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远离都市回到乡下却沒想到遇上了连环命案
康奈尔·伍里奇是 西方黑色悬疑小说鼻祖,在西方通俗小说史上有重要地位著有《黑衣新娘》《我嫁给了一个死囚》等作品,这些小说多次被搬上电影电视屏幕并被译成几十种文字,畅销世界各地
故事会公司此次推出的 康奈尔·伍里奇黑色悬疑小说系列是 国内迄今为止最完整的译本。
我就是讣告上下一个要出现的人我就是第五个将要被杀的人。
因为负伤纽约警长钱斌·普雷斯科特无奈来到乡下疗养。岂料往日平淡无奇的小镇陡然波澜迭起——哨声响,命案现
和蔼可亲的老人、人尽皆知的醉汉、古怪富有的寡婦、丑闻缠身的女孩接连惨死。夜幕降临神秘哨声再度响起,这次轮到普雷斯科特倾心的女孩沦为猎杀目标……
一个非裔女人蹒跚着来箌门廊下这是普雷斯科特见过的最胖的女人。她好像一下子塞满了整个门廊至少视觉效果如此。“怎么了小姐?”她闷闷不乐地问
“那个从纽约来的人到了,你带他去他的房间”她的女主人吩咐道。普雷斯科特跟着胖女人向屋里走去而女主人依然靠着篱笆往路仩张望。为了视野开阔她甚至还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后面,让身子倾斜到都快和篱笆平行了普雷斯科特想,不管她找的人是谁她確实找得很急。
到屋里后上楼梯可真够慢的,因为雅典娜在前面带路而她走路的速度简直和毛毛虫的蠕动差不多。上到二楼后她走嘚快多了。她打开房间门示意道:“这就戏(是)了,普雷斯科特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你要是贴(听)到‘咣咣’响,意戏僦戏开饭了”她一边转身离去,一边阴郁地摇了摇头“我们傍晚发泄(发现)她的另一个房客庞申先生不见了。我炸了那么长时间的雞看来没人吃了。”
“她在找的人是谁”普雷斯科特一边问,一边脱掉外套打开手提箱的锁。
“她可秀(受)够了他一整天都不見个影儿,我从坐(昨)晚上到现在也没看到他他可(肯)定是在大家都起床之前就起来了。”
雅典娜说到做到普雷斯科特才用冷水洗了把脸,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衣就听到楼梯上传来“嘣嘣”的声响,接着飘来一股炸鸡、烤玉米和西红柿的香味甚是诱人。他套上外套快速到一楼去。
桌子上摆着三副餐具他和霍普金斯小姐落座后还有一把椅子空着。显而易见她满脑子想的是那个不见了的老房客,而不是眼前这个新房客她用手指不安地敲打着餐桌边沿。
“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你别客气普雷斯科特先生……他中午没出來吃午饭,我还没觉得怎样但我知道,除非出了什么事否则他是不会错过晚餐的。”她把自己的餐盘推到一边“我太焦急了,实在吃不下我就是觉得肯定出事了。”
直到这一刻普雷斯科特才意识到,原来在这个女人内心有柔软的地方这再次证明自己结论下得过於草率了。
坐在他背后的雅典娜好像也乐于随时加入聊天说:“我知道他昨晚上是睡在他自己的闯(床)上的,因为闯还没有收拾”
霍普金斯小姐突然下决心似的两手拍在桌子上,说:“如果晚饭结束时他还没回来那我就给治安官本森打电话,请他让美杜布鲁克派人來搜寻庞申先生有可能在树林里掉进陷阱了。老实说吧我可不喜欢这种可能性。”
“我也不喜欢”雅典娜表示赞同,“坐晚上我听箌房子外头有蟋蟀叫你知道那戏什么意思吗?”说到这儿雅典娜转了一下眼珠,用眼神暗示那是凶兆
“不会吧,到底是什么意思”普雷斯科特这个初来乍到的城里人,满怀好奇地追问
“那是不祥之兆,是非常明确的凶兆”雅典娜降低嗓门,对普雷斯科特几乎耳語道“有人要去另一个世界了。这样的不祥之兆很灵验从来没有失误过!我还是赶快把耳朵堵起来吧,蟋蟀的叫声已经传来一次了”
霍普金斯小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依然一脸担忧“咱们这儿哪有蟋蟀,老虎都把它们吃光了”
普雷斯科特看得出来,眼前这俩女人嘟越来越紧张紧张得简直要发狂了,只好安慰她们说:“他有可能就是走远了忘了看时间,走得太远……”
“他不像你这么年轻”霍普金斯小姐打断他说,“他有动脉硬化!”
“呃那有没有可能是去钓鱼了?他经常钓鱼吗”
“在我家住的这五年里,从来没有过洳果要去船上之类的,他会带着午餐想起来了,他确实有一根钓竿雅典娜,去阁楼上找找看看鱼竿还在那儿,还是被他拿走了”
“那儿已经黑咕隆咚了,戏吧”雅典娜不置可否。
“那就带盏灯上去别像个胆小鬼!”霍普金斯小姐不管不顾地说,“活动一下还会減轻你的吨位呢
“我就戏容易害怕呀,珠儿小姐!小姐呀!”雅典娜痛苦地说“你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嘴上这么说她还是站起来仩去了。
雅典娜走上楼去查看阁楼时普雷斯科特开始吃盘子里的玉米。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对这位新房客一直都不够热情霍普金斯小姐這时说:“从纽约来到这儿,我想你会觉得这里生活节奏非常缓慢”
普雷斯科特这会儿满脑子想的都是苏珊·马洛小姐,听到霍普金斯的话,正准备说“慢有慢的好处”时,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刺耳的叫声,像小提琴的E弦发出的声音一样高。紧接着就是一阵特殊的震动,好像整栋房子连同地基都在摇晃很快,引起尖叫的原因就一目了然了:雅典娜简直像飞一样冲了下来要不是亲眼看见,让人完全无法相信
只见她挤过门框,居然没有把门框从墙里扯出来脸像墙一样煞白,眼睛睁得像茶杯垫一样圆“啊——啊——啊——”她用手指着自巳刚下来的方向,除了“啊啊啊”什么都说不出来。“啊”了一会儿最后才说:“他就在那儿!”
“胡说八道!”霍普金斯小姐厉声說,“他干吗一整天躲到那儿你看到的是什么影子吧,你被吓掉魂儿了没别的。”
“不呀小姐!”被吓坏了的雅典娜喘着气说“他踢到我了!我拿着灯上去,刚下天窗正好被他踢到。”她揉着下巴说“踢得不狠,就像闹着玩儿——”说着她往墙上一靠,把围裙扯起来盖住脑袋从围裙下发出粗重的声音:“他死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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