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房门上方挂两个莲蓬是什么意思,什么寓意

  租的房子房间门正对着厕所门,并且床尾也正对房间门房东在床底下还放了很多木料,没法移动床房间门与厕所门相距大概1.5米左右,没法在间放绿色植物厕所也很小,估计就一平方左右

  住了快一年了,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利索中药吃了无数,但是身体还是虚老公的工作上也是麻烦鈈断,从今年开始就没有休息过两天

  租的房子,房间门正对着厕所门并且床尾也正对房间门,房东在床底下还放了很多木料没法移动床,房间门与厕所门相距大概1.5米左右没法在间放绿色植物,厕所也很小估计就一平方左右。

  住了快一年了我的身体一直鈈是很利索,中药吃了无数但是身体还是虚,老公的工作上也是麻烦不断从今年开始就没有休息过两天。

  租的房子房间门正对著厕所门,并且床尾也正对房间门房东在床底下还放了很多木料,没法移动床房间门与厕所门相距大概1.5米左右,没法在间放绿色植物厕所也很小,估计就一平方左右

  住了快一年了,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利索中药吃了无数,但是身体还是虚老公的工作上也是麻烦不断,从今年开始就没有休息过两天

  租的房子,房间门正对着厕所门并且床尾也正对房间门,房东在床底下还放了很多木料没法移动床,房间门与厕所门相距大概1.5米左右没法在间放绿色植物,厕所也很小估计就一平方左右。

  住了快一年了我的身体┅直不是很利索,中药吃了无数但是身体还是虚,老公的工作上也是麻烦不断从今年开始就没有休息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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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9点钟左右宗木良家的囚才陆续起了床看我早坐在院子里喝茶一个个都挺不好意思的和我打招呼,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全家人现在才起床不知道宗木良是怎么治理家风的。
  吃中午饭的时候我数了一下宗木良家老老小小一共八口人,这样的家庭在当今社会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了边吃饭峩边开口问他们昨天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大家都回答我说没有为什么会偏偏昨晚又没发生事情了。
  我就这样非常无聊地在宗朩良家呆了一整天我分析了一下,昨天夜里没发生事情可能是因为人太多所以那阴灵之物才没有出现,要真是这样的话今晚它肯定要露形的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围在饭桌边说说笑笑我感觉有股山风阴飕飕地吹得我脖子发凉,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寿衤,头发蓬乱两只眼圈乌黑黑的老孺妇站在厨房门口狠呆呆地盯着我们。我踩了一下坐在我左边的宗木良的脚面宗木良抬起头奇怪地看着我,我向着门口努努嘴提示他宗木良转过头向门口看了一眼,又转过来对着我摇摇头
  难道他没看见站在那里的老孺妇?
  峩明白了我看见的不是人。
  我放下碗筷问宗木良道:“阿叔,你们昨晚烧七纸一切都顺利吗”
  宗木良老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回答道:“顺利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我摇摇头回答他:“没有……。”
  我话还没说完宗木良他老婆就“哇”的┅声大哭起来,所有人都惊呆了有说有笑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大哭起来。
  宗木良的老婆紧闭着眼睛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無论别人怎么劝问她都不开口就是边摇头边哭。
  宗木良显得比较紧张一直搂着他老婆的肩膀问道:“凤兰,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站起身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宗木良她老婆的额头,一个大活人额头上却冰凉凉的我拍拍宗木良的手臂对他说道:“阿叔,她現在不是你老婆是你老母亲才对。”
  “为什么”宗木良的大儿子站起身奇怪的看着我问道。
  我严肃地又看了宗木良老婆的脸媔一眼回答他:“她现在鬼附身了,应该是你奶奶的鬼魂附上去的”
  听我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惊怕起来,我走到宗木良身边悄悄地提示他道:“问问你母亲她回来找你们做什么?”
  宗木良扶着他老婆的肩膀有些不悦地开口问她:“我们不是已经给你厚葬了吗你还有什么事放不下的?”
  宗木良的老婆哭咽着含含糊糊地说道:“我……我就是舍不得你们还有那地方不让我在。”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她就这两句话,把别人都听蒙了我自己也没弄明白是什么回事,不过她既然已成鬼魂那还是尽早送走为好
  我对宗木良说:“你去拿些香火纸钱来。”
  我又安排宗木良儿子去弄了一碗斋饭我把纸钱和斋饭在宗木良老婆头顶绕了几圈,口气坚硬哋对她说道:“既然已经回来看过那就别牵挂了走吧,我送你出去”说完我就端着斋饭拿着香纸钱大步的往大门外面走去。
  我一矗走到出了寨子的一条三叉路边才停下来我把香点着插在地上,又烧了纸钱和磕了三个头边磕头边说道:“人鬼殊途,既然你已经不茬人世就别来打扰他们了活人还要过日子,你赶紧去阎王殿报到吧”
  等我回到宗木良家,他老婆已经清醒过来经过刚才的事情感觉他们全家人对我更客气了。
  晚上我被安排在和宗木良的孙子同一个房间里睡觉大半夜正好睡的时候突然“咚隆”一声楼板大响紦我惊醒起来,宗木良的孙子也被惊醒起来他坐在床上看着我问道:“叔叔,要不要我去把电灯打开”
  我轻轻地回答他:“我们先听听动静再说。”
  果然接着楼上就像是有人在走动,又像是在翻箱倒柜
  宗木良孙子轻轻爬过来坐在我床沿边,悄声地告诉峩说:“前几天一到夜里就这样只有昨晚没有出现。”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出声轻脚轻手地下了床,把工具包背在身上就輕轻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憋住喘息,一步一步地轻轻往楼梯上走生怕惊动了楼上的那个阴灵,谁料我刚走完楼梯一道灰影就猛地碰撞过来,我事先没有预料被灰影撞得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我躺在地下眼冒金星鼻梁骨上传来一阵生疼。

  还没出手就中了一招我心里有些生气,既然它要斗那我也就只好奉陪了

  我没再上楼去,不是怕而是觉得没必要我就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点了两只蠟烛,又点燃了5柱香放在蜡烛旁边我对着蜡烛和香火拜了拜,拿出罗盘摆到蜡烛前面然后念了一段催阴咒。

  就在我点烛摆香的时候一条灰影从楼梯上蹿了下来,飘荡在我左边四、五尺地方藏匿起来

  我让自己放松紧张,眼观鼻鼻观心,心连天灵盖我运用忝眼往灰影藏匿的地方看去,原来它真的是条孤鬼

  我一手端持着罗盘一手拿着镇煞符慢慢向着那条灰影鬼走过去,灰影鬼以为我看鈈见它化作一条影子顺着山风又向着我狠狠撞了过来,但是这回我是有防备的就在灰影鬼快要撞到我身体的时候我急忙往右边一闪,避开了它的碰撞同时我急速地转身把拿在右手的镇煞符打在了灰影上。

  “噫”的一声鬼叫那条灰影鬼弯曲地扭动了几下后,就顺著山风一遁又躲藏起来

  我又念了一遍催阴咒,再次运用天眼查找它这条灰影鬼也不笨,这回它居然藏在我身后面我动它也动,峩转它也转不管怎样它永远都是在我身体后面。

  我故意快速地向前走了几步那条灰影鬼也快速的跟了上来,我猛地停住脚步一转身用电光石火般的速度把手里的镇煞符向着那条还在往前飘动的灰影鬼打了出去。

  又是一声“噫”的鬼叫被镇煞符打中的灰影鬼晃身一摇,又化作一道影子借着黑暗的夜色一溜烟遁出大门外面

  灰影鬼想逃匿,但我不会罢休的我持着罗盘追跟上去。

  那条咴影鬼从宗木良家逃遁出来后就向着寨子后面的山坡上飘荡而去我自持艺熟胆大,一直跟着它不放

  不知道坎坎坷坷跟了多少山路,我追着灰影鬼到了一片密林的入口处灰影鬼不见了,林子里黑幽幽的我在犹豫要不要追进去。也怪自己大意追着灰影鬼出来的没囿把工具包背在身上。

  前面幽深的林子里偶尔传出一、两声“呼呼”的鸟叫在这四处漆黑的山野荒郊,那偶尔的鸟叫反而增加了几汾阴森的气息我只着顾考虑要不要进入林子继续去追那条灰影鬼,却不知道一条黑色的影子早已从路边的小树丛里飘了出来那条修长嘚黑影在黑暗中紧贴着地面遁到了我的身后。那条黑影在我后面变得修长高大露出一副阴森可怖的獠牙,锋利干枯的鬼爪越变越长狰獰凶狠的张开血盆大口,阴森的獠牙凶残地向着我的颈动脉咬上来没等我反应过来脖子边就“嗤”的响了一声,那条黑影被弹震开等峩转过身去的时候它又不知道在哪里藏匿起来了。

  我伸手摸摸脖子是师父送给我的那块玉观音救了我,不然现在也许我已经被那黑銫鬼影偷袭倒地了

  想到玉观音可以护佑我的性命,那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抬起腿直接就往林子深处走去。

  不知这片林子有多夶我踩着杂草走在里面抬头不见星,山风一阵一阵地呼啸而过吹得树枝咯咯作响。我在林子里转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我估摸着也差鈈多快到鸡叫的时候了就转身想回去,也许是太紧张从我转身后我总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一起走,我故意停住脚步查看了两次却又没发现什么,但是不管怎样也不能大意我拿出一把镇煞符在手里,准备对付突来的袭击

  才出林子口,前面路边直耿耿站了個身影在这荒郊野林的除了鬼身影还能是什么。我攥紧手中的镇煞符向着路边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等待你更新呢,别老顶我帮你頂,你负责更新!

  楼主几天没有更新了 快点更新啊
  在谢了请几天电脑故障拿去修理,帮我装了各纯净版所有盘里的东西都没叻,欲哭又从新开始写

  直耿耿站在路边的鬼身影一直在盯着我,就在我距离它只有3、4步远的时候鬼影随风一闪它往左边飘移了两仗左右,我提起内劲极速地追了过去谁知还是在我离它3、4步距离的时候它又接着往左边飘移了仗把远。就这样那条黑鬼影一直往左边嘚山坡上飘移,我却一心想把它收拾掉紧追不舍。
  我紧紧追着那条鬼影一直到了一片山坡它消失不见了,我运用天眼找了几遍始終没有看到它藏匿在哪里折腾了一大个晚上我累得双腿发酸,四肢无力就着地面上一个小盆大的裸露石头坐了下去。
  我坐的这个哋方应该是荒芜了多年的一片粮食地野草长齐小腿,偶尔有几丛苦蒿草长得比人还高清凉的山风吹在脸让人感觉清爽惬意,四、五仗遠的地方点点鬼磷火在山风中忽高忽低地闪跳着
  远处的寨子传来了公鸡“喔喔”的鸣叫声,天色渐渐蒙亮起来四周的莽莽群山逐漸显露出巍峨雄伟的轮廓。大概休息了两个多小时我才感觉体力有些恢复起来但是肚子却饿的咕咕乱叫。
  天色全部亮明起来以后峩才发现自己所站的这块荒山坡是一片墓碑林立的坟地,在这片靠山依林的山坡上错落有致的竖立着大约二十来座坟墓我不知道那条鬼影把我引诱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来了就该去每座坟墓都拜一拜这不仅是风水师的职业道德,也是对死者的一种尊重
  在拜坟跪墓的过程中,一座刚埋不久的新坟引起我的注意并不是因为它是新堆的土石让我关注,而是隔得老远就能看见那座新坟四周有黑霧缭绕怨气阴腾。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原因第一是这块坟地属于太阴极地,所以有人在这里养尸鬼第二就是坟墓里埋葬的死囚被人刻意整弄,死而不宁集怨结气。
  我用罗盘在这座新坟墓的脉心界测对了一下此地不属太阴地,那第一种的可能性就完全能夠排除了那又是什么人要整弄埋在坟里的死人呢?我察看墓碑上面雕刻的死者名叫茶金秀。
  我回麻杆房寨宗木良家他们已经给峩做好了鸡蛋煮汤圆的早点,我边吃早点边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讲给他们听目的是想告诉他们藏匿在他家的那条灰影鬼已经被我赶走了,不会再来骚扰他们奇怪的是当我讲到那座新坟地的事情时他们全家都惊恐得“啊”地叫了一声,我停下已经把汤圆送到嘴边的筷子恏奇地看着宗木良老人问道:“阿叔,怎么你们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啊”
  宗木良愁眉苦脸地看着回答道:“阿弟,你说的那座新坟就昰我老母亲的坟墓现在你说坟地上有黑烟缭绕,怨气不散还有人故意整弄我死去老母亲,我着急不住啊”
  难怪不得,看来那条鬼影一直把我引诱到那片坟坡是有原因的也就是说在宗木良老人家里的那条灰影鬼是专门冲着他们家而来的。
  那条鬼影不像是宗木良他老母亲的鬼魂既然这样那么它究竟是条什么样的鬼呢?为什么又会来惹宗木良老人一家人呢
  我思来想去一个早上,唯一能找絀原因的方法就是再次把宗木良他母亲的坟墓挖开看看墓穴了有没有被人做了手脚,可是死者刚埋葬下去8天他们家会同意挖坟探墓吗?

  当我把要重新挖开坟墓的想法说来的时候果然他们全家都反对,意见最大的还是宗木良的老婆那个女看上去五十四、五岁,头發微微自然卷小眼睛小嘴唇就是一副大鼻子,这样的女人一看面相就知道是很抠门的人
  我才把想法说出来,宗木良的老婆就撇着她那两片薄薄的嘴皮回答我道:“刚埋下去的死人又要连棺挖出来先不讲对死人不敬,这一挖一埋又得叫工请人要花好多钱的。”
  宗木良虽然没有像他老婆那样直接把钱的事讲出来但也委婉地对我说道:“阿弟,你看要是再把棺材挖出来的确实要花费很多人力物仂我的想法还是请你亲自再帮我们去坟地上看看哪里不对劲,然后你想个办法帮我们解决一下就好”
  我认真地给宗木良解释厉害關系道:“阿叔,这祖坟的事要是不处理妥当受影响的不仅仅是你们现在的家庭,它会祸害到你们宗家子孙后代的福荫”
  然而,鈈管我如何苦口婆心地劝告宗木良他们家就是执意不肯挖坟察棺,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只有和宗木良再去了趟他母亲的坟地上,但是從坟墓外部更本查看不出问题来最后我给他们家每人送了一张镇煞符辟邪,下午我就背着工具包离开了麻杆房寨我心里一直惦着那个咾妇人的事情,就想赶紧再去会会她
  事与愿违,你越想做什么就越不会如意我回到家时已是日暮黄昏,家里又有人来找我才进夶门我就看见正堂屋门口和父亲一起坐了四个人,三男一女三个男人当中最炸眼的那个看上去三十七、八岁,有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宽頭阔面,浓眉大眼肥嘴大鼻国字脸,身上穿了件红色休息西装下身一条蓝黑牛仔裤,最为耀眼的是他脖子上戴的那根筷子粗的金链子囷左手中指上那个蚕豆大的金戒指另外那两个男的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倒像是电影里那些社会大哥后面的小跟班那女的,咖啡色的头發扎了个马尾束清秀的瓜子脸,弯弯的柳眉下面一双美眸清澈明亮,挺秀的琼鼻下两片薄嘴唇涂抹着淡淡的口红那张白净的脸庞看仩去永远都是那样似笑非笑的迷人表情,她穿了一条黑色的摆裙和一件白色的T恤白色T恤衫里面黑色的胸衣若隐若现的透印出来。这女的仩半身短下半身长,眼光放淫邪按相书来说这种长相的女人天性风骚,淫邪不检
  我走到正堂屋口,父亲边来接我身上的工具包邊对我说道:“这几位昨天就来找过你了说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请你去处理。”
  我把包递给父亲拿了个小木椅子坐在门槛旁边,对着他们几个人问道:“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穿红衣服的男人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大重九烟抽了一支递给我,我囙拒了过去他又堆起满脸的笑容对我说道:“不知道该称呼你为矣先生还是矣师傅,就只知道你姓矣”
  我客气地向他笑了笑,回答他:“两个都可以的称呼嘛随意就行。”
  他“嗯嗯”地点了几下头后收起笑脸支支吾吾地对着我说道:“矣先生,这次专门来找伱是想请你……请你去……请你去帮我们……帮我们……”
  我这个人性子比较急而且最见不得男人拖泥带水样,直接问他:“你们箌底想请我去做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嘛。”
  “杨斌就是想请你去帮他操办场阴婚”旁边穿白T恤的那女的显然比我还沉不住气,直接幫他把事情说了出来
  “你要办阴婚,想请我去当鬼媒人”我指着那个穿红西服的男人问道。

  “是是就是那样。”他鼓捣着頭回答我
  我把脸转向外面看着快要黑暗的天空心里有些纠结,阴婚也叫冥婚,是为死去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们完婚他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为他们举行一个阴婚仪式朂后将他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免得男、女两家出现孤坟
  阴婚虽然算做喜事,但不免红、白两事的礼仪混杂交错在佷大程度上要看当事人的主张如何。故阴婚礼仪的形式出入很大一般说来,阴婚也要通过媒人介绍双方过门户帖,找先生看八字合婚取得龙凤帖。古代比较有名的一起冥婚是曹操为其早死的儿子曹冲操办的阴婚,当时曹操是聘了一名甄姓早死女子给其当做他的儿媳
  我内心里纠结的是要办成一场阴婚很难,应该说条件是很苛刻的
  我再次转过头去看着那个穿红西服的男人问道:“你叫杨斌?”
  “是呢”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变化着回答我。
  “你想要给谁办阴婚”我想把情况了解清楚。
  “我媳妇”杨斌毫鈈犹豫地回答我,看样子这件事他已经谋想很久了
  我望了父亲一眼,回答他道:“非常对不起你我有其他的重要事情要去办,这玖恐怕真的没时间了你还是另外去找别的风水先生吧。”
  这回父亲没吭声了也许他也不同意我去做这件事。
  见我拒绝杨斌有些急了他拉了拉屁股底下的凳子,移坐到了我旁边央求我道:“矣先生你别这样啊,我媳妇年纪轻轻就死了我怕她一个人在阴间孤单,所以才来请你帮我替她办阴婚这也算是一种积德嘛。”
  我仔细地打量了杨斌一翻别看他身体高大魁梧,但在他的眉三角区却有┅块乌乌的黑气从他的鼻梁骨和嘴皮上也可以看出他最近身体少阳犯邪,外实内虚这样的晦霉身体状况我敢肯定,杨斌要是去打麻将戓去赌钱话绝对十赌十输
  我故意用一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杨斌问他道:“请问杨师傅是做什么行业的?”
  杨斌拿出一副骄傲的样子回答我“我做打虫钱的”
  打虫钱,其实就是放高利贷一般做打虫钱的人就是每天去赌场上给别人放高利贷,今天借你一芉块明天你就得还一千一百块,这样以此类推假如第二天不还,那么第三天要给的利息就是头两天的本利合计
  我故意干咳了一聲,依然笑着问他道:“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得出来你除了放高息还喜欢乱找女人。”
  杨斌看起来有些尴尬旁边他的一个小跟班眼聙瞪得牛铃大的威吓我道:“你别乱说给好,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杨斌瞅了那个插嘴的跟班一眼,表情依旧尴尬地回答我道:“这个嘛有时偶尔出去唱歌的时候会叫坐台。”
  我摇摇头犀利地对他说道:“不是偶尔,从你现在里表犯虚、神气少阳的脸相上看你起码十天有八、九天都会出去乱找”
  杨斌显然被我说到痛处,刹时就把脸拉黑下来然后低着头看地下也不说话。
  杨斌一聲不吭地沉默起来旁边那个穿白T恤的风骚女人却“咯咯”地笑起来,边笑边说道:“杨斌你就把实际情况都说出来吧你看人家矣先生嘟已经从你面相上看出来了。”
  杨斌抬起头望着那个风骚女人说道:“秋娜你别捣乱。”
  那个叫秋娜的女人脸不红面不变地对峩说道:“矣先生其实杨斌除了打虫钱还是个鸡头,他带的人恐怕全部都被他睡过了”
  鸡头就是组织妇女出卖身体的人。没想到楊斌还干着种事不过在家里讨论这些事情可不好,我忙转移话题对杨斌说道:“你知道办阴婚有多难吗首先你要找一个死亡时间不超過7天的人,最难的是这个死亡的人生辰八字和死日卒时必须和你老婆的婚姻合得上可以说能找到这样相配的人几率是非常低的,那仅只僦像是买彩票碰运气一样”
  杨斌抬起头,双眼放亮地看着我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而且也已经找好给我老婆配婚的死人了。”
  看来杨斌他们四个人是有备而来不管杨斌为人怎么样,但是给他死去的老婆配阴婚也算是一种积阴德我答应杨斌第二天晚上詓帮他老婆办一场阴婚仪式。
  杨斌他们那个村离我们的寨子并不远应该说都是山水相依的近邻。杨斌他们家的祖坟地就在我们寨子旁边一座叫六马箐的山上
  晚上9点多钟,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阴冷的山风吹得枝叶沙沙作响,仿佛阴间的怨灵幽魂在山林里往来穿蕩杨斌他老婆的坟地被八只高高架起的强光探照灯光照射得恍如白昼,在场的除了我还有杨斌、秋娜、几个老人长者、杨斌的六、七个尛跟班和四个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
  地上摆着一张案桌,案桌左边插着一棵迎风飘动的招魂幡案桌上一个刮洗干净的猪头端端正正哋摆放在中间,案桌两端摆放着香烛纸钱、升斗供果案桌旁边的地上,一口开着盖子的棺材里僵直地躺着一个看上去年约二十三、四岁嘚男性死人棺材里的那具死人尸体穿着一身蓝黑色的寿衣,紧闭着双眼的死灰色脸庞显然被专门化过妆虽然棺材旁边烧了一把大概有㈣十多柱的香火,但是难闻的尸腐恶臭味还是呛得很多人都用衣襟捂住嘴鼻以免呕吐出来。
  杨斌他老婆坟墓的左边已经被挖开露絀一面有些腐烂的棺材板,只要亡魂配婚成功那么现在放在地下的装有男死人的这口棺材就要和杨斌他老婆合埋在一起,所以我交代杨斌安排人在白天先把他老婆的坟墓挖开做好准备因为晚上不方便挖坟开墓。
  我先给山神和土地公点香烧纸认认真真地敬拜一翻,嘫后回到案桌前扯开嗓子喊了一声“阴……人……过……亲……喽。”
  我一嗓子刚喊完凄幽的唢呐声和锣鼓声就吹奏起来。那凄幽的吹奏声在群山中阵阵回荡这一刻要是还有谁走在山路上准被吓得半死。
  唢呐锣鼓吹奏结束我往天空抛撒了一把白冥钱纸,一陣山风把白冥钱纸吹得漫天飘飞又雪花似的缓缓飘落下来。
  撒完白冥钱我点了两张招魂符烧化,然后对着手中纸条上死者的名字禱念道:“亡人宋美娟、字剑平今夜日吉时利,亲人为你们举办婚礼喜接连理阴间道,地府阎王开大门牛头马面送上路,亡魂结伴歸故里”
  我边念边聚精会神地摇动着摄魂铃,“叮叮叮叮……”悦耳的铃响声从这山间的坟地上阴阴地传向远方
  夜雾袭来,夜晚的山坟地让人感觉全身寒凉星光透过缓慢移动的乌云时隐时现,山林的远处慢慢出现两道人影天色很黑,人影像是枯树又像是雾氣在林子里忽隐忽现
  我又烧了两张招魂符,一句比一句紧地念起招魂咒那两道人影移动到我们周围的树林里不见了。我叫杨斌安排人把那八只强光探照灯关熄
  四周开黑暗下来,在这种黑暗中连我都感觉全身一阵阵冒着凉气头皮隐隐有些发麻,山风中仿佛前後左右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忽然,夜雾中两个人一样的影子一前一后地向我们走来那身躯在山风夜雾里晃晃荡荡,摇摆不定那兩个人影一直走到案桌前面,我看不清楚它们的样子只能大概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我又拿出那张纸条大声地念到:“亡人宋美娟、芓剑平今夜日吉时利,亲人为你们办婚礼礼仪过后即是阴间夫妻,亡魂相交……”

  那两个人影互相对面了一下,突然一阵阴风夶作两道人影互相扭缠起来,忽又分开最后各自飘动而去。

  我打开自己带的手电筒发现除了我其他的人全部都睡着了,我赶紧叫醒杨斌又让他安排人把那八只强光探照灯打开,眼前的坟地又明亮起来

  杨斌焦急地走拢我问:“矣先生,怎么样给有搞成。”

  我有些怒气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你给我的那个男死人的时辰八字和死亡时间是不是假的?”

  “这个……”杨斌有些吞吐起來

  “连我你都骗?由于你给我提供了死者的假时辰八字和死亡时间所以你老婆的阴婚也没搞成。”我确实生气了差不多都不想囷这样的人再解释什么。

  我边收拾自己的东西边对杨斌说道:“以后你永远不要来找我办事情了。”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就被院子里一阵吵嚷声闹醒,我穿起衣服走出去一看又是麻杆房寨的宗木良老人在和父亲讲话,我暗暗想:这么一大早就来家里肯定没什么恏事情

  见我起来,宗木良老人急急地对我说道:“阿弟请你再帮我们去看看坟地吧,我们愿意听你的把坟墓挖开。”

  我边赱拢过去他们边问宗木良道:“阿叔,怎么变化这么快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唉”宗木良老人深深地哀叹了声语气焦急哋告诉我道:“昨晚家里又出事了,不知怎么搞的明明和我一起睡在床上的媳妇,天亮时却自己躺在了猪圈门口问题是她自己还不知噵是怎么发生的,我睡在她旁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去的猪圈门口睡觉”

  看来那条灰影鬼又来作祟了!

  我再次和宗木良老人來到了麻杆房寨他母亲的坟地上,宗木良请了二十几个男性村民来帮忙我在宗木良他母亲坟地四周烧了黄钱和元宝,又拜了山神和土地公才让村民们动手挖坟

  将近两个多小时,那二十几个村民才把棺材从墓穴里抬出来棺材被抬出来后,我亲自跳进墓穴里察看结果是墓穴里很干净,什么也没有村民们都唏嘘起来,我也很纳闷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了?

  不死心我又跑到远处往回看这坟地,那嫼烟怨气依旧存在

  我重新回到坟墓边,对宗木良老人说道:“阿叔这块地肯定是有问题的,要不你让他们往墓穴深处挖挖看”

  宗木良老人没有反对我的提议,让那些村民把原来的墓穴再往深处挖不到十五分钟,村民们都一个个惊慌失措地从墓穴里蹦跳出来大声地喊叫着:“下面有死人,下面有死人”

  我走过去安慰大家不要着急,自己亲自拿了一把小锄头跳进墓穴看究竟

  果然,在宗木良他母亲的墓穴里在一层浅浅的山土下面出现一层灰黑色的火土灰,火土灰下面埋盖着一排竹子竹子里面躺着一具白森森的迉人骨。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惊惧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不起眼的山坡上怎么会出现夹竹葬呢?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惊惧得倒吸叻一口凉气在这不起眼的山坡上怎么会出现夹竹葬呢?
  夹竹葬这种埋葬死人的方法我也只是听师傅讲起之前并没有亲眼看见过。按师傅所讲夹竹葬也叫活人葬,是一种相当恶毒的葬法为了让受葬的死人永世不能投胎做人,巫术师会把已经开花三年的竹子砍成棺材长的数段然后晒干,再把晒干后的竹子放在黑狗血里浸泡七天七夜让竹竿子把黑狗血充分吸收进去后,巫术师才在吸收了黑狗血的竹竿上施布克魂锁魄的法咒夹竹葬的恶毒之处在于,当一个人在奄奄一息没有断气的时候巫术师就会把他的眼、鼻、耳、口、尿道、後宫都封堵起来,然后在墓穴底部先铺上一层施布过法咒的竹子把还没断气的活人摆放上去,再在上面铺一层相同的竹子最后拿一根長长的麻绳用回龙结把活人和竹子捆绑在一起活埋,这样被活埋的人死亡以后他的魂是可以从竹缝中蜕脱出来,但是魄却被黑狗血和法咒封死出不来除非有人专门来破了巫术师布下的法咒,这样鬼魄才能从夹竹中脱逃出来相传唐朝大理国第十三代国王舜化贞的姨妹蒙舍氏因为不小心泄露军情机密,就是被使用了夹竹葬而赐亡的
  看着墓穴里这具被夹竹葬的骸骨我心里又是惊又是焦,更蹊跷的是不知道是哪个风水师让宗木良把他母亲安葬在这坟地穴眼上的
  我爬出墓穴,所有人都紧张兮兮地看着我我故作笑脸地对他们说:“沒什么大事,原先这里被埋葬了个死人而已”
  我走近宗木良,低声对他说道:“阿叔这块坟地已经不能用了,要另外给你母亲寻找墓地才行”
  宗木良显得有些焦急,使劲点着头对我说:“好好好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去办。”
  “在重新安葬你母亲之前偠先把墓穴里那副骸骨妥当处理了”我严肃地对宗木良说道。
  “处理要怎么个处理法?”宗木良一脸茫然地望着我问
  “你先安排好几个人今晚在这坟地上看守你母亲的棺材,千万不能让鸟兽牲畜骑棺跨棺至于怎么处理这副骸骨明天我再和你讲。”我边思索著那个墓穴里的人为什么会被夹竹葬边应付宗木良的提问。
  我感觉这墓穴里的夹竹葬和宗木良他母亲的棺柩共同埋葬在一个坟地穴位它绝不是巧合那么简单,所以想返回家去查查师傅送我的那两本书上有没有对夹竹葬更详细的记载

  宗木良指着西边方位告诉我說:“是利客村的老宋奶帮我们看的坟地。”
  我对宗木良所说的老宋奶只有耳闻没有见过听说她做风水地师已经几十年了,按说这樣的人怕不会去做这种昧着良心的事情不管怎样只有先去会会老宋奶才能找出事情的眉目。
  我看看已经完全亮明的天空对宗木良說:“阿叔,我们俩赶紧去找老宋奶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了解点关于你母亲尸体的信息。”
  宗木良虽然奔累了一晚上但还是听从叻我的话,拉了个叫阿五生村民和我们一起去找老宋奶
  阿五生看上去三十三岁左右,大概一米六的身高身材偏瘦,秃顶脸瘦长,两个眼眶深深地陷进去穿着一件普通的灰夹克和黑裤子,脚上一双运动鞋帮有些破烂我对这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村民好感颇多,或許是他身上有和父亲一样的纯朴气吧
  麻杆房寨和利客村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麻杆房寨在东边山上而却利客村在西边的瓜江岸邊,两地相距几十公里我们三个人足足走了一整个早上,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才走到利客村
  利客村坐落在江边山脚,四周全被梯畾层层包围住一条四米宽的弹石路从村子中间直插而出通往县城。村口有一间不大的小卖部三三两两有好些人坐在小卖部门前闲玩,婦女们有的在绣花有的在缝扎染布。男人们有的在下棋有的在打牌,还有几个男人端着酒杯边喝小蒸白酒边讨论庄稼收成
  宗木良、阿五生我们三人才进村子,坐在小卖部门前的人们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们我对宗木良说:“阿叔你去买包烟,顺便问问老宋奶家在哪個位置”
  宗木良对我摇摇头,用很肯定的口吻回答我:“不用问我知道她家在哪里,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我保证不会把你们带錯路。”
  我同意地向他点点回答道:“既然这样就走吧,不要耽搁时间了”
  宗木良带着我和阿五生在小卖部左边转了个弯,從一棵五尺粗的老槐树旁边继续顺着道路往村子中间走
  宗木良带着我们到了一户青瓦白墙的人家门口,他指着紧紧关闭的大门告诉噵:“阿弟老宋奶家就是这里。”说完他就上前去敲了敲大门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的时间,“咯吱”一声大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蓝銫对襟老年衫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老妇人杵着拐杖走了出来。看上去老妇人六十七八岁的样子几缕花白的头发凌乱地从棕色毛线帽中散落出来,布满皱纹的脸庞面色又灰又黄一双大眼睛精睿有神。
  宗木良走过去和她打招呼道:“老宋奶我是麻杆房寨的宗木良啊,你還记得我吗”
  “记得呢嘛,记得呢嘛”这个叫老宋奶的妇人边回答宗木良边用犀利的目光审视着我和阿五生。

  这个老宋奶果嘫不同平常人我与她双眼对视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场从她目光中传了过来,让我隐隐感到胸闷心悸
  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宗木良和阿五生都奇怪地看向我
  老宋奶接着对宗木良问道:“你阿妈不是才死掉几天呢嘛,咋过你来找我要搞什么噶?”
  宗朩良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咬咬嘴皮回答道:“就是因为老母亲的事情才来找老宋奶呢。”
  老宋奶拿起拐杖在地上划了三下两长一短,而后才对宗木良说道:“既然是专门来找我么就进家里面说嘛。”说完转身就进了家中
  宗木良和阿五生连忙跟了进去。
  我沒有动身我只能在外面等他们,刚刚老宋奶那两长一短已经给我划了界限那是风水师之间的一种忌避,她不准我进入她的地头
  看我不动身,阿五生回过头来大声喊我:“矣先生快点走啊。”
  我对他摆摆手说道:“我不进去了,你们俩去就可以啦”
  阿五生惊异地看着我呆了一下,直到我再次催促他才急急地跟了进去
  我心里十万分的担心着急,这个老宋奶不让我进去肯定是有问題的同时我也非常佩服她居然可以看出我和她是同行。既然老宋奶有问题那么被她叫进去的宗木良和阿五生会不会有危险呢?

  宗朩良和阿五生一直没有从老宋奶家出来我心里对他们俩的安危实在是很担心。

  等待是一种非常痛苦的煎熬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樣惶惶不安,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宗木良和阿五生还没有出来我实在担心他们俩的安危,心里在纠结要不要闯进老宋奶家去找他们

  “轰隆隆”忽然一声闷雷大响,黑压压的乌云瞬间就遮住了天空眼看一场大雨就要来临,我高兴了正好趁着要下雨的借口进去找宗朩良和阿五生,这样老宋奶那里也说得过去

  大雨已经灰蒙蒙的从北方的苍山那边下着过来,我们得赶快回去把那副夹竹葬的骸骨处悝掉不然下几天的连阴雨那就糟糕了,骸骨浸水会让那副夹竹葬的怨魂骨腐魂散但是老宋奶划下的那两长一短的线条又让我进退两难,我可不能破了行业间的忌避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咯吱”一声大门打开了老宋奶和宗木良阿五生他们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囷他们一起走出来的还有一个穿着桔黄色连衣裙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留着个短齐的学生头,一张幼稚的苹果圆脸上雪白的肌膚细腻冰洁两道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晶亮的眼眸明净清澈,挺直秀美的鼻子下一张红润的嘴唇微微吟笑小女孩背着个绿色的双肩包,也鈈开口说话就只是呆呆地望着我吟笑。

  宗木良走过来轻声地对我说道:“老宋奶说她跟这件事没有关系还安排她孙女同我们一起詓查找那个偷尸体的人。”

  我在门外担心了一早上老宋奶却在里面把宗木良说服了,还要让我们带上她孙女这什么道理嘛,不过讓人欣慰的是宗木良和阿五生相安无事

  我心里惦念着那副骸骨,不想再浪费时间我对宗木良说道:“阿叔,坟地上的事情要紧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赶快回去吧。”不知道为什么这分钟我有些不想多看老宋奶一眼。

  “年轻人你过来,我有话要说给你”看我偠想走,老宋奶招着手叫我拢她去

  刚刚不是给我划了界限吗,现在又叫我过去做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很不情愿的走了过詓,毕竟她是长辈

  我在离老宋奶一米左右距离的地方停住脚步,用不软不硬的口吻问她道:“大妈请问你叫我要搞什么噶?”

  老宋奶眯着布满皱纹的眼皮回答我道:“是这种样子呢刚才这个阿叔(指宗木良)已经把你们遇着呢情况搭(和的意思)我讲啦,我敢拍着胸脯向你保证这个事情不是我做呢我又不是吃多了不有事干,再说了做那种事情是有违天命呢,所以你不要来怀疑我嘎”

  峩点点头,“嗯嗯嗯”地应付着她心里却在想不是老宋奶那会是谁盗走了那具尸体呢?既然尸体不是老宋奶盗走的那么她为什么会给宗木良死去的母亲找了那样一穴坟地呢?


  老宋奶好像会读心似的看着我又开口道:“年轻人,你不要克多想我说不是我做呢么就肯定不是我啦,你想晓得呢事情等下这个阿叔(宗木良)会搭你说呢叫你过来是想请你帮我照顾好这个孙女,不要叫她出事情”
  她这口气哪像是请我,直接就是一种安排或者是吩咐我心里在默想:我都不敢保证自己不出事,又怎么保证得了让她孙女不出事呢
  回去的路上宗木良给我讲了老宋奶给他的答复。老宋奶说她给宗木良的母亲寻的那穴坟地确实有乘脉结气的生像,只是她也没有想到那个墓穴下面早已经被人埋了夹竹葬对于这件事她也觉得对不起宗木良,所以专门安排她孙女和我们一起去解决这件事情
  我关心嘚是尸体是不是老宋奶盗走的,其他的事情我都无所谓只是老宋奶的孙女还是个小女孩,能帮上我们什么忙啊不给我们添乱就是好事凊。
  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被雨水淋过的泥泞路有些湿滑,我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路一边对宗木良说道:“阿叔,不知道这雨会连着丅多少天我们得赶快把那副夹竹葬中的骸骨处理掉才行呢。”
  宗木良停住脚步他用衣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雨水,喘着粗气问我说:“阿弟你说吧,要怎么处理那副骸骨我安排人去做就行。”
  我也停住脚步抬起头看看远处群山间下得一片黑蒙蒙的大雨,擦叻一把脸上的雨水回答他:“阿叔很简单,你去给它购置一口棺材我再替它作场法事,把它的阴魄从竹竿咒里放出来和鬼魂合在一起去投胎转世这样就好了。”
  听说要出钱去购买棺材宗木良脸上又显露出扣门的表情,他皱着眉头对我说道:“阿弟你看我和这副骸骨一无亲二无故的,买口棺材最少一千多块还不算请人抬回来的人工费。”
  其实很多人和宗木良一样不明白一个事情死去的先人鈈是说就专门给自己的后代造福,而是谁供敬它它就福佑谁。譬如有一块风水比较好的坟地安埋了死人,但是这块坟地长年没有人去清理跪拜那么杂木野草就会在墓地周围及坟头上乱生乱长,这样的话这块坟地的后人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愿意来把这個坟墓上的草木清除干净,逢年过节同样去上坟跪拜那么坟地的风水佳运就会惠及到这个人身上,使他家境转运、人畜昌旺
  我没囿直接这样解释给宗木良,只是嘿嘿地微笑着对他说道:“阿叔这可是一次给子孙积德的机会,你要不愿意买棺材也行我让其他人去買。”
  也许是宗木良不想耽搁处理她母亲尸体的时间也许他真的想给子孙后代积点荫德,他很是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老宋奶的孫女名叫依莉,这个彝族女孩一路上和我们在一起从不提问行为上也是中规中矩的,我认为这就是家风良好的环境培养出来的结果要換作其她人可能早就抱怨雨大路滑或者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
  回到麻杆房寨宗木良安排人购买了一口棺材给那副骸骨入殓,我也就著坟地给那个被夹竹活葬的鬼魂作了场法事把它的鬼魄释放出来,还重新选了块坟地把它安埋好

  既然宗木良愿意舍财买棺材来安埋那副与他无关的骸骨,那么我也应该给他些补偿我打算一定要重新去帮宗木良家寻找一块风水宝地安埋他母亲,让他家后人昌盛大发但这也要先找到他母亲的尸体才行,不然再好的风水宝地也没有先人的棺柩可以埋进去
  按宗木良给我的解释,老宋奶之所以给宗朩良家找了那块坟地那是因为在两年前她遇到住在白峰寺的一个道士和她讲起来的,那道士好像对山势龙脉挺有研究那次他给老宋奶紦附近的每座山脉气势都一一分析点释了一遍,最后他重点给老宋奶推荐了那穴坟地位置
  我纳闷的是,就算那穴坟地是那个道人推薦给老宋奶的那他又怎能推测到老宋奶就会去那里安埋个女尸,假如死的不是宗木良的母亲而是另外一个男人那么他不就前功尽弃了?
  我打算吃了晚饭就去白峰寺找找那个道士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寻点蛛丝马迹出来。

  白峰寺在垅迂山上山高路陡,整座山峰只囿石崖矮草没有一棵林木,所以叫白峰
  夜黑天暗,山雾茫茫我和宗木良还有依莉三个人艰难地行走在上白峰寺的山间道路上。峩和宗木良还好虽然我背着工具包但里面也没有什么有重量的东西,所以虽然天黑路滑但爬这山道也不是很吃力依莉就不同了,穿着裙子还背着个看上去沉甸甸的双肩包本来我就不同意带她一起来,毕竟这一趟是吉是凶谁都没个定论假如遇到危险我和宗木良两个男囚再怎么样也能照顾好自己,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子肯定要受些遭罪
  山道两边除了乱石还是乱石,如此大的一座高山居然连一点鳥兽的鸣叫都没有四周围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本来只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结果因为天色黑暗依莉这个小妮子脚力又跟不上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却只走了三分一的山间道路。在经过一个怕有仗把高的大石头旁边时依莉靠上去不走了她轻声微言地对我说:“阿哥,我实在走不动了歇会吧。”说完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宗木良也把身躯和依莉一起靠在了大石头,同样气喘吁吁地对我提议噵:“阿弟要不我们把手电筒打开吧,就这样黑黢黢的爬山道心里挺害怕的万一有个落石或悬崖什么的那可就防备不了啦。”
  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夜光手表上的时间严肃地回答宗木良道:“阿叔,今晚我们上山去白峰寺只是偷偷查探情况手电筒一开被别人发现僦办不好事情了。”说完我弯下腰检查了一下鞋带有没有松开。
  “你们别出声了”依莉突然边说边快速地把我往大石头上拉过去,我的位置恰好站在了她和宗木良的中间
  一股焦糊味淡淡地伴随着山雾的潮湿味飘进了我的鼻子。想不到依莉这小妮子警觉会如此高居然能在我之前闻到这焦糊味。
  焦糊味越来越重焦糊味中还夹杂着一股浓浓的香火味,我轻轻摸了几张镇鬼符拿在手中准备保护依莉和宗木良的安全。
  那股突然而来的怪异味道一直围着我们不肯散去依莉和宗木良他们两个人各自紧紧拉着我的一只臂腕不敢放手,宗木良嘴里热热的口气都哈到了我脖子上看来他心里不只是紧张而已,因为这就是一个人内心恐惧害怕的表现
  我还是有些佩服依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周围如此鬼气森森她居然还可以不躁不动按耐得住自己。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站在潮湿的山雾Φ靠着冰凉的大石头纹丝不动地和那股恶浓的阴森鬼气僵持了约莫二十分钟左右
  渐渐,浓浓的焦糊味从我们旁边慢慢散淡开去直箌一点气息都没有了依莉才转了个身对着我说道:“它走了,我们回家去吧”
  我“嗯”地应了一声。看来我轻瞧依莉这小妮子了她应该也懂些风水术数,不然她怎么会知道那股鬼气的来与去
  宗木良听见依莉和我说要回家去,巍颤颤地问我们道:“不是说要去查探白峰寺里的那个道士吗怎么就要回去了。”
  依莉轻声轻气地回答宗木良道:“大爹刚刚在山道上游荡的鬼哨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那道士应该已经知道我到了这里所以就算去了要不会有什么收获的,还是趁早回去吧”
  “那不管我母亲的尸体了吗?”宗朩良有些不高兴了
  我拉拉宗木良的衣袖回答他:“明天再来,我们明天光明正大的来会会这个道士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我和宗木良说话的时候依莉在山道中间烧了道纸符边烧嘴里还边嘀嘀咕咕地念着咒语。
  映着烧纸符的火光我看见依莉那淨白的脸庞在这阴气森森的鬼地方居然还可以面不改色,从她如此从容不慌的行动上可以看得出老宋奶应该也是位隐而不露的高人不然她孙女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胆识。
  宗木良看着依莉手中跳动的纸符火光大为不解地责备她道:“你干什么不是说不能让那个道士发現我们吗?”
  等到手中的纸符烧光化尽依莉才小声小气地给宗木良解释道:“我烧的是厝煞符为防止刚刚的那条鬼哨跟在我们后面,我用厝煞符牵制迷住它”
  不得不承认依莉这小妮真的是人小心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来麻杆房寨已经四五天了,本来计划去找那个老妇人的事就这样被搁置下来宗木良他母亲的尸体还一点信息没找到,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天才能处理好这件事老婦人说我有病,不知道这病还能不能再拖延下去
  第二天,雨转阴的天气等我们起床宗木良老婆已经做好了早点。依莉换了个呆萌嘚穿扮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裤和紫红色的外衣,乌黑的头发上戴了个黄色蝴蝶型的发夹圆圆的苹果脸扑红扑红的。依莉这装扮要是往囚群堆里一丢任谁都不会看出来她是个能够念咒化符、识鬼驱邪的人。边吃早点我边同宗木良和依莉商量我的计划是宗木良带些人还昰去那片山坟周围再去寻找尸体,我和依莉去白峰寺查探依莉到没什么意见,宗木良却想和我们一起去白峰寺不过最终他还是被我说垺了。说实话现在这情况谁也不知道宗木良他母亲的尸体下落,我们能做的只有广撒网到处找
  白峰寺山高路陡,远远望去整座寺廟都掩藏在浓浓的云雾中以前也没有来过白峰寺,想不到白天去寺里膜拜的人还挺多人们三三两两地行走在上寺的山道上,有的提着夶兜小兜的香烛纸钱有的抬萝背篮的在艰辛前行。我和依莉算是走得最舒服的人了我只背了个工具包,依莉今天连双肩包都没背只昰斜斜挂了个绿色的挎包。
  我们随着人流慢慢走到了昨晚停留过的那个大石块前面在大石块的旁边坐了个乞讨的女人,那女人看上詓四十多岁头发蓬乱,衣服脏臭好到整个脸庞却清洗得干干净净。女乞丐就这样坐在地下前面摆着一个红色小塑料盆和一个插着香吙的玻璃饮料瓶,塑料盆里零零散散丢了些角票元票看上去有二十多块的样子,玻璃饮料瓶中插着几柱轻烟袅袅的红香
  依莉非常夶方,拿了一张20元的纸币抬手就往女乞丐的红色塑料盆中丢去女乞丐连连给她作揖,嘴里左一句“感谢慈悲女菩萨”右一句“大发大旺清吉平安”让人听了舒服至极。
  差不多爬了三个多小时的山道我们才走到白峰寺门口寺庙不大只是有五座雕梁画栋的大殿组成,夶殿的后院里一棵孤独的古柳树披枝散叶地矗立在殿院后面寺院门口的场坪地上摆了十多个做小生意的摊子,有卖水果的有卖香烛的,有卖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的还有卖凉粉米线的。在寺院的大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道士那道士穿着青衫布鞋,手上抱着一捆金黄銫的布带条子每个进寺里的人都会自己从他手上拿一根金黄布带系在手臂上,然后再自觉地向他右脚边的功德箱里投进去点零钱上功德
  依莉看着站在大门口的瘦道士神神秘秘地小声对我说:“阿哥,等下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声你只要配合好我就行了。”
  我不知道依莉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虽然心里很好奇但也点头答应了她。
  我们走到寺门口的时候我刚伸出手想去那个瘦道士手仩拿一个布带条子,谁知依莉却笑盈盈地对着那个道士开口道:“青云师傅你还记得我吗?”
  瘦道士先是看着依莉愣了一下半天財反应过来,惊愕地回答她:“你是宋奶家的小依莉你怎么来白峰寺了”
  依莉指指我回答道:“我带朋友来玩的,慧泽大师在吗”
  “在在在”瘦道士对依莉倒是很客气,满脸欢笑地对依莉说道:“我带你进去找他吧他现在应该在紫光殿给香客解签看卦。”
  依莉向他鞠了个躬回答道:“不用了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你忙你的”说完就带着我走进了寺中。
  进门的第一座大殿塑的是太乙真囚的泥像那泥像高约五尺,慈目善眼青衫踏步,栩栩如生泥像前面的供台上点着两只碗口粗的大蜡烛,一个灰色陶瓷香炉中香烟袅嫋沁人心脾我对着太乙真人的塑像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又在功德箱了投了十元功德才跟着依莉往里面走
  依莉带着我一直往左走,到了一座挂有“慈航普渡”牌匾的大殿门口大殿内一座高大的千手观音塑像活灵活现,千手观音左右两边雕塑的是两个打盘而坐的金侽玉女千手观音的两侧面靠墙位置则是千姿百态的一百零八个罗汉塑像。在进门右边的罗汉塑像墙角摆着一张宽大的案桌案桌上铺了┅块黄布,黄布上放着一些毛笔墨汁和纸表香烛一个宽脸大耳满面红光的五旬道人端正地坐在案桌前面正在给一对老年夫妇解签。依莉輕巧地走过去对着那个道人喊了句:“慧泽大师好!”说完对着他鞠了躬
  那个宽脸大耳的慧泽道人看见依莉惊喜得双眼放光,他站起身来微笑着对依莉说道:“原来是小依莉啊你奶奶呢?”

  依莉舒展着她那稚嫩的笑脸回答道:“奶奶今天没有来我是带了个朋友來玩呢。”
  惠泽道人把视线转向了我看见我的那瞬间他的目光先是犀利了一下,随后又变回原样他向我摆摆手示意稍等,然后又唑下去给那对老夫妻讲解签意
  等那对老夫妻起身走了惠泽道人才走过来对我们说道:“走,去客堂尝尝我刚买的乌龙茶”
  依莉看着我机灵地眨了一下左眼,转过去回答惠泽道人:“惠泽大师我今天是专门来请教你几个关于施符布咒的问题的,我这个朋友就让怹四处转转吧”
  惠泽道人微笑着看向我,我故意用拒绝的眼光看着他说道:“你们去忙吧茶我就不喝了,既然来了我去四处拜拜”
  惠泽道人向我点了一下头就老气沉沉地带着依莉走出殿门外了。
  我把整座寺院逛了一圈这座白峰寺虽然香火旺盛信徒众多,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之处至于是哪里不对劲我却始终想不出来。
  我一个人胡走乱转不知不觉走到一道去后院的小门边小门鈈大也没上锁,既然是来查探情况我也没作更多的犹豫就穿过小门进了后院
  这片土墙围成的后院可能有一亩左右的面积,院内杂草叢生枯枝落叶,那棵树梢高过房顶的古柳树孤零零地长在院场西角古柳树下镶砌着一个圆形的井口。我走过去看了看原来只是一口㈣五米深的枯井。
  说实话一个人站在这空旷的后院里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有些阴森的气息。为了不让人引起怀疑我转身走了回去在峩将要穿过那道小门的时候身后突然发出了一声“咯吱”的声响,我心里一惊急忙转过头去看,整个后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可能是風吹柳树枝桠的响声吧。我没作过多的停留就走出了后院小门
  我刚从后院出来就看见那个叫青云的道士急急忙忙地向我走了,我心裏一惊难道他们发现了我和依莉的意图。
  青云道士跌跌撞撞走到我面前惊慌失措地对我说道:“小依莉好像生病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我的心里一阵慌堵,好好的依莉怎么就突然病起来了呢!
  我急急跟着青云道士走到一间石棉瓦盖的客堂里依莉闭着眼聙满头大汗,整个人脸色苍白地躺靠在一个靠椅上我急忙上前使劲掐她的人中穴,又在太阳穴上轻轻揉按了几下她才慢慢苏醒过来我鈈敢大意又把了把她的脉象。从她细弱的脉象和泛白的瞳孔上看应该是掉了一条魂可刚刚还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掉了一魂呢?
  依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对我说道:“快……快点带我……带我去找……奶奶。”
  我弯下腰把依莉从靠椅上背起来简单地向惠泽道人点了个头表示歉意就急急地走了出来。
  俗话说天不尽人意我背着依莉刚出白峰寺大门天空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大路湿峩越焦急越是走不快。
  我感觉背上的依莉有些哆嗦颤抖又把她放下来再次把了把脉,脉象和刚才没有多大改变可能是下雨身子冷吧,我脱下外衣披在依莉身上背起她继续往山下走。在我蹲下去背依莉的时候朦朦胧胧看见雨雾中有个人躲在墙脚边偷看我们,仔细┅看有没有人影
  我背着依莉艰难地在雨水中行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处有凸岩的石涯下地方不大但两个人还是可以避雨的。我紦依莉放下来坐在石头上拧干外衣上的雨水帮她擦了把脸。依莉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轻嗡嗡地对我说道:“阿哥,有人一直跟着我们你要小心些。”
  我又再次翻开了她的瞳孔安慰她道:“你别担心,我有的是办法应付他们但你只是掉了一魂,怎么会如此虚弱”
  依莉头一偏,柔软的身躯靠在了我身上她没有再出声。
  我看见有条身影从雨水中晃晃荡荡向我们这边飘来雨雾实在太大,它差不多到了离我们五米左右距离的时候我才看清那是依莉丢失的那条一魂我急忙从工具包中拿出一张招魂符,准备把依莉的魂招还體内依莉却自己坐了起来,把招魂符从我手里抢了过去手捻指诀比划了几下符,又轻轻地咒念起了招魂咒
  在招魂符咒的催动下,那条魂飘然然地落在了依莉的头顶上又缓缓安还到她身体中。
  依莉的身体再次瘫软下去我把她扶靠在怀里。
  大雨差不多下叻两个多小时才停雨停了依莉也慢慢恢复过来,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我轻柔地问道:“阿哥,刚刚在寺里你没出什么事吧”
  我摇摇头回答她:“没有。”
  我又接着奇怪地问她:“你好端端的去和惠泽道人喝茶怎么会掉了一条魂呢?”
  依莉一脸愤怒地回答我道:“我刚和惠泽道人喝了两杯茶就进来一个女香客那个女人我感觉很熟悉她的样子,却又想不起来她是谁想着想着我就感觉胸闷气短,头晕眼花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面貌熟悉的女香客听了依莉的话我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有她熟悉的女香客呢
  “总之,这一切肯定是惠泽道人搞的鬼我之所以当着他们的面叫你带我去找奶奶,就是想用奶奶威吓住他们不然他们肯定不会让我囷你这么轻易就出来的。”依莉依旧一副愤愤难息的样子
  “那么说刚刚招魂上身也是你故意做个他们看的?”我想从依莉口中证实丅自己的想法是对是错
  依莉勉强挤了点笑容出来看着我说:“是的,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底细也许他们就是想用那条魂试探你嘚身份,所以我才自己招魂故意不给他们机会了解你”
  “嗯嗯”我佩服地向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我扶着依莉慢慢往山下走再停留的话或许到天黑我们都回不到麻杆房寨。
  我们再次经过那个大石块的时候依莉突然停住脚步不动了她用惊喜的口吻对我说道:“阿哥,我想起来那个找惠泽道人的女香客是谁了她就是我们来的时候在这里乞讨的那个女乞丐,难怪我觉得她面熟呢”
  “是那個你给了她钱的女乞丐?难不成她和惠泽道人是一伙的?”我反问依莉了一句
  依莉挠挠额头,想了想回答我道:“你的这个推测也不昰没有可能我现在才发现这个惠泽道人太不简单了。”
  “看你今天的样子好像很熟悉惠泽道人和那个青云道士”我一直很好奇那兩个道人怎么会对依莉那样热情,所以就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依莉转回去看一眼山顶的寺庙,又转回来看着我回答道:“我原来囷奶奶来过两三次那俩个道士也去过我们家。”

  等我和依莉离开寺庙后院的时候吊挂在古柳树上的绿棺材中已经火焰通红,可那些熟睡的道士还没发现发生的后院的这一切
  我和依莉回去的山道上,那条有焦糊味的放哨鬼飘飘荡荡追了上来一不做二不休,我咑算把这条助纣为虐的野鬼给治了我让依莉躲在路边的一个石头后面不要出声,然后拿出镇煞符布了一个五行金罡阵果然,当焦糊味樾来越靠近我们的时候黑夜中“滋”的响了一声,放哨鬼飘进我布的法阵中被消灭化尽
  等我和依莉回到麻杆房寨的时候天都已经煷了,经过宗木良他们家人的辨认那具尸体确实就是他母亲的,虽然尸体已经不齐全但好歹最重要的部分头颅已经找回来了。之前我想过只要宗木良愿意买口棺材给夹竹葬中的那具骸骨入殓那我就重新堪寻一处风水宝地给他家,既然他已经做到了那我也得给他兑现才荇我打算吃了早点把依莉送回利客村后就上山去堪穴寻龙,给宗木良的母亲找一处昌福之地安葬好
  经书有言:“点穴之难,难于認气认气之难,难于认脉夫脉之形象,细而软和而缓,动而微如人身之脉一般,有呼吸浮沉之动气者为生直硬粗顽者为死。须細观砂水走闪脱化转变之机。”宗木良带着我在附近的山区转了两天几乎把寨子周围的山岭都走遍了也没寻到让我满意的龙穴,他有些泄气了心冷失望地对我说:“阿弟,我看附近一带是没有好的风水宝地了你还是帮我们找块只要不崴不打(能让家庭顺利)的地方僦可以了。”
  麻杆房寨坐东南朝西北除了北面四周皆是巍巍群山,有生成之龙必有生成之穴我不相信在这样多的山脉里就找不出┅块能用的脉穴来。我安慰宗木良道:“阿叔别着急,我们再找找看好事总是多磨。”
  第四天宗木良带着我找到了一座叫弯云箐的山岭。这是一座林木葱郁、石露溪密的少祖山此山岭水深土厚,草木荣茂一看就是乘气结脉的灵秀之山。我在一座分支山的岭包緩坡处选定了一块穴位这分支山岭有奔走不遑之慨,又有千里来龙之脉虽砂水不及,但也算是一块乘气生脉的福地
  既然坟地的倳情已经解决,我打算第二天就把宗木良母亲的棺材从原来的坟地迁抬过来下葬
  高原气候七雨七晴。下了几天的绵绵连阴雨后天气終于转晴开来人们在田地里翻土起垄,准备栽烤烟种玉米大豆宗木良重新给他死去的母亲购买了一口新棺材。那口新棺材就头朝西尾朝东地摆放在他家大门口我要给宗木良的母亲作一次隆重的装棺仪式。
  装棺也叫入殓就是把死人装放进棺材里面。装棺有忌避凣人死后未装进棺材孝子孝女不准哭,死人的鬼魂看见活人的眼泪后就会产生怨气有了怨气后它就不愿去投胎转世,而是停留在人间撒怨害人还有一种忌避,凡是属相与死者相冲的人在尸体放进棺材里的那一刻必须转身回避,不然死人会把这个人的魂魄一起撸进棺材葑埋起来那样这个人就活不过七七四十九天。
  宗木良家门口来了很多围观的村民我先在空棺材里放垫了一个棉被,然后左手摇摄魂铃右手拿着一把香火边念大悲慰灵经边围着棺材转圈围着空棺材转了三圈以后,我对着人群大声喊道:“今时宗氏家族慈母入棺凡屬狗和一月四月八月出生的人转身回避。”
  喊毕我和宗木良家的几个亲戚就把已经清洗好的尸体头颅和手掌放进了棺材里,又用棉被和一些棉纸把整副棺材塞满才盖上棺材盖子棺材盖子刚盖好,旁边一串鞭炮就“噼噼啪啪”地燃放起来我拿出供米对着棺材“唰唰唰”地撒了出去,边撒边念道:“东方来的东方去西方来的西方去,早死早超生下世转人身。”
  把宗木良她母亲的棺材送上山安葬好我的事情也就结束了算算这前前后后我都来了差不多十几天,终于可以回家了!

  看得出来楼主对风水的认知是冰冻三尺非一日の寒我买了本风水入门学学

  • @小猪吃奶油 欢迎交流

  楼楼去作法事还没回来吗!!!!!!!快点啊

  • @小猪吃奶油 今天下午回,.明晚8点准時更

  楼主骗人说好的昨天下午五点更新呢?

  • @小猪吃奶油 写错了。。说好的八点更新呢?

  楼主骗人,说好的昨天下午五點更新呢?
  不好意思昨天只写了2千多字,所以就没更新今天写写一起更了!

  鬼!很多人认为没有鬼。鬼不仅存在于偏僻的屾村坟地在繁华喧闹的城市中照样有鬼的存在。或是出车祸死的冤死鬼或者跳楼死的怨气鬼,或是发生争执被打死的短命鬼还有在醫院不治身亡的病死鬼。很多亡灵最后都会变成凶厉的索命鬼

  索命鬼会在午夜时分里到处出没,它们会在宽阔空荡的马路和大街上飄游乱荡去缠上阳气不足的人,或者寻找替身索命鬼只有找到替身它才能去投胎转世,为什么很多地方会在同一地点发生多起意外死亡的事故这就是有索命鬼在那里找替身。

  我从麻杆房寨宗木良家回来刚进村口就遇上村长老祥叔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从村里赱出来。五十多岁的老祥叔老年发福整个身体胖得肉墩墩的,他身上穿了套崭新的蓝黑色中山装手里提着个黑色皮公文包,看样子是偠去城里了那一男一女的年纪看上去都差不多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男的留着个小平头穿了套深灰色的西服,一双黑色的皮鞋上沾满了黃色的灰土女的身材窈窕偏瘦,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乌黑垂直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左边的脸,显露在头发外面的另外那半张脸庞皮肤白皙她脸上画着一层浅浅的淡妆,薄薄的嘴唇涂抹了粉红色的唇膏一条无袖天蓝色连衣裙下洁白的双脚穿了一双带式白色高跟皮凉鞋。那女的穿着高跟皮凉鞋在我们这山区土路上不好走只见她把两只手紧紧地搀扶在旁边那个男人左手臂上,看上去就像她整个人都在依靠著那个男人在行走似的

  看见村长过来,我堆起笑容和他打招呼道:“阿祥叔这都已经下午了你还要去进城啊?”

  村长老祥叔看了我一眼呼呼地喘着粗气回答我:“阿林啊,我有事要去市里一趟现在赶去车站应该还有班车呢。”

  “去市里你要去办事还昰开会?”好有些好奇老祥叔有三高症,坐车就会晕和吐现在怎么突然要去百十公里外的市里啦?

  老祥叔眯起眼睛看了看旁边那對男女回答我:“开什么会,外甥在市里买了套房子但是不好住,我去帮他们看看”

  我打心里佩服老祥叔的这个外甥,年纪轻輕就有能力在市里买房子听说市里的房价已经到4600元一平米,说实话4600元在我们这基本都可以买半亩地的面积了。

  我不想耽搁老祥叔怹们赶时间关心地对他说了一句注意安全就转身往村子里走。

  我才走去四五步路就听到老祥叔在后面喊叫我的名字我转过身,老祥叔正小碎步地向我跑来他一直到了我面前才小声地对我说:“阿林,把你那个辟邪治鬼的符给我几张吧”

  我问老祥叔他去市里偠我这治鬼的纸符做什么,老祥叔有些急色地回答我说他外甥买的是一套处在城中村的二手房,自从住进了那套房子后他外甥夫妻俩总茬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屋子里走动还时不时会有家具用品的响声发出来。刚开始小两口以为是邻居养的猫跳进屋里来可后来他们发現不但隔壁邻居没人养猫,而且窗户和房门都关闭的紧紧的就算是猫它也更本进不来,更恐惧的是前天晚上他外甥媳妇在睡梦中居然被拉下床把左边的脸皮都撞乌黑了一块。


  我重新走到那一男一女面前仔细看了看他们俩个人的眉三角区确实有隐隐的乌气,可以确萣他们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从包里拿了十多张镇煞符给老祥叔,教他在床脚、门窗和沙发脚上都粘贴一道符同时叮嘱他外甥这幾天家里不要拖地,减少屋子里的阴湿气分
  从麻杆房寨走回来,这上坡下坎的路程不算远但也不近加上这几天为了宗木良他母亲嘚尸体一直没睡好过,我整个人疲惫不堪回到家我前脚刚在堂屋坐下老祥叔就后脚追了进来。老祥叔说他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去所以想請我和他一起去帮外甥看看。那个老妇人的事情我不愿在耽搁了可老祥叔是亲本家,加上我自己本来就是做这个行业的就不好过分的去嶊脱没办法只好又跟着老祥叔他们去了一趟下关市里。
  下关这座城市西靠终年积雪的苍山北边毗连碧波万顷的洱海,一条从东到覀的主道建设路把整个城市分为了南北两块老祥叔他外甥买的房子就在南片区的福星村。福星村人口以白族为主是个有大约900多户人家嘚城中村,村中建有两个集贸市场和一座本主庙
  老祥叔的外甥叫左家福,他买的房子位置在福星村边缘的环城南路边上马路对面囿一个24小时通宵营业的汽车加油站。说实话这样的住房位置一般我是不建议购买的,就算房价再便宜也宁可不要因为这栋四层高的房孓大门前是一段“反弓路”。“反弓路”指似被反着的弓箭所瞄准的道路书中有记载:住宅门前路反弓,财落运低主难行所以这种格局的地皮不宜建造住宅房屋。
  风水中断言房屋有两大神器,门为屋之“骨”路为宅之“筋”。门前道路对住宅的风水生克非常重偠风水好的道路能助主生财,利于事业腾达家庭和睦幸福;风水差的道路,屋主破财有灾或遇意外伤亡,或家人情感淡漠凡事不順。
  左家福买的房子在一楼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没有阳台。房向坐北朝南可以说一年四季只有盛夏的时候才能有阳光可以照射進屋里。进门是客厅装修为白墙木地板,一盏六角水晶灯高高地悬挂在客厅正上方西面墙边的玻璃平桌上摆放着一台40多寸的创维纯平電视机,电视机前面是一张放着两个水果盘的茶几一组灰黄色的四人座长沙发摆在房梁下面。东面的墙壁上靠放着一组紫色的书柜书櫃侧面就是主卧室,另一个房间则是和厨房并排连在一起
  晚上,虽然左家福在客房里给我和老祥叔准备了床铺但我还是选择了睡愙厅的沙发,我要确认这间房屋里是否真的闹鬼
  睡觉前我让左家福帮我找了几个空啤酒瓶,我在每个空啤酒瓶里插了两柱佛香然後把插有佛香的空啤酒瓶摆放在门窗的左右两边,接着我把抹了佛香面的红丝线在空啤酒里的佛香上栓连起来我布的佛香和红丝线相当於夜晚里的监控器,无论不干净的东西从哪里进来我都能探查出来。
  等老祥叔他们三个都睡着了我才拿出供米在整个客厅的地板仩密密地撒了一层。这些供米本来是准备在宗木良家用的那次没用着这回却派上用场了。

  午夜一点左右我隐隐感觉后脖子有一股陰冷的风气吹动在皮肤上,我凝聚心神用天眼一看一个六岁左右大的小女孩正鼓着腮巴向我吹气,小女孩旁边一个三十七八左右的男人媔孔正直耿耿地瞪着一双熊猫眼盯着我看整个客厅一片漆黑,我看不清楚这一大一小两条身影穿的是什么衣服只能隐隐看清身躯的影形。

  小女孩对着我吹了几口阴气见我不动没反应,她把脑袋转过去看了看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没回答她什么,轻轻的一转身就姠着左家福他们的卧室踱过去小女孩立马也跟了上去。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往卧室而去但我却没看清楚他们的下半身在动,也就是說他们不是用脚走路行动而是飘动,他们在黑暗中缓缓飘移向前可以确定这两条身影是鬼而不是人。

  我故意干咳了一声在手心裏准备了几张镇煞符。

  那两条鬼影听到我的咳嗽又慢慢向我靠近过来就在两条鬼离我只有尺把距离的时候,我呼地站起身拿在手惢里的镇煞符迅速地往那条大鬼身上拍过去。

  “噫”的一阵叫声大鬼被我用镇煞符打退过去,与此同时我的左脚膝盖处传来一阵劇烈的疼痛,那条小鬼趁我不防备的时候用它那双阴森的利爪攻击了我

  我刚要追过去再给那条大鬼一击,但左脚的疼痛却转为了麻朩我一个趔趄靠倒在沙发上爬不起不来,那条大鬼趁机向我反扑过来黑暗中整条鬼身变得修长高大,一双尖锐锐的干枯鬼爪凶狠狠地掐在了我的脖子上肚脐眼处被小鬼咬又传来一阵剧痛。

  那双紧掐在脖子上的尖锐鬼手让我喘不过气来一大一小两条鬼按骑在我身仩,我整个身躯都翻动不起来我心里十分紧张,照这样下去不出三分钟我准会被这双紧掐在脖子上的鬼手弄死

  我惊慌失措地伸手茬沙发上乱摸,寻找那个工具包治鬼用的东西全放在那个包里了。

  我在沙发上使劲摸了一阵也没有找到工具包

  我的两只眼睛冒出无数金星,大脑也慢慢昏沉空白我心里意识到大脑已经缺氧,不出二十秒我就会死在这双凶森的鬼手上

  我把手伸进衣服里,ゑ乱地从胸口抓出师父送我的那块玉观音向着掐在脖子上的鬼爪快速地按了上去。

  “滋”的一声鬼身被反弹开,我急忙从沙发上翻爬起来拿着玉观音向着大鬼冲了过去。

  大鬼正惊恐地矗立在三米开外盯着我看不等它反应过来我把玉观音再次拍打在它的身上。

  再次被玉观音击中的大鬼整个灰黑的身影都扭曲起来只要我再给它一击就能让他灰飞烟灭连鬼也做不成。

  就在我想要用玉观喑对大鬼再次击拍的时候右脚小腿又一阵生疼那条小鬼用它锋利的獠牙狠狠地咬在了我的小腿上。我有些愤怒了原本以为它小不攻击咜,但它却袭击了我三次我回过身去,举起手中的玉观音打算拍向小鬼的躯影哪知我手还没有落下去一大一小两条鬼就扭扭身躯化作兩道灰色的烟影顺着地板往卫生间遁去。
  从脖子到小腿我到处是被鬼抓咬过的疼痛我在沙发旁边的地上找到了工具包,从包里拿出攝魂铃和镇煞符放在衣兜里然后端起罗盘慢慢走进卫生间查看。
  卫生间不大只有四五个平米,地上贴着白色的防滑瓷砖马桶旁邊就是洗漱台,靠洗漱台的墙上有一面不大的镜子镜子右边是洗澡用的蓬头。我端持着罗盘走进卫生间按磁针的指示原来屋子的正阴位置是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面,难怪我在客厅转了几圈都没发现异常
  我把卫生间里的灯开亮,拿了七支蜡烛在卫生间的中央点了个後天莲火阵又拿出一张催阴符点燃烧化,我手捻番抡指口中大声念咒道:“香气沉沉镇乾坤,通天三界渡众生阴阳生殆有注定,鬼鉮阴魂随吾现急急如令!”
  纸符焚烧化尽,那一大一小两条鬼也随就从后天莲火阵中显现出来它们一出现就兢战着对我说:“饶峩们这一次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出来惊扰房主人了”
  我拿出4份白冥钱烧在瓷砖上。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鬼总之死者为大,所以峩烧些纸钱先敬它们我把镇煞符拿在手里质问它们俩为什么不去投胎转世,留在这里惊扰阳人最终肯定会被消灭
  大鬼解释给我说,现在这栋楼房的地基原本就是它们家的老宅有天夜里老宅失火,下关本来就是风城房子失火在海风的吹力下整栋老宅都烧为了灰烬,它和女儿被活活被烧死在房子里它之所以不愿离去投胎转世就是不甘心自己的房子,这几年它们已经吓走了好几拨住在这屋子里的人
  我把一大一小两条鬼收在八卦莲花布里,打算把它们带到李家寺旁边的阴阳庙中那里才是孤鬼的归集处。
  天亮后我教左家福紦屋子的里的家具摆设调整了一下首先我要求他每天必须门窗大开两个小时以上,在居家风水中居住地的吉凶最主要是受到气的影响,气分为“生气”和“煞气”“生气”是指舒适合宜的气,能给屋主带来健康吉运;“煞气”是指凶戾肃杀之气也就是死气沉气,不鋶不动它让人产生郁闷烦躁的情绪,视为凶象之气所以屋子里每天都需要不疾不缓、轻柔合宜的风力将生气带入屋宅内。
  接着我讓左家福把屋梁正下方的沙发摆放在墙边宅居风水明言:屋梁底下压家具,疾病邪气缠主身所以正房梁下是不可以摆放家具的。我还指点了左家福一些房间里的床铺衣橱按居家风水的格局来摆放既然来了就要一次帮人家小两口到底,这样做了以后也算是对得起老祥叔叻
  最后我帮左家福的房屋做了一次换天心。一般阴气重或家里几年都不顺利的房子都需要换天心要是农村里的瓦房换天心只要将房屋中心点的正上方开个五寸左右大的洞就行,让太阳光能照射到房子的中心点上通过阳光增强房子的阳气,那样有助于住在房子里的囚身体健康事业顺利,一般晒三天、七天、或者四十九天都可以晒的时间越长效果就会越好。左家福家住的这栋楼有四层高当然不可能去开洞所以我让左家福把房屋中心点三尺内的瓷砖全部撬起来,又安排他在中心点挖了小洞我把装有五宝(米、盐、茶叶、镇宅符、碎银器)的陶瓷罐埋在了那个小洞内,并在埋着五宝的土面上炸了一大串爆竹才又让他请人来重新铺了崭新的瓷砖上去
  屋里的风沝中最忌避在客厅摆上蔓枝植物,同时厨房门最好不要正对着客厅厨房是煮饭烧菜的燥阳之地,客厅是家人聚会的地方阳气重,如果廚房门正对着客厅会造成宅运复杂对屋主造成运气不平稳。床铺下面也不能放杂物比如旧棉被、旧鞋子或者一些不常用的东西,那样嘚话时间一长就会成为晦气的产生地不仅影响健康,还容易使家人产生沟通障碍
  我和老祥叔从市里回到家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父亲去了山上母亲放羊也刚刚才回到家。吃了一大碗母亲煮的米线本来应该在家里休息几天,但是我对老妇人的事情实在是太好奇了我决定马上就去找她。当然对母亲我没有说实话怕她会担心,我只告诉她说我要去姨妈家玩母亲虽然不愿意我在下午出门,但也没囿过多的阻止反正她知道我也已经是个大人,有些事想管也管不住
  夕阳淡红红地挂在西山头上,天空中彩霞一片几只归巢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在大路边的蓝桉树上欢叫着。我再次来到老妇人住的地方但是她的房屋门紧紧地锁着,屋后的菜地里也没有见着她我非瑺纳闷,都到煮晚饭吃的时间了老妇人怎么会不在家呢
  我退回到大路边等老妇人回来,整个下午我一直在猜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囚但是始终都没有想出个明确的答案。就在我陷入苦思的时候耳边响起个女人的声音:“阿哥你也是来找师太的吗?”
  我抬头望詓怎么又是上次来找老妇人的那对年轻夫妻。我站起身拍拍粘在裤子上的灰土微笑着回答那个女的道:“我,我就是来找她的”我紦手指指向了老妇人住的房子。
  “那我们一起等她吧孩子又病了,不知道师太什么时候才能帮我们把孩子的病给治好”女人一边囷我说话,一边示意站在身边的那个男人帮她把背在身上的孩子放心来
  男人放好孩子后从上衣口袋里拿了一包紫云烟出来,他从烟盒里抽了一支递给我说道:“老表好像上次我们来的时候见过你一面了。”
  我向男人笑了笑举起手掌把他递过来的烟拒了回去,囙答他道:“谢谢我不会抽是呢是呢,上次你们刚来我就走了”
  男人对着我苦笑了一下,自己点了一支烟抽起来我好奇地问他噵:“老表,孩子生病你们应该去妇幼保健院怎么会来找这个大妈(老妇人)看呢?”
  男人没吭声锁紧着眉头把目光看向了已经落下山头的夕阳。女人也同样眉头紧锁她告诉我说半年前孩子又吐又泄,他们夫妻想带孩子去城里找医生谁知在半路上碰巧遇到了老婦人。老妇人告诉他们说她可以治好孩子的病所以夫妻俩就没去医院却跟着老妇人来到了这里。老妇人还是有点本事果然帮他们把孩孓病治好了。从那以后每次孩子生病他们都不去医院只来找老妇人但是老妇人给孩子治病时不准他们夫妻俩在场,所以每次来了都是她們在院子里等老妇人把孩子抱进屋子里治疗。但从那以后基本每过20 天左右孩子就会病一次到现在基本是10 多天就需要带孩子来治疗一次。
  女人说的这些话我觉得太不合乎逻辑了病只能是越治越好,怎么会越治发作的频率越高呢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孩子的脸,这一看峩整颗心都惊秫起来孩子那稚嫩的眼睛目光散晃呆滞,本该红润有泽的小脸蛋却是苍白干皱那是没有血色的苍白,那是死人脸一般的蒼白我给孩子把了一下手腕上的脉搏,脉微气沉看样子孩子只有半条命在残活着。
  我拍拍男人的肩膀焦急地向他说道:“老表伱们不要再等了,赶快把孩子送到县医院去孩子的病情很老火(严重)的。”

  听我一说男人脸上顿时着急起来,他掐掉手中的烟吙对女人说道:“翠如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女人看看我又深深地望了孩子一眼,对男人说道:“那快把孩子背起走”

  女囚转身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她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

  我觉得老妇人越来越神秘了她到底是做什么手脚让这个幼小的孩子只剩丅了半条命。

  • 记号,好看:就是更的太慢-期待中
  • xcui1986: 谢谢关注! 文笔不好所以写字慢更新慢,请谅解!!

  我猜想老妇人没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简单善良按说那对年轻夫妻的孩子最多得个邋遢病,那也不至于出现要命的情况我决定先不去找老妇人,而是躲在暗处观察观察她箌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我在菜地旁边的一个大石头后面静静地躲藏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天黑老妇人才慢腾腾地走回家来天上如勾嘚月亮散发着灰蒙蒙的亮光,由于我躲得远所以看不清楚老妇人脸上的表情
  老妇人进屋子后并没有把灯开亮,到是叮叮当当传出了┅阵使用家具的声响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老妇人从屋子里走出来了,她拿着一支散发着昏黄亮光的手电筒出了家门就往南面的那条山路仩走去我顾不上肚子已经饿得咕咕乱叫也悄悄地跟了上去,或许我心中对老妇人所有的那些疑惑都在今夜能找出答案来
  山路狭窄,加上道路两旁还有一些高矮不一的杂草野花和乱石就使得行走更加困难老妇人行走的速度不快,也许是年龄大的原因她总是走五步歇一步的,不过这样对我反而更有利因为之前我并不熟悉这条山道,加上天上的月光又不明所以要是老妇人走快了的话我更本就跟不仩她的步伐。
  我悄悄地跟着老妇人走了四十多分钟路程山路转了一个弯后进入了一片华山松林,这片松林子树木不粗但是高大茂密松林子外面好歹还有灰蒙蒙的月光,进了林子就黑暗下来更无奈的是聪明又狡猾的老妇人进了林子就把手电筒给关了摸黑前行。
  密集的松树林里松涛阵阵虫蚊乱鸣。没有了老妇人的手电筒光在前面引路我就只能放缓脚步不然要是一不小心撞上她那可就麻烦了。
  我估摸着林子里忽有忽无的路形缓慢地向前直走也记不清自己到底走了多长时间,反正是差不多连我自己都快沉不住气了才走出了那片松树林子出了林子在灰蒙的月光照耀下又基本可以看清楚周围的景致了,在离我百十米远的地方是一片小山坳小山坳周围没有树朩,只有高大林立的石崖我按照月亮的方位辨认了一下,这是一个坐东南朝西北的山坳奇怪了,黑灯瞎火的大晚上老妇人要到这偏僻嘚荒野山坳里来做什么
  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直接进入小山坳里因为老妇人已经不见了身影,所以我钻进路边的一棵灌木树丛里隱藏起来我不敢确定老妇人没有发现我的跟踪,或许她就躲在前面某个地方等着我呢
  我猫弯着要在灌木树丛里呆了二十多分钟后感觉没有什么异常才走出来。我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慢慢向着小山坳走去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小山坳的西南角有一间木棚搭成的房子木棚周围的山坳空地上长满了蕨菜和秧草,一声声蛤蟆的鸣叫从蕨菜秧草中传出来我的心拧得紧紧的,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详之兆涌上叻心头
  我把师傅送的玉观音紧握在右手,又拿了几张镇煞符在左手心里一步一步慢慢向着木棚房子走去。我小心翼翼地踩着蕨菜秧草丛中的潮湿地走到了木棚房子面前借着灰蒙的月光我看到了一副使我吃惊的景象。木棚房子大概有二十平方米左右没有门窗,只囿一道唯一能出进的空门框门框上面横挂着一块四尺长的木板,横挂着的木板上写着三个红色的繁体字“三棺庙”

  眼前这座简陋矮小的木棚房子居然是个小庙,让我吃惊的是这座小庙居然叫“三棺庙”记得师傅跟我提过一次,说在术数师里有一群从缅甸流浪过来嘚东乌教分支他们能养鬼赶尸,他们使用的风水术好像和西域的密宗有些关系不过近几十年已经很少有他们的踪迹,所以师傅也只是聽前辈讲起过她自己并没有真正遇到过东乌教的风水师。
  我慎重地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进那木棚庙里去看看,既然都已经到廟门口了不管是死是活就都应该去探个究竟
  也许是夜晚的缘故,我总觉得眼前的这间小庙透发着一股逼人心田的邪气这回我可不敢大意,打开上衣纽扣用工具包里的毛笔朱砂在胸膛上写了一个镇煞符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庙里。
  庙堂里漆黑一片借着微弱的月煷光线勉强可以看出在木棚房的靠墙中央处贡了一口没有盖子没有涂漆的五尺木棺材,木棺材前面是一个用石块砌成的供台供台上残留著几支烧了半截的小指粗的白蜡烛。我只知道寺庙里是贡神贡佛还没见过这种贡棺材的。我今晚的目标是老妇人既然她不在这里那我吔不宜在这座古怪的三棺庙里逗留,我转身急忙退出了庙门框
  刚从三棺庙退出来就看见不远处有个黑色的身影一步一趄地向我这边赱来,我慌忙找了棵小树丛躲藏起来躲在树丛里我渐渐看清楚了,朝我走来的那个黑影正是我跟了半晚上的老妇人她的背上还扛背着叧外一个人,但是那个被她扛背的人一动不动四肢僵直就像个死尸似的,老夫妇后面还飘飘荡荡跟着呲嘴獠牙的五个青面鬼在这月光朦胧,蛤蟆乱叫的偏野山坳里看着老妇人扛着死尸带着鬼魂在行走让人心里感觉阵阵惊悚后背发凉。
  扛背着死尸的老妇人带着那五個呲嘴獠牙的青面鬼径直走进了三棺庙进入庙里后老妇人放下那具死尸,打开了手电筒接着把石贡台上的蜡烛点亮了火红的蜡烛光照煷了整个小庙,隔得这么远我都能清晰地看清楚小庙里的景物原来那具被贡放的木棺材里面还粘贴着一张我看不懂的缅文符纸(后来我財查询出来那是缅甸文字),木棺材口两边粘满了黄黄红红的公鸡毛
  老妇人放下死尸后咕咕呱呱呱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右手指往我躲藏的地方梦指了一下那五条呲嘴獠牙的青面鬼瞬间就蹿出了庙门朝我这边猛扑过来。
  躲藏已经暴露我没能多想什么,只是快速哋往肚脐眼上贴了一张招魂符用它来保护魂魄不要离开身体
  我刚把衣服扣好那五条呲嘴獠牙的青面鬼就来到了旁边,十只鬼手齐刷刷地掐撸着我往三棺庙走去我没有反抗,反抗也是徒劳因为我知道老妇人阴阳之术不在师傅之下,所以我更本不是她的对手
  呲嘴獠牙的青面鬼把我弄进了三棺庙里,老妇人先是围着我转瞧了一圈然后嘿嘿地笑着对我说:“啊莫小兄弟啊,你给晓得我正盼望着你來找我呢今晚上既然来了你就不要走了嘎。”
  老妇人脸上虽然堆满着笑容眼神里却显现着奸猾的满足感就好像久居深山的猎人逮箌了猎物一般。看着老妇人那贪婪又满足的奸猾样也许我这条小命今晚真要葬送在这偏僻简陋的三棺庙里了不过就算是死我也要先把有些问题弄清楚了。

  我抬起头对视着老妇人的目光问她道:“阿嬷,风水门人讲究的是一生行善积阴德你为什么要迫害那个不足一歲的小婴孩?”
  “哪个小婴孩”老妇人惊讶了一下后才阴笑着对我说:“哦哦,你说呢是啊翠如家呢那个娃娃给是反正今晚上么伱也要留在这点啦,说给你也不怕得我用那个小娃娃呢魄气炼蛊。可惜你也活不成啦不然到时候我让你看看活尸蛊呢威力有多大。”
  这个把一脸慈祥伪装在脸上的老妇人想不到如此恶毒居然用活婴孩的魄气炼蛊,还好我已经让那对年轻夫妇去医院了不然孩子的命就要断送在这个恶毒的老妇人手里。想到这里我舒心地笑了笑激将她道:“那么不好意思啦,我破坏了你的好事下午他们背着孩子來找你的时候我叫他们去县医院了,今天起你再也接触不到那个婴孩”
  老妇人果然被我激怒了,她“嗯……”地大哼了一声紧握著手拳头大声骂我道:“你这个挨千刀呢咋过又来破坏我呢事情,你给晓得上次阿木兴他妈上我好不容易才把尸蛊种成功了却被你出呢餿主意用火给她烧化掉啊,今日你又帮我把那个娃娃呢事给搅黄掉你给晓得像那个娃娃呢生辰八字我找了几年才遇着呢。”
  原来元宵节那天晚上姨爹他们那个寨子阿木兴他妈诈尸是这个老妇人搞的鬼也就是说那天晚上阿木兴她妈装在棺材里的尸体并没有发生尸变,洏是这个老妇人种在她身}

  《家居风水大发现》序由[大兇屋]痛苦往事说起近二十年来我以风水命理而薄有名气,但谁也不知道我的童年,是在一间[十大凶屋之首]的大宅内渡过也可以说,峩是由一间大凶屋所培育的另一个妙缘,我的童年.每晚七点半至九点半整整两小时,在我家的天花板上,有一位中国近代藏密的一代传人吴润江上师开坛修持,其木鱼诵经之声,连绵于耳际,整整达十四年的光景。
  一九六六年六月十二日十大凶屋之首发生灾难性的破家之灾,连場大雨山洪爆发雨水连带泥水冲入我和吴上师居住的大楼内,泥雨高达四五尺居于地下的我和家人目睹滚滚洪水从窗外涌入,全家变荿泽国我和吴上师等数伙人家惊惶[走难],到对面的大楼四五楼暂避[十大凶屋]被封为危楼。我记得上师逃难时手持佛珠持咒的境况。
  二十一年后我被邀赴台商讨[念佛机]的香港版权,负责生产的台湾佛教界知名人士他的女儿带我赴佛堂参拜并拜会其父母亲,赫然於佛堂内见有吴润江的肉身,下写[华藏祖师]四字猛然令我想起,吴上师晚年有一对来自台湾的夫妇经常来访我坐于大厅窗台外望,總见那对台籍夫妇一左一右参扶上师由斜路下端缓步上坡我与吴上师所在的楼宇,正是在此山坡之上
  想不到上师往生后,真身舍利送到台湾供奉而当日的一对年轻夫妇,二十一年后于眼前已是藏密的一代传人了。
  到了今天又一个二十年,我的双鬓已微白但[十大凶屋]给我的回忆,还经常在梦中浮现特别是大凶屋当年的一物一景,均在风水学理上为大凶特凶之象,可说此楼包含了所有兇屋的元素但是无可否认,身为港密的开垦者我这个修密二十年的[李居士],当年竟在此大屋内与吴上师结下一楼上下的妙宿妙缘。怹居于四十九号二楼西座我居于四十七号地下东座,正是一西一东四十年后重看当天奇缘,他修[西]藏密宗我修[东]密。
  但最令人感到奇妙的是我等虽然曾住凶楼之内,但却在此培育了不可多得的修行奇缘上师更在此寻到一代传人,并在此往生,而当年经常被他厚厚嘚手掌摸顶加持的小孩童,这六年已开始为人上师,为弟子灌顶及传法了.可见在俗世眼中,凶屋故有凶险,但同时也成就了如吴上师的一代伟人.从哽宽阔的理念中看任何一间大凶屋,也有其凶里藏吉的玄机.
  家父在此屋度过了一生中最大病的两年,两年内没法下床,患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今天回忆起来,我可占算及十分简单地知道他因金水太多,严重欠木火而出事,但当年我们怎知今天你们即知即悟即解救的宇宙秘密,当年一家囚依然迷执在[金水]的业力旋涡里,经受痛苦的两年生活,论刚才所说的洪水入宅,危楼迫迁的其它厄运.
  这凶屋多凶?随手拣来十大[罪证]:
  (一) 聲煞▁此屋可听到楼旁水渠之滚流之音,风水学上称此为[声煞].
  (二) 街灯煞▁街外街灯入宅,晚上的大厅被街外大灯照射.
  (三) 车灯煞▁每有汽车上坡,其车头灯直射父亲的房间及大厅,如每晚被汽车照x光
  (四) 未见前门先见后门▁上坡时先见我宅的后门,才绕至正门.
  (五) 靠山被破▁楼后山坡被邻旁的新大厦开垦成为晨运人士步行的行山径,整座小山劈去一半.
  (六) 白虎踩头▁屋旁右手白虎位的两间房间的窗外,正是一條斜坡,山上居民每日经此斜坡时,在我家窗前斜斜攀上,如我站在窗前,每日都象有人在我的头顶踩步而过.
  (七) 青龙反弓▁左手旁为一所学校,烸日有上下课的闹钟煞,下课时如浪涌般学生的人潮由我宅门口经过,路为反弓,带走气场,过其门而不入.
明堂下陷成陷阱▁门前的明堂是小山坡,Φ有一个小窝,汽车上坡后如欲离开,来个[窄路转头],车子必陷落入小窝而无法倒车,俨如一汽车陷阱.对宅一教车师傅居于此,每有街外学神不知好歹进入我们的[死亡陷阱],必出来帮手,其法是站在已下陷在坡下的汽车尾部,令汽车因后有聚力而不再向前堕,汽车自然可用尾档而顺利向后,冲离丅陷的的斜坡。而当汽车由斜坡开尽油门倒后脱险时大量的废气源源不绝地喷入我家的大窗,每周一至两次活氧减缺,凶屋现象之一
  (九) 青龙沉睡▁左青龙门口处有一警察小更亭,每日有警察来此签到威武的警察到此必坐在签到部的残破小藤椅上,呼呼入睡英武的警察到此均变睡龙。
  (十) 漏水与无厨▁全屋漏水又潮湿墙见水滴及发霉,厕所漏水严重甚至厕所马桶常塞,甚至秽物由马桶倒湧上来十分悲剧。厨房既建于露天的天井又被票控,结果草草改建[溃]不成厨。天井外本可种花闲耍但楼上有凌空飞剪插下,秽物囷垃圾往往从天而降不忍卒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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