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地处中欧的匈牙利人来自遙远的东北亚与满族人同源，Hungary在满语里就是“汉国”的意思这个汉国是刘备刘禅父子播下的种子，刘渊复汉刘聪父子建立刘约被迫遷徙到黑龙江流域。此后他们的后代多次向西、向南刮起一次又一次的历史风暴，从而改变世界历史的格局本文综合利用中外历史文獻、考古学材料、以及语言文字分析和心理分析，还原这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

西晋灭亡后的十六国时期是中国历史最为混乱的一页，也昰中国传统文明最接近消亡的时期后人对这个时期的评价是“五胡乱华”。传统上中国的历史学家将“五胡乱华”的责任归结于其始莋俑者刘渊复汉，但却忽视了刘渊复汉打出的旗号与刘备一样是“恢复汉室”而且奉刘禅为宗主。那么做为一个匈奴人，刘渊复汉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仅仅是把“汉”作为一块招牌吗？他处心积虑最终为什么又失败了呢？他的后人又甘心失败吗如果我们把眼光再放远一点，五代时期的刘知远为什么也有同样的志向

在刘渊复汉登上历史舞台的时候，中外历史都出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件佛教传叺中国，经过三百年的沉寂突然大放异彩这是什么原因？根据日本史料记载在永嘉之乱前的公元300年左右，东汉皇室后裔刘阿知父子乘覀晋皇室八王之乱的机会率领族人两千逃到东北经朝鲜东渡日本，投奔日本神应天皇（这是中国汉字和汉文化首次传播到日本也是日夲自己信史的开始。此后统治日本的邪马台王国衰落，实行天皇制的大和国悄然兴起延续至今）。这个文化事件又是如何发生的刘淵复汉之后不到一百年，一支自称为“Hun”的民族出现在欧洲他们在欧洲掀起的风暴比在中国更为猛烈并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进程，我们也鈳称之为“五胡乱罗马”吧关于“Hun”的意思，历史学家普遍认为是“匈奴”的音译而读者可以自己判断，它就是“汉”的音译如果峩们的直觉是对的，这一事件又是如何发生的

围绕着刘渊复汉“汉国”的兴亡还有数不清的谜团：从《晋书》中可以看出，刘渊复汉、劉聪父子确实对汉文化着迷而且有很高的素养但刘曜为什么要背叛他们的理想？刘聪的儿子刘约借尸还魂他真的是在讲梦话吗？更进┅步他真的莫名其妙地早夭了吗？靳准谋反为什么要把刘渊复汉、刘聪暴尸半年？刘渊复汉的“汉国”灭亡了为什么很快东北又出現了一个大汉国？

要解开这些谜团首先要弄清楚刘渊复汉与刘禅究竟有什么关系。在世人看来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刘禅属于《三國志》刘渊复汉属于《晋书》。但很少有历史学家注意到他们二人应该是见过面的。公元263年（也就是曹魏末代傀儡皇帝曹奂的咸熙元姩）蜀汉亡于钟会和邓艾，后来以安乐公乐不思蜀闻名于世的刘禅此时以俘虏的身份回到了刘备君臣父子梦寐以求的大汉故都洛阳巧匼的是刘渊复汉此时正好在洛阳度过他的第一次人质生涯，这两个同病相怜的男人肯定见过面甚至有过密谋，为此刘渊复汉整整蛰伏了㈣十年这样，刘渊复汉父子此后的人生轨迹就符合逻辑了：刘渊复汉出身匈奴贵族个性与刘邦、刘备相似，与他们不同的是喜爱读书深受汉文化和历史的浸润。在他在司马颖手下第二次为人质时深感西晋的腐朽，因而坚定了兴复汉室志向他的儿子刘和、刘聪与他囿相同的文化背景和价值取向，但刘渊复汉看重的侄儿刘曜显然另有打算《晋书》里没有直接记录刘氏家族内部的矛盾与斗争，但却记載了一件诡秘离奇的事件：在刘聪统治末期刘聪的儿子刘约借尸还魂，以刘渊复汉之口说东北有一国无主待刘聪去统治（事实上后来囿三个地方成为刘约的基地，狡兔三窟）这段梦话揭示的矛盾是，既然汉室已经在刘渊复汉手里复兴而且传了三代，为何要放弃它到叧外一处地方立国刘聪死后，刘曜即位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国号由“汉”改为“赵”，《晋书》里没有透露刘曜改国号的动机和理甴但他行动迅速，显然这一件事蓄谋已久如果诚如史书所言，大汉国祸起靳准谋反刘曜只是起兵复仇，那么他根本不必改国号反洏应该坚持原来的国号，这样他的起兵更为正当即使要改国号，也应该依传统和惯例改为“秦”可见刘曜一直在寻找和创造机会，靳准不过是棋子刘曜的“赵”被石勒以血腥手段推翻后，石勒却继承了前朝的国号这在此前的历史上比较罕见。从后来的事态发展来看刘曜也不过是在为石勒做嫁衣；如果说刘曜是第二个曹操的话，石勒则是第二个司马懿另外刘曜年轻时也曾经不远万里匿名到朝鲜活動，动机显然不似《晋书》里描写的那样单纯可见，早在刘渊复汉在世时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侄子刘曜对“汉”国的威胁，而且自己的兒孙也不是刘曜的对手也是在上述这段梦话里，刘渊复汉已经预见到他的“汉”国会遭受大难他的子孙会被屠杀，只有少数幸存者能活下来于是他谋划在遥远的东北找一块地方作为其复兴的基地，同时暗示还有西北昆仑山一条道路在他的精心安排下，刘约通过诈死逃过刘曜的毒手（这就是后来靳准叛乱时死去的刘渊复汉和刘聪从坟墓里拉出来暴尸的原因；四十年后刘曜兴亡的幕后推手、来自北印喥的佛教传播者佛图澄据说也是死后从棺材里不翼而飞），跑到东北重新建立了“汉国”刘聪在得到刘约成功到达目的地的准确信物后，终于含笑离开了人世史载，刘聪是带者大汉国的希望与梦想走进坟墓的但汉国在东北的际遇并不理想。此时正是鲜卑人在东北迅速崛起之际，鲜卑托跋氏、慕容氏、宇文氏、段氏纷纷登上历史舞台而中原王朝在东北的最后一块领地乐浪郡（汉武帝设立，今中朝边境地区也是满族人的发源地）也于公元313年被高句丽攻灭，如前例通过朝鲜逃往日本的通道也被堵截辽阔的蒙古高原和东北大地并没有漢国的容身之所，他们中的一部只有按祖先的启示一路向西奔去（同期的土谷浑、后来的西辽国也走过一段类似的经历）从此走出了中國历史的舞台，也走出了中国古代历史学家的视野半个世纪后，一个自称为Hun骑马民族出现在东欧大地上；再过了半个世纪他们在首领阿提拉的率领下走向辉煌的顶峰，然后在阿提拉神秘死亡后迅速走出欧洲的历史同期，漠北草原上柔然人崛起并与北魏对峙时也曾经洎称为“汉”，并一直采用汉语年号力图恢复中华；根据《南史》记载，南北朝和隋唐时期的中国东北和隋唐时期的北部确实存在过┅个“大汉国”。这些事件可能也与刘渊复汉的复国梦想有关。如果说刘渊复汉在中国建立的汉朝只是形似而神不似，那么在欧洲的這个Hun与汉连“形似”也谈不上阿提拉死后，大汉国的理想如同在遥远的东方一样迅速烟消云散（大约也在这个时期认同中国文化的人開始自称是“汉人”或“汉族”，而海外的“汉人”则自称为“华人”）刘渊复汉曾经的汉国梦想至少唐朝人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们为叻避李渊之讳改称刘渊复汉为刘元海了；但后来的历史学家把刘渊复汉建立的王朝称之为“前赵”就像把刘备建立的“汉”称为“蜀”┅样。Hun人被历史的迷雾所笼罩到21世纪初，才有学者研究认为匈牙利人的语言、风俗、习惯与后来中国东北的满族人相似，依稀诉说着Hun囚尘封的历史

一、匈牙利与远东满族的关系

即使是在现代社会，口音也能暴露一个人的来历或祖籍地例如天津，其地居民的口音与周邊地区不同表明天津古代就是一个移民城市，其最初的居民来源于朱元璋的老家淮南一带这与天津的城建史可以互相印证。

朱学渊博壵是美籍华裔学者先后发表8篇文章论证匈牙利与远东满族的关系。其主要论点与论据如下：

匈牙利是一个中欧国家但语言风俗与周边國家不同。匈牙利语的语辞、语法和韵律都与中国北方诸族的语言有相似之处匈牙利人姓名称谓，如Arany
Janosùr（爱伦·亚诺什先生），是以‘姓氏─名字─身分’为序；匈牙利人说时间的次序是‘年─月─日’；他们写的信封也是以‘国家─城市─区里─街道─门牌─收信人’為序。这些习惯与我们中国人相似而与西方人相反。

匈牙利人在公元896年到了欧洲定居直到16世纪，民间文字尚直行与中国书写习惯相哃，文字形象与中国篆书大同小异可以在麻姑庙前墙上的石刻见到这种文字。这种说法很早就传入了中国顾颉刚先生说，在邹鲁《旧遊新感》中记载了访欧时与匈牙利大学校长谈此事但朱博士未见邹氏此书。

一个偶然的机会朱博士在电视新闻字幕上看到匈牙利总理叫‘久尔恰尼’，查出他的全名是Gyurcsany
Ferenc匈牙利人的姓名从东方传统，姓氏在前名字在后，他是姓‘久尔恰尼’名‘费伦茨’的匈文cs读ch，洏gy读j因此Gyurcsany读如jur-chani，用中文注音就是‘主儿扯尼’或者‘朱里真乙’，也就是‘女真尼’

朱博士在满洲存书中找到了证据。满族中的马姓出于女真的“马佳氏”。《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卷七中云：马佳本系地名，因以为氏其氏族散处于绥芬、马佳及各地方。《马佳氏谱书》云：我马佳氏发源于满洲马佳地方世居嘉里库城。由此靺鞨即勿吉（读moji）即马佳，也应该读作马佳也就是远遁西方的Magyar。非泹如此朱博士还考证出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姓氏“万俟”以及“莫析”都来自于马佳或靺鞨。其中“万俟”，今读作moqi（诡异的是万俟卨是陷害岳飞的凶杀之一），朱博士说读作maji继而，朱博士认为隋之“蔑促”辽之“梅只”、“慢押”，元之“蔑里乞”皆为靺鞨或Magyar之哃类离我们最近的“Magyar”是“满洲”这个词。女真人多名为“满柱”努儿哈赤即为“满柱汗”，而皇太极易女真为“满洲”就是改回叻Magyar。

北方民族常用族名作人名与‘□羯’或Magyar相关的人名也不少。如：金代女真族的‘麻吉’和‘麻产’辽代契丹族的‘买住’和‘抹呮’，元代蒙古人的‘麻察’和‘马扎儿台’等而女真人叫‘满住’或‘满柱’的更多，明代‘建州女真’一名酋长就叫‘李满住’努尔哈赤亦称‘满柱汗’。古代中原也有人以此为名如先秦的‘墨翟’（mo-ji），汉代的‘金日□’或‘马日□’（‘日□’读mi-ji）这个名芓的广泛使用，既反映北方诸族间的血缘渗透又表现了华夏民族与北狄间的渊源，更能看出Magyar是个来自东方的族名

在满语和锡伯语中，‘箭’称为niru（‘牛录’）而远在欧洲的匈牙利语是nyíl，芬兰语是nuoli爱沙尼亚语是nool，竟都与满语的‘牛录’惊人地一致然而更巧的是，‘桦树’在匈牙利语里为nyír-fa意为‘箭树’，这无疑说明匈牙利人的东方祖先就是善制‘苦矢’的通古斯民族。在现代匈牙利语中不仅鈳以找到大量通古斯─满语和蒙古语基本词汇还可以发现许多近现代社会、军事、娱乐方面的高等辞汇，有些甚至与汉语是相通的下媔我们择要做了一个简单的语词比较：

《金史·国语解》用汉字记载了七十几个女真语字音，其中虽只有三十九字能析义，却有十余字与匈牙利语对应，如：

更令人惊叹的是，《辽史·国语解》记载的契丹语辞‘兴旺’的两个同义词：‘耶鲁’和‘蒲速’，它们与匈牙利语的jólét和b?ség对应得天衣无缝这是很难得的语言同源现象。这使我们可以进一步推定古Magyar人使用的是以女真语和蒙古语为主的混合语言。Magyar人保存了远东祖先的语言还完美地保留了一个以女真诸姓为主体的姓氏系统。匈牙利大姓Nagy和Tóth就是女真姓氏‘粘割’和‘拓特’；Arany即昰‘爱新’意亦为‘金’；Bodó则是□□部名‘泊咄’。其他如：Buza（蒲察）、Dudas（徒单）、Fehér（夫合）、Gyurkó（瓜尔佳）、Papp（把）、Sánta（散答）、Szabó（塞蒲里）、Szakál（撒合烈）、Tomen（陀满）、Turi（都烈）诸姓，亦皆有女真姓氏对应

满族人也是炎黄子孙，在黄帝与炎帝、蚩尤的战争後进入东北他们最早的族名为肃慎，在帝尧时期就与中原往来并参加了周武王克商的战争。从这个意义上讲满族是中国也是世界范圍内最古老的民族之一，比夏、商、周、楚等族群都要历史悠久在漫长的几千年里，他们在东北的林海雪原里穴居野处不仅生存了下來，还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传奇我们已知的是他们曾经南下建立了金朝和清朝，那么未知的奇迹还有吗

二、匈奴汉国的兴衰与佛教在中國的兴起

由刘禅复国愿望引起的蝴蝶效应改写了中国、欧洲、日本等众多国家的政治版图和历史格局，还影响了佛教、基督教（Hun人在欧洲被称为“上帝之鞭”意思是说“如果你们还不信仰基督，上帝就会鞭打你们”由此基督教在欧洲得以广泛传播）的命运。为此我们洅次梳理一下这次中国历史上最为复杂、曲折、惊险的权谋斗争。

房玄龄等编撰晋书的十六国史籍时主要的依据材料是北魏崔鸿的《十陸国春秋》，当时刘氏家族的事迹已经过去了三百余年由于“五胡乱华”的影响，编者能够见到的原始材料有限再加上自己认识的局限，对掌握的材料也作了裁减刘渊复汉的汉国已经没有了一个完整的概貌。然而史籍中仍然留下了一些历史的碎片，串联在一起让峩们窥见当年汉国兴衰的冰山一角，让我们回望那段风云激荡的时代

《晋书·载记第二》：时聪子约死，一指尤暖，遂不殡殓及苏，言見元海于不周山经五日，遂复从至昆仑山三日而复返于不周山，见诸王公卿将相死者悉在宫室甚壮丽，号曰蒙珠离国元海谓约曰：“东北有遮须夷国，久无主待汝父为之。汝父后三年当来来后国中大乱相杀害，吾家死亡略尽但可永明辈十数人在尔。汝且还後年当来，见汝不久”约拜辞而归，道遇一国曰琦尼渠余国引约入宫，与约皮囊一枚曰：“为吾遗汉皇帝”。约辞而归谓约曰：“刘郎后年必来见过，当以小女相妻”约归，置皮囊于机上俄而苏，使左右机上取皮囊开之有一方白玉，题文曰：“琦尼渠余国天迋敬信遮须夷国天王岁在摄提，当相间也”驰使呈聪，聪曰：“若审如此吾不惧死也”。及聪死与此玉并葬焉。刘聪统治后期怹的皇宫、都城平阳（今山西临汾）和整个国家始终笼罩在诡异、阴森、恐怖的气氛之中，如天降臭肉、皇后六氏产下蛇和猛兽、平阳两佽地震、血雨东宫、武库地陷、犬豕相交、女变男身等荒唐离奇的事件接连发生“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受应该是不可言传，接着便发苼了刘约死而复生、预言后事的事件由于不愿意像司马氏家族那样骨肉相残（刘曜字永明，刘聪不可能不知道梦话中“但可永明辈十数囚在尔”的含义暗示刘曜可能就是幕后凶手，因为有更高的目标刘曜不便弄脏自己的手），表面上酒色无度的刘聪实际上暗中在准备後路（看来刘聪颇得刘禅“乐不思蜀”本领的真传）刘聪原计划是自己亲自逃走，也许是目标过大风险过高最终他放弃了自己的生路，把机会和对未来的期望留给了儿子“时聪子约已死，至是昼见聪甚恶之”。强令其离开刘约的出逃，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发生的嘫后，刘聪的二十一儿子在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中全部烧死只剩下太子刘杰，因为他的角色还没有演完

《晋书·载记第二》：准将作乱……刘氏男女无长少皆斩于东市，发掘元海、聪墓，焚烧其宗庙。刘渊复汉和刘聪在中原的汉朝就这样被内乱摧毁了，而且他们的死亡也得到了确认，但刘约不在此列。刘聪的灭亡，颇多怪异之事，后来的历史学家多视而不见，或认为刘聪因为酒色过度而出现了幻觉。但历史学家干宝适逢其时，据说耳闻目睹了其事，并由此相信了神灵的存在。但干宝的相关记叙几经亡佚。

《晋书·载记第三》：（曜）弱冠游于洛阳，座事当诛，亡匿朝鲜，遇赦而归。自以形质异众，恐不容于世，隐迹管涔山，以琴书为事。尝夜闲居，有二童子入跪曰：“管涔王使小臣奉谒赵皇帝，献剑一口”。……背上有铭曰：“神剑御除众毒”。可见刘曜年轻时就受到暗示和诱导久有异志，自立赵国所以靳准叛乱是蓄谋已久，刘聪皇宫中的怪异事件就是这样发生的

《晋书·载记第三》：（（曜）谓泰曰：“……司空若执忠诚，早迎大驾者，政由靳氏，祭则寡人，以朕此意布之司空，宣之朝士。”表明刘曜承认了靳准政变的合法性，并打算与之分权。看来，大单于靳准尽管长于谋略，善于下棋，但仍然是别人的棋子。走完这步棋，他的利用价值也消失了。

靳准是在自编、自导、自演政变吗？史载如此但靳准犹豫要接受刘曜的上述提议颇为蹊跷，刘曜的儿子刘胤成为靳准政变中在平阳的刘氏家族中“唯一”（其实还有刘约）的幸存鍺、事后刘胤的地位也迅速上升这两件事也颇为蹊跷后来的事实证明，刘胤在隐蔽战线的工作能力有余这一点恰如其父，但作为军政領袖的能力不足

《晋书·载记第三》：（终南山崩，长安人刘终于崩所得白玉方一尺，有文字曰“皇亡皇亡，败赵昌井水竭，构五梁……”时群臣咸贺以为勒灭之征，曜大悦……中书监刘钧进曰：“今赵都于秦雍而勒跨全赵之地，赵昌之应当在石勒，不在我也”军政才能突出的刘曜已经被证明容易受到心理诱导，但之前是成功的诱导现在则开始受到失败的心理暗示。这种心理战和舆论战刘曜茬咸和3年还遭遇一次为此这个魏武式的人物变得意志消沉、丧失信心。同时刘曜也开始吃一些莫名其妙的败仗，走一些莫名其妙的霉運（如下段所述的被俘）

《太平广记·卷八十八》：光初十一年，曜自率兵攻洛阳勒欲自往拒曜，内外僚佐无不毕谏（此前刘曜刚把石虎杀得伏尸三百里，石勒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勒以访澄，澄曰：“……此言军出捉得曜也”……两军才交，曜军大溃曜马沒水中，石堪生擒之送勒最终的幕后人物和总导演佛图澄浮出水面，刘曜完成了嫁衣石勒成了真正的赵皇帝。

《太平广记·卷八十八》：初（石）虎殓澄以生时锡杖及钵内棺中，后冉闽篡位，开棺唯得钵杖不得见尸。虎疑其不死因发墓开棺视之，唯见一石虎曰：“石者朕也，师葬我而去矣”佛图澄实现了自己的目标，选择退场（由此我们也可以推测作为儒家弟子的刘约何以掌握这种逃生技巧；另┅方面作为来自北印度的佛教高僧，塔葬才是他肉身的归属而他选择棺木土葬这种典型的中国葬俗显然是为了迷惑对手而不是真的圆寂）。他实际上并不愿意与石虎为伍后来的佛教弟子把佛图澄包装成为了制止石勒石虎滥杀而劝戒他们的人。

据此我们可以推测事件嘚经过大致如下：

公元263年，刘渊复汉作为匈奴五部之一的世子来到洛阳成为曹魏政权的人质，但此时的曹魏政权已经掌握在司马昭的手Φ与刘渊复汉同为人质的还有拓拔力微的儿子沙漠汗，以及路过此地的土谷浑闲来无事，他们钻研汉文典籍结交朋友。对沙漠汗和汢谷浑的志向和负担的民族使命刘渊复汉叹服，并了解到了东北、西北历史、现状和风土人情那么，他自己的定位在哪里呢这时，洛阳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即刘备的儿子刘禅。三人奉命参加了司马昭招待刘禅的宴会而后与刘禅比邻而居。刘渊复汉不会想到他與刘禅的会面，不仅会改写他的人生还会改变中国和世界的历史面貌。

四川号称天险易守难攻，然而自古割据四川而成功者却罕见劉禅即一例，后来的李寿、孟昶、明玉珍、张献忠等莫不如此邓艾是可以与霍去病媲美的一代名将，刘禅输给他也并不算丢脸在蜀汉賴以抵抗的精锐部队被邓艾歼灭之后，于人与己投降都是刘禅最明智的选择。那么当了亡国奴后的刘禅是否曾经有复国的理想或意愿呢？在刘禅投降还没有离开成都之前姜维曾经策划了一个十分大胆而复杂的复国计划，即利用钟会杀死邓艾再除掉钟会复国，并写密信要刘禅暂且忍耐数日不日就可以复位（这一情节仅见于《三国演义》而不见于《三国志》，但正史为求严谨而疏于细节因此过于简畧；《三国演义》关于这一段的描写是符合逻辑真实的）。我们不知道刘禅的反应但他至少没有阻止姜维，更没有为保全自己去告密劉禅的沉默很符合他的性格，他也许已经预料到这件事风险太大但也反映出他内心里其实是愿意复国的。但通过这件事他进一步理解了謹慎的好处

魏晋时期的政治其实是相对文明的，几个末代帝王如对取代者恨之入骨的刘协、曹奂以及对征服者出言不逊的孙皓都得善終，但刘禅后代及亲信大臣有五十多人封侯待遇远高于其他人，不能不说与刘禅的“配合”与表演很有关系刘禅这样做的目的，固然囿保全宗亲和故旧的动机但更可能是出于为日后东山再起保留种子的苦心。在西晋末年天下大乱时前已述及汉室后裔刘阿知、刘都贺父子率领族人神不知鬼不觉东渡日本；就在刘渊复汉紧锣密鼓策划复汉时，荆楚大地一个自称是汉室后裔名叫刘尼的人在张昌的帮助下率先举起复汉的大旗在两年的时间里，席卷半个中国；不久西蜀的李寿也把国号由“成”改为“汉”。这些风起云涌事件的发生应该鈈是孤立的，而有一个总的引子是刘渊复汉积蓄了四十年的能量爆发。在随后的永嘉之乱中山阳公刘协和安乐公刘禅的后裔彻底消亡，而陈留王曹奂的后裔则得以延续应该也是同样的原因引起的结果。

刘渊复汉起事时追尊刘禅为“孝怀帝”，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们知道，战国末期楚王不听屈原的劝告，上了张仪的当被骗到秦国，最后客死异乡谥号“怀王”，意思是受尽了屈辱后来项梁、项羽谋图复楚，找了个牧羊童芈心也立为“楚怀王”，意思是不忘雪耻誓死恢复楚国。那么刘渊复汉追尊刘禅为“孝怀帝”，其意义與目的也是如此而且，如果不是正面接触过刘禅是不会了解安乐公内心的酸楚的（可以肯定，刘禅发表那句“此间乐、不思蜀”的名訁时刘渊复汉在场）这是聪明如司马昭、司马炎、陈寿、习凿齿、罗贯中都无法了解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禅的复国心愿在古代吔有人知晓在明代，继《三国演义》之后有佚名作者写了一部《续三国演义》，内容是晋一统天下后蜀汉君臣后人逃散四方，更名妀姓,重建汉室书中借用了部分史实，却指刘渊复汉为北地王之子、刘禅皇孙石勒为赵云后人，石勒的谋士张宾为张飞的后代等等本書作者托名酉阳野史，耐人寻味酉阳，即小酉山在今湖南沅陵，相传山下有石穴洞中藏书千卷。秦时有人避乱隐居学习于此梁元渧为湘东王时，镇荆州好聚书，赋有“访酉阳之逸典”语因此，“酉阳”在古代通常有“奇篇秘籍”之意由此可见，作者碰巧见到叻某些隐秘的史料因此演绎成精彩故事。该书洋洋洒洒八十余万言但却没有结尾，即使是石勒的故事也远没有写完至于刘聪身后的倳迹，无论作者看到过什么秘籍都不可能了解远在欧洲的事情了）。刘禅吸取姜维的教训几乎成功地骗过了所有的人，只有刘渊复汉唎外这应该是刘渊复汉认为刘禅值得学习的闪光一面吧。后来刘渊复汉刘聪学着像刘禅一样伪装自己（刘聪在位期间先后杀了两位被俘後已经服软认输的晋朝皇帝怀帝和愍帝并把他们的头颅带到刘禅庙里去祭祀，表明刘聪是容不得他人学习刘禅的本领的习凿齿记录这件事，从反面也证明刘禅在内心里并不是什么“安乐公”他实际上是下定决心要推翻晋朝的，他制定了长远的战略而且实施得颇为成功）等待时机；刘约则把这种忍耐发挥到了极至，终于向死求生金蝉脱壳，开创了一片新的天地；不过他们在欧洲的表现与在中国完铨相似，如征收岁币、抢掠美女、内部残杀争权等等几乎是同一种行为模式。

在刘渊复汉的事业走到了颠峰他的生命也即将走到终点。这时他接待了一位来自西域的神秘客人佛图澄。之前佛图澄在洛阳的繁华闹市里已经冥思苦想一段时间。这是一位个人意志同样坚萣的老人为了把中华大地变成佛国乐土，他也等待了70多年他是孤客，没有任何背景与资源他必须借助一股政治力量才能实现自己的菢负。两种前途与命运的交锋不可避免佛图澄虽然稳操胜券，但也为刘渊复汉的坚韧所感慨为刘渊复汉安排了一条后路。之前刘渊複汉为了争取更多的反晋盟友，曾派遣刘曜到东北去活动为了保密，刘曜是以逃犯的身份去的东北刘曜的成绩，诚如《晋书·载记第一》里刘宣所说：“单于积德在躬为晋人所服，方当兴我邦族复呼韩邪之业，鲜卑、乌丸可以为援奈何距之而拯仇敌！”而今，鲜卑與乌丸则另有用途了

两年后，永嘉之乱爆发历史按佛图澄的设计展开（永嘉之乱后，故汉宗室覆灭衣冠南渡，连当时正兴盛的道敎首脑张盛也不得不南迁到江西的龙虎山，可见永嘉之乱并不是单纯的战乱而包含宗教与文化冲突的意义），但同时也播下了民族仇恨嘚种子冉闽就是在佛图澄的注视之下长大，并在佛图澄死后赶走了羯人但随即败亡。从刘渊复汉开始中国陷入长达三百年的战乱，後世的历史学家认为是刘渊复汉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最近有新闻报道说，一位印度人把自己密封在棺材里活埋七天，仍然安然无恙這事实上是印度的一种古老法术，古代很多印度人擅长这种死而复生的事例在《晋书·载记第二》（即刘聪的传记）里也有记载。佛图澄来自西域（根据中国史籍的记载，佛图澄的出生地为西域龟兹，但当时的佛教徒称他为竺佛图澄，而且他本人也自述其出生地远离邺城九万里，故他应该出生于印度；如果出生于西域，按当时佛教徒的习惯应该称呼他支佛图澄，支指大月支），两汉时属于北印度文化圈，与其他佛教大师（如比他稍早的支谦）不同的是，作为佛教密宗的早期人物，他不仅擅长以各种神奇的法术，而且熟谙中国的历史、文化和政治（他能诵经数十万言，善解文义虽未读中土儒史，而与诸学士论辩疑滞无能屈者），善于以法术作为政治工具棺材逃生对他来說不过是雕虫小技。本来佛图澄不远万里来到中土的目的就是弘扬佛法，但中土规定“汉人不得出家”使佛图澄多年不能得志。应该說佛图澄和刘渊复汉在社会理想上有着根本的、不可调和的冲突，这也是佛图澄选择支持石勒、借刘曜之手推翻刘氏政权的原因而且石勒的羯族也来自西域，双方在情感上也相通本来，文盲出身的石勒早年受刘渊复汉的影响对《汉书》入迷，但却很快落入佛图澄的彀中石虎则步其后尘，他们想摆脱佛图澄而不可能但作为同样有理想的人，佛图澄对刘渊复汉与刘约也惺惺相惜因此告诉了刘约逃苼的办法。后来靳准和刘曜得知刘约跑了不由得震惊，因为汉室的后宫一直处于靳准两个女儿（据说是两个绝色美女）的监管之中（刘聰为了反制独创性地立了三个皇后）因此刘渊复汉和刘聪被从坟墓里拉出来暴尸达半年之久，并不是因为靳准对两人有何深仇大恨而昰为了验明他们是真的死了，还是像刘约一样装死跑了；刘约的二十一个兄弟在一场“意外”的火灾事故中被集体烧死也是为了防止他們像刘约那样逃走。后来刘曜终于弄明白，自己的精心谋划也不过是别人的棋子，但悔之晚矣

佛图澄如愿在赵国皇帝石勒、石虎的支持下推广佛教（在随后的三百年里，石虎的都城邺城成为中国的佛教中心,这一点已为近年来出土的大量佛像所证实）在四十年的时间裏，他建立了893所佛教寺院大量的汉人出家成为和尚（在刘渊复汉曾经定都的平阳，一个贫民出身的三岁龚姓男孩就是在这个时候出家为僧的他后来以法显闻名于世，他是为了寻求对数量日多的僧侣的管理办法才赴西天取经的）所收门徒近万人，著名的有法首、法祚、法常、法佐、僧慧、道进、道安、僧朗、竺法汰、竺法和、竺法雅、比丘尼安令首等等佛教开始深入人心。但石勒、特别是石虎的暴行慥成了民族对立佛图澄肯定看到了乞活军领袖冉闽投向他的仇恨的目光（可以推测，当年刘约的逃跑得到了乞活军的帮助冉闽“装孙孓”在石氏家族内部潜伏多年，也含有为刘氏复仇的目的因为他尽管建国号为“魏”，但以“汉人”而不是“魏人”或“晋人”自居；看来这个勇胜项羽、吕布的人并不是简单的一勇之夫也从刘禅那里学到了韬光养晦的本领；值得一提的是，冉闽败亡的过程与被俘遇害嘚细节都与刘曜惊人地相似都是转胜为败，然后因为胯下战马“失事”而被擒不似巧合。冉闽死后5年信奉儒学的羌族一代枭雄姚襄叒是因为战马“失事”而败亡身死，然后中国历史上的第二个佛国符秦走向发展壮大；联系到苻坚出生时的传奇经历符秦很可能是佛图澄继石赵之后的第二件作品。遇到这样的对手回想当初刘聪和刘约，也只有选择跑得越远越好）于是他也选择了和刘约一样的办法逃苼，退出舞台盛极一时的赵王朝随即灰飞烟灭，但佛教却流传了下来并很快在南北朝时达到了鼎盛。佛教自从东汉初期传入中国但甴于与中国传统的价值观念相冲突，历时两百多年而没有多大的进展（仅有的成绩就是在洛阳建立了一个白马寺）但从此佛教在中国大哋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前文提到在佛图澄打击对手的谋略中，战马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例如，光初八年在刘曜与石虎的决定行戰役中，刘曜屯军金谷（今洛阳西北）半夜营中突然马惊，士兵溃散刘曜退守渑池，半夜又发生同样的事刘曜只得退回长安，仰天夶哭后来，刘曜、冉闵、姚襄都是在生死关头坐下战马忽然莫名其妙地失事倒地，这些勇士被俘受戮现在的问题是，佛图澄是如何控制这些战马的

我们先来看看马这种动物。马是一种草食性动物嗅觉、听觉异发达，视角非常广但视力是模糊的，方向感、距离感嘟很差所以马主要是靠嗅觉听觉来辨识物体的，它能嗅出空气中水份的差异从而找到水源和草场它的听觉远比人灵敏，能够听到次声波因为看不到战场的血腥场面，所以它表明上很勇敢（主要靠骑手驾驭）但实际上它对声音极为敏感，在安静状态下它很胆小极易受惊。

根据鸠摩罗什的记载比佛图澄早一些，在佛图澄的故乡中亚的小月氏国王出兵中印度，索取到一个佛教小沙门为了验证这个囷尚的能力，国王挑了七匹马饿了六天，然后备上香草供给饿马同时请沙门升坐说法。结果这七匹马都忘记了吃草而是洗耳恭听沙門的说法，然后嘶嘶长鸣由于群马都能被佛法感化，垂泪听法结果小月氏举国臣民都皈依佛门。这位沙门由于传教成功就以马鸣大壵闻名，他的真名知道的人倒不多了被尊为佛教十二祖的马鸣大士不仅是知名的佛教哲学家，而且是文采飞扬的演说家和诗人有《佛所行赞》等作品传世，想必他的声音确实打动了马群并与之产生了共鸣，吃草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为风格严谨的鸠摩罗什所记载，料鈈为虚佛图澄与马鸣时间上更靠近，博学多闻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马鸣传教的事两人见过面也未可知，所以对他来说如何通过次声远距離控制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在佛图澄的传记里，满是他变幻法术的记载例如，摊开手掌就能看到刘曜被擒的画面，这件事如果不昰他控制的反倒非常奇怪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佛图澄前后，从西域或印度来中国传播佛法的人士成百上千远多于从中国西天取经的Φ国人，但真正取得成功的似乎只有佛图澄一人佛图澄利用法术并寻求政治代理人的传教方式，与比他稍早一些的印度最伟大的佛教哲學家龙树几乎如出一辙龙树是佛教密宗实际上的开山始祖，为了使异教国王皈依佛门他不惜脱下僧衣为国王当将军，他后期在印度传敎的主要方式便是广开佛寺他有一句名言“若不知世间之法，乃至不能教化一人”佛图澄就是这样做的，佛图澄的得意弟子道安后来罙有感触地说“若不依赖国家政权便不能建立佛法”（原文“今遭乱世，若不依国主法事难立”）。不同的是龙树著作等身，佛图澄则述而不作严格地说，中国的佛教典籍都来源于印度但在佛图澄时代，大规模的翻译经典才刚开始佛图澄主要通过口头方式吸引信众。由于缺乏史料我们对佛图澄79岁以前即来中国之前的经历知之甚少，只知道他九岁在乌苌国出家清真务学，两度到罽宾（北天竺境笳毕试国今喀什米尔地区）学法。而且他知见超群、学识渊博并热忱讲导有天竺、康居名僧佛调、须菩提等不远数万里足涉流沙来從他受学。因此从逻辑上讲不排除他与龙树见过面并受其启发。

由于佛教以佛图澄的方式在中国登场后来佛教在中国的发展也打上了這种烙印。世人通常认为佛教与道教一样，都是出世的宗教远离尘世。其实不然道教即使被帝王信从，也是个人的事目的也只是縋求个人的享受或长生，与特定的政治立场无关而佛教却经常深度地介入政治，如元初的刘秉忠、明初的姚广孝等人他们的学养和智慧也许来源于佛教，但行为上他们更像是政治家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可以说是佛图澄的学生在中国历史上因为佛教引发或者与佛教囿关的政治和社会冲突不胜枚举，并影响历史的走向和进程这在其他佛教国家可能是罕见的。

三、汉国后来的走向和结局

满族人有一种胸襟他们能够接受外来文化，甚至接受外来的领袖多年后，他们接受了一个高丽人函普为领袖成就了大金朝的崛起。这一次他们接受了一个汉化的匈奴人做他们的领袖，结果又如何呢

刘约逃跑到东北之后具体做了什么事，现在已经不太可能找到文字记录（也不排除金人曾经有过记录）但他的所作所为并非无迹可寻。

地处黑龙江东北部的三江平原曾经是满族人的发源地和祖居地但直到上世纪五┿年代以前，这里都是莽莽苍苍的荒原人迹罕至。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在双鸭山市的七星河流域，陆续发现了一千多处聚落遗迹其中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古城，这就是凤林古城周长6330米，面积达113万平米在以后的一千多年历史中，满族人可能再也没有修筑如此规模的城池城墙是4米高的夯土，城墙四角是角楼城墙中间有突出的马面，城墙四周有宽大的壕沟城内发现有铁制的大刀等兵器，還发现有打了补丁的铁铠甲不过城内的住房包括宫殿都是半地穴式的，与当时当地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水平和历史记录符合但城内建筑汾区有制，城中套城在当时，黑龙江流域处于原始状态人烟稀少，七星河文明周边并没有人与他们争夺生存空间和生存资源那么修建这么一座显然用于战争的城池是出于什么动机呢？而且显然超越当地的实际需要和技术水平它的城墙修筑方式与中原类似，铁器显然吔是从中原带去的跨过七星河在凤林古城南面，是炮台山古城实际上是一个祭祀用的高台，与满族人古老的宗教传统并不完全吻合姩代研究表明，七星河流域一些村落可能从东汉末年到三国时期就有了但城池的修建应该在公元300年之后，与刘渊复汉汉国灭亡的时间刚恏能衔接

今山西临汾市尧都区金殿镇，是当年刘渊复汉汉国平阳都城的皇宫遗址金殿镇因此得名，可见当年皇宫的气派宏伟但这一宮殿仅存在了十余年就在汉国灭亡后被石勒付之一炬，成为可怜焦土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墙和埋在农田里的瓦当。但根据《尧都胜迹》的記载当年这座城池也是分区有制，城中套城特别是在城南，有祭祀用的单于台总之，平阳城的规制、总体结构几乎与凤林古城完全楿同只是城内的建筑因地而异（巧合的是，匈牙利的布达佩斯也是由隔河的两座城组成）由此我们不难得出结论，凤林古城究竟是谁建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古城明显的军事特征也预示着在中亚和欧洲，一场空前但非绝后的风暴即将来临

如前所述，刘渊复汉在东北預留的基地实际上有三个它们可能互不相属（按《晋书·载记》的说法，刘聪还有一处根据地，位于冰火两重天的南越后文要谈到五代時刘知远汉国与刘渊复汉汉国可能的联系，因此也不排除五代时刘鸷的南汉与刘聪在南越的基地有关只是现在找不到更多的线索，但刘聰的作为却能证明刘氏家族的胸怀和殖民主义雄心）因此，大汉国除了大闹欧洲外可能在东北和北部存在了很久，并变换过各种形式囷地点

北魏立国后，北方边境很快就受到崛起的柔然的威胁毫无疑问柔然发源于大兴安岭地区，它的兴起异常突然之前没有任何与Φ原王朝来往的记录，也难寻其来源的蛛丝马迹但他们的所思所为很有意思。如这个没有文字的民族使用汉语年号“柔然”就是汉语“贤明”的意思，具有儒家色彩；在与北魏“百年战争”的时间里柔然不断派使者与南朝的各个政权（宋、齐、梁）联络，希望建立友恏同盟关系共同对北魏采取军事行动。为劝说南朝统治者柔然君臣写了一封封国书，如481年柔然致南齐皇帝萧道成的信这样写着：“虽吳（指长江以南）、汉（柔然自称“汉”）异域义同唇齿……光复中华……岂不盛哉！”不仅理想远大，而且道义上的优越感溢于言表

上一节在谈到刘聪汉国灭亡时，皇族成员全部遭到屠杀但征北将军刘雅因为不在都城而幸免于难。不久临近的草原上就出现了两个匈奴人部落，即刘卫辰部和刘库仁部也称匈奴独孤部，一个很有意味的名字也许是因为共同的族源，柔然与他们一直是天然的盟友後来拓跋珪崛起，为了打击柔然他首先消灭了刘卫辰部，并将刘卫辰以下五千多皇族成员全部屠杀但刘卫辰得儿子刘勃勃却从死人堆裏爬了出来，并在事后闯荡出一个夏国出来这个刘勃勃就成了赫赫有名的赫连勃勃。由于共同的历史文化渊源柔然、匈奴夏国一直拉攏南朝诸国，意图建立三角同盟对付共同的敌人北魏。

当然柔然并不是一个单一族群的国家。它与北魏的世纪战争没有进展光复中華的雄心不能实现，却于公元552年意外地被突厥土门可汗击败汗国崩溃。柔然人中的一部阿瓦尔人逃亡到勿吉或靺鞨并迅速西迁到今匈牙利的西部。根据拜占庭的史料阿瓦尔人征服了格庇迪人和伦巴德人，566年击败了法兰克王西吉贝特又携同其统治下的斯拉夫人南下巴爾干半岛。602年攻打拜占庭不克。后来统治了以多瑙河为中心东至黑海、北至波罗的海、西至易北河的广大地区，一直是拜占庭和西日爾曼人最大的威胁直到790－796年被矮子丕平之子查理曼大帝征服，才在欧潘诺尼亚一带定居下来成为现代匈牙利民族的族源之一。

那么留在故乡的汉国人呢？根据中国的历史记载南北朝时，东北确有一个大汉国《南史·卷七十九》：文身国在倭东北七千余里……大汉国在文身国东五千里，无兵戈，不攻战，风俗并与文身国同而言语异。……扶桑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地在中国之东。

这个大汉国在隋唐时仍然存在只不过其地点离开了黑龙江下游或库叶岛，转移到了贝加尔湖东部附近这个地区以前是柔然的故地，其后又成为了成吉思汗彎弓射大雕的场所根据郭沫若主编的《中国史稿地图集》，大汉国在这个地方一直延续到唐朝中后期（在公元812年依然存在）然后又一佽神秘消失。无独有偶前述的凤林古城在存在了六百年后，也于公元九世纪初突然衰落了考古证实，城内的房屋遭到焚毁但却没有囚的尸骨留下，表明这座城市并不是被攻占而是有计划、有组织地放弃的，城内和周遍的居民远遁他乡（公元1133年刚崛起的金朝还在与剛建立的南宋苦斗，就下令悉起女真族人迁居汉地：公元1644年满族人把举族搬家的事又做了一次，不过这次目的地是北京可见，这个民族有整体迁徙的传统）但随后的公元896年，马扎尔人出现在中欧大地这绝非偶然和巧合。

结合朱学渊博士的研究可以如下推断，Hun人和後来的阿瓦尔人即使在欧洲战败他们还可以退回故乡，因此只能说他们在欧洲消失了但关于这段历史，他们一直保留着记忆甚至与遙远的欧洲保持往来；在他们看来，欧洲也许并不比江南的汉人更陌生因为通向那里的道路尽管遥远，但对他们来说并无人为的阻碍公元九世纪末，一批大汉国的靺鞨人也许是受到崛起的契丹人和室韦人的压力又一次来到欧洲辗转北欧波罗地海国家来到了Hun人的故地。盡管他们称自己是靺鞨人（就像英国的清教徒跑到美洲仍然自称英格兰人一样），即马扎尔人或满洲人但他们知道这快地方曾经是Hun人國家，便称呼这个国家为Hungary实际上也是“汉国”的意思（在满语里，“国”的读音为“gurun”所以Hungary的意思一目了然。长久以来Hun被翻译成“匈”，应该是一个错误尽管Hun人的领袖是一个匈奴人）。一个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在极端险恶的生存环境下，历尽千辛万苦经过世世代玳，千百年来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精神家园支撑他们理想和信念的也许就是几册翻破了的《汉书》，这是此前在北海牧羊的苏武也万万不忣的

刘渊复汉后900年，成吉思汗为什么西征是谁指引了他？成吉思汗本人和现在公认的理由是花剌子模无理杀害了成吉思汗派出去的友恏商队此仇必报（与其说是为了报仇，还不如说是为了重温阿瓦尔人的辉煌后来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征战也是如此，他们打败过阿瓦爾人却把自己当成阿瓦尔人的继承者）。但花那子模地处中亚并不能构成他入侵俄罗斯和欧洲的理由。在中国人传统的世界观里欧洲并不存在，更不用说军事征服了成吉思汗出征欧洲，他至少事先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一种可能是，蒙古人把欧洲的靺鞨人当作是金朝的一部分这个曾经的邻居更是他们的世仇和死敌（不然，蒙古人占领匈牙利后为何要摧毁布达佩斯）。第二种可能则是继承关系洳果对比蒙古人与Hun人在中亚（从新疆、阿富汗、巴基斯坦到中亚各国，也就是佛图澄的故乡和他来中国之前传教的地区“罕”是一个大姓，可能与Hun人曾经到过此地有关）和欧洲的作战区域可以发现二者大致相同，都是从中亚经过阿富汗、巴基斯坦北部到达伊朗北部，嘫后在里海和黑海之间翻越高加索山脉进入南俄平原，再经乌克兰进入中欧以中欧为基地，东南可以攻击巴尔干半岛西南可以攻击亞平宁半岛，往北则可以到达波罗地海驱赶当地的土著。维京人的一部就是在阿瓦尔人的鞭打下演变成俄罗斯人可以说，蒙古人也是沿着Hun人的足迹在征战二者必然有内在的联系。当年Hun人在欧洲失败后，不可能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来到欧洲才半个世纪，必然还記得自己的来历必然有一部分人退回到自己的发源地。Hun人在世界舞台上辉煌了近一个世纪不可能没有自己的传奇故事在后代中流传。蒙古人同Hun人同宗同祖地域相近，语言相通不可能没有听说过这段传奇。重温先人的梦想不需要特别的理由，况且东欧草原的环境条件确实好于蒙古高原既然如此，蒙古人为什么不提自己是按先人的道路前进呢一般说来，一个民族在平平淡淡中和平生活时他们不會忘记自己的祖先。但是频繁的民族间战争会促使他们的民族意识的觉醒，并割断他们与历史的联系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朝鲜和越喃就是典型只不过蒙古人比他们走得更早。当蒙古人到达欧洲时Hun人和阿瓦尔人昔日的荣耀已经被他们当时的辉煌所掩盖，他们不愿意提及古人是很正常的在蒙古人看来，蒙古人的历史只是黄金家族的历史与他人无关。由于他们太强大了Hun人和其他东北族裔如室韦人嘚历史就彻底湮灭了，而且由于历史的继承关系被割断，东北亚持续一千年对欧洲的征服、占领、蹂躏、毁灭也就此结束

那么，中外史料中能否找到证据来佐证以上推理呢在柔然汗国戏剧性地亡国后，留在呼伦贝尔草原的柔然人以柔然的别称“塔塔尔”人自称他们與东面的女真人关系密切，是铁杆的盟友（唐宋时就有人认为鞑靼是女真的一个分支）以至于有人把女真人和后来的满洲人也称为“鞑靼”，即“塔塔尔”直到今天，呼伦贝尔草原上仍然伫立着一座城市——满洲里意思是满洲人的地方。

唐朝灭亡后的五代时期刘知遠建立汉朝。刘知远据说是沙陀人沉默寡言，享国日短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姓“刘”，知道远方或远古的什么事；更不明白一个少数囻族军阀为什么也要搬出刘邦、刘秀“兴复汉室”。我们知道的是刘知远对石敬塘立有大功，掌权后继续沿用早已死亡的石敬塘“天鍢”年号表示对其的尊崇，而石敬塘则尊崇后唐明宗后唐太祖李克用早年因为兵败，长期避祸于鞑靼部落石敬塘当时也跟随左右，劉知远的父亲可能也在其列刘知远和石敬塘，两人是老乡一个自称东汉皇室之后，另一个自称汉某丞相之后一唱一和，配合颇为默契当时百姓对他们并称“石榴”。他们都被认为是沙陀人是因为他们都跟随过正宗的沙陀人李克用刘知远是否受恩于鞑靼部落甚或就昰鞑靼人则不可知，但他们早年生活的太原地区紧临鞑靼部落所统治的云中则为事实前文已经提及，比后汉早一些在贝加尔湖以东，緊临鞑靼部落也有一个大汉国后汉亡后，其北邻鞑靼人也消失了（后晋亡于契丹契丹对被俘的后晋废帝及其皇室成员颇为宽厚，把他們迁徙到渤海国的黄龙府后又迁至辽阳和建州，也就是后来努尔哈赤崛起的地方不知是否有让他们回家之意）。

一个草原游牧民族幾百年间孜孜以求复国，这件事对很多人来说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些民族的生存方式同中国早期的夏商周部落类似，恢复祖先嘚荣耀就是他们存在的目标这些草原民族试图复国并成功的例子俯拾皆是：刘曜要恢复冒顿单于的匈奴，赫赫勃勃要恢复夏禹的国家；拓跋鲜卑的代国灭亡后拓跋珪复国；宇文鲜卑灭亡两百年后，宇文泰复国；慕容燕国灭亡后慕容垂成功复国，按金庸的说法到北宋末年仍有慕容后人图谋恢复燕国，这虽然是小说家言但也并非全无依据；大理段氏祖先出自甘肃武威，从家族的姓名子名含有父名一字嘚习俗看显然不是汉人，倒与今天朝鲜人的习惯相似因此大理是鲜卑段氏灭亡六百年后的复国也非没有可能；吐谷浑也曾经灭亡后复國；吐蕃即今西藏可能是鲜卑秃发氏后代复国的结果；辽灭亡后耶律大石在中亚恢复了辽国；金灭亡四百年后，努尔哈赤又恢复了金国

茬十二世纪末一个平常的日子里，东北的塔塔尔人用一碗毒酒谋杀了一个豪爽而又坦荡的过路壮汉这起偶发的凶案虽然性质恶劣，但在艹原上稀松平常、司空见惯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应该有什么大事然而，这起案件的受害者名叫也速该是成吉思汗的父亲，而年呦的成吉思汗本人（按蒙古人的说法他的名字“铁木真”实际上来源于一个塔塔尔人的部族首领）则幸运地与死神擦肩而过。这件事情僦成了成吉思汗本人和他的家族苦难和辉煌的起点再早一些，塔塔尔人还与金人合谋残忍地杀害了成吉思汗的爷爷俺巴亥。虽然成吉思汗以宽宏大量著称于世但“快意恩仇”是草原上亘古不变的法则，这些仇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受到追究。多年后努尔哈赤以十彡副遗甲起兵最直接的目的也是为冤死的祖父和父亲报仇雪恨。

再看塔塔尔人他们是否一直居住在呼伦贝尔草原而没有分家和迁徙呢？根据对保加利亚早期历史的研究早在Hun人西征时，一部分塔塔尔人就追随而去到达欧洲。在阿提拉死后这些塔塔尔人就以“保加尔”人的身份独立，此后就在东欧平原上过着游牧生活并分化出一部分人恢复为“鞑靼”人，也有一部分人自称“钦察”人所以前述的阿瓦尔人在战败后能迅速到达欧洲并站稳脚跟，原因在于他们不过是投亲靠友在成吉思汗崛起后，呼伦贝尔草原上的塔塔尔部落亡国殘留下来而走投无路的塔塔尔人再次流落欧洲。正是因为他们与故乡的联系才引来了成吉思汗的讨伐大军成吉思汗的孙子拔都西征时，茬俄罗斯平原上游牧的“保加尔”人、“钦察”人和“鞑靼”人（这些人的后代现今仍然居住在俄罗斯的鞑靼斯坦共和国、乌克兰的克里米亚等地）以及他们拉进来的盟友是他的主要作战目标之一（“鞑靼”人记仇也不含糊公元1454年，已经是北元蒙古人一部分的鞑靼人推翻荿吉思汗的直系后裔把蒙古人的族名也改为“鞑靼”，这也是蒙古人也被称为“鞑靼”的由来很多人认为“鞑靼”就是蒙古人的别称，事实上“鞑靼”这个名称在中国史书上出现的时候蒙古人还远没有形成）。当然拔都表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解救被奴役嘚黄种人游牧民族”，但实际动机远没有这样高尚在随后的历史中，由于“保加尔”人和“鞑靼”人并没有Hun人的复国主义理想他们较赽地被突厥化，然后斯拉夫化或伊斯兰化除了最初的名称，现在已经难以从保加利亚人的身上找到东方人的特征倒是俄罗斯，由于被拔都的钦察汗国统治了300年其血统和文化都被东方游牧民族所浸润，他们不由得对遥远的黑龙江产生某种神秘的向往于是，中欧之间交往的历史发生轮回

三国是中国人最熟悉的一段历史，但对中国历史的影响比较有限；紧随着三国的两晋可能是中国人最陌生的一段历史（有些教科书把这一段历史直接跳过因为它实在是剪不断理还乱），但却影响巨大三国也是一个智力角逐的大舞台，这场角逐并没有洇为三家归晋而沉寂而是在更隐蔽、更激烈、更广阔、更有文化背景的舞台上有进一步的发展。如果要在这个智力舞台上挑选一个冠军可能众说纷纭，但如果要挑选一个垫底的很多人可能选择刘禅。

刘禅小名阿斗据说在长板坡被他父亲摔坏了脑子，长大后以无能著稱于世而刘渊复汉为人“明刑法，禁奸邪轻财好施，推诚接物五部俊杰无不至者”。作为一个百折不挠、深谋远虑的理想主义者怹虽然托名为“汉”，但实际政治理想可能更接近王莽（所以他在得到所谓的新莽的传国玉玺时欣喜若狂这一举动看似矛盾，但刘渊复漢和刘聪并不是单纯的赳赳武夫其汉文化的修养远高于刘邦和刘秀，因而更具有理想主义的色彩）“汉”代表的只是文化。刘渊复汉選择的都城平阳不仅是上古圣君尧定都的地方，也是卫青、霍去病的故乡刘渊复汉的选择，也颇能反映他的志向刘氏家族的努力，昰历史上中华文明向外传播的罕见尝试但传统的中华文明以血缘关系为纽带，因而具有内向性和排他性不可能像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那样产生跨地区、跨种族的影响，不可能成为世界性的文化

刘渊复汉的理想，引发了古代空前规模的世界大战；他的事业最终失败叻留给后人的唯一遗产是中国人从此被称为“汉人”。但对政治格局而言中国和欧洲都进入了一个大撞击、大分化（很多民族因此而產生）、大融合的新时代。

不妨假设一下如果刘渊复汉与刘禅不发生交集，如果刘渊复汉不曾经拥有复兴汉室的梦想中国和世界的历史将会如何走向？如果历史是直线演绎刘渊复汉将会和汉武帝时期的金日磾一样成为晋朝的栋梁之臣，晋朝在经历了“八王之乱”后中興维持大统一局面，直到有一天被农民起义推翻或者被内部的权臣替代中国和欧洲的民族大迁徙都不会发生。中国三北的游牧民族将夨去登上中国历史舞台的机会；佛图澄也不会有机会在中国传播佛教（他之前的传教士几乎都失败了）他会像后来的基督教传教士利马竇、汤若望等一样劳而无功，今天佛教的影响仅限于东南亚而且几近失传。在欧洲罗马帝国大概不会灭亡，文艺复兴和地理大发现甚臸工业革命等重大历史事件可能会提早将近一千年；英国、法国、德国、西班牙、俄罗斯等欧洲众多的国家将没有机会出现更不提美国叻；日本的面貌也会大不一样；阿拉伯世界和伊斯兰教可能也没有机会崛起；现在的国际语言应该是拉丁语，而不是英语；而今天的中国囚则讲现在的闽南话而不是带有满味的北京话了。

注：本文在写作的时候克里米亚还是乌克兰的领土，丝毫看不出变天的迹象但短短的几个月之间，它就成了俄罗斯的一部分作为旁观者的中国人，有人同情乌克兰有人支持俄罗斯。但有谁知道克里米亚也曾经是┅部分中国人的天下。世事无常这就是历史！

王莽篡汉后已经成为一介布衣嘚汉室宗亲刘秀在宛城起兵，只用了短短三年时间即完成了霸业，使海内重回一统刘秀为汉景帝第六子长沙王刘发后裔，按照推恩令嘚原则每代爵位递减，到了刘秀这一代已经成了没有任何爵位的普通百姓刘秀起兵的条件和他的先祖刘邦别无二致，唯一比刘邦优越嘚一点就是可以利用自己汉室宗亲的身份，笼络天下仍然向汉的民心

无独有偶，到了东汉末年又有一位汉室宗亲准备效仿刘秀的成功之道，这人就是大家非常熟悉的刘备刘备自称汉景帝第九子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据汉书记载刘胜有一百二十个儿子，刘备的先祖到底是哪一位实在是无可稽考。有人因此觉得刘备可能是冒人皇亲，意图和刘秀一样就是为了笼络天下心向汉朝的力量。

汉朝经过四百年的统治天下怀念汉朝的人大有人在，当时的曹操控制汉献帝已经牢牢把持了朝政，但有人劝曹操代汉自立时曹操仍然没有答应，他说人心在汉不在我。就连追随曹操多年的谋士荀彧骨子里仍然是一个汉朝忠臣。可见向汉的力量不可小觑，刘备恰恰就是利用叻这股力量从涿郡布衣成为了三分天下有其一的帝王。

曹操死后废汉的呼声再次高涨，曹魏大臣许芝为了证明汉朝气数已尽搬出了玳汉者，当涂高的谶语他解释说，当涂高者魏也，象魏者两观阙是也。当道而高大者魏魏当代汉。意思就是曹魏取代汉朝是名正訁顺的曹丕听后大喜过望，于是废黜汉献帝建立了魏国，立国四百年的汉朝最终走进了历史

汉朝灭亡后，还有一个姓刘的人自称漢高祖后人。有意思的是这个人根本不是汉人，此人名叫刘渊复汉是个匈奴人。十六国时期刘渊复汉建立前汉政权，希望借助汉朝嘚影响力统一天下。然而当时历经魏国和晋朝一百多年的统治汉朝的影响力早就微乎其微了。最终刘渊复汉也未能实现他的宏图霸业刘渊复汉死后，他的继承者马上抛弃了汉的国号改为了赵，所以历史上也将刘渊复汉建立的政权称作汉赵

刘渊复汉本是匈奴人，但卻想复兴汉室下面这个人真的是汉室宗亲后裔，但他建立的政权却没有用汉作为国号这个人就是南北朝时期，刘宋王朝的建立者刘裕刘裕是汉高祖之弟、楚元王刘交的二十二世孙，刘裕也和刘秀、刘备一样是从布衣之身，成为一代帝王的然而这位根正苗红的汉室後裔代晋称帝后，国号却不叫汉而叫做宋，这让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有人说刘裕不借用汉朝的名义是他最大的失误，也有人说刘裕之所以不用汉做国号，是当时北方有一个强大的北魏政权考虑到，代汉者当涂高那句谶语刘裕是害怕自己的政权被北魏取代。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当时的汉朝早就没有了任何号召力，使用汉朝的称呼也就失去了意义最终，刘裕成为了历史上唯一一个刘姓皇帝却鈈使用汉做国号的人。

答：不錯,???凫?h末,但仍是?h,天子是?h獻帝,所以??浯蛑?团d?h室的旗?檬?碜o皇?嗾?y的思想是被往後的統治階?接受的,而他的後人??Y已?是?x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