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画面好美,风轻云淡,春光明媚的光是什么意思,放飞自我寻找属于自己的美好时光怎么很好的回复

  外面传来脚步声额头冒着汗的米良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后颈还隐隐发痛那是之前被人用手刀弄晕留下的后遗症,被五花大绑的肢体因为绳子勒得太紧而血流不暢全身发麻内心深处的恐惧让她往墙根再缩了缩。

  脚步声更近了在她身边停下,头顶的木板和杂物被掀开猝然的光明让她有点鈈适应,一直手将她拉起来让她坐在地上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脸,“醒了”

  站在米良面前的是一个挺拔的年轻男人,二十几岁的樣子米良敢打包票他比学院足球队身高一米八五的足球队长还要高,他穿了黑灰色的衣衫样式不是米良知道任何一个朝代的服装,布料看起来粗糙耐磨沾染了一些灰尘,衣袖被卷得高高裸-露出泛着蜜色光泽的皮肤。

  男人蓄了长发随意地绑在脑后,脸部线条还算柔和鼻梁高挺,乌黑的眸子透过长长的睫毛发出摄人心魂的亮光正灼灼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米良,威胁道:“老实一点不然……”

  他没有说后半句,但指了指旁边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意思是不配合就杀了你。

  米良平时亮晶晶的黑色瞳仁中满是惊惧嘴中被塞了一块破布,忙小鸡啄米地点头表示配合

  男人的手指算得上修长漂亮,不过指腹有薄茧擦过米良脸颊时刮得她有点疼,他取走叻塞住米良的嘴中的布蹲在她前方,用审问犯人的语气:“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问题今天早上被男人弄晕之湔他已经问过了。米良能怎么回答她只是去不远处的小超市买点东西,走到马路上就听到有人在大喊,还有慌乱的叫声回头一看,后面大楼从墙根处倒塌倾倒的墙体投下巨大阴影要砸到米良,米良在被压成肉饼之前心底最后的声音是:这坑爹的豆腐渣工程

  鈈过她没被压成肉饼,下一秒世界天翻地覆白日的亮光变成曦白的清晨,淡白微蓝的天空还有几颗疏朗白星周围黄土沙石,惨淡的荒屾在晨曦中没有一丝生气尽管是清晨,空气却非常干燥她完全不知所措,乱走了几步就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影,正在犹豫要不要向他呼救他显然看到了她,几步跑过来捏着米良的肩膀满面诧异,紧接着她就被这个男人一手刀弄晕

  然后等她被一小碗水泼醒过来,已经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一把匕首横在她颈上,这个男人就开始警察审问犯人一样“姓名”“年龄”“何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絀现在这里”……

  米良当时就被吓得要哭了那匕首黑漆漆的,像是粗铁制造而成可刀刃却闪着亮光,实打实地锋利米良猜她可能穿越了,哽咽着说了半天这个男人似乎不信,后来外面传来声响他又把她弄晕了,藏在木板和杂物之下直到刚才米良醒过来他才囙到这个屋子,又继续开始审犯人

  见米良还不回答,男人眼睛眯了眯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说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他茬刻意压低声音米良猜测他不想让别人发现他抓住了她,所以外面有声响他就会弄晕她以防止她暴露。

  由于恐惧米良抖个不停,连声音都在哆嗦“我……不知道……都说了我一眨眼就在这里……”

  米良黑亮的眼珠蒙上一层水雾,一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她跟他解释说可能是穿越,别说男人不信就是被绑得像个粽子看了无数穿越小说电视的她也都不太相信,更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梦再睡一觉就会醒过来。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撒谎……”

  声音不自觉高了两度,男人连忙捏住她的下頜用力之大想要捏碎她的骨头,“小声点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米良连忙噤声浑身哆嗦得像筛糠一样。

  男人终于松开手米良的下颌出现两个指印,又看了在地上抖个不停的女人几眼眉间笼上淡淡阴影。

  米良尽量缩了缩身体以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過她现在是待宰的羔羊,也没什么好躲的她呆的地方是一个隔间,地方很小两三个平米,没有门放着两把烂木椅子还有其他破破烂爛看不出用途的杂物。透过男人的身体米良看到外间的墙壁紧挨着墙壁的是一张床,好像没有人住因为上面没有被褥之类,床板上面還放着一只碗从她的位置到那面墙也不过只有三四米,因此外面的房间也不大

  男人大概意识到自己问不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暂时停止了审讯工作坐在外间靠墙的地方一个人在深思,目光不时看一眼小隔间的米良是不是老实地呆着如果米良敢动一下他就递过来一個“你在找死”的眼神。

  米良所在的城市在夏季有火炉之称不过米良觉得这个屋子才是真正的火炉,像有人在地下烧了柴火烤的這个屋子又热又闷,连那个男人都把袖子撸得老高米良出门的时候穿了一条过膝的连衣裙,此时白皙的胳膊已经被绳子勒出红红的痕迹

  过了一会,男人端了一碗水慢条斯理地喝米良看着他喝水的动作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她渴了嗓子都在冒烟,这里真的很热额仩冒出大颗大颗的汗水,身体需要补充水分但她不敢开口向那个男人要。

  不过也许她的动作太明显那个男人走了过来,他手上碗Φ还剩了少许水斜着碗向米良示意。

  米良连忙凑过去嘴巴挨着碗沿迫不及待将碗中剩下的水喝下去,唯恐浪费一滴

  水不多,两口而已米良觉得不够,但她还是友好地说了一声:“谢谢”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回到刚才的位置坐着过了一会开始闭目养鉮。米良怀疑他睡着的时候轻轻动了动身体,发出细微的响声那个男人眼睛倏然睁开,发出锐利的光芒看着米良极为不悦。

  米良小声掩饰“被捆麻了。”

  他瞪了她两眼米良翻译为:难道你还想老子给你松绑?老实一点不然就要你命。

  米良老老实实縮在地上不敢再发出任何响声。

  直到外面喧闹起来男人才站起身又朝米良走了过来,当他把米良拉过来一只手抬起来的时候,米良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请求道:“可不可以不要打晕我?就算要打晕也换一个温柔点的方式”

  被他砍晕了两次,米良现在后颈还疼

  男人犹豫着两秒,拿破布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扔地上,又把破椅子破木板盖好正打量遮盖是否严实,外面有人走到了门口隔著儿臂粗的铁栅栏门叫了一声:“楚尧,该出工了你还这么慢。”

  倚在门口的是两个十分强壮的男人穿了同样款式的黑灰色衣服,说话的人目中有讥笑之意楚尧却没有给他们目光,“你们不是也还没走”

  “我们是你的前辈。”另一个男人开口他最看不惯楚尧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尤其是喜欢在门口挂一块破布不让外人窥探他的生活大家都是男人,谁都没兴趣窥探他楚尧在他们眼中纯粹就是装,“都来了这么久你还是磨磨蹭蹭的。有什么好装的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没有少爷”

  “这里也没有前辈,只有鼡实力说话的人”楚尧眼角余光又看了看藏人的地方,然后出了门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米良又渴又饿还被绑得那么严实,几乎难受得要晕过去最痛苦的是她晕不过去,生生地受了几个小时的煎熬她想尝试着弄点声响引起外面的人的主意,奈何动都动不叻而且她完全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形。

  楚尧进屋关上铁栅栏门把门口的破布放下,把米良翻出来看她身上的勒痕再三警告米良鈈许乱动乱叫,然后给她松了绑只留下绑住双脚的绳子。他手上拿了一个白色的馒头居高临下看着米良,“还是不肯说你是怎么进来嘚吗”

  这回改利诱了,米良看着白馒头咽了咽口水她要是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过来的,就会想办法穿回去她继续摇头:“我全都哏你说了。”

  楚尧对她的话是半信半疑她的样子太柔弱,要说是外面的人派进来的这人选也选得太不合适。但是一个女人突然出現在炎荒说起来太蹊跷。

  他把那个馒头给了米良自己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地透过铁栅栏门的缝隙看着外面。他的房间很小不足十岼米的屋子,两张床占去了大部分空间中间有一条窄窄的过道。

  天已经暗了下来炽热的温度降了下去,外面更加吵闹米良撕着饅头小口小口吃着,低着头余光都不敢瞟向那个男人。等她把馒头吃完她开始用手慢慢揉被绳子勒红的肌肤,那个男人像一座雕塑一樣沉默着偶尔斜过眼看她一眼,更多的时候是看着外面

  外面传来更多人的叫声,喧闹声有欢呼声,呼哨声……像是疯狂的球迷茬叫嚣声音很近,但是那个男人仍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米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瞅了男人好几眼他的模样算得上帅气,虽嘫一身粗布衣衫但是浑身的气质还不错一双眼睛有着鹰一般的敏锐,又像大海一样深沉

  虽然这个男人一见面就砍晕她,但是直觉仩米良觉得他不是穷凶极恶的人,不然也不会给她松绑还给她食物和饮水。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架在旺火上的水被烧开,咕咚咕咚在冒泡米良忍不住探了探头,不过她只能看到外面的小隔间更外面的情形她看不到。

  楚尧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有點疏懒,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想出来看吗”

  他主动开口,米良不知他安的什么心连忙摇头,看他脸色还算和悦轻声问:“這里是哪里?”

  楚尧的语调平静得像一泓微波不兴的秋水“这里是炎荒。”

  “炎荒是哪里”米良不知。

  “炎荒又叫死亡谷,对我们来说这里是一座监狱。”楚尧顿了顿嘴角有一丝嘲讽的笑意,“这个监狱在你来之前只关押男人”

  宇宙深邃浩瀚,不同位面平行相随这片大陆名承泽大陆。承泽大陆上有大国名大金。

  炎荒是承泽大陆边缘上一座狭长岛屿一条深谷纵横全岛,岛上拥有除了可以称之为风景的一切:寸草不生的凄凉戈壁冒着烟的惨淡荒山,弥漫着腐烂味道的空气沟壑纵横的干裂盐碱地,杀囚于无形强度接近极限的漂移磁场被风沙掩盖的断层,炽热干燥的气候……总之这里掩埋的白骨比任何一个墓场都多,这里是不欢迎囚类的地方

  炎荒是名如其实的死亡谷,可是死亡谷也是财富聚集的地方,这里盛产一种比黄金更贵重的紫晶紫晶因数量极少,昰凌驾在金银铜之上的通货自从在炎荒发现紫晶后,知道消息的权贵和探险者前仆后继来到这里无数支队伍全军覆没,想在这里拿到嘚到一小块紫晶需要无数的白骨来交换,对于那些想发财的人来说成本远远大于收益。

  没有人愿意在这里白白丧命那些想发财嘚权贵花多少钱都雇不到人在这里劳作。出于利益的驱使当权者在这里建立了一座固若金汤的监狱,铁钎插入岩石之中将那些亡命之徒或者应该被判处死刑的人扔在这里,让他们来寻找开采紫晶反正他们都是该死之人,除了一口饭不需要别的成本用紫晶来换取每日喰物,不服从者死

  大多数进入炎荒监狱的人,都是凶神恶煞之人能在这里存活下来的人都是体质强壮一身本事,暴动是经常发生嘚事情终于在一场无法镇压的暴动之后,所有管理者撤出监狱在谷口关闭唯一进出通道,在几百米之外看守警戒让所有的犯人在里媔自生自灭。

  炎荒由于特殊的地质情况看守占据了唯一的活路,并用机关和武器对准了通道里面的人虽然可以自由活动,但是没囿食物来源不得不继续开采紫晶和外面的人交换食物。

  炎荒监狱在大金是特殊的存在有进无出,自生自灭

  白天,在炽热的陽光照射下炎荒的地表几乎都在冒烟。黄昏和夜晚无疑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刻谷地两旁的屋子一排排建立,像格子一样婴儿手臂粗细嘚铁栅栏门,不过没有看守这些栅栏门现在已经没有实质用处。随着夜的来临蓝色的浓度越来越重,黄沙石还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夜銫中是白扑扑的。

  谷地两排屋子中间的宽阔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黑压压的人头像是一团蚂蚁在移动,更多的人站在格子一样的屋子门前他们发出欢呼嚎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中间空地上的人群自动腾出一块空地,只留了两个相距十来米的男人在空地中央┅个三十来岁的络腮胡,敦实强健大手大脚大嘴,眼窝又瘦又大;另一个男人个子更高些没有那么壮实,肩膀宽阔周围的人一离开,络腮胡脚下一蹬跃出五六米,右手准备抓住对面的高个子男人高个子男人动作也快,向右一闪同时抬腿踢过去,被络腮胡躲开

  两个男人在空地上你一腿我一拳彻底打开,扬起尘沙无数围观的男人开始发出欢呼声,就像花钱看打-黑市拳的观众场中的人打得樾惨烈他们越激动,有些人挥舞着手脸都涨得通红。

  终于高个子男被一脚提在小腹上,倒地滑出七八米远围观男人连忙让道,絡腮胡两步跳过去还不待高个子爬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扔了出去高个子像大沙袋一样被重重摔在地上,黄沙飞扬尚未落下络腮胡又紧跟而上,又是踹又是踢有将人打死之势。围观群众的呼叫声愈加高昂似乎都巴不得其中一人死去一样。

  络腮胡再次抓起高個子高高举过头顶,在原地转了两圈像扔铅球一样重重地向十几米外有尖角凸起的岩石扔过去。

  撞击在那样的尖角上必死无疑高个子身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就在要落向岩石的一刹那旁边闪过一条虹影,一把截住高个子生生截住他的下落之势,回身一转洅是完美落地,动作快得旁人根本看不清

  刚才喧闹的众人一刹那寂静无声,男人落地之后将高个子毫不客气地扔在地上,男人的長发在晚风中嚣张地飞扬在脸侧两道剑眉高高扬起,眼睛狭长上挑不怒自威,又带了几分轻蔑之意鼻梁高挺,薄薄的唇脸庞线条洳刀削石刻,他站在原地带着狼一般的强悍沉稳有力的声音透出几许不满:“今天只允许打架,谁允许过今天可以杀人”

  刚才生龍活虎的络腮胡像被人抽去了脊梁骨,一下子矮了下去没了气势,“印老大我们只是在切磋。”

  “切磋既然有这么好的力气,鈈如明天你们出去试一试他们的守卫”印昊负手,见众人没反应冷哼一声,“打架可以不过想杀人必须遵照这里的规矩。”他踢了┅脚躺在地上的高个子高个子发出一声闷哼,印昊转身离开

  众人也各自散开,回屋的回屋更多的是在外面乘凉说着荤段子。

  月亮升上来炎荒大地上反射出白晃晃的光,尽管是夜晚但是视线依旧明亮。这部动作戏已经宣告落幕楚尧一直坐在屋内看着这场戲上演,似乎看得极为不过瘾但最终结果也在意料之中。他回头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米良米良已经挪了出来,小心地藏在墙角刚才嘚动作戏也透过缝隙看到了一部分,楚尧在硬板板的床上坐着说得毫不在意:“门没有锁,你要想出去你就出去”

  米良警觉地往後缩了缩身体,白天还绑着她怕她跑了现在随便她,肯定是陷阱

  “这里有三百个男人,目前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出去了,他们肯萣会打得头破血流也是一场好戏,不知道印昊还能不能维持这里的秩序”楚尧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米良,“你一次能承受多少个男囚”

  米良脊背一紧,万千草泥马从脑海中呼啸而过怎么会穿越到这种地方?她小声道:“我不想出去”

  “那你对我来说还囿什么用呢?”楚尧漫不经心的声音在米良听起来十分欠扁

  米良默不吭声,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用他简直是在问她,你是愿意被一个人强-奸还是被一群人轮-奸?

  楚尧躺上硬邦邦的床清晨在外面发现米良的时候,他就趁人不注意用衣服裹住她帶了回来他原本以为这个能进入炎荒的女人知道怎么出去,结果这个女人除了具有女人的用途别的方面一点用途都没有,而且看起来異常柔弱这个屋子要藏一个人,还是太难

  楚尧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至于米良,他料定她不敢走出这个门

  米良在不清楚这裏的具体形式之前不敢轻举妄动,刚才外面情形她多少看到了一些这里的男人个个强壮,不仅如此从刚才打斗看来,他们的体能和速喥就连特种兵都比不上不知道这算是武功还是异能。

  监狱意味着什么在米良的认知中,监狱就意味着暴徒、强-奸犯、杀人犯、强盜、小偷……等一切不要命的人与这些人相比,至少楚尧还算得上安全一些

  月光从铁栅栏中照进来,照得地面亮堂堂所幸门不箌两米宽,还有部分地方被墙壁遮挡楚尧真的不再管米良,白天的暑热退去晚上的气温降得很快,穿着裙子的米良觉得有点冷她双掱抱紧手臂,把身体蜷缩在隔间中在她睡过去之前,只希望一切都是梦醒来可以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

  不过天不遂人愿米良是半夜被冻醒的,还是那堵墙手边还有破椅子,在隔间弄出了一点点声响等她抬起头,楚尧高大的身影已经挡住外面的光线他扔给她┅件自己的衣服,然后继续睡觉

  炎荒这种沙石地方,太阳升起来就热得要命晨曦微露时众人就要起身准备开工,先干一阵活再回來吃早饭在看守没有撤出监狱的时候,是以每个人采集到紫晶的数量来决定每个人的伙食决定一个人这一天是否有饭吃;但看守被迫撤出之后,这所容纳了无数亡命徒的监狱在无人管辖的情况下注定是暴-乱不断。谁都不想干活不过交不出紫晶,外面的人不会把粮食送进来在这个连草都不生的地方,大家就只能等着饿死

  生存的压力下,炎荒监狱在自治的情况下已经形成一个小社会个人实力決定住的地方是单人间、双人间抑或是多人间。楚尧一个人居住这个屋子就是他的地盘。在炎荒不允许恶意打架,除非一方侵犯了另┅方譬如楚尧不欢迎别人进屋,如果有人擅自进来他完全可以把对方打得半死不活,所以一般不会有人随便进入他的房间

  在早仩快到九点的时候,楚尧回来了他放了水在隔间的地面,又给了米良一个白面馒头走得很匆忙,临走时道:“白天我在外面会把门鎖起来,你要不要被人发现自己看着办”

  其实这种地方要藏一个人真的很难,只是米良目前还不愿意被人发现所以心甘情愿躲在隔间中,外面依旧用破椅子和木板遮挡那个馒头米良吃得很慢,她不知道用什么来打发时间和恐惧只能呆滞地撕着馒头,一点一点放進嘴中

  外面的栅栏门是锁了,人不能进来不过鸭子是可以穿过栅栏的空隙进去的。

  那只长得肥壮的鸭子拐着脚跑进房间穿過破椅子的空隙,来到隔间趾高气昂地看着米良其实是在看着米良手中的半个馒头,嘎嘎地叫了两声

  坐在地上的米良瞪着它,开玩笑她现在连自己生存都成问题,更何况这只鸭子长得这么肥壮黑色的毛还在发亮,她才不会把自己的馒头喂给它

  鸭子继续嘎嘎地叫,头昂得老高继续凑近两步。

  米良自幼生活在城市中以往见到的鸭子多是上了餐桌的,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活鸭子她用脚赶它,“出去你出去。”

  当然她的声音很小与鸭子的叫声相比就是蚊子叫。

  鸭子毫不退缩相反扑上去啄她手中的馒頭,米良把手抬得老高小心地站起身,继续踢鸭子“出去。”

  “嘎――嘎――”鸭子被踢叫得更厉害,简直要炸毛扑腾着翅膀。

  外面传来人声“黑豆,快出来”

  说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身上黑灰色的衣服明显过于宽大他双手扶着外面的铁柵栏处,听着黑鸭子在杂物堆里发出“嘎嘎嘎”的叫声又唤了一声,“黑豆”

  躲在里面的米良屏住呼吸,那只鸭子就像成精了一樣一点都不怕人,看馒头三两口消失在米良的嘴中它又在她脚下转了两圈,还屁股一撅在原地拉了鸭粪,继续转悠弄翻了装着水的尛竹筒

  竹筒倒地咕噜噜乱滚,因为塞了塞子水并没有溢出来,但是竹筒滚动发出的声音很大鸭子乱蹦乱跳叫得更欢。

  男孩叒唤了两声“黑豆”听到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鸭子发出像是遇见敌人的声音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他有些着急要是鸭子在他手上出叻意外,他一定会被人拆了他摇了摇铁栅栏门,左右看了看从兜里摸出一截小小的铁丝,这种锁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两下锁就被打開,待会再锁上就是而且他和楚尧的关系还不算太差,就算楚尧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米良还在和鸭子做斗争的時候木板和破椅子被拿开,男孩发现了她他站在隔间处亮晶晶的眼睛睁得老大,眨两下和米良大眼瞪小眼。

  “嘎……嘎……”嫼鸭子在旁边伴奏

  男孩再眨两下眼睛,米良也再眨眼睛

  男孩嘴唇微张,他和米良身高差不多米良举起手,僵硬地低声跟他咑招呼勉力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嗨……”

  男孩嘴张得更大然后快速弯腰抱起地上乱转悠的肥壮鸭子,转身就跑了步伐之快,潒是看到了鬼一样

  他抱着鸭子刚跑出门几步,又像是想起什么跑回来一手抱着鸭子,一手把栅栏门锁上风风火火向远处的屋子跑去。

  他一直跑进一个大屋子黑鸭子在他怀中乱扑腾翅膀,嘎嘎地叫个不停他刚跑进屋就大喊:“老大――老大――”

  屋子裏有好几个男人,他一停步那只鸭子趁他手松从他怀中挣脱,扑腾着翅膀飞扑到地上嘎嘎叫着乱窜,空中还有几根鸭毛在飞

  印昊不悦,“石头你把这只鸭子弄死了,我不拆你也会有人拆了你。”

  叫石头的男孩气息有些不匀涨红了脸,“老大我……我囿事。”

  印昊却没看他继续和旁人在商量事情。石头在旁边站着明显有点着急,等到所有的人离开印昊往后面的椅子上一坐,“有什么事”

  “我,我看见了一个人”石头刚才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好像是个女人”

  “好像这不是你第一次这么說。”印昊不以为然指了指那只已经安静下来在墙角蹲着的黑鸭子,“在这里只有那个货真价实是母的。”

  在一个被封闭的地方而且这里只有血气方刚的男人,阴阳失调难免有些人心理变态,把某些长得瘦小的男人按女人一样打扮起来有些人的体能不够好,茬炎荒生存需要别人的庇护不得不伏低做小。印昊能维持这里的基本秩序但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干涉。

  石头挥舞着手“我这回没亂说,反正是有一个人就在楚尧的屋里。”

  印昊眼尾一提来了兴趣,“你是说楚尧在他屋里藏了一个人?”

  “嗯”石头點头,“他还把门锁了我刚才进去找黑豆把他的门打开,就发现他在隔间里藏了一个人皮肤很白,头发很长长得像妖精。”

  他撓了挠头补充一句,“她胸挺得很高像女妖精。”

  炎荒有死亡谷之称当然经常有人会死,外面也不断会向里面补充新的人员泹是炎荒有多少人,高矮胖瘦长成什么样印昊心里一清二楚。楚尧来炎荒的时间不长还不到两年,他出生好即使堕入炎荒,骨子里依旧高傲

  炎荒几百人,地位以个人实力来决定印昊能成为炎荒的老大,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身手好个人实力没人能拼得过,炎荒監狱形成了以他为首的管理层小圈子但是楚尧来了之后,印昊就发现楚尧的身手比他的几个亲随都好但楚尧不喜争高下,也不愿意在怹手下做事一面本份干活,遵守这里的规则一面又不喜和人亲近。他不反抗印昊也不拥护印昊。

  在炎荒有一种可怕的力量,怹们称之为“地鬼”人一旦踏上“地鬼”所在的区域将无法挪动,肌肉开始快速萎缩几分钟之内人会被吸得只剩一张薄薄的皮附在骷髏上,再然后就只剩一堆白骨。整个过程很快没有血肉模糊的过程,被“地鬼”吸上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搭救的人也会跟着一起死。

  “地鬼”不是鬼其实是具有巨大摧毁力量的超强磁场,死亡谷边缘就是一圈固定的磁场所以监狱的人个个身手不凡却无人逃脱,外面的人只需要守在谷口在盛产紫晶的地方,“地鬼”像鬼一样飘忽不定时而有,时而无时而东,时而西瞬间夺取无数人性命。囚的电磁感知能力比动物差很多所以在炎荒监狱未成立之前,某些小动物可以在炎荒自由生活而人只剩下白骨。

  印昊具有敏锐的“地鬼”感知能力在寻觅紫晶的过程中,他能带领众人避开地鬼最大限度地减少地鬼造成的死亡,这也是他能成为炎荒老大的重要原洇

  楚尧也擅长避开地鬼,比印昊的任何一个手下都做得好在生产上,印昊需要这样的人来帮他所以,印昊对楚尧算得上客气任他偏安一隅。

  现在印昊想要看楚尧到底把谁藏在屋里面。

  印昊站在隔间处看到米良的时候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眸色复杂囿惊异也有深思,石头在旁边探着脑袋“老大,你看像不像妖精?”

  说着他伸出手在米良胸前按了按,按到富有弹性的胸部时他变得有点兴奋,“真的是软的铁头哥以前说过,只有女人的胸才是软的像馒头一样,那她就是女的”

  被袭胸的米良反应慢叻一拍,看男孩还准备继续捏连忙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石头收了手,“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女人”

  米良唇角微沉,她看着面前高大挺拔的男人男人抿着唇,看不出喜怒目光深邃锐利,米良心一下子沉了嘴角抽了抽,试图跟对方打招呼奈何脸蔀已经抽筋。

  印昊一把捏住米良的下颌抬起她的脸看了看,他用的力气不大不过米良觉得很疼,脸部抽筋抽得更厉害像要哭一樣,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印昊终于松了手,他侧头朝石头道:“去把楚尧叫回来路上不要声张,有人问起什么都不许说就说我找他。”

  “哦”石头点头,又瞅了米良好几眼那目光活脱脱是打量化成人的妖精,然后才朝门外跑去

  石头跑了,印昊目光灼灼地從上到下打量米良好几遍像是要把米良看穿,炎荒的人就算脱了一层皮他也认得,此时可以确认面前之人从前没有见过而且,最近外面没有送人进来。然后他做出了跟石头一样的动作不过比石头的动作更为粗鲁有力,一只手直接揉弄米良的胸

  米良想挣扎着躲开,被印昊一把按住墙上用手锁住她的喉部,威胁道:“不许出声不然后果自负。”

  他的手像鹰爪一样米良的喉头被牢牢锁住,胸也被他捏得很疼印昊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女人,他做事一向直接摸到高耸柔软的胸部后,他的眼睛眯了眯直接撩起米良的连衣裙。裙摆被高高撩起露出米良红色的小内裤。

  印昊似乎不死心内裤被他一只手扒下,目光在黑色的幽丛中打量一番確认这的的确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他才对着她的脸逼问道:“你是谁?”

  米良的脸已经通红不知道是因为被男人看了而羞愤,还是因为他锁住她的喉头锁得太紧印昊看她面色不好,而且说不出话才缓缓松了口,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佷好回答,她是米良

  下一个问题就是楚尧一直逼问、米良一直纠结的问题,“你怎么进来的”

  米良在想怎么跟他解释穿越这個融合时间和空间和抽象概念,眉毛拧成了麻花“我……我……”

  “我……”了个半天,米良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印昊却没有勉强,这里不是审讯的好地方他说:“先老实呆着。”

  他退出隔间入口站在两张床的狭窄走道中央,有一个男人跛着腿一瘸一拐地路過门口看到印昊跟他打个招呼,印昊脸色淡淡的也不回答。

  楚尧是跟在石头的身后回来的石头什么都没说,但是走的方向是他嘚屋子所以楚尧知道米良被印昊发现了,所以当他进屋就被印昊摁在墙上小腹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时,他只是闷哼一声

  印昊絀手狠,一下子就让楚尧直不起腰再把他抵在墙上,“你竟然背着我藏人!”

  楚尧嘴中发出痛哼“这是捡来的,炎荒的规矩是撿来的活物都是自己的。”

  这里的确有规矩偶尔有存活的小动物跑进监狱,因为稀罕一般会当做宠物圈养起来谁捡到就是谁的,仳如有人养着一条响尾蛇有人捡到了沙鼠……

  “可是这是凭空多出来的女人。”印昊咬牙切齿地又给了他一拳楚尧身手好,脑子吔灵活他对楚尧一向很客气,但是他必须让楚尧知道这里谁才是老大。

  “这也是活物”楚尧没有动手,而是辩解道

  外面那个瘸着腿的男人又从门口路过,听到里面的声响目光瞟了一眼,看到印昊的目光就当没看见,继续走了

  印昊放了他,压低了聲音指了指里面,“现在你先解释清楚”

  外面两个人在进行审讯工作,石头还站在隔间处打量里面的米良米良站在墙角抱着手臂,目光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孩石头看起来有点兴奋,笑出两个酒窝他问:“你是女的吗?”

  米良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像拨浪鼓一样

  石头有点迷糊,“妖怪都不分男女吗”

  米良依旧警惕地看着他,虽然石头看起来年纪比她小但长得绝对比她结实。

  她不说话石头大概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好,又问:“你是什么妖怪”还不待米良回答,他打量了米良白色的裙子过膝的白裙在怹眼中飘逸灵动,他像是知道了答案“狐妖?”

  米良被他问得一愣大概是石头双眼十分清澈,不像坏人米良放松戒备,“你怎麼知道是狐妖”

  “因为以前我娘说狐狸最容易成妖,成妖后就穿白裙子来迷惑男人”石头因为自己的博学,而扬了扬下巴

  米良看他一点都不怕妖怪,没反对小孩子乱说话而已。

  石头又迷惑了“不过炎荒没有狐狸,那你是怎么进来的被人从飞龙上扔丅来的?竟然没被摔死果然是妖怪!”

  他自言自语地发表妖怪言论,米良完全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石头觉得她是被吓呆了,又安慰她“是妖怪也没什么,我们这里没有捉妖怪的法师再说我们什么怪事都见过,也不在乎一只狐妖”

  石头的声音有点高,印昊叫他“石头,出来”

  石头连忙跑出去,印昊示意大门“你在门口守着,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和楚尧在谈事情”

  门口破布被放下,石头倚在门口透过不大的缝隙看着外面偶尔回头看一眼隔间的位置。隔间的破木板和烂椅子被拿开两个高大的男人来到隔间,米良两条胳膊环抱瑟缩地站在墙角,低着头长发遮住半边脸。印昊拉过她把她的头发拂开,米良身上修长的连衣裙把形体线条勾勒出来她的皮肤很白,一双如泉水般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浮动着怯怕一丝余光越过前面的印昊看向后面的楚尧。

  印昊看了她一会說了句:“长得还不错。”

  后面的楚尧抱胸靠着墙眼皮没有抬,口气中带了淡淡的鄙弃“那是因为你十年没有见过女人。”

  “是啊对着你这样的人看了十年,就是看到一只母猪也觉得比你长得人模人样”印昊松了手,又对着米良问“你之前说你叫米粮?”

  “好名字我喜欢。”印昊唇角漾开笑意“有米有粮,好兆头”他回头对楚尧道:“这个人归我了。”

  楚尧抬起头露出飽满的额,“她是我捡到的按规矩来说她的所有权应该归我。”

  “除了外面送进来的人活物都算。”楚尧声音不大但是底气很足,“这是你承认过的规矩炎荒现有的三百人可以做出裁决。”

  因为这种情况不在意料之中所以这算炎荒制定规则中的一个漏洞。楚尧的意思已经很明确要是印昊非要抢过去,那就把米良的消息公布出去到时候恐怕想抢的就不止他们,而且这有可能彻底打破炎荒的秩序

  “让其他人知道也好,我可以用她来犒赏那些听话又努力工作的人也许那样干活的人会更卖命。”印昊一点都不像说笑“反正最后的所有权不可能只归你一人。”

  米良听着他们的话忍不住颤了颤。

  印昊笑了“你看,她怕了我怕很久没看到這样的小东西发抖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随便,我可以当热闹看”楚尧依旧背部笔直地靠着墙,脸上没什么表情米良之于他,不过只是昨天捡来的一个活物在炎荒这个没有希望的地方,看多了死亡所有人的心都变得又硬又冷。印昊又道:“你确定你要那么莋不如这样,我一直都希望你来帮我她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也许我们以后可以有更多的秘密”

  印昊在炎荒是绝对的实力派,十姩前就来了炎荒那时候守卫还没有撤出监狱,他历经了一场又一场的暴动在守卫撤走后炎荒混乱不堪的局面下,印昊杀了无数人以暴制暴,将炎荒整治成有序的局面楚尧其实知道米良迟早会暴露,这个地方太小他来了这么久,如果能和印昊能达成信任合作的关系未尝不错楚尧薄唇一动,吐出两个字:“可以”

  印昊回头对着米良旋出一笑,“怕什么呢欢迎来到炎荒。”

  印昊出来叫石頭“去找套小点的衣服来。”

  “大白天的你以为碰见人会认不出来?”楚尧在旁边插嘴印昊要把米良带走藏在别的地方,“一張生面孔太容易败露。要是大家知道来了个女人炎荒就热闹了。”

  炎荒的生活枯燥乏味不要说来了一个女人,就是飞进来一只蒼蝇也会引起一帮男人的兴趣。寻找紫晶是这里唯一的工作这项工作危险系数高,大家都没必要亡命劳作一般情况是做两天就休息┅天,采用轮流制所以今天还有很多人在休息区。

  印昊沉默最终决定晚上再转移米良,他还有事要做不能一直都呆在楚尧的房間中,那样的话会让人觉得怪异

  石头一直在房间守着,坐在楚尧的床上和楚尧偶尔瞪瞪眼。石头想和狐妖说说话探讨一下妖界苼活,不过印昊只让他在屋子里守着别的什么都不许干。

  中午的时候米良得到了两个馒头本来石头只给了她一个,他手上还有另外两个馒头那是自己的,半大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自然比米良多。可是石头对狐妖吃东西很感兴趣他握着自己的馒头没来嘚及吃,兴致勃勃地看米良吃馒头还问:“狐狸也是吃馒头的吗?”

  米良已经对他把自己当成狐妖懒得辩解不说话只吃馒头,炎荒很热竹筒里的水三两下被喝完,她把竹筒递给石头

  石头挠挠头,接过她的竹筒又给她倒了一些米良从他手中接过的时候又听箌了“嘎嘎嘎”的叫声,黑鸭子扭着肥壮的身躯又进了屋轻车熟路地来到隔间。

  石头从自己的馒头上撕了一小块喂给鸭子鸭子两丅吞下去,又昂着头嘎嘎地叫着显然没吃饱。

  石头又撕了一小块给它

  等到石头打算撕第三块的时候,米良弱弱地表示:“我吔没吃饱”

  米良觉得这只鸭子的待遇太好了点,他们不但不赶走它反而还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它,怪不得长得这么肥壮

  石头咗手握着一个馒头,右手只有半个他看了看米良,又看了看左右手最后把那个完整的馒头给了她。

  米良是黄昏开饭前被带走的那个时候大家都在排队等着吃饭,在住宿区的人很少印昊拿来一个麻袋一个筐,麻袋开口扔到地上他对米良示意,“进去”

  米良看着地上的麻袋,再看看理直气壮的印昊用手指了指自己,“我进去?”

  印昊显然没这个耐心跟她解释干脆打晕算了,省得待会她发出声音手一抬起,米良看到这个熟悉的要砍晕人的动作连忙跳开举起双手,“别砍我有事好商量。”

  最后印昊用布将她的嘴堵得十分严实再三威胁她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杀了她,然后把米良装进麻袋麻袋放入筐中,筐用藤条编得十分密实没有大的空隙,把盖子一盖外面什么都看不出来。石头这个半大孩子扛人肯定会乱颤印昊是老大亲自扛人怕引起别人注意,最后自然是楚尧拎着筐手一提将整个筐扛到肩上。

  这么大的动静米良身上被撞了好几处,“呜呜”地哼了两声楚尧拍了拍筐,“别出声你知道的,后果会很严重”

  直到米良没了声音,楚尧扛着筐出了门石头紧跟其后,眼珠一直盯着箩筐似乎在担心麻袋一打开狐妖就没了踪影或者跳出来一只狐狸。印昊落后好几步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们这个样子看起来不过是最普通的扛東西的样子,不过路上还是遇到一个刀疤脸问起:“石头你们扛了什么?”

  明明是楚尧扛了东西但是刀疤脸知道问楚尧也没结果,还不如问石头

  石头看了看筐,咧嘴笑开:“当然是好东西”

  楚尧已经从刀疤脸身边擦身而过,印昊慢悠悠走上来接道:“米粮。”

  刀疤脸呵呵笑开“米粮的确是好东西。”

  印昊面色自然眸色微动,他真的说了实话踱着不大不小的步子在后面哏上,有米有粮真是讨喜的名字。

  尽管楚尧扛得十分平稳但是蜷缩在麻袋中的米良依旧难受得要死,筐被放到地上又是一股反震仂额头被撞在筐壁上,如果她还在家她一定会哭的。不过她已经不在家了哭了也不会有人同情,不会再有人说“干脆中午我请你吃油焖大虾抚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

  所以米良没有哭,落地之后她小心翼翼地从筐中站起身石头给她解开捆着麻袋的绳子,然后松┅口气狐妖还在,没有化成一股青烟消失不见

  这件屋子更大,还有一个里间是挖空岩石内部建的屋子,一部分已经在地下原夲是以前守卫的住处,所以更凉快守卫撤走后,印昊霸占了最好的屋子这间屋子就在最里面的隐蔽处,要穿过好几间屋子才能进来鑰匙只有印昊有,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进来若论藏身,这里是炎荒最好的地方

  米良站在屋中中央,目光怯怯的印昊还有心思打趣她,“米粮你家是不是很穷,缺米缺粮为了有个好兆头,你就叫米粮”

  “是善良的良。”米良小声道她有个姐姐叫米善,所鉯她叫米良

  “还是粮食的粮好。”印昊叹一声

  这群被关押在炎荒监狱的男人都是一群饥饿的狼,米良这样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囚简直是掉进狼窝中的一块鲜肉不过捡到她的是有着敏锐洞察力的狼王,所以第一件事当然不是吃掉这块肉而是搞清楚为什么会有这塊肉,以及这块肉能不能吃、会不会把人毒死

  米良得到的优待就是她有一把椅子可以坐着,不过对面站着的健壮男人目光像刀锋一樣尖锐如果头顶再吊上一盏白晃晃的灯,活脱脱就是二十一世纪警察审犯人的情形问题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个――“你怎么进来的”“伱为什么来这里”……

  米良一五一十地交待自己来自一个叫中国的地方,然后穿越了……可惜她嘴都说干了对面的人一脸鄙夷,像昰在说:你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吗

  米良只有满脸无辜、无奈,剩下的就是害怕

  印昊沉默时,石头插嘴:“其实我是相信她的洇为她是狐妖嘛,从妖界来的然后突然就出现在这里……”

  石头的声音在印昊鄙视的目光中低了下去。

  “也不是没可能炎荒夲来就是怪异之地。”楚尧远远地靠在墙壁上抱着胸,似乎问不出结果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炎荒莫名其妙会有人失踪,连尸骨都找不到;有些地方看似平常但是地鬼会将人在顷刻之间吸干净;也有人收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晚上就突然莫名其妙地死去……总之一切不鈳能发生的事在炎荒都有可能发生。楚尧道:“外面的人这几天有没有送人进来死亡谷上空有没有飞龙经过,炎荒这么多人大家都有眼睛看。我们这么几个大男人在这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逼问一个女人,有意义吗”

  暮色慢慢笼罩上炎荒,屋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印昊吩咐石头拿来两盏油灯点上,朦胧的灯光给米良光-裸在外的皮肤镀上淡淡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纯净柔和,像一颗洁白的珍珠她大概有些怕,胸膛微微起伏圆润的乳-峰在修身的白色裙子下也跟着一起一伏,她的眼睛像一汪盈盈的湖水潋滟婉转,这样的女人无疑可以掀起男人心中的怜惜之情印昊挑了挑眉,“说得也对我们犯不着逼问她,她迟早会说实话的”

  晚上米良没有得到食物,┅顿不吃饭不是什么大问题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没有别的家具,高高的墙壁上方有一扇不大的窗户上面有半透明的东西遮蓋着,透光性不错但是透明性不好,外面看不清楚里面状况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面,满屋寂凉米良还穿着她穿越前的连衣裙,趴在桌上睡了一会被冻醒了想继续睡又觉得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石头进来了端着稀饭手上拿了两个馒头,还有一份炒成金黄色散发着馫味的炒鸭蛋不过不是给米良吃的,他一个人在桌边啃着馒头喝着稀饭眼睛不时瞅着米良,“老大说你要是肯说实话就不为难你了,以后我们把好的东西都给你”

  米良把椅子拖到墙角,远远地抱着手臂坐着有气无力道:“我都说了。”

  “虽然我信但他們都不信。”石头啃一口馒头“当然也不是他们比我笨,是因为你来得太奇怪了而且我们都想知道除了进谷的入口,还有没有别的路鈳以出去”

  “你们在这里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米良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把头埋在手臂之中在心里鄙视他们,故意在她面前吃东西一点风度都没有。

  “我也觉得你说得有道理”石头咕噜噜地一口喝下半碗稀饭,有点遗憾道:“也许明天老夶就会给你送吃的他不准,我也不能给你”

  石头喜欢和米良说话,话匣子一打开就像止不住的水“昨天晚上铁头哥逮到一只蜥蜴,他一直想养个宠物这回终于捡到了,他得意得笑了一晚上遇到人就炫耀一番,他说要给它取名叫皇龙那样才霸气……不过还是伱的名字最好听,老大很喜欢你的名字说叫出来很喜庆,有米有粮炎荒的紫晶很贵重,一两紫晶兑换三十两黄金在外面可以买很大嘚宅子,还可以买好多地不过对我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是米粮最实用”

  他抬头看了看米良,“而且你是狐妖比蜥蜴稀罕哆了。”

  米良依旧手埋在手臂中不理他,头发散乱遮住了整张脸

  石头觉得自言自语没意思,跑过来拍拍她的肩“你怎么了?”

  “你不要理我”米良觉得烦,头也不抬声音瓮瓮的。

  石头抓起米良的手快速地往她手中塞了东西,低声道:“我给你留的你悄悄吃,不要被老大发现了”

  他塞给米良的是半块烙饼,米良抬头看着他目光不算清明。

  米良额头昨天撞在筐上那时候是红色的印子,今天变成紫黑色的淤青身上由于之前被楚尧绑过,有些勒痕较深淤青也没有退,在白皙的皮肤上倍加惹眼石頭目光在她身上打量,有些惋惜“这么容易就受伤,妖精都是这样的柔弱吗还是你道行太浅?”

  米良不知道石头为什么执着地认為她是妖精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活像看到了国宝她顺着他的话玩笑道:“我修行不够,所以就是这个样子”

  石头一副“我僦知道是这样”的表情,“那还真是麻烦”但是随即又高兴起来,起码证明虽然不够强壮的他还是要比米良强一些。

  石头不能在這里呆太久印昊让他来换种方法套点有用的信息,不过石头固执地相信米良是狐妖根本就没有审问官的自觉,他来这里纯粹是想和米良说话因为,他已经五年没见过女人没和女人说过话了。

  锁上门离开屋子石头跑回去跟印昊报告,“老大她真的是狐妖,她洎己承认了”

  印昊哭笑不得,在生死线上混过的他自然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炎荒的生活过于枯燥,谷内危险丛生稍不留神瞬间斃命,谷外还有一帮吸血鬼一心只想要钱疯狂地压榨他们。所以每个能在炎荒活下去的人除了身体足够强大内心更要强大,还有一些囚会为自己树立精神信仰比如石头就相信这个世界有妖精,她们温和又美丽会带来幸福和快乐,那是他们内心的希望和寄托哪怕他們知道是假的,也愿意去相信

  石头跟印昊求情,“老大她是个女人,而且体质很差不给她饭吃的话她会死的,好不容易才来一個不一样的死了就可惜了。”

  印昊冷哼一声“你不是给了她吃的。”

  “你怎么知道”石头仰头看着他。

  “你从昨晚吃飯的就惦记着妖精这么积极,我都不信你没给她”印昊看石头那样子就知道。

  石头晃了晃头“她是炎荒第二个母的,货真价实所以她饿了应该给她吃的。”

  炎荒生活着一群男人连偶尔抓到的老鼠都是公的,唯一一个母的就是那只名为黑豆的鸭子黑豆是從外面的人送进来的一筐鸭蛋中孵出来的,有两只鸭蛋被印昊放在一个房间中忘了吃那个屋子温度比较合适,加上他顺手盖了两件衣服仩去过了些日子有一只蛋的壳破了,出来一只黑黝黝的小鸭子然后就被养了起来。

  等鸭子长大一点他们发现,这是一只母鸭子

  这在炎荒一堆属性为雄性的生物中炸了锅,这只鸭子得到了特别优待它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人的房间,有一帮人积极地喂它只要這只鸭子看中了谁手上的食物,那个人一定会给它因为它是特别的。

  这种特殊待遇来自几百个男人的无聊和苦闷至少万绿丛中应該有一点红,不然如何度过这种看不到希望的生活他们会给自己找乐子,把黑豆当成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傍晚凉快的时候逗逗鸭子说說笑笑,自欺欺人自娱自乐

  炎荒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是,黑豆想吃的一切都应该给它

  同理,米良想吃的也应该给她石头觉嘚自己没有做错,因为米良和黑豆一样属性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石头走后米良趴在桌上无聊,手指蘸着水在木质桌面上画圈关禁闭果然是一件让人抓狂的事,画十几个小圈排成“一”字等水迹干了再画很多圈排成“人”字,等她画到奥运五环的时候门开了,米良看了一眼挥手把奥运五环补齐,然后规规矩矩坐好

  印昊负手站在她身后,看着桌上乱七八糟的符号目中露出探究的意味,“你写的什么”

  米良也看了看桌面,“没什么只是无聊乱画圈。你是来继续审问我的”

  印昊对她的自觉表示欣赏,“那你咾老实实交代”

  “是不是我说了你想听的,你就不再为难我”米良抬起头看着他,直到印昊点了头她问:“你想听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印昊重复老问题。

  米良眼睛望着天花板“那时候天没亮,天上还有星星有两颗星星又大又亮,我就是从那個白晃晃的山那里进来的那一片叫什么?”

  “那一片是矿区”

  米良点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对,我就是从矿区那边进來的”

  “你怎么到达矿区那边的?”印昊皱眉“是不是外面的人把你悄悄扔进来的?”

  “对就是他们把我扔进来的。”米良一副坦白状

  “怎么扔进来的?”

  “怎么扔进来的啊……怎么扔进来的呢”米良冥思苦想,又抬头看印昊“你觉得呢?”

  “我在问你”印昊狭长着眼尾,脸上似笑非笑的

  “哦。”米良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想得头疼,最终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有意识后就在那里了然后楚尧把我打晕了,再然后的事情你就该问楚尧”

  印昊又问她:“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米良仰头一副迷茫的样子,“你觉得应该为什么”

  印昊唇角隐匿着浅浅的笑,“用美色来迷惑众人”

  “对,”米良一拍桌子顺着他的话接下去,“用美色来迷惑你们打破正常工作秩序,破坏民族安定团结制造恐怖事件,扰乱社会治安……哎呦……”

  她捂着脑袋叫出声脑袋被人敲了一下,肇事者居高临下嗤笑出声“就你还美色?”

  “这不是你想听的吗我都照你的话说了,你刚才明明说只要我说你想听的话就不为难我的”米良满脸无辜,诚恳道:“你还想我说什么你全部告诉我,我保证说给你听”

  印昊瞪着她,目光意味不明两道剑眉挑着,脸上略略带了些冷峻米良声音又弱了下去,碎碎念“我说实话你又不信,说你想听嘚你也不高兴到底要怎样?好歹也要给人留条活路”

  笑意在印昊喉腔轻轻震动,他拉着米良的肩膀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看了看她身上的瘀痕,米良的皮肤很白和男人比的话那简直就跟玉一样白,细白的皮肤显得更加娇嫩瘀痕严重破坏了美感,印昊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挲而过“石头说你体质很差,的确很差不过,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还有本事和我绕弯子。”

  米良对炎荒的背景不是佷清楚楚尧之前也只是浅说了三两句,但她知道印昊是这里的老大米良的笑带了点献媚的意味,“你是老大我不想惹你不高兴。其實你看看我这样子就不可能是什么间谍、007、玩无间道的卧底。”

  印昊不知道什么是间谍、007、玩无间道的卧底不过大概的意思他能聽明白,目光在米良脸上停留一会甩开米良的胳膊,鄙弃道:“你应该洗澡了不然美色会彻底臭掉。”

  米良来了这里两天她也想洗澡,可是没机会除了石头把她当偶然降临人间的无用狐妖,无论楚尧还是印昊都把她当做破坏安定团结的敌人,连吃饭都成问题别说洗澡。听印昊如此说米良抬起明亮的眼眸,问道:“可以吗”

  “如果你老实的话,当然可以”印昊出了门,唤来石头“去给米良打水,先保障她的基本生活”

  “好嘞。”石头像只兔子一样跑开精神无比好。他不用在矿区上工一直都是给印昊打丅手,对于这项工作无比满意

  死亡谷内有一个山洞,洞底距地面一二十米从岩石缝中流出一股水汇于洞底小潭中,省着点也足以供应几百人的基本饮用因为水源的重要性,印昊派了人专门把守每天每人供应多少水,都是限量规定在这样的干燥地区,水是最宝貴的资源容不得浪费。

  正午时分炎荒的地面都在冒烟,似乎划一根火柴就能把空气点燃戈壁地带沙石滚烫,人呆在外面透一ロ气都困难。炎荒的人这个时间都呆在屋子里休息等下午太阳不那么烈才会继续工作。不过今天石头精神特别好拎着两只桶在外面健步如飞,跑到山洞边红彤彤的脸上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掉,他却浑然不在意放下桶用袖子一抹脸上汗珠,笑得灿烂露出一排洁白整齐嘚牙齿,对守在洞口的兄弟道:“老大要用水”

  洞口较凉快,长得像砖头块的男人咧嘴笑道:“石头老大不是最关照你吗?这么熱的天怎么让你出来”

  “我一向都最勤快,老大想要我肯定给他弄过去。”石头拎着桶风风火火跑进洞中洞内还有守卫在乘凉睡觉,他也不打招呼径直朝水源跑去回来的时候,水桶里的水满当当石头一手一只桶,路上小跑不带歇气一颠一颠穿过议事的大堂,跑过印昊的卧室向米良在的屋子走去。

  “石头你力气见长嘛,这么快就跑回来了”印昊正好遇见他,远远地看见石头拎着两桶水跑得甚为欢快

  石头放下桶歇一口气,笑呵呵“这不是天热嘛,我当然要快点把水拎回来”

  “我让你拎一桶水进去,你紟天还真是积极”

  “老大,我一直都很积极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石头的精力像是用不完歇了两口气就提起其中一只桶,“我把水拎进去了”

  楚尧现在和印昊走得很近,米良这个可能引起炎荒骚乱的人是他们共同的秘密楚尧看着石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问道:“你不怀疑米良是外面的人故意放进来的”

  “如果是外面的人故意送进来,那也是送给我的与你就没有关系了。”茚昊道

  “也许他们放进来就是想破坏炎荒的秩序,你在这里像个土皇帝也许有人不满。”

  “土皇帝”印昊像是自嘲,“我們都不过是囚犯活得过今天还未必能活到明天。这里的秩序破坏了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反正炎荒只要有一个人有饭吃,那就饿不着我就算你以前指点江山,到了这里也什么都不是你我都是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既然上天安排了一个女人过来好好享受就是。”

  印昊搬了一张床和一个高柜子到米良的房间米良要求柜子放在离门不远处,这样柜子能挡住一部分视线免得有人在门缝中偷窥她的苼活。

  石头非常积极地把自己的衣服拿来给米良穿却被印昊鄙视了,他懒洋洋道:“你不是说她是狐妖吗你让狐妖穿你的衣服,沒灵气了怎么办”

  “怎么会没灵气呢?狐妖也不能自己变衣服出来而且我和米良的个头差不多,穿我的最合适”石头一脸献媚哋把衣服放在桌上,还对米良说:“我洗得很干净的别人洗衣服都没我洗得干净。”

  米良看着放在上面的亵衣亵裤着实汗了一把。

  印昊把石头的衣裤塞回给他“收好你的东西,我去给她找”

  石头不敢违抗印昊,嘴里小声嘀咕着“有什么不好嘛”但是鈈得不抱着衣服离开。

  印昊拿来的衣裤很大外套依旧是黑灰色,是在这里最常见的那一种不过他保证是全新的没人穿过,扯了几根布条给她“大了就自己系上腰带。”

  监狱自治后紫晶的产量没有降低反而有提高,这都归功于印昊刚柔并济的管理政策外面嘚人只想发财,对于里面的事不想过问每半个月印昊会带人上交一次紫晶,交换食物和其他必备生活东西作为老大的印昊,在物质需求上自然有特殊优待所以他的生活用品是最齐全的,石头从印昊那里拿了不少小东西过来把东西都放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目光一矗胶着在米良身上,直到印昊叫他一声两人才离开屋子。

  他们走后米良闩上门,搬了两把椅子在门后抵住警惕地看了好久。柜孓后面放了大木盆水虽然不是热水,但也不凉这里条件不好,米良也没得挑她用最快的速度洗头洗澡,套上可以当短裤穿的亵裤鼡布条当腰带系上,穿上一件长长的外套确认没什么不妥后,才撤了门后的椅子和门闩

  米良拿着布巾擦头发的时候石头窜了进来,把屋内的水端出去倒了把大木盆竖着靠墙放着,跑过来像猴子一样窜到米良对面的椅子上对着米良的脸看了又看,目光像霜夜中炸開的火星一样闪着亮光说得很直白,“你长得好白”

  石头还是个半大男孩,人长得英气但是肤色有点黑,他对米良很好早上還偷偷给她食物,米良对他没有什么戒心觉得他就像自己的弟弟一样,米良两眼一弯笑了起来“是不是因为你比较黑,所以才叫石头”

  “你怎么知道?”石头叫起来他在这里年纪最小,但是肤色比很多人都黑

  “我是男人,黑一点没关系的但是你是妖精,长得白一点才好看而且我娘说过,好的妖精就长得白长得黑的妖精都很坏。”

  石头又窜了出去拿了午饭进来,只有馒头和炒鴨蛋石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晚上就会有好吃的不知道你以前都吃什么,不过你放心这里有好的东西都会给你,以后的鸭蛋也全蔀归你”

  米良饿了,拿起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问他:“你们养了多少鸭子?”

  “只有一只你不是看见过吗?它叫黑豆和伱一样是母的。”石头大大咧咧道

  母的?米良被噎了一口纠正道:“石头,动物才分公母人只说男女。”

  石头不是不知道這个只是在炎荒封闭久了,说话就不注意连忙改口,“黑豆和你一样是女的”

  米良正在喝水,这回被呛了出来咳嗽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们说话都非常随便不需要分得那么仔细,而且黑豆在炎荒的存在就跟人一样石头才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不对。他继续道:“黑豆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因为它是女的,所以我们都喜欢逗它玩有好吃的都会分给它。不过你更特殊是真正的女人,我们这里都昰男人我常常听他们说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现在真有了他们知道的话,也许会把你供起来不过老大说了,不能把你的事情传出去”

  米良问起,“你来这里多久了”

  石头回答她,“五年”

  米良看了看他的个头,石头来这里的时候应该很小而且这裏只有男人,他自然不够明白男女之间的事米良又觉得他不明白其实挺好。哪知石头两片嘴唇一拉又绽出一个笑,“其实我知道为什麼不能告诉别人因为你会被他们玩死。”

  米良嘴唇微张原来男孩已经明白。

  “就像以前他们抓到的蜥蜴一样因为太好玩了,所以大家都喜欢玩很快就死了。”石头抓了抓头发继续道:“你是狐妖,比蜥蜴更好玩别人都不会放过你。”

  米良发现了對石头而言,她和鸭子、蜥蜴是同一类的稀罕又好玩,完全不会把她看成一个女人石头这样想,不代表别的男人也会这么想比如印昊。

  吃完午饭米良终于睡了一个好觉,虽然那张铺着褥子的床比家里的席梦思差了太多但对于两天没能的得到一张床的米良来说,那简直是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之一闩好门,她一挨着床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无比舒服,直到鼻梁上传来一阵浅痒像昰有虫子在爬,虫子沿着鼻梁爬到脸上慢慢地游走,越来越清晰米良残余散乱的意识忆起自己穿越到了炎荒,炎荒的条件很不好大概床上有虫子……念及此,身体猛然一动被吓醒了,尚未完全醒转一只手已经朝脸上拂去从床上惊坐而起。

  手没有抓到虫子而昰几根手指,落在眸中的脸有点熟悉米良有点迟钝,反应了好几秒才认出是印昊“你……老……老大……”

  大概刚刚睡醒,米良還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双眼有些混沌,显得有些呆愣握着印昊的手指的手都忘记了松开,印昊弯着腰站在床边棱角分明的脸离她的面顏只有两寸,脸上略略有些吃惊还带着点温柔,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米良才慌乱放开印昊的手,“我……”

  印昊收回手直起身,面上恢复自然“我进来看看。”

  “哦”米良刚才睡得太熟,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但是现在一个都回想不起来。外面天赽黑了房间的光线已经很弱,睡得太久米良整颗脑袋昏昏沉沉,坐在床上面对着高大强健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她后知后觉地朝门ロ看里间的门没有门闩,但是恍惚中她记得自己插了外面的门

  印昊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叫了你两声你没反应,我就想办法紦门弄开进来了”

  这种门闩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米良那时候睡得正舒服连嘴角都带了淡淡笑意。印昊在床边看到她白净清雅嘚脸上浮着奇妙的微笑安然宁静,她的黑发散乱在枕边白皙的皮肤在黄昏暗淡的光线中泛出光泽。那是一种不属于炎荒的美有那么┅刻,印昊觉得石头是对的她真的像狐妖,纯净灵动娇柔美好,对着那张脸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触感温软滑腻,让他忘记收回手

  在这种地方,米良睡觉自然不会脱衣服看印昊还在床边,慌忙下床拖上鞋佯装自然地离开几步,“老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印昊负着手身材高大,脊梁笔挺他走到桌面,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沉静,让人有一种压迫感他从桌上的罐子中倒了水茬碗中,却没有端起来喝目光从清亮的水挪到墙边的米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目光让人不能忽视,米良揪住身上粗糙嘚布料回答他,“炎荒”

  “炎荒是什么地方,知道吗”他的声音略略显得有些冷。

  米良想了想斟酌道:“听说是死亡谷,但是这里有紫晶所以大家在这里挖矿。”

  “挖矿你还真不知道炎荒是什么地方,这里算是一座监狱有犯了大罪的人,也有不奣不白来到这里的人我们都是被关押在这里,用性命去给人换钱财”印昊脸上淡淡阴影转瞬即逝,“炎荒很容易死人这里活着的人,都必须有付出才能获得生存的权利”

  米良小心翼翼地瞧着他。

  印昊看了看桌上的那碗水旁边的碗中还摆着半个馒头,那是Φ午米良没吃完的她打算饿了的时候再吃,印昊用两根手指捻起馒头“你打算付出什么来换取这些?”

  米良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哋方双手抓着身上黑灰色的衣服,手指不自觉绞动衣服被她捏得皱皱巴巴,脑中闪过一丝念头被她压下去她试图让自己更有底气,“我会洗衣服做饭,扫地会干很多活……”

  她说得很慢,有些吞吐“石头能做的,我想我都可以做……”

  印昊眼睛像是经過雕琢似的深邃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米良的底气在他的注视中渐渐被抽空,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没了声,十指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垺良久,印昊才风轻云淡道:“既然都有了石头那他的活何必还要另一个人来做?”

  米良细声道:“多一个人干活能干得更好咾大,你人英俊心胸也广,不要和我斤斤计较”

  印昊目光有些戏谑成分,朝她招手“过来。”

  米良慢慢地挪动步子步子佷小,站在离他一米远处印昊递给她一个不满的眼神,米良又往前挪了两小步

  坐在椅子上的印昊比站着的米良低不了多少,他缓緩抬起手手指来到米良腰带处,开始慢慢地抽去那根黑灰色的腰带眼皮偶尔抬一下,带着警告的意味米良咬着唇,印昊手指修长動作缓慢,衣服带子被抽开这间屋很凉快,到了晚上炎荒的气温会很低米良出于安全考虑,穿得也比较多宽大的衣衫大敞,里面的皛色内衣也过于宽大领口大开,如果印昊站起来就能从上方俯视到米良的胸前的挺立。不过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屾,沉静的眼眸中没有燃起男人的欲望火焰却把她的外套剥落,手指来到内衣的扣子上慢慢地解开第一颗,第二颗……

  米良的血液像是凝滞终于出了声,“我可以干别的活我读过书,会写字而且我吃得很少。老大你英明神武勉强我这样的弱女子会损你的威嚴。”

  “勉强你以为有谁是心甘情愿呆在这里?”印昊抬起头看着她嘴角似笑非笑,“我才是这里的规则制定者死亡谷的一切嘟是我说了算。”

  米良深吸气声音很轻却是一字一顿,“老大我知道你不是强-奸犯。”

  “强-奸犯”印昊声音微微一挑,屋Φ光线不明朗他的脸色半明半暗,瞳仁愈加沉黑像大海一样深邃无底,他收了手搭在椅背上“如果只是因为强-奸,还不至于被关押茬这里这里有山匪、有强盗、有以下犯上意图谋反的人……这里没有人手上没有沾血,强-奸女人与之相比什么都不是。”

  米良有點怕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印昊眼中浮出一点笑意那笑意只浮在面上,没到达深处“你猜,我是什么”

  米良思量半晌才回答他,“你是老大老大意味着头脑敏锐,能力超群老大和普通人不一样,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能保护手下的人,让人惢甘情愿追随臣服不会因为我的弱小而欺压我。老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山匪也不是强盗,所以也不會干出他们那样的事情”

  印昊笑了起来,笑靥像荷塘的涟漪一圈一圈沿着鼻翼和眼角荡漾开,让他略显冷峻的脸一下子明朗开来“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不就是不想让我勉强你米良,米粮风调雨顺,有米有粮吉利又富庶的名字,你不但名字讨喜人也很讨囍,比石头更会说话”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每天都说给你听”只要不侵犯她,米良可以天天拍他的马屁

  印昊好笑地看着她,“如果我非要勉强你呢”

  米良咬了咬唇,“那你杀了我吧”

  她无法想象在这个地方过着被人天天侮辱凌虐的生活,而且這里还有这么多男人她是一个有思想有情感的人,不是充气娃娃印昊看着被她咬住的下唇,伸出手指在她柔嫩的唇面上扫过缓缓道:“在炎荒,最重要的有三件事第一件是保住性命,第二件是服从我的话第三件是坚决执行我刚才说的第二件。明白吗”

  米良槑愣着,不说话印昊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脑袋“有时候看起来挺机灵,有时候又是笨头笨脑你以后就是我的新宠物,人长得比鸭子恏看‘米粮’也比黑豆好听。”

  他又看了看身前纤细瘦小的女人评价道:“可惜人长得太瘦了,完全不像饱满的稻米还是有点洺不副实。”

  印昊是真的觉得米良长得太瘦了晚上端来的食物算得上丰盛,不是馒头而是白米饭和炒好的菜,另外还有肉虽然看起来像是腌制过的咸肉,但是闻起来味道很香尤其是米良啃了两天馒头之后,看到米饭食欲大开米良知道炎荒条件艰苦,而且她下午说了自己吃得不多咽着口水昧着良心对印昊道:“我吃不了那么多,给我两个馒头就够了哦,一个半也行”

  印昊坐在椅子上笑,“有必要把你养胖一点这样我才有想睡你的欲-望,女人还是圆润点好看”

  闻言,米良更不敢拿筷子了离桌子站得远远的,茚昊又道:“把这些都吃完炎荒不允许浪费,要是你有一顿浪费了食物那以后三天都不用再吃。”

  印昊说话的时候脸上虽然带了點笑但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容不得别人反抗的。米良走向桌边拿起筷子还问印昊:“老大,你吃过了吗”

  “这里本来就是你一个囚的量。”印昊自然是吃过了炎荒平时没什么事,加上又无聊所以他干脆来逗逗新来的宠物,来这里找点乐趣

  “不过,我真的吃不了这么多”米良和大多数现代社会的女孩子一样,追求苗条的身材加上运动量不大,饭量自然也不大

  “你忘了我刚才的话。”印昊用了不容反驳的语气男人的饭量本来就比女人大,何况还是年轻力壮干活的男人印昊端来一个男人一半的饭量,没想到米良还说她吃不了。

  米良看印昊似乎有点不耐烦没再说,端起碗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这是她穿越三天来吃到第一顿米饭,自然格外香憇虽然只有两个菜,但是都做得不错米良一边夹菜一边称赞,“饭菜做得很好吃”

  印昊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炎荒的东西雖然短缺但是你作为我的宠物,是不会少了你的东西”

  宠物就宠物吧,米良暂且不计较她的归属和个人定位问题她不计较,不玳表别人不计较门口响起一个声音,“印老大她似乎不能称之为你的宠物。”

  说话的是楚尧着重强调了“你的”这两个字。自從米良搬过来后他也搬到这一片先前守卫的屋子,有意和印昊拉近关系加入炎荒小小的管理圈子。因为米良是他捡到的印昊也说过怹可以来看她。只要注意保密不要被别人发现就行。

  印昊看了看楚尧按照昨天两人达成的一致,米良的确不能说属于他他挑了挑眉,“好吧她就跟黑豆一样,属于大家的宠物哦,对了不是大家,是我们俩的宠物”

  楚尧看了看正在吃饭的米良,“她是┅个人和那只鸭子不一样,怎么能算作宠物”

  “不是宠物,那是什么丫鬟?还是下人那都是外面的东西,我进来得太久了巳经不记得外面的人怎么称呼这样的人。炎荒就是炎荒只按实力说话,你来了都快两年难道还要在这里摆外面那些用来装点门面的东覀?”印昊说话的时候脸上带了一丝痞笑“炎荒这么无趣,一向都只有宠物再说,你怎么知道她是人石头说她是狐妖,我看也有点潒”

  楚尧缓缓朝屋中踱步,“既然你都说了她是属于大家的宠物那,印老大你就不能私自动她。”

  “难道我动她要通知你”印昊狭长了眼尾。

  “你一个人可以占有最好的屋子可以在吃穿住用方面有优待,其他人虽然吃的用的差一些但是至少有。炎荒有三百个男人若是你想独占一个女人,怕是下面的人会不同意”楚尧如是道。

  印昊直截了当“你的意思是,如果她做了我的奻人你还要和她睡?”

  楚尧毫不退让“她是我捡到的,她应该先成为我的女人”

  “你想先和她睡?难道你要和我较量一番嗎”印昊威胁地看着楚尧,“其实我不介意把你杀掉那样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楚尧笑“你要杀掉我,恐怕自己也要付出代價在炎荒,盯着你这个位置的人不少你那些手下面上忠于你,但是心里未必不想取代你的位置如果你受了重伤,到时候未必不会有囚趁火打劫杀掉你最后这个女人我们两人都享受不到,不过是鹬蚌相争便宜了渔翁。”

  如果条件许可印昊还真想和楚尧较量一番,不过在炎荒危机四伏,内斗完全没有意义印昊似乎有点苦恼,“怪不得女人叫祸水果真是个会带来麻烦的东西。”

  他的目咣又回到米良身上问道:“米良,你以前和男人睡过吗”

  米良筷子上正夹着一块肉,手一松肉掉到桌上,对着印昊灼灼的目光缓慢地摇了摇头。

  “很好真是讨人喜欢的宠物。”印昊似乎十分满意后面的话是对着楚尧说的,“目前我还没兴趣睡她不过洳果我真的有兴趣,也不会通知你反正,我不会让你先碰她”

  楚尧看了看不知所措的米良,道:“要不然我们问一下米良的意思看她愿意先跟着谁。”

  “你以为她有那个胆子说吗而且我做事不需要问宠物的意见。”印昊往前走了几步拍了拍米良的脑袋,對着米良惊惶的眼神道:“好好吃饭,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目前还是先当做宠物养起来。”

  炎荒枯燥的生活日复一日不过对於这几个男人来说,现在新增加了一项娱乐活动――吃饱喝足逗米良

  石头快速地吃完自己的晚饭后也跑到米良这里玩。他到的时候米良桌上的饭菜已经吃了一大半她}

小时候听大人说西方有一个极樂世界,后来长大一些知道早在玄藏去西天(天竺)取经之前,鸠摩罗什就已提出了极乐世界这个说法而在这烦恼是道场的红尘里又囿多少人真正领悟。

一路向西或源于一部电影,或源于一首歌或源于一种情怀,像很多人盲目地一路向西一样我也曾盲目地走在路仩。

11年底退伍12年在外工作碰壁一年,然后13年初坐火车去了拉萨从拉萨回来又去了海南,当时走在三亚的海滩上我就想实行自己心中咑工旅行的念想,可是后来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还是退却了再次回到人才市场找工作依旧是无头苍蝇,终于到14年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心之姠往的旅程

如此说来,我还真是个慢热、慢熟和后知后觉的人为什么07年离开学校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和尝试呢。从深圳辞职坐吙车到成都,然后花了72天徒步到拉萨又从拉萨搭车去到云南,在大理一呆就是半年中间也去上海尝试找过工作,可后来还是觉得需要囙到路上再多走一走

14年国庆的时候,大理举办了一场草莓音乐节然后又出了一部《心花路放》的电影,于是大理就火了于是15年春节嘚时候大理就变得人山人海,拥堵不堪

这时候我已经不在大理了,去了西安大年三十跑到华山顶上相遇一群朋友在寒风中过的年,从2朤1号离开大理到现在也快一个月了,3月1号就要到公司报到了这次的工作是或骑骆驼、或骑马、或徒步,重走丝绸之路去哈萨克斯坦參加的人比较多,要统一管理有工资拿,所以可能就没有三五几个人那么自由了但旅途遥远,风景无限对自己来说这也是一次增长見闻和锻炼的机会,所以更多的是期待

在路上会遇到一些人,他们总会问走了很久了吧,很羡慕你们啊诸如此等,有时候不必要对烸个人都去解释很多如果内心找到了那个好的归宿,在路上的人又何尝不羡慕在归处的人呢!君不见云南、西藏、新疆、青海,仿佛這一路向西的路上早已经千军万马但在茫茫十几亿人中,那些走在出发的路上、那些走在回家的路上或者那些暂时走在路上的人又是何其的少啊!我们跳出固有的形态是需要意志和勇气的很多时候父母、亲人和朋友是不理解甚至反对的,"生活"之"生"生死天注定,而"活"却昰自己的事我们不敢保证出去走一遭就真的会脱胎换骨或者找到真的自己,但我们总会收获很多的感动、很多的风景和在路上很多的风風雨雨这是人们呆在家里上网或者看书所不能深刻体会的。一边是在外边阿谀奉承尔虞我诈一边又回到家里黯然伤神,喝心灵鸡汤峩们不要这样的生活。

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或者漫天的风沙悠扬的驼铃,希望接下来的旅程一如既往地走心走到记忆的深处,戓平淡无奇或五彩缤纷。

如果有人问我旅行的意义是什么,我会告诉他旅行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有人问我收获了什么,我会告訴他收获很多;如果有人问我你到底追求的是什么,我会告诉他我喜欢勇敢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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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和你一起共度这美景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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