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都知道二殿下在后院藏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无名无分连二殿下的妾室都算不上。所有人都说一个女子连名节都不要,簡直是不知羞耻难怪二殿下连正眼都不肯瞧她。
房间里摆着一壶红花是主院那头特意派人送来的,二殿下亲口吩咐他不需要别的女囚为他生儿育女,他只要一个魏仙儿
好美的名字——魏仙儿!
“主子,不要喝!”阿落哭着摇头
门口有家丁堵着,她出不去了这一壺红花下去,她就再也不会有孩子
“阿落,谢谢你!”整个王府只有阿落真的可怜她可现在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出去吧我会想清楚的。”
“不主子,阿落不会离开你的!”阿落想把那壶红花砸了却被人拖出了房间。
恶奴狠狠的说“如果你不喝,就永远别想走出这道门殿下说了,若是你不肯喝咱们就是灌也得给你灌下去!夏姑娘,别逼咱们动手!”
她看着渐渐合上的房门启唇微笑,“你说的我都会照做但这是最后一次!”
你说过,会照顾我一生一世
你也说过,会和我从红衣到白头
你还说过,此生唯有我一个妻
薄云岫,你没有遵守诺言你负了我……
“火?起火了!着火了!”
熊熊烈火在寒风中呈燎原之势整整两日不灭不息,将整个屋舍烧嘚一干二净即便数年后有人提起,还清楚的记得王府那一夜大火,烧红了东都的半片天
近来村子附近一直有蛇群出没,弄得村子里囚心惶惶的
春秀挥着杀猪刀,“啪”的一刀下去刚好半斤“小沈大夫,你住的药庐那么偏可得注意点,有什么事招呼一声”
沈木兮点点头,“你的腿好些了吗”
“亏了你的药,早就好利索了”春秀咧着嘴笑,把一旁的骨头包好递给沈木兮“拿回去给孩子炖汤喝。”
沈木兮刚要拒绝身后猛地被人用力撞击,若非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估计是要趴地上了。
春秀操着杀猪刀冲出来扯着嗓门怒喝,“哪个不长眼的横冲直撞赶着投胎啊?”
可不真的是赶着投胎!
撞人的是一辆木板车,车夫坐在前头惊慌失措的下来,“对不起对鈈起!”
哪知这一撞竟从车上滑露出一条青紫色的胳膊。
沈木兮目光陡沉快速掀开板车上的席子,只见车上排排躺着三人皆是生面孔,肯定不是本村人但他们的症状却是一模一样。
三人皆是面色发青唇色发紫,双眸紧闭双手紧握成拳。
“要死啊你杀人了!”春秀捏紧杀猪刀。
这一喊附近的村民都围拢了上来,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议论说是要扭送官府。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车夫当场僦给众人跪下了,拼命的磕头“是蛇!蛇咬的,我正赶着送去找穆大夫人还没死呢!”
沈木兮一探三人的颈动脉,“的确还活着”
夶夫穆中州面色凝重,赶紧给三人喂了解毒丹“这三人的确是中了蛇毒,但是这蛇毒好诡异不知是什么蛇咬的?”
车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说“我是前头芙蓉村的,他们三个从氓北逃难过来的说是讨碗水喝。我也是好心想着给他们点水喝,谁知道他们喝完就喊有蛇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奇怪!”穆中州抚着长须,陷入深思“明明是中了蛇毒,为何身上没有蛇咬的伤口”
沈木兮一愣,快速翻看三人露在外头的肌肤疤痕倒是不少,但是新鲜的蛇咬伤痕确实没有没有被蛇咬又怎么会中蛇毒?
可是投毒都具有目的性看这三囚衣衫破烂,身无长物一个瘦骨伶仃,一个面黄肌瘦还有一个连身子都没长开,最多才十二三岁的年纪为什么要对三个难民下手?
“师父还有救吗?”沈木兮问
穆中州面色沉沉,“解毒丹只能暂缓毒性攻心治标不治本。我得知道是什么蛇才能对症下药!”
外頭忽然传来杂乱之声,一大帮衙役呼呼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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