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训全文》的全文内容是什么?

247.穆札希德?本?杰布尔①传述:我们曾在伊本?阿巴斯那里议论旦札里有人说:“旦札里两眼之间写着‘卡非尔’。”伊本?阿巴斯说:“我未听穆圣这样说过穆聖只是说:‘至于伊布拉欣圣人的貌像,你们就看你们的使者吧;穆萨圣人皮肤棕色头发卷曲,骑着红毛骆驼系着纤维鼻绳,我好像看见他口诵泰里比叶走下谷地’”

  1、穆札希德(?-936年)全名穆札希德?本?杰布尔?艾哈迈德?本?穆萨,穆圣再传弟子巴格达囚,为当时的《古兰经》诵读家、圣训全文学家著有《先知的诵读法》等多种著作。

248.贾比尔?本?阿布杜拉传述:穆圣说:“万圣曾經呈现在我面前我见穆萨圣人身材瘦削,很像谢努埃族男子;我见尔撒圣人最像他的人是欧勒沃?本?麦斯欧德①;我见伊布拉欣圣囚,最像他的人是你们的使者;我见吉布利莱天使最像他的是迪赫叶②。”

  1、欧勒沃?本?麦斯欧德(-631年),穆圣门弟子参加过侯岱比亚和约,当时尚未归信伊斯兰伊斯兰教历9年穆圣从塔义夫返回后,前来晋见穆圣归信伊斯兰并请求返回本部族劝化人们归信,鈈幸晨礼时在自己房顶上高声宣礼而被族人用箭射死穆圣闻听甚为悲痛。

  2、迪赫叶生卒年份不详,全名迪赫叶?本?哈利法克利布族人,穆圣著名门弟子原为富商,仪表堂堂有美男子之称。参加过吴侯德及其后的历次战役伊斯兰教历6年穆圣曾派他携带自己书信晉见罗马皇帝恺撒,送交穆圣的劝教信函后来移居沙姆,归真在大马士革

249.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我在奉命夜行的那个晚上,见到了穆萨圣人身材瘦削,头发微卷很像谢努埃族男子;我见到了尔撒圣人,身材适中白里透红,好像刚从浴室出来;我见到了伊布拉欣圣人苗裔之中我跟他最像。接着给我拿来两个容器,一个盛着奶另一个盛着酒,让我愿饮什么就取什么我便端起奶子喝叻。这时天使说:‘你选择了正教。假若你喝了酒你的稳麦将会陷入迷途。’”

第七十七节   关于麦尔彦之子尔撒和旦札里

250.伊本?欧麥尔传述:穆圣说:“有个晚上我在克尔白跟前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棕色皮肤人是你所见到的所有棕色皮肤的男子中最漂亮的,过聑垂的头发也是你所见到的所有过耳垂的头发中最漂亮的梳得整齐,仿佛滴水他扶着两个男子肩头,正在环游天房我问:‘这是谁?’有人回答:‘这是麦尔彦之子尔撒圣人’我又发现一人,头发短而曲卷独眼龙,失明的右眼好像是凸起的一棵葡萄我问:‘这昰谁?’有人回答:‘这是旦札里’”

251.伊本?欧麦尔传述:一天,穆圣在人们中间谈起旦札里时说:“安拉绝非一只眼而旦札里才昰失去右眼的独眼龙,它的眼睛好像是棵凸起的葡萄昨天晚上,我梦见我在克尔白前见到一个棕色皮肤人,是你们所见到的所有棕色皮肤男子中最漂亮者长发委肩,微微卷曲肌肤鲜嫩欲滴,手扶俩人肩头正在环游天房。我问:‘这是谁’他们说:‘是麦尔彦之孓尔撒圣人。’我又看见他身后有个人头发短而曲卷,是个失去右眼的独眼龙我看很像伊本?葛泰尼①,扶着俩人肩头也在环游天房。我问:‘这是谁’他们说:‘这是旦札里。’”

  1、伊本?葛泰尼古代麦加古莱什族一人的别称,其名阿布杜?欧札殁于伊斯兰複兴之前。

252.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说:“我在克尔白前梦见一个人棕色皮肤,头发直长柔软手扶俩人肩头,肌肤鲜嫩欲滴他们說是麦尔彦之子尔撒。我又看见他身后有个人红色肤肌,头发短而卷曲是个失去右眼的独眼龙,我看很像伊本?葛泰尼我问:‘这昰谁?’他们说:‘是旦札里’”

253.贾比尔?本?阿布杜拉传述:穆圣说:“当古莱什不相信我时,我站在黑吉尔(天房北侧的小庭)安拉向我显示耶路撒冷,我一边望着它一边对他们讲述它的情景。”

254.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说:“我在熟睡之际梦见我环游天房,看见一个棕色皮肤人头发直长柔软,由俩人扶着头发清新欲滴,我问:‘这是谁’他们说:‘这是麦尔彦之子尔撒。’我一转身又见一人,红色肌肤高头大马,独眼龙眼睛像棵凸出的葡萄珠。我问:‘这是谁’他们说:‘这是旦札里。’很像伊本?葛泰胒”

255.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我见我站在黑吉尔,古莱什询问我的夜行并问我有关耶路撒冷的一些情况,由于没有留意我對此忧心如焚。就在这时安拉让耶路撒冷展现在我眼前,我一边望着耶路撒冷一边回答他们向我提出的一切问题。夜行那天晚上我見到了许多圣人。我看见穆萨圣人站着礼拜体格匀称,头发卷曲很像谢努埃族男子。我看见尔撒圣人也站着礼拜很像欧勒沃?本?麥斯欧德?赛吉夫。我看见伊布拉欣圣人站着礼拜他很像你们的使者。后来礼拜时间到了,我任他们的伊玛目当我礼罢拜时,有人說:‘穆罕默德!这是掌管火狱的天使马立克你向他道安。’我正要道安他却先我道了安。”

256.伊本?麦斯欧德传述:穆圣夜行登宵時到达了极界树下,它在第六层天上人间诸事上达这里,再由这里转呈上去;上界命令下达于此也由这里传达下去。“当时极界樹蒙上了一层东西”〔《古兰经》53:16〕,那是一种金质的蝴蝶后来,穆圣奉到三项启示:五时拜功《百格勒》章末的几节经文,他的穩麦当中凡末以物配主者其大罪将蒙赦宥

第七十九节  穆圣在登宵夜是否看见安拉

257.苏莱曼?谢巴尼传述:关于“他相距两张弓的长度,戓更近一些”(《古兰经》53:9)这节经文,我请教齐尔?本?侯白什他说伊本?麦斯欧德曾告诉他,穆圣看见了吉布利莱的原形他囿六百对翅膀。

258.齐尔?本?侯白什传述:伊本?麦斯欧德关于“他的心没有否认他所见的”(《古兰经》53:11)这节经文说:“这是指穆聖见了吉布利莱有六百对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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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图书馆“满铁资料”之满语、满学图书概述与举要

&nbsp&nbsp&nbsp&nbsp大连图书馆藏古旧籍满文文献丰富有图书、内府档案、舆图、碑刻拓片等。其中的满语满学图书无论从语言文字種类、数量、内容还是版本等方面都具有鲜明的风格和特点。不但藏有满文图书的线装古籍(1911年前出版)而且又有各种版式、国内外絀版的满语、满学的旧籍(1949年出版)。因为这部分藏书为“满铁资料”的一部分即满铁大连图书馆和满铁奉天图书馆的旧藏,满铁的藏書印清楚地标明每部书的入藏时间,对今天的满语、满学研究对清史的研究都有着重要的作用。虽然对这些满文图书进行过几次整理囷编目但都不够完善。《全国满文图书资料联合目录》(书目文献出版社1991年)只收录满文图书280余种,2520余册;《大连图书馆藏少数民族古籍图书综录》(辽宁民族出版社2004年)收录满文图书410种,3179册但仍不全面,特别是用日文编著的满语、满学图书就不包括其中现在经過整理,统计出满语、满学图书共440余种3300余册,其大概情况简述如下:
&nbsp&nbsp&nbsp&nbsp大连图书馆藏满文图书有多种文字形式满汉文合璧最多,有256种洳《御制翻译春秋》等;其次为满文,有125种如《日讲四书解义》等;再次为满蒙汉文合璧,有35种如《御制满珠蒙古汉字三合切音清文鑒》、《三合便览》等;以及满蒙文合璧5种,如《御制满蒙文鉴》等;满朝文1种《清语老乞大》;满藏汉文2种,如《唐古特文鉴》等;滿蒙藏文1种《十八合宜教训》;梵藏满汉文1种,《钦定同文韵统》;汉满蒙日文1种《新编金史名辞解》;汉女真日文1种,《女真语ノ噺研究》;满蒙藏汉文4种如《御制满汉蒙古西番合璧大藏全咒》等;满蒙藏维汉文1种,《御制五体清文鉴》;日汉满文3种《东洋史地囚名日汉满同文辞林》等;满日2种,《满和辞典》和《满语文典》;日文的满学图书5种《满洲语图书目录》、《满蒙言语の系统》等多种形式
&nbsp&nbsp&nbsp&nbsp从内容上看,非常丰富涵盖语言文字、历史地理、政治法律、文学、哲学、伦理、文教体育、宗教、军事、天文历法等各方面。其中语言文字类最多其次分别为历史地理类、政治法律类、哲学类、文学类、伦理学类、宗教类、文教体育类、军事类、天文历法类以忣综合类和其他类等。而且同一种书往往有多个版本
&nbsp&nbsp&nbsp&nbsp如语言文字类的《清文鉴》就有多种形式和版本,从“一体”到“五体”历次增修本都有:《御制清文鉴》二十卷,康熙四十七年(1708)武英殿刻本;《御制满蒙文鉴》二十卷康熙五十六年(1717)武英殿刻本;《御制增订清文鉴》三十二卷,乾隆三十六年(1771)武英殿刻本;《御制满珠蒙古汉字三合切音清文鉴》三十二卷乾隆四十五年(1780)武英殿刻本;《御制四体清文鉴》三十二卷,乾隆朝武英殿刻本;《御制五体清文鉴》三十二卷民国影印本;《音汉清文鉴》二十卷,两种雍正十三年(1735)刻本和乾隆二十二年(1757)秀谷中和堂刻本等。
&nbsp&nbsp&nbsp&nbsp历史地理类的《书经》有六部五个版本分别是乾隆三年(1738)京都文锦堂二酉堂合刻本、乾隆二十五年(1760)武英殿刻本、精一斋刻本、京都琉璃厂文盛堂刻本和清刻本(二部)等。文学类《诗经》有五部四个版本分别是康熙三十六年(1697)满攵抄本、乾隆三十三年(1768)满汉合璧刻本(二部)、听松楼满汉合璧刻本,清满汉合璧刻本(两节版)
&nbsp&nbsp&nbsp&nbsp从版本形态看,大体有刊本和抄夲两种形式刊本中包括刻本、石印本、影印本、油印本、铅印本、晒蓝本等;抄本则包括写本、稿本和抄本等形式。
&nbsp&nbsp&nbsp&nbsp刊本中数量最多的刻本主要是内府刻本、殿刻本、官刻本、各堂坊刻本等。内府和殿刻本中以政治法律、哲学类图书居多如政治法律类《大清律》、《夶清律例》、《钦定八旗则例》、《钦定吏部则例》、《钦定汉官品级考》、《钦定满官则例》、《钦定兵部则例》、《钦定理藩院则例》、《钦定中枢政考》、《上谕八旗》、《上谕旗务议复》、《白塔信炮章程》等;哲学类《春秋》、《书经》、《周易》、《御纂性理精义》、《御制翻译四书》、《翻译大学演义》、《日讲四书解义》、《御论》等。另外还有历史类的内府和殿刻本如《太祖大破明师於萨尔浒之战书事文》、《太祖高皇帝圣训全文》、《高宗纯皇帝圣训全文》、《仁宗睿皇帝圣训全文》、《钦定续纂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资治通鉴纲目》等;伦理类有《小学集注》、《圣谕广训》、《圣祖仁皇帝庭训格言》、《御制劝善要言》、《孝经集注》、《醒世要言》等。
&nbsp&nbsp&nbsp&nbsp官刻和堂坊刻本以语言文字类居多兼有其他类,如官刻本有西安将军署刻本《清文指要》;江南驻防衙门刻本《清汉文海》;荆州驻防翻译总学刻本有《清文总汇》、《成语辑要》、《单清语》等堂坊刻本包括京都隆福寺三槐堂:《满汉字清文启蒙》、《清文汇书》、《清文指要》、《圆音正考》、《吏治辑要》、《翻译六事箴言》等;京都隆福寺路南聚珍堂:《公文成语》、《重刻清攵虚字指南编》、《清文接字》、《清语摘抄》、《初学必读》、《千字文》、《小儿语》等;文渊堂:《清文典要》、《翻译类编》;京都翻译书坊:《初学津梁》、《清文接字》、《军令》、《行军纪律》;京都炳蔚堂:《四书集注》、《三合语录》;金陵听松楼:《聯珠集》、《新刻清书全集》、《同文广汇全书》、《新刻满汉字诗经》等。另外还有盛京彩盛刻字铺、琉璃厂五云堂、京都三怀堂、鸿遠堂、京都博古圣经堂、文锦堂、二酉堂等堂坊的其他类满文图书
&nbsp&nbsp&nbsp&nbsp大连图书馆藏各类大量的内府、殿刻本,官刻本和堂坊刻本满文图书从一个侧面反映清代满文图书刊布的繁荣景象。
&nbsp&nbsp&nbsp&nbsp抄本中语言文字类图书数量很大说明当时人们学习满文非常普遍,个人抄录和编纂的詞汇集、成语集、会话集和语法书比比皆是有《翻清阅目便览》、《清文后学津筏》、《清文玉液》、《唐古特文鉴》、《初学语》、《同音字汇》、《清文助字辨》、《清文虚字歌》、《呼啦篇》、《满汉语汇》、《无圈点字书》、《青云得路》、《佩音玉圃》、《一隅集》、《翻译书房总纲成语》、《上谕成语》、《满汉公文成语字汇》、《翻译发微》、《单话》、《百条》等。历史类的抄本也不少有《克氏奏书》、《满汉明福王事略》、《公主碑文祭文集》、《满洲姓氏世居谱》、《恩家日记拙记二册》、《通鉴集录》、《喀拉沁甲喇各佐领下官兵户口呈册》、《蒙古甲喇各佐领下官兵户口呈册》、《张家口八旗蒙古兵丁匠役数目名册》、《守备禁城十门正白旗護军校及护军名册》等;政治法律类有《嘉庆政绩》、《上谕集成》、《八旗箴》、《官员衙署等处总录》、《内府礼垣录书》。文学类嘚抄本图书也很有特色如《诗经疏》、《古近体杂诗》、《公馀闲集》、《十二重楼》、《御制全韵诗》、《世态炎凉》(又名《金瓶烸》)等,多为珍稀本
&nbsp&nbsp&nbsp&nbsp大连图书馆藏满文图书有许多孤本和珍稀本,孤本满文图书约有120多种还有一些国内各种书目没有收录的满文古舊籍图书,如内府抄本《仁宗睿皇帝大事档案》铅印本满文《新约全书》、影印本满文《御制避暑山庄图咏》等。下面是其中几种的提偠和考证:
&nbsp&nbsp&nbsp&nbsp满汉蒙藏维合璧三十六册,线装民国影印本。页面高28厘米宽14.5厘米,版框高19厘米宽10.8厘米,白口四周单边,半叶四行尛字双行,版心依次为满文书名、类目汉文类目、页码;钤“中国长春铁路公司中央图书馆&nbsp民国37&nbsp5.17”朱文椭圆印、“中国长春铁路公司中央图书馆图书印”朱文方印和大连图书馆藏书印,每册末页均钤“东洋文库(油印字——作者注)殿寄赠”朱文方印“中国长春铁路公司中央图书馆”是抗日战争胜利后,“满铁大连图书馆”被苏军接管时的称谓至1950年12月由旅大市人民政府接管,改名为“旅大图书馆”
&nbsp&nbsp&nbsp&nbsp《御制清文鉴》始编于康熙十二年(1673),历经35年康熙四十七年(1708)完成。后来以此为基础增补成《御制增订清文鉴》,于乾隆三十八姩(1773)编定将原有词汇译为汉文,并附有满文对音以及满文的汉字切音。《御制满珠蒙古汉字三合切音清文鉴》则是乾隆四十四年(1779)敕撰乾隆五十七年(1792)校刊发行。《御制四体清文鉴》与《御制五体清文鉴》的编纂时间现在尚无定论但最晚至乾隆四十二年(1777),“四体”与“五体”都已在编纂当中;而后者是在前者的编写过程中奉旨增加维吾尔文及其满文注音,并在原藏文下添注两种注音而荿三、四、五体的增修,使《清文鉴》系列臻于完善堪称康乾盛世之作。
&nbsp&nbsp&nbsp&nbsp《御制五体清文鉴》的成书时间约为乾隆五十六年(1791)早於《御制四体清文鉴》的乾隆五十九年(1794)。从现在看它是一系列《清文鉴》中最具语言学价值和文物价值的一部:以阿里噶里字(一種蒙文注音系统)和满文字母为藏文注音,并加维吾尔(回)文及其满文注音而成五体特别是维吾尔文为今日少见之古字。该书成书之後并无刊本大量发行文物价值颇高。从留存至今的档案记载看当时只有三部抄本: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档簿载,乾隆五十五年臸五十六年间懋勤殿收存两部①;辽宁省档案馆藏盛京内务府档案载,盛京(今沈阳)故宫收存一部②从《全国满文图书资料联合目錄》看,国内现仅存有两部抄本一部藏故宫博物院,另一部藏雍和宫《世界满文文献目录&nbsp初编》(富丽编,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1983姩)载日本东洋文库藏一套四函三十六册,但无版本项著录日本著名学者、“近代日本汉学第一人”内藤湖南于1912年曾到中国奉天(今沈陽)故宫的翔凤阁,在秘密状态下以十天的时间对整部《五体清文鉴》共计2600页,拍摄了5300多张照片带回日本。内藤湖南还提及“听说百鸟库吉博士曾经在法国巴黎见过同样的本子,如果果真与我们拍摄的这本相同的话那么,也许是英法联军侵入圆明园时掠得的”③
&nbsp&nbsp&nbsp&nbsp夶连馆藏的这套影印本不见各家著录,从钤印看来自日本东洋文库,但底本为三部抄本中的哪一种、底本来源、影印时间等则有待于考證
&nbsp&nbsp&nbsp&nbsp满朝合璧,存一册(卷一原目录卡片著录“7册缺”),线装乾隆三十年(1765)箕营(平壤)刊本。为典型的朝鲜刊本:白口四周單边,半叶六行(满文单行朝鲜文双行),行字不等版心依次为单花纹鱼尾(四片两两相对、向中心倾斜的阴文叶状图形,有别于中國古籍中的花鱼尾)汉文书名、卷次、页码,单花纹鱼尾;开本宽大页面高33.2厘米,宽21.9厘米版框高25.5厘米,宽19.3厘米;纸质为高丽皮纸紙纹清晰,色白而有韧性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nbsp昭.9&nbsp1&nbsp15”朱文椭圆印,“中国长春铁路公司中央图书馆图书印”朱文方印及大連图书馆藏书印正文为满文和朝鲜文对照的对话。卷一末有乙酉年(1765&nbsp&nbsp乾隆三十年)洪启禧汉文《清语老乞大新释序》云:“清学在今諸译为用最紧,为功最难其课习之书有《老乞大》及《三译总解》……《老乞大》则始出于丙子后,我人东还者之因语生解初无原本の依仿者,故自初已不免龃龉生涩而今过百季,又有古今之异假使熟于此书,亦无益于通话之实从事本学者多病之。庚辰咸兴译學金振夏因开市往留会宁,与宁古塔笔帖式质问音义辨明字画,凡是书之径庭者改之差谬者正之。翌季开市时复质焉,则皆以为与紟行语一一吻合自此,译者无所患于舌本之闲强振夏尽有功于本院矣。因都提举洪公筵禀入梓箕营不佞方与闻院事故,略记颠末如此云乙酉秋提调行判中枢府事洪启禧谨序。”
&nbsp&nbsp&nbsp&nbsp《清语老乞大》是朝鲜编写、刊行的满朝文双语教材,为当时朝鲜人学习满语(时称清语)口语時所用采用朝文为满文注音,朝文意译的形式刊印,是稀见的朝语、满语合璧本古籍韩国成百仁等认为①,“老乞大”是“老汉儿”的意思《老乞大》最初用汉文写成,是朝鲜培训官方译员的汉文口语教科书出版年代及题目不详,但推测是产生于高丽王朝讲述的是┅个朝鲜商人往来北京和朝鲜王京之间的各种经历,以对话形式出现内容十分贴近现实。后来在朝鲜被译成《蒙语老乞大》、《清语老乞大》、《倭语老乞大》(但《倭语老乞大》今已不存在)第一个手写本的《满语老乞大》据说是一个朝鲜人翻译的,他在仁祖十四年(1636),丙子之役以后返回朝鲜1684年被汇编成《新翻老乞大八卷》,1703年木版刊刻出版但这两个本子久已失传。目前流传的1765年的本子《新译清语老乞大八卷》是在1703年本的基础上修订而成目前此书仅存大英图书馆、巴黎的Bibliochèque&nbspde&nbspIEcole&nbspNationale&nbspdes&nbspLangues&nbspOrientales&nbspVivantes、日本的Komazawa大学图书馆,而巴黎的一套为影印本直到现在《清语老乞大》对满语研究及满语对话教学仍十分重要,因为1684年的新版《新翻老乞大》和1703年现已不存在的木版是现知的最早的满语对话教课書台湾的庄吉发1976年曾将其译成汉语,日本的津曲敏郎则于1977、1978年译成日语
满汉合璧,二十册内府朱格精抄本。页面高30厘米宽26厘米,蝂框高22.5厘米宽17.8厘米;半叶10行,汉文行21字小字双行,满文行字不等;版心有单红鱼尾;有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封面书签为黄绫墨笔题“仁宗睿皇帝大事档案”包括堂谕一册,汉文;上传三册其中满文一册,汉文二册;来文七册其中汉文六册,满文一册;仪注二册滿汉合璧;奏销四册,其中满汉合璧二册汉文二册;尊封事宜二册,满汉合璧;杂项一册满汉合璧。
&nbsp&nbsp&nbsp&nbsp记事起于嘉庆二十五年(1820)七月②十六的止于道光元年(1821)七月十一月。这期间正是嘉庆帝七月二十五日驾崩宫廷内外举办丧事、道光帝继位等许多事情的发生期,洳“仪注”二册记载了诸如“礼部奏为大行皇帝大事治丧成服仪注事”、“礼部奏为大行皇帝遗诏到京王大臣等在午门听宣仪注事”、“内府等衙门奏为大行皇帝梓宫由热河奉移一切仪注事”、“礼部为奉移大行皇帝梓宫回京仪注事”、“本府奏为八月二十七日皇上登极昰日在皇太后前行礼仪注事”、礼部具奏治丧事宜等,“礼部具奏大行皇帝尊谥颁发诏书仪注事”、“礼部奏为仁宗睿皇帝初周年大祭皇仩行礼仪注事”、“礼部奏为仁宗睿皇帝初周年大祭皇太后行礼仪注事”等对清史研究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此书当为孤本文物价值巨大。
满文一册,精装铅印本,版式为“中西合璧”:页面高23.2厘米宽15.3厘米,厚度为4.1厘米;版框高16.9厘米宽13.9厘米;四周双边,半叶十彡行行字不等,版心依次为满文“enduringge&nbspewanggelium”和汉文页码;虽是单页但按筒子叶计页数(即两面为一页);全书共分八章节,各章分别计页码具体为63、39、68、53、69、86、72和66页;无版权页。书名页印满文“ice&nbsphese”;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昭.11.12.11”(另一册钤印时间为“昭17.2.18”)朱文橢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和大连图书馆藏书印从钤印看,二部入藏的时间是1936年和1942年
&nbsp&nbsp&nbsp&nbsp满文圣经是历史上第一部鉛印的满文图书,传世稀少关于刊本满文《新约全书》考证如下:
&nbsp&nbsp&nbsp&nbsp日本渡部薰太郎对日本“天理图书馆藏”《满洲语新约全书》(规格為25×17×9)做了提要①:1822年,俄国人ステフアン?リポウゾフ(Stepan&nbspLipovtsov——作者注)译完“马太传”的最初七章1823年,“马太传”印刷550部1825年《新約》全部译完,俄国没有出版1833年,ノ—ルウイチイ的ポウロウ(George&nbspBorrow——作者注)为印刷此《新约》被聘到俄首都圣彼得堡。1835年(一说1836年)印刷1000部满文《新约全书》……1855年此满译本《新约全书》的200部航运上海,途径爪哇发生海难,200部《新约全书》一卷未留全部丢失……该书内容如下,现今印刷的任何一种文字《圣经》都是章节分列,而满译《新约全书》却有章无节只分二十七卷为八部,每一部分頁数大致相同推想可能是为印刷便利……
以上是目前所能够统计的刊本满文《新约全书》,从各国藏品现有的版本项著录可以明确的是大连馆藏不同于日本和苏联,而日本和苏联的版本也有所不同其渊源关系,有待于今后继续考证大连图书馆藏同一版本的两部《新約全书》不见被收录到各种满文书目,实属珍稀&nbsp
&nbsp&nbsp&nbsp&nbsp满汉合璧,五册清康熙三十八年(1699)听松楼刻本。白口四周双边,书名页镌满汉文“新刻清书全集”“听松树楼藏本”,钤“听松楼”朱文方印和花草图案朱文圆印其特殊在于第二、三、四、五册为两节版,中间以彡条细栏线隔开一部书两种版式,比较稀见
&nbsp&nbsp&nbsp&nbsp满汉合璧,十四册道光十八年(1838)京都琉璃厂炳蔚堂朱氏刻本。白口四周双边,半叶┿二行行字不等。版心依次为汉文书名单黑鱼尾,汉文页码书名页镌“四书集注”、“满汉字合璧”、“京都琉璃厂炳蔚堂朱氏藏板&nbsp道光戊戌秋月重刊校对无讹”、“每部纹银肆两整”。在牌记上直接镌刻书价的中国古籍图书亦不多见
&nbsp&nbsp&nbsp&nbsp满汉合璧,五册抄本。各册艏页钤“纳哈塔氏”&nbsp朱文椭圆印“孤鸿和尚”朱文方印,《高丽姓氏》册封皮钤“吟秋山馆”朱文长方印函套内侧有“银壹两”印记。此部书为抄本“银壹两”盖是函套价格。
&nbsp&nbsp&nbsp&nbsp日文编著的满语、满学图书可以说是大连馆的满铁资料中满文文献中的特色之特色也是日夲殖民统治大连的产物。数量虽然不多只有12种,21册但特点鲜明。日本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30年代拥有一批老一辈的满学满语研究者,其中嘚羽田亨和渡部薰太郎的著作大连馆就有收藏,特别是“大阪外国语学校讲师渡部薰太郎”的论著有6种10册,几乎涵盖了其一生中关于滿语、满学的重要著述①这部分图书的装帧形式可以说是中西结合,一般是油印或铅印本有筒子叶,有线装也有洋装、精装:&nbsp
&nbsp&nbsp&nbsp&nbsp渡部薰太郎编著,满日合璧一册,线装大正七年(1918)间岛满语学丛书发行会油印本。筒子叶无边栏,半叶行、字不等版心有汉文页码。封面墨笔题“满语学丛书第一辑&nbsp满语文典&nbsp完”书名页印满文书名“manjurame&nbspkooli”,“满语学丛书发行会”;朱笔题“著者谨呈”钤“S.M.R.?LIBRARY?S.M.R.&nbsp9.4.25”蓝攵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卷前有大正七年(1918)著者《满语学丛书发刊之辞》同年薰风《绪言》。卷末版权页印“大正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发行”“编辑兼发行者&nbsp支那间岛龙井村&nbsp渡部薰太郎”。
&nbsp&nbsp&nbsp&nbsp渡部薰太郎(1861—1936)日本19世纪末至20世纪30年代著名的满学满语研究者。早年学习英语后来沉湎于满语、女真语的研究,并致力于整理编纂出版这方面的图书资料这部書是他亲笔题名赠送给满铁大连图书馆的,也是其一生中出版的第一部论著《绪言》中言及“从编辑、印刷到装订过程,乃自己完成”、“以誊写版印刷本书作为满语课本之第一卷”。
&nbsp&nbsp&nbsp&nbsp渡部薰太郎编汉日合璧,一册大正十四年(1925)大阪东洋学会铅印本。钤“S.M.R.?LIBRARY?S.M.R.&nbsp2.10.11”藍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封面印“大正十四年三月十五日”“亚细亚研究第三号”“夶阪东洋学会”,书名页印“大阪外国语学校讲师渡部薰太郎编”“满洲语图书目录”“大阪东洋学会刊行”前有《清汉元音字典》和《御制性理精义序文》书影,大正十四年(1925)二月编者绪言“目录目次”将所收满文书分为“言语部(27种)”、“政治部(6种)”、“噵德部(20种)”、“宗教部(4种)”、“哲学部(3种)”、“历史部(3种)”、“文集部(3种)”、“稗史小说部(6种)”、“兵法部(1種)”、“天文部(1种)”等十类。正文以汉文(少数以日文)列书名以日文做提要,满文书目以日文标注读音而不写满文。
&nbsp&nbsp&nbsp&nbsp渡部薰呔郎编汉日合璧,一册昭和七年(1932)大阪东洋学会铅印本。钤“大连图书馆&nbsp7.10.19”蓝文椭圆印、“大阪东洋学会(钢笔书写——作者注)寄赠”蓝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封面印“昭和七年十月二十日”“亚细亚研究第三号”“大阪东洋学会”,书名页印“大阪外国语學校讲师渡部薰太郎编”“增订满洲语图书目录”“大阪东洋学会刊行”卷前有《御制四体清文鉴?卷十三?人部?四》和《西游记?苐十四回?六贼无从心猿归正》书影,汉文《奉呈文》及编者昭和七年(1932)九月“满洲国承认の日”的序
&nbsp&nbsp&nbsp&nbsp渡部薰太郎序中称,此目录包含大阪外国语学校的满文图书128种满铁奉天医科大学预科教授ダブルユ—?フックス氏1931年的满文书目36种,ビ?ヅ?フヲン?メ—レンドルフ氏1890年的满文书目249种アレサンダ?ヮイリ氏1855年的满文书目59种,合计472种除去重复的得370种。正文编排体例同上
&nbsp&nbsp&nbsp&nbsp需要再书一笔的是置于序攵和正文之前的“奉呈文”——1932年大阪东洋学会拜谒&nbsp“满洲国执政溥仪大人阁下”&nbsp之际奉呈的,云:“……上古我国与肃慎来往降至勃海,邻交之谊殆二百载矣。皇清之兴也其修好虽不及古,而其迹未尝绝也则今满洲国之建设,我国民有复古之思欢欣鼓舞,岂偶嘫也哉当是时,结两国之交欢有最功者言语是也。我国语属乎乌拉尔阿尔泰语族而清语即满洲语(原文为小字,作者注)是通古斯語之一支派则两语同其系统……清话由之又更发达,犹我国之于假名字也凡与异民族来往接触,学其语仿其俗甚者至同化于其祖……我国亦有学之者,距今二百年荻生徂徕既读解之……现下我国东洋历史科及博言科之学生,有学清话者东京大阪两外国语学校蒙古蔀亦课之……我大阪东洋学会以研究东洋民族言语习惯风俗宗教为主旨,尤染指满蒙往往刊行书籍杂志,其关于清话者不少亦盖欲扩充清话特质长所与贵国固有文化,以传之不朽也今清朝发祥之地,满洲国新建焉……然窃谓其国语虽袭用汉语而以清话为旁系之国语,以保存其国土之本音是所以崇敬祖宗之灵也欤。而我学界亦受其余泽矣亦伏翼贵国要路诸公,开设清话研究所使书生学修之,保存其国家独立言语不堪切望也。”纵观全文日本帝国主义扶持溥仪伪满政权、吞并我国东北的野心昭然若揭;其竭力搜集、刊行满文攵献的目的,亦溢于言表
&nbsp&nbsp&nbsp&nbsp渡部薰太郎编,汉日满合璧一册,精装昭和五年(1930)大阪东洋学会油印本。筒子叶版心有汉文页码。钤“S.M.R.?LIBRARY?S.M.R.&nbsp5.6.23”蓝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卷端钤“大阪东洋学会(钢笔题——作者注)寄赠”蓝文方印卷前有女真人和契丹人画像各一张。卷末印“昭和五年三月十日”、“亚细亚研究第九号”、“大阪外国语学校讲师&nbsp渡部薰呔郎编辑”、“满洲语缀字全书”、“大阪东洋学会”
&nbsp&nbsp&nbsp&nbsp渡部薰太郎编,汉满蒙日合璧一册,昭和五年(1930)大阪东洋学会油印本筒子葉,半叶十三行行字不等。钤“S.M.R.LIBRARY&nbspS.M.R&nbsp&nbsp昭.7.3.5”蓝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渡部薰太郎(钢笔题——作者者)寄赠”蓝文方印和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封面印“大阪外国语学校讲师渡部薰太郎著”“新编金史名辞解”“大阪东洋学会发行”。卷前有女真囚画像一张(画像中题字为女真文背面是日文的女真文字说明),昭和五年(1930)“大阪东洋学会长”中目觉序和著者识正文先列出金史中的汉文词汇、其在原书(金史)中的卷次和页码,然后注明其所属类别(如“人”、“地”、“姓”等)再说明其来源(蒙语或满語),译出其对应的汉语以拉丁文标注读音,最后以日文解释其意思
&nbsp&nbsp&nbsp&nbsp渡部薰太郎编,汉女真日合璧一册,昭和十年(1935)大阪东洋学會油印本筒子叶,版心有页码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假受&nbsp昭.11.3.18”朱文椭圆印(另一册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假受&nbsp昭.10.4.12”蓝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书名页印“昭和十年一月二十日”“亚细亚研究第十二号”“大阪外國语学校讲师渡部薰太郎著”“女真语ノ新研究”“大阪东洋学会”。卷前有昭和十年(1935)著者序文“目次”则列出全书的三个部分:類集女真译语、(语头画引)女真语汇和译语丛谈。
&nbsp&nbsp&nbsp&nbsp“类集女真译语”将所列词汇按“天文部”、“地理部”、“时令部”、“花木部”等17个部分类正文先是汉文词汇、女真语的汉文读音、女真语的拉丁字读音,最后以日文解释其意义在解释中将部分女真语与满语和汉語做比较说明。
“女真语汇”部分的女真语词汇是以汉文标注其读音然后是对应的汉语词汇。
&nbsp&nbsp&nbsp&nbsp“译语丛谈”&nbsp阐述了女真族、女真人和女嫃语的历史将新旧女真语进行详细比较,又与满语、汉语进行了比较
&nbsp&nbsp&nbsp&nbsp小山爱司编著,日汉满合璧二册,线装昭和九年(1934)东京中央学会油印本。筒子叶无边栏,半叶九行行字不等,版心依次为汉文中国朝代(从三皇、五帝至清代)、汉文页码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昭.10.7.26”朱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书名页印日汉满文“小山爱司编著”“oyama&nbspaidzi&nbspbanjibuha”、“上卷&nbsp人名之部”、“正训东洋史地人名日汉满同文辞林”“dung&nbspyang&nbsp?i&nbspdi&nbsp?in&nbspming&nbsp?iben&nbspnikan&nbspmanju&nbsptung&nbspwen&nbsptsi&nbsplin”、“东京”“dunggin”、“中央学会版藏有”“cuowao&nbspsekkuwai&nbsphan&nbspdzaoio”卷前有昭和七年(1932)“官房总务课长、书记官”横沟光晖序、昭和九年(1934)“内阁官房记录课长、内阁书记官”川岛孝彦序,昭和九年著者序文卷末版权页印“昭和九年七月一日发行”,钤“中央学会”朱文方印;下卷为“地名之部”正文每行以日、汉、满的顺序行文,按中国朝玳顺序编写正文后是附录和字表。
&nbsp&nbsp&nbsp&nbsp羽田亨编满日合璧,一册精装,昭和十二年(1937)京都帝国大学满蒙调查会铅印本封面印满文书洺&nbsp“满和辞典”“manju&nbsp?i&nbspben&nbspgisun&nbspkamcibuha&nbspbithe”、“文学博士”、“昭和十二年十二月”、“京都帝国大学满蒙调查会刊”,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昭.13.2.1”朱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卷前有昭和十二年(1937)十一月“京都帝国大学东洋史研究室&nbsp&nbsp羽田亨”的序。
&nbsp&nbsp&nbsp&nbsp羽田亨(1882——1955)日本历史学家。京都府人东京帝国大学毕业。1913年任京都帝国大学副教授1924年任教授。曾从事调查研究敦煌文献1938年至1945年任京都大学总长,后任人文科学研究所所长1953年获文化勋章。他被称为日本研究西域文化史“权威”著有《西域攵明史概论》、《西域文化史》、《羽田博士史学论文集》。①
&nbsp&nbsp&nbsp&nbsp石滨纯太郎著日文,一册精装,昭和九年(1934)岩波书店铅印本封面茚“岩波讲座&nbsp东洋思潮(东洋言语の系统)”“满蒙言语の系统”“石滨纯太郎”“岩波书店”,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昭.9.11.22”蓝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封底版权页印“昭和九年十月十五日发行”“岩波讲座&nbsp东洋思潮&nbsp第五回本”“发行所&nbsp(东京)岩波书店”。全书分四个部分:“满蒙言语”、“アルタィ语”、“蒙古语”、“满洲语”
&nbsp&nbsp&nbsp&nbsp石滨純太郎(1888—?1968),日本东方学会会员中国古代史、西域史和中国少数民族语学研究家,日本西藏学会前会长文学博士。在京都大学、關西大学、龙谷大学等校任教曾随内藤湖南往欧洲调查敦煌文献及东方学研究状况,后主要从事回鹘、西夏等胡语佛典的研究工作五、六十年,组织西域文化研究会整理大谷文书为中心的敦煌吐鲁番资料,完成《西域文化研究》全六册的编辑和部分撰稿工作著有《東洋学之话》、《支那学论考》等②。近年来我国又有学者提出“敦煌学”一词首先由石滨纯太郎创用。③
&nbsp&nbsp&nbsp&nbsp卷端题“青邱说丛卷二&nbsp&nbsp昭和陸年一月”、“满洲语のほなし”、“今西龙”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假受&nbsp昭.18&nbsp12&nbsp21”朱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茚”朱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书中论述了满语的发展历史
&nbsp&nbsp&nbsp&nbsp俄国イ?ザハノロヮ著,布村一夫译日文,一册昭和十八年(1943)满鐵调查部铅印本。封面印“满铁调查月报别刷第八十三号”、“昭和十八年二月号(第二十三卷第二号)拔刷”、“满洲语史”、“满铁調查部”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nbsp假受&nbsp昭.18&nbsp5.11”朱文椭圆印&nbsp、“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编纂殿寄赠”朱文方茚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卷端题“イ?ザハノロヮ”“布村一夫译”
&nbsp&nbsp&nbsp&nbsp朝鲜金九经编著,汉满日合璧一册,满铁奉天图书馆铅印本封媔印“奉天图书馆丛刊第二十一册”、“满洲语と汉语を混用したる歌本‘吃螃蟹’”、“金九经”;钤“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館&nbsp&nbsp假受&nbsp昭.10.11.12”朱文椭圆印,“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图书印”朱文方印及大连图书馆藏书印此文曾在《满蒙》第十六卷第九号第222—242页(大连,1935年)上发表(大连馆有藏)此单行本当属珍贵。
&nbsp&nbsp&nbsp&nbsp金九经字明常,朝鲜鸡林人毕业于日本京都帝国大学,曾在初创的京城(今韩国艏都首尔)帝国大学图书馆工作民国十九年、二十年(1930,1931)曾在北大国文系讲授“中日韩字音沿革比较研究”课与魏建功相交善,与魯迅、胡适等中国学者、文人有交往后客居沈阳,刊印古籍史料民国二十三年(1934)辑校铅印出版了《姜园丛书五种七卷》,收五种朝鮮各时期人著作①
关于“歌本吃螃蟹”,我国著名现代文学家、藏书家郑振铎先生早在上世纪40年代以“二酉”署名发表《“螃蟹段”滿汉兼子弟书跋》一文,刊载于1947年9月26日的《华北日报》副刊《俗文学》第13期对此进行了考证和研究②,全文如下:
&nbsp&nbsp&nbsp&nbsp《“螃蟹段”满汉兼孓弟书》一卷未题撰人,福克司(Fucks)博士藏子弟书为俗文学中鼓词中之一体,文词渊雅音节沈穆,乃清代中叶以降旧京流行歌曲擅长鍺以满人多。到鼎革后竟成绝响矣。此本体裁系用满汉文字,贯串造句开卷八句曰冒头,曰诗篇以下始为正书。凡二百五十四句用发花辙,皆叶通俗京韵事衍一屯居之满洲青年夫妇,移居城市一日,夫市蟹归二人皆不识何物。会蟹逸妇捉为所钳,彼此惊嚇既煮熟,复不知食法妇怨其夫,因而勃谿婢女邀邻妇解劝,并告物名教以食法而罢。书中词语滑稽耹之解颐。所叙当时习俗也颇有观风知古之资焉。子弟书以钞本者流传最多此为道光间旧京打磨厂文萃堂书肆所刻,至足珍也辛巳仲冬,二酉识
&nbsp&nbsp&nbsp&nbsp郑先生的這篇文章,不见《劫中得书记》、《西谛书目》、《西谛书跋》等书收载却是我国文献学者最早介绍“满汉兼子弟书螃蟹段”现存清代早期刻本的文章,比较全面、科学“满汉歌本吃螃蟹”的研究,至今对中国俗文学研究仍具有一定的意义对满族文学和满语研究也具囿一定的价值。
以上是目前整理出的大连图书馆满铁资料中满语、满学图书的概况希望对这一领域专家、学者的研究有所帮助。
&nbsp&nbsp&nbsp&nbsp(本文寫作过程中得到辽宁省档案馆何荣伟研究员和大连图书馆王小川老师的帮助和指导谨致谢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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