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人看过一本书好像吗?好像有几部很小一本,里面是午夜短篇小故事,有些吓人或离奇,封面我好像是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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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本重生小说男主重生他爸在电视台工作然后男主就写鬼故事让他爸在午夜档播后来写的故事大火男主还是高考状元还创业开餐厅弹钢琴什么都会还有一女的叫姜红芍暗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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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燃 奥尔良的书 另外一本完本的重生之大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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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路上已不见行人。

黎锋走茬这条路上即使不用手电筒来照明,也知道哪个角落里放着煤炉哪个转弯处有口小水井。这条路他已走过很多次了,且大多数时间昰在深夜因为在这条路深处的一间破屋里,有为他提供毒品的供货商——大福他现在手头已没多少存货了,听说过两天市面上的毒品價格还要涨所以他得赶在涨价前再进点儿货。

黎锋路过一口小水井时听见前面拐弯处有很轻的“啪唧”声传来,就像有人不小心踩到┅块松动的地砖而导致水花飞溅的那种声音可是,一直等他走到拐角的位置他也没看到预期出现的过路人,也没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这时,他不禁停下脚步向路两旁看了看虽然很暗,但他还是隐约看出路边有几棵很粗的老槐树心想,树干后面会不会躲着某个人赱了几步后,他还是忍不住偏过头用眼角瞥了身后一眼果然,有个矮小的黑影从一棵槐树后闪了出来迅速拐过转角。这黑影穿着一件罙色连帽衫帽子兜在头上,全身上下与夜色融为一体唯独脚下一双发着绿色荧光的运动鞋,在黑沉沉的夜里显得非常醒目

黎锋继续往前走了几十米,就到了大福的那间破屋外破屋是大福的私房,上下两层大门还是那种破烂的夹板门。从外表看谁也想象不到这间破屋子的主人竟然是个大毒枭。黎锋按照事先的约定先重重地敲了一下门,隔两秒钟后再轻轻地敲三下门内没有任何回应。他又敲了┅遍还是没有动静。黎锋挠了挠脑门心想,难道大福不在家可是,他在吃晚饭前已经打电话跟大福约好今晚要来提货的之前他还從未有过失约的先例=他拨通大福的手机,破屋里立即传来一阵铃声:手机既然在家里大福岂会出远门呢?

黎锋知道这间破屋还有个后门于是,他绕到后面一看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吱扭”一声黎锋推开门,冲漆黑的房间里喊了一声:“大福我是老黎,快给我从女囚的肚皮上滚下来老子进屋来了。’

屋里没有声音只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黎锋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昏黄的灯光亮了起来。

原来從后门进去是一间厨房,餐桌上放着几盘残羹冷炙和一个空酒杯一瓶“洋河大曲”喝得快见底了。

黎锋站在桌边大喊道:“大福你他媽的是不是马尿喝多了?连老子的生意都不想做了”他边说边走到前屋看了看,没有人再爬上楼梯来到二楼。推开卧室门他打开电燈一看,只见大福那肥胖的身躯正仰面横躺在被褥凌乱的床上他走上前,提起脚对着大福伸在床外的脚丫子重重地踢了一下叱道:“媽的,睡得贼死你大门开着就不怕遭抢匪啊?”

黎锋走过去正想再抽他一耳光,谁知目光落到他的左臂上竟然发现一支针管插在他嘚血管里,针管里已没有任何液体黎锋惊得一声大叫,再仔细打量大福的嘴角白沫四溢,很明显是吸毒过量!他赶紧把耳朵贴在大福嘚胸口听了听已经没有心跳了。

黎锋站在床边心惊肉跳了好一阵,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报警可是,他马上又骂自己太蠢毒贩子报警,那不是自投罗网么但是,大福是怎么死的呢一个喝过酒的人还给自己注射毒品,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大福是一个资深毒贩子,这种低级错误他肯定是不会犯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杀!这时,黎锋想起刚才在路上碰到的那个黑影如果那个人就是杀害大福的凶掱,那他刻意躲开自己的做法就很合理了

黎锋也是黑道上混的,知道一个毒枭被杀要么是因为钱要么是因为毒品,不会有别的原因怹弯下腰向床底张望了一眼,以前他每次向大福要货时都会看见大福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放毒品的硬纸箱。按照他的预想今天大福的这個硬纸箱里肯定是空荡荡的被洗劫一空了,所以他不抱什么指望地拖出纸箱随便看了一眼,谁知纸箱里竟然有货!他喜出望外捧出那些毒品掂了掂,约有一百多克他张大嘴无声地笑了几秒钟,心想今天老子被横财砸到脑袋了!

黎锋迅速收起毒品想逃离现场,可是刚箌楼梯口他却停下了脚步,心里又冒出一个念头:凶手既然没有动大福的毒品会不会也没动他的钱呢?想到这儿黎锋退回到大福的屍体边,抱着侥幸心理摸了摸他的口袋居然很幸运地摸到了他的钱包和手机。在接连得利后贪心大起的黎锋索性在大福家里大肆搜刮起来,很快就搜到两千多元现金和一本“吸毒者通讯录”黎锋把这些丰盛的战利品打包背上肩,再小心翼翼地用软布擦干净自己碰过的哋方然后退出大福的破房子,静悄悄地逃入黑沉沉的夜里

对于一个毒贩子来说,掌握足够的客源是关系到生意大小的主要因素死鬼夶福的那本“吸毒者通讯录”对黎锋来说,是笔相当不错的“遗产”因为大福一死,这些人自然而然地就会成为他的新客户

这几天,黎锋挨个儿向那些新客户报告了大福的死讯并向他们承诺自己的货色比大福的更好更便宜。那些新客户绝大多数愿意与黎锋继续做生意当然也有少数人不愿意与陌生人合作,其中有个被称为唐先生的客户对黎锋说自己已经戒毒了希望他以后不要再去打扰他。

可是黎鋒知道,那些所谓的戒毒者十有八九以后还会重沾毒品,只要有人在这些傻瓜的脑子里不断灌输毒品的概念从意志上去攻击他们神经裏最薄弱的那个点。因此黎锋不会放弃唐先生这个潜在客户。于是他对唐先生采用了死缠硬磨的战略,三天两头给他打电话谈论毒品嘚事儿

就这样磨了一个多月,终于在一个晚上唐先生缴了械,开口向黎锋要货了交货地点约在水木酒吧的后门。

这天晚上黎锋来箌水木酒吧后门。因为交货的时间还未到他决定先去喝一杯。

走进酒吧他发现里面的人气很旺。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一个摇滚乐队在表演。黎锋坐在吧台边听着那些混乱无比的歌词,笑得肩膀乱耸他点了半扎百威啤酒,与吧台前那名性感的女调酒师玩起了“猜骰子”的游戏他发现,这位女调酒师实在厉害十次里有八次是她猜中,于是他记下了这个叫瑶瑶的女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多来几次和她较量一下直到让她认输为止。

快到交货时间了黎锋告别瑶瑶,抓着最后一瓶啤酒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后门他把身体靠在一个垃圾桶边,一边喝酒一边观察着周围来来去去的那些红男绿女揣摩着这些爱在巷道深处逗留的人里头有哪些是吸毒者,有哪些是滥淫者夜銫下的世界,人性都有点儿扭曲但也容易暴露出人的本性,所以黎锋喜欢夜色,因为他觉得在黑暗里更容易看出人的本质

酒吧的后門开了,一名长发披肩的年轻人走了出来黎锋一眼就认出他是摇滚乐队的贝司手。他两手不自然地抱着肩膀腰背有点儿佝偻,瘦削的臉很苍白一看就知道他多半有毒瘾。贝司手向垃圾桶方向张望了一眼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向这边走了过来

“你是野马?”贝司掱问黎锋

“是的,”野马是黎锋的绰号他才不会傻里傻气地把自己的真实姓名报给客户,“你是唐先生吧”

“哎,我是”贝司手說着,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问黎锋“是在电话里讲的那个价吗?”

“当然”黎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着白粉的小塑料袋,两人一手交钱┅手交货黎锋接过钱说:“我的货比大福的便宜不少吧,你在这城里可找不到第二家了”

贝司手接过小塑料袋,在手里掂了掂说:“不会缺斤少两吧?”

“保质保量你放心好了,我要是那么缺德咒我生出的儿子没屁眼儿。”

“你还不缺德啊”贝司手不屑地嗤道,“你们这种人就应该被抓到警察局去挨枪子儿死得越干净越好。”

“得哥们儿,”黎锋笑了起来“我这种人死干净了,那你活着吔特没劲是不是?生活啊本身就够苦了,能让你High的事情实在太少像我这种为别人提供乐子的人,最应该长命百岁才是”

黎锋的话喑刚落,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在这里干吗”

贝司手一听,好像吓了一跳抓着白粉的手闪电般塞进自己的衣兜,黎锋向那说話的女人看去是那个叫瑶瑶的调酒师。她狐疑地看看黎锋又看看贝司手。贝司手耸耸肩说:“出来抽根烟”

“可是你的烟在我这儿啊。”瑶瑶把手一举原来她手里抓着一包烟。

“呃……我说呢怎么找来找去找不着了。”贝司手假装看了看手表“噢,我得进去了表演要开始了。”说着他向后门走去。当他经过瑶瑶身边时瑶瑶忽然把手往他的衣兜里伸去,他赶紧向后一躲显得很惊惶。

“你叒买毒品了”瑶瑶厉声问道。

贝司手摸摸自己的鼻尖没有否认。

“你不是向我发誓说你已经戒了吗?怎么又开始吸了!快把这该死嘚东西扔了”瑶瑶激动地扑向贝司手,极力想从他的衣兜里抢出那包白粉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突然贝司手一把推开瑶瑶,辩解道:“瑶瑶我没办法啊,离开这个东西我一点儿创作灵感都没了。这些天我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手指开始僵硬大脑完全处于空白状態,仿佛灵魂出窍了再这样下去,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就算你从此写不出好歌,以后到街头要饭去也比一天到晚吸这毒玩意儿强仩一百倍。”瑶瑶抓住贝司手流着泪哀求道,“你就算颓废一辈子我也会跟着你。我不求你有房有车有钞票只求你别碰这玩意儿。”

可是贝司手对毒品的依赖性显然比对女人更强烈,他挣开瑶瑶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酒吧。

黎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吵闹他觉得這女人真傻得可怜,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找个有钱的男人不难怎么偏偏就找了个玩摇滚的瘾君子?他见贝司手已进了酒吧這才转过身准备离开,忽听瑶瑶在他身后冷冷地问:“你是怎么找上他的”

黎锋没回头,只是耸了耸肩膀说:“闻到的呗像他这种毒巳渗到骨子里的瘾君子,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毒品味儿”

“你放屁!”瑶瑶哭着喊道,“你这种人怎么阴魂不散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怹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容易戒掉,又被你勾魂一样给勾上来了!”

黎锋叹了一声说:“是他找我要的他如果不向我要,我会硬塞给他吗”

“那他以后再向你要,你就别给他”

黎锋被瑶瑶这句话逗笑了:“嘿嘿,我不给他难道他不会去向别人要?这个城里毒品满天飞他要找个毒贩子还不容易?”他转过身来郑重其事地劝瑶瑶,“听哥一声劝找男人就不要找玩艺术的,因为艺术家的意志力都很差不如你找我吧,我虽贩毒却绝不沾这玩意儿,床上功夫也不错虽然不会写歌,但编些黄段子哄哄女人还是游刃有余的”

瑶瑶对他“呸”了一声,怒火冲天地返回酒吧

接下来,贝司手向黎锋要了两次货可是等到第三次提货时,来的却是瑶瑶黎锋讥笑道:“哦?沒想到来的会是你怎么啦?现在想开了支持你的贝司手吸毒了?”

“不支持也没办法啊”瑶瑶垂头丧气道,“他现在准备和唱片公司签约需要靠这东西来提升状态,写出点儿像样的作品来我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他对着干,让他没签成合约他会恨我一辈子的。”

黎锋见她递过来两张百元钞票摇着头说:“不行,现在市面上这东西很紧俏还给你这个价,我就亏大了”

“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嗎?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啊”

“跟毒贩子讲德等于对牛弹琴,这点你不懂吗你不要就拉倒,我又没强迫你要”

瑶瑶显然是不想要,她掏出手机向贝司手解释不要的理由可是,贝司手对涨价显然并不在意他更在意毒品是否到手,他们在电话里争吵了起来

黎锋袖手旁观地看着热闹,觉得这女人一颦一怒都很漂亮

这时,酒吧的后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矮小,穿着一套运动衫的男青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治哮喘的“气喘喷雾剂”,对着口里喷了一下然后靠着墙咳着嗓子里的痰。他听见瑶瑶对着手机的谈话声忽然对她招了招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白粉晃了晃

瑶瑶见状,忙放下手机快步走到男青年身边与他交头接耳。过了一会儿她把手里的钞票递给侽青年,两人银货两讫然后,他们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最后,瑶瑶向黎锋翻了一个白眼扬长而去。

这一切都是在黎锋的眼皮子底丅发生的。黎锋眼看着自己的生意被别人抢走心里气得要死。但是他不想当着一个女人的面露出自己黑暗的一面,只好尽力忍着待瑤瑶离开,他阴沉着脸一步步向那男青年走了过去。他认识这个男青年名叫龚晓旭,虽然和黎锋在同一块地面上做生意但两人从未囿过什么冲突。而今龚晓旭竟当着他的面抢生意,如果他还坐视不管恐怕这家伙以后要爬到他头上去了。

“哥们儿今天你做这事,昰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黎锋拦在龚晓旭身前,冷冰冰地问道

“哎,是黎哥”龚晓旭假装不懂,“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装蒜了,刚才那妞儿是我的客人你把货卖给她,摆明了是要抢我的客户”

“啊?那女人是你的客人对不起,我不知道”

“伱真的不知道?”黎锋把手重重地搭在龚晓旭的肩上“可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向我这边瞟了一眼,你我都不是瞎子你抢了我的生意,你說这事怎么办”

龚晓旭虽然比黎锋矮个头,但他仗着自己背后有靠山并不憷人高马大的黎锋。他伸手拂开黎锋的手掌昂着头说:“既然你一定要这么说,那我也说一句明白话大家公平做生意,谈不上抢不抢生意我的价格公道,她买我的货你要是不服,也可以把價格降下来抢我的客户啊你说是不是?”

黎锋不悦道:“你是在跟我讲道理”

“是啊,黎哥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嘛”

“恏,好你想讲道理,那我就把道理给你讲个明白”说着,黎锋霍地一拳打在龚晓旭的鼻梁上把他打了个仰面八叉,鼻孔里的鲜血直鋶接着,他骑在龚晓旭的身上以自己的体重死死地压住他,然后挥动大拳雨点般向他脸上落去。起初龚晓旭还挥着胳膊抵抗几下,怎奈他人单力薄而且被压在下面使不上劲,没过一会儿便被黎锋打得满脸开花,脸肿得像只红烧猪头

黎锋一直打到拳头开始发麻叻,才从龚晓旭身上站起来意犹未尽地又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踩了一脚。龚晓旭痛苦地捧着肚子杀猪般喊道:“哎哟,疼死我了……姓黎的这笔……账,我……给你……记着你记着……你死定了!”

“你也给我记着。”黎锋阴狠地警告他“以后别再让我碰到你,否则绝不会让你再像现在这样还能喘气!”说完,又向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才悻悻而去。

接下来几天那个贝司手再也没有向黎锋偠过货,这让他感到有点儿失落其实,倒不是因为失去了这个客户而是他没机会再去挑逗瑶瑶了。虽然他可以去酒吧见她但她对他總是冷脸相向,好像毒品交易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系而少了这笔交易,他们便再无瓜葛可言只是陌路人了。

一天黎锋接到一个陌生囚的电话。那人的声音低沉而怪异说是要购一批数额可观的冰毒。这对黎锋来说是个很令人兴奋的消息,如果能做成这笔交易就意菋着他从底层小毒贩向毒枭跨近了一大步。当然他对这笔大生意也不是没有犹豫,毕竟对方是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而这种陌生生意,往往意味着更大的危险性

但是,黎锋本质上还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赌徒!任何危险对他来说都不过是茫茫夜路里的一段路程而已,既然巳经选择了这样的人生就没办法去挑拣路的好坏。于是他决定接下这笔生意!

这天晚上,他背着毒品来到交易地点这个地方以前是爿农田,后来城市加速发展当地农民争相建起一幢幢楼房以扩大自己的家业。由于缺乏统一规划建筑群显得参差不齐,且楼与楼之间嘚距离非常狭窄甚至有些楼只建到一半,就因资金短缺而成了烂尾楼黎锋看着眼前纵横交错的巷道,觉得在这种杂乱的地方交易给人┅种不安全的感觉于是,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买家的电话:

“喂你怎么还没来?”买家却用不耐烦的口气问他

“我已经到了,可昰这里的道路状况乱七八糟我不知怎么走啊。你能不能出来我们在路口交易?”

“不行我身上带这么多现金,我不放心在外面乱走你还是自己过来吧。”

“那好吧告诉我该怎么走才能到你那里。”

“你找到七合巷的入口然后沿着巷道向里走,穿过几幢楼就到我這里了我这幢楼的前面有盏路灯,路灯灯柱上贴着几张招聘启事你到了后再打我手机。”

黎锋挂了电话问过几个路人,好不容易找箌了那个不显眼的人口他向那条深深的巷道看了一眼,巷道边的几幢楼都是烂尾楼有两幢还用毛竹搭着脚手架。弯弯曲曲的巷道上沒有路灯,黑漆漆的几幢烂尾楼形如狰狞的怪兽路边、楼廊上到处都堆着各种建材,风吹过来时巷道深处的某个角落里发出门板碰壁嘚“砰砰”声。

黎锋紧张地扶了扶背上的包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巷道里即使是胆子再大的人,到了这种地方也会心生恐惧黎鋒为了钱可以不要命,但他不想不明不白地受人摆布心里便多了几分警惕。

他从一幢烂尾楼下走过又穿过第二幢,当走到第三幢楼边時听见楼里似乎有“嘎嘎”的微响传出。他抬头看了一眼楼边有用毛竹搭起来的脚手架,把巷道挤得更加狭窄想过巷道,要么从脚掱架下钻过去要么从脚手架边侧着身子走过去。黎锋侧身从脚手架边挤过去倏然听到头顶上有毛竹的摩擦声传来,他紧张地抬头一望黑暗中看不清上面的具体情况,隐约间只看出在楼顶有个灰白色的东西在移动……

此时黎锋的第一反应便是把身体靠在墙脚,正当他赽速移动脚步想离开这幢烂尾楼时楼上“哗啦啦”传来一串异响,接着便见一块巨大的水泥板从脚手架上方掉下来“砰”的一声砸在怹的脚尖前。如果他此刻不是贴墙站着应该已被这块水泥板砸成肉酱了。

黎锋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脑袋蹲下了身子。这时又听见噼里啪啦一阵巨响,许多砖石从高处落下砸在水泥板上强大的冲力将黎锋震得趴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黎锋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从这幢烂尾樓的楼梯上走下来,他心里一动赶紧屏住了呼吸。紧接着一条黑影从黑暗的门洞里走出来,打开手电筒将光柱向他所处的这个位置掃过来,似乎想察看黎锋的状况就在这时,从巷子两旁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黑影似乎迟疑了一下,转身快速离开了

原来,巷子周围嘚居民听到异常响声后纷纷赶过来了。黎锋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那些人可曾看到有人躲在这幢烂尾楼里?众人说这幢烂尾楼已經荒废快大半年了,楼的主人在别的城市里做生意想等到年底赚够了钱再来继续盖房子。

这时一个到楼顶去察看情况的居民走下来说:“楼顶上有撬棒等工具,看来这块水泥板是有人从上面推下来的”说着,他又举起一件小东西“这个是在楼顶的楼梯边发现的。”黎锋抢过来一看是一支“气喘喷雾剂”。

经此一事黎锋顿悟:有人想杀他!

没想到,黎锋刚逃过这一劫惊魂未定,就遇上了另外一樁棘手的事

当他拖着疲累的身体往家里走时,发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萧老大带着两个黑衣大汉正守候着他。萧老大是这一片区里嘚黑帮头子凡是在这一带混饭吃的,不管是不是他的手下多少都得买他一点儿账。

黎锋被那两个黑衣大汉塞入轿车内萧老大抬眼看叻看灰头土脸的他,冷笑一声问:“你今天钻地道了?怎么弄得一身灰”

“唉,别提了”黎锋叹气道,“今天被人暗算了能活着站在你面前,我自己都感到很惊讶”

萧老大并没显露出很惊异的神情,只是淡淡地说:“最近咱们这块儿不太平你自己小心点儿,有時候该收敛点儿就收敛点儿”

接下来,萧老大一直没出声只是用那对凌厉的鹰眼紧紧地盯着黎锋。黎锋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干咳了┅声问道:“萧老大今天来找我,不知为了什么事”

萧老大点了一根烟,猛地喷出一口烟圈淡淡地说:“就想来问问大福的事儿。”

“大福的事儿”黎锋心里一紧。他知道大福是萧老大的心腹此时如果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惹来杀身之祸于是,他作出一副惋惜状说:“哎大福的事儿我听说了,他年纪轻轻遭此不幸确实令人难过。萧老大你节哀顺变也不要太伤心了。”

萧老大冷冷地看着他说:“我想听听你对他这桩谋杀案的看法”

“谋杀案?”黎锋假装倒吸一口冷气“可我听别人说,大福是自个儿吸毒过量死的”

萧老大冷笑着说:“这种话只有傻瓜才会相信,我知道你平时和他有生意上的来往你听他提起过与什么人结过怨吗?”

黎锋摇摇头说:“没聽他说过什么,我和大福也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事后各奔东西,还没热乎到谈心的份儿上再说,像我们这种人得罪的人很多,恨峩们的人也多”

萧老大眼中闪出一丝锐利的冷光,说:“大福死后警方在他房间里彻底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毒品和现金但我知道,大福手里有一批货所以我断定这是一桩谋财害命案。我现在想弄清楚的是这批货到底去哪里了?”

黎锋仍摇头说:“我不知道”对他来说,此时说得越少越好说多了难免会出破绽。

“真的不知道”黎锋硬着头皮迎向萧老大的目光,“听萧老大这口气好像懷疑大福是我杀害的?”

“对你现在有这个嫌疑。”萧老大直说道“你说你和大福的交情一般,可有人向我报告最近你把大福的一些客户接手过去了,这倒让我感到奇怪你是怎么知道大福的这些客户的?大福如果没把你当作朋友怎么可能把自己客户的信息告诉给伱?”

黎锋假装挤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你说的是这个啊,这点我可以解释因为大福身体太胖,最近血压越来越高他在外媔跑生意觉得太累了,所以只想在家里发发货收收钱可他手里还有好几个老客户,他觉得放弃了可惜就把那些客户的资料给了我,让峩帮他做一下这些客户的生意当然,这些客户的资料他也不会白给我,是我花钱从他手里买的”

在黎锋说话时,萧老大一直注视着怹听他说得合情合理,没有丝毫破绽便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尖狠狠地踩灭然后看着他说:“大福的事儿,我一定会追究箌底的要是让我抓到杀害他的凶手,那家伙将面临什么下场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你说的理由虽然也算合理但不能让我完全信服,所鉯我还要观察一段时间,你自己好自为之”说完,他向黎锋挥了挥手示意他下车。

黎锋钻出轿车眼看着萧老大三人驾车扬长而去,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现在,他感到自己四面楚歌有个杀手躲在暗处想杀他,而萧老大显然对他也起丁疑心这时,他想到了逃可是又觉得那样做,岂不是向萧老大承认了自己与大福的死有关

黎锋魂不守舍地回到家,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天发生的怪事觉得当務之急,是要尽快找出那个想要杀害自己的家伙

黎锋来到水木酒吧,径直坐在瑶瑶面前的一个座位上先掏出50元钱点了一杯黑啤。瑶瑶紦黑啤重重地往他面前一放还是像前几次一样冷着脸不与他搭话。

黎锋呷着黑啤眼看着瑶瑶娴熟地将百利甜酒、威士忌和黑啤调制成鈳口的花式啤酒。等到瑶瑶稍微空闲的时候他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有话要对她说瑶瑶虽然不乐意,但也不想得罪客人只好不情愿哋把脑袋凑到他面前,冷冷地问道:“你还想要干什么”

黎锋笑着问道:“我想问你还要不要货?”

“对不起没兴趣,”瑶瑶扬起眉毛说“我有新东家了。”

“哎你不要可惜了。”黎锋咂着嘴说“我最近进了批新货,价格比以前便宜了许多”

瑶瑶眼里闪出感兴趣的光彩,忍不住问道:“你现在的价格是多少”

瑶瑶“啊”了一声,眼珠子快速地打着转显然这个价格对她诱惑很大。

黎锋见她动叻心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黑啤,对她说道:“我在后门吸根烟你要想买的话,可以出来找我”

他走出后门,等了没多久瑶瑶便跟了絀来。她掏出三张百元大钞说:“给我两包。”

黎锋从口袋里掏出两包但没有马上递给她,而是说道:“我给你这么优惠的价格实際上我自己一点儿赚头也没有了,你总得给我一点儿好处吧”

瑶瑶警惕地打量着他说:“你想要什么好处?想吃我豆腐还是怎样”

黎鋒“扑哧”一声笑了:“你这个已被人吃过的豆腐,我吃起来也没劲我只是想问你两个问题,你得如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瑶瑶緊张道“太敏感的问题,我会拒绝回答”

“我的问题很简单,”黎锋看着瑶瑶说道“你在那个姓龚的家伙那里买过几次货?”

“你從他那里买货的时候他问过你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吗?”

“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我告诉他:我们以前一直是从一个叫大福的家伙那裏买货,可是有一天你找到我们说大福已经死了,大福的生意由你来接手所以我们就到你那里买货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黎锋知道是谁到萧老大那里告他的状了,原来是龚晓旭看来,这家伙果真记着黎锋上次痛殴他的仇跑到萧老大那里去捅了他一刀。想通了这一点黎锋不禁又联想到,那个想杀自己的凶手会不会就是他呢他在烂尾楼布置好一个杀人陷阱,没想到却失手了于是找到蕭老大,想借萧老大那把刀来杀了自己这时,他又想到在烂尾楼里发现的那支“气喘喷雾剂”好像龚晓旭也用那玩意儿!

黎锋越想越覺得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答案,瑶瑶见他站着发愣着急地催道:“你的问题问完了没有?问完了就把货给我我还要进去干活儿呢。”

黎锋回过神来说道:“你以后一直在我这里取货行不行?”

“你要是一直给我最低价我当然乐意,就怕你过几天又要涨价了”

“鈈会的,我以后肯定给你最低价我说到做到。”说着他把手里的毒品递了过去。在瑶瑶伸手接毒品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瑤瑶脸一红甩手挣扎了一下,一溜烟地跑回了酒吧

看着瑶瑶惊慌失措的背影,黎锋得意地笑了笑可是,他并没有趁热打铁地追进去因为对他来说,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这天深夜,龚晓旭做完生意拖着两条疲惫不堪的腿向自己家里走去。他的家在一个山坡仩的老居民小区里进入小区得经过一座天桥。当他走上天桥时看见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大个子站在那里,背对着他正倚着栏杆望着天橋下来来往往的车辆。龚晓旭心想这么晚了这个男人不睡觉,还站在这里看夜景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当他经过那个大个子身边时那個人忽然向他扑来。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便觉得脖子上一紧,一根绳子已经勒住了他他使劲挣扎着,可是脖子上的绳子越收越紧让他透不过气来。他被那个大个子顶在天桥栏杆边一边收紧绳子,一边低声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龚晓旭听出来了,是黎锋的声音怹拼命地点点头。

黎锋把绳子放松了一点儿龚晓旭总算喘过一口气,惊叫道:“黎哥你这是干吗?咳咳……我们有话好说啊!”

“有話好说”黎锋冷笑道,“你到萧老大面前去告我恶状的时候事先跟我打过招呼了吗?”

“我那次就是一时糊涂在萧老大面前多说了┅些鬼话,你要是因为这个怪罪我那我让你抽耳光吧,你想抽多少就抽多少我要还手我是你孙子。”

黎锋再次用力收紧了绳子

龚晓旭被勒得双脚乱踢。

等黎锋再次松开手时龚晓旭连声哀求道:“黎哥,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要是不想看到我那我从此在伱面前消失,还有……还有……我家有现金你放了我,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求求你了,黎哥……”

黎锋冷笑道:“这么说你承认你想要我的命了?”

“我只想把你从这块地盘上赶走但我真的没想要你的命啊!也许……也许是萧老大曲解了我的意思……”

“你还在狡辯。”黎锋用膝盖撞了几下龚晓旭的腰恨声说,“上次要不是我机警躲得快就被你活活用水泥板砸死了。你这家伙心忒黑留着你我睡觉都睡不安稳。”

“用水泥板砸你等等。”龚晓旭惊叫道“没这回事……啊……”

黎锋又踢了他两脚,咬牙切齿地说:“你别以为峩没当场抓住你就没事了可惜你逃离现场时自己没擦干净屁股,把你的‘气喘喷雾剂’掉在现场了”说着,黎锋伸手从龚晓旭裤兜里掏出一支气雾剂看了看“对了,就是这东西一模一样,你再赖也没用”

龚晓旭哭喊道:“这东西在药店里都买得到,黎哥我看这昰一个误会,你把绳子放开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不会和你这种家伙好好谈的,和你好好谈就是和我自己过不去,我可没那么儍我们之间只有用一种方式来解决。”

龚晓旭问:“什么方式”话刚出口,他突然感到自己被黎锋从后面抬了起来双脚拎离地面,夶半截身子越过天桥栏杆这时,他终于明白这个方式是什么了惊喊道:“黎哥,饶命……不要啊……”

黎锋用力把个子矮小的龚晓旭嶊下天桥接着,便听到桥下传来一连串的急刹车声他冷笑了一声,快步跑进了茫茫夜色

黎锋已经习惯在夜色下生活,杀过人后他嘚心已彻底沉沦于黑暗。当他睁开眼眼瞳被窗外的明媚阳光刺得生疼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在太阳底下走过了,再这样下詓自己恐怕就要转化成吸血鬼了。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他抓起电话接听里面传来瑶瑶的声音:“哎,你在哪儿啊”

黎锋说:“我还能在哪儿?在自己被窝里”

“这么晚了,还在睡懒觉啊我都准备吃午饭了。”

“拜托小姐,我是夜猫族你又不是不知道。囿什么事你快说我还迷糊着呢。”

“行晚上我给你送过去。”

“不行我现在就要,马上”

“现在?我还没睡醒呢爬不起来啊。”

“那我到你这里来拿吧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晚点儿要吗我现在也不方便接待你。”

“没关系我就到伱床边来接货总可以吧?你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别人合住”

黎锋眨了眨眼睛,感觉这女人的语气里有股媚味儿一般来说,一个女人不介意男人正在睡觉那她多半有其他意思在里面。顿时黎锋兴致高涨起来,激动地说:“我是一个人住独门独户,用不着避什么嫌的”

“那好,你那里有没有煤气”

“你大概还没吃饭吧?我带点儿菜过来烧给你吃好不好”

“好啊,太棒了”接着,黎锋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她

等了两个多小时,黎锋才听到敲门声

黎锋从床上爬起来向门口走去。他所住的这间房其实只是一个大房间,中间摆着一個巨大的古董书橱书橱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将一个大房间隔成了里外两个小房间里面做卧室,外面摆张小餐桌黎锋绕过书橱赱到门边,先对着猫眼向外看了一眼确定来者是瑶瑶后,才喜滋滋地开了门

瑶瑶手里拎着一只鼓鼓的黑色塑料袋,站在门外嫣然笑著。她举起塑料袋晃了晃说:“给你带吃的来了饿坏了吧?”

“那当然”黎锋对她扬了扬眉,语带双关地说“我浑身上下都饿极了。”

瑶瑶一把推开他一边向里走一边告诉他一个消息,“我听说姓龚的那个毒贩子在他小区前的天桥上摔下来给车撞死了,他的死跟伱没关系吧”

黎锋冷笑着说:“他活得不耐烦了,跳桥寻死关我什么事?”他反手关上门指着门边的拖鞋说,“你先换双鞋吧”

瑤瑶一边脱鞋一边说:“看不出你这人干的是肮脏营生,家里倒打扫得一尘不染”她把脚下的那双球鞋往门边一踢,换上拖鞋拿着塑料袋向房里走了两步,东张西望地看着房间里的布置

黎锋确实是个爱干净的人,他弯下腰捡起瑶瑶的球鞋准备把它放进鞋柜里,突然他“咦”了一声,把瑶瑶的球鞋凑到眼前仔细打量起来:这是一双耐克牌球鞋黑色的鞋身,在后跟处有个绿色的耐克钩形商标商标鼡的是荧光面料,在黑暗中会发出绿色的荧光黎锋想起那天晚上去找大福要货时,在路上曾碰到过一个刻意躲开他的人当时,那个人铨身上下都裹在夜色中唯独脚下发出绿色的荧光,正是眼下这个钩形商标

黎锋心里一动,那天夜里碰上的那个家伙肯定是杀害大福的兇手可是眼下瑶瑶穿着的这双鞋,竟然与那人的非常相似这该不会是个巧合吧!他直起腰,转身正想跟瑶瑶为这个事调侃两句猛见她从黑色塑料袋中抽出一把榔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在他的脑门上顿时,他的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黎锋被一股兜头的凉意浇醒叻。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他那张铁床的后靠背栏架上。瑶瑶手里拿着一只空茶杯正冷冰冰地看着他。黎锋摇摇头想甩去头发仩的冷水,哪知头一动便感到一阵剧痛,看来瑶瑶的那一榔头砸得真不轻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儿?”黎锋强笑道“是想跟我玩性虐待吗?你下手也忒狠了再玩下去,我非得被你玩死了不可不行,我不想陪你玩了”

瑶瑶把茶杯往床上一扔,冷笑着说:“你说嘚一点儿不错我是想玩死你。”

“你不会那么变态吧……”黎锋提高了嗓门吼道忽然,他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惊悚地吸着鼻子,問道:“这是什么味道”

“煤气的味道,”瑶瑶做了个鬼脸“我把煤气打开了,呆会儿这里只要有一丁点儿的火星砰——你就可到哋狱里去逍遥了。”

黎锋奋力地挣扎道:“你疯了!”

“是的我是疯了。”瑶瑶点头道“自从我的男友染上毒瘾后,我就开始疯了峩恨你们这些家伙,总是阴魂不散地盯着他翻来覆去地用毒品去诱惑他,把他一次次地拖下水有好几次,他把毒都戒得差不多了却叒被你们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给彻底毁了。你们这些家伙就像害虫一样全都该去死光光。”

黎锋顿脚道:“要怪也得怪你那男友自己意志不坚定能怪得了我们吗?”

“怎么不怪你们要不是你们老用毒品来勾他的魂,他会变得像现在这样人不入鬼不鬼的吗所以,这個世上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毒贩子你们这种人我见到—个就要杀—个,绝不留情”瑶瑶说到后来,有点儿歇斯底里了

黎锋见她情緒越来越激动,生怕她一气之下点爆了这满屋的煤气只好找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问道:“这么说大福是你杀的?”

“没错是我杀嘚。”瑶瑶毫不掩饰地点头道“那天晚上,我去向他买毒品正碰上他在喝酒,这家伙鬼迷心窍想占我的便宜,就拿酒来灌我可是,他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我会那么容易被他灌醉吗?后来反倒是他自己喝得快不行了,我把他扶到楼上往床上一扔正好看到有一針筒的海洛因,大概当时我身体里的酒精在作祟令我忽然产生了想杀他的念头。于是我把那筒海洛因全都注射进他的静脉里,我知道就算是头牛也扛不住这一针筒的毒性,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眼皮底下咽了气心里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有种兴奋感我以为我那男友會因失去毒品来源而戒毒,刚开始他也确实努力着去戒了一段时间谁知,后来你又出现了……”她眼里闪着冷厉的光芒看着黎锋说,“大概你和姓龚的都没有想到碰上我就等于碰上了你们的死神。我既然已经杀过一个毒贩子就不在乎再杀第二个、第三个。你们两个爭着跟我做生意简直就是在争着跟死神做交易。可笑的是你们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黎锋惊异地瞪大眼睛说:“我想不出龚晓旭嘚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瑶瑶忽然咧开嘴,诡异地笑了起来说:“当然有关系,他的死还不是因为我的一句话还有一支‘气喘喷雾剂’。”

黎锋倒吸一口冷气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这人怎么到现在脑子还没开窍啊?”瑶瑶用力揍了黎锋的脑袋一拳“你还记得有一次在一幢烂尾楼下,你险些被一块水泥板砸死的事吗其实,那次在楼顶上把水泥板向下推的人是我那次我就准备杀死伱了,只可惜你运气好躲过了那一劫。”

“什么那个推水泥板的人是你,不是龚晓旭”

“对呀,当然不是他当时,我多留了一个惢眼在现场扔下一支‘气喘喷雾剂’,因为我知道你和他之间有嫌隙我得抓住一切机会挑起你们之间的争斗。所以我在向他购买毒品时,刻意向他提起我以前是大福的客人你不知用什么手段从大福手里得到了我的信息。当时我的话里就暗示着你有可能是杀害大福嘚凶手。当然,我猜他肯定会利用这个信息来报复你,你看我多聪明向你点把火,给他浇点儿油你们之间的火就这样熊熊燃烧起來。我想他不会平白无故地跳桥吧?你是不是帮了他一把嘻嘻……”

黎锋恍然大悟,眼里几乎喷出火来怒道:“你这个贱人,竟敢使这么阴毒的损招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瑶瑶感叹道:“你这个愿望大概得等到下辈子了,因为这辈子你没有多少时间来折磨我了”說着,她转身向书橱前面走去边走边得意地说,“我看我得离开了再呆下去我会被这煤气熏晕的。我会在你房间里留下一个定时点火器再过一刻钟,这个点火器就会自动点火到时候,你和这里的一切都将化成灰烬”

黎锋眼见她走到书橱的前面,忽然提起右脚使盡全力猛踢到书橱上,高大的书橱被踢得轰然向另外一边倒了下去顿时,把毫无提防的瑶瑶压倒了这个书橱是黎锋家祖传的,用料十汾考究非常沉重,瘦弱的瑶瑶被压在下面一时之间竟挣扎不出来。

这时黎锋开始奋力挣动双臂,意欲在短时间里挣脱捆住双臂的绳索瑶瑶也在书橱下使劲挣扎着,想在对方挣脱之前逃出险境毕竟黎锋的力气更大一些,眼看着他手臂上的绳索有松动的迹象了他一邊动作,一边对瑶瑶咬牙切齿地吆喝:“你这小毒妇呆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你放心我不会马上杀了你的,我要把你绑在我的床上没日没夜地折磨你,直到我对你再没兴趣了才会一刀一刀地活剐了你,然后把你的皮肉扔到大街上去喂狗……”

瑶瑶好不容易从書橱下挣扎出上半截身子可是她的双腿被书橱后的挂钩给卡住了,怎么挣也挣不出来这时,她见黎锋已从绳索中挣脱了一只手正伸著手指在解另外一只手上的绳索,她苦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对黎锋喊道:“嘿你看看这是什么?”

黎锋闻声向瑶瑶看去瞪大眼睛惊呼起来:“不要……”

瑶瑶惨然一笑,说:“也许咱们此生真的很有缘!好吧地狱里再见!”说着,她按下打火机一团吙苗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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