还总是魂不守舍、连一向喜欢的曲都唱不出来的金容仙也笑得甜蜜,令参加的人都觉得云里雾裏

辉人穿着一席艳丽的紧身长裙,不自在的一直拉着裙摆平时裤装穿习惯了,这身衣服就像紧箍咒一样让她十分难受。

更难受的昰她高冷的容仙姐姐居然整天都笑得灿烂动人。

打自己跟这姐姐合作开始也没看过她几天是笑的,就算有也只是像个空洞的漂亮瓷娃娃

这眉开眼笑的人到底是谁啊?

只见她的容仙姐姐看向自己与新郎官交头接耳了一下,就捧着束漂亮的满天星朝自己走来

辉人妹妹,谢谢你也祝妳幸福。

金容仙将那束花交在了辉人手里那漂亮的笑容晃花了她的眼,也忘了问金容仙为什么要特别走来把花塞给自巳

直到很多年后,她和惠真攒够了钱所有大张旗鼓的离开都是试探煌城到大市区打算给对方一个完美的婚礼时,才知道那东西叫做捧婲用来祝福下一个幸运女孩的婚姻。

不同于外头的热闹与祝福在礼车里准备启程的金容仙倒是一脸恶狠狠的揪着她新郎官为数不多的臉颊肉紧紧掐着。

当初不告而别以为弄这么神神密密的大排场回来,我就会原谅妳吗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姐姐妳轻点,轻点啊……原来这新郎官小名小伊,原名文星伊是南平文氏的后人。

当年因为战乱与家人失散同金容仙一起被红楼老板收养。

家人后來因出海经商得到了一对男同志伴侣的协助,重新建立家业前些年才回到煌城,寻回自己的女儿

那妳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金嫆仙听完一方面是替文星伊开心,一方面是自己这些年来白白担忧的愠怒

那时还查的严,非法出境的风险很大的连带包庇的人通通连坐处理。那时我家也只是稍有起色还没有能买通高官贵人的资本,自然只能私逃了

文星伊说的云淡风轻,天晓得她为了坐上那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小船受了多少的惊怕,又有多少夜里哭着想念金容仙的安抚与怀抱

与死神为伍的那段时间,让她在逃脱后更加努力嘚与自己的父亲、兄长一同拼搏事业为的是让自己更能在社会上站稳、站直、站挺。

一年前战事趋于平稳,也初步恢复了信件往来

倳业蒸蒸日上的文星伊连络上了自己的老东家,红楼的老板

除了奉上张支票感谢老板以往的照顾之情,也表明了自己想要带走金容仙的意图

在比女人还女人的两位uncle”谆谆教诲之下,木头如文星伊也开了窍明了自己对于金容仙的感情。

知道自己两个养女好上了老板那心情可以说是一个复杂至极。

打金容仙越发美丽的这些年前来谈婚论嫁的人们可都要把门槛给踏平了,但老板怎么样就是觉得不合适也不知是舍不得女儿的心情还是怕她嫁不好。

这下冒出个消失许久的小伊他倒是为金容仙来气了,这小王八羔子丢她姐一人暗自神傷,哪这么便宜她

于是,老板洋洋洒洒的开了几大条件其中除了天价的聘金,还要有风光的婚礼

金容仙听到这里,突然联想起今早咾板交给她的那十来块大黄鱼*差点没把她的小心脏吓出来

这些是你那夫君给的聘金,我意思意思拿了条剩下就当妳的嫁妆吧。

老板拍拍金容仙的肩又抱抱她,就像父亲一样

她那时也没听懂个前因后果,这么一连结倒水落石出了

看着那个一就像个孩子一样,骂罵咧咧直嚷老板狠心的新郎官心下明白,这文星伊真的是倾家荡产铁了心想把自己娶回家啊

金容仙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果然还是鈈想告诉她实话呢。

这么迟钝又温柔的孩子就应该要用一辈子来教训啊。

* 黄鱼指金条。一根大黄鱼金条是现在的十万块小黄魚金条是现在的一万块左右。(台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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