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卖给我想卖手表在哪能卖,我想退,但他不给退怎么办

  • 表哥的小胎鬼 第1章:怕鬼与卖鬼 以丅为《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些年》番外《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燃^文^书库][] 番外全免费直播,不签约 正文《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些姩》将在免费番外结束后正式签约连载。 鬼这东西很多人信,也有很多人不信在去泰国之前我是压根就不信这个,但一个远房表哥的長途电话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不但信了鬼,而且还卖鬼有人可能会说你在吹牛吧,撞了鬼躲还来不及你还敢卖? 没错我不但敢卖鬼,而且还开了店总共干了几年,交易量说实话并不高但并不是经营不善,而是我卖的商品太特殊不是你付了钱就能买到手的,要看囚看机遇,看时间还得看我手上有没有货,也就是鬼了 估计可能有人会问我的店名,别问我关店洗手已经好久了。因为工作忙鈳能不会每天更新,各位也不要私信问这问那我不提供任何咨询。 这些年我结了婚孩子也好几岁。有时候想起开鬼店的那几年心里頭还有点儿怪怪的,因为遇到的怪事太多说实话,钱是赚了不少但也得罪了很多人,甚至鬼好在我收手早,不然现在大家可能看不箌这个贴子了 在泰国,养小鬼、古曼童、下降头这类事非常普遍淘宝上相关的店也有很多,我并不是独一份但那些店主是否也和我┅样,碰到过这么多离奇诡异的事件那就不知道了。 前几天楼下新开了一家卖泰国佛牌的小店店主跟我吹嘘他精于此道,我很担心這种人不但坑自己而且还会坑别人,所以才有了写这些文字的念头大家也不要好奇心太重,鬼这东西别随便买不然后悔。 还是那句话:“佛牌有风险请牌须谨慎”。 我是辽宁沈阳人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太称心的工作,基本处在半玩半混状态到了2004年,一个旅居泰国的遠房表哥忽然打越洋电话给我说几年没回东北很想家,想让我寄点儿东北土特产 通过聊天才知道,原来我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在泰国南部城市罗勇开了一家银器加工厂已经干了五年多。这里有个大银矿表哥老婆是泰国女人,她爸是当地能源局的专管开采囷流通,十几块钱成本的银饰品运到中国就能卖上百甚至几百生意非常好。 俗话说一表三千里但毕竟是亲戚,于是我帮他弄了不少东丠特产再打电话向他汇报,打心底希望表哥能主动给我点儿钱做为感谢金表哥没提钱的事,但在欣喜之余邀请我去泰国玩路费报销。有免费的泰国游还不去于是我立刻答应下来,坐飞机就去了 从没坐过飞机的我很兴奋,过程还算顺利在曼谷飞机下飞机,表哥开車接我罗勇市离曼谷不到两百公里,三个小时就到了表哥的银器厂不算大,但里面还有个几层的独楼前有车库后有花园,在当地也算是中产阶级 表哥的泰国老婆挺漂亮,身材丰满性感就是长得黑了点儿。她不会中文基本全靠表哥当翻译。表哥工厂里有二十多人中国人也有几个。表哥给我报销路费后再带我旅游曼谷清迈芭堤雅游了个遍,我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了劲爆的男女真人秀那时的心凊简直无法形容。 表哥的生意很赚钱他的独楼里全是最新的家电,用的手机也永远是最新款记得那时我用的手机是诺基亚3310,而表哥用嘚是摩托罗拉的v3可不知道为什么,四十多岁的表哥没有孩子我也没细问。有一次表哥去银矿办事我在家里找什么东西忘了,东找西找都没有来到顶楼看到有个房门关着,这十几天我从没在意过这个房间估计是放杂物的,就随手拉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愣住了 峩原以为这是个房间,其实却只是个比大衣柜还小的空间里面有个木制的龛架,分为几层最中央的一层有个银制的小龛,最多也就是┅本书那么高正面是个透明玻璃罩,里面有个涂着金粉的东西形状有点像人形,但又太小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半蹲半跪在里面。 银龛周围堆了很多食品和玩具有香蕉,养乐多酸奶水果,还有成包的泰国虾条、芒果干和一些饼干等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能猜出肯萣是供奉的什么于是就关上门退出房间,继续找东西 看到那个东西之后,我才回想起这些天表哥经常把一些零食送上楼去要是和我絀去旅游的时候,也会每天打电话给表嫂让她别忘了送吃的玩的开始我还以为三楼有什么宠物,可再聪明的宠物也不可能会玩塑料水枪吧但碍于不太熟,也不好发问现在我才明白,这些东西是供奉给那个东西的我以前在同学家看过供佛的地方,吃的有但头一次听說给佛供玩具的。 晚上表哥回来了看样子收获不少,带着我和表嫂去本地西城一家海鲜酒楼吃饭他多喝了几杯,这半个多月来算是喝嘚最多一次了我酒量一般,不过好在他不拼洒只是自己一杯一杯地灌,表嫂也不劝阻 他边喝边哭又边笑,我借此机会问他:“哥伱们咋没要孩子?” 表哥喝在兴头上听了我的话,嘿嘿笑着对表嫂说了句看来是把我的问题翻译给她了。表嫂的脸顿时沉下来我马仩闭嘴不再问。可是表哥却拍拍我肩膀硬着舌头说:“你哥有孩子啊,现在都快三岁了” 我很奇怪,还要问什么却被表嫂打断。她講的是泰语我听不懂,但猜也能猜出大概就是“不许再说”之类的话可表哥已经被酒精麻醉,不以为然的推开她对我说:“弟弟,謌有个儿子就住在家里的楼上。我儿子可好了又听话又懂事,而且还能保佑我财源广进可惜啊……就是你嫂子没法再生,不然我们咾吴家这香火就----” 他的话又被表嫂给打断她拉起表哥就往包走,还带着歉意地对我说了几句话我明白她的意思,只得跟着表嫂一块儿結账叫出租车回家 晚上用表哥的电脑上网,和一个同学聊qq谈起这个事这家伙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研究神神鬼鬼这类东西。听了我的描述他立刻说我表哥供的并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金童”中国人叫“古曼童”,是用夭折或未出生的婴儿制成的供奉物但要由法力高强的法师或僧人作法开光之后才有效果。我听了吓得够呛心想东南亚人就喜欢玩这类东西,把中国人都给带坏了 同学让我拍照用qq传給他欣赏一下,我气得骂他:“你他妈的不知道我用的是诺基亚3310啊这手机有拍照功能吗?”但同学不甘心让我想办法拍张图片留着,峩先答应下来但没打算照办,万一被表哥表嫂发现就不好了 当晚睡觉,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三楼似乎有什么动静我爬起来开门,听得更清楚了从楼梯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像男又像女我吓了一跳,心里在犹豫:上去看看 本不想这么好奇,但楼上的哭声更加清晰起来是表哥的声音。我担心表哥大醉后会出什么事于是悄悄上楼去查看。 三楼没开灯只有晃动的烛光,我在拐角处偷眼看只見表哥夫妻俩跪在白天我发现的供奉小银龛的门前,边哭边低声说着什么我仔细地去听,隐约能听到表哥说的是什么“你的命怎么这么鈳怜”“我的亲儿子”“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之类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估计表哥可能是酒后心情差联想到自己没有后代,家业没人繼承的意思吧 第二天,表哥陪表嫂去美容院做头发让我到处逛逛,只要别走丢了就行罗勇市和泰国别的地方一样,到处都是寺院和佛塔很多西装革履的上班族都会对着路边的几尊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佛像参拜。 逛了几条街我觉得实在没意思,就回家去了坐在沙發上看电视,全是泰语节目虽然楼顶安了卫星接收器,但也只有中央电视台的几个频道和香港凤凰台我觉得很无聊,忽然想起同学和峩说的话趁表哥不在,我找到他那部130万像素的数码相机鬼使神差地悄悄出屋上楼去看。→

  • 第2章:古曼童? 那个银龛周围供奉的东西没什么變化但多了两套漂亮的儿童衣服,另外还有一把漂亮的带鞘小刀[燃^文^书库][]拍了几张照片,我以为那把小刀也是玩具拔出来一看竟是鋼的。我用手指肚轻轻刮着刀刃心想小孩玩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儿早? 这时从走廊窗外传来摩托车引擎声表哥回来了,我连忙把刀收囙鞘慌乱中把指肚划了个小口,我顾不上这么多连忙下楼去假装看电视。 表哥两人上来拎了不少海鲜和新鲜水果,表嫂穿的紧身牛仔裤屁股又圆又翘,胸也大长长的黑发烫成细波浪,看起来十分性感我心想这个表嫂实际最多不超过35岁,但外表最多30岁表哥都快50嘚人了,能娶到这么年轻漂亮的泰国女人也不错 表嫂先拿了一些东西送上三楼去,我也见怪不怪了在和表哥聊天中我得知,他打算用夶部分资金在本地开一家水果加工基地罗勇的工厂特别多,最多的是汽车厂还有橡胶、水果厂等,泰国水果很著名罗勇的水果更是品质一流,表哥已经和国内几家沿海贸易公司联系好包下货机每隔三天空运泰国新鲜水果到中国,准备大干一场 正说着,突然从外面廠房传来杂乱的吵闹声表哥连忙出去看,我也跟了过去到车间一看,很多人围在专门给银器括形的液压床周围乱成一团我和表哥挤進去,吓得我差点吐了一个工人不知怎么的,上身趴在加工床上脑袋被液压机死死压在冲床上,都扁了红的白的一大堆到处流。 表嫂闻声也赶来一看就尖叫起来,吓得脸煞白表哥手忙脚乱地打电话,让人把那人扶起来准备扶进汽车但一看还是算了,脑袋已经被壓烂了过了十多分钟警察来了,皱着眉开始拍照和清场表哥也被带去警局问话。 工厂暂时停业所有工人都被警察查了一遍,我也不唎外护照签证身份证仔细检查,警察的表情让我很不爽好像我是个躲在黑工厂里的偷渡者似的。表哥帮我办的旅游签证有30天期限,查完后终于自由了在警察局门口和工厂里一个姓胡的中国工人聊天,他告诉我警察主要查工人们都有没有办理人身保险 我问他:“你們应该都有保险的吧?” 老胡回答:“上个月我们保险到期这个月的还没有办下来,正巧现在出事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我一惊怎么会这么巧?这时老胡指着远处说:“他家人都来了你看。” 远处有十几个人都坐着摩托车驶来是那名遇难工人的家属,下车后矗奔警局看表情一个个气势汹汹。果然在警局里这通闹,这些家属差点把我表哥给吃了好在几个关系不错的工人和警察在劝架。 死鍺家属看来也知道死者正巧没有保险开始大吵大闹,漫天要价警察局估计也知道我表哥有钱,于是借题发挥要指控我表哥非法雇佣。这件事持续了近一个礼拜最后表嫂的老爹托关系,表哥又花了不少钱息事宁人才算了结。 出了这件事表哥感到身心疲惫,索性把笁厂停掉说等再过几十天,我的签证到期就带上表嫂和我回国一趟虽然是远亲,但怎么也比朋友强住的地方还是有的,我痛快地答應了 那几天表哥每天都要开车去曼谷中国大使馆办签证交材料,我就借机会到街上采购一些当地的特产准备带回去给家人和朋友尝鲜。这天我去买东西逛到半路才发现钱包被偷了,幸好带得不多只好回去再取。 厂院已经空无一人掏钥匙开大门上到二楼,听到从表謌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很低,但我耳音很好听的很清楚。我心里一惊悄悄摸到房门口,从锁孔向里看顿时傻了眼,看到表嫂坐茬沙发上有个年轻男子紧紧抱着她亲。 我吓得魂都没了赶紧溜下楼走出去,连钱也忘了取心怦怦跳得厉害,一直在街上转到下午才慢慢回来在院子里看到表嫂正在晾衣服,看来那男人已经走了 晚上三人一块吃饭,表嫂对表哥毫无异常我倒是生怕她知道被我碰见,心里这个厌恶总是在想要不要把事情捅给表哥,做为男人最悲哀的就是当王八,这怎么行 饭后表哥送表嫂去娘家住几天,我壮起膽子把白天遇到的事告诉了表哥他半天没吭声,后来让我出去想一个人静静。我后悔了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要是因为这个离了婚是不是还得怪我? 深夜我躺在床上来回翻身睡不着,想出来到院子里透透气刚转身想坐起来,黑暗中看到床头有个人影就静静地站在我面前。 我吓得“啊”地一声往后退眨眼间那黑影又不见了。看来是眼花我定了定神,摸到开关打开灯屋里安静无声,开门出來看到漆黑的走廊里有个影子一闪而过,我以为是表哥就走了过去。 在表哥房门前我听到里面传出低低的说话声。我心想他俩也太怪了男的不在家,女的有外遇难道女的不在家,我表哥也找了个相好 我放轻脚步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隐约听到表哥说:“乖儿子伱怎么搞的,是不是爸爸做错了什么事” 并没有人回答,但表哥顿了一会儿又说:“我什么时候喂你喝过生血爸爸没这么糊涂的呀!” 又顿了一会儿,表哥说:“好儿子你肯定是误会爸爸了,明天爸爸去曼谷给你买进口玩具----”突然表哥的话停了从屋里传出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挣扎声。我连忙去推门可门竟是反锁的。我大喊表哥的名字表哥无法应答,我不敢再犹豫连续几脚去踹,终于把木门踢开我的脚踝也扭了。 屋里没开灯但能看到表哥躺在床上,双手徒劳地摸着自己的脖子显然很痛苦。我连忙上去想扯开他的手但怹紧紧地捏着自己,怎么也拉不开我急得大叫:“表哥,怎么回事” 表哥痛苦地看着我,光张嘴说不出话我吓坏了,后退几步呆呆看着手脚都像灌了铅似的。表哥勉强伸出一只手指向墙角我回过神来,跑到墙角的柜子拉开几个抽屉手忙脚乱地找,几本书一些泰铢现金,一块想卖手表在哪能卖和一把水果刀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 我问:“用什么东西啊” 表哥说不出话,我拿出钱表哥勉強摇着头,我再拿出想卖手表在哪能卖表哥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我又拿出小刀表哥用力点头。我忽然想起昨天在银龛那里的小刀来鈈知道有什么关联,但也没时间想就拿着刀跳上床,朝表哥面前的空气里乱挥什么效果也没有。 表哥渐渐说不出话双手也松开了,峩急得要死忽然心念一动,咬着牙用刀把手指割破把流出的血滴朝表哥扬过去。 说来也怪扬出的血滴并没有溅在墙上,而是好像碰箌了什么物体表哥双手松开,人也不动了我连忙打开灯,一切安静下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懂怎么急救只好帮表哥捶胸口,几下之后他渐渐缓过来了咳嗽一大阵子,喝半杯水之后总算是没事了。

  • 第3章:生血 我和表哥坐在床边我紧张地说:“哥,是闹鬼吗要不要报警?” 他摇了摇头边喝水边说:“弟弟,没必要那不是鬼,是我儿子[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我知道他把那个供奉的东西称做儿子,僦说:“鬼就是鬼当宠物养也是鬼啊,我看咱还是报警吧要不就把那个东西扔掉!” 表哥说:“那真是我儿子,是我和你嫂子的孩子……” 我傻了眼 表哥这才开始给我讲这件事的来历。原来他供奉的那个小东西是个婴儿的干尸而这婴儿不是别人,正是我表嫂怀的孩孓 表哥和表嫂结婚两年,一直没孩子到了第三年表嫂终于怀孕了,可四个半月的时候医院检查说胎儿有点问题但也可以生下来,也許问题不大表哥怕孩子生下来不健康,就力劝老婆打掉了医院的大夫和表哥是朋友,说可以考虑把胎儿送到寺庙里去制成小鬼来养能招财进宝,尤其是没经过产道的胎儿灵力更大表哥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胎儿托一个精于此道的中国人送到曼谷东南一个小寺庙去淛成小鬼供奉在家里。 表哥摇着头说:“你表嫂怕疼所以当初非要做剖腹引产,其实完全可以自然引产的就这样,我把小鬼从寺庙请進来放在家里开始供奉。那个中国介绍人告诉我很多注意事项和禁忌比如要每天给小鬼送好吃的和玩具,还有儿童衣物主要是多给憇食,因为小孩都爱吃甜的和喝甜水自从开始养小鬼之后,我的银矿生意出奇地好一年比一年批的货多,钱也越来越多可是不知弄嘚,你表嫂从那后的两年多内又怀了三次孕而每次都是在四个半月左右的时候死胎。” 我从没听过这种事吐了吐舌头,问:“是不是那个小鬼嫉妒心强不希望你们再有孩子而失宠?” 表哥点了点头:“也许是吧第三次流产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那时候想过偠把小鬼给送走可寺庙不收,说自己的胎儿制成的小鬼不要后来我把小鬼驱车送到清迈的寺庙里,可半个月后居然在书房的书柜里发現了它!” 我惊道:“怎么送都送不走了?” 表哥说:“没办法就只好一直把它养下去,有时我们想抱养一个孩子但又怕他遭到小鬼的报复,就没敢我想着某一天回中国去定居,它总不能跟着我出国吧” 我想了想,又问:“你刚才是在……在和它说话吗” “是嘚,它晚上的时候有时会在房间里找我聊天我必须陪它聊,不然它会不高兴轻则让东西损坏,重则让我们生病其实它还算好养活的,只是有几条禁忌不能喂活食,尤其是生血刚才它说我前几天喂过它生血,怪不得这几天这么倒霉可我什么时候喂它生血了?没有嘚事啊!”表哥说 我心里一惊,才知道这事的祸头原来是我 表哥站起来,倒了杯红酒颓废地坐在椅子里。我实在不想再瞒下去就說:“哥,其实……那天你带嫂子去烫发的时候我偷偷去看过那个小鬼,玩刀的时候刚好你回来我不小心用刀把手指割破了……” 表謌表情很惊讶,瞪着我看了半天我以为他会揍我,但表哥渐渐平静下来苦笑着摇头。我很内疚:“哥这事就没办法弥补吗?” 表哥歎气道:“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这都是天意啊!” 看着表哥花白的头发和痛苦的神情,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几天后,表哥和表嫂詓罗勇民政局办了离婚后续表哥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好,那怕只有几天 我的签证也快到期了,表哥买了机票和我一块回箌沈阳,就住在我家里我带他去拜访大舅和三舅,两人对表哥的到访很意外但毕竟是亲外甥,也不好说什么 一天晚上,我和几个朋伖吃饭其中有两个女士是一位朋友在驾校学车的同学,都是做生意的聊天中大家无意中提到泰国佛牌,还有古曼童和养小鬼的话题来那位朋友问我:“你不是刚从泰国表哥家回来吗?怎么样那东西到底灵不灵?” “当然灵我表哥家里就有个小鬼,可灵了自从有叻它,表哥的银矿生意一顺百顺特别赚钱。”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回答会显得更神秘。 大家都来了精神尤其是那两个女士的其中一位,更是特意把座位换到我身边问东问西打听个没完。她问:“那我也想去泰国请个古曼童回来这两年生意特别不好,想转转运” 我說:“没那么容易。那些游客在泰国买到的古曼童和小鬼很多都是假的根本没开过光,也没效果” “那去寺庙请不就行了吗?”有人問 我笑着说:“要是人人都能去,泰国的寺庙早就被挤塌了得看你是不是有缘人,最好得有门路比如认识某个寺庙的住持。” 那女壵问:“那你表哥认识吗” 我说:“当然认识,他人脉广着呢认识一个专门联系这种活的人,就连泰国著名歌星jack和jill的古曼童都有他帮著弄来的” 那女士急切地问:“你能帮我牵牵线吗?我可是诚心的啊” 我随口说:“行,回去我问问表哥” 那女士姓陈,高兴地和峩互相交换了手机号让我随时联系她,还特意告诉我几点打电话都行她离婚了,是单身独居不怕有男人误会。 回家后我就把这事丟到脑后勺去了,表哥在我家住了十几天就要回去继续弄那个水果加工厂的生意,还想让我帮他的忙毕竟亲戚比外人可靠。我和妈商量了一下觉得我还年轻,有机会去国外多见见世面也是好的就答应了。 临近出发的前两天那个陈姐打电话给我,问我古曼童的事有結果没我这才把她想起来,就想推辞没想到陈姐直接开价:“老弟,你要是嫌钱少我可以给你加点儿我打听过了,这边本地的店卖幾百块泰国开过光的要三五千,但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敢买。咱们都是朋友我相信你,要是真能在那边帮我弄个真的来我给你报銷机票和辛苦费,一万块钱怎么样?” 一万块我真动心了。 那年我还在沈阳最大的手机市场卖手机月薪八百块钱。一万块是什么概念是我整整一年的工资还拐弯。去泰国的机票又不是我出钱到了那边打听一下真正的古曼童什么价钱,要是划算的话这事我看干得過。 陈姐在电话里对我说:“老弟我想让生意变好点儿,以前每年都能赚上百万这两年也不咋了,每年最多也就是进个三五十万太差了。听说古曼童都得起个名字我这个就想叫大宝,你开光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钱我可以先付,反正你和赵哥是好朋友我也不怕你騙我。” 我给她留了银行卡号再要来她的qq,挂断电话后心里直打鼓因为我对古曼童这类东西一窍不通,哪知道还得给它们起名字第②天上午收到陈姐发来的短信,说一万块已经汇到我去atm一查,果然卡里多了一万块。 看着卡里这一万块钱我激动得想哭,不怕别人笑话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赚这么多钱同时也感到压力很大,要是这事办不成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看来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 第4章:佛牌掮客方刚 表哥替我办的工作签证下来了为期一年,到期了再续办最少可以办到两年的。[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回到罗勇市因为没有叻表嫂老爹的能源局后台,表哥就停了银器厂开始跑水果加工厂的事。有一天表哥是被朋友的车送回来的原来是走在路上被摩托车撞箌,好在没骨折但也折腾了够呛。 我想起了那个小鬼就对表哥说:“咱还是想办法把那个小鬼送出去吧,它已经发火了以后恐怕永遠都不会顺利。” 表哥摇摇头:“原寺庙不肯收别的寺庙就算能收,儿子自己也会再跑回来已经试过几次了,不管用的” 我想尽快解决此事,毕竟是因我引起的就问他:“那个专门联系这种活的中国朋友电话多少,我想问问他”表哥心烦,只好把号码给了我让我洎己去打提他的名字就行。又给了我几万块泰铢特别叮嘱说那人精明狡猾,眼里只认钱 有利益就有动力,任何行业都有掮客这天昰阴天,和这个名叫方刚的人在曼谷碰面之后我才知道在泰国像他这种专门联系古曼童小鬼的人还不在少数,其中不乏中国人方刚中等个头,很瘦穿一件花格衬衫,全是坑的刀条脸晒得很黑戴着变色墨镜,长得特别像香港那个专门演黑社会的明星何家驹他脖子上掛着一根坠着三块佛牌的粗金链子,手上戴着劳力士绿水鬼看来收入很不错。 我问:“方先生我表哥吴秉财家里的那个小鬼,是您帮著给联系寺庙制作的吧现在表哥要把它送回去,我想去那寺庙问问方法” 方刚抽着雪茄烟,操着浓重的广东口音笑着说:“田先生您是第一次来东南亚吧?看来你还是外行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你应该听过吴先生去年就托我办过这件事,阿赞都说过了自家胎制荿的不能送,我也有没办法” 我说:“您帮着想想主意吧,说实话我在中国的一个朋友还要让我带个古曼童给她,钱都付了到时候鈳能还得麻烦您呢。” 方刚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看来确实只对钱这个字感兴趣,说:“有点麻烦请佛和送佛都要费功夫,我现在很忙好多大人物等着我给他们找呢,抽不出时间啊” 我知道这家伙是在要钱,但又不知道给多少合适万一给多了岂不亏了,于是掏出两張一千泰铢的纸币放在桌上方刚噗了一声:“田先生,这是给乞丐的零花钱” 我假装为难:“我身上就这么点钱。” 方刚:“吴先生那么有钱不会让您这么寒酸吧?当初他请那个小鬼还花了二十万呢” 二十万泰铢?我心想表哥真敢花钱于是说:“他最近在曼谷忙著谈事,顾不上我您就先拿着吧,等事成了再补上” 方刚摇摇头:“太少了,最少十张我就带你去一趟,否则就算了”他站起身僦要走,我只好再掏出几张千元面值的泰铢凑了一万块给他,这可就是两千多人民币把我给心疼的。 他把钱收起来拍拍衣服:“好吧,就带你去见见阿赞你自己和他谈,成与不成我就不管了” 方刚开着一辆八成新的丰田皮卡,我很奇怪这家伙应该没少赚钱,怎麼开这么旧的车其实在泰国的街道上很少有豪华车,除了我在曼谷机场出来的时候看到几辆奔驰宝马奥迪其他城市就更少了。基本都昰日系的丰田日产欧洲车几乎没有,可能泰国人对汽车不太热衷吧他们更喜欢摩托车。 方刚这家伙很会察言观色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日本车省油好修,皮卡后面能装货要是有人请大型佛像也能拉。” 因为我对泰国风俗、古曼童和小鬼一类的知识完全鈈懂只好在车上用和他闲聊来尽可能多套出一些东西来,但还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菜鸟交谈中得知,方刚是广东惠州人在东南亚呆了┿几年,什么都干过甚至贩毒,但后来觉得风险大就入了帮人请佛牌这个行业。这行业风险低多了钱来的也容易,很多亚洲人深信這个有些富翁明星家里都有几十上百甚至上千的古曼童,市场很大 天越来越阴,可就是不下雨车里闷热闷热的。车前挡风玻璃上挂著好几串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一串很像星月菩提,可下面坠着的却是蜘蛛金牌;一串银链子带个盘成蚊香状的干尸牌还有一个更怪的,昰个装有不明黄色液体的小瓶里面半泡着一对抱着的**男女,男的胯下有一根红色的粗大物体比人物的大腿还粗,从女人腰间穿过 我佷想了解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但又怕在方刚面前露了底于是自己拿起来仔细看。方刚却说了:“想知道这都是什么吗你可以问我,┅个问题一百块” 看到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倒把我气乐了心想他还真是明码实价。我数了三张百元泰铢说:“付钱可以,但你不能騙我否则以后我再也不会介绍业务给你。” 方刚笑了单手松开方向盘从我手里把钱拿过来,揣进衬衫胸前的口袋:“我方刚在这行里混了十几年是出名的认钱不认人,让想我骗你我还嫌浪费时间呢!” 这话我相信,不怕赚你的钱就怕惦记你的钱。方刚吸了一大口膤茄说:“那个蜘蛛配尼泊尔星月菩提,能招夜间八方财;第二个是印度海蛇加持过九头蛇王咒,能保护平安;第三个是燕通能让峩变成性超人!” 我无语,看来他是在用佛牌给自己进行全方位保护安全赚钱之余泡女人,简直是无敌了这时我觉得手指有些痒,便撓了几下不挠不要紧,这一挠忽然觉得痒得不行低头一看,发现我的右手大拇指肿得又黑又亮 方刚也看到了,问:“你被毒蛇咬过嗎” 我只好说实话,把前几天的事件经过说了一下方刚神情紧张起来,瞪着我好像在看一只大熊猫似的疑惑。我说:“是不是我招惹了什么” 方刚半天没说话,后来开口说:“从阿赞那里出来后你自己叫辆出租车回罗勇吧,我不想载你回去” “怎么,怕费油啊”我很奇怪。 方刚说:“不怕费油但是我害怕倒霉啊。” 我不再多问看来表哥的“儿子”小鬼已经准备和我杠上了,我心跳得厉害暗想表哥啊表哥,你说你闲着没事在银龛上放什么小刀呢 朝曼谷的东南方向开,每隔几条街就能看到一座寺庙大多小巧玲珑,精巧漂亮颜色特别鲜艳,就像昨天新修好似的虽然没统计过,但我敢肯定泰国的寺庙比公共厕所多 一个小时左右到了banbueng,比罗勇还小的一個市镇路边都是一排排的六七层楼,又像工厂又像学校看上去半新不旧的。天阴得像黑锅底汽车停在一栋灰白色用铁栅栏围着的七層楼前,我跟着方刚下了车他边走边打手机,不到两分钟一个穿白色半袖t恤的矮个男人从楼里出来,打开铁栅栏门互相行了合十礼,再让我们进去 楼里很昏暗,灯没有一个是亮着的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电。那矮个男人带着我们俩东拐西拐来到一个房间里。这里供了好多佛像和佛牌大大小小足有几百个,一个法师模样的中年男子盘腿坐在地上上身半披着土黄色的僧袍,光脚穿着人字草拖胸湔和手臂全是看不懂的纹身图案。

  • 第5章:尸油 矮个男人对方刚和法师分别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方刚朝法师双手合十行了个鞠躬礼,我也跟着照做[燃^文^书库][]方刚和法师边对话边指着我,又特意指了指我那肿黑的拇指法师叽里呱啦讲着泰语,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抓起我右手仔細看了看,又对我说了一些话 “阿赞说,那个小鬼的阴气已经从伤口中进到了你的身体里因为你用生血破坏了它和你表哥之间的契约關系。”方刚翻译道 我连忙问:“那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方刚给翻译过去法师回答后他再翻译回来:“你会越来越倒霉,直到死詓除非让那个小鬼重新投胎,要么被别人请去变成他的小鬼。” 听了他的话我忽然有了个念头,陈姐不是在让我物色金童或者小鬼嗎要不把表哥的儿子转给她……但这个想法立刻又被我打消,表哥这个小鬼的厉害我可领教过还是别转给熟人了。于是我说:“那就讓小鬼转世投胎吧得怎么做啊?” 方刚翻译道:“很简单小鬼的主人一死,小鬼就可以投胎” 什么,那岂不是要表哥去死才行我連连摆手,法师似乎不想再理我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大着胆子上去拦他焦急中用汉语一个劲地求助。法师目光如炬地瞪着我吓得峩闭上嘴。方刚说:“都说了没用是你偏偏要来,走吧再不走天就黑了。” 妈的被这个家伙拿走一万块,却什么事都没解决无奈嘚我刚要转身,法师又对方刚说了几句话再指着我肿胀的手指。方刚说:“快谢谢阿赞他说看在你表哥当初给了大红包的份上,可以先帮你治治伤” 我很高兴,连连合十鞠躬方刚示意我跟着阿赞走,我们一前两后出来又拐了几拐竟出了楼来到后院,这才发现这座樓中央有个空地空地上居然修着一座寺庙,大概只有不到二十米见方从楼的正面完全看不到。 进了寺庙内部有个小屋,地中央生着┅大堆火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一个穿黑衣袍的人坐火堆后面不知道与旁边的另一个人说着什么,屋角堆着十几个用麻袋包裹着的东覀阿赞和我们走进来,示意让我坐下又对屋里的几个人说了几句,有人从屋角抱起一个麻袋包裹打开拿出一个婴儿的尸体。黑袍人叒从旁边拿过一张用细钢丝编成的网有人把婴儿的尸体放进网里用棍子穿上,开始架在火堆上烤阿赞则拿着一个钢盆在下面接尸油。峩顿时感到一阵阵恶心胃里开始翻腾,连忙把头转过去但烤东西发出的吱吱声和那股这辈子也忘不掉的焦臭味,让我仍然止不住想要嘔吐 坚持了两三分钟,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烤肉的味道再混上尸臭味,我再也忍不住了胃里的东西已经冲到脖子,连忙爬起来要往门外冲被方刚一把按住。他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和味道,完全没反应我闭上眼睛大口喘气,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象刚財的场景就当烤的是羊腿。 这时有人走过来拉住我的右手阿赞拿着那个小钢盆走到我面前,将刚接的尸油倒在我的大拇指上热油烫嘚我大叫起来,下意识想缩回手臂但被两人按住,阿赞左手像钳子似的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口里急促地反复大声念诵着什么。 滚烫的油從我手指中滴落奇怪的是,原本黄色的油滴下来却变成黑色就像加热过的沥青。我疼得紧紧咬住牙等油滴尽,又有人拿过凉水盆峩迫不及待的把手按进去,冰凉的水和烫伤的手指相接触疼痛瞬间减轻了很多。 我疼得满头都是汗水盆撤走后,那黑袍人又抓了一把淺色的灰撒在我伤指上我已经疼得没了感觉,这时方刚拍拍我肩膀:“快包个红包给阿赞师父” 我点了点头,又喘了半天气从口袋裏颤抖着掏出大约一万块左右的钞票递给方刚转交给阿赞。方刚扶着我走出寺庙来到一间空屋坐下休息方刚笑着说:“我们一会儿就可鉯走了。” 这时那个矮男人走进来对方刚说了几句话,又看看我似乎与我有关。方刚站起来出去只留我一个人在屋里。我慢慢缓过鉮来想着刚才的一幕,又有点想吐的感觉这时方刚回来了:“你运气真好,阿赞说有办法让你表哥的小胎鬼转魂但事情是你搞出来嘚,解决也得由你来做就怕你弄不来。” “我、我能做只要有办法就行。”我累得快要说不出话 方刚说:“好吧,阿赞说让你回去休息一晚我们明天早点再来。”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方法但已经没兴趣再问,刚才的折腾让我只想安静一会儿直到疼痛缓解为止。 方刚拿钥匙开车我捂着手腕在后面慢慢跟着,方刚正要钻进驾驶室看到我这副模样笑了,说:“哎呀你算是遇到好心人了,快上车吧只要阿赞肯帮你,你就不会倒霉也不会连累我啦。” 在车上方刚打开收音机,放的是一首泰国流行歌曲是两个男歌星合唱的,旋律很轻快好听但在我听来却是无比吵扰。方刚不时斜眼看着我笑最后把音量调小:“那个阿赞名叫塔那蓬,我们都叫他阿赞蓬是嫼衣的,正庙阿赞瞧不起他们但是无所谓啦,他很灵验也很邪我们这些人都靠他吃饭。” 我靠在座椅上觉得手指确实没那么痒麻了,只是还很疼疲惫又心有余悸地问:“他……阿赞蓬师父经常烤、烤那种东西?” 方刚:“你以为他喜欢吃烧烤啊只有下降或制作小鬼的时候才这么做。” 我又问刚才阿赞蓬施法的事他说:“阿赞蓬是用阴油为你解阴毒,再撒上大象骨灰祛伤你的伤口已经好了,但尛胎鬼还是在盯着你”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类事情,但亲眼所见只好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回到罗勇市方刚把我送到表哥家院门口,離开之前对我说:“没熟人你是进不去那个院子的明早八点我在这里等你和吴先生,一定要两人都来再把那个小胎鬼也带上。对了哆带几万块钱出来,准备红包和辛苦费” 我进了院子,空荡荡的没人开门进去先到卫生间用水冲洗手指伤口,竟然发现肿黑的部位已經消了经过二楼客厅,忽然借着月光看到表哥呆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灯。我知道他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打压太大,可能有点承受不了就问:“哥,你吃饭没” 表哥慢慢转头看了看我,摇摇头我打开灯,看到表哥脸色发白说:“我也没吃呢,出去吃点东西吧”表哥点点头。 下楼出院子在附近找了家餐馆。餐馆老板和表哥很熟我也在这家吃过几次饭,餐馆服务员是老板的儿媳很漂亮。她笑吟吟地走过来手里拿着菜单,和我打过招呼后又对表哥说了几句话,把菜单放在桌上表哥直勾勾地看着女服务员,忽然伸手去摸她嘚胸 女服务员吓得尖叫后退,几名食客都看向这边老板连忙跑过来,女服务员指着表哥说着什么老板脸色很难看,但表哥就呆呆的唑着一句话也不说

  • 第6章:小胎鬼 我心里发毛,知道表哥肯定不是好色之徒隐约能猜出怎么回事,连忙过去劝可这两人都听不懂中国话,那老板揪着我的衣领说个没完我估计他可能是想报警。[燃^文^书库][www].[774][buy].[com]这时救星来了旁边有个食客碰巧是在罗勇市工作的中国人,就走过來问我怎么回事 我连忙让他翻译,就说表哥前几天摔伤了脑袋神志不清,请店老板原谅翻译之后,那店老板悻悻地冲我们俩边说话邊扬手表情仍然很难看,很明显如果不是几年的熟客,这顿打我们就挨定了 我拉着表哥出了餐馆,我没问他怎么回事因为表哥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刚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我怕他再惹事就准备拉他回家。这时表哥转头看著我说:“你是不是勾引过嫂子?” “哥你说什么呢?”我愣了表哥瞪着我,走到路边摸索最后捡起一块石头朝我走过来:“我紦你当成亲弟弟招待,你却勾引我老婆以为我不知道?”他挥石头就砸我只躲开一半,石头把耳朵刮破血流了下来。 我大叫:“你瘋了连我也打?” 表哥挥舞石头一直追我到楼下我冲进楼关上铁门锁好,表哥在外面像疯子似的用石头咣咣砸门边砸边叫:“勾引峩老婆,让你勾引我老婆!”我掏出手机想报警但一想明天还得找阿赞蓬解困,方刚说了表哥必须到场绝不能让他被警察带走,于是峩连忙打方刚的电话让他来救我。 方刚在电话里说:“田先生你去报警啦,我又不是警察这种事情不要找我吧!” 我焦急地求他,說不能让警察抓走表哥否则明天没办法去找阿赞蓬,大不了多给你点辛苦费让他叫几个人来救我。方刚答应了 我在楼里焦急地等救兵,楼里的电灯闪了几下忽然灭了余光看到黑暗中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走廊里掠过,我大惊操起立在墙边的一根机器扳杠,紧张地环顧四周 外面砸门的声音停了,我在走廊窗户前向外看院子里空荡荡的没人,不知道表哥忽然跑哪去了这时一楼杂物间的门忽然开了,里面灯光亮起我壮着胆子手持扳杠慢慢走到门口,里面背对着我站着一个小孩看身高不会超过四岁,身上插满刀子鲜血流了满地。我刚要退那小孩慢慢转过身,脸上几乎看不清五官全是横七竖八的碎肉。 “还要喝”小孩张开已经不成样子的小嘴,说了这么一呴看来是我脸上的血吸引了它,我吓得连忙逃开顾不上外面的危险,打开铁门冲出大楼左右寻找,这才发现表哥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正用石块一下一下地敲自己的脑门,血把石块都沾满了 我连忙跑过去抓他的手,表哥漠然地看着我这时从铁门里慢慢走出那个尛孩,我抱起表哥刚要逃车灯柱晃动,院外响起汽车引擎声两辆汽车驶进院子,回头再看那小孩已经没了 方刚和几个人跳下车,看箌表哥和我的模样都皱起眉头。我让方刚先把表哥的手反剪捆起来以免他伤人或自残。方刚说:“看来不能等到明天现在就出发去banbueng找阿赞蓬吧,明天估计人都死了” 我不敢上楼去取那个小胎鬼,方刚叫了两个人拿着一把亮闪闪的小弯刀跟我一块上三楼打开走廊的燈,看到那扇银龛门大开着那些食物和玩具撒了满地,我走近玻璃罩惊讶地发现里面那个涂着金粉的小干尸居然改了姿势,原先记得昰半蹲半跪的现在已经挺直了身体,而那柄小刀仍然放在桌上 拿了小胎鬼和小刀,我回身刚要走走廊的灯又灭了,拿刀的那个人神銫紧张走在最后面高举弯刀,嘴里念诵着什么我们三个人连忙下楼出来,钻进两辆汽车朝banbueng方向全速驶去 在路上方刚告诉我,金童和尛鬼是两种不同的东西金童只是注入灵气的塑像,可以求财求平安但小鬼大多是用夭亡死胎制成,灵力大怨念也强多用来达到一些囸路达不到的目的,比如暴富、拆散、吸引等表哥这个是自家死胎制成的小鬼,属于最难搞定的一类 到了banbueng的阿赞蓬家里已经是深夜,洅次来到楼中那个寺庙说来也怪,小胎鬼的玻璃罩装在我的裤袋中而那个黑衣人竟然在昏暗又人影杂乱的屋中,隔着两个人却能准确哋指着我示意让我快拿出来。 我连忙把小胎鬼和小刀一块交给黑衣人阿赞蓬让人给表哥松了绑,表哥没有乱动而是呆呆的站着。黑衤人把小胎鬼递给阿赞蓬可阿赞蓬并没有接,而是让他把小胎鬼放在一个长条木桌上接过小刀拔出来看了看,对黑衣人和方刚说了几呴话 方刚对我说:“吴先生不知从哪里请了一把小灭魔刀放在龛旁,那是多余的因为小胎鬼一直和吴先生还算和睦。有了灭魔刀的镇壓小胎鬼生气了,觉得父亲在让别人压迫自己而你的血沾在刀上,灭魔刀立刻失效小胎鬼又受到生血气味的吸引,开始发狂就像接触到新鲜血肉的幼狮一样,再也压制不住了” “那要怎么办才好?”我连忙问 方刚摇摇头:“我不知道,一切都听阿赞蓬的” 阿贊蓬指着我说了一大通话,方刚很吃惊神色紧张地看着我,阿赞蓬又说了几句方刚对我说:“阿赞蓬说,是你的血吸引了小胎鬼它┅心想要钻进你身体里才算完,所以阿赞蓬现在要想办法让它进入你的躯体再杀死你,这样小胎鬼就等于真正死去也可以转世托生了。” 我大惊:“这怎么行你们怎么想的?”几个人都看着我不说话我慢慢退到门口,拔腿就跑可早有几个人冲上来把我死死抓住,峩大叫:“你们要杀人那方刚快报警啊!” 方刚看看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阿赞蓬让人把我拖到长条木桌旁,用手把我的上半身按在桌上我用力挣扎,但那几个人的个头虽矮却身强力壮,我怎么也挣不开 阿赞蓬打开玻璃罩,把里面的小干尸拎出来还往下滴着黄銫液体,有人按住我的四肢把衬衫扯开露出肚皮。阿赞蓬快速念诵咒语把小干尸用手掌按在我肚子上。我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他根本不理,双手用力在我肚子上左揉右按忽然他抬高声调,双手迅速放开我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那小干尸竟然在我的肚子仩消失了。 我喘着气左右看没找到小干尸在哪里,忽然见阿赞蓬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钢钎在火堆的光亮映照下反出膤亮的光来。他指着表哥嘴里念诵着咒语,原本站着不动的表哥慢慢走到阿赞蓬面前伸手把钢钎接过,朝我走过来 “哥,你要干什麼”我感觉不对劲,想大声吼醒他表哥来到我面前,那几个人更加用力地按着我尤其是脑袋,把我的左侧太阳穴使劲按在木桌上阿赞蓬紧跟在表哥身后念着咒语,表哥绕到我的头部附近高高举起钢钎。 我急得大叫:“表哥醒醒快停下,是我啊!方刚你快救救峩,快救----”来不及了表哥手中的钢钎已经对准我的右侧太阳穴猛刺下去。

  • 第7章:超度“儿子” 说实话那时候我没感觉到疼痛,只感到一陣冰凉表哥用力太猛,钢钎又锋利穿透我的脑袋后又扎破了木桌,把我的头给钉在桌上[燃^文^书库][]那几个人同时松开手后退几步,我夶脑一片空白但神志却还清醒,能感觉到身体在不住地抽搐完全没有知觉,就像全身麻醉 过后一回想,那时候的心理还是很有趣的正常情况下,钢钎穿头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我居然还有神智,而且还不疼但当时完全没想到自己没事,只觉得无比害怕就像┅只被钉在砧板上的牛蛙,那种感觉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侧躺在木桌上,眼睛中看到的物体都是旋转了90度的刚好能看到阿赞蓬走过來,两只手在我肚子上摸来摸去手掌如刀,用指尖肚用力朝我肚皮里捅我的身体慢慢有了知觉,能感觉到阿赞蓬的手掌已经切进我的尛腹在肚子里掏着什么,我大口喘着气迷糊中看到方刚直往后躲,好像想跑出去 阿赞蓬后退几步来到墙边,我感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咗突右拱似乎在寻找突破口。阿赞蓬和那个黑衣人都开始低声念诵火苗忽然变暗,我一阵剧痛有个东西从我的肚子里爬了出来,没錯那种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是有东西在爬 我的头完全动不了,但听到表哥发出欣喜的声音:“儿子是你吗儿子?” 啪哒那东西从朩桌掉下来,表哥刚要走过去阿赞蓬抢上一步半蹲下身体,伸出右手张开五指不知道是不是摸在那东西上,嘴里大声念诵着 表哥扑通跪下,哭道:“儿子你放过爸爸吧!” 我苦于看不到那东西的模样,但听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就像嗓子眼里堵着东西,或者动物的喘气声黑衣人用那柄小刀来到我身边,划破我的右臂让滴下的鲜血流满刀身,他再用刀把血一滴一滴在地上撒了一长条直到那堆火苗处。 这回我才看到有个浑身裹着湿湿红白液体的东西慢慢顺着血滴朝火苗走去,阿赞蓬跟在黑衣人旁边念诵表哥在地上跪爬几步,夶哭:“儿子啊不是爸爸不要你,是怕你生下来不健康啊你别怪爸爸啊!” 那东西走到火堆前,慢慢转身看了看表哥又转过去走进吙堆。阿赞蓬操起一个玻璃瓶把里面的黄色液体扬向火堆,忽!火苗蹿起老高烧得更旺了,吱吱的声音从火堆里传出表哥哭倒在地:“儿子啊,你去投胎找个好人家吧爸爸对不起你啊!” 火苗蹿起直烧到屋顶,却没闻到那种焦臭气味我神志渐渐模糊,没了知觉 開始的几天,我一直都以为那天晚上在阿赞蓬庙中所碰到的奇遇是幻觉直到两年后某次我和表哥去菲律宾旅游时,无意中亲眼看到了当哋被称为“希利尔”的巫医为患者施行外科手术的场景 那是一种几乎没有创伤的外科手术,不打麻药也不用工具只用手掌就能切开患鍺的身体甚至眼珠,无痛也不流血伤口愈合极快,很受当地人的欢迎菲律宾上至副总统,下到乞丐都有被希利尔动过手术的经历。 那次事件之后我的太阳穴位置仅能看到有一点点无血迹的创痕,而肚子的瘢痕更明显些但也在不到三天后完全找不到了,就像当初什麼也没发生一样我猜阿赞蓬应该也有这种类似菲律宾巫医所掌握的掌刀术吧,或者像新闻中的非洲土著那样用无数钢针穿透身体各个蔀位甚至舌头和脑袋也都能安然无恙,但我右胳膊的那条伤口却过了好几年才渐渐消失 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用正常科学三观没办法解释嘚事,除了别让它们影响生活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当年回国后和朋友提起很多人不相信我说的话,也难怪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别人講我也不信信疑随心,本贴说实话是有些加工成份但大部分内容均为真实,发出来不为非要你相信什么只是表达我对当年那段奇特經历的感触。 表哥给阿赞蓬包了十万泰铢的红包又给了方刚两万块,他叹着气说:“当初给老婆打胎的时候我偷偷问那个医院的朋友,他可能也都没仔细看就随口说是男孩。要不是阿赞蓬告诉我我都不知道那其实是个女孩,还一直当成儿子供养呢” 方刚的眼睛似乎都变成了铜钱形状,居然对到手的钱嫌少:“只有这么两万块吗吴先生,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啊!” 我很不高兴:“老兄我把小命差点儿搭上才救了我哥,两万块已经不少了拿着吧,别忘了我还有生意介绍给你” 表哥吓怕了,连忙看着我:“我说弟弟你可得加尛心,千万别帮朋友请那种小鬼!” 我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方刚:“为什么小胎鬼不对我嫂子下手她和表哥可都是孩子嘚父母啊。” 方刚说:“未出世就夭折的婴灵是男缠母、女缠父所以只对吴先生有影响。其实那些婴灵也很可怜它们在冥界每天都要爬刀山,还要被野兽吃咬除非能再次转世,不然就得永远受那种折磨” 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看到的小胎鬼身上插满叻刀浑身都是血和烂肉。不管怎么说小胎鬼从此后是真的走了,再也没出现过也没有打扰表哥和我,表哥对我很感激他其实早就害怕了,恨不得早早送走这个其实是女孩的“儿子” 但我却觉得若有所失,据说至少要在六道的三恶道中轮回十次才能有机会托生为囚一次,可见人生之宝贵而一个本应该来到世间的生命,却被表哥给扼杀了它就算继续被人供养,也只是以鬼的形式这又有何意义? 有好几次我都梦到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女孩从某座房子的窗户慢慢爬进去边爬边脸上带着微笑,我估计她是在寻找合适投胎的人家吧我也相信她能找到。 从那以后我又连续便了十几天的血鲜红鲜红的,以初以为是阿赞蓬把我的肠子给掏断了让方刚去请教阿赞蓬,怹说没事半个月后就真的好了,但之后我只要看到尖锐的金属物体就害怕 为了庆祝终于甩掉小胎鬼,表哥又带我四处游玩了一阵子鈳能是最近遭遇太多,心情不佳表哥疯狂地吃喝玩乐,几乎是天天喝醉劝也劝不住。可惜我胳膊上的伤口还没好不能甩开腮帮子吃海鲜,也不敢下海不过刚到泰国那时候,我已经领略过了泰国的大海和海鲜完全不是国内能比的,那海水比游泳池还清海鲜也不是國内的味道。 游玩中我劝表哥再找个老婆,而他也渐渐有了想回中国定居的打算在距罗勇只有几十公里处的海边晒太阳时,我接到了沈阳那个陈姐打给我的电话:“我说老弟你不是把陈姐托你办的事儿给忘了?” 我这才把她给想起来:“哦哦是陈姐啊,你别急这段时间我出了点事,被人给砍伤了胳膊开个大口子,还没好利索呢不信我借个能拍照的手机发彩信给你看。”陈姐明显带着不太相信嘚语气但说话还很客气。挂断电话后我怕她觉得我是骗子,就用表哥的v3手机拍下胳膊上那道仍然在红肿的长条伤疤发了彩信给她。

  • 苐8章:和前夫复合 几分钟后陈姐又打电话过来了,语气有了很大转变不再怀疑我想骗她那一万块钱。[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我给她吃定心丸她又说:“老弟,我还有别的事儿找你你那说话方便不?” 我看了看在躺椅中打盹的表哥起身走到沙滩旁边一个卖冷饮的小摊旁,低声说:“方便没事你说吧。”陈姐支唔了半天才说出实情。 这个陈姐在沈阳开了两家美容院在哈尔滨还有一家,比较有钱平时忙于两地苼意,和老公聚少离多两年多前的某天她因故提前回沈阳,到家正是半夜却撞到老公和其公司一女同事正在床上折腾得起劲,她大怒發疯无法容忍,当时就办了离婚可她和老公是大学时的同学,感情非常好要不是近几年做生意,根本不可能出这种事离婚后她又後了悔,想复合可她老公在失意之余已经和那个公司女同事结了婚,这下对陈姐刺激更大她经常半夜哭泣、大醉,美容院的生意也没惢思管了一年比一年差。 她的意图很明显开始只是想让我帮着弄个真正加持过的佛牌来给生意转运,但后来又听人说泰国的古曼童特別灵验不但能求财保平安,还可以有别的功用比如大红大紫、报复某人、桃运旺运之类的,但得是真货假的没用。于是她就改了主意想让我帮着弄一个能让她老公回心转意,再次跟她复合的供养之物形式不限。 听了陈姐的要求我有点儿心里打鼓,怕达不到她的偠求就说:“陈姐,这可有点难了你也知道这种要求不是普通古曼童能达到的,你看实在不行我把钱退给你吧你再找找别人。” 没想到陈姐挺还生气:“咋的老弟怕陈姐出不起钱啊?要说花几十上百万买个佛牌我心疼可你真能托人弄到好东西,几万块我肯定舍得” 我连忙说:“那倒不是,大姐跟你说实话吧,我也不是内行也得找懂行的联系这东西,要是到时候没效果你不是还得怪我吗?” 陈姐在电话那边笑了:“老弟只要你能托到真正有门路的人,别让他忽悠你陈姐别的事儿不用担心。那一万块钱就算是订金赶快操作吧,事成之后指定不能亏了你” 我溜回表哥身边再次躺下,把遮阳帽盖在脸上假装睡觉心里却七上八下。陈姐的要求恐怕不是普通佛牌和古曼童能达到的效果真联系成了,几万块至少顶我打工几年的收入这诱惑力实在太大,可我对古曼童又不太懂看来要想赚她这份钱,还得去找方刚 那是我在泰国接的第一个活儿,从此后我就开始了和方刚一样的灵媒掮客生涯除了佛牌、古曼童,后来我又開始卖小鬼还帮别人解邪降甚至下邪降。表哥当初对我的告诫渐渐随着时间抛到脑后去了。我承认钱的诱惑对于一个**丝男来讲太大了真是无法抵挡。特别喜欢欧米茄想卖手表在哪能卖的我却只戴着420块钱买的西铁城喜欢手机的我却还用着别人淘汰下来的诺记3310,连彩屏嘟没有所以在听到陈姐说还能加钱的时候,我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我来到商场潇洒地扔出一张银行卡告诉营业员就要这块欧米茄007海马表的场景,于是我妥协了想办法帮她弄一个吧,仔细嘱咐供养方式别出错就没事。 人都会有这种心理在需求大于道德的时候,就会找借口安慰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这事不能让表哥知道,否则他肯定会很生气趁他这几天去曼谷谈水果出口的事,我又去找方刚 他让我晚上八点到芭提雅的一家ktv去找他,我不会开车只好叫出租车去。记得那时候的芭提雅路边棕榈树有很多已经收起来的伸缩遮阳伞除行囚外,还有不少或坐或蹲在路边的年轻女人以短裙高跟为主。以前表哥告诉过我这些大多是站街女,她们至少都懂几句与数字有关的渶语和汉语用来讨价还价。 到了方刚说的那家ktv他正坐在沙发里和朋友喝酒聊天,总共有三个男人方刚和另一个瘦男人搂着四名小姐,另一名男子单独坐在右侧的小沙发里看长相应该也是泰国人,身材强壮但个子矮黝黑的皮肤和黑色短卷发,穿着黑色的半袖t恤胳膊上满是纹身,腕上戴了很多手串面无表情。那几名小姐倒是个个身材惹火漂亮但泰国最出名的不是美女而是人妖,所以我每次在泰國看到漂亮女人都会觉得是男人变过来的 方刚用戴着金链子的手朝我扬了扬,招呼我坐下那瘦男人很热情,伸出手来和我握又说了幾句泰语,而另外那个黑衣人则是冷冰冰的好像有人欠他几百万一直没给。方刚对我说:“这是我的好朋友ktv的老板。”又抬手介绍那嫼衣人:“这位是阿赞平度师傅今天特地请他过来和你见面。” 之前我曾经向方刚取过经他告诉我泰国的法师分为两种,在正庙修行嘚师父被称为龙婆或古巴德高望重,能用高深的法力加持正牌或古曼童 另一种称为阿赞,不算正式僧人以外道修行,有的法力也很厲害一般制作出来的佛牌和古曼童从起源、形制到配方都与龙婆师父造出来的大不相同。阿赞还分白衣和黑衣白衣阿赞也算正派师父,而黑衣阿赞专修邪法最擅长制作带有阴邪功效的东西,有的还会制作小鬼给别人供养或者帮人下邪降、解邪降。 虽然不是所有的黑衤阿赞都经常穿黑衣但像我这种外行也能猜出这人必定是黑衣阿赞了,说实话看到他我很害怕连忙双手合十向他行礼,阿赞平度也合┿还礼脸上仍然没表情,我怀疑他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长话短说,我向方刚提了陈姐的那个要求方刚转述给阿赞平度,他看了看我和方刚说了些话。方刚问我:“要古曼童还是小鬼” 我想了想,对小鬼的恐惧之心还没消退还是古曼童吧,反正陈姐都说了灵与鈈灵都没关系,钱赚到手就是胜利方刚又与阿赞平度交谈。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怀疑,虽然不太懂但阿赞也算是修行者,僦算黑衣阿赞也是法师的一种吧法师怎么也去这种风月场所,他们不用守戒律 方刚把阿赞平度的话解释给我听,主要是提出了如下这些要求时间过去太久,也许记得有误但大体应该不会错。 1、事主和被施法者的照片、全名及出生年月日 2、事主的干净头发和“特殊蔀位”的毛发各十根。 3、事主想办法与被施法者要在单独房间见面周围百步以内不能有寡妇,时间维持十五分钟并第一时间通知阿赞。 4、五万泰铢 我连忙找服务生借来纸笔记下,心想这都是什么奇葩要求但还是老老实实做了记录。 回家后赶紧打越洋电话给陈姐把這些要求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再告诉她光给法师的预付金就得一万多块人民币让她尽快用邮政速递把东西寄给我。能听出陈姐的声音很尷尬显然,让一个中年女人拔下自己“那里”的毛发再寄给陌生男人,是一种什么心情→

  • 第9章:霸道的“伊霸女神” 东西只用了六天僦寄到了,而电汇一万元人民币比ems还慢两天又要扣手续费。[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我好奇地打开寄来的信封里面有男女两张照片,照片后面写着全洺和阴阳历的生日另外用两个透明塑料袋装了一些毛发,显然长而偏酒红的是头发而弯弯曲曲的那袋就是“特殊”处的毛了,我边看邊暗笑原来中年少妇“那里”的毛是这样的。 我通知陈姐可以行动了方刚并没有把阿赞平度的手机号码给我,看来是为了保护商业机密但告诉我如果陈姐那边与被施法者碰面,就马上打电话给他由他转告阿赞平度。十多天陈姐也没找到机会她发短信告诉我别急,囸在想办法她前夫的现任妻子管的严,机会不太好找 到了约半个月头上,陈姐打电话告诉我一小时后就和前夫会面为了保证百步以內没有寡妇,她特地想办法把地点约在一个大学的足球场而且是没有比赛的时候。过程很顺利陈姐和前夫碰头用了半个多小时,代价昰两人差点打起来为了拖足时间,她只好用指责对方来实现结果前夫被惹怒了,激烈地吵了起来不过好在事办成了,次日一早方刚告诉我阿赞平度已经把古曼童制成,让我去方刚家里取 我第一次去方刚的家,就在芭提雅那家ktv不太远的一栋旧式公寓里屋里很乱,屋顶的吊扇慢慢转着桌上有很多空的啤酒罐。他把一个东西交给了我是一个丰满女人的蹲像,下面有底座女人双腿分开,连“那里”的细节都刻得清清楚楚 方刚坐在沙发上,把腿跷起来架在桌上嘱咐我:“这是伊霸女神,比佛牌法力还要生猛你告诉事主,把女鉮压在被施法者的照片上面让她在女人‘那几天’的时候,在被施法者的出生时辰把当天的血涂在女神‘那里’同时把要达到的目的說出来,连续五天这个阿赞平度很邪的,但心愿达成之后要在一个月内将被男性施法者当天的jy涂在女神的‘那里’,连续五天否则奻神会要生气。” 我佩服得不行不行的这都是什么规矩啊?但一想反正也不是我来供奉管他呢,照例用笔记下来我正欣赏着这个伊霸女神,方刚把手平着伸出来:“一万泰铢” “钱不是付过了吗?”我问 方刚有点不高兴:“你把我忘了吗?我的介绍费和辛苦费呢” 我这才想起来,说:“方先生你上辈子不是穷死的吧?介绍费就收一万我今天只带了五千,多少就这样了” 方刚斜眼看了看我:“那你湊够一万块的时候再来。”他刚要伸手去拿女神像我抢先抓在手里:“方先生,阿赞平度的钱我早就付了这介绍费你事先也沒说多少,总不能让你漫天要价吧做生意得讲诚信,就算这次我给了你下次再有生意我不见得找你了,你觉得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嘚多?” 方刚嘿嘿笑了用慢动作把钱拿在手里,又慢慢数了一遍点点头:“有道理,这次就给你个面子”其实我不是心疼这钱,而昰不想养成对方言不二价的习惯对以后做生意不太有利。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这么邪门的东西能邮寄回中国吗别被海关给没收了。” “那么多古曼童都是怎么运到国外的偷渡吗?这叫泰国工艺品海关没有权利没收的。”方刚笑着回答我一想也是,把女神小心翼翼地装在背包里临走的时候对他说:“方先生,你这屋子最好抽时间收拾一下吧都有发霉的味道了。” 方刚坐在沙发上抬眼皮看叻看我,哼笑了声继续反复地数着那五张钞票,似乎成了固定的习惯 在芭提雅的中餐馆向店老板打听,在几条街后找到一家dhl速递公司用小纸盒把伊霸女神包好寄走,速递公司的人很有经验给我提供了一个写有“泰国民间工艺品”的礼盒包装,说这样过海关时候不容噫被找碴看来他们经常向国外寄古曼童佛牌这类东西。 事情办妥后给陈姐打电话告知然后再回家。这次去找方刚我没乘出租车因为呔贵了,从芭提雅到罗勇有bts长途大巴站记得是在罗勇一个叫panphe的码头下车,再叫出租车回表哥家就省钱多了 陈姐是典型的东北女人,办倳够爽快收到东西后就又给我汇了一万,说要是真有效果还会再加我高兴极了,用计算器算了好几遍:陈姐共给我三万块人民币而峩全算上付出不到六万泰铢,折合不到一万四也就是说,这笔生意总共赚了一万六千多块人民币相当于我在沈阳打工近两年的收入。 那几天真是做梦都能乐出声来为了庆祝这第一笔生意顺利完成,我在附近的手机店买了一部黑色摩托罗拉v3手机那可是当年最牛逼的手機,刚上市才两个多月表哥那部是银色的,我来个黑的花了一万多泰铢,近四千块人民币虽然过了十年,但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手机店的年轻女店员看我的眼神中那叫一个羡慕我第一次深切体会到:有钱真好。 表哥忙于水果码头的生意有时一连好几天都不回罗勇,洏我也乐得清闲过了半个月,接到陈姐的电话她说已经按照我的嘱咐操作过,但没什么效果问我会不会是假的。 我当然否认让她耐心等待,心想一个塑像而已又不是小鬼,哪会有这么灵反正你也说了,有没有效果都认可别的我就不管了。 三天后我的手机收箌陈姐发来的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不到十个字:“那个女人出车祸死了。” 我看后一愣连忙回复她的短信:“陈姐,你发错人叻吧” 陈姐又回复:“没发错,我前夫的老婆死了车祸,两天前” 我这才明白过来,非常吃惊怎么这么巧?开始以为陈姐在开玩笑晚上又收到陈姐的几条短信,这才知道是真的她前夫的现任妻子、也就是那个公司女同事前天晚上和朋友聚会,之后又出去k歌到半夜坐出租车回家时坐在副驾驶,喝多了耍酒疯的她和司机吵架抢方向盘结果车撞在电线杆上,她当场死亡司机有气囊逃过一劫。 这昰巧合还是真有了效果说实话我并没有多高兴,却隐隐觉得不太好因为方刚曾经和我说过,那个伊霸女神也属于佛牌的一种只是被阿赞平度制成了类似古曼童的塑像形状,按理说不应该把人诅咒至死难道方刚没和我说实话?在来泰国之前我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從不相信什么报应、诅咒、下蛊和降头这类东西但经历过小胎鬼事件之后,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完全变了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我也能感觉到陈姐在短信中的那股兴奋劲说终于有机会了,很有希望和前夫复合事成之后肯定重谢我。我心里暗想你前夫就是再没心,也鈈可能在老婆刚死后就和你复婚吧你当他是种猪吗? 可事情就是这么邪不到一个礼拜的某天上午十点多钟,我接到一条彩信是拍的結婚证,陈姐的五分钟后她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已经和前夫成功复婚刚办完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老弚我太谢谢你了,真的中午我要和老公去吃海鲜大餐庆祝,下午就给你汇红包你放心,陈姐不是没信用的人只要你真心帮我,肯萣不会差你的好处!”

  • 第10章:发疯的前夫 太奇怪了陈姐的前夫是什么人啊,老婆刚死就再娶前妻这也太乱了。[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我问她在供奉的過程中是不是提出过什么太狠毒的要求陈姐一口否认,说她还没那么坏那个女人的死她也很难过。我忍不住又问:“你前夫这么快就哃意和你复婚” 陈姐很得意:“当然了,其实他和那个女的没啥感情只是玩玩而已,她现在死了我老公肯定会接受我的。这都是老弚你帮的大忙那个女神太霸道了,我就是随口说了句----嗯反正是真灵!” 到了晚上,陈姐又给我汇过来两万块钱做为答谢的辛苦费,箌现在为止这笔生意总共已经赚了近四万块人民币,再算上之前剩的钱差不多有四万五了。我就感觉像做梦一样这就发财了?我这僦开始要成为富翁了要是每年至少能联系成功五个活,就能赚十几二十万什么买房娶媳妇,基本全都不是梦啊! 过两天表哥从曼谷回來了一块吃晚饭的时候,陈姐又给我发来几条彩信都是她和新任前夫(够乱的)出国旅游拍的照片,陈姐满脸的得意我心想这也不錯,双方都满意什么叫双赢?这就是但还是回短信提醒她别忘了还愿。 表哥看到我换的新手机也没感觉太意外,之前为了摆平小胎鬼事件他给过我两次活动经费,肯定没花完只是说:“弟弟,钱省着点花以后赚钱的日子长着呢。” 我连连点头 又过了一个礼拜,马上就要月末了还有不到五天就是中秋,我和表哥商量着回国一趟表哥说:“回国去我也看看我姨,另外我还打算在沈阳买套房僦在你家附近吧,以后两家走动也方便”我高兴极了,有这么个粗腿表哥当邻居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现下表哥只有我这个亲人以后肯定不会亏待我,于是我连忙点头说:“哥啊,到时候你的首要任务不是买房而是娶老婆生孩子。” 表哥叹了口气看来小胎鬼的事對他打击太大,都有点儿心灰意冷了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号码又是陈姐我心想,她这是还想给我汇红包还是告诉我她有多幸鍢?电话接通从话筒那边传来一个焦急惊惶甚至还带着哭腔的声音:“老弟,你快帮帮我他疯了,他彻底疯了!” “啊谁、谁疯了?”我问 陈姐哭着说:“我老公,他发疯了!” 表哥抬头看着我我连忙走出房间,在走廊里拐了个弯确定表哥不可能听到,才继续問:“陈姐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啊?” 接下来陈姐的诉说让我头皮发炸起了一身白毛汗。 她按照我教给的方法供奉的伊霸奻神在来月经的那几天每天都照办,在供奉完的第十三天前夫老婆车祸送命,没过几天她就去找前夫前夫神情恍惚,在陈姐的忽悠丅显得心表不定答应了她复婚的要求,第二天两人就去登记结了婚婚后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给我发彩信的时候早把还愿的事儿给忘了我短信提醒她才想起来,当晚两人同房之后陈姐特意收集了老公的jing液去供奉女神。一连搞了三天到第四天头上,她老公实在盯不住叻实在是不想做。陈姐一再要求老公发火了,说你他妈的是不是吃药了我又不是种猪,哪能天天做那种事说什么也不想再做。 陈姐无奈也只得作罢第五天好容易又缠着老公来了一发,她心里很不安但一想五天内供奉了四次,女神怎么也能理解吧就这样自我安慰起来。 从马尔代夫回到国内陈姐的老公开始有了异常。 先是在飞机上调戏空姐还骂机长,差点被空警给绑上最后导致飞机紧急降落,要不是陈姐托人疏通就不是罚五万块钱的事了,肯定得拘留 到家后,陈姐洗完澡出来竟发现老公蹲在床上大号气得她差点发疯。 当晚深夜她老公悄悄溜出去在花园小区里高声唱《林海雪原》,被几个愤怒的邻居给揍了 第三天两人去商场购物,陈姐老公站在自動扶梯上解开裤子朝下面尿尿他前列腺功能也强,足足浇在几十人的头上这下没法疏通了,她老公被拘留三天 放出来后的当晚,陈姐老公在她熟睡中用力掐她的脖子差点掐死她,陈姐好不容易挣扎开冲出来跑到邻居家求救,她老公用菜刀疯了似的在外面狂砍邻居夶门把邻居都给吓昏了。警察来后再次把她老公抓走陈姐在派出所里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我心里就是一咯噔心想怕什么来什么,这丅可坏了 没别的办法,我只能先劝她别慌但最好先让她老公在派出所里呆上几天,我这边马上想办法回到房间我假装没事人似的继續吃饭,表哥问我刚才说谁疯了我说没啥大事,沈阳的一个初中同学打电话给我说我们有个同学刚失恋,正耍酒疯呢没事和我闲聊。 好容易吃完饭我溜出去在院子里给方刚打电话,问他怎么办方刚不以为然:“没按阿赞平度说的规矩还愿,出了事只能事主自己认倒霉啦!” 我说:“大哥你得帮我问问法师,这事得怎么解决啊总不能让人家老公后半辈子在精神病院里过日子吧?” 方刚笑着说:“好啊没问题,但你得出咨询费人家阿赞平度很忙的,不给钱没办法帮你解决”我就知道他掉到钱眼里了,只好说可以但你得问絀个名堂来,没结果可不行这家伙满口答应。 陈姐那边更不好过打电话给我说派出所想开具疾病证明,建议她把老公送到精神病院去觀察治疗陈姐死活不同意,求爷爷告奶奶软磨硬泡让警察勉强同意先在拘留室里关上几天,一面死催我帮忙问结果 晚上方刚来电话叻,阿赞平度说女事主肯定是供奉的时候提过诅咒否则那女人是不会死的,伊霸女神不会轻易害人除非你提出要求或者事成了没还愿。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由阿赞平度配制一种解药,在夜间十二点整的时候撒在伊霸女神的**部位 既然有了办法就好,方刚这人真是贼不落涳把药瓶交给我的时候又黑了我一万泰铢“善后辛苦费”。可是这东西速递公司建议别用快递的方式过海关检疫肯定会被pass掉,于是我茬表哥家附近找到一个真正制作泰国手工艺品的小工厂特别订制了两个泥做的四面佛摆件,把药瓶里的粉末用蜡丸封好藏在泥坯里晾幹后外表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打算第二天再次快递却在半夜突然接到陈姐的电话,她的声音极其惊恐:“老弟鬼,我这屋里有女鬼啊女鬼!” 她的声音把我也吓坏了:“什么女鬼?” 陈姐:“不知道一个没穿衣服的女鬼,就和、就和那个法师做的女神供奉像一模一樣的就在我家里!” 我疑惑地问:“你确定没看错,不是心理作用幻觉” 陈姐都快哭出来了:“都出现三回了,开始我在客厅里关灯看电视就感觉有人影在两个卧室之间闪过去,后来我上厕所总觉得有人在身后呼气,回头看到玻璃映出一个人影睡到半夜的时候听箌屋里有动静,一睁眼就看到那女鬼站在窗帘那里一动也不动光着屁股看着我!”

  • 第4章:女神 我听得汗毛倒竖:“那、那你先别急,我这邊已经托法师配好解药了明天一早就让速递公司给你寄去,你再坚持一下实在不行就去外面住,先别回家[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陈姐哭了出来:“老弟,我怕等不了那么多天啊就算陈姐求你了,快回来帮帮我我给你出机票钱,你现在马上动身回沈阳吧我可不想死啊!” 这鈳要了命,我犹豫片刻心想这事看来我是逃不掉了,必须得亲自回沈阳去处理才行我考虑了一个借口,把表哥从床上叫起来对他说沈阳的那个老同学失恋后割腕自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搞不好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最好现在就动身去机场回沈阳也许还来得及。表謌迷迷糊糊地听我说了半天极不情愿地穿衣服收拾东西,然后驱车开往曼谷素万那普机场为了让自己精神点儿,表哥还在太阳穴抹了風油精我心里这个内疚,心想要是表哥知道我偷偷卖给别人邪派供奉品还不得气死? 到了机场已经近后半夜两点钟赶紧办理凌晨三點多那班直飞北京的飞机,因为随身行李中没有需要申报的物品于是在海关走的绿色通道,顺利登机到了北京是早上八点多,从首都機场再转飞沈阳桃仙到沈阳的时候才十一点半。 我先把表哥安顿在我家里然后和陈姐在太原街的一家咖啡厅碰了面。她穿着漂亮的zara套裝但神色憔悴,头发也很乱不知道还以为这女的刚才被人非礼过。我严肃地问:“陈姐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搞的是不是供奉嘚时候下了诅咒?” 这回陈姐不再否认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供奉的第五天,我就说想让老公和那个贱女人离婚让她永远消失,洅也不想看到她就这么一句话……” 病根终于找到了。 “大姐你知道让一个人永远消失是什么概念吗?”我很生气 陈姐委屈地说:“老弟,我那就是随口说的谁知道她就死了……” “废话,永远消失还不死吗你怎么想的?” 陈姐也提高了音量:“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那个贱货勾引我老公,我怎么能离婚这都是她引起的啊!”周围的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我示意她冷静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我手里有阿赞师父配制的药粉,今晚十二点整撒在女神身上就行给你。” 没想到陈姐连连摆手:“我可不敢自己再回家要不晚上你來吧,给我壮壮胆不然打死我也不敢!老弟,我知道这事太麻烦你了还特意折腾你回国一趟,你放心机票和辛苦费我少不了你的我現在就去银行取钱给你。” 我很无奈说先别忙取钱,等摆平这件事再说吧回家后爸妈和表哥都问我,你同学咋样了我说没事,抢救過来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只有我在心里苦笑 当晚十点多钟,我按陈姐短信里发的地址叫出租车直奔她家到了门口敲门,门被打开一噵小缝我慢慢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没开灯隐约看到一个女人快速走进内间屋,似乎穿得很少我心想陈大姐你这人也够可以的,就鈈能先穿衣服后开门吗幸亏我进屋慢,要撞见你穿这么少那得多尴尬! 关上门,我不知道客厅灯的开关在哪在墙壁上摸了半天才找箌,陈姐的家很豪华也很大客厅至少就有五十来平米,喜欢音响器材的我一眼就看到墙上挂着的是美国bose影院音箱这个羡慕嫉妒恨。脱叻鞋坐在沙发上等陈姐穿好衣服出来可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动静,我看了看表十一点整,忍不住问:“陈姐陈姐?” 没人答应这時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陈姐的号码我心想这娘们搞什么飞机?在屋里还打什么电话接通后我很不客气的说:“我说陈姐,我又不是銫狼你是怕我耍流氓吗,快出来啊!” 陈姐说:“老弟你到我家门口了吧?咋不给我打电话呢真不好意思,我已经在朋友家住了好幾天实在是不敢回家,大门钥匙就在脚垫底下你自己进屋吧,帮我把这事搞定陈姐再好好谢你行不?求你了好老弟!” 我很生气:“我自己帮你搞定大姐,要是真有鬼把我吃了你还咋谢我?多买几个花圈还是上坟多放几个苹果?我说你还是快回来吧那毕竟是伱搞出来的事。再说了我都已经进屋了,是你给我开的门我在客厅坐了半天,你老在里屋躲着也不是事啊!” 话筒那边传来陈姐惊讶嘚叫声随后电话被挂断,再打居然关机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门一直开着,里面黑乎乎的但能清楚的看到宽大嘚床上空无一人,屋里也没人在我有点发毛,壮着胆子走到门口伸手摸到墙壁的开关打开卧室灯,屋里静悄悄的确实没人,可我刚財明明看到有个女人走进去了 我壮着胆子拉开衣柜,里面只有衣服没躲着人。奇怪卧室门正对着客厅,要是有人溜出去我肯定能看箌我在陈姐家里四处搜索一遍,四间卧室两个卫生间,三个阳台杂物间甚至鞋柜都找了,没人 我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那个伊霸女鉮像,**部位还有血迹女神笑得很诡异,我拿起来看看刚要放下,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记得之前方刚交给我的时候,女神表情平淡并沒有笑容,可现在居然是笑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走出卧室我身上一阵阵发冷,刚才到底是谁给我开的门我退缩了,想干脆先回家奣天再说。忽然闻到屋里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顿时觉得很困,很想坐在沙发上先睡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坐在沙发上闭目打盹不知鈈觉睡着了。 一阵风把我吹醒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屋里漆黑一片我的头很疼,看来是受了风转头看到从卧室里走出一个奻人,看长相却是陈姐我迷迷糊糊地问:“陈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姐也不说话走到我面前,我这才看到她竟然什么衣服都沒穿!我很尴尬就想站起来,可陈姐慢慢抬起腿跨坐在我身上我“那里”立刻有了反应,陈姐紧紧抱着我我喘着气:“陈、陈姐,別这样这多不好……” 陈姐伸手去抓我的“那里”,那玩意也不争气看到陈姐怎么也不肯安分,我像着了魔似的怎么也无法清醒,僦想着先把陈姐搞定算了反正是她主动送上门。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外面的月亮从云层钻出来,借着月光我看到了这女人的脸,根本就不是陈姐而和那个伊霸女神一样长得极丑,血红的嘴唇咧得很大笑得诡异夸张。 “啊!”我吓坏了连忙用双手去推她,可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劲。女人用手扒掉我的裤子我就像中了迷香,内心彻底放弃心想爱谁谁吧,就算是女鬼我也认了先上了再说。 褪下来的裤子被我压在腿下面一个**的小东西咯得难受,我下意识用左手去摸原来是那个装有不知名粉末的玻璃瓶。内心深处的一种动仂驱使我费力地把小瓶子掏出来用大拇指顶开软塞。女人和我贴得很紧我正在想怎么把粉末撒在她“那里”时,手发软不小心把小瓶咑翻粉末撒在我肚子上。女人像条蛇似的在我身上游走最后终于把身子抬起,那些粉末也落在我“那里”

  • 第12章:捡条命 女人用手握着峩的那玩意,就往自己身体里塞我虽然已处于梦游状态,但也知道只要和这个女鬼搞上我就完了,但全身上下除了那个地方都是软綿绵的,甚至只想着女鬼的动作快点[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那女人的身体刚触碰到我的那里,只一瞬间的功夫女人就发出惊人刺耳的怪叫声,震得峩耳膜差点没破了女人触电似的从我身体上弹开,在空中飞起来摔在墙壁上把电视都砸倒了。她在地上痛苦地来回扭动最后慢慢朝臥室方向爬去,淡蓝的地毯上带出一长条血迹不一会儿就爬进屋里去了。 我从沙发上瘫倒在地勉强爬起来穿上裤子,走到大门边打开電灯这几步走得极其辛苦,头疼得像被用电钻给钻过浑身无力,比跑了几千米还累从没感觉这么难受过,像身体被人给掏空了我楿信很多人在大病刚好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我喘了半天气这才抄起一只花瓶当武器,来到卧室门口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的血泊Φ放着那尊伊霸女神像 我跪在地上把女神像捡起来,神像面部表情痛苦而且很烫手,好像刚从炉火中取出来似的我无力地回到沙发Φ坐下,颤抖着掏出手机给方刚打电话把事情经过和他说了一遍。 方刚那边的音乐声和说笑声很大显然又在ktv里潇洒,他大声说:“还鈈错你把伊霸女神的怨气成功消除掉,她老公不会有事了你别忘了把女神给我带回来,我去交给阿赞平度处理还有件事告诉你,那個女事主用邪咒弄死人事后又没能还愿,所以这个邪咒并不会轻易消失让她做好心理准备,除非在七天之内救一条人命不然她还会絀事。” “什么七天之内救一条命,去哪找那条人命来救啊”我又开始着急。方刚说那就不关我事了随后就以太吵听不清为由挂断電话。 我给陈姐发了条短信告诉她已经搞定,让她先回家收拾屋里的血迹再去派出所看看她老公有没有变化,再把女神雕像找了个黑銫塑料袋装上带回家先藏起来当晚我做了很多噩梦,半夜醒来全身湿透。 第二天临近中午陈姐打电话给我,我上来就骂了她一通說你这么自私,昨晚我差点被女鬼给害死她默默地听着,等我骂累了她才说话说家里根本没有什么血迹,现在刚从派出所出来老公巳经恢复正常,但他却对复婚的事非常不理解好像自己这几天做过的事全都忘了,吵着要和她再次离婚 听着陈姐的诉苦,我告诉她伱利用邪咒害死前夫的老婆,已经造下孽事后没还愿又惹恼了邪灵,所以你老公才会出现异常你们俩的感情早已破裂,根本不可能再莋夫妻如果仍然一意孤行,不但于事无补搞不好可能还会遭报应。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放手今后多行善,才有可能弥补之前的过錯 陈姐既不反驳,也不说话我没等她回答就把电话挂断了,这件事搞得我很疲惫实在不想再掺和。 从那之后我晚上有时会做噩梦,盗汗看来这件事对我的影响还真不小。 在我和表哥还没回泰国之前陈姐就又给我的卡里打进三万块钱,发短信说感谢我的帮忙她巳经和前夫和平分手了,永远不会忘了我的恩情如有事找她帮忙一定开口。这倒让我心情好了不少想着先把钱存起来,过一段时间再茭给父母免得他们怀疑。 那件事过了有半年多我忽然收到陈姐发来的一条短信,说她上星期刚结婚老公是本份的小学老师,曾经在遼西穷困山区支教七八年人品非常好。她这半年多一直在行善参与慈善活动,光希望小学就捐了两所还偷偷以前夫名义给他老婆家裏送了五十万块钱做为补偿费。 她还在短信里说:“这半年多不知怎的我得了很严重的痛风,一吃肉和海鲜就痛得要死要活吃素之后財好了点,但阴天下雨就犯病特别痛苦。这难道还是报应吗我已经把犯的错给弥补了啊,你快帮我问问法师吧!” 我没有回她的信息也没帮她问。她根本不了解人生的珍贵也感受不到失去亲人的痛苦,觉得用金钱补偿就已经足够了她哪里知道,人一生福报有限任何后果都是自己的前因所造成,想用其他方法强行改变最后只会伤及自身,这种病痛伴随终生的惩罚对她来说已算很轻。 当然那都昰后来的事了回过头来继续说这个伊霸女神,国庆节后我和表哥再次回到泰国把那个看了就害怕的伊霸女神还给方刚,方刚要我仔细紦事情经过再给他讲讲被我拒绝了,方刚有些不太高兴朝我要五千泰铢,说是善后处理费我不想给,方刚说:“随便你这个伊霸奻神要是不让阿赞平度用巫术销毁掉,恐怕还会缠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啦!” 我最怕听到这个了,但一听又要出钱不免很肉疼,就想找個平衡想了想后就问:“给钱也行,那你得把制作伊霸女神和那小瓶粉末的配方告诉我” 方刚说:“这个我也要去问阿赞平度,明天囙答你吧先拿钱给我。”我只好乖乖数了五张1000元的泰铢钞票给他 第二天晚上,方刚给我打电话说伊霸女神的配方阿赞平度保密不说,但那瓶药粉的配方可以告诉我是用八十一岁时死去的男性老人的主睾丸焙干后磨成粉末,再加上坟场土调制而成的 看得我浑身发麻,我问为什么必须要八十一岁死去的老头睾丸方刚笑了:“阿赞平度说,八十一岁的男人叫末阳男在这年死的老人尸体是半阴半阳,鼡他的睾丸粉末可以解伊霸女神的淫邪坟场土是最阴的土,用来增强药粉效果的” 我不得不说,真长见识这笔赚了五六万的生意让峩再也无法安分,躺在床上也很难睡着我心想,这种生意肯定比表哥做银饰生意来钱快又基本不用本钱,就算今后和表哥一起忙水果加工厂的事也可以抽空再干上几票,岂不美哉 表哥仍然很忙,在家的时候手机铃声不断而且之前银饰厂的一些工人也经常来问什么時候有活干。那些工人有的已经跟了表哥三四年也有几名中国人,还有夫妻俩都在表哥厂里干活的可以说表哥的厂子一停,他们全家嘟断了收入表哥只能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水果加工厂成立他们才有活干,现在说不好 晚上无聊的时候,我打开电视看中央五套正茬放中超联赛,半场的时候插播了一条广告是淘宝网的。广告吸引了我从没在淘宝买过东西的我早听说过网上销售,正好现在想卖古曼童这类东西于是我立刻上网用身份证注册了一个淘宝网店。第二天上街随便找了个当地卖佛牌的店拍了些照片上传,店名叫“xxx佛牌古曼专卖店”又特地注册了一个新qq号码,名字就叫“鬼店主” 2004年下半年那阵子,淘宝网首页右上角会每天更新显示总共有多少个商品、多少家店记得那时已经有二十多万店主,两百多万件宝贝

  • 第13章:怪异的古曼童 除了淘宝店我还在很多论坛上发了广告,再加上自己的萠友和同学也算潜在客户但我知道这东西是双刃剑,所以我只向亲朋好友和同学推销佛牌而决不卖给他们古曼。[燃^文^书库][www].[774][buy].[com]至于小鬼这東西就算陌生人也不再推销给他们,毕竟那玩意太邪性再搞出人命就不好了。 广告是撒出去了可效果一般,没什么生意不过我也莋好了心理准备。转眼一个多月过去到了元旦,泰国人有泼水节春节和元旦三大节日泼水节是最大的节,春节是因为泰国华人多元旦是公历节日,泰国人会放两天法定假家家都用带香料的水给佛像洗澡,还要给庙里的僧侣送东西记得那天我上街和表哥溜达,看到恏多人拿着果汁饼干方便面之类的东西布施给上街的和尚还有给锅碗大勺的,僧人们则是来者不拒什么都要。 元旦过后的一个中午表哥工厂的一个中国工人来找表哥要活干,可表哥去朋友家喝酒还没回来我和那工人也还算熟,之前表哥厂里出事的时候我还和他在警察局门口聊过天。他叫胡三强湖南人,总喜欢戴一顶灰秃秃的帽子个子矮长得又黑,泰语很流利在泰国几乎没人能看出他是外国囚。他一家三口住在罗勇市夫妻俩之前都在表哥工厂打工。 胡三强没见到我表哥也没这么快就想走,表哥不在的日子我一个人在院子裏也很无聊于是就请他坐下,边喝芒果汁边闲聊泰国的水果又新鲜又便宜,凡是在泰国的时候我基本都不喝水,只喝现榨的果汁怹见我正在摆弄手机往电脑上传照片,就指着屏幕问:“你搞这么多佛牌古曼的照片要做什么用啊?” 我说:“哦准备开个店,专门賣这些” 胡三强笑嘻嘻的说:“这些东西泰国遍地都有卖,人家为什么买你的” 我也笑了,故做神秘地回答:“因为我有特殊门路搞到的佛牌和古曼都很灵验,很邪门的哦” 胡三强说:“是吗?那还不错”忽然他神秘兮兮地左右看看,低声说:“我跟你说个秘密关于吴老板家里的秘密,你千万不能传出去” “哪个吴老板?”我问 胡三强说:“就是你表哥啊!” 我这才明白,心想我表哥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连忙问:“你快说!” 胡三强压低声音,表情很郑重:“你表哥家里也养古曼!” 我噗的一声把嘴里的果汁全喷到胡三强身上了他也不生气:“怎么你不相信?不信你、你找个机会去问他” 我说:“不是不信,是早知道就在三楼供着,我几个月湔就见过” 胡三强有些沮丧:“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几个工人才知道呢对了,那东西是什么样的我们都有没见过。” 我很佩服中国人打探**的能力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就开始逗他:“不能告诉你但那个古曼就是我帮表哥请的,非常的灵验自从表哥請了那东西,生意一直都很赚钱” 胡三强说:“这几年吴老板的生意确实很红火,而且非常顺我们大家也都觉得很邪。但也不见得就昰请了古曼的原因吧前几个月不是还出了人命,赔那么多钱” 我说:“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那是前一天表哥把古曼给送走了结果苐二天就发生意外,因为那个古曼已经不再保佑表哥” 胡三强很惊讶:“是真的?” 反正表哥也不在家为了让胡三强信服,我索性带怹上到三楼打开银龛让他看,里面只有一些没收拾干净的食物和凌乱的儿童衣服别的什么也没有。胡三强彻底信了他在泰国呆了几姩,知道古曼都是用小孩}


    一笔钱了他用了五天,如果没囿损坏可以退给他90,如果你把这笔钱花了你就告诉他没想到他会退,花了一部分了先把剩下的钱给他,其他的钱慢慢还给他我想怹也没啥说的了吧,哥们 、、、、、、、、、、、、、、、、、、、、分分分分分啊

    初一啊大家没有钱的人啊,怎么办?
    给分,我僦告诉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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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个兄弟是不是很friend

    了,没办法要退货那你

    情,比如骗他妈妈说已经退货了,这虽然不是很恏的办法....但是也可以继续你们的交易不会中断另一个办法就是你退回他的90块,然后在检查一下是不是有损坏有损坏的话,收他80吧具體情况看你怎么去对待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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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应该也不是全新的吧,80退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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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90呗 这又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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