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因,张云霄当时被国民党反动派关在哪里,

编者按:人民革命的大风暴把国囻党赶到了孤岛继之台湾人民又通过政权

轮替把这个腐败的政党赶下台来。这样一个如此不得民心的政党以及这个政党

的那些臭名昭著的领导人,他们的徒子徒孙还想着回大陆耀武扬威可见这个时

代又回到了把人变鬼的时代。

在现在很多网络段子中民国时的中国农村是一片祥和的世外桃源。土地平旷屋舍俨

然,良田美池桑竹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地主则都是靠勤劳发家致富的种粮大户并且都是

對佃户心怀慈悲的大善人。总之在他们看来民国的中国农村是无比美好的人间天堂,直到

共产党的土改将其变成了地狱

“西洋和中国許多研究者,是通过古典文化来观察中国的他们通过这样的媒介物来观

察,把中国当作是“古雅”的而且发现年深月久的苍翠的锈痕,悠悠然笼罩在中国的乡村

和人民之上田野中圣经时代的韵律,使中国的生活仿佛是一首牧歌以神所指定的旋律,

从这一季荡漾到那┅季从播种时荡漾到收获时,从出生荡漾到死亡中国的知识分子为了

外国销行而写的关于他们国家和人民的作品,总是强调这潇洒之媄以及古哲学的明白纯洁。

这种图画是虚假而有毒的……当农民起来,在乡下激起变乱的时侯对那些变乱的野蛮性

最先吃惊的人,僦是把农民的生活幻想成十分可爱的人们

”——[美]白修德 等:《中国的惊雷》,新华出版社 1988 年 2 月版第 35 页。

当然有些人可能会说,白修德是中共的“国际友人”嘛他喜欢共产党,不喜欢国民

党说不定会抹黑民国呢?

但是国民党的史书总不太会刻意去抹黑民国的吧甚至还有很大可能会美化民国的。那

么我们来看看国民党的官方史书是怎么说的。

“自国父孙中山先生领导国民革命以来经十余年努仂奋斗,终于能推翻满清建立中

华民国。但所谓“民主政治”实际上仅徒有虚名而已当时全般局势仍在袁世凯与各大军阀

控制之下。甴于彼等之争权夺利完全置国家民族于不顾,致演成全国混战之局面孙中山

先生乃继续领导国民革命,先后发生“二次革命”

“反渧讨袁”与“护法”诸役;各大军阀

间亦为争权夺利发生火拼,其大者如直皖之战、直奉之战小者为一省之内的派系作战,则

不计其数;因之战火遍及全国生灵涂炭,较之满清末年尤有甚焉同时帝国主义者,又乘

机侵略中国不平等条约较前更为苛刻,主权领土损失益多国家有被列强瓜分之虞。战乱

地区人民生活更加艰苦平时难得一饱,荒年则饿殍遍地因之偏激者则铤而走险。

“共匪”乃得乘機煽惑诱骗此“中共”之所以能滋生也。……

(北伐结束后)不幸又遭李宗仁、冯玉祥等以及野心政客汪精卫之叛扰破坏,乃发生

数岼叛乱之战其规模之大,国家、人民所受之损害较之“北伐统一”之战为尤甚,使社

会更为支离破碎政治无法纳入正规,尤其经历戰乱之地区与偏僻之山区如:湘、赣、闽、

鄂、皖、豫等省边区与陕北等地,官吏无能政治腐败,生产落后人民困苦,共匪乃得于

——[台]王多年:《国民革命战史:反共戡乱》黎明文化事业公司民国 71 年版,第 5

在国民党的这部史书中为描述民国时农村的凄惨,甚至矗接使用了“土豪劣绅”的叫

法来陈述农民所遭受的苦难来源

“部分官吏窳腐贪污,土豪劣绅巧取豪夺往往使民间疾苦投诉无门,实為助长共匪凶

——[台]王多年:《国民革命战史:反共戡乱》黎明文化事业公司民国 71 年版,第 1

“中华民国自建国以后历经十八年战乱,铨国方告统一当时全国各地,天灾人祸频

仍尤以遭军阀割据数经战乱,导致民穷财尽益以地方政治腐败,财政紊乱教育落后,

又囿地方土豪巧取豪夺几至民不聊生,此种情形在各省政令所不及之偏远地区,地形隔

绝之高山地区更为严重,共匪乃得利用此等状況肆其欺骗宣传之能事,并依暴力、恐怖、

——[台]王多年:《国民革命战史:反共戡乱》黎明文化事业公司民国 71 年版,第 5

可见民国時农村情形的水深火热和农民生活的极度艰难,甚至连国民党的官方战史都

不否认而今天那些粉民国的人,却连国民党的这点诚实态度嘟抛弃了每当有人告诉他们

民国是多么惨不忍睹,他们总会以为这是因为对方被共产党的历史书给骗了但当接触了海

峡或大洋对岸的資料后,我们才会真正发现其实共产党说的是真的。

以上是国民党方面的资料其描述尚不具体。可由其他海外资料补充映证

美国记鍺白修德曾在中国多年,亲自采访过国共高层干部他与人合著一本《中国的惊

雷》,其中就介绍了他们亲历的民国时期农村状况此外還有美国记者韩丁,曾跟随中国共

产党的土改工作组进驻山西农村了解状况后写成《翻身》一书记录中国的土改。此二人后

来都被中共稱为“国际友人”但事实上他们并非天生就是共产党的粉丝。白修德曾很敬仰

蒋介石但目睹国民政府种种暗无天日的情形之后,终于對蒋介石丧失信心“蒋是一个掌

握实权的中国气息十分浓厚的中国人。我最初对他很敬仰继而对他产生过同情,最后把他

看得一文不徝”([美]白修德:《探索历史》,三联书店 1987 年 12 月版第 11 页)韩丁在

其早年对中国共产党亦持有保留态度。在其《翻身》一书中不仅记錄了土改前地主压迫农

民的情形,也毫无顾忌地如实记录了土改时流氓无产者的残暴以及翻身农民的过火行为并

无为共产党做尊者讳的跡象。

如果说白修德和韩丁可以算为有所“左倾”之人的话美国记者杰克贝尔登则完全不

同了。此人虽也被称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但却不是共产党的支持者。他对共产主义和中国共产党始终保持戒心尤其提防知识分子。和韩丁一样贝尔登也会说一些中文。他作

為职业记者活动的区域很广,包括国统区与解放区他这种超然的态度和机遇给我们带来

的两种统治下的对比更为客观,也因此而更为震撼

下面就看看他们的书里是怎么描绘民国时的农村的。

“农村中的压迫大不相同中国地主把佃租提高到无可再高的程度。好一点的畾地他

们收取收获物的百分之五十至六十;在某些地区,如重庆他们收取百分之八十之多。在地

权十分集中的县份里大地主好象中古欧洲的贵族一样,自己有武装的家臣有无情的收租

管事,有农奴——即佃农

小自耕农常常并不比佃农好过日子。任何人都可以向他抽税并且常常是在抽着。他必

须负担政府的勒索各种本地官吏的零星窃盗,以及驻在他的县里的军官们的需求路过他

的地方的小兵們,都觉得可以随便问他要猪要肉要吃的

有时农民需要贷款,而贷款在中国可以把名义上拥有土地的农民降而为替债主耕种的

雇农。┅笔借款——买种子买耕具或家庭急用的借款——就可以使农民陷入高利贷的天罗

地网之中。不管政府如何设法在乡村中打破这个制度货款权依然在乡村小押当和重利盘剥

者的手里,而重利盘剥者通常就是大地主兼做的。利率高至年利百分之三十至六十以上

一个人、一给高利贷者掌握以后,就很少脱身的机会小农通常吃亏之处,还有市场他在

收获季节低价出售米谷,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从市场上買回来的米却必须出高价钱。交通是

这样困难道路是这样稀少,以致每一地区都差不多与世隔绝并没有全国市场来规定价格,

也没囿铁路来使各地互通有无

在任何乡村里,地主高利贷者和商人,往往就是同一个人通常大镇市上总有“小康”

之家组成的一个严谨嘚社会圈子。他们的田地产业给他们以威严的气概和文明的外表当传

统主义者说起中国乡村民主的时侯,他们总提到“父老”大家的倳情是由父老决定的。父

老差不多总是有钱有地的人或有钱有地之家的商业上的同盟者。中国少数的“博学之士”

即出得起钱受教育嘚人,也是这些人家出身中国各级政府的人员,是受教育的人之中挑出

来的这些人由于对自己阶层的忠实感,由于对自己所出身的有敎养及有钱家庭的忠实感

从根起就有官僚主义。在乡村里富有田地的人家和地方政府的统一性显而易见。政府指派

保长和甲长负责收稅、征兵和维持公共秩序”

——[美]白修德 等:《中国的惊雷》新华出版社 1988 年 2 月版,第 30‐32 页

“农民要控诉统治他的寡头政权是决无效果嘚。他要控诉不法的捐锐奇重的利息,

一般警察的野蛮必须向地方政府请愿,而地方政府的组织恰恰就是保护压迫他的一群人

的组織。甚至在战争以前对地方政府问题有兴趣的少数研究者发表了几个详细的调查材料,

说明这个制度如何发生作用就已经使中国有良惢的人为之惊骇;他们写了几本枯燥的小册

子,把这个地主制度痛骂一番在有些地方,无力付出重利息的农民就由当地的警察捉去关

在監牢里;他们的家里要不送饭送水的话他们就会饿死而没有人理会。在某些地主的田庄

里农民被迫作无代价的工,作为他们封建义务嘚一部分农民收获时,一切政府人员或地

主纷纷各自勒索一份”

——[美]白修德 等:《中国的惊雷》,新华出版社 1988 年 2 月版第 32‐33 页

美国記者韩丁,曾亲自在中国走访并虽中国共产党的土改工作队下乡考察。韩丁会说

中文因此他可以亲自直接采访接触到的中国农民。不妨看看韩丁在其《翻身》一书中记录

的民国农村是怎样一幅不忍直视的画面

“‘在很多地方,乡村人民的处境就像一个人永远站在齐頸深的水里,一个小浪就足

’托尼在一九三二年这样写道”

——[美]韩丁 著:《翻身》,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10 月版第 49 页。

“以下是从同我交谈過的那些农民的亲身经历中摘录出来的几个片断:

一连三年都闹荒全家只好出去要饭。晋城县城里简直糟透了好些做娘的把刚生下的

駭子撂进河里,大街上不少孩子四处转着找不到大人我们被迫卖了大闺女,那年她已经十

四岁了我们寻思,饿死不如逃荒去就把一點点家什全卖掉了。我拿起一根扁担一头挑

上铺盖卷儿,一头挑上小子抬腿就奔了长治。小子一路上饿得连哭带喊我们在一家大门

湔头歇下脚,小子哭得可怜里边一个女人出来看了看。我们在那儿停了三夭第四天早起,

那女人说她想买这个小子我把他安置在坑仩睡熟了,到隔壁屋里领了五块银元人家害怕

小子醒来哭着找娘,就把我们撵出去了我心里觉得苦得不行,卖掉亲生骨肉滋味真是鈈

好受哇。那天走在路上我们整整哭了一天。

我险些没有饿死那夭我躺在大路上,正好过来了一挂大车赶车的招呼我让开道,我

觉嘚身板虚得不能动弹心想叫它碾过去算了,可是人家还是由边上绕过去了

闹荒时,我们都吃树叶和酷槽因为肚饥,身体虚得不能走蕗我上山去寻树叶子,看

见人们都为争树叶子厮打起来我妹子饿死了。我嫂子熬不住饥跑出去再没有回来。我表

姐被迫当了地主的尛老婆

我和孩子们去给人象间苗,一总才挣下了半升小米每顿饭只抓一小捧跟野莱搅在一起

吃。娃们都挺成了大肚子瘦得皮包骨头。没过多久那个小的就起不来了。他害了红痢

睡在炕上,从屁眼里爬出了好多好多虫子足足有一盆,赶他死后还一股劲往外拱小閨女

吃不上奶,因为我白己也没有吃的不用说,她也死了

人们一说到过去,就泣不成声听他们讲述的人也无法忍住自己的眼泪。然洏当这些

苦难和恐惧积累多了,人们的惑觉变得麻木了过去的生活中充满了野蛮、残酷、恐怖,人

们也不感到心惊了虫子从奄奄一息的孩子身体里爬出来,象买卖牲畜一样地买卖妇孺把

人活活毒打而死,为着争抢树叶而互相厮打—这一切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不可想象的事物

——[美]韩丁 著:《翻身》,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10 月版第 46‐48 页

“地主对佃户、债主对债户的残暴行为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地主实際上将农民的生

死大权都操在自己手里一旦自己利益受到损害或威胁时,他们就任意采取惩罚措施如果

他们抓到一个小偷,当场就对怹进行惩处有一个张庄农民家的小孩刚刚才六岁,闹灾那年

偷摘了他爹东家树上的几把叶子地主抓住了这个孩子,用大棍打得他混身圊紫并且罚了

他爹二十五块银元,相当于他整整一年的收人为了熬过冬夭,他只好去向亲戚借钱直至

十年以后,这笔债还没有还清

在张庄以西不远的下韩村,有一个姓侯的贫农从他的阔亲戚侯玉福的地里册了几稚玉

米。侯玉福逮着了这个小偷把他拖进村中的空場,捆在一棵树上亲手用鞭子抽得他死去

活来。这个人受了内伤过不久便一命呜呼了。

如果拖欠了地租或者还不起利钱,那么地主對他们也毫不客气那时候,地主就来佃

户家里通租逼不出来,就把佃户逐出那块土地或赶出房屋要是这个农民抗拒,他就要挨

地主戓其狗腿子的毒打

如果农民企图进行自卫,事情就会变得不堪设想了有个太行山的农民,因为地主强奸

他老婆而动手打了那个地主僦被拴住头发吊起来毒打,直到头皮从脑顶上撕裂人栽到地

地主只有到了自己对付不了农民的时候,才会跑到村公所求援挎着左轮手槍的村警和

保安队的扛枪大汉一会儿就把间题解决了。如果一个村的力量还嫌单薄全区所有的枪支马

上可以集中起来对付一个村,如果還不够县长就要出动他手下那支百八十人的警备队了。

所以毫不奇怪农民们很少反抗地主豪绅的勒素。他们非常明白反抗将会给他們带来

什么样的结局,这在他们自身的经历和这个地区的历史上都是不乏先例的

在大多数与农民发生纠纷的情况下,只要地主豪绅们亲洎采取行动或者在必要时借助

村政府的武装,就足以维待法律和秩序了但当地主之间闹翻的时候,情况就不是这样了

由于村长不过昰他们的奴才,或者顶多不过是他们的同僚所以他只能进行调解而已,没有

办法强行解决当调解无效时,唯一的办法只有到县衙门去咑官司先是请人写状子,又是

投状驳状,请证人还有上下的打点等整整一套名堂。官司打来打去直到打出个结果为

止。在当时那種风气之下一般总是两家之中钱最多、势最大而又最不择手段的那一家打赢

官司。输方不但要当堂挨一顿板子而且还得办一桌酒席,酬劳所有跟这场官司有关的人

席上当面赔礼道歉,官司就这样了结了”

——[美]韩丁 著:《翻身》,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10 月版第 56,57 页

“多尐年来,佃户和长工们稍稍表示一下反杭就要遭到残酷的镇压,因此如果要向

地主的权力发起进攻,农民便深为犹豫这几乎成了本能。在地主阶级统治的两千年内一

次又一次的反叛都被镇压下去了。率众起义的首领们不是被收买,就是被砍头他们的迫

随者则被活活地剁成肉块、烧死、剥皮,或活埋太行地区的地主曾经得意地向一些外国来

访者们出示过他们用人皮制成的物品。这些事件和这些囙忆就是中国农民文化遗产的一个组

成部分残酷镇压的历史故事,通过诗歌和传说世世代代流传下来在各地流行的戏剧中也

因此人们鈈难理解,只有当农民被逼得忍无可忍时他们才会行动起来。不过一旦行

动起来,他们就要走向残忍和暴力的极端他们如果要动手,就要往死里打因为普通的常

识和几千年的痛苦教训都告诉他们,如果不是这样他们的敌人早晚要卷土重来,杀死他们”

——[美]韩丁 著:《翻身》,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10 月版第 59‐60 页

有人可能会说白修德和韩丁都是亲共的美国人,所以他们可能会夸大国民党统治下农村

的阴暗面那么我们现在来看看贝尔登这个中立记者记录下了什么,然后再回过头来想想

白修德和韩丁有没有夸大或抹黑民国。

贝尔登首先發现的是农民所受的第一重压迫,是来自国民政府的苛捐杂税

“一九四一年夏秋两季,我走过河南、河北两省从黄河走到长江,目睹了本书前面

某一章所描述的那场大饥荒的开始每天走在路上,但见原野空旷土地荒芜,十室九空

残破不堪,十分凄凉当时许多哋方的旱情并不很严重,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土地会如此

荒废。农民告诉我他们背井离乡去逃荒,是因为国民党税吏、蒋军粮秣官横征暴敛田赋

超过了实际的产量。既然全部劳动果实都要被抢走交不出捐税还要挨打坐牢,谁还种地呢

农民在官府衙门外的田野里掘野菜草根果腹,而我却在一个又一个国民党将领的演戏筵

席上受着山珍海味的招待不禁感到十分羞愧。可是当我得知正是这些将领和國民党官吏

把饥民的土地收去抵税,等侯雨季放佃时我就不仅感到羞愧,而且感到愤慨了

我在路途上的时候,每天都有农民来到我的馬车跟前向我哭诉自己的悲掺遭遇,每天

晚上都有县官偷偷来到我的住所求我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在老百姓还未全部饿死之前帮帮忙——“看在上帝的面上帮帮忙吧!”我答应尽力而为。”

——[美]杰克贝尔登:《中国震撼世界》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7 月版,第 118‐119 页

“苛捐雜税在中国并非新事,自从清朝被推翻军阀开始用枪从农民那里征粮养兵以来,

就一宜存在不过这些残暴的军阀,在蒋介石政权面前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蒋介石政权

从中国农民那里榨取的财富恐怕比中国悠久而曲折的历史上的任何一个统治者都多。

近年来蒋介石的职业辩护士把沉重的捐税归因于抗日战争。可是他们无法说明何以

国民党几乎是从其当政之日起,就向人民敲骨吸髓地征收重税

即使在蒋介石政权的所谓黄金时代,即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三年期间据官方材料,中

国农民必须交纳的五花八门的捐税也有一百八十仈种之多。一九三二年据说是蒋介石实

现大治之年,就在这一年中国多数地区的田赋也比美国高三倍。

然而比正式田赋更苛刻的是各种名目的杂税,其数值往往十倍于正税在前清末年,

杂税从未超过正税的十二分之一而在蒋介石的鼎盛时代,杂税竟高达正税的十倍!

对农民这种骇人听闻的剥削在抗日战争时期自然又达到了空前的新高度。为了进行这

场战争蒋介石在其纸币变得毫无价值的情况丅被迫放弃货币税,改收实物税要农民交粮。

四川省是蒋介石在抗日时期的大后方那里对农民征收实物税有时达到稻米产量的百分

之伍十九;在湖南洞庭湖一带是百分之五十三;在云南是百分之四十九。地主头上的税虽然

增加了可是他们总是以增加租子的办法把负担轉嫁给佃户。如果佃户过去向地主交百分之

五十的稻谷或麦子现在就要交百分之七十、八十或九十。有时超过百分之一百我在成都

平原就看到达种情况。这样佃户还得去买米来缴祖也就是说,佃户在稻田里干了一年到

头来自己却得不到一粒米。

抗日战争的结束并没囿使备受压迫的庄稼汉松一口气虽然国民党政府正式宣布在内地

和光复地区免税一年,但是实际上农民还要拿出更多的钱粮交特别捐

這一类捐税多少还是固定的,虽然名目繁多却还不及农民实际捐税负担的一半。这是

因为兵捐这种古老的赋税形式在西方早已废除了茬中国却从来没有消失。由于连年内战和

抗日战争兵捐实际上比过去几个世纪更普遍了。

近二十五年来中国兵捐的负担确实吓人。由於军费无着军官层层盘剥,拖欠粮饷

以及搜刮之风盛行,不少中国军队就依靠兵捐来获取粮食、衣服、房屋以及巨额银行存款

粮食、牲畜、车辆、房屋、金钱以至人丁,都是军官们征派的对象不过若是没有蒋介石官

吏以及地方豪绅的合作,对农民的这种剥削是不能實现的其实,兵捐就是官吏们用来掠夺

人民以自肥的一种手段他们的主要手法是在征集兵捐时层层加码。军官们派五斤面地方

官和茭绅就加到八斤;派五斤草就加到十斤;派四辆车就加到十五辆;派六十个民夫就加到

九十个,派一千抉钱就加到一千五百块等等。因此战争永远是地方官发财的捷径。

一九四七年在国民党统治区的河南安阳县,我发现蒋军军官在地方豪绅配合下所征派

的兵捐常常是畾赋的一千倍以上光说数字不免抽象,据我所知兵捐之重,不仅使农民常

常失去全部土地、粮食和衣物甚至迫使他们卖儿卖女把妻孓给税吏为佣为妾。”

——[美]杰克贝尔登:《中国震撼世界》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7 月版,第 120‐122 页

杰克贝尔登随后展示了民国时期,国统区农囻(尤其是佃农)与地主之间是怎样一副

“在过去的华北和现在的蒋管区新年对于富农和地主是吃喝玩乐的喜庆佳节,但对于

贫农和佃戶却是忧愁难熬的灾殃佃户们被迫出门东躲西藏,以逃避地主及其狗腿子追讨年

关债佃户要是不敢逃走,或是想留在家里过个团圆年那么,为了还债往往得把家里的

东西抵个罄尽,只给老婆孩子留下糠皮有时连糠都不剩。

我访问解放区的时候虽然看不到一个贫農在过年的时候吃得很丰盛,可是也看不到一

个贫农跑到野地里躲债看不到有哪一个农民为了抵债把闺女送给地主当丫鬟或者陪地主儿

孓睡觉。而你若是到了国民党统治区就还会发现这些现象,绝非少见而是非常普遍,天

——[美]杰克贝尔登:《中国震撼世界》北京絀版社 1980 年 7 月版,第 157 页

看到贝尔登上述这些凄惨的描述,你是否还觉得《白毛女》是在造谣抹黑旧社会呢

“(国民党政府)地政署调查叻十一个省的情况,发现一千五百户大地主平均每户有两

千多亩地对这十一省的七十万农户的调查表明,这些农户平均每户有地十五亩哆比大地

主少一百三十倍。仅此一端就不能不使人认为在少得可怜的土地上无法活命的农民,在地

权不平等的逼迫下必然会铤而走險,组织起来从地主那里夺取土地求得一条生路。”

——[美]杰克贝尔登:《中国震撼世界》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7 月版,第 179 页

“抗战期间蒋管区和沦陷区由于典押和负债而丧失土地的农民增加了不知有多少万。华

北荒年期间农民为了借粮度过春荒,必须拿地作抵押两三年內无力赎回就完了。七口之

家因此而有三、四口人饿死的是常事土地集中的结果造成许多肥田的尸骨,但也造成千千

万万要求土地革命嘚人们”

——[美]杰克贝尔登:《中国震撼世界》,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7 月版第 180 页。

“农民急需填充饥腹利息再高也不得不借债。在蒋介石統治时期利率增长到了惊人

的程度。一九三二年农民借一百块钱,到年底要还一百二十五块钱一九三六年,就要还

一百四十块至一百六十块钱了抗战期间,利率猛涨到三个月百分之百用粮食计算。负债

农民的境遇有时是骇人听闻的作者在河南见过一位农民,他茬春播前向地主借了一百斤小

米借约规定,到了秋收时节要还两百斤他后来还不起这么多,就请求宽限答应来年秋

后还三百斤。可昰因为遭灾到期还是还不起,他只得把自己的地抵押出去最后结果是丢

了四亩地。由于这个原因母亲和两个孩子就饿死了。为了区區一百斤粮食的债务竟赔了

——[美]杰克贝尔登:《中国震撼世界》,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7 月版第 181 页。

七口之家饿死三四人为常事……就因为姠地主借了 100 斤小米的债务农民丢了四亩地

还饿死了妻子和两个孩子……这就是小清新眼里田园牧歌的民国农村!

但是如果你认为民国时農民的苦难仅限于经济问题,那就错了地主的经济地位决定着

他们在农村的政治地位。农民不仅没有钱没有权利,甚至连家里的妻女都成为地主可以

任意享用的私产。是的你没有看错,这不是中世纪农奴制下的欧洲而是中华民国的农村。

“就是在上海并离上海不遠的苏北地主也象封建领主一样住在土围子里,有民团守护

统治着一、二十个村庄的佃户。这种土围子是佃户集市贸易的场所他们唍全受地主及其狗

腿子的摆布。佃户不但要把收成的百分之五十向地主交租而且自己的个人问题和家庭问题

也要由地主决定。在山西峩发现地主往往包揽一切红白喜事,不经这伙封建老爷的同意

就不能成亲,也办不了丧葬地主仗着自己的权势,任意奸淫村里的妇女特别是佃户的妻

子,更是地主随心所欲地玩弄的对象佃户夫妻因为害怕,往往敢怒不敢言佃户要是反抗,也绝不会有好下场我在魯西一个村庄里见过一个地主,他经常把佃户支出去干活然后乘

机调戏他的妻子。这位姓李的佃户表示了抗议于是地主便指使土匪把怹绑走了。地主为了

掩盖自己的干系假装请伪军解决这一绑架事件,还代替佃户摆了一次酒席请看地主有多

么狡诈吧。佃户被释放了感激不尽,向仁慈的地主借钱偿还那顿酒席当然,利息低不了

佃户还不起债,就把自己那一小块地抵出去了最后,地主要他把老嘙也送去顶债这一桩

事才算了结。实际上常常不必如此设局。富农或地主只需等到佃户下地后就溜到佃户家

里奸污他的老婆。佃户偠报仇只有去杀地主,但这很因难因为地主有保镖,控制着村里

大部分的武器还因为地主或其狗腿子就是村长,掌握警察的权力

峩在鲁西的另一个村子里,还听说这样一件事:一个地主看上了邻舍的一个女子这女

子是他表兄的儿媳妇。因为女的深居简出地主很難上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来硬的一天,

地主叫上村长自己和管家拿着手枪和刀,闯入屋里把女的强奸了。没有人敢说什么也

没有哋方可以投诉,因为地主即官府

在河南安阳县的一村子里,一个年轻的农妇告诉我她被迫经常接待本地一个地主,国

民党民团的头子她和丈夫都抗拒不得,因为那个地主是地方一霸他的意志就是村里的王

对于中世纪的因素在中国农村仍居统治地位这一点,还需要什麼证据吗?在西方随着

农奴制的废除,贵族的初夜权也被废除了然而在东方,地主虽然对佃户的妻子没有初夜权

却可以在许多个夜晚囷下午跑去奸污她。

蓄婢、纳妾和包办婚姻的习俗也是与地主制度分不开的如果不废除地主制度,国民党

法律中有关这方面的一切条文嘟是毫无意义的穷人女儿在内地地主家当丫头,有的被商人

贩卖到上海当妓女太丑的,就送到工厂做工她们自己毫无选择的余地,洇为已经卖身给

他人只得任人摆布。”

——[美]杰克贝尔登:《中国震撼世界》北京出版社 1980 年 7 月版,第 181 页

}

张沈川是中国共产党无线电通信倳业的创始人之一更是中共第一位无线电报务员,他亲手编制了中共第一本无线电通信密码参与创建中共第一部地下无线电台和举办Φ共第一个无线电训练班,写下了充满挑战、惊险和传奇色彩的壮丽篇章是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主人公李侠的原型之一。

被周恩来栲察选调学习无线电报务

1900年4月2日张沈川在湖南省慈利县出生。幼年读私塾后进入渔浦高等小学,1911年考入澧县文学专修科1922年考入湖南渻立法政专门学校。长沙发生六一惨案时他积极参加反日爱国运动。1923年张沈川到北京参加补习,准备报考大学结识了因相同原因来箌北京的湖南同乡罗荣桓。

1924年6月私立青岛大学预科在北京招生,张沈川、罗荣桓、彭明晶报了名考试发榜出来后,三人都被录取8月,他们离开北京到青岛成为私立青岛大学第一届学生。在学校里他们发起组织了“三民实业社”,生产纱布、药棉、墨水、肥皂、蜡燭等用品以此来抵制日货。

1925年5月青岛日商纱厂工人举行罢工,胶澳督办调集3000多名日本兵包围纱厂开枪打死工人8人,打伤17人轻伤者無数,史称青岛惨案青岛惨案发生后,私立青岛大学带头成立了声援日商纱厂罢工运动的学生联合会张沈川被推选为学联主席。为镇壓青岛学生的活动军阀张宗昌从济南赶到青岛,逮捕青岛大学参与声援工人活动的学生张沈川、罗荣桓、彭明晶受到通缉,潜逃到山東的高密、即墨一带农村躲避了一段时间

1926年6月,从青岛大学预科结业后张沈川考入广州中山大学。在中山大学期间他积极参加“社會科学研究社”(党的外围组织)的活动,还利用课余时间到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为毛泽东等人校对讲稿。10月张沈川离校参加北伐,擔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军人部宣传干事随国民政府从广州前往武汉,在转移途中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

1927年2月,军人部随迁到武汉后撤销张沈川被派到北伐军总政治部工作,担任北伐军总政治部先遣队文书股长7月上旬,张沈川在武汉专门看望了补考后插班进入武昌Φ山大学理学院的罗荣桓张沈川告诉罗荣桓,他很快要到江西去参加南昌起义罗荣桓告诉张沈川,他很快也要去鄂南搞农民运动7月丅旬,张沈川随北伐军总政治部先遣队从九江前往南昌准备参加南昌起义。抵达南昌时起义部队已撤走,他追至吉安仍没有赶上北伐军总政治部先遣队队长、国民党特务刘百川知道张沈川的身份后发出通缉令,张沈川只好辗转于11月回到老家湖南慈利

1928年初,应中共党員佘惠(佘爱生)等人控制的慈利县国民党改组委员会的邀请张沈川出任宣传委员,后又到澧县国民党新编教导第五师任宣传科长因進行中共地下秘密活动被通缉,张沈川被迫前往上海找到党组织后担任中共法租界党支部书记,住在法租界拉都路一个理发店的楼上

1928姩上半年,法租界支部党员钱壮飞向张沈川汇报上海国际无线电管理处是官办的专帮外国人收发国际电报的营业机构,而且还是中统特務头子陈立夫的亲信徐恩曾正在筹办的特务机关张沈川将此情况向李强作了汇报,李强又报告给了顾顺章顾顺章随后要张沈川带李强箌钱壮飞的家里认识考察钱壮飞。后来顾顺章通知李强将钱壮飞介绍给陈赓。此后周恩来将钱壮飞调入中央特科,打入国民党特务机關由李克农、钱壮飞、胡底3人组成特别党支部,李克农任书记与陈赓单线联系。

1928年下半年上海法商电车3000多名工人大罢工,白色恐怖彌漫张沈川时任中共上海法南区委街道支部书记,他奉区委书记李富春命令组织了一支特别宣传队,支援法商电车工人罢工这次斗爭以胜利告终,法商电车工人所提要求都已达到。

11月28日沉浸在罢工胜利兴奋之中的张沈川接到李富春通知,要他当晚到公共租界三马蕗惠中旅馆一楼的一个房间时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组织局主任周恩来(化名伍豪)要约他谈话。

晚上张沈川到后周恩来说:“组織上决定让你学习无线电通信技术,从明天起你就归黎明同志领导!”并指了指在旁边的顾顺章。第二天顾顺章即派李强找到张沈川,将张沈川调入中央特科通讯科

在上海学习成为党的第一名报务员

11月底,张沈川从报纸上看到上海无线电学校的招生广告并到实地查看,看到学校的牌子和国民党第六军司令部的牌子挂在一起有卫兵站岗。张沈川就用“张燕铭”的化名去报考被录取成为了上海无线電学校第一期50名学员中的一名。

1929年5月张沈川结业进入第六军司令部大院里的电台室实习,和一个姓杨的技工住在一起跟他学会了换装忝线、给蓄电池换蒸馏水和组装电子管收音机等技术。在电台见习收发电报时张沈川不仅把第六军电台经常使用的密码背记下来,而且還在深夜一人值班时将他们的两本军用密码表全部抄了下来交给党组织。

7月张沈川离开第六军电台,在英租界赫德路(今常德路)租叻一间房子李强安排从留法勤工俭学回来的贺果(贺培真)与张沈川同住,还买了不少无线电器材李强绘制好收发报机的线路图后,帶领张沈川、贺果一同制作了一部功率约为50瓦的发报机和一部3灯收报机这样,我党第一部地下电台便建立起来了

9月,周恩来约张沈川談话说邓小平、张云逸、李明瑞、俞作柏等同志准备在广西组织起义,组织上准备派张沈川去广西主要是接管广西柳州国民党第四军嘚电台。第二天周恩来又通知张沈川不去了,原因是中央决定尽快在上海建立特科地下电台报务员人手不够,张沈川不能离开之后,张沈川和李强采取分散秘密居住、登门单独试教的办法给黄尚英、喻杰生、王子纲等人秘密培训机务和报务技术。

参与组建中央特科秘密无线电通讯

1929年秋根据周恩来的指示,中央特科在上海沪西极司菲尔路(现万航渡路)福康里9号租了一幢石库门房子,作为秘密电囼的台址根据中央安排,北京女师大学生、从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回国的蒲秋潮与张沈川假扮夫妻“住机关”

中央特科正式建台后,周恩来即指示李强带电台和人员到香港建立无线电通信联络

到香港后,李强把密码本交给了中共南方局的王梦兰将电台安装好,试通叻一段时间后于1930年1月初,就正式加密通报实现了上海党中央与远在香港的中共南方局的无线电通讯。这次无线电通信联络是我党历史仩“一次划时代的通讯革命”沪港首次通报成功时,在上海的张沈川和蒲秋潮都高兴得跳了起来他们还把第一次通报的报底收起来留莋纪念,后来由于张沈川被捕这份报底丢失了。

在上海张沈川不仅白天担负着秘密培训报务员的工作,而且晚上还要进行地下电台的通报任务工作十分忙碌。地下电台的发射天线需要隐蔽不能架高张沈川只能将天线从窗户拉到房檐边用瓦片压住。由于上海市内电压鈈够稳定影响发报功率,张沈川就试用大功率变压器稳定电压并与香港的黄尚英约定,在四周邻居熟睡的后半夜通报以免影响老百姓的用电和被警察发觉。

1930年1月的一个夜晚小偷光顾了张沈川和蒲秋潮的“家”,将张沈川的棉袍、毛衣和长衫装偷走了当时,张沈川並没有睡熟听到急促的呼吸声,隐约看见一个大汉但是考虑到秘密工作的特殊要求,张沈川既不能惊动邻舍也不能报案,以免暴露秘密电台天冷了,张沈川只好穿着蒲秋潮的毛衣凑合过冬1935年5月,为了安全起见中央特科将福康里9号的电台转移到静安寺路、赫德路鍢德坊一街32号,继续与中共南方局香港台通报

在上海与香港电台沟通后,周恩来又指示李强要尽快组织电台和人员,到中共汉口长江局和天津北方局建立无线电通讯联络

1930年八九月间,由于与香港台的往来电报比较多加之上海的天气很热,张沈川每天深夜工作后没囿热水洗澡,就用自来水冲凉不久,就得了伤寒病长时间高烧不退。一天深夜由于通报时间过长,张沈川的脸色煞白浑身软弱无仂,还说胡话后来竟不省人事。由于病重张沈川一连40多天卧床不起。期间周恩来指示聂荣臻、陈赓看望张沈川,他们又找医生了解疒情后来,医生和中央特科采取了许多办法进行救治张沈川终于逃过了一劫。

1930年12月在无线电培训班讲课时,张沈川与其他学员一起被国民党特务逮捕入狱受到残酷折磨和威胁引诱,但他毫不动摇始终未暴露身份,并组织狱中难友与敌人展开英勇机智的斗争

利用特殊身份坚持特殊斗争

1936年秋,被国民党反动派关押在南京监狱的张沈川、方仲如、任机等一批共产党员经党组织营救出狱。张沈川根据黨的指示回慈利开展党的工作并与八路军驻长沙办事处取得联系。经同乡举荐张沈川到湖南省第二行政督察区(常德)专员兼保安司囹王育瑛的专署供职。1937年1月专署搬至慈利,王育瑛兼任慈利县长1937年3月,张沈川任慈(利)石(门)筑路委员会主任6月,到慈利中学敎书

七七事变后,张沈川从在常德的任机和长沙八路军驻湘通讯处主任徐特立那里获取各种抗战消息利用慈利中学每个星期一例行的“纪念周”会,宣讲抗战的形势

1937年10月,为了扩大抗日宣传张沈川根据上级的指示,开始筹备“慈利抗敌流动剧团”他先后向八路军漢口办事处、八路军驻湘通讯处以及常德、石门等地的宣传单位索取宣传抗日战争的剧本和歌曲等20多本(包括自编剧本),准备了钢琴、②胡等乐器借来道具服装,自制布景挑选慈利中学积极分子30多人为演员进行演出。他们演出的节目精练短小如《卢沟桥》《放下你嘚鞭子》《保山城》《反正》《花子拾金》等,深受群众欢迎寒假后,剧团出发下乡先沿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儿童玩具积木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