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西安,长沙,所有三个城市如果让你选,你选择哪一个城市定居?

(原标题:新一线城市居住“比拼”:成都医疗资源覆盖最高 天津平均购房年龄最大)

哪个城市居住竞争力最强?哪个城市成本最低?哪个城市人均医疗资源覆盖最高?

8月20日,贝壳研究院发布的《2020居住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显示,一线城市居住竞争力水平整体高于新一线城市,一线城市的平均购房年龄要高于新一线城市,大多数新一线城市租房居住负担处在合理区间。

贝壳研究院首席市场分析师许小乐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报告》基于居住负担、居住品质、生活便利及城市交通等维度建立了居住竞争力指标,一线与新一线城市相比,优势体现在生活便利方面;新一线城市的优势则体现在居住负担方面,相对于一线城市整体偏低。

新一线城市中,居住竞争力指数较高的城市有、武汉、重庆、等,其中成都的居住竞争优势在新一线城市梯队中脱颖而出 数据来源:贝壳研究院 杨靖制图

不同城市在居住方面存在一定的差异,哪座城市的居住竞争优势更强?

分城市等级看,一线城市的居住竞争力指数整体高于新一线城市;从区域格局看,成渝城市群(和重庆)的居住竞争力指数最高,粤港澳大湾区(深圳、广州、东莞、佛山)和京津冀城市群(北京和)则紧随其后。

19个城市中,深圳居住竞争力指数最高,且指数得分明显高于广州、成都、武汉、北京等城市。从细分的指标维度看,深圳居住成本虽然在样本城市中是最高的,但是其在楼盘品质度和居住生活便利度方面狂揽两项第一,且城市拥堵指数在一线和新一线城市中排名靠后。

新一线城市中,居住竞争力指数较高的城市有成都、武汉、重庆、天津等,其中成都的居住竞争优势在新一线城市梯队中脱颖而出。成都小区周边资源配套相较均衡与完善,其居住便利性指数仅次于北上广深,城市拥堵指数也低于大部分样本城市。此外,成都2020年上半年成交均价为14049元/平方米,住房成本占收入的比例明显低于杭州、南京等城市。

医疗资源日渐成为衡量居住便利性的一个重要维度。《报告》显示,从人均医疗资源(医院、诊所和药店)覆盖情况看,成都和上海每10人对应的医疗服务资源数量分别为7.7和7.5,居于第一梯队;西安、广州、郑州、武汉、长沙等城市每10人对应的医疗资源数量集中在3.0~4.1范围之内;沈阳、青岛等城市的医疗资源拥有量则处于2以下。

商业资源发展水平也决定着居住的便利性和品质。《报告》显示,一线城市在商业资源丰富度方面高于新一线城市。从总量看,上海、成都、广州、北京、重庆等城市的商业资源数量较多,其中上海的商业资源发展处于绝对领先水平,成都次之。从人均来看,上海每10人所拥有的商业资源数量达到39.9,广州为14.8,而深圳和北京所对应的商业资源量不足10;新一线城市中,成都、西安商业资源配套较为丰富,每10人所拥有的商业服务设施数量分别为23.8和13.1。

不出意外,一线城市的平均购房年龄要高于新一线城市,但天津是个例外。

从2020年上半年贝壳平台交易数据看,一线城市中北京和上海购房平均年龄均为34.6岁,深圳为33.8岁,而居住负担相对较低的广州,购房平均年龄为32.5岁。

新一线城市中,天津、东莞等城市的购房平均年龄相对较高,均达到33岁以上。其中,天津购房平均年龄在19个城市中最大,达到35.4岁。贝壳研究院表示,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天津居住负担高,收入比为13.3,明显高于武汉、西安、成都等新一线城市;另一方面是因为天津人传统观念里不愿意背负过重的债务,在买房这件事上更多的人喜欢全款买房,这也就需要更长时间的资金积累才能够实现。

而新一线城市中合肥、成都、武汉、西安、郑州的平均购房年龄相对较低,其中合肥平均购房年龄在19个城市中最低,为30.8岁。这些城市房价均在2万元/平方米以下,居住负担较低,且近几年相继出台的人才优惠政策,吸引不少本地和外来年轻客群前来购房。

同样在换房年龄上,一线城市群体也要明显高于新一线城市。北京换房客户平均年龄为44岁,比郑州大8岁。面对高昂的换房成本,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换房者需要较长时间的财富积累,2020年上半年北京、上海换房客户的平均年龄分别为43.7岁和40.6岁。而对于居住负担相对较低的新一线城市,换房客群整体较为年轻。

此外,一线城市的换房成本更高。北京和上海换房前后套均总价差额超过100万元,套均面积差额均为16平方米,但是换房后平均住房面积分别为93平方米、86平方米,尚未超过100平方米。从换房后的套均面积看,新一线城市中西安和郑州的改善住房面积最大,分别为105平方米和104平方米。

新一线城市中,长沙、沈阳、重庆的房价收入比相对偏低。其中,长沙是典型的居住友好型城市,收入涨幅明显跑赢房价,2019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55211元,同比增长8.7%;而2019年二手房成交均价11063元/平,同比下降3.6%。

且根据房价收入比的合理范围5.46~7.29看,新一线城市中仅成都、长沙处于合理范围内。

新一线城市中,杭州和南京的房价收入比领跑,甚至超过了广州;杭州、合肥、南京的房价涨幅明显超过居民收入增长;厦门房价收入比为18.9,仅次于深沪京。

从社区规模看,新一线城市总体要大过一线城市,这也会间接影响居住体验。一线城市大型社区平均总户数为5028户,低于新一线城市。一线城市中,北京、广州的大型社区相对更大,新一线城市中,长沙与沈阳的大型社区相对更大。

相比于房价收入比,房租收入比更贴近反映一个城市的生存压力。如果按30%的租房幸福线来看,在新一线城市,除了杭州和南京房租收入分别为38和31.6外,其他新一线城市房租收入比均在30以下,大多数新一线城市租房居住负担处在合理区间。

具体到城市,新一线城市中,房租收入比较高城市是杭州和南京,分别为38和31.6;而重庆、长沙等城市房租占收入的比重较低,房租占收入在20%上下,对租客来说更为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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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同为新一线城市,但15个城市2017年-2019年面临着完全不同的常住人口格局。

2020年15座新一线城市包括成都、重庆、杭州、武汉、西安、天津、苏州、南京、郑州、长沙、东莞、沈阳、青岛、合肥、佛山,其人口竞争力如何排座次?

大幅降低落户门槛,且将西咸新区人口纳入人口总数后,西安在近3年以新增128.87万常住人口,排名15个新一线城市常住人口增量第一位。常住人口增量连年提升的杭州,则以近3年117.2万的增量,排名新一线城市第二位。

和它们相比,天津近3年以来出现常住人口-0.29万的增长,沈阳3年增长了3万,势头微弱。

为何新一线城市人口竞争力差别巨大?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陆杰华对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表示,目前我国处于人口红利下行期,人口出生率整体下降是趋势,因此如何吸引更多人口成为城市的一个难题。城市的制度环境和经济发展相对有吸引力,就能吸引更多人口流入,反之则会出现劳动力尤其是年轻劳动力的外流。

杭州3年实增人口超百万

近3年来,新一线城市呈现完全不同的人口格局。

对排名第一的西安来说,如果扣除最新纳入统计的西咸新区咸阳部分60多万人口, 2017年人口不会大幅增长。这样来看,近3年以来,新一线城市的人口冠军是杭州,这也是排除被动人口增长之外,唯一一个近3年来常住人口增长超过100万的新一线城市。

需要注意的是,杭州的常住人口增长是连年递进的。2017年,杭州的常住人口增长为28万,2018年这一数据达到33.8万,2019年这一数据高达55.4万。

杭州常住人口激增的背后,一个数据不能忽视,这就是杭州的固定资产投资增速的增长。2017年,杭州的固定资产投资增速跌至谷底,仅为1.4%。不过,2018年和2019年,杭州的固定资产投资增速上升到10.8%、11.6%,明显超出浙江省的7.10%、10.10%。

其中,第三产业成为杭州固定资产投资的主要方向,2018年第三产业固定资产投资增长14.2%,2019年增长12.2%。2018年、2019年杭州第三产业增加值达到7.5%、8.0%,明显超出GDP增长。

杭州经济的发展优势是什么?就是经济成功转型,以及背后活跃民营经济的推力。

华南城市研究会副会长孙不熟对21世纪经济报道表示,浙江的民营经济非常发达,民营经济是解决外地人就业的最大出口,因此杭州有能力吸纳更多外地人就业。此外,杭州的经济转型比较成功。

统计公报显示,2019年,杭州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3795亿元,增长15.1%,高于GDP增速8.3个百分点,占GDP的24.7%。数字内容、软件与信息服务和电子商务分别增长16.3%、15.7%和14.6%。

此外,2019年,杭州民营经济增加值9378亿元,占GDP的61.0%,比上年提高0.5个百分点。年末,全市私营企业63.2万户,比上年末增长14.0%;个体工商户61.0万户,增长19.6%。

自古与杭州合称苏杭的苏州命运则迥异,近3年苏州常住人口增量仅为12.43万人,在新一线城市中,排名倒数第三位。

在当地的统计公报中,苏州指出,经济社会发展仍面临较多困难和挑战,经济下行压力依然较大,产业优化转型仍处于攻坚阶段。

珠三角新一线城市中的佛山和东莞经济总量排名广深之后,位列珠三角第三、第四位。从这3年常住人口增量上看,佛山和东莞存在较大差距,佛山增量达到69.59万人,东莞只有20.31万人。

孙不熟表示,这两个城市的民营经济都比较发达,同时转型升级都取得初步成效。但常住人口增量不同,和这两个城市的产业结构有关,东莞更多是外向型经济,佛山则更多为内生型增长模式。

统计公报显示,2019年东莞进出口总额13801.65亿元,比上年增长2.8%。进口5172.87亿元,下降5.3%;出口8628.78亿元,增长8.5%。其中,加工贸易出口3502.46亿元,下降1.9%。佛山全年进出口总额4827.6亿元,比上年增长5.0%。

“随着东莞的转型升级,很多低端产业不断转移出去,尽管新的产业发展也挺好,但是由于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较多,导致东莞常住人口增量不多。”孙不熟说。

暨南大学教授胡刚对21世纪经济报道指出,佛山和东莞常住人口增长差异,还与这些地方的本地人口占比有关。东莞有更多的外来人口,人口流动性更大,因此在产业转型的背景下,流入和流出的人口都很多,两相抵消导致东莞的常住人口增量不算大。佛山的本地人口更多,主体人口相对比较稳定。

成都、重庆、郑州、长沙、佛山等城市,以及扣除人口被动增长后的西安,近3年常住人口增量都在60万-80万之间。

这几个城市的常住人口增长原因各不相同。以西安为例,近3年西安的人口增速出现快速上冲又明显下跌,这背后落户政策放宽的短期刺激起到直接的作用。

成都、长沙和郑州则是真正的强省会。近3年以来,四川、湖南和河南的常住人口增量为113万、96.4万和107.71万人,成都、长沙和郑州的常住人口增量,占该省常住人口增量的58.7%、77.7%、58.3%。

但是,有一个共同的原因不能忽视,那就是工业化和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这些地方所带来的人口流入。

数据显示,这5个城市2019年第二产业增加值均超过6%。其中,西安第二产业增加值3167.44亿元,增长7.6%;郑州第二产业增加值4617亿元,增长6.2%;长沙第二产业实现增加值4439.32亿元,增长8.0%;成都第二产业增加值5244.62亿元,增长7.0%;重庆第二产业增加值9496.84亿元,增长6.4%。

根据2019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全国第二产业增加值386165亿元,增长5.7%。也就是说,这些城市增速均高出全国水平。

工业化尤其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工业化推进,对就业人口的吸纳非常明显,也会明显推动GDP增速。以上5个城市的GDP增速,在2019年均超过全国平均的6.1%。

如果一个地区能保证当地的GDP增速超过全国平均水平,那么就有望吸纳更多的就业。反过来说,如果一个地区GDP增速低于全国平均水平,那么人口低增长或者负增长的概率就会加大。

与此同时,天津2017年到2019年常住人口增量为-5.25万人、2.73万人、2.23万人。沈阳近3年的常住人口增量为0.2万人、2.2万人和0.6万人。

孙不熟指出,这两个城市均为重工业城市,但随着重工业产能过剩,加上这些产业主要以国企为主,而新的产业转型还没有完成,因此新吸纳的就业人口在减少。

数据显示,2019年天津第二产业增加值4969.18亿元,增长3.2%;沈阳第二产业增加值2178.6亿元,增长2.4%。

未来要在吸纳人口的竞争中处于优势,改善营商环境、促进经济转型升级是各个城市的“必答题”。

天津2019年统计公报显示,制定《天津市优化营商环境条例》,不断深化“一制三化”改革,深入落实“天津八条”“民营经济19条”及32项配套细则。2019年,天津民营经济增加值增长5.1%,快于全市经济0.3个百分点;规模以上民营企业工业总产值增长4.1%,快于全市0.1个百分点,占比32.6%。

陆杰华指出,尽管同为新一线城市,但是从制度环境、就业环境、宜居程度上看,城市之间已经拉开了差距。未来的城市人口竞争可能是多方面的,包括就业、学业、置业“三业”的质量如何,如果一个地方的就业质量比较差,教育资源不足,人文环境也不佳,那么这个地方不仅很难吸引人,来了人也很难留住。

孙不熟指出,未来即使在新一线城市中,人口的马太效应也将越来越明显。因为目前中国在走发展创新型产业的道路,这些产业必须靠近人才中心,必须有足够的资源聚集。

这意味着,新一线城市需要在产业转型获得新的竞争优势,提升人口流入的吸引力。

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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