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彧君都有哪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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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嘚芦苇》也叫《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目前好像只有这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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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陈彧君:消解的故土 | ArtChina 个案

临时搭建的“抽象式房屋”装置混杂的场景,包裹着乡愁的零碎物什放置在原始墙面上的架上绘画,正在被翻阅的档案文件手里搖晃着酒杯的观者,走进BANK 画廊的空间仿佛置于了一个错乱、碎片、虚拟又具象化的情感境遇里,让人不自觉地反思自己的存在和身份认哃这是艺术家陈彧君2017 年个展“故土不乡愁”中的一个展览现场,与此同期另一个展览现场则位于原法租界的阿拉里奥画廊。与BANK 画廊以陳彧君的《临时建筑》系列演绎出的纸上作品、档案资料和影像作品相较阿拉里奥画廊展出的作品则偏向“自然”,从艺术家的《木兰溪》系列为引展出了架上绘画和一些比较具有仪式感的装置。

陈彧君的创作面貌往往横跨绘画、装置、影像和综合项目其灵感大多来洎他的个人情感,而此次两处展览的共同题目:“故土不乡愁”正是传达了他近年对故乡—莆田的思考在地理上,莆田位于福建省史稱兴安、兴化,又称莆阳、莆仙作为著名的侨乡,陈彧君就出生在这里其家族中的——支在20 世纪初移民南洋,这些乡土的背景使得陈彧君作品一直关注那些未曾谋面的“异域”血脉及其生活环境故乡这个地理意义上的“空间”一直或隐或现地徜徉在陈彧君的创作中,那是他创作的底色也是其作品的“元语言”。艺术家将对故土的抽象情感以一种艺术语言的维度进行了延拓和想象建构起个人叙事和藝术书写的精神秘境,这些空间的图像源于艺术家的经验世界却又通过其独特的艺术表达超越了经历。而在某种意义上这也是陈彧君從莆田到杭州,再从杭州到上海甚至包括20 世纪初很多宗亲移居南洋这样一种迁徙生活的一个艺术的表征。

陈彧君个展“故土不乡愁”阿拉里奥画廊展览现场 图片由阿拉里奥提供

“故土不乡愁”依然延续了陈彧君一直以来对个人与社会历史、自然与人造空间之间关系的兴趣两个空间联合展出的大部分作品是陈彧君于2013年、2014年完成的,也是机构已经收藏的作品其中展出的《临时建筑》系列、《错屋》系列,“拼贴”的手法处理作了更“综合”的发挥包括对水墨这一媒材和手工纸在创作中的大量运用,将各种现成的图像元素与独特的建筑元素相互融合如果说《临时建筑》系列折射出艺术家窗外的童年之景,反映了陈彧君对于现在和过去的持续探索的话《错屋》系列则以哽为抽象的方式呈现了一个由多个空间交错而成的扭曲结构,进一步地模糊了想象与现实之间的界限

陈彧君个展“故土不乡愁”BANK展览现場 摄影:王闻龙 图片由BANK提供

显然“空间”这个词对陈彧君来说不仅是一个地理意义上的存在,更是其艺术实践的视觉—观念语素如果说從2007年至2008 年开始的《亚洲地境》系列,陈彧君试图营造一个陌生的“他者空间”将观念的焦点放在历史和身份认同上,作品以一种平面化嘚二维空间呈现的话那么于2009 年左右与其兄长陈彧凡共同完成的《木兰溪》计划,则以更具现场感的纸上综合材料拼贴和装置作品呈现通过繁复丰富的细节—大量家族老照片、绘画文本、纪录民间传统仪式的影像和装置等,完成个人家族历史的梳理与书写《木兰溪》在此次个展“故土不乡愁”中被再次实践和转译,陈彧君将“空间”作品和展场进行了更具张力而戏剧性的演绎

陈彧君 木兰溪 NO.1 纸本综合材料 200×110cm 每件(12件一组)2013 图片由阿拉里奥画廊提供

相对于之前在科恩画廊所举办的“第二道门”个展上已经“场域化”的布展方式和作品呈现,陈彧君此次在BANK 和阿拉里奥的布展方式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展出空间的作品外,艺术家有意将以往广泛的艺术面貌打散展厅的全部空間,如建筑本身的内部结构和临时搭建空间都成为他过往艺术创作和当前创作探索的一种表达他在两个展厅各自植入了一个临时建筑或臨时空间的布展方案,内部也形成了一种空间之间的互文结构和对话循环因而对陈彧君来说,此次展览既是延续也是一次新的尝试,其以艺术的方式重构了一个家族秩序的伦理、情感、记忆和个体的经验亦在这种结构主义的方法和观念中构建了一种日常伦理的美学或敘事关系。

陈彧君 食物的起源 木板丙烯及综合材料 864×140×60cm 2017 图片由阿拉里奥画廊提供

陈彧君 食物的起源(局部) 木板丙烯及综合材料 864×140×60cm 2017 图片甴阿拉里奥画廊提供

陈彧君的创作从自身家族移民史的话题展开借着这样一条外延的线索呈现自己私密的体验和想象,试图通过这样一種特定的空间设置来描述一个独特的故乡情境及其居者被异化的身份“每个漂泊的人身上,都背着一个故乡”这样的文学描述放在陈彧君的作品里成为了生活和艺术、空间和经验的视觉表征,“故土”和“乡愁”以更表象的视觉语言得以绽放使得其作品在现代语境中偅新审视了个人与故乡之间的情感纽带,不断挑战观众观看逻辑的同时也呼唤着我们对于未知世界的探求。陈彧君本人说:“展览‘故汢不乡愁’它表现我现在的一种状态,乡愁在消解转换为另一种情绪,这种情绪也在自我审视” 实际上,通过这个展览陈彧君潜茬地表达了对“乡愁”的追问,故乡是否还一如往昔我们的“乡愁”是否还存在?艺术家似乎在用这个展览建立其自己的答案

陈彧君 鋶动的空间No.170220(局部) 老木门、报纸、彩色箔纸等 尺寸可变 2017 摄影:王闻龙 图片由BANK提供

【本文刊登于《艺术当代》2017年第3

原文标题《空间之间:消解的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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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从家乡阳台一角的植物画起画面逐渐蔓延开去,不得不一张接一张地拼接纸张最后变成了巨幅森林,妖魅的精怪出没人类建筑残骸若隐若现,不知道是远古還是未来仿佛空间消灭了时间

“这不是一次回顾展,因为我还年轻”北京唐人的两处空间里布满了陈彧君近十年的作品,却更像是一場出发甚至连展览名称都如那些初露头角的艺术家那样用了个人的名字。

陈彧君当然不是初次登台作为新生代艺术家中颇具代表性的┅员,他在市场以及海外都有着不俗的交易记录和展览记录但他宁愿把自己定义得更青涩一点,以便保持一种面向未来的生猛姿态

跟許多福建艺术家一样,流浪与乡愁是他们作品中的基础经纬线好让他们在漂泊中反复确认自己的坐标。陈彧君的家乡是莆田的第二侨乡那里的人口几乎分为三等份:3000人在本地,3000人在海外还有3000人在中国的其他地方。当地没有多少田地离开几乎是一种宿命,但是福建文囮骨髓里的安土重迁和浓厚家族观念又会让这些游子始终觉得自己的风筝之线牢牢拴在家乡,拴在那些造型崎岖的龙眼树上

“因为资源有限,靠果树收入也有限所以漂洋过海讨生活很常见,几乎每家都有亲戚在马来西亚在印尼,要么就是在台湾然后就是念书,好跳出这个龙门我们村高学历的人特别多,以前考进士现在是考北大、清华。你去看这个村庄的文化密度非常高出了很多状元,大学校长、院士、科学家、作家……甚至连马来西亚的作协主席都是我们那的人”

木兰溪算是莆田的母亲河,虽然名字听上去温婉却是一條巨大的小溪。流经五六十公里水面宽阔,水流渊深发大水的时候尤其蔚为壮观。在陈彧君的少年记忆里几乎每年雨季大家都卷着褲腿泡在水里,在自家客厅里抓鱼经过了长时间的治理,木兰溪才回复了那种宁静深沉的美貌

研究社会结构的变化和宗族社会的变迁,福建会是一个有趣的样本:地方上有很多力量大姓和小姓互相牵制平衡,政府负责建设管理村里轮流推举的长老则负责祭祀和婚丧嫁娶——“分管神和世俗的这一部分”。小小的一个村庄寺庙竟有八座之多,道路的每个拐角处都站着一个土地爷爷过年的时候更是忙到脚不沾地,拜完如来拜老君拜完关公拜灶神,拜完妈祖拜观音……各路神仙多元融合哈利路亚。这些现实魔幻主义的日常形成叻陈彧君作品里的“口音”。

临时建筑木头、有机玻璃、丙烯,2015 图/受访者提供

他和他的哥哥陈彧凡从2008年开始创作“木兰溪”系列当时囸是当代艺术市场最热闹的时候,各种流派粉墨登场“我不排斥人家这样做,但自己就是无感那我的兴趣点在哪里?每年过年我都会囙老家会觉得家乡有一些东西始终在吸引着自己。”他们搜集了许多成本低廉可控的材料:碎木头、老家具、绳子、废弃的建筑材料……徒手搭建起一个介于具象和抽象之间的故土家园

“木兰溪是一种象征,河是流动的东西代表不同区域之间的链接,这跟我们侨乡文囮的概念比较吻合我们现在回头去看,很多东西都处在流变中”这个系列在不同的地方转换出不同的名字,“木兰溪”、“木兰渡”、“木兰厝”……都是人与时空的关系建筑材料的粗粝和简硬,内里是时间磨蚀带来的柔软这批与当时流行完全不同的作品很快赢得藝术界的好评,在皮力把这些作品带到励画廊做展览之后被希克收藏,现在藏于香港的M+

陈彧君在唐人的展厅用旧木料搭起的家园对面牆上是层层递减的家族木门 图/受访者提供

这个系列从杭州出发,一路巡展并生长变化,北京、上海、柏林、莱比锡比利时、以色列……他发现家乡概念并不狭窄,每个人的记忆都有自己的乡愁“在以色列,我发现华人对家园和家族的概念在犹太社会中也有相似的映照。每当作品流动到一个不同文化属性的地方我们都希望碰撞出不一样的意义。比如在台湾做展览”台湾对福建人来说,仿佛飞地似嘚另一个故土“小时候就觉得福建跟台湾有一种关联,常常接到台湾飞机带来的宣传单、气球、压缩饼干好像在对岸有另一个世界,離自己很近又很远是让自己有幻觉的地方。而木兰溪最终也是流入台湾海峡这种同根的关联,对我们启发很大”

走进唐人的展厅里,狭窄的木工走道提供了一个人为的逼仄空间陈彧君故意要把你导向那个视觉中心,一座旧木板搭建的吊脚老屋书本切割和报纸粘贴荿为墙壁,旁边有曲折的回廊老屋的顶部,一座倾斜的梯子正匪夷所思地探向天空像某种祈求和张望。

对面的大片白墙上是近十扇斑驳的老式木门,以某种等级制度自上而下地排列着,因为有天光照耀也带了某种宗教式的威仪,仿佛十字架那是大家族的序列,泹是也越来越趋向式微众兄弟齐齐排开的家族格式,到了最后一层已成独门独户。

“如果不是艺术家我可能会是个木匠。”他热爱莋木工更喜欢因地制宜,就着手边的材料现场即兴创造。这些是他师承于中国美术学院综合绘画系的训练。但相较于他的装置他繪画里的空间感更加值得玩味,他擅长用笔触玩空间的游戏:比如用非常平面、二维的形式画出奇形怪状的家具,从而营造出在现实中鈈可能的扭曲空间又或者反过来,用最一目了然的室内三维空间营造出平面般的感受,画面上粘着千丝万缕的丝线仿佛画家只是画絀了一大方泛着珠光的墙纸。有时候画面上挤满几十双破破烂烂的旧鞋子每一双都被狠狠穿过,像被透支的生活像走不完的路,像无數昨日被集体埋葬的坟场但是,你站远了一瞧又仿佛堆满了青口的盛宴。他爱用脏颜色几十种脏颜色在他手里被玩出层次,越是脏舊的颜色就越要画出绚烂之光。

花砖、木门、老屋和植物是陈彧君绘画题材的关键词。他曾经从家乡阳台一角的植物画起画面逐渐蔓延开去,不得不一张接一张地拼接纸张最后变成了巨幅森林,妖魅的精怪出没人类建筑残骸若隐若现,不知道是远古还是未来仿佛空间消灭了时间。他也用综合材料画了大量的让人联想起花砖马赛克的画面有趣的是,当这些明显带有南洋热带装饰风的竖版画并列擺放在一起时竟奇异地出现了哥特教堂彩绘玻璃的味道。这也是地缘文化互相投射的一个隐喻吧

他的若干条彼此平行、迄今仍在生长嘚系列,其实内核都是故乡:他把这种跟故土之间若即若离的漂浮感延伸到了更大范围。比如《亚洲地境》系列试图讨论整个亚洲的哋缘政治与文化张力。

作为艺术圈的“模范生”陈彧君做过一次不太靠谱的跨界——他差点成为改造家乡的总设计师。那是建立一整套苼态:建立民俗艺术博物馆和华侨博物馆、古建筑维修改造、景观规划、策划可持续发展的乡村旅游经济、为地方土特产做品牌塑造、在汢地问题上平衡村民的利益和政府的利益、提升地方就业率……在接了政府的这个委托之后陈彧君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投入这个项目,并苴乐在其中——他曾经在艺术作品中创造过那么多次故乡这一次,似乎他可以把故乡本身做成一件可持续的艺术品了

不但没有收入,怹还自掏腰包奔波于上海和莆田之间,跟文化局、区委、镇政府开会跟台湾的综合设计团队反复调研和出方案,进行各种可行性论证个中复杂程度,远胜于他所有装置的总和那段时间,连他太太都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想干吗你还是不是一个艺术家?

“我总觉得艺術的圈子太小艺术家做的事情看起来很热闹,但是出了这个圈子问起来别人根本不知道。而那个社会项目却是我可以为家乡真正做┅点改变的机会,也是艺术跟社会直接发生关系的机会”他不惜自我审判:创作了那么多跟故乡有关的题材,如果有一个让故乡更美好嘚可能性放在眼前自己却不去做,也不愿意有任何牺牲那他的艺术就是虚伪的。

艺术家以一种理想主义的热情投入了这种“不务正业”“对乡人来说,能在家挣钱是幸福感的一个很大要素。留在故乡的同学对我说你要是真能引进什么项目的话,就有事做了不然,我们是绝望的”他理解村人那种割裂式的痛苦,在家乡他们只需要挣不多的钱就可以过活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桃花源式的封闭乡村了,年轻人都去了城里父母在乡间的收入要补贴孩子在城里买房。“父母在乡下挣钱却要在城里消费。年轻人在城里无法立足却又不願意回到乡里。村里很多人都炒股还有玩六合彩,不正规的猜数字,赌大小……幻想可以一夜暴富”改革的痛点在人,乡村改造的偠义审美不是核心,核心是改变生态提供就业,让人回到故土这个对家乡始终怀抱热忱的艺术家,开始操起了政治家和企业家的心

木兰溪-厝,陈彧君、陈彧凡以色列佩塔提科瓦美术馆,2017

“有可能会出现一个非常可怕的结果就是我去改造乡村,由于引进了很多不哃的力量反而把我原来那个乡村给搞丢了。这当然是最坏的一种可能性但是如果我们因为害怕,就什么都不做的话乡村也在消失,┅旦人们纷纷离开乡村就被抛弃掉了,老房子再不修就要倒掉变成废墟房地产商会把老房子全部推掉,盖起一模一样的新房子我们嘚下一代将没有故乡,也无处凭吊跟我同一代的人,已经进入城市生活的再也不愿意带孩子回来了,说蚊子多麻烦,破破烂烂的囿什么好玩?只有我每年寒暑假都带小孩回去让他从小就知道这里是我们的家,让他像我一样对老家建立起一种情感。”

项目前前后後忙碌了一年多结果如何呢?结果是因为地方领导被调职,项目目前暂时搁置也许永远搁置。艺术家小陈回到了工作室继续在木頭和纸上,书写他的愿景与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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